第07章 所谓解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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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液从甬道内汹涌溢出,虞常尝了尝,满意道:“师父流的这水儿果然是香甜的梅花味。”随即又将舌头抵入持续痉挛的软热深处,用力将挤在一处的嫩肉舔开,贪婪地舔吸吞咽着,嘬嘬有声。

然而温明连羞愤都顾不上了,没有射精的高潮本就漫长难捱,此刻被徒弟在敏感处持续作怪,极致的快感和郁闷都被延长。他腰身一挺一挺地模仿着射精的动作,臀部提起放下,反而更方便了孽徒的抽插,倒像是自己往他口里送去一般。

事实上他连自己是否扭着腰迎合着徒弟舔屁股都不知道了,从一开始自慰到现在,他已经高潮三次了,阳精堆积在春囊里肿得老大,强烈的射精欲望逼得他头脑昏沉,被徒弟舔得浪叫不已,胡乱动作,似在逃离,又似在迎合。

几次被他的动作挣开了舌头,虞常舔了舔嘴唇,跪立起来调转身体,胯部正对着温明的脸,用整个身体压住他的挣动,而后满意双手揉搓着师父白生生的臀瓣,埋头继续舔吮。

温明正自闭目呻吟,忽觉脸上传来潮热之感,睁眼便见一昂扬巨物抵在口鼻间。他不由伸手握了上去,轻轻抽动两下,便见那物精神抖擞地颤了颤,在他唇边洒了两滴腥浓液体。

温明着了魔般伸出舌头将其舔去,口中便弥漫开少年人健康阳刚的气息。迷迷糊糊地意识到之前便是这物在自己后穴鞭笞挞伐,翻江倒海,将自己炮制地欲仙欲死,便忽然觉得唇舌瘙痒得不可自抑。

他扶着爱徒的阳物,迟疑地含住,小心地往深处送去,舌头轻轻舔弄,感受着这不可思议的丝滑热力。

虞常一个激灵,回头问道:“师父,徒儿的肉棒好吃吗?”

温明口里含着徒弟的大肉棒,汁水四溢,半眯着眼颇为受用的样子,只用鼻腔悠长地“嗯”了一声,似猫叫一般。

虞常满意道:“好吃您就多吃点。”

虞常被取悦了,决定也让师父满足满足。于是他挺动起腰在师父口里抽插起来,每每撞到紧窒喉间,插得温明受不住地干呕起来,满脸涕泪横流,唇舌也更卖力地爱抚师父的后穴,师父也努力地照顾着他的。

忽然间被他舔弄到了什么地方,温明惊叫起来,身子发抖,穴肉热情地按摩着他的舌头。虞常便往那处又舔了一下,趁着师父浪叫时喉腔打开,将腰身往下一沉,硬挺的肉茎便卡入师父的咽喉,哽得他叫都叫不出来,只在呼吸间抽吸呜咽着,喉头因干呕不断收缩,夹得他的阳物无比销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常得了趣,不理温明的抵死挣扎,只把肉茎卡在那里,自己次次对准后穴里的那处销魂舔弄,或来回刮刷,或抵在肠壁上打圈,更伸了一只手将师父可怜的肉茎握着,指甲有一下没一下的抠挖娇嫩的铃口。

上下齐发,要害被握,呼吸不畅,温明一开始还拼命地挣扎,不久便被肏弄得崩溃,不住哭泣着任他施为,只用唇舌搅缠着硬物,不断吸啜讨好。

虞常听得他声息渐弱,也怕玩过了头,只得把阳物恋恋不舍地拔出来,百无聊赖地拍打着他的双颊。温明喉舌甫一解放便猛烈地吸了几口气,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叫道:“不……不够!”

虞常讶道:“师父,你吃徒儿的肉棒都快吃死了,还不够?”

温明泣道:“下……下面……下面那个太小了,好软……不够……要大的,硬的……要小常的……求……求求你……”说着,一边无意识地舔着停在嘴边的昂扬,一边在虞常眼前将三指插入了下体。

没动几下,猛然间被徒弟翻过来跪趴在床上,后穴被一根火热滚烫的物事带着手指狠狠捅入到最深处,正正撞着敏感点。

“师父盛情邀请,徒儿却之不恭!”虞常奋力抽送,每一下都干到了最深处,再整根拔出只留龟头嵌在穴口,复大力撞入,肉体拍击声连绵不绝,“这次便算了,师父下次要记得说‘求爱徒的大肉棒肏我的骚穴’,这是师父教过我的,言行举止要合乎礼节。”

温明高翘着双臀,在肏干下断断续续道:“求……啊啊!求爱徒!求爱徒的……啊!……求爱徒大肉棒肏我!啊啊啊啊……肏为师的骚——嗯嗯!~呜……求爱徒的大肉棒肏为师的骚穴——哈~捅穿为师……把为师插坏……啊啊啊!填满我!射给我!啊——”

“哈~爽!含得真紧!~师父原来这么喜欢弟子的肉棒吗?弟子这就用它好好插您,插到您离不开它好不好?!”虞常边叫边挥手拍打着师父的屁股,声音清脆连绵,在雪白丰臀上留下一片通红的掌印。

温明双目失神,被大力的抽插撞得不断向前,又被虞常按着肩用力抵回胯下,双手再也无力支撑,上半身全贴在床上,胸口肿胀的两点不断跟粗糙被单摩擦,侧着头,嘴里饥渴地舔吮着自己的手指,一边痛哭一边尖叫,泪花四溅,口涎横流,和着汗水和青丝沾了满脸。他双腿开到最大,插在后穴中的手指已经退了出来,却恋恋不舍的停在穴口,没犹豫多久便掰开了自己的臀瓣,任爱徒予取予求。

虞常快速撞击着,一下一下打桩般正撞上内里敏感的那一点。温明的穴口完全被肏开,是毫不抵御的松软,内里却持续痉挛抽搐,如一张火热而饥渴的小嘴,含着滑腻的肠液,缠着肉棒就不肯松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常握住温明迟迟不得解放的那根,合着自己鞭挞后穴的频率快速动作,直肏得师父又哭又叫,口中“小常”“爱徒”“孽障”“郎君”地胡乱喊着,最后抓着温明的头发狠捅了数百下,餍足地释放在师父的肠道里,只觉一直盘踞在下腹的那团暖香热气随着精液一道射出,甚觉疲惫,只得打消了陪师傅耍弄整宿的念头。

温明的叫声猛然拔高,拉得长长的,后穴剧烈缩紧,将爱徒的精华慢慢吞入身体深处,腰胯狠狠地颤动数下,前端终于释放出来。

他沙哑地哭叫着,每射出一股就是一声尖叫,直射了十数下,却还是没放松下来,秀致笔挺的那根抖了抖,一股滚热清澈的液体涌动出来,蒸腾起腥臊气味。

温明徒劳地用手掩在身前,却阻止不了尿液的排泄。他绝望地倒在床上,伤心地小声啜泣抽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虞常将他抱进怀里,不停地亲吻他,柔声安慰道:“师父别哭了……师父怎么这么容易哭呢?跟个孩子似的……还说总说我小时候爱哭呢,结果您不是被我插插就哭了……师父不哭了,徒儿帮您洗得干干净净的……”

虽然大冷天烧水不易,但想到师父素好洁净,虞常还是提来热水和浴桶,把师父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他将手指伸进红肿后穴轻轻搅动掏挖,见有血丝渗出,心疼无比,随即惊讶地发现师父后穴只留有梅花残红,自己射入的阳精竟消失无踪了。

这难道也是那胭脂扣的特殊之处吗?联想到今日师父的种种反常之举,虞常暗自思忖着,但见师父一开始如临大敌的态度,想来师父应该是了解此药的。经过此番燕好,眼下师父的那物业已倒伏,整个人被抽干了力气般倚靠着自己,阖眼似睡非睡,只偶尔抽泣一声,似乎药力已解,只不知有无后患。

虞常换上新的被褥,把温明放在床上,温明即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他爱怜地抚摸着师父满身的欢爱痕迹,亲吻他的全身,好不容易替对方穿好了衣服,自己却又有了反应。

虞常看了看自己的胯下,委屈地小声道:“徒儿让师父爽了三次,可徒儿为了伺候师父才泄了一次呢……烦请师父帮一帮徒儿吧。”

说着抱起温明剥掉亵衣,将他头脚倒过来,捏开红肿的嘴唇将自己半直不软的小兄弟插入师父口中,又舔了舔在杵在眼前的菊穴,遂盖上被子,将手指插入师父合不拢的温软穴口,安心地睡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明悠悠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疲惫地眼睛都睁不开。随着意识地逐渐清醒,他忽然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他眼前一片黑暗,嘴里塞着一物,隐隐有些腥气,自己似乎浑身赤裸,腰背上挂着一手一脚,一具火热的肉体正紧贴着他。

不可知的状况另他急忙吐出嘴里的异物翻身坐起,脸色却是一白。

原来不止是嘴里被塞入了异物,连后穴中都似乎插入了两根手指,似乎已经红肿。他这一坐,令手指狠狠地戳在肠壁上,整根肠道都不正常地抽痛起来,倒像是……被过度使用过了……

温明奋力将盖住头脸的粗布棉被扯下,枕边人被适才一番动静惊醒,正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手指无意识地动作着,撩拨起温明少有的怒火。

却不是自己的爱徒是谁。

少年醒来便见师父跪坐在头边,腿间垂软的那物正对着自己,长发垂下,姿态美好,遍身斑驳红痕,如落在雪上的梅花。他逆着光低头看着自己,看不清表情。

“看什么?还不赶紧收手!”

耳中听得师父冷冷喝问,虞常猛一激灵,回过神来,正见自己一条手臂还夹在师父两腿之间,手掌埋在对方胯下,两根手指似乎还插在那个温软湿热的所在。

想也没想地迅速抽回手,藏在身下。温明轻哼一声,却是被过快的动作刺激了,含吸了一夜的甬道乍然失去了填埋物,恋恋不舍地开阖着。

二人一时间都想起了昨日的荒唐,各自偏头,沉默无言。

温明愤恨地磨了磨牙,也不知是对谁。他低头看着自己遍身尴尬痕迹,无不昭示着那场情事的疯狂,忽然发现自己仍裸露着身体,不自然地拉过被子徒劳遮掩着,可怜地维护着自己为人师的自尊,等遮盖了身体,才恍然觉得自己的反应直如被欺辱了的黄花闺女一般。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一举一动都是满身的不自在,温明面沉如水,正自愤懑,忽觉一物披上自己肩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常低垂着眉目服侍他穿好亵衣,自己方起身穿戴完毕,直挺挺地跪在床前,垂头一言不发。

温明看着少年的漆黑发顶,互相绞在一起的手指暴露了少年的愧疚与不安,轻手轻脚的服侍是与往日一般无二的恭谨,自醒来就一直积攒的怒气便忽然散了,只剩满心的疲惫。

没想到胭脂扣药性刁钻,非平常春药泄身即可解,竟是反其道行之,锁紧精关不容发泄,逼得人欲火焚身,方寸大失,唯有与吸入胭脂扣香味之人交合,以后穴纳其元精,方得解脱,淫邪之处直如采补之术一般。

想到胭脂扣的传说,温明心下甚为忐忑。若是就此一次便罢了,药性解除,便当是春风一度,自己也不是拿不起放不下的人,只是那传说中言,服药之人从此再难离开占有自己的那人,每月月满时便会发情不说,无论何时只要被那人稍加调弄便酥软无比,且除却那人再难在其他物事上得到快活。

若传说属实,因一场情事交欢,便将一人永远锁在另一人身边,此淫药何其可怕可憎!偏偏昨夜占有自己的是虞常,是自己在山溪边捡到,从襁褓一直养到了这么大的徒弟,在自己尚存于人世的故人中,再没有比之牵绊更深的人了,何况他也是被药性蛊惑,要自己如何能狠心迁怒于他。

小腹内似在燃烧,滚热却不烫人,只是缓慢地消耗着体力,令人打不起精神。这种温度不期然地令他回想起昨夜闯入此间的热物,肿胀而强硬地反复开拓,再把阳精撒到深处,而自己张开大腿,婊子一样地向徒弟求欢,长幼、尊卑、伦常尽皆被那场激烈的情事撕碎,沉沦于欲海深渊,奴颜媚骨,丑态百出。

“不就是个擅长勾引男人的淫荡胚子!”

“你养在身边的是什么?啧啧,看来你挺会方便自己啊?哎呀呀真是够下贱,每天都关在屋里被肏烂了吧?”

“可惜温大圣手摇着屁股求人干的美景我是瞧不见啦!”

“就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趴在男人身下求他们狠狠地肏你!”

温明惨然扶住额头,轻轻地笑了一声,眸光凄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常被那笑声刺痛,抬头急辩道:“师父,昨日徒儿见师父中了那药很是痛苦,情急之下这才为师父纾解。徒儿以下犯上在先,师父只是为药性所迷。况且对我们男人而言并无失贞之说,师父莫要如此介怀,实在是……”

“住口。”温明头也不抬,淡淡道。他的咽喉受了点伤,声音沙哑低柔。

居然到现在还想蒙混过关,温明对这爱徒只是没有迁怒,并不是不介怀的。

怪只怪那胭脂扣与一般迷药不同,模糊掉的只是发作时的意志,不仅没有模糊掉当时的记忆,反而在回忆时让每一个细节纤毫毕现,尽是羞耻和难堪。

“过了今天,弟子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有没有胆色再对师父做这样的事。师父,我喜欢你,我不能忍受你中了春药这么难受的时候都不要我。不管你之后责打我也好,杀了我也好,我都不会停手。等师父解了这药性,弟子自会领罚,便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那少年郎望着自己的眼睛说出的这番话仿佛就在耳边,而他昨晚弄出的各种花样也极大地颠覆了自己的认知,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哪里来的这些花巧。若只是纾解就罢了,为何在临睡时还把自己摆弄成那种姿势?

看着和昨晚判若两人的乖顺少年,温明最后只是疲惫道:“你先出去,我累得很,要再歇一会儿。”

虞常不敢违逆,只是临走时欲言又止,温明躺在被窝里看到了,却没理他。少年踌躇了一会儿,小声道:“师父那处……是否需要上药?”

温明抬眼淡漠地盯着他,少年闪避似的低下头,两手掐着袍角。于是温明收回目光,翻身向里侧,裹紧了棉被,阖上双眼。

柴门“嘎吱”被拉开,又被轻轻地关上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虞常又站在梅花树下发呆,落花依旧打着旋儿和霰雪飘舞,轻佻地拂过少年孤单的身躯,带走了暖意又飘然远离,刺骨的清冷幽香,阳光斜斜地落在雪地上,是昨晚娇嫩的淡粉,刺目得令人流泪。

他轻轻擦掉了眼泪,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灶屋。

温明在门关上后睁开了眼睛,仰躺在床上,思绪一团混乱。几道天光斜斜地照了进来,纤尘在空气中飘舞,是纷繁翩跹的往事,乱人心,惑人眼。腹中火持续燃烧着,不知是在怎样改造着自己的身体,而和徒弟的罪孽牵绊,亦不知该何以为继,如何收场。温明觉得好累,他在混沌的思考中慢慢地闭上了双眼,这回是真的睡去了。

恍惚间觉得身边有人走动,他也懒得在意,惟愿沉浸在黑甜乡里,睡到地老天荒。

然梦境也不让他逃避。

凄清冷月下,常年累月的开着一片白梅花,每一片花瓣上都流转着月光,再如水般溅落到地上,铺开一片银白如雪。然而他知道那不是雪,谷里从来不下雪。

梦里的白梅林永远是这个样子,月色清明,冰雕雪砌,美好得让人忘却它被焚毁时的模样。

他举步走进梅林,去路有笛声漠漠。

花下有酒,酒香醉人,那人留给自己一个吹笛的背影,衣袂落满梅花雪。

他站在那人身后,不敢碰触,似面对着一尊琉璃,气息在舌尖上打转,叹息似的吐出:“师父……”

那人回转身,清泠的声音落在耳边:“半夏,走吧,你不该再来梅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入目是一片刺目的鲜红,一把剑钉穿了白衣,那人唇边挂着血道:“跑,快跑,离开这里。”

他脸上一片冰凉,却并不像当年那样惊恐地逃走,而是在梦里无数次地留了下来,将慢慢滑倒的人拥入怀中。

“我不会一个人逃走了,师父。”

“是吗?很高兴你愿意留下来陪我啊。”

怀里的声音忽然变了,那人忽然翻身将他压在地上,从背后缚住他的双手,揪着他的头发按在地上,扯碎他的衣襟,两根手指粗暴地捣弄着他的后穴,一股甜香浓郁的液体流了出来。

“靠,原来是被人肏熟了的婊子,骚得都直流水了,平日在师兄弟面前装什么清高!”

滚烫的柱状物抵在腿间,他拼命挣扎,猛地扭头,失声惊呼。

“苍术——!”

温明一头冷汗地醒来,眼前一片漆黑,鼻间萦绕着梅花的幽香。

他擦掉头上的冷汗,自嘲地笑了一下。往日入梦的只有死在白梅林里的师父,难道是昨日荒唐太过,居然又硬生生添上了后面这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着火盆里暗红的光,温明摸索着点起灯,就见火盆上还温着热水和粥,床头的瓷瓶里插着一支梅花,房间已被拾掇得干干净净,只不见了干活的人。

温明喝了一杯热水润喉,见人还没进来,不由地着急起来,一边暗自思忖自己是不是冷淡太过,让那小子赌气一走了之,一边披衣出门寻人,毕竟这大雪天的山林里可不是玩儿的。

推开门,便见阶前跪了一个人。那孩子脸色都冻青了了,浑身发抖,头发上结着冰碴,嘴唇发紫,见门开了,连头都抬不起来,只艰难地动着嘴:“师……师父……徒儿……知道错了……请您不要……赶我走……”

温明脸色一变,难得的怒火二度窜上,直接丢了两个字“进来”,便回了屋,坐在火盆边冷眼看着虞常艰难地挪进来,关上门。

温明拎过一张椅子摆在火盆另一边,拨了拨火苗,看他带着一身寒气挪过来坐下,又问:“吃过了没。”

“徒儿已经吃过了,多谢师父关心。”虞常哆嗦着道,目中似有惊喜。

温明看他手颤得厉害,便倒了一杯热水放在他手边,自己端起碗喝那碗白粥。他自醒来时已不觉下腹火热,却饿得厉害,此刻端起粥碗三口并作两口就下了肚,放下碗又瞥了虞常一眼,知他为何只为自己准备这点素淡流食,略略没那么糟心了点,起身道:“烤热乎了就去睡。”

说罢自己也回床上躺下,却是睡了一整天,实在睡不着了。耳边听着虞常又坐了一会儿,便去了他的榻上。这件小屋本不大,贴墙放了一床一塌,连个屏风隔断也没有,安静时呼吸可闻。以往虞常偶尔撒起娇来,往往能爬上他的大床同被而眠,而今只是想想就让他膈应得慌,本是最亲密无间的师徒之情,也生出恁多间隙。

虞常安静地睡着了,火盆里的木柴时而“哔剥”一声。温明躺在床上想事,渐渐地发现虞常的呼吸不对劲起来。

温明轻声叫了两声徒弟的名字,没听到回应,下床走到虞常榻边往他额头一探,热得烫手,手脚却是冰凉,忙翻出药丸助其服下,又将他浑身擦拭一遍,待倒水时,壶里水已经凉透了。温明略一犹豫,将人抱到自己床上,又取其被褥加盖在自己的棉被上,往火盆里添了些柴,拨旺了些,自己端着水坐回床上,将冷水在口里含得温热了,方一口一口哺给爱徒,随后放下碗钻进被里,将那孩子抱进怀里,用双腿夹住冰冷的双脚,又将他双手放在胸前,夹在两人身体之间,替他掖好被子,这才搂着他躺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种倦意又慢慢侵袭,温明搂着爱徒慢慢地睡着了,一夜无梦。

虞常醒来便见师父将自己紧紧搂在怀里,用体温温暖着自己。他望着师父恬静的睡颜,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哭什么。”温明说。

虞常抽噎着道:“师父对不起,我前天不是故意这么对你的,实在是……实在是……”

温明叹气道:“都是那药的错,我们都知道了。既是药力操纵,便不是出自本心,你何苦跟我道歉?药性已解,你我都把那事忘了吧。”

“不止是那药的错,那人也该死!”虞常争辩道,“不过他已经死了……师父,你是不是不赶我走了?”

“你不要师父了,想要自己立门户?”

“怎么会!”虞常急道。

“那师父什么时候赶过你?”温明温和地说着,“别胡思乱想,好好养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待到虞常风寒一好,师徒二人便下了山,正赶上小年,山下一派喜乐融融,二人也忙活起来,温明索性没开药铺,反正街坊邻居真有急事也会跑来叫门。

祭灶,扫尘,剪窗花,贴桃符。

温明顺便多写了一沓春联,叫虞常拿出去卖,回来的时候变成了满手的食材点心外加一瓶酒,大包小包地提进来,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师父。

温明搁下正龙飞凤舞画着“福”字的笔,虽每年都来这么一出,他还是配合着徒弟期待的眼神笑着问道:“怎的提了这许多东西?那些春联全卖掉也买不了这些啊。”

虞常得意地把手举起来:“春联都卖光啦,还有人想要呢。这些东西可不都是我买的,师父你看,这鲤鱼是王大爷送的,说是谢谢您送他的风湿膏药;这坛屠苏酒是齐掌柜给的,您在他那儿寄卖的药酒生意不坏,他礼尚往来;鸡是隔壁王寡妇送的,谢谢您过去的一年帮了他们孤儿寡母不少忙……”

那被倒提起来的母鸡侧头在虞常脸上啄了一口,虞常“哎哟”一声,把母鸡连同其他东西放下,提着几包东西趴到温明的案上,献宝似的打开。

“这才是徒儿买的东西,梅花糕,枣泥糕,龙酥糖,桂花糖年糕……全是师父爱吃的糕点,还热乎着呢,尝尝?”

温明便捻起一团龙酥糖含在口中,又将一块红豆糕塞进徒弟嘴里,把写好的一沓“福”字交到他手上。“这些也卖了,钱留着,算为师赏你零花的。”

“好嘞!”虞常嚼着糕点抱着红纸跑了出去,温明则开始收拾他带回来的那一地东西,酥松糖丝在嘴里慢慢化开。

寒辞去冬雪,暖带入春风。

大年夜酒足饭饱,师徒二人围坐在火盆边守岁。温明懒饮屠苏酒,虞常慢慢地吃着零嘴,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温明手边放着个小碟子,虞常时不时便把自己剥好的瓜子花生放在里面。

虞常忽然问道:“师父,你是传说中的江湖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明想了想道:“以前算是吧。”

“那天那个人是谁?都说好狗不挡路,他挡路不说,还风言风语,当真可恨。”

温明瞄了虞常一眼,心道确实可恨,口中却道:“不过仆役而已。”

“仆役?那确实是走狗了。”虞常嚼碎一颗花生点头,忽然惊道,“他只是个下人?难,难道还会有人来找我们麻烦?”

“你却不傻呀?”温明故作惊讶,惹得小徒弟扑到怀里撒娇,这才含着虞常塞进自己嘴里的卤猪耳道,“那倒也未必,我觉得他是私下找过来的,至于有没有别人知道,起码过几个月才知道。”

虞常奇道:“师父跟他很熟?”

“曾经……认识他背后的人。”温明淡淡道。

“他那天叫的是师父在江湖上的名号吗?什么‘圣手’之类的。”虞常继续好奇,“不对,如果那些人找过来,随随便便一打听不久知道一个叫温明的大夫住在这里了?这里安全吗?师父我们要不要过完年就跑路?”

“那倒不用。我师从本草谷,谷里规矩入门弟子须以草药为号,我昔年从未告知过旁人真名,‘温明’这个名字是在这里隐居时才开始用的。”温明道,“至于‘圣手’云云,都是朋友开玩笑罢了,我学医半途而废,说出去徒然糟蹋了师门名号。”

“看来师父以前去过很多地方啊,话本里说江湖中人都是纵横四海惩奸除恶的。”虞常向往道,“师父你那天跟那个恶贼打架用的就是功夫吗?我能再看一次吗?”

温明拈起一颗核桃,两指一搓,一片粉末落在几案上。

他笑眯眯地摸了摸发呆的小徒弟的头:“小常想出门了?为师以后带你四处走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我能确认那人并无威胁之后。

对了,还有胭脂扣。

半月时间倏忽飞逝,转眼即是新年的第一个月圆之夜。

上元佳节。一元复始,大地回春。

吃过元宵,温明早早地便将虞常打发了出去,自己则回到房中,翻出一袋麻绳,略一犹豫,便铺开棉被,脱下外衣爬到床上,又放下床帐,似要早早睡下。

此夜满月当空,熄了烛火便是一室清辉。

温明在床上枯坐了一会儿,渐觉经脉里熟悉的软絮丝丝滞涩,心下一凛,咬牙用粗绳将双腿牢牢缚在一处,栓在床尾,又含了一枚核桃,用发带横过嘴在脑后捆紧,使花巧将双手反缚在侧栏上。做完这一切他的身体已经微微颤抖,遍身似有小虫簌簌爬过。温明闭着眼将身体挤入棉被下,埋头苦忍,只盼能安然熬过这一夜,那胭脂扣的可怕禁锢也就不攻自破了。

上元节着实是个热闹的日子,赏灯会,猜灯谜,舞龙戏狮,火树银花。

虞常回来时已是月上中霄,踏碎了满院月光。

他叫了声:“师父我回来了。”见师父房中黑暗一片,想是已经睡下,便也回了自己房间。

刚躺下,便听到轻轻的剥啄声,似有东西抠着靠床的墙壁,仔细听时还有隐隐幽咽之声,极不平稳。

虞常跟温明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恰好在两张床之间,虞常迟疑着敲了敲墙壁,那边的声音忽然停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常正疑惑地重新躺下,那声音又响了起来,比之前更加激烈。幽咽的声音拔高,似在叫着什么,却被堵在嘴里,只有一片模糊的呜咽声,一声声床板动荡声传来,像是有人在床上弹动。

“师父你怎么了!出事了吗?我马上过来!”虞常惊叫一声,赶忙披衣下床,惴惴不安地推开师父的房门。

他点起烛火,将抖动的床帐撩开,一股暧昧暖香便扑面而来,熏人欲醉。

床上却不见人,只有一团隆起棉被在瑟瑟发抖,发出苦闷的呜咽。

似乎明白了什么,虞常用力地咽下一口唾沫,定了定神,轻轻道:“师父?弟子来了。”却不知自己声音已有些走调。

扬手将棉被掀开,便是灯下观花,红艳凝香。

师父横陈在被褥里,青丝凌乱,遍身染粉,眼角薄红,薄薄的亵衣汗湿了紧贴在身上,冰肌凝露,梨花带雨,已是被情欲逼到了极致,却偏偏被死死捆缚着,连口里都塞着东西,徒劳地在床上挣动着身体,口水浸透了下巴。

他抬起头紧紧地盯着虞常,努力动着喉舌,希望能把话尽量字正腔圆地吐出来。

那口中不断地重复着的,依稀是——

“小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才缚住不久,那丝丝缕缕的瘙痒便令温明汗出如浆。

一切便如同上次发作一般,温明感觉自己的双乳慢慢挺立起来,亟待抚慰,只能努力挺起身子在被子里轻轻蹭动。这种隔靴搔痒般的磨蹭怎能解得了已领悟快感的饥渴,温明一边喘息,一边情不自禁地回忆起虞常玩弄自己的情景。

爱徒的两根手指轻轻的夹起自己粉嫩的乳头,一收一放,捏弄到发麻了,就夹紧往外拉扯,那里被扯得好长,扯得自己拼命把胸提起来配合,好似被他两指拽起半个身体,支点就是那小小的乳头。拉到极致后还要左右拧转一下,逼得自己又痛又爽的哼叫出来,才放手让那可怜的小肉粒弹回去,随后用指节按住,在胸脯上打转,间或用指节在小小的乳晕上掐出道道痕迹。

把一侧玩到充血红肿,就伸出舌头用力地舔弄几下,即放任那红艳剔透的肉粒摆放在胸膛上,自去玩弄另一侧。如之前手法一般的炮制,再度品尝着另一侧乳头上传来的又痛又麻的快感,这一侧则任由它湿漉漉地袒露在空气里,又痒又凉,甚是失落。

两侧可怜的肉粒被如此这般地交替玩弄着,也不许自己动手抚慰,直到自己难受地恳求,这才低下头,张开口,热气喷在敏感的乳头上,而后闭口,整个含住……

“呃啊……”温明难耐地呻吟着,好像真的被徒儿玩弄着双乳一样,现实和想象巨大的反差让他无比难过,与此同时,他的肉茎却已经精神地站立,而已经尝过肉棒滋味的后穴早已汁水泛滥,空虚瘙痒比上一次更甚。

温明想抛开所有的杂念咬牙捱过这次情潮拍岸,却发现自己没法不想着虞常。

自以为早被抛掉的回忆汹涌地浮现出来,每一个细节都如此清晰。

他被养了十多年的小徒弟压在身下,被他啮咬乳珠,被他玩弄肉茎,被他的阳物贯穿,被他舔到身体深处,被他逼着自渎,塞入梅花,含吮肉茎,说着羞耻的话,被他肏到数次高潮,他们接吻,交媾,那么自然而然,好像生来就是一体的。

身体越是空虚,温明就越是疯了一般地思念着虞常,思念着他清新而健康的气息,思念着他火热的体温,思念着他肆意妄为的手指,和粗长有力的肉棒。在温明理智上拼命要忘记那场不伦的情事时,他的肉体却深深地记住了对方的一切,以及铭刻在身体深处的元阳。

了解过极乐的肉体比上次更加软弱,思慕到了极致,温明便忍不住呻吟起来。他背缚在床侧的手难耐地抠动着墙壁,好像这样就能分散注意力似的,臀部用力抵在床栏上,栏杆嵌入臀瓣。他整个人上下耸动起来,乳头和肉茎在布料的摩擦下愈发挺立,而肉洞却止不了深处的瘙痒,摩擦穴口犹如饮鸩止渴,不多会儿饱胀的肠液就溢了出来,在原本汗湿的亵裤上晕开黏糊糊一片。

在地狱般的煎熬中不知沉沦了多久,听得院门被推开,虞常叫着“师父我回来了”,听在温明耳中直如仙籁一般。可惜缚住四肢的粗绳和塞入口中的核桃阻止了他不知廉耻的求欢,耳听得徒儿毫无所觉地回到卧房,温明急的直掉泪,满心绝望。谁料隔墙有耳,虞常到底发现了不对,温明惊喜地一时停了动作,待反应过来忙大声地叫着徒弟的名字,身体用力地弹动着,摇得床板直响,只盼着爱徒前来解救自己,脱离苦海,引渡极乐。

在虞常掀开棉被的那一刻,温明只觉得心似乎要从胸口飞出去,又似谦卑地匍匐在对方脚底,直如献祭的羔羊。

闻得虞常气息一滞,语调不稳,温明便知他是动情了,不由更是饥渴,抬头期待地望着他。

虞常将手放在温明腰上,望着因兴奋而微微战栗的师父,温声道:“师父怎么把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流这么多汗,热不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边说着,一边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温明的裤带,慢慢往下拉。卡在臀缝间的布料被慢慢抽出时,温明敏感地叫了出来,屁股直哆嗦。虞常往他股缝间抹了一把,沾了满手滑腻,淋淋漓漓。

“师父,你下面的小嘴留了好多骚水啊。”虞常把手在温明眼前晃了晃,反手揩在他色泽艳丽的脸蛋上。

温明的小兄弟摆脱压迫,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裤头却在大腿上被绳索卡住了。虞常征询师父的意见:“师父,能解开吗?”温明忙点头。

虞常便俯身去解那绳结。他趴伏在温明大腿上,脸颊便挨蹭着温明笔挺的肉茎,热热的鼻息喷在腿间。最要命的是因为虞常只能有一只手干这活,解开的过程拖得十分长不说,另一只手里还端着蜡烛,他将烛光贴近大腿处的绳结,温明感受着那温度,正惴惴不安着,忽觉火烫蜇人,不由痛叫失声,身体条件反射地蜷缩,却被绳索固定住,动弹不得。

“师父抱歉,徒儿不小心把蜡油滴到您腿上了。”虞常的声音里听不出半点歉意,“师父您小心着点别乱动,不然我手一晃,这玩意儿又要往下滴。”

虞常费了半天功夫方把绳结解开,也不把绳索全拆下来,只拆开一小截,又把裤头往下剥落一小截,再拆开一截粗绳,如此反复。等他摸摸索索地把温明的裤子全剥掉时,蜡烛只剩下了短短一截,温明的腿上全是结块的斑斑点点。

温明叫得上气不接下气,下身瑟瑟发抖,肉茎却紧紧贴在小腹上,吐着透明淫液。好不容易挣开了束缚,忙把两条长腿蜷缩起来,却被虞常捞住,往两边扯开,分别捆在床柱上,摆成下体大开的模样。

“师父都热成这样了,为什么要缩起来?正该该这样凉快凉快。”虞常说着举着蜡烛凑近温明下身,在穴口摩挲着,“师父这里出汗出得好厉害,都把床单打湿了。”

一滴蜡油恰巧落下,正覆在温明的肉茎上,原本因后穴被抚慰而发出的低哼瞬间变成高亢的哭叫,温明仰着脖子瘫软着发抖,虞常忙把那片蜡油剥下来,惹得温明缩着身子痛哼着,甚是脆弱无助。

虞常趴在温明把那方寸私处仔仔细细地品鉴过,又一寸寸移过他两条长腿,鼻息喷在皮肤上,让他轻轻战栗,于情欲煎熬中亦尝到羞耻,想将腿收起又办不到,只能在爱徒的视奸下心痒难耐。

孰料虞常看是看了,却不如他期待的那般占有自己。虞常恋恋不舍地把呼吸的人热气喷在汁水淋漓的后穴处,懊恼地自言自语:“师父不喜欢我这么做,我不能碰。”一边坐了回去,却是正对着温明的下体撸动起自己的肉茎。

他自顾自地动作和喘息,撸动的水声淫靡,全然不管师父急得打开胯间奋力抬起的样子,也不理会那急切的呜呜叫声,只一味的服饰自己的小兄弟,也撩拨起师父的肉欲。他在师父腿间撸了一会儿,又喃喃道:“师父的清润眉目也难以割舍。”遂又挪到温明头侧,对着他渴切的目光一阵动作,肉茎一抖,几股白浊便飞溅到温明脸上。

温明脸上垂挂着浓稠的液体,不可置信地愣在那里,舌头努力地往外伸,偏偏被核桃堵得紧密。他闻着那解欲灵药的馥郁香气涂了满脸,自己却一口都吃不到,终于伤心欲绝地痛哭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师父怎么又哭了……”虞常将肉茎抵在温明脸颊上擦干净,凑过去亲吻温明的双唇,温明气苦,别过头去完全不想理他。

虞常在温明露出来的侧颈和耳后舔咬出一片红痕齿印,温明慢慢止住哭声,回头嗔怒地瞪着虞常,虞常便在他鼻尖上舔了一下,道:“徒儿刚刚忘了,师父还不能说话。”

说着便去解捆在嘴上的发带。温明把脸埋在床上方便他在脑后动作,虞常便把手臂环过他鬓边,用手手肘支撑着身体伏在他头上细细动作,好似将他的头抱在怀里,鼻中俱是虞常的味道,熏得他心跳加快,刚才的不忿都抛去了爪哇国,一心一意地期待着被爱徒享用。

待解开了这道束缚,温明急着把核桃往外吐,却被一根手指按住了。虞常犹豫道:“可是这嘴可是师父自己封住的啊,刚才忘了问师父,这里真的需要解开吗?”

温明忙不迭地点头,虞常俯下头将从嘴角流下的涎液细细舔去,逐渐移到被迫张大的唇瓣上,用舌一遍遍用力刷过。温明被他刷的阵阵麻痒,心中骚动不已,口涎不断流出,又逐一被他舔去,待要吐出核桃,却被他用舌头抵住,又从核桃与口腔的缝隙里伸进舌头,轻柔地研磨着敏感的上颚。

温明从不知唇舌间的勾缠能如此磨人,等到虞常终于把核桃叼出吐掉时,他已经被爱徒撩拨得气喘吁吁,眼泛泪光,满口的空虚瘙痒,而虞常也不负期待,在排除掉障碍物后深深的吻住了他,两条舌头交缠激烈,分开时还连着水丝。

“师父刚刚为什么哭啊?”虞常用嘴丈量着温明的脸。

“你……你太浪费了!”温明在喘息的空隙里强烈谴责。

“徒儿浪费什么了?”

温明咬着下唇轻声道:“你为什么泄在我脸上?”

虞常恍然大悟,又问:“为什么不能射在师父脸上呢?师父脸上挂着徒儿阳精的时候特别好看。如果射在师父脸上叫浪费,那射在哪里才不叫浪费呢?反正师父又不能生娃娃。”

“还是有用的……你的元精……可以解胭脂扣的药性……”温明嗫嚅着,似有些难以启齿。

“原来如此。”虞常点头道,“难怪上次我射了之后师父才射,之前怎么也射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明被他“射”来“射”去“射”得满面通红,忽被抬起下巴,爱徒坏笑着问自己:“那徒儿下次应该射在哪里呢?”

这种明知故问,温明不太想回答。

虞常叹道:“不能射脸的话,那就射在身上?那就肚脐好了,师父往常教授我说,神阙乃‘五脏六腑之本,元气归藏之根’,收纳我的精元自是合适无比的。”

“不!”温明知他故意迫自己说些羞耻话,可如今自己一身欲火皆系于他一人,自须取悦于他,只得闭了眼颤抖着艰难道,“烦请爱徒……下次将……阳精……射入……为师的……肠道里……”

“徒儿欣然从命!”虞常笑眯眯地在师父嘴上啄了一口,忽然懊恼地扭头道,“师父现在神志不清,说什么都不算数,待你醒了又会生我气的,不行不行,我不能这么做。”

温明急道:“为师绝不会生你的气,要气……也是气得我自己……”

虞常还是不干,他干脆放开温明,缩到床角委委屈屈道:“可是师父明明不喜欢这样,不喜欢我亲你,摸你,肏你,射到你身体里面,师父不要我的肉棒,不然明知道自己今天会发作,还特意把我赶出去,自己把自己绑在这里。师父就是想在自己最欠肏的时候都不要叫徒儿知道!要不是徒儿听到……”

“我喜欢的!”温明大喊一声。

“师父喜欢我什么?”虞常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这孩子每次满怀期待的时候就是这种眼神。

温明软着声音道:“为师喜欢你……喜欢同你亲吻……喜欢被你抚摸……喜欢和你交欢……喜欢你……你滚烫的阳精留在师父肚子里面……”

声音越说越低,到最后时眼泪都快被他逼出来。

可惜有些年轻人从不讲见好就收,只知得寸进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师父现在喜欢我怎样?”

“摸……摸我……”

“摸哪里?”

温明侧过头去羞耻地咬住下唇,将胸膛往上挺了挺。他双手被反剪本就将腰身支起,此时再提,即使裹着薄衫也显得姿态极为美好,看得虞常眼放绿光,只强忍着道:“师父刚说喜欢被我摸,待徒儿问起又不肯说了,想是在蒙我。”

温明小声道:“摸我……”

“听不清。”

温明闭着眼提高了声音:“请爱徒摸摸为师的乳头。”

“徒儿遵命。”

虞常遍隔着那层被汗湿的亵衣将温明的左乳含在口中,用舌面刮刷,或用牙齿啮咬,另一只手玩弄着右边。湿透的布料贴在敏感的肉球上摩擦,比直接贴肉抚慰更加刺激,眼见得那白衣下透出的薄薄粉色逐渐变作深红,在服帖的布料上挺立出两个小点。温明一直细细地吸喘,忽被孽徒咬住左乳,掐着右乳用力往外一扯,不由“啊~”的一声叫出来,抖得身子都酥软了。

“才发现师父做这事时穿着衣服也很好看。”很有一种禁忌的美感,虞常看着面前衣衫半褪的师父,吮吻着他的脖子道:“徒儿摸得师父舒不舒服?”

致命的柔软被爱徒叼在口里,温明仰起颈项方便他的动作,轻声呻吟着:“舒……舒服……”

“还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面……”温明喃喃道。

“是这儿吗?”虞常握住温明的肉茎搓了两把,在师父拔高的呻吟声中放开手,又下移到那紧闭却湿润的穴口,“还是这儿?”

“啊……”温明吸入一口长气,颤抖地吐出来,“都要……都要……啊……”

虞常便前后动作起来,一手侍弄着笔挺秀致的肉茎,一手用大拇指抵住穴口,打着旋儿磨动着,直磨得淫水从那肉缝里漫溢了一手,肉茎也颤颤巍巍地流着眼泪。

他一边动作一边道:“师父真贪心,嘴巴要亲着,乳头要摸着,下面的肉棒和骚穴也要伺候,徒儿每次都弄得口酸手软,而徒儿倒是好打发,只要师父的后穴给我狠狠肏个千儿八百下就行了,这么算来本是徒儿吃亏,不过师父对徒儿有养育之恩,教诲之情,徒儿为师父辛苦操劳些也是应该,可是……”

也不知他是哪来的脾气,忽然将手放开,坐在温明两腿间赌气道:“可是师父总是不明白徒儿一片赤子之心,徒儿帮你解毒你不高兴,还躲着我,不告诉我这药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还,还把自己捆成这个样子。你说你不会不要我,但是你还是不要我!”

温明正情动之极,呻吟婉转,忽被他撒手不管,瞬时便觉腿间凉飕飕的,尽是空虚寂寞,忙哀恳道:“为师要你啊,躲着你是为师错了……师父最喜欢小常了,当然知道小常对我最好了……为师不该不告诉你发作的周期,更不该避开你把自己捆起来……呃……小常,你摸摸我……”

“师父你认错吗?”虞常道。

“嗯嗯。”温明胡乱点头。

“那……师父你认罚吗?”虞常幽幽道。

“认罚!我认罚!你对我做什么我都认……”温明哭求道,“只要你让我释放……求求你……射进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好啊。”虞常点头道,“那徒儿便动手了,师父可不许中途反悔。”

说着便取过一根粗绳,横过温明的胸口绕了两圈,将两个红肿乳头都勒住,又在胸前交叉,绕过后颈打了个结。绑好后他勾住绳子扯了扯,粗绳摩擦着温明的乳头,刺激得弓起身来。

虞常又用一根麻绳从背后穿过肩胛骨与绳索之间的缝隙,绕过床梁将师父上半身吊起,离开床面半尺。他将分别束缚着温明脚踝的绳索从床脚解下,高悬在床梁上,使其大大分开,臀部离地,恰与自己的阳物平行。而温明上半身低于下半身,整个人向后倾倒,偏偏胸口捆缚的绳索被悬吊在房梁上的粗绳拉紧,乳头被勒住,后颈也被迫前倾,目光正对着自己下体,羞耻非常。

温明被这不上不下的境况弄得心下不安,轻声道:“小常,你这是要做什么?”

虞常笑了一下道:“师父莫急,惩罚这就要开始了。师父既然喜欢用绳子把自己捆住,那徒儿便让师父好好体会下这些粗绳的妙处。”

说着便将食指抵在后穴入口处。那处一个月未曾使用,早已恢复成青涩的粉红色,穴口羞涩的闭合,偏偏时不时偷偷吐出些肠液来,把那一片都浸润得鲜嫩剔透。手指微微一用力,便破入一个指节,里头的媚肉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缠得极紧,不知是抗拒还是迎合。

虞常又艰难地往里深入两个指节,凭着记忆在熟悉的地方抠弄了两下。只见温明的肉茎随着他的动作敏感地弹了弹,身体一哆嗦,整个人便随着重力的改变荡了一下,虞常的手指也随之掉出了体外。过快的拔出让温明又呻吟了一声,然而下一刻随着绳索荡回,等在那里的手指再度插进了身体。

温明想用双腿勾住虞常的腰身停止这种飘荡,偏偏两条腿被吊着一动不能动,好在虞常这次及时地扶住了他的身体,手指在体内扭转了一圈,也慢慢退了出来。虞常看着手指退出后再度紧闭的小口,又把挂着淋漓汁水的食指舔了一下,笑道:“师父这儿真是个好地方,明明上次都被肏得熟透了,这回又紧得跟处女一样。”

温明羞愤道:“你小子还知道处女是怎样?”

虞常便在师父穴口啜吻了一口,刺激得师父两腿抖了一下,又开始轻轻晃荡,这才道:“师父别生气,徒儿可不曾跟女孩子做过这等事,自然都是听旁的人说的。”又将舌卷起戳进去故意撩拨。

“不许……不许再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呃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舔那里!!!啊啊啊啊……小常……小常!快住口……停下来……啊啊……”温明被虞常抵着敏感处舔弄,浑身打着哆嗦挣扎呻吟,四肢乱荡,只臀部被虞常固定住,动弹不得,被爱徒两手揉面团似的搓着,往嘴里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明之前本就独自捱了那么久,又被虞常加意逗弄,快感和羞耻逼得他挣动不已,口中叫声缭乱,忽地长长地尖叫一声,全身僵住,丰满的臀肉不停地抽搐。虞常只觉口中黏液汹涌,便往那敏感点一下一下用力捅着,直捅得师父的甬道一阵一阵抽缩,尖叫到了末尾已无声息,只无力地张着口,吸不进空气,涎水淌满了胸口。

虞常最后含着穴口用力吸了一口,温明颤抖着吸了一口长气。虞常将他抱起来吻住,口里满满的玉液在唇舌间纠缠,又顺着唇角缓缓流下。温明张着口任他灌喂,眼神空洞不知道看着哪里,浓烈的情欲化为眼泪慢慢渗进发丝。

“师父教训的是,徒儿不用知道处女是怎样的,只要知道师父这里是怎样的就行了。”

“上次被徒儿肏就是师父的第一次吧,不知这算不算开苞呢。”

“师父下面那张小嘴的味道有点甜的呢,似那胭脂扣一般,真是奇怪。”虞常轻舔着师父的眼角,“师父最喜欢被我舔穴了,每次叫着不要不要,其实每次都会被舔射。师父每次被肏爽了的表情都特别销魂,徒儿总是忍不住想欺负你。”

“眼下徒儿爽了一次,师父也爽了一次,接下来就让我们同登极乐吧。”说着箍住温明的后腰,将自己那根粗胀的物事抵在温明的穴口,微一用力,那毫不抵抗的小嘴便柔顺地含住了龟头,尚在高潮余韵中的肉体止不住地轻颤,被悬空吊起的姿态却让他无法摆脱,有液体从穴口溢出,顺着茎身流下。虞常待继续前进,那闭门谢客整整一月的甬道却让他步履维艰,犹如上次初扣门扉一般。

虞常便放开扶着师父的手,微一挺身,肉茎楔入稍许,龟头强硬地顶开闭合在一处的软肉。温明微哼一声,感受着肉茎破入的微疼和穴口被充满的快感,孰料随着虞常这一用力,他的身子被惯性顶得微微一退,本已楔入的肉茎反而后退了些许。温明还没来得及品尝那如细如蚁啮的空虚,身子却又荡回,由于重力作用反将肉茎往里吃进更多,刺入未被采撷的深入,意料之外的快感顺着尾椎瞬间窜上,在脑部轰然炸开。

“呃啊……”未经思考,一声呻吟已经从肺腑里深深地惊喘出来,而虞常下一次的进攻已经发动,不须如何用力,那身体最深处的柔软已被他硕大的肉棒鲸吞蚕食。被绳索勒住的后颈让温明无法抬头,他着了魔般看着徒弟一次次撞击着自己,而自己的肉体就如荡秋千般不由自主地迎合,分开的双腿间那个粉红的入口一点点被撑大,穴口的褶皱被逐渐撑开,将肉棒一点一点吞入,肠液也断续不绝地溢出,肌肉慢慢绷紧,失了血色,直到完全的契合。

在此过程中,温明一直大张着腿,目含泪光,口中“呃啊”呻吟不绝,涎液淌得到处都是。他感受着自己被爱徒逐渐填满,两腿大开,双手被紧缚,胸口被捆绑,连抬头都做不到,整个人以爱徒插入穴中的肉棒支撑身体,只能以后穴艰难攀附,好似全身上下只剩下了这一个器官一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虞常不待师父适应后庭中的巨物,便倏忽把分身整个抽了出来,猛地往前一撞。

温明还在为拔出时对肠道剧烈的摩擦而皱眉,又“啊”的一声尖叫,被他撞到极深的地方,甬道猛得咬紧,身子却高高地荡了起来,让那根阳物整个脱出,收缩的后穴仿佛在依依不舍地挽留一般,下一瞬荡起的身体落下,正遇上那蓄势待发撞门槌,破开那层层叠叠的褶皱一槌到底,将那被拘束的肉体再度高高抛起,后门大开,迎接下一次不容逃避的惩罚。

柔弱的肠壁被反复地快速摩擦,最深处的敏感被频繁攻击,没有任何花巧,只是一下一下的粗暴插拔,整个拔出,再狠狠捅进最深处,不理会后穴难以止住的抽搐和抗拒,也无视身下人混杂着呻吟与惊喘的哀泣。

温明在哭,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因为后穴被用力肏弄而满足的惊喜,还是被强行出入刺激脆弱内里的悲鸣。他的头被固定住,起起伏伏间腿间的景物不断变换,每每被定格在一根粗大的肉刃刺入胯下的瞬间。极致的刺激和身无所依的恐惧让他浑身止不住的绷紧,后穴却被一次次撞开,他的长发和未被脱去的上衣拖在床上,随着肉棒一次次的攻击飘来荡去。

被狠狠挤开抽搐的肉褶捅到从未被触及的深处,和无情拔出刮擦着敏感肠壁,两种截然不同的混杂着痛苦和快乐的感受,在一起一落间快速地变幻,被火热跳动的活物填满和被冷风灌入的空虚凉意频繁交织,让他连呻吟都不知该如何处置,每一次吟哦都变了几个声调,与肉体撞击发出的规律的啪啪声和后穴被搅拌的淫靡水声交织在一处,满室春情。

虞常一气抽插了百余下,忽然在师父的身子自动凑上来前伸手扶住了那两条细白匀净的大腿。本已习惯的节奏被突如其来的打断,被喂熟的后穴没有吃到滚热的肉茎,温明发出难耐的呻吟,被吊起的两腿微微弯曲又伸直,细腰拱起又放松,玉白双臀在半空里招摇,意在催促。

虞常在那扭摆的肉臀上扇了一巴掌,似喜欢上了那嫩滑的触感,左右开弓又是连打数下,直把那不见天日的莹白打作绮丽嫣红,看去就如一个水嫩多汁的蜜桃一般,那已被破开的缝里正断续流淌出蜜汁。温明被打得不敢再乱动,虞常俯下身见那小口已被蹂躏成成熟的胭脂红,可怜地哆嗦着,又忍不住翕张,甚是饥渴,便又把肉茎抵在口边画着圈,馋的那小嘴口水直流,肠液顺着臀缝滴落到床上。

温明受不了这等磨蹭和撩拨,哀恳道:“小常……小常……为什么停下,快进来……”

虞常只偏头捞着师父的小腿亲吻,啄出一个又一个红痕,又慢条斯理地剥掉凝固在上面的蜡油,任师父换着称呼胡乱叫了一圈,又换了一条腿细细玩弄,口中淡淡道:“师父这是求徒儿肏你吗?”

“是的,是……徒儿快肏我……为师里面好痒……求求你插进来……”温明迷乱地吟哦。

“本来师父在被惩罚期间都不能对徒儿提要求的,这样才能显示师父认错的诚意。可是谁让徒儿这么喜欢师父呢?既然师父这么希望的话……”虞常将右手食指探入菊穴两个指节,捻弄了几下,又在师父低哑的呻吟声中拔了出来,按着一直垂泪的铃口研磨,“那师父应该怎么说呢?还记得吗?”

“求……求爱徒的大肉棒……肏为师的骚穴……然后……求你射在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常对师父擅自加上的后半句很满意。他注意到这种完全不由自主的状况令师父的反应格外激烈,便绕到师父背后,将原本后仰的人向前一推。温明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去,又被系在胸口和脚踝的绳索捞住,前胸悬停在离床面半尺处,双腿向后大开,纤腰下沉,后穴正对着跪立着的虞常的肉茎,整个人犹如倒挂一般。

温明为姿势的改变惊呼出声,耳听得孽徒得意道:“那徒儿便开动了。”下一刻就被那熟悉的灼热贯穿。

这回虞常还要过分。只见他衣衫完好,双膝跪立,身体后倾,两手拽住吊起师父上半身的那根粗绳,以此支撑身体,撩起师父白色的衣摆,松开的裤头间,昂扬巨物挟全身之力奋力朝着斜下方撞击。温明的身体被他一次次抛起又落下,而他早早迎接的肉茎将回落的距离变短不说,不停拉拽绳索的动作牵引着温明的身体用力甩向自己的硕大,极快,极重,直肏得温明摇头哭叫不止,口涎和泪水甩得到处都是。

温明只觉浑身肌肉都被他撞击得不停耸动,骨头都似散了架,从缝隙里弥漫开酥麻,肉穴完全被肏开,柔顺地含吮,喜乐地迎接。本该舒服得忘乎所以,偏偏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后弯的腰臀和大大分开的腿根,还要承受徒弟大力的撞击,时间一长便痛苦难当,只好时不时拱腰弯膝,以缓解这两处的压力,因着吊缚的原因,每每这般动作时便会将臀部提起,更为大力地撞上爱徒的火热。

温明不甚明显的背肌一收一放地滑动,被绑在身后的双手不停用力伸开手指又攥紧成拳,一边尖叫一边哭求:“啊啊啊啊!小常……啊啊!小常~啊啊嗯!为师受不住了……呜呜呃啊!呃……为师腿好痛……啊啊!好深!……好舒服……呜……为师腰也好疼……求——啊啊啊啊啊啊!轻点~啊……求求你……求求你放为师下来……随你怎么弄——啊啊啊啊啊!”

虞常也正是得劲处,却听他叫得凄惨,不耐地拔出肉棒在师父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温明自抽噎,口中忽被塞入一枚核桃,又用之前的发带勒住,在脑后捆紧,接着眼前一黑,似被腰带蒙住。目不能视,口不能言的恐惧令他奋力挣扎起来,又被在大腿内侧掐了几把。

虞常将他双腿解下,又分别捆在床角,令他跪伏在床上,大开双腿,高翘臀部,自己挺身刺入,快速抽插。温明上半身远低于臀部,偏偏被悬吊着无法贴合在床上,飘飘荡荡无处着力,随着徒儿一次次顶撞向前冲去,又被绳索拽回。

但见洒满清辉的房间中,一具莹白肉体半悬半跪,被撞击得前后耸动,夜色长发拖在床面上来回扫动,遮去了面目,身上白衫垂坠,滴着水珠,两条大腿上汗水蜿蜒,丰满臀间正吞吐着那令他欲仙欲死的孽根,而身后正肏弄着他的人两手拉拽着绳索,身上衣衫未除,只解开裤头露出阳物,腰胯驰骋,口中嗬嗬有声,直如持缰驭马一般。

虞常附在师父耳边道:“俗话说‘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只是师父既不是那苦守着清规戒律的和尚,徒儿也不是吃斋念佛的小沙弥,不知徒儿这‘钟’撞得如何,可还让师父满意?”

温明口舌被堵住,听他故意戏谑,又哪里说得出话来,口中呜呜咽咽,身下被狠肏数百下,肠壁忽被一股热烫冲击,馥郁暖香弥漫开来。他连忙收紧后穴,用力将爱徒的精元吞入身体深处,身前肉茎一抖,终于射了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虞常正把软下去的肉茎埋在师父蠕动的小嘴里享受着按摩,见师父挺腰射出后忽然垂头一动不动,连忙把人抱起翻过来,只见师父已然昏了过去,长长的黑发上都沾着白色的液体,绑在脸上的布条都已经湿透了。

他连忙把师父身上的束缚都除去,剥掉滴水的亵衣,见师父的床上一片狼藉,便用棉被将人裹起,抱去了自己房间,在床上放下,又怕师父受凉,将自己房中的火生的旺些,这才去灶屋烧水,将师父一寸一寸洗得干干净净的。他将手指探入师父下体,里头果然干干净净,毫无精液痕迹。

虞常奇了,难道那药竟能令师父把男人的精液吃干净不成?女人都做不到吧?他又忍不住摸摸师父扁平的小腹,喃喃道:“难道师父吃掉了我的精元还能给我生孩子?”

“没有的事。”悠悠醒转的温明没好气的低声道,声音嘶哑,“今晚先睡,明日为师有话与你说。”

虞常奉上茶水请师父润润嗓子,又将师父从浴桶中扶起,擦拭身体时,见师父身上遍布着深深的勒痕,有些已经破皮流血,不由心虚得很,嗫嚅道:“师父……您伤着了,要不要上些药……”

温明披上干净的衣衫,找出药瓶,“嗯”了一声道:“你自去把,为师自己来。”

虞常知自己今次有些过分,提着浴桶出门,又忐忑地回来,温明已经钻进被窝里睡下了。

他在床前踌躇不安的立了会儿,温明睁眼道:“大半夜不睡,杵在床前扮鬼么?”

虞常小声道:“徒儿睡哪儿?”

温明往里挪了挪,掀开被角,侧身向里,不再理他。

虞常连忙脱掉衣服,几步蹿上床钻进被子里,又放下床帘。耳听得师父呼吸匀净,似乎已经睡着了,可自己实在是有些兴奋,忍了一会儿,终于轻轻挨蹭过去,将爪子搭上师父的细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明实在疲倦得很,懒得与他计较,略动了动,将身体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便沉沉睡去。

虞常开心地将脸埋在师父后颈,闻着师父身上沐浴后带着水汽的清新气息,随之沉入梦乡里。

这回温明睡了整整一天,次日掌灯时分方才醒转,小腹处的灼热感已经消失,四肢百骸依然没有力气,浑身酸痛不已。

他睁开眼,望着青色的床帐,安静地躺着,然而心里并不如表面这么平静。

昨夜激烈的交欢走马灯似的在脑海中轮转,本想独自忍过药性的发作,谁想却是作茧自缚,把自己送到徒弟的嘴边,空虚的肉体被爱徒的灼热填满,自己渴求的淫声浪语,上不爱天下不着地的苦闷与狂欢……

想到羞耻处,温明脸上不禁微微泛红,想到激烈处,浑身肌肉忍不住微微收紧,自己被那孽徒翻来覆去的的折腾,也不知他从何处学来的诸般花巧,每每弄得自己理智尽失却偏偏不得解脱,等那灼热精元注入体内深处,便是连灵魂都在战栗的餍足。

门“吱呀”一声开了,有人轻手轻脚地过来,轻轻撩开床帐,见温明睁着眼,连忙退开几步,踮着脚似欲开溜,温明淡淡道:“跑什么,为师能吃了你不曾?”

虞常听温明还自称“为师”,想是暂时没有把自己逐出门墙的打算,心下一定,小声道:“徒儿怕惊扰了师父安寝……既然师父已经醒了,徒儿这便服侍您起身。”

说着上前撩起床帐,用帐钩挂住。他知自己昨晚做得过分,忐忑不安地往床上看。

温明依旧是那副样子,望着床顶,眼神放空,不知在想些什么,眉目间满是倦怠之色,看得虞常慢慢愧疚起来,心似乎被什么揪起,有些难受。他知师父心下不安,他们既有师徒之名,亦有父子之情,发生这种不伦之行,本是不容于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礼法伦常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少年自问,自己压在师父身上的时候,并无惶恐不安,唯有极大的满足,而师父躺在他身下承欢的时候,明明也是极快乐的。况且师父身中那奇怪药物,发作起来甚是难耐,难道坐看师父受苦便是为人弟子之道?

半晌,温明阖上眼,轻声道:“虞常,你便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虞常听他唤的竟是全名,感觉心里被狠狠握了一把,立马跪下了,口中道:“师父,徒儿有错,徒儿昨晚做得太过分,不该伤了师父手足。”

温明道:“便只有这些吗?”

虞常抬起头大声道:“是!若师父指的不是这些,那是什么呢?师父身上那媚药发作时如此痛苦难捱,除了交合又没有办法解去,难道徒儿不肯坐视师父受苦也是错吗?师父来历神秘,此药又淫邪无比,逼得师父只能用后庭吸取男子阳精方能解脱,徒儿作为师父朝夕相伴的身边人,若不能替师父排解此忧,难道师父要向镇上其他男人求取阳元?”

虞常这番话正戳中了温明的心病,他终于扭过脸看着这个自己亲手养大,亦雌伏承欢了两次的孩子。少年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眼里亮晶晶的,看得温明竟隐隐有些窒息。

真是强词夺理,温明忽然便有些羞愤,自己受药性所迫不假,难道他就不能规规矩矩地为自己纾解吗?每次把自己翻来覆去的肏弄又是作甚?平日里这孩子也算乖巧听话,为何到了床上便生出恁的顽劣来。

他虽未曾与人交媾过,然于房事也略知一二,哪有那般的惊涛骇浪。初中药时他也想过日后何以自处,只道若被人以床事拿捏,便效仿故事中的佳人自尽便是。然而之后的发展已超乎他的预想,这孽徒甚能借着药效折腾他,他在床上简直任其捏圆搓扁,激烈之处比自己最初的预想犹多了千百倍不止,若是换了别人只怕自己早在一开始便咬舌了。

然而任徒儿吃干抹尽了两次,自己竟从未起过如此念头,至多不过有些彷徨和怨愤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明看着虞常,心中似悲似喜,虽是躺在床上,心中却似依旧悬在昨晚的月色里,被爱徒用绳索捆缚着,飘飘荡荡。

他问道:“你若只是替为师纾解,老老实实释放在为师体内便是,为何总要弄出那么多花样?”

虞常听师父似乎并不十分介意自己替他“纾解”之事,心中不禁一荡,待听他问起床事上的花巧,脸色一红,讪讪道:“师父每次发作时身上总会有一股甜香,与那日徒儿闻到的胭脂扣的味道相似得紧,十分勾人,徒儿每次闻到都会暂时忘了外物,眼中只有师父的身体,之前吸入的胭脂扣的暖香也会被勾起来,变作一股热气存在小腹处,此物似乎能让徒儿坚持许久不射,直到最后射精时才随之排出。若是如昨日刚开始那般自行发泄,这团热气却是不会排出的,射出的精元也不若之后的那道浓腻。”

“为师确是吸纳了你的阳元后腹中发热,精关才开,这么说只有你持续一段时间后的精元才能替为师解药了?”

“徒儿也是如此猜测的……”虞常小心地抬眼看温明,见他没什么表情,继续道,“而且徒儿闻到师父身上的香味后,总是如受了蛊惑一般,忍不住将师父……全部都侍候到……嗯……似乎没看到师父的身体……和情欲……全然盛放……便不会射出浓精……”

温明见他越来越难以启齿的样子,眼珠子乱瞟,不知想到了什么,许是天干火燥,说到最后鼻中两道红线滴滴答答地挂下来。

温明又好气又好笑,暗想这小子在床上可不是这样啊。招手让无地自容的小徒弟蹭过来,抬手帮他拭去,又按捏着穴道替他止血。

虞常垂着眼睛,时不时偷偷瞄师父一眼,却见温明抬手间露出腕上和颈项的勒痕,有些地方磨破了皮肉,结了痂,不由心下愧疚心疼,方才的绮念也淡了许多。

血不一会就止住了,虞常却歪在床上舍不得走。他想了想问:“师父,那药不是上次便解了一次吗?为何昨日还会发作?”

“嗯,之后大约每个月的月圆之夜都会发作吧。”温明觉得这事瞒得过初一瞒不过十五,干脆把自己所知的胭脂扣的故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虞常点点头道:“难怪那药师要自己闻过胭脂扣再骗爱人服下,这香味和药粉之间本也是有关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明道:“原本我也觉得此处有古怪,按说一个流传许久的传说,哪怕是世人杜撰,也不该有如此细节,原来这二者之间,是这般……关联的。”

“所以这两人就再也不能分开了……”虞常努力装出遗憾的口气,眼里却跳动着鬼祟的欣喜。

温明看他那神情就知道他心里盘算着些什么,伸手在他挺俏的鼻子上拧了一把,虞常忙捂住鼻子鬼叫道:“不要拧了,又要出血了又要出血了!”

温明嗤笑一声,虞常放下手趴在被子上,妞妞捏捏道:“那……师父,以后每次发作的时候……徒儿……都能来找师父吗?”

温明点头道:“可以。”

虞常惊喜地一把抱住师父,脸挨在师父胸口的被子上蹭着,难以置信道:“真的吗?师父真的愿意每次都给徒儿肏……哦不是,是纾解药性吗?”

温明轻轻在这口不择言的孽徒脸上扇了一巴掌,又在那微微发红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是真的……以后你每个月圆之夜,都可以来。”

蜻蜓点水般的一吻,直把晕头转向的傻小子迷得魂飞天外,好容易回过神,虞常凑过去在温明的唇上重重吸了一口,“吧嗒”一声。

他看着师父红润的唇和眼中和煦的笑意,坚定道:“放心吧师父,徒儿一定不会让您像故事里的佳人那样难过的,我们要在一起过一辈子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轻易地许出了一辈子的承诺,毕竟他一直生活在师父身边,从未远离。

从记事起到现在,已经是虞常的一辈子了,这个长度还会一直扩展下去的,少年坚信着。

次日温明便搬回了自己房间。

这晚虞常怎么也睡不着,他躺在师父昨日躺过的被窝,觉得身周满是师父的气息。

昨晚师父允诺了自己可以肏……哦不是,帮他解药!

每个月都可以有一次!

师父默许了自己可以尽情地对他这样那样,直到最后射进他身体里!

师父温和地对他微笑着向他发出每个月圆之夜的邀请时,简直太美味可口了,难怪古人云秀色可餐,他当时居然饿了!

他向师父承诺了一生一世呢……

虞常把脸埋在被子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唔,还是好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师父躺在自己身下,细腰长腿,香汗淋漓,雪白的胸膛上横过一绺墨发,两朵红梅缓缓为自己绽开,魅惑的呻吟和软热的内在……

胯下的小兄弟似乎也饿了,颤颤巍巍地爬起来讨吃的,虞常看着隔开师父卧室的墙壁,想着还要有一个月才能吃到的温香暖玉,无奈地伸手安抚着委屈的小兄弟。

温明正要睡去,忽听得隔壁传来轻微响动,似乎是床板摇曳之声。他正暗想自家爱徒不知何故辗转反侧不曾入睡,正欲敲敲墙壁提醒他早些入眠,便听得隔壁传来少年的呻吟喘息,不停地念叨着“师父”“师父”,情浓欲炽,毫不掩饰。

温明尴尬的收回手,把自己裹进被子里,紧闭双眼,强逼自己入眠。然而爱徒那声声呼唤直入他脑海间,撩拨得他心神不宁,不禁回想起之前的两度燕好。徒儿一边呼唤着自己,一边玩弄自己胸前的肉粒,手掌在腰腿搓揉,火热的肉刃在体内进出,填满,深深地亲吻,唇舌交缠……

良久,那边的少年似乎终于偃旗息鼓,沉沉睡去。

温明颤抖着将手伸入亵衣中,咬着被角皱眉动作起来。

半晌,他长吁一口气,轻手轻脚地爬下床,用脱下的亵裤擦拭着腿间的黏液,又换上干净的。

换下的亵裤裆部沾满了白浊液体,还有一些透明的粘稠,却是攀到顶点时从后穴汹涌出的肠液。

温明拎着亵裤,苦恼地想,这可怎生是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二月泰半,便是春分。

玄乌至,雷始发声,始电。

自此春的意味已极为蓬勃了。

温明撑着一把碧青的油纸伞,揽着虞常行走在一片烟雨朦胧中,他二人俱是一身青衣,从那无边轻岚,十里烟柳中行来,倒像是被鲜润青碧染就两抹新绿,空翠欲滴。

他二人原是给镇外河边的王大爷送膏药去,谁想回来时便遇上了这场迷迷蒙蒙的春雨。幸好临别时王大爷借了他们一把伞,二人便趁着雨不大撑着伞往镇上走。

满目都是鲜嫩嫩的春色,新草正是最嫩的时候,绿得亮眼;海棠与梨花俱都开了,在雨中洗得清润鲜妍,而初春争尽芳菲的桃李杏花正在凋谢,万点残红于风雨中曼舞,落了不少在师徒二人的身上伞上;道边农田里的油菜花开的几大片,连绵的鹅黄花浪上,几只乌黑的春燕灵巧地裁过烟霭,投入远处层叠的的粉墙青瓦中。

斜风细雨绵密地飘,一把伞却有些未够。温明一手撑着伞,一手揽住徒弟的肩,那雨伞大半遮在虞常头上,温明肩头已被打湿了,下摆更是全贴在身上。虞常将师父执伞的手往回推了几次没有成功,只好抱着师父的腰,全身紧紧地巴在师父身上,好让一把青竹伞尽可能地罩住两个人。

温明笑道:“春来万物生长,我家小常也长高了,去岁入冬还只到为师肩膀,如今看时已经到了耳际。”

虞常得意道:“这有什么,早晚徒儿会长得比师父还高呢!”

他扭头说话时尚需仰头,气息暖暖的扑在温明颈项里。温明只觉心里一荡,尚未反应过来手里的纸伞便先晃了晃,竟是酥软了半边身子。

扑面冷雨让温明迅速冷静下来,心中一凛,算来今日又是十五,虽不到夜间,但自己的气息轻而易举地被爱徒引动……他微蹙眉头,不着痕迹地移开了一点,轻轻抚了抚虞常的头,问道:“小常可愿早些回家?”

“自然是愿的!师父的身子都淋湿啦,该早些换过才是。”虞常答得甚是乖巧,眼睛却早已亮晶晶地抬起来,实际还是想看师父怎么让自己早些到家。自从知道师父是江湖中人,他就盼着师父能显现些别样的神通来,可惜温明隐居镇上,从不卖弄这些,让他好奇地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明见四下无人,提起爱徒的腰一挟,数十个起落便已进了镇。雨天本就少人行走,他只在屋顶上腾挪,不多时便落在自家院子里,急急忙忙把虞常丢开,自行调整被他撩拨得紊乱的气息。

虞常却自兴奋着,温明看他那忘乎所以的样子,不得不出言提醒道:“你今日不是要去李柱儿家一起糊纸鸢么?再不去半日都过了。”

东风起,却是放纸鸢的季节到了,糊些纸鸢待晴日出来卖,倒也能挣些零花。

“诶。”虞常应道,“师父那我这就去了?”

“莫急,先换身衣裳。”温明道,“出门记得带伞,把王大爷的伞也带上,若是做完了还有时间便去还了吧。”

“好嘞。”虞常对师父挤挤眼,“徒儿今日一定在天黑前尽早回来的。”

明白爱徒言下之意,温明不由脸泛薄红,催道:“还不快去。”

待虞常出了门,温明回转室内怔怔地想,这还没到发作时分,自己就极易被虞常挑动了,若是每回发作时都如失了神志一般岂不是任人摆布,若能以别的手段稍稍抑制发作时的迷乱就好了。

他从床头小屉中取出一只瓷盅,打开时满满一盅碧色脂膏,隐有清凉香味。

自己这次调弄的这药膏,有无效果也只有用过才知道了,左右虞常也要日暮才回家,不如先在身上一试。

想着此药的用法,温明脸上不由浮现羞赧之色,咬着下唇去关了门窗,坐在床前解开衣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光裸着下身趴跪在床上,沉下腰翘起臀部,露出又恢复成粉嫩闭合状的后穴,一手蘸了些药膏往那处探去。

穴口甫一沾药膏,便忍不住微微往里收缩,温明腰身也忍耐不住打了个哆嗦,却是心里放之不开。往日他碰触后穴无不是在情欲浓时,那销魂处早已自行分泌粘液,酥软柔媚,更多时候还是爱徒予他抚慰,像今日这般在清醒的情况下自己慢慢开拓尚是头一回。

他手指轻轻按在那紧闭的穴口,打着圈儿摩挲,间或探入一节手指,试探穴口松紧。如此磨得数十圈,穴口已然松软,温明又蘸了些碧玉药膏来,裹在修长中指上,眼睛一闭便慢慢深入后穴,直至指根。

这碧玉膏药性清凉,刚一进入便让火热甬道生出冰冷之感,不停收缩按压手指。温明凉的打了个哆嗦,只闭目转动手指,把药膏均匀地涂抹在内壁上,任肠道缓缓吸收。

待这一指药涂得差不多了,温明复又沾了一指药膏进去。此次有之前的药膏润滑,进得更加顺利。温明感觉穴内褶皱重重,这两次并未涂抹均匀,再进入时便添了一指。两指在穴内或张开或弯曲,往肠壁上一点一点摸索过,将清凉药膏填入细密沟壑处。

忽见他上身软倒在床上,细腰瑟瑟发抖,销魂穴口却含住两根玉白手指不放,用力吮吸,却是在体内探索时摸到了欢乐处所。温明等颤栗过去,复撑起身子,继续涂抹药膏,等穴口适应后再添一指,三指在后穴进出,呼吸间也带出细细喘息之声,若不知他是在尝试抑制媚药发作时的情欲,这情形倒像是亟待雨露一般。

手指所及的地方俱都均匀地涂好了药膏,温明抽出手指估计了一下长度,却是不及爱徒的昂扬。他只犹豫了片刻,便取出一支崭新的细软毛笔,蘸了蘸药膏,一手撑开穴口,一手持着毛笔缓缓探了进去。

这物事深倒是深入了,只是探入时柔软细毛骚动着肠壁,惹得甬道敏感地哆嗦着,夹得笔头一片凌乱,到底有多少药膏送到了深处也不清楚,更别说涂抹均匀。

温明望着抽出的毛笔思索片刻,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此事做来太过羞耻。他转念一想,自己都做到这份上了,是否用那办法都是一般的难以见人,既然要试着抑制胭脂扣的药性,便该做彻底才是。

主意已定,温明翻出一物塞入后穴,转动机括,便觉后穴被慢慢撑开,凉风飕飕灌入,吹在涂抹过清凉药膏的肠壁上微觉寒冷。此物倒也不稀奇,须知常人总易患些后庭处的毛病,江湖郎中看病时有此物也较为方便。温明为自己备的倒是一只新做之器,只是这医具用在此处平白地多了一抹淫靡之色。

他又寻了两面镜子,一置床头,一置床尾,又用毛笔蘸了药膏往大开的后穴里送去,看着镜子涂抹。

但见那销魂处所已成碧绿之色,门户大开,一只修长玉白的手执笔在内里细细描摹,先前送入的药膏已然化了,与肠道内渗出的些微肠液混在一处,慢慢流动,也有一缕顺着穴口淌下来,滑过会阴直滚落到微微抬头的茎身上。

本该是极淫荡的场面,只是温明神色凝定,不疾不徐地动作着,好似只是往普通伤处上药一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明原本只是用毛笔蘸着药膏涂抹着后穴,然而在这般慢慢地侍弄下,凉飕飕的肠壁也逐渐生出丝丝麻痒的感觉,在药膏的作用下并不激烈,却意外地让人很舒服。

这算情欲吗?并不是药性的催发,也不是得自前方的肉茎,而是后穴自然而然产生的不满足,不强烈也不逼迫,就好像心尖上卧着一只春蚕,细密地啃噬着桑叶。

药已经涂好了,可毛笔并没有退出来。温明像是被那奇妙的感觉的攫住了,他依旧执笔在那眼张开的井口里勾画,从井口滑到井底,又打着圈儿上来。井底一点点渗着水,井壁上生满了青苔。

为了方便手部的动作,他把腰沉得更低,口里发出低低的呻吟,眼神迷蒙,好似飘着窗外轻薄的春雨。

笔尖一次次撩拨着体内的敏感,井壁崩塌似的颤抖着,忽然像承受不住什么压力似的往里用力一收,却是春水终于漫溢了。

温明另一只手支撑不住了,上半身软倒在床上,侧着脸,长长的睫毛慢慢地扇动了一下,又一下,如落在花上的蝴蝶。

原来在药性不发作的时候,也是可以用后穴得到快乐的。

就算是已经被胭脂扣慢慢改造了身体,但在清醒的情况下攀到顶峰时,想念的人却没有变。

赖在心上不走的春蚕吃完了那片桑叶,满足地吐出一根银丝,在那颗心上缠了一圈。

温明现在知道了,那只蚕,叫虞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吱呀”一声,门恰巧在这个时候开了。温明闭了闭眼,没有动弹。

脚步声走近,带来春雨的气息,混着青草和泥土的味道,伴着花香。

一只手揽住衣衫层叠的腰,一只手握住温明执笔的手。

“师父,徒儿走开一会儿,您就忍不住了?”

春蚕吃饱了桑叶,开始吐出密密匝匝的丝线,把自己和栖息的心慢慢缠裹。

交叠的手将毛笔慢慢抽出,细软白毫浸透了药膏和肠液,饱满地滴下水来。身后的人似乎端详了一会儿,温热的鼻息喷在碧绿的肠道里,敏感的肠肉微微打着哆嗦。

“都出了这么多水了,是不是已经射过了?”虞常经验丰富地在师父身下的床单上摸了一把,口中啧啧有声,拔出来的毛笔突然往里一捅,捅得温明闷哼了一声。

“师父自己一个人玩的开心吗?”虞常不满地嘟囔着,也没想要回答,只用笔查看着师父大开的后穴,看着肉壁在笔尖的刺激下颤抖,内里的蠕动一清二楚,十分新奇,“师父这两个玩意儿倒是好生有趣,怎么想到这么弄的?”

他总是不怀好意地蹭过熟悉的那一点,温明被他弄得一下又一下地惊喘,在喘息的空隙平静地回答道:“只是为师调的一些清凉镇静的药膏……嗯……本想试试能不能稍微抑制下发作时的药性……呃……”

被爱徒看着大开的后穴,手握着手执笔玩弄了一会儿,温明感觉后穴逐渐火热起来,在表面清凉的绿茵下燃烧,火苗随着笔尖划过的痕迹起舞,冰火两重天。熟悉的滞涩感丝丝从经脉里浮起,蚕儿吐出丝将他缠绕起来,而他没有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常将笔从春水井中退了出来问道:“那这药膏有用吗?”

“对胭脂扣没用。”温明摇了摇头,轻轻一个侧翻落到小徒弟怀里,仰首微笑着,媚眼如丝,“因为……你就是为师的药引啊。”

虞常看了他一会儿,俯下身用力地亲吻他,温明热烈地回应着,津液从温明嘴角滑下,又被虞常一一舔去。

“师父,我好想吃了你。”两张嘴分开时,虞常喘息着道。

“你想怎么吃为师?”温明一只手揽住虞常的脖子,一只手胡乱解开他腰带,探入衣襟,在胸前用力掐了一把,附在他耳边道,“随你怎么吃,只是……动作要快一点儿,时间长了为师受不住……嗯!”

虞常一把把他按在床上。这孽徒在床上霸道惯了,虽看着柔媚勾人的师父食欲大振,却怎肯由着别人摆布。他用身体结实地压着温明,从师父后穴抽出那只滴水的毛笔,请示道:“师父调制好了现成的彩墨,徒儿见了好生喜欢,可以拿它作画吗?”

“爱徒想画便画吧。”温明温温柔柔地望着他,“只是为师不知,你还会作画?”

被揭了短,虞常不满地叼起师父的耳垂在口中轻轻啃噬,湿润的笔尖带着融化的药膏,在师父的长眉上描画。“徒儿画得很丑,但师父不可以嫌弃。”

碧绿的软墨被填入温软的砚台,覆盖了原本的肉红色,砚台蠕动挤压着,分泌出汁水,在白毫的搅拌下调和成浓稠的墨汁。毛笔在砚台边缘刮了刮,惹得砚台一阵哆嗦,满溢的墨汁顺着缝隙流淌。

笔尖停在了胸口的嫩红上,轻轻点了一点,那粒沉睡的果实被推得微微往下陷,随后像是被那浓郁的碧色唤醒,精神抖擞地挺立起来,头顶着一滴浑圆的墨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画师对此十分满意,笔尖凑近这点墨汁,拉开,在乳晕上画出弧线,细细描摹,不多时,雪玉的胸膛上开出一朵青色的花。

温明平躺在床上,四肢大开,任他施为,努力控制着身体的颤抖,只低柔地呻吟着,似羽毛刮挠着画师的心脏。他把唇贴近爱徒的脸颊,轻声道:“小常……为师的乳头……好冷啊……”

虞常看着那裸露在空气里,散发着清凉香味的小花,往上面哈了几口热气,一冷一热的快感和心中挥之不去的覆盖着异物的感觉让温明狠狠地抖了两下,胸口一会挺起一会含起,甚是纠结。

虞常歉然道:“师父,请您忍一忍吧,墨迹未干,不能碰的。”

他将在后穴里吸饱了墨汁的笔尖落到另一侧的粉嫩上。

“徒儿会尽快画完的。”

温明呼吸凌乱,低下头,看着胸口开出一树繁花。

那只春蚕不间歇地吐着丝,饿了就啃噬着栖身的心叶,直到把心和自己俱都裹住,结成了一个茧。

它们靠在一处,在这柔软的细丝编织成的小天地里翻天覆地,抵死缠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虞常的笔触在温明胸前徘徊良久,顺着侧腰一路向下。他每画上几笔便要去那方香软砚台里舔舔墨汁,复又挥毫。

温明早就受不住了,在药性的催逼下,情欲汹涌如潮,身体已经泛上了淡淡粉色。后穴里的液体再度飘出浓腻暖香,与药膏清凉的味道搅合在一起,宛如平和清正的外袍下裹着体态妖娆的美人,乍看最是正经,回眸恰是勾人。

这香浓蜜液和着碧色药膏调弄出的墨汁涂抹在身上,一开始只是让着墨的地方生出凉意,渐渐地却有轻微火辣感慢慢浮起,顺着笔画延伸,好似千万只虫蚁来回爬动,瘙痒难当,仿佛往日后穴里遭的磨难蔓延到了身体表面。

后穴更是难过,在药膏和情潮地夹攻下外冷内热,内火散不出去尽皆囤积在肠壁之下也就罢了,门户还被大大撑开,连夹紧肠肉来回摩擦都做不到,还有一只毛笔顶着柔软的白毛时不时伸进去搅拌,退出来在穴口刮擦,刮下来的药膏分作两股,一股顺着肠壁缓缓滑落,一股沿着股缝慢慢淌下,俱是难捱。

好容易穴中药膏用尽,灼热泛起,却又被虞常填入大坨“青墨”,将热度强行压下。是以体表与后穴虽仍清凉,内火积压比往日更甚,烧心燎肺,火苗直把温明眼角舔成了红色,两颊嫣然如霞。

温明难耐地扭动,伸手想去抓挠,却被爱徒擒了双腕,用衣带松松捆了系在床头。他一手掌了师父地细腰,将师父双腿大大分开用膝盖压住腿根,灼热挺立的肉茎时不时顶戳到师父的囊袋上,却忍住了冲进去地欲望,只耐心地重复着舔墨勾勒的动作,逼出师父苦闷的呻吟。

莹白泛粉的画纸在柔软的笔尖下战栗,肌肤一路收紧,沁出滴滴汗液。温明被他压着难以挣扎,只辗转着摇头,脸颊蹭动着手臂内侧,发簪早就脱落了,摇散了一头墨发,铺了半床。

虞常见了,忽然提起笔来,在两边腋窝分别写下“温”“明”二字。这两字笔画繁杂,湿润冰凉的笔尖在那敏感的方寸之地来回勾划,只见师父收紧了肘腕夹住头,上臂修长的肌肉颤抖着绷紧,闭目仰头,声声吟哦。“啊……呃……啊啊……不要……不要画在那里……嗯……”

虞常笑着摇头道:“师父,徒儿未曾在那处作画啊。”复又将笔停在下腹上。

他偏头看了看,继续提笔,却是一路画了下来,尽在师父的肉茎周围打转,笔画时不时还横到大腿根。

温明终于忍不了了,他哀求道:“爱徒……爱徒画好了没有……嗯……为师好难受……你插……插进来好不好——啊!”

虞常猛一下把毛笔插入,搅动着笔杆,在那眼碧玉井壁上画着圈。

“师父,徒儿一直插在里面啊。”他抬眼看了师父一眼,把笔抽了出来,又放下师父的两腿并在一处,自己坐在膝盖上,在师父地髋骨和大腿上描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是笔……”温明不断地摇头,“我要你啊……你的那根……填进来……我……嗯呃……我忍不了了……”

虞常嘿嘿一笑,由着师父软语相求,直把那几笔画完了,方才打开师父的双腿。刚才那一夹把后穴里含的墨汁挤出不少,他饱蘸着溢出的墨汁,一笔点在温明仰首地铃口上。墨汁顺着茎身滑下些许,毛笔细软,不少细毛钻入了尿道。

虞常不疾不徐地转着笔,在师父颤抖的尖叫声里玩味道:“师父忍得的。师父还没哭,当然是忍得的。”

“啊啊啊啊……不行了……不……不要再插了……”

虞常遗憾地提笔道:“原来师父还是不喜欢我插。”

“不不不不!”温明真的快哭了,他急切道,“我喜欢的,我喜欢被你的大肉棒插!插后面,不是前面!嗯嗯啊……”

虞常两指捻住师父地肉茎,蘸了墨刷刷几笔把其涂成了青绿色,复又插入股间。他一边把人扶起来将双手拉起吊在床梁上,使其刚好可以跪坐,一边问道:“师父为何喜欢徒儿的大肉棒?徒儿的大肉棒跟这杆笔有什么不同呢?”

温明低泣道:“你的是热的、活的,会动。”

“还有呢?”虞常耐心地把温明披散的长发绾在头顶,露出修长的颈项。

“嗯……你的更大……”

虞常抽出毛笔,在师父漂亮的背脊上比划,寻思着如何落笔。“还有呢?”

“呜……你的能射啊……”

“啧啧,原来师父说到底还是只想压榨徒儿的阳元。”虞常不满道。一笔落在后颈上,随后那种虫蚁啮咬的瘙痒开始横跨整个肩背地爬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的……不要画了……啊……不是的……”温明一边辩白一边发抖。

“那……徒儿的大肉棒好不好呢?”虞常掐住师父地腰,贴近他耳畔,“徒儿肏得您爽不爽?您喜不喜欢被徒儿的大肉棒肏?!”

“喜欢!好喜欢爱徒的大肉棒……好想被爱徒的大肉棒肏……啊!”

虞常最后一笔拉得长长的,没入股缝,重又插入师父的后穴里。

他满意笑道:“徒儿知道师父骚穴的外头合不上,所以插得很深。师父务必含好了这支笔,千万别让它掉下来。”

他小心地起出撑在穴口的玩物,那张小嘴俶尔紧闭,含紧了笔杆,似乎还往里吞了一点。虞常忍不住两手拍在师父臀瓣上,用力揉了揉,道:“瞧这贪吃的模样,有这么饿吗?”

那毛笔正抵在敏感点上,笔毛散开,丝丝缕缕骚动着肠壁,又被外力搅动,反复研磨,磨得温明蜂腰直抖,喘息阵阵。忽觉爱徒大大分开自己跪在床上的双腿,躺在自己胯下,那根滚热的解药正抵在股缝里来回磨蹭,带动着笔杆前后摇动。

他福至心灵,大声道:“求爱徒的大肉棒肏为师的骚穴!”

虞常哈哈一笑道:“师父真是粗俗,且让徒儿这杆药杵替您捣捣这满骚穴的药吧!”

说着扶着肉棒微一挺身,突入了那放弃抵抗的销魂乡。

那只蚕儿耗尽了腹中积藏,便沙沙地将心叶食用殆尽,以供养分。它吐丝更急,将自己裹在缜密坚固的茧里。那颗心也没有死,温明感受着它一如既往的跳动,在蚕的身体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虞常只进去了一个头,浅浅蹭了两下便停住了。

温明用力收缩着甬道,听得爱徒愉悦地吸气却不作为,嗔怒地往下一沉,将那根昂扬吞进去一截,却被露在外面的一截笔杆抵住了。他不敢再往下坐,只难耐地晃了晃臀部。

虞常摩挲着师父丰润有弹性地双臀和大腿,笑眯眯道:“师父别心急啊,您看,您先前放着地镜子可没撤走,请师父看看,徒儿这画画得如何?”

温明瞄了一眼镜子道:“鬼画符一般。”双眼却似被吸住了,挪不开目光。

只见白皙的身体上,开着一树繁花,或开或合,其中有两朵开得最为盛大饱满,突出“画纸”,引人采撷。树干顺着腰侧生长,树下有一只硕大的青鸟,张开双翅似往花间投去。此鸟尾羽修长,双爪分开垂到两条大腿上,腿间却有昂扬之物挺立,却是被虞常正好借用了师父肉茎。

背后的图案却简洁的多,只有张牙舞爪的“虞常”二字铺满了整个腰背。“常”字最后一竖长长地拖曳下来,似悬于天上地剑刃直插进隐藏的小穴里,而小穴里也确乎含着半根肉刃,柔顺地含吮,旁边侍立一截笔杆,淫靡非常。

“师父,喜欢吗?”

“喜欢……”温明喃喃道,似被夺去了神魂。

“喜欢什么?”

“喜欢……你肏我……用力地插进去……求求你……快些……”

“徒儿遵命,师父,徒儿一定要肏哭你。”虞常轻柔地说着,从用力挽留地后穴里拔出自己的灼热,“现在,请师父先将这支碍事的笔扔掉。”

温明听话地跪立起来,尽力沉下腰去。他身体微微前倾,双臂被悬吊地绳索微微向后拉住,双腿大开,臀部翘起,姿态十分撩人。股间的小口微微张开,毛笔尚未移动,一滴淫水先顺着笔杆滑落下来。

“这般美景怎能只有徒儿一人欣赏……”虞常赞叹着,“师父,抬起头来,看着镜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明便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两面镜子恰好将股间的情形映照在他眼前,他看着镜中自己身后的小穴里含着一支笔,小嘴翕张,吐着青绿色的涎液,顺着股缝和大腿缓缓滑下。肠道微微放松,笔杆便松动了顺着重力滑出一小截,后穴再收紧一推,滑出的更多。

反复推夹之下,笔杆露在外面的部分越来越长,到最后时自己掉落了下来,一根一直在旁蓄势待发的肉棒立刻破门而入,直没至根。温明欢欣地长叫一声,肠肉自发地缠裹上去,须臾却被强行分离。

虞常两手握住师父的腰向上抬起,接着腰身用力一顶,两手也往下重重一按,如此抽插了数下,撞击得皮肉啪啪有声。温明不间歇地吟哦尖叫着,感觉腰都要被撞散了。他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的镜子,看着自己如何被爱徒肏开后穴,用力插拔,只觉得浑身如被针砭,似痒似麻,后穴微微收缩着,尽是令人羞耻的快感。

“原来师父可以看别人肏自己看得这么开心。”虞常将两指插入肉茎与肠壁地缝隙里,感受着肠壁的弹性,“不过这回骚穴开得挺好啊,直接就吃下来了。师父,这药膏给您润肠恰是刚好,下回做这药膏时要把薄荷去了,太凉。”

他又狠狠顶撞数次,停下道:“师父被肏得开心,徒儿却是累了。不如师父自己动?”

蚕儿用力撞击着拘束自己的茧,小小的一方天地里能听见心跳如擂鼓。只不知若不愿被三千银丝束缚,之前为何要画地为牢?

冷雨迷蒙的黄昏,温暖的卧房里却是春情荡漾。

大床有节奏地抖动着,床帐里传来的淫靡水声和婉转呻吟搅在一出,伴着勾人的温凉香气,酥媚撩人。

床梁上垂下一根衣带,上面攀附着一条美人蛇。

蛇的皮肉在幽暗地光线里泛着晶莹粉白地光,上面生着青色的花纹,滴滴汗水顺着身躯流下,汇聚在低洼处,暖香蒸腾。蛇用尾巴勾缠紧了身下的猎物,小嘴奋力吞吐,身体起起伏伏,腰肢翩然扭动,带动着一身青纹乱舞,迷惑人眼,扰乱人心,不知何方高人才能收伏这条吸榨凡人精血的妖孽。

但见这蛇妖蹙眉仰首,口吐人言:“啊啊啊……啊啊……不……啊……好深……好棒……徒儿的大肉棒……肏得为师好舒服……啊啊……不够……小常……爱徒……郎君……你抱着我好不好……身上好冷啊……”

“谁让师父往药膏里添那么多清凉的药的?让您自个儿吃大肉棒还不满足,又要劳动徒儿我了。”虞常躺着被师父“吃”得正舒服,闻言道,“师父先转过来吧。”

温明本想跪立起来转身,但实在舍不得后穴里的灼热,只得慢慢磨蹭着,一条腿并过一边,另一条腿抬起从爱徒身上掠过,屁股坐在爱徒胯上慢慢转过来。那根昂扬在他体内转了个圈,磨得他腰酸腿软,呻吟连连,一时坐在那里提不起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常跪立起来将软趴趴的师父整个搂进怀里,下身用力抽插,温明将两条玉白长腿紧紧盘在他后腰上。两人耳鬓厮磨,交颈缠绵,俱是情热已极。

虞常捅得几十下,情欲到了顶点。他猛地站起来将师父双腿扛在肩上,两手掐住悬空的腰臀快速捣弄,一下一下直打到底。温明被他肏得几乎魂飞天外,悬吊在半空拼命扭头挣扎,腰肢狂舞,却是在奋力迎合。

如此肏了数百下,随着最后一记重击,虞常终于把灼热的种子洒在温明体内,温明仰着头高叫一声,浑身颤抖,倏而喷射出道道白液,淋了自己满头满身,连缠绕着身体的长发上亦有沾染。

那个茧终于破开了,里面没有蚕也没有心,只有一双蝶,翩跹来去。

虞常喘息甫定,抖着手把师父解下来,就想给师父安排洗漱。

略一动作,两人连在一起的身体便滑开了,沾染过碧玉药膏的后穴和肉茎乍一暴露在空气里,都有点凉。白浊的液体从难以闭合的胭脂红小嘴里淌下来,虞常看到了,温明从镜子里也看到了。

虞常正欲尴尬起身,温明忽然将一腿跨在他腰上,扶起软下的肉茎塞进后穴里,淡淡道:“你干嘛去?不冷吗?”

虞常轻声道:“可是师父,您还没洗浴,床单也没换过……”

温明扯过棉被盖在两人身上,搂过小徒弟在他眼睛上落下一个绵长的吻:“为师累了,先睡吧。”

虞常愣了愣,也伸手搂住师父的背,听话地闭上眼睛。

两个疲惫的人枕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在暮时腾起的烟霭里相拥而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翌日清晨,师徒二人在和煦的晨光中醒来。

虞常抱着不着片缕的师父,感受着两人肌肤相贴的触感,满足地蹭了蹭。他望着师父含笑的目光,不由有些忸怩起来,期期艾艾道:“师父,您这是……不讨厌跟我好了么?”

“讨厌。”

虞常黯然低头。

“那也没办法了。”温明忽然凑过去咬了咬他的鼻尖,“为师养了十多年的小混蛋,总不能放着去祸害别人不是?只好自己忍受了。”

虞常摸着自己的鼻尖,看着师父温柔的笑容,眼睛慢慢亮了起来,嘴角的弧度绷都绷不住。

他忍不住伸手抚上师父的脸庞,软白的耳垂上还留着自己的齿痕。温明侧过头,轻轻舔舐爱徒的指根。

于是踌躇了好一会儿的虞常终于红着脸欺身而上,同师父缠绵地亲吻。

由于姿势的改变,从昨夜就交融的某处被牵动了,某个在温暖甬道沉睡了一晚上的小兄弟精神起来了,把身躯一挺,头往里一扎,令唇舌交缠的两人都忍不住在喉咙里喟叹一声。

虞常迟疑了一下。温明搂着他的腰令他正正趴在自己身上,抬腿圈住爱徒的腰臀,如藤萝缠树,一手勾住爱徒后颈,含着对方停下动作的舌头吮吸。

虞常只觉身下的那物又粗大了一圈,他在被子里抬起师父丰润紧致的臀,掌住劲瘦的腰身,把昂扬抵在记忆里的那处打着圈儿细细研磨。将他缠裹了一夜的柔软湿滑轻而易举地接纳了他,驯服地含吮着,一起感受这绵密的快意。

温明浑身颤抖,双腿却缠得更紧,为方便爱徒用力还将臀部抬起了些许。他双目微阖,喉咙里呻吟不断,带着浓浓的鼻音逸散出来,慵懒而迷醉。

床帐簌簌抖动着,一室春意融融。

此后虞常又搬回了师父的卧房,彼时他与师父同床共枕时还是个三尺稚童,这番归来着实今非昔比,享受的待遇优厚了不知多少,是以这傻小子几天来颇有些意气风发。温明也由着他胡来,二人几乎夜夜颠鸾倒凤,缱绻情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日温明忽道:“算来再过七日便是清明了,小常,为师想出去走走。”

虞常乖觉道:“师父可是要祭拜故人?”

温明点了点头:“想……回师门看看。”

“师门?可是师父昔日学医习武的地方?”虞常道,“可以师父这么多年都没出过镇子,忽然回去……是否不妥?”

“其实我门中也没几个人了,故地想来只剩一片残垣断壁。”温明怅惘地看着窗外的梨花,叹了口气,“我避世良久,只是年前发生的那事……忽然令我想回去看一看。”

虞常点头道:“既然师父想去,徒儿定要陪您一道的,也好看看师父昔年住在什么地方。”

那些我从未得您分享的光阴,无从踏足的回忆,我都想知道。

温明道:“自然一同去。且收拾一日,后日启程吧。”

温明站在窗前,看着残留的水滴从屋檐上一滴一滴落下,空气里隐隐漂浮着泥土的气息,药材的清气里混着花香,天幕上挂着半轮明月,洗得发白。

恍如当年。

身后贴上一具年轻火热的肉体,两条手臂圈在他的腰上,微微紧了紧,意在询问。

而他没有拒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日后师徒二人在渡口搭乘货船,沿江往西北行去。

虞常从未出过远门,此番见得江天一色,烟霞排闼,江流浩荡奔涌,江岸千里春花,不由大为兴奋,整日呆在甲板上观赏江景。好在此船载有旅人十数名,有此举的不独他一人。温明陪着虞常坐拥江风,他昔日亦曾走过此路,便捡了些有趣的景致风俗及其掌故说与爱徒听;到得晚间江船停泊于码头,二人也上岸转悠,又或倚着船舷看那渔家灯火飘荡往来。

这几晚夜空如洗,冷月如镰,只有漫天繁星灿烂。细数星斗时虞常偶按捺不住,便趁着夜幕深沉把爪子探进师父衣襟,悄悄解了裤头将人按在船舷上下其手。温明恐惧不敢言声,每每被弄到腰酥腿软,春水泛滥,强压着呻吟软语相求,占够了便宜的虞常方抱着两腿光溜溜湿漉漉的师父回转房间,枕着欸乃与江声,在波浪上飘飘摇摇到天亮。

如此行了四日,两人在邢阳城下了船,入得城中。

温明牵着虞常在繁华的街道上寻觅客栈,忽听得人声喧哗,回头看时见数人骑着高头大马小跑着行来,路人纷纷避让,忙将虞常掩在身后往旁退去。

莫劲控着马从闹市穿过,忽有所感,勒马回头,看了道旁一蓝衣男子一眼,只觉眼熟,思忖片刻,恍然道:“这不是温大夫吗,何时来的邢阳城?”

温明闻声抬头,笑着拱手道:“原来是莫少镖头。在下今日刚到贵地,不想这便遇上了少镖头了。”

莫劲跳下马来与他见礼道:“我莫家的镖局就在这邢阳城生了根不会跑,要找我容易得紧,倒是温大夫是难得见回面的,距上次一别已有十七年了吧,我还没好好答谢你帮我的大忙,你就不见了人影,这次即然相逢便是缘分,今晚我做东为你接风洗尘,你可不要推却。”

“莫少镖头的盛情难却啊,在下便叨扰了。”温明将护在身后的虞常拉出来道,“这是在下这些年教养的徒儿,从没出过远门的,他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少镖头多多包涵。”

虞常忙行了个礼。莫劲笑道:“温大夫的独门弟子想来是极灵慧的。初次见面,我这做长辈的也没啥见面礼,这个小玩意儿你便收下吧。”说着从怀中抽出一掌高的柱状物体递给虞常。

虞常偷偷去瞄温明,温明道:“莫少镖头这是何物?若是太过珍贵我家这傻小子可消受不起。”

“不过是个放烟花的传信烟火罢了,我这儿多得是。你们出门在外若是遇到了什么危险,放了这烟花,武林盟的人见了便会援救。”莫劲摆手道,“你知道我大姊嫁给了元罡剑派的肖掌门,他们的长子肖码在白道新一辈弟子中甚为出众,颇得盟主赏识,据说已内定为下任盟主,是以这些传信防身之物就往我这儿多送了些。温大夫你别推,要不是身上只带了这个,送你一个我还嫌少呢。”

温明闻言欣然道:“那便多谢少镖头了。”

虞常执晚辈礼向其致谢,恭恭敬敬地借过那支传信烟火。他一举一动都努力表现得极有教养,免得堕了师父的面子。

莫劲免不了又要夸赞一番,一路走一路闲谈,不多时便把二人引至镖局,摆下筵席,一夜宾主尽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次日师徒两人便要告辞,莫道一听是要赶在清明前祭拜故人便也不再挽留,只安排二人随着一路镖车启程,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沿着官道往北行了两日,温明便携着虞常辞别了镖局众人,步行入山。

山名青梧,绵延千里,蹊径逶迤,山高岩险。清明时节细雨纷纷,远眺一片云遮雾绕。

师徒二人背着行囊,身披雨具往深山里行去,山路陡峭,泥泞湿滑,虞常手撑竹杖,小心前行;此处山川灵秀,孕育了不少罕见药材,温明身荷药锄护在虞常身后,间或采摘一些药材,以待处理。

虞常见师父日渐沉默寡言,也不再粘着他撒娇,只闷头赶路。如此行走一日,山路开始变得荒芜难辨,山中樵夫猎户的歌声也不再听闻,眼见天色将晚,虞常不禁回头看看师父,欲言又止。深山多虫蛇猛兽,虽然他们身带驱逐虫豸的药囊,可在夜间行走山路还是太过危险。

温明却是毫无所觉,牵着他的手往高处行了约半里,正见一处不深的山洞,可以遮风避雨。温明取出线香将洞里细细熏过,一些虫蚁忙不迭地向外爬去,虞常找来一些半湿不干的柴禾,艰难地升起火来。

两人将衣服烤干,又吃了些干粮,便在火堆边躺下。温明将虞常搂在怀里,自己背对洞口,一夜无话。

第二日温明领着虞常继续往山中行去,道路更加崎岖难行。此处已经没有前人走过的痕迹,古木林立,山岩险峻,两人在山中,攀高爬低,温明尚好,虞常却是走得万分艰难,如此走了几里,温明停步道:“这样太慢了。”

虞常喘着气道:“师父勿怪,徒儿实在有些走不动了,停下来歇歇可好?”

温明道:“反正现下山中已无旁人,为师带你走吧。”

说着把小徒弟拦腰抱在怀里,在山林间提气飞纵。虞常只觉山风从耳边呼呼刮过,茂密枝桠飞速倒退着,他偷偷往下一瞄,见山石奇险,幽壑深深,温明每一步都似险之又险地踏过,吓得把头埋在师父怀里,不敢再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过了多久,虞常忽觉温明已经停下,忙从师父怀里跳下来,抬头时正见师父戏谑的眼神,不由脸上一红,讪讪不言。

温明见状不禁一展忧容,破颜笑道:“小常别怕,有师父在呢,不会摔着你的。”说着便往外行去。

虞常一看竟然是处光溜溜的山崖,天风凛冽,只有几根藤蔓攀附其上,不由惊道:“师父小心!”一面扑上去拉住师父的手。

温明回头道:“无事,道路就在山崖之下。”

见小徒弟还是一副惴惴不安的样子,他忽然如少年人搬促狭一笑,揽住虞常的腰便纵身跃下!

虞常几乎被吓得魂飞魄散,四肢死死攀在温明身上,闭眼尖叫,声音都变了调。

忽觉坠势一顿,他小心地张开眼睛,却见温明抓着一根粗大藤蔓悬在崖壁上,山风吹得他的衣袂与发丝飘飘摇摇,他却容色淡然,不似凡尘中人。

许是越来越无法无天的小徒弟那惊惧瑟缩的模样取悦了他,他蓦地放声朗笑起来,笑声清越,回荡高山幽壑之间。

虞常这才发现二人面前的山壁上竟有一个洞口,大小可容数人并行,里面黑魆魆的,似乎极深,不知通向何处。

温明将身轻轻一荡,便松手稳稳落在山洞里。他放下惊魂未定的小徒弟,取出早已备好的火把,领着人小心地往里行去。

洞壁上初时还附着着些藤蔓蕨类,再往里时逐渐青苔不生,洞口透入的一丝天光也不见了。虞常只觉得他们一直往下,往山腹中行去,初时还觉阴寒,之后暖意渐生,洞壁上开始凝结水汽,湿漉漉的,耳边也逐渐听闻流水之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温明在身侧,虞常在这幽深地穴中行走亦不知恐惧,只觉新奇。忽觉火光一散,原来洞穴走势到了这里为之一开,不远处一条溪流在地底静静流淌,水面雾气蒸腾,空气中弥漫有淡淡的硫磺味道。

温明道:“沿着这条河往上走,到了源头就是出口了。”

紧了紧握着的手,师徒二人便继续向前走去。山中不知时日,走到中途虞常感到腹中饥饿,两人便停下来进食补水,随后又沿着河流往前,终于到了温明说的源头所在。只见光秃秃的山壁上亦有洞穴,正是溪流涌入所在。

温明试了试水温道:“这水不烫人,这段水道也不长,脱了衣服随为师游过去吧。”

虞常愁苦道:“师父,徒儿不会水啊,您又不是不知道。”

温明道:“旱鸭子果然是天生,似你这般从小在水边长大的,居然一直不会水。还是为师带你过去吧,把衣服脱了。”

虞常在师父逼迫的目光下红着脸脱了个精光,见师父一脸似笑非笑,不甘心地扎进师父怀里解他衣带。温明任他剥掉自己一身衣物,拍拍他光溜溜的屁股道:“好了,把衣服和行囊都收拾一下,我们该动身了。”

两人用早就准备好的油纸袋裹好褪下的衣物和行囊,用绳索系了分别捆在两人腰上,温明再三强调了在水里的诸般事宜,便一手抱着虞常投入水中,踩着水往岩洞里游去。

游了一段,插在洞口的火把已经看不到了,只凭着温明的方位感和记忆前行。虞常泡在水中,伸手不见五指,又记着师父之前的嘱咐不敢全身攀附,心中甚是恐惧。短短的一段路变得无比漫长,不多时他胸中那一口气便耗尽了。

其实水流并未充满洞穴,水面和洞顶尚有不少空隙,可惜虞常不识水性,黑暗中也不知如何换气,用力憋了片刻,终于呛水了。温明忙攀着洞壁停下,将他的头托出水面,让他理顺呼吸,之后再潜游时,每隔一段时间便低头哺给爱徒一口气,如此数次,前方终于出现了一点亮光。温明用力一蹬石壁,身子向前猛蹿,虞常只觉身子发沉,原来已经破水而出,倒在一片溪流浅浅的石滩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虞常艰难地跪坐而起,正见师父站在岸边,把两人的行李拖出水面,摊开检查漏水状况。

他舒臂弯腰,湿漉漉的长发如水藻般缠绕在身上,分立的双腿间,美妙的私处正对着虞常的视线,他却忙碌而不自知。橘黄色的夕阳在他身后铺陈了花木繁茂的山谷,也给他的身形镀上了一层光晕,将泛着水光的肉体塑成了一尊白玉雕像。

虞常看得有些痴了。温明回头见小徒弟正在发呆,走过去轻轻拍了他的脸蛋道:“想什么呢,快擦干穿上衣服,去找落脚的地方。”

虞常一把抱住师父的腰,把脸贴在他小腹上喃喃道:“师父,你真好看。”

“又发什么痴,这两天赶了这么远的路,还下了水,难道你还有精神?”温明弯腰摸摸他胯下,果然是软的。

虞常委屈道:“真的只是觉得师父好看,没有别的意思……”

“好了是为师曲解小常了。”温明抬起小徒弟的下巴落下一个不含情欲的吻。两唇分开后虞常还在回味,温明已然抽身上岸,“这样够了吧?赶紧上来穿衣服,天快黑了。”

“哦……好。”虞常爬上岸,转凉的晚风吹得他打了个哆嗦。所幸衣物未湿,二人笼好便向山谷里走去。

脚下卵石处处,似乎曾经是一条修葺整齐的小路,只是如今生满了杂草;转过一个弯,这里应是一处花园,只是如今满目残垣断壁,亭台石基还在,附满青苔,雕梁画栋倒在荒草间,腐朽成泥,只有原本被拘束的花木生得张扬,一棵棵梨树都把枝桠横在了道路上,千树堆雪,带雨含香,野性而肆意。

温明伸手折了一枝拦路的香雪,凝眸看了片刻,垂首无言。

虞常不知他是不是要扔,便取过那枝梨花,轻声问道:“师父,这里之前想必是极美的,我们就是要来这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明低声道:“没错。此处名为本草谷,是为师的……师门。”

他一身白衣,当先往前走去。未干的墨发在身后飘飘荡荡,他在素雪梨花与残垣断壁间轻飘飘地穿行,好似此间盘桓不去的幽灵。

虞常没来由地有些害怕,他叫了一声“师父”,急急忙忙地跟上前去。

此夜无月,只有星光。山谷无人,只有一片寂静。

在遇到几具枯骨后,虞常觉得更害怕了,他觉得自己在一座坟墓里穿行,只能紧紧巴着师父。

幸而温明对此地是极熟络的,哪怕荒草湮灭的道路,他也能准确地找到前行的方向。

二人在一处院落前停了下来。

院门已经被破坏了,一扇孤零零地躺在地上,一扇半挂着“嘎吱嘎吱”地摇晃。

温明走进院子,庭院里有两株老梅,这个时节已然落尽了芳华,生得满目青翠,透出生机。

温明推开梅树后的房门,一股陈旧的灰尘味伴随着潮湿霉烂的气息扑面而来,虞常抖了一抖,跟在师父身后小心地进屋。

温明点燃火折子,点亮了一处烛台,屋里立刻亮堂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房屋当初修造应是不错的,废弃多年,依旧不透风,只是有些漏雨。屋内帷幔被褥已经朽坏,家具却似完好,只是落满了灰尘。虞常心道,此处应与师父与自己的住所一般,布置过不少冰台所制的香品,是以能驱逐虫豸。

虞常正努力琢磨以分走自己的恐惧感,忽听温明恍惚道:“此间……是我当年的住所。”

二人将屋子草草打扫了一番,整理出尚能住人的内室,铺好被褥,双双躺下。

虞常实在累得狠了,沾枕即眠。温明却睡不着,他睁着眼睛看着屋顶。十八岁前,他每日睁眼见到的都是这样的情景,如今再次卧在这处,看到的东西好像完全不一样了,又好像没什么不同。

他将怀中抱着的小徒弟紧了紧。幸好……幸好现在身边有虞常,这个虽然总是得寸进尺但也听话贴心的徒弟,抚慰了这些年的寂寞,也冲淡了沉淀着的哀痛。若此番没有虞常,独他一人,只怕此生不敢再踏入本草谷。

温明伸手替虞常掖了掖被子,低头亲吻他的长发。

如此到了后半夜,虞常似乎醒了。他迷迷糊糊地转过头道:“师父,您怎么还不睡?”

温明轻拍他道:“你睡吧,为师睡不着。”

虞常眨了眨眼睛,似乎清明了一些。他转过来面对着温明,认真道:“师父,你不要害怕。”

温明忽然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虽然我也有点害怕,但是我们在一起啊,所以不要害怕,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呢……”虞常喃喃道,凑够去吻住了温明的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明挑逗着虞常的唇舌,把原本单纯的安慰点燃成欲火。他伸手在小徒弟的胯下摸了一把,哑声道:“睡饱了,终于有精神了?”说着撸动两下。

虞常被他挑起了火,闷声不吭地在被窝里扒掉师父的裤子,急切地扩张数下便埋头苦干起来。温明搂着他的肩,半眯着眼低声喘息,目光迷离。

爱徒火热的肉茎在体内进进出出,他已经熟悉到能描摹那柄肉刃的形状,身体也极快地调整到最合适的状态,迎接佳客的到来,一时宾主尽欢,鱼水相融。

他已经习惯这物件给予他的快乐,而今他发现他还能得到慰藉,来自他小徒弟的,稚嫩的誓言。

来往数百回合,虞常将身一挺,便释放在了温明身体里。温明舒服地低哼两声,却是还未发泄。他揉了揉辛劳一回的小徒弟的屁股,调笑道:“为师还没出来呢,怎么,就不行了?”

虞常自是不满,正待动作,忽听有人道:“既然满足不了你,要这乳臭未干的小子何用?当日你何等纯然素洁,谁想再见时已被岁月催磨成如许模样。”

门窗豁然洞开,内力激荡。

一人锦绣华服,立在门前。

“我远远便望见此处灯火,谁想竟是故人来归。”他侧头温言道,“小师弟,这些年过得可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人大步进屋,行动间衣摆飘摇,恍若当风,却是某些独门内功练到高深处所至。

近得前来,灯下看去,此人修眉凤目,颀长俊美,肌肤红润光滑,望之若二十许人,只目光幽深难测,透露出些许年岁。他一身锦缎精工刺绣,玉冠配饰皆是价值不菲,襟袖间暗香浮动,丰仪华美,虽春风满面,却隐隐有气势迫人。

温明一时忘记了动作,满脸震惊地喃喃道:“苍术师兄……”

虞常不知为何,在此人面前压不住突然涌现的浮躁,他探出身子怒道:“你是何人!为何深夜擅自跑进——啊!”

却是被那人随意伸手扣住,往地下一掼,全身赤裸地倒在地上,又疼又窘,浑身酸麻,动弹不得。惊怒之下正待继续叫骂,那人眉头一皱,衣袖微动,电光火石间只见温明倾身一扑,两指并起往虚空中夹去。

虞常觉得颊边刮过细锐凉风,侧头看时,却是一枚乌黑的钢针插在那里,短短一截针尾尚在颤抖,插入板壁中的部分还不知有多长,不由吓出一身冷汗。

那人淡淡道:“这不知礼数的小子是怎么教出来的,聒噪得紧。”

他转眸一顾,玩味道:“小师弟却对他上心得紧,还让他爬上了你的床。”

温明抽回手,指间隐有血迹。他紧紧盯着那人道:“苍术师兄,你竟然没死。”

“小师弟是聪明人,此番你既回来了,我便知道瞒不过你。”苍术漫不经心地踏前一步,庞大的内力凝而不发。温明握紧拳头,浑身僵硬地瞪着他。苍术又是一笑,道:“只是小师弟适才在我的打扰下未能攀上极乐,且由师兄我先行赔罪,你我师兄弟再叙别情,如何?”

温明脸色一变,抬手直击,看似一往无前的招式,却在苍术眼前三寸处被其轻松架住,反手扣住脉门,内力逆着经脉钻入,登时半身酸麻。

苍术叹道:“半夏,你武功本不及我,又先机早失,为何还要作此螳臂当车之举?”

温明挣之不脱,咬牙合身扑上,侧肘扼向苍术咽喉,依旧被其擒住,用力一推,牢牢压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术一边调笑道:“小师弟为何这般急着投怀送抱。”一边提膝压住温明暴起的双腿。

他俯下身用肩卡住温明拧转的上身,老神在在地体味着这具赤裸肉体徒劳地挣扎,将头埋在温明肩窝里,用力咬住温明的侧颈,牙齿刺破皮肉,舔舐鲜血,品尝着自己肖想了多年的,温热而甜美的气息。

温明本就因他话中透露出的灭门隐情惊疑不定,又被如此对待,内心悲愤难言,死命挣扎却被压制更紧,骨节连番发出咯咯声。

虞常惊怒道:“放开我师父!”

苍术理也不理,只抬手凌空封了他哑穴,对着温明露齿一笑,鲜血从唇齿间滴下,他柔声道:“原来这小子是你徒弟?小师弟啊小师弟,你居然教徒弟与自己媾和,做这等违背伦常,不知廉耻的淫乱之事,真是有辱门风。我这做师兄的,今日便要替先师,好好教、训、于你。”

说着一口咬住温明左胸一点红缨,含在臼齿间慢慢厮磨。

虞常平素也喜欢玩弄温明的乳头,温明被他弄得熟了,敏感得被玩弄片刻便会浑身舒泰。此番被苍术叼在嘴里,往日无边的快乐皆化作无尽的羞辱,温明只觉恶心至极,厉声道:“放开!——啊!”

却是苍术用力往后一扯一嚼,粗暴地简直像要把这一点肉粒咬下来。温明从未被虞常这般对待过,颤抖着低头看时,那小小的一点已经红肿渗血。

“小师弟,听话。”苍术哄逗般的斥责道,低头将血丝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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