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梨花院落溶溶月(微)(1 / 2)
('温明昏昏沉沉地醒来,无意识地动了动,旋即发出一声低弱的呻吟。
他恍若身在炼狱,每个关节都仿佛被拆卸过,咽喉与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火烧火燎的疼着。睁开眼,没有光亮,没有风,唯有隐约呼吸声,与浅淡的梨花香气萦绕着,若有似无。
一只手取下他额头上温热的巾子,淅沥沥的水声响起,而后额上沁凉。
温明心下一沉——适才衣袖拂过脸颊,冰凉柔滑,些微凹凸不平,约莫是繁复的刺绣……
手指顺势滑下,迷恋而爱惜地抚触,留下一片湿漉漉的水迹。那人柔声道:“终于醒了。小师弟,你睡了好久,我真怕你醒不过来了。”
温明一时无言以对。在那背叛与伤害之后,此人还能这般温情脉脉地诉说着担忧与关切。只是他亦没有精力激怒苍术,此刻虚弱的身体,经不起再一次的摧折。
身子被人扶起,半倚在一个柔滑却冰凉的怀抱里,一盏苦涩的药汁递到他唇边。
温明不敢碰师兄手里的药,微往后缩,那只汤匙不依不饶地抵在他齿关,耳听得那人无奈诱哄道:“小师弟乖,吃了药你才好得快。”
温明一阵恶寒。
那人顿了顿,又道:“师兄知道你总呆在床上,怪闷的,乖乖的把药吃了,师兄就带你出去走走。”
温明心中一动,默然片刻,终是哑声道:“师兄说话,可要算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术欣慰一笑,将汤匙压在他下唇缓缓磨蹭着。温明淡道:“不劳烦师兄了。”伸手接过药盏,一饮而尽。
伸出被子的手臂凉飕飕的,温明猛然察觉自己竟是不着寸缕,忙将递回杯盏,不动声色地将手往被子里藏,却被一把扣住。
近日未得进食,那手腕有些苍白而伶仃。苍术摩挲片刻,轻轻掀起被角,将其放了回去,自己的手却不退出,反往深里摸去。
温明反手紧紧扣住他的手腕,颤声道:“师兄?”
感受到怀中人瞬间僵硬的身躯,苍术安抚道:“别怕,师兄现在不动你。你那里伤了,需要上药。”
温明不敢松手,咬紧下唇轻声道:“不敢劳烦师兄,师弟可以……自己来……”
等待的时间只有片刻,温明却觉得无比漫长。终于,那只手往外退去,一盒药膏交在自己手上。
“那你自己弄吧。”
声音真是温柔,可怎么这么凉薄呢。温明想,原来是在这里等着自己。无论是让他替自己上药,还是冷眼看着自己张开腿,手指蘸着药膏送入受伤的私处,揉弄涂抹,都能亵玩这具肉体。
温明颓唐地认命道:“那么,就请师兄掌上灯火吧。”
一室沉默,良久,他听得苍术叹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来由地慌乱。在苍术执起他的手放到脸上时,温明才发觉自己指尖在颤抖。
顺着引导的方向,摸到缚在眼上的棉纱,摸到绳结,用力扯下。
一片漆黑。
他用力地眨着眼睛,手指不敢置信地一遍遍抚触着。
没有光,一丝也没有。
身体被勒紧,有温热的唇舌不住地舔吻双眼,令人窒息。
“半夏,你不要怕……只是上次胭脂扣解得不及时,热毒沸腾,令你双目流血。师兄已经用药给你敷过了,很快就会好的,你不要怕……”
温明茫然地听着耳边的絮叨,终于闭上了眼睛,艰难道:“师兄,请你出去吧,师弟想一个人上药,再睡一会儿。请师兄放心,一个瞎子,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
外间传来吱呀一声。
温明蜷缩进被子里,握紧扁圆的小药盒。他是那么用力,片片指甲都泛上了白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是扬手,将之恶狠狠地掼在地上。
“师弟,你知道我们现在到哪儿了吗?”苍术问着怀中人,声音低沉温柔。
温明裹着锦被,被他抱在怀里,仰起脸,感受着漫天扑簌簌的落花。有风轻轻拉拽着他的发梢,是满院梨花的精魂,揉进了经年不散的墨香。
“是梨香书院……”温明梦呓般道,“师兄,可否放我下来……”
“不行,你没有穿鞋,容易着凉。”苍术道,“你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院子里。我问你的名字,你却笑着掷给我一枝梨花。”
“记得……”当然记得,这个院子里发生的一切,桩桩件件都记得,在这山谷的十六年时光,都深深地刻在心底,只敢在午夜梦回时翻出来品尝,却从未敢遗忘。
他想问问苍术,微笑着说起这段初遇前,可曾记得收殓散落在书院里的枉死白骨。
春日午后的阳光照在脸上,他倚靠在仇人的怀里,一道缅怀着这座空落落的坟场,再被他一步步抱出院落,往下一个故址走去。
阳光的温度骤然消失,温明静静道:“师兄,为何不往南。”
苍术温声道:“那边尚未收拾,师弟若有兴致,我们来日再去,今天先去北边的琴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明不再出声。
师兄,你当我眼睛看不见了,就不知道路径了吗?出书院往东行一百二十步,路口往南,是药堂。
琴阁二楼,满室纱幔飘飘荡荡。
温明摸了摸身下的垫子道:“师兄倒是把这里收拾得很干净。”
苍术笑着拨了下弦。“为兄素好音律,这琴阁当年便是我自请修造,这回故地重游,便又收拾了一番。”他将一具琴放在温明手边,“师弟,我记得这便是当年我教你时用的那具吧,不试试么?”
温明一手按在琴上,划拉了两个音,淡道:“可惜师弟没什么天分,当年便只勉强弹得了几个难听小曲,多年不碰早已忘了个干净,眼睛也瞎了,倒连这弦怎么拨都忘了。”
正待起身离开,忽然被紧紧搂住,温热的呼气直喷到颈边。
“师弟不想弹琴么?”苍术呢喃道,“可师兄现在想弹得紧,师兄想弹一具绝世肉琴,奏一曲巫山仙乐,不知师弟可否愿与我和鸣?”
温明一惊便要起身,却被苍术一把按倒,裹身的锦被散开,露出一具赤裸苍白的肉体。
帷幔飘摇,肉体碰撞声不疾不徐地响着,夹杂着声声琴音,不成曲调。重重纱帐间,一具纤细的身躯横陈在旧琴上,低低地喘息,间或发出一两声隐忍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兄……轻些……疼……啊……”
“是这里么……师弟……你真美……”
“不……师兄……不要了……”
“再忍忍……你太棒了……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唔……”
日头正高,下午的时间还很长。
满室风情。
温明不知被翻来覆去弄了多久,等他再度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清晨,他正躺在卧房里,苍术却不在。
他艰难地坐起来,在枕边摸索着,却终是笑了。
昨日趁苍术情浓时,向他索求一件蔽体衣物,苍术一口应下,今日亦不曾食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的衣衫早就被其撕毁,将他留下的衣物套上身时,衣袖裤管尚长了一截,想来便是苍术自己的衣服了。
待他发现这便是苍术昨日穿在身上的衣物时,笑意终于忍不住溢出了空洞的眼睛。
温明摸索着找到锁眼,将钥匙插入,推开沉重的铁门。
虞常本缩在角落里不拿正眼看门口,忽见开门的是师父,惊喜得跳了起来。
“师父!你怎么来了!”
温明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悄声道:“我现在眼睛不太方便,你还记得我们来时的路吧?我们快走。”
“师父!您的眼睛怎么了?”虞常急切地奔过来扶住他,“要不要紧?你……”
他忽然看见师父身后不远处,手脚冰凉。
“小师弟,怎么为兄离开了一会儿的功夫,你就摸到了此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半夏啊半夏,看来我还是对你太温柔了。”白羽平静道,“世人多忘恩负义之徒,得陇望蜀之辈,未料你也不能免俗。”
虞常一把将浑身僵硬的师父揽在怀中,怒道:“你这恶人凭什么来指责我师父?若不是你这般对待我们,我师父会偷偷摸摸地带我走吗?这山谷是你买的?你有地契吗!本来就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你凭什么欺负人!”
“蝼蚁之辈,我没有同你说话。”白羽嗤笑一声,望着温明道,“小师弟一副归心似箭的样子,拿了主人的东西,也不问问能不能用。师父当年是这般教你的?还是,你是这般教你徒弟,不告而取的?”
拳头在衣袖里握紧,温明闭目道:“那钥匙是你故意留的,你昨天从我睁眼起就在布这个局,不动声色地看我中计,再等在这里戳破我那点不切实际的幻想。师兄,你真厉害。”
“师弟谬赞。昨日你虚与委蛇地雌伏于我,欲拒还迎,辗转承欢时,动的心思也不遑多让。”白羽把那几个字咬得又慢又清晰,满意地看到那个毛头小子变了神色,“只要有一个人真心实意,这个局便是做不成的。半夏,想不到你我终也有相看两厌的一天,这世事真是无常啊。”
“说得不错,当年谁又曾想过会是你带来灭谷之祸呢,白露宫主?”温明不抱希望道,“既然已经相看两厌,何妨放我们师徒离开?”
“这时候还问这种话,师弟果然是不太聪明的,难怪拿到钥匙就摸过来了。”白羽摇头道,“你就不会多听话几天,主动张开腿做出一副离不得我的样子,哄得我开开心心地亲手把钥匙给你,然后佯装不感兴趣,等个十天半月,磨到我戒心全无,再走不迟。甚或,走之前给我来一刀,也算报仇了。”
“呸!你做梦!”虞常咬牙切齿道。
“其实我还可以更绝情一点的。我大可以从那串钥匙中独独取掉这把,看着你跌跌撞撞摸到石室,却怎么试都没法打开这扇门,岂不更妙?我还给了你们这对姘夫相见的机会,能说几句话再抱一抱,你们合该感激我的。”白羽叹道,“半夏,你的眼睛已经瞎了,不赶紧在心上戳俩窟窿眼子,还想从我眼皮底下跑掉?”
虞常抱着温明的手臂一紧,扭头不看白羽,关切道:“师父,您的眼睛怎么了?”
温明轻声道:“不碍事,那天热毒激得双目出血,养几天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目出血?”虞常疑惑道,“可是那天您眼睛没有流血啊?”
白羽蓦地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道:“师弟真的恨我吗?我看你对为兄言听计从的很呐,哈哈哈!”
温明倚靠在虞常怀里,一时寒意砭骨。虞常在激愤地咒骂着白羽,而他什么都听不见。
他强迫自己离开那个单薄却温暖的胸怀,站得笔直,努力控制着声音不去颤抖:“白宫主,接下来你要对我做的事,与他无关。”
“你好像忽然变聪明了,知道我要做什么。”白羽笑吟吟地看着他,“时辰也差不多了。”
温明面带疑惑,正暗自思忖这句话的意思,忽而面上泛起一阵潮红。“你!早上那盏茶……”
虞常忙搂住他道:“师父怎么了?”
甫一埋进这具火热的胸膛,闻到那熟悉的气息,温明不由腰酥腿软,忙连退三步,脚下一绊跌到在地。虞常欲去搀他,温明伏地哀恳道:“师兄,求你……”
白羽一把捏在虞常后颈,随即将他丢入屋内,慢条斯理地锁上铁门,返身看着温明道:“你倒是学乖了,不过你发作也不是第一次,你们之间什么没有过,还顾忌这个?”
温明额角见汗,艰难道:“宫主手段,岂是乡野孩子能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羽站在他面前,看着他匍匐在地上,埋首于臂弯,呼吸渐重,汗湿重衣,两腿难耐地磨蹭着。
待到温明露出来的耳朵变成了艳丽的红色,白羽忽然伸手,两指准确地捅进温明的后穴。
温明惊叫一声往前爬去,挣扎着想甩开他。白羽扣紧后穴,一手扯住温明的长发,膝盖死死压着他的后腰,冷笑道:“跑什么,你这里不是想得很么?把我手指咬得这么紧。”
复又捅了几下,后庭处的衣物褶皱绽开如盛放的花瓣,花心正深陷在肉缝里。
“几层衣料都湿透了,真是饥渴。”白羽拔出手指观察了下黏液,反手将之涂在温明脸上,“难为你当初那副道貌岸然的清高模样,我纵有心爱慕,却也怕亵渎与你,谁想你内里原来是个荡妇,当年憋得很难受吧?没事,你怎样我都喜欢,你难受吗?师兄疼你。”
遂跨坐在温明后腰上,双膝别开温明两腿,将其臀部抬起,一把撕开衣物,白生生的臀瓣便暴露在阳光下。
温明死命挣扎,白羽愠怒的抽了一掌,雪白皮肉上立时红起五个指印。
“矫情个什么劲,我才撕了你屁股蛋子,再乱动就把全身衣服都撕了。”白羽冷笑道,“还是你想让我把里面那位叫醒?”
挣扎立止。
白羽复又玩弄起后穴。他刻意留了臀下一片衣料没撕,此时左右手食中二指并上,慢慢揉弄开拓,深深浅浅地戳刺。在听得温明一声抑制不住地吟叫后,他嘴角一提,四指并用,对着那处又揉又捣,任温明如何惊喘呻吟都不为所动,直感到指尖一阵湿热,立即撤出手指,将留在后穴外的布料一股脑填了进去,从怀中摸出一个玉塞,深深埋入后穴内,只余一截流苏落在外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明臀瓣上全是汗珠,身上更是被汗水浸透了,正在干高潮的余韵中痉挛着,却被一把扯了起来。
“敢让这玩意儿掉出来,我就把它塞进你宝贝徒弟的屁股里。”白羽又在他填满了异物的穴口揉了一把,激得他一阵颤抖,“你这淫液可是好东西,药性发作时可比上品媚药,可别浪费了。”
遂一把撕开他上衣,将沾到的肠液涂抹在他乳珠上。
温明嘶声道:“你……还有没有把我当人!”
“什么人?跟徒弟乱伦通奸的还是人?”白羽冷笑着折下一根藤条试了试韧性,“你只能选择做这分泌媚药的淫具,还是,我的人。”
“不要……欺人太甚!”
白羽笑着摇头。“又错了,你已经不是人了,只是我采集淫液的器皿,供我研究胭脂扣的丹方而已。”他将藤条横过温明逐渐挺立的乳珠,勒过上臂捆缚起来,又将温明披散的长发绾在藤条上,逼得他只能仰起脆弱的脖颈。
白羽牵了牵留出来的藤条,温明被他拉得一个趔趄。
白羽满意道:“现在,跟我去你该去的地方吧,我的……胭脂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明目不能视,一路被拽得跌跌撞撞,苦不堪言。
双乳被抹过淫液后一直挺立着,被藤蔓越勒越紧,粗粝的表面反复刮擦着娇嫩,瘙痒难耐之感辐射全身。更不提后穴里含着的异物,随着脚步在肠道里不规律地挪动着,搅动着无法流出的肠液,刺激着敏感的内壁,再在每一次难以抑制的痉挛中往更深里钻去。
行不了片刻,温明颤抖的喘息声里便带上了呻吟,难以蔽体的破布间,露出的肌肤俱呈粉色,沁着汗珠。白羽不为所动,牵着藤蔓便往高处上行去。
山径颇为陡峭,昔年铺好的青石台阶多有破败。温明方跨上第一步,体内的异物便擦过要命的一点,浑身颤抖着“啊”了一声,腿一软倒在青苔遍布的石阶上。
白羽冷声道:“起来。”拽着藤条将人拖起来,继续不疾不徐地往上走。
温明咬紧牙关一步步苦挨,频繁的快感冲击令他浑身酥软,连微风吹起飘摇的破布拂在身上都成了折磨,路旁横生的花木轻轻蹭过裸露的肌肤,皮肉的绷紧和颤抖清晰可见。
白羽爬上坡顶,手中藤蔓一沉,回首只见温明倒在地上粗重地喘息,浑身湿透如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他空洞的双眸完全涣散了,泪水与口涎混作一处,淌满了锁骨,两腿难耐地磨蹭着。
白羽心下了然,俯身扯住悬于臀下的流苏,左右晃动着向外拉扯。温明尚在漫长的高潮余韵中,穴内一点微小的动静都令他难以承受,却无力推拒,那呻吟声颤抖着拉长,好似胡琴声声,如泣如诉。
白羽将那玉塞慢慢抽出大半,蓦地用力捅入最深处。温明哀叫一声,伏在地上上瑟瑟发抖。
玉塞插入时,肠液被挤些了出来,白羽用指将之揩去,三指塞进温明口里,翻搅着柔软的舌头。
“你真是骚得可以啊,这就高潮了两次了,好奴儿,尝尝自己的味道怎么样。”白羽温柔道,“好好舔,舔干净。”
温明紧闭双眼,眉心微蹙,含着白羽的手指不敢往外吐,也不肯逢迎,就那么僵在那儿。
“怎么,不肯舔?”白羽的声音里多了些危险的意味,“我劝你早些丢掉那些清高的架子,你以为你还是人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抽手起身,扯断留出来的那节藤蔓,抬手就抽在温明背上,衣衫破碎,赫然一道红痕。
温明痛哼一声,撑起被束缚的上半身努力向前爬去,白羽跟在他身后又是一鞭横过他漂亮的背脊,与第一道鞭痕交叠着,冷笑道:“还敢躲?”
藤条一声声抽在皮肉上,残破的衣料纷飞,终至赤裸,雪白的肩背、上臂、腋下、臀瓣、双腿上红痕交错纵横。白羽一鞭正抽在臀缝正中,腿间的流苏被撕开一半,四散开来。温明痛叫出声,浑身冷汗直冒,终于无力再躲,努力蜷缩在地上。
白羽一脚将他踢得翻了过来,两脚分开他双腿,一脚踩住一边大腿,藤条一下一下往最细嫩的皮肉招呼。温明惨呼起来,奋力挣扎,偏被踩住了动弹不得,一时涕泗横流,抽噎不止地哀求道:“啊啊!停下来!求求你停下来啊!好疼!!不!!啊!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求你别打了!求求你……”
白羽一鞭抽在他大腿内侧,柔声道:“胭脂奴,你就是这么跟主人说话的?”
“主人,求求你饶了……啊……小奴这次吧……”温明泣不成声道。
白羽嗤笑一声,丢开藤条坐倒在地,拽着温明的长发将他的头按在胯下。“知道该怎么做吗,奴儿?”
温明尚在抽噎,闻声不敢违拗,张口将那腥膻勃发的硬热艰难吞下。
白羽满足地叹了口气。“含深一点,用上你的舌头好好舔。”他爱怜地抚摩着温明红痕遍布的背脊,“别动歪心思,想想你的宝贝徒弟。”
那硕大在温明口中抽插着,次次顶戳到咽喉,温明一阵反胃,恶心干呕,喉头一下一下夹着白羽的阳具,刺激得那物越发胀大,填满他口腔,一时间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白羽一手按住他后脑,一手肆意地揉搓他艳丽的皮肉。
热辣辣的痛感还在持续,胭脂扣的药力又反扑了上来,在那只手所过之处蹿起点点火苗。酥麻酸痒之感从经脉里,从骨缝间勾缠而出,与肌肤上火热的痛感缠在在一处,结起情欲的大网,铺天盖地将他缚住,不畅的呼吸令他头脑愈发昏沉。
看着鞭痕间,那本有些苍白失色的皮肉再度泛起嫣粉,沁出玉露,白羽眸色暗沉,忽然跪立而起,捧着温明的脸用力冲撞起来,次次捅开咽喉,侵入食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明被刺激得满面潮红,下意识地推拒着,奈何上身被捆紧,后脑被固定住,无从施力,只觉口中硬热一阵突突跳动,随即脑袋被白羽死死按住,两个囊袋贴在他脸上,浓密的毛发直往鼻腔里钻。一股热流激射在他嗓子眼里,耳听得白羽失态地喊道:“咽下去!全部给我咽下去!”
眼见着温明的喉头动了几动,白羽这才松开钳制,任他无力地躺倒在地,呛咳着,一缕白浊顺红肿的嘴角滑下。
白羽将那点白浊抹入温明口中,逼他再度咽下,这才慢条斯理道:“胭脂奴,念你是第一次吹箫,我这次不惩罚你,下次再有偷工减料,你自行斟酌。”
他分开温明修长双腿,见那肉茎上横陈一道鞭痕,此刻正精神抖擞地挺立着。白羽不由笑道:“这样还是能爽到吗?真是贱货。”
温明侧过头去,紧闭的眼角滑过一道水痕。
白羽默然片刻,将他抱起来,,向废弃的磨房走去。
虞常睁开眼,又见着这四四方方的屋顶,一想到现在的状况,他不禁五内如焚。
白羽居然如斯狠毒,把师父的眼睛弄瞎了,接下来还会做什么,简直无法想象。
好在他自恃武力,并没有搜他的身,那么也许还有一线机会……虞常握紧怀中那个底部漆成了红色的小竹筒。
只要,能走出这间屋子,到一个能稍微离开白羽视线的地方。
希望以白羽对自己的蔑视,不会对他如何提防。
而此刻邢阳城外的官道上,一骑白马飞扬起尘土,马背上的劲装青年注目着青梧山的方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羽进屋后便松开了藤条,用粗绳将温明双手捆起来,接着响起轮轴转动声。温明感觉自己双手被渐渐吊起,直到只有脚尖勉强着地。
白羽径自去一旁不知弄些什么东西,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温明忐忑不安地听着,对于未知的恐惧反而刺激了情欲,温明悲哀地发现身体难以抑制地兴奋着,只能绞紧双腿互相磨蹭。
白羽回头看到他这幅样子,却没像之前那般嘲讽,只是拿起准备好的药膏涂到他下体上。
敏感处乍然冰凉,温明条件反射地往后缩,白羽一手拿定他后腰,一手继续涂抹道:“你这里想受伤的话,尽管乱动。”
温明咬牙忍耐,感觉到那只手从肉茎底部揉过会阴,抚摩到后穴口,而后手离开,不一会儿,一个冰冷的金属片贴了上来。白羽拿住他那根,凉凉的触感尽在周围打转。温明在努力的克制下战栗着,在冰冷的触感贴到春囊时,他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敏感处立时一痛。
“忍着点儿。”白羽继续用那东西来回刮动。
“你在做什么?”温明忍不住问道,感觉到白羽动作的停顿,他迟疑了一下,低声道,“主人。”
刀锋继续游移。“给你弄干净一点。”白羽淡道,“左腿抬起来,架到我肩上。”
温明迟疑了一下,还是试探着抬起腿,碰到人体后虚虚地搭在上面。白羽的手指和刀片在后庭处游走,温明努力保持着这个身体大开的姿势,竭力忍耐着内心的屈辱。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金属片终于离开了,有软巾覆上下体细细擦拭,最后白羽道:“可以了,腿放下去吧。”
温明如蒙大赦,赶紧将腿放下。不说这个动作让他心里多难堪,右腿只能用脚尖着地,支撑了这些时候亦是十分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不晓事,什么都要主人教么?”胸口忽然一痛,却是白羽掐住他一边乳珠用力拧转,“奴儿,主人帮你清理了这许久,你该说什么?”
温明被高高吊起的双手握紧了拳。被人强行剃光下体本是极屈辱的事,这人竟要求……
“小奴……多谢主人……帮小奴做……清理……”温明艰难道。这些天来连番的打击和折磨已经让他身心俱疲,小常还在对方手里,他实在是没有精力和资本正面相抗。
枉自活了这三十多年,对于这种恶意的,以折磨人为乐的伤害,逼人全身心屈服的压迫,温明实在没有半点经验。回首往昔,十六岁前,他与师父和其他同门生活在谷里,谷中惊变后在江湖上颠沛流离了没多久就救了莫家镖局的少镖头,之后蒙镖局照顾良多,再然后就是隐居在小镇上,听闻着左邻右舍鸡毛蒜皮的争吵,安安心心地拉扯虞常。难怪白羽说他蠢,不合时宜的天真就是愚蠢。他有些茫然地想,自己早就该和师父一同死去,所以这是惩罚吗?惩罚他苟且偷生的十七年。
白羽挑起他的下颔,细细端详着他的神色,渐渐笑了。他换着力道揉捏着那颗可怜的乳珠,凑近温明耳畔道:“奴儿越发乖觉了。你可知你刚才若不这般答话,刚刚剃下来的那些骚毛已经在你嘴里了。”
“小奴多谢主人。”温明低声道。
白羽继续折腾着那颗乳珠,看着它充血肿大。温明的乳头本是极敏感的,此刻也痛到麻木了,他闭目忍耐着,只当那部位不是自己的。白羽吩咐他挺胸,他便僵立着不敢后缩。
白羽状似随口道:“胭脂奴,你虽然年纪大了点,胜在性子温顺,挨肏的穴眼儿也是绝品,哪怕跟我的一干姬妾比也算出挑,我自不能厚彼薄此,他们每人身上都戴着我亲赐的物件儿,最是彰显身份,也是告诉他们记得自己是谁的人,别背着我勾三搭四。”
温明心生不祥。
白羽又道:“我这宫主信坠乃是上品羊脂美玉,也算对得起你这身漂亮皮肉了。”说着一个温润物件便比划上了胸膛。
温明猛地往后一缩,惊呼道:“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羽一把攥住他的细腰箍进怀里,玉坠上的尖针轻轻在他脸上划拉。“奴儿,你在说什么。”
温明颤抖道:“主人,求求你,你要小奴做什么都可以,求你不要在小奴身上穿这类东西,小奴……”
“你不是属于我的物件么?你不想打上我的烙印么?”白羽贴近他的脸咬牙切齿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过是想着,我既然解不了胭脂扣的毒,那么必然每次都要让你那宝贝徒弟来收场。我就是要你们在欲仙欲死的时候都记着,你是谁的人!他肏的是谁的人!”
温明遍身冷汗,颤抖着摇头哀求,白羽不再言声。
感到一尖锐的金属帖上肿胀的乳尖,温明蓦地尖叫道:“师兄!师兄!师兄!不要!求求你……师兄……师兄……求你……师兄……”
声音凄厉,身子如离水的鱼一般剧烈挣扎。
白羽猛然握紧了玉坠,尖针深深没入掌心,鲜血从指缝间渗出来,他却浑然不觉。
温明抽噎得上气不接下气,反反复复地叫着“师兄”。
白羽任玉坠落在地上,染血的手捧起温明不停摇头的脸,那双空洞的眼睛依然是干净的,泪水一串串地往下滚落。
他紧紧抱着温明,脸贴着脸,任他在耳边发泄一般的痛哭着,缓缓抚摩着温明脑后的长发,滴滴艳红顺着发梢滚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哭声渐渐止息,白羽沉默地端来一盏药,凑到温明唇边。温明轻声问他:“是我昨天早上喝的那钟药吗。”
“是。”
“我每次解完胭脂扣后都会沉睡许久,我昏睡的时候,你喂我喝的是这种药吧。”
“是。”
温明闭了闭眼。“这其实,并不是调养身体的药,是吗?师兄。”
白羽没再回答。
温明一口气将药喝完,白羽替他拭净嘴角,轻叹道:“半夏,你不该再说话了,我不想听。”
温明感到一个镂空的玉球被推入口中,两头有绳,系于脑后。
白羽将浸满药液的棉布缚在温明眼上,端详了片刻。
白羽最喜欢温明眼角的弧度,哪怕经年风霜加深了刻痕,那种韵味从不曾消散,便如轻轻一拨琴弦后,那缠缠绵绵的余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蒙上了就好,蒙上了,就看不到这双漂亮的眼睛,同样也看不到泪水。
温明感到白羽拔出了后穴里的玉塞,积累多时的肠液汹涌而出,却又另一样东西凑上穴口,将之尽数接了,两根手指撑开后穴,温明几乎能听到肠液流淌的声音。
待到流得差不多了,那两根手指摸索着勾出塞进去的布团。那些织物浸透了液体,鼓胀湿滑,抽出时激得温明颤抖着喘息。
尚带着体温的布料在胸口,腋下,腰侧擦拭,液体渗进鞭痕,一阵阵火辣酥麻。
温明难耐地仰起脸。那织物继续向下,仔仔细细地擦遍他两条长腿,连脚趾缝里都认真照顾到了。温明两条腿互相磨蹭着,膝盖弯曲又伸直,脚掌相叠揉搓,白羽的呼吸喷到腿上都令他直打哆嗦。
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捅进了他的后穴,饥渴地肠道亟不可待地接纳了它。两只脚踝被绑在一根横杆的两段。温明正自琢磨白羽在怎么弄他,敏感的足底被人故意骚弄,立时往上一缩,温明登时惊喘起来,涎水顺着被撑开的嘴角流下来。
原来那深入后庭的阳具底部连了根长杆,与脚踝间的横杆正是一体,恰与温明腿长仿佛。温明只能保持两腿分开笔直站立,否则双腿只要微有动静,那阳具便会在后穴里钻动一番。
可要长时间保持双腿僵直谈何容易,何况是双腿遍涂淫液的温明。
温明在欲海沉浮中煎熬着,耳边传来房门被白羽带上的声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石室的铁门被人推开了,虞常抬头:“你又来做什么?”
白羽背对夕阳,看不清面目,声音却颇为愉悦:“你不想看看你师父?”
虞常手心一紧:“你又做了什么需要我收场?”
白羽嗤笑一声:“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站在门外,虞常便听到了温明的呻吟和喘息,呆着哭腔,绵绵不绝。
白羽饶有兴致地停下脚步,虞常转头瞪他一眼,推文而入。
屋中烛光盈盈,他抬眼就看到了被吊在屋中的师父,浑身是艳丽的粉色,两腿间一根长长的杆子直入后穴,连着个小小的透明瓶子。汗水将肌肤浸得透亮,顺着脚尖滴落下来,在地上积了浅浅一洼。温明正不住地摩擦双腿,微曲膝盖,扭转腰臀,长发凌乱地贴在脸上,脖颈时而高亢地仰起,时而将头不堪承受般靠在臂上。
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温明转头,口中发出乞求的声音。
虞常便看到了师父乱发下潮红的脸,半含着的镂空的玉球,以及被口涎横流的下巴。
他痛惜地喃喃:“师父……”
温明愣了一下,猛地扭头向内,迸发出一声长长的哀泣,浑身痉挛抽搐着,久久才放松下来,虚脱般一动不动,好似一块被风干的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水声淅淅沥沥,细微难辨。
白羽这才迈步走近温明。他掂了掂固定在腿间的西域玻璃瓶,凑近温明耳边道:“被徒弟看着自己玩自己就这么让你兴奋吗?他喊一声你就又喷了淫水。”
温明抽噎着摇头。虞常几步上前搂着温明道:“你弄的这是什么玩意儿,快把我师父解下来!”
他身量本不及温明,温明被吊起后只能到他肩膀,说话间气息正喷在温明胸口,虞常感觉师父又颤了一下。
白羽凉凉道:“你不会自己动手,还指望我代劳?”
虞常冷哼一声,蹲下身去解温明脚踝上的束缚,动作间不能避免地碰到那根杆子,偏又十分轻微。那动静一分不差地传到后穴里,温明口被撑开,气息难以掩饰,只能微蹙着眉随着动作深深浅浅地喘息。
虞常好不容易松开横杆两头的绑缚,那物事却不曾掉下。
“不错,含得真紧。”白羽赏鉴道,又指点虞常,“别把我取他肠液的那套东西打碎了,不然你们两个都等着好看。竖杆那头有个机括,打开就能取下来。托好玻璃瓶,别让它掉下来。”
虞常如白羽所言将固定在竖杆上的玻璃瓶解下托住,又将竖杆取下,见最前段一物还深深没入后庭中,大约是件假阳具,尾端有一软管,引入瓶口中。瓶中已有大半瓶浓腻粘稠的液体,泛着浅淡的胭脂色,气味十分熟悉。
虞常咬牙忽视下腹的火热,握住假阳具缓缓往外拔。
温明亵玩了一下午,此物已被吞得很深。虞常一边拉,一边惊觉此物亦是浑然透明,透过它简直能看清艳红肠肉的痉挛。阳具表面多有镂空,拔的时候摩擦着周遭肠壁,刺激得温明一下一下打着哆嗦,肠液又缓缓地分泌出来,从镂空处流入阳具内部,再从中空的内里顺着软管流入玻璃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不容易起出阳具,师徒二人俱是满头大汗。白羽鼓了鼓掌,从虞常手中接过器具放在一旁。
虞常正踮起脚摸索着温明口塞的活结,忽被一指点倒在地,浑身酸软,无法起身,亦无法言语。
虞常惊怒地瞪着白羽,白羽一边解开裤带一边道:“我有告诉你,你可以先开动么?”
温明一惊,绷直脚背往下探去,正踩到一具温热的人体,遂抬脚不敢落地,口中“呜呜”连声。
白羽嘲弄地俯视了虞常一眼,捞起温明双腿盘在腰间,挺身便入。温明尖叫一声,腰身顿软,两腿抽搐着紧紧夹住。
虞常仰面躺在地上,二人的交合处就在上方摇晃,一清二楚。
白羽肆意挞伐着,在温明的呻吟声与肉体的碰撞声中好整以暇道:“你师父足底风光如何?
“这么看你师父的骚穴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你看他把我含得好紧不肯放呢。
“你脸上全是你师父的淫水呢,要不要舔一舔,尝尝滋味如何?”
他一边说边松开了温明的双腿,温明羞耻地发出如泣般的吟哦,双腿盘紧了他的腰身。
白羽满足地叹了口气,突然用力痉挛的肠壁似一张小口,勾引得他喟然释放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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