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哥哥痛哭流涕的哀嚎与眼泪,将会是绝佳的陪葬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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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腺得到生长,又泌了乳,这可不就让普瑞斯特原本贫瘠的胸部跟吹皮球似的充盈鼓胀,如熟妇一般丰满了么?

虽是一眼看清了症结,但祁济还是例行口头上询问起来,他当然得装样子不能让自己露馅的。

“巴萨卡他……”

小牧师犹豫了下,在祁济的眼神催促下这才继续道:“他被魔虫在下体改造出了一个女性生殖器,就是因为察觉下体水流不止,巴萨卡这个粗神经的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魔虫寄生了。”

“唔……”

祁济表面沉吟,向来灵动熠熠生辉的鲜红瞳孔有了刹那的呆滞。

不是。

你说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高大健壮满脑子剑术和美食的武夫……

被改造成双性了?!

祁济感到有些恍惚。

他只是想用魔虫折损下主角团主力打手的健康状态,顺便帮原主观察下新研发品种所具备的能力而已。

能把小牧师一对平胸改造成一对流奶巨乳,祁济都觉得很正常,他能通过观测,对该魔虫父体母体生存习性的了解来作出合理解释。

可直接让一个男人凭空出现女性生殖器是什么玩意儿啊?!

一时间,祁济将脑子都搜刮遍了,也没法为这种现象做出科学理性的解释。

最后,祁济只能将其归咎为,这只魔虫异变出了父体与母体都不曾有的能力了。

见祁济一沉默就是半天不说话,胸前一对巨乳还因为不断的泌乳而胀痛的小牧师,咬了咬牙通红着眼眶伸出修长洁白的手指,颤抖着捏住了祁济绣着繁复金纹的黑色袖口小心的晃了晃,将神思不知道飘忽到哪去的魔法师阁下给弄回了神。

“哎……”

祁济轻叹出声:“普瑞斯特你虽然因为和善的品性,面对战斗的时候总是表现的不喜,如同胆小的蘑菇精般怯懦。但我以为你在整个小队中还算做事比较有条理,算得上稳重的,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

魔法师前半句蘑菇精的类比固然令人感到不太舒服,但后半句又带着褒义的表扬让小牧师没法心生芥蒂,最后的一句反问倒让单纯的小牧师咬住下唇,真的生出了些许自责和惭愧来。

也没等普瑞斯特再开口自我辩解,祁济一扬手打断道:“好了,魔虫入体你都被它改造成这样了,继续耽搁下去还不知道它会不会转移到其它的部位,对你再进行改造,可别到时候给你整的没个人样了。不过你也知道,我向来专精攻击性魔法,该怎么将魔虫逼出你的体内,还得你来指导。”

骗人的。

原主人体实验都不知道做过多少回了,对人类身体构造熟的透透的,只要是魔法均有狩猎,疗愈型魔法使的也并不比攻击性差,除却体力上比专精肉体锻炼的人有差,就魔法领域来说,原主堪称罕见的六边形战士。

但祁济一直在主角团面前表现出来的都是超强的攻击性和破坏力,其余的信息并没有透露更多,自然也不会这个时候忽然暴露自己还会使用治愈魔法的事了。

而且被魔虫在生理上进行了改造,祁济都怀疑,普通的治愈魔法是否能对他们生效了。

“好,好的……”

小牧师被祁济严肃的口吻给唬的浑身一震,连忙答应下来后,又不禁羞耻的咬了咬嘴唇,面上闪现纠结和扭捏的神色,抬起双手捏着挂在双肩的斗篷上半晌没有动作,在瞥到祁济有些不耐的蹙了眉头后,他满脸通红神情倒是豁出去般呈现出一股坚毅,手上的动作顷刻变得很是利落再没半分犹豫不决,

将披在身上的斗篷收起来放在一旁的桌上,普瑞斯特微抬下巴露出纤白的脖颈,手指开始从领口解起他身前的金色排扣。

小牧师的喉结并没有那般凸出,平时也都严实的藏进了罗马领里不轻易示人,如今微扬起头来暴露后倒是明显,正紧张的不住上下滑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手指颤抖着,却又坚定的将一颗颗金属扣子给解开。

平日里被长袍包裹得严严实实,透着些微粉意的暖白皮肤逐渐裸露于人前。

普瑞斯特羞耻的面上红晕越发深重,湖水般透彻的蓝眸浸水般湿润。

他不敢再看向祁济,在领口的扣子被解开后就低下了头,内心不住的向天神告罪,谴责自己好似一颗糖果,正将裹缠在体表的糖衣亲自剥下,朝神主以外的人裸露躯体的行为。

祁济鲜红的眸底暗藏流光。

他在欣赏着一位圣职者,为了驱除体内的异状,不得不朝外人暴露已宣誓要全部归属天神的肉体,而呈现出的自我挣扎与羞耻。

老实说,这可是活生生的,天然的素材,可比在学校表演课上一遍遍放着历代前辈们的神作,或者通过自己的想象在脑中不断预演,那可要直观且有意思多了。

解到隆起夸张弧度的胸峰处,将还在尽职尽责拉扯着两边布料,岌岌可危的扣子给弄开后,普瑞斯特那对巨乳像是终于得到解放般猛地颤摇弹晃了下,荡漾出诱人的乳波。

小牧师停了手,被胸前大奶撑得大开的领口从他不怎么宽阔的双肩滑了下去,让他不得不虚虚环抱着用手臂托住丰盈的乳肉下端,阻止衣服完全掉落裸露出更多春光。

瞧着对方露出胸口的位置,祁济凝聚魔力的鲜红双眸里,并没有大片白花花的乳肉和遭受挤压而更加深邃的乳沟,满眼只有盘踞在对方胸口处还在放肆吸收小牧师魔力的魔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济阁下,魔虫在我胸口的位置,麻、麻烦你直接用魔力将它搅碎吧。”

普瑞斯特满脸通红的说。

将大片胸乳暴露给祁济的他偏过了头,清俊的脸上既有难堪也有无法言说的,朝外人裸露身体的羞涩。

祁济也没废话什么,点了点头,就将戴着白手套的右手轻贴上了小牧师的胸口。

“唔嗯……”

刚被改造出来不久蓄了不少奶水的奶子十足的敏感,只是被人隔着一层布料接触,就让普瑞斯特难忍的蹙眉轻哼出声,疼痛与难言的酥麻顷刻传遍了身体,缓了几秒后另一人温暖的体温才姗姗来迟,令他忍不住浑身轻颤。

“可能会有些疼,你忍忍。”

祁济温和的说,凝聚魔力的红色双眸鲜艳灿亮,手中魔力汇聚调转的动静掀起的微风吹拂着小牧师灿金的发梢,和魔法师黑底金纹的袖口。

普瑞斯特在这一刻有些怔愣,甚至都忽略了胸口升腾而起的灼烫感。

这还是他第一次从祁济的嘴中听到些安慰人的话语,配合上一贯温和的语调,竟如此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巴萨卡是对的。

普瑞斯特想。

虽然平日里高贵的魔法师总是奚落他们笨手笨脚,一件本该轻松简单的事总做的这般迂回复杂。但本性也许是与自己一样温柔善良的,只是祁济阁下不太会表达罢了。

毕竟这位矜贵优雅的阁下,即使再如何嘴上嫌弃,却从来没抛弃过他们,并且还屡次救他们于危险之中。

也是啊,犯错本来就该挨批评,大家也不是忘恩负义之徒,只是祁济不饶人的嘴总是吐露令人受伤的话语,让大家对着这位从不顾及他人感受的魔法师说不出感谢的话罢了。

祁济还不知道自己随口一句话,正暗中悄然改变着这位单纯的小牧师对自己不好的初印象。毕竟这在他看来,就跟宣布“我要开始”了差不多。

他运用起魔力将魔虫炙烤,将一些不需要的杂质给烧尽,留下纯净的魔力,把魔虫吃进去的全给小牧师还回去。

这样能对人体进行未知改造的魔虫,说不定还真能在某些领域有异效,不过祁济并不觉得烧了这只就可惜,他只带出来了一只,可并不代表,原角色就只培养了这么一只,在有多余观察个体的情况下,遵照小牧师的嘱托演好自己的戏比较重要。不过回头,他还是会帮原角色完善好这份观测记录的。

胸口逐渐升腾的灼烫感到底是触及到了忍受极限,小牧师被痛的回过了神。

由于魔虫分散了数条细小触手扎进了他的乳腺里,祁济这样运用纯净的火元素魔力对魔虫进行寸寸灼烧炙烤,便会引发魔虫吃痛的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新长出来的奶子就敏感的不像话了,藏于乳腺中的触手还不停的乱挣。

小牧师只觉胸口灼痛难忍之余,两个奶子的乳孔好似被什么从里给肏弄搔刮了似的,一股难言的酥麻痒意从胸乳的底端在迅速朝乳尖猛蹿!

“唔呃!”

这怪异的感觉来的太突然,普瑞斯特猝不及防之下猛地惊喘了一声,霎时遮蔽了大半乳球的胸前湿了一大片袍服布料,他浑身抖如筛糠,贴合着下身的袍服明显被小牧师忽然硬立的性器给顶撑起明显的斗篷。

因不敢看祁济而偏低着头颅的普瑞斯特,完全将自身的失态看在了眼中,他慌忙松了托住胸乳的双臂,齐齐朝下捂住起了反应的性器。

本就被一对大奶给顶的领口合不拢的袍服没了手臂的托扶哪里还能遮蔽得住春光?

大开的领口随着向前丰满乳肉的一蹦,便顺着主人的动作下滑,一对饱满白润又挺拔圆翘,顶端樱粉,乳晕被扩大了一圈,乳头肥大的奶子霎时暴露在了空气中微颤。细小的乳孔随着祁济魔力的注入,魔虫触手在乳腺中的不断挣扎而微微翕动着,不时喷吐出一汩汩乳白的汁水,淅淅沥沥的朝地面砸下朵朵奶白的花。

“轰!”

面对捂了下面就曝光了上面的窘境,普瑞斯特整张脸霎时红到了脖子根,脑子完全失去思考能力的宕机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别动!”

祁济皱眉斥了一句。

专注于用纯净的火元素魔力包裹魔虫,让它无处可逃,只能乖乖被烧净的魔法师,因凝聚魔力而灿亮无比的鲜红瞳眸里,可瞧不见眼前乍泄的旖旎春光。

还以为小牧师是难忍火元素凝聚升温携带而来的灼痛感,这才不规矩的乱动,害他一个措手,差点叫魔虫从火元素魔力的围剿中脱逃而出。

“唔……呜嗯……”

被魔法师阁下给呵斥了的小牧师浑身一僵,动是不敢再动了,只能逼迫自己强行去忍耐奶子里因被魔虫细小的触肢不断搔刮戳刺乳腺,以及火元素魔力凝聚入体时的难言快感与灼痛。左手死死的捂住胯下兴冲冲抬头的性器,右手小心的上移,尽量在不影响祁济施法的情况下,红着张比煮熟的虾子好不到哪去的脸,咬着牙关羞耻难当的虚拢住了胸前一对巨乳。用横亘在胸前的小臂,堪堪遮盖住肥大的樱粉色乳头与被扩大了一圈的粉色乳晕。

普瑞斯特感觉自己此刻正遭受着此生最严苛的考验。

自从小时候被主教从一众孤儿中挑选而出,入了天神教后,普瑞斯特为保贞洁以示对神主的忠诚信仰,这么多年了连自渎都没有过。现下却要用这副禁欲的,从未识过情滋味的身躯,去忍受前所未有的,敏感器官因魔虫触肢不停的骚动而源源不绝的巅峰快感。

更何况,还有火元素魔力带来的无尽灼痛,让他在下意识规避痛感的同时,进一步放大了胸前一对巨乳里苏爽丛生的刺激,在这把本就烧起来的干柴上泼下几抔热油,越发助长了体内的欲火。

小牧师抽颤着比队员们都要显得矮小瘦弱的身板,暖白皮肤沾染上情欲的红粉,好似一尊圣洁雕像被刷上一层暧昧亵渎的油漆。

他咬紧了牙关,内心默念起圣经向侍奉的神主不住的祷告求助,被剪去指甲的手指用力掐进了柔软的掌肉之中,拼了命的维持着仅剩的理智,防止自身沉沦情欲之中露出各种丑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要扞卫自己最后的尊严,并为之全力抵抗着汹涌如火的欲念冲刷。

祁济要是知道他给人驱个虫,错过了一场身心无瑕之人在欲望中抵抗挣扎的戏码,估计是要扼腕的。

不过,他虽然全神贯注于清理小牧师胸口魔虫的工作之中,但对小牧师的身体反应也不是全然无知。

带了白手套的手掌贴在对方胸口柔嫩的肌肤上,普瑞斯特的每一次身体上的痉挛与抽搐,他能感受的异常清晰。

祁济还以为对方是被火元素魔力,以及魔虫挣扎时胡乱挥舞的触肢给弄痛了,倒是万没想到魔虫的触肢由于太过纤细,而新造出来的器官又过分敏感。普瑞斯特在魔虫不断挣动的过程中,根本感受不到什么疼痛,有的只有器官内里敏感孔窍被不断戳弄搔刮所带来的酥麻瘙痒,以及被触肢填满后的极致舒畅。

所以他是压根没看到,每当他尝试着凝聚更多精纯的火元素魔力来加快烧净魔虫的进度时,随着魔虫被一波又一波强猛攻势所逼迫为求生而挣扎的越发剧烈的境况,小牧师的身体也跟着一颤一颤的抽抖起来。被小臂所遮掩,樱粉肥大的乳头硬硬的抵着还挂在手臂上的布料,乳孔翕张着,喷吐出一股又一股香甜的奶汁,转眼就在因手臂搂抱而挤压出深邃性感的乳沟,以及手臂与乳肉紧贴的间隙里蓄积起一汪又一汪乳白醇香的奶水。

期间普瑞斯特硬是咬着牙不吭声,不管面上的情潮翻覆了几轮,都竭力保持住了理智,不再让一些淫靡情色的喘息从自己唇缝中泄露。

好在祁济的实力足够强,自以为小牧师是在忍受着极痛,便暗自加快了治疗效率,不消片刻就将盘踞在普瑞斯特气海中的魔虫,连着它分化出去的每一条细小触肢都给焚烧的一干二净,只留下纯净的魔力,在小牧师里内的回路因气海通畅而重新连结时,几个循环便将这部分魔力给收纳回了气海。

收回手,将凝聚在瞳眸中的魔力消散重归丹田,祁济这才惊诧的发现小牧师的窘境。

平日里罗马领白长袍披身,金发蓝眸,眉目间总是盈满温柔和善,因经受长年累月的教义与信仰洗礼,自带一层圣洁光辉的圣职者,此刻衣不蔽体不说,情热泌出的汗湿了鬓边的金发,丝缕的粘贴在额际脸颊,情潮覆面的模样,看着就挺狼狈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双润润的蓝眸还盈满了春潮,眉目间带着股奇异的媚态,饶是咬牙硬挺的神情有几分坚毅,这朝人扫过的几眼也好似带着几分不自知的勾人情意。

姿势也十分别扭,一只手紧抓胯间贴体的长袍,手背青筋浮现,一只手虚抱住了胸峰,即使堪堪将色情的两点给捂住,不至于太露骨,可白花花的丰满乳肉上流淌的乳白汁水还是让人一眼看到就觉得十足的淫靡。

祁济眨巴了下鲜红的眼眸,很快反应过来对方在他全副心神帮着治疗的时候都经历了什么。

啧。

该说不愧是标为18+的成人游戏吗?

随便带的一条不伤人命的魔虫,就有这种将人体往色情方面改造的能力就不说了。

给人做个治疗,以为这人是真痛得不行,结果却是发情了。

他面无表情的拽过小牧师之前放在一旁桌子上的白斗篷,“唰”的一下抖开,兜头罩在了还失神着都没反应过来治疗已经结束的小牧师,那裸露着看着就挺淫荡的躯体上。

“好了普瑞斯特,魔虫已经消灭,总不该你发情还要我来帮忙解决吧?”

刚回过神,忙不迭的伸手攥紧了笼罩住身体的斗篷,不敢再让分毫肌肤表露的小牧师闻言,红潮未褪的脸上霎时显现出羞耻、尴尬和受伤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在之前转换了印象,明白了祁济阁下的本性并非他诉诸于口的语言那般刻薄,但在祁济完全不顾及他是个圣职者,沉沦欲望是堕落的原罪这点,直白的将他所有不堪揭露后……

普瑞斯特终究还是咽下了差点脱口而出的感谢,咬着唇低头快步略过祁济打开了房门,就在他要关上房门想要赶紧离开这里的时候,祁济叫住了他——

“为什么要忍着宁愿让我在你身体里将魔虫给消灭呢?明明用魔力将它牵引出来,你不用受这么大的罪的。”

“……我在帮巴萨卡驱虫的时候,就是用的魔力牵引。这只魔虫太狡猾了,它会假装被牵引实则趁人不注意会顺着魔力侵入另一个人的体内,我不想阁下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他暗哑的声音能听出努力维持的平静,祁济瞬移到了小牧师的面前,伸出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撩起对方颈间垂下的系带帮小牧师打下一个结实的活结。

在对方一双迷茫的蓝眸看过来时,祁济微微一笑,鲜红双眸灿亮生辉,他说,“你果然是个纯善的好孩子,谢谢你,普瑞斯特。”

小牧师只觉眼前一花,等再看清面前的景象时,发现已经来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祁济使用了瞬移魔法,以免他目前狼狈的姿态被旅馆走廊上来去自如的人撞见。

普瑞斯特怔了怔,又有些后悔最后没跟对方道声谢了,祁济阁下果然是个很温柔的人。

不过他并没能为自身因一时意气,而对他人施与的援手不表谢意的行为愧疚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是回到独属一个人的空间的原因,普瑞斯特卸掉了勉力支撑自己不露丑态的最后一丝力气,双腿一软就靠着门扉跪坐到了地上,任凭斗篷因他忽然的动作而向两边敞开,裸露出几乎完全赤裸沾满奶渍的上半身。

再不用人前逞强的刻意压抑,他微张着双唇吐露火热的喘息,抖着手招来顶端镶嵌光明魔法宝石的法杖,嘴中磕绊着念动起咒语。

顷刻间一个静默效果的范围魔法生效,将整间房都笼罩其中。

做完这一切,顶端宝石还散发辉光的法杖从他颤抖的指间掉落在了地面,普瑞斯特潮红不褪的脸上浮现出恍惚与挣扎的神色,右手迟疑的发颤着覆盖住了即使魔虫被灭,却因乳腺吸收了太多黏液还在那不停泌乳,隐约胀痛的右乳上。

挺翘饱满的乳肉不需他施力都丰盈的要从指缝中溢出,被夹在中指与无名指中间樱粉色的肥大乳头硬硬的立着,随着普瑞斯特剧烈的喘息引发连绵伏动的胸口而战栗,因喷泄乳汁而无法闭合的乳孔翕合着,不断将奶子里蓄着的奶白汁水往外吐露,不一会儿就溢流到了小牧师洁白修长的手指上。

普瑞斯特这一刻脸上挣扎抗拒的表情堪称达到了极致,盖在奶子上的右手却不自禁揉弄起来,软绵白嫩的乳肉被他抓捏的不成形状,受到挤压刺激,乳孔张开的乳头霎时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细长的奶柱。

发现自己在不经意间蒙受情欲的蛊惑,猥亵起自己的身体,普瑞斯特原本呈现挣扎的面容上乍然蹦现出几丝崩溃,想要停下手中的动作,却又因蓄积的乳汁得到释放的舒适给影响着完全无法停止。

他羞耻的,自暴自弃的闭上了双眼,一边抬起另一只手哆嗦着覆上另一边没被抚慰的奶子抓揉,一边张合着淡粉色的唇瓣忏悔。

“神啊,请饶恕我的罪过,我会在之后领罚,以惩罚此刻无法控制欲望侵蚀的无能……呃唔……”

普瑞斯特喘息着,不知是自我责罚还是真就欲情迫切,搭在奶子上的一双手开始大力的抓揉起胸前沉甸甸的巨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挺拔丰满的花白乳肉被男人自己用双手搓揉的不成形状,不消片刻便被他不知轻重的举动给弄的满是鲜红的指印。

两股细长的奶柱不断从樱粉硬立的肥大乳头中喷涌而出,不一会儿,普瑞斯特便发出一声尾音荡漾的尖叫,胸猛的朝前一挺,不需双手挤压,两边翕张的乳孔便喷吐出两大股奶水,浇到了不染尘埃的地板上。

小牧师痉挛抽搐着身体,面容呈现空懵的痴意,春情荡漾的水润蓝眸蒙上了一层迷离的薄雾,湿红柔嫩的舌尖探出淡粉的唇角,不一会儿便失了力气,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似的贴靠着门扉直喘气起来。

“哗啦啦……”

有什么发闷的水流声响起,只见普瑞斯特胯间白色的布料被一抹淡黄给泅湿,下一秒有大片不明的水渍在他身下蔓延。

在施了静默魔法的个人空间里,不会有人知道,这个人前总是温柔和善,浑身散发温暖的光明气息,让人毫不怀疑他是个圣洁教徒的牧师圣职者。此刻会以一副袒胸露乳奶汁横流的淫秽模样,只靠猥亵自个胸前一对大奶子就高潮的上了天堂云巅,爽的都射出了尿。

这一切都将会被隐藏在无人所知的阴翳里。

可下意识因为从未有过的快感而微勾起唇角,无光的蓝眸里蓄积的泪水终于决堤落了满面的普瑞斯特,大概这辈子都无法忘记,他在这片刻的不忠。

他曾意志不坚的沦为了欲望的奴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虽然主角团里有两名队员都被魔虫进行了不可逆的生理性改造,但于团队战力上来说并没有造成损耗,所以对魔物的讨伐还得继续进行下去。

在解决了风暴领主——一头会使用风系魔法,狡诈敏捷的巨狼型魔物后。

因要贴身对魔物领主进行要害攻击,而不慎被环绕魔狼周身的风刃给伤到,从右肩到左胸被划拉开一个深可见骨的血口,汩汩往外冒着鲜血的哈桑,正在接受牧师普瑞斯特光明魔法的治疗。

身手矫健的刺客,雾蓝色的高马尾因徐徐吹过的微风而晃荡,高挺鼻梁的下端,因大量失血而略显苍白的削薄唇瓣抿起,坚毅的下颌收的紧绷,一双颜色柔软的粉色双眸,目不转睛的盯着不远处围绕着巨大的魔狼尸体开始收割战利品,打扫战场的队友们。

平日里他倒也不会在接受治疗的时候还表现的这般冷漠寡言,对普瑞斯特这样总会为他人多做考虑,性子柔善的人,他向来做不到冷脸。

现在会这般,故意无视普瑞斯特的存在,实在是……

这人被魔虫改造后的身体,太过色情了!

在温暖柔和的光明魔法注入伤口,痛觉消散,肌理愈合的微痒中,哈桑凸出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下,注视着队友们不敢往旁侧小牧师身上挪去分毫的目光不由开始恍惚。

他是第二天清晨看到普瑞斯特后,才了解到发生了什么事的。

犹记得当时他和阿挈尔由于起得早,便在旅馆点好了早饭等着队友们下楼来吃。结果小牧师穿着胸围改大了的罗马领长袍一亮相,他和有着一头火红卷曲长发的精灵射手都不禁齐齐一愣。

要不是看到普瑞斯特那张清俊的脸,知道这是自己相处多日的男性队友,乍一眼过去,哈桑还以为是个身材火辣,金发蓝眼胸大细腰腿还长的肉感美女。

在小牧师发现他们惊诧的目光而蹙起眉微红了面颊,双手拢了拢罩住身体的斗篷,将怪异的身体给遮的严严实实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桑这才反应过来,赶忙低头猛喝了一口店家呈上来的浓汤。

还未放凉的汤汁烫的他差点张嘴吐了出来,为了不露馅,哈桑只能强行忍耐将含在嘴里的热汤艰难的吞咽,体会了把从嘴一路烫到了胃的灼烫,什么滋味儿都没尝得出来。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且还是个因为讨伐魔物,已经许久未正常发泄过的男人。

看到小牧师时视觉上的刺激,勾动起哈桑身为一个男人原本蛰伏许久的欲念。

他想女人了。

虽然没有难堪的当场就起了反应,但脑子里克制不住冒出些纷杂旖旎的画面来扰乱神思,到底还是有些恼人。

为了避免自己失态,哈桑就自动远离了小队,借口要发挥刺客的特长,积极往前探路清理起陷进,以此来拉开与普瑞斯特之间的距离。

但现在受伤就没办法了,小队里就一个牧师,他要不想失血太多休克而亡就得接受普瑞斯特的治疗。

哈桑只能强迫自己不去关注,不去在意。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鼻端总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奶香?

应该是失血后轻微眩晕带来的暂时性感官错乱吧?大家身上可都没带什么奶制品,怎么可能会有奶味儿呢?

不远处的祁济可不知道哈桑这边的窘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哈桑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血气方刚的,因为视觉感官的刺激产生冲动是很正常的事情,还能管得住下半身没随时随地勃起已经算得上定力强的了。

拿着一把刀刃纤薄的小刀,祁济将魔狼开膛破肚,指挥面上总有些别扭不适,趁人没关注他的时候会伸手拽一拽裤裆的巴萨卡,将魔狼被划拉开的肚皮给撑开。

带好一次性橡胶手套,他伸手在魔狼还冒着热气的腹腔内翻找,最后取出一团还没来得及因为主体逝世而魔力消散,蕴藏着浓郁的风元素魔力的器官,并将其装进了从空间魔法中取出的特质罐子里封存。

他这样从死去魔物的体内摘除器官的行为,令一旁等着的精灵射手阿挈尔每看一次就忍不住皱一次眉头。

他们精灵族是崇尚自然的物种,自认是森林之子。

认为生命既然是大自然所赋予,那么死后也理当回归自然。

所以他们每次都会将狩猎到的猎物虔诚的吃干净,想要尽可能完整的继承猎物摄取自大自然的能量。

在察觉自己大限将至时就会远离族群,找寻一颗自己喜爱的大树,匍匐在树根上等待死神的来临。

而当死亡降临的那刻,他们的身体会化作最纯净的能量被树根所吸收,福泽整片大地,滋润反哺大自然中的万千生灵。

接受着这套种族理念长大的阿挈尔,自然不是很喜祁济这般摘取魔物器官研究的行为。

这在他看来是一种破坏自然能量循环体系的举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他们杀死猎物,每次都要摘取猎物身上的部分器官拿去研究,势必会造成自然能量的流逝。数次下来,大自然能量守恒被破坏的话,等待他们的就是原本生机勃勃的森林化作死地,不得不与动物们一同迁徙寻找新家园的结局。

不过,由于魔物是魔界的生物,尸体在人界就算朽化也没法给大自然反哺能量。有些血肉附带毒素的,往往还需要做特殊处理,免得到时候尸体腐烂会将周遭化作一片人类无法生存的毒地。

所以阿挈尔即使看不惯这等行径,却也从未出声阻拦。

况且每个种族的理念不同,别人是尊重也好还是我行我素,只要不摁头他去做这种事,其实都是个人的自由,他也没资格强行要求人家一定要顺着自己的种族理念来。

只是见祁济做完自己想做的事带着巴萨卡退开后,阿挈尔却走上前,将手放在巨型魔狼的头顶,淡色唇瓣翕动,念着精灵语掀起周边生灵的共鸣。

一是净化魔物身上从魔界带来的瘴气,二是通知四周的肉食性动物们,可以来开饭了。

生于自然,长于自然的森林之子,对森林中生物的亲和力相较其余种族来说无与伦比。

这便是他们讨伐了这么多只魔物,最后却总是由阿挈尔来完成魔物尸体处理这最后一步的原因。

在他们离开这片地方后,魔物的尸体将被周遭听从精灵召唤而来的人界动物们所吞噬,即使魔物们自身血肉中的能量,因为出生地界的不同无法被人界的大自然所吸收,但能给这些饥肠辘辘的动物们填填肚子也是好的。

毋庸置疑,这又是一次大成功的讨伐。

在他们回到附近城镇,出示过风暴领主雪白的皮毛,领到赏金后,巴萨卡所带领的勇者小队,在官方与民众间的声望便再次获得了提高。

他们这个人数不多的小队,俨然成了如今人类阵营新生的希望,开始被人们拿来与历代做出过卓越贡献的勇者团队们做对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之前的巴萨卡,在知道这些后,必定会兴冲冲的扎进人群中与人畅谈大听八卦,再把那些有趣的听闻讲给自己的队员们听。

但被魔虫改变了身体构造的现在,巴萨卡没有这个心思。

他耳根通红,神情纠结,高大健硕的身躯在矜贵优雅的魔法师房门前左右来回的踱步,踌躇着要不要敲开对方的房门求助。

但下身难耐的空虚酥麻与不管怎么擦拭总会水意充沛令人不适的黏腻感,最终督促着巴萨卡下定了决心。

他觉得普瑞斯特说的对,祁济阁下本质上是个温柔的人,还是个博闻强识的学者,既然身体上的变化普通的治愈魔法没法消除,那么学识渊博的魔法师阁下说不定能有解决的办法。

说实在的,他一个大男人,下面长了个女人的逼,他也蛮崩溃的,着实不该这般扭扭捏捏,因为羞窘难以面对而去逃避。

深吸了口气,巴萨卡沉下浮躁的心绪,抬手敲响了祁济的门。

在有着冰蓝色长发鲜红瞳眸雪白肌肤的美人,顶着副疑惑的表情打开门来看向他时,巴萨卡也不知怎么,一紧张脑子一抽就唬着声喊道,“祁济阁下能不能用你万能的头脑想想办法,帮我治治胯间凭空出现的女屄吧!”

一说完,他跟祁济都愣住了。

巴萨卡那向来比其余人都要厚的脸皮,一点一点,肉眼可见的爆红起来,就连天天日晒风吹的古铜肤色也掩盖不住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反应过来的祁济不禁嘴角抽搐,伸手拽着巴萨卡这傻大个往房里拖,“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隔绝了走廊外陌生人被男人的大声喊叫吸引而来的好奇目光。

瞅了眼面前这个满脸通红,羞的快头顶冒烟的武夫。

祁济抬手扶额一副头疼的模样,张嘴就是一顿无情的嘲讽:“我记得,你被魔虫改造的是下体对吧?唔,我就不该听普瑞斯特的话,把魔虫就那样消灭了。留下来,搞不好还能把你这比食尸鬼还腐朽僵化的脑子开开窍。”

“呃……对、对不住,我太紧张了……”

巴萨卡抬起右手食指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颊,一副尴尬不已的模样道起了歉。

高大健壮的男人弓着腰缩着脖子,低下头双手合十冲祁济露出抱歉讨好的笑。

瞧着那张粗犷又不失英气的脸上,一双眉骨偏高眼窝深邃的银灰色眼睛炯亮,眼尾又是略微下垂的,这般伏低做小歉声连连的模样,总让人忍不住想到家里调皮狗子闯祸被主人叱骂后露出的无辜模样。

挑了挑眉,祁济无奈的叹了一声,挥了挥手让男人收起这副扮可怜的作态说,“事先声明,治愈魔法我涉猎不深,你最好别抱太大希望。”

一说到正事,巴萨卡也顷刻收敛了有些活宝的作态,羞红未褪的脸上倒是透露出几分认真,“总比没有希望好。祁济阁下要不要先帮我看看?瞧瞧还有没有恢复的可能?”

祁济点了点头,朝房间内贴墙放置的单人沙发那指了指:“你把裤子脱了,打开双腿放沙发两边扶手上,我看看你这个新长出来的器官是什么成因。”

巴萨卡点了点头,边往沙发那走,边一手搭在腰间开始解将健美双腿包裹其中的麻布长裤的裤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那种做了决定就不再迟疑的行动派,既然已经下决心找人解决问题,他就不再因自身的羞耻而扭捏踌躇。

将长裤的裤脚从兽皮短靴中抽出,利落的脱下折了折放到一旁小茶几上,祁济发现这个男人内里穿的并不是常见的四角棉麻内裤,而是一条由兽皮制成的三角内裤。

型号或许是做小了,不仅没有将男人多肉的屁股给包裹到,大概是受日常走动的影响,那点兽皮还深陷进了臀缝之中,被紧实柔韧的臀肉紧夹成一条引人遐想的性感幽沟。

在巴萨卡脱内裤的过程中,祁济才明白为什么这个大老粗会选择穿上这样一条带着情趣意味的皮质内裤了。

只见男人弯腰曲腿往下退的内裤与下体之间牵连出几条明显暧昧的银丝,那皮质内裤的底部已然是大片晶亮粘稠的汁水。

可以想见,要不是有这条明显不合身的皮内裤兜着,巴萨卡多少条裤子都不够湿的了。

一瞅这情形,祁济直接一手环胸一手托腮的沉吟起来。

看来巴萨卡新长出来的女性性器也深受魔虫继承自母体渴水蜗牛的影响。

不过要驱除渴水蜗牛黏液的效果,是需要特定魔药的。

所幸有关制成魔药的魔法材料的收集,祁济有交代驱除掉魔虫事件后,私下里又来询问过他,该怎样停止胸部泌乳的普瑞斯特去做。等观察了巴萨卡的新器官,斟酌两者的情况后,可能还会要普瑞斯特将材料多准备一些才行。

到时候他就可以将足够分量的魔药一次性制作出来,让两个人都能喝上,也免了他再多做一次重复工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好了祁济阁下,你快来看看吧。”

巴萨卡的喊声唤回了祁济飘远的神思,他放下双手边朝对方走去,边细细打量观测起男人胯间不该存在的娇嫩器官。

身材高壮的剑士,在敲响魔法师的房门前就在自个房里将身上的战甲卸下,此刻浑身上下只剩一件领口系带的短袖麻衣,以及还套在脚上的兽皮短靴了。

优越的肩宽比与常年锻炼出的壮硕肌肉,让巴萨卡将身上的上衣穿出一种紧身衣的束缚感,贴身的布料将厚实的胸膛和八块腹肌张力分明的肌肉线条展露无疑,领口系带绑的松垮,暴露出一点巴萨卡被布料挤推出的深邃胸沟。

这是与长出奶子后小牧师的雌雄莫辨所不同的,一种纯男性的力量与野性的冲击。

不过一如当时祁济看到小牧师喷奶发情后的无动于衷,他现下同样无视了巴萨卡这方面的魅力。

满脑子想看到魔虫到底能将人体改造成什么程度的祁济,见男人乖乖听从了他的指示,将健美修长的双腿大开着挂向沙发两边的扶手后。他便半蹲下身体,神情严肃满眼探究的凑近了去,对巴萨卡展露出来的女屄进行观测起来。

男人肉感十足的腿根还留有被皮质内裤勒出的红痕,沾染着清透黏腻的水液。可以想见新生的器官在魔虫黏液的影响下分泌出的潮水有多汹涌,连型号明显窄小的皮质内裤也兜不住的溢出。

这个新生的器官就嫩生生的出现在巴萨卡的会阴间,许是被型号不对的内裤缠磨过,较肤色有些浅,鼓鼓囊囊被淫水湿透的肥厚阴唇呈现出一片诱人的水润透红的色泽。

它上方是巴萨卡沉甸甸的卵囊和即使蛰伏起来也尺寸可观的鸡巴,它的下方则是皱缩成一团无人造访过的嫩红雏菊,许是沾了从女屄里泌出的汁水,此刻表面透湿亮晶晶的轻颤着。

巴萨卡整个下体出乎意料的干净,但细看倒是能看到一些难以刮净的毛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是新长出来的嫩逼敏感,忍受不了毛发的搔刮,所以被大老粗的剑士烦不胜烦的给剃掉了吧?

祁济没怎么在意这个。

他的目光并没有对男人屄穴以外的两处器官多做停留,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对方新长出来被汁水浸透的嫩逼。

与颜色浅淡一看就不怎么使用的鸡巴和屁眼相比,新长出来的屄穴也不知是姿势影响,受腿根肌肉群的拉拽还是怎么,肥厚的大阴唇有些合不拢的开了道口子,露出内里红嫩湿润的小阴唇。

在阴唇末端微露一角的阴道口,许是被目光注视着有些激动的翕合起来,将内里丰沛的淫水汩汩推出,清透的汁水像是漏尿一般淅淅沥沥的从穴口落下,往屁眼与臀缝处滴坠。

一个五官明艳蓝发红眸浑身禁欲气息点满了的大美人,蹲在自个胯间盯着自己的性器猛瞧,甚至隐约还能感受到被对方温热呼吸轻轻吹拂的感觉……

这对巴萨卡来说,不论是视觉上,还是感触上都有些超过了。

他只瞥了一眼便忙不迭的偏过头去,耳根处的红开始朝耳尖脖颈侵袭,努力压制着内心的羞耻不把双腿紧闭起来,但不知是被对方的呼吸所扰,还是他这口逼又犯病了。巴萨卡只觉小腹处有烈火烧灼,屄穴酥麻空虚,有股强烈的想要什么能捅进去的念头升腾了起来,连原本蛰伏的性器都有了勃起的苗头。

呼吸不由粗重,胸膛起伏的弧度变大,巴萨卡忍耐着,面上浮现他这种厚脸皮的人称得上罕见的难堪神色,身体绷的死紧控制住自己尽力保持着冷静。

而还在观察他下体的祁济可没留意到男人的神情有了异样。

他反复看了好几眼,即使因为花唇的遮掩看不到太多,但在反复确认后,他还是发现对方的阴道口出现了明显的红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济蹙了蹙眉,直白的问出了声:“你是不是用过这里?”

努力压制因羞耻而带来的抗拒想法,将私密部位在外人面前展露无疑的巴萨卡,听到祁济的问话愣了愣,反应了好几下才明白过来对方问的啥,霎时脸红到了脖子根,支吾着应了一声。

祁济无语的瞪了对方一眼:“你脑子里装的是史莱姆凝浆吗?都不清楚改造出来的器官会不会有什么潜在毛病的情况下,你就敢去碰?”

“太难受,我忍不住就……”

巴萨卡张口就想要为自己辩解,但他脑海里突然想到自己因为实在太难过了,第一次用手指插进逼里有些钝痛且有鲜血流出的画面,不由神情一变,赶忙收回腿直起上半身就握住了还半蹲在他胯间的祁济双肩,瞳孔颤动着说,“我,我第一次用手指的时候,它、它出血了……祁济阁下,我不会有事吧?”

“唉哟!”

被空气弹轻弹了下,些微的疼痛让巴萨卡跌回沙发,双手反射性摸上被空气弹打出个红印的额头,被魔法冲击到脑门他感到有些许的晕眩。

祁济收回弹出的指尖,实在没忍住,冲这个铁定没跟女人上过床的傻大个,翻了个很不符合自身人设的白眼。

他站了起来,魔力控物,摄来一旁的椅子坐在了巴萨卡大开的胯间,将魔力凝聚双眼,在男人新长出的屄穴子宫处发现了魔力的聚集旋涡,相较常年学习魔法的人显得比较浅淡的魔力回路,在对方体内如同萤火虫的微光般闪烁。

果不其然,事情与他所猜想的差不多。

既然小牧师已经体会过魔虫的狡诈,说明魔虫是具备些微智慧的生物,它不可能会干吃力不讨好的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虫发动能力是要进行自我消耗的,比起父体寄生在宿体上没有魔力也能通过吸食气血来生存的超强适应性来说,魔虫可能更挑嘴一点。所以它进了巴萨卡这具不会魔法的武夫身体里,即使有着浓郁的气血供养,依旧不惜自身损耗也要给巴萨卡改造出一个能存储魔力的器官,还用触肢帮巴萨卡打通了魔力回路,想要给自己亲手打造一个能安心汲取魔力的温巢。

结果小牧师这个更符合它口味的宿体出现,便直接舍弃了亲手打造的温床毫不犹豫的寄生到了小牧师的身体里。

该说主角不愧是主角吗?

被魔虫寄生改造出一个不该有的器官,竟然还能开启魔武双修的道路了。

牛逼。

祁济只能说。

不过这么好的魔力温巢,不用来做点什么真是可惜了。

“唔……”

捂着额头晃了晃脑袋,从魔力冲击的眩晕中恢复些许清醒的巴萨卡哼唧着重新坐直了身体,一抬头就看到一袭黑底金纹长袍的美丽魔法师正盯着他湿漉漉不停流水的胯间,一脸若有所思。

祁济阁下鲜红的双眸从始至终都是冷静理智的,带着镇静与专注思考的凉薄底色,半分旖旎暧昧都无。这让巴萨卡觉得自己来找祁济的行为十分正确的同时,也对自己问出问题而对方没有回答反倒给了他一个魔法弹的行为开始产生了恐慌。

因为祁济摆出十足过硬的专业素养,巴萨卡他信服了,联想对方斥责他在什么都不懂的情况下就敢去碰新器官,再加上魔法师阁下此刻明显在思索着什么的模样,巴萨卡还以为自己当初因为太难受而进行的缓解行为是犯下了什么大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跟病人看到医生在查看他病例时,那副摇着头欲言又止的模样,会让病人忍不住往最坏处想是一样的心理。

巴萨卡现下就因祁济不明说的态度整的有些崩溃了,绝望的以为自己要没救了,连原本半勃起的鸡巴都蔫嗒了回去,支棱着光裸的下体和双腿,后悔的眼眶都红了。

他抬手捏住祁济垂下的袖口轻轻扯了扯,见对方回过神来看向他,巴萨卡抽了下鼻子瓮声瓮气的说,“祁济阁下我是不是不应该碰的?我碰了我是不是要死了?我还有救吗?”

祁济差点被巴萨卡这副眼眶红红猛男几欲落泪的样子给哽住。

靠,这画面太美他是真不敢看啊!

额头爆开一个十字青筋,祁济抬脚就踹上了巴萨卡的腿:“你是喜欢窝在树墩里患有被害妄想症的鼬鼠怪吗?我什么时候说了你会死?你那次玩逼会出血是因为你捅破了自己的处女膜啊!你个比只懂得吐泡泡的花泡树精还无脑的蠢蛋玩意儿。”

被祁济一通奚落叱骂的悲伤都凝滞了的巴萨卡,在嘴毒魔法师的指使下重新把双腿成M型挂在了沙发扶手两旁,将私处直挺挺的暴露,忍着窘迫和羞耻,伸出双手将垂下的鸡巴撩向腹部,手指摁住湿漉漉软嫩滑留的花唇朝两边用力拨开,让隐藏其间的淡红花蒂、尿道口和泛起红肿的阴道都在祁济的眼中绽放。

“维持好姿势可别再乱动了,我要把一些东西放进你的阴道里,你搞不好会因为这个新出生的器官而因祸得福呢巴萨卡。”

矜贵优雅的魔法师阁下,调动空间魔法,取出一个装了不知该说是蛋还是卵一样白色椭圆物体的罐子,微笑着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将罐子口处用来封印保存的魔法给解开,祁济将这颗足有三分之一巴掌大的白色椭圆形物体给拿了出来。

它的质感似乎是柔软的,比蛇卵一类的软壳还要更绵柔几分。

轻缓的左右倒腾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内里有着沉甸甸的水质物体在晃荡的。

巴萨卡知道这是魔法师阁下等会要放进他身体里用来治疗的东西,不禁紧张的吞咽了下,凸起的喉结滑动,他舔了舔略微干燥的唇,低沉的嗓音发着哑问,“祁济阁下,这、这是个什么东西?效用如何?真能治好我吗?”

“唔,这是颗蛋,对你应该没有什么治疗效果。”

沉吟着回答,将手中这颗怎么看都不太像人界卵生生物能产出的蛋仔细的观察了一番,发现这颗蛋并没有少了母体的孵化而失去活性,生命力还挺顽强后,祁济便坐在座位上俯下身,朝巴萨卡大开的胯间凑了过去。

“蛋?既然不能治疗我这口逼的话,为什么阁下还要将它塞进来呢?”

巴萨卡无法理解的问道,但也扼制了自己的本能冲动,没有在祁济将这颗蛋抵在他湿漉的花唇间轻轻摩擦时抗拒的合腿。

新长出来的屄穴娇嫩敏感湿红透润,被一个表面光滑圆钝质地柔软的玩意儿给摩擦的快感丛生,敏感的花蒂被凑近了的美丽魔法师呼出的气息给吹拂撩拨。

这些刺激,比起他用手指毫无章法的在阴道内乱捅时相比,算不上过分,却依旧让巴萨卡的腿根肌群抽搐起来,被手指扒拉得大开的嫩红阴唇无法合拢,泛肿的阴道激动的翕张吐露出股股清透黏腻的汁水。

祁济没急着回答,手指捻动着这颗白蛋,用椭圆的顶端擦着敏感得翕合个不停的阴道口滑了下来,正好抵在水润泛肿的阴道口下端,皱缩的雏菊上部,将穴口源源不绝泌出的骚汁全接到了蛋身上,丰沛的淫水登时便将整颗白蛋浸染得湿漉晶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巴萨卡有些耐不住的闷哼一声,小腹抽动了好几下,原本半勃的鸡巴顷刻便立了起来,精壮的腰肢好似不适的摆扭起来,被魔法师阁下警告般往嫩生生的大腿内侧扇了个巴掌后才强忍着安分下来。

男人整张脸都因无法排解的羞耻和尴尬给红透了,厚薄适中的唇瓣微张,难耐的吐露出粗重火热的喘息,额际鬓边都发起了薄汗湿了粗硬的发茬。

要不是祁济满脸都是一副认真探究毫无旖念的冷淡模样,巴萨卡真的会有种正在被对方用什么情趣道具给玩弄了的感觉。

他是个健谈的人,除去为团队获取最新的情报而必须的社交工作以外,他也很喜欢和其余人打成一片,听听这家的趣闻那家的八卦。

男性感兴趣的话题总不过三类,权势、财富和女人,当前两者都被吹嘘完后,总会回归到女人的话题,聊聊附近流萤街又新来了哪位美女,哪位尝起来滋味最劲。

是以巴萨卡虽然毫无这方面的实战经验,但道听途说了不少黄段子怎么也积累了一些理论知识,他以为男女之间上床也就是一方插入一方的事,简单的很,不太明白大家怎么热衷于这种单一重复的运动还会感到极致的快乐。

直到他自己长了口屄,他才明白之前听荤段子听多了自以为的了解是多么的浅薄。

若不是祁济点明,巴萨卡还都不知道原来女人是有处女膜的,在第一次被插入时,是会疼痛会流血的。

他注视着紧盯他那口淫水潺潺的肉逼,用一颗白蛋在屄穴内四处剐蹭给他带来奇妙感觉的美丽魔法师,不知怎么的,内心突然冒出对方要是真在玩弄他就好了的隐秘想法。

这样,他或许会被矜贵优雅的魔法师阁下拥抱填满吧……

身体被撩动出蠢动的欲念,勾动着巴萨卡生出隐晦的期待,这部分不可名状的阴暗心思又让这个粗野豪放的男人,面对一个浑身禁欲气息快满溢出来的尤物时,兴起几分想要让对方失态的征服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巴萨卡再次伸出湿红的舌尖舔了舔越发干燥的唇瓣,按捺下因为敏感性器被玩弄而产生的各种淫思,手指掀动间沾染上更多自身分泌出的淫汁,扒拉到更多嫩软的唇肉,将一口湿红鲜嫩的屄穴给扯拽的越发大开。

要是换个人,他说不定会遵照自身的欲念冲动的进行尝试了也说不定。

但对象是祁济的话……

想到对方深不可测的实力,以及平日里一张不饶人的嘴积攒下的浓重威压……

巴萨卡觉得自己可能刚有动作就会被对方用魔法给教训个好看,再用那张唇形完美的红润薄唇将他从头奚落到脚,直把他骂得深刻意识到自己的出生就是个错误才好。

一想到那个惨烈的场景,巴萨卡就想对上一秒竟然敢朝祁济阁下升出淫念,超big胆的自己扇个清脆的巴掌,让自个清醒清醒。

祁济是不知道巴萨卡这个傻大个又胡思乱想了些什么的,见对方挺有眼色的将逼口扒拉的更大,将红润湿透的阴道口敞的更开,好方便下一步行动时,他抬眸冲满面通红的男人去了个赞赏的眼神。

也没收回目光,一只手轻搭在对方的小腹处,另一只手握着一端已经沾满淫汁被润滑的十分透彻的白蛋,一边将白蛋满是淫水的一端往巴萨卡肿红的阴道口里塞,一边轻搭在男人小腹处的手开始汇聚魔力,祁济直视巴萨卡的目光,这时候才开口回答对方之前提出的疑问。

“你问我能不能让你恢复正常,很抱歉,在我观察过你新生的器官后,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对这种生理性改造,目前没有任何记载中的治愈魔法能够疗愈。当然也可能是我才疏学浅,就我目前涉猎过的那些,我确实没找到能解决的办法。”

听到祁济平静的诊断结果,巴萨卡银灰色的眼眸失落的暗沉下来。

同样的结论他在小牧师那已经听过了,也是小牧师建议要他来找祁济试试看的,可以说巴萨卡已经把最后能治愈的希望寄托在了祁济的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现下听到在学识上饱受天神教教育,连能随意进出整个人类地界最大图书馆的小牧师都自愧不如的祁济阁下,也给他下了无法治愈的判决书后,最后的希望湮灭,他会失望也是理所应当。

将对方神情的变化收入眼底,祁济垂下眸去,鲜红的眸底流转着奇异的波光,他的声音霎时放的极为柔和轻缓,似是带着些微的引诱。

祁济:“不要感到失望巴萨卡,你不知道你得到了什么。能感觉到小腹的温暖吗?那是你的子宫,是聚集魔力的温床。”

在巴萨卡惊诧的低垂目光看下来时,美丽的魔法师阁下掀动眼帘,用华光璀璨的鲜红双眸接住了对方的无措与惊惶。

他边说着,手下边用力,将软白的未知生物的蛋顺着淫水的滑溜一股脑推进了男人湿软柔嫩的阴道里。

动作是那般的利落那般的快,让甬道内丰沛的汁水在异物突然的入侵中,慌不择路从缝隙处迸溅而出,打湿了魔法师带着白手套的指尖。

“唔啊!”

生嫩敏感的阴道忽然被个带着些微温度,但相较体温来说还是有点凉的异物入侵,巴萨卡猝不及防的惊叫了一声,胸膛一阵急促的起伏,之前被祁济拿蛋撩拨得酥软空虚至极的甬道忽然被填满,层叠褶皱的媚肉霎时谄媚的绞缠住了这颗质地软绵的白蛋变换出不规则的形状。

小腹处腾升起的异样温暖也不容巴萨卡忽视,雏嫩的子宫深受未知力量的影响在体内颤缩着,骤然泌出大股汁水冲出子宫口往阴道泄洪,却因甬道里随着细密褶皱的紧绞而变换着形状的蛋对阴道内每条缝隙的填补而无法外泄,全给堵到了小腹中无处可出。

这就算了,这颗原本安分的白蛋,随着祁济朝巴萨卡子宫处汇聚的魔力越来越浓,像是受到了召唤似的,朝里的那头开始膨胀变大,不断往里深入,将甬道里的每条肉褶都给填满,甚至顶破了从未遭遇过此等粗暴对待的子宫口,将整个雏嫩多汁的子宫都给撑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这颗蛋将巴萨卡的阴道由外到里都给堵了个严丝合缝,软壳与柔嫩湿润的内壁之间贴合的好似融为一体时。从未感受过这般深入彻底的侵犯,被刺激的汗湿了胸前后背,双眼翻白大张着嘴却连半点喊叫都发不出,只能无助的痉挛抽搐整个健硕身躯的巴萨卡,正因子宫被初次侵入的高潮而爽快的射出精液,脏污了胸腹前的衣裳,忽然一阵清晰的心跳传了过来,令他霎时从高潮的空茫中回过了神。

巴萨卡松开原本还扯拽着湿漉唇瓣的手,嫩红的阴唇下部分却怎么也无法闭合了,那里原本泛肿的阴道被一个圆乎乎的白色物体撑开一个边缘泛白的小洞,再没有一丝淫水从缝隙中泌出。

他此时此刻在意不了这个了,哆嗦着双手捂住传来心跳震感的小腹,却只摸到魔法师阁下带着白手套的手。

巴萨卡情潮覆面迷茫痴懵的看着祁济恍惚的问道,“祁、祁济阁下,这、这是什么?感觉、感觉好奇怪……”

祁济收回自己的手,看着一个深色的魔法纹章逐渐在巴萨卡掩在小腹处的手指间隐秘到了皮肤之下,他露出满意的笑容,倾身双手捧着眼眸迷离,神色欲情深浓的巴萨卡那粗犷英气的潮红面庞,眸底暗藏的评估与审视,像是在看一件十分不错的研究样品。

鲜红的双眸流露出一丝狂热,灼的魔法师阁下向来沉静的眸底有了些许沸腾,祁济愉快的说,“你将开启一个属于魔法的新世界,成为一个魔武双修的战士,你将变得比以往的自己更加强大!”

“所以不用失望巴萨卡,这颗蛋会帮助你扩宽新生的魔力回路,还能解决你不断泌出淫水的烦恼,虽然多出了一个女性性器,让你变成了雌雄同体的异类,但你的未来注定比原本的剑士更加广阔。变得更加强大,这不是你一直以来追求的吗?”

“强……强大……我能变得……更加强大……唔嗯……”

还未完全脱离高潮影响的巴萨卡,似是沉浸在了祁济所诉说的美好愿景里,重复着美丽魔法师的话语,嘴角微勾,露出一抹憧憬的笑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从巴萨卡去找过祁济寻求帮助后,整个勇者小队俨然形成了两个小团体。

祁济,以及被魔虫改造过身体想要摆脱巨乳烦恼而积极与他做相关探讨的小牧师,还有因祸得福打开魔武双修之路通过软磨硬泡死皮赖脸成功拜师于祁济的巴萨卡,三人由于过分频繁的交流成了一拨。

烦恼于自身旺盛荷尔蒙得不到解决的哈桑,与比起和人类相处更喜欢和动物交流的阿挈尔则成了另一拨。

不过有巴萨卡这样的社交能手做核心,小队之间即使因与祁济关系的远近,形成了一条明显的楚河汉界,也并没有出现什么大的矛盾或者问题。

可随着巴萨卡怀着满腔热情一头扎进他之前想都不敢想的魔法世界里,巴萨卡在对待队员的时候也再难同以往那般平常心,将一碗水端的平平整整了。

这点就连最不关心团队氛围,总是一副游离在世界之外,更喜欢聆听森林鸟雀叼鸣的阿挈尔都感觉到了。

作为更喜欢在森林中安闲度日的森林之子,因父亲提出唇亡齿寒命运共同体的理念才动容离开族群,阴差阳错加入巴萨卡组建的勇者小队,走上讨伐魔物之路的阿挈尔。眼瞅着巴萨卡在意气风发的年轻刺客,与资历深厚美名远扬的魔法师之间爆发的争执中,明显拉了偏架,竟然严肃了面容数落起哈桑来的场面。

他眨巴了下清透翠绿的眼眸,终于意识到了整个小队,在他无所知觉的时候,已经产生了令精灵都大感诧异的变化。

阿挈尔困惑的瞅了瞅虽然没说话但看着哈桑满脸不赞同的小牧师,以及数落完后又缓和了语气劝导哈桑不要太过计较冲撞前辈的巴萨卡。

在捕捉到巴萨卡时不时还往嘴毒完就把事翻篇,早转身去到一旁,不知道拿着叠纸张在写写划划什么的魔法师身上投去的关切视线,一副好似故意做出这番举动替对方出气,想要魔法师别动气似的。

阿挈尔歪了歪头,未被束缚,红艳似火的卷曲长发帘一样垂了下来,他动了动淡红的唇瓣,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冒出了一句,“巴萨卡你喜欢上祁济阁下了吗?”

他的声音不轻不重,清晰的让在场的几人都怔愣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微微动了动尖长的精灵耳,阿挈尔抬手将披到肩头的卷曲红发往背后撩,目光定在好似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正在奋笔疾书,丝毫没关注到当下情形的祁济身上。

这位矜贵优雅的魔法师阁下,从开始亮相到现在一路展露出的实力都那般强大,再大的困难到了这位阁下的面前都好似小儿科般被轻易解决。

老实说,有了祁济的加入,不可否认原本作为队伍唯一远程火力支援的阿挈尔压力小了不止一点半点。且他不常贴身作战,暴露出来的毛病就没那么多,也没怎么遭受过对方毒舌的喷洒。

再加上对他人了解的兴趣比较淡薄,是以阿挈尔本人对祁济的观感也就不好不坏,跟个知道名字的陌生人差不多。

明明对方冰蓝色的长发能令人想到冬日渐融的冰川,鲜红的眼眸会让他思念故乡甜美的花果,美艳不可方物的姿容也很符合精灵的审美,他理应对祁济更容易产生好感才对。

但生于自然长于自然的阿挈尔直觉性的在魔法师的身上察觉到隐隐的危险,还有对方在魔物尸体的处理方式上违背了他们族群的理念。

阿挈尔对祁济是怎么都无法亲近起来的。

精准的直觉是大自然赐予精灵族的礼物,精灵族之所以能从远古留存至今亘古不灭。除去本身属于长寿种,且与生俱来便会运用自然之力,也就是人类常说的精灵魔法,来自保以外。每当灾害与危难来临,他们超强的直觉便会进行预警,提醒他们进行规避,这才让族群在多次危难之际得以存续。

就是加入勇者小队征讨魔物的过程中,他的直觉也数次令整个队伍受益。

看了浑然无觉的魔法师好几眼,阿挈尔从对方微蹙的眉间与闪烁着思绪波光的眼底瞧不出丝毫恶意。

这又是个令天性机敏的精灵时常会感到矛盾的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直觉能感应到对方身上若隐若现的危险气息,却不曾在这位神秘的魔法师阁下身上感应到半分恶意。

有时候阿挈尔也会迟疑,是否是祁济阁下的实力太过强大才会招致他的直觉预警令他忌惮?毕竟在面对比自己强大数倍的存在,他的直觉也会生效,提醒他不要靠近。

但那通常是强烈的,有时候会像根刺一样扎进他脑子产生些微的痛感,不似祁济这般虽不强烈,却总令人有种淡淡的不安感在心间萦绕。

正想将探究的目光收回,猝不及防的,魔法师却在这个时候抬起了头,鲜红的双眸与他翠绿的瞳孔撞到了一块,阿挈尔清楚的看到紧皱起眉头好似在为什么难题所困扰的祁济,像是找到答案般顷刻间的灵光乍现令对方瞳眸霎时如坠星河般璀璨,连着神情都明朗了起来。

阿挈尔眼睁睁的看着祁济收起纸张和羽毛笔,路过被他一句话震在当场还回不过神的三名队友,朝他走了过来。

不知为何,随着对方的靠近,他的身体竟如应敌般紧绷起来,可魔法师就像看不到他的戒备似的,自顾抬起戴了白手套的右手,将掌心之物在他面前展开。

阿挈尔还以为是什么危险物品,结果却只看到一粒白玉般小巧的种子静静的躺在对方的手心中。

魔法师露出一抹秾丽的笑道:“阿挈尔,这是刚刚从魔物巢穴中搜刮到的种子,看外形与我所知的魔法植物的种子均有差别,我很好奇它能长成什么模样。听闻精灵可以驱动自然之力促进植物生长,你能帮我这个忙,满足下我的好奇心吗?”

被对方难得不带任何阴阳意味的笑容给晃了下神,红发的精灵盯着男人掌中这粒白玉般剔透的植种看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无言的点了点头,接了过来,放在掌心中用散发荧光的自然之力开始对这粒陌生的种子进行温养。

阿挈尔想起,高贵的,从不顾及他人死活的魔法师阁下,这还是第一次有求于人。而他贫瘠的社交经验告诫他这时候若是拒绝,他应该会继哈桑之后,成为今天第二个要和祁济引发矛盾的队员,而巴萨卡那个模样看来还会拉偏架。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并且他对动植物总是拥有浓厚的兴趣,这粒种子是他从未在故乡的森林里见过的,阿挈尔也很好奇它会孕育出什么样的生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济见红发的精灵收下这粒原角色培育出来的新型魔植种子,嘴角的笑意不由更真切了几分。

他又一次欺骗了队友。

从魔兽巢穴中搜刮到的都是寻常魔法植物的种子。

那是只鼠类魔兽,也继承了鼠类喜爱囤物的习性,可以随意变幻大小,在与他们战斗时,曾一度将身型幻化的犹如一座小山般高大,战斗的时候差点将周遭植被都给夷为平地。

而他之所以会与哈桑起争执,是因为这个年轻气盛的年轻人不愿与他配合,一意孤行的与魔兽近身想要进行要害攻击,对魔兽一击致命,结果这只鼠类魔兽原本的体型并非这般大,幻化出来的庞大身型让阅历还是浅了些许的刺客估算错了魔兽的要害位置,一击不成差点被碾为一张肉饼。

要不是巴萨卡用新学的摄物魔法将刺客从半空中救了回来,整个主角团估计就要减员了。

所以在做战后总结时,祁济以一位前辈教训后辈的口吻严厉的批评了哈桑的逞强行为,并且将对方的莽撞用发情期会变得暴躁冲动做事不顾后果的魔猿来做类比,直接把本就憋着股气的青年刺客给弄炸毛了。

祁济是向来不在意自己的话语会对队员们造成什么伤害的,他的语言艺术太过超前,没有人欣赏也属实正常。

比起这个,他更期待原角色用致幻藤蔓和夜行株培育出来的新品种,又会给他带来什么惊喜?

这颗一经培育出来,无论原角色使用何种培养液都无法发芽,呈现惰性的魔种,到底能不能被精灵给培育出来?又能成长成什么什么模样呢?

他会拭目以待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因为他的举动,而回过神来,还在吵闹的队员们……

祁济是没听到精灵说了什么,所以在看向脸蓦地红了,面对他的目光下意识选择回避不与他正视的巴萨卡时,感到些微的困惑,对一旁怔怔望着他的小牧师,那略有些复杂的目光也感到不解,但他并不打算去问询。

只是……

“我的错我道歉,他是前辈,他可以批评我的战斗素养,但他不能侮辱我的人格!巴萨卡,你要想把我当作是讨好你情人的牺牲品,你这个兄弟我就当白交了。”

在听到哈桑口无遮拦的说出以上这番话时,祁济蹙了眉头,还以为对方误会了他与巴萨卡之间的师徒关系,冷了脸的回怼道,“哈桑,巴萨卡是我新认的徒弟,他因祸得福敲开了魔法世界的大门,我既然成了他的引导者,便有义务教会他使用魔法罢了,请你收回那些莫须有的污蔑和臆想。”

“以及,我说你是发情期的猿猴并非毫无根据。你可能自己没发现,你在战斗时会亢奋到下体勃起,这已经说明你分泌过多的荷尔蒙亟待发泄了。”

祁济毫不转弯,直白的将哈桑的羞人之处点出,只见原本还怒气勃勃的青年刺客都懵了,蜜色的脸庞腾的红了个透,双手捂着下体,破防得像只松鼠似的,“嗖”的一声钻进了一旁茂密的灌木转眼就消匿了踪迹。

“啊这……”

巴萨卡呆愣的看着这个发展,抬手抓了抓后脑勺冲身旁的普瑞斯特小声的问道:“哈桑就这么跑了不会有事吧?我要不要去找他?”

小牧师半垂眼帘遮住眸底暗涌的流光,平静的说:“哈桑的隐匿功夫很好,他现在肯定不想被人找到,你现在去找也是白费功夫,我们还是先回镇上的旅馆等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正如小牧师所说,一位精通隐匿身法的刺客,不想被他人找到的时候,是很难被追寻到行踪的。

而且,只要哈桑没脑抽的现身在魔物面前大肆挑衅,刺客所独有的呼吸法会让他们自身的存在感变的极低,就是遇上强大的魔物只要小心的避开也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考虑到刺客向来喜欢出其不意,没有找到对方一击毙命的要害就会耐心蛰伏的战斗方式,哈桑压根不可能会大大咧咧出现在魔兽面前,所以就连向来更忧心关照队员们生命安全的小牧师,都认为哈桑不会遇到什么危险而提出了回镇上旅馆整顿,顺便等哈桑情绪消解后归队的提议。

大家便各怀心事的回到了镇上。

哦,具体来说,真正怀着心事的也许只有小牧师和巴萨卡。

祁济是满肚子坏水在咕涌,故意气走刺客后,一颗想搞事的心已经蠢蠢欲动,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联系魔王的左护法,那人身蛇尾的勃迩勒,打算重新捡起自身二五仔的戏码了。至于红发碧眼的精灵,他被祁济给的这颗种子激发了种植的热情,完全沉浸在接下来要准备个什么陶盆,移个什么土来下种的思绪里了。

巴萨卡将魔鼠的皮毛与尾巴上交给了驻扎在此的军队,领到赏金后,便招呼队员们去镇上的酒馆打算好好克一顿,用美食与美酒抚慰讨伐魔物后的疲乏。

这是他一直以来都会做的事情。

魔物讨伐任务的发布,一般是由驻扎在当地的勇者招待办分部来负责的。但因人力有限,招待办也开不到每个城镇,那么当地的酒馆或驻扎在此的军队就会接过这部分事务,对完成讨伐任务的勇者们分发奖励。

拿到赏金后,巴萨卡会率先在预留一部分团队资金后,再平均分摊给队员们,作为犒劳大家在魔物讨伐中付出的努力所应得的薪酬,再自掏腰包请吃饭。

每个勇者小队因队长的处事方式不同,有不同的薪酬支付方式。既有像巴萨卡这样一碗水端平的,也有按劳分配的,却不会有白嫖队友的付出而独享赏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能拉扯起一个队伍的核心人物,总不会连利益才是能将人紧密相连同结一心的道理都不懂。

而比较会做人的巴萨卡,每次自掏腰包,看似是比较亏赚的不多的那个,但队友们承了他的情,吃人嘴软,自然什么事都会给他留几分面子。

因此队员之间情感联系中的润滑剂,以及队员之间若是有什么矛盾充当和事佬的活,只有巴萨卡能做,也只有他才能做的好。

也不知是从哪学来的为人处世的经验,还是说本身就情商较高呢?

瞧着大口吞咬端上来的炖牛排,另一只手还不忘端过一旁的蔬菜烩汤放到身旁,还在专注的用自然之力滋润种子的红发精灵面前,照顾着队友口味的巴萨卡。祁济边叉了块煎鹅肝往嘴里咀嚼,细细的思忖起来。

和主角团们一起征讨魔物的这段日子,祁济算是完全推翻了从原剧情中了解到的,对整个勇者小队的浅显印象。

他们之所以能将紧张刺激出生入死的冒险生活过的那般幽默生趣,首先有个情商不错善于活跃队内气氛的巴萨卡做队长,就先奠定了他们主角团氛围的整体基调。而温柔和善的小牧师稳定的性情,则更进一步起到了沉淀巩固了队内气氛的作用。

别看哈桑这个刺客跟祁济不对付,但其实并非刺头一般的人物。对团队拟定的战斗计划,他向来服从性很高,这次的失误到底还是受他体内激素失衡的影响,不然他不至于如此失态。平日里看着比较沉默寡言,给人不好接近的高冷之感,但其实接触下来,并不是那般不好说话的人。

所以哈桑是不会打破整体团队氛围的,不如说他也是喜欢这样轻松愉快的队内气氛,所以对核心人物巴萨卡的话多半会选择听从。

至于精灵射手阿挈尔,他对队内气氛的影响就更无足轻重了,毕竟对人际交往的欲望本身就很淡薄,自然随大流的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济复盘自己加入主角团后,对整个队伍的影响,还是比较满意自己引发的化学反应的。

你瞧。

原剧情里本该协力同心关系较铁的主角团此时此刻不也出现了裂缝吗?

祁济要的就是整个团队由紧拧成的一捆绳崩成一团散乱的麻,这样才方便他逐个击破,不求取缔巴萨卡在整只小队中的核心地位,也要让每个队员在内心认可他是值得信赖的好伙伴好哥们,在听到他的名字时没法无动于衷。

只有这样,在知道他是人类叛徒的时候,主角团的每个人才会因他的背叛而遭受不小的心灵创伤。

他想要的符合自身be美学的结局,必不可能让主角团中的任何一个人独善其身。

一想到给自己拟定的结局,在不久的将来就能实现,祁济就不由嘴角一勾,红眸微眯起来,露出一抹愉悦的笑容,看着似乎是被美味的煎鹅肝给取悦到的模样。

大口吃完炖牛排刚抬眼就看到祁济这副表情的巴萨卡不由一愣,耳根漫上来的热气让他赶忙垂下眼去,端来一盘洋葱炖鱼手上飞快的挑起刺来,再将挑好刺的炖鱼给推到了祁济的面前。

“祁济阁下,尝尝这个炖鱼,听老板娘说这可是他们店的招牌。”

“谢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由于巴萨卡在吃食方面平日里就挺爱照顾队友的,祁济也没想太多,礼貌的道过谢后,便叉了块炖鱼放进嘴里,被炖的很入味口感细嫩且无刺的鱼肉给取悦的眼尾都飞了起来。

见状,巴萨卡忍不住“嘿嘿”的笑了几声,边大口吃着剩下的炖牛排,边时不时的掀起眼皮去瞧美丽的魔法师一块一块的吃着炖鱼。一双眼尾下垂的银灰色眼眸眯缝了起来,眉目间尽是满足之色,说不好是对着祁济喜欢吃他挑完刺的鱼,还是嘴里的炖牛排实在可口。

一旁的小牧师,没有去动摆在面前的冷盘鸡肉,他将桌上的动静看的一清二楚,发现巴萨卡与祁济的互动后,便忍不住用力捏住了手中的刀叉,低下头去,垂落的灿金刘海在双眼上打下一片阴翳,遮蔽了他眸光闪烁的蓝眸。

愉快的晚餐时间结束后,他们回到了旅馆,留下巴萨卡在旅馆大厅等候哈桑,其余人则回到了自己定的房间内。

施下一个将整间房都给笼罩的静默魔法,祁济挥手召出一面水镜,当波光粼粼的镜面彻底光滑下来时,人身蛇尾的勃迩勒便出现在了水镜之中。

“哎哟~高贵的魔法师阁下终于想起还有我这号人物了?”

有着一头紫色齐肩卷发,瞳仁赤红虹膜却呈现纯黑色泽,面容魔魅,半人半蛇的魔族侧躺在一张由一樽庞大树根制成的大榻上,表情玩味的打趣道。

祁济维持住面上公式化的微笑说:“别这么阴阳怪气,你也知道我没事是不会找你的,免得露馅。”

“所以这是来活的意思了?”

勃迩勒一下子就精神的从榻上立直了上半身,“嘶嘶”的吐着舌尖分岔的细长舌头,目光透过水镜灼灼的照在了祁济的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济点了点头笑着说:“我将这个小队的第二战力给气走了,那个叫哈桑的刺客,你有印象吗?”

“他们当初害我被魔王好一顿责骂,每个人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怎么可能忘记?”

勃迩勒吐着细长分岔的舌,语气森寒道,“我这就派属下去找到他,杀了他……”

“诶。”

祁济发出不赞同的声音打断了对方的话:“你这次杀了他也无济于事,对于整个队伍来说,少了个刺客并没有太大影响,只会提高整支队伍的警惕性。更何况整个小队的名气已经因为接连的胜利打响了,他们能补充到更强大的队友,你这时候打草惊蛇,到时候再想逐个击破就难了。”

“啧,那你想要我做什么?”

一听杀不到人,勃迩勒就重新懒散的躺了回去,一副提不起兴趣的样子。

“你有没有这样一位不会伤人性命,又能让人不好受的属下呢?”

祁济鲜红的双眸透露出一丝诡谲的笑意道:“给我提供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我把他气走的,自然得我把他捞回来,这才叫有始有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离开队伍的哈桑,其实比队员们更快一步回到城镇。

野外太危险了,即使他能靠自身的呼吸法规避危险,但若是遇到群居性的魔物,稍不注意就会被群攻,到时候没有得力的队友在身旁帮助,单靠他一个人,他会死的很好看的。

没有回旅馆跟队友们会合,一方面他确实还有气在身。

那可恶的魔法师,在战斗上出现的错误给予批评就算了,他也不是什么骄傲自负容不得他人指手画脚的人。更何况人家作为前辈,之前在数个声名显赫的勇者团队中呆过,论资历和见识他们队伍里的几个加起来都没人家一半多。悉心听取教训,学习吸收前人的经验与知识,也能让他获得成长,变得比之前的自己更好。

但这位魔法师与他远扬的美名所不符的嘴也太毒了!

明着看出来他的状态欠佳,还直白的用发情猿猴来作类比,这明晃晃的嘲讽谁听不出来?

还半点弯都不带转,直接说他战斗途中勃、勃起了!

就是看到了也别说出来啊!说出来难道自己就不觉得尴尬,他就不要面子了么?!

什么人啊……

一回想蓝发红眸的魔法师肃了张脸,当着其余队友的面说他在战斗过程中硬了的场面,哈桑还是难堪的感到一阵阵脸热。

这股子情绪压根消不去,他还是得好好缓缓,等做好心理建设觉得没那么尴尬了再去面对队友们吧。

另一方面,哈桑也确实觉得自身的问题已经被推到了台面上不得不解决的地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时躁动着,不对战斗产生影响,忍忍也就过了,可现在都在战斗中扰乱到了自身的判断,也干扰了他自身的情绪管理。

那就容不得他再继续忽视下去,这个问题必须得解决了。

抬头看着街边穿着将身材衬托的玲珑有致布料相对清爽的衣装,发色眸色与肤色皆有不同,长的各有特色,正在挥手撩拨招揽街上来往男性客人的莺莺燕燕们。

雾霾蓝色的高马尾被暧昧的香风吹拂晃动,哈桑一双色泽柔软的粉色眼眸中透出股势必攻坚的坚定目光,下定决心大步走向了这条镇上着名的流莺街,挑选起符合自身眼缘的美女,准备与之共度春宵。

这放眼一瞧,哈桑才发现,其实也不止有女性在这讨生活,还有容貌秀致清隽的男性也在毫不忌讳的推销着自己。与女性“流莺”只针对男性客户来说,男性“流莺”的顾客群体除却男人还有女人。

哈桑惊诧过后,也就目不斜视的路过了。

他是个直男,对捅同性的屁眼子没什么兴趣,不过他倒也没大男子主义的对这些人瞧不起。

勇者团队在野外探索途中,为了避免落入一些高智魔物设立的陷进,或者不被感知敏锐的魔物提前伏击,就需要刺客这类兼并高机动性与高灵活性,同时精通陷进拆除与身法绝妙在探知敌情后还能全身而退的职业加入。

而流莺街则是为了满足人们一时的淫思与欲求而存在的。

都是因为需要而生的职业,只不过是需求不同,所以提供的服务也有所不同罢了,并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要在这个被魔族侵袭魔物横生的世道生存下去,总要付出代价,没有才能那就出卖自己的身体,只有靠自己才能靠得住,才得以存活。

回绝过多个朝他招手长相与身材都不错的美女,哈桑往街里深处走着继续物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那些想要招揽他做入幕之宾的美人们都挺出挑的,招揽不到他也都很快找到了下家,已经带着客人直接进了街边的房屋,就是哈桑自己不是很中意。

又拒绝了一位少女的邀请,有些烦躁的抬手挠了挠后脖,哈桑都想直接转身打道回府了。

正想着要么回去靠自己五指姑娘解决一下得了的时候,他被人从背后猛地撞了一下,登时便蹙眉不耐的回身,结果都没来得及看清来人是谁,猝不及防的,他整张脸被埋进一片丰盈里。

哈桑整个人都懵了,意识到自己遭遇了什么的时候,他原本反射性抬起来想要推开对方的手登时停在了半空,那是推也不是放下也不是,原本灵活的身体完全僵住了,他不由屏住了呼吸,还露在外头的耳尖都红的似要滴血。

“嗯?撞到你了?真是不好意思啊小弟弟,你这么小个在前面我没看到。”

不似街边揽客的美女们故意掐甜的嗓音,听起来是如此的沙哑,是罕见的沧桑又性感的烟嗓,一下子就吸引了哈桑的注意。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声音的主人握着肩膀,从汹涌深邃的乳沟中给推了出去。

“噗哈……”

像是才反应过来要呼吸似的,哈桑张开嘴来“嗬嗬”的喘起气,脸上不知是羞的还是憋气憋出来的,红的惹眼。

他抬头看向面前比他高了个头的女人,一头酒红色的齐肩发,灿金色的眸,五官艳丽逼人,肤色润白。巨乳翘臀细腰长腿的性感身材,着装堪称前卫。上半身只着一件兜住胸乳的吊带皮甲,幽深的事业线和罩不住的侧乳大咧咧的露了出来,下身则是将浑圆的臀部衬的越发挺翘,将一双美腿烘托的越发修长的贴身皮裤,裤脚扎进将笔直的小腿给严实包裹的长靴里,看起来利落又干练。

这副热辣的装扮,不仅将对方前凸后翘的优越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更凸显出没有丝毫布料遮挡紧实劲瘦的腰肢细得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按理说敢穿成这样出现在流莺街,这火辣的美女周身早该被来寻春的嫖客们所包围。但她背后背着的那把分量十足不容小觑,头部还被一片不祥的血褐色给沾染的战锤,着着实实让一些好色之徒敬而远之,只敢站在远处朝这遥遥张望,吐出一声声遗憾的叹息。

“小弟弟你没事吧?”

哈桑还发着愣,就被面前神情表露出几分疑惑的美女拍了拍肩膀问候了声。

“……我才不是小弟弟!”

哈桑咬着牙反驳道。

面前的美女撞了他就算了,先前那句话就打击了他的身高,还小弟弟长小弟弟短的,长的高了不起啊?他虽然不到一米八,也有一米七八啊!

许是被他咋呼的样子给笑到了,身材性感着装暴露的美女露出一个笑来从善如流的说:“行行行,你不是,你是大弟弟。”

不是。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他被一个美女当街调戏了吗?

应该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桑还在思量对方是不是在玩他呢,而他面前的美女大姐姐却好似失了再与他谈天的兴致,见他没什么事招了招手就要道别,“瞧你应该没什么事,既然来这就是寻乐子的,你去寻你的乐子,姐姐我也去寻自己的乐子了,再见。”

说完就要走,却被哈桑一把捏住了手腕,面对对方低垂下来透出几分疑惑的灿金眼眸,哈桑差点松了手指,却在下一秒又捏的更紧了。

说不好是出于什么心理。

或许是面前的美女那沧桑性感他很少听见过的烟嗓,又或许是对方在对他全无了解的情况下,只通过身高面貌就自然而然把自己摆在年长者的位置,那副又纵容又似随意打发的姿态令人恼火……

凸出的喉结上下滑动,哈桑有些紧张的吞咽了下,站直了身体,将自己的头彻底抬了起来,让对方能完全看见自己的面容和身材。

哈桑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这副模样,与街边向来往客人推销自己的流莺没什么两样。

他声音发哑的说:“既然都是寻乐子,我们为什么不相互试试呢?”

“你?”

当红发金眸的热辣美女收起轻松的神情,以一副评估的模样将他打量的时候,哈桑又狠狠的吞咽了下,浑身有些发僵。

其实他的外形条件不差,雾霾蓝的发和深刻立体的五官,只是眼眸的颜色过分嫩软,给他的面容添上了几分难消的少年气,所以看起来总比实际年龄要小。

哈桑有些担心面前的美女会嫌弃他没那么高看起来也不成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其实很奇怪,他很少会因为自己的外表而焦虑内耗,要换到平时他要被拒绝了就算鸟,他自会去找下一个。

但现在……他不是很想错过与面前的美女共度春宵的机会,说不上来为什么,是过分香艳的初遇?还是他就吃成熟姐姐这款呢?他不知道,他只清楚面前的女人对他有很强的吸引力。

而红发金眸的女人评估打量了他好一会儿,在哈桑都紧张的心脏快跳出嗓子眼时蓦地笑了出来。

他还怔怔的沉浸在对方毫无阴霾的灿烂笑颜里,金发红眸的大姐姐就揽过了他的肩膀,边带着他往街上的旅馆走边笑着说,“看在你长的还不错的份上,那就来吧。”

他和美女姐姐订了房,本来想自己出钱付房费的,结果姐姐阔绰大手一挥就大包大揽,没他发挥的地儿。

来到订好的房间,哈桑满心以为会有一场激情四射热辣刺激的体验,结果当美女姐姐将门关上,便触发了某种魔法机制,等哈桑再发应过来要应对时已经来不及了,他被困在了这个用魔法所禁锢的空间里出去不得。

“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一瞬间所有上脑的精虫全被突发的意外给吓退,上一秒还因满脑子旖旎的黄色废料给弄的脸红扑扑的刺客,这一秒已经拔出了自己绑在后腰的两把短刀摆出应敌的架势,神情肃杀的望向面前靠着门扉低垂下头来,散落的酒红色长发在面容打下一片模糊阴影的女人。

“用什么东西来质问人是不是也太没礼貌了?”

红发金眸的美女抬手撩了把垂到胸前的头发抬起头来,圆润的指甲变得尖长,一双紫黑色的肉膜翅膀从她没有任何布料遮挡的后腰生长了出来,原本灿金的圆形瞳仁变作梭子般尖长的竖形,一对弯曲的犄角从额前展露,面容变得魔魅,有道道明显的红色魔纹在身体上显现。

她轻慢的笑了出来,似讥讽又好似调笑,腰间的翅膀一展,瞬间来到哈桑的面前,在刺客刚要挥舞短刀袭到面前时,张口冲对方的面上喷吐出玫红色的雾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咳咳……噗哈、咳咳……这……是什么……”

太突然了!哈桑根本没来得及掩住口鼻,直接吸了个正着,霎时浑身发热提不起力气,双手颤抖着抓了抓,还是无力的垂了下去,两把短刀“叮叮当啷”的掉到了地上,整个人也无力的往前扑倒,被面前的魔族提住了后颈的布料甩到了一旁的床上。

“这可是我们魅魔族独有的魅毒,保证你尝过后销魂蚀骨。”

性感的魅魔靠近床边,一探身三两下就将刺客身上的皮甲布衣都给脱了个精光,露出豹子般健美流畅的肌体,蜜色的肌肤上因为中了魅毒引发的情热而泌上了一层薄汗,胯间尺寸不错颜色浅淡一看就不常用的鸡巴直挺挺的立了起来。

见状,魅魔尾椎处长出的心形尾巴调弄似的拨了拨哈桑马眼处已经泌出些许汁水的鸡巴,玩了一会儿,在哈桑不堪受辱的瞪视下,又将尾巴收回,手腕翻转间调动空间魔法,将一堆大小不一,尺寸有差的阴茎玩具全给倒到了哈桑的身上,有的则被碰撞着掉到了床铺上。

在哈桑震动的粉色瞳孔中,魅魔却没了下一步动作,转身躺进房内一旁的沙发上慵懒的说,“等你身体适应魅毒后你就有力气动了,等会自个挑个中意的玩去吧,姐姐我果然还是更喜欢高大强壮一些的男人呢。”

“哎,让一个直男把自己屁眼给捅了,再患上性瘾,不被操就不行,是不是就是主人所说的不丢性命又不好受了?”

性感的魅魔心形的尾巴在半空中一摇一摇,轻声的呢喃道。

而一旁床上因魅毒而欲火焚身的哈桑已经听不清魅魔说了什么,也无暇思考再顾及其他了。他嘴里发出痛苦的哼吟,急促而沉闷的喘息着,在床铺上像条虫一样扭曲,只觉得小腹火热鸡巴很疼屁股那个自己从未碰过的洞空虚难耐,好想用什么捅一捅,而他迷离湿润的粉色眼眸恰巧瞥到铺了一床的情趣道具上……

被魔法禁锢不得出的房内气氛正展开淫靡的由头火热着,而房间之外流莺街的入口,看着时间觉得差不多便向还留守在大厅内的巴萨卡自请来寻人的祁济,再次确认般低头看了眼勃迩勒用水镜给他标的地点,挑了挑眉头,有些好奇这位左护法到底挑了哪位得力干将,不把人往山郊野外打一顿,而是把人往流莺街上的旅馆带的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流莺街入口处踌躇了那么会儿,祁济多少有了勃迩勒应该派了个也许不那么可靠,或者说不太正经的手下来料理哈桑的预感了。

可当他施了隐身魔法,寻着这条街上毫不掩饰,像是特意引导他上前去找的魔力痕迹。进了一家旅馆,解开了似乎是随意设置毫无难度,他挥手就能撤掉了的禁锢魔法,破门而入看到房间里的情景时。祁济还是忍不住倒抽了口气,本着人道主义飞速回身将大开的门给关上,隔绝了门外来往住客们窥探的视线。

“嗯唔!嗬呃……好、好粗,好深唔嗯嗯……好爽哈呃……”

沙哑的,男人爽到极致的浪荡呻吟与急促粗重的喘息声在整间房里响彻。

浑身赤裸汗湿淋漓的哈桑正醒目的跪坐在房间中央的大床上,一只手覆盖在胸口,拧动着胸肌顶端已经肿红了一大圈的乳粒,像是恨不得把自个奶头给揪下来般用力拉拽。另一只手则扶着屁股底下一个底围有儿臂粗,表面布满嶙峋凸起的紫色阴茎玩具正不住的上下蹲坐起伏。

对方的胯间已经一塌糊涂沾满了浑浊黏腻的液体,分不清是因为激烈的动作而从屁眼里溅撒出来的淫汁,还是因为前列腺一直遭受刺激而喷薄了太多积蓄已久的精水。

胯间尺寸不错的鸡巴没有得到丝毫抚慰也依旧梆硬的厉害,随着男人不停吞吃着玩具的动作而转着圈晃动,一下一下打得小腹腿根的肌肤阵阵发红。他小腿边还躺了好些样式不一的情趣道具,照尺寸能看出来是由小到大的一个进程,明显都被哈桑用屁股给一一品尝过了,表面都沾染了一层晶亮的汁水。

刺客肌理分明的紧实小腹上,两条深邃性感的人鱼线之间,有着一道紫黑色的绚丽魔纹。许是正生效着,时不时会闪烁出暧昧玫红的魔力辉光。

每当玫红的光辉闪过,哈桑就像高潮了一次似的,蓦地张开嘴发出更大声的淫荡浪叫,整个脊背如同一弯弦月朝上弓起紧绷。胯间直挺挺的性器喷吐出有些稀薄的精水,雾霾蓝的高马尾被汗湿地贴在了脊背上,随着健美修长的身躯被强烈的快感冲刷地痉挛抽搐而小幅度的震颤着。一双水雾迷离没一点儿理智尚存的嫩软粉眸上翻,湿亮的涎水随着探出唇瓣的嫩红舌尖顺着嘴角沾染了整个俊逸的下颌。

意气风发的年轻刺客,现下哪还有平日里半点高冷寡言的模样?

浑身欲情翻涌神情骚浪,这般瞧着竟与那些辗转于权贵床上,被肏透玩烂,脑子都坏掉了的玩物贱狗没什么区别了。

“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从目睹哈桑在欲望中堕落的情景里回过神来,祁济敏锐的感知却发出了危险的警报,令他下意识使了个缩地成寸的魔法,瞬间转移到了房间的另一边。

放眼望去,只见他原来所站的位置已经被一把战锤砸出了裂纹。

着装性感身量高挑的魅魔,一只手半遮住红唇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另一只手握住了战锤的锤柄,将怎么看也得一个成年男子用上双手才能使力握起的战锤,单手就给轻松的拎了起来。

她晃了晃背后尾巴尖是个心形的长尾,一脸惫懒催促的神情道:“魔法师你可算来了,我都快无聊得睡过去了。来,赶紧斗上一场!打完收工,我急着赶回去补觉了。”

祁济见她说的这般直白,下意识偏头看向了完全没在意面前发生了什么,还在床上不停用屁股吞吃着玩具的哈桑,见对方一副沉沦淫欲根本分不出半分心神在外物上的样子,稍稍放下点心。

漂亮性感的魅魔见状不由发出几声轻笑,后腰处的翅膀一扇便拎着战锤站到了半空,对准祁济的方位又是一锤子砸了过去,顿时木质的茶几木屑纷飞,而祁济早变幻了方位直接瞬移到了对方的身后。

魅魔翅膀一动心形尾尖的尾巴一摆,握着战锤就旋身朝后利落的砸去半点犹豫都不带,胸前的吊带皮甲因着主人的动作将一对丰乳掀的波涛涌动。

她边追逐着祁济的身影,边干练的挥锤,将房间内除了床以外的摆设都砸了个粉碎,边砸她还边用那副沧桑性感的烟嗓懒散的解释道,“你不用担心他,中了魅魔的魅毒又被打上了淫纹,他现在就是个屁股离不得鸡巴,满脑子爱欲的性奴。我们就是把这房间的天花板给拆了,他都清醒不过来,根本听不见我们说什么。”

祁济站在一堆破烂里,伸出戴着白手套的左手在锤子即将砸到面门时唤出一面坚实的魔法盾,“哐”的一声,倒是稳稳抗住了魅魔携着战锤而来的物理攻击。组成魔法盾的魔力因子,都被这股巨力震的整个半透明的盾面似石子投湖般,掀起阵阵涟漪。

他维持着魔力输出加固魔法盾的同时,抬起右手,颇为头疼的捏了捏鼻梁,有些无奈的说,“我让勃迩勒找个下属来给哈桑吃点苦头,可没想着要他叫个魅魔来让人雌堕啊!搞什么呢……”

漂亮的魅魔大姐姐闻言歪了歪头,酒红色的长发披垂到一旁的肩膀上,耸了耸肩道,“我也只是听命行事,可能主人有他自己的想法吧。”

说完就一锤接一锤“嗙嗙嗙”的往祁济魔法盾上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声势大的,除却还在床上因为魅毒和淫纹而在情欲中浮沉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哈桑以外。别说这个被冲击力带的震个不停的旅馆了,强烈的魔法波动,牵连空气中的魔力因子引发躁动,让整条流莺街都在没有大风的情况下凭空出现飞沙走石的现象。

都是在魔物侵袭下艰难生存下来的幸存者,一察觉不对劲就明白出事了。

霎时,不管是来往寻欢的游客还是在街边揽生意的流莺顷刻变了脸色作鸟兽散,找寻着自认安全的地方瑟缩着身体躲藏起来静待风波过去,同时在内心无声的祈祷着缥缈的天神能保佑自己平安。

至于正处在战斗中心的旅馆,早在禁锢魔法被破除,魅魔朝祁济砸下第一锤的时候,就连忙招呼着惶惶从房间逃出衣不蔽体的流莺与嫖客们往旅馆的地下室躲风头去了,整间旅馆现在空无一人,可以说随便祁济他们怎么折腾。

由于原主常年研究高深魔法,精神海被开扩的无比辽阔,与之带来的助益除却非大型魔法可以不用唤来法杖辅助外,便是不比一些高阶魔族差的感知力了。所以外边的动静,祁济可以说是察觉的一清二楚。

不得不说,虽然勃迩勒这个不靠谱的玩意儿,竟然派了个魅魔来整蛊哈桑的骚操作挺让人无语的,但这个魅魔很清醒,非常清楚自己该做什么这点,又让祁济对目前完全出乎意料,像匹撒了欢的野马根本拉不回的局面有了些许慰藉。

毋庸置疑,魅魔只是在拉着他逢场作戏,为了满足他向勃迩勒提出所谓“英雄救美”的由头。

倘若不将声势弄大点,将周遭破坏的一团糟,明显的表露出他为了救哈桑而与魔族大战过。

那么这个救人的意味无疑就会淡了很多。

因为太风轻云淡,大家在已经清晰意识到他是个实力强劲的强者后,会有股理所应当的心理在作怪,感恩之心也就不会那么强烈。

毕竟救人这件事对他来说既然如同吃饭喝水那般容易,那么想必他也不会在乎他人的感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也是大多数人一直受强者照拂后会有的普遍心理。

什么困难都有强大的人在前面顶着,便习以为常的觉得强大的人就该关照他们。他们一开始还怀抱着的感恩之心,到后面会尽数消散,并且还会将观念转变为【强大的人就该保护弱小】这样的道德绑架。

祁济可不想等哈桑清醒过来,发现一切都被他轻而易举的摆平后,便会因个人的丑态全暴露在他面前,在自尊心的驱使下对他的排斥、抗拒会比感念他的恩情更重。

那就与他撬开队友们的心灵成为他们认可的好哥们好伙伴的初衷背道而驰了。

本来他在来之前也设想好了,在与勃迩勒的属下接头商量好后就做戏般在哈桑面前斗上一场的,让他受点伤别赢得那么轻松就行。结果他哪知道勃迩勒派来了一位魅魔啊!这一打照面他都被对方施加在哈桑身上的手段给惊住了,登时都忘了自己的计划,好在这位漂亮的魅魔大姐姐智商在线,直接带着他演了起来,倒也省了他一番口舌。

“别再加固魔法盾了,我没使魔力纯用劲儿是没法敲碎你的魔法盾的,这样很累啊!你配合我一下被我锤吐血了,我再挨你一个魔法攻击我就直接逃了嘛。”

魅魔姐姐翻了白眼,左手拎过分量不轻的战锤,甩了甩右手活动了下有些发酸的右手腕抱怨道。

祁济瞅着对方手里的战锤那带着未知生物血迹的锤头,嘴角不禁抽了抽:“我怕你一锤子把我给砸成肉泥啊姐姐。”

“害,你放心,我使锤子很多年了,有分寸的很。你别加固魔法盾了,我这一锤下去顶多让你折一根肋骨吐一口血,一点内伤而已,保管你死不了,你死了我也没法向主人交差嘛。安啦~”

朝祁济抛了个媚眼,魅魔姐姐深吸口气,右手接过战锤嘴里发出“喝!”的一声直接抡圆了朝祁济砸了过去。

祁济也狠心,为了达到想要的效果,他还真停止了魔力输出,用现成的魔法盾去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砰!”的一声巨响,没有源源不绝的魔力给予魔法盾加固,这召唤出来的魔法盾在力克千钧的巨力面前完全无法抗衡,顷刻间便支离破碎,爆炸般的魔力乱流阻了阻战锤的去势,却依旧无法完全阻止那染血的锤头锤向祁济的胸口。

纷杂四散的魔力因子引发的混乱气流将周遭被砸烂的家具木屑给吹的纷飞,祁济依旧站在原地,并没有出现他被魅魔一锤子给砸飞出去的场面。

但他听到了自己肋骨被折断的脆响,胸口疼痛难忍,喉头腥甜,让他没忍住朝地上喷吐出一口鲜血。

恰好常年演戏的职业病犯了,他吐血的时候习惯性让自己吐的很好看,于是本就肤色雪白这一受伤,脸色直接苍白若纸,一双总是透着理智漠然底色的鲜红双眸霎时透红湿润,配合他嘴角蜿蜒下来的血迹,竟瞧着有几分破碎的美感。

总是表现的很强大的人,竟然有了顷刻的脆弱,就连一旁原本只把自个当个工具人在完成任务的魅魔姐姐都刹那眸光炸亮,美目涟涟的望着他说,“哎,你要不是主人的合作者多好,我也不介意换换口味的。”

还没等祁济开口拒绝,性感的魅魔便露出一抹坏笑道:“好了,说笑的,不对同僚出手是我们魅魔的共识,来吧,对我用魔法,我要回家补觉去了。”

默了默,祁济倒也干脆,调动体内的魔力快速聚集,抬手就冲面前的魅魔打出一道强力的魔法光束,生生将魅魔从房间里给轰出了房外,生生将墙壁给凿穿个大洞!

“行了,任务完成,那小家伙的魅毒我也解了,接下来就交给你了魔法师。”

对耳畔的传音入密不置可否,祁济慢慢走向被解了魅毒后就停止动作,呆呆坐在床铺上屁股里还插着阴茎玩具的哈桑走去。

“还好吗?哈桑……”

走近后,祁济启动空间魔法,从内里抽出一件漆黑的斗篷展开兜头罩在年轻刺客的躯体上,将对方光裸身躯上的狼藉全部掩盖,伸手撩了撩对方湿黏在额上的发,语气温和的询问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失去魅毒的影响恢复点清明的哈桑,浑身都被欲望得到彻底抒发后的舒爽给浸泡得发软,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自己的遭遇,闻言便反射性的抬头。就见平日里总是那般强大美丽的魔法师阁下,那整洁的魔法袍好似有些凌乱,艳丽的面容因为苍白失去血色而透出股难言的羸弱感,像是被狂风骤雨蹂躏过的娇花。

这让他头一遭觉得矜贵优雅的魔法师也没有那般高高在上。

他也是人,会受伤,会流血……

血……

哈桑的视线倏的焦灼在了祁济嘴角蜿蜒的血线上,欲色未消的粉眸看起来还很湿润柔软,眼底骤然迸发出一股奇异的渴望,他耐不住吞咽了下,凸出的喉结明显的上下滑移。

祁济察觉到面前男人注视他的眼眸有了异样,他看不见年轻刺客被斗篷遮蔽的小腹处淫纹还在闪烁着玫红的光,正疑惑着,猝不及防的就被面前的男人抬起双手搂住了脖子。

哈桑伸出湿红的舌像是恋血的吸血鬼从他下颌将流落的血线一点点舔尽,又好似不满足的顺着唇角舔上他的唇缝,在他反应过来掐住对方的脖子将其推开制止时,哈桑这才好似力气用尽般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对了,忘了告诉魔法师你该怎么解除淫纹了。只要淫纹还在一天,这小子就会渴望别人的体液,任何体液都会渴望,只要尝过别人的体液他就会对对方发情,本来是想给这小子弄个性瘾的,你要不想要就按照这个方法给他解除了……”

听着魅魔姗姗来迟的传音入密,瞪着眼看着昏死过去的哈桑,祁济忍不住抬手扶额狠狠的叹出一口气。

姐姐,你是真能给我来活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已经离开的魅魔姐姐提供的有关解除淫纹的方法就两种。

要么让被种淫纹者与其尝过体液的人昏天黑地淫乱的做上七七四十九天;要么就用魅魔最厌恶的天神教中朝圣池里的圣水,将身体浸泡七七四十九个时辰来解除。

说实话,第一条他就pass了,就是哈桑能接受他也不要。开玩笑,他们npc可以放肆淫乱,可作为玩家的祁济要思考的就多了。

他可不会天真的以为在淫纹的影响下,哈桑每天做过一次就会满足,他才不要为了消除队友被魅魔种下的debuff,破坏掉了自身养精蓄锐的养生计划,以十滴精一滴血的兑换比例去消耗自身的血条。

想都不要想。

至于第二条,看哈桑自己醒了之后再说吧。

祁济忍着肋骨被折断的痛楚,偏头朝旁侧被他使了个漂浮咒而被魔力悬托在半空中,浑身被斗篷笼罩已经昏睡过去的刺客瞅去。眼见兜帽掩盖下的年轻刺客,眉目间还盈着挥之不去的春意,双颊微红,眉头紧蹙,唇瓣紧抿,似乎在黑甜的梦中依旧不得安宁的模样。

他呼出口气,有些苦恼。

哈桑明显是个直男,不然也不会这么轻易就着了女性魅魔的道,昏了头的跳进对方设立的陷进里,把自己给弄成这副模样。

现在对方昏迷前舔吃过他唇边的血迹,尝到了他的体液,那么即便清醒过来,也会受淫纹影响对他发情。

对一个直男来说,中了魅魔的招,不仅把自个屁眼子给开了苞,还把从未当性器使用过的直肠,用尺寸不一的情趣道具给捅得通通透透了这件事,就够有心理阴影了,再被淫纹影响着对一个同性发情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济光是结合对方平日里表露出来的性格特征,浅浅的琢磨一下,都能预料到对方醒过来后要多抓狂了。

多少为这个运气不行,艳遇不成反倒屁股挨捅的年轻刺客产生了些许同情。

但也不多。

毕竟,哈桑会有这一遭,虽说是祁济一手促成的吧,但这也不是他的本意啊,他原本就只想对方受点皮肉之苦等他去救的,他才不要背这个锅哩。

用从对方衣服里掏出的钱来给旅馆的老板补偿了破坏房屋的损失,祁济直接托着哈桑瞬移回了整支小队所在的旅馆,被一直驻留在旅馆大厅左右徘徊一副焦急模样在等待着的巴萨卡给瞧了个正着。

一旁被悬托在半空中不省人事的年轻刺客看起来情况更严重点,也因此打他们一出现在旅馆内,巴萨卡担忧的目光就不由放到了哈桑的身上。

他刚要张嘴询问出了什么事,结果一偏头,瞧见美丽的魔法师苍白的面色,明显一副受过伤的模样,巴萨卡银灰色的瞳孔霎时骤缩,上前一步就急急的抬起双手握住了对方的肩膀,临到嘴边的话变成了对象明显满含忧心的关切,“祁济阁下受伤了?伤到哪里了?你感觉还好吗祁济阁下?”

面对男人一连串砸下来的关怀询问,祁济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捡哪个来回答,便露出个温和又透着些许疲惫的笑容自顾自回答道,“一点小伤而已不必忧心。哈桑着了魔族的道,我去救他的时候与那名魔族交战了一番。对方实力很强,我没能完全占据上风,但那魔族也没讨着好,不过最后还是让她给逃了,有些可惜。”

简单一句话,省略那些不必说出来的细节,大致概括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既能让对方顷刻明白他们的遭遇,也免去了后边对整个事件始末的问询。

反正他给出了解释,依他对这些队员的了解,肯定是不会再来对此事过问他了,至于巴萨卡到时候还会不会再去问哈桑,那就不是祁济能管的事了。

他已经尽力帮哈桑挽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可真是个好人。

刚在内心这么自我感慨着,祁济就被巴萨卡牵着手腕,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那般给带到了旅馆大厅的沙发上坐下,男人低沉的嗓音含着怒火道,“魔族也太猖獗了!竟然敢混进人类的聚集地里来害人,也不怕被驻扎在这的军队和宫廷魔法师给灭了!明早我就上报给这边的驻军,让他们加紧巡逻和防备的力度。”

说完又转换成一副殷切的表情叮嘱祁济:“祁济阁下,我去把普瑞斯特叫过来替你治疗一下吧,你先在这坐一会儿……”

见男人巴拉巴拉的给他一通安排张罗,却对一旁不省人事的队友是半点关心不带的祁济有些看不过去了。

不是,这个主角团核心人物怎么ooc了?

就算他们之间目前因着一层师徒关系要更密切,可就冲他一个人可劲关怀,对其他队友不管不顾,一碗水根本没端平的风格,可一点也不巴萨卡啊!

抓住正要转身去寻小牧师的巴萨卡的胳膊,在对方回身看来的时候,祁济抬手一挥,将身旁被他一直调动魔力悬托着的哈桑给送到了巴萨卡的面前,收回魔力见对方在半空中的年轻刺客骤然朝地面坠落时,下意识伸手把人揽抱进怀里护着的样子。

祁济满意的站起了身,拍了拍剑士宽阔的肩膀安抚道:“不必了巴萨卡,你去给哈桑订好房先安顿好他吧,我亲自去找普瑞斯特。”

说完也不等巴萨卡张嘴再说什么,使了个瞬移魔法就消失在了原地,也就没看到巴萨卡冲他消散在原地的重影伸出了手,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失落复杂。

按照当时一起订房时记下的房号,祁济寻到小牧师门前敲响了对方的门。

普瑞斯特明显还没休憩,他都没怎么等待,对方就飞快将门打了开来,一瞅见来人是他,小牧师脸上有着明显的惊讶,却也没多问,只侧了身让他进到了房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邀请在房内的小桌旁落座后,祁济瞧着对方给他倒了杯旅馆提供的尚还温热的香甜奶茶,刚要说出自己过来的目的,坐他对面的小牧师倒先一步开了口,“祁济阁下是来找我治疗的?”

怔了下,祁济露出些许乏累的笑容说:“这么明显吗?刚刚巴萨卡也是一个照面就知道我受伤了。”

“因为祁济阁下平日里不会有如此脆弱的情态,是伤到哪里了介意将伤势展露给我看一下么?”

小牧师神情柔和的说,他处在工作状态的时候整个人看起来总是包裹着圣职者的一层圣洁光辉的,会让人不由放下防备,倾诉自身的痛苦。

这份特质,很好的柔和了他那副被魔虫改造得过分色情的身体,轻易让人在接受治疗时模糊了他身上一些过分突兀违和的部分。

这样的效果……很明显小牧师和祁济一样都是拥有光环的角色。

不过与祁济所饰演的角色,后缀也许要添上一个“伪”字的万人迷光环来说,小牧师则是实打实的圣职者光环。其效用与助益大概是让自身在对待人类这个群体时,具备很强的亲和力,能轻易让人降下心防获得他人的信赖与好感吧。

在起初与普瑞斯特接触的时候,祁济就察觉到了对方的光环及其效果,而智脑判定一旦玩家识破了角色的光环则自带免疫效果,所以一直以来沐浴在小牧师的光环之下,他也毫无影响。

老实说,祁济觉得小牧师的这个光环其实套用在巴萨卡身上才叫完美适配,但考虑到巴萨卡的社交能力,那个男人也并不需要光环辅助就是了。

对普瑞斯特提出想要查看伤势的想法,祁济并没有拒绝。

他抬起带着白手套的双手就解起了魔法袍上的扣子,将平日里用袍服遮蔽得严严实实的肌肤在小牧师面前一寸寸裸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暇雪白的肌理,并不如想象中的单薄瘦弱,小牧师眨了眨清透水润的蓝眸,暖白的面颊上飞上一抹不太明显的淡红。

他感到自己有些脸热,便下意识垂头捧起面前的茶杯饮了口甜滋滋的奶茶。

等再抬眼时面上那抹淡红顷刻消散,他手指抖了抖,差点没握住手中的茶杯。

一片落雪中骤然出现大片发肿的黑紫,像是冬日里被扔在积雪上发烂的浆果被周遭的鸟雀胡乱啄食过,留下一片汁水横溢的混乱痕迹那般触目惊心。

轻轻放下手中的杯子,他“唰”的站起身,来到祁济的身旁,伸出了手去触碰对方胸口,在过分雪白的肌肤映衬下看起来惨不忍睹的紫黑淤肿。

指尖些微的颤抖着,小牧师看到了,他深吸了口气稳了稳心神,掌心轻贴在对方胸口肿痕上,调动体内的魔力发动了最擅长的光明魔法。

一边驱动魔力在给祁济治疗,普瑞斯特透润的蓝眸眼底却透露出些许的恍惚。

作为一个专精治疗的牧师,缺胳膊断腿等再惨烈的伤势他都见过了,按理说祁济这样看着只是肋骨折断大面积软组织受创积淤的伤势,轻的可以说是不值一提。

但普瑞斯特在看到对方的伤势时,却比看到当初有人被魔族腰斩,肠子流落一地的场面还要来的心颤。

如果说在精灵射手点破巴萨卡隐秘心思的时候,他还处在悚然一惊恍然大悟,以及随之而来带着惊慌失措的自我否认和不敢确定的状态的话。那晚饭上看到巴萨卡与祁济之间默契的互动,内心骤然升腾起的不快,则在他反应过来后更多了几分惊疑与不敢置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说以上两点,让他还能提出一些驳斥的观点,来自欺欺人否定对祁济的感情的话。

那他作为一个理当对伤者一视同仁,治疗能力交口称赞素养过硬的牧师,唯独在面对祁济的伤情如此不淡定的表现,就扼杀了普瑞斯特之前对自身情感的所有否决,让他只能哑口无言的承认,他作为一名身心都宣誓要奉献给神主的圣职者已经失格了。

他的身体因魔虫的改造被欲望所侵染,每个夜晚独自于房内在情欲中沉浮难以消弭。

他的心也傍落。

不知是祁济替他灭除魔虫后的温柔被铭刻在了心间,还是因为对方是第一个见过他要奉献给神主的身体而产生的处女情节,又或是矜贵优雅的魔法师阁下在平日里展露的强大与魅力过分的光彩夺目?

在数个沉眠的深夜,他因身体的渴望被迫在睡梦中暧昧的与人辗转悱恻,当埋进他胸乳中的脸抬起,无法错认的蓝发红眸,一眼难忘的艳丽面容,便似美艳的恶鬼将他从梦中一次次惊醒。

那时候的他还有借口欺骗自己,因为对方是当初帮自己解决魔虫看过自己身体的人,所以做梦会下意识梦见对方帮自己解决欲望,是件很正常的事。

从那以后普瑞斯特每天必做的事除却为神主祷告,还多了一件——对着镜子不断的自我催眠,欺骗自己那些旖旎春梦是正常的。

通过这样的行径,来让自己面对祁济时能够不出差错,维持平常心态。

但今天替祁济疗过伤后,普瑞斯特明白,自己一直以来粉饰太平的努力被打破了。他再也无法自我欺瞒,去相信自己对神主的信仰依然忠贞,他的身心依旧纯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为圣职者,为他人情动,想要与对方做尽梦中的情事,渴望对方的亲吻,拥抱,再无法全心全意的侍奉神主,这是份不能容忍的重罪,所以普瑞斯特审判自己用的不是失职,而是全然的失格。

小牧师掌心中的光明魔法依旧温暖璀璨毫无阴霾,祁济的伤势在他精深的疗愈魔法下好转的很快,可普瑞斯特那双蓝眸里永远在涌动,清澈透亮的光泽却在一点点消失。

无光的蓝眸看着空荡荡的,令人心惊。

被对方治疗的很舒适,疼痛消散的祁济,在对方将他完全治好收手,胸口断折的肋骨重新得到接续,断口被严丝合缝的愈合好似从未断裂过,大片黑紫的淤肿也已经消除,做了好几下扩胸运动发现完全没有大碍后,他边扣好魔法袍上的扣子,边向小牧师道着谢。

结果对方低垂着头,闷不吭声,对他表达的谢意毫无表示的姿态令祁济感觉到了异常。

普瑞斯特是所有队员里最温柔和善的那个,总是不吝啬向他人表露自身的善意,对他人回馈的感谢也总是会第一时间做出积极反应的人。

现在对他的感谢却充耳不闻,这是怎么了?

蹙了眉,祁济将袍服领口最后一颗扣子都系好后,便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小牧师的右肩膀关切的问道,“普瑞斯特你是累了吗?”

小牧师浑身一震,抬起脸来,看清对方的面容后,祁济一下子就沉默了。

对方清俊的面容呈现出一种死寂的空洞,原本清澈的蓝眸中半点光泽都无,整个人都好似处在信仰崩塌的绝望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一个虽然脾性温和可亲,可性子实在算不上软弱的圣职者来说,只能是信仰崩塌才会出现这种绝望的表情吧。

祁济思忖着。

可怎么突然一声不响的就崩溃了啊?!

给他治个伤而已,不至于吧!

还是说魅魔造成的物理伤害对圣职者还能产生精神攻击不成?

有这么玄乎的事吗?

祁济不懂,他完全不明白小牧师怎么突然就一副人生无望的样子了。

他还在为对方不正常的状态思索着诱因,普瑞斯特无光的蓝眸却红了眼眶,泪水顷刻溢流而出。

眼泪浸湿了脸颊也不去擦,小牧师抬起双手倏的拽住自己的罗马领,猛力一扯,他胸前的金属排扣全被他这股粗鲁的扯拽下崩了出去,掉的满地都是。

祁济瞪圆了艳红的双眼,盯着对方明显用鞭子鞭笞过,遍布一对丰盈巨乳上狰狞泛肿的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

他怔怔失语,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普鲁斯特空洞绝望泪痕淋漓的脸上却蓦地露出一抹笑容,他握住祁济的手摁在胸口处缓缓道:“祁济阁下,我喜欢上你了,怎么办?我再怎么惩罚自己也无法洗净这份重罪,我不是个合格的圣职者,我该回归教廷接受审判再被主教革职。我对神主的信仰再也无法维持最初的忠诚,我要被神主给抛弃了,怎么办呢……”

祁济默了默,半晌他伸出双臂将小牧师揽进了怀里,像是哄孩子一样轻拍着对方的脊背,在对方的耳畔用极为温柔的口吻说:“普瑞斯特你听着,倘若你是没了信仰就活不下去的人,你不是喜欢我吗?那你来信仰我好了,我对自身的强大很有自信,只是照拂你一个信徒的话,我觉得对我来说应该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美丽的魔法师阁下在普瑞斯特的面前发出了如此傲慢的言论。

将自己与神明比肩,魔法师阁下的傲慢或许已经超脱一般人的范畴。

但被揽抱进温暖怀抱里的普瑞斯特,原本因绝望而感受不到的心跳像是重新活过来般躁动的蹦跳起来,越来越快,他被泪水湿润的蓝眸重新燃起点点星光。

没有出声回应,但他已经伸出双手缓缓的、用力的、坚定的回抱住了,在他面对即将被神主抛弃的局面,而陷入深重的绝望之地,大感人生无望之时,给予他拥抱的新的神明。

一位他可以触碰、拥抱,有血有肉的,温暖的神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可真是个地地道道的好人啊。

坐在单人沙发上,一边大腿还趴了个小牧师,手指正梳着对方那头灿亮金发,像是在给家养狗子顺毛的祁济,再一次这般自我感慨道。

普瑞斯特对他的情感走向,祁济是没预料到的。

一方面小牧师太能忍太能藏了,另一方面则是他一直想着怎么跟对方做好哥们,就没往这处想过。

祁济原本的计划,是打定主意要与主角团中的每个人建立起深厚的兄弟情的。

他自己没去撩拨人,没这样的心思,日常上对他人自然就少了情爱这方面的观察、琢磨以及深究。更多瞩目在每个人与他的关系远近上,揣摩着如何根据每个人不同的性情去逐一击破,成为对方所认可的挚友。

而小牧师太能压抑心事和自身情感,往日里对谁都一副温温柔柔的模样,没在祁济面前泄露丝毫端倪。

因此面对小牧师乍然宣泄暴露的感情,祁济难免会感到惊诧。

不过这也算意外之喜吧。

比起一开始打算建立的情比金坚兄弟情,小牧师这样把他奉若神明的爱着,将信仰天神转移到他的身上,全身心的托付奉献。那么等到后面,知道祁济是人类的叛徒,他所遭受的一切皆源自祁济一手策划坑害的时候……

祁济都能预料到未来真相被揭露的那天,小牧师将会迎来比现下信仰崩塌的崩溃更加凄惨的破碎。

到时候可没有第二个祁济再赋予他希望,能继续支撑着他往下走,让他依靠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如此被奉献整个身心去爱着的神明所背刺的结局,明显比单纯遭受兄弟背叛后的局面要惨烈的多。

那将会是场涉及一整个人生观山呼海啸般的震动,普瑞斯特遭此一劫,即使能活下来这辈子也要活在名为“祁济”的阴影里,到死都无法摆脱的。

这样的发展可比他起先拟定的剧本更加虐心不是吗?

所以祁济欣然接受了。

既符合他的be美学,又能得到比预计更多的be值,他没有理由拒绝。

安抚般摸着对方发丝柔顺的后脑,一低头就看到对方被扯坏大开的袍服兜不住的一对大奶子,正压在他的小腿一侧,随着青年的呼吸,不知什么时候硬立起来的奶头正顶着他的小腿肉磨蹭。

原本白润挺翘的乳肉上遍布狰狞的鞭痕,生生让本就丰盈的乳房又肿红了一圈。

见状,祁济倒没什么旖旎的想法,本着他目前还要将好人的人设继续扮演下去,那么出于人道主义关怀,他怎么也该把对方身上自虐出来的伤痕给处理一下。

于是,在普瑞斯特猝不及防发出的惊呼声中,祁济伸手将人给整个揽抱起来,让青年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带着白手套的手指,隔着一层布料,并未带上半分暧昧的轻轻贴上了小牧师胸口泛肿的鞭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

普瑞斯特被心爱的神明捞起来,意识到自己目前衣不蔽体,一对大奶子就这般大咧咧敞在外头的窘境,登时就羞红了面焉。此刻再被对方用手指触碰到了胸口上的伤,刺一般并不强烈的痛感和微妙的酥麻霎时顺着脊椎冲上了大脑,小牧师不由呻吟着颤缩了下身体,胸腔里的心脏再次飞快的蹦跳起来。令他一时之间口干舌燥,压抑许久不合时宜的欲望都冒出了头,胯间的袍服被直挺挺的顶出明显的小斗篷。

察觉到自身堪称淫贱的身体变化,普瑞斯特不由神情大变,双臂交叉抱住了胸前一对肥乳,忙不迭的从祁济大腿上滑溜的跪到了地上去。

小牧师颤抖着身躯表情诚惶诚恐的告罪道:“对不起祁济阁下,信徒不是有意要冒犯您,信徒、信徒被魔虫改造的身体深受欲孽的侵染,太过淫、淫荡了,请您责罚。”

他得咬着牙才能将一些羞于启齿的字词述之于口,这让他本就通红的脸庞颜色变得越深,红晕还在朝他的脖颈和胸口处浸染,神情既羞耻又困窘。

用这般放浪的词汇形容自己令普瑞斯特感到无地自容,但他不能不诚实的陈述自身的罪过。

因为信徒不该对信奉的神明有所隐瞒。

祁济怔了怔,收回原本想要表演一个蹩脚治愈法术的手。

他鲜红的双眸一动,荡出粼粼诱人的波光,嘴角勾出温和的笑道,“天神教是天神教,我是我,普瑞斯特。”

见小牧师茫然的抬头望向他一副不解其意的模样,祁济轻笑着倾过身去,像是要亲吻对方那般垂下头来与青年之间的距离拉的愈来愈近。

瞅着那张艳丽至极的面容在不断靠近,普瑞斯特一双水润清透的蓝眸登时瞠的溜圆,脑子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连呼吸都下意识的屏住了,大气也不敢喘。胸膛里的心脏像是快坏掉般蹦跳的速度快的吓人,他浑身都僵住了,就这样直挺挺的迎接神明的……也许是个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刺啦——”

隐秘的期待落空,神明的鼻尖在与他的鼻尖之间还有两三厘米的距离时停了下来,带给他的是一声刺耳的布料被撕裂的声响,普瑞斯特只觉浑身一凉,下意识垂下视线,就见原本还裹在身上的袍服被对方的魔法给轰碎了。

没了布料的挤压与衬托,他胸前一对大奶蓦地在半空弹跳了几下,被他亲手鞭至红肿的奶头,原本因为被蹂躏的太过肿胀而使乳孔受堵,勉强阻止了乳汁溢流,现下被这般一晃,肥圆乳球里被撑胀得不行的汁水,登时便受力从肿的要看不见孔道的乳孔中溅出了丝许甜香的乳白水液。

他跪着的大腿间,原本该蛰伏在一小丛金色阴毛里的秀致性器,没了袍服的掩盖直愣愣的暴露在了空气中,硬的直戳其主人的小腹,马眼都泌出了些许晶亮的腺液,正亢奋的一抽一颤着。

还在为当下出乎意料的情形回不过神,反应不过来用双手去遮挡赤裸的躯体,普瑞斯特就被美丽的神明用修长分明的手指挑起了下巴。

祁济嘴角原本温和的弧度翘的高了些,登时多了几分恶劣的意味,他语气柔和的说,“你既然已经信奉我,不再是天神教的信徒,便无需再遵守天神教的教条。我不需要你禁欲,你可以像现在这样在我面前放肆的袒露自己的身体,也能向我坦白你自身的欲望,即便我大概率不会给予你回应。”

“在我这里,只有一个教条。我要你认清自己,普瑞斯特,认清你自己想要什么。只要你对自己忠诚,一些不过分的要求,我可以考虑满足你。”

重新坐回沙发里,神情变得几许慵懒的祁济,十指交叉置于腹部老神在在的命令道,“现在趁时间尚早,治好你自己的伤,然后好好思考你想要什么,适应适应我施与你的教条。”

听了祁济的话,反应过来后下意识就想遮挡自己隐私部位的小牧师双手僵了僵,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克制着把欲要遮挡身体的双手收回,将手掌用力摁在了双腿旁侧的地面,努力仰起头来压制所有的廉耻之心与羞窘的心境,尝试展露着自己的身体。

他坚持了半分钟,骤然竖起膝盖将自己团了起来,红的快滴血的脸低垂着死死埋进了双腿间,普瑞斯特双臂紧紧的环抱住了并拢蜷缩的双腿,羞耻到浑身颤抖,光裸暖白的肩颈脊背都透出些微的红。

祁济没有说话,只是维持那副慵懒的姿态,坐在沙发上俯视着地上将自己缩成一团的信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很有必要的过程,以祁济的话来说,这是逼迫对方完成自我驯服的必要的一环。

天神教不允许教徒被欲望蒙蔽双眼,那他就要告诉普瑞斯特,欲望并不可耻,它源自人性根本,我们不该回避,要直面它,通过它看清自己的本性,走出正确自我认知的第一步。

以这种方式,强迫对方去打碎曾经的自己,再进行一次自我重组。

倒也不是想觉醒一个npc的思想,要对方明白这近乎于自虐般的灭人欲要不得。

祁济想要的,是在对方身上,深深的打上自己的烙印。

所谓人生,不就是一个对自我不断探索,并逐步认清自己的过程吗?

他并没有将小牧师引入歧途的意思,毕竟培育一个任由搓圆捏扁的玩偶其实是很无趣的一件事。

今晚在他的逼迫下,普瑞斯特为了展现自身信仰的忠诚与纯粹,必须直面自身的欲望走出自我认知的第一步。而导致这一切发生的祁济,在对方内心的地位将进一步特殊起来。

往后随着普瑞斯特对自我认知的逐步清晰,对祁济施与的教条便会更加奉若真理,对祁济的信仰便越发巩固深厚。

如此深入灵魂的烙印,临到面对未来某天信奉的神明背叛的真相时,将引发什么样的化学反应呢?

想想就很期待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济鲜红的双眸微眯,眼底闪过一丝愉悦。

见小牧师将自己紧紧的抱作一团好一会儿了都没动静,祁济抬眸,那丝愉悦已经换作全然的理智与冷静。

他张开薄红的唇瓣,语气一如之前那般的温和:“普瑞斯特,这是一场面向我的洗礼,来测试你对我的信仰是否忠诚。你是我唯一的信徒,不要让我失望。勇于直面自身的欲望,它本就是我们与生俱来的一部分,生来便不可分割。不要害怕普瑞斯特,直面它,接受它,也就接受了真正的自己。”

闻言,普瑞斯特浑身一颤,哆嗦着,赤裸的躯体上线条流畅的肌肉好似在做着什么抗争一般,肉眼可见的如浪涌动着。

好半晌,他才抬起头来,泪痕遍布的脸上带着骤然顿悟般醍醐灌顶的神情,原本迷茫怔忪的蓝眸逐渐清明,普瑞斯特露出一抹灿烂的笑颜,像是被风雨扫荡过后依旧绽放的繁花。

他团缩在一起的身体也如同花苞绽开般,大方的打了开来,全部展露在了祁济眼前。

“感谢祁济阁下的点拨,爱与欲不可分割,我爱着阁下,所以我的身体蠢动不休骚贱浪荡渴望着被阁下触碰和拥抱。我的欲望之浓烈,正如我对阁下的爱意之汹涌。从此以往,我对阁下不再羞于欲望的袒露,如同爱之无暇珍贵本就不必掩掩藏藏。”

普瑞斯特用微哑的声音向慵懒高坐的神明阐述自己的领悟,他朝胸口挥手,光明疗愈魔法的光芒大盛,顷刻便将那点皮肉肿红的小伤治愈,胸前一对原本看着有些凄惨的大奶重归丰盈白润。

小牧师双手并用的往前爬着攀上了祁济的腿,神情犹如朝圣般虔诚,湿润透亮的蓝眸如坠星般璀璨,眸底的情意浓烈的快要满溢而出。

他这次主动的坐上了美丽神明的双腿,直起腰来捧着胸前一对因为伤势恢复,乳孔疏通而溢出乳汁的奶子语气温柔又有些忐忑的说,“祁济阁下先前说要我坦白自身的欲望,要求不过分就能给予满足。我想将泌出的乳汁全部奉献给阁下,阁下会为难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被小牧师虔诚真挚殷殷期盼的目光注视着,祁济拒绝的话有些说不出口。

倒不是他心软。

考虑到这是对方作为他的信徒,第一次经受住了考验和洗礼,而他先前也说了要求不过分的话,他会考虑给予满足。

吮吸对方的乳汁,接受对方这种类似供奉的行为,怎么都算不上过分。

他要是连这点要求都不愿满足对方,虽然暂时不会动摇小牧师对他的信仰,但也会留下一个小气吝啬的印象吧?

祁济怕他这一下拒绝,小牧师又给他缩回原样了。

他口口声声要对方认清自己,但在对方勇于发表心声的时候,又是一副拒绝态度的话。小牧师不是巴萨卡那种厚脸皮外向型的性格,被打击了自然而然会约束起自己,往后或许都不会再向他表达自我了。

亏他先前还要对方直面自身欲望,这拒绝的话一说出口,不等于变相打了他自个的脸了么?

但是吮吸乳汁这种事情,在祁济看来不是一种情色或者情趣。

这可与他往日里和人上床,去用唇舌指尖撩拨对方敏感的乳尖这样的前戏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本身并不是什么缺爱群体,对小牧师也没有爱欲之情。

要他一个成年人像没断奶的婴孩含着母亲的乳头接受哺育一样,去与另一个成年人完成一次哺乳行为,祁济难得的内心泛上了几分羞耻。

他开始庆幸自己经年累月拍戏所养成的职业病了。

过硬的专业素养令他不管在内心多抓马,面上还能维持着那般云淡风轻的慵懒姿态,神情没有显露分毫端倪,就是耳尖染上的一点红,还是昭显了他不那么平静的内心。

将心里的那份羞耻感往底下压了压,祁济默默调整了下自己的状态,将自我压缩到极致,开启了从载入这个游戏世界副本起第一次全然入戏的状态。

完全投入角色后,他本我带着的那份可耻感果然消散。

祁济朝主动爬坐上他大腿的信徒伸出一只手,带着白手套的五指展开稳稳贴扶住了小牧师的后腰,注视着对方的鲜红双眸闪烁着粼粼诱人的波光,温柔的令普瑞斯特感到些许迷糊,好似他已经成了新信奉的美丽神明最疼爱的宠儿似的。

还在惊疑所看到的一切到底是真实还是假象,就只听他那愿意奉献一切去供养的神明温和的笑道:“你可是我唯一的信徒,你的存在对我来说也很特殊,所以你这点小要求,我自然会满足。不过你既然要向我进献,就还得再上前一些才行,要我去朝你靠近那意味就好似变成了我在向你索取了。”

听了这话,普瑞斯特哪还有不明白的?对方是嫌距离远了够不着。

原本因为想通一些关节而抛却了些的廉耻心又尖锐的冒出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想到自己要捧着胸前的一对奶子,将被乳汁沾湿的肥软奶头亲自送进男人的嘴里,这等好似流莺取悦嫖客般自贱的模样……

普瑞斯特本来褪去一些颜色的面庞再次如同煮熟的虾子般红了个通透。

但这原本就是他提出来的,而且他是怀着想要纾解自身积重难捱的欲望,这等难以启齿的隐秘心思,这才想要向祁济供奉奶水的。

不管是为自身考虑,还是祁济提出进献就该有进献的样子,普瑞斯特都觉得自己不该在这时候退缩。

要畏缩了,他既对不起已经鼓起勇气走到这一步的自己,又怕惹得祁济失望。

于是小牧师咬了咬牙,只得又往前蹭了蹭,膝盖连着小半截小腿骨都挤进了沙发坐垫里,有了更有力的支撑,他直接跪直了身子。

普瑞斯特的身高本就是队员里最矮的那个,大概只有一米七出头,而祁济这副角色载体怎么都有个一米八五的,小牧师这样跪直了身体,头是比祁济高了,一对肥乳倒是正正好与对方脸庞相对。

“唔……”

如同流莺炫耀身材般直白的将一对奶子近距离的摆到祁济面前的放浪行为,令向来保守的小牧师羞的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吟喘。一颗心脏在胸膛里像头慌不择路的小鹿般乱撞,胯间原本有些半软的性器又重新抬起了头,直挺挺的戳在了祁济的胸口袍服上。

虽然不像之前那样自觉冒犯了对方而慌张的落地下跪,但普瑞斯特还是下意识的觉得这样用性器抵着对方的行为有失尊敬,便抬了抬屁股让胯间硬立的阴茎与祁济的身体拉远了些距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直捧着对胸乳的双手在羞耻心的干扰下有些发颤,但他眼底的决心还是让他向前倾身,双手将乳房挤做一堆中间压出深邃的乳沟,顶端一对被溢出的奶水给湿透了樱粉肥大的乳头,被他用手掌托着乳肉操控着抵上祁济薄红的唇。

祁济鲜红的眼眸微眯,如同一位恶劣的神明终于欣赏够了信徒的窘迫,嘴角勾出满意的弧度,施舍般薄唇一张将凑到嘴边两颗溢出乳汁的奶头给含进了嘴里——

“啊嗯!”

口腔的温热和从未体会过正将奶子里蓄到胀痛的乳液主动吸出的吸力,让压抑许久也渴欲许久的普瑞斯特登时就抽颤了下身子发出一声尾音变调的惊叫,胯间梆硬的鸡巴一抽一跳,马眼蓦地喷吐出小股腺液湿亮了龟头。

他急促的喘息着,随着奶水被对方有力的汲取,胸部引发的阵阵酥麻快感彻底点燃了这具身体尘封已久的欲望,好似烧红的热油里滴了水,霎时便炸裂翻沸起来!

被冲击到空白的脑子里大片的放起了烟花,大脑一片混沌不太清明的普瑞斯特不再压抑自己的喘息与呻吟,下意识的将一对奶子往祁济口中送的更起劲,轻摆起了腰胯跟从身体的本能在半空中徒劳的挺动起性器。

瞧着小牧师一副兴奋到不行的模样,祁济难以想象对方这二十来年的禁欲生活怎么过来的。吸奶而已,仅乳头部位那点刺激就堕落成这副扭腰摆臀的骚浪模样,不敢想小牧师的身体在禁欲的影响下敏感成了什么样子。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小牧师存蓄的奶水太多了!

这人一激动起来,都不消祁济去吸取,一股接一股奶味十足的细小水柱直往他嘴巴里喷,他都怕吞慢一秒自己要被对方涌流而出的丰沛奶水给呛死。

源源不绝的乳汁供应几乎令祁济没了吞咽的间隙,他不得不偶尔抬起舌头抵住对方不断喷涌出奶水的肥肿乳头中间翕合不停的乳孔,堵塞一下奔流而出的奶柱,给自己争取一些吞咽的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令人难以承受的热情。

微蹙了眉头,祁济忍不住伸出双手掐住了对方的腰,刚想把快要将丰盈饱满的乳肉压到他的脸上,面上的神情已经露出深陷情欲的痴迷,一双平日里清透水润的蓝眸中泛起迷离的浓雾,显然不怎么清醒的小牧师给推出去。

就响起了“笃笃”的敲门声,他愣了下,挑起一边的眉头,把住小牧师腰侧的一只手轻拍了拍对方的后腰,想要提醒小牧师有人来找。

可被吸奶爽到不行的普瑞斯特根本感受不到这点击打,暖白的肌肤上泛着情欲的微红,泌出的薄汗让他肌理流畅的身躯看起来如白瓷般光滑,青年沉浸在二十来年头遭品尝情欲禁果的快乐和刺激里,神思不属的浪叫着。

祁济狠狠皱起了眉头,惩罚似的用力咬了口嘴中硬立柔韧的乳头,小牧师登时便被这又痛又爽的刺激惊得扬起了头,蓝眸上翻双唇大张发出一声尾音带颤的尖叫,浑身抽搐哆嗦起来。祁济没管他被咬了下奶子就好似一副上了高潮云巅的模样,毫不留情的伸手把僵在腿上的小牧师给拂到了地面那堆碎布上。

任凭青年像只翻了身的青蛙那样在地上开着腿痉挛着,一对即使躺倒在地也依旧弧度可观的奶子顶端,被咬至肿红的奶头还在溢出丝缕乳白的汁水,胯间大喇喇硬立的鸡巴抽跳着喷洒出大量浓白的精水,染污了其主人被汗湿得滑腻的肌肤上。

摄过一旁床上铺着的薄毯罩在浑身狼藉的小牧师身上,祁济站起身来就去开门。

“祁济阁下,我刚去你房间找你,发现你不在所以就过来,是伤的很严重吗?所以才治疗了这么久。”

门才刚打开,一双银灰色的眸子里盈满担忧神情焦虑的巴萨卡,就握着他的肩膀嘴中边叨个不停边拿目光对他不住的上下扫射打量。

趁对方的注意力在自个身上,祁济伸手推着巴萨卡的胸口往后走,另一只手则带上了门,将内里不宜外展的场面给用门扉遮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冲巴萨卡安抚的笑了笑:“我没事了巴萨卡,本来就是一些轻伤,普瑞斯特已经把我治好了。”

“早点去休息吧,今天白天与魔物战斗你也很累了吧?”

说着,祁济拍了拍巴萨卡的肩膀,就打算转身回自己的房间。

这边离他自己定的房间很近,几步路的距离,倒也没必要用上瞬移了。

他已经满足了唯一信徒的要求,现在要做的是回去再完善下针对魔虫受体之一普瑞斯特的实验报告了。

就他亲自品尝过来说,普瑞斯特被魔虫改造出来的奶子没有巴萨卡的子宫那般还带着奇效。

奶水味道比普通不加糖的原味乳制品要好不少,具有适当的甜味,过分充沛的产量这点,或许能运用到人类奶水稀薄的孕妇身上,或者一些奶产量堪忧的牛羊……

祁济还陷在自己的思绪里,结果还没走出两步,他的手腕就被人扯住了,一阵眼花,再回过神时,他已经被高大壮硕的剑士抓着手腕摁在过道旁侧的墙壁上,对方的另一只手则撑在了他的身侧。

他们贴的有些近,这般堪比被墙咚的暧昧姿势令祁济蹙了眉头:“你在做什么巴萨卡?松开我。”

“我听到了祁济阁下,这座旅馆的隔音效果并不怎么好,我忧心你,我去找你,可我却听到你与其他人在进行鱼水之欢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巴萨卡垂下头,一双平日里总是眸光敞亮眼神坚定的银灰色眸子此刻却明灭不定的闪烁着,他将头凑近祁济,却在快要碰上对方的唇瓣时,被祁济抬手撑住了胸膛再难寸进。

祁济瞅着对方眉目间隐现的嫉妒和痛苦,那昏暗下来的银灰色眸子里溢涌出来的情感,他挑了挑眉道,“你什么时候也学了那些只会藏在阴影处偷听的暗裔生物们的习性,喜欢听人墙角了?”

面对这番奚落,巴萨卡并没有吭声,只是嘴唇抿了起来神情看起来有些委屈,依旧不管不顾的强硬的想要忽视胸前抵抗的力量凑了头去触碰对方的唇。

祁济调动体内的魔力聚集在掌心,在巴萨卡快碰到他嘴唇的时候将高大的剑士给轰了出去,宽阔的后背撞在走廊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男人好似被魔力给震荡到了,腿软的往下坐到了墙根,头低垂了下去让人看不清面容。

故意发出清晰的脚步声,祁济抬脚就要一副往走廊转口处走,并不想理人的样子。

作为一名高贵的魔法师,感到被人冒犯会有如斯生气的行径再正常不过。

然后他就感觉自己袍服的边角被扯住了,他偏头去看,就见还坐倒在墙角的巴萨卡仰视着他,一双眼眸通红,下垂的眼尾让他这样看着人的时候又无辜又委屈,像只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被抛弃的狗子。

巴萨卡声音略带哽咽,语气带着些微的恳求说:“祁济阁下,跟我不行吗?虽然我浑身都是硬邦邦的肌肉,可我不会比普瑞斯特差的。我、我现在还有个女屄,水多,会比男人的屁眼更好肏的。”

祁济歪着头看他,转身走了回去,在剑士的面前停下,俯下身去伸出骨节分明带了白手套的手指挑起巴萨卡线条坚毅的下颌,他了然的笑道,“你也喜欢上我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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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灵射手阿挈尔觉得今天这个早饭局大家都挺不对劲的。

要知道,平日里,他们五个人占着一张长方形餐桌,祁济独占两条窄边的一头,他们四个人分两人各占一条长边对面坐。

今天的座位安排依旧如此,可又与往日不同的是,他们之间彼此坐开的距离有了很明显的变化。

普瑞斯特和巴萨卡因为近期与魔法师走的近,所以他们分坐祁济的两边比较贴近的位置,在阿挈尔眼里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了。他不懂的是,往常坐他对面的刺客哈桑怎么也贴着巴萨卡往祁济面前凑去了?

这人不是对魔法师从不饶人的口舌颇有微词么?

私底下都同他碎碎念吐槽过祁济好几遍,如今倒是面上带笑哥俩好似的帮人拿起面包了?

再仔细瞧巴萨卡对魔法师各种殷勤小意添菜加汤的伺候,面上明晃晃不遮掩的热忱倾慕,以及一旁安静进食神态恬静温柔的普瑞斯特,时不时抬眼看向祁济的蓝眸中仿若注视敬仰的神明般虔诚真挚的眼神……

阿挈尔木了张脸。

果然很不对劲吧!

他低头看了眼面前的小麦面包与蔬菜浓汤,又掀了掀眼皮,看向放在桌上只有一个巴掌大铺了一层黑土的小陶盆上,尖长的耳朵因鬓边零碎的红发被风撩动而瘙痒,敏感难耐的动了动,阿挈尔伸手将原本挂在耳后的发丝又往脑后撩了撩,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询问。

拿过面前的面包就着浓汤吃了起来,一双翠绿的眸子专注的盯着小陶盆,没有在意整个小队在餐桌上因与魔法师贴靠的太近,而统一与他拉远了距离,无意之中形成了好似孤立他的场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晚在他尽心尽力培育种子的期间肯定发生了很多事,阿挈尔在内心笃定自己一定错过了什么。

但就如同他现在放弃追问几位队友跟祁济之间的关系是个什么情况一样。

对自己错过的那部分内容,阿挈尔也并没有想要了解的兴趣。

反正结果已经摆出来了,队伍里其余三个队友明显因为他所不知道的事对魔法师改观,一个接一个成了祁济阁下忠实的拥趸。

知道结果就行了,细节就没必要深究,与其在那些八卦上费心思,不如多看一眼种子发芽没有。

留意到精灵射手游离在队员之外的情况,祁济咽下一口旁边巴萨卡添到他碗里口感嫩滑的鸡肉,将魔力凝聚在双眼上看了眼摆在精灵面前的小陶盆。

该说不愧是被大自然所钟爱的种族吗?

祁济一眼就看到种子内部原本沉寂的魔力回路已经复苏了。

只用了一个晚上,阿挈尔就让这颗种子重新焕发了活力,想必要不了多久这颗种子就能在陶盆中生根发芽展露它神秘的特性。

“你很厉害,阿挈尔。”

矜贵优雅的魔法师阁下置身旁大献殷勤或爱慕或敬仰或亲近的人不顾,突兀的对游离在整个小队之外的俊美精灵溢出赞美之词,登时令整个早间饭局的氛围一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时之间围在祁济身旁的三人都将目光定在了还在关注种子,正一只手拿着个汤勺喝汤,另一只手贴在干净的小陶盆上散发莹莹辉光,源源不断的将自然之力输入其中的阿挈尔身上。

“……嗯?什么?”

精神过于集中在将自然之力全方位包裹种子精心培育的过程中,并没有听到魔法师向来只会吐露刻薄言辞的嘴里难得道出的一句赞美,被几人存在感过于强烈的视线给惊回神的阿挈尔,茫然的偏头看向盯住自己的队友们懵逼的询问道。

“祁济阁下夸你厉害。”

普瑞斯特语气温和的道,但阿挈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小牧师的语气有那么几许不自然。

他眉头微蹙,但也不怎么在意,点了点头当应付就偏过头继续看顾自个的小陶盆了,没有看到小牧师嘴角顷刻消失的笑意。

“阿挈尔,你的反应是不是太冷淡了?”

巴萨卡皱着眉头一脸不赞同的看向红发绿眸的精灵射手,对他表现出来的不关注不在意免打扰的态度感到不满。

“是啊阿挈尔,我们平时累死累活的战斗都只能遭到一顿狠骂,可你却得到了祁济阁下的夸奖,你到底做了什么?有什么经能给我取取么?”

哈桑在一旁嬉皮笑脸的出声帮衬,话里的阴阳怪气让俊美的精灵皱了眉头。

阿挈尔抬起头来平淡的说:“你们选择亲近谁、喜欢谁是你们的自由,但你们为什么要强行让我也去认可去推崇你们的选择?被祁济阁下夸奖了我就该表现的千恩万谢感激涕零才能算是你们认可的回应了吗?你们又是阁下的什么人呢?凭什么替他来审判我的回应是好是坏?况且,我能得到阁下的夸赞自然是因为我达到了他的标准。你们被阁下责骂难道不该反思自己为何总是达不到别人的期望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对人际关系无感,但不代表他白痴。

阿挈尔很多时候不在意疏于交际,只是因为不想为此耗费太多精力,仅此而已。

况且精灵属于长生种,而人类属于短生种。

也许等身边的人类朋友都逝去了,精灵的外表依旧年轻鲜妍。

长生种与短生种的交际注定是要以悲剧收尾。

与人类结下深厚的缘分,再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被无情的时间冲刷生老病死……

留给精灵的只会是贯彻整个生命尺度的绵长哀伤。

但阿挈尔却又并不会因此而害怕去接受一段向他坦然敞开的友情,他只是因为种族间寿命量级的不相等,自己注定会沦为情感方面的受害方,而不会主动去寻求一段与短生种的情谊,去找虐罢了。

可若是能遇到脾性观念极为契合的,阿挈尔还是很乐意用自己的余生去悼念去追忆一位挚友,让对方存在于世的痕迹能随着他生命的长度在这个世界存留的更久一些。

而引发争端令队员间的氛围刹那剑拔弩张的那个人,却在两方对峙的时候,悄默声的绕过巴萨卡和哈桑的后背来到阿挈尔的面前,一脸欣喜的捧起了摆放在桌面上的小陶盆,一双鲜红的眼眸异彩连连,语气带着罕见的兴奋道,“阿挈尔你的自然之力真的很神奇也很厉害,你只花了一个晚上就把它救活了!你不知道我在得到这颗种子的时候,见它内里的魔力回路黯淡死寂,我有多遗憾和可惜,很庆幸这个队伍里有你这样的精灵族存在才能让它重新恢复活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要麻烦你多照顾照顾它了,我很期待它发芽的那天。感觉它应该会是个活泼且强壮的小家伙,我已经看到它重新循环起来的魔力回路有多明亮了。”

美丽的魔法师阁下在精灵翠绿的眸子无声的看过来,像是在不满自己从他手中夺走小陶盆的样儿,祁济轻笑了一声,将小陶盆珍重的重新放回精灵的手心,双手捧着对方握住小陶盆的手神情真挚而诚恳的说,“我知道它如果能顺利成活一定会成为魔植学上的重大发现,但你放心阿挈尔,我不会从你的手中夺走它的。它很稀有,或许这世上再也找不到第二株。”

“对它而言你才是最好的归宿,你能让它活下来甚至还能让它这个物种延续下去。在这点上我不会带上任何功利,因为我希望这世上任何动植物都不要灭绝。当然天然的优胜劣汰自然不可阻挡,但若是外部因素比如人为而产生的种族濒危甚至灭绝,我都会为此而感到遗憾和惋惜。因为它们是如此的美丽,失去它们,这个世界又该被抹去一分色彩,多可惜。”

祁济声情并茂的演技,将一位濒危保护者的形象演绎的惟妙惟肖。

没吃过骗人的狡诈之徒的亏,社会经验因为刚出森林不久,就遇上了巴萨卡的原因,有这位情商高的队长在前对别有用心之徒的规避而十分浅薄,还单纯着的精灵注视着祁济那双鲜红明亮的眼眸,直接为他表露出来对大自然的热爱而震动。

他在祁济入队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认识到对方还有这样的一面。

老实说,面对祁济的话,身为自然之子的阿挈尔很难不动容。

其余生活在人界的种族,并没有精灵这般对大自然具有天然的热爱与敬畏。

以人类为例,虽然是短生种却很能生。在无战事的时候,人类人口的急速膨胀使这个种群不得不向外扩张,压缩其余种族的生存地。精灵也曾因太过暴增的人种且因双方种族人口数的过量差距而选择避其锋芒,从赖以生存的家园迁徙过。

人类的历史中无止境的滥砍滥伐,无休止的开荒屯田,滥捕滥杀等毫无节制的对大自然进行破坏的行为屡见不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远的不说,在阿挈尔还没因为父亲唇亡齿寒命运共同体的理念从森林中走出来时,就见识过太多不顾自然能量的循环而胡乱猎杀动物的猎人频繁在森林中活动。

即使明白不应该因为一个族群中的个别团体所做下的过分行径,而一棍子打死整个族群,但阿挈尔在亲眼见识过人类对大自然贪婪冷酷的索取后,多少对这个族群有些败好感的。

而身为人类的祁济却会为一颗濒危的种子发声,抛却他本人对学术研究的狂热,摒弃掉有可能震动学术界让自己声名再上一个台阶等,带有功利性的目的,只为了能让这一濒危物种能够获得延续……

就这一点来说,阿挈尔认为自己应该要放下以往见到祁济阁下解剖魔物尸体,破坏自然能量循环的行径所积累的成见,以及那笼罩心头的浅淡不安,尝试着与这样一位观念难得与精灵族一直以来信奉的理念靠到边的人结交试试。

毕竟心头的不安浅淡的实在不像是能预兆这位魔法师是个坏人的样子,阿挈尔认为这点不安也许是在祁济阁下对魔物尸体的处理下,自己积累了太多成见影响了自身的天赋直觉也不一定。

打定注意后,红发翠眸的精灵原本总是神情浅淡的脸上神情变了,不再那般疏离,他用十分轻柔的口吻向祁济邀请道,“没有关系的祁济阁下,我会好好的照顾它,如果它真的顺利发芽了,你也可以经常来对它进行观测。以阁下的才能,或许能总结出一套能让这类种植更好生长的方法来。”

“真的吗?谢谢你阿挈尔,你真的很好。”

真的很好骗啊。

祁济见单纯俊美的精灵被他夸的耳朵上沾染了红晕,冲他露出一抹不太好意思的笑来,面上维持着欣悦的笑意,在内心如此冰冷的评价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收拾掉被官方命名为“厚土领主”——一只善于土系魔法防御力极强体型足有座小山大小,毛色黝黑油亮的魔熊。

巴萨卡领着小队在一处四面视野没有妨碍的空旷平地处修整,以便第一时间发现靠近的魔物保证大家的安全。

祁济抬手施展了个防御屏障法术,将他们小队的活动范围笼罩其中,避免整个队伍被远距离的魔法攻击,这才调动空间魔法,将沾了墨水的羽毛笔和纸张给拿了出来。边思索刚刚解剖时得到的魔熊用来储存魔力的器官,边在纸张上复现出魔熊由储存魔力的器官为起始,在体内形成循环的魔力回路。

记录这些资料是很有必要的,在祁济载入这个游戏世界副本的时候,原角色其实就已经由单一的以人为实验对象,开始转向多元。现在对魔物的身体构造和魔力回路的记录,也是在为后续用魔物做实验对象来进行试验的时候打下基础。

他一心沉浸在严谨的学术心思里,完全没有留意一旁的巴萨卡时不时停留在他身上的视线。

不仅是巴萨卡,还有被安排在不远处放哨警惕四周的哈桑,以及被祁济扔了一本有关攻击魔法的大部头书籍,勒令其必须学会其中三分之一内容的小牧师偶尔也会抬头,用仰慕依恋的目光注视着祁济的背影。

只有精灵射手阿挈尔,全副心神依旧在捧到手心中的小陶盆里。

一回头就将队员们的神态收入眼中的巴萨卡,心情有些复杂。

普瑞斯特的情况特殊,在祁济解释了以后,巴萨卡即使无法释怀也只能无奈的接受,毕竟他也不想普瑞斯特真的因为信仰缺失人生信条的崩塌而死去。

至于阿挈尔,他看得出来对方没有别的心思,只是被祁济阁下早上的那番言论给打动了,想跟阁下交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他倒是有些意外,这只精灵平时不吭不响游离在队伍之外出尘的好似不为俗世所扰,一旦惹他不舒服了也能说出那番攻击性极强的话来。

而在面对对方的质问时,巴萨卡也确实哑口无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他是跟阁下告过白,但阁下的态度不置可否。

虽说现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目前是正对祁济阁下展开积极热烈的追求中,可祁济阁下始终都是一副不拒绝也不接受的样子。

无法快速确定下伴侣关系,这令巴萨卡感到焦虑。

毕竟祁济的个人魅力太强了,一旦转变了一开始由对方嘴毒带来的不好印象,喜欢上这样强大优秀的人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譬如把所有都奉献出去的普瑞斯特,以及像个赌徒一样倾尽满腔炽热情爱的他。

巴萨卡不确定这次阿挈尔对祁济的成见放下来后,是否也会像他一样轻易的捧出自己的一颗心,这样的隐忧也是导致他不安焦虑的一个诱因之一。

普瑞斯特对祁济的仰慕他没有办法,阿挈尔对魔法师的态度值得观望和警惕,还有哈桑……

巴萨卡原本最不担心的就是哈桑。

毕竟哈桑是个喜欢妹子的直男,即使哈桑与祁济之间的关系好转,他也不会担忧与哈桑成为情敌。

可也不知道祁济阁下当时救哈桑的时候,是不是让这个直男在吊桥效应下弯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之今天哈桑从大清早开始对祁济阁下不同寻常,甚至在他看来有些超过的亲近,令人不得不起疑。

可私下里去问哈桑那个晚上到底经历了什么,对方又讳莫如深只言片语的只想糊弄。

在又一次捕捉到哈桑朝祁济投去的隐晦目光后,巴萨卡烦躁的挠了挠后脑勺,大步朝哈桑走了过去。

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在哈桑看过来的时候,巴萨卡一脸严肃的问了,“哈桑,你喜欢祁济阁下吗?”

闻言,哈桑瞠大了一双粉色的眼眸,头摇的拨浪鼓似的连连否认,“怎么会?!我是个直男我只喜欢异性!”

巴萨卡盯着刺客的双眼看了好一会儿,直看的哈桑蹙了眉有些恼火的瞪了他一眼,巴萨卡神色一松脸上挂着笑道,“原谅我这么敏感多疑,你知道我是喜欢祁济阁下的,我只是想要确认我到底有多少个情敌。你能不喜欢上祁济阁下对我来说自然是好的,我也不想和你成为情敌。”

哈桑眉头一扬,满脸的不可理喻,下巴冲小牧师的方向抬了抬有些生气的说:“你怎么不去对付普瑞斯特而是来怀疑我?他对祁济阁下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了吧?”

耸了耸肩,巴萨卡无奈的叹息:“你知道普瑞斯特从小就被教廷教导认为信仰就是一切,我倒是想跟他公平竞争,可那又有什么意义呢?就算得到了祁济阁下的欢心,我也无法狠下心要普瑞斯特就此放下对祁济阁下的信仰,那不亚于让他去死。”

哈桑沉默了,他偏过头去,一双粉眸锐利的盯向四周,沉声道,“我遭魔族暗算被下诅咒,我们这些人里只有祁济阁下能力最强,我需要仰仗阁下的智慧帮我解除魔咒。”

“被诅咒期望能快点得到破除的方法,我会在意祁济阁下也是理所应当的吧?你少胡思乱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被迫透露了一点有关自身难堪之处的信息,哈桑语气显然不是那么好了。

巴萨卡感觉到了刺客的不耐烦,正打算开口说几句好话缓和下相互之间有些僵硬的氛围,却在看到原本还在那专心写写划划做着记录的祁济骤然抬头,竟然从空间魔法中拿出了顶端镶嵌了一颗蕴含浓郁魔力的紫色魔法石,通体如冰晶般晶莹剔透的法杖时,抿紧了唇,将要脱口而出的话咽下喉咙,立马拔出背在后背的大剑,已然摆出了迎战的架势,面上的表情凝重无比。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强大美丽的魔法师用上自己的法杖,巴萨卡不知道即将面临的是怎样的敌人,可仅凭祁济阁下当前的行为他就知道,对方一定很强大。

与他们之前征讨的魔物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的强大。

队员们都很敏锐,在祁济与巴萨卡相继摆出迎敌的姿态后,也都顷刻间绷紧了身体,精神高度集中做好了应敌的准备。

祁济眼角余光瞥见普瑞斯特握着法杖的手有些抖,他是给了对方一本攻击魔法书去学,一是对信徒的培养,二是让对方在学习光明疗愈与增益魔法以外的魔法时,明白实践的重要性,并在实践中一步步更深的认识自我,实现由神学到科学的转变。

光明系魔法是比较特殊的,一般只能是教廷出身的人能学。

没别的原因,它太挑人,就喜欢精神海干净且具有魔力天赋的人。

所以天神教才会有那么多苛刻的教条,就是为了约束教廷内的圣职者,让他们保持念头通达信仰纯粹,精神海便不会被各种烦思侵占,始终维持着一片净土,让光明系的魔力因子得以在无尘无垢的魔力回路中欢快徜徉。

而普瑞斯特在改为信仰他,遵循着他给的教条摸索着重新认识自我后,光明系疗愈增益魔法的效果正在日复一日的减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刚刚与魔熊战斗时,近身作战的巴萨卡和哈桑即使在祁济的照拂之下,依然受了轻伤。这点皮肉伤要在以往,普瑞斯特眨眼就能治愈,可这次普瑞斯特却用了半刻钟。

如果不让普瑞斯特再学习些别的魔法,他会废掉的。

小牧师的魔力回路并不窄细,他的天赋不错,就这么废了也是浪费,而整个队伍不能没有会治疗的牧师,祁济总不能暴露自己其实会治愈魔法而且还使的很不错吧?那他的谎言被撕破了这一角后,许多行径就会变得可疑。

在与这些队员们朝夕相处了一段日子,对每个人都彻底改观后的祁济,已经丝毫不会怀疑这些人在某些事上的敏锐与智商了。

他都演到这了,可不能冒险,让自己功亏一篑。

所以重新培养小牧师就变得势在必行。

但时间还是太短了,祁济不知道小牧师学得怎么样,而感知到的敌人实力是目前为止他们遇到的实力最强劲的。小牧师作为整个队伍的后勤,在没有自保之力的时候还是远离战场为好,免得等会打起来还要因为他而束手束脚。

想到这,祁济握着冰晶法杖冲普瑞斯特点了点,一道绚丽的紫色辉光出现在对方的脚下,小牧师变了脸色,刚道出一声“不”就被灿烂的紫光给笼罩,顷刻消失在了原地。

“普瑞斯特实力太弱了,他不适合呆在战场,大家做好准备,要来了。”

祁济表情肃穆的对队员们解释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他话音刚落,就有一道尖利的啸声响了起来,一只鹰头狮身,背生双翼的狮鹫从不远处的密林冲上了天际,直直的朝祁济设下的屏障撞了过来——

“咔嚓!”

没有徒劳输入魔力去维持的屏障,在狮鹫坚硬锋锐的鸟喙下如同一张脆弱的薄纸般被一撕即破。

狮鹫并没有第一时间发动攻击,而是在众人面前降落了下来,它侧过一边宽阔的翅膀,翅尖贴地,有一道身影从它背上“咻”的滑了下来。

“勇者们你们好啊,我是右护法泰恩手下第四军团长赛列维,托你们最近在第四军领地频繁活动的福,让我和我的上司都被魔王进行了好一顿‘亲切’的问候,我是特地来‘感谢’各位的。正好我的宠物安德烈还没进食过,它吃过许多人类的肉,还没尝过精灵的,这次倒是能给它改善下伙食。”

头生犄角,有着一头蜜糖色长发,烟紫色瞳眸的人形魔族带着无可挑剔的礼仪绅士的说道。

他一身好似人类勋爵般得体的贵族服饰,将人形魔物宽肩窄腰的身材比例衬托的一览无遗,背后一条鳞片色泽偏金色的龙尾,尾尖安分的低垂靠着其主人的小腿。

赛列维看着是一副好说话的样子,但他说出来的话语却揭露了凶残的本性。

巴萨卡根本没跟对方多废话,挥舞着大剑就快速跑动起来近了身,气势如虹的剑招即刻就朝赛列维的脖颈斩去。

赛列维嘴角微勾,只见大剑一挥之下,原本站在原地的人形魔族顷刻成了一道很快消散的重影,巴萨卡只觉剑上一重,再抬眼时,他已经与半跪在大剑上的赛列维近距离面对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银灰色的瞳孔骤缩,在赛列维伸手过来正要捏住他脖子时,他反应及时的抬起右手发动了一道瞬发魔法弹将对方逼退。

赛列维在半空中一个三百六十度的跳转,重新站回狮鹫的背上。

没有主人的命令,便安分在一旁作壁上观被叫做安德烈的狮鹫眨了眨褐色的竖瞳,稳稳的站在原地,好似完全没发现用了隐匿身法,已然贴靠到腿边蓝发粉眸的刺客。

在哈桑瞅准机会,一个高跳,双手持着抹了蛇怪剧毒的短刀朝狮鹫的颈部动脉砍去时,安德烈却敏锐的偏头一转,锋利的鸟喙就朝哈桑的脑袋扎了过去!

年轻的刺客登时便冷汗冒了满头,不得不收住出刀的去势,将一对短刀拦在面门,挡住了狮鹫的一啄,整个人因巨大的冲力反弹回队友的身边,一时之间被冲撞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一旁的精灵刺客早就将小陶盆收进了自己的背包里,他的双手散发出莹莹辉光,将自然之力注入拉满的弓箭之上,速度极快接连朝站在狮鹫身上的赛列维射去六发承载着自然之力,拖出流星般明辉长尾的箭矢。

赛列维只当驱赶苍蝇般伸出右手在面前挥了挥,就将迎面而来的箭矢给打飞,可就在他挥走第六根箭矢时,赛列维浑身一震,右手被从手背整个穿透了手心,紫色的血液溢流而出。

“有七支?箭中箭?原来如此,你箭术很好嘛。”

赛列维拔掉刺破手掌的箭矢,咧嘴露出一口尖牙亢奋的笑了起来,完全撕碎了一开始展露人前的绅士摸样,看起来简直像个疯狂的屠夫,烟紫色的瞳眸里明晃晃透露出杀戮的凶光。

他伸出湿红的相较人类而言要长上一些的舌头舔舐自己手掌上的血洞,伤口处原本破损的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赛列维兴味的说,“你很好精灵,我改变主意了,你能伤到我,你有资格上到我的餐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话被周遭翻沸不休的魔力浪潮给打断了。

多日来的相处,让巴萨卡们明白这次遇到的对手他们并不好应付,只能交给队伍里实力最强劲的魔法师阁下,所以都心照不宣的轮番上前拉拽赛列维的注意力,让祁济有足够的时间完成大型魔法发动时,必要的吟唱咒语等准备工作。

赛列维诧异的抬头,就看到一个黑红色的魔法阵纹凭空出现,如同一轮即将坠落的血月,带着凶残冷血的魔物都忍不住战栗的压迫感。

狮鹫不安的挥舞着翅膀欲要腾飞,但它脚下同样亮起的阵纹约束了它,一道道血色的锁链从底下的阵纹连同狮鹫带着它背上的人形魔族都给牢牢锁定在了原处,不得挣脱。

它们头顶黑红魔法阵纹召唤出数根血色的长矛,如雨般落下,密密麻麻,让注视这场盛大魔法视觉盛宴的巴萨卡几人,即使眯缝起双眼都很难看得清魔法阵里的两只生物的具体情况。

一时之间,只有狮鹫濒死般凄厉的啸叫声震动着耳膜,不远处的密林中接连响起“噗咚噗咚”的声响,是林中的动物们被狮鹫叫声给震晕倒地的声音。

嫌吵的祁济蹙了眉,在维持大型魔法运转的同时,还抬手对狮鹫施了个静音咒,登时那刺痛耳膜的尖啸声如同歌者在嘶吼时被掐住了脖子,戛然而止。

没了狮鹫音波的干扰,松了口气的巴萨卡他们静静的等待这场大型魔法的结束。

待到风云色变的乱象终于消停,周遭的魔力因子重归安分平稳,巴萨卡与哈桑凑上前去,便发现狮鹫已经被魔法阵召唤出来的密集血矛给扎成血肉模糊的一团肉泥,生命迹象消逝的透透的,正在寻找赛列维的痕迹呢,只听一声沙哑的带着气喘的笑声突兀的出现在场间。

祁济偏头去看,就见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的赛列维,额上的双角都残破了一只,尾巴凄惨的从中断裂,相互连接的部分只剩一块皮肉,浑身都被偏金色的鳞片覆盖,整个背部被血矛打击的鳞片翻飞血肉模糊,紫色的血液遍布躯体,此刻看起来万分凄惨的人形魔族,一只长出尖锐指甲的手掐住了阿挈尔的脖子,另一只手则钳制住了精灵拿着弓箭的双手,正满怀恶意的盯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赛列维冲祁济露出残忍的笑意道:“我就说为什么你们这个小队明明看起来实力也算不上顶尖,怎么还能在第四军团杀死这么多领主,原来还有你这么个魔法师卧虎藏龙。”

“情报误我,导致我今天出师不利。你们也不想自己的同伴死在我手里吧?放我离开,我就不伤害他。”

沙哑的声音胁迫的说着,尖锐的指甲还在精灵脆弱细嫩的脖子上划下几道血痕,阿挈尔因些微的痛意蹙了眉,面上倒没有什么惧怕之意,只一双翠绿的眸子充满信任的望着祁济。

“你撒谎,赛列维,你表现的再如何风轻云淡,眼中酝酿着想要毁掉一切的残暴和愤怒还是无法欺骗我,就算听从了你的话,你也会杀了我的同伴的,还不如趁现在你放不开我同伴的时候,乘胜追击。”

祁济眼角余光留意到了隐匿身形朝赛列维和阿挈尔贴靠过去的哈桑的身影,冷静而淡漠的说道,并真的将冰晶法杖镶嵌了紫色魔法石的杖头对准了阿挈尔和赛列维。

同样留意到哈桑的行径,面上刻意流露出紧张不让对面人形魔族发现端倪的巴萨卡还给自己添戏,闻言满脸诧异的看向祁济惊道,“祁济阁下手下留情啊!阿挈尔可是我们的同伴!”

无语的瞥了巴萨卡一眼,祁济觉得对方这蹩脚的演技太浮夸了。但赛列维明显已经是强弩之末,身上的伤根本无法愈合,靠着最后一点气力在强撑,应该留意不到这些。他便收回了视线,朝法杖凝聚魔力,让镶嵌在杖头的紫色魔法石霎时绽放出灿烂的辉光,营造出一副他就要发动魔法的假象。

赛列维果然脸色一变紧张的盯着他,色厉内荏的叫骂起来,骂祁济是薄情寡义,不会顾及伙伴性命,是比魔物还要残酷无情的小人。而就在这时他的脖颈间突兀的出现一柄锋利的短刀,寒光一闪而过,紫色的鲜血从颈部被切开的大动脉喷涌而出!

瞠大了一双烟紫色的眸子,赛列维嘴巴开开合合,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喘不动气的声音,最后从喉头冒出的紫血甚至堵塞了这位魔族最后一点声息。

赛列维浑身失力的倒在了一旁的地上,抽搐着身体很快就瞳孔涣散,没了声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赛列维喷溅了一身紫色血液的精灵这时候才腿软的跪倒在了地上,大口的喘息着,额上冒出细密的冷汗。

这是阿挈尔迄今为止感觉离死亡最近的一次,那只死去的魔族在钳制他的时候散发出来无法掩藏的杀意和暴虐,令他寒毛直竖。

哈桑在这时候显出了身形,看着哆嗦的精灵出于伙伴的关心,关切的问候了一句,“还好吗?”

而祁济与巴萨卡这时候也赶到了精灵的身边,正想关心几句,阿挈尔背在身上被魔族紫血染个湿透的背包忽然自个动了起来,里面像是放了什么活物。

祁济留意到了,他霎时皱眉,正想出声提醒,没成想那玩意儿已然自个顶开了背包口子,放肆生长了起来,一下子就把精灵以及精灵身边的刺客与剑士都捆了个正着。

因为那点预见性,在灰色的藤蔓炸出来那刻,祁济就施了个瞬移魔法远离从而逃过一劫。

在离得稍远的距离,祁济观测起那灰扑扑的藤蔓,同时观察了一番被藤蔓绑在一块已经不省人事的三名队友,祁济确定这就是他要精灵帮着培育的那颗种子长出来的玩意儿了。

外表贴近母体夜行株的灰色,同时也具备母体主动攻击的特性,还完美继承了父体致幻藤蔓的能力,不然这三个人不会一被藤蔓逮住,登时便神志昏迷。

搞明白后,祁济倒是没什么担忧的了,还饶有兴致的拿出纸笔对新样品展露出的特性进行记录。

等普瑞斯特气喘吁吁的从被他挪移到的远处赶了回来时,祁济才将纸笔收起来,动用禁锢魔法,将整株藤蔓的魔力回路暂时性截断,趁新样品因魔力回路被扼制而无精打采的时候,他直接将这株新样品收进了空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中了新样品特性能力的三个人却没苏醒过来。

原本以为等过一段时间,新样品的能力消失,会让他们自行从幻境中脱离。

祁济便用魔力托着三人到了附近的城镇找了家旅馆落脚。

他们进城的时候回头率还挺高,估计城镇的居民们也很少见有人悬空着躺着进城的。

结果祁济低估了新样品的能力强度,原角色看来是培育出了性能不错的新品种,起码比起一般致幻藤蔓顶多能维持半天的效果来说,巴萨卡他们已经滴米未进昏迷了一天半了。

再这样下去也不行,在普瑞斯特连翻施展疗愈魔法都不见效果后,祁济估摸着几个人身体应该是没问题的,醒不过来大概率跟他们自身的意识不想苏醒有关。便提出让普瑞斯特在一旁看顾着,他自己提取精神力进入三人的精神海,用土办法进到他们的幻境中将队友们唤醒。

以祁济的精神海广阔度来说,一次性连通三人幻境,接连将人唤醒不是多有难度的事情,但在他将精神力丝抽出来链接三名队友的精神海时,普瑞斯特还是忍不住感到紧张。

毕竟精神力的抽取,跟东方古国所说的元神出窍差不多了,稍有差池对自身将是极大的损耗。

所幸一切都发展的很顺利。

坐在房间里,看顾着躺在同一张大床上四名双眼紧闭的队友,小牧师松开汗湿的手掌感到有些庆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进入到幻境里的祁济却感觉很不好!

他刚睁开眼,胯间就传来被温热湿软的甬道包裹的快感,真是太猝不及防了!登时就让他没忍住泄露出几声可耻的喘息。

低头一看,就见个有着一头碎短浓密黑发,浑身光裸,毫不吝啬的展示着一身肌理明晰鼓鼓囊囊的壮硕肌肉的猛男,埋头在他胯间在给他热情的口着。

而他身上本该裹住全身的魔法袍变成了只在腰间松垮系着个活结的浴袍。

敏感的龟头马眼,在男人摇摆着头颅吞吐间,用火热的软舌舔舐着,触电般的酥麻在尾椎迅速积累,不断冲向头顶和四肢百脉,引得头皮一阵阵发麻,身体各处都耐不住的发酥发软。

祁济喘息着伸出手去,手指插入碎短浓密的发丝间,使力攒紧拽推着对方的头,强迫对方将自个已经被口得梆硬的鸡巴给吐出来。

一对上那双被情潮给沾染的水雾迷离的银灰色眼眸,看到对方因情欲而绯红的面颊,祁济就认出了目前所处的这个幻境是属于谁的。

他瞅着巴萨卡即使吐出鸡巴,也依旧张着嘴,努力伸着湿红的舌尖想要舔上他红润圆胀的龟头,丝毫不顾丝缕的晶亮涎水从舌根处牵连而出湿了整个下颌,一副急着想吃鸡巴的骚贱模样。

祁济蹙了眉头以一副斥责的语气道:“别告诉我,你不想从幻境中出来,是因为你沉迷吃我的鸡巴。我真的会假装来唤醒你,实则把你往死里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被斥责的剑士,银灰色眼眸中朦胧的水汽被一道明晰的利光给刺破,从欲望的沉沦中恢复些许理智的巴萨卡,面上带着欣喜的说,“祁济阁下,你真的出现在我的幻境里了?怎么来的?不会对你自身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吧?”

问到最后巴萨卡的语气由一开始的欣悦转变为了担忧。

面对男人突如其来的关心,祁济很想扶额叹气。

这人就一定要裸着,脸还对着他鸡巴的情况下,对他进行关心问候吗?

抓着巴萨卡头发的手挪到男人的额头上,将对方推开了些,祁济双腿交叠,将撇到一边的浴巾盖住了胯间的昂扬。

“没事,不过是把精神力抽出来进入你们的精神海而已,影响不到我什么。”

边解释边留意到还跪在地上的巴萨卡见他把鸡巴遮起来后,脸上露出的失望表情,祁济有些无语。

想到对方说辞中的歧义他蹙了眉道:“所以你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身处在幻境之中?”

“在这里我向阁下表白,阁下接受了。我们成为了一对热恋的伴侣,受到了周围所有亲朋好友的祝福。我们随时随地都在亲吻、拥抱和做爱,阁下总是很配合。”

巴萨卡想到陷入幻境后经历的种种,他的眉眼间一派温柔情深,嘴角一勾却笑的很是苦涩与落寞,“太一帆风顺了,怎么想都不太对吧?会意识到这只是一场梦幻般的幻境再正常不过了,毕竟我很清楚祁济阁下并没有倾心于我。”

祁济颔首,对男人最后一句话表示了认可,紧接着脸色便一沉,伸出右手,掌心凝聚起一团散发出荧光的魔力,语气带着森森寒气的说,“所以你真的是自甘堕落,沉浸在幻境编织的美好里不愿意苏醒的是吗?那就别怪我用粗暴的方式把你唤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说过,你若是沉迷于自身欲望而辗转在幻境中不可自拔,我真的会把你往死里打。”

话音刚落,他右手中散发着危险光芒的魔力团,骤然化作一道激射而出的魔法光炮朝巴萨卡轰了过去!

但祁济并没有迎来整个幻境的骤然破碎,等这击光炮结束后,他眼睁睁的看到受了他一击的巴萨卡,竟然仍旧是那副跪在他面前的样子,毫发无伤。

瞳孔骤缩,霎时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的祁济,刚要将自己的精神力从巴萨卡的幻境中撤离,却仍旧晚了一步。

他被钉在了这间房间里的单人沙发上,精神力被禁锢在巴萨卡一比一还原捏造出来的幻象傀儡里,一时间完全无法动弹,也无法从这具幻象傀儡中挣脱出去。

“你要干什么巴萨卡?”

祁济垂眸冷冰冰的注视着重新趴上他大腿的男人,沉声问道:“你早就掌握了整个幻境的运转规律,成为了这个幻境的主导,你随时都能自我清醒却不告知来打算唤醒营救你的我。做的一手好伪装,将我的精神力囚困于此。你是在损害我对你的信任,你明白吗巴萨卡?”

“对不起祁济阁下,你就当我昏了头原谅我这次好不好?”

巴萨卡仰望着祁济的银灰色眸子里盛满了炽烈的恋慕,眼尾下垂的眼型望着人的时候总是狗狗一般无辜。男人那双因长期苦练剑术而覆满茧子的手掀开祁济的浴袍,巴萨卡低下头去情深意切的吻了吻对方雪白圆润的膝盖,将祁济交叠在一块的双腿放平。

身形高壮的剑士在看到祁济那根还没软下去的粗长鸡巴时,情不自禁的朝前倾身,因放松状态而绵软下来的壮硕胸肌压在雪白的大腿上,挤出性感幽深的沟壑。

巴萨卡一边伸手扶住了祁济粗壮的柱根撸动,一边忍不住情动的闷吟出声扭摆起腰胯,骚浪的用已经梆硬的鸡巴磨蹭起祁济的小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吻了吻魔法师被口水腺液沾湿的红润龟头,抬头看向祁济的银灰色眸子里满是疯狂的迷恋和显而易见的亢奋。

“我不会做任何伤害阁下的事,我只想阁下能舒服,呼唔……”

巴萨卡说到这忍不住抽颤着身子发出一声黏腻暧昧的吟喘,祁济倏的感觉到自己置于男人胯间无法动弹的赤裸脚背上,蓦地被淋了一滩温热的水液。

他瞠大了一双鲜红的双眸,直接询问出声,“你是在潮喷吗?你高潮了?”

被心爱的人用不可思议的表情注视着,直白的问出这样令人羞耻的问题,巴萨卡有些难为情的偏移了视线,脸倒是更红了几分,顺着脖子根蔓延到了胸口。

面对祁济的问题,高大的剑士没有吭声,只是扶着单人沙发两边的扶手站起身来,毫无保留的在恋慕的人面前展露着自己。

无法动弹的祁济,被迫观赏了下男人宽肩窄腰大长腿的优越身材,与一身健硕有型的肌肉,以及古铜肤色上大大小小的浅色疤痕。这些狰狞的痕迹像一个又一个勋章,无不彰显着面前的男人在战斗时,悍猛无畏的英勇。

鼓鼓囊囊的厚实胸肌上,深褐色的乳晕连同乳粒都皱缩着硬立起来,表露了主人的亢奋。块垒分明的八块腹肌下,性感深邃的两条人鱼线汇合处,是被剃光毛发梆硬在半空中弹跳尺寸可观顶端冒出晶亮腺液的性器。沉甸甸圆鼓胀大的卵蛋将会阴处那口软嫩的女屄遮盖的严严实实不露分毫,可男人肉感十足的大腿根内侧蜿蜒横流的晶亮水痕,却暴露出这个被掩藏在男性性器后头的屄穴有多兴奋骚浪。

也不知是太激动还是觉得自己接下来的行为太过羞耻,巴萨卡颤抖着双手在祁济的注视下,一只手撩起了自己的卵蛋和鸡巴,另一只手则探出食指与中指,将胯间那口羞涩闭合花唇肥厚的屄穴给拨弄开,露出顶端已经从包皮中露出头的花蒂,和阴道内翕合不停红润湿嫩的内里。

祁济发现,他塞在对方逼里的那颗用来辅助男人增宽体内魔力回路的白蛋,倒是没被巴萨卡给带到幻境中来。

或许是想畅快的享受性爱吧,有个蛋在确实会比较妨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神思有些发散的想着这些有的没的,面上倒还维持着人设的皱了眉头,一副对巴萨卡此时此刻展露淫水遍布的性器的骚贱行为,不敢苟同的模样,耳尖却适时的冒出了点红。

原角色确实是不会在这种风月之事上过多关注的人,有这个功夫,他都能做出一篇完整的实验报告了。但也正因为这方面的经验较少,所以跳脱出研究的目光和学术的思维,被迫以一个生理健康正常的男人的视角面对此情此景,会有如斯生涩的表现也是理所应当。

说到底,学术疯子也是个人嘛。

而巴萨卡在见到平日里矜贵优雅的魔法师阁下,不得不用那双专注各种学术资料的鲜红双眸盯着他胯间多出来的屄穴,眸光闪烁,表情带着股细微的羞恼,与第一次观察他的逼时全然不带情欲,只是一味探究的纯理性目光迥然不同。

这种好似终于被人用正眼看待的感觉,差点让他亢奋的再次抽搐着腿根达到一个小高潮。

当发现高贵的魔法师阁下在这方面意外的生涩,巴萨卡那些源自男性自尊冒头的廉耻心都散了些,也没了一开始发现对方本体降临时的紧张。

他带着些微的笑意,手也不哆嗦了,甚至还往前挺了挺胯,特意让自己那口淫水潺潺的肉逼能在祁济的眼前展露的更清楚。

祁济简直对他这副淫骚的模样有些受不了的想要偏头,却因精神力载入的幻象傀儡不受他控制而无法动弹,只能挪移了目光看向了旁侧,原本只是红了个耳尖,现在整个耳郭都透红起来,连雪白的面焉都染上了几分薄粉。

他带着恼怒的语气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巴萨卡?是在羞辱我吗?”

“怎么可能?祁济阁下你真的很迟钝,我是在勾引你啊,我说过我的屄嫩,水多很好操的,我只是在展露给你看。”

巴萨卡被魔法师闪躲着目光色厉内荏的样子逗笑了,他现在是不慌了,平日里因还未被正式接受而压抑的欲望和骚情彻底爆发,但有些事情还是要交代清楚,不然等从幻境出去后,他真的会被祁济阁下追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体内翻腾的情热而难耐的喘息着,巴萨卡跨腿跪到了祁济大腿两边的沙发上,多肉圆翘的臀部坐上了祁济的大腿,就以一副将鸡巴摁在小腹,掰开屄穴扭动腰肢用红嫩透湿的肉逼蹭动着祁济粗长鸡巴的淫浪姿势,开始解释起来——

“呼嗯……当我意识到这是个幻境的时候,我就在尝试用自己的意志去改变它嗯唔……或许是往常刻苦训练锻炼了意志力,在多次实践后我没太花功夫就掌控了这个幻境,不再因它呈现出来能满足我欲望的情境而迷失。唔呃、我、我确实随时都能从幻境中清醒,也因此就想再让这个美梦能做的长久一些。嗬嗬、花蒂、花蒂被鸡巴撞的好爽……”

巴萨卡拿逼蹭着祁济的鸡巴,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鼓凸出来的阴蒂总是会被祁济湿红圆润的龟头给刮擦到,触电般的快感让巴萨卡昂扬起头,腿根抽搐着,阴道口一阵快速的翕合,一股湿热黏腻的汁水便被推挤了出来,浇到了祁济的柱根上,逼得矜贵优雅的魔法师从喉咙里闷出几声难堪的喘息。

深感被冒犯的魔法师阁下被困在一具幻象傀儡里动弹不得,平日里挥手间便能随意施放的魔法,在已经觉醒的幻境主导者面前毫无作用。

从来都是强大代名词的祁济阁下,现在却只能耻辱的咬住下唇,面上带着因对情事的生涩而显现的窘迫,被往日里需要仰仗自己的队友用湿乎乎的肉逼蹭弄着身体的私密部位……

“哈嗯——”

巴萨卡被这副下克上的绝妙景象给激动亢奋的肉道再一次猛烈缩合翕张,不仅潮喷出一滩湿黏温热的汁水脏污了祁济的大腿,被他摁压着紧贴小腹的鸡巴马眼翕张,射出汩汩浊白的精水全沾在了他自个凹凸有致的腹肌上。

“嗬呼……”

他抽搐着身体,脸上挂着媚荡的笑意,俯下身想要亲吻祁济,却在对方抗拒的闭上了双眼时,停了下来。

叹息了一声,巴萨卡嘴角的弧度不由收敛了点,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原本摁住自个性器的手转而扶住了祁济的鸡巴,他抬起屁股,用被淫水沾湿的阴道口磨蹭着祁济敏感红嫩的龟头。在魔法师憋不住发出难耐的喘息时,沉下腰,一点点将祁济的鸡巴给吞吃了进去,在吃进一半后,再猛的往下一坐!将整根粗长吞吃到底!

“唔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喘,巴萨卡满面红潮,表情有些恍惚的念叨道,“终于……吃到真的,祁济阁下的鸡巴了……”

随即回过神来后,在祁济不知什么时候睁开的鲜红双眸注视下,巴萨卡伸出湿红的舌尖舔了舔略微干燥的唇瓣,一脸满足的表情提腰摆臀肆意的上下吞吃起祁济的鸡巴来。

敏感性器被湿嫩柔软又紧致谄媚的甬道缩含推挤的感觉令祁济爽的头皮发炸,不断有触电般酥麻的快感在尾椎堆积,顺着脊柱往头顶和全身四肢百脉传递,让小腹处欲火不断升腾的同时,浑身舒畅的好似泡进了一汪温泉般舒泰。

不得不说,被魔虫改造过的屄穴确实不愧为名器,新生不久的器官柔嫩紧致无比。每次吞吃时都会挤挤挨挨的推挤上来填满鸡巴上每条淫筋沟壑,绞紧推阻着似乎不愿鸡巴再往深处推进。可当巴萨卡提腰将鸡巴抽出半截时,那褶皱丰富的甬道又会从连连推拒转变为欲拒还迎。

湿嫩的内壁会顷刻变得谄媚荡漾,用力的缩缠着死死扒拉着鸡巴上虬结的淫筋不放,内里因此陡生极强的吸力。像是恨不得将精水直接从囊袋里给吸出来似的,让祁济爽的眼前阵阵发白的晕眩,下意识咬紧牙关的抵抗起来,反倒让鸡巴粗胀了一圈,更加硬的亢奋。

而就在他被强迫着辗转在欲望中时,巴萨卡伸出强壮的双臂搂抱住了祁济的肩背,粗重的喘息一声声暧昧的响在耳畔。

祁济清楚的听到巴萨卡带着哽咽的乞求:“不要讨厌我祁济阁下,我只是想在幻境里多体验一段时间与你热恋的感觉,贪恋你的回应,我没想到你会因此担忧我而闯了进来。在掌控了幻境后,幻境里的一切都能由我主导,你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是多无法抵挡的诱惑。”

“我的精神因为你的真身降临而感到无比的亢奋,身体则变得无比的敏感,仅仅是被你看着我都忍不住流水。我渴望你,祁济阁下,我太渴望与你结合在一起,无数个日夜我都想要这样和你拥抱做爱,但幻境之外你的目光总是不会为我多做停留。我只能在这里,在这个幻境里,用卑鄙的手段达成所愿。”

耳垂被印上滚烫的吻,男人一边喘息着一边在祁济的肩窝流下泪水:“对不起祁济阁下,对不起,我爱你,希望你能原谅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听到巴萨卡对自身行为的解释、一腔情深的倾诉以及恳求原谅的话语,祁济只觉得可笑。

事到临头说这些怎么都迟了吧?

强行对喜欢的人做了这种事,流着泪道歉又有什么用呢?

他又不喜欢对方,巴萨卡落下的泪自然无法让他软下心肠去原谅。

而且嘴里说着对不起,也没见这男人动作停下来过啊,这不还提臀下腰吃他鸡巴吃的挺欢畅嘛。

这么一想,巴萨卡怎么都像是精虫上脑做了冲动的事,又顾及事后的后果,所以急切的捧出一颗真心,企图用真挚的情感来为自己犯下的错误进行弥补。

祁济放在单人沙发扶手上的右手指尖不惹人注意的动了动,他面上凝着眉抿着唇一副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模样,像在极力抵抗着欲望的侵蚀。

实则一边享受着巴萨卡单方面主动出力给予的快感与刺激,一边用自己的精神力从幻象傀儡的脑后钻出一个小洞,不动声色的开始织网。

巴萨卡在魔法上的涉猎还是太浅,他的精神海广阔度与祁济完全无法比拟,这就导致两者的精神力亦有强弱之分。

巴萨卡靠自己的意志掌控了幻境而不迷失,祁济则跳脱出幻境,用自己的精神力织网逐步网罗巴萨卡的整个精神海,企图在对方沉迷情欲的时候,尽快控制住巴萨卡的精神海。

算是别出新裁的采用降维打击来剥夺巴萨卡对整个幻境的掌控权。

其实能在幻象傀儡里弄出个漏洞,祁济完全可以直接脱离幻境去救其余的队员,不用再跟巴萨卡继续在这周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以原角色高傲的性子,注定了他能掌握主动权后,不会对让陷自己于这般可耻境地的巴萨卡就这般轻易的放过。

所以说,亡羊补牢要是有用,这世上也不会有人想要后悔药了。

这般思忖着,祁济红唇一张略带情色的粗重喘息沉声道:“如果强迫我,就是你所说的爱,巴萨卡你的恋慕是否太过浅薄可怕了些?”

“以为自己长了口屄,是受操方,于我而言毫无损失,看在你的情真意切上我会原谅你?”

祁济嗤笑出声,随即严肃了面容看向抬头朝他望来的男人那双盈满哀求的银灰色眼眸,他鲜红的眸子里透出十足的讽刺,语气冰冷而残酷的道,“少天真了,我不会因为在这个过程中我占据着男性的福利,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的含糊整个事件的本质。巴萨卡你要认清楚,你这是在犯罪。即使现在囚困在这具幻象傀儡里的只是我的一缕精神力,实际上我们的身体并没有任何亲密接触,也无法改变,你,此时此地,正在罔顾我的意愿,对我实施强奸。”

听到高贵美丽的魔法师阁下做出的判决,巴萨卡忐忑的心瞬间死了,脸色蓦地灰败了下来,眼眸中一直焦虑闪烁的眸光黯淡了下去,他终于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僵硬了一身被汗水给染得性感油亮的肌肉。

男人肉色的唇瓣哆嗦着吐露些苍白的字句来:“我、我,对不起,是我太过淫荡下贱受不住自身的私欲做下这样的错事,阁下想怎么惩罚我都行,我会为自己的罪行赎罪……”

“你当然要赎罪。”

在巴萨卡瞠大的一双被泪水浸润过的银灰色眼眸中,祁济好似一只提现木偶般“咔吧”一声,头往右一偏,偏出个诡异的明显是正常人体无法做到的弧度,双手也好似被笨拙的掌控人给牵错了方向似的“咔吧”、“咔吧”两声,全给拧折了。

祁济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面上还是一副冰冷漠然的表情,被拧折好似两个麻花一样的手臂却好似再一次被糟糕的人偶师给掌控,软绵绵的相互交叉一起,十根手指仿佛十条雪白的长虫一般胡乱而快速的动着,似乎在测试手指是否还灵活。

下一秒,交叉的双臂倏的抬了起来,祁济还在手指乱动的两个手掌骤然统一了动作,掐在了完全被眼前无法理解的一幕给震惊的瞳孔震动,对突如其来的袭击都忘了反应和抵抗的巴萨卡,那青筋跳动的脖颈上。

“砰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声人体摔在了地上的闷响,巴萨卡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他就从祁济的腿上砸到了地上。而歪扭着头颅神情冷酷,双手都被拧折绞缠在一起的魔法师阁下,跟着他的坠落全身的体重都压在了他的身上,塞在肉逼里又粗又长的鸡巴借此惯性和重力,往他体内深处猛的一撞——

“呃啊啊啊——嗬唔、子、子宫……唔嗯太、太深了……”

巴萨卡登时如同一条上了岸的鱼般,后脑顶着坚实的地面将胸膛都朝上挺了起来,浑身筛糠似的抖颤个不休,痉挛个不止,嘴巴倏然张大,发出绵长浪荡的尖叫,面容恍惚的念叨起来。

因姿势的变幻,男人下意识盘在压到身上的魔法师劲瘦腰肢的健美双腿,脚趾都被刺激的紧紧蜷缩起来,肉感的大腿一阵抽搐,随着“哗啦”的细微水声,一道明显的水痕在他腰臀之下的地板上正在向外扩散蔓延。

他还没在雏嫩的子宫口第一次被圆胀硬热的鸡巴给捅破,幼嫩的子宫头次遭到侵犯的极乐中缓过神来,压在巴萨卡身上头都被拧出个诡异弧度的祁济却嘴角一咧,露出个极富恶意的笑容。绞拧在一块的手忽然施力,十根手指在男人的脖颈上掐出深刻的印痕。

巴萨卡原本还在适应子宫高潮的感觉,气都没喘匀,就被脖颈间骤然施加的压力给阻碍了呼吸。

窒息令他的那张英武的脸庞瞬间憋胀至深红,他本能的用自己长满了粗茧的双手去拉扯祁济被拧成麻花般的手臂,“咔”的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巴萨卡为了能顺畅呼吸而去扯拽祁济手臂的手一顿,他低垂下去的银灰色眸子不可置信的瞪大,就见手中原本属于祁济的手臂直接被他给拽折了!

臂骨断裂处尖锐的骨刺甚至突兀的刺破雪白的肌肤,鲜血霎时溢流,巴萨卡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血液滴落在胸膛上,温热又粘稠的感觉。

他握着祁济小臂的手哆嗦了下,连忙放了开去,任由命脉被人死死掐在手中,窒息感让脑子一阵阵晕眩,巴萨卡也不敢再伸手去碰祁济了。

无波无澜的瞥了眼被折断的手臂,祁济好似感知被屏蔽了似的,脸上还是那般的漠然,他讥讽的笑道,“真是愚蠢。你应该也察觉自己已经失去整个幻境的掌控权了,你制造的这具幻象傀儡真令我恶心,我本身就是在破坏这具傀儡,你竟然还在因为怜惜而放弃自救。”

祁济的话音刚落,只听“咔吧”一声,他的右腿被无形的力量给拧折了,软绵的翻折了上去贴缠住攀在自己腰上的巴萨卡的大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是绞缠在一块一雪白一古铜的两条蛇,可一想到这是祁济被扭曲的肢体,情色的氛围便霎时全部消失,巴萨卡银灰色的眼眸只剩惊惧和害怕,他张了张嘴像是想要说什么,但被脖颈处不断施加压力的双手死死的钳制着,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祁济却微眯了鲜红的双眸,嘴角拉扯弧度更大了些,面上的恶意越发深重,他突然就挺动起了腰肢,用粗长的鸡巴将巴萨卡刚高潮过淫水泛滥的肉逼捅捣的噗呲作响。

他那样的用力,动作尽显凶蛮,摆动的腰胯都快的出现重影,他们相贴的躯体之间“噗啾噗咕”粘连暧昧的水声越来越大。巴萨卡即使整个人还被面前的景象所影响而深陷恐惧之中,却因身体太过敏感在祁济这般大开大合的操弄下,竟然还能感到激烈的快感!

他被挟迫着上了高潮,抽搐着身体倒贴在腹部的鸡巴一股股的射出精水,被肏弄个不停的肉逼急速缩合翕张喷吐出股股淫汁。高大强壮的男人被掐住脖子,在窒息中感受到了极端的快乐,不由翻着白眼,大张着企图吸入些氧气的嘴唇中湿红的舌无力的滑了出来,晶亮的涎水从唇角舌尖不可抑制的溢出湿了整个坚毅的下颌。

巴萨卡眼前的景象开始犯花泛白,成了一团又一团看不清具体物象的光团,他整张脸都因缺氧而充血紫胀,很快他的视野中那些不停闪动的光斑又被大团大团的昏黑给吞吃侵蚀,昏昏沉沉的,在意识弥留之际,他鼓噪的好似只能听到剧烈心跳的耳膜,似乎听到了另一道声音。

“你对我不轨,我杀你一次,暂且扯平了。以这种形式让你在性爱的快感中死去,想必你也有了一定的阴影,往后再有这样的念头,你必然会想到我这般扭曲畸形的模样,你会记住快感与死亡相交织的感觉。”

“你会对此感到惧怕。这就是我对你的惩罚。”

冰冷且毫无温度的话语,成了他意识消散时最后听到的声音。

他在幻境中以这般足以称得上猎奇色情的方式断了气,所以他也看不到,他那具还在幻境中没有立刻消散失去声息的躯体,像是遵从着还流窜在肌体中生物电的刺激抽搐痉挛着。在祁济冷哼着粉碎了承载他精神力的幻象傀儡后,失去鸡巴的屄穴,被撑出个合不拢的艳红肿胀的湿洞,像个坏了的水龙头一样,还在往外咕咚咕咚的冒着淫水。

上方没了鸡巴的挤压而松弛了些的女穴尿道口,“哗啦啦”的射出一道黄尿来,尿水还都没来得及尿完,整个幻境各处都开始出现犹如玻璃被击碎的蛛网状裂纹,在“咔擦咔擦”连绵不绝的破碎声中,整个承载着巴萨卡欲望的幻境顷刻就碎成了一堆无迹可寻的齑粉,完完全全的消失在了他的精神海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没有用魔法将巴萨卡轰杀当场,而是采取物理的手段将人直接掐死在幻境里,祁济自然是故意这么做的。

在现实生活中,祁济休影前,不是没参演过灵异恐怖类型影片的,他知道怎么做能让整个氛围变得惊悚起来。

比如各种对影片气氛进行潜移默化的烘托和叠加,且在一定程度上丰满了人物与剧情,细思极恐的大量细节的铺垫与插入。

再比如一些能让人肾上腺素瞬间飙升的jumpscare【跳脸杀】,这类情节只要设计的好,一般都会成为一部恐怖片里经典咏流传的华彩段,影迷们津津乐道讨论度经久不衰的话题。

祁济是按照原角色高傲的性子,想要给色胆包天的巴萨卡一点难忘的教训。

那么将正在上演的暧昧色情动作片,转变为一部含有桃色元素的惊悚恐怖片,祁济认为是个不错的惩罚路子。

巴萨卡会在历经情绪的大起大落后,将这段又淫靡又惊悚的幻境经历铭刻终身。

但由于还有另外两位队友陷入幻境中等着他去唤醒,为了加快破除当前幻境的效率,即便掌控了幻境,祁济也懒得再去大费周章的铺陈那些大量用来烘托气氛的细节,直接采用了最直白也是最令人心惊肉跳的跳脸杀了。

当时他的精神力已经完全切断与幻象傀儡之间的感官联系,如同一位站在场外的导演一样,以纵观全局的上帝视角,牵引着幻象傀儡做出他想要的表演。

这才有了一比一按照幻境之外的祁济还原出来的幻象傀儡,像个被糟糕的人偶师给操纵了似的,诡异的在巴萨卡面前骤然扭曲了肢体的冥场面。

就巴萨卡那时透露出来的惊惧表情来看,祁济这波跳脸杀的安排确实是起到了令人猝不及防的惊悚效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边掐着对方的脖子让人窒息的同时,边把人肏上了高潮云端。

这样的操作,祁济是有两种考量的。

一种是窒息不会让人立刻就死亡,巴萨卡会在这个过程中清晰的体味到生机在不停流逝的绝望;第二则是要巴萨卡在面临死神不断靠近的时刻,体会强烈到极致的快感,混淆对方有关高潮的认知。

巴萨卡经历过这次猎奇的情事,大概永远也无法分清,他最后高潮得失禁潮喷,到底是因为濒死时灵魂快要出窍如上天堂般轻盈自由的感觉,才能体会到如此极致的快乐?还是祁济那毫不留情凶残蛮横,巴不得把他肏穿肏烂充斥暴力的做爱方式令他如此激爽?

对死亡的惧怕,以及祁济明显恼恨于他的态度,令巴萨卡再无法去复刻也无法去求证。

他会辗转于自身的欲望,渴望着得到高潮的同时,又会恐惧高潮的来临,兜兜转转始终得不到满足与解脱。

对于巴萨卡这样一个重欲的粗人来说,可以想见是多么令人苦闷的一件事。

要让人感到痛苦,这才称得上是惩罚。

在快速的复盘了一遍自己对巴萨卡失控的色欲所施行的处理方式,祁济认为没有缺漏和差错后,将这缕停留在巴萨卡精神海中的精神力收了回来,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哈桑的精神海里。

好家伙,刚载入,就听到一耳朵暧昧淫靡的粗重喘息,祁济一睁眼,就诧异的看到了一副热火朝天的色情场面。

一间只有床没有其他任何东西,堪称朴素的房间里,雾霾蓝的长发给扎成高马尾的年轻刺客背靠着床头,那双颜色过于柔软的粉眸被一块系在脑后的黑布给遮盖的严严实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上穿戴的皮甲不见了,赤裸的,如猎豹般矫健修长的蜜色身躯被红绳给牢牢捆缚,将块垒分明线条明晰的肌肉给色情的分割出越发性感诱人的模样。

胸前一对相较巴萨卡而言不那么丰硕,但对比其余男性队员的贫瘠又要厚实上不少的胸肌。被红绳托着胸下往上勒,将这两块原本形状带方的柔韧胸肌,给勒的鼓鼓囊囊,好似少女发育良好的胸脯那般圆润挺翘。

刺客那两个透红柔嫩的乳尖被两只黑色的鳄鱼夹给咬紧,在不平整的尖齿夹子强力的碾压下成了扁平拉长了一些的小肉条,正随着主人急促的呼吸频率起伏着,带动咬合在肉粒上的夹子都一起颤巍巍的轻抖。

他的一双小臂被红绳捆绑在了一起置于背后,打着活结的绳子顺着脊背往上从哈桑的两肩探了出来,分别往下束缚住了腿部的左右膝弯。绳子有限的长度,将那两条健美的,肌肉线条十足流畅的大腿拉扯着往上提。

让青年不得不以一副成M字大开着双腿,暴露胯间硬立的昂扬与下方已经吐露出晶亮汁水湿润嫩红的屁眼,将自身私密部位被迫一览无遗的公开,男性自尊大受折损的狼狈姿态面向身前的女人。哦不,应该叫做魅魔才对。

瞅了瞅那对照曾在流莺街斗过一场,能将一把战锤舞得虎虎生威的魅魔大姐姐给还原出来的幻象傀儡,祁济陷入了沉思。

由于汲取了巴萨卡那边幻境的经验,祁济这次并没有为自身的降临找寻任何载体。他好似一个透明的幽灵站在房间里的一角,默默观察哈桑是否也与巴萨卡一样掌控了幻境,只是因为想要满足自身的欲望,贪恋幻境中的美好而不愿苏醒。

他看到红发金眸的魅魔大姐姐,脸上挂着恶劣的笑容,手中凭空出现一条不算长的黑色调教鞭,毫不留情的往哈桑鼓囊囊的胸肉上“噼噼啪啪”的甩了过去。

一对被红绳给绑成个奶子样的胸肌,在调教鞭的鞭打下乳肉上下翻飞着颤动,刺客深受刺激而浑身一震发出“唔呃”的吃痛闷喘,蜜色的胸膛上霎时胀起几道泛红明显的鞭痕。

哑着嗓子,哈桑恨声的叫骂:“该死的魅魔!若不是你使了那样卑鄙的伎俩,你的头颅早该被我斩于刀下!”

“噢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魅魔挑了挑眉,性感的烟嗓以一副轻跳的语气调笑道:“看小哥你还这么生龙活虎我就放心了,老实说骨头太软的猎物没有调教的价值,而你这样的硬茬子则正正好。”

话音刚落,魅魔撩了把垂到胸前的红发,嘴角勾起兴味的笑容手一扬,就“噼啪”着朝哈桑大开的胯间鞭去——

“嗬呃!哈啊!唔嗯嗯嗯——”

调教鞭无情的舔舐上哈桑蜜色的肌肤,在他敏感柔嫩的腿根和大腿内侧留下交错斑驳的红肿鞭痕,且鞭子开始往他最脆弱的地方鞭打而去。

当疼痛与难言的酥麻从湿软柔嫩的屁眼以及垂挂在会阴处的睾丸上传来时,哈桑整个人像只濒死的鹤那般发出“呃呃”的变了调的气音,头都忍不住的直往后顶,整个脊背弯如新月,将胸膛用力的朝上挺起,浑身都止不住的战栗痉挛。

年轻刺客的胯间直立向天花板的鸡巴抽跳了几下,汩汩白浊喷射而出,大多都掉落在紧实分明的腹肌上,有些强劲的则沾到了哈桑线条锋利的下颌。卵蛋下方那会自行分泌淫汁已经透湿的屁眼,像张嫩红的小嘴一样快速的翕合吐露出一小股黏腻的水液湿了他身下洁白的床单。

青年并没有用这个姿势僵持多久,几秒过后就胸腹软塌了下去,整个人好似一下子就虚弱了下来,靠在床头上仰起脸不住的吁吁气喘。浑身的肌肉好似还受着高潮余韵的影响而轻颤,大量泌出的汗珠将他鞭痕遍布惨遭凌虐的身体染得透湿,看起来油光水滑,性感的越发勾动人的施虐欲让人想要更残忍的对待他。

见状,魅魔用手捋了捋调教鞭,嘴中“哇”的笑出声来,“你屁眼像是女屄一样潮喷了诶?我打你就这么爽吗?对疼痛的适应性这么好,小哥你这身体的淫荡程度真是罕见……”

说着,魅魔俯下身贴近满脸情潮的哈桑,在对方耳畔轻声的说,“你这身子生下来就该被人玩弄操弄啊。”

语气是轻柔的,说出来的话却是十足的轻蔑。

哈桑倍感耻辱的偏过了头去,喘息着诅咒一般的念叨:“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吗?”

“你真的要杀了我吗?”

魅魔轻笑着说,她的声音开始变得男性化,整个凹凸有致的身形也开始拔高扁平变得越来越像个男人,她,不,该说是他了。

“他”握紧手中的调教鞭朝哈桑绑在眼睛上的黑布挑去,用力一掀,让那双颜色过分柔软的粉眸看清“他”的模样,在清楚看到那双粉眸里难以置信的震动时,“他”带着极致的恶意笑了出来,“我能将你心底最在意或者说最喜欢的人给幻化出来,怎么样,看着现在的我,你还会起杀心吗?”

哈桑满脸的惊慌失措与不可置信,随即他疯狂的摇起头来,提高了声量的叫嚷辩驳否认起来,“不对!不对!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是一位值得让人敬仰的前辈,他一直都在无私的为队伍里每个人提供帮助,我会在意他,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我不喜欢男人,我喜欢的向来都是异性,你休想扭曲我的意志和想法!你这只该死的魅魔!”

“真是死鸭子嘴硬,自欺欺人。”

“他”哼笑了一声,像是位审讯犯人的督查语气严厉道:“还记得他来找你的那个清晨吗?为了实验对方的想法,在魔法师解开你身上淫纹的禁锢,和你亲吻,与你唇舌交缠涎液相织,用体液还你清醒理智后,你敢以自己的生命起誓,你没有一丝一毫的心动吗?”

哈桑脖颈间凸出的喉结上下的滑动,他张了张嘴,却无法不负责任的说出对方提出的誓言。

他想到当时为了试验祁济的设想是否正确,而配合对方的那个吻,在尝到对方的唾液恢复些意识的时候,哈桑确实感受到了胸腔中心脏异常的鼓噪。虽然他在完全恢复清醒后,就忙不迭的将这段短短的意乱情迷,归结为淫纹的过错。

但……

那真的是淫纹的影响吗?他那时候明明已经有清晰的自我意识了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内心深处来自自我的质问令哈桑感到茫然。

年轻的刺客正思考该如果去给内心的提问作出否决的答案时,“他”看出了对方的挣扎,不给青年机会的继续往下说,“你可以无数次的自我洗脑,回避,让自己相信那都是意外,你还是个直男,并没有弯曲性取向。”

“他”嗤的一声慵懒而充满恶意的笑道:“你当然没有弯曲性取向,但这对你倾心于祁济并没有妨碍。感情这种事一旦遇上了,年龄、性别、外貌和家世等等都会显得那般微不足道。因为他会成为你生命中的唯一,你会心甘情愿为他破例。”

“不、不是的……不会……不可能!你胡说!你胡说!我喜欢的是女人,我怎么可能喜欢上男人,不会的,是你!是你想要歪曲我,要我不得安生,要我感到痛苦,你这只该死的魅魔!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哈桑像个疯子一样嘴里絮絮叨叨的叫嚷起来,一双眼眸通红神情偏激,偏执的不愿相信,整个幻境都因他过分激烈的情绪而倍受冲击,房间的天花板、墙壁以及地面都呈现大面积的裂纹,呈现岌岌可危的崩塌之势。

“又要重来一遍了吗?你这个懦夫!好啊,就让我看看你到底要经历第几次轮回才能认清自己的真心!”

魅魔的身躯率先崩碎成了齑粉,整个幻境开始围绕还靠在床上神情有些癫狂,神神叨叨喊着要杀了魅魔的哈桑挪转重组。

最终在哈桑的身躯都被粉碎后,崩塌的幻境开始重组时,在幻境之外哈桑的精神海中,如同高天之上的神明在旁观着这一幕的祁济,肩膀忽的被拍了下,幻境里身躯被毁的魅魔大姐姐骤然出现在了他的身旁。

打了个哈欠,魅魔大姐姐操着一把性感的烟嗓语气确实一副无聊到爆的烦躁:“魔法师你也进来了啊?你能不能把这场闹剧给结束掉?我实在不想再在这里陪着这小哥玩什么追杀我,又老是被我反杀的戏码了。他真不是我的菜啊,这角色扮演游戏玩的我了无趣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会在这,是因为种在他身上的淫纹?”

祁济头都没偏的问道,一双鲜红的眼眸紧盯住正在重组的幻境,眸底带着观察与思考的灵光在闪烁。

“给人种淫纹对魅魔来说,等于多了个短期淫奴,如果魅魔对淫奴比较中意可以将自己的体液喂给对方,直接吸食淫奴的精气就行。要不是那么中意,可以把这个淫奴放外边去勾引别人,淫纹会把淫奴体内收集到的精气转给种下淫纹的魅魔。”

魅魔大姐姐撩了把自己酒红色的长发解释道,背后心形的尾尖摇了摇笑着说:“所以淫纹有异动,种下淫纹的我肯定是能感知到的,毕竟事关对魅魔来说最需要的精气嘛。”

话音刚落,她又叹了口气面上有些懊恼的念叨:“可我原本只打算来凑个热闹看看戏的,毕竟我没外出去猎食,宅在家里休息正好没事干,而淫纹传递来的感觉,一不像是被浇灌的满足,二不像被圣水洗礼的烧灼,我就有点好奇。结果好戏没看成,被这小哥的执念拉扯,我没法挣脱幻境。现在可好,我自个成了这戏中的小丑了。”

祁济闻言笑出了声:“你这不把人训的跟狗似的,哪里就小丑了?”

“出不去,只能配合人演戏,演的还是这种被追杀的戏码,我还不够小丑啊?为了让他清醒过来,我每次都在逼迫他承认自己的心意。结果这小哥执拗的啊,死都不认,每次都是关键时候引发情绪的大动荡冲击的整个幻境重来。”

魅魔大姐姐烦躁的挥了挥后腰的翅膀,不耐的道:“同样一场戏,看上数遍都审美疲劳,就别说我还得陪他演这么多遍!他每次都被幻境屏蔽了记忆,我可是实打实重复了这么多回,真的很烦啊!”

“那这回来点不一样的剧情好了。”

祁济淡漠的说:“就看看这次能不能试出他的真心。”

魅魔大姐姐在旁侧用一双金色的眼眸盯了面前蓝发红眸的魔法师半晌,她红唇微勾脸上的表情霎时变得兴味:“以你的精神力强度,明明能直接碾碎整个幻境的,你竟然还要将可能招致队友崩溃的残酷戏码进行下去。主人对你的评价还真没错,你对你的同族到底怀抱着多深的恶意?不仅利用他们去打击主人的对家右护法泰恩,还要玩弄他们的感情,最后甚至要伤害他们的性命。”

“真是可怕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伸出湿红的舌尖舔了舔唇瓣,脸上却露出副看热闹不嫌事大幸灾乐祸的表情道:“既然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我也就不急着脱困了,说吧,这次我的戏份是什么?”

“反派。”

“我就知道你……诶?不是,怎么还是要被追杀的反派?”

魅魔大姐姐后腰的翅膀和尾巴瞬间都无力的垂了下去,一副垂头丧气的崩溃表情哀嚎着。

“不是被追杀,只是当个拆散一对恋人的第三者罢了。”

祁济淡淡道,他整个由精神力凝结的身体开始发光,大量莹白的光点从他身躯里朝正在重组的幻境飘去,他的身体也逐渐变得透明,“等会你被幻境拽进去就会知道这次是个什么剧本了。”

“饰演好我给你的角色,魅魔。就当是勃迩勒让你来对付哈桑的售后服务了。”

说完这句话后,祁济整个精神体尽数化作光点融进了快要重组完成的幻境中,而魅魔也在同时感觉到了一股拖拽的力量,她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自从进了这幻境以来头一次不挣扎的任由这股拖拽的力量将自己拖入幻境里。

哈桑用手中的短刀砍掉小路两旁灌木长出来拦路的枝芽,一边警惕着四周一边朝后伸手轻声而恭敬的道:“公主殿下,请走这边。”

一只雪白修长的手抓住了他的小臂,一位着男士衣装打扮,冰蓝色长发被一条白色发带松松系着,一双鲜红双眸中目光锐利,五官和面部轮廓都较现实中的自己要柔和不少,看着是雌雄莫辨起来的祁济从一旁的灌木中探出身来。

他的头顶还占着草叶,配合上认真谨慎的表情,多少有些令人忍俊不禁。

哈桑好笑的抬手捻掉了祁济头上的叶子,一双粉眸中闪动着柔和的光:“公主殿下,没事了,我们已经从城堡里成功溜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济瞪了对方一眼:“既然出来了,就别再叫我公主殿下,叫我祁济就好。走吧,带我去看看你曾经跟我提过的那些好吃的好玩的。”

瞅着对方一听没事就按捺不住率先走上小路带着些松快意味的背影,哈桑摇了摇头嘴角勾出愉快的笑意立马跟了上去。

祁济往后瞥了哈桑那副眸光柔软,欲语还休,所有的情感都在眸底涌动却在面上不显,活脱脱一副暗恋的模样。

他对自己所拟定的幻境版剧情还是感到满意的。

利用哈桑会被幻境屏蔽掉之前所有轮回记忆的便利,祁济用自己的精神力又加强了整个幻境的功能,导致这一次哈桑别说上一次轮回的记忆了,就连跟勇者小队讨伐魔物的记忆都被屏蔽排除在了幻境之外。

这给了祁济很大的操作空间,在幻境重组的过程中他快速的改变了原有的剧情,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祁济给这个剧本拟定的名字就叫《“假”公主与他的暗卫》。

整个剧情,可以说是非常的狗血和俗套。由于这个国家的国王一直只能生出女儿,快到力不从心的时候才老来得子,生下祁济这么个王子。为了保护这个独苗苗不被别有用心的人戕害,国王对外宣称祁济依旧是名公主。

明面上祁济与其他公主的配置没有什么不同,但暗地里,老国王将自己的暗卫分给了祁济,暗中加强了保护他的力度。

祁济与其他公主一样,平日里华美的衣裙加身,又生的貌美,雌雄莫辨,这个秘密便一直被保护的很好,除了还在世的国王,以及生下他不久就落下病根去世的母妃,便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这个国家唯一的王子和皇位继承人。

在这样的故事背景下,从小就被当做暗卫培养分配到祁济身边的哈桑,便与祁济一同长大,堪称青梅竹马。

而一直把祁济当公主的哈桑,早就在这段一同成长的岁月中,将一颗真心默默的奉上。但哈桑知道自己只是一名暗卫,他没有求娶高贵公主的资格,所以可怜的小暗卫只能将所有的恋慕深藏,不敢将其表露出来半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他隐秘的心思曝光,只怕暗卫队会立马以亵渎主上,对主上不公的名义将他驱逐。那他与祁济之间隔着高高的城堡壁垒,此生都将不复再见。

但哈桑的遮掩或许能在别人那里蒙混过关,可在本身职业就是演员的祁济面前却粗糙的错漏百出。

一直掌握着对方情感变化的祁济认为,哈桑目前对他的情感倾注程度,应该是足够了。

便在哈桑领着他去逛热闹的集市时,分出一缕精神力与一直潜藏在他们附近吃瓜看戏的魅魔接头,提醒这位姐姐该她的戏份出马了。

于是在魅魔的配合,以及祁济的故意引导下,哈桑与祁济在人多的集市走散了。

等哈桑重新找到祁济的时候,就发现对方在一条昏暗的巷子里被一位来历不明的巫女所诅咒。

穿着灰褐色斗篷,为了符合巫女形象,一只手中还握着一颗水晶球,将一身都给裹得严严实实的魅魔。见哈桑正要挥舞着短刀砍过来时,直接深藏功与名的遁了,将舞台重新留给了主导整个剧情的祁济与什么都不知晓的哈桑。

小暗卫焦急的搂抱住因为诅咒而面色潮红脚步虚软的祁济,就要背着他打算疾步跑回城堡,寻找能够快点解除诅咒的办法。

可他刚要把祁济往身上背的时候,祁济却一把将他给摁在了暗巷一边的墙上。

祁济的体温很高,呼吸很烫,传递到被压在墙上的哈桑身上与敏感的耳根和颈侧,让小暗卫的耳尖和面焉都泛出不自在的晕红。

哈桑艰难的滑动着脖颈间性感凸出的喉结,声音发哑的哄道:“公……祁济、阿济听话,你很难受对吧?我现在就带你回去,你先把我放开,别压着我了……”

“不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济干脆利落的反驳了,他此刻的声音不似平时捏出来的清脆,微哑而低沉,听着像个全然的男性而不再雌雄莫辨。

他摁在哈桑两侧腰上的手,不规矩的摩挲着,手指将衣摆从小暗卫被系紧的裤头给拽了出来,两只手肆意的从大开的衣摆下钻入,像两条蛇一样,在对方肌理分明的健美身躯上游弋。

叼住被他压在身下被轻薄得阵阵发颤的小暗卫的耳尖,祁济右手朝上捻住对方已经发硬得冒出尖儿来得乳粒搓揉,呼吸粗重语气苦闷的道,“哈桑,巫女看上了我的貌美,给我种下了淫咒,我不愿与她交媾才僵持到你找来,你把我送回皇宫,是想我和其他人结合吗?我不想跟其他人结合,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哈桑……”

被祁济这番话动容到的哈桑,却在这时感觉屁股被一根硬热的玩意儿给抵住了,他瞠大了一双粉眸开始激烈的挣扎起来,雾霾蓝的高马尾被他甩的直乱晃。

一直接受锻炼的小暗卫,当然不是很费劲的从养尊处优的王子手中逃脱。

哈桑喘息着,目光盯住祁济胯间撑起的那片弧度不容小觑的斗篷,他满脸的惊诧与不敢置信:“公主……不,祁济殿下你、你有鸡巴,你竟然是一位王子!”

“对,我是位王子,我是个男人,可那又怎么了?”

祁济一步步朝哈桑走去,将仍被事实真相给冲击的回不过神的小暗卫给捞进了怀里,他凑近了对方的唇喘息着说,“难道我长了根鸡巴,你就不爱我了吗?”

话毕,祁济低头朝还怔愣着的哈桑吻了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下意识的伸出双手撑在祁济的胸膛,刚想使力将对方推出去,在听到祁济的反问后,哈桑抖了抖手掌,收了力,只是手指收拢,紧紧的攒住了公主,哦不,王子的领口。

他闭上了一双粉眸,张开双唇迎接对方的舌并与之纠缠。内心在知道对方是个男人那瞬间升腾起来的排斥,很快被对方缠绵的吻以及话语所勾起来的,这么多年相处的回忆给抹平。

哈桑不喜欢男人,但他喜欢祁济。

即使一开始的倾心,是他第一次被派到公主身边,看到祁济身着华丽的裙袍,在花丛中抱着一捧各色雏菊朝他露出明艳灿烂的一笑。他误以为对方是一位姿容秾丽的少女,而春心萌动,少年心事从此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但多年来相知相熟形影不离的相伴,都做不得假。哈桑扪心自问,现在即使知道祁济是名男子,要他因为对同性相恋的排斥而真正放弃这段感情……

他发现他做不到。

哈桑回顾以往和祁济的点点滴滴,其实能发现很多端倪。

与其余公主殿下对世家公爵的优秀继承人,或是名贵华服以及璀璨珠宝深感兴趣不同。祁济殿下总是对朝堂局势、军情民生以及骑射武艺有着极高的热情。

哈桑时常觉得祁济殿下不像一位娇贵淑女,而是一心为民满怀远大抱负的野心家。

他并没有像其余人那样,认为祁济作为一名公主,就应该安分些,注重身为一名贵女的行为举止与仪态仪表,比那些男人们的权利游戏要来的更重要。

他喜欢祁济的不守规矩,喜欢对方的大逆不道,甚至在祁济兴致勃勃的与他展望王国的未来时,被那副光彩夺目的模样摄取了所有心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桑深深的为对方常燃于鲜红双眸中不熄的明丽焰火所着迷。

那时候的哈桑时常望着祁济装裹在华美裙服中依旧挺拔的脊背叹息,他不止一次的感慨祁济若是位王子,这个国家必定能迎来崭新的朝阳,民众们会在祁济的带领下安居乐业摆脱贫困,平凡而又幸福的生活下去。

所以,此时此刻知道祁济隐瞒的真相,哈桑在渡过起初的震惊与慌乱后,倒有种心有所成的满足。

或许他一开始倾心的是对方极具迷惑性的外表,但越深入了解,越是长久的陪伴,哈桑发现,他更爱对方不拘小节的性情、对万事万物浓厚的求知欲、根据朝堂上的一点风吹草动便能精准预测接下来的朝堂走势,那灵敏到令人惊叹的政治嗅觉、还有基于远大志向与抱负之下描绘的令人忍不住向往的蓝图等等……

他爱的是祁济的灵魂,躯壳上的性别之分,对他而言便微不足道了。

想明白了这些,哈桑攒紧祁济领子的双手松了开去,双手搂抱住了对方的后脖与肩背,热情的回应起这个吻来。

说起来,他还得感谢那个企图对祁济不轨的巫女,不然他不会知道祁济的真相进一步认清自己的心,同时也不会知晓祁济殿下,原来怀抱着与他同样的心思。

他们是相爱的。

明白这一点,让他胸膛中的心脏蹦跳的越发极速,恨不得冲破这层骨与肉的隔阂,将一颗真心捧到对方面前为好。

他亢奋且着迷的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祁济眼帘微垂的眸底却是一片带着理智的冷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说这次的幻境是祁济针对哈桑异性恋的特性,层层布局算计,说是从一开始就诱导着对方对自己倾心也不为过。但直到这一刻,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在真相大白以后,全然不顾性别之分沉迷与他亲热之中,祁济这才确信,哈桑是真的爱上了他。

如果不是潜意识就喜欢,即便有他利用幻境去诱导去谋算,在知道真相的那刻,哈桑基于同性相斥的本能也该拼死挣扎,誓死不从。

看来,魅魔看透人心这点确实不假,而哈桑之前情绪激烈到冲荡幻境的表现,也不是为了反抗魅魔的洗脑和pua。而是他自己基于理性对自身感性的不认可,他应该已经意识到自己是有些喜欢祁济的,却反倒对这个真相难以接受感到崩溃想要逃避,这才无法摆脱幻境,一次次的轮回重来。

对魅魔的杀心是其次,他只是陷入了自证的怪圈,一次又一次的想要证明自己并没有喜欢上祁济,自己是不喜欢男人的。

但这次在祁济的插手之下,他倒是坦然接受了,‘自己不喜欢男人,只是自己爱上的人,恰好是个男人’这种论调。

而祁济会这么大费周章,并不仅是想要在幻境中鉴别对方的真心。他真正要的,还得是回到现实后,哈桑因为这个幻境在接下来的相处中,会对他产生什么样的情感上的变化。

现下的哈桑能抛去一切直面自己的真心,那是因为祁济让他以所有记忆被全部屏蔽的赤子模样,投入到了特意为他精心设计的幻境美梦之中。

可当这个美梦破裂,他所有记忆归拢,赤子之心被欲望、野心、理想与现实给玷污,到时候哈桑又将如何看待这段幻境中如梦似幻的同性之恋?

他作为一个直男,真的能接受这段幻境中的经历,接受自己曾如此恋慕一个男子,心甘情愿的成为对方胯下的娈宠,撅着屁股受操还甘之如饴吗?

这都是祁济比较期待的,而有着这段经历梗阻着,哈桑从幻境出去后就会开始陷入自我折磨。

说来也真是奇怪,主角团四个人,有三个都被他处的友情变质,也不知道最后一个独苗苗精灵又会是个什么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好奇精灵会给他带来什么意外惊喜,但现在和哈桑的这出戏还没演完,祁济作为一个敬业的演员自然要兢兢业业的继续饰演下去。

他一边与热情回应的哈桑接吻,一边双手显得有些急切的去拉扯哈桑系紧的长裤裤头。

扯下对方裤头的系带,松垮的长裤因挎在腰上的短刀重量而落下,线条紧实流畅的蜜色长腿便霎时裸露了出来。祁济再伸手剐下对方的四角棉裤,已经从耻毛中亢奋抬头尺寸不错的鸡巴就再没了遮挡。

他一只手握住了小暗卫前头的昂扬撸动着,另一只手则揉捏起挺翘多肉的蜜色臀瓣,手指有意无意的触碰对方臀缝中嫩红皱缩的穴口。

这道紧闭的肉缝在臀肉被抓揉出各种形状的过程中,被牵扯着,褶皱都被拉拽的歪七扭八。

哈桑微蹙了眉头,心里有些微的别扭和尴尬,不是很适应自己被当女人那般对待,但也没表现的太抗拒。面上因为羞耻,红晕更深了几分,喘息变得越发粗重。可原本只是单纯站立的双腿,为了更方便祁济的动作,现在倒是豁出去了似的,两腿都往两边站了站,使双腿间原本只有条保守细小的缝变得大开,更方便祁济的动作。

虽然对同性间的性交没什么兴趣,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的,像皇宫中的侍卫,一般都难得有假出宫,还都是群经常要经受训练的男人,精力通常比较旺盛,有些不排斥同性相交,男女通吃的人,就会在同伴中找伴纾解。

哈桑也是暗中撞过几回的,知道两个男人做爱,必有一人要在下做承受方。而祁济身份高贵,是王国唯一的王子,身份上就不适合做下位。在加上他也听说做下位的是要受痛的,哈桑从小经受训练,身体素质与抗打击能力都比一般人要强,他不怕痛,倒也比较认可自己做这个下位。

祁济一看对方都做好准备了,也减少了这些前戏的步骤,一吻结束后,他翻过哈桑的身体,让哈桑面对暗巷尽头墙壁,撅起蜜色光溜溜的屁股对向他。

在昏暗的巷子里像见不得人的暗娼那样撅起屁股一副求操的姿势,纵然令哈桑羞耻到脸红脖子根,但他的面目由此得到遮掩,即使有人误闯也见不到他们的面容,只以为是一对耐不住寂寞而苟合的野鸳鸯。哈桑一边认可祁济考虑周全,一边既感到窘迫又有种背着集市上往来的众人偷情的刺激,这令他的身体霎时敏感了不少。

祁济忍着下体的胀痛,抹了把小暗卫龟头马眼处因兴奋而不停吐露的黏滑腺液,用沾满腺液的手指想要给对方做个细致的扩张和润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内心有些烦恼的想,给处男破处就是麻烦。

可再怎么说梦都给织的这么美了,总不能在做爱这种关键时刻给人一种很糟糕的体验吧?

那万一给人弄的跟杀猪似的,等从幻境清醒了以后,这不得直接形成身体记忆?他可不想到时候哈桑一想到他首先屁股就得幻痛一下,就算哈桑能缓过来,他还觉得怪尴尬呢。

可他刚想挤进那幽邃的臀缝中,就被紧张的哈桑绷紧了臀肉给夹紧了,一时之间动弹不得。

祁济便好似被诅咒给折磨狠了似的,另一只手往哈桑弹润的臀肉上“啪啪”的扇起了巴掌,蜜色的臀肉霎时如浪涌动抖出性感的肉波,通红的手掌印刹那就浮肿在了臀肉上。

他通红了眼眶语气都带上了难耐的泣音控诉道:“哈桑你、你快松开点啊!为什么还夹着我的手指不准我进去,我好难受啊桑桑、宝贝、亲爱的放我进去吧?嗯?”

他这时候作出公主的娇态简直就是犯规,被他这么一通撒娇,哈桑原本被打了屁股的耻辱都散了。

听着爱人在耳畔一连声的亲昵叫喊,哈桑的耳朵红的都要滴血。

他闷不吭声的收回抵着墙壁的双手,侧着脸换肩膀撑住了墙面,双手往后深入臀缝往两边扒拉开去,那么的用力,皱缩一团的嫩红雏菊,都被瞬间拉扯的成了左右都尖的锥子型。

“呼唔……好、好了,来、来吧……”

哈桑闭上了眼睛嗓子哑得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掰开臀瓣求操的姿势,他光靠想象都知道自己有多骚贱。但为了快点缓解祁济的诅咒,他也顾不得许多了,只能闭上眼不去看自己过于羞耻的姿势。

祁济挑了挑眉,对哈桑能做到这个地步也是感到意外。希望这家伙从幻境清醒过来想到这茬的时候别羞耻的又跟松鼠似的,见了他就“唰唰”的跑到人都没影了才好。那他可不会再去找人了,谁爱找谁找去。

凑过去奖励似的吧唧一口亲了下哈桑的脸,他沾满黏滑腺液的手指,一指头就朝那被拉开还翕张着努力想要重新紧闭起来的嫩红雏菊戳了进去。

“嗯唔!”

哈桑满脸通红的咬着牙闷哼出声。

屁眼里被塞进异物的感觉可着实称不上好受,可他明明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但不知为何,甬道内里却好似已经熟稔被侵犯的感觉,都不需要他刻意去做深呼吸就开始食髓知味的放松绷紧的肛口,让对方的手指能不怎么费力的抽插到底。

他自己还在感到疑惑,祁济在转动着手指感知了一番,发现穴道内里好似被肏透一样很是放松。紧是自然紧的,但同时也很柔软。与祁济所想的那种能把人夹到手指充血,怀疑鸡巴插进去要被咬折的处男屁眼的那种紧截然不同。

祁济也疑惑了下,然后就恍然了。

幻境是把哈桑的记忆给屏蔽的很彻底,让他像个未谙世事的赤子一样重新跌进幻境里,但不代表将哈桑的整个灵魂都涤荡的崭新如初,那么一些铭刻进灵魂的东西,自然而然会被带进来。

例如哈桑对他潜藏的情感,再例如现实中经过魅魔那遭,他拿着各式阴茎玩具对自身进行调教后的一些后遗症。

前列腺快感已经铭刻进了对方的灵魂里,所以即使按理说这次哈桑是不曾经过任何情事的处男。但面临即将被肏弄的情况,他的灵魂比他的脑子还要快的回味起了前列腺高潮的快感,影响着身体对外来侵犯呈现出包容的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嚯。

这可太妙了。

能缩减不少润滑扩张的时间。

他贴近哈桑,炽热的喘息喷洒在对方敏感的脖颈上,让还在对身体情况茫然着的小暗卫不由一缩。

祁济轻笑着啄了啄对方线条刚毅的下颌,低沉沙哑的声音因含着情欲而性感的不像话:“我亲爱的小暗卫,你真是让我惊喜,看看你的身体,好像正迫不及待的希望被我占有,唔……咬的我这么紧,害羞了?嗯?”

王子最后那个询问的字眼在哈桑听来色情的要命,他的屁眼很快被塞进两根手指,正如祁济所说,他的身体似乎正渴望着被对方侵犯,竟然自发的分泌出湿滑的汁液来。哈桑鼓噪的耳膜,不仅能听见自己胸膛内蹦跳速度快到异常的心跳声,隐约还听到了“咕叽咕叽”,源自身下暧昧粘连的水声。

这几乎令他羞耻到无地自容。

他忍不住为自身的身体情况感到迷茫且困惑,难道……他的身体本就如此低贱?生下来就该被肏弄的吗?

可是一想到如果操他的人不是祁济,哈桑顷刻就无法忍受,内心排斥到肠胃都耐不住的翻腾,呕吐的欲望几乎都要压不住。

他连忙切断自己的联想,哈桑怕自己再这么思考下去,他要当着祁济的面吐出来,他可不想对方误会他。

大概是他真的太爱祁济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桑这么想着。

不然无法解释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对祁济的接触和捣弄都有异常热烈的反应。

想到这,他就忍不住咽了咽,性感凸出的喉结在脖颈间滑动了下,只觉脸越发的烫热起来。

如果知道哈桑在想什么,祁济估计都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时常会在人类对自己所不能理解的事物上,以自己觉得最为合理的解释而进行脑补,只为了自己能接受这一现象上,感到十足的趣味。

这让祁济总能发现人类的思想之奇妙着实令人惊叹。

当然他也很喜欢这种现象,毕竟有意或无意的促成他人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进行脑补,确实能省事很多。不管是现实还是游戏,他都吃过太多类似的红利了。

这边哈桑在积极的自我攻略,而祁济也忍耐着欲望将小暗卫的直男屁眼扩张到了能容纳三指的地步。虽然说要轻松装下他的粗长可能还不行,但也勉强能吃的进了。便拔出了手指扶着自己梆硬的鸡巴,用粗圆胀大的红润龟头一下下的去敲打,被手指扩张后在主人的掰扯下不住的翕合着,穴眼大开,肛周还沁着一圈晶亮淫汁的屁眼。

“啪嗒啪嗒!”

龟头甩打屁眼有点刺痛更多是震动着肠道酥麻酸软的感觉,以及将肛周汁水打的四散飞溅的清脆水声,实在令哈桑可耻的浑身发颤,几乎要扒不住自己的两瓣屁股了。

他忍不住挪了挪屁股躲了下祁济调弄似的甩打,沙哑着嗓子带着自己都未发觉的对情欲浓重的渴求有些着恼道:“阿、阿济别、别玩了!要操就快……唔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济并没有等他把话说完,扶着鸡巴对着被鞭打的有些微肿的湿红屁眼就给怼了进去。

他俯下身一口咬在了哈桑头发被扎成个高马尾而露出来的干净后脖上,引得小暗卫发出吃痛的闷叫。

双手钻进了对方的衣摆里,右手往上一把攒住哈桑左边厚实的奶子捏揉出各种形状,指尖偶尔捻动着对方硬立的奶尖儿夹住拉拽。左手则牢牢的箍住了对方的腰,不允许小暗卫往前逃的把着哈桑的胯直往自个怀里带,挺着腰就将粗长的一根直往那湿热紧致的肠道内里硬推硬抵。

“太、太突然哈啊!别慢、慢点……痛……嗬唔……好深呃嗯!肚、肚子好胀唔嗯嗯——”

头一次被过于粗长的男性性器侵犯的甬道,急速的缩合蠕动,穴口自发翕张到最大,艰难的收纳着热胀粗长的硬物的侵犯,内里分泌出更多肠液以便祁济的鸡巴能进入的更顺畅。

哈桑的身体抽搐痉挛起来,面上的表情说不上是苦闷还是欢愉。

但在祁济最后猛地往前一挺腰,鸡巴表面虬结的淫筋猛烈的摩擦过他肠道里凸起的前列腺时。哈桑肩膀猛的一跳,粉眸倏然睁开瞳仁骤然扩张,张开的嘴中发出仿若兽性的低吼,小腹抽缩,胯间那根尺寸不错的阴茎抽跳了几下,便腿根痉挛着朝有些残破的墙角“咻咻”的喷吐出股股腥浓的浊白。

祁济挑了下眉头,享受着被高潮后快速缩合蠕动的肠道紧绞着整根鸡巴颤动的爽感,忍耐着甬道内里喷涌而出的温热汁水浇灌敏感龟头的刺激,内心不由轻声的“啧”了下。

他还没开始肏呢,才进去就高潮了吗?

也太不经操了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虽然意外哈桑饱受训练的强健体魄,竟然敏感如斯,才刚插进去就高潮爽射了,但祁济觉得这也没什么不好。

如此轻易就能得到快感的身体,对这场情事中的两人来说都会更加尽兴。

祁济就像只霸道的雄兽要宣示主权和占有似的叼着哈桑的后颈皮,腰胯前后的挺动起来,带动着深埋进湿软温热甬道里的粗长鸡巴,开始无情的捅捣鞭挞起柔软多汁又紧致绞缠的肠道内壁,凶狠的不住往更深处的内里进发。

一下又一下,祁济腰胯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啪啪啪”毫无保留的生猛撞击着小暗卫多肉柔韧的翘臀,昏暗的巷子里一时间只剩肉与肉相击时清脆的声响,和淫水遭到性器搅打缠磨所发出的隐约又淫靡的水声,还有男人急促粗重又颇为克制隐忍的闷哼与喘息。

他尖利的齿尖摩挲着哈桑的颈部皮肤,却又没真的下狠劲将肌肤咬破流出血来。跟磨牙似的,咬出一个发红的牙印了,就换了块肩颈相连的光滑皮肤继续下嘴。

“唔嗯……”

后颈隐隐传来的些微刺痛对哈桑来说,完全不如对方那根已经完全闯进他身体里,大开大合一次次捅弄开他闭塞的肠道,将他紧实且肌理分明的腹部每每顶撑出一小片违和的弧度,恨不得将他从屁股开始给直接劈成两半的鸡巴要来的存在感强烈。

却照样让哈桑发出可耻的哼喘,心脏蹦跳如擂鼓,身上又泌出层热汗,浑身敏感的直哆嗦。

祁济仿若野兽般在他脖颈命脉厮磨的行径,令哈桑清楚的感受到了对方强烈的掌控欲。

哈桑也是个男人,他也有征服欲、掌控欲以及占有欲。

面对现下被同性以如此绝对且极具压迫性的姿势压制着,仿佛完全把他当成了一名雌性来对待的场面,可以说是时时刻刻都在挑动着哈桑的男性尊严,以及深藏在这具躯壳中的叛逆因子。

虽然他自甘自愿的做了下位,可或许到底还是个直男的原因。即便内心觉得自己该顺从的臣服于祁济,乖乖接受对方的操弄和宠爱。可真当对方的气息以山呼海啸般不容抗拒的强势之姿,企图将他从头到尾一个部位都不愿错漏的进行全方位的侵犯与占领时,哈桑还是第一时间察觉到了自己从心底涌起的蠢蠢欲动的反抗念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要沦为另一个同性的所有物,被对方像标记领地一样打上标记的感觉,全然的觉醒了他体内作为雄性的不屈与好战因子。

他全身的鲜血因此而沸腾,躁动着,都让哈桑快要压制不住内心以下犯上的念头,无法再坚持按照对方的心意,摆出骚浪求操的姿势来取悦自己的王子殿下。

他想……

哈桑闭上了双眼,他觉得自己真是大逆不道。

可体内鼓噪汹涌的热血,让冲动变得无法扼制,哈桑最终还是睁开了一双颜色柔软的粉眸,在硬扛着甬道里敏感的前列腺点在对方的鸡巴每次抽出捣进时,被凶狠撞击重重摩擦的刺激与快感,收回了原本掰扯着臀瓣的双手。

他吐露出暗含欢愉尾音变调的低吟喘息,眸底不明的暗色焰火越烧越旺,一只手撑着墙壁,一只手在身体被撞击的不断颠簸的惊颤中往下,俯低了身子去剐那还挎在腿上的内裤与裤脚还塞在长靴里的裤脚。

祁济不明白哈桑要干什么,倒是缓了缓动作方便哈桑行事,从对方右边刚被咬出个红色牙印的肩膀抬头,亲吻起小暗卫泛红的耳后根,“怎么了哈桑?你要做什么?”

男人被情欲灼哑的嗓音听起来如宫廷佳酿般醉人,哈桑被对方喷洒热气的一边耳朵红的越发过分,但手中的动作却半点没含糊。

他缩起一边的大腿,利落的将碍事的内裤与长裤脱下,利用自己常年经受训练而优越无比的柔韧性,直接一个高抬腿,略过祁济的头顶,将光裸得只剩一只长靴还挂在脚上的健美右腿压到了祁济的左肩上。

拧扭起来的腰腹肌肉呈现爆发力的轮廓,哈桑原本紧贴墙壁的上半身得以借力翻转,凭一己之力,在鸡巴都没被拔出来的情况下,压着猝不及防承受了他全身重量的祁济,硬生生的将对方用右腿给抵到了另一边的墙上。

腰部核心力量之强大着实令人叹为观止,可见哈桑确实没有埋没他平日里的勤奋训练。可这动作让埋在哈桑体内属于祁济的鸡巴,活生生的被汁液丰沛紧致湿软的甬道给裹着拧了一圈,登时两人便都颤抖着身体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爽的头皮发炸,瞳仁都在刹那扩张开。

祁济还好,他依凭着自身的经验,虽然那瞬间炸裂开来,蛮横无理,在体内四处乱窜的激烈快感,让他思维都停滞了一瞬,但好歹还是在下一秒飞快恢复了意识。令他咬紧牙关忍耐住了那顷刻间汹涌难捱的射精欲,并成功抵抗住了哈桑高潮中的肠道对鸡巴不断谄媚的吸吮,裹缠紧绞着硬热粗长的一整根在甬道里不住的缩合蠕动以及震颤,好似个智能飞机杯似的从内里爆发出的强劲吸力,死守精关不开,成功的维护了自己男性的尊严,没有成为令人唏嘘的早泄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观哈桑就有些不堪了。

继祁济刚将鸡巴塞进他体内就秒射,丢精丢的令祁济都感到诧异的快外,现下也是又一次的败倒在了自身的前列腺高潮中。前面的鸡巴在无人碰触的情况下畅快的丢盔弃甲,股股精水沾上了他自身的上衣下摆与块垒分明的腹肌上,肠道内里更是骚媚淫贱的不成模样。

由于哈桑动作相当的快狠准,屁眼又紧实会吸,还是他抵着祁济在换位置,有自身体重的加持,就是在惯性下祁济的鸡巴也完全没有从甬道中滑出的可能,所以他肠道内凸出的前列腺点,是实打实的被祁济鸡巴上虬结粗壮的淫筋给轮番打磨了一遍。

前列腺如斯敏感的要害,被这么责打了一番,哈桑在那瞬间得到的快感激烈程度可想而知。

他爽的直翻白眼,痉挛抽搐着强健的体魄,大张的嘴里发出了好似发情兽类般的沙哑吼叫。由于高抬腿而大开的屁股缝里那口还衔着祁济粗硕柱根的肿红屁眼,一阵快速的翕合吮动从透湿的边缘缝隙朝着地下,以及哈桑唯一还撑着地面却因强烈的快感而哆嗦个不停的左腿内侧,“哗哗”的吹出四溅的汁液来。

哈桑的胯间堪称一塌糊涂,还支撑在地面的左腿上蜿蜒着晶亮淫靡的水痕,转眼地面就湿了一滩可疑的痕迹。

一时间他们都僵持着一个姿势,谁都没有动。

祁济是在努力平复哈桑突然的袭击给弄的涌动不休的射精欲,哈桑则纯粹是陷入了从未体会过的极致高潮里半天回不过神。

等他终于从高潮的余韵里醒过神时,心底因为被同性压制而骤然腾起的挑衅、不屈以及叛逆因子,都在哈桑察觉到自己万分淫荡骚贱的身体反应后,被抛去了一边,现在盈满胸膛的只剩个想要当场挖洞给自己就地掩埋的强烈羞耻心。

祁济喘息着好不容易将射精欲又往下摁了摁,缓过劲儿来了,他当即便有些着恼的蹙了眉头,左手扶住了对方的腰,另一只手“啪”的一下就用力扇上了小暗卫多肉挺翘的臀,霎时一个清晰的红手印便浮现在了哈桑左边的侧臀上,“哈桑你怎么能不讲武德的偷袭?”

“我、我不是,我是想……想……”

哈桑支吾着不知该怎么解释,脸红的与煮熟的龙虾没什么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济瞧着小暗卫这副头顶都快冒烟的样儿,微眯了鲜红的双眸凑近了些拉长了语调问:“你原本是想做什么?嗯?”

被层湿雾笼罩的粉眸看起来是那么的柔软可欺,在祁济压低了嗓子的逼问下,哈桑难堪到通红的眼眶骤湿,盈了些涟涟的泪水,偏过脸去破罐子破摔的哑着声儿道,“刚刚我有些被你压迫的样子给刺激到了,所以才想着争夺下主动权,结果……我不是想偷袭的,我也不、不知道会、会这么爽……”

祁济挑了挑眉。

感情是觉得自己男性尊严被冒犯后下意识的反击啊。

了解到怎么一回事的祁济干脆的往后一靠,脊背抵住了墙,双手扶住哈桑的腰背懒散的说:“敢情这么回事呢,你要想主动你就跟我说嘛,我还乐得轻松了。来吧,我把主动权给你,你自己来。”

“什么?”

哈桑一脸懵然的看向了祁济。

而祁济朝前挺了挺胯,把鸡巴又往人身体里抵进了几分,逼得小暗卫发出遏制不住的沙哑浪叫,他笑着说,“你来动啊,都把我抵墙上了,这姿势不是方便你动作吗?快点吧哈桑,这诅咒可令我难受着呢,你不把我夹出来,这诅咒可不算完。”

在祁济连声的催促下,哈桑这会儿到有些赶鸭子上架了,只得咬着牙,以右腿压着祁济左肩拉开一字马的姿势,双手紧握对方的肩膀,开始拧腰摆胯的吞吃起对方的鸡巴。

挺着屁股将祁济的鸡巴吞吞吐吐的百十来下后,这个高难度姿势一久,哈桑就难免腿软腰酸,除却本身的快感影响以外支着地面的左腿已经是立不直的样子了,微挎出个钝角的弧度,哆哆嗦嗦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家伙在勉力支撑,很快就要支持不住了。

祁济见状也收起了半是为自个省力享受,半是想看看小暗卫羞耻的挺着屁眼猛奸鸡巴能坚持多久的坏心眼,垮下左肩放下对方的右腿,俯身双手一捞就在哈桑的惊呼声中挽过青年的一对膝弯,直接把人托抱了起来。

在哈桑反射性的将腿盘在了他的腰胯上,脚踝相交在他的尾椎固定好姿势后,祁济便悍猛的挺腰抽送,凶蛮的抵着胯间硬热的肉刃将对方屁眼捅捣的汁水横溢。由于力气太大速度也太快,甬道里湿红的媚肉在粗长性器蛮横的抽拔挺送下被翻进翻出,黏腻的淫汁都在性器的相互摩擦下在泛肿的肛口周围形成了一圈细密的白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哦……慢、慢点……嗬呃好、好爽……”

小暗卫已经在连番不停的快感刺激与高潮之下,彻底堕落成了满脑子都是情欲的雌兽,在祁济挺动腰胯时会骚浪的抬起屁股相迎,又会在祁济抽出鸡巴时饥渴的扭摆着腰肢挺着屁眼挽留。

丰沛的肠液在性器抽送的间隙被带出溅落,未等穿堂风将上一波坠落在地的淫汁吹干,便立马又被新喷溅出来的汁水给染湿。

暗巷外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集市,暗巷里则是肉体交缠汁水四溅抵死缠绵的暧昧与淫靡。

某位深藏功与名的魅魔小姐,隐藏了身形,趁摊主不注意,随手拿了一个集市摊子上刚出锅还热乎乎的肉饼,瞅了半天没见人从暗巷出来,猜测对方大抵是好事已成。

她边咬了一口手中的肉饼,被烫的“斯哈”着倒抽气,一边穿梭在来往的人群中,尾巴尖是心形的长尾漫不经心的在后腰处摇晃,思考自己下一轮戏份是否要装扮的更酷一点来衬托下自己作为一个反派的气场。

她细细思索祁济给她拟定的剧本,想到最后的结局,魅魔小姐也不由发出感慨。

都说魅魔最懂人心,以她来看,她们魅魔哪有祁济懂啊。

在梦做到最美的时刻,将人无情的唤醒,让人怀揣梦境中的怅然若失与冰冷现实的割裂中反复辗转……

祁济才是玩弄情感的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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