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向来是死去容易,活着难。轮着他了还能倒反天罡不成(1 / 2)
('祁济默不吭声的看着眼前尸横遍野血流漂橹的残酷画面。
这样的场景不止发生在狂人部落的根据地,外神特意还给他播放了其余各地的状况。除了承蒙已故旧神的余晖,有着净化基石所在的人类存续基地没有受影响外,这个世界到处都是一副疯狂厮杀惨绝人寰的景象。
祁济头疼的捏了捏鼻梁。
不是!
事情怎么变成了这样啊!
他当初选择这个恶毒炮灰角色,根本就没怀抱什么逆天改命的远大抱负,只想把角色一点也不符合他审美的原定be结局,给改的符合他美学一点啊!
结果想被祁舟给了结了吧,半路突然杀出来个斐里恩。被摁头和斐里恩在一块谈一场替身恋爱,那谈也就谈了。不就死的时候多刀一个嘛,末了结算还能多点be值也不是不行。可当他想死在乱战里,直接在两人面前凄惨的逝世,给剧中分量较重的两人都烙印下深刻到一生都无法忘怀的印记时,外神又来横插了一脚!
……
你要问当事人是个什么心情?上面六个点已经完美诠释祁济被接连打乱剧本后的无语。
谁能想到啊。
他好好的一个战五渣炮灰,在这个过程中,硬生生的给提拔成了个小BOSS不说,现在更是直接成了被神降的载体,简直跟个最终大反派一样了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止颠覆了祁济给自己拟定的剧本,就连原主线剧情都被创了个稀碎啊!
祁济没当着外神的面抱住头抓狂的来个尖锐爆鸣,还是因为他作为一个演员的专业素养——表情管理做的实在太好了。
不过现在也不是抓狂的时候,他该好好思量怎么进行下一步了。
一直被外神掌控着肉体禁锢住灵魂,一味的陷入被动无疑是不行的。祁济必须想办法忽悠外神重新将主动权掌握在手里,所幸智脑的屏蔽功能可以令他放手去做,去尝试哄骗一位神明。
打定主意后,他烦闷的神情渐渐散去,盯着眼前血咕隆咚喊打喊杀的画面,眼神逐渐变得无趣而轻蔑。
祁济的变化自然被随时盯着他的外神所发现。
祂说:【汝不满意吾安排的歌舞?】
耸了耸肩,祁济神色轻慢的道:【我与您的审美可不一样啊神明,您安排的歌舞在我看来过于粗鄙丑陋。全是恶心的鲜血和破碎的残尸,您喜欢这样的杀戮盛宴,我可不喜欢。】
察觉祁济对祂的称呼重新用上了尊称,外神金色的竖瞳微眯流露出几分玩味:【汝喜欢怎样的剧目?】
【我喜欢许下海誓山盟至死不渝的恋人,因各自的苦衷而相互不忠;忠臣良将不得不违背自身的信条,杀死宣誓要一生效忠的君主;身负野心之人披荆斩棘好不容易坐上心仪的高位,却被自己的手下以大义的名头所斩杀,或被其自身更大的野心所吞噬,从云端跌落泥潭……】
在神明因他的话语而瞳仁骤缩的金色竖瞳之下,祁济的嘴角挂起一抹恶毒的笑。艳丽的五官与顺直浓密的黑色长发,令他看来好似一朵黑色曼陀罗那般妖冶邪性。没有人会怀疑这朵诅咒之花的根茎之中流淌的汁液含有多少毒素,毕竟它本身便象征着死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自己最信任的人所背叛、伤害,脸上顷刻流露出好似被全世界所抛弃的崩溃绝望与悲痛凄苦,充斥复杂人性的矛盾与挣扎,才是我认为最美丽最具有戏剧性的剧目了。】
神明巨大的金色竖瞳凝视着他,祁济却好似感受不到巨物带来的恐惧与威压般,从容迎上。
或许是对峙了许久,又或许只是弹指一刹那间的遥望,祁济每次直面神明庞大驳杂的概念冲刷时,因过于关注自我,总是很难感觉到时间的流逝。
但多亏了外神是个混邪乐子事儿逼的设定,在祁济提出了更有趣更具有节目效果的玩法后,外神或许是对引发生灵之间相互杀戮的戏码没了兴趣,又或许祂认同了祁济有关引发人性矛盾冲突的美学,在这次的对望中,祂率先闭上了眼——
【这出好戏便由汝来引导,不要再企图赴死,不要让吾失望。】
外神的话音刚落,祁济只觉身体一重,他从意识空间回到了角色载体之中。
祂并没有收回倾注在祁济体内的神力,这让祁济一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就感觉到了能倾覆整个世界澎湃又浩瀚的力量。
他不太适应的愣了愣。
从玩上《崭新人生》这款游戏,成了坚定的恶毒炮灰角色扮演玩家走上be美学之路开始,祁济还从没这么强大过。
不过也正常,他之前玩的几个游戏世界副本都是给新手玩家涨经验练手,用来适应游戏玩法的。
世界背景偏征战星海时代前,科技较为滞后的现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故事发展所在地的国度,民众们遵纪守法,盛行唯物主义,才没有像现在这个游戏世界这样玄幻。
不过这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万事万物尽可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感觉,也是种新奇的体验。
祁济细细的品味,却谨慎收敛着自身,免得内心随强大的力量而不经意的膨胀。
他可不想真被外神的力量给影响,自信心爆棚,成了个视人命如草芥的反派大boss。祁济可没忘了自己已经面目全非的剧本,还在思量怎么在现阶段给自己圆一个符合自身美学的be结局呢。
至于外神的警告,祁济纯当放屁了。他必要让对方知道,他的游戏他做主的道理。
只是如今出了这么大的意外,又有外神随时随地的盯着,要想明目张胆的赴死肯定是不行的了。祁济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临时给被外神创飞的剧本苦逼的打起了补丁。
纵使剧情已经成了脱缰的野马拉不回了,但不妨碍他赴死的决心。
祁济还真就不信了!
向来是死去容易,活着难。
轮着他了还能倒反天罡不成?
悬在高空,背靠外神金色竖瞳的祁济边为自身的结局发愁,边将扩散至全世界的感知力与辐射全球的神力一齐收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了来自他的神力操控影响,还活着的人们恢复了清明,但大多数人或许宁愿自己失去理智还疯着吧。毕竟清醒过来,直面自己手刃亲朋好友这般凄楚惨烈的境况,那种崩溃、绝望与痛苦,即使他们没在顷刻间因过重的负疚感而结束掉自己的生命,也丧失了继续在人生路上前进的勇气与希望。
也因此,这部分还活着的人,要么无法面对残酷的现实选择堕落,抛却理智陷入疯狂变成怪物。要么活的如同一具还能喘气的行尸走肉,或许一辈子都迈不过这道阴影,直到生命终结也无法自我原谅。
祁济能料想到这些人的悲惨境地,但他依旧没有停止收回神力。
从这个方面来讲,他似乎比外神还要残忍冷酷许多。
外神引发世界级规模杀戮,无情的收割着生命,但死亡能带走一切伤痛,尸体不会再感到疼。
而看似在挽救生命的祁济,将理智与清醒归还给了这些人,他们是活了下来,可生命却从此因活着而痛苦。
来自世界各地,有别于死亡前的哀嚎,那充斥绝望满含苦痛的嚎哭声被外神所倾听,天空中巨大的金色竖瞳像是听到仙乐般,双眼愉悦的眯起。
【汝果然很有趣。】
眼帘微垂,祁济遮掩了眸底的晦涩。
与外神之间无形的神力供给链接,就像母体与婴儿之间的脐带一样,将对方的情绪不间断的传输了过来。
祁济在收束力量的过程中,敏锐的感知力也让他听到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悲鸣,他很明智的选择抛却自我沉浸到了角色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个恶毒炮灰,没有良心,就只用在乎自己想在乎的人或事就行了。
可若是本我,这个由众多同类共同发出的悲声他听不得。
不仅是因为祁济受过正统教育,虽然没有泛滥的善心,但也是个有着自我原则与底线具有一定良知的普通公民。
也因为他是个演员。
手握剧本琢磨自己要饰演的角色,仔细的推敲、思索去打磨,都是为了更好的与角色共情,力求达到开拍的时候,大家看到他第一眼就觉得他是角色本身的效果。
这其中除去大量的努力,自然也少不了天赋。
也就是说,祁济的共情能力比普通人要强。
如果不第一时间沉浸到角色之中,要他本我来体会这些,那就完了。
卓越的共情能力将毁掉他之前所有的努力,这个游戏副本会在他被影响到崩溃的那一秒彻底宣告失败。
祁济可不允许自己因为共情,哭成个傻逼的同时盖上败北标签的丑样,被智脑记录在自己的游戏生涯里。
那也太难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在祁济制定的剧本里,他这个角色怎么都要死的。与其等到最后一刻他死去时神力消散,让整个世界的人类火种只剩寥寥,要恢复过来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还不如趁现在将人类的火种最大数量的保存下来。
虽然心理创伤在所难免,但适者生存,想要活下去的本能会支撑他们渡过起初的难关。
只要跨过这道坎存活下来的人们自然愈加心志坚定,在时间的治愈和淡化下,他们会遇上新的人开展新的生活,从坎坷的人生路上开出新的分支。
人类终将存续。
能最大基数的保留人口,令人类在本就科技落后的末日废土世界里喘过气来的时间缩短。
从宏观角度来看,祁济这么做又很有必要了。
况且副本结算也不单纯看玩家扮演角色的表现和剧情完成度,它是多种综合性的评估。倘若他就放着不管,任凭人类与怪物相互残杀,大幅度减少末日废土世界本就锐减的人口,这对整个游戏世界的毁坏性也太大了,最终的评分肯定要大受影响的。
值得一提的是,在收束神力的过程中,他的感知撩到了人类存续基地的上空。那刹那好似被刺了下般轻微的不适感,引起了祁济的注意。
他微眯了眯被神力浸染成金色的一双眼眸,霎时对接下来自身结局的拟定有了想法。
瞥了眼悬在半空中因为实力最强,即使因为贴靠神降载体的他最为靠近,理应精神污染得更严重的祁舟与斐里恩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他们在短暂的疯狂中短兵相接,在对方的身上都留下见血的伤痕,又因疼痛的刺激令他们骤然清醒,本该敌对的两人面对四面八方不分敌我暴风骤雨般的攻击,被迫交付了后背相互防御的情境。在感应到他将神力收束,察觉周围的人都恢复清醒时将目光投像了他。
“阿济!”
敌对的两人在发现祁济向他们投注了目光后,霎时惊喜到异口同声的叫了出来。却因各自的占有欲而看向了对方,在发现他们竟然还维持着背靠背,好似交托后背的战友姿势后,面上都同一时刻露出厌恶排斥的神情。齐齐的扑棱了下翅膀,你扇我的头,我猛捶你一记后心这样“唰”的借力分开,又在半空中警惕着对峙起来,时不时还抬眸望向高空中神情漠然的祁济,眼中尽是明晃晃的担忧。
老实说这场面有些好笑,不过已经沉浸角色的祁济对此无感。
从来都是战五渣的人,一朝得到无匹的神力,自我被忽然而至的强大实力所迷失再正常不过了。
祁济此刻被链接着他的神明所特有的神性感染,俯瞰脚下的人有股浑然不是同类般的漠然。
他平淡的收回了投注在曾挚爱过的两人身上的目光,嘴唇张合着发出了神谕:“沐浴吾之光辉的子民们,随吾剿灭旧神的余晖与残党。”
神力将祁济用无波无澜的语气讲述的话语,霎时送到了世界上每一只还活着的怪物耳畔。
整个世界在同一时刻响起怪物们连地面都引发震动的恐怖嗥叫声,它们都在响应神明的号召。
祁济就在令人心惊胆战的怪物啸叫声中,像个带领军队出征的将军朝某个方向于高空中迅疾的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根据地的怪物们率先应声而动,或四肢着地,或飞在半空,绕过平日里当做食粮随意猎杀的人类,跟随它们的神明追赶而去。
它们的队伍会在接下来的每时每分里,被从世界各地赶来的同类们不断扩大,根据神明所指的方向,不计代价的完成神明交代下来的神谕。
根据地中清醒过来还存活着的狂徒们苍白了脸色,他们神情防备的看着从身旁飞速掠过的一只只长相狰狞的怪物们。发现并没有受到攻击后,眼神略显呆滞眉眼间弥散开的迷茫,昭显了他们对眼前发生的事感到困惑不解。一个两个全看向了还在半空中,与一只看着就很强的怪物对峙的斐里恩——
“首领……”
斐里恩闻言,俯瞰脚下几乎都受了伤,数量骤减的部落成员们,轻呼出一口气,探手调动非人之力,绚烂的光芒笼罩了这些存活下来的狂徒们,帮助他们加速愈合起身上的伤势。
被怪化的祁舟自然也听到了祁济发布的神谕,体内掀起一股强烈的想要听从跟随的冲动,被他皱眉压了下来。见斐里恩开始在那治疗起自己的手下,应该暂时没了与他相斗的想法。祁舟转身遥望了眼飞远的祁济,淡紫竖瞳里漫上焦虑与隐忧。
提到的旧神以及弟弟行进的方向,都指明了外神要剿灭的是人类存续基地。
祁舟新结交的朋友与战友都在基地里,他不愿这场战争爆发。无论是站在弟弟这边与基地相抗,还是站在基地这边与弟弟为敌,都是祁舟不愿面对的局面。可靠他一个人的力量无法阻止如此庞大的怪物潮,他也无法唤醒成为神降载体的弟弟。
深沉浓重的无力感在内心翻滚,如强酸腐蚀着他的心脏。
可形势不容他过多犹豫徘徊,祁舟闭了闭眼睛很快做出了抉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呼扇了下翅膀,手中绽放出非人之力的亮光,在斐里恩及其手下下意识微眯抵抗强光的双眼中,他高大强悍的人外身形骤然消失在了光芒里。
祁舟传送了。
他要赶回基地,先将这件危急的事告知给基地,到时要疏散人群还是组织反抗就该交给基地高层去烦恼了。他会尽量在怪物攻击基地时给予阻拦,同时想办法切断外神与他弟弟之间的链接,将弟弟唤醒。
这就是他的选择,祁舟知道自己的力量有限,但他不能不去做。
因为他两边都在乎,两边他都放不下。
就在祁舟传送过后,还在根据地的斐里恩默了默,还是继续调动力量治疗起了自己的手下们。
直到他们伤势全部都愈合后,他才收手,随意擦掉额际因过分消耗力量而泌出的汗水,斐里恩一双绯色竖瞳空前凝重的望着成员们,严肃认真的说,“走吧,去人类存续基地。”
“神明就该好好的呆在天上,在人祈愿时乖乖给予力量就好。我们要让祂知道,这是我们的世界,祂最好少来多管闲事。”
最强的狂徒,在一众放肆桀骜的同道者中,慢条斯理的发出了最狂妄的言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坐在高空用神力所凝聚出来的王座之上,头戴璀璨神冠,身披日月繁星黑长袍姿容昳丽的祁济,一只手随意的搭在了扶手上,另外一只手支了起来,撑住了耳下的侧颊。
偏垂下头,他百无聊赖的俯瞰脚下密密麻麻的怪物们,一批又一批徒劳的冲进笼罩住整个人类存续基地,由净化基石的能量撑开的结界里,被扼制了体内来自外神的力量,即刻遭到基地内武装人员当场格杀的画面。
整个基地外围,被尸山血海包拢。
怪物死去的尸体在净化基石的灿烂辉光照射下,时间久了就全部恢复成原本人类的模样。更让本就血腥可怖的景象多了几分难言的惨烈,也对基地中的人们造成了不轻的精神创伤。
为了生存,为了守护背后的亲朋好友,人们不得不拿起武器反抗怪物潮。可杀死的怪物,却会变回人类的模样。这让许多能面不改色将怪物大卸八块,却还是第一次意识到这些怪物也曾是同类,而自己一直以来杀掉的其实都是人的战斗成员们,早先已经吐过一轮了。神情也由一开始的坚毅,变作现下的麻木。
之所以采取不计伤亡的人海战术,是祁济赶到人类存续基地后,发现这些人不仅没有做任何人员迁移,也没有施行任何将火种留存下来的手段。还一副要抗争到底,将所有后路都斩断的决绝模样。
他稍微转转脑子就明白对方什么打算。
这些人要么觉得基地有净化基石守护,反而比别处安全。要么手握底牌,有信心与外神掰掰手腕了。
祁济让怪物们前仆后继的进行车轮战,就是想磨着这些人,直到他们受不了的时候露出底牌来瞧瞧,看看威力够不够让他逝世。
在剧本里,这个末日废土世界的科技发展确实称得上停摆,但也只是几乎,并没有完全停滞。
人类存续基地收纳了数量众多的优秀人才,憋了这么多年,连来狂人部落找他的祁舟身上都披着便于隐匿的科技斗篷,祁济不信他们就没造出什么强大的黑科技。
早在看到祁舟恢复人样的时候,祁济就知道他这哥哥没了他拖后腿,果然顺当的走上了主线剧情,享受到了主角的待遇,因净化基石的影响实现了人与怪物之间的转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还不够。
身为神降载体的他,比起主线剧情最后祁舟要面对的,由堕落教徒通过非人力量融合拼装成的最终大BOSS来说,实力高了不止一个层次。
主线都已经乱的跟什么似的了,要还想靠他哥利用主角光环来掰倒他,多少有些不切实际了。
更别说祁舟现在根本没成长到后期那么强的地步,那更不够看了。
不过就算基地最后真没什么过得去眼的后手也没关系,祁济找上人类存续基地的麻烦,一开始的初衷就是旧神遗物净化基石。
这玩意儿,既然能扼制外神的力量,肯定是与外神相克的东西。不一定能杀了他,但能切断他与外神之间的链接那也很不错,祁济对自己心心念念的死亡结局操作空间可就大多了。
另外,这样不把怪物的命当命的战术,也能让这些再找不回理智的怪物们,最终能以人的模样重回大地母亲的怀抱。对这些被外神彻底污染曾经也是个人类的存在来说,应该算得上是个不错的结局。
这边祁济正想着,这些人背靠基地,要熬的话,一时半会的可能也熬不垮他们,可能要打个持久战的样子了。没成想,基地紧闭的大门忽然被打开,祁济微眯了金色的瞳眸,就见恢复人形看着没那般给人强烈威慑力的祁舟,和局部人外化消失,绯色竖瞳都变作一双温柔的湖蓝色眼眸的斐里恩从大门里走了出来。
也不知道两人达成了什么协议,前一秒刚说过要不死不休,这会儿倒是站在了统一战线共进退了。
这幅画面令祁济有些恍惚。
在原来的主线剧情里,祁舟与斐里恩就是不打不相识,相互认可了对方的实力后,斐里恩与祁舟成了朋友。当然他们之间的友谊,并没有影响这个世界三足鼎立的势力划分,但在祁舟要去讨伐堕落教徒造出来的怪物时,斐里恩参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时原主线剧情里就有两人结伴走出基地那一幕的描写,同样是残阳如血的日暮时分。
还真与此时的场景重合了,如果外神没掺和一脚撕裂天幕的话,这会儿应该正好太阳快下山的时刻,鲜艳的火烧云会很漂亮,挺适合给人送葬的。
“阿济,你想要净化基石的对吧!我带过来了!”
祁舟抬头望向悬在遮天蔽日的金色竖瞳瞳仁中心的王座,遥声呼喊道。
祁济淡漠的面容没有变化,半垂的眼帘却掀了起来,没有第一时间回应他哥的话,反倒先问起了外神,【神明,您能抵消净化基石的影响吗?】
【已死亡的存在,就算还有些规则余威又有何惧?】
祂予以了回复。
一如祁济所料那般自信张狂。
【那我便前去会会。】
【去吧,吾不会让汝有事的。】
笑话,我就是想有事好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仗着外神无法看透他真正的内心,祁济腹诽了一句。
他这行为就相当于什么呢?
明知道他哥那有陷阱,他也很乐意去踩这个陷阱。但就像小孩子被朋友邀着去炸别家的鱼塘,会先跟家长知会一声似的。讲明这件事有些风险,可不去的话会显得自己很懦很怂,像个怯战蜥蜴,在家长点头说着有事他兜着,他们尽管去玩。结果一回头,两小子拿鱼弹火炮差点给人家鱼塘炸穿了!家长除了干瞪眼,还不好怪到小孩身上,毕竟是他点头肯允的,只能扯着个笑脸去给人赔礼道歉,帮自家臭小子擦屁股。
祁济就是那个跃跃欲试想要去炸鱼塘的,但是他不能让外神知道他赴死之心尚存,不然外神一准又要来一套之前的操作,控制他的躯体禁锢他的灵魂。
他现在一切说明白了,那出了什么事也是外神太过自负的错,可怪不到他头上。
压下心头的迫不及待,祁济站了起来,一挥袍袖制止了怪物们的进攻,在接连奋战的武装成员都抬头看向他的时候,身形一晃从高空中消失,再出现时,已经站在了结界的边缘。
处在他周身的怪物霎时一惊,狰狞的面容上呈现惊惶害怕的神情,应激似的纷纷往后跳了好几步,硬是给祁济周身腾出了直径七八米的空地。
祁济可没在意这些怪物面对神明时下意识的顺服反应,也没留意祁舟和斐里恩两个男人瞅着他那过分复杂的眼神,一双金色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亲哥手里捧着的金属盒子。
一边思索里面是个什么玩意儿,他一边冷淡的问道:“汝想要吾打破结界进去,还是汝出来将东西进献给吾?”
“我们出来就好。”
祁舟深呼吸口气,与斐里恩隐晦的对视一眼,两人朝祁济走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完全走出结界的那刻,斐里恩率先发难,原本受净化基石影响而恢复成人形的右手,因使用外神给予的非人之力,重又变作了怪爪,忽的朝祁济抓了过去!
祁济的姿态很松弛,轻轻往后一退就躲过了斐里恩没带杀意的攻击。
这一退给了周边怪物反应的时间,即使没有获得指令,这些怪物还是好似被触怒似的朝斐里恩围攻了过去。
过于纷乱的场景,让祁济没有察觉有什么掉在了脚边,或者说他刻意表现的没有察觉,甚至还闲适淡然的开口装逼,“就知道是个陷……”
当他周身霎时被散发着与自己体内相悖的神力辉光所组成的绳索给捆缚时,他也适时的掐断了自己的话。
这绳索倒是不难挣脱,但这一两秒钟的耽搁也足够等在旁边的祁舟打开一直捧在手中的金属盒子了。
那里面装的当然不是什么净化基石,而是一块黄水晶模样,装载着狂暴神力的引爆装置!
祁济直面旧神之力爆开的辉光前,暗含赞赏的瞥了他哥一眼。感慨基地果然不会令人失望,旧神都陨落了,竟然还能搞到蕴含旧神之力的玩意儿,不愧为天命所在。
不过,祁舟和一旁的斐里恩怎么都满脸惶恐惊慌的朝他奔了过来?
一副好像对金属盒子里的东西很惊诧,并不在他们预料之中,想要拼命的冲过来保护他不受伤害的模样?
祁济在这刹那只来得及升腾一星半点的困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面爆炸源的他,霎时被一片晃到眼都要瞎的灿光给包拢。
而被冲击波撩到,重重砸向基地高墙的祁舟与斐里恩,根本来不及管自己同样被狂暴的旧神之力给伤得鲜血淋漓的身体。挣扎着从嵌住身体的高墙上摔了下来,身上还未愈合的伤口因毫无防护的砸在了坚实地面上,被重力势能震到撕裂的更开。
鲜红的血液不住的从伤口溢流而出,顷刻染红了两人身上沾染了灰尘的衣衫,他们却像感觉不到痛似的连手带脚狼狈的爬了起来,踉踉跄跄的往浓烟滚滚的爆炸源处跑去。
血珠从他们的衣服布料里渗透,从颤抖的指尖坠落,随他们歪斜着好似下一秒就要摔倒却仍往前行进的身体朝地面坠下朵朵绽放的红梅。
敌对的两人,在这一刻的神情却都奇异的达成了一致,大片的空白占据了他们的面部,发愣的目光倒是将他们内心的不可置信给昭显的淋漓尽致,紧接着害怕、悔恨、痛苦等复杂的情绪逐渐从空白的面目中析了出来,也因此他们往前跑动的越快。
越来越快,最终身受重伤的躯体扛不住意志的驱赶,他们狠狠的摔进了扰乱视线的烟雾中,看清了中间那副焦黑的骷髅架子。
祁舟的眼眶霎时红了,他的眼泪落了下来,将布满灰尘的地面砸出一个个浅薄的湿坑。
双腿已经支不起丝毫的力量撑起身体,他只能用双手扒拉着土地往前爬行。指腹被尖利的碎石子刺破,祁舟就像感觉不到疼似的,像条虫一样在地上扭曲攀爬,一寸一寸的拖着鲜血直流的笨重躯体,向那具被烧到焦黑的骨架慢靠近。
他的口中发出杜鹃啼血般嘶哑的悲鸣,一声声呼唤道,“阿济……阿济啊……哥哥来找你了,哥哥错了,哥哥好好爱你好不好?阿济……哥哥呜呜……哥哥错了……哥哥真的错了……哥哥带你走,哥哥带你离开这里,从此以后哥哥全心全意的爱着你,只爱你一个人……”
在他身旁不远的地方见到烟雾中心的景象,斐里恩照样红了眼眶。泪水漫了上来,他却咬紧了牙关,不让泪水掉落,神情顷刻间变得狰狞无比,凶狠的撕碎了他俊朗的面容。
闷不吭声的积蓄起力量,将所有的力量灌注到双腿之中,他重新撑起身体站了起来,跑动着,在踏出结界的那刻,立马调动了体内被净化基石狠狠压制的外神之力,他瞬移到了那架黑骨前,怪化的右爪霸道的揽住了整幅骨架,重新生长出来的左翼伸展开来裹住了他与怀里的黑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斐里恩重新变成绯色竖瞳的右眼终于到了积蓄的极限,一行泪痕从他的面焉落了下来。
他将仇恨愤怒的目光投向基地内的高台,清楚的看到那积极为他们制定计划,给他们看过甚至试验过道具,承诺帮他们切断外神链接夺回祁济的基地高层们正转身离去。
继而又扫了眼还在往这徒劳爬来满脸悔恨与痛苦相交杂,灰尘覆面涕泪横流狼狈到不行的祁舟,斐里恩用饱含恨怒而沉哑不已的嗓音说,“祁舟,别用你迟来的爱玷污我的爱人。你这个愚蠢的懦夫不配拥有他,也不配拥有他的爱!那东西一直在你手里,为什么没有看好让人掉了包?跟你合作是我这辈子做过最错误的决定!”
斐里恩的质问令祁舟浑身一震,他想到之前闹着要看他手中道具,同属一个战斗小队里的队员,面容闪过被背叛的受伤神色,这令他的神情越发凄苦。祁舟往前攀爬的手指瑟缩了下,却又坚定的向前使力,血肉模糊的指腹在地面上拉出一道道五指的印痕,触目惊心,“我错了,我不该轻信他人,呜嗯……对不起阿济,对不起……”
他止不住的痛哭起来。
弟弟的死去,又一次被同类所背叛,让祁舟悲恸悔恨至极。
他忍不住的想,如果当初,在那栋破落的旧房子里,在知晓弟弟对自己的不伦情感时,他要没那么死脑筋,固守着原则底线与道德三观不放,他去接受了弟弟的感情呢?
结局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他和唯一的血脉至亲,是不是就不用经受分离?
他可怜的弟弟是不是就不用被神降?
他的阿济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舟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自己。
可他的问题没有答案。
这个世界非常玄幻,可即使再怎么玄幻,也没有重来一次的魔法。
祁舟的问题是一条又一条沉重的枷锁与荆条,不断的往他自己身上紧紧缠缚用力鞭笞。是永远无法自行和解与自我原谅的罪恶和愧疚。终其一生,他都别想脱困。
而质问完祁舟的斐里恩,懒得再去看祁舟的惨状,他侧着脸贴上怀中焦黑骨架的头颅,神情在顷刻间变得极尽温柔,“阿济,你上次说想要等到后院的蔷薇花全开了后一起去赏花。我会将这个基地里的所有人都化作花泥,想必蔷薇一定会开的十分美艳。”
“我们回家吧,好吗?”
他的眼中盈满了泪水,亲密的搂着一副被烧到漆黑,早没了生息的骷髅骨架,言行却毫不受影响,好似怀中的人还活着般亲昵缠绵,像个疯子一样。
“斐里恩,你真跟个疯子一样啊。”
突兀出现在半空的淡漠声音,让祁舟和斐里恩齐齐一愣。
他们不敢置信的抬头,只见空中一阵波动,头戴璀璨神冠,身披日月繁星黑长袍,一双眼眸闪烁灿金辉光的祁济,撕开空间,全须全尾,毫发无伤的走了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看着他哥和斐里恩哭成这个模样,斐里恩更是霸道的搂着当时护主意识强烈,冲到祁济面前想替他承担伤害,成了一副焦黑骨架的怪物焦骨,疯了一样耳鬓厮磨亲昵私语,祁济觉得自己就这么从空间里出来实在很毁气氛。
虽然看到他活着,这两人眼里爆发出的惊喜,表明他们完全不介意哀恸悲伤的氛围被打破就是了。
但祁济还挺可惜的,要是他真成了斐里恩怀里那具焦骨……
唔。
算了。
丑拒了!
他才不想这么丑陋的死去。
祁济是觉得这两人真情实感的演出,弄出的送葬氛围还挺不错。就有种导演无意中拍到好片段不忍喊卡的感觉,但也只能无奈的冲出来打断。
没办法,形势所迫。
一个是他在空间里呆太久了的话,外神估计就得过来问候了。另一个就是,他确实还没领到便当,只能先出来喊卡,让这两人缓缓,等他真逝世了再哭丧也不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说在与斐里恩以及他哥的短暂交手之中,祁济说是放了个海也不为过,但他也不能在外神的关注下表现的太过分。
像躲避旧神之力的冲击这事儿,祁济完全能做到,却还硬要去挨一下的话,也太容易向外神暴露他内心的死志了。
更何况他又不是受虐狂。
为了更入戏,他将游戏里的感官同步率可是直接拉到了百分百的。虽说为了让玩家不要模糊现实与游戏的边界,新世纪公司旗下所有全息游戏里百分百的痛觉,换算到现实其实相当于被掉下来的锤子不小心砸了下手指的程度。不能说轻微,但也不会剧烈到休克的程度,可那也是痛的啊!
被那样狂暴的旧神之力冲一下,先不说已经成为神降载体,浑身神力充沛的祁济根本死不了,就算伤到了要害,有外神在,要恢复他的伤势还不是轻而易举?
就别说通过与对方的链接,祁济甚至觉得
何必非得挨这一下疼呢?
不过能试探出基地果然是有些东西的这点,还是让祁济心情愉悦不少。
“阿济!”
斐里恩欢喜的喊了一声,忙不迭的扔了怀里的焦骨,布满破洞的左翼“唰”的一展瞬移到了祁济的面前,伸手一捞就想把他抱进怀里,却在刹那从半空坠了下来,“嗙”的一声双膝狠狠砸在了地面上,将本就布满灰尘的地面砸出两个触目惊心的龟裂坑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的祁济都忍不住牙酸。
要不是斐里恩的身体经受了外神力量的强化,这一下他两个波棱盖非得磕碎了不可。
但,祁济从空间里出来时说出那番话,不再模仿神明的口吻,而是以你我相称,已经表明祁济现在已经演回自己了。
那成为神降载体的自己,解除了铭刻灵魂中那段情感转移的咒语也很正常不是?
当一切都回归正轨,那就该算算账了。
在祁济透体而出的骇人威压下,斐里恩以一副罪人的姿态被压迫着跪在了地上动弹不得,黑色箭头尾巴在恐怖的威势下紧紧贴伏在地上微微颤抖,布满破洞的左翼紧紧收拢起来颤巍巍的瑟缩。
淋漓的冷汗,在因力量的回归正自行愈合却还没完全疗愈的伤口上流淌,浇得伤口刺痛不休。
即使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臣服归顺不可违抗,源自本能的深重畏惧令肢体呈现不自然的僵直硬化,心脏飞速蹦跳的好似要在胸腔中爆炸,斐里恩还是艰难的克服了躯体与本能的双重压制,以不屈的意志与灵魂抬起了头颅直视半空中的祁济。
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不要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可以用眼睛向对方传递自己的疑问。
为什么要抗拒他的靠近?为什么看着他要露出那种看恶心虫子一样厌恶的表情?他们不是恋人吗?
被斐里恩用眼神质问的祁济笑出了声:“干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难道忘记当初怎么对我的了吗?借用神明施行肮脏手段窃取别人爱意的卑鄙家伙。”
他的笑很平淡,语气十分轻柔,好像并未对自身情感遭至摆布愚弄这件事感到愤怒与生气。但听到祁济的话后,斐里恩那双绯红竖瞳骤然一缩,好似谎言被戳破般的惊慌失措从眼底泄了出来,原本高昂的头颅好似后脑被无形中的脚给踩踏了般,骤然失落的低垂了下去,本就有些凌乱的金发零零散散的从额际垂落,往男人俊朗的脸上投下一片看不清面目的阴翳。
一切都完了。
咒语被破解了。
祁济从来爱的就不是他,他们的初遇也很不愉快。
斐里恩还记得,当初祁济一刀扎向他胸口时,满脸嘲笑与不耐的表情。
那时候人性被消磨的厉害还没觉得有什么,如今直面祁济看垃圾一样厌恶的眼神,斐里恩只觉心脏被数千根银针扎过,千疮百孔,鲜血横流,疼的让人想要痛哭流涕。
要失去最珍贵东西的惶恐、慌乱与害怕像块巨石压在了他的心头,只要一想到以后再也没法体会被那样毫无保留炽热纯粹的爱意所包围,斐里恩的内心就有股浓重的绝望在蔓延,咽喉好像被双无形的手给用力扼制,无法呼吸的窒息感令他痛苦万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爱人还完好活着的惊喜而被抑制的泪腺酸涩无比,却再难挤出一星半点的眼泪。
好似身体还沉浸在爱人存活的欢喜里,对心脏处传出的浓烈悲伤,感应迟钝般反应不及。
过往一日日亲昵无间温馨无比的和谐相处,一晚晚抵死纠缠不分你我的火热缠绵,在斐里恩的脑海里走马灯般的放映而过……
他只觉自己好似做了一场美妙无比的梦。
梦境中有着一位完全为他而生的完美恋人,他们相知相爱,那般的甜美醉人,令他步步沦陷浑然忘我。但再怎么不愿苏醒,美梦也如泡泡般脆弱的自行破开,残忍的让惶惶无措怅然若失的他,直面现实砸得令人生疼冻得人瑟瑟发抖的冰雹与风雪。
斐里恩在这刻恍然有种宿命般的了然与哀伤。
他就觉得外神的手笔这么简单粗暴不靠谱。
果然,偷来的东西总逃不过要物归原主的因果。
没有理会被他的威压狠狠压制在脚下的斐里恩,祁济抬眸看向费劲巴拉终于爬出结界的祁舟,身躯骤然拔高变壮,皮肤由深灰快速覆盖,额生犄角,一头黑发褪色变白卷曲着长长直到漫过了后腰的人外模样。
望着他撑裂衣服后裸露的肌体上狰狞的伤口正在肉眼可见的复原,祁济金色的竖瞳中虽没了遭至情感转移后的陌生,却也没有了祁舟希冀看到的全心依赖和喜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济无悲无喜的站在一片遭受旧神之力冲击后,尸横遍野的上空。好像真的成了一个俯瞰人间疾苦,却只会冷眼旁观的神明一样俯视着他。
祁舟展开背后的肉膜翅膀,飞上前去的速度不由变得越来越缓慢迟疑,最终在祁济的注视下,与亲弟弟之间还有五米之遥的时候,他停滞在了半空。
“阿、阿济……你记起我了吗?”
祁舟神情忐忑的问道,淡紫色的竖瞳紧紧的盯住了祁济美丽的面容,一副不想放过对方脸上任何变化小心翼翼的模样。面上狼狈的泪痕有些许干涸,眼底有着发现至亲还活着的欣喜若狂之余,还有着浓烈的不安与畏缩。
祁济瞧着他哥现在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联想对方打开金属盒子时满脸惊恐意外的神色,他也瞬间了然对方经历了什么。
嘴角勾勒出一个嘲弄的弧度,他淡淡的开口道:“亲爱的哥哥,我说过多少次,像你这样的怪物,即使变成了人,又怎会有人真的对你付诸信任将真心托付?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与你血脉相连的我,才会毫无保留的爱你。而不是像这座基地里的人一样,为达目的可以将你当件随时可以抛弃的工具般舍弃和利用。”
祁济一如既往对他进行指责与嘲讽的恶劣态度,让祁舟倍感怀念,恍惚有种好似什么都没变的错觉。
他想靠近自己的弟弟,想要拥抱他,想要亲吻他。
在经历刚刚以为对方死亡的痛苦与后怕中,祁舟再无法自欺欺人隐瞒自己内心的动摇,以及与祁济分离后日渐变质的亲情。
此时此刻的祁舟从没有哪个时候这么敢于直面自己真正的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在乎所谓的伦理纲常了,不排斥与同宗同源的亲兄弟相爱。
祁济说的对,他已经被外神之力改造成了个怪物,谨守着人类的底线,得到的却永远都是同胞的背叛。那为什么他不舍弃那些繁琐,以完全的怪物身份,不用遵循人类生存的方式,与血缘上就亲近的兄弟相爱呢?
道德伦常的束缚与枷锁,一旦打破了以后,祁舟感到一股微妙的长舒口气的松懈感。
他无法形容这股松懈感是好是坏,他好像在上升有股豁然开朗的明悟与松快;又好像在下坠心中腾起沉沦又何妨的洒脱和无谓。
可他祁舟是拧巴了这么久终于捋顺了自己的感情,想开了,愿意豁出去了。
但亲弟弟由内向外高涨的气势,还有无所谓一切生死都看淡,眼中再没分毫执着,欠缺人性的漠然模样,还是让祁舟隔着五米的距离再无法往前踏出一步。
仅仅只是五米罢了,祁舟却觉得与祁济之间好似横亘了万水千山。
心里没来由的慌乱让他再出声时,低沉沙哑的声音都带着明显的颤意:“阿、阿济你说的对,都、都是哥哥的错,你原谅哥哥好不好?再给哥哥一次机会吧,我、我已经爱上你了……”
挥了下袍袖止住祁舟再往下说,祁济脸上淡然冷漠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并不为得到曾心心念念的,来自亲哥的爱而有所波动。仿佛被浑身神力中蕴藏的神性所支配了般,没什么情绪起伏。
“迟了,祁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遥遥望向人类存续基地中的建筑正在变动,好似要呈上什么东西上来的祁济淡淡的说:“我的目光已经不在这些上了。”
说完,也不管因为他一句“迟了”而露出恍惚悔恨神色,痛苦悲伤到五官都拧作一团的祁舟。更是不再看还被他放出的威压逼着,以一副罪人姿态跪倒在地头颅低垂好似忏悔的斐里恩,伸出手掌对着基地撑开的结界虚虚一握——
“咔嚓!”
随着好似玻璃瓦片被踩踏碾碎的脆响,原本呈现一层透明琉璃色泽的结界“啪”的一声,在半空中碎成纷扬的光粒子,于被撕裂呈现宇宙极景般天幕的映衬下,唯美的像上千万只萤火虫在场间飞舞。
“进攻。”
祁济嘴唇上下一碰,发布下第二道神谕。原本听从他指令,静默守在一旁,密密麻麻望不到头的怪物群,霎时响应的昂起各式怪异的头颅,张嘴露出尖锐的獠牙,对着天空发出骇人的嘶吼。
没了结界对他们力量的削弱与压制,再加上原本谨守大门的战斗成员都在旧神之力爆发时挨得太近,脆弱的人类躯体直接被炸成了齑粉。朝基地围拢的怪物们,堪称毫无阻碍的来到了高墙之下。
而基地也早料到这样的下场,高墙之上霎时架出数柄自动激光炮,对地面以及半空中的怪物们进行击杀。
升高到激光炮所扫射不到的高空,面对亲哥和斐里恩时,公平的给两人心窝子各捅了一刀的祁济。收回单独对斐里恩进行压制的威压,在他们的身影被怪物群所吞没时,祁济正对基地竟然能用旧神之力批量制造激光炮这件事感慨着。
但如果只是这样可没法阻拦怪物群太久,不说人海战术,高墙被攻克,设施被捣毁是迟早的事。单说旧神之力,神明已故的情况下,怎么都不可能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旦弹药被耗尽,到时又该怎么办呢?
这个疑问刚冒出心头,下一秒祁济就被从基地骤然拔起的高塔给吸引了注意力。
里面有什么东西被四面八方投入了高墙外的战场,“砰砰砰”接连在被鲜血所浸染的地面,砸出一个个深坑。将周围的怪物们撞击的骨碎筋断,哀嚎连连。
等烟雾散尽后,祁济便看到了一只只扑扇着由多条干枯的手臂所组成的深褐色翅膀,脸部是光滑如镜面般没有五官的一片空白,好似旧神圣经中天使形象的不明生物们,浑身赤裸的开始与身边的怪物们厮杀。
跟怪物们单一的攻击模式相比,这些不明生物的攻击手段就多了很多,可以在手中随意幻化光剑或光刀,甚至还有长枪等,人类常见的冷兵器。除却幻化武器,它们还能随手一撒就是大范围的魔法攻击。
因此虽然相较于怪物的数量来说比较少,但因破坏力强大,一只这样的不明生物,就能单挑千只以上的怪物。
就是没有一只敢飞上高空去挑衅祁济就是了,可见万事万物都有趋利避害的本性。
金色的瞳眸微动,祁济嘴里“啧啧”有声的赞叹着,基地不愧是掌握天命的,造出来的东西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他一眼就看清了,这些不明生物的生理构造。当然,不出所料这些不明生物体内的能量回路里运转的是旧神之力,外形之所以保持了人形,是因为由多个人类基因杂糅培育而成。当然也不排除基地掌握了旧神时代的秘术,洗脑了一些人去献祭才弄出这些人造天使。
不过这些人造天使没有脑组织,行动力全靠杀戮的本能。要么基地掌握了操控它们的方法,要么这拿出来打头阵的玩意儿本就是被拿出来充作消耗的一次性品。不然全凭杀戮本能行事的兵器,敌我不分,基地必遭反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济看透这玩意儿是个什么成分后就失去了兴趣,也有些不耐再与人类存续基地继续试探周旋,刚有意动想直接搞个大的把基地的底牌给弄出来,外神的询问突然出现在了脑海里——
【汝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祂的声音明显带着愉悦的继续道:【当初只觉人类这种存在十分弱小,没多久就玩腻了,没想到还能这么玩。信任与背叛,托付与舍弃,还有现在毫无自知之明的徒劳抵抗,都挺有意思的。】
地上的人们在为生存浴血奋战,天上的神明作壁上观之余,只对人类反抗命运的行为表示有趣二字。
多少显的人类方过于悲哀了。
【懒得再浪费时间去旁敲侧击了,既然您都说了净化基石的影响不足为据,我打算直捣黄龙将那东西拿到手。】
祁济淡然的回复道,与此同时祁舟与斐里恩的身影骤然从怪物潮中脱颖而出,朝高空中的他迅疾的飞过来时,祁济骤然朝基地中心俯冲而下。
浑身被神力包裹保护的他,像颗急坠的流星拖着又长又辉煌的尾光,又像把从天际骤然投下的朗基努斯之枪,祁济直接从基地中心广场宽阔无人的地表,无视广场展开的相较笼罩整个基地防御力更强的小型结界,还有自动防卫系统被触发后狂轰滥炸而来的密集炮火。
“轰!”的一声巨响,他刚猛的从广场中心的地表贯穿到了深入地里的地基之上,整个基地都被这般巨大的动静给震了震。
从不曾展露于世人眼前的庞大地底研究所这一刻得见天光,层层严密厚实的防御设施在祁济面前如同虚设不曾阻拦他半分,密实的防卫手段半空中发射的密实弹幕与连天的火炮,甚至没能破开他表层轻薄的神力隔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济是感应到净化基石扩散开来的异常能量波动才直穿地底的。
虽然他能进行瞬移,但都正式宣战了,直接正面硬刚,能让基地的人对他的实力有个直观的评估吧。就别再拿那些够不上格的玩意儿来试探他了,祁济又不是真想灭了人类存续基地,他只是想领个便当而已,已经对基地所留的最后底牌迫不及待了。
整个地底很昏暗,与他所想不一样,这个地方没有一个人,场地宽敞得堪比一个足球场,似乎是一个用来承装巨大物体的庞大收容间。
净化基石异常的能量波动就在他面前昏暗的角落剧烈的扩散着,那般的暴动,与祁济所知原剧情里平和的感觉大相径庭,令他忍不住皱眉。
刚往前踏了一步,原本感应不到任何生物气息的感知力骤然报警!
祁济眼皮一跳,蓦地将身形升至了上空。与此同时一条黏糊的触手从他刚刚所站的位置捅破地表袭来,见偷袭不成,甚至还努力往上抬高了,想去够祁济的脚踝。
“啪!”的一声,伸手一指,祁济就将这截触手给拦腰斩断,褐红色的类似不太新鲜的血液般的液体溅撒了出来,空气中顿时散发出一阵尸体腐败的恶臭。
蹙了蹙眉,祁济抬头望向昏暗的角落,正在朝这靠近的不明物体。
“嗙嗙嗙”的声响,昭示着来者的分量绝对不轻,可直到对方真正暴露在祁济眼前时,祁济忍不住倒抽了口气。
他是有些被吓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这么大,他还从没见过这么别致的东西。
祁济一时间都有些词穷,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玩意儿长的有多特别。
好似一大团正腐败着流出绿脓上面还长满了蛆虫的肉丸子。
这已经是祁济在尽量美化他所看到的景象了,事实上这玩意儿只会比他的形容更加丑陋。
而他感知力感应到的来自净化基石异常狂暴的能量,正是这东西的中心所发出来的。
怪不得这么狂暴呢,放在了这么一个恶心的载体里,不爆炸才怪了。
【唔,这东西长的还挺有趣的。】
祁济:……
【您认真的吗?】
嘴角抽了抽,祁济在脑海里质问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道汝不觉得,它圆嘟嘟的很可爱?】
祁济面无表情:【不觉得。】
就外神能把人改造成各种稀奇古怪狰狞可怖的模样,这审美,真是令人不敢苟同。
他这边在跟外神插科打诨,那边,那颗肉丸子“刺啦刺啦”的忽然从中裂开,一道辉煌的灿光照了出来,祁济还什么都没看见呢,整个人就被一股极为强劲的力道给冲撞着,被迫从贯穿进来的口子给重新怼了出来。
重新回到天幕之上,祁济这才看清这个一拳锤在他胸口,把他从地底又掼回地表的玩意儿,竟然是祁舟!
准确说,是个长的像祁舟的人形玩意儿。呼扇着一对好似由巨人的肋排给做成的翅膀,通体却散发着神圣的月辉,赤裸的躯体肌理分明,比例完美,好似造物主最完美的作品,一颗巴掌大散发明辉亮光的半透明菱形晶石镶嵌在对方的胸口。
祁济定了定睛,感应到强大的能量便是从这块晶石中扩散开的。
看来这便是他想要找的净化基石了。
察觉到一旁的动静,祁济金色的瞳眸滑到眼角,瞥到一旁刚想随着他凿出的大洞下到地底来找他的祁舟与斐里恩,不意外在两人脸上看到了惊诧与凝重的神色。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个‘你’在跟祁济对战?”斐里恩直接疑问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舟沉了脸色缓缓地道:“我当初被他们抓进研究所研究过,一直知道基地在准备‘造神计划’,原本以为是什么新型武器的研发,结果是这种基因生物实验,还把我的基因也给杂糅了进去。或许是这个原因,才让这东西有了我的样貌吧。真恶心。”
说完,他肉膜翅膀一扇,就冲还与祁济贴在一块的“自己”攻击而去,斐里恩也不甘示弱,在一旁调动力量手一挥便是一片箭雨,直冲浑身赤裸身披月辉的人造“祁舟”攻了过去。
碍于其余人参战,人造“祁舟”退远了一些距离,而基地里的身披白大褂的科研人员们,在找地方避难的平民们茫然的眼中,欢呼着挥舞起双手,满脸狂热的大喊着,“成功了!成功了!我们造出了新的神明!”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头颅从脖颈上滑了下去,脖颈处光滑的横切面还能看到颤动的食道气管,迟了一秒被切开的大动脉才喷溅出大片血雨,顷刻间将围在他身边所有科研人员的白大褂都染红。
突如其来的意外情况,让所有人都没反应的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些科学家们满面不可置信的叫道,“不可能!芯片明明移植的很成功!他为什么会失控!”
他们这边正在崩溃的大叫,而并指迸发出无形能量,刚削断造出自己算的上父亲之一的人的脖颈,被称为“新神”的存在,收回手指后,抬手往自己额头处抠弄。
刹那血液干涸般褐红色的液体迸溅,祁济眼睁睁看着“新神”用手指抠开自己的额骨,将一块电子芯片从脑子里挖了出来,随着额头血洞的愈合,“新神”也将指间的芯片给碾的粉碎。
当芯片被“新神”所破坏的这刻,基地中正朝这观望,知道“造神计划”所有内容的人们,都发出了绝望崩溃的嚎叫。
天幕中外神巨大的金色竖瞳,被人类惨绝的叫声所取悦,再次眯了眯双眼,露出邪性的笑意来。
【人类这般渺小却妄图掌控神明,真有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济差点给他翻出一个白眼,懒得回应,将目光紧紧钉在面前的“新神”身上。
估计,这就是基地最后的底牌了,可惜了不能控,不然确实能对他造成威胁。
刚刚胸口被擂了一拳,虽然有神力的阻隔,他没觉得多痛,但也感到了一瞬间的滞闷。
能让他有不适的感觉,说明对方是有能力伤害他的。
不愧被称为新神。
可正当他跃跃欲试想撇开一副保护者模样拦在他面前的祁舟和斐里恩,去跟对方斗上一场,看能不能放个水让自己被对方给灭了的时候。这“新神”也不知道是脑子不好使,还是新生牛犊不怕虎。鸟都不鸟他们,直接转身冲着天幕中巨大的神之眼冲了上去。
空气被撕裂的破空声刺痛耳膜,祁济目瞪口呆的看着“新神”像个发光的火箭一样朝外神攻了上去。
他尔康手刚抬起来呢,就见天幕中的外神之眼那金色的瞳仁骤缩,冲至半空的“新神”霎时被定住了身体,无形的空间之刃刹那就将他残忍的肢解,褐红色带有腐蚀性的恶臭血液漫天泼洒,浇得地面上躲避不及的怪物与人造天使们发出痛苦的尖嚎。
【他是不是傻?】
也不知道是与祁济链接久了也受他影响还是咋,祁济发现外神是越来越活泼,也越来越倾向人性化,竟然还学会吐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半是吧……看着就挺没脑子的。】
虽然顶着祁舟的脸,但主角的一些聪明才智他是一点没继承啊,这个“新神”。刚出生,挑谁来试水不好,直接挑了个最终BOSS来打响第一战,都没活够五分钟,就被直接制裁。
你真的很low啊“新神”!
【喏,净化基石,汝取吧。一块破碎的神格罢了,喜欢的话放身边久点,让吾的力量污染蚕食掉里面的规则,汝可用它晋升半神。】
外神没所谓的说道,语气中全是轻蔑,将头手脚还有背后一对大翅膀都削没,只剩个肌理分明的躯干的“新神”送到了祁济的面前。
“新神”伤口处有外神之力的包裹腐蚀,阻碍对方因强大的自愈能力重新恢复。
注视着“新神”胸口的棱形水晶,祁济对对方刚刚的表现大失所望,深觉靠别人还不如靠自己。
他伸手挖出“新神”胸口破碎的神格,一旦失去能量供给,本就没有生命气息,诞生于一团腐肉的“新神”躯干,刹那腐朽粉碎成灰。
打量着手中破碎的神格,祁济借着外神给予的神力,分析这玩意儿里装的什么规则,在外神之力透过指尖想要沾染这块神格的时候。
祁济抬眸,在厮杀的怪物们亢奋的啸叫声,以及基地里的人因“造神计划”功亏一篑而崩溃的哭嚎声中,无视脚下血肉横飞的混乱战场,与站在他身旁,对眼前瞬息万变的形势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但还是一副担忧着,想更靠近又忐忑踌躇模样的祁舟与斐里恩都撩过一眼,最后将目光定在头顶注视着一切的外神之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所有人包括神明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祁济一低头一抬手,将这块破碎的神格塞进了嘴里吞了下去。
“阿济!”
【汝……】
祁舟与斐里恩大惊失色的惊叫声,还有烦人的外神气急败坏的声音,蓦地消失了。
天地静默,万物静止。
他与外神之间的链接在顷刻间被彻底切断,斩断的似乎不仅是他与外神的联系,还有他与哥哥,与斐里恩,他早逝的父母等等,他人生中与任何人事物相处的联系,都在随着灵魂中与生俱来的祷告词被无形中的规则之力一点点抹消。
在被一种全新的力量体系所包裹冲刷的时候,祁济尽量保持着理智的不发散,一股明悟在心中顿生,他恍然这种类似道学上的斩尘缘,便意味着他在升格。
他正在由人格向神格进行升华与转变。
比起“新神”那样粗制滥造的填充,被众多人力与科技叠加,让实力勉强登顶神位来说,他这才算是真正的新神诞生。
规则之力充盈周身,祁济在刹那感觉到与所在世界之间产生了强烈的连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旧神作为本土诞生的神明,他天生的职责与所能施行的规则之力,都是为了这颗星球上的生灵所服务的。
神爱世人,原来不是说来好听的噱头啊。
祁济忍不住在内心感慨,可惜了,他体内的神格是破碎的,倘若是完整的他就能真正成为新一任的神明了。
但也幸好神格破碎,不然他又死不了了,不仅死不了,还会横亘万古,那也太可怕了。
睁开变作粉色的双眼,他的外形在这刻大变了模样。
一头顺直浓密的黑发变作闪亮的银,一道道繁丽的血色纹路爬上了他雪白的肌肤,原本装载日月繁星的黑长袍,被一席纯白所取缔,一道一道绚丽的色彩填充其上,那是这颗星球四季山河的盛景,波澜壮阔,浓淡相宜,繁简益彰。
而就在祁济通过外神之力解析完神格,并在尝试吞噬神格的过程中,彻底成功登神的这刻,头顶抽取星云之光编织而成的神冠破碎,华丽灿亮的神环显现在他的脑后,停滞的时空重新恢复流转,全世界幸存的人都在这刻心灵感应般抬头望向了他所在的方向。
这是他们的父神,时隔多年以后,他们重新迎回自己的神明。
人们在同一时刻跪倒在地,双手交握于胸前,那些本以为遗忘的圣经祷告词,竟不曾从记忆中抹消般从脑海自然显现,人们流畅的念叨着,开始虔诚的祷告。
与祁济贴靠太近,原本想要飞扑上来阻止对方吞下神格的祁舟与斐里恩瞅着成为真神的亲人与爱人,都有些傻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济的嘴角不太情愿的挂着祥和的微笑。
一边在内心疯狂吐槽这鬼神格怎么个事?怎么人类一把自个当父神,自己看这些人真就看自己的孩子似的,心态慈祥的不行?这特么崩人设了吧喂!
一边抬起双手往祁舟与斐里恩的头顶上摸去,两人虽然不明所以满脸懵,但还是下意识的微蹲了膝盖配合着,能让他摸到头顶。
将手掌搭在两个毛茸茸的脑袋上后,祁济眼帘微垂,神色自然流露出怜悯,轻柔的慨叹道,“深受污染折磨的孩子们,我将赐福你们永不受苦痛侵扰。”
随着话音的落下,一阵耀眼的辉光从他体内朝外扩散而去,祁舟与斐里恩立刻变回了正常人类的模样,体内的外神之力随着人外特征的消失而消散,而在他们脚下正交战的怪物们被祁济的辉光扫过后,都在瞬间变回了原本的人类模样。
他们茫然了一会儿,也不顾及赤裸的身体,看着自己恢复正常的双手,流下欣喜又哀伤的泪水。跪倒下来,对天空中的新生的神明呈上最真挚的感恩与祈祷。
只剩杀戮本能的人造天使停下所有的攻击,坐到了地面上像是回到母亲子宫般手臂环抱住双膝,由多条干枯手臂组成的翅膀将他们的身躯围拢,生命气息骤然减弱,躯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石化。
用于杀戮的兵器在神明的安抚下,得到了不再苏醒的宁静与安息。
做完这一切,牵着已经变回普通人类的祁舟与斐里恩站到了基地的高台之上,祁济身上繁丽的血色纹路又深了几分,他抬头直视因为暴怒而瞳仁骤缩成一条细线,又因他使用规则之力,无效了对方对此世界能造成任何损害性的攻击,相当于中了静默被硬控,什么都干不了只能干瞪眼的外神之眼。
祁济笑了:“操控别人的躯体禁锢别人的灵魂很好玩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骤然冷下脸来说:“我的人生从来只能由我做主,你算个什么东西?”
“滚出去!偷偷潜入这个世界通过污染折磨神的子民,来胁迫前任神明赴死的卑贱之徒,这个世界将永远拒绝你。”
【该死!祁济!你这是在自杀!你……】
外神的怒吼响彻天际,但他的话根本来不及说完,就被响应本土神神谕的世界给彻底排斥,只能不甘心的闭上了眼。
被撕裂开的天幕在刹那愈合,漆黑的夜空繁星璀璨,没有时不时会出现的怪物嚎叫,不再需要时刻警惕着危险的降临,那般的静谧又安宁。
感觉自己好似经历了一场怪诞至极的梦般的祁舟与斐里恩,还抬头望着夜空恍惚着,就被基地内外人们望向这里嘈杂纷乱的惊叫声给弄回了神。
他们下意识顺着人们惊恐的视线,望向了自己的身旁,这一眼也让他们瞬间漫上惶恐惊慌的神色。
祁舟与斐里恩不由紧紧握住了手中属于祁济的手掌,可那双雪白的指节分明修长的手掌,却在他们的手中化作了点点飞散的荧光。
祁济身上鲜红的纹路像瓷器上的裂纹一般散了开来,在两个男人失措的往前一步想要拥抱他,却又怕像刚刚捏碎他的手掌一样克制着踌躇不前,生怕一碰他就得碎了。
“要想驱赶全盛时期的外神,只能以献祭神格为代价,倘若是完整的神格,我就能把那个恶劣的家伙诛杀了,真是可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淡然的说着,祁济粉色的眼瞳开始呈现神力逐渐散失身体正在溃败的死气,那般黯淡无光,看得祁舟与斐里恩眼眶齐齐一红。
“好啦,从此以后,这个世界不会再有神明侵扰,属于人的时代正式到来,就只是……”
祁济虚弱的笑了笑:“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一个存在能像我一样爱你了。”
最后一个字音轻轻的落下,祁济本就在崩溃瓦解的身体骤然崩碎成四散的荧光雨。
新生的神明姿容绝艳,就连陨落时都带着凄艳的美感。
纷扬的荧光雨散去后,“噼里啪啦”有雨点坠落,顷刻密集成片,大把大把泼洒在不愿找寻避处的人们的身上,好似世界在为新生神明的陨落而痛哭。
人们接受着风雨倾洒在身上的寒凉与冰冷,重新为他们带来希望与和平的新生父神的陨落,让他们脸上不停落下与雨水相混杂的泪水,他们在用这种方式哀悼,同时也在为新时代到来而茫然。
只有被神明带至高台,遮蔽了风雨侵蚀的祁舟与斐里恩,跪倒在了干净的台面上,哭的浑身颤抖不能自抑。
从此以后,他们不仅失去了自己的神明,同时也失去了一位至亲和一生挚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游戏世界副本脱离,回到玩家的专属休息室的时候,祁济不由深呼吸了一口气。
智脑还在他耳边播报副本结算情况,祁济看也没看弹跳到眼前的结算弹窗界面,抬手一拂就将面前的光屏给抹了去。
伸出一只手拢住了整张俊美秀致到无可挑剔的面容,掩盖住了一时无法平复显得略微狰狞,破坏了整张面容美感的突兀表情。
差一点!
他就任务失败回档重来了!
而且虽然最后是通过旧神破碎的神格死遁成功,可最后为了全人类牺牲自己,相当于把一个恶毒炮灰角色给全然洗白成伟光正重要配角的戏码,祁济是真不喜欢啊……
他就是不想洗白,才急着要把主配角都捅完刀子后死遁的,结果那破碎神格简直就是圣母圣父宣扬自身大爱的绝佳神器,祁济还从来没体会过情绪如此不受控制的情况。
被影响着真正成为了一个将星球上所有生灵都看作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般的慈爱神明,心甘情愿为了整个星球生灵的未来,奉献了全部,牺牲了自己,实在是……
过于俗套的落幕了!
且细思极恐。
他所处的新时代,随着科技过分快速的向前发展,对人类的精神脑域便越发看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济成神那瞬间被顷刻澎湃在心间的共鸣所冲击的情况是很不寻常的。
那种此刻细想下来如同被夺舍一般的感觉,让祁济感到心惊的同时也掀起了些许兴趣。
众所周知,能直接对人类大脑产生影响,让其言行举止反常得立竿见影的只能是使用药剂了。
但政府明文规定过精神类药物是被严格把控着的,需要就医由医生诊断后根据病情轻重再出具电子证明给予药物,不能随意流通市场。
而新世纪全息网游公司是政府认证过的龙头企业之一,自然不会没有脑子的去触碰红线,在玩家购买的设备中暗藏私货断了自个的大好前程。
显然祁济在副本里体会过的反常,只能是出自智脑的手笔。
同时也说明新世纪全息网游公司,在智脑于全息网游中的研发,有了不为人知的进步。
祁济作为对《崭新人生》这款游戏正上头的玩家,自然乐见其成。
开发游戏的公司技术力越强劲,他在游戏中游玩时能体会到的将会更多。
譬如这次好似被另一个灵魂给夺舍的感觉,就特别像传统表演艺术中的三大流派之一——体验派。
他们现在这个时代的演员有着相较旧时代更为先进的科教理念,还有相应的设备设施进行辅助学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非于此道真的一点天赋都欠奉,不然毕业后就业通常是不成问题的。
学校通过理论结合实践灌进学生脑子里的东西,足够他们应付处理那些没那么复杂多面的角色。
可这样批量产出的快餐,并没有多少内核可言,一时的热度过去后就会沦落到无人问津的下场。
即使演员有张好脸能在观众那留下个印象,要是一直在原地踏步没什么真材实料,最后也会被容易审美疲劳的观众们毫不留情的抛弃。
也因此现在干演员这行的,通常都会被人调侃,简直比政府时不时就淘汰一次的便携式联络端还要更新换代的快。
至于祁济为什么在宣布退圈后,仍旧是圈内圈外常常被人津津乐道的常青树?
一张让人见之难忘的好脸虽然功不可没,但主要还是他在参演过的,已经被奉为经典的众多影视作品之中,曾倾情演绎过的,令无数人赞赏不已堪称浑然天成的演技。
没有人会不喜欢长的好,又年轻、有追求、不浮躁,还那般勤奋刻苦,努力上进的明星演员。
而祁济之所以能养成如此过硬的演技,除却他家世不一般,背靠资本,有丰富的优质资源任其取用外。也跟他自个天赋不错,出于兴趣使然肯下苦功去钻研琢磨,拉得下身段沉得下心去向前辈专人请教学习有很大关系。
他曾遗憾时代的飞速进步,让一些传统的表演方式没落,使得历史上那些曾照亮一个时代的影视名流巨星前辈们,留下来的经验传承因无法适应快节奏的当今社会而断绝。这就导致现下,祁济要还想继续朝上攀登突破瓶颈,就得自己费劲巴拉的摸石头过河,没有任何可供参考的途径了。
他是做梦都没想到会有这样一番机遇,竟然能在一款全息网游里,体验到了只会出现在前辈们口头交谈中的传统表演方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简直是意外之喜。
至于这项技术会不会对大脑产生隐患,祁济就没多考虑了。
倒不是他相信新世纪全息网游公司,而是他相信如今因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概念而彻底消除国家的边界,已经统合成全体人类联合共治政府的公正。
由于宇宙这座庞大的黑暗森林之中,对人类的威胁比比皆是。为了能一致对外不落得整个族群被湮灭在群星中的下场,政府部门之间是相互监督审查的关系,避免了官官相护的忧患,官员之间职位的晋升又采取的是对民众完全公开透明的机制。确保政府要员的品性端正,能做到事事都能从人类整体存亡的方向思考决策。
因此能通过政府的查验推送到民众手中的东西,必然不会存在安全隐患。
人类虽然不惧怕来自星空的危险和挑战,也大力发展着前沿科技做好了随时应对的准备。
可倘若内部的维稳都做不到,始终让民众处于不安与恐惧的支配中,丧失对政府的信任,人类这个族群不肖外族侵犯便会自取灭亡。
托所从事的行业的福,为了吃透角色总是习惯性深入思考的祁济,最是明白人性经不起考验的道理。
而他都看得明白的事情,相信把控着整个族群,群英荟萃的政府机构只会比他知晓的更深更多。
捏了捏鼻梁,祁济打算先把这次猝不及防被智脑摁着过了一遍‘体验派’的激动往心里压一压。想等会儿从游戏仓出来后,再好好的,仔细品味下那种传统的表演流派,能给他带来什么样的灵感火花。
因此,在急着游戏下线的情绪倾向下,祁济开始飞速归拢起这次的副本所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最后的发展与自己一开始设想的剧情天差地别,最后的落幕方式更是让祁济感到不喜。但转念一想,他都能在外神这样逆天级别的存在阻碍下,依旧达成了自己死遁的目的。
从被人可以随意拿捏的棋子,变成了彻底掌控住自身命运,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棋手,与那样本该无法抵抗的存在于同一盘棋上博弈成功,那霎时升腾起来的成就感,又在顷刻间抚平了祁济内心生起的那些微妙波澜。
面容重新恢复沉静,他开始飞快的查看起自己这次所获得的奖励来。
不出所料,果然十分丰厚。
即便最后角色被轰轰烈烈的洗白不是他本意,但在智脑的评定里,这应该是很难达到的隐藏成就。
由于角色死亡或是最终结局不圆满会被判定到BadEnd里,所以祁济这次即使打出了站在剧情角度来说堪称大圆满的结局,但智脑根据他演绎的角色已死亡来判定,给祁济结算的依旧是be值。
这些数值会按照1000:1的比例,换算成抽卡道具,让玩家能抽取更多的游戏世界副本。
常驻大神榜的人,通常一个副本下来,得到的数值奖励不会低于一万。
所以这些游戏大神往往通关一个副本,就可以拿到十连以上的抽卡道具,能比大多数玩家提前体验到更多的游戏世界副本。
许多背后有工作室的游戏大神,为了保证自己始终领先普通玩家,通过出副本攻略来赚取普通玩家的信用点,会在每一个副本中都不遗余力的去进行探索。一方面是为了做出详尽的攻略,另一方面自然是想获得更多的奖励点数,得到更多的抽卡道具了。
若是抽到评级好,剧本质量十分优良的游戏世界副本,还可以在游戏拍卖场中进行拍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至在普通玩家抽取到多人副本不知如何攻略发布帖子求助时,提供雇佣服务,保证完成剧情与任务的同时,还不会让普通玩家的游戏体感下降。
等等。
《崭新人生》这款游戏因特殊的不支持副本道具外带,以及不支持带道具装备进副本的条例,在一定程度上保证了每个玩家起步的公平性,但它也舍弃了其余全息网游资金流动全靠游戏内装备道具的买卖大头,给想要赚钱的玩家提供了其他更具趣味性的赚钱路子。
玩家之间不再一言不合就打打杀杀也不用拼数值,杜绝了游戏里的资源和财富密码,总是被一群技术顶尖的玩家给牢牢抓在手里的现象。
在《崭新人生》这款游戏中玩家能贩卖的只有自身的经验、运气、服务以及情绪价值。只要自身情商不是低到惨绝人寰的地步,有服务精神都能从游戏中获利。如此,便给大部分普通玩家们也提供了一条较为稳定的财路。
毕竟经验与运气就不说了,在每个游戏里都是共通的赚钱路子。可服务和情绪价值却是无法用统一标准来衡量的东西,且因人而异。
反正只要能让雇主满意,基本都不会少赚,甚至比在其余竞技类全息网游中赚的更多。
这也是《崭新人生》这款游戏之所以流量大,火出圈,且十分吸引人的原因。
只要有利可图,自然不会缺人奔赴。
而就在着急下播想快点登出游戏仓的祁济,正要将新获得的数万be值,按比例兑换成抽卡道具的时候,智脑忽然给出了另一则通知,成功止住了他差点将所有抽卡道具全扔卡池里的举动。
听完通知,祁济那巴不得立马下线的迫切心情刹那平静了些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抬手摸着下巴寻思了一番才缓缓出声:“也就是说,因为当时我死遁的方式太过震撼人心,导致剧情主线中的主配角对我所演绎的角色有了执念。所以在我脱离副本后,本该按照智脑运算逻辑,自然发展下去的后续剧情,在主配角强烈意念的推动下,竟然产生了连智脑你都感到意外的新延伸,发展出了后传。而我只需要支付500点be值,就可以重回副本体验这段后传剧情对吧?”
得到智脑弹窗表达肯定的答复后,祁济的兴趣骤然提升。
1000点才能兑换一个抽卡道具,而现在只需要花费半抽的点数就能体验一个完整的后传剧情……
怎么算都是他血赚啊!
祁济如此亢奋的第一反应,表明了他对重回经历过的副本,面对曾经发过刀片,被他虐的死去活来的人,甚至还极大可能要陷入修罗场暴风眼中心的境况,他是一点怕的情绪都没有的。
甚至还带些贪婪的想,这次重回副本是不是还能体验到传统表演流派的魅力?
他这会儿游戏都不急着下线了,兴冲冲的就期待起自己这次会以什么样的身份进入游戏,又会得到什么样的剧本?
对一个竟然能超脱智脑原本对后续剧情的预测,不按常理自行衍生而出的副本,祁济此刻满心都被旺盛的好奇心和探索欲给撑满了。
他把游戏仓调整为辅助休眠模式,这样即使脑细胞仍在活跃,舱体内释放出的营养物质和生物电流刺激,也会让身体保持在有过良好睡眠的状态。
现在的全息网游公司都会提倡玩家的游玩时间不要超长,以免玩家过分沉迷虚拟世界出现生命安全方面的问题,也因此各大网游公司也是出尽了技术力。
有的会卡死玩家在线时间,一天八小时到点会让智脑闭服美其名曰维护。有的则是像新世纪全息网游公司一样,在游戏舱中施加养生功能。保证玩家既不被强行闭服的操作而中断游戏导致体感不佳,也杜绝了因为长时间在线,致使玩家用脑过度抑或营养不良发生猝死等意外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新将意识加载进副本中,祁济起先感受到的,是如同窝缩在母亲子宫般的温暖与安详。
他动了动眼皮,却没法睁开双眼,浑身都被暖洋洋的水液所包裹,四肢也不是那么听使唤,而且他没法大幅度的动身,包裹住他身体的空间十分逼仄却又奇异的不让人感到滞闷,这让祁济感觉到了一丝微妙。
别是真给他整成胎生了吧?
刚有所预感,智脑就将剧本给传输了过来,直接给祁济干沉默了。
说是剧本吧,其实顶多只算个详细版本的前情提要,后续的发展与结局那是一片空白。
智脑对此的解释,是副本的发展衍生已经脱离了它起初的测算,接下来的发展与结局就完全开放了,全看玩家如何发挥,自由度之高是跑主线的时候完全不能比拟的。
完成一个并不完整的剧本,对于演员来说,是称得上挑战的事儿。
阅历不够丰富的演员,在一个不够完整的故事里,是很难给自身的角色做一个锚准来约束的,会容易太用力而演过头。
但祁济自从玩游戏起,就很喜欢在主线故事背景下,给自身的角色书写符合他be美学的剧本。
是以如今拿到一个半成品后续剧情可根据玩家行为举止而改变的开放式剧本,他并没有感到多苦恼,反倒在看完前半段剧情后,第一时间就开始给自己如今的身份,编织起适合他的剧情走向与结局。
在得知自身身份的那刻,祁济都不得不感慨命运女神的恶劣,感知到了几分宿命纠缠的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上一个身份是主角祁舟的弟弟,作为家人侠的祁舟又当哥又当爹的给他拉扯大了。
没成想这次却真的成为了对方的孩子——
一位让自己的哥哥吃足了生育之苦,马上要从祁舟的肚子里爬出来,脐带相连,心声共震足足十月的婴孩。
祁济与祁舟再次成为了彼此血脉紧紧相连的血亲。
只不过他们由原来彼此违背伦常相爱的亲兄弟,变成了如今的亲父子。
兄弟、父子与爱人,三者集于一身的因果,他们这次相逢的故事,注定精彩纷呈了。
他还在感慨这宿命般的孽缘,结果原本让人感到温暖与懒洋洋,逼仄却让人极具安全感水液充沛的环境,倏然出现剧烈的震颤。周遭逼仄的包围感开始令人不适的骤缩,逼迫着祁济对此做出反应,在目不能视的情况下,划动着并不那么听话的短手短脚,本能的开始寻找着能让自己逃离此刻不舒服境地的地方……
听起来十分惨烈的吼叫声,和紧张却又满含力量,带着节奏的鼓励,隔着层皮肉与羊水隐约传递到祁济的耳朵。
他后知后觉的明白,自己大概是要脱离母体即将降生。
一开始还觉得荒谬的胎生预感此刻彻底得到了证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祁舟拼着一股劲儿把祁济生出来后,顾不上产道被阔开的痛楚,以及这后天人为改造出来太过敏感的女性生殖器,竟然在生产中还能高潮的情况,忍耐住了在生产过程中因痛爽相交而痉挛抽搐不止的身体反应。
他哑着嗓子,费劲的朝刚用除菌毯包裹住新生儿的医护人员伸着双手,神情急切的道,“让我看看他,求求你,让我看看他……”
医护人员没有多想,还以为刚经历生产之痛的孕夫此刻正母爱泛滥,便将孩子小心的放进了满脸渴切汗湿了头发的祁舟怀里。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这一撒手,再想从对方手中要回孩子就变得千难万难了。
脸上汗水密布的祁舟,眼神复杂的望着怀中襁褓里的孩子,默默的任由医护替他结净身体,无论医护怎么劝他闭上眼睛好好休息,放心将孩子交给他们,祁舟都置若罔闻。
还保持着青年样貌,只是曾经的那头漆黑利落的短发,已然如冬雪凝结的绸缎般净白柔长的男人,一双布满血丝的俊目死死地盯着怀里的婴孩,连眨都舍不得眨一下。
男人就像个千辛万苦终于寻回心爱之物的守财奴,只想将这份失而复得的珍宝牢牢抓握在手中,时时刻刻都盯着才能安心。
望着与印象中相差无几的婴孩面容,祁舟的记忆一下子被拉扯回久远到都有些模糊斑驳的童年。
那时候的他也只是个五岁的孩童,和父亲一起站在从产房出来的母亲床边,抻着脖子去瞧看新诞生的小生命。
他可爱的弟弟,从出生就与其余红彤彤皱巴巴小猴般吵闹哭喊的婴孩不同。柔软的胎毛乌黑浓密,肌肤更是莹润如雪,提溜着双乌炯炯的眼睛,不哭不叫,好似在新奇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往后的祁舟不止一次想过,父母给弟弟取名祁济,可能并不仅是要他们兄弟两团结一心同舟共济这一个意思,大概还喻示着"奇迹"的含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在当时外神的诅咒普及着整个世间的时代,祁济的降生,竟然能让心理医生已经下了判决,病情都达到中度快接近重度的父母,奇迹般的找到了生活的锚准,精神趋近于平和,行为举止都不再间歇性神经质。让整日里忧心焦虑,生怕一睁眼父母就会变成怪物的祁舟,久违的再次体会到家庭的温暖和幸福。
也是祁济的牺牲,给这场世界性的灾难画上了句号,拨乱反正,将整个世界从外神手中重新夺回归还给了人类……
祁济做到了其他人都无法做到,也绝无可能做到的事情。
属实是个“奇迹”的代行者。
现如今,祁舟也在尝试创造奇迹。
他,想要重新赋予弟弟生命。
让他那个过分年轻、过分惊艳又过分早亡的弟弟,再次复活。
死而复生。
在如今这个注重科技发展的无神时代,那是天方夜谭。
可祁舟自无神时代开启至今,已经存活百年有余,他的身体依旧维持在巅峰状态,容貌一如往昔,除却目睹弟弟消散后骤然白掉的头发,时间仿佛在他身上停止了流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样科学无法解释的超然存在,本身就象征着超过人类现有认知的无限可能。
所以当斐里恩找到他,跟他说有办法复活祁济的时候,祁舟说不上是浓重的悔恨,还是日日夜夜超负荷到甚至出现幻觉的思念累加,他想都没想就加入了。
忍受着对方对他身体的改造,以男人的躯体承接了个可以孕育子嗣的器官,并成功受孕……
祁舟从初怀到生产的这十个月里,时常忍耐着孕期诸如涨奶,孕吐以及各种内分泌紊乱导致的问题。
他不止一次的抚摸着自己日渐鼓起来的肚子,一边怀着无法向他人诉说的浓重爱意,无比期待着肚子里的小生命降生。一边又忍不住怀疑自己肚子里正在孕育的,真的是祁济,他最为挚爱的弟弟吗?
怀疑滋生的质问和恐惧与殷殷期盼的爱意相互撕扯扭打,让祁舟时常觉得自己被分割成了两面。
一面是对肚子里的孩子满怀爱意的期待降生;一面又对越来越近的预产期感到无比的恐惧,生怕降生于世的孩子不会是祁济。
他怕自己会失望,然后无法倾注爱意去对待这个怀胎十月,从他肚子里掉出来血脉相连的孩子。
百来年没法偿还的无尽悔恨,祁舟已经汲取所有的爱,在日复一日的思念中给了早就在时光中泯灭的旧日爱人,再分不出一丝一毫给予其他。
可当他看到刚诞生的孩子后,祁舟所有的怀疑、质问和恐惧全都消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里的孩子一如初见,胎毛浓密乌黑,肌肤莹润若雪,不哭不闹,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好奇的打量着四周,五官都与记忆中印刻的模样一般无二。
这就是他的弟弟。
也不知是血脉中铭刻的因果,还是双目对视时灵魂激荡而出的熟稔?
冥冥之中,从内心忽然涌上来的笃定,让爱意决堤。
面对胸腔中奔流往复,再无顾及束缚,潮涌而至的爱,祁舟眼眶酸疼,漫出来的泪水顷刻模糊了视线。
他低下头,用干涩发皱的淡色唇瓣,轻轻的吻了吻襁褓里孩子的额头,品尝到泪水划过嘴角的苦涩,胸中却是放下重担般的如释重负,伴随死去的珍爱之人真的复生后,浓烈到失语的欣喜。
甚至在医护人员请来在产房外等候的斐里恩时,祁舟都旁若无人的抱紧孩子左看右瞧,眼睛里哪还容的下其他?
与祁舟一样,说不上是被已逝的旧神所诅咒还是祝福,百年过去,斐里恩的容貌还是那般英俊未曾改变,就连修剪得当的金发在灯光下耀眼璀璨的也不曾损减一分。
他来到祁舟的床边朝对方怀里的孩子伸出手去,才终于被沉浸在喜悦中的男人吝啬的投去几分注意。
祁舟堪称条件反射般抱着孩子避开了斐里恩伸来的双手,神情刹那戒备,表情变得如同护崽的母狼般狰狞而凶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斐里恩对祁舟的抗拒与排斥并没有多少动容,绯色的瞳孔好比波澜不惊的镜湖,不起一丝波澜。
他并没有收回自己空悬着想要去抱孩子的双手,只是不疾不徐的说了一番话就让祁舟迟疑着妥协,不甘不愿的将怀里的孩子奉送到了他的手上——
“刚出生的婴儿要想健康茁壮的成长,就少不了母乳喂养。你别忘了你的体质泌乳性很差,你喂不饱他。放心,当初说了会一同抚养他长大,我不会把他从你身边就这么带走的。”
“你我身上都有他曾经的力量,能够稳固他重新被拼接起来的灵魂。不把你身上的价值榨干,你就是现在想跑,我也不会让你如愿。”
前半段的陈述事实,与后半段并不像好话的话,反而短暂的打消了祁舟的抵抗和顾虑。
而斐里恩接过孩子后,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只手稳稳的抱着孩子另一只手开始一颗颗的解着深色的衬衣扣子,露出里边被束胸带狠狠勒平的胸口。
直接将右边的束胸带往下一扯,斐里恩丝毫不避忌他人的目光,将半边弹润丰盈怎么也不会小于c杯的大奶子给露了出来。
樱红肥大好似颗小葡萄的奶头正好抵在怀里孩子粉润的小嘴上,被掀动出张嘴的欲望,正处于婴孩口欲期的祁济给本能的含住了。
他原本还在感慨与主线剧情里的主配角宿命般的再次相见,就感觉自己被揽入另一个人的怀抱里,下一秒就被什么又大又白,软绵绵肉乎乎的东西给呼了一脸,嘴边还被个柔柔韧韧的东西给顶住了。
祁济还都没反应过来,嘴就自己动了,没长牙的上下牙床,下意识就把含进嘴里那颗圆圆的东西咬合磨蹭吮吸起来,一股清甜带着奶香的汁水倏地冲灌口腔差点没给他呛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切都发生太快了,等意识到嘴里喝的是什么玩意儿的瞬间,祁济浑身僵硬了刹那,随即自成年人灵魂而生的羞耻感顷刻没顶,让他挥舞着还不是那么好使的短手短脚连推带踹的想把面前的大奶子给弄开。
可当第一口乳汁被会厌软骨给吞咽入食道后,这幼嫩的身体第一次被唤醒的食欲,霎时强大到压制住他成年灵魂中的羞耻,嘴唇不听使唤的死死啜住男人肥软的奶头就猛嘬畅饮起来。
那股子突如其来饥渴感,简直活像饿了好些天的人得到了一碗稀粥,甭管烫不烫了立马端起来就是稀里呼噜的一顿吃喝根本就是一个样。
不过也正是这饿死鬼投胎般不知满足的饥饿感,如同当头一棒敲在了祁济的头上,让他霎时拾掇起自己泛滥的羞耻感,手脚规矩的团缩起来,顺应身体的需求,开始乖乖的喝奶。
在内心狠狠擦了把汗,祁济差点因为个人情绪太强烈而翻大车!
演员最忌讳在表演途中因自我意识太盛而出戏,这要是在片场中,可是会让导演质疑演员基本素养和业务能力的重大失误。
不过像祁济现在这样,成人的灵魂困囿在一具幼嫩的婴儿身体里的情况,就算如今现实世界的科技很是发达,人类的平均寿命都因此提高到了两百岁以上,也还是无法实现的。
如此过于玄幻的情节,也只能在全息游戏中才能意淫得来。
也因此,从未有过返老还童经验的祁济,才会一时之间被自我的情绪所左右,乱了分寸。
现在重新收拾好情绪,摒弃多余杂念重新入戏的祁济,与斐里恩凝视过来的绯色双瞳对上,乌黑晶亮的瞳眸澄澈的像块毫无瑕疵的黑水晶,与其余刚降生于世白纸一张的孩子已经没了丝毫差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暗暗在内心庆幸,由于那瞬间爆表的羞耻与抗拒心理,让他小小的五官都皱巴到了一块,眼睛也因为挣扎而眯缝成了一条线,反倒阴差阳错,没让斐里恩瞧出些什么来,不然这一开始就露了馅儿,他后面给自己拟定的剧本还如何进行呢?
祁济可是给为了复活他,胆敢去触碰红线的斐里恩与祁舟都准备好了一份精心制作的大礼呢。
试想他们千方百计想要复活的爱人,却前尘尽忘,只把他们当成敬爱的长辈来对待,怀揣着私心将他似亲子又似爱人养大的两人,到时又该如何自处呢?
斐里恩看着怀里的孩子蹙了眉。
倒不是他发现了什么端倪,对于祁济一开始表现出来不愿意喝奶的挣扎,被他当做是孩子感应到离开亲生父亲的怀抱,表现出来的不适,而轻易揭过没有多想。
他反倒因为祁济表现出与其余婴孩无异的举止,兴起了不太妙的预感。
斐里恩右手抱着孩子,侧过脸去,抬起左手直直刺向自己的左眼,霎时那半边刻意避开孩子视线的左脸便鲜血迸溅!
面部的肌肉因为突然的疼痛而生理性的抽搐,可斐里恩的神情却十分的平静甚至称得上麻木,好似早就对如此程度的疼痛习以为常。
他生生抠出了自己的左眼,动了动右手,将孩子的脸又往怀里偏了偏。右眼的余光,瞥到孩子的视线已经被自己高耸浑圆的乳肉所遮蔽,斐里恩这才将脸转了回来。
无视身旁医护人员流露出来的惊恐表情,甚至还摇了摇头,避开反应过来后第一时间拿起止血棉想要给他止血的医生,淋漓的鲜血滑过斐里恩光洁的面颊,在线条坚毅瘦削的下颌处汇聚成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的滴落在他胸口白色的束胸带上,有的则嘀嗒嘀嗒往素白的大理石地板砸出朵朵血花。
他失去眼球的左眼只剩个流血不止的骇人窟窿,正对着左手掌心中的左眼,声音带着忍耐疼痛的暗哑和气喘,语气带了些微的急躁道:“我听了你的,花了一百年的时间跑遍世界各个角落收集他的灵魂碎片,他为什么什么都不记得?涅,这跟你当初与我所说的不一样!你是不是在融合他灵魂的时候动了手脚?!”
越往后说,斐里恩的音量越发拔高,语气也越发激烈。一直没什么表情的面容也似砸碎的镜面般破裂,剩下的绯红右眼中,哪还有半分宁静与清明?
男人眼眶中盛装的,分明是令人见之生畏的疯狂!如同被暴风掀动而起的血色巨浪,誓要将与之对视的一切都吞噬淹没殆尽般让人透体生寒!
见到斐里恩这副又是自残,又是歇斯底里质问空气骤然失控的模样,祁舟才明白过来,原来对方并不是比他更坚强,承受住了失去挚爱的极痛,重新振作。平日里理智冷淡的模样竟全是伪装,只为掩盖这份足以拉动整个世界来陪葬的癫狂。
不顾产后虚弱隐痛不止的身体,祁舟猛的坐直了身子,伸出双手,倾过身子就想从这个疯子手里抢回自己的孩子,生怕对方一个不小心就伤到了他那好不容易复活的弟弟。
对于弟弟的记忆留存与否的问题,祁舟固然会对弟弟忘了自己,忘了对他这个哥哥的爱而感到无可比拟的失落,但他的内心深处为此却是松了口气的。
这百年来,每逢午夜梦回,祁济当初指责嘲讽的话语就会一遍又一遍的在他的脑子里重复,梦魇一般纠缠着他。
明明他与弟弟在一起的时候从没亏待过对方,总是尽最大的努力去满足弟弟的一应需求。可当这些尖锐刺耳的话语,一次次回荡在耳边,再加上他当初确实在面对弟弟的表白时选择了拒绝,有过曾伤害了弟弟的前科……
逐渐的,他也确信自己对弟弟有着十足的亏欠,甚至把弟弟的悲剧视为自己最初做了错误的选择而造成,认为是自己害死了亲爱的弟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舟曾无数次梦醒后懊悔不已,倘若一开始就看清楚了自己的心,甭管那些纲常伦理,或许弟弟就不会有事,他也不会失去一位血亲,他们或许早就能幸福的在一起继续生活。
所以祁舟才会在因弟弟的记忆缺失而感到遗憾失落的同时,心里还感到了几分轻松。
忘记一切的弟弟,也会忘记他这个不称职的哥哥曾经给对方带去的所有伤痛。祁舟自信自己有足够的耐心呵护对方长大,让重新活过来的弟弟空白的记忆被温暖和幸福填满。
他们可以重新开始,一切都从头来过,这次他绝不会再让弟弟受到任何伤害。
他刚在心底默默刻下决定一生都要遵守的誓言,顶着还没完全恢复力气的一双大腿,跪坐在病床上支起沉重的身体就想去抢孩子。
可位于斐里恩左手掌心,原本脱离本体就变得灰暗些许的绯色眼球倏然漂浮起来,在半空中爆发出灿金的光芒!
一阵令人不安的强大气息刹那席卷全场,压迫的祁舟动弹不得,周围所有的医护人员顿时齐刷刷的腿抖如筛糠,下一秒“噗通”声接连响起,已是跪倒一片。
他们满脸惊惧,像是面对天敌时害怕到忘记反抗,只能腿软地俯趴在原地,等待猎食者咬破喉咙迎接死亡的柔弱动物。
那颗漂浮在半空中,原本该属于斐里恩的绯色眼球变成一颗散发着光晕的金色竖瞳,邪恶是瞳仁中唯一的底色,除此之外只剩冰冷残忍的戏谑。
祁舟不可置信的盯着这颗曾降临于世,给整个世界带来灾难,又被他弟弟以牺牲自我为代价驱逐的外神,竟然以斐里恩血肉的一部分为媒介,规避了世界的排斥再次神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浓重的威压震慑,动弹不得男人霎时愤怒到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嘶哑的朝神情已然扭曲的斐里恩怒吼道,“你竟然与害死祁济的外神勾结!斐里恩你找死!”
斐里恩并没有理会一旁恨不得扑过来把他喉咙给嚼碎的祁舟,原本还是个血窟窿的左眼转瞬就恢复如初。
他抬起左手,用左臂的长袖擦拭着自己脸庞的血迹,边暗哑着嗓子开口,声线还有隐痛下些微的滞涩和轻颤,眼睛直勾勾的盯住金色竖瞳质问道,“你必须给我个解释,涅。这不对劲,没有了过往的记忆,那他还会是我爱的那个祁济吗?回答我!”
将脸上骇人的血迹擦拭干净的男人,这才低头看向对眼前的情况一副毫无所觉,仍旧因为原始的饥饿感,在啜吸着他丰沛的奶水,溜圆透亮的眼眸让人不禁心中一软的孩子。
斐里恩顿了顿,到底还是尽力收敛了些过分扭曲的表情,免得吓坏了这个刚出生的小生命。即使他清楚新生的幼儿眼睛其实是看不清周遭的环境,更依赖于还算敏感的嗅觉的。他还动了动手臂,略微调整了下抱姿,以期能让怀里的孩子窝的更舒服些。
金色的竖瞳独眼并没有立刻出声回答,只是缓缓的漂浮了过来,正要靠近斐里恩怀里的孩子。
一旁的祁舟见状目眦欲裂的挣扎起来,可没有像斐里恩那般利用这一百年充分挖掘过自身的特殊,只一味沉湎过去伤痛的他,难以在神明的制压下掀起任何有效的抵抗。身体只是因为想要使力而机械的紧绷抽缩着浑身的肌肉,徒劳的剧烈颤动着。像只被缠在蛛网上好似费劲所有力气和手段,最终也只是拉扯了几下蛛丝,根本无从逃脱的虫豸。
好在即使没有他的干预,斐里恩也是满腹戒心的后退,浑身展开一层壳膜般的个人界域,不让外神再靠近半分。
被称作涅的外神,金色的竖瞳骤缩成了一条细线:【想不到,你能将当初祁济无意间散入你体内的旧神之力,给运用到如此地步。】
许是多年来一直与斐里恩交流,又或者因为祁济的原因,想要知己知彼,反倒比起一开始玩乐般的态度更重视人类了,外神的口吻倒是改了许多,听着倒与普通人在交流似的一般无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祂那分不清性别年龄的声音响彻在室内所有人的脑海里时,除却祁舟和斐里恩没有多大反应以外,其余被镇压在原地的医护人员,只觉大脑被一股强大的意志给入侵,随之而来的精神污染,让内心壁垒较为薄弱的人当场便眼瞳翻白,双手抱着大脑爆发出癫狂刺耳的尖叫,转眼便七窍流血,不过片刻就没了生息,软趴趴的倒在了地上。
一道白色的流光从逐渐冰冷的尸体中飞了出来,绕在了金色的竖瞳周边,仿佛柴薪般被“噗呲”点燃,转眼就变作了袅袅烟气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金色竖瞳周边散发的辉光越发浑厚了。
生命转瞬即逝,连灵魂都被当作燃料烧尽成灰。
这一幕落在周围还活着的医护人员眼中,自然惊恐异常,可被神明视作猎物的现下,他们已经失去了逃跑的能力,只得一边尽力抵抗着精神污染,一边坐倒在原地直喘着粗气,只等神明的屠刀挥下,被迫献出自己的灵魂与生命。
涅原本眯成一条细缝的竖瞳好似吃了什么好吃的似的,如猫般扩的溜圆。
见斐里恩抗拒祂的靠近,祂便也往后退了些:【你反应也太过激了斐里恩。】
无法用人类的常识去辨别归类的声音悠悠响起,带着使人气恼的从容以及一种对他人太过小题大做的浅浅责备:【他没了过往的记忆,比你更愤怒的存在怎么都该是我才对。我可是被这家伙狠狠耍过一回的,怎么可能账都不算就让他这么一忘了之?那我费这么大劲儿帮你们改造身体,重塑他的血肉灵魂,复活他的意义是什么?】
闻言斐里恩眉头一跳,原本激烈的情绪稍有缓和:“那他为何丢失了记忆?又有什么办法能让他的记忆复苏?”
以一只金色竖瞳独眼现世的涅忽然飞到了祁舟的面前,在祁舟满目愤恨的注视下,祂一边用恶劣邪肆的目光注视着对方,一边解释道,【他的灵魂碎了百年才被收集融合,日积月累之下,对本源有所磨损会丢点什么再正常不过。也确实有办法让他真正复苏,你们两个当时在祁济的神格彻底碎裂消散时,是最靠近他的人,无意中将他逸散的神力收纳了些许在体内。只要让他重新把你们身体里属于他自己的力量汲取回去,磨损的本源得到补充,他自然而然会迎来真正的复苏。】
“祁济要是复苏,你会想要怎么报复?”看清了现下斐里恩早就与外神勾结,自己已经沦为案板鱼肉的定局,祁舟也放弃了无用的挣扎,一双爆出血丝的通红俊目满含怒火的瞪着独眼外神,含着欲要啖其血肉的浓重恨意,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报复么……】
【自然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他是第一个让我尝到失败滋味的存在,我自然也要从里到外将他狠狠愚弄才能回报他当初的款待。】
涅说到这句时,原本扩圆的瞳孔骤缩,连语气都有了明显的波动。
【不过你们放心,我对欺负什么都不知道的幼崽可没有兴趣。等他迎来真正的复苏,才是我要施展报复的开始。】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祁舟只是哑着嗓子沉沉的回了一句。
【你没有选择。】
【从以你之身成功为祁济塑造肉身的那刻,就已经注定,你和斐里恩,都要为祁济的复苏献身。】
【由百年零散的碎片重新融合而成的灵魂,究竟有多脆弱,你或许不清楚,斐里恩却不会不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刚落,涅忽然飞至有着一层旧神之力隔膜保护的斐里恩面前,金色竖瞳内溢出恶质的调笑,意味深长的说,【是吧?斐里恩。】
被询问的斐里恩,几乎是一下子,就想起这一百年间,他依靠外神的感应寻找到那些灵魂碎片的情景。
这世界上最脆弱的东西是什么呢?
如果由一个普通人来回答,他或许能一时间说出很多,比如瓷器、玻璃还有薄冰等等。
可接触过灵魂碎片的斐里恩,却觉得跟那些有形有质的东西比起来,只是一点微风就能将星子那么点大的碎片给吹的几欲分崩离析的灵魂,恐怕才是这个世界最为易碎难以拾取保存的东西。
倘若没有外神的帮助,斐里恩无法想象自己该如何去收集这般虚弱的东西。仿佛他只要伸出手,不等指尖触碰,只是随他动作带来的轻风,都能让这比风蚀的石沙还要薄脆的东西顷刻崩溃消散。
许是瞅到了斐里恩眼神里的恍惚,猜到他此刻正在想些什么,外神以一种悠扬的语气慢条斯理的道,【所以你清楚的,你们体内的力量必须归还给祁济。不然他脆弱的灵魂也无法在这具无比契合的血肉之躯里长存,迟早有一天他还会因为本源的缺损而消散,只留下一具没有任何用处的尸身。】
【辛辛苦苦百来年,你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斐里恩狠狠的摇了摇头,他的脸色霎时苍白若纸。
好不容易,他成功复活了祁济,倘若这一切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斐里恩根本无法想象自己会陷入多绝望的境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忍不住朝外神走近了一步满脸急切的发问:“要如何把我体内的力量给他?”
【把孩子交给我。】
闻言,斐里恩抱着孩子的双手不由一紧。
“斐里恩!你敢!”
一旁的祁舟嘶哑着怒吼出声。
不论是无神时代开启之前,还是现在外神摆明了并不会放过祁济的态度,祁舟与外神的立场始终都是那么的敌对。再加上斐里恩几乎是到了复活计划的末期,为了给爱人已经完成融合的灵魂寻找一副完美契合的身躯,这才不得已找上了祁舟合作。
是以祁舟对复活计划压根谈不上有个完整的了解,他知道的只是斐里恩告诉他的罢了。
他并不清楚其中的弯绕,所以打从心底里觉得外神在蛊惑欺骗,他连外神说出来的一个字都不信。
要不是现在正被桎梏着,祁舟早就为抢回孩子拼命了。
因着祁舟的吼叫阻拦声实在太过凄厉,下意识的牵引了下原本还在愣神的斐里恩,他看见祁舟扭曲狰狞的面容,低垂眼睑又仔细瞅了眼已经不再着急啜吸奶水,却因还处于口欲期而没松口吐出乳头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深吸口气对祁舟道:“世界对涅的排斥很严重,他的神降时间有限,现在我没空与你解释太多,我必须知道有什么办法能尽快将我们体内的力量归还给祁济。事后,我会把所有事情都向你和盘托出的。”
说完,他就在祁舟不敢置信目眦尽裂的瞪视中收回了展开屏障的力量,将怀里的孩子朝金色的竖瞳捧去。
涅发出恶意的嬉笑声,带着襁褓里的孩子漂浮在半空中,诡异的吟唱声骤然响彻整个室内,霎时孩子原本白嫩的皮肤上隐隐浮现出数道繁丽的血色纹路,数根银白宛若触手般的根系从婴孩襁褓里往外蔓延,有意识的攀上了被迫跪坐在产床上祁舟光裸的大腿,并还在往他刚生产过还来不及闭合的产道,似撩拨似试探的蹭抚着。
这好似被好几条温软的舌头舔舐私处的感觉,让原本还在气头上的祁舟登时情绪一滞,脸上顷刻漫上了潮红。
他瞠大了通红的双目,难以置信的追随着蜿蜒而来的银色根系望向漂浮在半空中的襁褓。在蚀骨入髓的快感在脊椎与头皮之间来回激荡时,他难以忍耐的哼出了几声暧昧的吟喘。
浑身抖颤着,祁舟那敏感的,刚生产过还敞开着洞口,在宽松的手术服下暴露着红艳湿漉内壁的产道。在温软的银色根系来回蹭弄粉嫩阴蒂与丰软肉唇的间隙,极速的一阵蠕缩,那刻意被祁舟所忽视不曾使用,却因怀孕而时常漏尿生嫩至极的女屄尿道口,呼的张开!在祁舟抽搐痉挛着,被敏感至极的性器官遭受撩拨而引起的巨大快感拖入了极乐,大张着嘴嘶吼出声,半翻出眼白的淫贱表情中,迸溅出一道清透潮热的淫汁,瞬间打湿了双腿的内侧与遮在胯前的浅蓝色手术服,以及胯下的床单被褥。
【幼崽的身体可没法一次性接收太多的力量,否则可是会爆体而亡的。这样循序渐进的从你们的子宫中汲取营养和力量,会更有利于他的成长。】
涅轻蔑的瞥了眼上一秒还怒气勃发的祁舟,此刻只是被几条银色根系蹭了蹭逼就爽到高潮喷水的骚贱模样,重新看向同样望着狼狈的祁舟正怔怔出神的斐里恩,发出一阵恶意的笑声。
【斐里恩,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这次的仪式,我就代为主持,下次你们视情况自发组织,我会密切关注你们直到祁济迎来真正的复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对眼前发生的一切,祁济看的很认真。
他此刻的状态有点玄妙。
许是正在举行力量转移复苏仪式的原因,他的意识被智脑具现成普世认知下成人灵魂的模样,已经完全脱离到了体外,正在以真正的上帝视角旁观着面前既诡异又情色,还充斥着血腥与死亡的场景。
外神涅为了让自身的神降维持到仪式结束,一直在无情的收割着那些压根没处可逃的医护人员的生机与灵魂。
很明显,斐里恩一开始也没打算让这些人活下来,不然不会当着外人的面毫不忌讳的暴露自身各种神秘。
诚然,这是一个后续剧情需要靠祁济自己去书写,已经远离主线的番外故事。
但在事先完整知道前因的现在,祁济不禁寻思,之所以这个故事有了跳脱智脑原本逻辑演算的发展,除却智脑所说,主配角对他当时死遁的方式太过震撼人心,以至于无法释怀而有了出乎意料的行动外,最主要还得归咎到外神的执念上。
祁济在主线剧情落幕时,以角色死亡为代价,将本源归还给世界而激发出保护整颗星球,屏蔽外来力量侵蚀的世界壁垒,可并不是那么好破除的东西。
外神若不是钻了斐里恩这个星球土着的空子,借助对方蕴含旧神之力的血肉献祭,是无法再在这个排斥任何外来神秘力量的世界,随意施展属于祂的那些莫测手段的。
而一想到这个番外会出现的起因,祁济都不得不感慨这宿命般的巧合。
那不过是他死遁后,斐里恩浑噩度日时,一次再正常不过的酗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是酒精放大了个人的负面情绪,又或许是斐里恩恐惧并排斥酒醒后要再次面临爱人早就消逝的残酷现实。
斐里恩在逐渐看不清过往,也看不着前路的深重绝望中,无声的崩溃。
于是,在那个人们大多都已经陷入酣睡的深夜。
斐里恩砸破了手中的酒瓶,捏着边缘锋锐的碎片,一头栽进放满温水的浴缸里,在被温暖的水流包裹周身,懒洋洋的轻轻漂浮感中,他用手中仅有的利器缓缓割开了自己的咽喉。
那是他第一次明确的拒绝没有爱人的未来,拒绝睁开双眼去迎接注定再次升起的朝阳。
只是斐里恩怎么也料想不到,自己逐渐染红温水携带旧神之力的血液,会让被排斥在世界之外正焦躁的想着办法要重新入侵的涅给捉住了契机,降下了神谕——
在一个因伴侣的逝去,而绝望崩溃到不愿再往前走,选择就此驻足殉情的伤心人面前,立下了可以让对方的爱人重新复苏的诺言。
是以,原本停滞的命运齿轮,又开始了它不该有的转动,促成了现今他们百年后的重逢……
【你真的丢失了所有的记忆吗?你没有演我吧祁济?】
被他认真的神情给吸引,外神那狐疑的、不知性别与物种的声音将祁济有些飘远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他偏头仔细的看了眼漂浮在身侧的金色竖瞳,没有吭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认真的眼神与之前注视着淫乱血腥的现场那般无二。
只是当涅一对上那双虽然无比认真,可瞳眸的底色,却全被纯稚的无辜、懵然和好奇给填满的眼睛时,涅顿住了。
祂是宇宙这座黑暗森林中,亿万生灵对于欲望的概念集合体。
起初祂也无法定义自身这种诞生于集体意识,却又超脱于所有意识之上的存在是什么。
直到祂在宇宙罅隙中漫无目的的巡游,实在感到无聊之际降落到了一颗星球上,频繁使用力量来满足饲养这颗星球上众多生灵的欲望,被他们以匍匐谦卑的姿态敬为神明之后,涅对自身的定义才逐渐清晰起来。
这漫长的对众多生灵进行观察愚弄的神明生涯中,涅见证过无数文明的兴起与衰亡、生命的孕育与凋零,所以祂不会错认祁济此时此刻的眼神。
由于无知而无畏,即使好奇,也没有基于任何认知基础上思考的灵光。
眼前的魂灵是那么的熟悉,依旧是那副让祂恨得牙痒痒又无法忘怀的模样。却又那么的陌生,没有那些躁动不休来源于各种心思不停蠢动的杂音。
好似鸿蒙初开时一颗刚扎入土中生根,跃跃欲试着想要吐露出嫩芽,一个劲儿向往着新生的种子。
对方之所以会看向祂,也并非是认识祂,而是涅出声了,所以引来了对方下意识的探看,纯粹的只有源自混沌的本能。
不需要回答,涅已经替自己的问题找寻到了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前诞生于旧时代的魂灵,确实是以一副被刷机后完全空白的状态,重新降生到了新时代。
外神那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仅是被祁济坑过一次,便快形成本能的质疑和警惕,在这一刻终于被彻底放下。
而这一幕清楚的落进了正在利用智脑的机制给自己开挂的祁济眼中。
对自己蒙混过关的现状,祁济内心不由松了口气。
他再如何演技精湛,浑然天成,能完美的表演出婴儿该有的纯真、懵懂和不知事,也架不住外神对他于意识灵魂上的感知和探寻。
祁济只能一边维持住面上的表情不露馅,一边在脑子里不断来回的想着自己所在的是个游戏副本,身边的人都是游戏里的npc,来让智脑屏蔽掉他所有的意识波动规避掉外神的探查,完美的在一位堪称bug般存在的神明眼皮子底下成功作弊。
为了让自己目前新生魂灵的表现更加真实,祁济还像每位刚出世的孩子,对出现在眼前的东西都会有抓取的欲望那样,抬手朝外神金色的竖瞳抓去。
涅轻松的躲过了这不敬的一爪,瞅了瞅没抓到祂,还想伸手过来一副不依不饶模样的祁济,又瞥了眼还被定在床上没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祁舟。
眸底的恶意漫了上来,祂倏然飞上前裹挟着漂浮在空中祁济的灵魂,来到被银色根系所攀附的祁舟面前——
【祁舟,阔别百年,再次与曾经的弟弟亲密无间,感觉如何?】
勉强从敏感性器被撩拨的高潮中清醒过来的祁舟,没有理会外神恶劣的调侃,咬着牙低垂下头去。既不想吭声怕再有暧昧的吟喘从自己嘴中泄露,又不想让对方继续旁观自己狼狈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他的身体依旧绷的很紧,肌肉因频繁的用力,引发的痉挛,揭露了他不屈的意志,昭示着祁舟不曾一刻停止过挣扎与反抗。
仿佛只要外神有一瞬的松懈给了他机会,祁舟的拳头就会在下一秒临近,将这颗作为祂神降媒介的眼球给锤爆。
对祁舟无声的抗争,涅全看在了眼里,祂发出讽刺意味十足的笑声,明晃晃的嘲笑着对方的不自量力,并好似嫌给对方带去的羞辱不够似的,瞳孔中金光一爆,祁舟便在顷刻间翻了白眼,灵魂从自己的躯壳中飘出了一半。
灵体的状态,自然也就看到了没挖掘自身力量时所看不到的东西,比如正以虚浮飘渺的灵魂状态呆在外神身旁的祁济。
“阿济!”
祁舟的眸光霎时一亮,语气在顷刻间猛然爆发出难以言喻的狂喜。
与一开始确认婴儿就是祁济本人不同,祁舟的这份狂喜,好比两人阔别百年后的真正重逢。他在看到祁济成年魂体的刹那,都忽视了周遭诡异的环境和双方迥异的状态,满心满眼都是祁济的模样,已经没有闲暇再去在乎其他。
祁舟甚至想冲上前去给对方一个拥抱,急切的想要感知对方的存在,生怕这又不过是他片刻恍惚下的幻影。可他只有一半的灵魂被外神强行从躯壳里提拉了出来,剩下的一半还牢牢扎根在了肉身中,只能如同一个被捆缚在地的地缚灵那般无法动弹,哪都去不了。
而且祁舟也很快发现了祁济的异常,对方看向他的眼神是一种看待新奇物什的仔细探究与好奇辨认,那种孩子般不谙世事的童稚目光,出现在祁济成人姿态的魂体上,说不出的突兀又令人滋味复杂。
祁舟猛然清醒。
是了,他的弟弟如今重获新生,一切都要从零开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正当这点明悟在心中越来越清晰时,祁舟不妙的预感也越来越剧烈。
果然,下一秒,属于涅那满是戏弄的笑声便传了过来:【我是从生灵的欲望中诞生的神明,所以我能清晰的感知到你的欲求,还真是火热直白啊祁舟。我不介意做个善事,成全你一回。】
【正好祁济的灵魂也不是那么稳定,灵魂的交融与血肉之间的力量传输同步进行,会更有利于滋养他枯竭的本源。】
外神话毕,祁济便只觉有阵无形的力量推着他的后背飘向了祁舟,被对方下意识伸展开双臂给接进了怀里。
灵魂相触的瞬间让曾经的兄弟现在的父子都双双不由打了个激灵,祁济也是刹那就懂了外神的恶趣味。
他与祁舟或许是同宗同源的关系,灵魂自带玄妙的吸引,一股想要更亲近对方的念头自然而然就产生了。
与此同时,被灵魂所影响的肉身也随之响应,自发有了行动。
那些从他婴儿肉躯中蔓延长出,攀附上祁舟双腿的银色根系,都在这一刻受到刺激般收紧,将祁舟因为备孕而少有激烈运动,长了些脂肪变得丰软多肉的大腿与臀部都勒出道道明晰的痕迹。
这十足的勒肉感,好似给祁舟穿上一件被暴力撕破全是大洞的银色袜裤那般,透着股令人心惊的色情与性感。
“唔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舟被身下的动静弄的没忍住发出一声急促的闷吟,没了一半魂灵而失去意识的肉躯与飘出体外的灵体都同一时间潮红了面庞,浑身抖颤个不停,眉眼间不经意就泄出几分媚意。
由于灵魂的一半还扎根在身体里,自己的身躯遭受了什么,又涌出了什么知觉,祁舟都感知的一清二楚!
他那经受改造而来的女屄被一开始像是找寻着什么,一个劲儿试探磨蹭把他粉嫩的阴蒂给顶弄得东倒西歪,顷刻就把他玩得高潮迭起逼水直喷的那两条根系,骤然紧勒之下,一条根系将他左边肥软的大小阴唇直往大腿根处掰!让他因为生产本就没闭合的产道往外暴露出更多艳红湿漉的肉壁不说,连生嫩的尿道口都被迫外露!
另一条根系虽然没有掰开他另一边逼唇增添祁舟更多性器外露的羞耻情绪,却霸道的从男人右边肥厚的外阴唇上斜压而过,好死不死将那颗遭受过戏弄而泛肿的阴蒂给狠狠碾摁!
可想而知,祁舟在那瞬间遭受的是何等绝顶的刺激。只是一声无法遏止的吟喘浪叫已经是他为了自身尊严,不甘在外神面前低头时,拼尽所有力气的隐忍。
在宽松手术服的遮挡下,他被根系碾压住阴蒂的刹那,生涩的尿口与闭合不上的屄口皆是一阵快速的翕合,登时潮热的潮吹汁便瀑布般从豁然张开的尿道口中喷薄而出,敞开的逼口里被淫水稀释呈半透明的阴精,也在产道内壁空虚的蠕缩挤压之下淋漓流落,浇地祁舟两边大腿内侧水光湿滑,身下床单更是新痕未干再添旧痕,湿透了的深色晕染正在扩散,悄然揭露着祁舟勉力维持的自尊下凄惨的不堪。
祁济虽然很不想迎合外神的恶趣味随了对方的愿,但他现在扮演的只是个跟随本能行事啥都不懂的小baby。在灵魂相吸,且对方的身体与灵魂都因蕴含他本该消逝的本源,而对他本人有着极强的吸引力的现状下。祁济也只能压下心头的不情愿,顺从本能的伸出双臂攀附上祁舟相较他而言要凝实许多的灵体双肩,张嘴一口叼住了哥哥同时也是父亲的脖颈!
新生儿是不会有过多的思考的,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来不及学,他们会的只有三种与生俱来的能力——
饿了就吃,犯困就睡,消化了就拉。
可祁济现在是灵魂状态,是不会有身体上的正常生理现象出现的。那他作为一个刚出生的婴幼儿,面对与祁舟之间天然的吸引,想要与对方更亲密些、更贴近些,想要让这份溶于骨血灵魂的亲昵更加没有隔阂,却又不知该如何去做去表达这份热切的渴望,于是只能以自己极为有限的理解归结到仅有的三种本能之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吃。
去吞噬。
去咬破相互之间的那点隔阂,做到真正的合二为一。
至于为什么咬的是脖子?
祁济也是有作为演员的自身理解的,他思索婴儿既然是人类最为原始的状态,而人又是由动物进化而来,不管如何都该存着几分兽性才对。
由食欲延伸而来的吞噬欲望,会激发兽性中的狩猎本能。
所以他根据自身的理解去表演了,在强烈的想要更贴近对方的念头下,下意识的咬住了是哥哥也是父亲的脖颈。
执拗的想要撕碎隔阂想要与对方融为一体,却是冲着要了对方性命一样直击要害,天真而残忍。
不分是非不知善恶的孩子本性,在祁济的表演中一览无遗。
不过他灵魂脆弱,相比之下祁舟的魂体则要凝实强大许多。是以祁济这兽一般的扑食,对祁舟而言压根造不成伤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仅威胁性为零不说,没了肉体的阻隔,祁济这般纯粹直白的欲求好似天降陨星兜头砸了过来,反倒给本就遭受身体性欲侵蚀的祁舟内心早就燃起的情火上,更添了把热油,活生生的把他仅有的理智架在了欲火上炙烤。
更要命的是,这份同宗同源的亲和感是相互的,不仅影响着祁济,也同样影响着祁舟。在如今早就不止是单纯亲情的浓烈情感下,祁舟偏了脖子挣开祁济的撕咬,伸出双手捧住对方令自己无比思念的艳丽脸庞,被胸中剧烈翻滚的情愫所蠢动,眼看就要情不自禁的吻下去。
可就在他要落下这个吻时,祁济懵懂而澄澈,不知事的童稚眼眸,让祁舟内心忽的一揪,猛然涌出好似正要猥亵幼童的罪恶感,顷刻就打散了他的意乱情迷,叫祁舟失了半副灵魂而陷入昏迷的肉躯都跟着浑身一震,冷汗频出转眼湿了后背轻薄的手术服。
祁舟终于明白这股不妙的预感,以及外神极其没底线带着极端恶意的作弄。
他是打破了道德的底线违背伦常爱上了自己的亲弟弟,可并不代表他祁舟就成了什么都舍弃没了下线的人。
他的弟弟刚出生,没了记忆什么都不知道,即使灵魂还是成人模样,本质与内核却已然成了个被赋予新生的婴幼儿。倘若他克制不住自身的爱欲,对这个状态的祁济动手动脚做些什么……那他成什么人了?!
可祁舟是清醒了过来,想要推开祁济,避免自己被肉体的情欲所俘虏忍不住玷污了尚还童稚纯真的爱人。还想与对方更紧密些遵从本能行事的祁济,却不愿放开他,借着对方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手,一个前凑就咬住了哥哥同时也是父亲的嘴唇。
祁舟一双俊目都为这突如其来称得上撕咬的吻而瞠大,他刚想握住祁济的双肩欲要阻止这场错误继续下去,然而响应祁济热切欲求以及对寻回自身本源自然而然的渴望,让从襁褓延伸出来的银色根系倏然狂躁!
有几条根系开始沿着祁舟的腰线和腹部往上攀爬,“撕拉撕拉”布料被扯破的刺耳声响一时间此起彼伏。根系大开大合的蠕动,粗暴地撑裂了祁舟身上的手术服。破烂的布条,根本无法再给祁舟那副被体内情火蒸腾得热汗淋漓的躯体做任何遮挡。
于是祁舟那被强行提出半副灵魂,已经失去意识而瘫软下来的身体,便只能以一个双腿岔开跪在床铺上,上半身完全栽进掀开后叠在床脚的防寒被褥里,下塌着腰肢朝后撅起屁股的姿势,屈辱的将淫汁遍布浪水横流看起来就湿软柔嫩无法闭合的骚浪女屄大剌剌暴露在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那对泌了乳变得软乎丰满许多的胸肌,与完全硬起来马眼还在簌簌流精的鸡巴都悬空下坠着,随着身体感受到的刺激而抽颤,荡出一阵阵骚浪诱人的肉波。
“阿、阿济别……不要,不要这个时候对我呃唔!停、停下!阿济嗯唔!”
祁舟挣扎着摆脱开祁济撕咬般的吻,从喉咙中挤出的嘶哑哀求,祁济自然是要表演地听不懂的。
他像是捕获猎物的网,任凭对方如何挣扎,也只是越收越紧,不给祁舟更多喘息机会,重新凑上前去凶狠的咬吻住了亲哥也是亲父的嘴唇,堵住了对方所有未尽的话语。
他新获得的肉身正要对孕育出这副血肉的亲父实施侵犯,祁济对此感知的一清二楚,可即使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样小baby开大车的场景也过于变态了些,他也只能默默感知,无法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做任何制止。
不仅是因为他要维持新生儿无知的状态,表现得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控制自己的躯体。更是因为他的魂体已经完全脱离了躯壳,没了灵魂的肉身自带的求生欲正在自寻出路,祁济是没法做任何调控的。
只能演好自己的戏,他能做的仅此而已。
祁济能清楚的感知到,自己那起先往上攀爬的两条银色根系,分别托住了祁舟两块丰软的胸肌。盘旋着乳肉绕住那两颗早已挺立,正值泌乳期而红肿如花生大小的乳头。时而用力时而放松地揪扯,引发那厚实柔软的两团胸肉不知是疼痛还是舒爽的抽搐。
随即那还不曾哺育过孩子的乳头顶端生嫩的乳孔,似是被内里遭受根系挤压而迫不得已亟待出来的汁水给冲撞着,最终耐不住张开了小口,一股泛黄的初乳便被银色的根系揉挤着胸脯给逼了出来——
“哼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初次喷奶的感觉,肉体只能沉默的颤抖,而脱离肉躯的灵魂却在唇齿相接的缝隙吐露出沉重的喘息,与不知痛还是爽的哼叫。
还不等祁舟从堵塞的乳腺骤然畅通的喷奶爽感中回过神,祁济已经感知到那一开始就盘在对方胯下女屄上的两条根系。像两根银色的手指似的,用较粗的茎身探究的磨蹭了一番淫水直流的糜艳逼穴,将两侧肥软湿嫩的大小阴唇蹂躏地开开合合。磨的那没闭合的敏感穴口一阵应激般的翕张,咕咚着饥渴的吐露出更多透明汁水。
似是终于确认般,将混着潮汁与阴精的粘腻液体浑身染了个遍的两条根系,如同并蒂般相互缠绕,形成了表面犹如螺纹般更为粗壮的一根银柱。没有丝毫缓冲和前摇,较为圆润的头部在滴落下一滴沾染的淫液时,对准祁舟外露的屄口啵滋一声骤然捅插了进去!
“嗬呃!唔嗯嗯嗯嗯嗯——”
嘴巴被死死堵住的祁舟被这突然的一击直刺给爽翻了白眼,原本挣扎抗拒的动作登时变为紧勒住祁济的拥抱,可不过几秒却又如泥般直往祁济身上瘫倒。
他的灵魂和肉体在同一时刻因为空虚许久的敏感逼穴被插入后,引爆般从尾椎点燃顷刻便烧至头顶爆炸开来的快感给击溃了。除了抽搐痉挛着朝身下早已染湿的床单,逼穴大开的“噗呲”潮吹出大股掺杂着黄尿的潮液,鸡巴抖颤着喷吐出股股浊白外,祁舟对自身的现状已然无能为力。
面对被从未体会过,已经超出他忍耐承受范围的过激快感给俘获,理智全然沦丧的现状。即使再怎么不情愿,事后会落入怎样的痛苦和悔意中,他也已经在与外神的抗争中彻底落败,沦为了欲望的奴仆。
被体内熊熊燃烧的情火所驱使,祁舟将彻底向自己的弟弟也是自己的亲子迫不及待的敞开身体,热情的迎接这场背德不伦且完全脱离他理智接受范畴的性事。
而差点被现在的亲爹灵体给埋了的祁济,见对方神色迷离泛痴,连舌头都爽的吐了出来,显然一副已经沦陷的模样,内心有些无语。
你说早知如此,一开始还那么要强的反抗干什么呢?除了给恶趣味的外神带去更多乐子还能讨着什么好吗?不过祁舟本身就是高道德感的人,不这么挣扎反抗一波太顺从的跪了也就毁人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内心槽了一波的祁舟表面还在兢兢业业的表演,在叼着对方的唇瓣又不信邪的咬了一口,发现确实咬不动后,祁济就准备转移下嘴的地儿,却被对方的大手一把给薅了过去,直接嘴对嘴的来了个法式热吻。
这下挣扎的倒成了他,因为婴儿是不懂接吻的含义的,对大人突然的、陌生的、强行的行为是很容易受到惊吓的,可婴孩除了抗拒挣扎哭叫外没有别的办法来表达自己的不喜和害怕。
不过从出生起他就未曾哭嚎过,已经立了不爱哭的人设,这时候突然撒泼哭闹怎么都不太像话,祁济只能皱起五官用力推搡着四肢来表达自己的厌恶。
结果还没等他挣弄多久,下一瞬就脱离了祁舟的怀抱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外力给捞了过去,进入了另一个也令他感到安心亲近的胸怀里。
“涅,不要太过分,别忘了他现在只是个孩子。”
原本只想在一旁认真旁观仪式进行完毕的斐里恩,见不得祁济难受,利用自身的力量,让灵魂脱离了身躯将祁济从祁舟的桎梏中给拉了出来护在了自己怀里,此刻正一副暴怒的表情瞪着涅,明显对对方的恶作剧让祁济感到不适而恼怒至极。
当然他的愤怒并不纯粹,还带着迁怒,掺杂着对祁济第一时间选择汲取力量的目标是祁舟而不是他的妒火。
斐里恩明白血缘这种东西是他怎么也比不了的,血脉的联系就是会让祁济对祁舟更加亲近,可这并不妨碍他嫉妒。
他嫉妒无神时代开启前,祁舟能同时得到祁济的亲情与爱,也嫉妒无神时代的现在,祁济只能由对方生下,恼火他与祁济之间怎么也无法摆脱开祁舟这个第三者。
只是祁舟还有利用价值,是合作对象,所以即使斐里恩一直对对方冷脸相待不假辞色,也没有过激的言行,免得因为个人情绪问题坏了正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男人一直以来的负面情绪都在内心积压着,百年过来他都要将隐忍刻入自己的性情,俨然快成为一种习惯。可一旦祁济有了任何问题,就如点燃炸药桶般让他破防,霎时积压的情绪便如冲溃堤坝的洪水般迅猛爆发!
一如看到新生儿祁济前尘往事尽忘时自残的癫狂,一如当下直面神明愤怒质问的狂妄。
百年来的相处早知道斐里恩是个什么人的涅不由翻了个白眼:【好戏正要开演呢,你就来捣乱,不过算了,你也有他的本源,以灵体的状态哺育他也不妨碍仪式进行。】
斐里恩一听,为了仪式能顺利进行,顾不得太多,登时就改变了拥抱祁济的姿势,悬空盘腿让祁济坐进了他的怀里,胸脯一挺一只手捏住自个的奶子,将弧度饱满的乳肉顶端肥软的乳头对准了祁济的嘴,直往里怼。
祁济能怎么办?以一副成人的姿态喝奶,可比婴儿时更加让人羞耻的想要立刻逃离这个星球!但他明面上还只是个处于口欲期的小baby啊,他也只能摁住内心的羞耻和无奈,叼住顶到唇边的奶头认命的嘬起来。
不过灵魂这边一消停,身体不断传来的感受就被扩大了。
这还是祁济第一次感受到刚生过孩子的阴道是什么样子的。
经过孩子身体犁过的肉道松软糜烂的不成样,虽未绽裂却被碾平十分柔韧的甬道肉壁,刚恢复点生气,便又兜头迎来仿若小孩手臂粗的巨根!褶皱丰富的敏感穴道立时便受激般紧咬,下一秒却又像已经用尽全力般疲软的宽驰下来。
也许是人造的器官对快感的感受力实在过分敏锐的原因,当他那条表面如螺纹般合成一整根的银色根系还要往里前进时,凹凸不平的表面一旦狠狠摩擦过阴道内壁,即使再如何精疲力尽,整副被孩子给阔开过遭淫水浇个透润的肉道,都会仿若遭受电击般抽颤着猛地一缩!
如此,一张一缩着咬着银色的螺纹巨根,竟也像张贪吃的小嘴般得趣色情起来。并没有祁济一开始所想那般松弛的不像话,夹不住任何东西的凄惨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他的根系却并非到此为止,仿佛未到达目的地般,还在往里深入。
这时候又透出阴道刚生过孩子的好处了,被充分开扩过的甬道,不需要他的根系再费劲儿开凿钻研,几乎感受不到阻碍的快速通过湿热松软的阴道,转眼就来到敞开的子宫口。
临近子宫时,祁济明显能感觉到里面对自己产生的莫大吸引。
并不是因为重回孕育自己的场地,故地重游般的欣喜,而是确定自己的一部分还在里面,他急需要拿回的迫切。
于是,螺纹巨根不顾正在愈合想要努力关闭起来的湿嫩子宫口,凶狠的冲顶了进去——
“嗬呃啊啊啊啊啊!什么?!唔嗯嗯嗯嗯!进、进来了!好痛!好、好爽!子、子宫,喷……又、又要喷了哈嗯——”
惯性带来的冲力让根系圆润的头部刹不住车的狠狠撞击在了湿热柔嫩的子宫壁上,也让完全被肉体的感官所带来的极乐给俘虏的祁济,爆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嘶鸣媚叫。
他的身体依旧一副昏迷不醒的模样跪趴着,却跟随灵魂一同颤抖着肉躯,痉挛着浑身被热汗浸得油光水滑的肌肉达到了高潮。
祁舟高高撅起的肥软翘臀都因这过分的激爽而颤出色情的肉波,一道瀑布般滂沱的水线,从张开的尿口与被塞得满当,正遭受侵犯的阴道缝隙间喷薄而出!
他再次在所有人面前呈现出一场失去理智的盛大潮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将他折磨的欲仙欲死的祁济,却在忍着尴尬与羞耻嘬着大奶子,从斐里恩的魂体中汲取到属于自己的本源力量而魂体通畅的同时,满脑子都是对祁舟那处孕育出他的场地所兴起的浓重好奇。
说是职业病也好,又或是他本人就是如此好奇心重之人。对现场直观子宫内视这种从没见过的新鲜事物,祁济总抱持着热忱的探究欲。即使不为了丰富演技,若是能扩宽眼界和个人的知识面,祁济认为那也是好事一件。
巧的是在这方面,完全不听指挥的银色根系,倒是难得与他意念相通,竟也开始绕着这刚生过孩子,不如处子生涩,内壁明显有着撑胀后失去支撑物而生出褶皱的子宫,磨蹭着那湿软温热的内壁打量起来。
只是如斯敏感嫩弱的部位怎堪这般玩弄?
本就还未从极致的高潮中醒过神来的祁舟,登时便掉落进了连续高潮的地狱,他甚至爽得大张的嘴里都叫不出声音,舌头耷拉在因为极乐而歪斜勾起的嘴角旁,整副英俊的面容,都被扭曲成滑稽可笑的阿黑颜。
真不知事后理智回笼,祁舟若是回想起自己此刻如同浇花的水壶般,高潮喷水个不停的淫贱模样要作何感想。
嘛,反正是不关祁济的事了。
在银色根系终于开始干正事,重新分化成两根,像两条盘踞起来的银色小蛇般盘踞在了子宫表面,安分的吸收起祁舟体内的旧神之力后,一时间力量的纷纷涌入,填补起祁济枯竭的本源,令他被迫陷入了暖洋洋的困倦中,根本无暇他顾。
在彻底陷入昏睡前,祁济只来得及感慨一句,可算不用继续直面喝奶的羞耻了,便毫无反抗的陷入黑甜的梦中,半吐不吐的吮着斐里恩的奶头沉沉睡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别忘了你我的交易,你得替我收拾掉这群恼人的鬣狗,我才会将你想要的给你。”
选定好副本与角色,刚载入进来,就听到这么一句话。祁济秒入戏的看向声源处,只见面前的镜面魔法里呈现出一只,有着一头紫色齐肩卷发,瞳仁赤红虹膜却呈现纯黑色泽,古铜的肤色上有着诡异的魔纹,下半身是条黑底银纹蛇形的雄性魔物,祁济露出一个礼仪性很强的公式化微笑。
他轻声说:“以往我哪次不是这么做的呢?你尽可放心勃迩勒。”
“哈哈哈……”
名叫勃迩勒,有着半身蛇形的魔物放声大笑,鲜红分叉的蛇信子从他大开的嘴中显露。
他兴奋的吞吐了好几下鲜红分叉的细长舌头,发出几声森寒的“嘶嘶”气音,魔魅的脸上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每次看你毫无心理负担的背叛,残忍的将同处了一段时日的队友们推入深渊。我都会在心里产生这样的疑问——”
“你真的与自己的同类没有任何血海深仇吗?”
对此,祁济维持礼貌的微笑道:“我只是一名醉心学术研究的学者,我为每一位前任队友的惨痛遭遇深表遗憾。但这是通往真知之路上所必要的牺牲。每当学术研究有所进展,我都在感念他们的付出。”
“得了吧,虚伪的人类。”
勃迩勒撇了撇嘴,吐了吐鲜红的分叉细舌道:“总之你别背叛我就行了,可别忘了你体内的魔咒……”
“‘一旦生有背叛之心,灵魂将于世间湮灭’。我可不敢忘,为了能继续研究,在学术上更进一步,我得好好活着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济很顺畅的接上对方的话,在勃迩勒黑色虹膜赤红瞳仁的双眸注视下,他那美丽到连一旁桌面上鲜艳的花卉,都自惭形秽的面容上,一直维持的得体笑意毫无破绽。
像是有些受不了他这份假到骨子里的虚伪,勃迩勒蹙了蹙眉说:“今天的对话就进行到这吧,你要是有计划了再联系,我会让我的部下配合你。”
见祁济颔首点头的应允,镜面魔法顷刻消散,勃迩勒收回了术法结束了这次的谈话。
祁济面上公式化的礼仪微笑骤然消失,抬起带着白色手套的右手解开黑底金纹魔法长袍的立领扣子,拨开领口露出锁骨处在他驱动魔力时,才从雪白无暇的皮肤上显露出的猩红纹章。
那是个狰狞的蛇头纹样。
是他这次要扮演的恶毒炮灰角色,因研究停滞不前,自行找上魔王的左护法勃迩勒达成协议时,被勃迩勒种下的契约。
一如祁济之前所说,一旦察觉他有背叛之心,这个契约会立即生效吞噬掉他的灵魂。
不过这不足为惧。
他平复体内运转的魔力,重新扣好立领的扣子,将修长优美的脖颈一寸寸用黑色的布料掩盖,也把失去魔力催动而逐渐隐匿起来,象征着他背叛人类的猩红纹章,用袍服遮蔽的严严实实。
祁济抬眼看向房间内配置的等身镜,只见有着一头长及胸口的冰蓝色波浪长发,红宝石般璀璨明辉眼眸的美人,被一袭绣有金色繁复花纹的黑色魔法袍,将高挑且比例完美的身形从头给遮到了尾,再加上连双手都带上了白净的手套。全身上下只剩一张华美瑰丽的脸暴露在外,吝啬再暴露分毫肌肤。
看着竟是比常年身穿罗马领袍服的教廷职员还要禁欲。起码教廷没有要求每个人必须带上手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细细打量了下这次的人物形象,祁济颇感有趣的微眯了眯灿红的眼眸。
他不怎么在意身上这个定时炸弹般的火焰纹章,是因为只要他想,他现在就能解开这个契约。
倒不是说这次的角色金手指很大,自带什么传奇魔法师的光环。
单纯是因为祁济这次要扮演的恶毒炮灰角色,是个纯粹的学术疯子、研究狂人。
被勃迩勒种下契约回到自己的住所后,他所饰演的角色便直接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没日没夜的研究了一个礼拜,几次作死下来,都差点见太奶了,这才彻底弄懂整个契约生效时的魔力运转规律,以及纹章内所蕴含的魔力回路。
要让契约失效,祁济只需花费极小的魔力切断整个纹章的魔力回路,自然而然就能解除契约。
但他没打算这么做。
这次的剧情主角不像上个游戏世界只有一个,而是一整个勇者小队。
整个故事与那些一路打怪升级,最终打倒魔王的老套情节相差不大,真要说新颖的点……大概是比那些正统勇者斗魔王的文学多了几分欢快与幽默?
毕竟勇者小队们,先是经历了他祁济这样一个美名在外的恶毒炮灰坑害,差点全军覆没。但在后续正式的魔法师成员加入时,他们依旧轻易的付出了信任,半点没有曾遭受过同伴背叛的阴霾。
这在祁济看来真的挺不可思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说主角身上通常聚集着向上乐观的特性,但一队人都这么乐观天真,真的呆胶布?
所以即使剧情看着略显平淡,祁济还是选择进来玩玩了,打算见识见识这群不管遭到何种背叛与困难,总能保持积极向上心态的人都是群什么活宝?
所幸他惯常会挑选的恶毒炮灰角色,在这个游戏世界副本中要走的剧情还挺有意思的。
一个勇者小队中与魔物勾结的魔法师,以出卖同伴为代价,向魔物换取秘术以及人界不曾有的魔界生物来进行实验研究。一心一意沉醉于学术的探索,狂热的追逐着真理的脚步。美名远播被人们所拥戴,却最终被主角团给制裁,倒在寻求真知之路的半途。
一个纯粹的、忘我的、疯狂的学者。
祁济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而他选择载入游戏的时间节点,正好是主角团们集结完毕,完成他们第一次成名之战的时候。
他们将勃迩勒的部将,一只蛮族人的首领给斩杀,并将其族人全部驱逐出境,让人类方势力重新占回一块地盘。
战事的失败令左护法勃迩勒受到了魔王的斥责,所以就有了开头那番话。
祁济必须要结束埋头研究的死宅生活出趟远门,去找寻主角团们了。
虽然本我的内心挺跃跃欲试,但卓越的职业素养让他在入戏的这刻就已经代入了角色。面对不得不中止正在进行的实验进程,他微蹙了精致的水湾眉,有几分不耐显露。但他消极怠工的话,勃迩勒将不会为他提供任何实验素材了,为了研究,他们之间的交易关系还得继续。这也是为什么他明明可以,却没有将勃迩勒的契约给抹消的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使用了一个传送魔法,再出现时,祁济已经身处远离城镇的郊外。
在载入游戏的那刻,便将原角色的一切都自然掌握的祁济,警惕的观察了下寂静的四周,发现周遭确实无人后,趁着天黑,熟门熟路的拨开茂密的灌木,用着缩地成寸的法术往前赶路。
没一会儿,他就出现在了一个陡直的崖壁脚下,无视本就出自他手,防止无知的猎人冒然闯入的幻术,祁济踏出一步消失在了崖壁里。
一进去便豁然开朗,祁济目之所及,全是各种精密的实验器具,以及秘银、魔法石、魔法植物等常见的魔法材料。
还有一个被魔法阵给固定好,失去四肢,只剩个头部与躯干的人形生物。
之所以说它是个生物,而不是具体的人,是因为它的额头与左边颈侧都生长着翠绿的枝芽,右边的肩窝处还有颗嫩绿的小芽刚顶破皮肤,从内里探出了头。
也是奇怪,皮肤被植物所撑裂,都露出内里鲜红的肉质了,却是一丝血迹都没显露。
若是负责发布招募令的勇者招待处的人在这里,大概会一眼就认出这个人是谁。
战功赫赫,曾重伤魔王旗下四大魔将之一,还能全身而退,被称为最有望讨伐魔王的前任勇者团团长。
那充斥爆发力将无数魔物斩于剑下的健硕身躯,现如今修长健美的四肢已不知所踪,就连遍布伤痕肌肉虬结的躯干都大变了摸样。
日晒风吹之下具有男性魅力粗糙深色的皮肤,变得如同婴儿般娇嫩白皙,厚实的胸肌鼓胀得好似哺乳期的妇女般肥软丰硕,嫩红的奶头肿的有如拇指般大,隐约可见的通红乳孔翕合着,不时喷吐出一股透明黏滑的水液,散发出一股草木清爽的芬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隆起的腹肌倒是还在,可本该平坦的小腹却诡异的突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凸起,比起孕妇显怀的弧度,更像是腹部被强硬的塞进去了什么。
傲人的粗长性器亢奋的硬立着,前端不断泌出的,却不再是生腥的腺液与精水,而是与乳孔喷吐而出的水液一致,散发着草木芬芳,透明且黏滑。
因固定的姿势而大开的臀缝间鲜红的肛口,像是渴求着什么似的不停翕合着,不时有一两根褐色的枝条从软嫩的内里探出,又飞快的缩回穴里,清透的汁水不住从张合个不停的穴口滴答流出,汇入放置在它身下的容器里。
容器衔接着的软管正塞在它大开的嘴中,重新将它泌出的汁水送回它的喉咙内,人形生物脖颈处的喉结不住的上下滑动着吞咽着,形成了一个循环。
这只人形生物上翻的褐色瞳孔空洞无光,四肢被截的躯体痉挛抽搐着,白皙娇嫩的皮肤上泌出一层细密的汗。不知是被这般非人的折磨给消磨了意志,还是被过渡的刺激与高潮快感给弄丢了理智。它已经完全没了任何反抗的意识,连祁济的靠近都毫无察觉没有了反应。
“……”
祁济沉默的看着面前违背伦理的实验体,这是原角色在尝试人体与魔法植物共生实验时完成的成果。
纯外人的角度要看到这幕,知道原角色将一个活生生的人给弄成了这副鬼样子,都得崩溃尖叫怒骂他是个变态恶魔了。
但以纯粹的学术研究角度,祁济看到了令人惊喜的突破,他抬手用魔力将一旁放满文献的书桌上,放着的实验记录报表给摄了过来。
一手拿着羽毛笔,一手拿着实验报告,祁济认真的记录着——
实验体:龙滚草共生体三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品质:良。
实验记录:前期从人体30岁成年男性四肢血管长出劣质分枝,予以剪除后,历时半个月,于额头、左侧颈以及右肩窝处出现新品种。人体意志散失,躯体未呈现前几例纤维化现象,龙滚草存活情况尚佳。
结论:实验方向正确,实验体目前未对现阶段共生程度出现排异或被龙滚草单方面同化情况,是否要进行下阶段共生程度的加深还需进一步观察。
做完这一切,祁济一挥手,魔力运转间,将羽毛笔重新放回打开的墨水瓶,记录好的实验报告则躺进了自动打开的桌子抽屉里,等抽屉“啪”的一声关上后。
祁济思索起这次自己该走怎样的be剧本。
回想剧情里主角团与原角色之间相处的描写,由于原角色当时不是全心全意的想着怎么把主角团往死里坑,就是思维发散的总是想到自己的研究,而且厌蠢症严重,所以即使主角团付出了信任表露出友善的态度,原角色还是凭借一己之力孤立了所有人。
这么一思索,祁济发现,是不是因为原角色从没对主角团的示好理会过,让对方总是以单箭头的形式跟条眼巴巴贴靠上来的热情小狗却不被人理会一样。表面上看起来队内氛围不错,实际上并没得到感情联系的加深。所以在知道原角色反叛时,他们才只是悲伤一下,很快就能将其放下,并毫无芥蒂的接受新成员了?
那他知道怎么做了。
在维持原角色人设的基础下,先尝试着跟主角团们成为好哥们吧。
希望主角团们能受得住他的语言艺术,毕竟原角色厌蠢症真的严重的出奇,他有可能会假装交友,实则把人毒舌到怀疑人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巴萨卡所带领的小队斩杀掉蛮族首领的消息刚从前线传回时,祁济正好来到负责招募勇者的招待处。
与原角色选择直接传送到主角团附近隐藏身份假装偶遇,打算披着马甲就把坑害主角团的事给麻溜的办了,减少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不同。
祁济选择走正规的招募流程,以真实的身份,获得官方认可后再加入团队。
这样的好处是,有了官方做靠山,那么一开始原角色为了获得主角团信任所需要付出的隐忍,祁济就不用再经受一遍。
官方文书就是最好的敲门砖,主角团会比原剧情里更快接纳他。
而他也就不用像原角色那样,在主角团们犯蠢时连嘴角都憋到不停抽搐了,还生怕一点重话要降主角团的好感,影响他们之间的信任程度,导致原定计划遭到破坏而硬生生的忍耐。
被官方认证的祁济将拥有十足的话语权,可以尽情嘲讽他们比憨傻的巨怪还要小的脑容量,主角团们还得捏着鼻子认了。
毕竟祁济声名远扬,来自经历过多场讨伐战役的前辈的斥责和点拨,作为后辈也只能讪讪的听着。
说白了,祁济就是觉得原角色那样的处理方式虽然高效,但属实太憋屈了。他能更自在的完成自己所拟定的be剧本,干啥还非得受虐?
他饰演的是恶毒炮灰,又不是柔弱可怜人善被欺注定劳苦命,还偏要积极向上温柔坚强的小白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玩游戏嘛,即使祁济不想选择现实中演得都要吐的主角型角色,也是想爽的啊!这也是除去他be瘾比较重外,另一个选择饰演恶毒炮灰角色的理由之一。
对于祁济这位姿容盛美的魔法师,勇者招待处的人已经很熟了。
毕竟自勇者招待处设立后,祁济便是这里的常客。
不怎么出入酒馆,以往的队友又都被他坑害无一生还。
祁济凭借一己之力将魔物讨伐,还成功生还的光辉事迹与美名之所以能得到传扬,可多亏了招待处这些大嘴巴的官爷们,平日里有事没事的四处宣扬了。
是以,祁济一踏入勇者招待处的大厅,惯常上前来接待的招募官脸上原本公式化的微笑,在瞅见面前由一袭黑底金纹的魔法长袍从头裹到脚,蓝发红眸的美人时,眸光刹那灿亮,面上礼貌的笑容顿时变得极为热情——
“祁济阁下!数日不见,您的风采依旧夺目,很高兴见到您一切安好。”
对招呼他往会客厅走的招募官回以客套的微笑,祁济语气温和的回道:“之前回故乡处理了一些事情,休养了一段时间,所以就没过来。”
“那阁下今天来……是想重新回归前线讨伐魔物了么?”
待两人都坐到会客厅的墨绿天鹅绒沙发上后,招募官站起身接过一旁上前来的侍从手中泡好的红茶,在侍从弯下身来摆放杯子时便倾过身,提着样式精致的白瓷茶壶殷勤的往祁济面前的茶杯里倒着热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济抬头朝对方勾起嘴角,翘起的弧度相比之前只是维持礼仪的微笑,更透出几分真切笑意的弧度,却并没有捧起面前的红茶品尝。
无视招募官对他表达感谢之意的笑容给迷糊住,面容呈现几分呆滞的憨傻模样,他略微颔首温声询问道,“请问如今活跃在前线的团队中,还有哪个队伍属于魔法师的位置是空悬着的?我修养了这么久,是时候回到前线继续为民众们奋战了。”
虽然祁济是想进到主角团中的,但也不能一来就将自身目的这么直白的暴露。
作为讨伐阅历丰富的前辈勇者,如此迫不及待且单刀直入的说要加入一个新团队,在外人眼里不仅有些跌份,有违自身的人设,而且还会为主角团惹来不必要的审视与关注。
毕竟他这么一个盛名在外的魔法师,哪个勇者团队不需要?竟然指名道姓的主动要求加入一个新的团队。在有心人眼里可能会认为主角团或许有其余人所不知道的特别之处,才会被祁济所留意看重。
那可就不太妙了,到时候他就不好在别人的眼皮子地下做手脚去坑害主角团,他和勃迩勒的交易将会处于十分尴尬的停滞阶段。
而祁济不提去哪个团队,直接向招募官提问,由招募官给他做举荐,那么他的行为没有任何突兀之处,也就不会惹来他人过多的注目。
显而易见对他很有好感的招募官,一定会向他推荐自己觉得最好的团队,那最近名声大炽的巴萨卡小队肯定会是招募官的首选。
没办法,在祁济载入游戏前,经过原角色的一通荼毒,近些年实力出众的勇者们,要么成了对方饲养新型魔法植物的养料,要么已经变作原角色探索真知路上一个又一个的失败实验体,早被处理的连骨灰都不剩。
剩下来的那些勇者多半惜命又实力平庸,面对强大的魔物根本没有讨伐的勇气。除了近期巴萨卡的小队表现出众,大多表现都不怎么出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祁济才会如此笃定。
而对方的反应也确实与他所料不差——
被祁济柔和清凌的声音给晃回了神,脸上不好意思的一红,反应过来对方说了什么后,招募官脸上瞬间浮现出‘你果然是个大好人’般感动的表情,激动的连连点着头说,“有!有!最近大出风头的巴萨卡小队正缺一位资深魔法师!”
“哦?是之前从未听过的小队呢。”
祁济挑了挑眉笑了,带着些玩味儿,红眸微眯眼底流光溢彩竟有几分风流,差点又给招募官看傻了去,好在对方还分得清轻重缓急,不自觉吞咽着滑动了下咽喉,招募官脸上的红晕变得更为明显。
他结巴着说:“是、是新、新集结的勇者小队,队内成员都比较年轻有为……”
“那我加入他们吧。”祁济轻描淡写的应道,“我需要加入一个团队,他们也需要一个前辈来引领,正正好。”
“好、好的!祁济阁下,我这就去为您签署入队证书。”
瞅着招募官站起身一阵风似的跑开,祁济这才垂眸,戴着白手套的手指勾住精致的茶杯柄,端起杯子优雅的啜了口,被水温适宜的清香红茶给熨帖得微眯起了双眼。
从招募官手中拿过被红丝带细心的绑好,盖过官方印章的入队许可证书,祁济便在热情的将他送出招待处的招募官面前,使用了传送魔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再出现时,他已经身处招募官透露过的,巴萨卡小队所在市镇的通用传送阵中。
这种可以把人传送到人类势力各处的通用传送阵,由教廷出手在人类势力范围内的主要城镇门口都有设立。
在方便魔法师能够利用魔力感知随处定位传送支援的同时,也为无法使用魔力的修武者、商队以及普通民众提供着便利。
只需手中握有蕴含足够能量的魔法石,任何普通人都能驱使这种传送阵。
使用着本来身份的祁济,一走出华光璀璨的魔法阵,冰蓝色的长发在灿烂的阳光下闪耀,几乎是顷刻就吸引了旁侧所有人的目光。
“是……祁济阁下吗?”
在魔法阵旁侧驻守,保证魔法阵能正常运转的士兵以一副不敢置信的惊诧语气问道。
祁济偏头朝对方露出礼貌的微笑,艳红的双眸清澈温柔,眼底犹如蓄着一捧湖水般潋滟:“你好,请问你知道巴萨卡小队现在在哪吗?”
“啊……巴、巴萨卡他们去、去讨伐沼泽之主了!”
好似被祁济的笑容给晃了神似的,士兵磕绊的回答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济维持住面上的笑意颔首表示感谢这才转身离开,没有在意背后低下头去的士兵,从碎发中露出的耳朵尖红的好似要滴血。
知道自己这个角色依靠着不俗的容貌与风姿,对外示人的时候总是一副彬彬有礼偏向万人迷的人设后,祁济可以说是已经完全适应现在与人说个话,对方都要脸红心跳的情况了。
作为一个过海量的人,祁济看过那么多万人迷文学,也不知道是普世观念下大家对万人迷的解读便是如此,还是困囿于创作者的笔力才总是格外喜欢用外人的反应,来衬托角色的魅力无边与美丽迷人。
祁济觉得一个人要做到万人迷的程度,只是流于表面止于皮相多少有些肤浅了。
那真的是万人迷吗?
感觉与他的粉丝们追星其实差不了多少。
在他看来,要做到人人都喜欢,现实中根本不可能。
毕竟又不是联邦信用点成精,哪能做到人人都喜欢?
更别说这世上还有仇富的人群讨厌着信用点货币体系呢,就连联邦信用点都做不到人人都爱。
但文学之所以是文学,就在于它能经过艺术加工后,将现实中的不可能化作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丽的皮囊,是极容易给向往美好的人类留下不错的初步印象的,若是再加上遇到什么困难与问题都能迎刃而解的卓越智商,和无论何时都能第一时间对人的情绪进行解读,做到善解人意的突出情商。
如此,在光鲜亮丽的外表之下,同时具备过人的能力、魄力与手腕,还有与他人相处时的智慧,有着完整且强大的人格。
这样的人就会在相处中,如同磁场的核心,不知不觉的散发着魅力,吸引周遭的人,并将他们的目光汇聚到自己的身上,让他们轻易的认同自己的决策与想法,认可自身的理念与设立的目标,并努力的为之共同奋斗。
祁济所以为的万人迷应该是这样的。
当然这也只是他个人对“万人迷”这一类人设,出于自身主观臆想上的揣摩。
虽然他自己琢磨出来的也不定就是正解。
但市面上大部分万人迷文学却时常让他有种主角就是行走的人形春药的感觉,让祁济挺难蚌的。
而自从他载入游戏后周围人对他的态度,还有他们在面对他时表现出来的,与市面上流行的万人迷文学里路人对主角的那种,堪称相差无几的反应,都让祁济确定了,原角色对外的这种万人迷特性就是挺常见的那一类型。
不过想想原角色学术疯子般的本质内核,祁济又不意外了。
他只是忍不住在内心感慨智脑挺会玩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一个照面就让他人有了反常反应……挺明显,是种光环效果。
《崭新人生》这款游戏好玩就在这了。
即使知道了所有剧情,在饰演角色的过程中,玩家还是会探索到一些新奇的点,让游玩的过程中永远不会出现照本宣科的枯燥与无聊。
尤其若是原角色自带有光环效果的话,通常都会处于隐藏状态,不会显示在角色栏中,就需要玩家通过自身的观察和判断来进行甄别。
要是能将自身角色所蕴藏的光环挖掘到,合理利用说不定是条能达成自身目的的捷径。
而挖掘不到也并不影响玩家的游戏体验。
这样像是设置彩蛋一样需要玩家自行探索的玩法也挺有意思的。
而之所以说智脑会玩,则是在赋予原角色“万人迷”光环这点,可太适配了。
正是光环之下产生的这种流于表面的迷人特性,才更像张将真面目给掩盖起来的面具,一层包裹住真实自我的虚假的壳,恰恰好点出原角色特意利用自己容易给人好感的外貌优势,有意的迷惑住了所有人的行径。
这种迷人的正派角色,实际上是个人类叛徒的反差,不仅在无形中丰满了这个炮灰角色,也让祁济在演绎中多了许多发挥空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得不说,他确实是有些迫不及待与主角团们面对面的飙戏了。
可当他赶到沼泽之主所在的那片沼泽之地时,看到巴萨卡这个剑士所引领的团队,除了哈桑这个刺客,弓箭手阿挈尔、牧师普瑞斯特包括巴萨卡这个队长自己,都陷进了沼泽之主的陷阱里,半个身子都没入了漆黑污浊粘稠恶臭的沼泽内,根本脱困不得。
偏偏都到了这个危急关头了,他们几个人面上却没有丝毫的焦急与害怕……
噢,也不全是。
一袭罗马领白长袍,金发蓝眸,五官清俊,皮肤白皙等等。
嘛,多余的特征也不必说了,光看穿着,再看对方那所谓被天神所青睐的发色与眸色,显然出身教廷的牧师普瑞斯特,那张秀致的脸都已经发绿了。
也不知是洁癖发作,还是被从未闻过的,能将嗅觉顷刻绞杀至宕机的臭味所侵袭。
这可怜的,在教廷必然是天天以圣水洗礼自身,就连袍服都必须洁白无瑕的天神教信徒,一双本该清澈的如雪山最纯净的冰湖般的蓝眼睛都往上翻了白,整个人呈现出一股灵魂已然出窍般濒死的危急状态。
而身形健硕肌肉线条充斥爆发张力,正是整个勇者小队队长的巴萨卡。竟然一边扛着巨剑,一只手捂住了鼻子,好似完全没发现牧师的状况,正睁着一双银灰色的眸子,神经大条的与对面在泥沼中尝试着挣扎,却又往下陷了一节的弓箭手谈论起杀了沼泽之主后,回镇上领了赏金是去吃烤肉还是吃炖牛排。
有着一头火红卷发,眼眸翠绿的长耳精灵,面对大咧咧好似看不清形势的队长,面上露出了无奈的神色,却也僵硬着不敢再动了,怕往下陷的更快更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济站在沼泽地旁高大的树木枝芽上,垂眸观察着这几位即将与他展开一段冒险之旅的队员们。漂浮术能令树干上最鲜嫩的新芽都能承载他此刻轻若鸿羽的重量,在术法解除或者他决心落地前,根本不用担心坠落的风险,这也让他轻易站在高处俯瞰全局,将所有动静都囊括眼中。
包括察觉有人触发了陷阱,潜伏在沼泽泥泞中,将整片潮湿的泽地都顶出一个不大明显的小包,正悄然接近深陷沼泽无处脱困的巴萨卡三人的沼泽之主。以及另一侧站位比他低,正隐匿了身形,随着风向抓着树枝间垂下来的藤蔓,悄无声息跟随着沼泽之主,等着沼泽之主一露面就打算瞬间贴近施行背刺,给魔物首领致命一击的刺客哈桑。
将一头雾蓝色的发扎成长马尾,行动间如同一头矫健猎豹般的健美青年,一双眼眸却是与利落身形极为不符的柔软粉色,炯炯有神又兴奋好战的目光与其说是一名刺客,不如说是一名战士更为恰当。
即使没有通读原剧情,只凭目前的眼力,祁济也知道所谓的沼泽之主难不倒这些人。
不过是一只巨型鲶鱼魔物罢了,本就智商不高,注意力还全部被巴萨卡他们所吸引,完全能靠哈桑一个人利用刺客的背刺断脊绝技,在沼泽之主从泥沼中露出身形时刹那切割断裂掉对方的颈椎进行击杀。
也难怪巴萨卡和阿挈尔他们会表现的如此松弛了。
说不定是事先就对沼泽之主的习性与捕猎方式都进行过仔细的了解,明白沼泽地在地形上不利于巴萨卡这样的狂战士进行发挥,弓箭手阿挈尔的利箭又极容易被巨型鲶鱼魔物表层黏滑的物质所抵挡。再锋利的箭头都会在接触到黏液的瞬间打滑,从而偏移了方向。牧师普瑞斯特就更不用说了,整个小队里最没有攻击力的就是他。
所以沼泽之主交给机动性与灵活性极佳,同时又不缺爆发的刺客哈桑来解决是最好的。
而他们身陷沼泽之主的陷进,便是故意吸引这头魔物的注意力,给哈桑提供绝佳的致命一击的机会。
这可与祁济对整个小队智商堪忧的设想有些许违背,起码在对付魔物的表现上他们并没有那么无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明白这个勇者小队不会在与这个小BOSS交锋的过程中栽跟头,那也没必要把风头交给别人出嘛。
祁济连魔法杖都懒得召唤出来了,抬手就是一道无声魔法炸了过去,“嗙!”的一声,那个原本正要朝巴萨卡他们三人靠近的小鼓包立马被炸成个泥坑,臭烘烘的污泥霎时四溅,不仅将猝不及防的巴萨卡三人给溅了个满头满脸,就连原本隐匿了身形正抓着藤蔓晃荡着朝沼泽之主靠近的哈桑,都被爆炸余波给波及,一个屁股蹲就摔进了泥泞里,弄得满身脏污。
这下可好,连小队里唯一干净的都臭气熏天了。
还未消除漂浮咒的祁济,顶着朝他投射而来怒气勃发的视线,慢悠悠的降落在被他一击就给炸翻了肚皮,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沼泽之主,那白花花的大肚上。
他露出一抹含着歉意的笑,不怎么诚心的说:“真是不好意思,我性子急了点,有些没法忍耐你们比岩山龟还要缓慢的击杀方式,所以擅自出手了。至于害你们被腐蚀泥沼给波及到的现状,我不会道歉。你们明明能进行躲闪,可展现出的警惕性与机敏反应,却比最迟钝不会思考的泥巴怪还要迟缓。这让我对你们前阵子斩杀掉蛮族首领的消息,产生了质疑。”
“希望你们不会成为我所参与过的勇者小队中,最差的那一队。”
祁济礼貌的微笑着,冰蓝色的长发在穿透枝蔓洒下的细碎阳光照射下,璀璨的好似带着一条耀眼的镶钻头带,鲜红的眼眸温润且毫无攻击性,美丽的姿容让勇者小队中的四位成员都在看清他面容时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可就是这么个仪态出挑,说话温声温气的美人,吐露出的话语,那字里行间展示出的伤人内容,在对方以一副真诚无比的神态说出来时,反倒十足的嘲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巴萨卡觉得最近组内的气氛不太妙。
按理说,自己组建的勇者小队,魔法师的短板空位终于有人填补,一位高贵的魔法师阁下不计较他们的清贫以及拮据的物资愿意加入,这本该是件令人振奋,值得开心祝贺的事情。
但,事实上,有了这位高贵美丽且阅历丰富的魔法师阁下加入后,巴萨卡觉得他们组的日子过的比没魔法师前要难受多了。
诚然,有了魔法师的加入,他们讨伐魔物的速度与进程被拉快了不少。
往常那些对他们造不成威胁,但需要他们花些功夫才能击杀的魔物首领,在祁济的面前,不过是挥挥手就能解决的事。
对方击杀魔物时如同喝水吃饭那般简单,仪态不被损害分毫的优雅模样,时常会让巴萨卡他们感到向往、崇慕的同时,也倍感挫败。
他们不知道这位资历颇深的前辈阁下魔法造诣到底有多高,可到目前为止,在击杀魔物的过程中,他们还不曾见到祁济使用法杖念动咒语。
无需借助外物辅导,魔力随心而动,无声施咒。
通过同样能调动魔力,却只学过教廷内部用来祝祷治愈,给他人进行增益疗伤的光明法术,从未学过任何攻击性魔法的牧师普瑞斯特的科普,他们明白像祁济这样的魔法师,整个人类国度不会超过两位数之多。
而站到这个高度的魔法师,通常不是为皇室效力,担任了宫廷法师后,积极活跃在前线;就是被教廷所收纳,成为天神教的一份子。或担任红衣主教带领圣骑士团为夺回人类家园而四处征战,或镇守后方与留守的宫廷法师共同守护整个王城。
如祁济这般闲云野鹤,没有任何归属的,还真挺少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交际方面比起队内其余人较没边界感的巴萨卡,不是没问过祁济为何不去找个组织投靠。
结果,这位优雅高贵实力深不可测的阁下,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鲜红眼眸灿亮生辉的回答道,他是一名学者,求得真知是他的夙愿,注定无法全心全意为任何组织机构终生效命,他已将此生付诸给对知识无止境的探寻。
粗人一个满脑子都是武技与剑术的巴萨卡,并不懂这位魔法师的志愿,却不妨碍他在魔法师刹那绽放光华的眸子里体会到,对方的追求有多高大上。
说实在的,在了解到对方也是有着高目标,对自己的标准也说不上松乏后,巴萨卡对祁济一亮相就把所有人都奚落个遍的毒舌属性,已经没一开始那般愤愤不平与抵触了。
更何况,有了祁济的加入,他们击杀怪物的效率提高,拿到的赏金也多了起来,整个小队的面貌早就焕然一新,这中间祁济起到的作用可谓重中之重,谁都不能否认祁济对整个勇者小队做出的贡献。
但祁济那不顾他人死活,比曾经死于他们之手毒素能顷刻要人性命的百毒之王还要厉害,一张合就一针见血直扎人心窝的嘴,着实让人无法说出任何感谢的话语。
即便是天生的社交好手性格比较热情开朗的巴萨卡,在尝试着去做组员们的思想工作,尽全力想要调整好队内气氛时,却也在祁济说出那样一番话后,直接放弃努力了。
他当时是怎么说的来着?
“我会提出问题,自然是对方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要我顾及那比娇嫩蒲苇还不堪一折的自尊心,咽下对他人犯下的错误进行指出矫正的话语。放纵他在下一次讨伐魔物中犯下同样的错误,致使整个团队因此而损失惨重的话,那才是真正的不负责任吧?”
话是没错,人也是面带微笑和和气气,但怎么听都有股子阴阳怪气,感觉像在嘲讽别人玻璃心似的。
巴萨卡能怎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论资历他们不如人家深厚,论占理,他们确实是犯了错误才会被对方说,难道还厚着脸皮跟前辈说,要对方照顾点他们这些后辈的心情吗?
那不是坐实了祁济对他们玻璃心的看法?
况且有些人确实天生语言天赋就异于常人,祁济难以改变,大家只能在日常相处中尽量去磨合,巴萨卡也只能在矛盾发生时当个和事佬去灭火这样子了。
好在大家都是慕强的,祁济展现出来的强悍实力足够捂住所有人的嘴,让大家只能将不满生生咽下,也因此明面上的矛盾并没那么多。
只是私下里,队员们与祁济之间的气氛会僵硬的让人感到无所适从就是了。
与队长巴萨卡的烦恼不同。
祁济倒是对这样的队内氛围适应良好。
不论是他本人,还是他所饰演的角色,都是偏向于专注自己的。
旁人对他是何种态度,祁济从不关心。在人际交往中,他时常像面镜子,对方怎么对他,那他就怎么对待对方。
对小队中冷硬僵持的氛围,他不是没察觉到,但祁济并不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如说,这是他刻意营造出来的。
与原角色因为厌蠢症,对主角团没有深入了解的兴趣而单方面孤立主角团不同。
这次祁济是摁头让整个主角团认识到他极端专注自我的一面,让主角团的人因他过分犀利尖锐的言辞而丧失了解他的兴趣。
没有人再好奇关注他,那他不就好做手脚了吗?
而他展露出来的自我自负的那面,会让所有人都难以怀疑到他的头上。
毕竟有谁会信一个有着高尚追求,在队员犯错时才嘴毒不饶人,平日里看着就挺矜贵优雅的魔法师阁下,会对队友使这等卑鄙的手段呢?
况且,这种只是基于语言不当上的矛盾其实很好解决,祁济也完全能将现在招主角团嫌的人设扭转成面冷心热。
设想一下,要是在主角团对他生不起好感的境况中,成功扭转了他们对他的印象。觉得祁济也就是嘴上不饶人了些,本性并没那般尖酸刻薄,是个值得相处的好人。那么因之前刻板印象而对他产生的各种不满、厌恶和不喜将转化成误会了他的愧疚。
比起原剧情主角团眼巴巴的赶上去主动结交的感情,这般先抑后扬,前后翻转,印象对调,经历了一番波折后得到的情意那不是更深重了?
祁济一想到这场面就觉得蛮有意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笃笃!”
他还在为自身的剧本做着补漏和完善,为自己的下一步该怎么走而做着规划,结果门就被敲响了。
祁济扬了扬眉,瞧了眼窗外弦月高悬的黑夜,有些意外巴萨卡的忍耐力。
今天傍晚,他们讨伐了一只总是骚扰附近村民的野猪首领,在搜刮对方洞穴时,祁济不着痕迹的在巴萨卡揽抱了满怀的水果中,放进了原角色曾新研发出来的一种魔物虫。
巴萨卡是个重口欲的武人,他知道对方会忍不住偷吃这些还未腐败的水果。
果不其然,他刻意偏头没看对方,再回过头时,巴萨卡已经拿起一个紫红色的果子大口大口的啃了起来。
在发现自己偷吃的行径被祁济抓到后,他不好意思的咧嘴笑了笑,粗犷但不失英气的脸上带着讨好的意味,还朝祁济扔过去一个鲜红可口的苹果,冲他眨了眨眼睛,想要祁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过他。
祁济自然……不可能放过。
他嘲讽巴萨卡的胃袋比深渊之主的巨口还要幽深,要不是树皮泥巴不算食物,整个世界都要被对方吞吃殆尽。
闹得巴萨卡抽搐着嘴角安分下来,老老实实的当了个搬运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巴萨卡偷吃的那几口,已经让祁济放在水果中的魔物虫进到了身体里,他用魔力感知清清楚楚的感应到被他打上烙印的魔物虫进到了巴萨卡的体内。
祁济也蛮好奇原角色的实验成果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惊喜,这还是第一次他把原角色新研发出的魔物用到新鲜活体上进行观测。
考虑到这新研发的魔物虫,父体是脾性温和的寄生蛞蝓,母体是黏液沾上人类皮肤便会令水分不断从皮肤渗出,直到脱水而亡的渴水蜗牛,巴萨卡高大健硕的身躯应该会是它心仪的温床。
祁济还以为巴萨卡很快就会因为身体异常而向队友求救,没成想竟然熬到了现在。
考虑到他从不留情的嘴巴在主角团面前给自己刷到的惹人嫌指数,他们要不是实在没办法了,肯定也不会敲响他的房门。
自己是最后才被选择的,又让祁济觉得会耽搁到现在也挺合理了。
他起身打开了房门,却只看到金发蓝眸比他略矮一头的牧师普瑞斯特,披着个将自己从头罩到脚的白斗篷兜头撞进了他的怀里。
“呼唔……”
普瑞斯特满面红潮,脸上的神情十足的羞耻,他挣扎着想从祁济的怀里出来,喘息间全是灼烫的热气。
祁济觉得这平日里总是有些胆小龟毛,待人却十分真诚和善的小牧师挺不对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推开对方,扶住了小牧师的肩膀,帮住他稳住了身形,祁济蹙起眉问道,“你怎么了?”
“我……我……”
普瑞斯特一副羞于启齿的模样,闭了闭眼,一双水润的蓝眸倏的睁开,像是下定决心般,小牧师抬头解开了颈间斗篷的系带,将穿着罗马领白长袍的修长身体暴露。
可那往常平坦看着就不宽厚的前胸,此刻却浑圆鼓胀如两颗皮球,丰满挺翘的比之流萤街出来接客的少女们不差多少了。
这对忽然出现在小牧师胸前的大奶子,将对方原本修身的罗马领白长袍撑出了难以承担的弧度,胸前那排金扣艰难的拉扯着两端布料,摇摇欲坠的好似随时都能被内里的丰满给崩开。
乳肉顶端将布料撑出明显形状的肥软乳头,看起来跟个小葡萄似的,已经完全不像个男人该有的大小了,略微凹陷的乳孔位置还将衣物给泅湿了明显的一小块,隐约的奶香在空气中弥漫。
见到祁济惊诧的神情,普瑞斯特眼眶通红,颤抖着用双手环抱住了自己忽然长出来的一对大奶缓缓道,“巴萨卡被魔虫入体,我替他治疗的时候,魔虫顺着我释放的魔力,从他的身上转移到了我的身上,让……让我变成了这副模样。”
“祁济阁下,现在这里能运用魔力的只有你了,你能帮帮我吗?”
普瑞斯特无助的搂抱住了自己,站在这位总是用犀利尖锐的言辞伤害他们自尊的魔法师面前,向对方可耻的乞求起了援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巴萨卡也像你一样被魔虫改造了身体吗?”
将普瑞斯特迎了进来,关上了门,祁济思索着向小牧师询问道。
魔力感知能令他清楚感应到被打下烙印的魔虫,正盘踞在对方胸口中间的部位。
稍微将体内蓄积的魔力朝眼睛凝聚,祁济就看到这只魔虫从体内分出数根细小的触肢,深深的扎进了小牧师两边胸乳的乳腺之中,汲取着小牧师体内积蓄的魔力。
在这个偏西幻的异世界,天生具有调动魔力天赋的生物,在正统学习魔法后都会在体内形成供魔力循环的回路。
物种之间因为种类形态的差异,魔力回路各有不同。
像人类,魔力储存的部位一般是胸口和下腹。
要祁济用东方古国的药理知识来说的话,便是胸中气海和下腹丹田。
如祁济便将魔力广纳丹田之中,而普瑞斯特的,则是气海。
魔虫呈现了父体寄生性的特征,盘踞在宿体魔力最充盈之所在,同时也继承了父体的温和性,在不伤害宿体同时也为了可持续性得到魔力供给,魔虫分化数条触肢深扎小牧师乳腺的行为,是一种模拟魔力循环回路的拟态行为。
毕竟它霸占了小牧师的气海,便如人体经脉遭到了堵塞,会让小牧师再难调动自身的魔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将自身触肢分化出去,搭建出宿体原本该有的魔力循环回路的样子,一边吸收着宿体的魔力生长,一边通过触肢连通宿体本来的魔力回路,将魔力传输出去,重新让魔力在宿体内形成循环。
这样不仅不妨碍宿体使用魔力,也不会阻碍到宿体通过自行运转形成循环的魔力回路,自然吸收着外界的魔力再存储回体内,实现了真正的可持续性发展。
就是这魔虫大概也继承了母体渴水蜗牛的特性,体表的黏液刺激到了小牧师胸部贫瘠的男性乳腺。在细小的触手扎进乳腺重新连接起魔力回路的同时,能让人类脱水而死的黏液促进了小牧师乳腺的发育,并在大脑没有产生泌乳素的介入下强行逼迫乳腺产乳。
乳腺得到生长,又泌了乳,这可不就让普瑞斯特原本贫瘠的胸部跟吹皮球似的充盈鼓胀,如熟妇一般丰满了么?
虽是一眼看清了症结,但祁济还是例行口头上询问起来,他当然得装样子不能让自己露馅的。
“巴萨卡他……”
小牧师犹豫了下,在祁济的眼神催促下这才继续道:“他被魔虫在下体改造出了一个女性生殖器,就是因为察觉下体水流不止,巴萨卡这个粗神经的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魔虫寄生了。”
“唔……”
祁济表面沉吟,向来灵动熠熠生辉的鲜红瞳孔有了刹那的呆滞。
不是。
你说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高大健壮满脑子剑术和美食的武夫……
被改造成双性了?!
祁济感到有些恍惚。
他只是想用魔虫折损下主角团主力打手的健康状态,顺便帮原主观察下新研发品种所具备的能力而已。
能把小牧师一对平胸改造成一对流奶巨乳,祁济都觉得很正常,他能通过观测,对该魔虫父体母体生存习性的了解来作出合理解释。
可直接让一个男人凭空出现女性生殖器是什么玩意儿啊?!
一时间,祁济将脑子都搜刮遍了,也没法为这种现象做出科学理性的解释。
最后,祁济只能将其归咎为,这只魔虫异变出了父体与母体都不曾有的能力了。
见祁济一沉默就是半天不说话,胸前一对巨乳还因为不断的泌乳而胀痛的小牧师,咬了咬牙通红着眼眶伸出修长洁白的手指,颤抖着捏住了祁济绣着繁复金纹的黑色袖口小心的晃了晃,将神思不知道飘忽到哪去的魔法师阁下给弄回了神。
“哎……”
祁济轻叹出声:“普瑞斯特你虽然因为和善的品性,面对战斗的时候总是表现的不喜,如同胆小的蘑菇精般怯懦。但我以为你在整个小队中还算做事比较有条理,算得上稳重的,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
魔法师前半句蘑菇精的类比固然令人感到不太舒服,但后半句又带着褒义的表扬让小牧师没法心生芥蒂,最后的一句反问倒让单纯的小牧师咬住下唇,真的生出了些许自责和惭愧来。
也没等普瑞斯特再开口自我辩解,祁济一扬手打断道:“好了,魔虫入体你都被它改造成这样了,继续耽搁下去还不知道它会不会转移到其它的部位,对你再进行改造,可别到时候给你整的没个人样了。不过你也知道,我向来专精攻击性魔法,该怎么将魔虫逼出你的体内,还得你来指导。”
骗人的。
原主人体实验都不知道做过多少回了,对人类身体构造熟的透透的,只要是魔法均有狩猎,疗愈型魔法使的也并不比攻击性差,除却体力上比专精肉体锻炼的人有差,就魔法领域来说,原主堪称罕见的六边形战士。
但祁济一直在主角团面前表现出来的都是超强的攻击性和破坏力,其余的信息并没有透露更多,自然也不会这个时候忽然暴露自己还会使用治愈魔法的事了。
而且被魔虫在生理上进行了改造,祁济都怀疑,普通的治愈魔法是否能对他们生效了。
“好,好的……”
小牧师被祁济严肃的口吻给唬的浑身一震,连忙答应下来后,又不禁羞耻的咬了咬嘴唇,面上闪现纠结和扭捏的神色,抬起双手捏着挂在双肩的斗篷上半晌没有动作,在瞥到祁济有些不耐的蹙了眉头后,他满脸通红神情倒是豁出去般呈现出一股坚毅,手上的动作顷刻变得很是利落再没半分犹豫不决,
将披在身上的斗篷收起来放在一旁的桌上,普瑞斯特微抬下巴露出纤白的脖颈,手指开始从领口解起他身前的金色排扣。
小牧师的喉结并没有那般凸出,平时也都严实的藏进了罗马领里不轻易示人,如今微扬起头来暴露后倒是明显,正紧张的不住上下滑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手指颤抖着,却又坚定的将一颗颗金属扣子给解开。
平日里被长袍包裹得严严实实,透着些微粉意的暖白皮肤逐渐裸露于人前。
普瑞斯特羞耻的面上红晕越发深重,湖水般透彻的蓝眸浸水般湿润。
他不敢再看向祁济,在领口的扣子被解开后就低下了头,内心不住的向天神告罪,谴责自己好似一颗糖果,正将裹缠在体表的糖衣亲自剥下,朝神主以外的人裸露躯体的行为。
祁济鲜红的眸底暗藏流光。
他在欣赏着一位圣职者,为了驱除体内的异状,不得不朝外人暴露已宣誓要全部归属天神的肉体,而呈现出的自我挣扎与羞耻。
老实说,这可是活生生的,天然的素材,可比在学校表演课上一遍遍放着历代前辈们的神作,或者通过自己的想象在脑中不断预演,那可要直观且有意思多了。
解到隆起夸张弧度的胸峰处,将还在尽职尽责拉扯着两边布料,岌岌可危的扣子给弄开后,普瑞斯特那对巨乳像是终于得到解放般猛地颤摇弹晃了下,荡漾出诱人的乳波。
小牧师停了手,被胸前大奶撑得大开的领口从他不怎么宽阔的双肩滑了下去,让他不得不虚虚环抱着用手臂托住丰盈的乳肉下端,阻止衣服完全掉落裸露出更多春光。
瞧着对方露出胸口的位置,祁济凝聚魔力的鲜红双眸里,并没有大片白花花的乳肉和遭受挤压而更加深邃的乳沟,满眼只有盘踞在对方胸口处还在放肆吸收小牧师魔力的魔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济阁下,魔虫在我胸口的位置,麻、麻烦你直接用魔力将它搅碎吧。”
普瑞斯特满脸通红的说。
将大片胸乳暴露给祁济的他偏过了头,清俊的脸上既有难堪也有无法言说的,朝外人裸露身体的羞涩。
祁济也没废话什么,点了点头,就将戴着白手套的右手轻贴上了小牧师的胸口。
“唔嗯……”
刚被改造出来不久蓄了不少奶水的奶子十足的敏感,只是被人隔着一层布料接触,就让普瑞斯特难忍的蹙眉轻哼出声,疼痛与难言的酥麻顷刻传遍了身体,缓了几秒后另一人温暖的体温才姗姗来迟,令他忍不住浑身轻颤。
“可能会有些疼,你忍忍。”
祁济温和的说,凝聚魔力的红色双眸鲜艳灿亮,手中魔力汇聚调转的动静掀起的微风吹拂着小牧师灿金的发梢,和魔法师黑底金纹的袖口。
普瑞斯特在这一刻有些怔愣,甚至都忽略了胸口升腾而起的灼烫感。
这还是他第一次从祁济的嘴中听到些安慰人的话语,配合上一贯温和的语调,竟如此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巴萨卡是对的。
普瑞斯特想。
虽然平日里高贵的魔法师总是奚落他们笨手笨脚,一件本该轻松简单的事总做的这般迂回复杂。但本性也许是与自己一样温柔善良的,只是祁济阁下不太会表达罢了。
毕竟这位矜贵优雅的阁下,即使再如何嘴上嫌弃,却从来没抛弃过他们,并且还屡次救他们于危险之中。
也是啊,犯错本来就该挨批评,大家也不是忘恩负义之徒,只是祁济不饶人的嘴总是吐露令人受伤的话语,让大家对着这位从不顾及他人感受的魔法师说不出感谢的话罢了。
祁济还不知道自己随口一句话,正暗中悄然改变着这位单纯的小牧师对自己不好的初印象。毕竟这在他看来,就跟宣布“我要开始”了差不多。
他运用起魔力将魔虫炙烤,将一些不需要的杂质给烧尽,留下纯净的魔力,把魔虫吃进去的全给小牧师还回去。
这样能对人体进行未知改造的魔虫,说不定还真能在某些领域有异效,不过祁济并不觉得烧了这只就可惜,他只带出来了一只,可并不代表,原角色就只培养了这么一只,在有多余观察个体的情况下,遵照小牧师的嘱托演好自己的戏比较重要。不过回头,他还是会帮原角色完善好这份观测记录的。
胸口逐渐升腾的灼烫感到底是触及到了忍受极限,小牧师被痛的回过了神。
由于魔虫分散了数条细小触手扎进了他的乳腺里,祁济这样运用纯净的火元素魔力对魔虫进行寸寸灼烧炙烤,便会引发魔虫吃痛的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新长出来的奶子就敏感的不像话了,藏于乳腺中的触手还不停的乱挣。
小牧师只觉胸口灼痛难忍之余,两个奶子的乳孔好似被什么从里给肏弄搔刮了似的,一股难言的酥麻痒意从胸乳的底端在迅速朝乳尖猛蹿!
“唔呃!”
这怪异的感觉来的太突然,普瑞斯特猝不及防之下猛地惊喘了一声,霎时遮蔽了大半乳球的胸前湿了一大片袍服布料,他浑身抖如筛糠,贴合着下身的袍服明显被小牧师忽然硬立的性器给顶撑起明显的斗篷。
因不敢看祁济而偏低着头颅的普瑞斯特,完全将自身的失态看在了眼中,他慌忙松了托住胸乳的双臂,齐齐朝下捂住起了反应的性器。
本就被一对大奶给顶的领口合不拢的袍服没了手臂的托扶哪里还能遮蔽得住春光?
大开的领口随着向前丰满乳肉的一蹦,便顺着主人的动作下滑,一对饱满白润又挺拔圆翘,顶端樱粉,乳晕被扩大了一圈,乳头肥大的奶子霎时暴露在了空气中微颤。细小的乳孔随着祁济魔力的注入,魔虫触手在乳腺中的不断挣扎而微微翕动着,不时喷吐出一汩汩乳白的汁水,淅淅沥沥的朝地面砸下朵朵奶白的花。
“轰!”
面对捂了下面就曝光了上面的窘境,普瑞斯特整张脸霎时红到了脖子根,脑子完全失去思考能力的宕机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别动!”
祁济皱眉斥了一句。
专注于用纯净的火元素魔力包裹魔虫,让它无处可逃,只能乖乖被烧净的魔法师,因凝聚魔力而灿亮无比的鲜红瞳眸里,可瞧不见眼前乍泄的旖旎春光。
还以为小牧师是难忍火元素凝聚升温携带而来的灼痛感,这才不规矩的乱动,害他一个措手,差点叫魔虫从火元素魔力的围剿中脱逃而出。
“唔……呜嗯……”
被魔法师阁下给呵斥了的小牧师浑身一僵,动是不敢再动了,只能逼迫自己强行去忍耐奶子里因被魔虫细小的触肢不断搔刮戳刺乳腺,以及火元素魔力凝聚入体时的难言快感与灼痛。左手死死的捂住胯下兴冲冲抬头的性器,右手小心的上移,尽量在不影响祁济施法的情况下,红着张比煮熟的虾子好不到哪去的脸,咬着牙关羞耻难当的虚拢住了胸前一对巨乳。用横亘在胸前的小臂,堪堪遮盖住肥大的樱粉色乳头与被扩大了一圈的粉色乳晕。
普瑞斯特感觉自己此刻正遭受着此生最严苛的考验。
自从小时候被主教从一众孤儿中挑选而出,入了天神教后,普瑞斯特为保贞洁以示对神主的忠诚信仰,这么多年了连自渎都没有过。现下却要用这副禁欲的,从未识过情滋味的身躯,去忍受前所未有的,敏感器官因魔虫触肢不停的骚动而源源不绝的巅峰快感。
更何况,还有火元素魔力带来的无尽灼痛,让他在下意识规避痛感的同时,进一步放大了胸前一对巨乳里苏爽丛生的刺激,在这把本就烧起来的干柴上泼下几抔热油,越发助长了体内的欲火。
小牧师抽颤着比队员们都要显得矮小瘦弱的身板,暖白皮肤沾染上情欲的红粉,好似一尊圣洁雕像被刷上一层暧昧亵渎的油漆。
他咬紧了牙关,内心默念起圣经向侍奉的神主不住的祷告求助,被剪去指甲的手指用力掐进了柔软的掌肉之中,拼了命的维持着仅剩的理智,防止自身沉沦情欲之中露出各种丑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要扞卫自己最后的尊严,并为之全力抵抗着汹涌如火的欲念冲刷。
祁济要是知道他给人驱个虫,错过了一场身心无瑕之人在欲望中抵抗挣扎的戏码,估计是要扼腕的。
不过,他虽然全神贯注于清理小牧师胸口魔虫的工作之中,但对小牧师的身体反应也不是全然无知。
带了白手套的手掌贴在对方胸口柔嫩的肌肤上,普瑞斯特的每一次身体上的痉挛与抽搐,他能感受的异常清晰。
祁济还以为对方是被火元素魔力,以及魔虫挣扎时胡乱挥舞的触肢给弄痛了,倒是万没想到魔虫的触肢由于太过纤细,而新造出来的器官又过分敏感。普瑞斯特在魔虫不断挣动的过程中,根本感受不到什么疼痛,有的只有器官内里敏感孔窍被不断戳弄搔刮所带来的酥麻瘙痒,以及被触肢填满后的极致舒畅。
所以他是压根没看到,每当他尝试着凝聚更多精纯的火元素魔力来加快烧净魔虫的进度时,随着魔虫被一波又一波强猛攻势所逼迫为求生而挣扎的越发剧烈的境况,小牧师的身体也跟着一颤一颤的抽抖起来。被小臂所遮掩,樱粉肥大的乳头硬硬的抵着还挂在手臂上的布料,乳孔翕张着,喷吐出一股又一股香甜的奶汁,转眼就在因手臂搂抱而挤压出深邃性感的乳沟,以及手臂与乳肉紧贴的间隙里蓄积起一汪又一汪乳白醇香的奶水。
期间普瑞斯特硬是咬着牙不吭声,不管面上的情潮翻覆了几轮,都竭力保持住了理智,不再让一些淫靡情色的喘息从自己唇缝中泄露。
好在祁济的实力足够强,自以为小牧师是在忍受着极痛,便暗自加快了治疗效率,不消片刻就将盘踞在普瑞斯特气海中的魔虫,连着它分化出去的每一条细小触肢都给焚烧的一干二净,只留下纯净的魔力,在小牧师里内的回路因气海通畅而重新连结时,几个循环便将这部分魔力给收纳回了气海。
收回手,将凝聚在瞳眸中的魔力消散重归丹田,祁济这才惊诧的发现小牧师的窘境。
平日里罗马领白长袍披身,金发蓝眸,眉目间总是盈满温柔和善,因经受长年累月的教义与信仰洗礼,自带一层圣洁光辉的圣职者,此刻衣不蔽体不说,情热泌出的汗湿了鬓边的金发,丝缕的粘贴在额际脸颊,情潮覆面的模样,看着就挺狼狈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双润润的蓝眸还盈满了春潮,眉目间带着股奇异的媚态,饶是咬牙硬挺的神情有几分坚毅,这朝人扫过的几眼也好似带着几分不自知的勾人情意。
姿势也十分别扭,一只手紧抓胯间贴体的长袍,手背青筋浮现,一只手虚抱住了胸峰,即使堪堪将色情的两点给捂住,不至于太露骨,可白花花的丰满乳肉上流淌的乳白汁水还是让人一眼看到就觉得十足的淫靡。
祁济眨巴了下鲜红的眼眸,很快反应过来对方在他全副心神帮着治疗的时候都经历了什么。
啧。
该说不愧是标为18+的成人游戏吗?
随便带的一条不伤人命的魔虫,就有这种将人体往色情方面改造的能力就不说了。
给人做个治疗,以为这人是真痛得不行,结果却是发情了。
他面无表情的拽过小牧师之前放在一旁桌子上的白斗篷,“唰”的一下抖开,兜头罩在了还失神着都没反应过来治疗已经结束的小牧师,那裸露着看着就挺淫荡的躯体上。
“好了普瑞斯特,魔虫已经消灭,总不该你发情还要我来帮忙解决吧?”
刚回过神,忙不迭的伸手攥紧了笼罩住身体的斗篷,不敢再让分毫肌肤表露的小牧师闻言,红潮未褪的脸上霎时显现出羞耻、尴尬和受伤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在之前转换了印象,明白了祁济阁下的本性并非他诉诸于口的语言那般刻薄,但在祁济完全不顾及他是个圣职者,沉沦欲望是堕落的原罪这点,直白的将他所有不堪揭露后……
普瑞斯特终究还是咽下了差点脱口而出的感谢,咬着唇低头快步略过祁济打开了房门,就在他要关上房门想要赶紧离开这里的时候,祁济叫住了他——
“为什么要忍着宁愿让我在你身体里将魔虫给消灭呢?明明用魔力将它牵引出来,你不用受这么大的罪的。”
“……我在帮巴萨卡驱虫的时候,就是用的魔力牵引。这只魔虫太狡猾了,它会假装被牵引实则趁人不注意会顺着魔力侵入另一个人的体内,我不想阁下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他暗哑的声音能听出努力维持的平静,祁济瞬移到了小牧师的面前,伸出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撩起对方颈间垂下的系带帮小牧师打下一个结实的活结。
在对方一双迷茫的蓝眸看过来时,祁济微微一笑,鲜红双眸灿亮生辉,他说,“你果然是个纯善的好孩子,谢谢你,普瑞斯特。”
小牧师只觉眼前一花,等再看清面前的景象时,发现已经来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祁济使用了瞬移魔法,以免他目前狼狈的姿态被旅馆走廊上来去自如的人撞见。
普瑞斯特怔了怔,又有些后悔最后没跟对方道声谢了,祁济阁下果然是个很温柔的人。
不过他并没能为自身因一时意气,而对他人施与的援手不表谢意的行为愧疚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是回到独属一个人的空间的原因,普瑞斯特卸掉了勉力支撑自己不露丑态的最后一丝力气,双腿一软就靠着门扉跪坐到了地上,任凭斗篷因他忽然的动作而向两边敞开,裸露出几乎完全赤裸沾满奶渍的上半身。
再不用人前逞强的刻意压抑,他微张着双唇吐露火热的喘息,抖着手招来顶端镶嵌光明魔法宝石的法杖,嘴中磕绊着念动起咒语。
顷刻间一个静默效果的范围魔法生效,将整间房都笼罩其中。
做完这一切,顶端宝石还散发辉光的法杖从他颤抖的指间掉落在了地面,普瑞斯特潮红不褪的脸上浮现出恍惚与挣扎的神色,右手迟疑的发颤着覆盖住了即使魔虫被灭,却因乳腺吸收了太多黏液还在那不停泌乳,隐约胀痛的右乳上。
挺翘饱满的乳肉不需他施力都丰盈的要从指缝中溢出,被夹在中指与无名指中间樱粉色的肥大乳头硬硬的立着,随着普瑞斯特剧烈的喘息引发连绵伏动的胸口而战栗,因喷泄乳汁而无法闭合的乳孔翕合着,不断将奶子里蓄着的奶白汁水往外吐露,不一会儿就溢流到了小牧师洁白修长的手指上。
普瑞斯特这一刻脸上挣扎抗拒的表情堪称达到了极致,盖在奶子上的右手却不自禁揉弄起来,软绵白嫩的乳肉被他抓捏的不成形状,受到挤压刺激,乳孔张开的乳头霎时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细长的奶柱。
发现自己在不经意间蒙受情欲的蛊惑,猥亵起自己的身体,普瑞斯特原本呈现挣扎的面容上乍然蹦现出几丝崩溃,想要停下手中的动作,却又因蓄积的乳汁得到释放的舒适给影响着完全无法停止。
他羞耻的,自暴自弃的闭上了双眼,一边抬起另一只手哆嗦着覆上另一边没被抚慰的奶子抓揉,一边张合着淡粉色的唇瓣忏悔。
“神啊,请饶恕我的罪过,我会在之后领罚,以惩罚此刻无法控制欲望侵蚀的无能……呃唔……”
普瑞斯特喘息着,不知是自我责罚还是真就欲情迫切,搭在奶子上的一双手开始大力的抓揉起胸前沉甸甸的巨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挺拔丰满的花白乳肉被男人自己用双手搓揉的不成形状,不消片刻便被他不知轻重的举动给弄的满是鲜红的指印。
两股细长的奶柱不断从樱粉硬立的肥大乳头中喷涌而出,不一会儿,普瑞斯特便发出一声尾音荡漾的尖叫,胸猛的朝前一挺,不需双手挤压,两边翕张的乳孔便喷吐出两大股奶水,浇到了不染尘埃的地板上。
小牧师痉挛抽搐着身体,面容呈现空懵的痴意,春情荡漾的水润蓝眸蒙上了一层迷离的薄雾,湿红柔嫩的舌尖探出淡粉的唇角,不一会儿便失了力气,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似的贴靠着门扉直喘气起来。
“哗啦啦……”
有什么发闷的水流声响起,只见普瑞斯特胯间白色的布料被一抹淡黄给泅湿,下一秒有大片不明的水渍在他身下蔓延。
在施了静默魔法的个人空间里,不会有人知道,这个人前总是温柔和善,浑身散发温暖的光明气息,让人毫不怀疑他是个圣洁教徒的牧师圣职者。此刻会以一副袒胸露乳奶汁横流的淫秽模样,只靠猥亵自个胸前一对大奶子就高潮的上了天堂云巅,爽的都射出了尿。
这一切都将会被隐藏在无人所知的阴翳里。
可下意识因为从未有过的快感而微勾起唇角,无光的蓝眸里蓄积的泪水终于决堤落了满面的普瑞斯特,大概这辈子都无法忘记,他在这片刻的不忠。
他曾意志不坚的沦为了欲望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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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解决了风暴领主——一头会使用风系魔法,狡诈敏捷的巨狼型魔物后。
因要贴身对魔物领主进行要害攻击,而不慎被环绕魔狼周身的风刃给伤到,从右肩到左胸被划拉开一个深可见骨的血口,汩汩往外冒着鲜血的哈桑,正在接受牧师普瑞斯特光明魔法的治疗。
身手矫健的刺客,雾蓝色的高马尾因徐徐吹过的微风而晃荡,高挺鼻梁的下端,因大量失血而略显苍白的削薄唇瓣抿起,坚毅的下颌收的紧绷,一双颜色柔软的粉色双眸,目不转睛的盯着不远处围绕着巨大的魔狼尸体开始收割战利品,打扫战场的队友们。
平日里他倒也不会在接受治疗的时候还表现的这般冷漠寡言,对普瑞斯特这样总会为他人多做考虑,性子柔善的人,他向来做不到冷脸。
现在会这般,故意无视普瑞斯特的存在,实在是……
这人被魔虫改造后的身体,太过色情了!
在温暖柔和的光明魔法注入伤口,痛觉消散,肌理愈合的微痒中,哈桑凸出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下,注视着队友们不敢往旁侧小牧师身上挪去分毫的目光不由开始恍惚。
他是第二天清晨看到普瑞斯特后,才了解到发生了什么事的。
犹记得当时他和阿挈尔由于起得早,便在旅馆点好了早饭等着队友们下楼来吃。结果小牧师穿着胸围改大了的罗马领长袍一亮相,他和有着一头火红卷曲长发的精灵射手都不禁齐齐一愣。
要不是看到普瑞斯特那张清俊的脸,知道这是自己相处多日的男性队友,乍一眼过去,哈桑还以为是个身材火辣,金发蓝眼胸大细腰腿还长的肉感美女。
在小牧师发现他们惊诧的目光而蹙起眉微红了面颊,双手拢了拢罩住身体的斗篷,将怪异的身体给遮的严严实实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桑这才反应过来,赶忙低头猛喝了一口店家呈上来的浓汤。
还未放凉的汤汁烫的他差点张嘴吐了出来,为了不露馅,哈桑只能强行忍耐将含在嘴里的热汤艰难的吞咽,体会了把从嘴一路烫到了胃的灼烫,什么滋味儿都没尝得出来。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且还是个因为讨伐魔物,已经许久未正常发泄过的男人。
看到小牧师时视觉上的刺激,勾动起哈桑身为一个男人原本蛰伏许久的欲念。
他想女人了。
虽然没有难堪的当场就起了反应,但脑子里克制不住冒出些纷杂旖旎的画面来扰乱神思,到底还是有些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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