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兄弟、父子也是爱人(番外前情)(1 / 2)
('从游戏世界副本脱离,回到玩家的专属休息室的时候,祁济不由深呼吸了一口气。
智脑还在他耳边播报副本结算情况,祁济看也没看弹跳到眼前的结算弹窗界面,抬手一拂就将面前的光屏给抹了去。
伸出一只手拢住了整张俊美秀致到无可挑剔的面容,掩盖住了一时无法平复显得略微狰狞,破坏了整张面容美感的突兀表情。
差一点!
他就任务失败回档重来了!
而且虽然最后是通过旧神破碎的神格死遁成功,可最后为了全人类牺牲自己,相当于把一个恶毒炮灰角色给全然洗白成伟光正重要配角的戏码,祁济是真不喜欢啊……
他就是不想洗白,才急着要把主配角都捅完刀子后死遁的,结果那破碎神格简直就是圣母圣父宣扬自身大爱的绝佳神器,祁济还从来没体会过情绪如此不受控制的情况。
被影响着真正成为了一个将星球上所有生灵都看作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般的慈爱神明,心甘情愿为了整个星球生灵的未来,奉献了全部,牺牲了自己,实在是……
过于俗套的落幕了!
且细思极恐。
他所处的新时代,随着科技过分快速的向前发展,对人类的精神脑域便越发看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济成神那瞬间被顷刻澎湃在心间的共鸣所冲击的情况是很不寻常的。
那种此刻细想下来如同被夺舍一般的感觉,让祁济感到心惊的同时也掀起了些许兴趣。
众所周知,能直接对人类大脑产生影响,让其言行举止反常得立竿见影的只能是使用药剂了。
但政府明文规定过精神类药物是被严格把控着的,需要就医由医生诊断后根据病情轻重再出具电子证明给予药物,不能随意流通市场。
而新世纪全息网游公司是政府认证过的龙头企业之一,自然不会没有脑子的去触碰红线,在玩家购买的设备中暗藏私货断了自个的大好前程。
显然祁济在副本里体会过的反常,只能是出自智脑的手笔。
同时也说明新世纪全息网游公司,在智脑于全息网游中的研发,有了不为人知的进步。
祁济作为对《崭新人生》这款游戏正上头的玩家,自然乐见其成。
开发游戏的公司技术力越强劲,他在游戏中游玩时能体会到的将会更多。
譬如这次好似被另一个灵魂给夺舍的感觉,就特别像传统表演艺术中的三大流派之一——体验派。
他们现在这个时代的演员有着相较旧时代更为先进的科教理念,还有相应的设备设施进行辅助学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非于此道真的一点天赋都欠奉,不然毕业后就业通常是不成问题的。
学校通过理论结合实践灌进学生脑子里的东西,足够他们应付处理那些没那么复杂多面的角色。
可这样批量产出的快餐,并没有多少内核可言,一时的热度过去后就会沦落到无人问津的下场。
即使演员有张好脸能在观众那留下个印象,要是一直在原地踏步没什么真材实料,最后也会被容易审美疲劳的观众们毫不留情的抛弃。
也因此现在干演员这行的,通常都会被人调侃,简直比政府时不时就淘汰一次的便携式联络端还要更新换代的快。
至于祁济为什么在宣布退圈后,仍旧是圈内圈外常常被人津津乐道的常青树?
一张让人见之难忘的好脸虽然功不可没,但主要还是他在参演过的,已经被奉为经典的众多影视作品之中,曾倾情演绎过的,令无数人赞赏不已堪称浑然天成的演技。
没有人会不喜欢长的好,又年轻、有追求、不浮躁,还那般勤奋刻苦,努力上进的明星演员。
而祁济之所以能养成如此过硬的演技,除却他家世不一般,背靠资本,有丰富的优质资源任其取用外。也跟他自个天赋不错,出于兴趣使然肯下苦功去钻研琢磨,拉得下身段沉得下心去向前辈专人请教学习有很大关系。
他曾遗憾时代的飞速进步,让一些传统的表演方式没落,使得历史上那些曾照亮一个时代的影视名流巨星前辈们,留下来的经验传承因无法适应快节奏的当今社会而断绝。这就导致现下,祁济要还想继续朝上攀登突破瓶颈,就得自己费劲巴拉的摸石头过河,没有任何可供参考的途径了。
他是做梦都没想到会有这样一番机遇,竟然能在一款全息网游里,体验到了只会出现在前辈们口头交谈中的传统表演方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简直是意外之喜。
至于这项技术会不会对大脑产生隐患,祁济就没多考虑了。
倒不是他相信新世纪全息网游公司,而是他相信如今因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概念而彻底消除国家的边界,已经统合成全体人类联合共治政府的公正。
由于宇宙这座庞大的黑暗森林之中,对人类的威胁比比皆是。为了能一致对外不落得整个族群被湮灭在群星中的下场,政府部门之间是相互监督审查的关系,避免了官官相护的忧患,官员之间职位的晋升又采取的是对民众完全公开透明的机制。确保政府要员的品性端正,能做到事事都能从人类整体存亡的方向思考决策。
因此能通过政府的查验推送到民众手中的东西,必然不会存在安全隐患。
人类虽然不惧怕来自星空的危险和挑战,也大力发展着前沿科技做好了随时应对的准备。
可倘若内部的维稳都做不到,始终让民众处于不安与恐惧的支配中,丧失对政府的信任,人类这个族群不肖外族侵犯便会自取灭亡。
托所从事的行业的福,为了吃透角色总是习惯性深入思考的祁济,最是明白人性经不起考验的道理。
而他都看得明白的事情,相信把控着整个族群,群英荟萃的政府机构只会比他知晓的更深更多。
捏了捏鼻梁,祁济打算先把这次猝不及防被智脑摁着过了一遍‘体验派’的激动往心里压一压。想等会儿从游戏仓出来后,再好好的,仔细品味下那种传统的表演流派,能给他带来什么样的灵感火花。
因此,在急着游戏下线的情绪倾向下,祁济开始飞速归拢起这次的副本所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最后的发展与自己一开始设想的剧情天差地别,最后的落幕方式更是让祁济感到不喜。但转念一想,他都能在外神这样逆天级别的存在阻碍下,依旧达成了自己死遁的目的。
从被人可以随意拿捏的棋子,变成了彻底掌控住自身命运,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棋手,与那样本该无法抵抗的存在于同一盘棋上博弈成功,那霎时升腾起来的成就感,又在顷刻间抚平了祁济内心生起的那些微妙波澜。
面容重新恢复沉静,他开始飞快的查看起自己这次所获得的奖励来。
不出所料,果然十分丰厚。
即便最后角色被轰轰烈烈的洗白不是他本意,但在智脑的评定里,这应该是很难达到的隐藏成就。
由于角色死亡或是最终结局不圆满会被判定到BadEnd里,所以祁济这次即使打出了站在剧情角度来说堪称大圆满的结局,但智脑根据他演绎的角色已死亡来判定,给祁济结算的依旧是be值。
这些数值会按照1000:1的比例,换算成抽卡道具,让玩家能抽取更多的游戏世界副本。
常驻大神榜的人,通常一个副本下来,得到的数值奖励不会低于一万。
所以这些游戏大神往往通关一个副本,就可以拿到十连以上的抽卡道具,能比大多数玩家提前体验到更多的游戏世界副本。
许多背后有工作室的游戏大神,为了保证自己始终领先普通玩家,通过出副本攻略来赚取普通玩家的信用点,会在每一个副本中都不遗余力的去进行探索。一方面是为了做出详尽的攻略,另一方面自然是想获得更多的奖励点数,得到更多的抽卡道具了。
若是抽到评级好,剧本质量十分优良的游戏世界副本,还可以在游戏拍卖场中进行拍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至在普通玩家抽取到多人副本不知如何攻略发布帖子求助时,提供雇佣服务,保证完成剧情与任务的同时,还不会让普通玩家的游戏体感下降。
等等。
《崭新人生》这款游戏因特殊的不支持副本道具外带,以及不支持带道具装备进副本的条例,在一定程度上保证了每个玩家起步的公平性,但它也舍弃了其余全息网游资金流动全靠游戏内装备道具的买卖大头,给想要赚钱的玩家提供了其他更具趣味性的赚钱路子。
玩家之间不再一言不合就打打杀杀也不用拼数值,杜绝了游戏里的资源和财富密码,总是被一群技术顶尖的玩家给牢牢抓在手里的现象。
在《崭新人生》这款游戏中玩家能贩卖的只有自身的经验、运气、服务以及情绪价值。只要自身情商不是低到惨绝人寰的地步,有服务精神都能从游戏中获利。如此,便给大部分普通玩家们也提供了一条较为稳定的财路。
毕竟经验与运气就不说了,在每个游戏里都是共通的赚钱路子。可服务和情绪价值却是无法用统一标准来衡量的东西,且因人而异。
反正只要能让雇主满意,基本都不会少赚,甚至比在其余竞技类全息网游中赚的更多。
这也是《崭新人生》这款游戏之所以流量大,火出圈,且十分吸引人的原因。
只要有利可图,自然不会缺人奔赴。
而就在着急下播想快点登出游戏仓的祁济,正要将新获得的数万be值,按比例兑换成抽卡道具的时候,智脑忽然给出了另一则通知,成功止住了他差点将所有抽卡道具全扔卡池里的举动。
听完通知,祁济那巴不得立马下线的迫切心情刹那平静了些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抬手摸着下巴寻思了一番才缓缓出声:“也就是说,因为当时我死遁的方式太过震撼人心,导致剧情主线中的主配角对我所演绎的角色有了执念。所以在我脱离副本后,本该按照智脑运算逻辑,自然发展下去的后续剧情,在主配角强烈意念的推动下,竟然产生了连智脑你都感到意外的新延伸,发展出了后传。而我只需要支付500点be值,就可以重回副本体验这段后传剧情对吧?”
得到智脑弹窗表达肯定的答复后,祁济的兴趣骤然提升。
1000点才能兑换一个抽卡道具,而现在只需要花费半抽的点数就能体验一个完整的后传剧情……
怎么算都是他血赚啊!
祁济如此亢奋的第一反应,表明了他对重回经历过的副本,面对曾经发过刀片,被他虐的死去活来的人,甚至还极大可能要陷入修罗场暴风眼中心的境况,他是一点怕的情绪都没有的。
甚至还带些贪婪的想,这次重回副本是不是还能体验到传统表演流派的魅力?
他这会儿游戏都不急着下线了,兴冲冲的就期待起自己这次会以什么样的身份进入游戏,又会得到什么样的剧本?
对一个竟然能超脱智脑原本对后续剧情的预测,不按常理自行衍生而出的副本,祁济此刻满心都被旺盛的好奇心和探索欲给撑满了。
他把游戏仓调整为辅助休眠模式,这样即使脑细胞仍在活跃,舱体内释放出的营养物质和生物电流刺激,也会让身体保持在有过良好睡眠的状态。
现在的全息网游公司都会提倡玩家的游玩时间不要超长,以免玩家过分沉迷虚拟世界出现生命安全方面的问题,也因此各大网游公司也是出尽了技术力。
有的会卡死玩家在线时间,一天八小时到点会让智脑闭服美其名曰维护。有的则是像新世纪全息网游公司一样,在游戏舱中施加养生功能。保证玩家既不被强行闭服的操作而中断游戏导致体感不佳,也杜绝了因为长时间在线,致使玩家用脑过度抑或营养不良发生猝死等意外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新将意识加载进副本中,祁济起先感受到的,是如同窝缩在母亲子宫般的温暖与安详。
他动了动眼皮,却没法睁开双眼,浑身都被暖洋洋的水液所包裹,四肢也不是那么听使唤,而且他没法大幅度的动身,包裹住他身体的空间十分逼仄却又奇异的不让人感到滞闷,这让祁济感觉到了一丝微妙。
别是真给他整成胎生了吧?
刚有所预感,智脑就将剧本给传输了过来,直接给祁济干沉默了。
说是剧本吧,其实顶多只算个详细版本的前情提要,后续的发展与结局那是一片空白。
智脑对此的解释,是副本的发展衍生已经脱离了它起初的测算,接下来的发展与结局就完全开放了,全看玩家如何发挥,自由度之高是跑主线的时候完全不能比拟的。
完成一个并不完整的剧本,对于演员来说,是称得上挑战的事儿。
阅历不够丰富的演员,在一个不够完整的故事里,是很难给自身的角色做一个锚准来约束的,会容易太用力而演过头。
但祁济自从玩游戏起,就很喜欢在主线故事背景下,给自身的角色书写符合他be美学的剧本。
是以如今拿到一个半成品后续剧情可根据玩家行为举止而改变的开放式剧本,他并没有感到多苦恼,反倒在看完前半段剧情后,第一时间就开始给自己如今的身份,编织起适合他的剧情走向与结局。
在得知自身身份的那刻,祁济都不得不感慨命运女神的恶劣,感知到了几分宿命纠缠的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上一个身份是主角祁舟的弟弟,作为家人侠的祁舟又当哥又当爹的给他拉扯大了。
没成想这次却真的成为了对方的孩子——
一位让自己的哥哥吃足了生育之苦,马上要从祁舟的肚子里爬出来,脐带相连,心声共震足足十月的婴孩。
祁济与祁舟再次成为了彼此血脉紧紧相连的血亲。
只不过他们由原来彼此违背伦常相爱的亲兄弟,变成了如今的亲父子。
兄弟、父子与爱人,三者集于一身的因果,他们这次相逢的故事,注定精彩纷呈了。
他还在感慨这宿命般的孽缘,结果原本让人感到温暖与懒洋洋,逼仄却让人极具安全感水液充沛的环境,倏然出现剧烈的震颤。周遭逼仄的包围感开始令人不适的骤缩,逼迫着祁济对此做出反应,在目不能视的情况下,划动着并不那么听话的短手短脚,本能的开始寻找着能让自己逃离此刻不舒服境地的地方……
听起来十分惨烈的吼叫声,和紧张却又满含力量,带着节奏的鼓励,隔着层皮肉与羊水隐约传递到祁济的耳朵。
他后知后觉的明白,自己大概是要脱离母体即将降生。
一开始还觉得荒谬的胎生预感此刻彻底得到了证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祁舟拼着一股劲儿把祁济生出来后,顾不上产道被阔开的痛楚,以及这后天人为改造出来太过敏感的女性生殖器,竟然在生产中还能高潮的情况,忍耐住了在生产过程中因痛爽相交而痉挛抽搐不止的身体反应。
他哑着嗓子,费劲的朝刚用除菌毯包裹住新生儿的医护人员伸着双手,神情急切的道,“让我看看他,求求你,让我看看他……”
医护人员没有多想,还以为刚经历生产之痛的孕夫此刻正母爱泛滥,便将孩子小心的放进了满脸渴切汗湿了头发的祁舟怀里。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这一撒手,再想从对方手中要回孩子就变得千难万难了。
脸上汗水密布的祁舟,眼神复杂的望着怀中襁褓里的孩子,默默的任由医护替他结净身体,无论医护怎么劝他闭上眼睛好好休息,放心将孩子交给他们,祁舟都置若罔闻。
还保持着青年样貌,只是曾经的那头漆黑利落的短发,已然如冬雪凝结的绸缎般净白柔长的男人,一双布满血丝的俊目死死地盯着怀里的婴孩,连眨都舍不得眨一下。
男人就像个千辛万苦终于寻回心爱之物的守财奴,只想将这份失而复得的珍宝牢牢抓握在手中,时时刻刻都盯着才能安心。
望着与印象中相差无几的婴孩面容,祁舟的记忆一下子被拉扯回久远到都有些模糊斑驳的童年。
那时候的他也只是个五岁的孩童,和父亲一起站在从产房出来的母亲床边,抻着脖子去瞧看新诞生的小生命。
他可爱的弟弟,从出生就与其余红彤彤皱巴巴小猴般吵闹哭喊的婴孩不同。柔软的胎毛乌黑浓密,肌肤更是莹润如雪,提溜着双乌炯炯的眼睛,不哭不叫,好似在新奇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往后的祁舟不止一次想过,父母给弟弟取名祁济,可能并不仅是要他们兄弟两团结一心同舟共济这一个意思,大概还喻示着"奇迹"的含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在当时外神的诅咒普及着整个世间的时代,祁济的降生,竟然能让心理医生已经下了判决,病情都达到中度快接近重度的父母,奇迹般的找到了生活的锚准,精神趋近于平和,行为举止都不再间歇性神经质。让整日里忧心焦虑,生怕一睁眼父母就会变成怪物的祁舟,久违的再次体会到家庭的温暖和幸福。
也是祁济的牺牲,给这场世界性的灾难画上了句号,拨乱反正,将整个世界从外神手中重新夺回归还给了人类……
祁济做到了其他人都无法做到,也绝无可能做到的事情。
属实是个“奇迹”的代行者。
现如今,祁舟也在尝试创造奇迹。
他,想要重新赋予弟弟生命。
让他那个过分年轻、过分惊艳又过分早亡的弟弟,再次复活。
死而复生。
在如今这个注重科技发展的无神时代,那是天方夜谭。
可祁舟自无神时代开启至今,已经存活百年有余,他的身体依旧维持在巅峰状态,容貌一如往昔,除却目睹弟弟消散后骤然白掉的头发,时间仿佛在他身上停止了流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样科学无法解释的超然存在,本身就象征着超过人类现有认知的无限可能。
所以当斐里恩找到他,跟他说有办法复活祁济的时候,祁舟说不上是浓重的悔恨,还是日日夜夜超负荷到甚至出现幻觉的思念累加,他想都没想就加入了。
忍受着对方对他身体的改造,以男人的躯体承接了个可以孕育子嗣的器官,并成功受孕……
祁舟从初怀到生产的这十个月里,时常忍耐着孕期诸如涨奶,孕吐以及各种内分泌紊乱导致的问题。
他不止一次的抚摸着自己日渐鼓起来的肚子,一边怀着无法向他人诉说的浓重爱意,无比期待着肚子里的小生命降生。一边又忍不住怀疑自己肚子里正在孕育的,真的是祁济,他最为挚爱的弟弟吗?
怀疑滋生的质问和恐惧与殷殷期盼的爱意相互撕扯扭打,让祁舟时常觉得自己被分割成了两面。
一面是对肚子里的孩子满怀爱意的期待降生;一面又对越来越近的预产期感到无比的恐惧,生怕降生于世的孩子不会是祁济。
他怕自己会失望,然后无法倾注爱意去对待这个怀胎十月,从他肚子里掉出来血脉相连的孩子。
百来年没法偿还的无尽悔恨,祁舟已经汲取所有的爱,在日复一日的思念中给了早就在时光中泯灭的旧日爱人,再分不出一丝一毫给予其他。
可当他看到刚诞生的孩子后,祁舟所有的怀疑、质问和恐惧全都消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里的孩子一如初见,胎毛浓密乌黑,肌肤莹润若雪,不哭不闹,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好奇的打量着四周,五官都与记忆中印刻的模样一般无二。
这就是他的弟弟。
也不知是血脉中铭刻的因果,还是双目对视时灵魂激荡而出的熟稔?
冥冥之中,从内心忽然涌上来的笃定,让爱意决堤。
面对胸腔中奔流往复,再无顾及束缚,潮涌而至的爱,祁舟眼眶酸疼,漫出来的泪水顷刻模糊了视线。
他低下头,用干涩发皱的淡色唇瓣,轻轻的吻了吻襁褓里孩子的额头,品尝到泪水划过嘴角的苦涩,胸中却是放下重担般的如释重负,伴随死去的珍爱之人真的复生后,浓烈到失语的欣喜。
甚至在医护人员请来在产房外等候的斐里恩时,祁舟都旁若无人的抱紧孩子左看右瞧,眼睛里哪还容的下其他?
与祁舟一样,说不上是被已逝的旧神所诅咒还是祝福,百年过去,斐里恩的容貌还是那般英俊未曾改变,就连修剪得当的金发在灯光下耀眼璀璨的也不曾损减一分。
他来到祁舟的床边朝对方怀里的孩子伸出手去,才终于被沉浸在喜悦中的男人吝啬的投去几分注意。
祁舟堪称条件反射般抱着孩子避开了斐里恩伸来的双手,神情刹那戒备,表情变得如同护崽的母狼般狰狞而凶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斐里恩对祁舟的抗拒与排斥并没有多少动容,绯色的瞳孔好比波澜不惊的镜湖,不起一丝波澜。
他并没有收回自己空悬着想要去抱孩子的双手,只是不疾不徐的说了一番话就让祁舟迟疑着妥协,不甘不愿的将怀里的孩子奉送到了他的手上——
“刚出生的婴儿要想健康茁壮的成长,就少不了母乳喂养。你别忘了你的体质泌乳性很差,你喂不饱他。放心,当初说了会一同抚养他长大,我不会把他从你身边就这么带走的。”
“你我身上都有他曾经的力量,能够稳固他重新被拼接起来的灵魂。不把你身上的价值榨干,你就是现在想跑,我也不会让你如愿。”
前半段的陈述事实,与后半段并不像好话的话,反而短暂的打消了祁舟的抵抗和顾虑。
而斐里恩接过孩子后,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只手稳稳的抱着孩子另一只手开始一颗颗的解着深色的衬衣扣子,露出里边被束胸带狠狠勒平的胸口。
直接将右边的束胸带往下一扯,斐里恩丝毫不避忌他人的目光,将半边弹润丰盈怎么也不会小于c杯的大奶子给露了出来。
樱红肥大好似颗小葡萄的奶头正好抵在怀里孩子粉润的小嘴上,被掀动出张嘴的欲望,正处于婴孩口欲期的祁济给本能的含住了。
他原本还在感慨与主线剧情里的主配角宿命般的再次相见,就感觉自己被揽入另一个人的怀抱里,下一秒就被什么又大又白,软绵绵肉乎乎的东西给呼了一脸,嘴边还被个柔柔韧韧的东西给顶住了。
祁济还都没反应过来,嘴就自己动了,没长牙的上下牙床,下意识就把含进嘴里那颗圆圆的东西咬合磨蹭吮吸起来,一股清甜带着奶香的汁水倏地冲灌口腔差点没给他呛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切都发生太快了,等意识到嘴里喝的是什么玩意儿的瞬间,祁济浑身僵硬了刹那,随即自成年人灵魂而生的羞耻感顷刻没顶,让他挥舞着还不是那么好使的短手短脚连推带踹的想把面前的大奶子给弄开。
可当第一口乳汁被会厌软骨给吞咽入食道后,这幼嫩的身体第一次被唤醒的食欲,霎时强大到压制住他成年灵魂中的羞耻,嘴唇不听使唤的死死啜住男人肥软的奶头就猛嘬畅饮起来。
那股子突如其来饥渴感,简直活像饿了好些天的人得到了一碗稀粥,甭管烫不烫了立马端起来就是稀里呼噜的一顿吃喝根本就是一个样。
不过也正是这饿死鬼投胎般不知满足的饥饿感,如同当头一棒敲在了祁济的头上,让他霎时拾掇起自己泛滥的羞耻感,手脚规矩的团缩起来,顺应身体的需求,开始乖乖的喝奶。
在内心狠狠擦了把汗,祁济差点因为个人情绪太强烈而翻大车!
演员最忌讳在表演途中因自我意识太盛而出戏,这要是在片场中,可是会让导演质疑演员基本素养和业务能力的重大失误。
不过像祁济现在这样,成人的灵魂困囿在一具幼嫩的婴儿身体里的情况,就算如今现实世界的科技很是发达,人类的平均寿命都因此提高到了两百岁以上,也还是无法实现的。
如此过于玄幻的情节,也只能在全息游戏中才能意淫得来。
也因此,从未有过返老还童经验的祁济,才会一时之间被自我的情绪所左右,乱了分寸。
现在重新收拾好情绪,摒弃多余杂念重新入戏的祁济,与斐里恩凝视过来的绯色双瞳对上,乌黑晶亮的瞳眸澄澈的像块毫无瑕疵的黑水晶,与其余刚降生于世白纸一张的孩子已经没了丝毫差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暗暗在内心庆幸,由于那瞬间爆表的羞耻与抗拒心理,让他小小的五官都皱巴到了一块,眼睛也因为挣扎而眯缝成了一条线,反倒阴差阳错,没让斐里恩瞧出些什么来,不然这一开始就露了馅儿,他后面给自己拟定的剧本还如何进行呢?
祁济可是给为了复活他,胆敢去触碰红线的斐里恩与祁舟都准备好了一份精心制作的大礼呢。
试想他们千方百计想要复活的爱人,却前尘尽忘,只把他们当成敬爱的长辈来对待,怀揣着私心将他似亲子又似爱人养大的两人,到时又该如何自处呢?
斐里恩看着怀里的孩子蹙了眉。
倒不是他发现了什么端倪,对于祁济一开始表现出来不愿意喝奶的挣扎,被他当做是孩子感应到离开亲生父亲的怀抱,表现出来的不适,而轻易揭过没有多想。
他反倒因为祁济表现出与其余婴孩无异的举止,兴起了不太妙的预感。
斐里恩右手抱着孩子,侧过脸去,抬起左手直直刺向自己的左眼,霎时那半边刻意避开孩子视线的左脸便鲜血迸溅!
面部的肌肉因为突然的疼痛而生理性的抽搐,可斐里恩的神情却十分的平静甚至称得上麻木,好似早就对如此程度的疼痛习以为常。
他生生抠出了自己的左眼,动了动右手,将孩子的脸又往怀里偏了偏。右眼的余光,瞥到孩子的视线已经被自己高耸浑圆的乳肉所遮蔽,斐里恩这才将脸转了回来。
无视身旁医护人员流露出来的惊恐表情,甚至还摇了摇头,避开反应过来后第一时间拿起止血棉想要给他止血的医生,淋漓的鲜血滑过斐里恩光洁的面颊,在线条坚毅瘦削的下颌处汇聚成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的滴落在他胸口白色的束胸带上,有的则嘀嗒嘀嗒往素白的大理石地板砸出朵朵血花。
他失去眼球的左眼只剩个流血不止的骇人窟窿,正对着左手掌心中的左眼,声音带着忍耐疼痛的暗哑和气喘,语气带了些微的急躁道:“我听了你的,花了一百年的时间跑遍世界各个角落收集他的灵魂碎片,他为什么什么都不记得?涅,这跟你当初与我所说的不一样!你是不是在融合他灵魂的时候动了手脚?!”
越往后说,斐里恩的音量越发拔高,语气也越发激烈。一直没什么表情的面容也似砸碎的镜面般破裂,剩下的绯红右眼中,哪还有半分宁静与清明?
男人眼眶中盛装的,分明是令人见之生畏的疯狂!如同被暴风掀动而起的血色巨浪,誓要将与之对视的一切都吞噬淹没殆尽般让人透体生寒!
见到斐里恩这副又是自残,又是歇斯底里质问空气骤然失控的模样,祁舟才明白过来,原来对方并不是比他更坚强,承受住了失去挚爱的极痛,重新振作。平日里理智冷淡的模样竟全是伪装,只为掩盖这份足以拉动整个世界来陪葬的癫狂。
不顾产后虚弱隐痛不止的身体,祁舟猛的坐直了身子,伸出双手,倾过身子就想从这个疯子手里抢回自己的孩子,生怕对方一个不小心就伤到了他那好不容易复活的弟弟。
对于弟弟的记忆留存与否的问题,祁舟固然会对弟弟忘了自己,忘了对他这个哥哥的爱而感到无可比拟的失落,但他的内心深处为此却是松了口气的。
这百年来,每逢午夜梦回,祁济当初指责嘲讽的话语就会一遍又一遍的在他的脑子里重复,梦魇一般纠缠着他。
明明他与弟弟在一起的时候从没亏待过对方,总是尽最大的努力去满足弟弟的一应需求。可当这些尖锐刺耳的话语,一次次回荡在耳边,再加上他当初确实在面对弟弟的表白时选择了拒绝,有过曾伤害了弟弟的前科……
逐渐的,他也确信自己对弟弟有着十足的亏欠,甚至把弟弟的悲剧视为自己最初做了错误的选择而造成,认为是自己害死了亲爱的弟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舟曾无数次梦醒后懊悔不已,倘若一开始就看清楚了自己的心,甭管那些纲常伦理,或许弟弟就不会有事,他也不会失去一位血亲,他们或许早就能幸福的在一起继续生活。
所以祁舟才会在因弟弟的记忆缺失而感到遗憾失落的同时,心里还感到了几分轻松。
忘记一切的弟弟,也会忘记他这个不称职的哥哥曾经给对方带去的所有伤痛。祁舟自信自己有足够的耐心呵护对方长大,让重新活过来的弟弟空白的记忆被温暖和幸福填满。
他们可以重新开始,一切都从头来过,这次他绝不会再让弟弟受到任何伤害。
他刚在心底默默刻下决定一生都要遵守的誓言,顶着还没完全恢复力气的一双大腿,跪坐在病床上支起沉重的身体就想去抢孩子。
可位于斐里恩左手掌心,原本脱离本体就变得灰暗些许的绯色眼球倏然漂浮起来,在半空中爆发出灿金的光芒!
一阵令人不安的强大气息刹那席卷全场,压迫的祁舟动弹不得,周围所有的医护人员顿时齐刷刷的腿抖如筛糠,下一秒“噗通”声接连响起,已是跪倒一片。
他们满脸惊惧,像是面对天敌时害怕到忘记反抗,只能腿软地俯趴在原地,等待猎食者咬破喉咙迎接死亡的柔弱动物。
那颗漂浮在半空中,原本该属于斐里恩的绯色眼球变成一颗散发着光晕的金色竖瞳,邪恶是瞳仁中唯一的底色,除此之外只剩冰冷残忍的戏谑。
祁舟不可置信的盯着这颗曾降临于世,给整个世界带来灾难,又被他弟弟以牺牲自我为代价驱逐的外神,竟然以斐里恩血肉的一部分为媒介,规避了世界的排斥再次神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浓重的威压震慑,动弹不得男人霎时愤怒到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嘶哑的朝神情已然扭曲的斐里恩怒吼道,“你竟然与害死祁济的外神勾结!斐里恩你找死!”
斐里恩并没有理会一旁恨不得扑过来把他喉咙给嚼碎的祁舟,原本还是个血窟窿的左眼转瞬就恢复如初。
他抬起左手,用左臂的长袖擦拭着自己脸庞的血迹,边暗哑着嗓子开口,声线还有隐痛下些微的滞涩和轻颤,眼睛直勾勾的盯住金色竖瞳质问道,“你必须给我个解释,涅。这不对劲,没有了过往的记忆,那他还会是我爱的那个祁济吗?回答我!”
将脸上骇人的血迹擦拭干净的男人,这才低头看向对眼前的情况一副毫无所觉,仍旧因为原始的饥饿感,在啜吸着他丰沛的奶水,溜圆透亮的眼眸让人不禁心中一软的孩子。
斐里恩顿了顿,到底还是尽力收敛了些过分扭曲的表情,免得吓坏了这个刚出生的小生命。即使他清楚新生的幼儿眼睛其实是看不清周遭的环境,更依赖于还算敏感的嗅觉的。他还动了动手臂,略微调整了下抱姿,以期能让怀里的孩子窝的更舒服些。
金色的竖瞳独眼并没有立刻出声回答,只是缓缓的漂浮了过来,正要靠近斐里恩怀里的孩子。
一旁的祁舟见状目眦欲裂的挣扎起来,可没有像斐里恩那般利用这一百年充分挖掘过自身的特殊,只一味沉湎过去伤痛的他,难以在神明的制压下掀起任何有效的抵抗。身体只是因为想要使力而机械的紧绷抽缩着浑身的肌肉,徒劳的剧烈颤动着。像只被缠在蛛网上好似费劲所有力气和手段,最终也只是拉扯了几下蛛丝,根本无从逃脱的虫豸。
好在即使没有他的干预,斐里恩也是满腹戒心的后退,浑身展开一层壳膜般的个人界域,不让外神再靠近半分。
被称作涅的外神,金色的竖瞳骤缩成了一条细线:【想不到,你能将当初祁济无意间散入你体内的旧神之力,给运用到如此地步。】
许是多年来一直与斐里恩交流,又或者因为祁济的原因,想要知己知彼,反倒比起一开始玩乐般的态度更重视人类了,外神的口吻倒是改了许多,听着倒与普通人在交流似的一般无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祂那分不清性别年龄的声音响彻在室内所有人的脑海里时,除却祁舟和斐里恩没有多大反应以外,其余被镇压在原地的医护人员,只觉大脑被一股强大的意志给入侵,随之而来的精神污染,让内心壁垒较为薄弱的人当场便眼瞳翻白,双手抱着大脑爆发出癫狂刺耳的尖叫,转眼便七窍流血,不过片刻就没了生息,软趴趴的倒在了地上。
一道白色的流光从逐渐冰冷的尸体中飞了出来,绕在了金色的竖瞳周边,仿佛柴薪般被“噗呲”点燃,转眼就变作了袅袅烟气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金色竖瞳周边散发的辉光越发浑厚了。
生命转瞬即逝,连灵魂都被当作燃料烧尽成灰。
这一幕落在周围还活着的医护人员眼中,自然惊恐异常,可被神明视作猎物的现下,他们已经失去了逃跑的能力,只得一边尽力抵抗着精神污染,一边坐倒在原地直喘着粗气,只等神明的屠刀挥下,被迫献出自己的灵魂与生命。
涅原本眯成一条细缝的竖瞳好似吃了什么好吃的似的,如猫般扩的溜圆。
见斐里恩抗拒祂的靠近,祂便也往后退了些:【你反应也太过激了斐里恩。】
无法用人类的常识去辨别归类的声音悠悠响起,带着使人气恼的从容以及一种对他人太过小题大做的浅浅责备:【他没了过往的记忆,比你更愤怒的存在怎么都该是我才对。我可是被这家伙狠狠耍过一回的,怎么可能账都不算就让他这么一忘了之?那我费这么大劲儿帮你们改造身体,重塑他的血肉灵魂,复活他的意义是什么?】
闻言斐里恩眉头一跳,原本激烈的情绪稍有缓和:“那他为何丢失了记忆?又有什么办法能让他的记忆复苏?”
以一只金色竖瞳独眼现世的涅忽然飞到了祁舟的面前,在祁舟满目愤恨的注视下,祂一边用恶劣邪肆的目光注视着对方,一边解释道,【他的灵魂碎了百年才被收集融合,日积月累之下,对本源有所磨损会丢点什么再正常不过。也确实有办法让他真正复苏,你们两个当时在祁济的神格彻底碎裂消散时,是最靠近他的人,无意中将他逸散的神力收纳了些许在体内。只要让他重新把你们身体里属于他自己的力量汲取回去,磨损的本源得到补充,他自然而然会迎来真正的复苏。】
“祁济要是复苏,你会想要怎么报复?”看清了现下斐里恩早就与外神勾结,自己已经沦为案板鱼肉的定局,祁舟也放弃了无用的挣扎,一双爆出血丝的通红俊目满含怒火的瞪着独眼外神,含着欲要啖其血肉的浓重恨意,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报复么……】
【自然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他是第一个让我尝到失败滋味的存在,我自然也要从里到外将他狠狠愚弄才能回报他当初的款待。】
涅说到这句时,原本扩圆的瞳孔骤缩,连语气都有了明显的波动。
【不过你们放心,我对欺负什么都不知道的幼崽可没有兴趣。等他迎来真正的复苏,才是我要施展报复的开始。】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祁舟只是哑着嗓子沉沉的回了一句。
【你没有选择。】
【从以你之身成功为祁济塑造肉身的那刻,就已经注定,你和斐里恩,都要为祁济的复苏献身。】
【由百年零散的碎片重新融合而成的灵魂,究竟有多脆弱,你或许不清楚,斐里恩却不会不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刚落,涅忽然飞至有着一层旧神之力隔膜保护的斐里恩面前,金色竖瞳内溢出恶质的调笑,意味深长的说,【是吧?斐里恩。】
被询问的斐里恩,几乎是一下子,就想起这一百年间,他依靠外神的感应寻找到那些灵魂碎片的情景。
这世界上最脆弱的东西是什么呢?
如果由一个普通人来回答,他或许能一时间说出很多,比如瓷器、玻璃还有薄冰等等。
可接触过灵魂碎片的斐里恩,却觉得跟那些有形有质的东西比起来,只是一点微风就能将星子那么点大的碎片给吹的几欲分崩离析的灵魂,恐怕才是这个世界最为易碎难以拾取保存的东西。
倘若没有外神的帮助,斐里恩无法想象自己该如何去收集这般虚弱的东西。仿佛他只要伸出手,不等指尖触碰,只是随他动作带来的轻风,都能让这比风蚀的石沙还要薄脆的东西顷刻崩溃消散。
许是瞅到了斐里恩眼神里的恍惚,猜到他此刻正在想些什么,外神以一种悠扬的语气慢条斯理的道,【所以你清楚的,你们体内的力量必须归还给祁济。不然他脆弱的灵魂也无法在这具无比契合的血肉之躯里长存,迟早有一天他还会因为本源的缺损而消散,只留下一具没有任何用处的尸身。】
【辛辛苦苦百来年,你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斐里恩狠狠的摇了摇头,他的脸色霎时苍白若纸。
好不容易,他成功复活了祁济,倘若这一切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斐里恩根本无法想象自己会陷入多绝望的境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忍不住朝外神走近了一步满脸急切的发问:“要如何把我体内的力量给他?”
【把孩子交给我。】
闻言,斐里恩抱着孩子的双手不由一紧。
“斐里恩!你敢!”
一旁的祁舟嘶哑着怒吼出声。
不论是无神时代开启之前,还是现在外神摆明了并不会放过祁济的态度,祁舟与外神的立场始终都是那么的敌对。再加上斐里恩几乎是到了复活计划的末期,为了给爱人已经完成融合的灵魂寻找一副完美契合的身躯,这才不得已找上了祁舟合作。
是以祁舟对复活计划压根谈不上有个完整的了解,他知道的只是斐里恩告诉他的罢了。
他并不清楚其中的弯绕,所以打从心底里觉得外神在蛊惑欺骗,他连外神说出来的一个字都不信。
要不是现在正被桎梏着,祁舟早就为抢回孩子拼命了。
因着祁舟的吼叫阻拦声实在太过凄厉,下意识的牵引了下原本还在愣神的斐里恩,他看见祁舟扭曲狰狞的面容,低垂眼睑又仔细瞅了眼已经不再着急啜吸奶水,却因还处于口欲期而没松口吐出乳头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深吸口气对祁舟道:“世界对涅的排斥很严重,他的神降时间有限,现在我没空与你解释太多,我必须知道有什么办法能尽快将我们体内的力量归还给祁济。事后,我会把所有事情都向你和盘托出的。”
说完,他就在祁舟不敢置信目眦尽裂的瞪视中收回了展开屏障的力量,将怀里的孩子朝金色的竖瞳捧去。
涅发出恶意的嬉笑声,带着襁褓里的孩子漂浮在半空中,诡异的吟唱声骤然响彻整个室内,霎时孩子原本白嫩的皮肤上隐隐浮现出数道繁丽的血色纹路,数根银白宛若触手般的根系从婴孩襁褓里往外蔓延,有意识的攀上了被迫跪坐在产床上祁舟光裸的大腿,并还在往他刚生产过还来不及闭合的产道,似撩拨似试探的蹭抚着。
这好似被好几条温软的舌头舔舐私处的感觉,让原本还在气头上的祁舟登时情绪一滞,脸上顷刻漫上了潮红。
他瞠大了通红的双目,难以置信的追随着蜿蜒而来的银色根系望向漂浮在半空中的襁褓。在蚀骨入髓的快感在脊椎与头皮之间来回激荡时,他难以忍耐的哼出了几声暧昧的吟喘。
浑身抖颤着,祁舟那敏感的,刚生产过还敞开着洞口,在宽松的手术服下暴露着红艳湿漉内壁的产道。在温软的银色根系来回蹭弄粉嫩阴蒂与丰软肉唇的间隙,极速的一阵蠕缩,那刻意被祁舟所忽视不曾使用,却因怀孕而时常漏尿生嫩至极的女屄尿道口,呼的张开!在祁舟抽搐痉挛着,被敏感至极的性器官遭受撩拨而引起的巨大快感拖入了极乐,大张着嘴嘶吼出声,半翻出眼白的淫贱表情中,迸溅出一道清透潮热的淫汁,瞬间打湿了双腿的内侧与遮在胯前的浅蓝色手术服,以及胯下的床单被褥。
【幼崽的身体可没法一次性接收太多的力量,否则可是会爆体而亡的。这样循序渐进的从你们的子宫中汲取营养和力量,会更有利于他的成长。】
涅轻蔑的瞥了眼上一秒还怒气勃发的祁舟,此刻只是被几条银色根系蹭了蹭逼就爽到高潮喷水的骚贱模样,重新看向同样望着狼狈的祁舟正怔怔出神的斐里恩,发出一阵恶意的笑声。
【斐里恩,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这次的仪式,我就代为主持,下次你们视情况自发组织,我会密切关注你们直到祁济迎来真正的复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对眼前发生的一切,祁济看的很认真。
他此刻的状态有点玄妙。
许是正在举行力量转移复苏仪式的原因,他的意识被智脑具现成普世认知下成人灵魂的模样,已经完全脱离到了体外,正在以真正的上帝视角旁观着面前既诡异又情色,还充斥着血腥与死亡的场景。
外神涅为了让自身的神降维持到仪式结束,一直在无情的收割着那些压根没处可逃的医护人员的生机与灵魂。
很明显,斐里恩一开始也没打算让这些人活下来,不然不会当着外人的面毫不忌讳的暴露自身各种神秘。
诚然,这是一个后续剧情需要靠祁济自己去书写,已经远离主线的番外故事。
但在事先完整知道前因的现在,祁济不禁寻思,之所以这个故事有了跳脱智脑原本逻辑演算的发展,除却智脑所说,主配角对他当时死遁的方式太过震撼人心,以至于无法释怀而有了出乎意料的行动外,最主要还得归咎到外神的执念上。
祁济在主线剧情落幕时,以角色死亡为代价,将本源归还给世界而激发出保护整颗星球,屏蔽外来力量侵蚀的世界壁垒,可并不是那么好破除的东西。
外神若不是钻了斐里恩这个星球土着的空子,借助对方蕴含旧神之力的血肉献祭,是无法再在这个排斥任何外来神秘力量的世界,随意施展属于祂的那些莫测手段的。
而一想到这个番外会出现的起因,祁济都不得不感慨这宿命般的巧合。
那不过是他死遁后,斐里恩浑噩度日时,一次再正常不过的酗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是酒精放大了个人的负面情绪,又或许是斐里恩恐惧并排斥酒醒后要再次面临爱人早就消逝的残酷现实。
斐里恩在逐渐看不清过往,也看不着前路的深重绝望中,无声的崩溃。
于是,在那个人们大多都已经陷入酣睡的深夜。
斐里恩砸破了手中的酒瓶,捏着边缘锋锐的碎片,一头栽进放满温水的浴缸里,在被温暖的水流包裹周身,懒洋洋的轻轻漂浮感中,他用手中仅有的利器缓缓割开了自己的咽喉。
那是他第一次明确的拒绝没有爱人的未来,拒绝睁开双眼去迎接注定再次升起的朝阳。
只是斐里恩怎么也料想不到,自己逐渐染红温水携带旧神之力的血液,会让被排斥在世界之外正焦躁的想着办法要重新入侵的涅给捉住了契机,降下了神谕——
在一个因伴侣的逝去,而绝望崩溃到不愿再往前走,选择就此驻足殉情的伤心人面前,立下了可以让对方的爱人重新复苏的诺言。
是以,原本停滞的命运齿轮,又开始了它不该有的转动,促成了现今他们百年后的重逢……
【你真的丢失了所有的记忆吗?你没有演我吧祁济?】
被他认真的神情给吸引,外神那狐疑的、不知性别与物种的声音将祁济有些飘远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他偏头仔细的看了眼漂浮在身侧的金色竖瞳,没有吭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认真的眼神与之前注视着淫乱血腥的现场那般无二。
只是当涅一对上那双虽然无比认真,可瞳眸的底色,却全被纯稚的无辜、懵然和好奇给填满的眼睛时,涅顿住了。
祂是宇宙这座黑暗森林中,亿万生灵对于欲望的概念集合体。
起初祂也无法定义自身这种诞生于集体意识,却又超脱于所有意识之上的存在是什么。
直到祂在宇宙罅隙中漫无目的的巡游,实在感到无聊之际降落到了一颗星球上,频繁使用力量来满足饲养这颗星球上众多生灵的欲望,被他们以匍匐谦卑的姿态敬为神明之后,涅对自身的定义才逐渐清晰起来。
这漫长的对众多生灵进行观察愚弄的神明生涯中,涅见证过无数文明的兴起与衰亡、生命的孕育与凋零,所以祂不会错认祁济此时此刻的眼神。
由于无知而无畏,即使好奇,也没有基于任何认知基础上思考的灵光。
眼前的魂灵是那么的熟悉,依旧是那副让祂恨得牙痒痒又无法忘怀的模样。却又那么的陌生,没有那些躁动不休来源于各种心思不停蠢动的杂音。
好似鸿蒙初开时一颗刚扎入土中生根,跃跃欲试着想要吐露出嫩芽,一个劲儿向往着新生的种子。
对方之所以会看向祂,也并非是认识祂,而是涅出声了,所以引来了对方下意识的探看,纯粹的只有源自混沌的本能。
不需要回答,涅已经替自己的问题找寻到了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前诞生于旧时代的魂灵,确实是以一副被刷机后完全空白的状态,重新降生到了新时代。
外神那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仅是被祁济坑过一次,便快形成本能的质疑和警惕,在这一刻终于被彻底放下。
而这一幕清楚的落进了正在利用智脑的机制给自己开挂的祁济眼中。
对自己蒙混过关的现状,祁济内心不由松了口气。
他再如何演技精湛,浑然天成,能完美的表演出婴儿该有的纯真、懵懂和不知事,也架不住外神对他于意识灵魂上的感知和探寻。
祁济只能一边维持住面上的表情不露馅,一边在脑子里不断来回的想着自己所在的是个游戏副本,身边的人都是游戏里的npc,来让智脑屏蔽掉他所有的意识波动规避掉外神的探查,完美的在一位堪称bug般存在的神明眼皮子底下成功作弊。
为了让自己目前新生魂灵的表现更加真实,祁济还像每位刚出世的孩子,对出现在眼前的东西都会有抓取的欲望那样,抬手朝外神金色的竖瞳抓去。
涅轻松的躲过了这不敬的一爪,瞅了瞅没抓到祂,还想伸手过来一副不依不饶模样的祁济,又瞥了眼还被定在床上没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祁舟。
眸底的恶意漫了上来,祂倏然飞上前裹挟着漂浮在空中祁济的灵魂,来到被银色根系所攀附的祁舟面前——
【祁舟,阔别百年,再次与曾经的弟弟亲密无间,感觉如何?】
勉强从敏感性器被撩拨的高潮中清醒过来的祁舟,没有理会外神恶劣的调侃,咬着牙低垂下头去。既不想吭声怕再有暧昧的吟喘从自己嘴中泄露,又不想让对方继续旁观自己狼狈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他的身体依旧绷的很紧,肌肉因频繁的用力,引发的痉挛,揭露了他不屈的意志,昭示着祁舟不曾一刻停止过挣扎与反抗。
仿佛只要外神有一瞬的松懈给了他机会,祁舟的拳头就会在下一秒临近,将这颗作为祂神降媒介的眼球给锤爆。
对祁舟无声的抗争,涅全看在了眼里,祂发出讽刺意味十足的笑声,明晃晃的嘲笑着对方的不自量力,并好似嫌给对方带去的羞辱不够似的,瞳孔中金光一爆,祁舟便在顷刻间翻了白眼,灵魂从自己的躯壳中飘出了一半。
灵体的状态,自然也就看到了没挖掘自身力量时所看不到的东西,比如正以虚浮飘渺的灵魂状态呆在外神身旁的祁济。
“阿济!”
祁舟的眸光霎时一亮,语气在顷刻间猛然爆发出难以言喻的狂喜。
与一开始确认婴儿就是祁济本人不同,祁舟的这份狂喜,好比两人阔别百年后的真正重逢。他在看到祁济成年魂体的刹那,都忽视了周遭诡异的环境和双方迥异的状态,满心满眼都是祁济的模样,已经没有闲暇再去在乎其他。
祁舟甚至想冲上前去给对方一个拥抱,急切的想要感知对方的存在,生怕这又不过是他片刻恍惚下的幻影。可他只有一半的灵魂被外神强行从躯壳里提拉了出来,剩下的一半还牢牢扎根在了肉身中,只能如同一个被捆缚在地的地缚灵那般无法动弹,哪都去不了。
而且祁舟也很快发现了祁济的异常,对方看向他的眼神是一种看待新奇物什的仔细探究与好奇辨认,那种孩子般不谙世事的童稚目光,出现在祁济成人姿态的魂体上,说不出的突兀又令人滋味复杂。
祁舟猛然清醒。
是了,他的弟弟如今重获新生,一切都要从零开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正当这点明悟在心中越来越清晰时,祁舟不妙的预感也越来越剧烈。
果然,下一秒,属于涅那满是戏弄的笑声便传了过来:【我是从生灵的欲望中诞生的神明,所以我能清晰的感知到你的欲求,还真是火热直白啊祁舟。我不介意做个善事,成全你一回。】
【正好祁济的灵魂也不是那么稳定,灵魂的交融与血肉之间的力量传输同步进行,会更有利于滋养他枯竭的本源。】
外神话毕,祁济便只觉有阵无形的力量推着他的后背飘向了祁舟,被对方下意识伸展开双臂给接进了怀里。
灵魂相触的瞬间让曾经的兄弟现在的父子都双双不由打了个激灵,祁济也是刹那就懂了外神的恶趣味。
他与祁舟或许是同宗同源的关系,灵魂自带玄妙的吸引,一股想要更亲近对方的念头自然而然就产生了。
与此同时,被灵魂所影响的肉身也随之响应,自发有了行动。
那些从他婴儿肉躯中蔓延长出,攀附上祁舟双腿的银色根系,都在这一刻受到刺激般收紧,将祁舟因为备孕而少有激烈运动,长了些脂肪变得丰软多肉的大腿与臀部都勒出道道明晰的痕迹。
这十足的勒肉感,好似给祁舟穿上一件被暴力撕破全是大洞的银色袜裤那般,透着股令人心惊的色情与性感。
“唔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舟被身下的动静弄的没忍住发出一声急促的闷吟,没了一半魂灵而失去意识的肉躯与飘出体外的灵体都同一时间潮红了面庞,浑身抖颤个不停,眉眼间不经意就泄出几分媚意。
由于灵魂的一半还扎根在身体里,自己的身躯遭受了什么,又涌出了什么知觉,祁舟都感知的一清二楚!
他那经受改造而来的女屄被一开始像是找寻着什么,一个劲儿试探磨蹭把他粉嫩的阴蒂给顶弄得东倒西歪,顷刻就把他玩得高潮迭起逼水直喷的那两条根系,骤然紧勒之下,一条根系将他左边肥软的大小阴唇直往大腿根处掰!让他因为生产本就没闭合的产道往外暴露出更多艳红湿漉的肉壁不说,连生嫩的尿道口都被迫外露!
另一条根系虽然没有掰开他另一边逼唇增添祁舟更多性器外露的羞耻情绪,却霸道的从男人右边肥厚的外阴唇上斜压而过,好死不死将那颗遭受过戏弄而泛肿的阴蒂给狠狠碾摁!
可想而知,祁舟在那瞬间遭受的是何等绝顶的刺激。只是一声无法遏止的吟喘浪叫已经是他为了自身尊严,不甘在外神面前低头时,拼尽所有力气的隐忍。
在宽松手术服的遮挡下,他被根系碾压住阴蒂的刹那,生涩的尿口与闭合不上的屄口皆是一阵快速的翕合,登时潮热的潮吹汁便瀑布般从豁然张开的尿道口中喷薄而出,敞开的逼口里被淫水稀释呈半透明的阴精,也在产道内壁空虚的蠕缩挤压之下淋漓流落,浇地祁舟两边大腿内侧水光湿滑,身下床单更是新痕未干再添旧痕,湿透了的深色晕染正在扩散,悄然揭露着祁舟勉力维持的自尊下凄惨的不堪。
祁济虽然很不想迎合外神的恶趣味随了对方的愿,但他现在扮演的只是个跟随本能行事啥都不懂的小baby。在灵魂相吸,且对方的身体与灵魂都因蕴含他本该消逝的本源,而对他本人有着极强的吸引力的现状下。祁济也只能压下心头的不情愿,顺从本能的伸出双臂攀附上祁舟相较他而言要凝实许多的灵体双肩,张嘴一口叼住了哥哥同时也是父亲的脖颈!
新生儿是不会有过多的思考的,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来不及学,他们会的只有三种与生俱来的能力——
饿了就吃,犯困就睡,消化了就拉。
可祁济现在是灵魂状态,是不会有身体上的正常生理现象出现的。那他作为一个刚出生的婴幼儿,面对与祁舟之间天然的吸引,想要与对方更亲密些、更贴近些,想要让这份溶于骨血灵魂的亲昵更加没有隔阂,却又不知该如何去做去表达这份热切的渴望,于是只能以自己极为有限的理解归结到仅有的三种本能之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吃。
去吞噬。
去咬破相互之间的那点隔阂,做到真正的合二为一。
至于为什么咬的是脖子?
祁济也是有作为演员的自身理解的,他思索婴儿既然是人类最为原始的状态,而人又是由动物进化而来,不管如何都该存着几分兽性才对。
由食欲延伸而来的吞噬欲望,会激发兽性中的狩猎本能。
所以他根据自身的理解去表演了,在强烈的想要更贴近对方的念头下,下意识的咬住了是哥哥也是父亲的脖颈。
执拗的想要撕碎隔阂想要与对方融为一体,却是冲着要了对方性命一样直击要害,天真而残忍。
不分是非不知善恶的孩子本性,在祁济的表演中一览无遗。
不过他灵魂脆弱,相比之下祁舟的魂体则要凝实强大许多。是以祁济这兽一般的扑食,对祁舟而言压根造不成伤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仅威胁性为零不说,没了肉体的阻隔,祁济这般纯粹直白的欲求好似天降陨星兜头砸了过来,反倒给本就遭受身体性欲侵蚀的祁舟内心早就燃起的情火上,更添了把热油,活生生的把他仅有的理智架在了欲火上炙烤。
更要命的是,这份同宗同源的亲和感是相互的,不仅影响着祁济,也同样影响着祁舟。在如今早就不止是单纯亲情的浓烈情感下,祁舟偏了脖子挣开祁济的撕咬,伸出双手捧住对方令自己无比思念的艳丽脸庞,被胸中剧烈翻滚的情愫所蠢动,眼看就要情不自禁的吻下去。
可就在他要落下这个吻时,祁济懵懂而澄澈,不知事的童稚眼眸,让祁舟内心忽的一揪,猛然涌出好似正要猥亵幼童的罪恶感,顷刻就打散了他的意乱情迷,叫祁舟失了半副灵魂而陷入昏迷的肉躯都跟着浑身一震,冷汗频出转眼湿了后背轻薄的手术服。
祁舟终于明白这股不妙的预感,以及外神极其没底线带着极端恶意的作弄。
他是打破了道德的底线违背伦常爱上了自己的亲弟弟,可并不代表他祁舟就成了什么都舍弃没了下线的人。
他的弟弟刚出生,没了记忆什么都不知道,即使灵魂还是成人模样,本质与内核却已然成了个被赋予新生的婴幼儿。倘若他克制不住自身的爱欲,对这个状态的祁济动手动脚做些什么……那他成什么人了?!
可祁舟是清醒了过来,想要推开祁济,避免自己被肉体的情欲所俘虏忍不住玷污了尚还童稚纯真的爱人。还想与对方更紧密些遵从本能行事的祁济,却不愿放开他,借着对方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手,一个前凑就咬住了哥哥同时也是父亲的嘴唇。
祁舟一双俊目都为这突如其来称得上撕咬的吻而瞠大,他刚想握住祁济的双肩欲要阻止这场错误继续下去,然而响应祁济热切欲求以及对寻回自身本源自然而然的渴望,让从襁褓延伸出来的银色根系倏然狂躁!
有几条根系开始沿着祁舟的腰线和腹部往上攀爬,“撕拉撕拉”布料被扯破的刺耳声响一时间此起彼伏。根系大开大合的蠕动,粗暴地撑裂了祁舟身上的手术服。破烂的布条,根本无法再给祁舟那副被体内情火蒸腾得热汗淋漓的躯体做任何遮挡。
于是祁舟那被强行提出半副灵魂,已经失去意识而瘫软下来的身体,便只能以一个双腿岔开跪在床铺上,上半身完全栽进掀开后叠在床脚的防寒被褥里,下塌着腰肢朝后撅起屁股的姿势,屈辱的将淫汁遍布浪水横流看起来就湿软柔嫩无法闭合的骚浪女屄大剌剌暴露在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那对泌了乳变得软乎丰满许多的胸肌,与完全硬起来马眼还在簌簌流精的鸡巴都悬空下坠着,随着身体感受到的刺激而抽颤,荡出一阵阵骚浪诱人的肉波。
“阿、阿济别……不要,不要这个时候对我呃唔!停、停下!阿济嗯唔!”
祁舟挣扎着摆脱开祁济撕咬般的吻,从喉咙中挤出的嘶哑哀求,祁济自然是要表演地听不懂的。
他像是捕获猎物的网,任凭对方如何挣扎,也只是越收越紧,不给祁舟更多喘息机会,重新凑上前去凶狠的咬吻住了亲哥也是亲父的嘴唇,堵住了对方所有未尽的话语。
他新获得的肉身正要对孕育出这副血肉的亲父实施侵犯,祁济对此感知的一清二楚,可即使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样小baby开大车的场景也过于变态了些,他也只能默默感知,无法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做任何制止。
不仅是因为他要维持新生儿无知的状态,表现得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控制自己的躯体。更是因为他的魂体已经完全脱离了躯壳,没了灵魂的肉身自带的求生欲正在自寻出路,祁济是没法做任何调控的。
只能演好自己的戏,他能做的仅此而已。
祁济能清楚的感知到,自己那起先往上攀爬的两条银色根系,分别托住了祁舟两块丰软的胸肌。盘旋着乳肉绕住那两颗早已挺立,正值泌乳期而红肿如花生大小的乳头。时而用力时而放松地揪扯,引发那厚实柔软的两团胸肉不知是疼痛还是舒爽的抽搐。
随即那还不曾哺育过孩子的乳头顶端生嫩的乳孔,似是被内里遭受根系挤压而迫不得已亟待出来的汁水给冲撞着,最终耐不住张开了小口,一股泛黄的初乳便被银色的根系揉挤着胸脯给逼了出来——
“哼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初次喷奶的感觉,肉体只能沉默的颤抖,而脱离肉躯的灵魂却在唇齿相接的缝隙吐露出沉重的喘息,与不知痛还是爽的哼叫。
还不等祁舟从堵塞的乳腺骤然畅通的喷奶爽感中回过神,祁济已经感知到那一开始就盘在对方胯下女屄上的两条根系。像两根银色的手指似的,用较粗的茎身探究的磨蹭了一番淫水直流的糜艳逼穴,将两侧肥软湿嫩的大小阴唇蹂躏地开开合合。磨的那没闭合的敏感穴口一阵应激般的翕张,咕咚着饥渴的吐露出更多透明汁水。
似是终于确认般,将混着潮汁与阴精的粘腻液体浑身染了个遍的两条根系,如同并蒂般相互缠绕,形成了表面犹如螺纹般更为粗壮的一根银柱。没有丝毫缓冲和前摇,较为圆润的头部在滴落下一滴沾染的淫液时,对准祁舟外露的屄口啵滋一声骤然捅插了进去!
“嗬呃!唔嗯嗯嗯嗯嗯——”
嘴巴被死死堵住的祁舟被这突然的一击直刺给爽翻了白眼,原本挣扎抗拒的动作登时变为紧勒住祁济的拥抱,可不过几秒却又如泥般直往祁济身上瘫倒。
他的灵魂和肉体在同一时刻因为空虚许久的敏感逼穴被插入后,引爆般从尾椎点燃顷刻便烧至头顶爆炸开来的快感给击溃了。除了抽搐痉挛着朝身下早已染湿的床单,逼穴大开的“噗呲”潮吹出大股掺杂着黄尿的潮液,鸡巴抖颤着喷吐出股股浊白外,祁舟对自身的现状已然无能为力。
面对被从未体会过,已经超出他忍耐承受范围的过激快感给俘获,理智全然沦丧的现状。即使再怎么不情愿,事后会落入怎样的痛苦和悔意中,他也已经在与外神的抗争中彻底落败,沦为了欲望的奴仆。
被体内熊熊燃烧的情火所驱使,祁舟将彻底向自己的弟弟也是自己的亲子迫不及待的敞开身体,热情的迎接这场背德不伦且完全脱离他理智接受范畴的性事。
而差点被现在的亲爹灵体给埋了的祁济,见对方神色迷离泛痴,连舌头都爽的吐了出来,显然一副已经沦陷的模样,内心有些无语。
你说早知如此,一开始还那么要强的反抗干什么呢?除了给恶趣味的外神带去更多乐子还能讨着什么好吗?不过祁舟本身就是高道德感的人,不这么挣扎反抗一波太顺从的跪了也就毁人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内心槽了一波的祁舟表面还在兢兢业业的表演,在叼着对方的唇瓣又不信邪的咬了一口,发现确实咬不动后,祁济就准备转移下嘴的地儿,却被对方的大手一把给薅了过去,直接嘴对嘴的来了个法式热吻。
这下挣扎的倒成了他,因为婴儿是不懂接吻的含义的,对大人突然的、陌生的、强行的行为是很容易受到惊吓的,可婴孩除了抗拒挣扎哭叫外没有别的办法来表达自己的不喜和害怕。
不过从出生起他就未曾哭嚎过,已经立了不爱哭的人设,这时候突然撒泼哭闹怎么都不太像话,祁济只能皱起五官用力推搡着四肢来表达自己的厌恶。
结果还没等他挣弄多久,下一瞬就脱离了祁舟的怀抱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外力给捞了过去,进入了另一个也令他感到安心亲近的胸怀里。
“涅,不要太过分,别忘了他现在只是个孩子。”
原本只想在一旁认真旁观仪式进行完毕的斐里恩,见不得祁济难受,利用自身的力量,让灵魂脱离了身躯将祁济从祁舟的桎梏中给拉了出来护在了自己怀里,此刻正一副暴怒的表情瞪着涅,明显对对方的恶作剧让祁济感到不适而恼怒至极。
当然他的愤怒并不纯粹,还带着迁怒,掺杂着对祁济第一时间选择汲取力量的目标是祁舟而不是他的妒火。
斐里恩明白血缘这种东西是他怎么也比不了的,血脉的联系就是会让祁济对祁舟更加亲近,可这并不妨碍他嫉妒。
他嫉妒无神时代开启前,祁舟能同时得到祁济的亲情与爱,也嫉妒无神时代的现在,祁济只能由对方生下,恼火他与祁济之间怎么也无法摆脱开祁舟这个第三者。
只是祁舟还有利用价值,是合作对象,所以即使斐里恩一直对对方冷脸相待不假辞色,也没有过激的言行,免得因为个人情绪问题坏了正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男人一直以来的负面情绪都在内心积压着,百年过来他都要将隐忍刻入自己的性情,俨然快成为一种习惯。可一旦祁济有了任何问题,就如点燃炸药桶般让他破防,霎时积压的情绪便如冲溃堤坝的洪水般迅猛爆发!
一如看到新生儿祁济前尘往事尽忘时自残的癫狂,一如当下直面神明愤怒质问的狂妄。
百年来的相处早知道斐里恩是个什么人的涅不由翻了个白眼:【好戏正要开演呢,你就来捣乱,不过算了,你也有他的本源,以灵体的状态哺育他也不妨碍仪式进行。】
斐里恩一听,为了仪式能顺利进行,顾不得太多,登时就改变了拥抱祁济的姿势,悬空盘腿让祁济坐进了他的怀里,胸脯一挺一只手捏住自个的奶子,将弧度饱满的乳肉顶端肥软的乳头对准了祁济的嘴,直往里怼。
祁济能怎么办?以一副成人的姿态喝奶,可比婴儿时更加让人羞耻的想要立刻逃离这个星球!但他明面上还只是个处于口欲期的小baby啊,他也只能摁住内心的羞耻和无奈,叼住顶到唇边的奶头认命的嘬起来。
不过灵魂这边一消停,身体不断传来的感受就被扩大了。
这还是祁济第一次感受到刚生过孩子的阴道是什么样子的。
经过孩子身体犁过的肉道松软糜烂的不成样,虽未绽裂却被碾平十分柔韧的甬道肉壁,刚恢复点生气,便又兜头迎来仿若小孩手臂粗的巨根!褶皱丰富的敏感穴道立时便受激般紧咬,下一秒却又像已经用尽全力般疲软的宽驰下来。
也许是人造的器官对快感的感受力实在过分敏锐的原因,当他那条表面如螺纹般合成一整根的银色根系还要往里前进时,凹凸不平的表面一旦狠狠摩擦过阴道内壁,即使再如何精疲力尽,整副被孩子给阔开过遭淫水浇个透润的肉道,都会仿若遭受电击般抽颤着猛地一缩!
如此,一张一缩着咬着银色的螺纹巨根,竟也像张贪吃的小嘴般得趣色情起来。并没有祁济一开始所想那般松弛的不像话,夹不住任何东西的凄惨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他的根系却并非到此为止,仿佛未到达目的地般,还在往里深入。
这时候又透出阴道刚生过孩子的好处了,被充分开扩过的甬道,不需要他的根系再费劲儿开凿钻研,几乎感受不到阻碍的快速通过湿热松软的阴道,转眼就来到敞开的子宫口。
临近子宫时,祁济明显能感觉到里面对自己产生的莫大吸引。
并不是因为重回孕育自己的场地,故地重游般的欣喜,而是确定自己的一部分还在里面,他急需要拿回的迫切。
于是,螺纹巨根不顾正在愈合想要努力关闭起来的湿嫩子宫口,凶狠的冲顶了进去——
“嗬呃啊啊啊啊啊!什么?!唔嗯嗯嗯嗯!进、进来了!好痛!好、好爽!子、子宫,喷……又、又要喷了哈嗯——”
惯性带来的冲力让根系圆润的头部刹不住车的狠狠撞击在了湿热柔嫩的子宫壁上,也让完全被肉体的感官所带来的极乐给俘虏的祁济,爆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嘶鸣媚叫。
他的身体依旧一副昏迷不醒的模样跪趴着,却跟随灵魂一同颤抖着肉躯,痉挛着浑身被热汗浸得油光水滑的肌肉达到了高潮。
祁舟高高撅起的肥软翘臀都因这过分的激爽而颤出色情的肉波,一道瀑布般滂沱的水线,从张开的尿口与被塞得满当,正遭受侵犯的阴道缝隙间喷薄而出!
他再次在所有人面前呈现出一场失去理智的盛大潮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将他折磨的欲仙欲死的祁济,却在忍着尴尬与羞耻嘬着大奶子,从斐里恩的魂体中汲取到属于自己的本源力量而魂体通畅的同时,满脑子都是对祁舟那处孕育出他的场地所兴起的浓重好奇。
说是职业病也好,又或是他本人就是如此好奇心重之人。对现场直观子宫内视这种从没见过的新鲜事物,祁济总抱持着热忱的探究欲。即使不为了丰富演技,若是能扩宽眼界和个人的知识面,祁济认为那也是好事一件。
巧的是在这方面,完全不听指挥的银色根系,倒是难得与他意念相通,竟也开始绕着这刚生过孩子,不如处子生涩,内壁明显有着撑胀后失去支撑物而生出褶皱的子宫,磨蹭着那湿软温热的内壁打量起来。
只是如斯敏感嫩弱的部位怎堪这般玩弄?
本就还未从极致的高潮中醒过神来的祁舟,登时便掉落进了连续高潮的地狱,他甚至爽得大张的嘴里都叫不出声音,舌头耷拉在因为极乐而歪斜勾起的嘴角旁,整副英俊的面容,都被扭曲成滑稽可笑的阿黑颜。
真不知事后理智回笼,祁舟若是回想起自己此刻如同浇花的水壶般,高潮喷水个不停的淫贱模样要作何感想。
嘛,反正是不关祁济的事了。
在银色根系终于开始干正事,重新分化成两根,像两条盘踞起来的银色小蛇般盘踞在了子宫表面,安分的吸收起祁舟体内的旧神之力后,一时间力量的纷纷涌入,填补起祁济枯竭的本源,令他被迫陷入了暖洋洋的困倦中,根本无暇他顾。
在彻底陷入昏睡前,祁济只来得及感慨一句,可算不用继续直面喝奶的羞耻了,便毫无反抗的陷入黑甜的梦中,半吐不吐的吮着斐里恩的奶头沉沉睡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别忘了你我的交易,你得替我收拾掉这群恼人的鬣狗,我才会将你想要的给你。”
选定好副本与角色,刚载入进来,就听到这么一句话。祁济秒入戏的看向声源处,只见面前的镜面魔法里呈现出一只,有着一头紫色齐肩卷发,瞳仁赤红虹膜却呈现纯黑色泽,古铜的肤色上有着诡异的魔纹,下半身是条黑底银纹蛇形的雄性魔物,祁济露出一个礼仪性很强的公式化微笑。
他轻声说:“以往我哪次不是这么做的呢?你尽可放心勃迩勒。”
“哈哈哈……”
名叫勃迩勒,有着半身蛇形的魔物放声大笑,鲜红分叉的蛇信子从他大开的嘴中显露。
他兴奋的吞吐了好几下鲜红分叉的细长舌头,发出几声森寒的“嘶嘶”气音,魔魅的脸上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每次看你毫无心理负担的背叛,残忍的将同处了一段时日的队友们推入深渊。我都会在心里产生这样的疑问——”
“你真的与自己的同类没有任何血海深仇吗?”
对此,祁济维持礼貌的微笑道:“我只是一名醉心学术研究的学者,我为每一位前任队友的惨痛遭遇深表遗憾。但这是通往真知之路上所必要的牺牲。每当学术研究有所进展,我都在感念他们的付出。”
“得了吧,虚伪的人类。”
勃迩勒撇了撇嘴,吐了吐鲜红的分叉细舌道:“总之你别背叛我就行了,可别忘了你体内的魔咒……”
“‘一旦生有背叛之心,灵魂将于世间湮灭’。我可不敢忘,为了能继续研究,在学术上更进一步,我得好好活着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济很顺畅的接上对方的话,在勃迩勒黑色虹膜赤红瞳仁的双眸注视下,他那美丽到连一旁桌面上鲜艳的花卉,都自惭形秽的面容上,一直维持的得体笑意毫无破绽。
像是有些受不了他这份假到骨子里的虚伪,勃迩勒蹙了蹙眉说:“今天的对话就进行到这吧,你要是有计划了再联系,我会让我的部下配合你。”
见祁济颔首点头的应允,镜面魔法顷刻消散,勃迩勒收回了术法结束了这次的谈话。
祁济面上公式化的礼仪微笑骤然消失,抬起带着白色手套的右手解开黑底金纹魔法长袍的立领扣子,拨开领口露出锁骨处在他驱动魔力时,才从雪白无暇的皮肤上显露出的猩红纹章。
那是个狰狞的蛇头纹样。
是他这次要扮演的恶毒炮灰角色,因研究停滞不前,自行找上魔王的左护法勃迩勒达成协议时,被勃迩勒种下的契约。
一如祁济之前所说,一旦察觉他有背叛之心,这个契约会立即生效吞噬掉他的灵魂。
不过这不足为惧。
他平复体内运转的魔力,重新扣好立领的扣子,将修长优美的脖颈一寸寸用黑色的布料掩盖,也把失去魔力催动而逐渐隐匿起来,象征着他背叛人类的猩红纹章,用袍服遮蔽的严严实实。
祁济抬眼看向房间内配置的等身镜,只见有着一头长及胸口的冰蓝色波浪长发,红宝石般璀璨明辉眼眸的美人,被一袭绣有金色繁复花纹的黑色魔法袍,将高挑且比例完美的身形从头给遮到了尾,再加上连双手都带上了白净的手套。全身上下只剩一张华美瑰丽的脸暴露在外,吝啬再暴露分毫肌肤。
看着竟是比常年身穿罗马领袍服的教廷职员还要禁欲。起码教廷没有要求每个人必须带上手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细细打量了下这次的人物形象,祁济颇感有趣的微眯了眯灿红的眼眸。
他不怎么在意身上这个定时炸弹般的火焰纹章,是因为只要他想,他现在就能解开这个契约。
倒不是说这次的角色金手指很大,自带什么传奇魔法师的光环。
单纯是因为祁济这次要扮演的恶毒炮灰角色,是个纯粹的学术疯子、研究狂人。
被勃迩勒种下契约回到自己的住所后,他所饰演的角色便直接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没日没夜的研究了一个礼拜,几次作死下来,都差点见太奶了,这才彻底弄懂整个契约生效时的魔力运转规律,以及纹章内所蕴含的魔力回路。
要让契约失效,祁济只需花费极小的魔力切断整个纹章的魔力回路,自然而然就能解除契约。
但他没打算这么做。
这次的剧情主角不像上个游戏世界只有一个,而是一整个勇者小队。
整个故事与那些一路打怪升级,最终打倒魔王的老套情节相差不大,真要说新颖的点……大概是比那些正统勇者斗魔王的文学多了几分欢快与幽默?
毕竟勇者小队们,先是经历了他祁济这样一个美名在外的恶毒炮灰坑害,差点全军覆没。但在后续正式的魔法师成员加入时,他们依旧轻易的付出了信任,半点没有曾遭受过同伴背叛的阴霾。
这在祁济看来真的挺不可思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说主角身上通常聚集着向上乐观的特性,但一队人都这么乐观天真,真的呆胶布?
所以即使剧情看着略显平淡,祁济还是选择进来玩玩了,打算见识见识这群不管遭到何种背叛与困难,总能保持积极向上心态的人都是群什么活宝?
所幸他惯常会挑选的恶毒炮灰角色,在这个游戏世界副本中要走的剧情还挺有意思的。
一个勇者小队中与魔物勾结的魔法师,以出卖同伴为代价,向魔物换取秘术以及人界不曾有的魔界生物来进行实验研究。一心一意沉醉于学术的探索,狂热的追逐着真理的脚步。美名远播被人们所拥戴,却最终被主角团给制裁,倒在寻求真知之路的半途。
一个纯粹的、忘我的、疯狂的学者。
祁济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而他选择载入游戏的时间节点,正好是主角团们集结完毕,完成他们第一次成名之战的时候。
他们将勃迩勒的部将,一只蛮族人的首领给斩杀,并将其族人全部驱逐出境,让人类方势力重新占回一块地盘。
战事的失败令左护法勃迩勒受到了魔王的斥责,所以就有了开头那番话。
祁济必须要结束埋头研究的死宅生活出趟远门,去找寻主角团们了。
虽然本我的内心挺跃跃欲试,但卓越的职业素养让他在入戏的这刻就已经代入了角色。面对不得不中止正在进行的实验进程,他微蹙了精致的水湾眉,有几分不耐显露。但他消极怠工的话,勃迩勒将不会为他提供任何实验素材了,为了研究,他们之间的交易关系还得继续。这也是为什么他明明可以,却没有将勃迩勒的契约给抹消的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使用了一个传送魔法,再出现时,祁济已经身处远离城镇的郊外。
在载入游戏的那刻,便将原角色的一切都自然掌握的祁济,警惕的观察了下寂静的四周,发现周遭确实无人后,趁着天黑,熟门熟路的拨开茂密的灌木,用着缩地成寸的法术往前赶路。
没一会儿,他就出现在了一个陡直的崖壁脚下,无视本就出自他手,防止无知的猎人冒然闯入的幻术,祁济踏出一步消失在了崖壁里。
一进去便豁然开朗,祁济目之所及,全是各种精密的实验器具,以及秘银、魔法石、魔法植物等常见的魔法材料。
还有一个被魔法阵给固定好,失去四肢,只剩个头部与躯干的人形生物。
之所以说它是个生物,而不是具体的人,是因为它的额头与左边颈侧都生长着翠绿的枝芽,右边的肩窝处还有颗嫩绿的小芽刚顶破皮肤,从内里探出了头。
也是奇怪,皮肤被植物所撑裂,都露出内里鲜红的肉质了,却是一丝血迹都没显露。
若是负责发布招募令的勇者招待处的人在这里,大概会一眼就认出这个人是谁。
战功赫赫,曾重伤魔王旗下四大魔将之一,还能全身而退,被称为最有望讨伐魔王的前任勇者团团长。
那充斥爆发力将无数魔物斩于剑下的健硕身躯,现如今修长健美的四肢已不知所踪,就连遍布伤痕肌肉虬结的躯干都大变了摸样。
日晒风吹之下具有男性魅力粗糙深色的皮肤,变得如同婴儿般娇嫩白皙,厚实的胸肌鼓胀得好似哺乳期的妇女般肥软丰硕,嫩红的奶头肿的有如拇指般大,隐约可见的通红乳孔翕合着,不时喷吐出一股透明黏滑的水液,散发出一股草木清爽的芬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隆起的腹肌倒是还在,可本该平坦的小腹却诡异的突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凸起,比起孕妇显怀的弧度,更像是腹部被强硬的塞进去了什么。
傲人的粗长性器亢奋的硬立着,前端不断泌出的,却不再是生腥的腺液与精水,而是与乳孔喷吐而出的水液一致,散发着草木芬芳,透明且黏滑。
因固定的姿势而大开的臀缝间鲜红的肛口,像是渴求着什么似的不停翕合着,不时有一两根褐色的枝条从软嫩的内里探出,又飞快的缩回穴里,清透的汁水不住从张合个不停的穴口滴答流出,汇入放置在它身下的容器里。
容器衔接着的软管正塞在它大开的嘴中,重新将它泌出的汁水送回它的喉咙内,人形生物脖颈处的喉结不住的上下滑动着吞咽着,形成了一个循环。
这只人形生物上翻的褐色瞳孔空洞无光,四肢被截的躯体痉挛抽搐着,白皙娇嫩的皮肤上泌出一层细密的汗。不知是被这般非人的折磨给消磨了意志,还是被过渡的刺激与高潮快感给弄丢了理智。它已经完全没了任何反抗的意识,连祁济的靠近都毫无察觉没有了反应。
“……”
祁济沉默的看着面前违背伦理的实验体,这是原角色在尝试人体与魔法植物共生实验时完成的成果。
纯外人的角度要看到这幕,知道原角色将一个活生生的人给弄成了这副鬼样子,都得崩溃尖叫怒骂他是个变态恶魔了。
但以纯粹的学术研究角度,祁济看到了令人惊喜的突破,他抬手用魔力将一旁放满文献的书桌上,放着的实验记录报表给摄了过来。
一手拿着羽毛笔,一手拿着实验报告,祁济认真的记录着——
实验体:龙滚草共生体三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品质:良。
实验记录:前期从人体30岁成年男性四肢血管长出劣质分枝,予以剪除后,历时半个月,于额头、左侧颈以及右肩窝处出现新品种。人体意志散失,躯体未呈现前几例纤维化现象,龙滚草存活情况尚佳。
结论:实验方向正确,实验体目前未对现阶段共生程度出现排异或被龙滚草单方面同化情况,是否要进行下阶段共生程度的加深还需进一步观察。
做完这一切,祁济一挥手,魔力运转间,将羽毛笔重新放回打开的墨水瓶,记录好的实验报告则躺进了自动打开的桌子抽屉里,等抽屉“啪”的一声关上后。
祁济思索起这次自己该走怎样的be剧本。
回想剧情里主角团与原角色之间相处的描写,由于原角色当时不是全心全意的想着怎么把主角团往死里坑,就是思维发散的总是想到自己的研究,而且厌蠢症严重,所以即使主角团付出了信任表露出友善的态度,原角色还是凭借一己之力孤立了所有人。
这么一思索,祁济发现,是不是因为原角色从没对主角团的示好理会过,让对方总是以单箭头的形式跟条眼巴巴贴靠上来的热情小狗却不被人理会一样。表面上看起来队内氛围不错,实际上并没得到感情联系的加深。所以在知道原角色反叛时,他们才只是悲伤一下,很快就能将其放下,并毫无芥蒂的接受新成员了?
那他知道怎么做了。
在维持原角色人设的基础下,先尝试着跟主角团们成为好哥们吧。
希望主角团们能受得住他的语言艺术,毕竟原角色厌蠢症真的严重的出奇,他有可能会假装交友,实则把人毒舌到怀疑人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巴萨卡所带领的小队斩杀掉蛮族首领的消息刚从前线传回时,祁济正好来到负责招募勇者的招待处。
与原角色选择直接传送到主角团附近隐藏身份假装偶遇,打算披着马甲就把坑害主角团的事给麻溜的办了,减少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不同。
祁济选择走正规的招募流程,以真实的身份,获得官方认可后再加入团队。
这样的好处是,有了官方做靠山,那么一开始原角色为了获得主角团信任所需要付出的隐忍,祁济就不用再经受一遍。
官方文书就是最好的敲门砖,主角团会比原剧情里更快接纳他。
而他也就不用像原角色那样,在主角团们犯蠢时连嘴角都憋到不停抽搐了,还生怕一点重话要降主角团的好感,影响他们之间的信任程度,导致原定计划遭到破坏而硬生生的忍耐。
被官方认证的祁济将拥有十足的话语权,可以尽情嘲讽他们比憨傻的巨怪还要小的脑容量,主角团们还得捏着鼻子认了。
毕竟祁济声名远扬,来自经历过多场讨伐战役的前辈的斥责和点拨,作为后辈也只能讪讪的听着。
说白了,祁济就是觉得原角色那样的处理方式虽然高效,但属实太憋屈了。他能更自在的完成自己所拟定的be剧本,干啥还非得受虐?
他饰演的是恶毒炮灰,又不是柔弱可怜人善被欺注定劳苦命,还偏要积极向上温柔坚强的小白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玩游戏嘛,即使祁济不想选择现实中演得都要吐的主角型角色,也是想爽的啊!这也是除去他be瘾比较重外,另一个选择饰演恶毒炮灰角色的理由之一。
对于祁济这位姿容盛美的魔法师,勇者招待处的人已经很熟了。
毕竟自勇者招待处设立后,祁济便是这里的常客。
不怎么出入酒馆,以往的队友又都被他坑害无一生还。
祁济凭借一己之力将魔物讨伐,还成功生还的光辉事迹与美名之所以能得到传扬,可多亏了招待处这些大嘴巴的官爷们,平日里有事没事的四处宣扬了。
是以,祁济一踏入勇者招待处的大厅,惯常上前来接待的招募官脸上原本公式化的微笑,在瞅见面前由一袭黑底金纹的魔法长袍从头裹到脚,蓝发红眸的美人时,眸光刹那灿亮,面上礼貌的笑容顿时变得极为热情——
“祁济阁下!数日不见,您的风采依旧夺目,很高兴见到您一切安好。”
对招呼他往会客厅走的招募官回以客套的微笑,祁济语气温和的回道:“之前回故乡处理了一些事情,休养了一段时间,所以就没过来。”
“那阁下今天来……是想重新回归前线讨伐魔物了么?”
待两人都坐到会客厅的墨绿天鹅绒沙发上后,招募官站起身接过一旁上前来的侍从手中泡好的红茶,在侍从弯下身来摆放杯子时便倾过身,提着样式精致的白瓷茶壶殷勤的往祁济面前的茶杯里倒着热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济抬头朝对方勾起嘴角,翘起的弧度相比之前只是维持礼仪的微笑,更透出几分真切笑意的弧度,却并没有捧起面前的红茶品尝。
无视招募官对他表达感谢之意的笑容给迷糊住,面容呈现几分呆滞的憨傻模样,他略微颔首温声询问道,“请问如今活跃在前线的团队中,还有哪个队伍属于魔法师的位置是空悬着的?我修养了这么久,是时候回到前线继续为民众们奋战了。”
虽然祁济是想进到主角团中的,但也不能一来就将自身目的这么直白的暴露。
作为讨伐阅历丰富的前辈勇者,如此迫不及待且单刀直入的说要加入一个新团队,在外人眼里不仅有些跌份,有违自身的人设,而且还会为主角团惹来不必要的审视与关注。
毕竟他这么一个盛名在外的魔法师,哪个勇者团队不需要?竟然指名道姓的主动要求加入一个新的团队。在有心人眼里可能会认为主角团或许有其余人所不知道的特别之处,才会被祁济所留意看重。
那可就不太妙了,到时候他就不好在别人的眼皮子地下做手脚去坑害主角团,他和勃迩勒的交易将会处于十分尴尬的停滞阶段。
而祁济不提去哪个团队,直接向招募官提问,由招募官给他做举荐,那么他的行为没有任何突兀之处,也就不会惹来他人过多的注目。
显而易见对他很有好感的招募官,一定会向他推荐自己觉得最好的团队,那最近名声大炽的巴萨卡小队肯定会是招募官的首选。
没办法,在祁济载入游戏前,经过原角色的一通荼毒,近些年实力出众的勇者们,要么成了对方饲养新型魔法植物的养料,要么已经变作原角色探索真知路上一个又一个的失败实验体,早被处理的连骨灰都不剩。
剩下来的那些勇者多半惜命又实力平庸,面对强大的魔物根本没有讨伐的勇气。除了近期巴萨卡的小队表现出众,大多表现都不怎么出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祁济才会如此笃定。
而对方的反应也确实与他所料不差——
被祁济柔和清凌的声音给晃回了神,脸上不好意思的一红,反应过来对方说了什么后,招募官脸上瞬间浮现出‘你果然是个大好人’般感动的表情,激动的连连点着头说,“有!有!最近大出风头的巴萨卡小队正缺一位资深魔法师!”
“哦?是之前从未听过的小队呢。”
祁济挑了挑眉笑了,带着些玩味儿,红眸微眯眼底流光溢彩竟有几分风流,差点又给招募官看傻了去,好在对方还分得清轻重缓急,不自觉吞咽着滑动了下咽喉,招募官脸上的红晕变得更为明显。
他结巴着说:“是、是新、新集结的勇者小队,队内成员都比较年轻有为……”
“那我加入他们吧。”祁济轻描淡写的应道,“我需要加入一个团队,他们也需要一个前辈来引领,正正好。”
“好、好的!祁济阁下,我这就去为您签署入队证书。”
瞅着招募官站起身一阵风似的跑开,祁济这才垂眸,戴着白手套的手指勾住精致的茶杯柄,端起杯子优雅的啜了口,被水温适宜的清香红茶给熨帖得微眯起了双眼。
从招募官手中拿过被红丝带细心的绑好,盖过官方印章的入队许可证书,祁济便在热情的将他送出招待处的招募官面前,使用了传送魔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再出现时,他已经身处招募官透露过的,巴萨卡小队所在市镇的通用传送阵中。
这种可以把人传送到人类势力各处的通用传送阵,由教廷出手在人类势力范围内的主要城镇门口都有设立。
在方便魔法师能够利用魔力感知随处定位传送支援的同时,也为无法使用魔力的修武者、商队以及普通民众提供着便利。
只需手中握有蕴含足够能量的魔法石,任何普通人都能驱使这种传送阵。
使用着本来身份的祁济,一走出华光璀璨的魔法阵,冰蓝色的长发在灿烂的阳光下闪耀,几乎是顷刻就吸引了旁侧所有人的目光。
“是……祁济阁下吗?”
在魔法阵旁侧驻守,保证魔法阵能正常运转的士兵以一副不敢置信的惊诧语气问道。
祁济偏头朝对方露出礼貌的微笑,艳红的双眸清澈温柔,眼底犹如蓄着一捧湖水般潋滟:“你好,请问你知道巴萨卡小队现在在哪吗?”
“啊……巴、巴萨卡他们去、去讨伐沼泽之主了!”
好似被祁济的笑容给晃了神似的,士兵磕绊的回答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济维持住面上的笑意颔首表示感谢这才转身离开,没有在意背后低下头去的士兵,从碎发中露出的耳朵尖红的好似要滴血。
知道自己这个角色依靠着不俗的容貌与风姿,对外示人的时候总是一副彬彬有礼偏向万人迷的人设后,祁济可以说是已经完全适应现在与人说个话,对方都要脸红心跳的情况了。
作为一个过海量的人,祁济看过那么多万人迷文学,也不知道是普世观念下大家对万人迷的解读便是如此,还是困囿于创作者的笔力才总是格外喜欢用外人的反应,来衬托角色的魅力无边与美丽迷人。
祁济觉得一个人要做到万人迷的程度,只是流于表面止于皮相多少有些肤浅了。
那真的是万人迷吗?
感觉与他的粉丝们追星其实差不了多少。
在他看来,要做到人人都喜欢,现实中根本不可能。
毕竟又不是联邦信用点成精,哪能做到人人都喜欢?
更别说这世上还有仇富的人群讨厌着信用点货币体系呢,就连联邦信用点都做不到人人都爱。
但文学之所以是文学,就在于它能经过艺术加工后,将现实中的不可能化作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丽的皮囊,是极容易给向往美好的人类留下不错的初步印象的,若是再加上遇到什么困难与问题都能迎刃而解的卓越智商,和无论何时都能第一时间对人的情绪进行解读,做到善解人意的突出情商。
如此,在光鲜亮丽的外表之下,同时具备过人的能力、魄力与手腕,还有与他人相处时的智慧,有着完整且强大的人格。
这样的人就会在相处中,如同磁场的核心,不知不觉的散发着魅力,吸引周遭的人,并将他们的目光汇聚到自己的身上,让他们轻易的认同自己的决策与想法,认可自身的理念与设立的目标,并努力的为之共同奋斗。
祁济所以为的万人迷应该是这样的。
当然这也只是他个人对“万人迷”这一类人设,出于自身主观臆想上的揣摩。
虽然他自己琢磨出来的也不定就是正解。
但市面上大部分万人迷文学却时常让他有种主角就是行走的人形春药的感觉,让祁济挺难蚌的。
而自从他载入游戏后周围人对他的态度,还有他们在面对他时表现出来的,与市面上流行的万人迷文学里路人对主角的那种,堪称相差无几的反应,都让祁济确定了,原角色对外的这种万人迷特性就是挺常见的那一类型。
不过想想原角色学术疯子般的本质内核,祁济又不意外了。
他只是忍不住在内心感慨智脑挺会玩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一个照面就让他人有了反常反应……挺明显,是种光环效果。
《崭新人生》这款游戏好玩就在这了。
即使知道了所有剧情,在饰演角色的过程中,玩家还是会探索到一些新奇的点,让游玩的过程中永远不会出现照本宣科的枯燥与无聊。
尤其若是原角色自带有光环效果的话,通常都会处于隐藏状态,不会显示在角色栏中,就需要玩家通过自身的观察和判断来进行甄别。
要是能将自身角色所蕴藏的光环挖掘到,合理利用说不定是条能达成自身目的的捷径。
而挖掘不到也并不影响玩家的游戏体验。
这样像是设置彩蛋一样需要玩家自行探索的玩法也挺有意思的。
而之所以说智脑会玩,则是在赋予原角色“万人迷”光环这点,可太适配了。
正是光环之下产生的这种流于表面的迷人特性,才更像张将真面目给掩盖起来的面具,一层包裹住真实自我的虚假的壳,恰恰好点出原角色特意利用自己容易给人好感的外貌优势,有意的迷惑住了所有人的行径。
这种迷人的正派角色,实际上是个人类叛徒的反差,不仅在无形中丰满了这个炮灰角色,也让祁济在演绎中多了许多发挥空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得不说,他确实是有些迫不及待与主角团们面对面的飙戏了。
可当他赶到沼泽之主所在的那片沼泽之地时,看到巴萨卡这个剑士所引领的团队,除了哈桑这个刺客,弓箭手阿挈尔、牧师普瑞斯特包括巴萨卡这个队长自己,都陷进了沼泽之主的陷阱里,半个身子都没入了漆黑污浊粘稠恶臭的沼泽内,根本脱困不得。
偏偏都到了这个危急关头了,他们几个人面上却没有丝毫的焦急与害怕……
噢,也不全是。
一袭罗马领白长袍,金发蓝眸,五官清俊,皮肤白皙等等。
嘛,多余的特征也不必说了,光看穿着,再看对方那所谓被天神所青睐的发色与眸色,显然出身教廷的牧师普瑞斯特,那张秀致的脸都已经发绿了。
也不知是洁癖发作,还是被从未闻过的,能将嗅觉顷刻绞杀至宕机的臭味所侵袭。
这可怜的,在教廷必然是天天以圣水洗礼自身,就连袍服都必须洁白无瑕的天神教信徒,一双本该清澈的如雪山最纯净的冰湖般的蓝眼睛都往上翻了白,整个人呈现出一股灵魂已然出窍般濒死的危急状态。
而身形健硕肌肉线条充斥爆发张力,正是整个勇者小队队长的巴萨卡。竟然一边扛着巨剑,一只手捂住了鼻子,好似完全没发现牧师的状况,正睁着一双银灰色的眸子,神经大条的与对面在泥沼中尝试着挣扎,却又往下陷了一节的弓箭手谈论起杀了沼泽之主后,回镇上领了赏金是去吃烤肉还是吃炖牛排。
有着一头火红卷发,眼眸翠绿的长耳精灵,面对大咧咧好似看不清形势的队长,面上露出了无奈的神色,却也僵硬着不敢再动了,怕往下陷的更快更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济站在沼泽地旁高大的树木枝芽上,垂眸观察着这几位即将与他展开一段冒险之旅的队员们。漂浮术能令树干上最鲜嫩的新芽都能承载他此刻轻若鸿羽的重量,在术法解除或者他决心落地前,根本不用担心坠落的风险,这也让他轻易站在高处俯瞰全局,将所有动静都囊括眼中。
包括察觉有人触发了陷阱,潜伏在沼泽泥泞中,将整片潮湿的泽地都顶出一个不大明显的小包,正悄然接近深陷沼泽无处脱困的巴萨卡三人的沼泽之主。以及另一侧站位比他低,正隐匿了身形,随着风向抓着树枝间垂下来的藤蔓,悄无声息跟随着沼泽之主,等着沼泽之主一露面就打算瞬间贴近施行背刺,给魔物首领致命一击的刺客哈桑。
将一头雾蓝色的发扎成长马尾,行动间如同一头矫健猎豹般的健美青年,一双眼眸却是与利落身形极为不符的柔软粉色,炯炯有神又兴奋好战的目光与其说是一名刺客,不如说是一名战士更为恰当。
即使没有通读原剧情,只凭目前的眼力,祁济也知道所谓的沼泽之主难不倒这些人。
不过是一只巨型鲶鱼魔物罢了,本就智商不高,注意力还全部被巴萨卡他们所吸引,完全能靠哈桑一个人利用刺客的背刺断脊绝技,在沼泽之主从泥沼中露出身形时刹那切割断裂掉对方的颈椎进行击杀。
也难怪巴萨卡和阿挈尔他们会表现的如此松弛了。
说不定是事先就对沼泽之主的习性与捕猎方式都进行过仔细的了解,明白沼泽地在地形上不利于巴萨卡这样的狂战士进行发挥,弓箭手阿挈尔的利箭又极容易被巨型鲶鱼魔物表层黏滑的物质所抵挡。再锋利的箭头都会在接触到黏液的瞬间打滑,从而偏移了方向。牧师普瑞斯特就更不用说了,整个小队里最没有攻击力的就是他。
所以沼泽之主交给机动性与灵活性极佳,同时又不缺爆发的刺客哈桑来解决是最好的。
而他们身陷沼泽之主的陷进,便是故意吸引这头魔物的注意力,给哈桑提供绝佳的致命一击的机会。
这可与祁济对整个小队智商堪忧的设想有些许违背,起码在对付魔物的表现上他们并没有那么无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明白这个勇者小队不会在与这个小BOSS交锋的过程中栽跟头,那也没必要把风头交给别人出嘛。
祁济连魔法杖都懒得召唤出来了,抬手就是一道无声魔法炸了过去,“嗙!”的一声,那个原本正要朝巴萨卡他们三人靠近的小鼓包立马被炸成个泥坑,臭烘烘的污泥霎时四溅,不仅将猝不及防的巴萨卡三人给溅了个满头满脸,就连原本隐匿了身形正抓着藤蔓晃荡着朝沼泽之主靠近的哈桑,都被爆炸余波给波及,一个屁股蹲就摔进了泥泞里,弄得满身脏污。
这下可好,连小队里唯一干净的都臭气熏天了。
还未消除漂浮咒的祁济,顶着朝他投射而来怒气勃发的视线,慢悠悠的降落在被他一击就给炸翻了肚皮,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沼泽之主,那白花花的大肚上。
他露出一抹含着歉意的笑,不怎么诚心的说:“真是不好意思,我性子急了点,有些没法忍耐你们比岩山龟还要缓慢的击杀方式,所以擅自出手了。至于害你们被腐蚀泥沼给波及到的现状,我不会道歉。你们明明能进行躲闪,可展现出的警惕性与机敏反应,却比最迟钝不会思考的泥巴怪还要迟缓。这让我对你们前阵子斩杀掉蛮族首领的消息,产生了质疑。”
“希望你们不会成为我所参与过的勇者小队中,最差的那一队。”
祁济礼貌的微笑着,冰蓝色的长发在穿透枝蔓洒下的细碎阳光照射下,璀璨的好似带着一条耀眼的镶钻头带,鲜红的眼眸温润且毫无攻击性,美丽的姿容让勇者小队中的四位成员都在看清他面容时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可就是这么个仪态出挑,说话温声温气的美人,吐露出的话语,那字里行间展示出的伤人内容,在对方以一副真诚无比的神态说出来时,反倒十足的嘲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巴萨卡觉得最近组内的气氛不太妙。
按理说,自己组建的勇者小队,魔法师的短板空位终于有人填补,一位高贵的魔法师阁下不计较他们的清贫以及拮据的物资愿意加入,这本该是件令人振奋,值得开心祝贺的事情。
但,事实上,有了这位高贵美丽且阅历丰富的魔法师阁下加入后,巴萨卡觉得他们组的日子过的比没魔法师前要难受多了。
诚然,有了魔法师的加入,他们讨伐魔物的速度与进程被拉快了不少。
往常那些对他们造不成威胁,但需要他们花些功夫才能击杀的魔物首领,在祁济的面前,不过是挥挥手就能解决的事。
对方击杀魔物时如同喝水吃饭那般简单,仪态不被损害分毫的优雅模样,时常会让巴萨卡他们感到向往、崇慕的同时,也倍感挫败。
他们不知道这位资历颇深的前辈阁下魔法造诣到底有多高,可到目前为止,在击杀魔物的过程中,他们还不曾见到祁济使用法杖念动咒语。
无需借助外物辅导,魔力随心而动,无声施咒。
通过同样能调动魔力,却只学过教廷内部用来祝祷治愈,给他人进行增益疗伤的光明法术,从未学过任何攻击性魔法的牧师普瑞斯特的科普,他们明白像祁济这样的魔法师,整个人类国度不会超过两位数之多。
而站到这个高度的魔法师,通常不是为皇室效力,担任了宫廷法师后,积极活跃在前线;就是被教廷所收纳,成为天神教的一份子。或担任红衣主教带领圣骑士团为夺回人类家园而四处征战,或镇守后方与留守的宫廷法师共同守护整个王城。
如祁济这般闲云野鹤,没有任何归属的,还真挺少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交际方面比起队内其余人较没边界感的巴萨卡,不是没问过祁济为何不去找个组织投靠。
结果,这位优雅高贵实力深不可测的阁下,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鲜红眼眸灿亮生辉的回答道,他是一名学者,求得真知是他的夙愿,注定无法全心全意为任何组织机构终生效命,他已将此生付诸给对知识无止境的探寻。
粗人一个满脑子都是武技与剑术的巴萨卡,并不懂这位魔法师的志愿,却不妨碍他在魔法师刹那绽放光华的眸子里体会到,对方的追求有多高大上。
说实在的,在了解到对方也是有着高目标,对自己的标准也说不上松乏后,巴萨卡对祁济一亮相就把所有人都奚落个遍的毒舌属性,已经没一开始那般愤愤不平与抵触了。
更何况,有了祁济的加入,他们击杀怪物的效率提高,拿到的赏金也多了起来,整个小队的面貌早就焕然一新,这中间祁济起到的作用可谓重中之重,谁都不能否认祁济对整个勇者小队做出的贡献。
但祁济那不顾他人死活,比曾经死于他们之手毒素能顷刻要人性命的百毒之王还要厉害,一张合就一针见血直扎人心窝的嘴,着实让人无法说出任何感谢的话语。
即便是天生的社交好手性格比较热情开朗的巴萨卡,在尝试着去做组员们的思想工作,尽全力想要调整好队内气氛时,却也在祁济说出那样一番话后,直接放弃努力了。
他当时是怎么说的来着?
“我会提出问题,自然是对方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要我顾及那比娇嫩蒲苇还不堪一折的自尊心,咽下对他人犯下的错误进行指出矫正的话语。放纵他在下一次讨伐魔物中犯下同样的错误,致使整个团队因此而损失惨重的话,那才是真正的不负责任吧?”
话是没错,人也是面带微笑和和气气,但怎么听都有股子阴阳怪气,感觉像在嘲讽别人玻璃心似的。
巴萨卡能怎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论资历他们不如人家深厚,论占理,他们确实是犯了错误才会被对方说,难道还厚着脸皮跟前辈说,要对方照顾点他们这些后辈的心情吗?
那不是坐实了祁济对他们玻璃心的看法?
况且有些人确实天生语言天赋就异于常人,祁济难以改变,大家只能在日常相处中尽量去磨合,巴萨卡也只能在矛盾发生时当个和事佬去灭火这样子了。
好在大家都是慕强的,祁济展现出来的强悍实力足够捂住所有人的嘴,让大家只能将不满生生咽下,也因此明面上的矛盾并没那么多。
只是私下里,队员们与祁济之间的气氛会僵硬的让人感到无所适从就是了。
与队长巴萨卡的烦恼不同。
祁济倒是对这样的队内氛围适应良好。
不论是他本人,还是他所饰演的角色,都是偏向于专注自己的。
旁人对他是何种态度,祁济从不关心。在人际交往中,他时常像面镜子,对方怎么对他,那他就怎么对待对方。
对小队中冷硬僵持的氛围,他不是没察觉到,但祁济并不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如说,这是他刻意营造出来的。
与原角色因为厌蠢症,对主角团没有深入了解的兴趣而单方面孤立主角团不同。
这次祁济是摁头让整个主角团认识到他极端专注自我的一面,让主角团的人因他过分犀利尖锐的言辞而丧失了解他的兴趣。
没有人再好奇关注他,那他不就好做手脚了吗?
而他展露出来的自我自负的那面,会让所有人都难以怀疑到他的头上。
毕竟有谁会信一个有着高尚追求,在队员犯错时才嘴毒不饶人,平日里看着就挺矜贵优雅的魔法师阁下,会对队友使这等卑鄙的手段呢?
况且,这种只是基于语言不当上的矛盾其实很好解决,祁济也完全能将现在招主角团嫌的人设扭转成面冷心热。
设想一下,要是在主角团对他生不起好感的境况中,成功扭转了他们对他的印象。觉得祁济也就是嘴上不饶人了些,本性并没那般尖酸刻薄,是个值得相处的好人。那么因之前刻板印象而对他产生的各种不满、厌恶和不喜将转化成误会了他的愧疚。
比起原剧情主角团眼巴巴的赶上去主动结交的感情,这般先抑后扬,前后翻转,印象对调,经历了一番波折后得到的情意那不是更深重了?
祁济一想到这场面就觉得蛮有意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笃笃!”
他还在为自身的剧本做着补漏和完善,为自己的下一步该怎么走而做着规划,结果门就被敲响了。
祁济扬了扬眉,瞧了眼窗外弦月高悬的黑夜,有些意外巴萨卡的忍耐力。
今天傍晚,他们讨伐了一只总是骚扰附近村民的野猪首领,在搜刮对方洞穴时,祁济不着痕迹的在巴萨卡揽抱了满怀的水果中,放进了原角色曾新研发出来的一种魔物虫。
巴萨卡是个重口欲的武人,他知道对方会忍不住偷吃这些还未腐败的水果。
果不其然,他刻意偏头没看对方,再回过头时,巴萨卡已经拿起一个紫红色的果子大口大口的啃了起来。
在发现自己偷吃的行径被祁济抓到后,他不好意思的咧嘴笑了笑,粗犷但不失英气的脸上带着讨好的意味,还朝祁济扔过去一个鲜红可口的苹果,冲他眨了眨眼睛,想要祁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过他。
祁济自然……不可能放过。
他嘲讽巴萨卡的胃袋比深渊之主的巨口还要幽深,要不是树皮泥巴不算食物,整个世界都要被对方吞吃殆尽。
闹得巴萨卡抽搐着嘴角安分下来,老老实实的当了个搬运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巴萨卡偷吃的那几口,已经让祁济放在水果中的魔物虫进到了身体里,他用魔力感知清清楚楚的感应到被他打上烙印的魔物虫进到了巴萨卡的体内。
祁济也蛮好奇原角色的实验成果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惊喜,这还是第一次他把原角色新研发出的魔物用到新鲜活体上进行观测。
考虑到这新研发的魔物虫,父体是脾性温和的寄生蛞蝓,母体是黏液沾上人类皮肤便会令水分不断从皮肤渗出,直到脱水而亡的渴水蜗牛,巴萨卡高大健硕的身躯应该会是它心仪的温床。
祁济还以为巴萨卡很快就会因为身体异常而向队友求救,没成想竟然熬到了现在。
考虑到他从不留情的嘴巴在主角团面前给自己刷到的惹人嫌指数,他们要不是实在没办法了,肯定也不会敲响他的房门。
自己是最后才被选择的,又让祁济觉得会耽搁到现在也挺合理了。
他起身打开了房门,却只看到金发蓝眸比他略矮一头的牧师普瑞斯特,披着个将自己从头罩到脚的白斗篷兜头撞进了他的怀里。
“呼唔……”
普瑞斯特满面红潮,脸上的神情十足的羞耻,他挣扎着想从祁济的怀里出来,喘息间全是灼烫的热气。
祁济觉得这平日里总是有些胆小龟毛,待人却十分真诚和善的小牧师挺不对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推开对方,扶住了小牧师的肩膀,帮住他稳住了身形,祁济蹙起眉问道,“你怎么了?”
“我……我……”
普瑞斯特一副羞于启齿的模样,闭了闭眼,一双水润的蓝眸倏的睁开,像是下定决心般,小牧师抬头解开了颈间斗篷的系带,将穿着罗马领白长袍的修长身体暴露。
可那往常平坦看着就不宽厚的前胸,此刻却浑圆鼓胀如两颗皮球,丰满挺翘的比之流萤街出来接客的少女们不差多少了。
这对忽然出现在小牧师胸前的大奶子,将对方原本修身的罗马领白长袍撑出了难以承担的弧度,胸前那排金扣艰难的拉扯着两端布料,摇摇欲坠的好似随时都能被内里的丰满给崩开。
乳肉顶端将布料撑出明显形状的肥软乳头,看起来跟个小葡萄似的,已经完全不像个男人该有的大小了,略微凹陷的乳孔位置还将衣物给泅湿了明显的一小块,隐约的奶香在空气中弥漫。
见到祁济惊诧的神情,普瑞斯特眼眶通红,颤抖着用双手环抱住了自己忽然长出来的一对大奶缓缓道,“巴萨卡被魔虫入体,我替他治疗的时候,魔虫顺着我释放的魔力,从他的身上转移到了我的身上,让……让我变成了这副模样。”
“祁济阁下,现在这里能运用魔力的只有你了,你能帮帮我吗?”
普瑞斯特无助的搂抱住了自己,站在这位总是用犀利尖锐的言辞伤害他们自尊的魔法师面前,向对方可耻的乞求起了援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巴萨卡也像你一样被魔虫改造了身体吗?”
将普瑞斯特迎了进来,关上了门,祁济思索着向小牧师询问道。
魔力感知能令他清楚感应到被打下烙印的魔虫,正盘踞在对方胸口中间的部位。
稍微将体内蓄积的魔力朝眼睛凝聚,祁济就看到这只魔虫从体内分出数根细小的触肢,深深的扎进了小牧师两边胸乳的乳腺之中,汲取着小牧师体内积蓄的魔力。
在这个偏西幻的异世界,天生具有调动魔力天赋的生物,在正统学习魔法后都会在体内形成供魔力循环的回路。
物种之间因为种类形态的差异,魔力回路各有不同。
像人类,魔力储存的部位一般是胸口和下腹。
要祁济用东方古国的药理知识来说的话,便是胸中气海和下腹丹田。
如祁济便将魔力广纳丹田之中,而普瑞斯特的,则是气海。
魔虫呈现了父体寄生性的特征,盘踞在宿体魔力最充盈之所在,同时也继承了父体的温和性,在不伤害宿体同时也为了可持续性得到魔力供给,魔虫分化数条触肢深扎小牧师乳腺的行为,是一种模拟魔力循环回路的拟态行为。
毕竟它霸占了小牧师的气海,便如人体经脉遭到了堵塞,会让小牧师再难调动自身的魔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将自身触肢分化出去,搭建出宿体原本该有的魔力循环回路的样子,一边吸收着宿体的魔力生长,一边通过触肢连通宿体本来的魔力回路,将魔力传输出去,重新让魔力在宿体内形成循环。
这样不仅不妨碍宿体使用魔力,也不会阻碍到宿体通过自行运转形成循环的魔力回路,自然吸收着外界的魔力再存储回体内,实现了真正的可持续性发展。
就是这魔虫大概也继承了母体渴水蜗牛的特性,体表的黏液刺激到了小牧师胸部贫瘠的男性乳腺。在细小的触手扎进乳腺重新连接起魔力回路的同时,能让人类脱水而死的黏液促进了小牧师乳腺的发育,并在大脑没有产生泌乳素的介入下强行逼迫乳腺产乳。
乳腺得到生长,又泌了乳,这可不就让普瑞斯特原本贫瘠的胸部跟吹皮球似的充盈鼓胀,如熟妇一般丰满了么?
虽是一眼看清了症结,但祁济还是例行口头上询问起来,他当然得装样子不能让自己露馅的。
“巴萨卡他……”
小牧师犹豫了下,在祁济的眼神催促下这才继续道:“他被魔虫在下体改造出了一个女性生殖器,就是因为察觉下体水流不止,巴萨卡这个粗神经的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魔虫寄生了。”
“唔……”
祁济表面沉吟,向来灵动熠熠生辉的鲜红瞳孔有了刹那的呆滞。
不是。
你说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高大健壮满脑子剑术和美食的武夫……
被改造成双性了?!
祁济感到有些恍惚。
他只是想用魔虫折损下主角团主力打手的健康状态,顺便帮原主观察下新研发品种所具备的能力而已。
能把小牧师一对平胸改造成一对流奶巨乳,祁济都觉得很正常,他能通过观测,对该魔虫父体母体生存习性的了解来作出合理解释。
可直接让一个男人凭空出现女性生殖器是什么玩意儿啊?!
一时间,祁济将脑子都搜刮遍了,也没法为这种现象做出科学理性的解释。
最后,祁济只能将其归咎为,这只魔虫异变出了父体与母体都不曾有的能力了。
见祁济一沉默就是半天不说话,胸前一对巨乳还因为不断的泌乳而胀痛的小牧师,咬了咬牙通红着眼眶伸出修长洁白的手指,颤抖着捏住了祁济绣着繁复金纹的黑色袖口小心的晃了晃,将神思不知道飘忽到哪去的魔法师阁下给弄回了神。
“哎……”
祁济轻叹出声:“普瑞斯特你虽然因为和善的品性,面对战斗的时候总是表现的不喜,如同胆小的蘑菇精般怯懦。但我以为你在整个小队中还算做事比较有条理,算得上稳重的,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
魔法师前半句蘑菇精的类比固然令人感到不太舒服,但后半句又带着褒义的表扬让小牧师没法心生芥蒂,最后的一句反问倒让单纯的小牧师咬住下唇,真的生出了些许自责和惭愧来。
也没等普瑞斯特再开口自我辩解,祁济一扬手打断道:“好了,魔虫入体你都被它改造成这样了,继续耽搁下去还不知道它会不会转移到其它的部位,对你再进行改造,可别到时候给你整的没个人样了。不过你也知道,我向来专精攻击性魔法,该怎么将魔虫逼出你的体内,还得你来指导。”
骗人的。
原主人体实验都不知道做过多少回了,对人类身体构造熟的透透的,只要是魔法均有狩猎,疗愈型魔法使的也并不比攻击性差,除却体力上比专精肉体锻炼的人有差,就魔法领域来说,原主堪称罕见的六边形战士。
但祁济一直在主角团面前表现出来的都是超强的攻击性和破坏力,其余的信息并没有透露更多,自然也不会这个时候忽然暴露自己还会使用治愈魔法的事了。
而且被魔虫在生理上进行了改造,祁济都怀疑,普通的治愈魔法是否能对他们生效了。
“好,好的……”
小牧师被祁济严肃的口吻给唬的浑身一震,连忙答应下来后,又不禁羞耻的咬了咬嘴唇,面上闪现纠结和扭捏的神色,抬起双手捏着挂在双肩的斗篷上半晌没有动作,在瞥到祁济有些不耐的蹙了眉头后,他满脸通红神情倒是豁出去般呈现出一股坚毅,手上的动作顷刻变得很是利落再没半分犹豫不决,
将披在身上的斗篷收起来放在一旁的桌上,普瑞斯特微抬下巴露出纤白的脖颈,手指开始从领口解起他身前的金色排扣。
小牧师的喉结并没有那般凸出,平时也都严实的藏进了罗马领里不轻易示人,如今微扬起头来暴露后倒是明显,正紧张的不住上下滑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手指颤抖着,却又坚定的将一颗颗金属扣子给解开。
平日里被长袍包裹得严严实实,透着些微粉意的暖白皮肤逐渐裸露于人前。
普瑞斯特羞耻的面上红晕越发深重,湖水般透彻的蓝眸浸水般湿润。
他不敢再看向祁济,在领口的扣子被解开后就低下了头,内心不住的向天神告罪,谴责自己好似一颗糖果,正将裹缠在体表的糖衣亲自剥下,朝神主以外的人裸露躯体的行为。
祁济鲜红的眸底暗藏流光。
他在欣赏着一位圣职者,为了驱除体内的异状,不得不朝外人暴露已宣誓要全部归属天神的肉体,而呈现出的自我挣扎与羞耻。
老实说,这可是活生生的,天然的素材,可比在学校表演课上一遍遍放着历代前辈们的神作,或者通过自己的想象在脑中不断预演,那可要直观且有意思多了。
解到隆起夸张弧度的胸峰处,将还在尽职尽责拉扯着两边布料,岌岌可危的扣子给弄开后,普瑞斯特那对巨乳像是终于得到解放般猛地颤摇弹晃了下,荡漾出诱人的乳波。
小牧师停了手,被胸前大奶撑得大开的领口从他不怎么宽阔的双肩滑了下去,让他不得不虚虚环抱着用手臂托住丰盈的乳肉下端,阻止衣服完全掉落裸露出更多春光。
瞧着对方露出胸口的位置,祁济凝聚魔力的鲜红双眸里,并没有大片白花花的乳肉和遭受挤压而更加深邃的乳沟,满眼只有盘踞在对方胸口处还在放肆吸收小牧师魔力的魔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济阁下,魔虫在我胸口的位置,麻、麻烦你直接用魔力将它搅碎吧。”
普瑞斯特满脸通红的说。
将大片胸乳暴露给祁济的他偏过了头,清俊的脸上既有难堪也有无法言说的,朝外人裸露身体的羞涩。
祁济也没废话什么,点了点头,就将戴着白手套的右手轻贴上了小牧师的胸口。
“唔嗯……”
刚被改造出来不久蓄了不少奶水的奶子十足的敏感,只是被人隔着一层布料接触,就让普瑞斯特难忍的蹙眉轻哼出声,疼痛与难言的酥麻顷刻传遍了身体,缓了几秒后另一人温暖的体温才姗姗来迟,令他忍不住浑身轻颤。
“可能会有些疼,你忍忍。”
祁济温和的说,凝聚魔力的红色双眸鲜艳灿亮,手中魔力汇聚调转的动静掀起的微风吹拂着小牧师灿金的发梢,和魔法师黑底金纹的袖口。
普瑞斯特在这一刻有些怔愣,甚至都忽略了胸口升腾而起的灼烫感。
这还是他第一次从祁济的嘴中听到些安慰人的话语,配合上一贯温和的语调,竟如此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巴萨卡是对的。
普瑞斯特想。
虽然平日里高贵的魔法师总是奚落他们笨手笨脚,一件本该轻松简单的事总做的这般迂回复杂。但本性也许是与自己一样温柔善良的,只是祁济阁下不太会表达罢了。
毕竟这位矜贵优雅的阁下,即使再如何嘴上嫌弃,却从来没抛弃过他们,并且还屡次救他们于危险之中。
也是啊,犯错本来就该挨批评,大家也不是忘恩负义之徒,只是祁济不饶人的嘴总是吐露令人受伤的话语,让大家对着这位从不顾及他人感受的魔法师说不出感谢的话罢了。
祁济还不知道自己随口一句话,正暗中悄然改变着这位单纯的小牧师对自己不好的初印象。毕竟这在他看来,就跟宣布“我要开始”了差不多。
他运用起魔力将魔虫炙烤,将一些不需要的杂质给烧尽,留下纯净的魔力,把魔虫吃进去的全给小牧师还回去。
这样能对人体进行未知改造的魔虫,说不定还真能在某些领域有异效,不过祁济并不觉得烧了这只就可惜,他只带出来了一只,可并不代表,原角色就只培养了这么一只,在有多余观察个体的情况下,遵照小牧师的嘱托演好自己的戏比较重要。不过回头,他还是会帮原角色完善好这份观测记录的。
胸口逐渐升腾的灼烫感到底是触及到了忍受极限,小牧师被痛的回过了神。
由于魔虫分散了数条细小触手扎进了他的乳腺里,祁济这样运用纯净的火元素魔力对魔虫进行寸寸灼烧炙烤,便会引发魔虫吃痛的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新长出来的奶子就敏感的不像话了,藏于乳腺中的触手还不停的乱挣。
小牧师只觉胸口灼痛难忍之余,两个奶子的乳孔好似被什么从里给肏弄搔刮了似的,一股难言的酥麻痒意从胸乳的底端在迅速朝乳尖猛蹿!
“唔呃!”
这怪异的感觉来的太突然,普瑞斯特猝不及防之下猛地惊喘了一声,霎时遮蔽了大半乳球的胸前湿了一大片袍服布料,他浑身抖如筛糠,贴合着下身的袍服明显被小牧师忽然硬立的性器给顶撑起明显的斗篷。
因不敢看祁济而偏低着头颅的普瑞斯特,完全将自身的失态看在了眼中,他慌忙松了托住胸乳的双臂,齐齐朝下捂住起了反应的性器。
本就被一对大奶给顶的领口合不拢的袍服没了手臂的托扶哪里还能遮蔽得住春光?
大开的领口随着向前丰满乳肉的一蹦,便顺着主人的动作下滑,一对饱满白润又挺拔圆翘,顶端樱粉,乳晕被扩大了一圈,乳头肥大的奶子霎时暴露在了空气中微颤。细小的乳孔随着祁济魔力的注入,魔虫触手在乳腺中的不断挣扎而微微翕动着,不时喷吐出一汩汩乳白的汁水,淅淅沥沥的朝地面砸下朵朵奶白的花。
“轰!”
面对捂了下面就曝光了上面的窘境,普瑞斯特整张脸霎时红到了脖子根,脑子完全失去思考能力的宕机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别动!”
祁济皱眉斥了一句。
专注于用纯净的火元素魔力包裹魔虫,让它无处可逃,只能乖乖被烧净的魔法师,因凝聚魔力而灿亮无比的鲜红瞳眸里,可瞧不见眼前乍泄的旖旎春光。
还以为小牧师是难忍火元素凝聚升温携带而来的灼痛感,这才不规矩的乱动,害他一个措手,差点叫魔虫从火元素魔力的围剿中脱逃而出。
“唔……呜嗯……”
被魔法师阁下给呵斥了的小牧师浑身一僵,动是不敢再动了,只能逼迫自己强行去忍耐奶子里因被魔虫细小的触肢不断搔刮戳刺乳腺,以及火元素魔力凝聚入体时的难言快感与灼痛。左手死死的捂住胯下兴冲冲抬头的性器,右手小心的上移,尽量在不影响祁济施法的情况下,红着张比煮熟的虾子好不到哪去的脸,咬着牙关羞耻难当的虚拢住了胸前一对巨乳。用横亘在胸前的小臂,堪堪遮盖住肥大的樱粉色乳头与被扩大了一圈的粉色乳晕。
普瑞斯特感觉自己此刻正遭受着此生最严苛的考验。
自从小时候被主教从一众孤儿中挑选而出,入了天神教后,普瑞斯特为保贞洁以示对神主的忠诚信仰,这么多年了连自渎都没有过。现下却要用这副禁欲的,从未识过情滋味的身躯,去忍受前所未有的,敏感器官因魔虫触肢不停的骚动而源源不绝的巅峰快感。
更何况,还有火元素魔力带来的无尽灼痛,让他在下意识规避痛感的同时,进一步放大了胸前一对巨乳里苏爽丛生的刺激,在这把本就烧起来的干柴上泼下几抔热油,越发助长了体内的欲火。
小牧师抽颤着比队员们都要显得矮小瘦弱的身板,暖白皮肤沾染上情欲的红粉,好似一尊圣洁雕像被刷上一层暧昧亵渎的油漆。
他咬紧了牙关,内心默念起圣经向侍奉的神主不住的祷告求助,被剪去指甲的手指用力掐进了柔软的掌肉之中,拼了命的维持着仅剩的理智,防止自身沉沦情欲之中露出各种丑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要扞卫自己最后的尊严,并为之全力抵抗着汹涌如火的欲念冲刷。
祁济要是知道他给人驱个虫,错过了一场身心无瑕之人在欲望中抵抗挣扎的戏码,估计是要扼腕的。
不过,他虽然全神贯注于清理小牧师胸口魔虫的工作之中,但对小牧师的身体反应也不是全然无知。
带了白手套的手掌贴在对方胸口柔嫩的肌肤上,普瑞斯特的每一次身体上的痉挛与抽搐,他能感受的异常清晰。
祁济还以为对方是被火元素魔力,以及魔虫挣扎时胡乱挥舞的触肢给弄痛了,倒是万没想到魔虫的触肢由于太过纤细,而新造出来的器官又过分敏感。普瑞斯特在魔虫不断挣动的过程中,根本感受不到什么疼痛,有的只有器官内里敏感孔窍被不断戳弄搔刮所带来的酥麻瘙痒,以及被触肢填满后的极致舒畅。
所以他是压根没看到,每当他尝试着凝聚更多精纯的火元素魔力来加快烧净魔虫的进度时,随着魔虫被一波又一波强猛攻势所逼迫为求生而挣扎的越发剧烈的境况,小牧师的身体也跟着一颤一颤的抽抖起来。被小臂所遮掩,樱粉肥大的乳头硬硬的抵着还挂在手臂上的布料,乳孔翕张着,喷吐出一股又一股香甜的奶汁,转眼就在因手臂搂抱而挤压出深邃性感的乳沟,以及手臂与乳肉紧贴的间隙里蓄积起一汪又一汪乳白醇香的奶水。
期间普瑞斯特硬是咬着牙不吭声,不管面上的情潮翻覆了几轮,都竭力保持住了理智,不再让一些淫靡情色的喘息从自己唇缝中泄露。
好在祁济的实力足够强,自以为小牧师是在忍受着极痛,便暗自加快了治疗效率,不消片刻就将盘踞在普瑞斯特气海中的魔虫,连着它分化出去的每一条细小触肢都给焚烧的一干二净,只留下纯净的魔力,在小牧师里内的回路因气海通畅而重新连结时,几个循环便将这部分魔力给收纳回了气海。
收回手,将凝聚在瞳眸中的魔力消散重归丹田,祁济这才惊诧的发现小牧师的窘境。
平日里罗马领白长袍披身,金发蓝眸,眉目间总是盈满温柔和善,因经受长年累月的教义与信仰洗礼,自带一层圣洁光辉的圣职者,此刻衣不蔽体不说,情热泌出的汗湿了鬓边的金发,丝缕的粘贴在额际脸颊,情潮覆面的模样,看着就挺狼狈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双润润的蓝眸还盈满了春潮,眉目间带着股奇异的媚态,饶是咬牙硬挺的神情有几分坚毅,这朝人扫过的几眼也好似带着几分不自知的勾人情意。
姿势也十分别扭,一只手紧抓胯间贴体的长袍,手背青筋浮现,一只手虚抱住了胸峰,即使堪堪将色情的两点给捂住,不至于太露骨,可白花花的丰满乳肉上流淌的乳白汁水还是让人一眼看到就觉得十足的淫靡。
祁济眨巴了下鲜红的眼眸,很快反应过来对方在他全副心神帮着治疗的时候都经历了什么。
啧。
该说不愧是标为18+的成人游戏吗?
随便带的一条不伤人命的魔虫,就有这种将人体往色情方面改造的能力就不说了。
给人做个治疗,以为这人是真痛得不行,结果却是发情了。
他面无表情的拽过小牧师之前放在一旁桌子上的白斗篷,“唰”的一下抖开,兜头罩在了还失神着都没反应过来治疗已经结束的小牧师,那裸露着看着就挺淫荡的躯体上。
“好了普瑞斯特,魔虫已经消灭,总不该你发情还要我来帮忙解决吧?”
刚回过神,忙不迭的伸手攥紧了笼罩住身体的斗篷,不敢再让分毫肌肤表露的小牧师闻言,红潮未褪的脸上霎时显现出羞耻、尴尬和受伤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在之前转换了印象,明白了祁济阁下的本性并非他诉诸于口的语言那般刻薄,但在祁济完全不顾及他是个圣职者,沉沦欲望是堕落的原罪这点,直白的将他所有不堪揭露后……
普瑞斯特终究还是咽下了差点脱口而出的感谢,咬着唇低头快步略过祁济打开了房门,就在他要关上房门想要赶紧离开这里的时候,祁济叫住了他——
“为什么要忍着宁愿让我在你身体里将魔虫给消灭呢?明明用魔力将它牵引出来,你不用受这么大的罪的。”
“……我在帮巴萨卡驱虫的时候,就是用的魔力牵引。这只魔虫太狡猾了,它会假装被牵引实则趁人不注意会顺着魔力侵入另一个人的体内,我不想阁下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他暗哑的声音能听出努力维持的平静,祁济瞬移到了小牧师的面前,伸出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撩起对方颈间垂下的系带帮小牧师打下一个结实的活结。
在对方一双迷茫的蓝眸看过来时,祁济微微一笑,鲜红双眸灿亮生辉,他说,“你果然是个纯善的好孩子,谢谢你,普瑞斯特。”
小牧师只觉眼前一花,等再看清面前的景象时,发现已经来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祁济使用了瞬移魔法,以免他目前狼狈的姿态被旅馆走廊上来去自如的人撞见。
普瑞斯特怔了怔,又有些后悔最后没跟对方道声谢了,祁济阁下果然是个很温柔的人。
不过他并没能为自身因一时意气,而对他人施与的援手不表谢意的行为愧疚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是回到独属一个人的空间的原因,普瑞斯特卸掉了勉力支撑自己不露丑态的最后一丝力气,双腿一软就靠着门扉跪坐到了地上,任凭斗篷因他忽然的动作而向两边敞开,裸露出几乎完全赤裸沾满奶渍的上半身。
再不用人前逞强的刻意压抑,他微张着双唇吐露火热的喘息,抖着手招来顶端镶嵌光明魔法宝石的法杖,嘴中磕绊着念动起咒语。
顷刻间一个静默效果的范围魔法生效,将整间房都笼罩其中。
做完这一切,顶端宝石还散发辉光的法杖从他颤抖的指间掉落在了地面,普瑞斯特潮红不褪的脸上浮现出恍惚与挣扎的神色,右手迟疑的发颤着覆盖住了即使魔虫被灭,却因乳腺吸收了太多黏液还在那不停泌乳,隐约胀痛的右乳上。
挺翘饱满的乳肉不需他施力都丰盈的要从指缝中溢出,被夹在中指与无名指中间樱粉色的肥大乳头硬硬的立着,随着普瑞斯特剧烈的喘息引发连绵伏动的胸口而战栗,因喷泄乳汁而无法闭合的乳孔翕合着,不断将奶子里蓄着的奶白汁水往外吐露,不一会儿就溢流到了小牧师洁白修长的手指上。
普瑞斯特这一刻脸上挣扎抗拒的表情堪称达到了极致,盖在奶子上的右手却不自禁揉弄起来,软绵白嫩的乳肉被他抓捏的不成形状,受到挤压刺激,乳孔张开的乳头霎时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细长的奶柱。
发现自己在不经意间蒙受情欲的蛊惑,猥亵起自己的身体,普瑞斯特原本呈现挣扎的面容上乍然蹦现出几丝崩溃,想要停下手中的动作,却又因蓄积的乳汁得到释放的舒适给影响着完全无法停止。
他羞耻的,自暴自弃的闭上了双眼,一边抬起另一只手哆嗦着覆上另一边没被抚慰的奶子抓揉,一边张合着淡粉色的唇瓣忏悔。
“神啊,请饶恕我的罪过,我会在之后领罚,以惩罚此刻无法控制欲望侵蚀的无能……呃唔……”
普瑞斯特喘息着,不知是自我责罚还是真就欲情迫切,搭在奶子上的一双手开始大力的抓揉起胸前沉甸甸的巨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挺拔丰满的花白乳肉被男人自己用双手搓揉的不成形状,不消片刻便被他不知轻重的举动给弄的满是鲜红的指印。
两股细长的奶柱不断从樱粉硬立的肥大乳头中喷涌而出,不一会儿,普瑞斯特便发出一声尾音荡漾的尖叫,胸猛的朝前一挺,不需双手挤压,两边翕张的乳孔便喷吐出两大股奶水,浇到了不染尘埃的地板上。
小牧师痉挛抽搐着身体,面容呈现空懵的痴意,春情荡漾的水润蓝眸蒙上了一层迷离的薄雾,湿红柔嫩的舌尖探出淡粉的唇角,不一会儿便失了力气,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似的贴靠着门扉直喘气起来。
“哗啦啦……”
有什么发闷的水流声响起,只见普瑞斯特胯间白色的布料被一抹淡黄给泅湿,下一秒有大片不明的水渍在他身下蔓延。
在施了静默魔法的个人空间里,不会有人知道,这个人前总是温柔和善,浑身散发温暖的光明气息,让人毫不怀疑他是个圣洁教徒的牧师圣职者。此刻会以一副袒胸露乳奶汁横流的淫秽模样,只靠猥亵自个胸前一对大奶子就高潮的上了天堂云巅,爽的都射出了尿。
这一切都将会被隐藏在无人所知的阴翳里。
可下意识因为从未有过的快感而微勾起唇角,无光的蓝眸里蓄积的泪水终于决堤落了满面的普瑞斯特,大概这辈子都无法忘记,他在这片刻的不忠。
他曾意志不坚的沦为了欲望的奴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虽然主角团里有两名队员都被魔虫进行了不可逆的生理性改造,但于团队战力上来说并没有造成损耗,所以对魔物的讨伐还得继续进行下去。
在解决了风暴领主——一头会使用风系魔法,狡诈敏捷的巨狼型魔物后。
因要贴身对魔物领主进行要害攻击,而不慎被环绕魔狼周身的风刃给伤到,从右肩到左胸被划拉开一个深可见骨的血口,汩汩往外冒着鲜血的哈桑,正在接受牧师普瑞斯特光明魔法的治疗。
身手矫健的刺客,雾蓝色的高马尾因徐徐吹过的微风而晃荡,高挺鼻梁的下端,因大量失血而略显苍白的削薄唇瓣抿起,坚毅的下颌收的紧绷,一双颜色柔软的粉色双眸,目不转睛的盯着不远处围绕着巨大的魔狼尸体开始收割战利品,打扫战场的队友们。
平日里他倒也不会在接受治疗的时候还表现的这般冷漠寡言,对普瑞斯特这样总会为他人多做考虑,性子柔善的人,他向来做不到冷脸。
现在会这般,故意无视普瑞斯特的存在,实在是……
这人被魔虫改造后的身体,太过色情了!
在温暖柔和的光明魔法注入伤口,痛觉消散,肌理愈合的微痒中,哈桑凸出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下,注视着队友们不敢往旁侧小牧师身上挪去分毫的目光不由开始恍惚。
他是第二天清晨看到普瑞斯特后,才了解到发生了什么事的。
犹记得当时他和阿挈尔由于起得早,便在旅馆点好了早饭等着队友们下楼来吃。结果小牧师穿着胸围改大了的罗马领长袍一亮相,他和有着一头火红卷曲长发的精灵射手都不禁齐齐一愣。
要不是看到普瑞斯特那张清俊的脸,知道这是自己相处多日的男性队友,乍一眼过去,哈桑还以为是个身材火辣,金发蓝眼胸大细腰腿还长的肉感美女。
在小牧师发现他们惊诧的目光而蹙起眉微红了面颊,双手拢了拢罩住身体的斗篷,将怪异的身体给遮的严严实实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桑这才反应过来,赶忙低头猛喝了一口店家呈上来的浓汤。
还未放凉的汤汁烫的他差点张嘴吐了出来,为了不露馅,哈桑只能强行忍耐将含在嘴里的热汤艰难的吞咽,体会了把从嘴一路烫到了胃的灼烫,什么滋味儿都没尝得出来。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且还是个因为讨伐魔物,已经许久未正常发泄过的男人。
看到小牧师时视觉上的刺激,勾动起哈桑身为一个男人原本蛰伏许久的欲念。
他想女人了。
虽然没有难堪的当场就起了反应,但脑子里克制不住冒出些纷杂旖旎的画面来扰乱神思,到底还是有些恼人。
为了避免自己失态,哈桑就自动远离了小队,借口要发挥刺客的特长,积极往前探路清理起陷进,以此来拉开与普瑞斯特之间的距离。
但现在受伤就没办法了,小队里就一个牧师,他要不想失血太多休克而亡就得接受普瑞斯特的治疗。
哈桑只能强迫自己不去关注,不去在意。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鼻端总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奶香?
应该是失血后轻微眩晕带来的暂时性感官错乱吧?大家身上可都没带什么奶制品,怎么可能会有奶味儿呢?
不远处的祁济可不知道哈桑这边的窘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哈桑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血气方刚的,因为视觉感官的刺激产生冲动是很正常的事情,还能管得住下半身没随时随地勃起已经算得上定力强的了。
拿着一把刀刃纤薄的小刀,祁济将魔狼开膛破肚,指挥面上总有些别扭不适,趁人没关注他的时候会伸手拽一拽裤裆的巴萨卡,将魔狼被划拉开的肚皮给撑开。
带好一次性橡胶手套,他伸手在魔狼还冒着热气的腹腔内翻找,最后取出一团还没来得及因为主体逝世而魔力消散,蕴藏着浓郁的风元素魔力的器官,并将其装进了从空间魔法中取出的特质罐子里封存。
他这样从死去魔物的体内摘除器官的行为,令一旁等着的精灵射手阿挈尔每看一次就忍不住皱一次眉头。
他们精灵族是崇尚自然的物种,自认是森林之子。
认为生命既然是大自然所赋予,那么死后也理当回归自然。
所以他们每次都会将狩猎到的猎物虔诚的吃干净,想要尽可能完整的继承猎物摄取自大自然的能量。
在察觉自己大限将至时就会远离族群,找寻一颗自己喜爱的大树,匍匐在树根上等待死神的来临。
而当死亡降临的那刻,他们的身体会化作最纯净的能量被树根所吸收,福泽整片大地,滋润反哺大自然中的万千生灵。
接受着这套种族理念长大的阿挈尔,自然不是很喜祁济这般摘取魔物器官研究的行为。
这在他看来是一种破坏自然能量循环体系的举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他们杀死猎物,每次都要摘取猎物身上的部分器官拿去研究,势必会造成自然能量的流逝。数次下来,大自然能量守恒被破坏的话,等待他们的就是原本生机勃勃的森林化作死地,不得不与动物们一同迁徙寻找新家园的结局。
不过,由于魔物是魔界的生物,尸体在人界就算朽化也没法给大自然反哺能量。有些血肉附带毒素的,往往还需要做特殊处理,免得到时候尸体腐烂会将周遭化作一片人类无法生存的毒地。
所以阿挈尔即使看不惯这等行径,却也从未出声阻拦。
况且每个种族的理念不同,别人是尊重也好还是我行我素,只要不摁头他去做这种事,其实都是个人的自由,他也没资格强行要求人家一定要顺着自己的种族理念来。
只是见祁济做完自己想做的事带着巴萨卡退开后,阿挈尔却走上前,将手放在巨型魔狼的头顶,淡色唇瓣翕动,念着精灵语掀起周边生灵的共鸣。
一是净化魔物身上从魔界带来的瘴气,二是通知四周的肉食性动物们,可以来开饭了。
生于自然,长于自然的森林之子,对森林中生物的亲和力相较其余种族来说无与伦比。
这便是他们讨伐了这么多只魔物,最后却总是由阿挈尔来完成魔物尸体处理这最后一步的原因。
在他们离开这片地方后,魔物的尸体将被周遭听从精灵召唤而来的人界动物们所吞噬,即使魔物们自身血肉中的能量,因为出生地界的不同无法被人界的大自然所吸收,但能给这些饥肠辘辘的动物们填填肚子也是好的。
毋庸置疑,这又是一次大成功的讨伐。
在他们回到附近城镇,出示过风暴领主雪白的皮毛,领到赏金后,巴萨卡所带领的勇者小队,在官方与民众间的声望便再次获得了提高。
他们这个人数不多的小队,俨然成了如今人类阵营新生的希望,开始被人们拿来与历代做出过卓越贡献的勇者团队们做对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之前的巴萨卡,在知道这些后,必定会兴冲冲的扎进人群中与人畅谈大听八卦,再把那些有趣的听闻讲给自己的队员们听。
但被魔虫改变了身体构造的现在,巴萨卡没有这个心思。
他耳根通红,神情纠结,高大健硕的身躯在矜贵优雅的魔法师房门前左右来回的踱步,踌躇着要不要敲开对方的房门求助。
但下身难耐的空虚酥麻与不管怎么擦拭总会水意充沛令人不适的黏腻感,最终督促着巴萨卡下定了决心。
他觉得普瑞斯特说的对,祁济阁下本质上是个温柔的人,还是个博闻强识的学者,既然身体上的变化普通的治愈魔法没法消除,那么学识渊博的魔法师阁下说不定能有解决的办法。
说实在的,他一个大男人,下面长了个女人的逼,他也蛮崩溃的,着实不该这般扭扭捏捏,因为羞窘难以面对而去逃避。
深吸了口气,巴萨卡沉下浮躁的心绪,抬手敲响了祁济的门。
在有着冰蓝色长发鲜红瞳眸雪白肌肤的美人,顶着副疑惑的表情打开门来看向他时,巴萨卡也不知怎么,一紧张脑子一抽就唬着声喊道,“祁济阁下能不能用你万能的头脑想想办法,帮我治治胯间凭空出现的女屄吧!”
一说完,他跟祁济都愣住了。
巴萨卡那向来比其余人都要厚的脸皮,一点一点,肉眼可见的爆红起来,就连天天日晒风吹的古铜肤色也掩盖不住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反应过来的祁济不禁嘴角抽搐,伸手拽着巴萨卡这傻大个往房里拖,“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隔绝了走廊外陌生人被男人的大声喊叫吸引而来的好奇目光。
瞅了眼面前这个满脸通红,羞的快头顶冒烟的武夫。
祁济抬手扶额一副头疼的模样,张嘴就是一顿无情的嘲讽:“我记得,你被魔虫改造的是下体对吧?唔,我就不该听普瑞斯特的话,把魔虫就那样消灭了。留下来,搞不好还能把你这比食尸鬼还腐朽僵化的脑子开开窍。”
“呃……对、对不住,我太紧张了……”
巴萨卡抬起右手食指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颊,一副尴尬不已的模样道起了歉。
高大健壮的男人弓着腰缩着脖子,低下头双手合十冲祁济露出抱歉讨好的笑。
瞧着那张粗犷又不失英气的脸上,一双眉骨偏高眼窝深邃的银灰色眼睛炯亮,眼尾又是略微下垂的,这般伏低做小歉声连连的模样,总让人忍不住想到家里调皮狗子闯祸被主人叱骂后露出的无辜模样。
挑了挑眉,祁济无奈的叹了一声,挥了挥手让男人收起这副扮可怜的作态说,“事先声明,治愈魔法我涉猎不深,你最好别抱太大希望。”
一说到正事,巴萨卡也顷刻收敛了有些活宝的作态,羞红未褪的脸上倒是透露出几分认真,“总比没有希望好。祁济阁下要不要先帮我看看?瞧瞧还有没有恢复的可能?”
祁济点了点头,朝房间内贴墙放置的单人沙发那指了指:“你把裤子脱了,打开双腿放沙发两边扶手上,我看看你这个新长出来的器官是什么成因。”
巴萨卡点了点头,边往沙发那走,边一手搭在腰间开始解将健美双腿包裹其中的麻布长裤的裤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那种做了决定就不再迟疑的行动派,既然已经下决心找人解决问题,他就不再因自身的羞耻而扭捏踌躇。
将长裤的裤脚从兽皮短靴中抽出,利落的脱下折了折放到一旁小茶几上,祁济发现这个男人内里穿的并不是常见的四角棉麻内裤,而是一条由兽皮制成的三角内裤。
型号或许是做小了,不仅没有将男人多肉的屁股给包裹到,大概是受日常走动的影响,那点兽皮还深陷进了臀缝之中,被紧实柔韧的臀肉紧夹成一条引人遐想的性感幽沟。
在巴萨卡脱内裤的过程中,祁济才明白为什么这个大老粗会选择穿上这样一条带着情趣意味的皮质内裤了。
只见男人弯腰曲腿往下退的内裤与下体之间牵连出几条明显暧昧的银丝,那皮质内裤的底部已然是大片晶亮粘稠的汁水。
可以想见,要不是有这条明显不合身的皮内裤兜着,巴萨卡多少条裤子都不够湿的了。
一瞅这情形,祁济直接一手环胸一手托腮的沉吟起来。
看来巴萨卡新长出来的女性性器也深受魔虫继承自母体渴水蜗牛的影响。
不过要驱除渴水蜗牛黏液的效果,是需要特定魔药的。
所幸有关制成魔药的魔法材料的收集,祁济有交代驱除掉魔虫事件后,私下里又来询问过他,该怎样停止胸部泌乳的普瑞斯特去做。等观察了巴萨卡的新器官,斟酌两者的情况后,可能还会要普瑞斯特将材料多准备一些才行。
到时候他就可以将足够分量的魔药一次性制作出来,让两个人都能喝上,也免了他再多做一次重复工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好了祁济阁下,你快来看看吧。”
巴萨卡的喊声唤回了祁济飘远的神思,他放下双手边朝对方走去,边细细打量观测起男人胯间不该存在的娇嫩器官。
身材高壮的剑士,在敲响魔法师的房门前就在自个房里将身上的战甲卸下,此刻浑身上下只剩一件领口系带的短袖麻衣,以及还套在脚上的兽皮短靴了。
优越的肩宽比与常年锻炼出的壮硕肌肉,让巴萨卡将身上的上衣穿出一种紧身衣的束缚感,贴身的布料将厚实的胸膛和八块腹肌张力分明的肌肉线条展露无疑,领口系带绑的松垮,暴露出一点巴萨卡被布料挤推出的深邃胸沟。
这是与长出奶子后小牧师的雌雄莫辨所不同的,一种纯男性的力量与野性的冲击。
不过一如当时祁济看到小牧师喷奶发情后的无动于衷,他现下同样无视了巴萨卡这方面的魅力。
满脑子想看到魔虫到底能将人体改造成什么程度的祁济,见男人乖乖听从了他的指示,将健美修长的双腿大开着挂向沙发两边的扶手后。他便半蹲下身体,神情严肃满眼探究的凑近了去,对巴萨卡展露出来的女屄进行观测起来。
男人肉感十足的腿根还留有被皮质内裤勒出的红痕,沾染着清透黏腻的水液。可以想见新生的器官在魔虫黏液的影响下分泌出的潮水有多汹涌,连型号明显窄小的皮质内裤也兜不住的溢出。
这个新生的器官就嫩生生的出现在巴萨卡的会阴间,许是被型号不对的内裤缠磨过,较肤色有些浅,鼓鼓囊囊被淫水湿透的肥厚阴唇呈现出一片诱人的水润透红的色泽。
它上方是巴萨卡沉甸甸的卵囊和即使蛰伏起来也尺寸可观的鸡巴,它的下方则是皱缩成一团无人造访过的嫩红雏菊,许是沾了从女屄里泌出的汁水,此刻表面透湿亮晶晶的轻颤着。
巴萨卡整个下体出乎意料的干净,但细看倒是能看到一些难以刮净的毛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是新长出来的嫩逼敏感,忍受不了毛发的搔刮,所以被大老粗的剑士烦不胜烦的给剃掉了吧?
祁济没怎么在意这个。
他的目光并没有对男人屄穴以外的两处器官多做停留,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对方新长出来被汁水浸透的嫩逼。
与颜色浅淡一看就不怎么使用的鸡巴和屁眼相比,新长出来的屄穴也不知是姿势影响,受腿根肌肉群的拉拽还是怎么,肥厚的大阴唇有些合不拢的开了道口子,露出内里红嫩湿润的小阴唇。
在阴唇末端微露一角的阴道口,许是被目光注视着有些激动的翕合起来,将内里丰沛的淫水汩汩推出,清透的汁水像是漏尿一般淅淅沥沥的从穴口落下,往屁眼与臀缝处滴坠。
一个五官明艳蓝发红眸浑身禁欲气息点满了的大美人,蹲在自个胯间盯着自己的性器猛瞧,甚至隐约还能感受到被对方温热呼吸轻轻吹拂的感觉……
这对巴萨卡来说,不论是视觉上,还是感触上都有些超过了。
他只瞥了一眼便忙不迭的偏过头去,耳根处的红开始朝耳尖脖颈侵袭,努力压制着内心的羞耻不把双腿紧闭起来,但不知是被对方的呼吸所扰,还是他这口逼又犯病了。巴萨卡只觉小腹处有烈火烧灼,屄穴酥麻空虚,有股强烈的想要什么能捅进去的念头升腾了起来,连原本蛰伏的性器都有了勃起的苗头。
呼吸不由粗重,胸膛起伏的弧度变大,巴萨卡忍耐着,面上浮现他这种厚脸皮的人称得上罕见的难堪神色,身体绷的死紧控制住自己尽力保持着冷静。
而还在观察他下体的祁济可没留意到男人的神情有了异样。
他反复看了好几眼,即使因为花唇的遮掩看不到太多,但在反复确认后,他还是发现对方的阴道口出现了明显的红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济蹙了蹙眉,直白的问出了声:“你是不是用过这里?”
努力压制因羞耻而带来的抗拒想法,将私密部位在外人面前展露无疑的巴萨卡,听到祁济的问话愣了愣,反应了好几下才明白过来对方问的啥,霎时脸红到了脖子根,支吾着应了一声。
祁济无语的瞪了对方一眼:“你脑子里装的是史莱姆凝浆吗?都不清楚改造出来的器官会不会有什么潜在毛病的情况下,你就敢去碰?”
“太难受,我忍不住就……”
巴萨卡张口就想要为自己辩解,但他脑海里突然想到自己因为实在太难过了,第一次用手指插进逼里有些钝痛且有鲜血流出的画面,不由神情一变,赶忙收回腿直起上半身就握住了还半蹲在他胯间的祁济双肩,瞳孔颤动着说,“我,我第一次用手指的时候,它、它出血了……祁济阁下,我不会有事吧?”
“唉哟!”
被空气弹轻弹了下,些微的疼痛让巴萨卡跌回沙发,双手反射性摸上被空气弹打出个红印的额头,被魔法冲击到脑门他感到有些许的晕眩。
祁济收回弹出的指尖,实在没忍住,冲这个铁定没跟女人上过床的傻大个,翻了个很不符合自身人设的白眼。
他站了起来,魔力控物,摄来一旁的椅子坐在了巴萨卡大开的胯间,将魔力凝聚双眼,在男人新长出的屄穴子宫处发现了魔力的聚集旋涡,相较常年学习魔法的人显得比较浅淡的魔力回路,在对方体内如同萤火虫的微光般闪烁。
果不其然,事情与他所猜想的差不多。
既然小牧师已经体会过魔虫的狡诈,说明魔虫是具备些微智慧的生物,它不可能会干吃力不讨好的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虫发动能力是要进行自我消耗的,比起父体寄生在宿体上没有魔力也能通过吸食气血来生存的超强适应性来说,魔虫可能更挑嘴一点。所以它进了巴萨卡这具不会魔法的武夫身体里,即使有着浓郁的气血供养,依旧不惜自身损耗也要给巴萨卡改造出一个能存储魔力的器官,还用触肢帮巴萨卡打通了魔力回路,想要给自己亲手打造一个能安心汲取魔力的温巢。
结果小牧师这个更符合它口味的宿体出现,便直接舍弃了亲手打造的温床毫不犹豫的寄生到了小牧师的身体里。
该说主角不愧是主角吗?
被魔虫寄生改造出一个不该有的器官,竟然还能开启魔武双修的道路了。
牛逼。
祁济只能说。
不过这么好的魔力温巢,不用来做点什么真是可惜了。
“唔……”
捂着额头晃了晃脑袋,从魔力冲击的眩晕中恢复些许清醒的巴萨卡哼唧着重新坐直了身体,一抬头就看到一袭黑底金纹长袍的美丽魔法师正盯着他湿漉漉不停流水的胯间,一脸若有所思。
祁济阁下鲜红的双眸从始至终都是冷静理智的,带着镇静与专注思考的凉薄底色,半分旖旎暧昧都无。这让巴萨卡觉得自己来找祁济的行为十分正确的同时,也对自己问出问题而对方没有回答反倒给了他一个魔法弹的行为开始产生了恐慌。
因为祁济摆出十足过硬的专业素养,巴萨卡他信服了,联想对方斥责他在什么都不懂的情况下就敢去碰新器官,再加上魔法师阁下此刻明显在思索着什么的模样,巴萨卡还以为自己当初因为太难受而进行的缓解行为是犯下了什么大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跟病人看到医生在查看他病例时,那副摇着头欲言又止的模样,会让病人忍不住往最坏处想是一样的心理。
巴萨卡现下就因祁济不明说的态度整的有些崩溃了,绝望的以为自己要没救了,连原本半勃起的鸡巴都蔫嗒了回去,支棱着光裸的下体和双腿,后悔的眼眶都红了。
他抬手捏住祁济垂下的袖口轻轻扯了扯,见对方回过神来看向他,巴萨卡抽了下鼻子瓮声瓮气的说,“祁济阁下我是不是不应该碰的?我碰了我是不是要死了?我还有救吗?”
祁济差点被巴萨卡这副眼眶红红猛男几欲落泪的样子给哽住。
靠,这画面太美他是真不敢看啊!
额头爆开一个十字青筋,祁济抬脚就踹上了巴萨卡的腿:“你是喜欢窝在树墩里患有被害妄想症的鼬鼠怪吗?我什么时候说了你会死?你那次玩逼会出血是因为你捅破了自己的处女膜啊!你个比只懂得吐泡泡的花泡树精还无脑的蠢蛋玩意儿。”
被祁济一通奚落叱骂的悲伤都凝滞了的巴萨卡,在嘴毒魔法师的指使下重新把双腿成M型挂在了沙发扶手两旁,将私处直挺挺的暴露,忍着窘迫和羞耻,伸出双手将垂下的鸡巴撩向腹部,手指摁住湿漉漉软嫩滑留的花唇朝两边用力拨开,让隐藏其间的淡红花蒂、尿道口和泛起红肿的阴道都在祁济的眼中绽放。
“维持好姿势可别再乱动了,我要把一些东西放进你的阴道里,你搞不好会因为这个新出生的器官而因祸得福呢巴萨卡。”
矜贵优雅的魔法师阁下,调动空间魔法,取出一个装了不知该说是蛋还是卵一样白色椭圆物体的罐子,微笑着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将罐子口处用来封印保存的魔法给解开,祁济将这颗足有三分之一巴掌大的白色椭圆形物体给拿了出来。
它的质感似乎是柔软的,比蛇卵一类的软壳还要更绵柔几分。
轻缓的左右倒腾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内里有着沉甸甸的水质物体在晃荡的。
巴萨卡知道这是魔法师阁下等会要放进他身体里用来治疗的东西,不禁紧张的吞咽了下,凸起的喉结滑动,他舔了舔略微干燥的唇,低沉的嗓音发着哑问,“祁济阁下,这、这是个什么东西?效用如何?真能治好我吗?”
“唔,这是颗蛋,对你应该没有什么治疗效果。”
沉吟着回答,将手中这颗怎么看都不太像人界卵生生物能产出的蛋仔细的观察了一番,发现这颗蛋并没有少了母体的孵化而失去活性,生命力还挺顽强后,祁济便坐在座位上俯下身,朝巴萨卡大开的胯间凑了过去。
“蛋?既然不能治疗我这口逼的话,为什么阁下还要将它塞进来呢?”
巴萨卡无法理解的问道,但也扼制了自己的本能冲动,没有在祁济将这颗蛋抵在他湿漉的花唇间轻轻摩擦时抗拒的合腿。
新长出来的屄穴娇嫩敏感湿红透润,被一个表面光滑圆钝质地柔软的玩意儿给摩擦的快感丛生,敏感的花蒂被凑近了的美丽魔法师呼出的气息给吹拂撩拨。
这些刺激,比起他用手指毫无章法的在阴道内乱捅时相比,算不上过分,却依旧让巴萨卡的腿根肌群抽搐起来,被手指扒拉得大开的嫩红阴唇无法合拢,泛肿的阴道激动的翕张吐露出股股清透黏腻的汁水。
祁济没急着回答,手指捻动着这颗白蛋,用椭圆的顶端擦着敏感得翕合个不停的阴道口滑了下来,正好抵在水润泛肿的阴道口下端,皱缩的雏菊上部,将穴口源源不绝泌出的骚汁全接到了蛋身上,丰沛的淫水登时便将整颗白蛋浸染得湿漉晶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巴萨卡有些耐不住的闷哼一声,小腹抽动了好几下,原本半勃的鸡巴顷刻便立了起来,精壮的腰肢好似不适的摆扭起来,被魔法师阁下警告般往嫩生生的大腿内侧扇了个巴掌后才强忍着安分下来。
男人整张脸都因无法排解的羞耻和尴尬给红透了,厚薄适中的唇瓣微张,难耐的吐露出粗重火热的喘息,额际鬓边都发起了薄汗湿了粗硬的发茬。
要不是祁济满脸都是一副认真探究毫无旖念的冷淡模样,巴萨卡真的会有种正在被对方用什么情趣道具给玩弄了的感觉。
他是个健谈的人,除去为团队获取最新的情报而必须的社交工作以外,他也很喜欢和其余人打成一片,听听这家的趣闻那家的八卦。
男性感兴趣的话题总不过三类,权势、财富和女人,当前两者都被吹嘘完后,总会回归到女人的话题,聊聊附近流萤街又新来了哪位美女,哪位尝起来滋味最劲。
是以巴萨卡虽然毫无这方面的实战经验,但道听途说了不少黄段子怎么也积累了一些理论知识,他以为男女之间上床也就是一方插入一方的事,简单的很,不太明白大家怎么热衷于这种单一重复的运动还会感到极致的快乐。
直到他自己长了口屄,他才明白之前听荤段子听多了自以为的了解是多么的浅薄。
若不是祁济点明,巴萨卡还都不知道原来女人是有处女膜的,在第一次被插入时,是会疼痛会流血的。
他注视着紧盯他那口淫水潺潺的肉逼,用一颗白蛋在屄穴内四处剐蹭给他带来奇妙感觉的美丽魔法师,不知怎么的,内心突然冒出对方要是真在玩弄他就好了的隐秘想法。
这样,他或许会被矜贵优雅的魔法师阁下拥抱填满吧……
身体被撩动出蠢动的欲念,勾动着巴萨卡生出隐晦的期待,这部分不可名状的阴暗心思又让这个粗野豪放的男人,面对一个浑身禁欲气息快满溢出来的尤物时,兴起几分想要让对方失态的征服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巴萨卡再次伸出湿红的舌尖舔了舔越发干燥的唇瓣,按捺下因为敏感性器被玩弄而产生的各种淫思,手指掀动间沾染上更多自身分泌出的淫汁,扒拉到更多嫩软的唇肉,将一口湿红鲜嫩的屄穴给扯拽的越发大开。
要是换个人,他说不定会遵照自身的欲念冲动的进行尝试了也说不定。
但对象是祁济的话……
想到对方深不可测的实力,以及平日里一张不饶人的嘴积攒下的浓重威压……
巴萨卡觉得自己可能刚有动作就会被对方用魔法给教训个好看,再用那张唇形完美的红润薄唇将他从头奚落到脚,直把他骂得深刻意识到自己的出生就是个错误才好。
一想到那个惨烈的场景,巴萨卡就想对上一秒竟然敢朝祁济阁下升出淫念,超big胆的自己扇个清脆的巴掌,让自个清醒清醒。
祁济是不知道巴萨卡这个傻大个又胡思乱想了些什么的,见对方挺有眼色的将逼口扒拉的更大,将红润湿透的阴道口敞的更开,好方便下一步行动时,他抬眸冲满面通红的男人去了个赞赏的眼神。
也没收回目光,一只手轻搭在对方的小腹处,另一只手握着一端已经沾满淫汁被润滑的十分透彻的白蛋,一边将白蛋满是淫水的一端往巴萨卡肿红的阴道口里塞,一边轻搭在男人小腹处的手开始汇聚魔力,祁济直视巴萨卡的目光,这时候才开口回答对方之前提出的疑问。
“你问我能不能让你恢复正常,很抱歉,在我观察过你新生的器官后,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对这种生理性改造,目前没有任何记载中的治愈魔法能够疗愈。当然也可能是我才疏学浅,就我目前涉猎过的那些,我确实没找到能解决的办法。”
听到祁济平静的诊断结果,巴萨卡银灰色的眼眸失落的暗沉下来。
同样的结论他在小牧师那已经听过了,也是小牧师建议要他来找祁济试试看的,可以说巴萨卡已经把最后能治愈的希望寄托在了祁济的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现下听到在学识上饱受天神教教育,连能随意进出整个人类地界最大图书馆的小牧师都自愧不如的祁济阁下,也给他下了无法治愈的判决书后,最后的希望湮灭,他会失望也是理所应当。
将对方神情的变化收入眼底,祁济垂下眸去,鲜红的眸底流转着奇异的波光,他的声音霎时放的极为柔和轻缓,似是带着些微的引诱。
祁济:“不要感到失望巴萨卡,你不知道你得到了什么。能感觉到小腹的温暖吗?那是你的子宫,是聚集魔力的温床。”
在巴萨卡惊诧的低垂目光看下来时,美丽的魔法师阁下掀动眼帘,用华光璀璨的鲜红双眸接住了对方的无措与惊惶。
他边说着,手下边用力,将软白的未知生物的蛋顺着淫水的滑溜一股脑推进了男人湿软柔嫩的阴道里。
动作是那般的利落那般的快,让甬道内丰沛的汁水在异物突然的入侵中,慌不择路从缝隙处迸溅而出,打湿了魔法师带着白手套的指尖。
“唔啊!”
生嫩敏感的阴道忽然被个带着些微温度,但相较体温来说还是有点凉的异物入侵,巴萨卡猝不及防的惊叫了一声,胸膛一阵急促的起伏,之前被祁济拿蛋撩拨得酥软空虚至极的甬道忽然被填满,层叠褶皱的媚肉霎时谄媚的绞缠住了这颗质地软绵的白蛋变换出不规则的形状。
小腹处腾升起的异样温暖也不容巴萨卡忽视,雏嫩的子宫深受未知力量的影响在体内颤缩着,骤然泌出大股汁水冲出子宫口往阴道泄洪,却因甬道里随着细密褶皱的紧绞而变换着形状的蛋对阴道内每条缝隙的填补而无法外泄,全给堵到了小腹中无处可出。
这就算了,这颗原本安分的白蛋,随着祁济朝巴萨卡子宫处汇聚的魔力越来越浓,像是受到了召唤似的,朝里的那头开始膨胀变大,不断往里深入,将甬道里的每条肉褶都给填满,甚至顶破了从未遭遇过此等粗暴对待的子宫口,将整个雏嫩多汁的子宫都给撑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这颗蛋将巴萨卡的阴道由外到里都给堵了个严丝合缝,软壳与柔嫩湿润的内壁之间贴合的好似融为一体时。从未感受过这般深入彻底的侵犯,被刺激的汗湿了胸前后背,双眼翻白大张着嘴却连半点喊叫都发不出,只能无助的痉挛抽搐整个健硕身躯的巴萨卡,正因子宫被初次侵入的高潮而爽快的射出精液,脏污了胸腹前的衣裳,忽然一阵清晰的心跳传了过来,令他霎时从高潮的空茫中回过了神。
巴萨卡松开原本还扯拽着湿漉唇瓣的手,嫩红的阴唇下部分却怎么也无法闭合了,那里原本泛肿的阴道被一个圆乎乎的白色物体撑开一个边缘泛白的小洞,再没有一丝淫水从缝隙中泌出。
他此时此刻在意不了这个了,哆嗦着双手捂住传来心跳震感的小腹,却只摸到魔法师阁下带着白手套的手。
巴萨卡情潮覆面迷茫痴懵的看着祁济恍惚的问道,“祁、祁济阁下,这、这是什么?感觉、感觉好奇怪……”
祁济收回自己的手,看着一个深色的魔法纹章逐渐在巴萨卡掩在小腹处的手指间隐秘到了皮肤之下,他露出满意的笑容,倾身双手捧着眼眸迷离,神色欲情深浓的巴萨卡那粗犷英气的潮红面庞,眸底暗藏的评估与审视,像是在看一件十分不错的研究样品。
鲜红的双眸流露出一丝狂热,灼的魔法师阁下向来沉静的眸底有了些许沸腾,祁济愉快的说,“你将开启一个属于魔法的新世界,成为一个魔武双修的战士,你将变得比以往的自己更加强大!”
“所以不用失望巴萨卡,这颗蛋会帮助你扩宽新生的魔力回路,还能解决你不断泌出淫水的烦恼,虽然多出了一个女性性器,让你变成了雌雄同体的异类,但你的未来注定比原本的剑士更加广阔。变得更加强大,这不是你一直以来追求的吗?”
“强……强大……我能变得……更加强大……唔嗯……”
还未完全脱离高潮影响的巴萨卡,似是沉浸在了祁济所诉说的美好愿景里,重复着美丽魔法师的话语,嘴角微勾,露出一抹憧憬的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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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济,以及被魔虫改造过身体想要摆脱巨乳烦恼而积极与他做相关探讨的小牧师,还有因祸得福打开魔武双修之路通过软磨硬泡死皮赖脸成功拜师于祁济的巴萨卡,三人由于过分频繁的交流成了一拨。
烦恼于自身旺盛荷尔蒙得不到解决的哈桑,与比起和人类相处更喜欢和动物交流的阿挈尔则成了另一拨。
不过有巴萨卡这样的社交能手做核心,小队之间即使因与祁济关系的远近,形成了一条明显的楚河汉界,也并没有出现什么大的矛盾或者问题。
可随着巴萨卡怀着满腔热情一头扎进他之前想都不敢想的魔法世界里,巴萨卡在对待队员的时候也再难同以往那般平常心,将一碗水端的平平整整了。
这点就连最不关心团队氛围,总是一副游离在世界之外,更喜欢聆听森林鸟雀叼鸣的阿挈尔都感觉到了。
作为更喜欢在森林中安闲度日的森林之子,因父亲提出唇亡齿寒命运共同体的理念才动容离开族群,阴差阳错加入巴萨卡组建的勇者小队,走上讨伐魔物之路的阿挈尔。眼瞅着巴萨卡在意气风发的年轻刺客,与资历深厚美名远扬的魔法师之间爆发的争执中,明显拉了偏架,竟然严肃了面容数落起哈桑来的场面。
他眨巴了下清透翠绿的眼眸,终于意识到了整个小队,在他无所知觉的时候,已经产生了令精灵都大感诧异的变化。
阿挈尔困惑的瞅了瞅虽然没说话但看着哈桑满脸不赞同的小牧师,以及数落完后又缓和了语气劝导哈桑不要太过计较冲撞前辈的巴萨卡。
在捕捉到巴萨卡时不时还往嘴毒完就把事翻篇,早转身去到一旁,不知道拿着叠纸张在写写划划什么的魔法师身上投去的关切视线,一副好似故意做出这番举动替对方出气,想要魔法师别动气似的。
阿挈尔歪了歪头,未被束缚,红艳似火的卷曲长发帘一样垂了下来,他动了动淡红的唇瓣,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冒出了一句,“巴萨卡你喜欢上祁济阁下了吗?”
他的声音不轻不重,清晰的让在场的几人都怔愣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微微动了动尖长的精灵耳,阿挈尔抬手将披到肩头的卷曲红发往背后撩,目光定在好似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正在奋笔疾书,丝毫没关注到当下情形的祁济身上。
这位矜贵优雅的魔法师阁下,从开始亮相到现在一路展露出的实力都那般强大,再大的困难到了这位阁下的面前都好似小儿科般被轻易解决。
老实说,有了祁济的加入,不可否认原本作为队伍唯一远程火力支援的阿挈尔压力小了不止一点半点。且他不常贴身作战,暴露出来的毛病就没那么多,也没怎么遭受过对方毒舌的喷洒。
再加上对他人了解的兴趣比较淡薄,是以阿挈尔本人对祁济的观感也就不好不坏,跟个知道名字的陌生人差不多。
明明对方冰蓝色的长发能令人想到冬日渐融的冰川,鲜红的眼眸会让他思念故乡甜美的花果,美艳不可方物的姿容也很符合精灵的审美,他理应对祁济更容易产生好感才对。
但生于自然长于自然的阿挈尔直觉性的在魔法师的身上察觉到隐隐的危险,还有对方在魔物尸体的处理方式上违背了他们族群的理念。
阿挈尔对祁济是怎么都无法亲近起来的。
精准的直觉是大自然赐予精灵族的礼物,精灵族之所以能从远古留存至今亘古不灭。除去本身属于长寿种,且与生俱来便会运用自然之力,也就是人类常说的精灵魔法,来自保以外。每当灾害与危难来临,他们超强的直觉便会进行预警,提醒他们进行规避,这才让族群在多次危难之际得以存续。
就是加入勇者小队征讨魔物的过程中,他的直觉也数次令整个队伍受益。
看了浑然无觉的魔法师好几眼,阿挈尔从对方微蹙的眉间与闪烁着思绪波光的眼底瞧不出丝毫恶意。
这又是个令天性机敏的精灵时常会感到矛盾的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直觉能感应到对方身上若隐若现的危险气息,却不曾在这位神秘的魔法师阁下身上感应到半分恶意。
有时候阿挈尔也会迟疑,是否是祁济阁下的实力太过强大才会招致他的直觉预警令他忌惮?毕竟在面对比自己强大数倍的存在,他的直觉也会生效,提醒他不要靠近。
但那通常是强烈的,有时候会像根刺一样扎进他脑子产生些微的痛感,不似祁济这般虽不强烈,却总令人有种淡淡的不安感在心间萦绕。
正想将探究的目光收回,猝不及防的,魔法师却在这个时候抬起了头,鲜红的双眸与他翠绿的瞳孔撞到了一块,阿挈尔清楚的看到紧皱起眉头好似在为什么难题所困扰的祁济,像是找到答案般顷刻间的灵光乍现令对方瞳眸霎时如坠星河般璀璨,连着神情都明朗了起来。
阿挈尔眼睁睁的看着祁济收起纸张和羽毛笔,路过被他一句话震在当场还回不过神的三名队友,朝他走了过来。
不知为何,随着对方的靠近,他的身体竟如应敌般紧绷起来,可魔法师就像看不到他的戒备似的,自顾抬起戴了白手套的右手,将掌心之物在他面前展开。
阿挈尔还以为是什么危险物品,结果却只看到一粒白玉般小巧的种子静静的躺在对方的手心中。
魔法师露出一抹秾丽的笑道:“阿挈尔,这是刚刚从魔物巢穴中搜刮到的种子,看外形与我所知的魔法植物的种子均有差别,我很好奇它能长成什么模样。听闻精灵可以驱动自然之力促进植物生长,你能帮我这个忙,满足下我的好奇心吗?”
被对方难得不带任何阴阳意味的笑容给晃了下神,红发的精灵盯着男人掌中这粒白玉般剔透的植种看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无言的点了点头,接了过来,放在掌心中用散发荧光的自然之力开始对这粒陌生的种子进行温养。
阿挈尔想起,高贵的,从不顾及他人死活的魔法师阁下,这还是第一次有求于人。而他贫瘠的社交经验告诫他这时候若是拒绝,他应该会继哈桑之后,成为今天第二个要和祁济引发矛盾的队员,而巴萨卡那个模样看来还会拉偏架。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并且他对动植物总是拥有浓厚的兴趣,这粒种子是他从未在故乡的森林里见过的,阿挈尔也很好奇它会孕育出什么样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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