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我说你是发情期的猿猴并非毫无根据(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要麻烦你多照顾照顾它了,我很期待它发芽的那天。感觉它应该会是个活泼且强壮的小家伙,我已经看到它重新循环起来的魔力回路有多明亮了。”
美丽的魔法师阁下在精灵翠绿的眸子无声的看过来,像是在不满自己从他手中夺走小陶盆的样儿,祁济轻笑了一声,将小陶盆珍重的重新放回精灵的手心,双手捧着对方握住小陶盆的手神情真挚而诚恳的说,“我知道它如果能顺利成活一定会成为魔植学上的重大发现,但你放心阿挈尔,我不会从你的手中夺走它的。它很稀有,或许这世上再也找不到第二株。”
“对它而言你才是最好的归宿,你能让它活下来甚至还能让它这个物种延续下去。在这点上我不会带上任何功利,因为我希望这世上任何动植物都不要灭绝。当然天然的优胜劣汰自然不可阻挡,但若是外部因素比如人为而产生的种族濒危甚至灭绝,我都会为此而感到遗憾和惋惜。因为它们是如此的美丽,失去它们,这个世界又该被抹去一分色彩,多可惜。”
祁济声情并茂的演技,将一位濒危保护者的形象演绎的惟妙惟肖。
没吃过骗人的狡诈之徒的亏,社会经验因为刚出森林不久,就遇上了巴萨卡的原因,有这位情商高的队长在前对别有用心之徒的规避而十分浅薄,还单纯着的精灵注视着祁济那双鲜红明亮的眼眸,直接为他表露出来对大自然的热爱而震动。
他在祁济入队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认识到对方还有这样的一面。
老实说,面对祁济的话,身为自然之子的阿挈尔很难不动容。
其余生活在人界的种族,并没有精灵这般对大自然具有天然的热爱与敬畏。
以人类为例,虽然是短生种却很能生。在无战事的时候,人类人口的急速膨胀使这个种群不得不向外扩张,压缩其余种族的生存地。精灵也曾因太过暴增的人种且因双方种族人口数的过量差距而选择避其锋芒,从赖以生存的家园迁徙过。
人类的历史中无止境的滥砍滥伐,无休止的开荒屯田,滥捕滥杀等毫无节制的对大自然进行破坏的行为屡见不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远的不说,在阿挈尔还没因为父亲唇亡齿寒命运共同体的理念从森林中走出来时,就见识过太多不顾自然能量的循环而胡乱猎杀动物的猎人频繁在森林中活动。
即使明白不应该因为一个族群中的个别团体所做下的过分行径,而一棍子打死整个族群,但阿挈尔在亲眼见识过人类对大自然贪婪冷酷的索取后,多少对这个族群有些败好感的。
而身为人类的祁济却会为一颗濒危的种子发声,抛却他本人对学术研究的狂热,摒弃掉有可能震动学术界让自己声名再上一个台阶等,带有功利性的目的,只为了能让这一濒危物种能够获得延续……
就这一点来说,阿挈尔认为自己应该要放下以往见到祁济阁下解剖魔物尸体,破坏自然能量循环的行径所积累的成见,以及那笼罩心头的浅淡不安,尝试着与这样一位观念难得与精灵族一直以来信奉的理念靠到边的人结交试试。
毕竟心头的不安浅淡的实在不像是能预兆这位魔法师是个坏人的样子,阿挈尔认为这点不安也许是在祁济阁下对魔物尸体的处理下,自己积累了太多成见影响了自身的天赋直觉也不一定。
打定注意后,红发翠眸的精灵原本总是神情浅淡的脸上神情变了,不再那般疏离,他用十分轻柔的口吻向祁济邀请道,“没有关系的祁济阁下,我会好好的照顾它,如果它真的顺利发芽了,你也可以经常来对它进行观测。以阁下的才能,或许能总结出一套能让这类种植更好生长的方法来。”
“真的吗?谢谢你阿挈尔,你真的很好。”
真的很好骗啊。
祁济见单纯俊美的精灵被他夸的耳朵上沾染了红晕,冲他露出一抹不太好意思的笑来,面上维持着欣悦的笑意,在内心如此冰冷的评价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收拾掉被官方命名为“厚土领主”——一只善于土系魔法防御力极强体型足有座小山大小,毛色黝黑油亮的魔熊。
巴萨卡领着小队在一处四面视野没有妨碍的空旷平地处修整,以便第一时间发现靠近的魔物保证大家的安全。
祁济抬手施展了个防御屏障法术,将他们小队的活动范围笼罩其中,避免整个队伍被远距离的魔法攻击,这才调动空间魔法,将沾了墨水的羽毛笔和纸张给拿了出来。边思索刚刚解剖时得到的魔熊用来储存魔力的器官,边在纸张上复现出魔熊由储存魔力的器官为起始,在体内形成循环的魔力回路。
记录这些资料是很有必要的,在祁济载入这个游戏世界副本的时候,原角色其实就已经由单一的以人为实验对象,开始转向多元。现在对魔物的身体构造和魔力回路的记录,也是在为后续用魔物做实验对象来进行试验的时候打下基础。
他一心沉浸在严谨的学术心思里,完全没有留意一旁的巴萨卡时不时停留在他身上的视线。
不仅是巴萨卡,还有被安排在不远处放哨警惕四周的哈桑,以及被祁济扔了一本有关攻击魔法的大部头书籍,勒令其必须学会其中三分之一内容的小牧师偶尔也会抬头,用仰慕依恋的目光注视着祁济的背影。
只有精灵射手阿挈尔,全副心神依旧在捧到手心中的小陶盆里。
一回头就将队员们的神态收入眼中的巴萨卡,心情有些复杂。
普瑞斯特的情况特殊,在祁济解释了以后,巴萨卡即使无法释怀也只能无奈的接受,毕竟他也不想普瑞斯特真的因为信仰缺失人生信条的崩塌而死去。
至于阿挈尔,他看得出来对方没有别的心思,只是被祁济阁下早上的那番言论给打动了,想跟阁下交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他倒是有些意外,这只精灵平时不吭不响游离在队伍之外出尘的好似不为俗世所扰,一旦惹他不舒服了也能说出那番攻击性极强的话来。
而在面对对方的质问时,巴萨卡也确实哑口无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他是跟阁下告过白,但阁下的态度不置可否。
虽说现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目前是正对祁济阁下展开积极热烈的追求中,可祁济阁下始终都是一副不拒绝也不接受的样子。
无法快速确定下伴侣关系,这令巴萨卡感到焦虑。
毕竟祁济的个人魅力太强了,一旦转变了一开始由对方嘴毒带来的不好印象,喜欢上这样强大优秀的人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譬如把所有都奉献出去的普瑞斯特,以及像个赌徒一样倾尽满腔炽热情爱的他。
巴萨卡不确定这次阿挈尔对祁济的成见放下来后,是否也会像他一样轻易的捧出自己的一颗心,这样的隐忧也是导致他不安焦虑的一个诱因之一。
普瑞斯特对祁济的仰慕他没有办法,阿挈尔对魔法师的态度值得观望和警惕,还有哈桑……
巴萨卡原本最不担心的就是哈桑。
毕竟哈桑是个喜欢妹子的直男,即使哈桑与祁济之间的关系好转,他也不会担忧与哈桑成为情敌。
可也不知道祁济阁下当时救哈桑的时候,是不是让这个直男在吊桥效应下弯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之今天哈桑从大清早开始对祁济阁下不同寻常,甚至在他看来有些超过的亲近,令人不得不起疑。
可私下里去问哈桑那个晚上到底经历了什么,对方又讳莫如深只言片语的只想糊弄。
在又一次捕捉到哈桑朝祁济投去的隐晦目光后,巴萨卡烦躁的挠了挠后脑勺,大步朝哈桑走了过去。
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在哈桑看过来的时候,巴萨卡一脸严肃的问了,“哈桑,你喜欢祁济阁下吗?”
闻言,哈桑瞠大了一双粉色的眼眸,头摇的拨浪鼓似的连连否认,“怎么会?!我是个直男我只喜欢异性!”
巴萨卡盯着刺客的双眼看了好一会儿,直看的哈桑蹙了眉有些恼火的瞪了他一眼,巴萨卡神色一松脸上挂着笑道,“原谅我这么敏感多疑,你知道我是喜欢祁济阁下的,我只是想要确认我到底有多少个情敌。你能不喜欢上祁济阁下对我来说自然是好的,我也不想和你成为情敌。”
哈桑眉头一扬,满脸的不可理喻,下巴冲小牧师的方向抬了抬有些生气的说:“你怎么不去对付普瑞斯特而是来怀疑我?他对祁济阁下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了吧?”
耸了耸肩,巴萨卡无奈的叹息:“你知道普瑞斯特从小就被教廷教导认为信仰就是一切,我倒是想跟他公平竞争,可那又有什么意义呢?就算得到了祁济阁下的欢心,我也无法狠下心要普瑞斯特就此放下对祁济阁下的信仰,那不亚于让他去死。”
哈桑沉默了,他偏过头去,一双粉眸锐利的盯向四周,沉声道,“我遭魔族暗算被下诅咒,我们这些人里只有祁济阁下能力最强,我需要仰仗阁下的智慧帮我解除魔咒。”
“被诅咒期望能快点得到破除的方法,我会在意祁济阁下也是理所应当的吧?你少胡思乱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被迫透露了一点有关自身难堪之处的信息,哈桑语气显然不是那么好了。
巴萨卡感觉到了刺客的不耐烦,正打算开口说几句好话缓和下相互之间有些僵硬的氛围,却在看到原本还在那专心写写划划做着记录的祁济骤然抬头,竟然从空间魔法中拿出了顶端镶嵌了一颗蕴含浓郁魔力的紫色魔法石,通体如冰晶般晶莹剔透的法杖时,抿紧了唇,将要脱口而出的话咽下喉咙,立马拔出背在后背的大剑,已然摆出了迎战的架势,面上的表情凝重无比。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强大美丽的魔法师用上自己的法杖,巴萨卡不知道即将面临的是怎样的敌人,可仅凭祁济阁下当前的行为他就知道,对方一定很强大。
与他们之前征讨的魔物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的强大。
队员们都很敏锐,在祁济与巴萨卡相继摆出迎敌的姿态后,也都顷刻间绷紧了身体,精神高度集中做好了应敌的准备。
祁济眼角余光瞥见普瑞斯特握着法杖的手有些抖,他是给了对方一本攻击魔法书去学,一是对信徒的培养,二是让对方在学习光明疗愈与增益魔法以外的魔法时,明白实践的重要性,并在实践中一步步更深的认识自我,实现由神学到科学的转变。
光明系魔法是比较特殊的,一般只能是教廷出身的人能学。
没别的原因,它太挑人,就喜欢精神海干净且具有魔力天赋的人。
所以天神教才会有那么多苛刻的教条,就是为了约束教廷内的圣职者,让他们保持念头通达信仰纯粹,精神海便不会被各种烦思侵占,始终维持着一片净土,让光明系的魔力因子得以在无尘无垢的魔力回路中欢快徜徉。
而普瑞斯特在改为信仰他,遵循着他给的教条摸索着重新认识自我后,光明系疗愈增益魔法的效果正在日复一日的减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刚刚与魔熊战斗时,近身作战的巴萨卡和哈桑即使在祁济的照拂之下,依然受了轻伤。这点皮肉伤要在以往,普瑞斯特眨眼就能治愈,可这次普瑞斯特却用了半刻钟。
如果不让普瑞斯特再学习些别的魔法,他会废掉的。
小牧师的魔力回路并不窄细,他的天赋不错,就这么废了也是浪费,而整个队伍不能没有会治疗的牧师,祁济总不能暴露自己其实会治愈魔法而且还使的很不错吧?那他的谎言被撕破了这一角后,许多行径就会变得可疑。
在与这些队员们朝夕相处了一段日子,对每个人都彻底改观后的祁济,已经丝毫不会怀疑这些人在某些事上的敏锐与智商了。
他都演到这了,可不能冒险,让自己功亏一篑。
所以重新培养小牧师就变得势在必行。
但时间还是太短了,祁济不知道小牧师学得怎么样,而感知到的敌人实力是目前为止他们遇到的实力最强劲的。小牧师作为整个队伍的后勤,在没有自保之力的时候还是远离战场为好,免得等会打起来还要因为他而束手束脚。
想到这,祁济握着冰晶法杖冲普瑞斯特点了点,一道绚丽的紫色辉光出现在对方的脚下,小牧师变了脸色,刚道出一声“不”就被灿烂的紫光给笼罩,顷刻消失在了原地。
“普瑞斯特实力太弱了,他不适合呆在战场,大家做好准备,要来了。”
祁济表情肃穆的对队员们解释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他话音刚落,就有一道尖利的啸声响了起来,一只鹰头狮身,背生双翼的狮鹫从不远处的密林冲上了天际,直直的朝祁济设下的屏障撞了过来——
“咔嚓!”
没有徒劳输入魔力去维持的屏障,在狮鹫坚硬锋锐的鸟喙下如同一张脆弱的薄纸般被一撕即破。
狮鹫并没有第一时间发动攻击,而是在众人面前降落了下来,它侧过一边宽阔的翅膀,翅尖贴地,有一道身影从它背上“咻”的滑了下来。
“勇者们你们好啊,我是右护法泰恩手下第四军团长赛列维,托你们最近在第四军领地频繁活动的福,让我和我的上司都被魔王进行了好一顿‘亲切’的问候,我是特地来‘感谢’各位的。正好我的宠物安德烈还没进食过,它吃过许多人类的肉,还没尝过精灵的,这次倒是能给它改善下伙食。”
头生犄角,有着一头蜜糖色长发,烟紫色瞳眸的人形魔族带着无可挑剔的礼仪绅士的说道。
他一身好似人类勋爵般得体的贵族服饰,将人形魔物宽肩窄腰的身材比例衬托的一览无遗,背后一条鳞片色泽偏金色的龙尾,尾尖安分的低垂靠着其主人的小腿。
赛列维看着是一副好说话的样子,但他说出来的话语却揭露了凶残的本性。
巴萨卡根本没跟对方多废话,挥舞着大剑就快速跑动起来近了身,气势如虹的剑招即刻就朝赛列维的脖颈斩去。
赛列维嘴角微勾,只见大剑一挥之下,原本站在原地的人形魔族顷刻成了一道很快消散的重影,巴萨卡只觉剑上一重,再抬眼时,他已经与半跪在大剑上的赛列维近距离面对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银灰色的瞳孔骤缩,在赛列维伸手过来正要捏住他脖子时,他反应及时的抬起右手发动了一道瞬发魔法弹将对方逼退。
赛列维在半空中一个三百六十度的跳转,重新站回狮鹫的背上。
没有主人的命令,便安分在一旁作壁上观被叫做安德烈的狮鹫眨了眨褐色的竖瞳,稳稳的站在原地,好似完全没发现用了隐匿身法,已然贴靠到腿边蓝发粉眸的刺客。
在哈桑瞅准机会,一个高跳,双手持着抹了蛇怪剧毒的短刀朝狮鹫的颈部动脉砍去时,安德烈却敏锐的偏头一转,锋利的鸟喙就朝哈桑的脑袋扎了过去!
年轻的刺客登时便冷汗冒了满头,不得不收住出刀的去势,将一对短刀拦在面门,挡住了狮鹫的一啄,整个人因巨大的冲力反弹回队友的身边,一时之间被冲撞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一旁的精灵刺客早就将小陶盆收进了自己的背包里,他的双手散发出莹莹辉光,将自然之力注入拉满的弓箭之上,速度极快接连朝站在狮鹫身上的赛列维射去六发承载着自然之力,拖出流星般明辉长尾的箭矢。
赛列维只当驱赶苍蝇般伸出右手在面前挥了挥,就将迎面而来的箭矢给打飞,可就在他挥走第六根箭矢时,赛列维浑身一震,右手被从手背整个穿透了手心,紫色的血液溢流而出。
“有七支?箭中箭?原来如此,你箭术很好嘛。”
赛列维拔掉刺破手掌的箭矢,咧嘴露出一口尖牙亢奋的笑了起来,完全撕碎了一开始展露人前的绅士摸样,看起来简直像个疯狂的屠夫,烟紫色的瞳眸里明晃晃透露出杀戮的凶光。
他伸出湿红的相较人类而言要长上一些的舌头舔舐自己手掌上的血洞,伤口处原本破损的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赛列维兴味的说,“你很好精灵,我改变主意了,你能伤到我,你有资格上到我的餐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话被周遭翻沸不休的魔力浪潮给打断了。
多日来的相处,让巴萨卡们明白这次遇到的对手他们并不好应付,只能交给队伍里实力最强劲的魔法师阁下,所以都心照不宣的轮番上前拉拽赛列维的注意力,让祁济有足够的时间完成大型魔法发动时,必要的吟唱咒语等准备工作。
赛列维诧异的抬头,就看到一个黑红色的魔法阵纹凭空出现,如同一轮即将坠落的血月,带着凶残冷血的魔物都忍不住战栗的压迫感。
狮鹫不安的挥舞着翅膀欲要腾飞,但它脚下同样亮起的阵纹约束了它,一道道血色的锁链从底下的阵纹连同狮鹫带着它背上的人形魔族都给牢牢锁定在了原处,不得挣脱。
它们头顶黑红魔法阵纹召唤出数根血色的长矛,如雨般落下,密密麻麻,让注视这场盛大魔法视觉盛宴的巴萨卡几人,即使眯缝起双眼都很难看得清魔法阵里的两只生物的具体情况。
一时之间,只有狮鹫濒死般凄厉的啸叫声震动着耳膜,不远处的密林中接连响起“噗咚噗咚”的声响,是林中的动物们被狮鹫叫声给震晕倒地的声音。
嫌吵的祁济蹙了眉,在维持大型魔法运转的同时,还抬手对狮鹫施了个静音咒,登时那刺痛耳膜的尖啸声如同歌者在嘶吼时被掐住了脖子,戛然而止。
没了狮鹫音波的干扰,松了口气的巴萨卡他们静静的等待这场大型魔法的结束。
待到风云色变的乱象终于消停,周遭的魔力因子重归安分平稳,巴萨卡与哈桑凑上前去,便发现狮鹫已经被魔法阵召唤出来的密集血矛给扎成血肉模糊的一团肉泥,生命迹象消逝的透透的,正在寻找赛列维的痕迹呢,只听一声沙哑的带着气喘的笑声突兀的出现在场间。
祁济偏头去看,就见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的赛列维,额上的双角都残破了一只,尾巴凄惨的从中断裂,相互连接的部分只剩一块皮肉,浑身都被偏金色的鳞片覆盖,整个背部被血矛打击的鳞片翻飞血肉模糊,紫色的血液遍布躯体,此刻看起来万分凄惨的人形魔族,一只长出尖锐指甲的手掐住了阿挈尔的脖子,另一只手则钳制住了精灵拿着弓箭的双手,正满怀恶意的盯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赛列维冲祁济露出残忍的笑意道:“我就说为什么你们这个小队明明看起来实力也算不上顶尖,怎么还能在第四军团杀死这么多领主,原来还有你这么个魔法师卧虎藏龙。”
“情报误我,导致我今天出师不利。你们也不想自己的同伴死在我手里吧?放我离开,我就不伤害他。”
沙哑的声音胁迫的说着,尖锐的指甲还在精灵脆弱细嫩的脖子上划下几道血痕,阿挈尔因些微的痛意蹙了眉,面上倒没有什么惧怕之意,只一双翠绿的眸子充满信任的望着祁济。
“你撒谎,赛列维,你表现的再如何风轻云淡,眼中酝酿着想要毁掉一切的残暴和愤怒还是无法欺骗我,就算听从了你的话,你也会杀了我的同伴的,还不如趁现在你放不开我同伴的时候,乘胜追击。”
祁济眼角余光留意到了隐匿身形朝赛列维和阿挈尔贴靠过去的哈桑的身影,冷静而淡漠的说道,并真的将冰晶法杖镶嵌了紫色魔法石的杖头对准了阿挈尔和赛列维。
同样留意到哈桑的行径,面上刻意流露出紧张不让对面人形魔族发现端倪的巴萨卡还给自己添戏,闻言满脸诧异的看向祁济惊道,“祁济阁下手下留情啊!阿挈尔可是我们的同伴!”
无语的瞥了巴萨卡一眼,祁济觉得对方这蹩脚的演技太浮夸了。但赛列维明显已经是强弩之末,身上的伤根本无法愈合,靠着最后一点气力在强撑,应该留意不到这些。他便收回了视线,朝法杖凝聚魔力,让镶嵌在杖头的紫色魔法石霎时绽放出灿烂的辉光,营造出一副他就要发动魔法的假象。
赛列维果然脸色一变紧张的盯着他,色厉内荏的叫骂起来,骂祁济是薄情寡义,不会顾及伙伴性命,是比魔物还要残酷无情的小人。而就在这时他的脖颈间突兀的出现一柄锋利的短刀,寒光一闪而过,紫色的鲜血从颈部被切开的大动脉喷涌而出!
瞠大了一双烟紫色的眸子,赛列维嘴巴开开合合,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喘不动气的声音,最后从喉头冒出的紫血甚至堵塞了这位魔族最后一点声息。
赛列维浑身失力的倒在了一旁的地上,抽搐着身体很快就瞳孔涣散,没了声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赛列维喷溅了一身紫色血液的精灵这时候才腿软的跪倒在了地上,大口的喘息着,额上冒出细密的冷汗。
这是阿挈尔迄今为止感觉离死亡最近的一次,那只死去的魔族在钳制他的时候散发出来无法掩藏的杀意和暴虐,令他寒毛直竖。
哈桑在这时候显出了身形,看着哆嗦的精灵出于伙伴的关心,关切的问候了一句,“还好吗?”
而祁济与巴萨卡这时候也赶到了精灵的身边,正想关心几句,阿挈尔背在身上被魔族紫血染个湿透的背包忽然自个动了起来,里面像是放了什么活物。
祁济留意到了,他霎时皱眉,正想出声提醒,没成想那玩意儿已然自个顶开了背包口子,放肆生长了起来,一下子就把精灵以及精灵身边的刺客与剑士都捆了个正着。
因为那点预见性,在灰色的藤蔓炸出来那刻,祁济就施了个瞬移魔法远离从而逃过一劫。
在离得稍远的距离,祁济观测起那灰扑扑的藤蔓,同时观察了一番被藤蔓绑在一块已经不省人事的三名队友,祁济确定这就是他要精灵帮着培育的那颗种子长出来的玩意儿了。
外表贴近母体夜行株的灰色,同时也具备母体主动攻击的特性,还完美继承了父体致幻藤蔓的能力,不然这三个人不会一被藤蔓逮住,登时便神志昏迷。
搞明白后,祁济倒是没什么担忧的了,还饶有兴致的拿出纸笔对新样品展露出的特性进行记录。
等普瑞斯特气喘吁吁的从被他挪移到的远处赶了回来时,祁济才将纸笔收起来,动用禁锢魔法,将整株藤蔓的魔力回路暂时性截断,趁新样品因魔力回路被扼制而无精打采的时候,他直接将这株新样品收进了空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中了新样品特性能力的三个人却没苏醒过来。
原本以为等过一段时间,新样品的能力消失,会让他们自行从幻境中脱离。
祁济便用魔力托着三人到了附近的城镇找了家旅馆落脚。
他们进城的时候回头率还挺高,估计城镇的居民们也很少见有人悬空着躺着进城的。
结果祁济低估了新样品的能力强度,原角色看来是培育出了性能不错的新品种,起码比起一般致幻藤蔓顶多能维持半天的效果来说,巴萨卡他们已经滴米未进昏迷了一天半了。
再这样下去也不行,在普瑞斯特连翻施展疗愈魔法都不见效果后,祁济估摸着几个人身体应该是没问题的,醒不过来大概率跟他们自身的意识不想苏醒有关。便提出让普瑞斯特在一旁看顾着,他自己提取精神力进入三人的精神海,用土办法进到他们的幻境中将队友们唤醒。
以祁济的精神海广阔度来说,一次性连通三人幻境,接连将人唤醒不是多有难度的事情,但在他将精神力丝抽出来链接三名队友的精神海时,普瑞斯特还是忍不住感到紧张。
毕竟精神力的抽取,跟东方古国所说的元神出窍差不多了,稍有差池对自身将是极大的损耗。
所幸一切都发展的很顺利。
坐在房间里,看顾着躺在同一张大床上四名双眼紧闭的队友,小牧师松开汗湿的手掌感到有些庆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进入到幻境里的祁济却感觉很不好!
他刚睁开眼,胯间就传来被温热湿软的甬道包裹的快感,真是太猝不及防了!登时就让他没忍住泄露出几声可耻的喘息。
低头一看,就见个有着一头碎短浓密黑发,浑身光裸,毫不吝啬的展示着一身肌理明晰鼓鼓囊囊的壮硕肌肉的猛男,埋头在他胯间在给他热情的口着。
而他身上本该裹住全身的魔法袍变成了只在腰间松垮系着个活结的浴袍。
敏感的龟头马眼,在男人摇摆着头颅吞吐间,用火热的软舌舔舐着,触电般的酥麻在尾椎迅速积累,不断冲向头顶和四肢百脉,引得头皮一阵阵发麻,身体各处都耐不住的发酥发软。
祁济喘息着伸出手去,手指插入碎短浓密的发丝间,使力攒紧拽推着对方的头,强迫对方将自个已经被口得梆硬的鸡巴给吐出来。
一对上那双被情潮给沾染的水雾迷离的银灰色眼眸,看到对方因情欲而绯红的面颊,祁济就认出了目前所处的这个幻境是属于谁的。
他瞅着巴萨卡即使吐出鸡巴,也依旧张着嘴,努力伸着湿红的舌尖想要舔上他红润圆胀的龟头,丝毫不顾丝缕的晶亮涎水从舌根处牵连而出湿了整个下颌,一副急着想吃鸡巴的骚贱模样。
祁济蹙了眉头以一副斥责的语气道:“别告诉我,你不想从幻境中出来,是因为你沉迷吃我的鸡巴。我真的会假装来唤醒你,实则把你往死里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被斥责的剑士,银灰色眼眸中朦胧的水汽被一道明晰的利光给刺破,从欲望的沉沦中恢复些许理智的巴萨卡,面上带着欣喜的说,“祁济阁下,你真的出现在我的幻境里了?怎么来的?不会对你自身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吧?”
问到最后巴萨卡的语气由一开始的欣悦转变为了担忧。
面对男人突如其来的关心,祁济很想扶额叹气。
这人就一定要裸着,脸还对着他鸡巴的情况下,对他进行关心问候吗?
抓着巴萨卡头发的手挪到男人的额头上,将对方推开了些,祁济双腿交叠,将撇到一边的浴巾盖住了胯间的昂扬。
“没事,不过是把精神力抽出来进入你们的精神海而已,影响不到我什么。”
边解释边留意到还跪在地上的巴萨卡见他把鸡巴遮起来后,脸上露出的失望表情,祁济有些无语。
想到对方说辞中的歧义他蹙了眉道:“所以你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身处在幻境之中?”
“在这里我向阁下表白,阁下接受了。我们成为了一对热恋的伴侣,受到了周围所有亲朋好友的祝福。我们随时随地都在亲吻、拥抱和做爱,阁下总是很配合。”
巴萨卡想到陷入幻境后经历的种种,他的眉眼间一派温柔情深,嘴角一勾却笑的很是苦涩与落寞,“太一帆风顺了,怎么想都不太对吧?会意识到这只是一场梦幻般的幻境再正常不过了,毕竟我很清楚祁济阁下并没有倾心于我。”
祁济颔首,对男人最后一句话表示了认可,紧接着脸色便一沉,伸出右手,掌心凝聚起一团散发出荧光的魔力,语气带着森森寒气的说,“所以你真的是自甘堕落,沉浸在幻境编织的美好里不愿意苏醒的是吗?那就别怪我用粗暴的方式把你唤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说过,你若是沉迷于自身欲望而辗转在幻境中不可自拔,我真的会把你往死里打。”
话音刚落,他右手中散发着危险光芒的魔力团,骤然化作一道激射而出的魔法光炮朝巴萨卡轰了过去!
但祁济并没有迎来整个幻境的骤然破碎,等这击光炮结束后,他眼睁睁的看到受了他一击的巴萨卡,竟然仍旧是那副跪在他面前的样子,毫发无伤。
瞳孔骤缩,霎时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的祁济,刚要将自己的精神力从巴萨卡的幻境中撤离,却仍旧晚了一步。
他被钉在了这间房间里的单人沙发上,精神力被禁锢在巴萨卡一比一还原捏造出来的幻象傀儡里,一时间完全无法动弹,也无法从这具幻象傀儡中挣脱出去。
“你要干什么巴萨卡?”
祁济垂眸冷冰冰的注视着重新趴上他大腿的男人,沉声问道:“你早就掌握了整个幻境的运转规律,成为了这个幻境的主导,你随时都能自我清醒却不告知来打算唤醒营救你的我。做的一手好伪装,将我的精神力囚困于此。你是在损害我对你的信任,你明白吗巴萨卡?”
“对不起祁济阁下,你就当我昏了头原谅我这次好不好?”
巴萨卡仰望着祁济的银灰色眸子里盛满了炽烈的恋慕,眼尾下垂的眼型望着人的时候总是狗狗一般无辜。男人那双因长期苦练剑术而覆满茧子的手掀开祁济的浴袍,巴萨卡低下头去情深意切的吻了吻对方雪白圆润的膝盖,将祁济交叠在一块的双腿放平。
身形高壮的剑士在看到祁济那根还没软下去的粗长鸡巴时,情不自禁的朝前倾身,因放松状态而绵软下来的壮硕胸肌压在雪白的大腿上,挤出性感幽深的沟壑。
巴萨卡一边伸手扶住了祁济粗壮的柱根撸动,一边忍不住情动的闷吟出声扭摆起腰胯,骚浪的用已经梆硬的鸡巴磨蹭起祁济的小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吻了吻魔法师被口水腺液沾湿的红润龟头,抬头看向祁济的银灰色眸子里满是疯狂的迷恋和显而易见的亢奋。
“我不会做任何伤害阁下的事,我只想阁下能舒服,呼唔……”
巴萨卡说到这忍不住抽颤着身子发出一声黏腻暧昧的吟喘,祁济倏的感觉到自己置于男人胯间无法动弹的赤裸脚背上,蓦地被淋了一滩温热的水液。
他瞠大了一双鲜红的双眸,直接询问出声,“你是在潮喷吗?你高潮了?”
被心爱的人用不可思议的表情注视着,直白的问出这样令人羞耻的问题,巴萨卡有些难为情的偏移了视线,脸倒是更红了几分,顺着脖子根蔓延到了胸口。
面对祁济的问题,高大的剑士没有吭声,只是扶着单人沙发两边的扶手站起身来,毫无保留的在恋慕的人面前展露着自己。
无法动弹的祁济,被迫观赏了下男人宽肩窄腰大长腿的优越身材,与一身健硕有型的肌肉,以及古铜肤色上大大小小的浅色疤痕。这些狰狞的痕迹像一个又一个勋章,无不彰显着面前的男人在战斗时,悍猛无畏的英勇。
鼓鼓囊囊的厚实胸肌上,深褐色的乳晕连同乳粒都皱缩着硬立起来,表露了主人的亢奋。块垒分明的八块腹肌下,性感深邃的两条人鱼线汇合处,是被剃光毛发梆硬在半空中弹跳尺寸可观顶端冒出晶亮腺液的性器。沉甸甸圆鼓胀大的卵蛋将会阴处那口软嫩的女屄遮盖的严严实实不露分毫,可男人肉感十足的大腿根内侧蜿蜒横流的晶亮水痕,却暴露出这个被掩藏在男性性器后头的屄穴有多兴奋骚浪。
也不知是太激动还是觉得自己接下来的行为太过羞耻,巴萨卡颤抖着双手在祁济的注视下,一只手撩起了自己的卵蛋和鸡巴,另一只手则探出食指与中指,将胯间那口羞涩闭合花唇肥厚的屄穴给拨弄开,露出顶端已经从包皮中露出头的花蒂,和阴道内翕合不停红润湿嫩的内里。
祁济发现,他塞在对方逼里的那颗用来辅助男人增宽体内魔力回路的白蛋,倒是没被巴萨卡给带到幻境中来。
或许是想畅快的享受性爱吧,有个蛋在确实会比较妨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神思有些发散的想着这些有的没的,面上倒还维持着人设的皱了眉头,一副对巴萨卡此时此刻展露淫水遍布的性器的骚贱行为,不敢苟同的模样,耳尖却适时的冒出了点红。
原角色确实是不会在这种风月之事上过多关注的人,有这个功夫,他都能做出一篇完整的实验报告了。但也正因为这方面的经验较少,所以跳脱出研究的目光和学术的思维,被迫以一个生理健康正常的男人的视角面对此情此景,会有如斯生涩的表现也是理所应当。
说到底,学术疯子也是个人嘛。
而巴萨卡在见到平日里矜贵优雅的魔法师阁下,不得不用那双专注各种学术资料的鲜红双眸盯着他胯间多出来的屄穴,眸光闪烁,表情带着股细微的羞恼,与第一次观察他的逼时全然不带情欲,只是一味探究的纯理性目光迥然不同。
这种好似终于被人用正眼看待的感觉,差点让他亢奋的再次抽搐着腿根达到一个小高潮。
当发现高贵的魔法师阁下在这方面意外的生涩,巴萨卡那些源自男性自尊冒头的廉耻心都散了些,也没了一开始发现对方本体降临时的紧张。
他带着些微的笑意,手也不哆嗦了,甚至还往前挺了挺胯,特意让自己那口淫水潺潺的肉逼能在祁济的眼前展露的更清楚。
祁济简直对他这副淫骚的模样有些受不了的想要偏头,却因精神力载入的幻象傀儡不受他控制而无法动弹,只能挪移了目光看向了旁侧,原本只是红了个耳尖,现在整个耳郭都透红起来,连雪白的面焉都染上了几分薄粉。
他带着恼怒的语气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巴萨卡?是在羞辱我吗?”
“怎么可能?祁济阁下你真的很迟钝,我是在勾引你啊,我说过我的屄嫩,水多很好操的,我只是在展露给你看。”
巴萨卡被魔法师闪躲着目光色厉内荏的样子逗笑了,他现在是不慌了,平日里因还未被正式接受而压抑的欲望和骚情彻底爆发,但有些事情还是要交代清楚,不然等从幻境出去后,他真的会被祁济阁下追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体内翻腾的情热而难耐的喘息着,巴萨卡跨腿跪到了祁济大腿两边的沙发上,多肉圆翘的臀部坐上了祁济的大腿,就以一副将鸡巴摁在小腹,掰开屄穴扭动腰肢用红嫩透湿的肉逼蹭动着祁济粗长鸡巴的淫浪姿势,开始解释起来——
“呼嗯……当我意识到这是个幻境的时候,我就在尝试用自己的意志去改变它嗯唔……或许是往常刻苦训练锻炼了意志力,在多次实践后我没太花功夫就掌控了这个幻境,不再因它呈现出来能满足我欲望的情境而迷失。唔呃、我、我确实随时都能从幻境中清醒,也因此就想再让这个美梦能做的长久一些。嗬嗬、花蒂、花蒂被鸡巴撞的好爽……”
巴萨卡拿逼蹭着祁济的鸡巴,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鼓凸出来的阴蒂总是会被祁济湿红圆润的龟头给刮擦到,触电般的快感让巴萨卡昂扬起头,腿根抽搐着,阴道口一阵快速的翕合,一股湿热黏腻的汁水便被推挤了出来,浇到了祁济的柱根上,逼得矜贵优雅的魔法师从喉咙里闷出几声难堪的喘息。
深感被冒犯的魔法师阁下被困在一具幻象傀儡里动弹不得,平日里挥手间便能随意施放的魔法,在已经觉醒的幻境主导者面前毫无作用。
从来都是强大代名词的祁济阁下,现在却只能耻辱的咬住下唇,面上带着因对情事的生涩而显现的窘迫,被往日里需要仰仗自己的队友用湿乎乎的肉逼蹭弄着身体的私密部位……
“哈嗯——”
巴萨卡被这副下克上的绝妙景象给激动亢奋的肉道再一次猛烈缩合翕张,不仅潮喷出一滩湿黏温热的汁水脏污了祁济的大腿,被他摁压着紧贴小腹的鸡巴马眼翕张,射出汩汩浊白的精水全沾在了他自个凹凸有致的腹肌上。
“嗬呼……”
他抽搐着身体,脸上挂着媚荡的笑意,俯下身想要亲吻祁济,却在对方抗拒的闭上了双眼时,停了下来。
叹息了一声,巴萨卡嘴角的弧度不由收敛了点,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原本摁住自个性器的手转而扶住了祁济的鸡巴,他抬起屁股,用被淫水沾湿的阴道口磨蹭着祁济敏感红嫩的龟头。在魔法师憋不住发出难耐的喘息时,沉下腰,一点点将祁济的鸡巴给吞吃了进去,在吃进一半后,再猛的往下一坐!将整根粗长吞吃到底!
“唔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喘,巴萨卡满面红潮,表情有些恍惚的念叨道,“终于……吃到真的,祁济阁下的鸡巴了……”
随即回过神来后,在祁济不知什么时候睁开的鲜红双眸注视下,巴萨卡伸出湿红的舌尖舔了舔略微干燥的唇瓣,一脸满足的表情提腰摆臀肆意的上下吞吃起祁济的鸡巴来。
敏感性器被湿嫩柔软又紧致谄媚的甬道缩含推挤的感觉令祁济爽的头皮发炸,不断有触电般酥麻的快感在尾椎堆积,顺着脊柱往头顶和全身四肢百脉传递,让小腹处欲火不断升腾的同时,浑身舒畅的好似泡进了一汪温泉般舒泰。
不得不说,被魔虫改造过的屄穴确实不愧为名器,新生不久的器官柔嫩紧致无比。每次吞吃时都会挤挤挨挨的推挤上来填满鸡巴上每条淫筋沟壑,绞紧推阻着似乎不愿鸡巴再往深处推进。可当巴萨卡提腰将鸡巴抽出半截时,那褶皱丰富的甬道又会从连连推拒转变为欲拒还迎。
湿嫩的内壁会顷刻变得谄媚荡漾,用力的缩缠着死死扒拉着鸡巴上虬结的淫筋不放,内里因此陡生极强的吸力。像是恨不得将精水直接从囊袋里给吸出来似的,让祁济爽的眼前阵阵发白的晕眩,下意识咬紧牙关的抵抗起来,反倒让鸡巴粗胀了一圈,更加硬的亢奋。
而就在他被强迫着辗转在欲望中时,巴萨卡伸出强壮的双臂搂抱住了祁济的肩背,粗重的喘息一声声暧昧的响在耳畔。
祁济清楚的听到巴萨卡带着哽咽的乞求:“不要讨厌我祁济阁下,我只是想在幻境里多体验一段时间与你热恋的感觉,贪恋你的回应,我没想到你会因此担忧我而闯了进来。在掌控了幻境后,幻境里的一切都能由我主导,你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是多无法抵挡的诱惑。”
“我的精神因为你的真身降临而感到无比的亢奋,身体则变得无比的敏感,仅仅是被你看着我都忍不住流水。我渴望你,祁济阁下,我太渴望与你结合在一起,无数个日夜我都想要这样和你拥抱做爱,但幻境之外你的目光总是不会为我多做停留。我只能在这里,在这个幻境里,用卑鄙的手段达成所愿。”
耳垂被印上滚烫的吻,男人一边喘息着一边在祁济的肩窝流下泪水:“对不起祁济阁下,对不起,我爱你,希望你能原谅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听到巴萨卡对自身行为的解释、一腔情深的倾诉以及恳求原谅的话语,祁济只觉得可笑。
事到临头说这些怎么都迟了吧?
强行对喜欢的人做了这种事,流着泪道歉又有什么用呢?
他又不喜欢对方,巴萨卡落下的泪自然无法让他软下心肠去原谅。
而且嘴里说着对不起,也没见这男人动作停下来过啊,这不还提臀下腰吃他鸡巴吃的挺欢畅嘛。
这么一想,巴萨卡怎么都像是精虫上脑做了冲动的事,又顾及事后的后果,所以急切的捧出一颗真心,企图用真挚的情感来为自己犯下的错误进行弥补。
祁济放在单人沙发扶手上的右手指尖不惹人注意的动了动,他面上凝着眉抿着唇一副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模样,像在极力抵抗着欲望的侵蚀。
实则一边享受着巴萨卡单方面主动出力给予的快感与刺激,一边用自己的精神力从幻象傀儡的脑后钻出一个小洞,不动声色的开始织网。
巴萨卡在魔法上的涉猎还是太浅,他的精神海广阔度与祁济完全无法比拟,这就导致两者的精神力亦有强弱之分。
巴萨卡靠自己的意志掌控了幻境而不迷失,祁济则跳脱出幻境,用自己的精神力织网逐步网罗巴萨卡的整个精神海,企图在对方沉迷情欲的时候,尽快控制住巴萨卡的精神海。
算是别出新裁的采用降维打击来剥夺巴萨卡对整个幻境的掌控权。
其实能在幻象傀儡里弄出个漏洞,祁济完全可以直接脱离幻境去救其余的队员,不用再跟巴萨卡继续在这周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以原角色高傲的性子,注定了他能掌握主动权后,不会对让陷自己于这般可耻境地的巴萨卡就这般轻易的放过。
所以说,亡羊补牢要是有用,这世上也不会有人想要后悔药了。
这般思忖着,祁济红唇一张略带情色的粗重喘息沉声道:“如果强迫我,就是你所说的爱,巴萨卡你的恋慕是否太过浅薄可怕了些?”
“以为自己长了口屄,是受操方,于我而言毫无损失,看在你的情真意切上我会原谅你?”
祁济嗤笑出声,随即严肃了面容看向抬头朝他望来的男人那双盈满哀求的银灰色眼眸,他鲜红的眸子里透出十足的讽刺,语气冰冷而残酷的道,“少天真了,我不会因为在这个过程中我占据着男性的福利,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的含糊整个事件的本质。巴萨卡你要认清楚,你这是在犯罪。即使现在囚困在这具幻象傀儡里的只是我的一缕精神力,实际上我们的身体并没有任何亲密接触,也无法改变,你,此时此地,正在罔顾我的意愿,对我实施强奸。”
听到高贵美丽的魔法师阁下做出的判决,巴萨卡忐忑的心瞬间死了,脸色蓦地灰败了下来,眼眸中一直焦虑闪烁的眸光黯淡了下去,他终于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僵硬了一身被汗水给染得性感油亮的肌肉。
男人肉色的唇瓣哆嗦着吐露些苍白的字句来:“我、我,对不起,是我太过淫荡下贱受不住自身的私欲做下这样的错事,阁下想怎么惩罚我都行,我会为自己的罪行赎罪……”
“你当然要赎罪。”
在巴萨卡瞠大的一双被泪水浸润过的银灰色眼眸中,祁济好似一只提现木偶般“咔吧”一声,头往右一偏,偏出个诡异的明显是正常人体无法做到的弧度,双手也好似被笨拙的掌控人给牵错了方向似的“咔吧”、“咔吧”两声,全给拧折了。
祁济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面上还是一副冰冷漠然的表情,被拧折好似两个麻花一样的手臂却好似再一次被糟糕的人偶师给掌控,软绵绵的相互交叉一起,十根手指仿佛十条雪白的长虫一般胡乱而快速的动着,似乎在测试手指是否还灵活。
下一秒,交叉的双臂倏的抬了起来,祁济还在手指乱动的两个手掌骤然统一了动作,掐在了完全被眼前无法理解的一幕给震惊的瞳孔震动,对突如其来的袭击都忘了反应和抵抗的巴萨卡,那青筋跳动的脖颈上。
“砰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声人体摔在了地上的闷响,巴萨卡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他就从祁济的腿上砸到了地上。而歪扭着头颅神情冷酷,双手都被拧折绞缠在一起的魔法师阁下,跟着他的坠落全身的体重都压在了他的身上,塞在肉逼里又粗又长的鸡巴借此惯性和重力,往他体内深处猛的一撞——
“呃啊啊啊——嗬唔、子、子宫……唔嗯太、太深了……”
巴萨卡登时如同一条上了岸的鱼般,后脑顶着坚实的地面将胸膛都朝上挺了起来,浑身筛糠似的抖颤个不休,痉挛个不止,嘴巴倏然张大,发出绵长浪荡的尖叫,面容恍惚的念叨起来。
因姿势的变幻,男人下意识盘在压到身上的魔法师劲瘦腰肢的健美双腿,脚趾都被刺激的紧紧蜷缩起来,肉感的大腿一阵抽搐,随着“哗啦”的细微水声,一道明显的水痕在他腰臀之下的地板上正在向外扩散蔓延。
他还没在雏嫩的子宫口第一次被圆胀硬热的鸡巴给捅破,幼嫩的子宫头次遭到侵犯的极乐中缓过神来,压在巴萨卡身上头都被拧出个诡异弧度的祁济却嘴角一咧,露出个极富恶意的笑容。绞拧在一块的手忽然施力,十根手指在男人的脖颈上掐出深刻的印痕。
巴萨卡原本还在适应子宫高潮的感觉,气都没喘匀,就被脖颈间骤然施加的压力给阻碍了呼吸。
窒息令他的那张英武的脸庞瞬间憋胀至深红,他本能的用自己长满了粗茧的双手去拉扯祁济被拧成麻花般的手臂,“咔”的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巴萨卡为了能顺畅呼吸而去扯拽祁济手臂的手一顿,他低垂下去的银灰色眸子不可置信的瞪大,就见手中原本属于祁济的手臂直接被他给拽折了!
臂骨断裂处尖锐的骨刺甚至突兀的刺破雪白的肌肤,鲜血霎时溢流,巴萨卡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血液滴落在胸膛上,温热又粘稠的感觉。
他握着祁济小臂的手哆嗦了下,连忙放了开去,任由命脉被人死死掐在手中,窒息感让脑子一阵阵晕眩,巴萨卡也不敢再伸手去碰祁济了。
无波无澜的瞥了眼被折断的手臂,祁济好似感知被屏蔽了似的,脸上还是那般的漠然,他讥讽的笑道,“真是愚蠢。你应该也察觉自己已经失去整个幻境的掌控权了,你制造的这具幻象傀儡真令我恶心,我本身就是在破坏这具傀儡,你竟然还在因为怜惜而放弃自救。”
祁济的话音刚落,只听“咔吧”一声,他的右腿被无形的力量给拧折了,软绵的翻折了上去贴缠住攀在自己腰上的巴萨卡的大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是绞缠在一块一雪白一古铜的两条蛇,可一想到这是祁济被扭曲的肢体,情色的氛围便霎时全部消失,巴萨卡银灰色的眼眸只剩惊惧和害怕,他张了张嘴像是想要说什么,但被脖颈处不断施加压力的双手死死的钳制着,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祁济却微眯了鲜红的双眸,嘴角拉扯弧度更大了些,面上的恶意越发深重,他突然就挺动起了腰肢,用粗长的鸡巴将巴萨卡刚高潮过淫水泛滥的肉逼捅捣的噗呲作响。
他那样的用力,动作尽显凶蛮,摆动的腰胯都快的出现重影,他们相贴的躯体之间“噗啾噗咕”粘连暧昧的水声越来越大。巴萨卡即使整个人还被面前的景象所影响而深陷恐惧之中,却因身体太过敏感在祁济这般大开大合的操弄下,竟然还能感到激烈的快感!
他被挟迫着上了高潮,抽搐着身体倒贴在腹部的鸡巴一股股的射出精水,被肏弄个不停的肉逼急速缩合翕张喷吐出股股淫汁。高大强壮的男人被掐住脖子,在窒息中感受到了极端的快乐,不由翻着白眼,大张着企图吸入些氧气的嘴唇中湿红的舌无力的滑了出来,晶亮的涎水从唇角舌尖不可抑制的溢出湿了整个坚毅的下颌。
巴萨卡眼前的景象开始犯花泛白,成了一团又一团看不清具体物象的光团,他整张脸都因缺氧而充血紫胀,很快他的视野中那些不停闪动的光斑又被大团大团的昏黑给吞吃侵蚀,昏昏沉沉的,在意识弥留之际,他鼓噪的好似只能听到剧烈心跳的耳膜,似乎听到了另一道声音。
“你对我不轨,我杀你一次,暂且扯平了。以这种形式让你在性爱的快感中死去,想必你也有了一定的阴影,往后再有这样的念头,你必然会想到我这般扭曲畸形的模样,你会记住快感与死亡相交织的感觉。”
“你会对此感到惧怕。这就是我对你的惩罚。”
冰冷且毫无温度的话语,成了他意识消散时最后听到的声音。
他在幻境中以这般足以称得上猎奇色情的方式断了气,所以他也看不到,他那具还在幻境中没有立刻消散失去声息的躯体,像是遵从着还流窜在肌体中生物电的刺激抽搐痉挛着。在祁济冷哼着粉碎了承载他精神力的幻象傀儡后,失去鸡巴的屄穴,被撑出个合不拢的艳红肿胀的湿洞,像个坏了的水龙头一样,还在往外咕咚咕咚的冒着淫水。
上方没了鸡巴的挤压而松弛了些的女穴尿道口,“哗啦啦”的射出一道黄尿来,尿水还都没来得及尿完,整个幻境各处都开始出现犹如玻璃被击碎的蛛网状裂纹,在“咔擦咔擦”连绵不绝的破碎声中,整个承载着巴萨卡欲望的幻境顷刻就碎成了一堆无迹可寻的齑粉,完完全全的消失在了他的精神海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没有用魔法将巴萨卡轰杀当场,而是采取物理的手段将人直接掐死在幻境里,祁济自然是故意这么做的。
在现实生活中,祁济休影前,不是没参演过灵异恐怖类型影片的,他知道怎么做能让整个氛围变得惊悚起来。
比如各种对影片气氛进行潜移默化的烘托和叠加,且在一定程度上丰满了人物与剧情,细思极恐的大量细节的铺垫与插入。
再比如一些能让人肾上腺素瞬间飙升的jumpscare【跳脸杀】,这类情节只要设计的好,一般都会成为一部恐怖片里经典咏流传的华彩段,影迷们津津乐道讨论度经久不衰的话题。
祁济是按照原角色高傲的性子,想要给色胆包天的巴萨卡一点难忘的教训。
那么将正在上演的暧昧色情动作片,转变为一部含有桃色元素的惊悚恐怖片,祁济认为是个不错的惩罚路子。
巴萨卡会在历经情绪的大起大落后,将这段又淫靡又惊悚的幻境经历铭刻终身。
但由于还有另外两位队友陷入幻境中等着他去唤醒,为了加快破除当前幻境的效率,即便掌控了幻境,祁济也懒得再去大费周章的铺陈那些大量用来烘托气氛的细节,直接采用了最直白也是最令人心惊肉跳的跳脸杀了。
当时他的精神力已经完全切断与幻象傀儡之间的感官联系,如同一位站在场外的导演一样,以纵观全局的上帝视角,牵引着幻象傀儡做出他想要的表演。
这才有了一比一按照幻境之外的祁济还原出来的幻象傀儡,像个被糟糕的人偶师给操纵了似的,诡异的在巴萨卡面前骤然扭曲了肢体的冥场面。
就巴萨卡那时透露出来的惊惧表情来看,祁济这波跳脸杀的安排确实是起到了令人猝不及防的惊悚效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边掐着对方的脖子让人窒息的同时,边把人肏上了高潮云端。
这样的操作,祁济是有两种考量的。
一种是窒息不会让人立刻就死亡,巴萨卡会在这个过程中清晰的体味到生机在不停流逝的绝望;第二则是要巴萨卡在面临死神不断靠近的时刻,体会强烈到极致的快感,混淆对方有关高潮的认知。
巴萨卡经历过这次猎奇的情事,大概永远也无法分清,他最后高潮得失禁潮喷,到底是因为濒死时灵魂快要出窍如上天堂般轻盈自由的感觉,才能体会到如此极致的快乐?还是祁济那毫不留情凶残蛮横,巴不得把他肏穿肏烂充斥暴力的做爱方式令他如此激爽?
对死亡的惧怕,以及祁济明显恼恨于他的态度,令巴萨卡再无法去复刻也无法去求证。
他会辗转于自身的欲望,渴望着得到高潮的同时,又会恐惧高潮的来临,兜兜转转始终得不到满足与解脱。
对于巴萨卡这样一个重欲的粗人来说,可以想见是多么令人苦闷的一件事。
要让人感到痛苦,这才称得上是惩罚。
在快速的复盘了一遍自己对巴萨卡失控的色欲所施行的处理方式,祁济认为没有缺漏和差错后,将这缕停留在巴萨卡精神海中的精神力收了回来,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哈桑的精神海里。
好家伙,刚载入,就听到一耳朵暧昧淫靡的粗重喘息,祁济一睁眼,就诧异的看到了一副热火朝天的色情场面。
一间只有床没有其他任何东西,堪称朴素的房间里,雾霾蓝的长发给扎成高马尾的年轻刺客背靠着床头,那双颜色过于柔软的粉眸被一块系在脑后的黑布给遮盖的严严实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上穿戴的皮甲不见了,赤裸的,如猎豹般矫健修长的蜜色身躯被红绳给牢牢捆缚,将块垒分明线条明晰的肌肉给色情的分割出越发性感诱人的模样。
胸前一对相较巴萨卡而言不那么丰硕,但对比其余男性队员的贫瘠又要厚实上不少的胸肌。被红绳托着胸下往上勒,将这两块原本形状带方的柔韧胸肌,给勒的鼓鼓囊囊,好似少女发育良好的胸脯那般圆润挺翘。
刺客那两个透红柔嫩的乳尖被两只黑色的鳄鱼夹给咬紧,在不平整的尖齿夹子强力的碾压下成了扁平拉长了一些的小肉条,正随着主人急促的呼吸频率起伏着,带动咬合在肉粒上的夹子都一起颤巍巍的轻抖。
他的一双小臂被红绳捆绑在了一起置于背后,打着活结的绳子顺着脊背往上从哈桑的两肩探了出来,分别往下束缚住了腿部的左右膝弯。绳子有限的长度,将那两条健美的,肌肉线条十足流畅的大腿拉扯着往上提。
让青年不得不以一副成M字大开着双腿,暴露胯间硬立的昂扬与下方已经吐露出晶亮汁水湿润嫩红的屁眼,将自身私密部位被迫一览无遗的公开,男性自尊大受折损的狼狈姿态面向身前的女人。哦不,应该叫做魅魔才对。
瞅了瞅那对照曾在流莺街斗过一场,能将一把战锤舞得虎虎生威的魅魔大姐姐给还原出来的幻象傀儡,祁济陷入了沉思。
由于汲取了巴萨卡那边幻境的经验,祁济这次并没有为自身的降临找寻任何载体。他好似一个透明的幽灵站在房间里的一角,默默观察哈桑是否也与巴萨卡一样掌控了幻境,只是因为想要满足自身的欲望,贪恋幻境中的美好而不愿苏醒。
他看到红发金眸的魅魔大姐姐,脸上挂着恶劣的笑容,手中凭空出现一条不算长的黑色调教鞭,毫不留情的往哈桑鼓囊囊的胸肉上“噼噼啪啪”的甩了过去。
一对被红绳给绑成个奶子样的胸肌,在调教鞭的鞭打下乳肉上下翻飞着颤动,刺客深受刺激而浑身一震发出“唔呃”的吃痛闷喘,蜜色的胸膛上霎时胀起几道泛红明显的鞭痕。
哑着嗓子,哈桑恨声的叫骂:“该死的魅魔!若不是你使了那样卑鄙的伎俩,你的头颅早该被我斩于刀下!”
“噢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魅魔挑了挑眉,性感的烟嗓以一副轻跳的语气调笑道:“看小哥你还这么生龙活虎我就放心了,老实说骨头太软的猎物没有调教的价值,而你这样的硬茬子则正正好。”
话音刚落,魅魔撩了把垂到胸前的红发,嘴角勾起兴味的笑容手一扬,就“噼啪”着朝哈桑大开的胯间鞭去——
“嗬呃!哈啊!唔嗯嗯嗯——”
调教鞭无情的舔舐上哈桑蜜色的肌肤,在他敏感柔嫩的腿根和大腿内侧留下交错斑驳的红肿鞭痕,且鞭子开始往他最脆弱的地方鞭打而去。
当疼痛与难言的酥麻从湿软柔嫩的屁眼以及垂挂在会阴处的睾丸上传来时,哈桑整个人像只濒死的鹤那般发出“呃呃”的变了调的气音,头都忍不住的直往后顶,整个脊背弯如新月,将胸膛用力的朝上挺起,浑身都止不住的战栗痉挛。
年轻刺客的胯间直立向天花板的鸡巴抽跳了几下,汩汩白浊喷射而出,大多都掉落在紧实分明的腹肌上,有些强劲的则沾到了哈桑线条锋利的下颌。卵蛋下方那会自行分泌淫汁已经透湿的屁眼,像张嫩红的小嘴一样快速的翕合吐露出一小股黏腻的水液湿了他身下洁白的床单。
青年并没有用这个姿势僵持多久,几秒过后就胸腹软塌了下去,整个人好似一下子就虚弱了下来,靠在床头上仰起脸不住的吁吁气喘。浑身的肌肉好似还受着高潮余韵的影响而轻颤,大量泌出的汗珠将他鞭痕遍布惨遭凌虐的身体染得透湿,看起来油光水滑,性感的越发勾动人的施虐欲让人想要更残忍的对待他。
见状,魅魔用手捋了捋调教鞭,嘴中“哇”的笑出声来,“你屁眼像是女屄一样潮喷了诶?我打你就这么爽吗?对疼痛的适应性这么好,小哥你这身体的淫荡程度真是罕见……”
说着,魅魔俯下身贴近满脸情潮的哈桑,在对方耳畔轻声的说,“你这身子生下来就该被人玩弄操弄啊。”
语气是轻柔的,说出来的话却是十足的轻蔑。
哈桑倍感耻辱的偏过了头去,喘息着诅咒一般的念叨:“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吗?”
“你真的要杀了我吗?”
魅魔轻笑着说,她的声音开始变得男性化,整个凹凸有致的身形也开始拔高扁平变得越来越像个男人,她,不,该说是他了。
“他”握紧手中的调教鞭朝哈桑绑在眼睛上的黑布挑去,用力一掀,让那双颜色过分柔软的粉眸看清“他”的模样,在清楚看到那双粉眸里难以置信的震动时,“他”带着极致的恶意笑了出来,“我能将你心底最在意或者说最喜欢的人给幻化出来,怎么样,看着现在的我,你还会起杀心吗?”
哈桑满脸的惊慌失措与不可置信,随即他疯狂的摇起头来,提高了声量的叫嚷辩驳否认起来,“不对!不对!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是一位值得让人敬仰的前辈,他一直都在无私的为队伍里每个人提供帮助,我会在意他,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我不喜欢男人,我喜欢的向来都是异性,你休想扭曲我的意志和想法!你这只该死的魅魔!”
“真是死鸭子嘴硬,自欺欺人。”
“他”哼笑了一声,像是位审讯犯人的督查语气严厉道:“还记得他来找你的那个清晨吗?为了实验对方的想法,在魔法师解开你身上淫纹的禁锢,和你亲吻,与你唇舌交缠涎液相织,用体液还你清醒理智后,你敢以自己的生命起誓,你没有一丝一毫的心动吗?”
哈桑脖颈间凸出的喉结上下的滑动,他张了张嘴,却无法不负责任的说出对方提出的誓言。
他想到当时为了试验祁济的设想是否正确,而配合对方的那个吻,在尝到对方的唾液恢复些意识的时候,哈桑确实感受到了胸腔中心脏异常的鼓噪。虽然他在完全恢复清醒后,就忙不迭的将这段短短的意乱情迷,归结为淫纹的过错。
但……
那真的是淫纹的影响吗?他那时候明明已经有清晰的自我意识了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内心深处来自自我的质问令哈桑感到茫然。
年轻的刺客正思考该如果去给内心的提问作出否决的答案时,“他”看出了对方的挣扎,不给青年机会的继续往下说,“你可以无数次的自我洗脑,回避,让自己相信那都是意外,你还是个直男,并没有弯曲性取向。”
“他”嗤的一声慵懒而充满恶意的笑道:“你当然没有弯曲性取向,但这对你倾心于祁济并没有妨碍。感情这种事一旦遇上了,年龄、性别、外貌和家世等等都会显得那般微不足道。因为他会成为你生命中的唯一,你会心甘情愿为他破例。”
“不、不是的……不会……不可能!你胡说!你胡说!我喜欢的是女人,我怎么可能喜欢上男人,不会的,是你!是你想要歪曲我,要我不得安生,要我感到痛苦,你这只该死的魅魔!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哈桑像个疯子一样嘴里絮絮叨叨的叫嚷起来,一双眼眸通红神情偏激,偏执的不愿相信,整个幻境都因他过分激烈的情绪而倍受冲击,房间的天花板、墙壁以及地面都呈现大面积的裂纹,呈现岌岌可危的崩塌之势。
“又要重来一遍了吗?你这个懦夫!好啊,就让我看看你到底要经历第几次轮回才能认清自己的真心!”
魅魔的身躯率先崩碎成了齑粉,整个幻境开始围绕还靠在床上神情有些癫狂,神神叨叨喊着要杀了魅魔的哈桑挪转重组。
最终在哈桑的身躯都被粉碎后,崩塌的幻境开始重组时,在幻境之外哈桑的精神海中,如同高天之上的神明在旁观着这一幕的祁济,肩膀忽的被拍了下,幻境里身躯被毁的魅魔大姐姐骤然出现在了他的身旁。
打了个哈欠,魅魔大姐姐操着一把性感的烟嗓语气确实一副无聊到爆的烦躁:“魔法师你也进来了啊?你能不能把这场闹剧给结束掉?我实在不想再在这里陪着这小哥玩什么追杀我,又老是被我反杀的戏码了。他真不是我的菜啊,这角色扮演游戏玩的我了无趣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会在这,是因为种在他身上的淫纹?”
祁济头都没偏的问道,一双鲜红的眼眸紧盯住正在重组的幻境,眸底带着观察与思考的灵光在闪烁。
“给人种淫纹对魅魔来说,等于多了个短期淫奴,如果魅魔对淫奴比较中意可以将自己的体液喂给对方,直接吸食淫奴的精气就行。要不是那么中意,可以把这个淫奴放外边去勾引别人,淫纹会把淫奴体内收集到的精气转给种下淫纹的魅魔。”
魅魔大姐姐撩了把自己酒红色的长发解释道,背后心形的尾尖摇了摇笑着说:“所以淫纹有异动,种下淫纹的我肯定是能感知到的,毕竟事关对魅魔来说最需要的精气嘛。”
话音刚落,她又叹了口气面上有些懊恼的念叨:“可我原本只打算来凑个热闹看看戏的,毕竟我没外出去猎食,宅在家里休息正好没事干,而淫纹传递来的感觉,一不像是被浇灌的满足,二不像被圣水洗礼的烧灼,我就有点好奇。结果好戏没看成,被这小哥的执念拉扯,我没法挣脱幻境。现在可好,我自个成了这戏中的小丑了。”
祁济闻言笑出了声:“你这不把人训的跟狗似的,哪里就小丑了?”
“出不去,只能配合人演戏,演的还是这种被追杀的戏码,我还不够小丑啊?为了让他清醒过来,我每次都在逼迫他承认自己的心意。结果这小哥执拗的啊,死都不认,每次都是关键时候引发情绪的大动荡冲击的整个幻境重来。”
魅魔大姐姐烦躁的挥了挥后腰的翅膀,不耐的道:“同样一场戏,看上数遍都审美疲劳,就别说我还得陪他演这么多遍!他每次都被幻境屏蔽了记忆,我可是实打实重复了这么多回,真的很烦啊!”
“那这回来点不一样的剧情好了。”
祁济淡漠的说:“就看看这次能不能试出他的真心。”
魅魔大姐姐在旁侧用一双金色的眼眸盯了面前蓝发红眸的魔法师半晌,她红唇微勾脸上的表情霎时变得兴味:“以你的精神力强度,明明能直接碾碎整个幻境的,你竟然还要将可能招致队友崩溃的残酷戏码进行下去。主人对你的评价还真没错,你对你的同族到底怀抱着多深的恶意?不仅利用他们去打击主人的对家右护法泰恩,还要玩弄他们的感情,最后甚至要伤害他们的性命。”
“真是可怕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伸出湿红的舌尖舔了舔唇瓣,脸上却露出副看热闹不嫌事大幸灾乐祸的表情道:“既然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我也就不急着脱困了,说吧,这次我的戏份是什么?”
“反派。”
“我就知道你……诶?不是,怎么还是要被追杀的反派?”
魅魔大姐姐后腰的翅膀和尾巴瞬间都无力的垂了下去,一副垂头丧气的崩溃表情哀嚎着。
“不是被追杀,只是当个拆散一对恋人的第三者罢了。”
祁济淡淡道,他整个由精神力凝结的身体开始发光,大量莹白的光点从他身躯里朝正在重组的幻境飘去,他的身体也逐渐变得透明,“等会你被幻境拽进去就会知道这次是个什么剧本了。”
“饰演好我给你的角色,魅魔。就当是勃迩勒让你来对付哈桑的售后服务了。”
说完这句话后,祁济整个精神体尽数化作光点融进了快要重组完成的幻境中,而魅魔也在同时感觉到了一股拖拽的力量,她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自从进了这幻境以来头一次不挣扎的任由这股拖拽的力量将自己拖入幻境里。
哈桑用手中的短刀砍掉小路两旁灌木长出来拦路的枝芽,一边警惕着四周一边朝后伸手轻声而恭敬的道:“公主殿下,请走这边。”
一只雪白修长的手抓住了他的小臂,一位着男士衣装打扮,冰蓝色长发被一条白色发带松松系着,一双鲜红双眸中目光锐利,五官和面部轮廓都较现实中的自己要柔和不少,看着是雌雄莫辨起来的祁济从一旁的灌木中探出身来。
他的头顶还占着草叶,配合上认真谨慎的表情,多少有些令人忍俊不禁。
哈桑好笑的抬手捻掉了祁济头上的叶子,一双粉眸中闪动着柔和的光:“公主殿下,没事了,我们已经从城堡里成功溜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济瞪了对方一眼:“既然出来了,就别再叫我公主殿下,叫我祁济就好。走吧,带我去看看你曾经跟我提过的那些好吃的好玩的。”
瞅着对方一听没事就按捺不住率先走上小路带着些松快意味的背影,哈桑摇了摇头嘴角勾出愉快的笑意立马跟了上去。
祁济往后瞥了哈桑那副眸光柔软,欲语还休,所有的情感都在眸底涌动却在面上不显,活脱脱一副暗恋的模样。
他对自己所拟定的幻境版剧情还是感到满意的。
利用哈桑会被幻境屏蔽掉之前所有轮回记忆的便利,祁济用自己的精神力又加强了整个幻境的功能,导致这一次哈桑别说上一次轮回的记忆了,就连跟勇者小队讨伐魔物的记忆都被屏蔽排除在了幻境之外。
这给了祁济很大的操作空间,在幻境重组的过程中他快速的改变了原有的剧情,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祁济给这个剧本拟定的名字就叫《“假”公主与他的暗卫》。
整个剧情,可以说是非常的狗血和俗套。由于这个国家的国王一直只能生出女儿,快到力不从心的时候才老来得子,生下祁济这么个王子。为了保护这个独苗苗不被别有用心的人戕害,国王对外宣称祁济依旧是名公主。
明面上祁济与其他公主的配置没有什么不同,但暗地里,老国王将自己的暗卫分给了祁济,暗中加强了保护他的力度。
祁济与其他公主一样,平日里华美的衣裙加身,又生的貌美,雌雄莫辨,这个秘密便一直被保护的很好,除了还在世的国王,以及生下他不久就落下病根去世的母妃,便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这个国家唯一的王子和皇位继承人。
在这样的故事背景下,从小就被当做暗卫培养分配到祁济身边的哈桑,便与祁济一同长大,堪称青梅竹马。
而一直把祁济当公主的哈桑,早就在这段一同成长的岁月中,将一颗真心默默的奉上。但哈桑知道自己只是一名暗卫,他没有求娶高贵公主的资格,所以可怜的小暗卫只能将所有的恋慕深藏,不敢将其表露出来半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他隐秘的心思曝光,只怕暗卫队会立马以亵渎主上,对主上不公的名义将他驱逐。那他与祁济之间隔着高高的城堡壁垒,此生都将不复再见。
但哈桑的遮掩或许能在别人那里蒙混过关,可在本身职业就是演员的祁济面前却粗糙的错漏百出。
一直掌握着对方情感变化的祁济认为,哈桑目前对他的情感倾注程度,应该是足够了。
便在哈桑领着他去逛热闹的集市时,分出一缕精神力与一直潜藏在他们附近吃瓜看戏的魅魔接头,提醒这位姐姐该她的戏份出马了。
于是在魅魔的配合,以及祁济的故意引导下,哈桑与祁济在人多的集市走散了。
等哈桑重新找到祁济的时候,就发现对方在一条昏暗的巷子里被一位来历不明的巫女所诅咒。
穿着灰褐色斗篷,为了符合巫女形象,一只手中还握着一颗水晶球,将一身都给裹得严严实实的魅魔。见哈桑正要挥舞着短刀砍过来时,直接深藏功与名的遁了,将舞台重新留给了主导整个剧情的祁济与什么都不知晓的哈桑。
小暗卫焦急的搂抱住因为诅咒而面色潮红脚步虚软的祁济,就要背着他打算疾步跑回城堡,寻找能够快点解除诅咒的办法。
可他刚要把祁济往身上背的时候,祁济却一把将他给摁在了暗巷一边的墙上。
祁济的体温很高,呼吸很烫,传递到被压在墙上的哈桑身上与敏感的耳根和颈侧,让小暗卫的耳尖和面焉都泛出不自在的晕红。
哈桑艰难的滑动着脖颈间性感凸出的喉结,声音发哑的哄道:“公……祁济、阿济听话,你很难受对吧?我现在就带你回去,你先把我放开,别压着我了……”
“不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济干脆利落的反驳了,他此刻的声音不似平时捏出来的清脆,微哑而低沉,听着像个全然的男性而不再雌雄莫辨。
他摁在哈桑两侧腰上的手,不规矩的摩挲着,手指将衣摆从小暗卫被系紧的裤头给拽了出来,两只手肆意的从大开的衣摆下钻入,像两条蛇一样,在对方肌理分明的健美身躯上游弋。
叼住被他压在身下被轻薄得阵阵发颤的小暗卫的耳尖,祁济右手朝上捻住对方已经发硬得冒出尖儿来得乳粒搓揉,呼吸粗重语气苦闷的道,“哈桑,巫女看上了我的貌美,给我种下了淫咒,我不愿与她交媾才僵持到你找来,你把我送回皇宫,是想我和其他人结合吗?我不想跟其他人结合,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哈桑……”
被祁济这番话动容到的哈桑,却在这时感觉屁股被一根硬热的玩意儿给抵住了,他瞠大了一双粉眸开始激烈的挣扎起来,雾霾蓝的高马尾被他甩的直乱晃。
一直接受锻炼的小暗卫,当然不是很费劲的从养尊处优的王子手中逃脱。
哈桑喘息着,目光盯住祁济胯间撑起的那片弧度不容小觑的斗篷,他满脸的惊诧与不敢置信:“公主……不,祁济殿下你、你有鸡巴,你竟然是一位王子!”
“对,我是位王子,我是个男人,可那又怎么了?”
祁济一步步朝哈桑走去,将仍被事实真相给冲击的回不过神的小暗卫给捞进了怀里,他凑近了对方的唇喘息着说,“难道我长了根鸡巴,你就不爱我了吗?”
话毕,祁济低头朝还怔愣着的哈桑吻了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下意识的伸出双手撑在祁济的胸膛,刚想使力将对方推出去,在听到祁济的反问后,哈桑抖了抖手掌,收了力,只是手指收拢,紧紧的攒住了公主,哦不,王子的领口。
他闭上了一双粉眸,张开双唇迎接对方的舌并与之纠缠。内心在知道对方是个男人那瞬间升腾起来的排斥,很快被对方缠绵的吻以及话语所勾起来的,这么多年相处的回忆给抹平。
哈桑不喜欢男人,但他喜欢祁济。
即使一开始的倾心,是他第一次被派到公主身边,看到祁济身着华丽的裙袍,在花丛中抱着一捧各色雏菊朝他露出明艳灿烂的一笑。他误以为对方是一位姿容秾丽的少女,而春心萌动,少年心事从此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但多年来相知相熟形影不离的相伴,都做不得假。哈桑扪心自问,现在即使知道祁济是名男子,要他因为对同性相恋的排斥而真正放弃这段感情……
他发现他做不到。
哈桑回顾以往和祁济的点点滴滴,其实能发现很多端倪。
与其余公主殿下对世家公爵的优秀继承人,或是名贵华服以及璀璨珠宝深感兴趣不同。祁济殿下总是对朝堂局势、军情民生以及骑射武艺有着极高的热情。
哈桑时常觉得祁济殿下不像一位娇贵淑女,而是一心为民满怀远大抱负的野心家。
他并没有像其余人那样,认为祁济作为一名公主,就应该安分些,注重身为一名贵女的行为举止与仪态仪表,比那些男人们的权利游戏要来的更重要。
他喜欢祁济的不守规矩,喜欢对方的大逆不道,甚至在祁济兴致勃勃的与他展望王国的未来时,被那副光彩夺目的模样摄取了所有心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桑深深的为对方常燃于鲜红双眸中不熄的明丽焰火所着迷。
那时候的哈桑时常望着祁济装裹在华美裙服中依旧挺拔的脊背叹息,他不止一次的感慨祁济若是位王子,这个国家必定能迎来崭新的朝阳,民众们会在祁济的带领下安居乐业摆脱贫困,平凡而又幸福的生活下去。
所以,此时此刻知道祁济隐瞒的真相,哈桑在渡过起初的震惊与慌乱后,倒有种心有所成的满足。
或许他一开始倾心的是对方极具迷惑性的外表,但越深入了解,越是长久的陪伴,哈桑发现,他更爱对方不拘小节的性情、对万事万物浓厚的求知欲、根据朝堂上的一点风吹草动便能精准预测接下来的朝堂走势,那灵敏到令人惊叹的政治嗅觉、还有基于远大志向与抱负之下描绘的令人忍不住向往的蓝图等等……
他爱的是祁济的灵魂,躯壳上的性别之分,对他而言便微不足道了。
想明白了这些,哈桑攒紧祁济领子的双手松了开去,双手搂抱住了对方的后脖与肩背,热情的回应起这个吻来。
说起来,他还得感谢那个企图对祁济不轨的巫女,不然他不会知道祁济的真相进一步认清自己的心,同时也不会知晓祁济殿下,原来怀抱着与他同样的心思。
他们是相爱的。
明白这一点,让他胸膛中的心脏蹦跳的越发极速,恨不得冲破这层骨与肉的隔阂,将一颗真心捧到对方面前为好。
他亢奋且着迷的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祁济眼帘微垂的眸底却是一片带着理智的冷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说这次的幻境是祁济针对哈桑异性恋的特性,层层布局算计,说是从一开始就诱导着对方对自己倾心也不为过。但直到这一刻,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在真相大白以后,全然不顾性别之分沉迷与他亲热之中,祁济这才确信,哈桑是真的爱上了他。
如果不是潜意识就喜欢,即便有他利用幻境去诱导去谋算,在知道真相的那刻,哈桑基于同性相斥的本能也该拼死挣扎,誓死不从。
看来,魅魔看透人心这点确实不假,而哈桑之前情绪激烈到冲荡幻境的表现,也不是为了反抗魅魔的洗脑和pua。而是他自己基于理性对自身感性的不认可,他应该已经意识到自己是有些喜欢祁济的,却反倒对这个真相难以接受感到崩溃想要逃避,这才无法摆脱幻境,一次次的轮回重来。
对魅魔的杀心是其次,他只是陷入了自证的怪圈,一次又一次的想要证明自己并没有喜欢上祁济,自己是不喜欢男人的。
但这次在祁济的插手之下,他倒是坦然接受了,‘自己不喜欢男人,只是自己爱上的人,恰好是个男人’这种论调。
而祁济会这么大费周章,并不仅是想要在幻境中鉴别对方的真心。他真正要的,还得是回到现实后,哈桑因为这个幻境在接下来的相处中,会对他产生什么样的情感上的变化。
现下的哈桑能抛去一切直面自己的真心,那是因为祁济让他以所有记忆被全部屏蔽的赤子模样,投入到了特意为他精心设计的幻境美梦之中。
可当这个美梦破裂,他所有记忆归拢,赤子之心被欲望、野心、理想与现实给玷污,到时候哈桑又将如何看待这段幻境中如梦似幻的同性之恋?
他作为一个直男,真的能接受这段幻境中的经历,接受自己曾如此恋慕一个男子,心甘情愿的成为对方胯下的娈宠,撅着屁股受操还甘之如饴吗?
这都是祁济比较期待的,而有着这段经历梗阻着,哈桑从幻境出去后就会开始陷入自我折磨。
说来也真是奇怪,主角团四个人,有三个都被他处的友情变质,也不知道最后一个独苗苗精灵又会是个什么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好奇精灵会给他带来什么意外惊喜,但现在和哈桑的这出戏还没演完,祁济作为一个敬业的演员自然要兢兢业业的继续饰演下去。
他一边与热情回应的哈桑接吻,一边双手显得有些急切的去拉扯哈桑系紧的长裤裤头。
扯下对方裤头的系带,松垮的长裤因挎在腰上的短刀重量而落下,线条紧实流畅的蜜色长腿便霎时裸露了出来。祁济再伸手剐下对方的四角棉裤,已经从耻毛中亢奋抬头尺寸不错的鸡巴就再没了遮挡。
他一只手握住了小暗卫前头的昂扬撸动着,另一只手则揉捏起挺翘多肉的蜜色臀瓣,手指有意无意的触碰对方臀缝中嫩红皱缩的穴口。
这道紧闭的肉缝在臀肉被抓揉出各种形状的过程中,被牵扯着,褶皱都被拉拽的歪七扭八。
哈桑微蹙了眉头,心里有些微的别扭和尴尬,不是很适应自己被当女人那般对待,但也没表现的太抗拒。面上因为羞耻,红晕更深了几分,喘息变得越发粗重。可原本只是单纯站立的双腿,为了更方便祁济的动作,现在倒是豁出去了似的,两腿都往两边站了站,使双腿间原本只有条保守细小的缝变得大开,更方便祁济的动作。
虽然对同性间的性交没什么兴趣,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的,像皇宫中的侍卫,一般都难得有假出宫,还都是群经常要经受训练的男人,精力通常比较旺盛,有些不排斥同性相交,男女通吃的人,就会在同伴中找伴纾解。
哈桑也是暗中撞过几回的,知道两个男人做爱,必有一人要在下做承受方。而祁济身份高贵,是王国唯一的王子,身份上就不适合做下位。在加上他也听说做下位的是要受痛的,哈桑从小经受训练,身体素质与抗打击能力都比一般人要强,他不怕痛,倒也比较认可自己做这个下位。
祁济一看对方都做好准备了,也减少了这些前戏的步骤,一吻结束后,他翻过哈桑的身体,让哈桑面对暗巷尽头墙壁,撅起蜜色光溜溜的屁股对向他。
在昏暗的巷子里像见不得人的暗娼那样撅起屁股一副求操的姿势,纵然令哈桑羞耻到脸红脖子根,但他的面目由此得到遮掩,即使有人误闯也见不到他们的面容,只以为是一对耐不住寂寞而苟合的野鸳鸯。哈桑一边认可祁济考虑周全,一边既感到窘迫又有种背着集市上往来的众人偷情的刺激,这令他的身体霎时敏感了不少。
祁济忍着下体的胀痛,抹了把小暗卫龟头马眼处因兴奋而不停吐露的黏滑腺液,用沾满腺液的手指想要给对方做个细致的扩张和润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内心有些烦恼的想,给处男破处就是麻烦。
可再怎么说梦都给织的这么美了,总不能在做爱这种关键时刻给人一种很糟糕的体验吧?
那万一给人弄的跟杀猪似的,等从幻境清醒了以后,这不得直接形成身体记忆?他可不想到时候哈桑一想到他首先屁股就得幻痛一下,就算哈桑能缓过来,他还觉得怪尴尬呢。
可他刚想挤进那幽邃的臀缝中,就被紧张的哈桑绷紧了臀肉给夹紧了,一时之间动弹不得。
祁济便好似被诅咒给折磨狠了似的,另一只手往哈桑弹润的臀肉上“啪啪”的扇起了巴掌,蜜色的臀肉霎时如浪涌动抖出性感的肉波,通红的手掌印刹那就浮肿在了臀肉上。
他通红了眼眶语气都带上了难耐的泣音控诉道:“哈桑你、你快松开点啊!为什么还夹着我的手指不准我进去,我好难受啊桑桑、宝贝、亲爱的放我进去吧?嗯?”
他这时候作出公主的娇态简直就是犯规,被他这么一通撒娇,哈桑原本被打了屁股的耻辱都散了。
听着爱人在耳畔一连声的亲昵叫喊,哈桑的耳朵红的都要滴血。
他闷不吭声的收回抵着墙壁的双手,侧着脸换肩膀撑住了墙面,双手往后深入臀缝往两边扒拉开去,那么的用力,皱缩一团的嫩红雏菊,都被瞬间拉扯的成了左右都尖的锥子型。
“呼唔……好、好了,来、来吧……”
哈桑闭上了眼睛嗓子哑得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掰开臀瓣求操的姿势,他光靠想象都知道自己有多骚贱。但为了快点缓解祁济的诅咒,他也顾不得许多了,只能闭上眼不去看自己过于羞耻的姿势。
祁济挑了挑眉,对哈桑能做到这个地步也是感到意外。希望这家伙从幻境清醒过来想到这茬的时候别羞耻的又跟松鼠似的,见了他就“唰唰”的跑到人都没影了才好。那他可不会再去找人了,谁爱找谁找去。
凑过去奖励似的吧唧一口亲了下哈桑的脸,他沾满黏滑腺液的手指,一指头就朝那被拉开还翕张着努力想要重新紧闭起来的嫩红雏菊戳了进去。
“嗯唔!”
哈桑满脸通红的咬着牙闷哼出声。
屁眼里被塞进异物的感觉可着实称不上好受,可他明明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但不知为何,甬道内里却好似已经熟稔被侵犯的感觉,都不需要他刻意去做深呼吸就开始食髓知味的放松绷紧的肛口,让对方的手指能不怎么费力的抽插到底。
他自己还在感到疑惑,祁济在转动着手指感知了一番,发现穴道内里好似被肏透一样很是放松。紧是自然紧的,但同时也很柔软。与祁济所想的那种能把人夹到手指充血,怀疑鸡巴插进去要被咬折的处男屁眼的那种紧截然不同。
祁济也疑惑了下,然后就恍然了。
幻境是把哈桑的记忆给屏蔽的很彻底,让他像个未谙世事的赤子一样重新跌进幻境里,但不代表将哈桑的整个灵魂都涤荡的崭新如初,那么一些铭刻进灵魂的东西,自然而然会被带进来。
例如哈桑对他潜藏的情感,再例如现实中经过魅魔那遭,他拿着各式阴茎玩具对自身进行调教后的一些后遗症。
前列腺快感已经铭刻进了对方的灵魂里,所以即使按理说这次哈桑是不曾经过任何情事的处男。但面临即将被肏弄的情况,他的灵魂比他的脑子还要快的回味起了前列腺高潮的快感,影响着身体对外来侵犯呈现出包容的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嚯。
这可太妙了。
能缩减不少润滑扩张的时间。
他贴近哈桑,炽热的喘息喷洒在对方敏感的脖颈上,让还在对身体情况茫然着的小暗卫不由一缩。
祁济轻笑着啄了啄对方线条刚毅的下颌,低沉沙哑的声音因含着情欲而性感的不像话:“我亲爱的小暗卫,你真是让我惊喜,看看你的身体,好像正迫不及待的希望被我占有,唔……咬的我这么紧,害羞了?嗯?”
王子最后那个询问的字眼在哈桑听来色情的要命,他的屁眼很快被塞进两根手指,正如祁济所说,他的身体似乎正渴望着被对方侵犯,竟然自发的分泌出湿滑的汁液来。哈桑鼓噪的耳膜,不仅能听见自己胸膛内蹦跳速度快到异常的心跳声,隐约还听到了“咕叽咕叽”,源自身下暧昧粘连的水声。
这几乎令他羞耻到无地自容。
他忍不住为自身的身体情况感到迷茫且困惑,难道……他的身体本就如此低贱?生下来就该被肏弄的吗?
可是一想到如果操他的人不是祁济,哈桑顷刻就无法忍受,内心排斥到肠胃都耐不住的翻腾,呕吐的欲望几乎都要压不住。
他连忙切断自己的联想,哈桑怕自己再这么思考下去,他要当着祁济的面吐出来,他可不想对方误会他。
大概是他真的太爱祁济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桑这么想着。
不然无法解释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对祁济的接触和捣弄都有异常热烈的反应。
想到这,他就忍不住咽了咽,性感凸出的喉结在脖颈间滑动了下,只觉脸越发的烫热起来。
如果知道哈桑在想什么,祁济估计都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时常会在人类对自己所不能理解的事物上,以自己觉得最为合理的解释而进行脑补,只为了自己能接受这一现象上,感到十足的趣味。
这让祁济总能发现人类的思想之奇妙着实令人惊叹。
当然他也很喜欢这种现象,毕竟有意或无意的促成他人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进行脑补,确实能省事很多。不管是现实还是游戏,他都吃过太多类似的红利了。
这边哈桑在积极的自我攻略,而祁济也忍耐着欲望将小暗卫的直男屁眼扩张到了能容纳三指的地步。虽然说要轻松装下他的粗长可能还不行,但也勉强能吃的进了。便拔出了手指扶着自己梆硬的鸡巴,用粗圆胀大的红润龟头一下下的去敲打,被手指扩张后在主人的掰扯下不住的翕合着,穴眼大开,肛周还沁着一圈晶亮淫汁的屁眼。
“啪嗒啪嗒!”
龟头甩打屁眼有点刺痛更多是震动着肠道酥麻酸软的感觉,以及将肛周汁水打的四散飞溅的清脆水声,实在令哈桑可耻的浑身发颤,几乎要扒不住自己的两瓣屁股了。
他忍不住挪了挪屁股躲了下祁济调弄似的甩打,沙哑着嗓子带着自己都未发觉的对情欲浓重的渴求有些着恼道:“阿、阿济别、别玩了!要操就快……唔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济并没有等他把话说完,扶着鸡巴对着被鞭打的有些微肿的湿红屁眼就给怼了进去。
他俯下身一口咬在了哈桑头发被扎成个高马尾而露出来的干净后脖上,引得小暗卫发出吃痛的闷叫。
双手钻进了对方的衣摆里,右手往上一把攒住哈桑左边厚实的奶子捏揉出各种形状,指尖偶尔捻动着对方硬立的奶尖儿夹住拉拽。左手则牢牢的箍住了对方的腰,不允许小暗卫往前逃的把着哈桑的胯直往自个怀里带,挺着腰就将粗长的一根直往那湿热紧致的肠道内里硬推硬抵。
“太、太突然哈啊!别慢、慢点……痛……嗬唔……好深呃嗯!肚、肚子好胀唔嗯嗯——”
头一次被过于粗长的男性性器侵犯的甬道,急速的缩合蠕动,穴口自发翕张到最大,艰难的收纳着热胀粗长的硬物的侵犯,内里分泌出更多肠液以便祁济的鸡巴能进入的更顺畅。
哈桑的身体抽搐痉挛起来,面上的表情说不上是苦闷还是欢愉。
但在祁济最后猛地往前一挺腰,鸡巴表面虬结的淫筋猛烈的摩擦过他肠道里凸起的前列腺时。哈桑肩膀猛的一跳,粉眸倏然睁开瞳仁骤然扩张,张开的嘴中发出仿若兽性的低吼,小腹抽缩,胯间那根尺寸不错的阴茎抽跳了几下,便腿根痉挛着朝有些残破的墙角“咻咻”的喷吐出股股腥浓的浊白。
祁济挑了下眉头,享受着被高潮后快速缩合蠕动的肠道紧绞着整根鸡巴颤动的爽感,忍耐着甬道内里喷涌而出的温热汁水浇灌敏感龟头的刺激,内心不由轻声的“啧”了下。
他还没开始肏呢,才进去就高潮了吗?
也太不经操了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虽然意外哈桑饱受训练的强健体魄,竟然敏感如斯,才刚插进去就高潮爽射了,但祁济觉得这也没什么不好。
如此轻易就能得到快感的身体,对这场情事中的两人来说都会更加尽兴。
祁济就像只霸道的雄兽要宣示主权和占有似的叼着哈桑的后颈皮,腰胯前后的挺动起来,带动着深埋进湿软温热甬道里的粗长鸡巴,开始无情的捅捣鞭挞起柔软多汁又紧致绞缠的肠道内壁,凶狠的不住往更深处的内里进发。
一下又一下,祁济腰胯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啪啪啪”毫无保留的生猛撞击着小暗卫多肉柔韧的翘臀,昏暗的巷子里一时间只剩肉与肉相击时清脆的声响,和淫水遭到性器搅打缠磨所发出的隐约又淫靡的水声,还有男人急促粗重又颇为克制隐忍的闷哼与喘息。
他尖利的齿尖摩挲着哈桑的颈部皮肤,却又没真的下狠劲将肌肤咬破流出血来。跟磨牙似的,咬出一个发红的牙印了,就换了块肩颈相连的光滑皮肤继续下嘴。
“唔嗯……”
后颈隐隐传来的些微刺痛对哈桑来说,完全不如对方那根已经完全闯进他身体里,大开大合一次次捅弄开他闭塞的肠道,将他紧实且肌理分明的腹部每每顶撑出一小片违和的弧度,恨不得将他从屁股开始给直接劈成两半的鸡巴要来的存在感强烈。
却照样让哈桑发出可耻的哼喘,心脏蹦跳如擂鼓,身上又泌出层热汗,浑身敏感的直哆嗦。
祁济仿若野兽般在他脖颈命脉厮磨的行径,令哈桑清楚的感受到了对方强烈的掌控欲。
哈桑也是个男人,他也有征服欲、掌控欲以及占有欲。
面对现下被同性以如此绝对且极具压迫性的姿势压制着,仿佛完全把他当成了一名雌性来对待的场面,可以说是时时刻刻都在挑动着哈桑的男性尊严,以及深藏在这具躯壳中的叛逆因子。
虽然他自甘自愿的做了下位,可或许到底还是个直男的原因。即便内心觉得自己该顺从的臣服于祁济,乖乖接受对方的操弄和宠爱。可真当对方的气息以山呼海啸般不容抗拒的强势之姿,企图将他从头到尾一个部位都不愿错漏的进行全方位的侵犯与占领时,哈桑还是第一时间察觉到了自己从心底涌起的蠢蠢欲动的反抗念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要沦为另一个同性的所有物,被对方像标记领地一样打上标记的感觉,全然的觉醒了他体内作为雄性的不屈与好战因子。
他全身的鲜血因此而沸腾,躁动着,都让哈桑快要压制不住内心以下犯上的念头,无法再坚持按照对方的心意,摆出骚浪求操的姿势来取悦自己的王子殿下。
他想……
哈桑闭上了双眼,他觉得自己真是大逆不道。
可体内鼓噪汹涌的热血,让冲动变得无法扼制,哈桑最终还是睁开了一双颜色柔软的粉眸,在硬扛着甬道里敏感的前列腺点在对方的鸡巴每次抽出捣进时,被凶狠撞击重重摩擦的刺激与快感,收回了原本掰扯着臀瓣的双手。
他吐露出暗含欢愉尾音变调的低吟喘息,眸底不明的暗色焰火越烧越旺,一只手撑着墙壁,一只手在身体被撞击的不断颠簸的惊颤中往下,俯低了身子去剐那还挎在腿上的内裤与裤脚还塞在长靴里的裤脚。
祁济不明白哈桑要干什么,倒是缓了缓动作方便哈桑行事,从对方右边刚被咬出个红色牙印的肩膀抬头,亲吻起小暗卫泛红的耳后根,“怎么了哈桑?你要做什么?”
男人被情欲灼哑的嗓音听起来如宫廷佳酿般醉人,哈桑被对方喷洒热气的一边耳朵红的越发过分,但手中的动作却半点没含糊。
他缩起一边的大腿,利落的将碍事的内裤与长裤脱下,利用自己常年经受训练而优越无比的柔韧性,直接一个高抬腿,略过祁济的头顶,将光裸得只剩一只长靴还挂在脚上的健美右腿压到了祁济的左肩上。
拧扭起来的腰腹肌肉呈现爆发力的轮廓,哈桑原本紧贴墙壁的上半身得以借力翻转,凭一己之力,在鸡巴都没被拔出来的情况下,压着猝不及防承受了他全身重量的祁济,硬生生的将对方用右腿给抵到了另一边的墙上。
腰部核心力量之强大着实令人叹为观止,可见哈桑确实没有埋没他平日里的勤奋训练。可这动作让埋在哈桑体内属于祁济的鸡巴,活生生的被汁液丰沛紧致湿软的甬道给裹着拧了一圈,登时两人便都颤抖着身体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爽的头皮发炸,瞳仁都在刹那扩张开。
祁济还好,他依凭着自身的经验,虽然那瞬间炸裂开来,蛮横无理,在体内四处乱窜的激烈快感,让他思维都停滞了一瞬,但好歹还是在下一秒飞快恢复了意识。令他咬紧牙关忍耐住了那顷刻间汹涌难捱的射精欲,并成功抵抗住了哈桑高潮中的肠道对鸡巴不断谄媚的吸吮,裹缠紧绞着硬热粗长的一整根在甬道里不住的缩合蠕动以及震颤,好似个智能飞机杯似的从内里爆发出的强劲吸力,死守精关不开,成功的维护了自己男性的尊严,没有成为令人唏嘘的早泄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观哈桑就有些不堪了。
继祁济刚将鸡巴塞进他体内就秒射,丢精丢的令祁济都感到诧异的快外,现下也是又一次的败倒在了自身的前列腺高潮中。前面的鸡巴在无人碰触的情况下畅快的丢盔弃甲,股股精水沾上了他自身的上衣下摆与块垒分明的腹肌上,肠道内里更是骚媚淫贱的不成模样。
由于哈桑动作相当的快狠准,屁眼又紧实会吸,还是他抵着祁济在换位置,有自身体重的加持,就是在惯性下祁济的鸡巴也完全没有从甬道中滑出的可能,所以他肠道内凸出的前列腺点,是实打实的被祁济鸡巴上虬结粗壮的淫筋给轮番打磨了一遍。
前列腺如斯敏感的要害,被这么责打了一番,哈桑在那瞬间得到的快感激烈程度可想而知。
他爽的直翻白眼,痉挛抽搐着强健的体魄,大张的嘴里发出了好似发情兽类般的沙哑吼叫。由于高抬腿而大开的屁股缝里那口还衔着祁济粗硕柱根的肿红屁眼,一阵快速的翕合吮动从透湿的边缘缝隙朝着地下,以及哈桑唯一还撑着地面却因强烈的快感而哆嗦个不停的左腿内侧,“哗哗”的吹出四溅的汁液来。
哈桑的胯间堪称一塌糊涂,还支撑在地面的左腿上蜿蜒着晶亮淫靡的水痕,转眼地面就湿了一滩可疑的痕迹。
一时间他们都僵持着一个姿势,谁都没有动。
祁济是在努力平复哈桑突然的袭击给弄的涌动不休的射精欲,哈桑则纯粹是陷入了从未体会过的极致高潮里半天回不过神。
等他终于从高潮的余韵里醒过神时,心底因为被同性压制而骤然腾起的挑衅、不屈以及叛逆因子,都在哈桑察觉到自己万分淫荡骚贱的身体反应后,被抛去了一边,现在盈满胸膛的只剩个想要当场挖洞给自己就地掩埋的强烈羞耻心。
祁济喘息着好不容易将射精欲又往下摁了摁,缓过劲儿来了,他当即便有些着恼的蹙了眉头,左手扶住了对方的腰,另一只手“啪”的一下就用力扇上了小暗卫多肉挺翘的臀,霎时一个清晰的红手印便浮现在了哈桑左边的侧臀上,“哈桑你怎么能不讲武德的偷袭?”
“我、我不是,我是想……想……”
哈桑支吾着不知该怎么解释,脸红的与煮熟的龙虾没什么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济瞧着小暗卫这副头顶都快冒烟的样儿,微眯了鲜红的双眸凑近了些拉长了语调问:“你原本是想做什么?嗯?”
被层湿雾笼罩的粉眸看起来是那么的柔软可欺,在祁济压低了嗓子的逼问下,哈桑难堪到通红的眼眶骤湿,盈了些涟涟的泪水,偏过脸去破罐子破摔的哑着声儿道,“刚刚我有些被你压迫的样子给刺激到了,所以才想着争夺下主动权,结果……我不是想偷袭的,我也不、不知道会、会这么爽……”
祁济挑了挑眉。
感情是觉得自己男性尊严被冒犯后下意识的反击啊。
了解到怎么一回事的祁济干脆的往后一靠,脊背抵住了墙,双手扶住哈桑的腰背懒散的说:“敢情这么回事呢,你要想主动你就跟我说嘛,我还乐得轻松了。来吧,我把主动权给你,你自己来。”
“什么?”
哈桑一脸懵然的看向了祁济。
而祁济朝前挺了挺胯,把鸡巴又往人身体里抵进了几分,逼得小暗卫发出遏制不住的沙哑浪叫,他笑着说,“你来动啊,都把我抵墙上了,这姿势不是方便你动作吗?快点吧哈桑,这诅咒可令我难受着呢,你不把我夹出来,这诅咒可不算完。”
在祁济连声的催促下,哈桑这会儿到有些赶鸭子上架了,只得咬着牙,以右腿压着祁济左肩拉开一字马的姿势,双手紧握对方的肩膀,开始拧腰摆胯的吞吃起对方的鸡巴。
挺着屁股将祁济的鸡巴吞吞吐吐的百十来下后,这个高难度姿势一久,哈桑就难免腿软腰酸,除却本身的快感影响以外支着地面的左腿已经是立不直的样子了,微挎出个钝角的弧度,哆哆嗦嗦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家伙在勉力支撑,很快就要支持不住了。
祁济见状也收起了半是为自个省力享受,半是想看看小暗卫羞耻的挺着屁眼猛奸鸡巴能坚持多久的坏心眼,垮下左肩放下对方的右腿,俯身双手一捞就在哈桑的惊呼声中挽过青年的一对膝弯,直接把人托抱了起来。
在哈桑反射性的将腿盘在了他的腰胯上,脚踝相交在他的尾椎固定好姿势后,祁济便悍猛的挺腰抽送,凶蛮的抵着胯间硬热的肉刃将对方屁眼捅捣的汁水横溢。由于力气太大速度也太快,甬道里湿红的媚肉在粗长性器蛮横的抽拔挺送下被翻进翻出,黏腻的淫汁都在性器的相互摩擦下在泛肿的肛口周围形成了一圈细密的白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哦……慢、慢点……嗬呃好、好爽……”
小暗卫已经在连番不停的快感刺激与高潮之下,彻底堕落成了满脑子都是情欲的雌兽,在祁济挺动腰胯时会骚浪的抬起屁股相迎,又会在祁济抽出鸡巴时饥渴的扭摆着腰肢挺着屁眼挽留。
丰沛的肠液在性器抽送的间隙被带出溅落,未等穿堂风将上一波坠落在地的淫汁吹干,便立马又被新喷溅出来的汁水给染湿。
暗巷外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集市,暗巷里则是肉体交缠汁水四溅抵死缠绵的暧昧与淫靡。
某位深藏功与名的魅魔小姐,隐藏了身形,趁摊主不注意,随手拿了一个集市摊子上刚出锅还热乎乎的肉饼,瞅了半天没见人从暗巷出来,猜测对方大抵是好事已成。
她边咬了一口手中的肉饼,被烫的“斯哈”着倒抽气,一边穿梭在来往的人群中,尾巴尖是心形的长尾漫不经心的在后腰处摇晃,思考自己下一轮戏份是否要装扮的更酷一点来衬托下自己作为一个反派的气场。
她细细思索祁济给她拟定的剧本,想到最后的结局,魅魔小姐也不由发出感慨。
都说魅魔最懂人心,以她来看,她们魅魔哪有祁济懂啊。
在梦做到最美的时刻,将人无情的唤醒,让人怀揣梦境中的怅然若失与冰冷现实的割裂中反复辗转……
祁济才是玩弄情感的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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