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倘若你是没了信仰就活不下去的人,那你来信仰我好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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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离开的魅魔姐姐提供的有关解除淫纹的方法就两种。

要么让被种淫纹者与其尝过体液的人昏天黑地淫乱的做上七七四十九天;要么就用魅魔最厌恶的天神教中朝圣池里的圣水,将身体浸泡七七四十九个时辰来解除。

说实话,第一条他就pass了,就是哈桑能接受他也不要。开玩笑,他们npc可以放肆淫乱,可作为玩家的祁济要思考的就多了。

他可不会天真的以为在淫纹的影响下,哈桑每天做过一次就会满足,他才不要为了消除队友被魅魔种下的debuff,破坏掉了自身养精蓄锐的养生计划,以十滴精一滴血的兑换比例去消耗自身的血条。

想都不要想。

至于第二条,看哈桑自己醒了之后再说吧。

祁济忍着肋骨被折断的痛楚,偏头朝旁侧被他使了个漂浮咒而被魔力悬托在半空中,浑身被斗篷笼罩已经昏睡过去的刺客瞅去。眼见兜帽掩盖下的年轻刺客,眉目间还盈着挥之不去的春意,双颊微红,眉头紧蹙,唇瓣紧抿,似乎在黑甜的梦中依旧不得安宁的模样。

他呼出口气,有些苦恼。

哈桑明显是个直男,不然也不会这么轻易就着了女性魅魔的道,昏了头的跳进对方设立的陷进里,把自己给弄成这副模样。

现在对方昏迷前舔吃过他唇边的血迹,尝到了他的体液,那么即便清醒过来,也会受淫纹影响对他发情。

对一个直男来说,中了魅魔的招,不仅把自个屁眼子给开了苞,还把从未当性器使用过的直肠,用尺寸不一的情趣道具给捅得通通透透了这件事,就够有心理阴影了,再被淫纹影响着对一个同性发情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济光是结合对方平日里表露出来的性格特征,浅浅的琢磨一下,都能预料到对方醒过来后要多抓狂了。

多少为这个运气不行,艳遇不成反倒屁股挨捅的年轻刺客产生了些许同情。

但也不多。

毕竟,哈桑会有这一遭,虽说是祁济一手促成的吧,但这也不是他的本意啊,他原本就只想对方受点皮肉之苦等他去救的,他才不要背这个锅哩。

用从对方衣服里掏出的钱来给旅馆的老板补偿了破坏房屋的损失,祁济直接托着哈桑瞬移回了整支小队所在的旅馆,被一直驻留在旅馆大厅左右徘徊一副焦急模样在等待着的巴萨卡给瞧了个正着。

一旁被悬托在半空中不省人事的年轻刺客看起来情况更严重点,也因此打他们一出现在旅馆内,巴萨卡担忧的目光就不由放到了哈桑的身上。

他刚要张嘴询问出了什么事,结果一偏头,瞧见美丽的魔法师苍白的面色,明显一副受过伤的模样,巴萨卡银灰色的瞳孔霎时骤缩,上前一步就急急的抬起双手握住了对方的肩膀,临到嘴边的话变成了对象明显满含忧心的关切,“祁济阁下受伤了?伤到哪里了?你感觉还好吗祁济阁下?”

面对男人一连串砸下来的关怀询问,祁济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捡哪个来回答,便露出个温和又透着些许疲惫的笑容自顾自回答道,“一点小伤而已不必忧心。哈桑着了魔族的道,我去救他的时候与那名魔族交战了一番。对方实力很强,我没能完全占据上风,但那魔族也没讨着好,不过最后还是让她给逃了,有些可惜。”

简单一句话,省略那些不必说出来的细节,大致概括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既能让对方顷刻明白他们的遭遇,也免去了后边对整个事件始末的问询。

反正他给出了解释,依他对这些队员的了解,肯定是不会再来对此事过问他了,至于巴萨卡到时候还会不会再去问哈桑,那就不是祁济能管的事了。

他已经尽力帮哈桑挽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可真是个好人。

刚在内心这么自我感慨着,祁济就被巴萨卡牵着手腕,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那般给带到了旅馆大厅的沙发上坐下,男人低沉的嗓音含着怒火道,“魔族也太猖獗了!竟然敢混进人类的聚集地里来害人,也不怕被驻扎在这的军队和宫廷魔法师给灭了!明早我就上报给这边的驻军,让他们加紧巡逻和防备的力度。”

说完又转换成一副殷切的表情叮嘱祁济:“祁济阁下,我去把普瑞斯特叫过来替你治疗一下吧,你先在这坐一会儿……”

见男人巴拉巴拉的给他一通安排张罗,却对一旁不省人事的队友是半点关心不带的祁济有些看不过去了。

不是,这个主角团核心人物怎么ooc了?

就算他们之间目前因着一层师徒关系要更密切,可就冲他一个人可劲关怀,对其他队友不管不顾,一碗水根本没端平的风格,可一点也不巴萨卡啊!

抓住正要转身去寻小牧师的巴萨卡的胳膊,在对方回身看来的时候,祁济抬手一挥,将身旁被他一直调动魔力悬托着的哈桑给送到了巴萨卡的面前,收回魔力见对方在半空中的年轻刺客骤然朝地面坠落时,下意识伸手把人揽抱进怀里护着的样子。

祁济满意的站起了身,拍了拍剑士宽阔的肩膀安抚道:“不必了巴萨卡,你去给哈桑订好房先安顿好他吧,我亲自去找普瑞斯特。”

说完也不等巴萨卡张嘴再说什么,使了个瞬移魔法就消失在了原地,也就没看到巴萨卡冲他消散在原地的重影伸出了手,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失落复杂。

按照当时一起订房时记下的房号,祁济寻到小牧师门前敲响了对方的门。

普瑞斯特明显还没休憩,他都没怎么等待,对方就飞快将门打了开来,一瞅见来人是他,小牧师脸上有着明显的惊讶,却也没多问,只侧了身让他进到了房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邀请在房内的小桌旁落座后,祁济瞧着对方给他倒了杯旅馆提供的尚还温热的香甜奶茶,刚要说出自己过来的目的,坐他对面的小牧师倒先一步开了口,“祁济阁下是来找我治疗的?”

怔了下,祁济露出些许乏累的笑容说:“这么明显吗?刚刚巴萨卡也是一个照面就知道我受伤了。”

“因为祁济阁下平日里不会有如此脆弱的情态,是伤到哪里了介意将伤势展露给我看一下么?”

小牧师神情柔和的说,他处在工作状态的时候整个人看起来总是包裹着圣职者的一层圣洁光辉的,会让人不由放下防备,倾诉自身的痛苦。

这份特质,很好的柔和了他那副被魔虫改造得过分色情的身体,轻易让人在接受治疗时模糊了他身上一些过分突兀违和的部分。

这样的效果……很明显小牧师和祁济一样都是拥有光环的角色。

不过与祁济所饰演的角色,后缀也许要添上一个“伪”字的万人迷光环来说,小牧师则是实打实的圣职者光环。其效用与助益大概是让自身在对待人类这个群体时,具备很强的亲和力,能轻易让人降下心防获得他人的信赖与好感吧。

在起初与普瑞斯特接触的时候,祁济就察觉到了对方的光环及其效果,而智脑判定一旦玩家识破了角色的光环则自带免疫效果,所以一直以来沐浴在小牧师的光环之下,他也毫无影响。

老实说,祁济觉得小牧师的这个光环其实套用在巴萨卡身上才叫完美适配,但考虑到巴萨卡的社交能力,那个男人也并不需要光环辅助就是了。

对普瑞斯特提出想要查看伤势的想法,祁济并没有拒绝。

他抬起带着白手套的双手就解起了魔法袍上的扣子,将平日里用袍服遮蔽得严严实实的肌肤在小牧师面前一寸寸裸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暇雪白的肌理,并不如想象中的单薄瘦弱,小牧师眨了眨清透水润的蓝眸,暖白的面颊上飞上一抹不太明显的淡红。

他感到自己有些脸热,便下意识垂头捧起面前的茶杯饮了口甜滋滋的奶茶。

等再抬眼时面上那抹淡红顷刻消散,他手指抖了抖,差点没握住手中的茶杯。

一片落雪中骤然出现大片发肿的黑紫,像是冬日里被扔在积雪上发烂的浆果被周遭的鸟雀胡乱啄食过,留下一片汁水横溢的混乱痕迹那般触目惊心。

轻轻放下手中的杯子,他“唰”的站起身,来到祁济的身旁,伸出了手去触碰对方胸口,在过分雪白的肌肤映衬下看起来惨不忍睹的紫黑淤肿。

指尖些微的颤抖着,小牧师看到了,他深吸了口气稳了稳心神,掌心轻贴在对方胸口肿痕上,调动体内的魔力发动了最擅长的光明魔法。

一边驱动魔力在给祁济治疗,普瑞斯特透润的蓝眸眼底却透露出些许的恍惚。

作为一个专精治疗的牧师,缺胳膊断腿等再惨烈的伤势他都见过了,按理说祁济这样看着只是肋骨折断大面积软组织受创积淤的伤势,轻的可以说是不值一提。

但普瑞斯特在看到对方的伤势时,却比看到当初有人被魔族腰斩,肠子流落一地的场面还要来的心颤。

如果说在精灵射手点破巴萨卡隐秘心思的时候,他还处在悚然一惊恍然大悟,以及随之而来带着惊慌失措的自我否认和不敢确定的状态的话。那晚饭上看到巴萨卡与祁济之间默契的互动,内心骤然升腾起的不快,则在他反应过来后更多了几分惊疑与不敢置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说以上两点,让他还能提出一些驳斥的观点,来自欺欺人否定对祁济的感情的话。

那他作为一个理当对伤者一视同仁,治疗能力交口称赞素养过硬的牧师,唯独在面对祁济的伤情如此不淡定的表现,就扼杀了普瑞斯特之前对自身情感的所有否决,让他只能哑口无言的承认,他作为一名身心都宣誓要奉献给神主的圣职者已经失格了。

他的身体因魔虫的改造被欲望所侵染,每个夜晚独自于房内在情欲中沉浮难以消弭。

他的心也傍落。

不知是祁济替他灭除魔虫后的温柔被铭刻在了心间,还是因为对方是第一个见过他要奉献给神主的身体而产生的处女情节,又或是矜贵优雅的魔法师阁下在平日里展露的强大与魅力过分的光彩夺目?

在数个沉眠的深夜,他因身体的渴望被迫在睡梦中暧昧的与人辗转悱恻,当埋进他胸乳中的脸抬起,无法错认的蓝发红眸,一眼难忘的艳丽面容,便似美艳的恶鬼将他从梦中一次次惊醒。

那时候的他还有借口欺骗自己,因为对方是当初帮自己解决魔虫看过自己身体的人,所以做梦会下意识梦见对方帮自己解决欲望,是件很正常的事。

从那以后普瑞斯特每天必做的事除却为神主祷告,还多了一件——对着镜子不断的自我催眠,欺骗自己那些旖旎春梦是正常的。

通过这样的行径,来让自己面对祁济时能够不出差错,维持平常心态。

但今天替祁济疗过伤后,普瑞斯特明白,自己一直以来粉饰太平的努力被打破了。他再也无法自我欺瞒,去相信自己对神主的信仰依然忠贞,他的身心依旧纯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为圣职者,为他人情动,想要与对方做尽梦中的情事,渴望对方的亲吻,拥抱,再无法全心全意的侍奉神主,这是份不能容忍的重罪,所以普瑞斯特审判自己用的不是失职,而是全然的失格。

小牧师掌心中的光明魔法依旧温暖璀璨毫无阴霾,祁济的伤势在他精深的疗愈魔法下好转的很快,可普瑞斯特那双蓝眸里永远在涌动,清澈透亮的光泽却在一点点消失。

无光的蓝眸看着空荡荡的,令人心惊。

被对方治疗的很舒适,疼痛消散的祁济,在对方将他完全治好收手,胸口断折的肋骨重新得到接续,断口被严丝合缝的愈合好似从未断裂过,大片黑紫的淤肿也已经消除,做了好几下扩胸运动发现完全没有大碍后,他边扣好魔法袍上的扣子,边向小牧师道着谢。

结果对方低垂着头,闷不吭声,对他表达的谢意毫无表示的姿态令祁济感觉到了异常。

普瑞斯特是所有队员里最温柔和善的那个,总是不吝啬向他人表露自身的善意,对他人回馈的感谢也总是会第一时间做出积极反应的人。

现在对他的感谢却充耳不闻,这是怎么了?

蹙了眉,祁济将袍服领口最后一颗扣子都系好后,便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小牧师的右肩膀关切的问道,“普瑞斯特你是累了吗?”

小牧师浑身一震,抬起脸来,看清对方的面容后,祁济一下子就沉默了。

对方清俊的面容呈现出一种死寂的空洞,原本清澈的蓝眸中半点光泽都无,整个人都好似处在信仰崩塌的绝望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一个虽然脾性温和可亲,可性子实在算不上软弱的圣职者来说,只能是信仰崩塌才会出现这种绝望的表情吧。

祁济思忖着。

可怎么突然一声不响的就崩溃了啊?!

给他治个伤而已,不至于吧!

还是说魅魔造成的物理伤害对圣职者还能产生精神攻击不成?

有这么玄乎的事吗?

祁济不懂,他完全不明白小牧师怎么突然就一副人生无望的样子了。

他还在为对方不正常的状态思索着诱因,普瑞斯特无光的蓝眸却红了眼眶,泪水顷刻溢流而出。

眼泪浸湿了脸颊也不去擦,小牧师抬起双手倏的拽住自己的罗马领,猛力一扯,他胸前的金属排扣全被他这股粗鲁的扯拽下崩了出去,掉的满地都是。

祁济瞪圆了艳红的双眼,盯着对方明显用鞭子鞭笞过,遍布一对丰盈巨乳上狰狞泛肿的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

他怔怔失语,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普鲁斯特空洞绝望泪痕淋漓的脸上却蓦地露出一抹笑容,他握住祁济的手摁在胸口处缓缓道:“祁济阁下,我喜欢上你了,怎么办?我再怎么惩罚自己也无法洗净这份重罪,我不是个合格的圣职者,我该回归教廷接受审判再被主教革职。我对神主的信仰再也无法维持最初的忠诚,我要被神主给抛弃了,怎么办呢……”

祁济默了默,半晌他伸出双臂将小牧师揽进了怀里,像是哄孩子一样轻拍着对方的脊背,在对方的耳畔用极为温柔的口吻说:“普瑞斯特你听着,倘若你是没了信仰就活不下去的人,你不是喜欢我吗?那你来信仰我好了,我对自身的强大很有自信,只是照拂你一个信徒的话,我觉得对我来说应该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美丽的魔法师阁下在普瑞斯特的面前发出了如此傲慢的言论。

将自己与神明比肩,魔法师阁下的傲慢或许已经超脱一般人的范畴。

但被揽抱进温暖怀抱里的普瑞斯特,原本因绝望而感受不到的心跳像是重新活过来般躁动的蹦跳起来,越来越快,他被泪水湿润的蓝眸重新燃起点点星光。

没有出声回应,但他已经伸出双手缓缓的、用力的、坚定的回抱住了,在他面对即将被神主抛弃的局面,而陷入深重的绝望之地,大感人生无望之时,给予他拥抱的新的神明。

一位他可以触碰、拥抱,有血有肉的,温暖的神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可真是个地地道道的好人啊。

坐在单人沙发上,一边大腿还趴了个小牧师,手指正梳着对方那头灿亮金发,像是在给家养狗子顺毛的祁济,再一次这般自我感慨道。

普瑞斯特对他的情感走向,祁济是没预料到的。

一方面小牧师太能忍太能藏了,另一方面则是他一直想着怎么跟对方做好哥们,就没往这处想过。

祁济原本的计划,是打定主意要与主角团中的每个人建立起深厚的兄弟情的。

他自己没去撩拨人,没这样的心思,日常上对他人自然就少了情爱这方面的观察、琢磨以及深究。更多瞩目在每个人与他的关系远近上,揣摩着如何根据每个人不同的性情去逐一击破,成为对方所认可的挚友。

而小牧师太能压抑心事和自身情感,往日里对谁都一副温温柔柔的模样,没在祁济面前泄露丝毫端倪。

因此面对小牧师乍然宣泄暴露的感情,祁济难免会感到惊诧。

不过这也算意外之喜吧。

比起一开始打算建立的情比金坚兄弟情,小牧师这样把他奉若神明的爱着,将信仰天神转移到他的身上,全身心的托付奉献。那么等到后面,知道祁济是人类的叛徒,他所遭受的一切皆源自祁济一手策划坑害的时候……

祁济都能预料到未来真相被揭露的那天,小牧师将会迎来比现下信仰崩塌的崩溃更加凄惨的破碎。

到时候可没有第二个祁济再赋予他希望,能继续支撑着他往下走,让他依靠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如此被奉献整个身心去爱着的神明所背刺的结局,明显比单纯遭受兄弟背叛后的局面要惨烈的多。

那将会是场涉及一整个人生观山呼海啸般的震动,普瑞斯特遭此一劫,即使能活下来这辈子也要活在名为“祁济”的阴影里,到死都无法摆脱的。

这样的发展可比他起先拟定的剧本更加虐心不是吗?

所以祁济欣然接受了。

既符合他的be美学,又能得到比预计更多的be值,他没有理由拒绝。

安抚般摸着对方发丝柔顺的后脑,一低头就看到对方被扯坏大开的袍服兜不住的一对大奶子,正压在他的小腿一侧,随着青年的呼吸,不知什么时候硬立起来的奶头正顶着他的小腿肉磨蹭。

原本白润挺翘的乳肉上遍布狰狞的鞭痕,生生让本就丰盈的乳房又肿红了一圈。

见状,祁济倒没什么旖旎的想法,本着他目前还要将好人的人设继续扮演下去,那么出于人道主义关怀,他怎么也该把对方身上自虐出来的伤痕给处理一下。

于是,在普瑞斯特猝不及防发出的惊呼声中,祁济伸手将人给整个揽抱起来,让青年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带着白手套的手指,隔着一层布料,并未带上半分暧昧的轻轻贴上了小牧师胸口泛肿的鞭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

普瑞斯特被心爱的神明捞起来,意识到自己目前衣不蔽体,一对大奶子就这般大咧咧敞在外头的窘境,登时就羞红了面焉。此刻再被对方用手指触碰到了胸口上的伤,刺一般并不强烈的痛感和微妙的酥麻霎时顺着脊椎冲上了大脑,小牧师不由呻吟着颤缩了下身体,胸腔里的心脏再次飞快的蹦跳起来。令他一时之间口干舌燥,压抑许久不合时宜的欲望都冒出了头,胯间的袍服被直挺挺的顶出明显的小斗篷。

察觉到自身堪称淫贱的身体变化,普瑞斯特不由神情大变,双臂交叉抱住了胸前一对肥乳,忙不迭的从祁济大腿上滑溜的跪到了地上去。

小牧师颤抖着身躯表情诚惶诚恐的告罪道:“对不起祁济阁下,信徒不是有意要冒犯您,信徒、信徒被魔虫改造的身体深受欲孽的侵染,太过淫、淫荡了,请您责罚。”

他得咬着牙才能将一些羞于启齿的字词述之于口,这让他本就通红的脸庞颜色变得越深,红晕还在朝他的脖颈和胸口处浸染,神情既羞耻又困窘。

用这般放浪的词汇形容自己令普瑞斯特感到无地自容,但他不能不诚实的陈述自身的罪过。

因为信徒不该对信奉的神明有所隐瞒。

祁济怔了怔,收回原本想要表演一个蹩脚治愈法术的手。

他鲜红的双眸一动,荡出粼粼诱人的波光,嘴角勾出温和的笑道,“天神教是天神教,我是我,普瑞斯特。”

见小牧师茫然的抬头望向他一副不解其意的模样,祁济轻笑着倾过身去,像是要亲吻对方那般垂下头来与青年之间的距离拉的愈来愈近。

瞅着那张艳丽至极的面容在不断靠近,普瑞斯特一双水润清透的蓝眸登时瞠的溜圆,脑子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连呼吸都下意识的屏住了,大气也不敢喘。胸膛里的心脏像是快坏掉般蹦跳的速度快的吓人,他浑身都僵住了,就这样直挺挺的迎接神明的……也许是个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刺啦——”

隐秘的期待落空,神明的鼻尖在与他的鼻尖之间还有两三厘米的距离时停了下来,带给他的是一声刺耳的布料被撕裂的声响,普瑞斯特只觉浑身一凉,下意识垂下视线,就见原本还裹在身上的袍服被对方的魔法给轰碎了。

没了布料的挤压与衬托,他胸前一对大奶蓦地在半空弹跳了几下,被他亲手鞭至红肿的奶头,原本因为被蹂躏的太过肿胀而使乳孔受堵,勉强阻止了乳汁溢流,现下被这般一晃,肥圆乳球里被撑胀得不行的汁水,登时便受力从肿的要看不见孔道的乳孔中溅出了丝许甜香的乳白水液。

他跪着的大腿间,原本该蛰伏在一小丛金色阴毛里的秀致性器,没了袍服的掩盖直愣愣的暴露在了空气中,硬的直戳其主人的小腹,马眼都泌出了些许晶亮的腺液,正亢奋的一抽一颤着。

还在为当下出乎意料的情形回不过神,反应不过来用双手去遮挡赤裸的躯体,普瑞斯特就被美丽的神明用修长分明的手指挑起了下巴。

祁济嘴角原本温和的弧度翘的高了些,登时多了几分恶劣的意味,他语气柔和的说,“你既然已经信奉我,不再是天神教的信徒,便无需再遵守天神教的教条。我不需要你禁欲,你可以像现在这样在我面前放肆的袒露自己的身体,也能向我坦白你自身的欲望,即便我大概率不会给予你回应。”

“在我这里,只有一个教条。我要你认清自己,普瑞斯特,认清你自己想要什么。只要你对自己忠诚,一些不过分的要求,我可以考虑满足你。”

重新坐回沙发里,神情变得几许慵懒的祁济,十指交叉置于腹部老神在在的命令道,“现在趁时间尚早,治好你自己的伤,然后好好思考你想要什么,适应适应我施与你的教条。”

听了祁济的话,反应过来后下意识就想遮挡自己隐私部位的小牧师双手僵了僵,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克制着把欲要遮挡身体的双手收回,将手掌用力摁在了双腿旁侧的地面,努力仰起头来压制所有的廉耻之心与羞窘的心境,尝试展露着自己的身体。

他坚持了半分钟,骤然竖起膝盖将自己团了起来,红的快滴血的脸低垂着死死埋进了双腿间,普瑞斯特双臂紧紧的环抱住了并拢蜷缩的双腿,羞耻到浑身颤抖,光裸暖白的肩颈脊背都透出些微的红。

祁济没有说话,只是维持那副慵懒的姿态,坐在沙发上俯视着地上将自己缩成一团的信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很有必要的过程,以祁济的话来说,这是逼迫对方完成自我驯服的必要的一环。

天神教不允许教徒被欲望蒙蔽双眼,那他就要告诉普瑞斯特,欲望并不可耻,它源自人性根本,我们不该回避,要直面它,通过它看清自己的本性,走出正确自我认知的第一步。

以这种方式,强迫对方去打碎曾经的自己,再进行一次自我重组。

倒也不是想觉醒一个npc的思想,要对方明白这近乎于自虐般的灭人欲要不得。

祁济想要的,是在对方身上,深深的打上自己的烙印。

所谓人生,不就是一个对自我不断探索,并逐步认清自己的过程吗?

他并没有将小牧师引入歧途的意思,毕竟培育一个任由搓圆捏扁的玩偶其实是很无趣的一件事。

今晚在他的逼迫下,普瑞斯特为了展现自身信仰的忠诚与纯粹,必须直面自身的欲望走出自我认知的第一步。而导致这一切发生的祁济,在对方内心的地位将进一步特殊起来。

往后随着普瑞斯特对自我认知的逐步清晰,对祁济施与的教条便会更加奉若真理,对祁济的信仰便越发巩固深厚。

如此深入灵魂的烙印,临到面对未来某天信奉的神明背叛的真相时,将引发什么样的化学反应呢?

想想就很期待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济鲜红的双眸微眯,眼底闪过一丝愉悦。

见小牧师将自己紧紧的抱作一团好一会儿了都没动静,祁济抬眸,那丝愉悦已经换作全然的理智与冷静。

他张开薄红的唇瓣,语气一如之前那般的温和:“普瑞斯特,这是一场面向我的洗礼,来测试你对我的信仰是否忠诚。你是我唯一的信徒,不要让我失望。勇于直面自身的欲望,它本就是我们与生俱来的一部分,生来便不可分割。不要害怕普瑞斯特,直面它,接受它,也就接受了真正的自己。”

闻言,普瑞斯特浑身一颤,哆嗦着,赤裸的躯体上线条流畅的肌肉好似在做着什么抗争一般,肉眼可见的如浪涌动着。

好半晌,他才抬起头来,泪痕遍布的脸上带着骤然顿悟般醍醐灌顶的神情,原本迷茫怔忪的蓝眸逐渐清明,普瑞斯特露出一抹灿烂的笑颜,像是被风雨扫荡过后依旧绽放的繁花。

他团缩在一起的身体也如同花苞绽开般,大方的打了开来,全部展露在了祁济眼前。

“感谢祁济阁下的点拨,爱与欲不可分割,我爱着阁下,所以我的身体蠢动不休骚贱浪荡渴望着被阁下触碰和拥抱。我的欲望之浓烈,正如我对阁下的爱意之汹涌。从此以往,我对阁下不再羞于欲望的袒露,如同爱之无暇珍贵本就不必掩掩藏藏。”

普瑞斯特用微哑的声音向慵懒高坐的神明阐述自己的领悟,他朝胸口挥手,光明疗愈魔法的光芒大盛,顷刻便将那点皮肉肿红的小伤治愈,胸前一对原本看着有些凄惨的大奶重归丰盈白润。

小牧师双手并用的往前爬着攀上了祁济的腿,神情犹如朝圣般虔诚,湿润透亮的蓝眸如坠星般璀璨,眸底的情意浓烈的快要满溢而出。

他这次主动的坐上了美丽神明的双腿,直起腰来捧着胸前一对因为伤势恢复,乳孔疏通而溢出乳汁的奶子语气温柔又有些忐忑的说,“祁济阁下先前说要我坦白自身的欲望,要求不过分就能给予满足。我想将泌出的乳汁全部奉献给阁下,阁下会为难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被小牧师虔诚真挚殷殷期盼的目光注视着,祁济拒绝的话有些说不出口。

倒不是他心软。

考虑到这是对方作为他的信徒,第一次经受住了考验和洗礼,而他先前也说了要求不过分的话,他会考虑给予满足。

吮吸对方的乳汁,接受对方这种类似供奉的行为,怎么都算不上过分。

他要是连这点要求都不愿满足对方,虽然暂时不会动摇小牧师对他的信仰,但也会留下一个小气吝啬的印象吧?

祁济怕他这一下拒绝,小牧师又给他缩回原样了。

他口口声声要对方认清自己,但在对方勇于发表心声的时候,又是一副拒绝态度的话。小牧师不是巴萨卡那种厚脸皮外向型的性格,被打击了自然而然会约束起自己,往后或许都不会再向他表达自我了。

亏他先前还要对方直面自身欲望,这拒绝的话一说出口,不等于变相打了他自个的脸了么?

但是吮吸乳汁这种事情,在祁济看来不是一种情色或者情趣。

这可与他往日里和人上床,去用唇舌指尖撩拨对方敏感的乳尖这样的前戏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本身并不是什么缺爱群体,对小牧师也没有爱欲之情。

要他一个成年人像没断奶的婴孩含着母亲的乳头接受哺育一样,去与另一个成年人完成一次哺乳行为,祁济难得的内心泛上了几分羞耻。

他开始庆幸自己经年累月拍戏所养成的职业病了。

过硬的专业素养令他不管在内心多抓马,面上还能维持着那般云淡风轻的慵懒姿态,神情没有显露分毫端倪,就是耳尖染上的一点红,还是昭显了他不那么平静的内心。

将心里的那份羞耻感往底下压了压,祁济默默调整了下自己的状态,将自我压缩到极致,开启了从载入这个游戏世界副本起第一次全然入戏的状态。

完全投入角色后,他本我带着的那份可耻感果然消散。

祁济朝主动爬坐上他大腿的信徒伸出一只手,带着白手套的五指展开稳稳贴扶住了小牧师的后腰,注视着对方的鲜红双眸闪烁着粼粼诱人的波光,温柔的令普瑞斯特感到些许迷糊,好似他已经成了新信奉的美丽神明最疼爱的宠儿似的。

还在惊疑所看到的一切到底是真实还是假象,就只听他那愿意奉献一切去供养的神明温和的笑道:“你可是我唯一的信徒,你的存在对我来说也很特殊,所以你这点小要求,我自然会满足。不过你既然要向我进献,就还得再上前一些才行,要我去朝你靠近那意味就好似变成了我在向你索取了。”

听了这话,普瑞斯特哪还有不明白的?对方是嫌距离远了够不着。

原本因为想通一些关节而抛却了些的廉耻心又尖锐的冒出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想到自己要捧着胸前的一对奶子,将被乳汁沾湿的肥软奶头亲自送进男人的嘴里,这等好似流莺取悦嫖客般自贱的模样……

普瑞斯特本来褪去一些颜色的面庞再次如同煮熟的虾子般红了个通透。

但这原本就是他提出来的,而且他是怀着想要纾解自身积重难捱的欲望,这等难以启齿的隐秘心思,这才想要向祁济供奉奶水的。

不管是为自身考虑,还是祁济提出进献就该有进献的样子,普瑞斯特都觉得自己不该在这时候退缩。

要畏缩了,他既对不起已经鼓起勇气走到这一步的自己,又怕惹得祁济失望。

于是小牧师咬了咬牙,只得又往前蹭了蹭,膝盖连着小半截小腿骨都挤进了沙发坐垫里,有了更有力的支撑,他直接跪直了身子。

普瑞斯特的身高本就是队员里最矮的那个,大概只有一米七出头,而祁济这副角色载体怎么都有个一米八五的,小牧师这样跪直了身体,头是比祁济高了,一对肥乳倒是正正好与对方脸庞相对。

“唔……”

如同流莺炫耀身材般直白的将一对奶子近距离的摆到祁济面前的放浪行为,令向来保守的小牧师羞的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吟喘。一颗心脏在胸膛里像头慌不择路的小鹿般乱撞,胯间原本有些半软的性器又重新抬起了头,直挺挺的戳在了祁济的胸口袍服上。

虽然不像之前那样自觉冒犯了对方而慌张的落地下跪,但普瑞斯特还是下意识的觉得这样用性器抵着对方的行为有失尊敬,便抬了抬屁股让胯间硬立的阴茎与祁济的身体拉远了些距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直捧着对胸乳的双手在羞耻心的干扰下有些发颤,但他眼底的决心还是让他向前倾身,双手将乳房挤做一堆中间压出深邃的乳沟,顶端一对被溢出的奶水给湿透了樱粉肥大的乳头,被他用手掌托着乳肉操控着抵上祁济薄红的唇。

祁济鲜红的眼眸微眯,如同一位恶劣的神明终于欣赏够了信徒的窘迫,嘴角勾出满意的弧度,施舍般薄唇一张将凑到嘴边两颗溢出乳汁的奶头给含进了嘴里——

“啊嗯!”

口腔的温热和从未体会过正将奶子里蓄到胀痛的乳液主动吸出的吸力,让压抑许久也渴欲许久的普瑞斯特登时就抽颤了下身子发出一声尾音变调的惊叫,胯间梆硬的鸡巴一抽一跳,马眼蓦地喷吐出小股腺液湿亮了龟头。

他急促的喘息着,随着奶水被对方有力的汲取,胸部引发的阵阵酥麻快感彻底点燃了这具身体尘封已久的欲望,好似烧红的热油里滴了水,霎时便炸裂翻沸起来!

被冲击到空白的脑子里大片的放起了烟花,大脑一片混沌不太清明的普瑞斯特不再压抑自己的喘息与呻吟,下意识的将一对奶子往祁济口中送的更起劲,轻摆起了腰胯跟从身体的本能在半空中徒劳的挺动起性器。

瞧着小牧师一副兴奋到不行的模样,祁济难以想象对方这二十来年的禁欲生活怎么过来的。吸奶而已,仅乳头部位那点刺激就堕落成这副扭腰摆臀的骚浪模样,不敢想小牧师的身体在禁欲的影响下敏感成了什么样子。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小牧师存蓄的奶水太多了!

这人一激动起来,都不消祁济去吸取,一股接一股奶味十足的细小水柱直往他嘴巴里喷,他都怕吞慢一秒自己要被对方涌流而出的丰沛奶水给呛死。

源源不绝的乳汁供应几乎令祁济没了吞咽的间隙,他不得不偶尔抬起舌头抵住对方不断喷涌出奶水的肥肿乳头中间翕合不停的乳孔,堵塞一下奔流而出的奶柱,给自己争取一些吞咽的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令人难以承受的热情。

微蹙了眉头,祁济忍不住伸出双手掐住了对方的腰,刚想把快要将丰盈饱满的乳肉压到他的脸上,面上的神情已经露出深陷情欲的痴迷,一双平日里清透水润的蓝眸中泛起迷离的浓雾,显然不怎么清醒的小牧师给推出去。

就响起了“笃笃”的敲门声,他愣了下,挑起一边的眉头,把住小牧师腰侧的一只手轻拍了拍对方的后腰,想要提醒小牧师有人来找。

可被吸奶爽到不行的普瑞斯特根本感受不到这点击打,暖白的肌肤上泛着情欲的微红,泌出的薄汗让他肌理流畅的身躯看起来如白瓷般光滑,青年沉浸在二十来年头遭品尝情欲禁果的快乐和刺激里,神思不属的浪叫着。

祁济狠狠皱起了眉头,惩罚似的用力咬了口嘴中硬立柔韧的乳头,小牧师登时便被这又痛又爽的刺激惊得扬起了头,蓝眸上翻双唇大张发出一声尾音带颤的尖叫,浑身抽搐哆嗦起来。祁济没管他被咬了下奶子就好似一副上了高潮云巅的模样,毫不留情的伸手把僵在腿上的小牧师给拂到了地面那堆碎布上。

任凭青年像只翻了身的青蛙那样在地上开着腿痉挛着,一对即使躺倒在地也依旧弧度可观的奶子顶端,被咬至肿红的奶头还在溢出丝缕乳白的汁水,胯间大喇喇硬立的鸡巴抽跳着喷洒出大量浓白的精水,染污了其主人被汗湿得滑腻的肌肤上。

摄过一旁床上铺着的薄毯罩在浑身狼藉的小牧师身上,祁济站起身来就去开门。

“祁济阁下,我刚去你房间找你,发现你不在所以就过来,是伤的很严重吗?所以才治疗了这么久。”

门才刚打开,一双银灰色的眸子里盈满担忧神情焦虑的巴萨卡,就握着他的肩膀嘴中边叨个不停边拿目光对他不住的上下扫射打量。

趁对方的注意力在自个身上,祁济伸手推着巴萨卡的胸口往后走,另一只手则带上了门,将内里不宜外展的场面给用门扉遮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冲巴萨卡安抚的笑了笑:“我没事了巴萨卡,本来就是一些轻伤,普瑞斯特已经把我治好了。”

“早点去休息吧,今天白天与魔物战斗你也很累了吧?”

说着,祁济拍了拍巴萨卡的肩膀,就打算转身回自己的房间。

这边离他自己定的房间很近,几步路的距离,倒也没必要用上瞬移了。

他已经满足了唯一信徒的要求,现在要做的是回去再完善下针对魔虫受体之一普瑞斯特的实验报告了。

就他亲自品尝过来说,普瑞斯特被魔虫改造出来的奶子没有巴萨卡的子宫那般还带着奇效。

奶水味道比普通不加糖的原味乳制品要好不少,具有适当的甜味,过分充沛的产量这点,或许能运用到人类奶水稀薄的孕妇身上,或者一些奶产量堪忧的牛羊……

祁济还陷在自己的思绪里,结果还没走出两步,他的手腕就被人扯住了,一阵眼花,再回过神时,他已经被高大壮硕的剑士抓着手腕摁在过道旁侧的墙壁上,对方的另一只手则撑在了他的身侧。

他们贴的有些近,这般堪比被墙咚的暧昧姿势令祁济蹙了眉头:“你在做什么巴萨卡?松开我。”

“我听到了祁济阁下,这座旅馆的隔音效果并不怎么好,我忧心你,我去找你,可我却听到你与其他人在进行鱼水之欢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巴萨卡垂下头,一双平日里总是眸光敞亮眼神坚定的银灰色眸子此刻却明灭不定的闪烁着,他将头凑近祁济,却在快要碰上对方的唇瓣时,被祁济抬手撑住了胸膛再难寸进。

祁济瞅着对方眉目间隐现的嫉妒和痛苦,那昏暗下来的银灰色眸子里溢涌出来的情感,他挑了挑眉道,“你什么时候也学了那些只会藏在阴影处偷听的暗裔生物们的习性,喜欢听人墙角了?”

面对这番奚落,巴萨卡并没有吭声,只是嘴唇抿了起来神情看起来有些委屈,依旧不管不顾的强硬的想要忽视胸前抵抗的力量凑了头去触碰对方的唇。

祁济调动体内的魔力聚集在掌心,在巴萨卡快碰到他嘴唇的时候将高大的剑士给轰了出去,宽阔的后背撞在走廊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男人好似被魔力给震荡到了,腿软的往下坐到了墙根,头低垂了下去让人看不清面容。

故意发出清晰的脚步声,祁济抬脚就要一副往走廊转口处走,并不想理人的样子。

作为一名高贵的魔法师,感到被人冒犯会有如斯生气的行径再正常不过。

然后他就感觉自己袍服的边角被扯住了,他偏头去看,就见还坐倒在墙角的巴萨卡仰视着他,一双眼眸通红,下垂的眼尾让他这样看着人的时候又无辜又委屈,像只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被抛弃的狗子。

巴萨卡声音略带哽咽,语气带着些微的恳求说:“祁济阁下,跟我不行吗?虽然我浑身都是硬邦邦的肌肉,可我不会比普瑞斯特差的。我、我现在还有个女屄,水多,会比男人的屁眼更好肏的。”

祁济歪着头看他,转身走了回去,在剑士的面前停下,俯下身去伸出骨节分明带了白手套的手指挑起巴萨卡线条坚毅的下颌,他了然的笑道,“你也喜欢上我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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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灵射手阿挈尔觉得今天这个早饭局大家都挺不对劲的。

要知道,平日里,他们五个人占着一张长方形餐桌,祁济独占两条窄边的一头,他们四个人分两人各占一条长边对面坐。

今天的座位安排依旧如此,可又与往日不同的是,他们之间彼此坐开的距离有了很明显的变化。

普瑞斯特和巴萨卡因为近期与魔法师走的近,所以他们分坐祁济的两边比较贴近的位置,在阿挈尔眼里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了。他不懂的是,往常坐他对面的刺客哈桑怎么也贴着巴萨卡往祁济面前凑去了?

这人不是对魔法师从不饶人的口舌颇有微词么?

私底下都同他碎碎念吐槽过祁济好几遍,如今倒是面上带笑哥俩好似的帮人拿起面包了?

再仔细瞧巴萨卡对魔法师各种殷勤小意添菜加汤的伺候,面上明晃晃不遮掩的热忱倾慕,以及一旁安静进食神态恬静温柔的普瑞斯特,时不时抬眼看向祁济的蓝眸中仿若注视敬仰的神明般虔诚真挚的眼神……

阿挈尔木了张脸。

果然很不对劲吧!

他低头看了眼面前的小麦面包与蔬菜浓汤,又掀了掀眼皮,看向放在桌上只有一个巴掌大铺了一层黑土的小陶盆上,尖长的耳朵因鬓边零碎的红发被风撩动而瘙痒,敏感难耐的动了动,阿挈尔伸手将原本挂在耳后的发丝又往脑后撩了撩,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询问。

拿过面前的面包就着浓汤吃了起来,一双翠绿的眸子专注的盯着小陶盆,没有在意整个小队在餐桌上因与魔法师贴靠的太近,而统一与他拉远了距离,无意之中形成了好似孤立他的场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晚在他尽心尽力培育种子的期间肯定发生了很多事,阿挈尔在内心笃定自己一定错过了什么。

但就如同他现在放弃追问几位队友跟祁济之间的关系是个什么情况一样。

对自己错过的那部分内容,阿挈尔也并没有想要了解的兴趣。

反正结果已经摆出来了,队伍里其余三个队友明显因为他所不知道的事对魔法师改观,一个接一个成了祁济阁下忠实的拥趸。

知道结果就行了,细节就没必要深究,与其在那些八卦上费心思,不如多看一眼种子发芽没有。

留意到精灵射手游离在队员之外的情况,祁济咽下一口旁边巴萨卡添到他碗里口感嫩滑的鸡肉,将魔力凝聚在双眼上看了眼摆在精灵面前的小陶盆。

该说不愧是被大自然所钟爱的种族吗?

祁济一眼就看到种子内部原本沉寂的魔力回路已经复苏了。

只用了一个晚上,阿挈尔就让这颗种子重新焕发了活力,想必要不了多久这颗种子就能在陶盆中生根发芽展露它神秘的特性。

“你很厉害,阿挈尔。”

矜贵优雅的魔法师阁下置身旁大献殷勤或爱慕或敬仰或亲近的人不顾,突兀的对游离在整个小队之外的俊美精灵溢出赞美之词,登时令整个早间饭局的氛围一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时之间围在祁济身旁的三人都将目光定在了还在关注种子,正一只手拿着个汤勺喝汤,另一只手贴在干净的小陶盆上散发莹莹辉光,源源不断的将自然之力输入其中的阿挈尔身上。

“……嗯?什么?”

精神过于集中在将自然之力全方位包裹种子精心培育的过程中,并没有听到魔法师向来只会吐露刻薄言辞的嘴里难得道出的一句赞美,被几人存在感过于强烈的视线给惊回神的阿挈尔,茫然的偏头看向盯住自己的队友们懵逼的询问道。

“祁济阁下夸你厉害。”

普瑞斯特语气温和的道,但阿挈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小牧师的语气有那么几许不自然。

他眉头微蹙,但也不怎么在意,点了点头当应付就偏过头继续看顾自个的小陶盆了,没有看到小牧师嘴角顷刻消失的笑意。

“阿挈尔,你的反应是不是太冷淡了?”

巴萨卡皱着眉头一脸不赞同的看向红发绿眸的精灵射手,对他表现出来的不关注不在意免打扰的态度感到不满。

“是啊阿挈尔,我们平时累死累活的战斗都只能遭到一顿狠骂,可你却得到了祁济阁下的夸奖,你到底做了什么?有什么经能给我取取么?”

哈桑在一旁嬉皮笑脸的出声帮衬,话里的阴阳怪气让俊美的精灵皱了眉头。

阿挈尔抬起头来平淡的说:“你们选择亲近谁、喜欢谁是你们的自由,但你们为什么要强行让我也去认可去推崇你们的选择?被祁济阁下夸奖了我就该表现的千恩万谢感激涕零才能算是你们认可的回应了吗?你们又是阁下的什么人呢?凭什么替他来审判我的回应是好是坏?况且,我能得到阁下的夸赞自然是因为我达到了他的标准。你们被阁下责骂难道不该反思自己为何总是达不到别人的期望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对人际关系无感,但不代表他白痴。

阿挈尔很多时候不在意疏于交际,只是因为不想为此耗费太多精力,仅此而已。

况且精灵属于长生种,而人类属于短生种。

也许等身边的人类朋友都逝去了,精灵的外表依旧年轻鲜妍。

长生种与短生种的交际注定是要以悲剧收尾。

与人类结下深厚的缘分,再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被无情的时间冲刷生老病死……

留给精灵的只会是贯彻整个生命尺度的绵长哀伤。

但阿挈尔却又并不会因此而害怕去接受一段向他坦然敞开的友情,他只是因为种族间寿命量级的不相等,自己注定会沦为情感方面的受害方,而不会主动去寻求一段与短生种的情谊,去找虐罢了。

可若是能遇到脾性观念极为契合的,阿挈尔还是很乐意用自己的余生去悼念去追忆一位挚友,让对方存在于世的痕迹能随着他生命的长度在这个世界存留的更久一些。

而引发争端令队员间的氛围刹那剑拔弩张的那个人,却在两方对峙的时候,悄默声的绕过巴萨卡和哈桑的后背来到阿挈尔的面前,一脸欣喜的捧起了摆放在桌面上的小陶盆,一双鲜红的眼眸异彩连连,语气带着罕见的兴奋道,“阿挈尔你的自然之力真的很神奇也很厉害,你只花了一个晚上就把它救活了!你不知道我在得到这颗种子的时候,见它内里的魔力回路黯淡死寂,我有多遗憾和可惜,很庆幸这个队伍里有你这样的精灵族存在才能让它重新恢复活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要麻烦你多照顾照顾它了,我很期待它发芽的那天。感觉它应该会是个活泼且强壮的小家伙,我已经看到它重新循环起来的魔力回路有多明亮了。”

美丽的魔法师阁下在精灵翠绿的眸子无声的看过来,像是在不满自己从他手中夺走小陶盆的样儿,祁济轻笑了一声,将小陶盆珍重的重新放回精灵的手心,双手捧着对方握住小陶盆的手神情真挚而诚恳的说,“我知道它如果能顺利成活一定会成为魔植学上的重大发现,但你放心阿挈尔,我不会从你的手中夺走它的。它很稀有,或许这世上再也找不到第二株。”

“对它而言你才是最好的归宿,你能让它活下来甚至还能让它这个物种延续下去。在这点上我不会带上任何功利,因为我希望这世上任何动植物都不要灭绝。当然天然的优胜劣汰自然不可阻挡,但若是外部因素比如人为而产生的种族濒危甚至灭绝,我都会为此而感到遗憾和惋惜。因为它们是如此的美丽,失去它们,这个世界又该被抹去一分色彩,多可惜。”

祁济声情并茂的演技,将一位濒危保护者的形象演绎的惟妙惟肖。

没吃过骗人的狡诈之徒的亏,社会经验因为刚出森林不久,就遇上了巴萨卡的原因,有这位情商高的队长在前对别有用心之徒的规避而十分浅薄,还单纯着的精灵注视着祁济那双鲜红明亮的眼眸,直接为他表露出来对大自然的热爱而震动。

他在祁济入队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认识到对方还有这样的一面。

老实说,面对祁济的话,身为自然之子的阿挈尔很难不动容。

其余生活在人界的种族,并没有精灵这般对大自然具有天然的热爱与敬畏。

以人类为例,虽然是短生种却很能生。在无战事的时候,人类人口的急速膨胀使这个种群不得不向外扩张,压缩其余种族的生存地。精灵也曾因太过暴增的人种且因双方种族人口数的过量差距而选择避其锋芒,从赖以生存的家园迁徙过。

人类的历史中无止境的滥砍滥伐,无休止的开荒屯田,滥捕滥杀等毫无节制的对大自然进行破坏的行为屡见不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远的不说,在阿挈尔还没因为父亲唇亡齿寒命运共同体的理念从森林中走出来时,就见识过太多不顾自然能量的循环而胡乱猎杀动物的猎人频繁在森林中活动。

即使明白不应该因为一个族群中的个别团体所做下的过分行径,而一棍子打死整个族群,但阿挈尔在亲眼见识过人类对大自然贪婪冷酷的索取后,多少对这个族群有些败好感的。

而身为人类的祁济却会为一颗濒危的种子发声,抛却他本人对学术研究的狂热,摒弃掉有可能震动学术界让自己声名再上一个台阶等,带有功利性的目的,只为了能让这一濒危物种能够获得延续……

就这一点来说,阿挈尔认为自己应该要放下以往见到祁济阁下解剖魔物尸体,破坏自然能量循环的行径所积累的成见,以及那笼罩心头的浅淡不安,尝试着与这样一位观念难得与精灵族一直以来信奉的理念靠到边的人结交试试。

毕竟心头的不安浅淡的实在不像是能预兆这位魔法师是个坏人的样子,阿挈尔认为这点不安也许是在祁济阁下对魔物尸体的处理下,自己积累了太多成见影响了自身的天赋直觉也不一定。

打定注意后,红发翠眸的精灵原本总是神情浅淡的脸上神情变了,不再那般疏离,他用十分轻柔的口吻向祁济邀请道,“没有关系的祁济阁下,我会好好的照顾它,如果它真的顺利发芽了,你也可以经常来对它进行观测。以阁下的才能,或许能总结出一套能让这类种植更好生长的方法来。”

“真的吗?谢谢你阿挈尔,你真的很好。”

真的很好骗啊。

祁济见单纯俊美的精灵被他夸的耳朵上沾染了红晕,冲他露出一抹不太好意思的笑来,面上维持着欣悦的笑意,在内心如此冰冷的评价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收拾掉被官方命名为“厚土领主”——一只善于土系魔法防御力极强体型足有座小山大小,毛色黝黑油亮的魔熊。

巴萨卡领着小队在一处四面视野没有妨碍的空旷平地处修整,以便第一时间发现靠近的魔物保证大家的安全。

祁济抬手施展了个防御屏障法术,将他们小队的活动范围笼罩其中,避免整个队伍被远距离的魔法攻击,这才调动空间魔法,将沾了墨水的羽毛笔和纸张给拿了出来。边思索刚刚解剖时得到的魔熊用来储存魔力的器官,边在纸张上复现出魔熊由储存魔力的器官为起始,在体内形成循环的魔力回路。

记录这些资料是很有必要的,在祁济载入这个游戏世界副本的时候,原角色其实就已经由单一的以人为实验对象,开始转向多元。现在对魔物的身体构造和魔力回路的记录,也是在为后续用魔物做实验对象来进行试验的时候打下基础。

他一心沉浸在严谨的学术心思里,完全没有留意一旁的巴萨卡时不时停留在他身上的视线。

不仅是巴萨卡,还有被安排在不远处放哨警惕四周的哈桑,以及被祁济扔了一本有关攻击魔法的大部头书籍,勒令其必须学会其中三分之一内容的小牧师偶尔也会抬头,用仰慕依恋的目光注视着祁济的背影。

只有精灵射手阿挈尔,全副心神依旧在捧到手心中的小陶盆里。

一回头就将队员们的神态收入眼中的巴萨卡,心情有些复杂。

普瑞斯特的情况特殊,在祁济解释了以后,巴萨卡即使无法释怀也只能无奈的接受,毕竟他也不想普瑞斯特真的因为信仰缺失人生信条的崩塌而死去。

至于阿挈尔,他看得出来对方没有别的心思,只是被祁济阁下早上的那番言论给打动了,想跟阁下交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他倒是有些意外,这只精灵平时不吭不响游离在队伍之外出尘的好似不为俗世所扰,一旦惹他不舒服了也能说出那番攻击性极强的话来。

而在面对对方的质问时,巴萨卡也确实哑口无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他是跟阁下告过白,但阁下的态度不置可否。

虽说现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目前是正对祁济阁下展开积极热烈的追求中,可祁济阁下始终都是一副不拒绝也不接受的样子。

无法快速确定下伴侣关系,这令巴萨卡感到焦虑。

毕竟祁济的个人魅力太强了,一旦转变了一开始由对方嘴毒带来的不好印象,喜欢上这样强大优秀的人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譬如把所有都奉献出去的普瑞斯特,以及像个赌徒一样倾尽满腔炽热情爱的他。

巴萨卡不确定这次阿挈尔对祁济的成见放下来后,是否也会像他一样轻易的捧出自己的一颗心,这样的隐忧也是导致他不安焦虑的一个诱因之一。

普瑞斯特对祁济的仰慕他没有办法,阿挈尔对魔法师的态度值得观望和警惕,还有哈桑……

巴萨卡原本最不担心的就是哈桑。

毕竟哈桑是个喜欢妹子的直男,即使哈桑与祁济之间的关系好转,他也不会担忧与哈桑成为情敌。

可也不知道祁济阁下当时救哈桑的时候,是不是让这个直男在吊桥效应下弯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之今天哈桑从大清早开始对祁济阁下不同寻常,甚至在他看来有些超过的亲近,令人不得不起疑。

可私下里去问哈桑那个晚上到底经历了什么,对方又讳莫如深只言片语的只想糊弄。

在又一次捕捉到哈桑朝祁济投去的隐晦目光后,巴萨卡烦躁的挠了挠后脑勺,大步朝哈桑走了过去。

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在哈桑看过来的时候,巴萨卡一脸严肃的问了,“哈桑,你喜欢祁济阁下吗?”

闻言,哈桑瞠大了一双粉色的眼眸,头摇的拨浪鼓似的连连否认,“怎么会?!我是个直男我只喜欢异性!”

巴萨卡盯着刺客的双眼看了好一会儿,直看的哈桑蹙了眉有些恼火的瞪了他一眼,巴萨卡神色一松脸上挂着笑道,“原谅我这么敏感多疑,你知道我是喜欢祁济阁下的,我只是想要确认我到底有多少个情敌。你能不喜欢上祁济阁下对我来说自然是好的,我也不想和你成为情敌。”

哈桑眉头一扬,满脸的不可理喻,下巴冲小牧师的方向抬了抬有些生气的说:“你怎么不去对付普瑞斯特而是来怀疑我?他对祁济阁下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了吧?”

耸了耸肩,巴萨卡无奈的叹息:“你知道普瑞斯特从小就被教廷教导认为信仰就是一切,我倒是想跟他公平竞争,可那又有什么意义呢?就算得到了祁济阁下的欢心,我也无法狠下心要普瑞斯特就此放下对祁济阁下的信仰,那不亚于让他去死。”

哈桑沉默了,他偏过头去,一双粉眸锐利的盯向四周,沉声道,“我遭魔族暗算被下诅咒,我们这些人里只有祁济阁下能力最强,我需要仰仗阁下的智慧帮我解除魔咒。”

“被诅咒期望能快点得到破除的方法,我会在意祁济阁下也是理所应当的吧?你少胡思乱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被迫透露了一点有关自身难堪之处的信息,哈桑语气显然不是那么好了。

巴萨卡感觉到了刺客的不耐烦,正打算开口说几句好话缓和下相互之间有些僵硬的氛围,却在看到原本还在那专心写写划划做着记录的祁济骤然抬头,竟然从空间魔法中拿出了顶端镶嵌了一颗蕴含浓郁魔力的紫色魔法石,通体如冰晶般晶莹剔透的法杖时,抿紧了唇,将要脱口而出的话咽下喉咙,立马拔出背在后背的大剑,已然摆出了迎战的架势,面上的表情凝重无比。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强大美丽的魔法师用上自己的法杖,巴萨卡不知道即将面临的是怎样的敌人,可仅凭祁济阁下当前的行为他就知道,对方一定很强大。

与他们之前征讨的魔物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的强大。

队员们都很敏锐,在祁济与巴萨卡相继摆出迎敌的姿态后,也都顷刻间绷紧了身体,精神高度集中做好了应敌的准备。

祁济眼角余光瞥见普瑞斯特握着法杖的手有些抖,他是给了对方一本攻击魔法书去学,一是对信徒的培养,二是让对方在学习光明疗愈与增益魔法以外的魔法时,明白实践的重要性,并在实践中一步步更深的认识自我,实现由神学到科学的转变。

光明系魔法是比较特殊的,一般只能是教廷出身的人能学。

没别的原因,它太挑人,就喜欢精神海干净且具有魔力天赋的人。

所以天神教才会有那么多苛刻的教条,就是为了约束教廷内的圣职者,让他们保持念头通达信仰纯粹,精神海便不会被各种烦思侵占,始终维持着一片净土,让光明系的魔力因子得以在无尘无垢的魔力回路中欢快徜徉。

而普瑞斯特在改为信仰他,遵循着他给的教条摸索着重新认识自我后,光明系疗愈增益魔法的效果正在日复一日的减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刚刚与魔熊战斗时,近身作战的巴萨卡和哈桑即使在祁济的照拂之下,依然受了轻伤。这点皮肉伤要在以往,普瑞斯特眨眼就能治愈,可这次普瑞斯特却用了半刻钟。

如果不让普瑞斯特再学习些别的魔法,他会废掉的。

小牧师的魔力回路并不窄细,他的天赋不错,就这么废了也是浪费,而整个队伍不能没有会治疗的牧师,祁济总不能暴露自己其实会治愈魔法而且还使的很不错吧?那他的谎言被撕破了这一角后,许多行径就会变得可疑。

在与这些队员们朝夕相处了一段日子,对每个人都彻底改观后的祁济,已经丝毫不会怀疑这些人在某些事上的敏锐与智商了。

他都演到这了,可不能冒险,让自己功亏一篑。

所以重新培养小牧师就变得势在必行。

但时间还是太短了,祁济不知道小牧师学得怎么样,而感知到的敌人实力是目前为止他们遇到的实力最强劲的。小牧师作为整个队伍的后勤,在没有自保之力的时候还是远离战场为好,免得等会打起来还要因为他而束手束脚。

想到这,祁济握着冰晶法杖冲普瑞斯特点了点,一道绚丽的紫色辉光出现在对方的脚下,小牧师变了脸色,刚道出一声“不”就被灿烂的紫光给笼罩,顷刻消失在了原地。

“普瑞斯特实力太弱了,他不适合呆在战场,大家做好准备,要来了。”

祁济表情肃穆的对队员们解释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他话音刚落,就有一道尖利的啸声响了起来,一只鹰头狮身,背生双翼的狮鹫从不远处的密林冲上了天际,直直的朝祁济设下的屏障撞了过来——

“咔嚓!”

没有徒劳输入魔力去维持的屏障,在狮鹫坚硬锋锐的鸟喙下如同一张脆弱的薄纸般被一撕即破。

狮鹫并没有第一时间发动攻击,而是在众人面前降落了下来,它侧过一边宽阔的翅膀,翅尖贴地,有一道身影从它背上“咻”的滑了下来。

“勇者们你们好啊,我是右护法泰恩手下第四军团长赛列维,托你们最近在第四军领地频繁活动的福,让我和我的上司都被魔王进行了好一顿‘亲切’的问候,我是特地来‘感谢’各位的。正好我的宠物安德烈还没进食过,它吃过许多人类的肉,还没尝过精灵的,这次倒是能给它改善下伙食。”

头生犄角,有着一头蜜糖色长发,烟紫色瞳眸的人形魔族带着无可挑剔的礼仪绅士的说道。

他一身好似人类勋爵般得体的贵族服饰,将人形魔物宽肩窄腰的身材比例衬托的一览无遗,背后一条鳞片色泽偏金色的龙尾,尾尖安分的低垂靠着其主人的小腿。

赛列维看着是一副好说话的样子,但他说出来的话语却揭露了凶残的本性。

巴萨卡根本没跟对方多废话,挥舞着大剑就快速跑动起来近了身,气势如虹的剑招即刻就朝赛列维的脖颈斩去。

赛列维嘴角微勾,只见大剑一挥之下,原本站在原地的人形魔族顷刻成了一道很快消散的重影,巴萨卡只觉剑上一重,再抬眼时,他已经与半跪在大剑上的赛列维近距离面对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银灰色的瞳孔骤缩,在赛列维伸手过来正要捏住他脖子时,他反应及时的抬起右手发动了一道瞬发魔法弹将对方逼退。

赛列维在半空中一个三百六十度的跳转,重新站回狮鹫的背上。

没有主人的命令,便安分在一旁作壁上观被叫做安德烈的狮鹫眨了眨褐色的竖瞳,稳稳的站在原地,好似完全没发现用了隐匿身法,已然贴靠到腿边蓝发粉眸的刺客。

在哈桑瞅准机会,一个高跳,双手持着抹了蛇怪剧毒的短刀朝狮鹫的颈部动脉砍去时,安德烈却敏锐的偏头一转,锋利的鸟喙就朝哈桑的脑袋扎了过去!

年轻的刺客登时便冷汗冒了满头,不得不收住出刀的去势,将一对短刀拦在面门,挡住了狮鹫的一啄,整个人因巨大的冲力反弹回队友的身边,一时之间被冲撞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一旁的精灵刺客早就将小陶盆收进了自己的背包里,他的双手散发出莹莹辉光,将自然之力注入拉满的弓箭之上,速度极快接连朝站在狮鹫身上的赛列维射去六发承载着自然之力,拖出流星般明辉长尾的箭矢。

赛列维只当驱赶苍蝇般伸出右手在面前挥了挥,就将迎面而来的箭矢给打飞,可就在他挥走第六根箭矢时,赛列维浑身一震,右手被从手背整个穿透了手心,紫色的血液溢流而出。

“有七支?箭中箭?原来如此,你箭术很好嘛。”

赛列维拔掉刺破手掌的箭矢,咧嘴露出一口尖牙亢奋的笑了起来,完全撕碎了一开始展露人前的绅士摸样,看起来简直像个疯狂的屠夫,烟紫色的瞳眸里明晃晃透露出杀戮的凶光。

他伸出湿红的相较人类而言要长上一些的舌头舔舐自己手掌上的血洞,伤口处原本破损的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赛列维兴味的说,“你很好精灵,我改变主意了,你能伤到我,你有资格上到我的餐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话被周遭翻沸不休的魔力浪潮给打断了。

多日来的相处,让巴萨卡们明白这次遇到的对手他们并不好应付,只能交给队伍里实力最强劲的魔法师阁下,所以都心照不宣的轮番上前拉拽赛列维的注意力,让祁济有足够的时间完成大型魔法发动时,必要的吟唱咒语等准备工作。

赛列维诧异的抬头,就看到一个黑红色的魔法阵纹凭空出现,如同一轮即将坠落的血月,带着凶残冷血的魔物都忍不住战栗的压迫感。

狮鹫不安的挥舞着翅膀欲要腾飞,但它脚下同样亮起的阵纹约束了它,一道道血色的锁链从底下的阵纹连同狮鹫带着它背上的人形魔族都给牢牢锁定在了原处,不得挣脱。

它们头顶黑红魔法阵纹召唤出数根血色的长矛,如雨般落下,密密麻麻,让注视这场盛大魔法视觉盛宴的巴萨卡几人,即使眯缝起双眼都很难看得清魔法阵里的两只生物的具体情况。

一时之间,只有狮鹫濒死般凄厉的啸叫声震动着耳膜,不远处的密林中接连响起“噗咚噗咚”的声响,是林中的动物们被狮鹫叫声给震晕倒地的声音。

嫌吵的祁济蹙了眉,在维持大型魔法运转的同时,还抬手对狮鹫施了个静音咒,登时那刺痛耳膜的尖啸声如同歌者在嘶吼时被掐住了脖子,戛然而止。

没了狮鹫音波的干扰,松了口气的巴萨卡他们静静的等待这场大型魔法的结束。

待到风云色变的乱象终于消停,周遭的魔力因子重归安分平稳,巴萨卡与哈桑凑上前去,便发现狮鹫已经被魔法阵召唤出来的密集血矛给扎成血肉模糊的一团肉泥,生命迹象消逝的透透的,正在寻找赛列维的痕迹呢,只听一声沙哑的带着气喘的笑声突兀的出现在场间。

祁济偏头去看,就见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的赛列维,额上的双角都残破了一只,尾巴凄惨的从中断裂,相互连接的部分只剩一块皮肉,浑身都被偏金色的鳞片覆盖,整个背部被血矛打击的鳞片翻飞血肉模糊,紫色的血液遍布躯体,此刻看起来万分凄惨的人形魔族,一只长出尖锐指甲的手掐住了阿挈尔的脖子,另一只手则钳制住了精灵拿着弓箭的双手,正满怀恶意的盯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赛列维冲祁济露出残忍的笑意道:“我就说为什么你们这个小队明明看起来实力也算不上顶尖,怎么还能在第四军团杀死这么多领主,原来还有你这么个魔法师卧虎藏龙。”

“情报误我,导致我今天出师不利。你们也不想自己的同伴死在我手里吧?放我离开,我就不伤害他。”

沙哑的声音胁迫的说着,尖锐的指甲还在精灵脆弱细嫩的脖子上划下几道血痕,阿挈尔因些微的痛意蹙了眉,面上倒没有什么惧怕之意,只一双翠绿的眸子充满信任的望着祁济。

“你撒谎,赛列维,你表现的再如何风轻云淡,眼中酝酿着想要毁掉一切的残暴和愤怒还是无法欺骗我,就算听从了你的话,你也会杀了我的同伴的,还不如趁现在你放不开我同伴的时候,乘胜追击。”

祁济眼角余光留意到了隐匿身形朝赛列维和阿挈尔贴靠过去的哈桑的身影,冷静而淡漠的说道,并真的将冰晶法杖镶嵌了紫色魔法石的杖头对准了阿挈尔和赛列维。

同样留意到哈桑的行径,面上刻意流露出紧张不让对面人形魔族发现端倪的巴萨卡还给自己添戏,闻言满脸诧异的看向祁济惊道,“祁济阁下手下留情啊!阿挈尔可是我们的同伴!”

无语的瞥了巴萨卡一眼,祁济觉得对方这蹩脚的演技太浮夸了。但赛列维明显已经是强弩之末,身上的伤根本无法愈合,靠着最后一点气力在强撑,应该留意不到这些。他便收回了视线,朝法杖凝聚魔力,让镶嵌在杖头的紫色魔法石霎时绽放出灿烂的辉光,营造出一副他就要发动魔法的假象。

赛列维果然脸色一变紧张的盯着他,色厉内荏的叫骂起来,骂祁济是薄情寡义,不会顾及伙伴性命,是比魔物还要残酷无情的小人。而就在这时他的脖颈间突兀的出现一柄锋利的短刀,寒光一闪而过,紫色的鲜血从颈部被切开的大动脉喷涌而出!

瞠大了一双烟紫色的眸子,赛列维嘴巴开开合合,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喘不动气的声音,最后从喉头冒出的紫血甚至堵塞了这位魔族最后一点声息。

赛列维浑身失力的倒在了一旁的地上,抽搐着身体很快就瞳孔涣散,没了声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赛列维喷溅了一身紫色血液的精灵这时候才腿软的跪倒在了地上,大口的喘息着,额上冒出细密的冷汗。

这是阿挈尔迄今为止感觉离死亡最近的一次,那只死去的魔族在钳制他的时候散发出来无法掩藏的杀意和暴虐,令他寒毛直竖。

哈桑在这时候显出了身形,看着哆嗦的精灵出于伙伴的关心,关切的问候了一句,“还好吗?”

而祁济与巴萨卡这时候也赶到了精灵的身边,正想关心几句,阿挈尔背在身上被魔族紫血染个湿透的背包忽然自个动了起来,里面像是放了什么活物。

祁济留意到了,他霎时皱眉,正想出声提醒,没成想那玩意儿已然自个顶开了背包口子,放肆生长了起来,一下子就把精灵以及精灵身边的刺客与剑士都捆了个正着。

因为那点预见性,在灰色的藤蔓炸出来那刻,祁济就施了个瞬移魔法远离从而逃过一劫。

在离得稍远的距离,祁济观测起那灰扑扑的藤蔓,同时观察了一番被藤蔓绑在一块已经不省人事的三名队友,祁济确定这就是他要精灵帮着培育的那颗种子长出来的玩意儿了。

外表贴近母体夜行株的灰色,同时也具备母体主动攻击的特性,还完美继承了父体致幻藤蔓的能力,不然这三个人不会一被藤蔓逮住,登时便神志昏迷。

搞明白后,祁济倒是没什么担忧的了,还饶有兴致的拿出纸笔对新样品展露出的特性进行记录。

等普瑞斯特气喘吁吁的从被他挪移到的远处赶了回来时,祁济才将纸笔收起来,动用禁锢魔法,将整株藤蔓的魔力回路暂时性截断,趁新样品因魔力回路被扼制而无精打采的时候,他直接将这株新样品收进了空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中了新样品特性能力的三个人却没苏醒过来。

原本以为等过一段时间,新样品的能力消失,会让他们自行从幻境中脱离。

祁济便用魔力托着三人到了附近的城镇找了家旅馆落脚。

他们进城的时候回头率还挺高,估计城镇的居民们也很少见有人悬空着躺着进城的。

结果祁济低估了新样品的能力强度,原角色看来是培育出了性能不错的新品种,起码比起一般致幻藤蔓顶多能维持半天的效果来说,巴萨卡他们已经滴米未进昏迷了一天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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