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在暗恋对象家(1 / 2)
('霍栩回到家时,程然正在挨每天的例罚板子。
客厅落地窗前摆放着一台智能处刑机,银灰色机身擦拭得干净锃亮。程然趴在皮质刑椅上,双手扳扶椅面,内裤褪至脚踝。身后的机械臂接装了笔记本薄厚的竹质小板,左右各一块,正此起彼伏地,匀速击打着他的臀部。
惩罚的力度设定在轻档,竹板密度也不算大,每次责打并不会十分难挨。但是程然要挨的数目庞大,两板计为一下,他已经挨了二百多板子,屁股肿大一圈,惩罚还没有过半。
这是第一次,霍栩回家后,程然还没有挨完例罚。
年轻的议员脱下大衣,有些意外地看向客厅:“还有多少?”
“还,还有一百多板子和鞭穴……”
“哦。”
听那语气像不大高兴,程然一阵内疚:“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程然小幅颤动了一下,脸颊发热:“呃嗯……我没有,没有注意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有一整个白天的时间启动机器,却拖到现在受刑,以致于狼狈的样子被人一览无余。
霍栩不想看到的,霍栩不喜欢吵闹,明白地说过不喜欢这些丑态,程然明明知道。
霍栩低头看了眼手表,反应依旧冷淡:“不算违规,我去做晚饭。”
“……唔!”
啪啪!鸳鸯小板交替落下,砸得后穴的姜柱猛地一窜,程然一口咬上小臂,才堵住嘴边的呻吟。
辣,痒,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快感在身下窜动。他不是第一次被罚姜刑了,却是第一次插着姜被打出射精的欲望。
不行,不能射……
霍栩在家啊……
程然夹紧屁股,死死抵抗姜柱的深入,欲望却没有丝毫减少,回忆像只追逐飞盘的狗,愉快地跑向遥远的一天。
——“你自己做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我喜欢。”
——“哈哈了不起了不起,霍大佬,你这弟弟得多抢手啊。”
——“一顿饭给你稀罕的,你当女孩子都是你这种饿死鬼?来,小栩,以后你程然哥下班就上你那儿蹭饭行不行?等你有对象了再让这狗继续翻他的垃圾吃去。”
——“滚你!要有也是我先有对象!”
——“……行。”
同一间客厅,同一片窗前,他等过很多次霍栩的独家晚餐。
程然几乎憋出眼泪,以一个难受的姿势扭过脖子。
小栩……
霍栩踩着拖鞋,没有摘领带,衬衫背心西裤,手提一堆花花绿绿的袋子走过客厅,与过往无数个相似的情景重叠。
如果不是身后正被打着板子,每一幕都是程然理想的同居生活。小栩再说一句话,他可能真要射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栩没有停留,安静地走进厨房,没有看他。
挺拔的身影消失在餐柜背后,程然惭愧地把头埋进了臂弯。
你要点脸吧……他收起乱想,强制自己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去体会每一板的责打。
啪啪啪啪……板子接连抽打在红肿发亮的臀,痛意逐渐叠加到折磨人的程度。打到现在,插姜时涂抹的洗手液差不多全被磨光,姜柱随板子起落粗粝地摩擦肠壁,穴肉像被锯齿来回划割。
今天的姜柱削得过大了。
用惯了监狱里统一规格的现成姜,程然属实没想到保外服刑需要自己准备,下午连削了几根都被机器判定无效,还为此拖延了受刑时间。最后眼看超过霍栩下班的点,只好仅去掉表皮,借助洗手液塞了进去。
于是又被机器检测出使用润滑物质,判了十下责打穴心的加罚。
好在姜刑是他的随机刑里最轻的一项了,和板子惩罚并行,不用另外挨打,十下穴心罚起来也很快,客厅里的噪音应该不会持续太久。
他不会烦霍栩太久的,从明天开始,他一定在早间新闻播完前就上机器受刑。
刑犯要有刑犯的自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告程然,原帝国第二军区指挥部一等参谋,2月12日参与C区巡航指挥,面对突发遇袭事故知情不报、越级隐瞒,造成重大人员财产损失,严重有损帝国军队荣誉。经军事法庭审理,被告罪证确凿,当庭认罪。现判决如下:处军棍一百,即刻执行,并处惩戒徒刑三年零九个月,剥夺中校军衔……”
判决读毕,“咚”地一记法槌敲下,尘埃落定。
青年走下被告席,由两名军人押进运囚车。车辆开往奇塔西广场。
时值初春,天气晴朗干燥。广场中央矗立着一方影壁,高约三米,长约十米,雕刻着上万个光辉的姓名,以纪念一百年前在奇塔西战役中英勇奋战的帝国军人。
运囚车停在广场边,身着军装的青年被带至影壁前。
他的头发显然缺乏打理,微微挡住了眼睛。面向等候已久的人群,青年下意识地抿了抿唇,深深地鞠下躬去。
成功点燃了人们的怒火。
“才一百军棍,太便宜他了吧!让狗日的X国炸了三艘巡航舰,他不该偿命吗!”
“一个滥用职权罪就带过了,他是不是通敌了!你们查清楚没有!”
“挨打有用的话还要死刑干什么!别以为打个人就能翻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们怒不可遏,怒喊中夹杂着几句小声的八卦。
“你们知不知道,他跟霍团在军校就认识,这个年纪挂中校衔,霍团肯定没少帮他。”
“那不是恩将仇报吗?霍团这次差点把命搭进去!”
“别说了,医院现在都没公开手术信息,恐怕不是差点……”
从四个角度对准影壁的摄像机小红点一闪一闪,向各大卫视转播着处刑实况。
一分钟后,青年直起身,一个勤务兵来给他打开手脚的镣铐。青年摘下双肩的军衔,脱去军装外套,交给勤务兵。随后解开衬衫袖口,挽至手肘,转身走到距影壁前约一米远处,分开双腿站定,向前三十度俯身,两手撑在了身体两侧。
没有刑架,没有捆绑措施,也没有种类繁多的刑具。
除了影壁旁并排斜靠的两根军棍,这里很难与历年来失职军人的处刑之地联系到一起。事实上,在围观人群外,音乐喷泉仍然不断变换形态,情侣牵手走过,排着队的孩童一个个溜下滑梯,俨然是安定平常的一天。
只有一部分富有阅历的市民知道,军部处刑的独特之处正在于此——精简一切人力物力,省略所有形式,以示最强的力量用在最难的地方。而对于残军败将,重点只有一个打。
两名掌刑官拿起沉重的军棍来到青年身后。正午和暖的阳光洒在广场,高大的影壁投下短短一片阴影,打在青年腰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有被开除军籍,因此得以保留衣裤。白衬衫紧束腰间,十分自然地体现了训练良好的身材,标准的宽肩窄腰,臀部紧致翘挺,双腿修长,只是做出撑墙姿势后,两片凸出的肩胛骨略显瘦削。
观刑人群中很快出现不满的声音:“他凭什么不脱!谁给他留的遮羞布!”
马上被周围的老江湖教育:“第一次来吧?往后看,帝国军法从不让你失望。”
甚至没有一声行刑的指令,两名掌刑官对视一眼,点头确认。下一刻,手臂虬结出青色的血管,嗖!一道长弧挑起,军棍在烈阳下挥起劲风。十棍过后,青年后背洇开鲜血,面朝影壁重重地跪了下去。
“叮——”
处刑机发出的声音很像霍栩家的微波炉,程然有时候觉得这两种家用电器也不是毫不相干。
为了防止犯人逃避刑责,保外服刑对惩罚的时长和程度有最低要求。程然的每日例罚总时长不得少于30分钟,臀部处罚需责打至肿胀发烫,濒临破皮,机器才会“叮”一声提示达标。选择轻度责打+最小号的竹板,意味着他得被鸳鸯板揍屁股四百下左右。
人不会因多挨打而变得抗打,程然服刑后才深刻领悟了这一点。自从挨过一顿顶格判的军棍,他感觉身上每一块肉都比以前更脆了,每天都要好一番心理建设才能趴上机器。
机械臂悬停在半空,生硬的电子音响起:“犯人臀部处罚已结束。下一项,肛门处罚。准备时间,三,分钟。姿势要求请按一,延长准备请按二,暂停处罚请按三……”
“闭嘴请按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然咒骂着机器,回手探向后穴,捏住姜柱一端,小心地往外抽。谁知姜柱被板子打进去太深,穴外只留下短短一截,一抽之下竟没有松动,反倒掐出几滴姜汁回流进后穴。
“嘶啊……”
辛辣刺激着肠道,程然挠了一下刑椅,继续用手拉扯,一边努动括约肌向外排挤——这招是之前狱友教给他的,尽管动作太像排泄,却可以在有限的时间内速战速决,以免超时加罚。他浑身都使上了劲,额头抵着椅面,拱起屁股,一手掰开肿臀,一手用力抠挖姜柱,丝毫没有注意到正有人朝他走来。
姜柱已经松动了,程然缓了缓动作,那种一次性拔出的痛苦他不想再尝第二遍,也怕万一甩出血点弄脏沙发和地毯。还是稳妥些,抽一截就推回去几分,左右摇晃几下,等待更多的肠液分泌出来滋润通道。
还有两分钟,一会动作快点,应该来得及取下竹板,换上肛罚的刑具。
程然稍稍增添了信心,有条不紊地来回推拉姜柱,在顺利的进程中,忽然听见一道声音。
“你在干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在干什么?”霍栩匪夷所思地看他。
程然脑内轰地一声,拱起的身体啪嗒跌回刑椅。
他在拔姜啊……看起来不像吗……
拔出一半的姜柱要上不下地卡在屁眼里,程然身体迅速倒向一边,侧身挡住屁股:“唔!”
被打肿的屁股惨遭压迫,程然狠狠地抖了一下,却顾不上这一来下体反倒袒露在人面前,倏地睁大了眼睛。
要命了,霍栩在正装外,套了一条极其鲜艳的围裙。
整片背景是冒泡的橙汁汽水,胸前一只看不出是什么动物的毛茸茸叼了根吸管,表情又酷又拽。
他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口,才虚着声音解释:“我,我的姜刑结束了……”
“哦。”霍栩木着脸站在一旁,用围裙擦了擦手,“卡住了?”
“没有!不,不是,没有……”程然咬了咬下唇,眼睛不知道往哪儿搁,手也无措地垂在一旁,小声说话,“我快罚完了,对不起,明天不会这么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天15号。”霍栩向下瞥了他一眼。
侧卧在刑椅上的人又抖了一下。
每月15号,是保外服刑的犯人重返监狱接受惩戒的日子。程然发现自己真把日子都过浑了,竟然忘得一干二净:“对,对啊……那后天开始吧……”
刚说完,只听机器发出刺耳的一声,顶端红灯闪烁:“注意!注意!肛门处罚将于三十,秒,后开始。当前刑具,未,更换。犯人臀部,未,置于指定区域,肛门,未,露出。请监刑人督促调整。若因犯人缘故延时,需予以加罚!”
一字一句无异于鞭子抽在他脸上,程然刷地脸色惨白,一瞬间只觉得霍栩看他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家里住了一个每天都要被鞭打肛门的人有多恶心,不言而明。
“好麻烦。”霍栩拧起眉毛。
程然张了张嘴,五脏六腑痛苦地绞在了一起:“可以不用管的……我这就准备,加罚……加罚也很快……”
“十,九,八……”机器开始倒计时。
谁知霍栩突然迈开脚步,走到操作区按了什么,机器提示“请输入监刑权限”后,又操作了几下,红灯随即熄灭,一段从来程然没听过的语音响起来。
“处罚已暂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今天之前,程然不知道霍栩会操作那台机器。
他获准保释那天破天荒地,狱吏没有一大早在勤务上找茬,他免于被按在豆腐块被子上用牙刷柄捅屁眼,连例罚都没挨就被带进了狱长室。狱长允许他坐在单人椅上,不过要俯下身去,手腕绕过椅腿被铐在一起。就着这个姿势他听完了保释条例,得到了几句老实服刑,积极改造的训话,然后又等了一阵,看到一双一尘不染的皮鞋走进来,狱长夸张地笑着站起:“霍参议,你看你,我这刚要出去接你……”
鞋尖正对着狱长办公桌,上面是黑色的西裤,裤线笔直,米色长风衣在程然的视野里只有一圈下摆,但也足够他想象穿在小栩身上是多么年轻活泼,他的嘴角都忍不住翘起,年轻人的声音却阴沉得令他陌生:“人呢?说好九点,我没有时间等。”
“这不是吗,这儿呢,这儿呢。”狱长笑着指向折成椅垫一样的程然,喊出他的编号,“7056!”
程然应该立刻喊“到”,但是不知为何,他的声音堵在嗓子里,只听到霍栩一声冷笑:“椅子和手铐是送我的?”
“幽默,哈哈哈幽默!”狱长大笑两声,“公家的财产不能送……来,这还有几份手续得签了。霍参议想要什么铐子,我让我小舅子送过去,他那店里可多……”
霍栩在狱长拉开的椅子里落座,笔尖沙沙地划过纸页,签得很快。看清楚没有啊,连带责任不要紧吗?程然轻咳了两声提醒,生怕霍栩被狱长坑了。
随即,霍栩停在其中一页:“机器过失概率15%?”
“是啊,机器都这样。”狱长笑呵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一个月要花一星期送修机器?”
狱长顿了一下,暧昧地放低声音:“唉,不是这个。机器测试几轮了,质量绝对没问题。写15%呢就是留个口子……这次霍团长出了那么大的事,他军法处敢一笔带过,谁心里没有气?我心里也有气!理解,都理解!万一这人提回去死了残了,都怪机器不稳定,大家也方便,是吧。”
霍栩没说什么,签名划出的最后一笔带得衣角扬了扬。
大概是一个姿势维持得太久,血液无法流通,程然觉得四肢有些冰凉,后背蔓开滋滋的寒意。
霍栩又拿起一份文件:“只有这五项操作需要监刑权限,就是说他可以自己使用机器,我不用在场?”
“是,是不用。”狱长嘿嘿一笑,“不过吧,一般的保外就是给他们钻空子的,谁操作都一样,所以条例里没怎么写。但是理论上我们要求监刑人全程在旁哈,方便加罚,是吧,机器毕竟是机器……”
“我兄长还没有脱离危险你要我绑在一台机器上?”
“啪”地一叠文件拍上桌。自走进狱长室以来,霍栩第一次失去稳重。程然悬着的心终于随语气里一丝颤抖沉到了底。
他明白那天狱吏透露给他保释的消息时为什么显得比他还要开心了。
帝国监狱不支持公开处刑,也会限制惩戒徒刑的惩罚强度以节约医药开支,这可能是霍家需要保释他出去的理由。无论霍家还是关心帝国军界的民众,都希望他在公众的视野下受到更严苛的惩罚,付出比罪名更大的代价——如果2月12日他没有走进指挥部,霍哲不会还在昏迷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奇塔西广场的人们喊得没错,一百军棍便宜他了。霍哲生死未卜,他却能说能走地出现在小栩的家。
那天霍栩的小院外围满了前来看他服刑的人,草绿色窗帘大开,处刑机摆在他曾经坐着打游戏的地毯上。他内心还挺平静的,直到霍栩拿给他一本处刑机的说明书:“你自己看着来。”说完便去了二楼的书房开会。
霍栩大概从来没读过那本说明书,因为翻开第一页就是狱长亲笔抄下的监刑权限密码。程然犹豫过要不要告诉霍栩重新设置一个,最后没对霍栩说,自己也没有用过。
小栩没有时间给他。霍哲在医院,霍家大小事全部落到霍栩身上。程然每天挨完例罚趴在房间里养伤时,都能听见霍栩回家后还有打不完的电话开不完的会。霍栩下厨的爱好到了固执的地步,那几天也开始用“叮叮”的微波炉将就了。程然听得忘了屁股上的疼,霍栩忙忙碌碌,变相地多给了他相处的时间。
等霍栩有空给他监刑,大概就离分开不远了,他未必能撑过他应付的代价。
像个精致的大号洋娃娃,一身小围裙的霍栩从操作台前转身,挑了挑眉,问他:“怎么督促调整?”
程然心里一边抽抽地疼,一边忍不住吐槽,果然还是没仔细看保释文件,犯人未达到受刑要求是加罚的最佳理由,完全不用顾忌。
他做出一脸镇定的笑容:“怎么打都可以。”
“什么意思?”
程然指指身后的刑架:“细的可以放血,铁的后劲大,留痕更久。先别拿太长的鞭子,没练过的话容易打到你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前好看的眼睛却一点点瞪了起来。
“你是有多舍不得那根姜?”
“啊?”
程然还没琢磨出那话里的意思,只觉得腰窝被人一扣,下腹传来冰凉的触感。霍栩大概在厨房冲洗过蔬菜,手掌有些湿润,直接托起了他的小腹,让他的臀腿都离开椅面,手指捏住了他穴里的姜柱。
“你的肛门处罚到底是把姜打进去,还是调整到没有姜?”
莫名其妙的流程,莫名其妙的工具,第一次监刑体验让霍栩近乎愤怒,转着那支姜先测了测深浅。
“啊啊别,别转……”程然哪受得了这个,他宁愿霍栩狠狠打他一顿,好过他垂软的性器一转之下,肉眼可见地顶上了椅面,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
“为什么?”霍栩像在认真求教。
张开的五指从下腹托举上来,体温早已覆盖初时的凉意,程然下腹一片暖热。
这姿势像在教一只旱鸭子游泳。程然难以抑制地蹭了蹭腿,霍栩一上手,他前后都湿得厉害,甬道内很快不再滞涩,甚至被捣出了噗叽噗叽的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回答不了问题,姜柱就打着圈在他肠道里肆意戳点,穴肉被捣得软烂,肠液也泡成了姜水,屁股里像被火烧一样,爽得厉害。以前含着姜被打板子的时候也免不了有几下撞得前列腺发麻,可是没有一次像这样。分不清是霍栩的手掌一直在刻意抬托他,还是他自己摇起了屁股,上赶着往人手中的姜柱上送,只想被狠狠地揉弄软肉。
“啊,啊啊,啊……不行……我不行……呃呜……”
挨军棍没叫一声,现在却憋不住一点呻吟。更要命的是,霍栩捏得太靠前,指尖就在他肛周一圈打转,指甲有一下没一下刮着他的臀缝。
“别呃啊……手、手!可以了可以了……嗯啊……”
毁灭般的快感从身后的小孔席卷全身,仿佛捆束了所有力气,让他只想瘫软下来,静静地趴在霍栩的手心。
“什么可以了?”霍栩一点也不懂的样子。
程然在低沉的嗓音里沉溺了一瞬才回神:“姜……呃啊……呜……可,可以取了……”
“嗯。”
霍栩轻轻一扯,肠肉立马吸住了姜身,无理取闹般贪图那里被填满的感觉。
“取不出来,你又夹住了。”霍栩根据穴口的开合如实描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没有……”程然红成虾米,一听说拔不出来,受过刑的条件反射又让他做出排泄的动作,用肛门去推姜柱。
霍栩点了点头:“有效果,继续。”
“呜嗯……”
想到霍栩能看见他的屁眼在用力,程然的小腹便剧烈地抽搐起来,快感争先恐后地逆流而上,一点不管他的死活就攀上了顶峰:“不,不不……呃啊!啊呜……”
释放的一刻,后穴发出“啵”的一声,姜柱离开了他的身体。
汩汩白浊喷在了浅蓝色皮椅面上,程然抽动了两下,被过度饱满的感觉压扁了每一条神经,全身心消化着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前列腺高潮。
霍栩托着他的肚子没有动,另一只手拿起姜柱看了看,一个抛物线投进了垃圾桶。
刚刚被姜操开的小穴敞着一个洞,鲜红的肠肉不知羞地探出来。程然的腰很白,如果不是布满了板痕,屁股应该也是白的。现在绛红色的两团肉泛着点点紫砂,红得并不均匀,是因为和大腿一样,还留着军棍重责后的痕迹,将近两个月都没有好全。
霍栩指腹收力,按了按手心里没什么肉的小肚子,问道:“我调整完了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姜调整完了,程然的心态调不回去了。
他干了什么呀!
在监狱里他最恨异物入侵肛门的惩罚,丝毫不能理解有的人会在姜刑过程中被打射而受到加罚。可就在刚才,他仅仅是被人拔了姜柱就爽到射精,他和红灯区里供人玩弄的男妓还有什么分别。
小栩还暂停机器帮他调整。
明明狱长已经给足了暗示,小栩要报复他,每一则保释条例都可以利用,每一种刑具都可以罚在他身上,军部、政府、舆论,包括他自己,下场如何都不会有任何异议。
可是他第一天上岗的监刑人好像对规则太陌生又太尊重了。
程然觉得他再赖着不起,就是欺负人没时间研究保释条例了,咬咬牙,在刑椅上跪起身,对着身前一滩脏污的罪证垂下眼睛,开始请罚的规矩:“我……我射精了……”
“嗯?”霍栩明显愣了一下,“看得出来。”
“我不尊重判决,没有诚心悔过,请您重重责打我的屁股,让我一边接受教训一边舔光自己肮脏的精液。”
“……”
受刑过程中射精是极其严重的错误,除了当下要舔净还会附带为期一周的责打尿口和排泄控制。程然是打算分步告诉霍栩的,却没听到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没脸去看霍栩,嗫嚅着解释:“射精的惩罚一般是这样的,还可以打烂我的……尿口,您用什么工具我去……”
“你想挨打?”霍栩铿然打断。
“嗯……只有您的责打能让我反省自己。”
监狱里请罚的话就这么几样,程然机械地说着,点了点头,等待责罚降临,半晌,听到霍栩似乎呼出一口气:“那你接着挨打吧。”说完在操作台前按了几个键,电子音再度响起:“处罚重新开始。肛门处罚将于三十,秒,后进行……”
霍栩设置完就去了厨房。程然来不及思索,夹着肿痛的屁股爬起来,飞快换好刑具,抽几张卫生纸擦掉污浊,迅速趴下去,两手扒开臀瓣,摆成了受刑的姿势。
没有超时。
“啪!”马鞭应声抽落,前端的方形皮革刚好覆盖整个屁眼,程然痛得脖子一仰。被操弄了半天的肛周此时异常敏感,比平时受责还要疼上几倍,只一鞭就把他打出了泪花。
“啪、啪、啪、啪……”
屁眼一下又一下受着鞭打,他不是个在挨打中控制不住眼泪的人,可是早该习惯的疼痛这一刻变得尖锐无比,仿佛那里刚受了一回照顾就遭到揭发,从天上掉到地下,被反复地折磨敲打。程然吸了吸鼻子,小声地呜咽。
他哼两声,霍栩应该不会听到的——厨房里油烟机正在轰鸣。
这意味着半个月来霍栩终于有空好好做一顿饭。以前小栩只要下厨,心情就变得很好,也能多听议院的老家伙们说几句话了,也不嫌弃他在地毯上边打游戏边掉饼干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他不是二一二遇袭事故的第一罪人,对霍哲的重伤负有直接责任,霍家没有必要拿到他的监刑权。小栩爱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来插手他的脏事。
程然现在相信,霍栩给他监刑是真的挺为难的。小栩从来就不喜欢。
一年前,新当选的议员被记者堵在国会大厦前采访因何缺席某贪污官员的处刑现场,张口只有两个字:“吵闹。”
记者先是一愣,便老道地展开攻势:“您为何选择如此避重就轻的回答?缺席刑法改革后的第一场公开处刑是否表明了您的态度?您看到当天的现场转播了吗,对此有何评价?”
看到了。程然挤在人群里,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在心里替人回答。电视直播那天他正在霍栩家蹭饭,解说里提到霍栩所在的政党有多名要员出席他才多看了两眼,马上就因为吃饭态度不端正被训了。
“换台。”霍栩当时就拉下了脸。
程然扒着饭还不以为然:“那几个老头都去了,你不用去吗?”
“你要么别吃,要么别看,恶不恶心?”
“是恶心是恶心……我错了……”画面给出一个被打成黑紫色的屁股,程然的眼睛也被冲击了,悻悻然调到了音乐频道。
霍栩对饭菜的精美度追求有多高,在餐桌上的规矩就有多大,除了每道菜都要求他换着花样点评,还不允许任何十秒以上的注意力分散,能同意他开电视已经是做过莫大的让步。幸好程然虽然吃不出大多数精细的食材有什么区别,但是从美食节目上摘抄的好词好句已经攒了一本,马上无缝衔接彩虹屁,挽回了霍栩的心情。
“看了。我朋友说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想到私下的话霍栩直接说给了记者,程然心道不妙,记者果然抓住话头不依不饶。
“您是在借此抨击去年通过的刑法议案吗?霍老将军是否也持反对意见?这次军部会议是否会跟进改革呢?”
比起年轻的议员,记者显然更关心他身后的家族,而丝毫不管霍栩甚至没进过军部大楼。
但是霍将军的小儿子教养极好,面对记者项庄舞剑的问题,也只是回头跟他说了一句:“好麻烦。”
程然的教养不好。他听到这三个字就左脚绊右脚撞掉了记者的话筒,抱着记者大声道歉,大声询问有没有受伤,等记者骂骂咧咧地摆脱他,霍栩已经上了车。
“怎么谢我?”程然拉开副驾车门坐进去。
霍栩转头看来:“炝锅鱼好吗?”
程然嬉皮笑脸的表情凝固了一瞬。他的口味是无辣不欢,霍栩虽然也能吃辣,但是气管敏感,多放一点辣椒都要咳嗽半天。
扯过安全带,程然有点心虚地打哈哈:“谢得太大了点,你别成气管炎了。”
“还行,我买口罩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厨房里飘出饭菜的香气。
程然挨完五十下马鞭,自己扒了许久的肿臀上留下十个白色的指印。下面还要继续接受对穴心的加罚。手指伸进臀缝时,射精前屁眼一缩一缩吸吮姜柱的感觉瞬间回到心头,耳根不由得一红。
霍栩手指蹭到的地方这会儿都被打肿了,他带点回味地摸了摸,便狠下心向两边用力扒开屁眼,让深处的软肉也充分受到了责打。
这几天挨完打,他都得趴一会喘口气才能从机器下来。但是今天已经烦了霍栩太久,处刑结束后程然一刻也不敢多待,用酒精棉仔细擦拭了一遍弄脏的刑椅,就要灰溜溜地回去客房。
霍栩端着饭菜进餐厅时正看见一个人影扶着边柜,做贼似的往门边挪,没好气道:“你吃过饭了?”
没想到会那么自然地被人叫住,好像他还和以前一样只是在小栩家蹭吃蹭喝,程然愣了愣:“吃过了……”
虽然是午饭。
他脚上的电子铐不允许他离开霍栩家方圆十米以内。霍栩的厨房任何时候都饿不死人,但他一直没什么心力走进去,更没有胃口打外面的订餐电话,大多时候就靠房间里囤的面包和营养剂对付着。
上学时霍哲总说他跟狗一样什么垃圾都吃,一点不冤枉他。他是个得过且过的人,肯认真的事很少很少,除了工作,就是喜欢小栩了。
两个都认真错了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这时,胃腔不长眼地发出“咕——”的一声爆鸣。
霍栩放下碗碟,语气顿了顿:“没罚完谁让你走了?”
那天的晚饭是两个清炒的家常菜和一条鱼。程然没盛太多饭,端着小半碗米在桌边坐下,满心都在想霍栩为什么要留他吃饭,肿臀贴上椅子也只是皱了下眉。
霍栩没让他猜太久,等他每样都动过筷子就开了口:“我哥醒了。”
程然蓦地抬眼,压在心口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却又听霍栩道:“他还不能说话。所以我再问你一次,等我哥能交流以后,他告诉我的会跟你一样吗?”
碗中白米仿佛变成了海浪的浮沫,将船只推往不祥的海域。
程然平了平呼吸:“会的。”
根据军部的调查,他只是隐瞒了C区舰队遇袭,霍哲赶赴增援的消息,以致贻误军情。可站在霍哲的角度,那天发生的事情应该是被他骗去C区却没有派出许诺的护卫舰。
他一开始就对霍栩实话实说了。保释那天,从监狱开到家的路上霍栩第一次问他,有苦衷吗?
没有,他说,而且比军部公开的情况还要丑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意思?”
“霍团长增援后,我没给他护卫舰……”
“你没有理由!”
“人做事不一定都有理由的,就是那一瞬间的念头,改不了了。”
那天围在霍栩家门前的媒体和群众太多,霍家不得不出了一队保镖清道,越野车才顺利开进车库。
霍栩默了半晌,发出一声嗤笑:“和你半年不来吃饭了,是同一个理由?”
“……不是,”程然深吸了一口气,“不是同一个理由。”
他害了霍哲,是因为没看清自己,对他的指挥权太自信了。不再上小栩家吃饭,却是因为看得太清,无法再怀着对同性生出的丑陋心思登门入室,利用兄长好友的身份占尽便宜。
细嚼慢咽,小半碗饭还是很快见底。
“我吃好了……谢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栩戳着那条没动过几筷子的鱼,也不抬头:“吃抱了?”
“嗯。”程然不敢吃太多,如果一会罚得重,容易吐出来。
“鱼好吃吗?”
“很好吃。”
“没去腥,姜被你用完了,吃不出来?”
“对不起,我明天买回……”
“中午吃了什么?”
盘里的鱼已经四分五裂。霍栩突然间加快问话,程然莫名地感到一阵紧张:“面,面包。”
“下午还吃过什么?”
“没,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为什么被多打十下肛门?”
“是加罚……”
程然的手指在桌下狂乱地掐在了一起,霍栩仍是问个不停:“为什么加罚?”
“……塞姜的时候用了洗手液。”
“怎么加罚的?”
“打,打了十下穴心。”
“穴心是哪里?”
“是……屁眼里面。”
“屁眼里面喜欢被姜插?”
“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看着我会硬对吗?”
程然目瞪口呆。
他从问题加速就意识到了陷阱,却还是没藏住那一刻脸上的患得患失。霍栩猝然起身,一把将他从座位里拉到沙发,脸朝下按在了大腿上:“不说是承认。”程然的大脑一片空白。
等他回过神来裤子已经不在腿上,霍栩左手虎口卡着他的腿根把他往前叉了叉,右手摩挲着他的臀,发出皮肤相触时干燥的沙沙声。
“从你坐上饭桌开始,骗我一句一巴掌,我应该打你几下?”
小栩这么说。
“一下吧。”程然听见自己的声音诡异地镇定,还带了笑意,“怕挨打,没吃饱。其他都不骗你的,小栩,忘记告诉你,我是同性恋啊,看男人都会硬……”
“啪!啪!啪!”三个巴掌落下,掌心发出巨大的空腔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掌臀声后,房间里静到极致,一时间谁也没说话,全靠一阵手机震动打破沉默。
霍栩走去落地窗前,接起电话,先听对面说了几句,回道:“没有睡,这边是晚八点。”
挨了三个巴掌的程然趴在沙发上,屏住了呼吸。
手机另一头的声音很细,隐约是个年轻的女声。
霍栩随手拉开一点窗户,听起来也放缓了声音:“嗯……嗯,好……明天十点?我去接……有时间,不忙……”
刚立夏的季节,院中开了一簇紫藤萝,空气清香怡人。室外的风吹进来,拂过程然还光着的屁股,让他感觉是在外面挨了人的打。
像个被抓现行被当街教训的小偷。
他都说喜欢男人了,小栩也只是多打了他两下。他又看到点希望。也许按小栩的性格,最后都不会对他太狠,能让他普普通通地服完刑期。就算小栩以后要成家,保释条例也不会让他们离得太远,他还能偷取一段一段相处的时光,直到刑期结束。
程然鬼使神差地抓了只抱枕垫在自己肚子底下,屁股自然被托高,让准备受打的姿势显得更虔诚了一点。
“挺好的……行,我知道了。”
霍栩打完电话,一回头就看到人还趴着没挪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副被巴掌打乖的假象,却跟刚才的感觉不太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他一时说不上来,顺着电话内容道:“我明天十点要接机,九点出发送你去监狱,不一定能准时接你。”
程然识相道:“不用接的,我自己回来就好……”
裸着一个屁股倒是很有主意!
“我对你在外一切行为负责。”霍栩冷声道,“不想等我可以让助理去,不过我的助理是男的。”
“……嗯,那我等你吧。”
趴在沙发上的人低眉顺目,也不反驳话里的讽刺,像不得已才做出妥协,似乎除了鸡巴和一纸保释协定,跟他再没有关系了。
霍栩半天没说话,程然有些困惑地抬头,轻声问:“还打吗?”
屁股的肉随动作颤了颤,盛了水的气球似的摇摇欲坠。
霍栩眼皮跳了下,转开了目光:“等我哥清醒,我会跟你算账的。”
“……好。”程然想了想,抽出抱枕,捡回地上的裤子挡在身前,讨好地向人申请,“不打的话,我能再吃点东西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月15号由监狱执行惩戒,为的是防止刑犯在保释期间钻空子逃刑,要给他们紧紧皮。预感到明天不会好过,程然吃完了那条没用姜味道也很好的鱼。第二天准时出发,被送到了前不久刚离开的地方。
苏伽莫监狱以关押政治犯和军事犯闻名,关在这里的人大多早早在社会生活上被判了死刑,举出一个名字都够媒体骂上三天三夜,有的人甚至宁愿一辈子蹲监狱,好过出去人人喊打。这些人原本非官即将,社会地位、生活水准高于一般人,浑身要么细皮嫩肉要么肌肉匀停,一朝跌落泥潭,就是狱吏最趁手的玩具。
再度踏进铁门,熟悉的皮革与消毒水的混合气味冲入鼻腔,程然惊讶于自己竟然一点回忆都没有。
只想快点挨完,霍栩说要来接他。
十公里外的国际到达厅。
年轻女子挥着手走来,一边摘下绒帽,露出一蓬棕红色波浪卷发,懊恼地笑着:“我都忘记五月这么热了,不该穿毛衣的。”
霍栩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从自动贩卖机买了一瓶冰水。
“谢谢。”
拿到窗口递来的三瓶水,程然对今天的随机刑毫不意外,以最快的速度灌下去,擦了擦嘴角。
起身都能听到肚子里晃荡的水声,他走到惩戒室前敲响门,大声道:“7056请求接受惩戒!”
门上的感应器通过他的脚铐识别了身份信息,门扇吱呀打开,里面转来一双狭长的眼睛:“哟,程参谋大驾光临,你们也不接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麻烦你来接我。”女子抓着半瓶水坐进副驾驶,手指不自觉地用力捏扁了瓶身。
“不用客气,”霍栩启动汽车,“你订在哪个酒店?”
“我想先去医院。”祁叶菲挽了下头发,低头一边检查长途飞行错过的消息,一边用比昨天电话里还急还快的语速道,“霍哲最新的体检报告能不能给我一份,我不会用作其他用途,如果需要向军部申请我可以马上开始流程。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的第一专业不是极地病毒而是法医,帝大转专业要求成绩在本专业前百分之十所以我能看懂报告,转专业的理由与此无关。需要咨询朋友的地方我会在保证他隐私的情况下进行。我只是想知道昨天说的‘醒了’到底是什么意义上的‘醒了’。”
轻点刹车,霍栩从车靠背抽出一个文件袋放到两人之间:“体检报告。”
“检查完没有啊?”田斯翘着二郎腿,鞋尖踢了踢一个犯人的屁股。
“报告!”那犯人夸张地大叫一声,手指离开程然,转头回话,“程参谋的屁股不是很红,屁眼只肿了那么一点点,屁眼清洁过了,膀胱里有尿,鸡儿没肿,手心没肿,奶头没肿,脸也没肿!”
“废物!这么点东西也用你检查半天?”田斯一脚踹上那犯人的小腿,指指旁边另一个犯人,“你,打他二十板子!”
“是!”被指到的犯人抄起一块木板开始抽打另一个的屁股。
田斯伸了个懒腰,这才起身从刑架上拿下一根数据线,对趴在桌边的屁股仔细比了比:“程然,你说霍小少爷是太忙了?还是不会玩啊?啊?这么好一个屁股,都养白了。”
“啪!”
数据线在臀上抽下一条细长的红痕,程然眉心一蹙,手指扳紧了桌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话!”“啪!”
“他很忙……”程然从牙关里挤出字,心想小栩才不会以折磨人当乐趣,可是他又觉得在这里这么说,霍栩会被人瞧不起。
“可惜了,啧啧。”田斯无比惋惜地挥舞起数据线,“那他也不知道你最喜欢数据线?”
“啪啪啪啪啪!”
程然的例罚包括臀部、肛门两项主刑和一项随机刑。臀部处罚没有数量限制,全看屁股的红肿程度。老练的狱管会先用藤条等细工具并排着抽,素描般让整个臀面差不多肿到一般高,再上板子,隔着油皮打散里面的淤血。这样既不至于破皮,又能让犯人感受到最大的痛苦。这是机器做不到的。
田斯干了二十年狱管,打过的屁股比帝国一年的新生儿多,对这一行如庖丁解牛,一眼就从皮看到骨,已经很少再有挑战,直到他看了程然的那场军法。
五十棍往后,影壁前的人几乎一棍一跪了,愣是没哭也没叫,打完都不知道结束,还硬是抠着墙缝往上爬。
要脸的人,适合被羞辱。
一百棍下去,人当然是直接进了医院。田斯耐心地等到了程然出院的日子,像铺开桌布,系好餐巾准备享用一道大餐,却没想到程然进来以后,根本就不要脸。
请罚的话背得很熟,挨打的姿势摆得很正,知道喊疼能让大部分狱管满意就像个哄着嫖客的男妓一样叫,甚至老油条们避免加罚的手段都让他学会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完全适应了在监狱里生存。
只有一点让田斯还保持着好奇,程然没哭过,打得再狠也是干嚎,脸皮丢到地上踩也无所谓。但是不哭不代表觉不出疼,田斯凭借多年的经验总算摸到一个弱点。
程然怕细长的刑具,只要知道贴上屁股的是藤条软鞭一类就开始哆嗦,打得巧了,能打出几滴生理性眼泪。反倒是对于木板铁棍之类,哪怕造成的伤势更重,也能忍住一动不动。
怕皮上疼,不怕内里疼,这是个坚定的长痛主义者。
田斯补上最后一板子,数据线抽的肿楞从板子印中浮上来,像白色蕾丝网,臀面紫肿得刚刚好。再打就要见红了,得用药消毒,还得报批,那是只有新狱管才会犯的蠢。
皮下淤血带得臀峰肉甸甸地坠下去,田斯抬膝顶顶程然的屁股:“下来!该抽你的屁眼了。”又坏笑补充,“打藤条。”
“啪!”
车门关上,祁叶菲握着卷成筒的体检报告,风风火火地走出地下车库,霍栩有些无语地跟上去:“这边有电梯!”
“谢谢。你去忙吧,我记住病房号了。”
“门口有军部的人,我送你进去。”霍栩赶在关门前跨进电梯,看了眼手表,“行李下午再送到你的酒店,我要先接程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不用急……程然?”祁叶菲扶了扶眼镜,像是刚从数据库里检索出这个名字,“你们同居得还好吗?”
“咳咳……那不叫同居。”
“根据形态划分没有问题,是内容出问题了吗?”
“……”霍栩望了望楼层。
“不应该,”祁叶菲以大脑飞速的转动来掩盖对即将到来的会面所抱的紧张,“根据霍哲截止到x233年7月前的形容我并不认为你们是会出问题的关系,霍哲虽然没有透过现象看本质的天赋但是我已经提醒过他要尊重群居动物的互利天性……”
叮——咚,电梯停在军部医院十一层。
政客找准说话的时机,熟练地抛回问题:“你觉得我们在同居,是因为你也信他。”
严谨的极地科学家摇摇头:“我没有看过程然的案件材料,谈不上信与不信,只是我个人从非科学的角度认为感情这种东西一贯跟病毒一样会寻找合适的环境生长。”
祁叶菲说着大步走出电梯,身后的人则在轿厢与楼层的凹槽处绊了个踉跄。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一记藤条落下,程然终于失去平衡,踉跄着扑出去,双手撑上了地面。
像一册书本啪地掉落,打开成倒V字拱在地上。
程然剧喘了两口,摇摇被疼痛炸得发懵的脑袋。
田斯喜欢让他背转身弯下腰,自己扒开臀缝挨屁眼,这个姿势给不了身体任何支撑,他在挨完五十鞭之前一定会两腿抖成筛子,摔个狗吃屎。
“程参谋,士别半月,我还没好好刮刮你的屁眼呢……”田斯转了下手腕,拿藤条戳戳那个青肿的屁股,突然高抬右手,用力地挥下,“你跑什么!你跑什么!谁让你跑了?你跑到哪儿去!啊?”
“啪啪啪啪啪!”
藤条雨点般抽打在颤抖的腿根,本就靠腿部才撑起一半的身体顿时塌下。
“嗯呃……”
被细枝抽打身体的感觉是一辈子的噩梦,永远能唤起最深处的无助和恐惧,如果能跑,他就算回去翻倍挨马鞭也不要再被藤条打一下了。
一念闪过,程然屈起指骨,一股违逆本能的力量促使身体回去迎着鞭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坏了姿势被敦促调整的责打,挨多少都不算的。他第一天在监狱受惩戒时因为腿伤未愈起不来,被抽得滚遍了整个惩戒室的地板,最后实在没有能下手的地方,田斯才允许他被人架着受完数目。
那些日子睁眼闭眼都在监狱里,他对挨多少打其实没什么所谓,但是今天,程然不想留太多伤。
水泥地面留下指甲刺耳的哗啦声,受责的人用手一步步爬回来,撑起身体,恢复成受刑的姿势,重新扒开屁股。
“我,我不能维持肛门处罚的姿势……不该乱跑,请求您额外责打我的屁眼五下,让我得到……应有的,教训。”
规矩一丝不乱。
田斯却没有被取悦的感觉。
他还没有欣赏够在藤条下战栗的屁股,怎么就起来了?
田斯拉琴一样在程然臀缝里来回拖动藤条,磨着已经肿得鼓起的屁眼:“程参谋还是那么懂事,没有忘本。”
“不会……忘记的,请您狠狠地打。”
“请我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您教训我!请您继续用藤条责打我的屁眼……狠狠地打!”
打着颤的声音,打着颤的双肩,后背,大腿,还有屁股。
田斯盖戳般按了一下那颗肿屁眼,总算露出满意的笑容:“程参谋指挥得好啊,这不是很清楚该打的地方是你这个屁眼吗?你看看,怎么能因为知情不报进来了?”
颤抖的幅度加大了一瞬。
田斯转为狞笑,嫌恶地嘬了下牙花:“不会是因为一言不合被揍了一拳,就想要人家的命吧?”
“忘恩负义的东西!”“啪!”
“垃圾!”“啪!”
“败类!”“啪!”
啪!水滴在地面砸下一枚小圆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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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一样,所以我……”
“你敢!”
一阵拳风吹起碎发,拳头却在耳后的吉普车皮上不轻不重地捣了一下。
“你铁了心了是吧!”
“是。”
“我真能把你往死里打!”
“我应该告诉……”
“应该你大爷的程然!现在没工夫跟你掰扯,你给我等着,我回来再找你算账!”
匆匆离去的人影挥散了几个偷听的脑袋。
十分钟后,帝国最年轻的上校在逻辑号登舰。十二个小时后,逻辑号在帝黎理海C区炸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说霍家的兄弟俩还是有那么点相似之处的,气急了也未必真动手,说要跟他算账,一个也不来找他……
“啪!”
最后一记藤条落下,程然掰着臀左右摇晃了两步,转身对田斯鞠躬谢罚:“谢谢您责打了我的肛门五十五下,我会记住今天的疼痛,全力弥补所犯的罪行。”
五十五下,田斯后知后觉地发现往常要坏两三次姿势的人,今天只受了一次加罚。
“说得好听……”刚打过屁眼的藤条挑着程然的下巴一抬,点点下唇,“可惜今天轮不到打你这张嘴。”继而贴着脸颊碾上去,剔掉了挂在眼角的一滴泪,“还有脸哭,怎么,下面的水儿憋不住了?灌脑袋里了?”
“啊!”
田斯猛地一扯他的性器,程然没忍住惊呼,浑身一阵剧颤。
受刑前喝下的水无时无刻不在转化,他的膀胱早就蓄满了尿液,肛罚的姿势看不出来,此时一起身,腹前立刻鼓起一个圆球,稍一牵动便引起针扎般的刺痛。
憋尿杖腹是随机刑里最重的惩罚,概率高达百分之三十,但是田斯并不喜欢执行这一项。
“磨蹭什么!”田斯恨恨地拽着那根肉棒,把人拖到杖腹台前。
那是一处半截滑梯状的斜坡台,台面长度不足常人身高一半,极其光滑,犯人受刑时必须双手抓住头部上方的金属杆,除了腰腹被刑台托起,背部和小腿完全腾空,差不多相当于半吊在金属杆上,重力下身体会被自然抻平,凸显出憋尿隆起的腹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其他刑罚不同,杖腹的工具不能选择,只能使用分量较重的方头檀木杖。因为有刑台,姿势也不受狱管规定,除非犯人漏尿,没有加罚的余地,而且……
打了黑漆的木杖刚一搁上小腹,底下的肌肉就微微收紧了。
田斯恨就恨在这一项靠腰腹的力量抗刑并不违规。军棍按规定只能打肩臂背臀腿五处,程然的腰腹那时没有留伤,即便住院期间流失了不少肌肉,扛过这一关还是比其他犯人容易得多。
何况越粗重的刑具他越能忍,迄今还没有在杖腹台上受过加罚。
“报数!”田斯不甘心地挥起木杖。
“啪!”“一杖……”
“啪!”“两杖……”
……
绷紧腹肌不代表能免于受痛,木杖打出的钝痛下是憋胀的膀胱传来的密密麻麻的刺痛,但是好在只有二十杖。
不挨藤条以后程然觉得自己的脑子都明快了许多,最后一项了,小栩快要来接他了,不会有任何问题,毕竟他的极限是四十。
那还是保释第一天测出来的。他例罚的刑具和最低限度是规定好的,可那天落地窗外观刑的人群显然对他的保外惩戒并不满意,始终愤怒地挥着拳头。尽管玻璃阻隔了大部分人声,但机器的位置是明摆的,敞开的窗帘是有目共睹的,院外的保镖是听霍家调遣的,程然再傻也知道该配合什么,只是脑袋里的想法不多,就直接在最后一项结束后按了一遍重新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次的最后,他躲了一杖才保住了霍栩的地毯,换来的加罚是大腿前后都被藤条细细地抽打了一遍。
等到他光着屁股擦完刑椅,围观人群散去,霍栩才下楼泡了一次茶,问他,结束了?
“结束了。”
“二……呃嗯,十,十杖……”
说话呼吸都像有小刀割在膀胱,但是报出最后的数目,程然嘴角还是浮起一丝喜悦,心头漫开前所未有的轻松。
第一次,他在监狱受完刑不想继续躺着,等待他的不是日复一日遥遥无期的惩罚,他只想立刻穿好衣服健步如飞地,走人。
那一点反常的神情落在田斯的眼中,一对扁长眼恨不得喷出火来,却听惩戒室的门被人敲响,同僚在外面叫他:“田狱管,有人找!”
田斯应句话的功夫,程然已经从刑台下来,捧着小腹,一瘸一拐地走向脱在角落的衣服。
“谁让你穿衣服的!晾刑的规矩呢?”田斯火冒三丈。
脑袋嗡的一声,程然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净。
监狱里有晾刑的规矩。受完例罚的犯人排成一列,展示出受刑的部位,接受狱长的检查和训话。可他已经保释了,也要接受检查吗?谁来检查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然呆滞地转向惩戒室门口,在田斯的怒瞪中一点点跪下去,分开双腿,两手扒开了臀瓣。
他还以为,这么就能走了……
还以为只要穿好衣服,表现得跟平常一样,今天就过去了……
如果小栩从那扇门进来呢?
如果小栩看到他在监狱受的刑罚远比在家更重,会后悔保释他吗?
如果小栩交了女友,会动用霍家的关系单方中止保释把他送回来吗?
悬在头顶的判决好像永远没完。程然近乎强迫地睁着眼睛,一转不转盯着那扇门。跪成一尊雕塑似的,如果手边有一桶石灰水他愿意立刻把自己抹得纯白无暇。
门开了。
田斯去而复返没有花太多时间。程然暗嘲自己过于神经质了,这个时间霍栩应该还在接机。然而田斯在惩戒室环视一圈,叹了口气:“霍家的小少爷是真忙。”
程然跪直了一点。
“一步也请不来,怎么办呢?”田斯自言自语地走来,从口袋里掏着什么,“既然他赶时间,你也别尿了。忙有忙的办法,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田斯托起程然的阴茎,露出一个兴致勃勃的微笑。
“帮我转告霍先生,无意结交,只是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
走出监狱的时候,霍栩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
程然失去了小便的机会,每一步都要颠着腹中鼓鼓的水球,田斯故意搂过他的肩膀,扳得他的身体加剧晃动,又顺手拍拍他的肩头:“不汇报汇报,今天给自己赚了什么加罚?”
“没什么。”
“我不想听。”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田斯兀自笑起来:“哈哈哈哈,不耽误霍先生日理万机,以后有什么技术上的问题,欢迎随时找我。”
霍栩没理他,径直走向停在路边的越野,解了车锁。
程然小步往过挪动着。小腹一阵一阵地发疼,隐约感觉霍栩生气了,不知道是气他出来太慢,还是气他的事情打断了接机。
霍栩扶着后座车门转身。
程然掐紧掌心赶紧迈开步子,上前钻进了后座。一眼就看到了副驾驶后排的座位上躺着的果绿色女士毛绒帽,和一个玫红色电脑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栩去接机的那位女士……
分不清心和肚子哪个更痛,程然离那两件东西尽可能远地给自己找了个位置。
他前面胀,后面肿,既不敢坐也不能趴,屁股只沾一个座位边,半抱着驾驶座靠椅分担身体的重量,随着霍栩落座的动作前后晃了晃。
车辆还没启动,又是一串手机铃响。
霍栩手指停在接听键上,回头看了眼后座:“你不用趴一会?”
程然摇头。憋胀的感觉难以启齿,而且不知为何,他从上车的那一刻起就不太想跟霍栩说话了。
霍栩只觉得刚挨了打的人倒是坐得笔直:“不痛?”
“不痛。”
霍栩接起电话。
另一头,祁叶菲还在医院,体检报告乱中有序地摊了霍哲的半张病床:“对不起,我的电脑忘在你车上了,你可以告诉我一个地址吗?我有事急用,现在去取。”
霍栩皱了皱眉,他本打算先送程然回家再送行李,但两边并不顺路。祁叶菲一年有十个月都在极地实验室,几乎脱离了现代生活,以前霍哲就以祁教授没有独立的行动能力为由使唤他当过几次司机——“千万不能让她一个人出门,那你就再也找不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送过去吧。”霍栩扫了一眼后视镜。
程然今天穿的是一身灰黑色卫衣和运动裤,从衣服到裤子都松松垮垮不成形,早上出门时从后面看,至少把身高拉低了十厘米。此时却好像身穿西装革履似的正襟危坐,眼睛也睁得很大,格外精神。仿佛不是去监狱受了惩戒,而是刚听完一场成功学讲座。
他接着问祁叶菲:“酒店订好了吗?我带行李过去。”
“我在研究账户注册条款了……”
“……我订吧。”
程然打了个尿颤。
一动不动的坐姿也快压不住他汹涌的尿意了,他的视野都有点模糊,注意力开始乱飞,并且听到了一部分电话内容。
呼吸都相通的小空间里,程然没法听不见。
小栩不带人回家而要订酒店,该不会是因为家里有个刑犯吧。
他有些哭笑不得。
一方面他成了小栩的包袱,一方面也被人当成了包袱在妥善地解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玫红象征热情,果绿像家里落地窗帘的颜色……
他忽然想见见,小栩会喜欢什么样的人。
但也不是很想……
霍栩挂掉电话,回头道:“我要送趟东西,先给你在那儿开个房间休息?”说着指向对街一家酒店。
程然只捕捉到几个模糊的字眼,觉得霍栩真的不用把开房间这种事都告诉他:“好……那,那我下车……”
“下什么车,坐好!”不知道人又在盘算什么,霍栩替他决定,直接踩下油门。
下一刻,车辆启动的惯性毫无意外地带倒了本就不敢坐好的人。
程然后腰靠上椅背,腹中的尿水都咣当一震。将欲喷出的尿液却被生生堵了回去,尖锐的痛感几乎要将他的肚子捅穿。
“……啊!”
猝然一声惨叫,霍栩急踩刹车,停车冲进了后座,只见方才还好端端的人,此时扭曲地歪倒在座椅,嘴边泻出一声声痛苦的呻吟。
“程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犹豫了一瞬便扣向程然的裤边,却立刻遭到阻拦:“别……”
“脱了!”
霍栩甩开那只手,不由分说去扒程然的裤子,手指已先触到一片灼烫,紧跟着,和昨天例罚后完全不同的一个青紫色屁股跃在眼前。
像腐坏的水果失去了鲜润血色。连臀缝里也尽是鞭笞的痕迹,当中的屁眼被打得皮肤薄透,仿佛一捏就能渗出血来。
再往下,大腿后侧还有一道道交错的红棱。
“这是……加罚?”
“是……别,别看了……我马上下车……”
苦苦掩藏还是前功尽弃,程然无可自抑地大口呼吸起来,恳求中带上了哭腔,挣扎着爬向对侧的车门。霍栩却揽着他的腰往回一捞,正压到了饱胀的膀胱。
“啊!”
程然又是一声惨叫,整个人脱了力,弓着背蜷成一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茎炸裂般地疼痛,他真的要憋不住了……
“还有哪儿!”
霍栩胸中一阵翻搅,将人翻了过来,这才看到腹部也遍布着一道道青红的杖痕,以致于有些怪异地隆起。
这么多的伤叠加在一个人身上……
阴茎却是半勃状态。
“你……”
有那么一瞬间,他快不知道程然到底是同性恋,还是受虐狂,直到握上茎身才发现问题,尿道口露着一个银色的金属头,里面插了东西!
“操……”霍栩咬了咬后牙,捏着那金属棒拉出来一点,程然当即按住他的手:“不行!不能取……”
“这是什么?”
“别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问你这是什么!”
“尿道棒……”
自己的性器整个被人握在手里,程然从疼痛中清醒了一瞬,长长地吸了两口气:“给我……给我插回去……行吗?”
“你会爽?”
霍栩又抽出一点。
程然全身的毛孔都炸开了:“唔唔啊啊……不不,这是惩戒,是我该受的……”
田斯给他塞的尿道棒是拉珠式,牵动时一个个珠结刮过尿道壁,不是不爽,但他感觉得到尿液就顶在后面,好像把他的下体当做战场进行一轮又一轮冲锋。
他不可能听田斯的话把这种东西送给霍栩,想的是回家扔掉……他大概撑不到回去了。
他怎么能撑不到回去!
“我下车……求求你……真的不能再……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然只想赶快躲个没人的地方,处理一身污脏,可霍栩像没听见一样继续扶着他的阴茎抽取。
“停停……停下!不行……放手啊……小栩!”
“嗯?”
霍栩应了一声,又恢复成如拆引线般的严肃,绷着嘴唇,把阻拦的手压在了坐垫底下:“别动。”
他感觉这次的通路还算顺滑,比姜柱容易多了。
“尿道棒”没有在程然的量刑草案中出现过,他差不多可以确定这东西比起刑具更像是情趣用品,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被用作加罚,但是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看人勃起了。
他能说什么?说伤成这样还能硬得起来是好事吗?
小钢珠连接而成的尿道棒果然没有特殊之处,全面离开程然的阴茎也没有带出血迹。
刚才还挣扎剧烈的人变得安静,仿佛因为失去刺激而露出了茫然委屈的神情,咬着下唇不满地瞪过来。
他以前都没发现程然的性欲这么旺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茎身直直而立,顶端已有几滴液体渗出,霍栩伸手勾了下两个溜圆的囊袋:“要我给你打出来?”
话音未落,一道水柱高高地跳起,直灌他的领口……
被拿掉堵塞的马眼再也控制不住,透明的尿液喷涌而出,一下将霍栩的衬衫打得透湿,贴上胸膛。程然压着臀部拼命挺身才抽出手来,飞速地挡在下体,却怎么捂也捂不住,尿液一股接着一股从他的指缝涌出,流过腿沟,渗入坐垫,滴滴答答淋在车里。
“啊————”
程然终于发出一声崩溃的大喊,久久绷紧的那根弦彻底断裂。
没有了,什么也没有了。
耳边没有声音,手脚没有知觉,眼前也没有未来。他能看见霍栩来摇他的肩膀嘴巴张合,他却只能像个死人一样可惜这么好看的脸以后见不上了,没有比他更恶心的人,小栩要恨死他了。
时空静止一般把他封冻在此时此刻,做成一具耻辱的标本。可他跳出头顶即将消失的灵魂,却看到那个头发乱糟糟的后脑被一只手掌固定,唇边贴上一个软软的东西……
程然的瞳孔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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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我不认!”
良久,才听到一句回应:“……你不认也得认。”
“战况呢?护航舰出了几艘?对面是不是配了第七代巡飞弹!”
“……是。是的,你的预判正确,这次增援及时,我们保住了两艘主力舰,四艘巡航舰,俘虏一艘海下实验艇,缴获……”
声音模糊远去,意识沉入一片光彩斑驳的海洋。
一个很好的梦。
自从那天被带出指挥室,程然感觉自己很久没睡过这么踏实的觉了,一觉醒来,室内昏黑静谧,床头的夜光钟已经过了零点。
他习惯性地去开夜灯,忽然触电般缩回手来,昏迷前的一幕幕随灯照刺入眼帘。
尿了,还晕了。
尿了人一身,没清理就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往每次受刑他都想赶快晕赶快晕,晕了就不用那么疼了,奈何身体素质太好,总能坚持疼到最后。唯独最不该逃的一次,他晕得死死的,后面怎么回了客房,怎么睡到现在,怎么还没被连人带铺盖扔出去,一概不知。
“嘶……”
消停了大半天的痛觉又回到身体,肚子里像装了铁板,屁股和屁眼也从皮上疼到肉里。程然慢慢爬下床,感觉屁股上掉下什么东西,捡起来一看,是块冒着热气的毛巾。
等等,他下身一丝不挂,只盖了一块毛巾?
上身倒是被换了睡衣,身上干爽清利,一股香皂味。
想想也是,他的衣裤都……不能要了。
可他这个人却在客房,小栩把他带回来了。
程然回头看看床上睡出的褶皱,又躺上去滚了半圈,才捂着屁股跳起来。
屁股疼也没用,他一点也没有在每日的刑责中反省自己,只是变得越来越无耻,不管身体已经多么丑恶不堪,只要能赖在人家里,心底就开出小小的喜悦的花。
很卑鄙。
程然面无表情,揉了揉饿得有点发花的眼睛,去墙角掏他囤积的面包,却抓了个空,纸箱里空空如也,面包一袋也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尿都管不住的人,好像是没什么资格吃饭。
只好拎出一只塑料瓶子,先去客厅接点水充饥。
推开客房门,整个一楼只亮着廊灯,让他松了口气。幸好是深夜,他还不用面对霍栩。从明天开始,他只需趁人上班时把板子挨了,他们又可以恢复到这大半个月来的生活状态,一天见不上一面,相安无事。
他不能再给小栩惹事了。
程然踮着脚走进客厅。然而还没靠近饮水机,耳朵便捕捉到一丝声响,紧跟着,头顶的吊灯次第亮起,聚光灯般照遍了他的全身。
“你醒了?”霍栩握着遥控器看来。
霍栩就坐在沙发上,手肘撑在膝头,在灯光中眯起眼睛。
程然僵在原地。
他此时无比后悔出来前为什么不套条裤子,以至于像遛鸟的流氓一样出现在这里,无处遁形。
不挡奇怪,挡住更奇怪。
“我……我……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栩却似没看见他摇摆不定的手,接道:“吃饭吗?有炖鸡腿和海鲜粥。”
程然不可置信地转向人,嘴巴张了几张。
也没有说出什么。
有一瞬间,他觉得霍栩做好了饭菜在等他,客厅里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气,像他们以前在这里熬夜看比赛,有咖啡,有酒,有小栩做的夜宵,最后东倒西歪地睡在一起……
程然是被军校的集合哨训练出来的,觉浅,每次都是他先醒来看着身旁的睡颜到天光大亮,终于有一天看出了其他感觉,他也不敢再来蹭饭了。
霍栩盯着他看了一阵,像是不指望了,直接起身去保温柜端出两个瓷碗摆上餐桌。
“医生说你晕倒是因为排尿性晕厥,不严重,但是很危险。如果你愿意,吃完可以告诉我除了我看到的那些,那个狱管还有过什么不合规行为,起诉起来胜算大一点。还要告诉你一件事,你的面包前天过期,所以我送给邻居大爷了。”
霍栩轻描淡写说完,递来一双筷子一把调羹。
程然手抖得厉害,差点没有接住。
热粥滑进肚中,他忽然很想大哭大叫,想问问霍栩你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不要用这种笑话惩罚我,我很快就受不住,我一点也受不住,可是面前人的脸就像他曾见过的无数次一样柔和认真,就像他晕倒前……
仿佛一支利箭穿透大脑,纤长可数的眼睫,高直秀挺的鼻梁,唇边的触感既真实又虚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真的得到过一个吻吗?
程然抬起一点头,沙哑道:“为什么?”
“大爷新修了一个池塘,”霍栩用手比了一个圆,“里面都是鱼。”
程然噗地笑了下,两行泪就刷刷滚落脸颊:“为什么啊……”
为什么还有人对他好?
判决之后,根本不该有任何一个人再对他抱有一丝好意。
“人做事不一定都有理由的。”霍栩眨了眨眼,“就是那一瞬间的念头,改不了了。”
然而年少者微微扬起头颅,好像终于冲破年龄阅历身份等等先天优势,找到了他的破绽,露出得意的神情。程然哭都哭得惭愧,那一吻果然还是他自我安慰的幻觉,他不该误会他们的交情,何况眼前的一切对于他来说已经过分地美好。
“程然哥。”霍栩突然喊出一个久违的称呼。
忘记从什么时候起,霍栩叫他就不带“哥”了,程然像被点到大名似的停了筷子,咽下嘴里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栩垂下目光,似有犹豫,蹙起的眉峰却不怒自威,一字一句道:“以后还是按规定来吧,你的每一次例罚我都会在场,我不到家你不能开机器,否则无效。”
尽管一早就在害怕这一天的到来,怕扛不住重责,怕平淡的相处结束,但当这一天真的要来,程然倒觉得云开雾散了。小栩对他好归好,他们之间有不得不面对的裂隙,不管结果如何,他都很愿意承受。
只不过本来计划在大清早受刑,改为了等人回家。程然叼着一片果酱面包,心不在焉地看完早间新闻,没有找到霍栩的身影,给今天的新闻打了零分。
他还不想关电视,关了太冷清,听着乱七八糟的人声有家的感觉,于是拿遥控器一轮一轮换,不知换到第几轮,一个极不清晰的画面攫住了目光。
地点在法院门口,记者拖着话筒一路小跑,被霍栩的助理拦下,背景里已经走上台阶的议员却停住脚步,朝镜头看来。
“您今天提起诉讼,是因为渎职犯程然吗?”记者大声发问。
程然感觉胸口被人砸了一拳。
那是一家私人经营的小型娱乐频道,角标注明是现场连线,底下配了一行让人眼前一黑的标题——昨日“车震”今日法院,现场追击将军次子。
“据悉您昨日在苏伽莫监狱前与您保释的犯人程然发生冲突,随后立刻赶往医院,请问您是否因保释关系受到了伤害!这次起诉会让程然付出终身监禁的代价吗!”
记者机关枪一般说完,只听霍栩不紧不慢道:“你们昨天晚上的新闻不是这么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记者应变如电:“昨天的画面无法推知全貌,为了避免误会我们一律加了引号,经热心网友指出,我们已经注意到事发地点的重要性,重新梳理了经过,争取给观众朋友带去更详实的报道!请您理解!”
“改回去吧。”霍栩轻点了下头,“今天的新闻不够噱头,制造新闻也是我的工作之一。”
程然呆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飞奔去客房,在笔记本上写下了频道号和播出时间。
不再蹭饭的半年里,他实在没有见到霍栩的机会,养成了一个疯狂收集人采访,下载存盘的习惯。但他现在身份受限,大部分网站都无权使用,只有先记下,等刑满后再下载回来慢慢品味。
车震啊……小栩竟然不生气,还让人改回去,相比从前对记者拒之千里的青涩,明显成熟了许多,甚至拐弯抹角骂了议院那些成天闹丑闻的老头。
可那新闻说车震!程然脸上一烫,他被扒了裤子,被翻过来翻过去时,好像还挺像那么回事。只是后来他没管住自己,害得人要送他去医院,大概也耽误了赴那位女士的约。
想到这里,程然觉得霍栩回来很应该多打他几下,走去处刑机前,通过脚铐感应查看了今天的随机刑。
写做含姜鞭穴,读作肛罚翻倍。
程然陷入了沉默。
他夹不住的,监狱里也没有人能夹完全程,因为这个姜是捣成汁水的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漏一滴加罚两鞭,好多人要被加罚到两三倍才能挨完屁眼。哪怕前一天刚挨过打,屁眼肿着,挤合小孔,粗大的导管也会把那处撑开,藤条会打出水声,甩着姜黄的液体四处飞溅……
他上次在这里含着姜液挨屁眼时给沙发和地毯都铺了旧报纸才没有酿成大祸,可是这次小栩要在一旁监刑。
屁眼很容易弄松,很难弄紧,更难紧到阻塞液体,资深老狱友也没有教过他有效的方法。程然只好临阵磨枪,把自己关在客房做了一下午提肛运动。
要想调动昨天被狠打过的肿肉并不容易,他得上手边揉边推,帮助肛周肌肉找到感觉。不知道有多大效果,但他变得很想挨操了。
明明他在第一个春梦里还是上面的,现在却很想人能操操他这个小洞,这里又肿又紧,被操一下会很疼,但一定很会咬住鸡巴。疼不要紧,只要填满他,像上次那根姜柱,狠狠地顶撞他的前列腺……
呜……做完灌肠清洁后,程然体内的空虚无与伦比,到霍栩回家时看人的眼神都带上了一丝迷离。
霍栩比平时回来得更早,换上一身随意的家居服便问他:“准备好了吗?”
好正式,语气像军校体能考核的老师,程然脸颊一刺,点了点头。
“那把裤子脱了,趴下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把裤子脱了,趴下吧。”
霍栩公事公办地说着,先检查了程然的臀部。昨天他趁人睡着的时候上过两遍药,今天程然独自在家,看样子也老实上了药,淤血散去大半,但整个屁股还是深红色,肿棱也条条分明。不过根据机器的判定机制,今天也许能少挨几板子。
程然晾着屁股,只觉得被人摸了,却蜻蜓点水,听见霍栩温声道:“要开始了,疼就叫出来,我需要知道。”
“嗯。”
“啪啪!”鸳鸯板子在左右两个臀丘各着了一下。
往常的前十几板并不会太疼,可程然半个月没挨过昨天那种狠打,伤上加伤,浑身还是小幅颤了一下。
霍栩用手按上了他的尾骨。
程然不动了。掌心传来的温度让他感到安全,再就是,这样被人按着挨打,怎么像小孩一样!他都快三十了……想想就臊得脸热。竹板质轻,相应的是声音格外清脆,整个客厅里回荡着他光屁股挨板子的声响。
啪啪、啪啪……
而且霍栩还不说话。程然更羞耻了,他一点也想象不出自己的屁股被打成什么样,落在人眼里又是什么样。小栩真的愿意全程给他监刑吗,还是很快就会被恶心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呃……”
注意力不集中的后果是忍痛能力大打折扣,程然轻呼了一声,霍栩的另一只手也压上了他的腿根。
霍栩看了眼计数屏道:“再忍忍,二百的时候暂停。”
二百板,差不多是臀部处罚的一半。一场例罚最多暂停三次,否则视为作废,程然忽然觉得鼻尖一酸。
霍栩计划过了。
一个直到刚刚都不敢动的念头浮出脑海,小栩不是来报复他的,是来帮他熬过这场刑罚的。
可是为什么,他哪里值得?
身后的板子好像没有那么难挨了,心里的酸楚却有增无减。
他是真的对不起霍哲,对小栩也……没有公平。
却听霍栩道:“程然哥,暂停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栩好像一夜之间决定要恢复刚认识他时的称呼,程然干哑地应了声“好”,按下手边的暂停键,机器响起提示:“请输入监刑权限。”
他有些心虚地回头看了一眼,被一句话顶了回来:“别装,你不知道?”
他当然知道,他第一天就拿到了写有密码的说明书。
那是……故意给他的?
程然怔愣着输入密码,机器暂停,霍栩张开手覆上了他的臀。
处罚才进行到一半,两团肉已经被板子打得很可怜,消下去的紫砂再度显现,臀面也因充血突突跳动着。程然的皮肤本来不是细腻的类型,受过诸多刑责的臀腿更加与光滑无关,摸起来像干粒的雪,却烫得惊人。
掌丘加了力道,在热烫的皮肤上打圆按下去。程然的心脏快要停跳了,霍栩在揉,在揉他的屁股!皮下的肿块跟着手掌被磨平压散,肿胀的地方在掌心一压一弹。
好爽……
原来挨过打是可以揉的吗?程然发现他长这么大都没起过这个念头,还以为疼的地方最好是放着不碰。
可惜揉完了,板子还没打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继续吗?”霍栩问道。
“嗯……”暧昧的哼声。
表明他舒服极了,也完蛋了。就连板子继续责打下来,程然都在痛楚中感受到了微妙的舒爽,甚至想,如果屁股被打得再肿一点,小栩是不是要多给他揉一会?
不能再想,再想要流水了。
程然呼吸渐重,他根本是在浪叫的边缘无助地哼哼,霍栩却还鼓励他:“可以出声,不违规。”
不……他要是被板子打到勃起这张脸就别要了。
程然穷尽理智克制了自己,挨完剩下的板子乖乖地等揉,却没有如愿,他稍抬起胳膊刚想从腋下偷看,下一刻,一根蘸水的手指按了一下他的屁眼。
哪里?
尽管猜到是为肛罚做准备,可那毕竟是排泄的地方,那里也能被人触碰吗?
程然脸红到耳根,臀腿交界又被人拍了拍,霍栩吩咐道:“腿再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然迅速分开双腿,屁眼上滴来些微凉意,霍栩的指腹蘸着水一点点碾开了那个小洞,然后伸进一个指节。
“唔!”
身体被进入了,尽管只有一截手指,但也是他第一次纳入人的一部分。程然一激动缩了好几下屁眼,肛口一圈的软肉紧急吸附上那根手指,一下午提肛运动的成效全用在了这里。
霍栩的声音好像洋溢着笑意:“这么欢迎我?”
何止欢迎,他想了一个下午了,却不能在这里求人插得更深一点。
程然想哭了,那根手指并不深入,只是浅浅地搅了搅,撑开了他的穴眼,好顺利将导管塞进来。霍栩把时间卡得刚好,导管一伸入他的体内,机器就亮灯,姜液灌进了肠道。
捣成汁的姜液与姜柱的刺激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火辣的感觉像是要将那小洞烧着,仿佛知道了他的邪念,在向他重申刑罚的意义。程然整张脸皱在了一起,忍耐着身后被一次次灌洗。
咕嘟咕嘟的水声在肠道里翻腾,比板子声还令人难堪。就在这时,熟悉的触感却从臀部传来。
霍栩又给他揉了屁股。
其实后穴的辣痛太剧烈,他不太能体会到被揉屁股的舒服了,但是知道那双手还在触摸他就足够,只要有甜枣,他不在乎挨多少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液在机器泵的压力下反复冲刷着肠壁,在正式进入肛罚之前,他要这样被冲洗五分钟,然后含着姜水接受鞭打。
然后小栩会看见他被打到喷汁。
后穴的痛感已近麻木,那种麻木进而传染给大脑。程然锁着眉头,破罐破摔地想,就是这样,他所受的刑责没有对霍栩隐瞒的道理,自私的喜欢也不是理由,他该受到这些责打,在责打中尊严扫地。
身后的水流减缓了速度。
灌肠结束,该挨马鞭了。
霍栩捏着导管道:“要拔出来了。”
“好……”程然应道,一边夹紧了屁眼,却感觉有一块手帕垫在了他的臀缝里,霍栩旋着导管拔出,手帕便在臀缝里轻轻一带,擦去了导管引出的液体。
小栩越是周全,程然越无地自容,慌张得忘记了要扒屁股,被机器提醒“未露出肛门”,才赶忙掰开了臀瓣。
“啪!”
马鞭抽在藤条留下的肿棱上,顿时压平了整颗屁眼,打得臀缝的肉向两边荡去。但是幸好,那饼干大的一块硬皮革增加了受责的面积,也就不会造成藤条那么尖锐的疼痛,穴里姜水只是向上一跳,便被缩紧的肛口拦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然自以为安全地撑过了第一鞭,却不知道在霍栩眼里,那一鞭下去,屁眼已经挤出一滴姜液,只是有惊无险地通过缩肛吸回去了,没有被机器发现。
程然有很多受责的技巧。
霍栩想起霍哲有次吐槽,说他们老师曾经点名强调不要过分迷信后方战术,那家伙还是相信99%的失利可以从指挥上避免,“他不看看他自己打前哨的时候跟没栓绳的狗似的,哪个指挥部能预判!”
马鞭一下下将那里打得比先前更肿,撑出了内里的肠肉。技巧显然捉襟见肘,肛口缩合的动作越来越微弱。
打到第十鞭上,程然忽然回头叫了一声:“小栩……”
“怎么了?”霍栩探身过去。
“嗯……”程然咬牙受了一鞭,机器发出无情的警告:“注意!注意!犯人受责中漏出灌肠液,加罚,二,次责打。”
到底不想被人看到那一瞬。
他知道自己的屁眼现在已经糊上了姜黄的液体,下一鞭会抽得更脆更响,接下来只会越漏越多,但他不能再用同一招把人支开了。
程然羞愧得根本不敢抬头,肩膀紧张地颤抖起来,谁知预料的疼痛却没有降落,霍栩一个箭步上前,调成了暂停模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帕抵上他的穴口,霍栩理所当然的声音道:“程然哥,你再排一点。”
“什么?”
“机器看次数,你排出的量和体内的量他都测不准。”
“……”
程然头皮一阵发麻,监狱里是狱管肉眼说了算,他确实没想到机器有这个空子可钻,可即便这样,他就能在人目光下排出灌肠液?
“暂停时检测探头是关闭的,排吧。”
霍栩贴心地补充,程然只想把脑袋缩进脖子里,他的人生到底是哪一个选择出了错,让他非要走到这一刻,要在他喜欢的人面前……
“不好排吗?我拿海绵吸一下……”
“不要……”
括约肌慢慢向外推动,一股姜水流出了屁眼,立刻被手帕吸收,霍栩甚至给他擦了擦会阴,确保没有一滴遗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行了吗……”程然脸红得滴血。
“行了,”霍栩将手帕投进塑料盆,“要休息吗?”
“不用了……继续打吧。”
马鞭如数责在湿润的屁眼,程然仍然没有从刚刚当着人面排泄液体的震撼中抽离。姜液和姜柱完全不一样,那是会到处沾染的液体,又有一种让人误会的颜色。
啊……
今生今世只要回想起小栩见过他屁眼漏液他都会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程然默不作声了。他甚至觉得能单纯地挨打都是莫大的幸运,比起被人擦拭肛门的羞耻,屁眼的疼痛根本算不上什么。
但是灌肠液减少后,他的确轻松了不少,又挨了二十二鞭才漏出一点,霍栩跟刚才一样暂停了机器,再度让他排了一次姜水。结果是他奇迹般地以仅仅两次加罚通过了这次肛罚,只挨了五十四鞭。
不止挨了打的部位,程然浑身都在发烫,回头看了一眼他的监刑人,惭愧得无以复加,但是发自内心:“小栩,谢谢……”
“不用急着谢。”霍栩另拿一块干手帕塞进了他的臀缝,“还没给你洗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他只是被打了屁眼,不是不能自理!
程然急于证明自己有行动能力,一只脚踩上地板,就要下刑椅,却正好被霍栩一捞,打横抱了起来。
双脚离地的一刻,他感到一种失重的眩晕,忘记自己比入狱前轻了二十多斤,没想到霍栩抱他抱得毫不费力,几乎把他抛起来了,他本能地勾上了霍栩脖子。
心比充血的屁股跳得更快。
霍栩径直把他抱进浴室,放在洗面池前的软垫上。程然还沉浸在被抱了的受宠若惊里,冷不防从正对面的浴室镜看到了自己两腿大开,被把尿一样架着膝弯,露出屁眼的样子。
他想晕过去了。
可是这样会看不到小栩的脸,抓心挠肝。
霍栩打开水阀,试了试水温,便撩了一泼在他的臀缝,问道:“烫吗?”
程然摇头。水是温水,但冲在被打得热烫的地方可以称得上清凉舒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栩的手指接着在他穴口一划:“不烫为什么夹起来,里面还有吧。”
呜……什么都知道。
穴里含的姜液比手帕吸走的要多得多,霍栩的意思显然是让他在这里都排出来。
程然蚊子般哼了一声,还是无法冲破心理障碍。
霍栩低头看了看那个小口,先用指腹推了推,便绕着肛周按揉起来:“别用力了,放松。”
“别,别揉……”程然只觉得一股热流窜向下腹,把他的声音都变得哽咽。
他不是不会排,要排也不能排在人手上!
霍栩道:“哦。”
手指一离开,那个瑟缩的肿穴便吐出了几滴姜液,接着涓涓成流,落进洗面池里打个旋,流入排水口。
肿肉堆积下,穴口像更漏一样严格约束着排量,足足流了半分钟才断了线。在度秒如年的时间里,程然感觉他的脸是被按在刺猬背上摩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小栩的脸色一点也没有变,好像那个地方流出那种东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霍栩安静地看着,直到滴答的液体开始滑进臀缝,用手指截住一抹,擦掉了。然后拉近喷头,对着刚刚努力过的小穴冲洗起来。
程然虽然在很多事情上将就得令人发指,但是搞起卫生绝对一丝不苟,第一次见面他就领教过了。刚取保时,他无意中发现程然第一天下单到家的东西是灌肠器还纳闷了半天,后来才意识到,是为了在受责前做清洁。那个小洞即使饱受磨难,也像一处打扫干净的小屋一样,但是去做客的只有姜类。
水流已经在臀瓣腿心淋了一遍,霍栩试探着往洞里推进一节手指,只见程然皱了下鼻子,脸上并没有痛苦的神情。
“洗里面好吗?”霍栩问道。
程然胸中的鼓动快压不住,霍栩的每一句他都无法想象,怎么能一本正经地说着让他羞耻的话,可他又真的很想要,脖子它自己上下动了起来。
霍栩于是推入了整根手指,以穴口为中心转动,一下下刮着被辣得发麻的肠壁。
突然,一阵过电般的感觉穿透头皮,程然腿根都抽了一下,猛地吸住那根手指。
按到了……
被打肿屁股的疼痛中,那一阵舒爽尤其明显,他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呃,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疼吗?”霍栩停下动作。
他爽……程然一个劲摇头,很快前列腺又被揉了一下,他的腰都要软掉了,后脑彻底枕在了霍栩的胸口。
爽得想哭,可是那么点大的地方,洗刷几遍也用不了多少时间。霍栩好像快洗完了,问他:“冲干净了吗,还有哪里辣?”
内心激斗半天,程然看到镜中自己的嘴上下一碰,说着:“刚,刚才那里……”
“好。”
他真是个卑鄙的人啊。
“呃呜……”
霍栩略刮了刮就加到两根手指。程然一瞬间后悔自己是不是暴露了,却来不及了。手指比刚才更重地戳上他的前列腺,带着水声在穴口快速地抽插,阵阵痒意流遍全身。
他咬不住呻吟了,身子差点滑进洗面池,又被人托着臀部带上来。
“啊,呵啊……不要不要……唔啊……不,我错了……小栩……我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恐怕是世界上最没有诚意的求饶。镜中镜外,他的阴茎吐着水向上翘起,龟头顶到霍栩的内腕,甚至顺着小臂走了一段路。
他什么心思,早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完了,程然感觉霍栩停下了抽插,手指在一点点离开他的身体,空虚感随空气涌入。
看破他了,不要他了。
即使肠肉拼命挽留,穴口卖力地吮吸,两根手指还是抽走了。
他知道自己百口莫辩,不知道这次还能不能用他是个死同性恋翻篇,恐慌地仰头看向镜中的脸。
却发现不知何时,那张端正严肃的脸上也飞起了两团红晕。
霍栩指尖带着一丝淫液,点点他的穴口,低低地嘟囔了一声。
“它都比你喜欢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被罚得通红的小穴经手指一戳,唯唯诺诺地吐出清液。
很可爱。不像某些人没有一点反应。
霍栩想了想,感觉说得还不够清楚。
“程然哥,反正你喜欢男人,试试我?”
这一句再没有任何怀疑的余地。程然胸口剧烈起伏了两下,看着镜中撑大了眼睛。
光洁通明的镜面照遍一切,把一切翻成两倍,身后的人下颌搁在他发顶,回避似的低着头,用毛巾擦拭他腿间的水渍。
这是……害羞了?
对,小栩一直比他脸皮薄的。让脸皮薄的人先告白,很不合理。
怎么回事,小栩喜欢他吗?什么时候开始的?总不能是判决之后吧。程然有点想笑,没笑出来。
半晌,恍惚地吐出一句:“可以操我的……”
霍栩“嗯”了一声,点点头:“亲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以操我。”
“亲你呢?”
“可以操我,我喜欢被人操。”
程然干脆提了一口气:“你看见了,我真的会爽……我真的,你想怎么弄都可以,其他算了,别当回事小栩……算了,对不起小栩……对不起……”
他说得太急,不容置疑,霍栩费劲地理解了一阵,把毛巾叠成了整整齐齐的四方形,放在大理石台面上。
随之爆发出一声怒吼:“你道什么歉!”
好糟糕,每次试探的结果都比上次更糟。
对他有感觉是喜欢同性的生理反应,被他亲吻一次会昏迷不醒,远超临床时间,宁可松口给他玩弄也不愿意彼此相爱……难怪程然从半年前就开始躲他,找遍借口就是不肯来吃一顿饭。态度早已明了,他却没有领会暗示,连体面的疏远都做不到,偏要用保外监刑这么吊诡的关系跟人绑在一起——
后果就是现在。
“你别道歉……”
近乎乞求的语气让程然呼吸一滞,他还没看清镜中的神情就又被抱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收回刚才的话,你什么都不用答应我。”
霍栩说着走出浴室,把他放到客房的床上,给臀部盖上一块热毛巾。
“会给你争取减刑的……让你早点恢复自由,离开这里。”
像一句贴心的安慰,程然点点头,说不出一个字。
“那你先休息,晚饭再等等。”
霍栩出了客房,厨房里很快传来忙碌的声音。
程然趴着没动。
入夜窗外下起大雨,霍栩被一场加急的会议叫走了。
说好的晚饭没等到,流理台前一切戛然而止,留下一案板剁得稀碎的肉馅,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备用。
程然挖了不明显的一小勺,拌进速食粥里用微波炉热了,剩下的帮人包好,刚放进冰箱,脚铐突然响起滴滴的声音。
脚腕侧面的显示屏滚动过一排字,提醒他明早七点在门口等候班车,去千里山敬老院履行社会劳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在监狱不同,保释后的惩戒徒刑只规定了一周五天例罚,其余两天是社会劳动,犯人需以义工的身份在各类社会机构辅助进行一些基础工作。
但并不是所有犯人。
社会机构有权筛选服刑人员,如果没有通过审查,则当周轮空,例罚照旧。
程然已经轮空了两周,他快忘记还有这回事,看着日程愣了半天。
千里山远离市区,来回车程要一个多小时,敬老院又是全时段无休机构,他明天一早出发,后天晚上才会回来。
但这对于霍栩应该是个好消息——今天之后,程然相信霍栩是真的不想看见他了。
一碗粥吃得食不知味,肉沫似乎被微波炉热化了,最后也没有找到。饭后程然看了一会晚间新闻,大概猜出了霍栩需要加班的原因——今天下午三点左右,一名当局要员车祸身亡,事故疑似人为。
政治谋杀是小概率事件,连环谋杀就更罕见,谁都知道让这场紧急会议无比冗长的只可能是各党派正忙着舔包和互相甩锅。
雨越下越大。
即使关着窗户也声响震天,程然收拾完明天的行李还是睡不着,趴在床上与黑夜大眼瞪小眼,瞪走了对方,耳边终于清净下来,门外响起锁齿分离的声音。
霍栩回家了,他也该出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以为途中能补补觉,谁知班车里是清一色的硬质塑料椅,司机又猛如狗撵。运送的刑犯一半都跟他一样坐不住,一路上惨叫声不绝于耳。剩下的一半虽然例罚中不包括臀部处罚,但面对此情此景,也难免发出兔死狐悲的感叹。
程然一路抓着头顶的把手分担身体重量,还是时不时被一阵痛意贯穿脊柱,疼得直抽气。发车不到半个小时,邻座的年轻小伙就忍不住用手肘戳了戳他:“小哥哥,别喘了,再喘我都硬了。”
程然目光一凛,转过头去。
那年轻人立马举起双手,露出红肿肥厚的掌心:“别凶嘛,你臂肌练得很不错啊,我能摸摸吗?”
“不行。”
“噢~”小伙一脸遗憾,“摸摸又不能怎样,难道你男朋友也管得严?”
合着对方是有男朋友还来招惹他,程然无语道:“我不是gay。”
小伙却睁圆了眼睛:“骗人!选上社会劳动的最多也就轻刑吧,那几个干嚎的就算了,你耐力这么好还疼成这样,一看就是昨天没忍住走后门了。”
这话不能说不对,昨天他是没忍住,太想要了,手指绵密地抽插差一点将他送上高潮……但屁眼疼完全是因为挨了肛罚。
程然不作声,小伙就当他默认了,撇撇嘴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这条件都当零了,你男朋友还能拿不出手?”
“……我没有男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然的声线变得有些奇怪,但车内嘈杂,小伙并没注意,压根不信他说的话:“得,刚才还不是gay呢。我说真的,你们是怎么找地方做的啊?我的保释人就是我爸,我男朋友想见我一面都难,我明明不用被打屁股,可是都好几个月没做了,唉。你呢?你男朋友见过家长了?你家里能同意你们两个男的啊?”
通常只有亲属才会为犯人取保,小伙想当然地以为程然和自己一样,好奇地打探不停,程然实在懒得给他解释,耳边嗡嗡的声音却强行创造出一副画面。
他站在家门口,小栩在身边,身上穿着最新款的作战甲……
那种带纳米头盔的紧身甲,漂亮又耐用,以前实战演习的时候他就幻想哪天穿一套回家气人,此时却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带男朋友回去,还穿在男朋友身上,效果更好。
但这种情况不会发生。
小栩不会跟他在一起,他也不用回家了。他已经不太需要的手机里现在还躺着他爸的一条短信,发送时间是判决当天,但他保释后拿回手机才看到。
说短信一点也不短,几乎是封长信,用语书面,条理清晰,极符合教导主任的身份,信中分析了家长在他成长过程中所负的三点责任,以及他考入军校后对自己失于约束,行为不检的二十八条端倪,最后一句希望他在狱中重新学会做人,根除以性取向为主的几大痼疾,在此之前“勿踏入家门一步”。
还好他也不喜欢回去,而且留足了钱,程纶以后应该也会住在这样一个敬老院,被人问起子女也许就说他死了,然后安度晚年。
班车停进千里山敬老院停车场。
一车三十多个犯人在劳动管教员的命令下去车前排成一列,把裤子褪至膝弯,两手撑地趴下身去。
“好倒霉啊……”方才车上的邻座小伙哭丧着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点也不介意程然的冷淡,一路不停嘴地给程然讲他自己怎么帮渣男前任替考被抓,又在监狱里遇到狱医现任,还毫不避讳地通了名字叫“谈小宁”,直到此时被勒令趴下,才因为手掌着地的痛苦安静了一秒。
“嘶……又要干活还要挨打,要不是为了减刑我才不来。”谈小宁的例罚是手板和罚跪,一想到接下来的惩罚浑身的皮都紧了,委屈巴巴地看向趴在身边的程然。
队列最左端已经响起了皮带着肉的声音,开始社会劳动前要打二十皮带,意在警示犯人谨言慎行,不得妨碍机构的正常运转。对于谈小宁,这种惩罚已经很重了。
但在程然这些只是零头,他在意的是谈小宁说的另一件事:“社会劳动能减刑?”
“是啊,”谈小宁点头,“我男朋友说的,只要还能走路,这个绝对不能请假,减刑审核有一项就是看劳动时长和劳动评价,内部消息哦。”
谈小宁自恃提供了重要情报,理直气壮地朝程然裸露的臀部看去,冷不防被吓得小脸一白:“程,程哥,你……怎么罚得那么重啊,你得罪你的保释人了?”
“没……呃嗯。”
两人只顾说话,没注意到劳管员已提着皮带走来,程然排的位置靠前,屁股上先挨了一记,顿时咬紧了牙关。
“啪啪啪啪……”
皮带抽在没有一天不受罚的屁股上,火辣辣地疼,加之漫长的车程无异于罚坐,皮下淤青恐怕早已被挤压成深色,难怪把谈小宁吓了一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一个重刑犯怎么会和谈小宁这些轻刑犯出现在一起呢?
程然锁紧眉头,想来想去也只能是霍栩在为他谋划,帮他早日结束刑期,尽快离开那里的家。
然后呢?刑满之后他能干什么呢?军事重罪的记录会跟他一辈子,一份稳定的工作多半不可能了,要么厚脸皮靠朋友接济,要么打几份非正式工勉强糊口,这么过一辈子。
这么过一辈子,他的生活里再也没有小栩了。
这不是他拒绝时已经看到的未来吗?
怕什么!
被打得半塌下去的身体用力一撑,刚好接住最后一皮带。啪地一声,臀肉被砸得泛白。
劳动前的杀威教训其实根本不管姿势,劳管员也是从没见过这么亢奋的犯人,饶有兴致地用皮带头扫扫,抬头冲周围一笑。
周围几个刚挨完打的犯人凑过来,眼神中露出不同寻常的优越感:“啧啧啧,这个屁股都快被打烂了呀,这是犯了什么被判的。”
“打烂了也够能扛的,你们看刚才那下,那撅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后面有根鸡巴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笑死我,你们看他那缝儿,是比一般人的大吧,这种我见过,又是个例罚里挨屁眼的。”
“我,我还是第一次见,那地方能打吗?就不怕打喷出来?”
“想知道你去问呐,我又没被打过屁眼!”
“我不敢……”
“那你俩去!”
“你去吧!”
几人你推我搡,谁也不愿多一事上前。
有了这些人对比,谈小宁在车上的揣测显得无比善良——他是被操成这样的,不是被打成这样的。程然提着裤子想了一瞬,他现在去把那几个杂碎打了,是不是以后永远排不上社会劳动,也就不会有减刑了。
他挺愿意的,但是小栩不会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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