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加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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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然被吻透了,剩不下一点原则。

霍栩说他的屁眼喜欢挨抽,那一定就是这样。才挨过打,穴口麻酥酥地痛着,他就有了期待——还想被做点什么,没廉没耻的,不知道小栩看上他哪里。

他忽然有些难过,手却忍不住搂着霍栩的脖子,把整个身子送上去,惭愧地承认:“喜欢……”

“我知道。”霍栩很快接道。

几次下来,只要他一侵犯那里,程然都软得没有骨头。原本还担心体位会成为分歧,可是看样子,多半以后他不用怎么费力,就能把人哄到下面去了。

霍栩微微扬起嘴角。

他也不清楚这种想法成形于何时,但喜欢是颗种子,总要亲手翻开土壤播下去,等过一季一季,终于收获,搓出了饱满的麦粒,还需要磨粉起面,安静地在烤箱前等待香甜松软的面包。

霍栩回抱过去,兜住程然的两瓣屁股:“我们要每天做你喜欢的事。”

“好。”程然顺畅地应下,完全不觉得是在给本就背着惩戒的肛门讨打。

每一个字都太动听,就算是判刑以前,他也做不出这种梦。

少见这人有这么好说话的时候,霍栩忍着笑问:“还喜欢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程然迷茫了一阵,无意识地摩挲着霍栩颈上一小片皮肤,摸到霍栩痒得眯起了眼,才如梦方醒,试探道,“喜欢挨操?”

霍栩的表情定了三秒。

操是早晚要操的,可他还以为程然对恋爱有很多想法。毕竟据说连花都买了——他想起医院里霍哲疑似鄙夷的语气:“狗东西……我不问他哪儿来的花他都不打算告诉我是给你的……”

很难相信一个吃泡面可以省略加开水那步的人会为了表白买花,他跟主治医生确认完霍哲没有脑损伤后遗症才多少信了,也许程然偏偏在感情的事上不厌繁琐……

结果是直奔主题。

程然说完就没眨过眼睛,眼底泛着湿,可怜巴巴的,仿佛已经委屈了很久,霍栩深吸了一口气,干哑道:“我很想……”

程然的嘴唇抖了抖。

“……可你每天都是肿的。”霍栩低声控诉。

有什么办法呢?肛罚每次把那个小孔打得又薄又亮,吃根姜就够受了,还吃几把?真敢想。

然而程然一副被打击到的样子,带着鼻音反驳:“不肿的,我,我两天没挨惩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明天还有……”

“没有事的……操吧。”

是不是太快了?

莲蓬头射出的水柱打湿两人时,霍栩在心里骂了一声。不管是谁把持不住,明天疼的只会是程然。可当事人不仅不在意,简直是迫不及待,以打仗般的速度从头到脚洗了一遍,就开始专心清洁和扩张后穴。

那么顺理成章。

几个小时前程然刚说过在高中就明确了性取向,即便没有恋爱关系,八成也有性经历了,很可能是非常愉快的经历,霍栩有些气闷地想。

氤氲的水汽把平日里正气十足的一张脸融得柔和暧昧,他冲着头上的洗发水沫看了一会,上前握住程然的手腕:“我来吧。”

程然瞬间站得笔直,抽出手指道:“扩好了,可以操了。”

“你急什么?”霍栩嗅到一丝执行任务的味道,哭笑不得地扶着半勃的性器顶了顶程然的小腹,“现在是做爱,不是作战,收到?”

“收到……”程然脸上一臊,身体反应却比什么都快,赶忙挺腰去配合顶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栩就到他耳边问:“肚子也给操?”

程然一点头,下颌磕进了霍栩的颈窝。

站得太近,两具赤裸的身体仿佛被包进同一瓣果瓤,沐浴露的青柑味就是一小个世界。

“给。”程然望向模糊的玻璃门,又强调了一遍,“都给。”

什么都要给小栩,立刻给,马上给,随时随地给!自从知道自己原来对人那么差,程然就决定了,哪怕从前为表白所作的一切准备都不复存在,以后也要通通挣回来,都给。

但当前的问题是,他其实不太知道怎么给。

翘起的龟头一下下拍打在脐下的位置,霍栩如言把那里顶红了一片,程然站着不敢动,眼睛也挪不开,他对穿衣服的霍栩尚没有抵抗力,对裸着的就更没有,身下早已硬得不行,被他嫌碍事地往后别了别,夹在两腿之间。

“干什么?”霍栩皱眉道,“放出来。”

像听到“跨立”的口令,程然立马分开双腿,阴茎弹上来,颤颤地挂下一缕淫液。

霍栩弯下腰,用手掌比了比他阴茎,便顺着摸过去,穿过腿间,分开臀缝,停在了当中的小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伸来的是手臂,程然却莫名感觉自己连腿心都被操到了,狂吸了两口气,盯着霍栩后背滚落的水珠,下一刻,一根手指插进了他的后穴。

这一次肠壁没有被姜汁辣得麻木,他对手指的感受万分清晰,霍栩手上没有枪茧,比他自己扩张更舒服,但不知是不是扩得不够充分,肠肉似乎本能地想要向外推挤,他赶紧调动肌肉吸吮了两下,霍栩又伸入一根手指。

“呃唔……”

程然腰有些软了,一把扶上瓷砖壁。他不喜欢站不稳的感觉,会想起那场公开处刑,其实私心更想像一些片里被按在床上操,要是还被抱着就更好了。

然而霍栩突然抽走了手指,语气不明道:“程然哥,你以前做的时候也只扩到两根手指?”

程然一头雾水:“我没有做过啊。”

“你没有做过!”霍栩愕然,“那你说喜欢挨操?”

“我……”程然有种心思被戳穿的慌乱,他只是感觉自己罪责在身,根本够不上伴侣的资格,也只有身下那个小孔让霍栩表现出兴趣,也许除了打,也会想操一操。

“想给你操……”程然没底气地交代,声音越来越小,“我肯定会喜欢的……”无论小栩做什么他都喜欢的。

可霍栩已经直起身,拿了条浴巾披在身上:“等以后再喜欢,今天不做了,第一次太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然一下紧张起来:“我有一个朋友说不疼。”

他不能一个劲地被人照顾,却什么也满足不了,为此不惜无中生友。霍栩愣了愣,倒没怀疑程然有gay朋友,只觉得程然急过头了,像在拼命讨好他,怀着强烈的不安。

“我能行,等一下就好……”程然说着转过身,一手撑在墙上,毫不犹豫地并起三根手指往后穴插去……水渍半干的屁股当即挨了响亮的一记。

“啪!”

准备扩张的手被扇到一边,程然还没想明白自己做错什么,又响起“啪”的一声,却不是挨打,霍栩从背后抱上来,与他紧紧贴在了一起。

“去床上……”霍栩沉声道。

身上的浴巾滑下来,被踢到一边。霍栩并不松手,连体般抱着程然走到卧室床边,拍拍程然的屁股:“上去。”

程然偷瞄了一眼,只觉得霍栩又被他气着了,气得眼睛都有点红,连忙上床,毫无保留地选择了最羞耻的姿势,跪趴下去,撅起了屁股。

一个半边带着巴掌印的屁股高高地冲着天——程然自己选的。

霍栩没忍住笑了一声,低下头去,紧接着就听到了让他满意的,大概这辈子都放不下他的尖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栩!!!!!”

“嗯?”霍栩若无其事地应道,舌头往更深处探去。

程然抖得险些跪不住,比手指更软的东西扫过他的肠壁,留下无尽的痒意。

“唔啊……啊、啊……呃呜……”

床单上抓下两道皱,程然一点也感觉不出他屁股迎合着舔舐越撅越高,仿佛系着氢气球往天花板飘去。

想着满足对方,怎么好像还是他被抚慰得更多。

“不行了……嗯啊……不行,我会射的……”

“哦——射了就不给操了?”

霍栩握住程然的阴茎,堵上尿口,故意撸了两把,程然直接把头点成了鹦鹉:“给操,给操呵啊……”

“程然哥……你能不能争气点?”霍栩没什么不满地叹了口气,总算有了放过程然的意思,揽腰抱着人一歪,侧倒在床上,换成三指浅浅地在穴里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然全身红得像被煮过,他早就知道自己没出息,没想到实践起来能这么没出息:“我会忍住的……”

“你在扭屁股。”

他还以为只是肠肉被手指搅动起来……程然简直不认识自己了,脸涨得通红,霍栩却还嫌不足似的:“你很爱扭。”

“没有吧……”

“有!”霍栩忽然想起什么,一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你把我弄硬那天是不是根本没有感觉?”

不是多久以前的事,回忆还很具体,却好像相去已远。

去年夏天,程然还会很理直气壮地跑来蹭吃蹭喝,屡教不改地在他放小时级沙漏的时候偷塞饼干垫肚子。有时候周末无事,就直接住下来,打打游戏逛逛超市,偶尔陪他去郊外的庄园摘菜,但明显对骑那里的两匹赛马更感兴趣。

那天是个周五,他们吃完饭看了场凌晨的球赛,后半场无聊至极,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都在沙发上睡过去了,再醒来就是程然对他比了个横抱的姿势,似乎觉得不妥,才背对他半蹲下来,拉起他的胳膊放在肩上。

大概这个姿势很难背起一个身高相当的人,程然耐心地尝试了不下五次……

“你一直用屁股蹭我,把我蹭硬了。”霍栩闷着声音,介于理亏和强势之间,反问道,“你不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然倒吸了一口气。

他知道。不管是一年前还是现在,他都清楚地感觉到了身后抵上的硬物,可当时他只以为对方是正常的晨勃,倒是他自己在那一刻溃不成军,被一种占了便宜的窃喜吓得冷汗直流,把人放进卧室以后就匆忙逃跑了。

“你就是故意躲我!”

霍栩即刻明白了,挺身一送,程然整个被大字型压陷在床上。

他被彻底打开了。

埋在体内的性器有一阵没有动静,程然忍过了短暂的不适,逐渐能感受到肠肉被拓开,压紧,穴口仿佛撑到失去弹性,一寸肌肉都使不上力,可是后背暖融融地贴着人的胸膛,没有一个地方比现在这里更让人安心。

去年夏天他在沙发上醒来,一转头,看到身旁人低垂的眼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亮得太早,只希望这一天无限地长下去。又看霍栩动了动脖子,似乎睡得不太舒服,于是想把人背去卧室接着睡。

可是站在台阶下,他心虚了,他从来没有进过霍栩的卧室,他想进去。

前一天晚上霍哲刚打来电话,让小栩去见一位司令的女儿,中气足到他隔着饭桌都震耳欲聋:“没那么正式,就吃个饭,彼此留个印象,你要是怕尴尬就把程然叫上,萧司令带过他,他能给你们找点话题……”

说不上这么安排有什么不对,程然只觉得吃下去的晚饭有点不消化,直到走完短短的十七级台阶,他对卧室门后所有一切的欲望已经大到他无法忽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把霍栩放在床上,一刻也不敢多停,转身就走。

“小栩……是我的错,那天我,我不想走,我是怕你知道我是同性恋觉得恶心……”程然反手伸进霍栩的头发,轻轻按着头皮,“要不是我……”

也许他们不会浪费掉将近一年。

“七个月,你忙得要命七个月都不来,”霍栩低哼了一声,“我以为你恶心我……”

程然的心狠狠揪了起来:“怎么会……我去准备了,我真的想跟你表白,可是老准备不够,怎么都不够,我害怕……唔啊……”

在军法墙下没叫一声的人说害怕,发着抖说害怕。

霍栩一边抽送一边想,去年夏天程然刚升中校,三十岁前挂中校衔的寥寥无几,那本该是程然最意气风发的日子,原来仅仅因为害怕表白就躲了他半年……

那现在要他要得这么急,是不是称得上无敌勇敢了?

他缓缓压下去,对着程然后颈用力嘬下一口:“你准备够了,快表白!”

“呃呜……喜欢,喜欢你……喜欢……”程然像只被拎起后颈皮的动物,叫声都成了“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计划里的表白,要有花,有高档餐厅,美丽的夜景,一切不出差错的气氛,压上所有身家,还要预支一部分乐观的未来。即使做不到门当户对,至少能让这段感情不成为拖累……都没有,他表白了。

程然边哭边叫,他怀疑上次清洗后穴就被人记住了敏感点,身后的硬物一动起来便朝那里猛戳,不给他一点思考的余地,也不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在不成声的喜欢里逐渐把他送上了高潮。

射了。

爽透天灵的快感带来长久的战栗,程然一张脸栽进枕头,抽搐了半天,感觉耳朵被人吻了吻,晕晕乎乎转过脸,张嘴还是:“小栩,喜欢你……”

“我爱你。”

“唔……”

嘴是甜的,但晕得不管事了。

霍栩起身抽出性器,用龟头来回扫在程然臀缝间,那颗屁股立刻向上耸了耸,对好位置还想再吃一次似的。

记吃不记打。

霍栩扒开程然的臀瓣,小穴一时半会还合不上,当心的嫩肉微微泛红,没有平时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抵着程然的腿根撸了一阵才尽数射出来,白花花的精液溅在旧伤斑驳的屁股上,程然似乎清醒了,动了动身子,转头露出一个笑容:“凉的。”

“你太烫了。”

程然觉得烫应该不算坏事,但还是小心地问:“怎么不射里面啊?”

“……会发烧。”霍栩举了一个理由。

“真的?”

“你到底是不是gay?”霍栩无奈道。

程然真的没有一点经验,说准备的表白里可能压根没有这一步。可是不到这一步,那跟他们以前的关系有什么区别?

这可能是程参谋有生之年,第一场没有准备的仗。

简单擦过身体,两人都放弃了收拾,双双躺进楼下的客房。霍栩熟门熟路地拿出消肿药,熟门熟路地涂抹在程然的后穴,突然严肃道:“忘记录音了。”

程然已经困了,想带着上一刻留在后穴的轻柔触感睡了,但还是道:“录什么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栩还没有褪去兴奋:“你第一次说喜欢我。”

“以前……以前没有说过?”

“你对很多人说过,”霍栩越想越气,“就是没对我说。”

“没有很多人,”霍哲再加一个颜大爷,不能更多了,程然态度诚恳地贴过去,“我怎么敢……”

霍栩笑了声:“你知不知道我在哪儿看到的那段录屏?”

“哪儿?”

淡淡的字眼飘在关灯后的房间。

“家庭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脑:睡了吗?

大脑:你替人出柜了。

程然眼睛圆了:“家……庭……群?”

霍栩很自然道:“四外公喜欢在群里发游戏战绩,那条雨龙是你帮他捕的吧。”

程然差点没咬到舌头:“是我,是……颜大爷是……?”

“是我妈妈的四叔。”

程然定住了。

一直以来霍将军的婚姻都是个谜,八卦小报各执一词,热门说法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兄弟俩都是将军过去风流的产物,为了帝国的荣誉不必也最好不要深究……

他倒不至于全信,但以前上学时就不乏红眼病背后质疑霍哲的身世,有次撞到眼前来,他袖子都撸了,反倒是霍哲一反常态把他拉到了一边:“算了算了,你小心背处分啊!”

以霍哲的脾气能忍下这口气,程然几乎确信两人的母亲身份敏感,后来都留心不在霍栩面前触及这个话题,霍栩也从来没有提起。

身旁一时没了动静,霍栩晃晃程然:“你是不是看过什么!你也以为我在俘虏营里生的?”

“我没有!”程然后背一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对霍老将军的人格充满敬佩!写进教材那场闪击战实况倒背如流!

程然哪敢说他只是更愿意相信霍栩是子宫舱实验孕育的婴儿,因为霍将军的志愿者身份需要保密才没有公开。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情况,只有老首长的身体出现那么一点瑕疵,比起各路新闻报纸,可以说最大程度上维护了霍老将军的人品和霍栩的童年。

霍栩毫不知情地摸到了程然的鸡皮疙瘩。

“你怎么了?我妈妈不喜欢参加军属活动,所以没有跟我爸注册结婚,很多人不知道他们的关系……”

话是这么说,军界高层的姻亲关系从来不是秘密,程然进入指挥部后不是不能打听。但是显然,程参谋去工作就只有工作。

这不是程然的问题,霍栩悻悻道:“幸好你也不知道。”

还是心有余悸。今天程然的表现让他毫不怀疑,录屏里那句话本来不该他听到。当然也不该群里的姨姨舅舅、表哥表妹听到。程然没有期待任何听众,唯一在场的四外公把当时的情形忘得一干二净,无论他如何启发也只能问出一个“好”字。

到现在霍栩都不太明白程然对他的感情算哪一种,怎么能付出所有,又时刻把他排除在外。以致于他也需要时刻抵制一些冲动,比如把程然困在床上审到天亮,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每一个细节每一种感觉都要交代清楚。

程然翻了个身,一条胳膊很慢地伸来,在他胸前落下,动作轻得像打哑谜。

霍栩向下瞥了瞥,隐蔽地感觉比起性交,此时才更像进入了程然的领地。

他先前控诉程然爱扭只是为了施加暗示,那不是真的,实际上今天之前的程然从没对他做过什么亲密举动,这是程然的问题。

也可能不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然似乎完成了侦查,紧跟着一个吻撞上来,是前所未有的主动。但依然生疏,霍栩回应得十分迷茫,两人毫无章法地吻成一团,一会磕了鼻子,一会咬了舌头,都知道在乱来,却难舍难分。吻到轻轻喘息起来,程然还在黏黏糊糊地蹭他的耳垂、脖颈,然后一点也不突兀地,小心地开了口:“现在知道了……那个,群里有说什么吗?”

霍栩好像明白了。刚要拿手机给程然打消顾虑,又一想,换了种方式道:“你放心,只有外婆那边的亲戚听到,他们不关心军部的事情,只是很好奇你,想请你吃饭。”

“我?”程然顿了一下,缓缓吞咽了一口,随之贴着霍栩躺了下来,声音异常柔软,“……好啊。”

今夜进展实在太快,像一场赛跑,两人争先恐后撞过了那条线,跑得心跳加速,酣畅淋漓,都需要一段散步,至此终于可以休息。

夜光钟无声走动,在相识的时间里,只是很短的一夜。

天亮前,程然望着身边熟睡的人眨了眨眼睛。

他没有睡着,似困非困的状态里这么看了挺久,还是有点看不够。

对于霍栩转述的邀请,程然并没有太多怀疑。单看颜大爷也能想见颜家气氛如何,更不用说霍栩母亲对军部的态度,竟然一开始便选择了放弃法律认可的婚姻,乃至于跟军部联姻的种种好处。

他没有直接跟军属委员会打过交道,但听说那里早就是浑水一滩,内部派系林立,攀比成风,偏偏法律还规定了一套详细的章程要求所有非军籍配偶自动加入并履行义务。有人不胜其烦,有人乐在其中,但不论如何,各高层的军属总会整齐地出现在镜头前,只有围绕霍家的流言二十几年从未消失。

他有点理解霍栩为什么能坦然相信他了。只是理解得太晚,很多事情,他本该早就知道。

昏暗的光线模糊了五官,突显出侧脸精致的轮廓。

霍栩大概习惯在睡觉时抓点什么,程然动了动自己的手,没抽出来,假装翻身才带了出来。然后静静等了一会,没有其他动静,便轻手轻脚下床,出了客房,穿过走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距离早间新闻还有几个小时,他关掉所有能关的门,来到客厅窗边,脱下睡裤,趴上了刑椅。

窗外天空还是深蓝色,淡淡的月光照在裸露的臀面,随着“啪啪”两声脆响,竹板子打下来,印上了一层薄粉。

如期而至的疼痛并不可怕,程然反而感到少许安心。

他没有开灯,客厅里除了电器微弱的荧光就是月光和夜色,黑暗仿佛可以吞噬一切,包括这场正在进行的处罚。结束后,他就可以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躺回床上,像正常的情侣一样迎接一天。

啪啪,啪啪……

板声回荡在封闭的客厅,显示屏上的数目逐渐翻高,程然一边调整呼吸一边默念板数。臀肉被一次次拍扁,连带屁眼也受到挤压,传来酸胀的感觉。

第一次……果然是疼的。不过不是挨打的疼法,不用想法设法撑住,趴下去的时候他完全停止了思考,整个人进入一种异常轻松的放弃,光是想想,也足以抵消许多痛楚。

——下一次什么时候呢?

挨完板子,更换刑具时,程然被自己贪婪的念头吓到一震。

但现实的担忧摆在眼前,其实昨晚霍栩都没怎么操他,大部分时间在外面磨他的腿根,他感觉得到。说会发烧可能只是借口,他不禁操才是真的。

程然失望地用手分开臀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挨操的地方完整地暴露了出来,等待下一项鞭打。糟糕的是他已经能感觉出一丝不同,穴口比平时敞得更大,只是轻轻扒开,就吐出了穴心,这意味着一会里面的软肉也要被罚到。

毫无办法,那里甚至不能通过训练加强,程然从来没有在体能的事上如此受挫,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如果小栩太在乎他,下一次就没有着落……

啪!

马鞭刷地落下,在肛门重重地抽下一记。程然眼前花了两秒。

头几下的时间里他视野全白,只凭本能死死咬住了嘴唇,保持身体固定在一个位置挨打。接踵而来的疼痛先是从一点炸开,飞快地蔓延全身,层层累加。直到挨够一定数目,感官才不那么敏锐,逐渐变得麻木散乱。

身后那一部分,好像时而是自己的,时而不是。他看不到挨打后的变化,但肿起的速度明显在加快,过分的充血导致一种排泄般的憋胀感堆在穴口,在某个时刻,程然简直错觉自己会被打出什么其他东西,顿时眼眶一红,伸手拍下了暂停。

带着热气的鞭拍扫过臀丘,被机械臂抬升至一定高度后停了下来。程然颤着手伸进臀缝摸了一把,肿穴立刻被冰凉的指尖刺激得急剧收缩。

但是还好,肛周只是干燥发烫,除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鼓包,没有摸到别的。

按理说,他的身体素质即使在苏伽莫监狱也算最好的那一档,但是自从上次在霍栩车上失禁,程然就再也不敢有这份自信。他咬了咬牙,顺势揉开一点穴口的肿块,才再次启动了机器。

机械臂挥起马鞭,方形鞭拍不偏不倚地,继续抽打了他的屁眼十四下,第二项处罚结束。

程然又按了一次暂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几下他靠憋着一口气挨完,疼得有点动不了了。

还有一个原因,程然不太想承认,即便巨大的诱惑正在床上等他,他还是害怕面对下一项处罚。

今天的随机刑是他所有保外惩戒里唯一一项用到细长刑具的处罚——三十下藤条责打阴茎。正如田斯一早就在他身上测出来的,他怕得要死。身体不听使唤地紧贴住椅面,打了个哆嗦。

对藤条的恐惧源于小时候挨的一次打。程然到现在也不明白五岁的脑子怎么长的,那天他一个人玩弹珠玩得好好的,突然跑到书桌前,抓起一张纸就吃进了嘴里。

那是一张写满字的纸,当时程母正在准备自考大学,这样的笔记记了厚厚两大本,抽空就在家复习。程然吃了半页纸,剩下半页实在噎得慌,咽不下去,被掰开嘴抠了出来,已经看不出纸的形状。

一向轻声细语的母亲第一次对他发了火,用一把铁丝晾衣架,抽了他的腿和屁股。

有生之年的第一顿打,程然完全是懵的。母亲让他脱下裤子,他连上衣一起脱了,让他趴在床边,他傻站在床上。直到一阵尖锐的疼痛在屁股上炸开,他才上了发条一样开始大声哭叫,扭动身体想要躲开惩罚,却衣架让失了准头,有几下抽在前面,后来两天小便都是疼的。

但惩罚远不止于此。当天晚上,他从梦中醒来,听到父亲在另一个房间和母亲吵架。他猜测是因为白天的事情,想出去承认自己的错误,却发现卧室的门被从外面锁上了。喊了几声都没人过来,只好回到床上,听着耳边模糊又激烈的声音,昏昏沉沉又睡着了。怎么也没想到,第二天母亲就从家中消失了。他被送到堂叔家住了一段时间,再回家时,父母已经走完了离婚程序。

人生的前二十八年,如果给程然一颗后悔药,他一定毫不犹豫回到五岁,不去吃那张笔记。这样父母可能不会离婚。或者即便还是离,也许母亲能不那么烦他,偶尔来看看他,不是只在他考上大学后发来一条祝贺短信和每月的生活费,毕竟汇款银行跟军校后门只隔一条街。

但是经过昨天一夜,程然改了主意。他不该那么自私,为一点自欺欺人的可能性回到家庭破裂那年。他该去另一段时空,改变另一个让他无比后悔的举动,他明明可以再细心一点,再耐心一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有一年夏天,气温高到离谱。

程然跑回宿舍第一件事就是把水龙头开到最大,低头猛灌几口水,然后脱下黏湿的衣裤扔进水池,一边咳嗽一边疯狂搓洗。正在这时,后背被什么砸了一下。

那天离开学还早,舍友都没有返校,他回过头,只见霍哲的床铺上坐着一个人。

一身黑色礼服套装,做过造型的头发有些炸开,领结扯散挂在脖子上,袖口翻出衬衣花边,手里抓着一本书……

拍电影呢?

程然看了眼天花板,没有摄像机,也没有聚光灯,一个与军校画风格格不入的少年就那么坐在床边,一条腿垂在床下。刚睡醒的模样,看他的眼神先是怨念,转而惊讶,似乎还有不少困惑,仿佛他才是这个寝室的不速之客。

程然象征性地笑了下。

少年很面熟,他知道霍哲有个弟弟,既然睡在霍哲的床铺,八成就是这一位。至于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他并不爱管闲事。

“吵醒你了?”

刚刚砸他的是霍哲的枕头,掉在地上,沾了水渍,程然拿自己的枕头递给少年,指指自己的床铺道:“我住这儿的,你继续睡吧,我动静小点。”

“……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面居然飞快地道歉,程然莫名想笑。

这里是军校,打个招呼都奔着把人拍碎去的,谁会为一枕头道歉。他扯扯嘴角,说了声“不至于”,手机响了,话筒另一头传来霍哲的咆哮。

“你在哪儿呢!门禁卡给我用用,我弟偷我的卡溜了,估计跑学校了,我得进去逮人!”

“……”

帝国第一军校的管理宗旨向来是认卡不认人,首相来了也得申请临时卡才能进门,全校师生早已形成卡在人在卡亡人亡的共识。

霍哲的声音在六人寝传得一清二楚,程然替他尴尬了一秒,向对面的少年递出手机,示意兄弟俩可以直接交流。

霍栩看着他摇了摇头。

这就有点难办。

程然无奈地扶了把床柱,在自己床铺坐下:“我就在宿舍,对面的应该是你弟弟。”

“靠!我就知道!”霍哲那头连按几下车喇叭,“我还有十分钟到门口!让他给我滚出来!别等我上去逮他!”

“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忙音。

霍哲听起来就在暴怒的边缘,程然并不清楚两兄弟关系如何,但霍栩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凭他对霍哲的了解,十分钟内一定有下一通电话让他强行把人带出去,他于是做了个折中的建议:“我可以陪你出去。”

霍栩看他的眼神更怪了。

“是我把你哥招来的,总得负责你的安全吧。”程然半开玩笑解释着,甩了甩脑袋。

可能是回来时跑得太猛,他现在看霍栩轻微重影,心里暗暗希望这位小兄弟没闯什么大祸,不然万一霍哲气疯了,他未必拉得住。

霍栩有两分钟没理他,程然等得打了个哈欠,霍栩突然起身,走到他面前,说:“不用你陪,我马上走。”

程然眼睛笑弯了,他现在最想听的就是这句话,立马准备送客,霍栩却挡在门前,举起了一直拿在手中的书。

“这本书,可以卖给我吗?”

“你问我?”

程然盯着书封开始恍惚。

他还以为那就是一本霍哲书架上找的助眠读物,凑近才发现,原来是他自己的大一课本,《近现代军事史》,没写名字,只在页边写了个C。他立刻回看书桌,只见短一截的那条桌腿下,正垫着一块银光闪闪的机械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七年前的程然没有任何思考,他重新垫了本旧书,换出那块明显不菲的手表还给霍栩,然后大方转让自己的旧课本:“送你了。”说着连人带书送出了寝室。

从没想过,霍栩为什么要买一本垫桌腿的旧书。

枉他自诩对霍将军的经典之战倒背如流,那场闪击战之所以意义非凡是因为代表军界主战派指出了一条必行之路,而促使发兵的最后一根导火索——无国界医疗队赴停战区开展人道主义救援时,一枚X国留下的哑弹意外爆炸,半个小镇被夷为平地,四十三名队员无一生还。

一时国际舆论哗然,多方谴责X国惨无人道,X国则坚称是帝国军部的自导自演……但不论真相如何,在帝国军校延用十年以上的近现代军事史课本里,除了战略图、地形图、首脑合影等等,还有一张风格迥异的抓拍照片。第297页左侧靠里,一名身穿橘红色队服的战地医生肩挎急救箱,目光错过了镜头,凝视一片焦黑的大地……

细看的话,霍栩有一张与她极为相似的侧脸。

照片下的配字是:无国界医疗队轮值队长,帝国陆军医院主任医师颜瑛。

那是十七年前的事情了,颜大爷大概因病错乱了时间,在敬老院谈小宁听到的“瑛瑛”,叫的不是霍栩,而是霍栩的母亲。

喀嗒。

分针向前跳动一格。

程然错愕地看着手中的腕表——表壳居然没有开裂,只是蹭了些灰,时间在下午4点59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送你了。”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似懂非懂地指指霍栩左手的军事史课本,同时还回了腕表。霍栩低头接下,下意识要戴,却因为拿了书,腾不出两只手,没能解开表扣,笨拙地僵持了一阵,把手表送进了口袋。

然后很客气地跟他道谢,走出寝室,带上了门。

程然后脚追出门去。

想说什么!他一手按住门把,骨节暴突,几乎要把门掰断。

他知道要说什么,这一次他至少要说些什么,那天睡皱的礼服,不离手的课本,他是个即将大四的学生,霍栩还有七个小时成年,那么说生日快乐?

笑话!他长了眼睛,不用等七年后才看出寝室的意外来客一身颓丧。霍栩不想走出这里,他一直都很清楚。如果不是他突然出现,小栩就这么躲在这里,抱着书,一觉睡到天黑,什么都不用管!

楼道里阳光拉长人影,慢悠悠的,越走越远。

程然抬起一点手臂……没抱住什么,只牵扯到肩背,被一阵疼痛拉回思绪。

他上下打量自己,从头到脚只穿了一条短裤,踩着一双拖鞋。身上半干不湿,手腕有两道被绑过的痕迹,只磨破了皮,这不明显,狰狞的应该是后背……那天对他而言不是个好日子,上午在家意外坦白了性取向,父亲比他料想的还不能接受,抽断了几根藤条,即使一回到宿舍就用水冲过,身上依然有股血腥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什么能安慰霍栩的,于动心前发现自己是个怪物,再一次让他无所适从了。

人影消失在楼梯口。除了张开又落下的手臂,程然没有改变从前的任何一个动作。

他还是回去,洗了霍哲的枕头,晾起衣物,再在床上铺两层报纸,才慢慢趴下去。

不出所料,霍哲的电话杀进来:“我弟出门没?我跟你说他要是赖那儿不走你就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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