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计划之中)孕期(2 / 2)
“胡闹!”万天圣呵斥一声,又剧烈咳嗽起来,“那边的战斗一点余波都够你死几百次了,你怎么过去!”
“可府长你就眼睁睁看着学府变成战场最前线吗!”苏宇不甘示弱地顶回去,想到一路看见的惨烈画面,心头愈发焦躁得滚烫,想了想咬牙道:“要是大家信得过我,让我去看一看,或许能摸到一点门道…”
万天圣眼神古怪:“你当然可以去看,多神文系学生都可以去参悟,只是你课程还没到就自己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嘛,合着是我的问题。苏宇翻了个白眼,急匆匆拉着白枫就往地下室跑,顺着白枫的指引到了那扇从未进入的门前,不知为何感觉好像连胸口的石头都隐隐有些发烫。
“这东西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途,但是里面藏了不少大道,光这一点就是天大的宝贝,你以后有空了记得多来参悟参悟,绝对有好处…”白枫边介绍边推开门,苏宇满怀期待地探头一看,却只瞧见一块平平无奇的石碑躺在桌子正中央。
“就这玩意儿?”苏宇有些失望,抬手要摸上那漆黑的石面,随着指尖的触碰胸口却猛然一烫,紧接着那石面就由漆黑迅速转变为通透的玉白色,上头龙飞凤舞雕着两个大字:“文墓”。
“行啊你小子,”白枫愕然,“通常只有万府长那个级别的强者用时光长河不断冲刷才能达到这个效果,这是你爹给你开的后门?”
苏宇同样意外,隔着衣服摸摸已经恢复如常的石头,茫然地摇摇头没有说话。
可惜除此之外两人捣鼓半天也没摸清楚其中的名堂,只能无奈地又回到地面,眼前形势却愈发恶劣,诸天战场上的战斗仍未结束,两边都有不少人陨落,周遭所有人都受伤不轻,混乱中苏宇甚至看见摩多那等天骄的身影。
光靠这些人顶不住的…出于对摩多那的了解苏宇当即确定,无法相信人族战局会在这个地方失败,焦急地不住朝周天背影看,努力思考着运筹帷幄的强者们究竟是如何布的这一局。
“或许这就是他们想要的,又一次把我们多神文系当作诱饵丢出去,换其余地方的轻松…”柳文彦带着嗤笑的声音忽然传来,“你父亲可没少做这种算计。”
“文彦!”万天圣呵住了柳文彦,又看向僵住的苏宇,缓声道:“如何?有看出什么来吗?”
苏宇看了眼与大明府众人缠斗的神族,又看看就要陷入绝境的夏虎尤,一咬牙决然道:“我有法子了,待会儿诸位为我阻拦一二便是。”
其余人皆是一脸茫然,苏宇也不多说,回身重新走入地下室,不多时地下炸开一声巨响,只见苏宇丢了面具抱着块白玉碑朝一个方向飞射而出,当即就有几位强者不顾身边的攻击要去拦截,却被万天圣吐着血斩下手臂。
“草!这小子疯了吧!”反应过来的白枫骂出了所有人的心声,但此时谁都不敢松懈,纷纷燃烧精血拼尽全力拦住身边的敌人,其余没被拦下的则朝苏宇迅速逼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天战场上原本不紧不慢牵扯住多人的周天忽然一惊,迅速转头朝人境看去,瞧见苏宇跑的方向才松了一口气,回头面对眼前的敌人出手却骤然狠辣起来。
苏宇感受了一下追在身后的气息,悄悄调整了下逃跑的方向,含在口中的精血爆发,整个人忽然就出现在目不转睛观察战局的战无双面前,伴随着燃烧的拳头接近的是苏宇带笑的声音:
“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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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两下解决掉战无双的肉身,苏宇捏着神族天骄的意志海作威胁,神族强者面色难看地对视一眼,最终还是为了自家好不容易长成的独苗天才返身拦在其余追兵前方。
苏宇则已经退到了早与星宏商量好的隐蔽通道口,圣城镇守虽不能入人境,名头上终归是人皇手下的力量,别的圣城此时多多少少受到了侵扰,星宏这边倒是因为他能自由出城而少了许多麻烦,此时溜达着向兄弟姐妹炫耀过一番后,正蹲在一处隐秘的角落津津有味看热闹,远远看见苏宇屁股后头追着一堆人跑过来眼角不由得一抽。
“镇守老大,叫上其他镇守大人咱们走!”苏宇举着白玉般的石碑边跑边喊,星宏无语地一把把人捞出来,顺手干掉追兵后才疑惑道:“你又打算去哪折腾?”
苏宇把玩着手中战无双的意志海,脸上沾血的笑容灿烂无比:“万族竟敢袭击我圣城,咱们怎么能忍气吞声,当然要打进他们老巢去!”说罢迅速让星宏与其他镇守联系,表明了自己能同时为多位镇守承担死气,加上现在万族有生力量皆在人境,趁他后方空虚好好给他们一个教训。
星宏皱眉:“圣城镇守诸天四方,虽名义上归属人皇,实际上应当尽量保持中立…”
“放屁!那群家伙都打到圣城来了,再中立还能忍气吞声不成!”天灭率先啐了一口,又笑容满面看向苏宇:“苏宇小友,你同时能承担多少位镇守同时出手啊?我们好琢磨琢磨去打哪一家…”
“四五位没什么问题,而且他们必然会很快回援,最好速战速决…”苏宇抛着小小的光球思索一番,最终眼神一冷,扬起嘴角笑道:“走,去劫了那魔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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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混战结束,人族几大守王聚在一起统计战果得失,然而大秦王不出声,大夏王还在镇守安抚损失最惨重的大夏府,本该主管这一事务的周天却眉头紧皱,心不在焉地一下下叩着桌面。
大宋王看着房间里愁云惨淡的氛围暗暗叹了口气,经此一役万族情况如何且不说,人族这边战斗时大都以一敌多,包括大秦王在内的强者都有一定程度受伤,夏龙武等年轻一辈虽然晋升成功,短时间战力也赶不上在此境界浸淫多年的老家伙,加上人境内中坚力量的损失、焚海叛逆被斩,只能说从实力对比上看,人族处境依旧不容乐观,大宋王顿了顿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大门却忽然被不轻不重敲响。
一身整洁干净白袍的苏宇大步走进来,先是恭恭敬敬朝诸王行了一礼,才悠然在周天面前站定,笑容谦逊又腼腆:“不好意思,圣城那边有一点事,回来晚了。”
知道诸天万界最近又在闹什么的诸王:“……”
最好不是“亿”点事!
周天头疼地捏捏眉心,脸色却肉眼可见放松下来,斥责的话中都带着无奈的笑意:“谁给你的命令去偷袭魔族界域?”
苏宇无辜地眨眨眼:“他们都打到我圣城来了,镇守若是不反击,日后谁还在圣城遵守规矩?况且鸿蒙将军也答应了…”
周天一挑眉:“他答应是在你去魔族前还是去之后啊?”
“事急从权嘛。”苏宇干笑两声,瞥了眼手臂还缠着纱布的大秦王,忙转移话题,“大家都还好吧?这次人族损失如何?”
这一问让有心眼儿的人都悄悄看向大秦王,按理说苏宇只不过算是来汇报情况的下属,哪怕是诸王亲传也少有能参与进这方会议的,然而苏宇的实力与功绩皆是有目共睹,加上圣城那头的身份,资格方面还真不好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天也象征性看向大秦王,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摆摆手:“无事,具体的情况等会儿让老…让大周王来说。”末了见周天视线还没有收回去,只得干咳一声又道:“这么站着也不像样子,自己找个位置坐吧。”
“多谢大秦王阁下。”苏宇乖乖应了一声,麻溜地蹿到周天身边无人的位置上坐下。
本来打算坐在那个位置却被赶走的大商王:“……”
自然而然忽视了大商王幽怨的眼神,周天朝大明王点点头,阵法悄无声息开启,会议厅正中浮现出诸天万界的分布图,中部地域最大的人境又被精确地划分为三十六府,苏宇新奇地端详了一会儿,压低声音问周天:“这怎么没上界啊?”
周天很快传音回来:“上界…大多是强者们的道场,我们不好窥探,再说他们都随陛下上伐后就只留有少许家眷和一点护卫,对于下界局面也无关紧要。”
苏宇了然,乖乖闭上嘴听周天对这一战进行总结,听下来人族上层战力伤亡比万族少许多,但由于人境内的战斗中坚力量与平民损伤严重,尤其大夏文明学府师生幸存者也几乎人人带伤,苏宇不经意听得副府长周明仁也在战死之列,一时间不免有些恍惚。
周天瞥了眼神震动的苏宇一眼,却反常地没有多宽慰什么,只一字一句语调平稳地念着各处伤亡情况,念完又开始布置救助与补贴方针,这些都是众人已经商讨过多次的东西,于是很快议题进展到最新的局势上来。
“首先要说明的是,这场战斗完全是一场预料之中的、且必然会爆发的一次冲突,而从之前所有可能性的规划来看,我们此次已经达成了最好的结果,甚至现状比我们所能想象的任何局面都要乐观,”周天在开头就起了个不同寻常的高调,苏宇一愣,似乎不太敢相信自己想法地看过去,恰好对上男人肯定的眼神,“毕竟依我们的预测来看,纵使使出所有手段,万族倾巢而来,我们能做的也只有勉强阻挡,这样恰恰证明我们没有更多的能力去对他们的背叛行为进行最有力的报复,对人族来说就已经是失败。”
“这是万族一次拼上全部生命的豪赌,而我们本来必然失败,在此前提下,后续争斗必然是持久的、充满被动的,虽然我们有信心也有能力取得最终的胜利,但更幸运的是,苏宇攻破魔族界域的功绩为我们压上了最重要的筹码,迫使万族再也不敢如此次一般肆无忌惮,主动权重新回到我们手中。”
面对四面八方投来或赞许或惊叹的目光,苏宇难得有些脸红,不好意思地摸着鼻子笑笑:“过奖了过奖了,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
周天掩嘴轻咳一声打断苏宇不走心的谦虚,指尖轻点,人境周边与诸天战场上很快出现许多红色方块,后续诸王各自的任务不断分配下去,不时也会有人提出不同意见,大家共同商议后达成一致继续往后推进,苏宇对这些接触不多,听到一半就有些云里雾里,等到会议结束才悄悄问周天:“老周,那我之后要干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天似笑非笑地侧目:“你不是很有想法吗?这次收获不小吧,我们也不和你抢,争取下次拿更多…”
“你别这么笑,怪恐怖的…”苏宇咧咧嘴,忙不迭地否认,“这次只是巧合,可不代表我次次都能那么幸运…”
“没事,我们相信你。”周天轻轻拍拍苏宇肩膀,想了想低声道:“文墓碑在你手上吧?”
苏宇一愣,点点头奇怪道:“那东西究竟有什么用途?为什么万族那么想得到它?”
“得到?”周天嗤笑一声,“他们只想毁了它。”见苏宇目露茫然,也不多说,只叹息道:“你有空多去参悟一番,总归是有好处的…日后若是去什么危险的地方,最好也能把它带在身上。”
“你还是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苏宇抿了抿嘴,还想说点什么,大秦王却从后面跟过来,看了眼表情不怎么好的苏宇,严肃地对周天道:“这次人皇府邸的试炼名额,你怎么想?”
周天略一思索,忽然把目光移向苏宇,大秦王一愣,也扭头看过来,看得苏宇浑身别扭,底气不足地小声反抗:“那什么,听说人皇府邸建在武皇身体里,我有点洁癖能不去吗?”
周天轻笑一声:“想什么呢?”
大秦王则板起脸:“人族天骄如今以你为首,你不去谁去?”
苏宇:……这是什么让人无法拒绝的家庭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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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后苏宇特意回了一趟大夏文明学府,一是参加战死师生的纪念仪式,二是问问自己兜里的文墓碑要如何处置。
刚踏入大夏府,苏宇就感受到了浓厚的肃杀气息,面对如此多的伤亡,大夏人悲伤过后更多的是对万族的痛恨,昔日谈论万族各种小动作还有人考虑为了数万年盟友情谊退让,而如今在从上到下所有人眼里,人族同万族已经是不死不休的血海深仇。
这难道也是你的算计吗…苏宇又想起对周天没有问出口的问题,后背情不自禁冒起了鸡皮疙瘩,年轻人握着鲜花站在一排排墓碑前,第一次对一种虚幻的可能性感到畏惧,如果他的确是万府长口中连死亡也要算计的人,我要如何面对他?
“你来了。”平静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苏宇回头,见万天圣难得穿了一身黑衣,白发一丝不苟束起,脚步虚弱得仿佛风都能吹倒,眼神意味不明地深深看向苏宇,“要和我一起过去吗?”
“府长…”苏宇微微欠身,有些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万天圣,正想找个借口离开,万天圣却已经向前走去,苏宇无奈只能跟上,一路却不知道能说什么。
还是万天圣先开口打破了尴尬的沉默:“我不知道你怎么看待这些事的,我们一把年纪的老家伙都搅和不清楚,自然也不会强求你清醒。”说罢在一座平平无奇的墓前站定,俯身将花放下,“但我最近越来越多梦了,梦见我们三人共同立下誓言,将一切梦想都寄托于这座学府…如今却只剩下我一人…”
苏宇依旧无言,默默站在万天圣身后,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描摹着墓碑上那也曾被自己放进嘴里咀嚼的名字,只当作不曾看见有泪水从男人眼角滑落,听着似诘问似嗤笑的呢喃消散在风里。
“我们三人,究竟何至于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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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皇府邸试炼对于年轻一代极为重要,于是哪怕刚与人族大战过一场,各族仍挂着老脸来到通道口,却没有如上次一般大动干戈,大都只有几位没什么名气的强者护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族同样只来了周天与大夏王,瞧见对面警惕又强装镇定的架势,周天眯起眼轻笑道:“天古倒是胆大,也不怕人族在此地将你们一网打尽。”
“大周王说笑了,人族只来您二位,就足够说明一切了。”对面仙王拱拱手,仿佛先前决裂不存在一般,倒是大夏王嗤笑一声:“入府令牌在人族手上,你们就算到了这里,难道还想让我们摒弃前嫌送你们进去不成?”
“我们自然不会如此奢求。”那仙王叹息一声,一块块血红的令牌从袖袍中飞出,“一块议员令换十个名额,二位意下如何?”
大夏王略感意外地眉头一挑,与周天对视一眼传音道:“出价比我想象中高啊,他们这次可真全部豁出去了,如此有信心,莫非后面还有什么底牌?”
周天沉吟一瞬,很快做出决定:“无论如何,能就此收回议员令对我们没坏处,再抬抬价就答应下来吧。”
又一次改头换面混在人群中的苏宇早就知道两人打的算盘,无语地看着几位诸天最强者斤斤计较地讨价还价,有些无所事事地东张西望起来,一抬眼就瞅见对面不少熟悉的面庞,摸摸下巴又盘算出几分心思来,见摩多那若有所感地扭头朝这边看,连忙装作好奇地四处打量。
摩多那没有心思去欣赏风景,此次魔族界域被苏宇翻了个底朝天,魔跃回去后简直大发雷霆,加上几位魔王在战斗中陨落,摩多那只觉得这位魔族新君看自己的眼神愈发危险,恰巧方才那一瞬间的感应给了他启发,年轻的魔族天骄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朝人族方向深深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指甲却在掌心掐出几道月牙。
不远处白玉门缓缓打开,而周天等人也刚刚谈妥,周天收起血红的议员令,大夏王都懒得掩饰,随手就将早就打包好的入府令牌丢到仙王手中。
人族这边的名额早就确定,拿着入府令牌的人纷纷腾空进入通道,苏宇被魔族盯得死,干脆自称养伤不进入,实际上拉了刘洪作替身,自己乔装打扮浑水摸鱼地跟着大唐府的队伍进入,刚穿过白玉门,眼前却闪过一道白光,白玉门微不可查地一颤,很快又平复了下去,仿佛没有任何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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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宇本还在通道中饶有兴趣地观察武皇功法窍穴的运转,猝不及防一阵拉扯感传来,好似有一瞬看见一道高大的背影负手而立,再回过神来却与所有进入者一同落在地面。
虽有几分好奇,苏宇却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只使了个眼色,崔浪就顶着众人针一般的视线,满脸欲哭无泪地走过来,结结巴巴开口:“小…小幽,你与我一道吧。”
“好啊。”苏宇温柔地笑笑,手臂环上崔浪僵硬的腰,瞥着四面八方打量的眼神,炫耀似地轻轻在对方颤抖的嘴角一吻,这副伪装是蓝天亲手捣鼓出来的,信誓旦旦保证谁都分辨不出,再说天底下谁能料想苏宇会扮作女装混进来,万族只紧张地盯着崔浪瞧,见他同女人卿卿我我便不再怀疑地移走了视线。
“那么紧张作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等从所有人视野中摆脱,苏宇撇撇嘴一把掐在崔浪腰上,看崔浪还生无可恋地苦着脸,撩起袖子摩拳擦掌笑容灿烂,“走吧,兄弟带你打猎去。”
崔浪眼神放空,任由苏宇拖着走,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此次凶险,人族这趟进来的基本带着不少任务,崔浪这样的咸鱼本不可能来冒险,奈何苏宇压根没给他讨价还价的机会,眼瞅着逃不掉,想着干脆闭眼当大佬腿部挂件也行,谁成想还要经受如此心理磨炼,才进来没几分钟,心底已经无数次后悔当初还不如直接被老头子绑去成亲算逑。
“喏,圣泉到了,你要进去泡吗?”苏宇抹掉脸上的血,一身白裙被染成层层叠叠的红,崔浪看了眼泉水中漂浮的万族尸体,脸色苍白地连连摇头。
苏宇一挑眉:“你这心理素质也太差了,不会从来没杀过万族吧?”
崔浪两眼紧闭,咬牙切齿道:“在这之前万族哪能随便杀,再说我们大明府文明师是不上战场的…”
话没说完就被苏宇拎着领子丢进水池,血腥味呛得崔浪扑腾了好几下才勉强站稳,苏宇被那幽怨的视线盯着,反而笑容愈发灿烂,引着四周火焰一步跨入池中,崔浪瞬间惨叫一声,两眼被滚滚灼烧的痛苦让他想逃跑,却被苏宇钳着肩膀一把按入水面,口中又呛了一大口水,眼泪不自觉涌出又瞬间被烧干。
“别光哭,功法运转起来,我可答应了程老让你脱胎换骨一遍再出去呢。”苏宇双眼同样被火焰不断灼烧着,面上笑容却丝毫不减,崔浪从水下看去,只觉得那张俏丽可爱的脸此刻在漆黑瞳孔映照下仿佛地狱深处爬出的魔鬼,身体在那手掌下动弹不得,只能被迫不断修炼淬体,等苏宇终于松开手让他可以浮出水面时,比起双目的清明,倒是劫后余生的恐惧更清晰些。
苏宇早就结束了修炼,看崔浪从池子里缓缓爬出来,涕泗横流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有些好笑地拍拍他的脸:“还行不行?不行我可以抱着你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用了…”崔浪一个激灵连忙站直身体,红着眼眶勉强挤出一个扭曲的笑,“今天是不是就到这里…”
“当然不是!”苏宇难得惊讶地瞪大了眼,“万族进来了那么多,哪有什么时间休息。”
“合着你真是进来杀人的…”哪怕早有预料,崔浪被对面毫不遮掩的气势刺得眼睛又开始疼,苏宇却更不能理解一般歪歪脑袋:“当然,万族都叛变了还想进我人族试炼场,能让他们有一个活着出去就是我们的失职,在给你折腾的这点时间都不知道夏虎尤那边杀掉多少了,你以为慢悠悠的寻宝呢?”
无话可说的崔浪终于认命,选择乖乖闭嘴当好吉祥物,看着无数万族被苏宇顶着那张脸骗得团团转然后死不瞑目,只觉得心中小幽的形象都开始崩塌。
“嗯?”正哼着小调翻仙族尸体的苏宇却忽然一顿,奇怪地环顾一圈又看向崔浪:“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见崔浪茫然地摇头,苏宇也懒得在意,他听周天说过此处的构造,心中大约也有些猜测,对里面的所谓宝物只有发自内心的嫌弃,巴不得赶快把万族全歼了跑路……
“等等,如果那声音真是武皇的话…”苏宇眨眨眼,模仿耳边的发音缓缓开口:“太山?”
崔浪还在发呆,旋即震惊地看着惊涛骇浪铺天盖地而来,屹立前方的苏宇却笑得前所未有开心:“太棒了崔兄,这下我们不用一个个去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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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摸鱼方法的苏宇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崔浪是从对方折磨自己修炼时变换的花样看出来的,期间两人还遇到了不少熟人,除了迅速被变成尸体的万族和被苏宇特殊关照的研究员一行,其余人似乎都没有察觉苏宇的伪装,只浅浅同崔浪打了个招呼就急急忙忙往上层赶,好好的试炼俨然被苏宇玩成了大逃杀。
而一轮淬体下来,崔浪早就由痛苦到麻木,到旁人跟前就松松垮垮地被苏宇挎着,忽然被苏宇拽了拽,才猛然回过神来:“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宇不动声色努努嘴:“前面那个仙族,你认识吗?”
看来到上层这家伙终于也不能一路扫荡平推了…崔浪腹诽着看过去,看清楚后传音道:“仙族的道成嘛,我还和他喝过几回…等等,你不会是想让我把他引过来吧?他也不是傻子,不会相信咱们的…”
“没关系,你独自过去吸引目光,我宰个人混进去。”苏宇眯着眼笑笑,语气自信又轻松,崔浪心底顿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你不会和他有仇吧?”
“我是那种到处结仇的人吗?”苏宇捏捏崔浪的胳膊一脸无辜,“我也就杀了他老师还有一堆仙族而已,有什么是把他干掉解决不了的仇恨吗?”
崔浪无语,虽然一想到可以摆脱苏宇就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但也清楚自己几斤几两,可怜兮兮地拽着苏宇衣袖一角:“你走了我怎么办啊?你非把我拖进来可要对人家负责啊…”
“夏家太子爷和他爹都在那边呢,我打个招呼你过去就行,”苏宇无奈地朝一脸八卦看过来的夏虎尤扬扬下巴,不知想到什么眨眨眼又笑起来,“至于要让我负责的,现在可没几个活着了。”
崔浪:“…对不起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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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玄有些不对劲。
道成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皱着眉头躲开对方有意无意勾上来的手,又悄悄掐指算了一卦,却依旧毫无收获。他本能地有些怀疑,但相较之下又觉得方才那张狂挑衅的崔浪嫌疑更大,何况九玄是玄赫仙王的后代,他们都快到第七层了,届时汇合后肯定躲不过对方的探查,于是愈发思来想去想不通那股恶寒的来源。
苏宇倒是一点没觉得自己崩了人设,他杀九玄之前观察得清楚,那家伙分明对道成有爱慕之意,那他这么勾勾搭搭地演也就合情合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在苏宇又一次贴上道成手臂被推开时,年轻的仙族耳根微红,休憩时避过他人轻咳一声:“师妹…使命在先,请自重…”
这副模样反而看乐了苏宇,反正丢的不是自己的脸,苏宇毫不在意会不会被其他人察觉地又凑近了些,手臂无声无息搭上肩头,贴在道成耳边轻笑一声:“可是师兄身上好香啊…”
确实很香,苏宇想,他平等地讨厌所有万族,但仙族身上特有的气息总是格外能勾起他的欲望,毁灭欲、性欲,以及食欲。
而苏宇的强项便是从不委屈自己,想到这里就当机立断咬了上去,力道一点不小,道成脖子上一下就见了红,到这时候了仙族还顾忌着脸面死死捂住嘴,生怕被其他人听见那小小的带着情欲的痛呼。
苏宇的嘴唇磨蹭在伤口附近的皮肤上,涂抹的胭脂也抹在了上面,道成有些痒,扭了扭身子刚想挣扎,苏宇就眼疾手快握上仙族宽大衣袍下的性器,手指挑逗着轻轻撸动起来。
“唔,师妹、不…”道成一下子就没了力气,整个人软进苏宇怀中,半束的长发零零碎碎散落下来,推拒的手掌软绵绵搭在苏宇胸口,反应过来脸又通红一片,想辩解自己没有那个意思,最后却支支吾吾地移开视线。
“没关系,师兄,我也在触碰师兄啊…”扑入鼻腔的香气让苏宇有些不寻常的愉悦,脸埋在道成脖颈间蹭个不停,一手紧紧环着对方肩膀,一手隔着衣物灵巧地逗弄,将年轻仙族的每一寸身体都充满占有欲地拢进怀里,牙尖在白花花的皮肤上摩挲,这画面若是叫旁人见了,比起偷尝禁果的师兄妹倒更像据守财宝的恶龙。
师妹…是这样的吗?恍惚中道成隐约觉得不对,可下一瞬就被按在铃口的微凉指尖夺去了注意力,苏宇熟稔地握着柱体上下套弄,道成很快失神地掩嘴轻喘一声,本能夹紧双腿想遏制下腹接连不断的酸胀感,却还是颤抖着泄在了苏宇手下,所幸其余人都已休息,加上宽松的外袍看不出裤子里已经湿乎乎粘腻一片,道成回过神来推开苏宇后才能独自跑到一边去处理,而不至于如苏宇调笑的一样真空上阵。
之后道成面对自家师妹多少有些尴尬,赶路都要若无其事隔一段距离,心中却乱糟糟一团,只是还没下定决心,就遇上了神情复杂的摩多那,最后所见的画面是自己的神文随着身体与意志海的破碎而落入恢复了白衣白袍的青年手中,对方满不在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可惜了,我还想尝尝仙族血肉吃起来是个什么滋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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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宇不喜欢摩多那,尤其讨厌对方那仿佛时时刻刻能将自己看穿的眼神,他苏宇算计多了别人,最受不得的就是被人算计。
“是吗?”演武堂内满地仙族与魔族的尸骸,摩多那有些无语,他被苏宇坑得还咳着血,身上强大的气息已经消散,无奈地任由苏宇掐上自己的脖子,眼神不住往一旁盯着苏宇默不作声的星月身上瞥,脑中已经演出了无数跨越生死的爱情大戏,忽然感觉自己的请求有些说不出口。
“别胡思乱想,那是我的长辈。”苏宇皱眉,最终还是嫌弃地松开手,“你大费周章搞这么一出,最好是有好处给我。”
摩多那面色一滞,眼神却又亮了起来,迅速开口道:“你已经看出来了吧,我身上有魔皇烙印,只要他们想,随时可以将我夺舍…”
“魔皇?”苏宇以为顶多是魔跃的手段,没想到还与早早随人皇离去的魔族半皇有关,面色更加古怪,“你们魔族都这么脑子有病吗?”
摩多那苦笑了一下没有辩驳,视线掠过一声不响的死灵君主继续道:“我希望与你合作,换你帮我脱离魔皇掌控。”
“你太看得起我,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苏宇抱着胳膊翻了个白眼,就算魔跃的手段他也不能说百分百有把握,更何况是魔皇的烙印,摩多那这时候倒是轻松了下来,不紧不慢笑笑:“我相信你可以的,就算现在不行,未来会帮助我并且有可能做到的也只有你。”
苏宇眉头一挑,只寻思这话听起来怪耳熟,摸摸下巴起了几分兴趣:“那你说说,你能给我什么呢?魔皇分身的自由…一般宝物可值不起这个价。”
在见识到苏宇与死灵君主的亲密关系后,摩多那已经没了此前的骄傲与自信:“我可以协助你夺宝,我有一枚空间传送神文,有了它你就能在九叶天莲完全开放的前一秒摘到…”
“哦?”苏宇眯起眼笑笑,刚刚杀死道成和玄无极的书册却又出现在手中,“你知道的倒是很多?”
摩多那连忙道:“仙皇…天古他师父同他说过,如若上界封闭,唯一的钥匙就在人皇府邸第八层那池九叶天莲中,万族此行不择手段也要进来的目标就是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宇面无表情地一页又一页翻看着图册,心底却愈发不安,他的任务也包括夺取九叶天莲,原以为这是仅有人族内部知道的秘辛,万族却早有准备,只是不知道人族这边又有多少预案。
一群老阴货。苏宇撇撇嘴,心想我可太单纯太天真太无邪了,简直就是一朵纯洁的小白花。
摩多那莫名一阵恶寒,看苏宇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表情,忙道:“如何?只要你现在暂时帮我压制住魔皇的意识,我立刻把神文给你,我可以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
“你这是要背叛魔族了?”苏宇似笑非笑地扬眉,看得摩多那直恼火,愤愤不平道:“还不是你之前把魔族搅得一团乱,魔跃觉得魔族实力再削弱下去,就算帮天古推翻了人族也没有意义,急着要牺牲我加筹码,那我自然也只能反抗了。”
苏宇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手掌抵在摩多那额前感受了一会儿,面色微妙地朝无所事事的死灵君主使了个眼色,又转头看向摩多那:“你知道的,光凭我的力量肯定做不到,所以还得借助我家大人…”
摩多那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所以?”
话没说完,死灵冰块一样的身体就贴上了后背,摩多那打了个哆嗦,反应过来后强忍住逃离的冲动放松身体,却还是情不自禁咬紧牙关闭上眼睛,额头却被轻轻拍了一掌,耳边响起一声轻笑,紧接着就是苏宇意味深长的叹息:
“提前说好,你要是害怕可以封闭六识,我可不想感觉在强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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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武堂大殿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沾染在殿宇中两人的每一根发丝之间,又被肉体交错的碰撞声荡漾成一片一片,摩多那被死灵君主从身后箍着肩膀,两腿分开到极限,整个人被苏宇的性器牢牢钉在死灵君主怀中,沾上了斑斑点点血迹的紫色长发在死灵漆黑云雾般的身上铺开,如同振翅的蝴蝶正在被制成桌面上华丽的标本。
简直像是在地狱与一团冰块做爱。摩多那心想,有些后悔方才逞强没听苏宇的劝,与死灵做爱的确不是正常人能消受得起的。
后背紧贴的是死灵君主彻骨的寒冷,相较之下半死灵一点点破开甬道挤进来的阴茎都显得滚烫,摩多那夹在中间就像一块烙铁,皮肤所碰触的地方滋啦啦地沸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寒冷让摩多那浑身肌肉都僵硬地绷紧,这在性交的过程并不是好事,此前苏宇从手边抹了把血就算作润滑,手指捣鼓半天扩张不开,只能满腹牢骚地凑上前与摩多那接吻让人放松些,摩多那睁大眼睛愣愣看着年轻人放大到眼前的脸,过于显露的惊讶让苏宇竟有些恼羞成怒:“你接吻怎么不闭眼?”
你几岁…摩多那腹诽到一半,忽然想起来面前这家伙出生到现在还没自己岁数的零头,最后挣扎的腰杆终于也垮了下去,自暴自弃闭上眼。
“哦,湿了。”苏宇倒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事,眨眨眼在忽然变得湿热柔软的软肉上戳了戳,摩多那便抿着嘴唇偏过头去,恰好把红透的耳朵送到苏宇眼前。
魔族的耳朵比人族稍长一些,又尖尖地往外翘,看起来像奶白的果冻,苏宇没有半点迟疑一口咬上去,舌头舔过那小巧的尖端,摩多那微不可查一颤,两腿不自觉缠上苏宇的腰,苏宇便将此看作是邀请,含住圆润的耳廓摩挲,阴茎缓缓推进瑟缩的穴口。
狭小逼仄的甬道显然是初承人事,不知所措地紧紧缠着粗鲁的侵入者推拒,又随着苏宇戏弄似的舔过耳尖而阵阵瑟缩,苏宇乐得见老对头被逗得发抖,手掌悄悄探进衣襟,在不知不觉立起的两点上一拧,摩多那终于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挺着腰将年轻人精神饱满的阴茎彻底吞入。
摩多那被自己口中传出的甜腻呻吟吓了一跳,面色一下涨得通红,刚想重新咬住嘴唇,苏宇忽然重重顶撞一下,死灵君主冰冷的手指就顺势捏住了探出一截的嫣红舌尖。
“别担心,随便叫,这里面隔音很好的。”苏宇善解人意地笑笑,朝星月点点头就加快节奏动起来,阴茎时浅时深地撞在柔软的内壁,故意毫无节奏地不叫摩多那适应,上一秒还空虚挽留的软肉下一秒就被撑得胀开,几次擦过敏感的凸起却无意停留,等蹭得摩多那不自觉扭着腰想凑过来,又对准那处顶弄得让人受不了,于是摩多那确实再无力压抑泻出的喘息与呻吟,舌头被玩着说不出话,便连鼻音都带上了湿润的气息。
苏宇的技术超出摩多那的预想太多,又或者这些都只是年轻人对死对头恶趣味的捉弄,苏宇的一切都让摩多那应接不暇,把魔族的耳朵玩够了,苏宇忽又俯身咬上被掐得肿胀挺立的乳珠,一边咬一边吸,牙尖刺在紧闭的细缝上,渗出的血被当作乳汁舔开,摩多那羞耻地发现身体对此认知隐秘地兴奋着,有些难堪地想把苏宇脑袋推开,双手却被死灵君主果断抓住手腕反剪在身后,倒像他主动挺着胸送上门去。
摩多那这才发现随着苏宇的顶弄两人已经滑到了死灵君主腰间,一抬头恰好对上死灵黑雾中的眼睛,不同于摩多那所见过所有死灵的冰冷毫无生机,虽然同样没有太多情感,这位被苏宇称作大人的君主视线中却带着显而易见的好奇,认真端详着眼前半死灵与魔族荒淫的性交场面。
这般纯粹的视线让摩多那感觉像裸露在天真的孩童面前,一瞬间难以区分的羞耻和快感交错着冲上脊柱,射精的欲望几乎要从无人关照的性器涌出,却在最后一刻被死灵冰冷的手一把握住。
高潮被强行截断的感觉让摩多那都有些失去理智,魔族身体几乎向后曲成一张弓,摩多那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无声地尖叫,回过神来恼怒地瞪向苏宇,才发现自己眼眶湿漉漉一片。
“别急,别忘了你求我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我家大人意思是现在还不到时候。”苏宇象征性亲亲摩多那失神滑落的眼泪,手上却翻出不知什么时候扯下摩多那的发绳,轻轻巧巧打个结,马眼就只开合而吐不出半滴精液来,做完这些苏宇也不等摩多那挣扎,忽然挺身将人抱起,这下摩多那不得不跨坐在苏宇腿上,就着重力把阴茎吞吃得前所未有地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宇,不行了,求你…啊…放开…”摩多那被堵得嗓音沙哑,只感觉肚子都要被顶得隆起,再无那股子天才骄傲地胡乱摇着头乞求,星月却不满地捏着摩多那的下巴将脸转过来:“是我在帮你,你为何求他?”
摩多那吓得几乎要哭出声来,茫然地用余光向苏宇求救,苏宇看得好笑,掐着魔族柔韧而充满力量感的腰动了动,故作无奈道:“当然是这样,摩多那兄,帮你的是我家大人,我就只是个帮忙打下手的喽啰而已,你可别弄错了讨好对象,惹火我家大人,你这罪可就白受了。”
摩多那被苏宇动作搅得头脑一团浆糊,闻言委屈巴巴地就向死灵君主讨饶:“大、大人,对不起,求您…唔、我受不住了…”
星月轻哼一声正要说话,苏宇煽风点火的声音又在一旁响起:“摩多那兄,向我们伟大的死灵君主提请求就你这种态度?至少该把请求的内容说清楚吧。”
星月一听也觉得有道理,捻着摩多那的手指又加了几分力道:“重新说。”
摩多那心底不知骂了苏宇多少遍,苏宇若有所感地笑笑,挺动着腰把摩多那想说出口的话都撞得破碎一片。
“求、啊、求您,大人,求您、嗯…让我射精…”
短短一句话断断续续说完,摩多那就像耗尽了体力的洋娃娃,无力地随着苏宇的动作摇摇晃晃,额前碎发被汗水湿漉漉粘在脸上,混着满脸泪水狼狈得不行,死灵君主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捏着摩多那下巴亲上去,摩多那本能地伸出舌头讨好,一股冰冷彻骨的死气顺着纠缠的唇舌渡入,仿佛要直接冻住心口。
摩多那只感觉肚子里像有一块燃烧的冰,胃里流淌着沸腾的雾,小腹流转着金红光芒交替的纹样,魔族红色的眼睛却忽然交错闪烁起金色的光彩,摩多那面上的表情不断在痛苦与茫然之间交替,渐渐地那茫然变成了震惊的愤怒,原本顺服瘫软的身体忽然猛烈挣扎起来,如同老旧收音机信号不好一般的杂音从口中传出:“尔等……何……放肆…”
“吵死了。”星月有些嫌弃地皱起眉头,重新咬住那副嘴唇,苏宇早有预料地笑道:“享受吧?魔皇大人,在你的分身骑在男人鸡巴上的时候附身过来,是想一起被操吗?”
“啊!混蛋…本座一定要…唔、嗯…杀了你…”摩多那称得上英俊的脸上浮现出扭曲的神色,挣扎着想摆脱当下难堪的局面,苏宇却只随意动了动还深深埋在里头的性器,指腹刮过充血的柱头,魔族的身体就战栗着扑倒进苏宇怀里。
“哦?怎么杀?用你扭来扭去的屁股吸死我?”苏宇冷笑一声,全然没有了捉弄摩多那时的耐心,手指在青年腰侧掐出青紫的指印,将对方当作套子一样大开大合地拔起又按下,摩多那深紫色的长发胡乱甩着,被星月不耐烦地扯着后脑发根压在苏宇肩膀上,于是堂堂魔皇的意识在自己相中的身体里被操得狠话都说不出来,连呜咽都断断续续,双腿不断绷紧又松开,直到苏宇一把将人按倒,掐着脖子射进最深处,那双眼睛才重新变回血红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宇…你真是个混蛋…”苏宇笑眯眯松开手,摩多那才艰难地咳着喘息,那股混着快感的窒息他同样感受得到,此刻分明还没有得到释放,身体却像已经高潮过一般软绵绵没力气,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哪怕苏宇扯了那条发带,酸涩的铃口也仅仅只是开合着吐出几滴泪来,苏宇了然地一抚掌:“你用后面高潮了。”
摩多那死鱼一样瘫在地上懒得搭理,星月又用手指在裸露的皮肤上梳理了一遍死气的封印,见摩多那小腹处的纹路最终落定成了黯淡的金色莲花模样,便站起身向苏宇点点头:“应该能撑一段时间,那我先离开了,底下的死灵通道好像越开越大,很可能有其它死灵君主过来,你要小心。”
苏宇笑着点点头,送走了星月又有些好笑地拍拍眼皮都要合上的摩多那:“你不会要睡这吧?先起来,我还有锅要让你背呢。”
摩多那用尽全力翻了个白眼:“你先拔出来再说。”
“说来惭愧,摩多那兄,”苏宇却叹息一声拎着摩多那烂泥一样的身体翻了个面,让人如同等待受孕的雌兽一般抬高屁股趴在乱七八糟的地面,就着刚射出的精液再度挤进温暖湿热的甬道,“我本来是打算对道成兄做的,结果你二话不说逼我弄死了他,是不是该替他尽一份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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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多那再次出现在各族视野中时浑身浴血,连脖子都包裹得严严实实,这位诸天战场上最强的年轻一代依旧骄傲得张狂,坦然承认诛杀道成一行人后还不忘含沙射影讽刺苏宇一通,众目睽睽之下捏碎了府邸令牌,连眼神都没有多停留地从通道飘然离去,留下空荡荡的演武堂和满地尸体。
“摩多那这厮连盟友都杀,实在太坏了!”围观的神族悄悄嘀咕,“他甚至还捡了尸,他以前明明不这样的。”
“是啊,他怎么还骂人呢?”一袭白衣的云昊笑眯眯插话,摸着下巴打量着演武堂大门,“别说,这大门隔音效果真不错,那么多人一点声音没听到。”
旁边的神族也点点头:“是啊,这么多人无声无息就被杀死了,他真是强得可怕…对了云昊兄你为什么说他骂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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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皇府邸乃是昔年人皇为激励各族青年天骄设下的试炼场,试炼难度与奖赏力度都逐层递增,传说到那第九层更是有直接面见人皇的机会,每次开启都会放出不少价值连城的奖品给予那些最优秀的青年才俊,因而为了防止有超年龄者浑水摸鱼,府邸入口皆以各族自身寿命的评判标准设置了年龄限制,以保证最大限度的公平。
而在此前提下,人族依旧次次夺得头筹,哪怕混乱无比的这一回,仅从实力层次上看,人族就有夏龙武蓝天这样远超所有参与者的强者,还有苏宇这样年轻战斗力却丝毫不弱于任何人的新星,相较之下万族明面上最强的也只有提前离场的摩多那而已,若是放在人皇还在的年代,又将是一场毫无悬念的碾压。
所以苏宇之前对崔浪放话不会放任何一个万族离开府邸并非狂妄自大,苏宇在前几层毫无阻碍的平推证实了年轻一代单打独斗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于是到了上层,回过味来的万族不约而同选择了抱团战术,成群结队乌泱泱一群人互壮声势,只为提防那明面上没有进入却又好像无处不在的幽魂。
“我不明白大家怎么会这样想。”苏宇伪装成的云昊正色道,“他都说了要在圣城疗伤不会进来,我等在圣城那么多探子,难道还探不出他的虚实?”
周围几人还没说话,战无双的声音忽然在苏宇身后响起:“苏宇此人,真真假假是非难辨,他越强调什么,我们越不能相信什么才是。”
苏宇心中无语,脸上却是惊喜地转过身去,满目憧憬地行了一礼,眼神还不停偷偷往那少年模样的身影瞧,战无双饶有意味地看过来,又惶恐地低下头。
战无双扫视一圈没看出什么端倪,笑了笑和颜悦色道:“云昊兄…听起来对苏宇很熟悉啊…”
“不敢不敢…”苏宇头埋得更低,心里骂着战无双还欠自己各族精血赎身费没给,现在倒是撅上了,“只是觉得…大家这么防备一个毛头小子,自我内耗之下说不定反倒合了他的心意。”
战无双眯起眼,似笑非笑看着苏宇不说话,就在苏宇以为自己暴露图册随时准备出手时,又缓缓移开视线:“说得也有道理,他的无耻程度永远超乎我们的想象。”
苏宇一脸愤愤地点头附和,甚至添油加醋把自己骂得狗血淋头,说得战无双都无语起来,转头对聚在一起的各族年轻人道:“苏宇,你若是现在离去,我们会当作不知道你进来过,杀了这些人对你没有任何意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罢等了一会儿,见无人出声,又继续道:“我不管苏宇有没有混在我们之中,接下来的任务至关重要,谁若是出了差错,一律按叛徒论处,所以还请各位谨言慎行。”
底下悄悄有几声不以为意的轻笑,苏宇则一挑眉,看出对方似乎打算送情报卖自己点人情,也侧面证实万族此行确实图谋不小。
战无双又等了片刻,才回身朝虚空行了一礼:“冰封神王大人,请开始吧。”
苏宇一惊,不好的感觉翻涌着在心头蔓延,只见那方忽然一阵死气弥漫,本不应该出现在此处的强大人影缓缓浮现:“无双,我早说了,你就是太放不下被那小子俘虏的事,过犹不及啊。”
这种公然揭老底的行为没有动摇战无双分毫,年轻的神族天骄只是轻轻一笑,不卑不亢地同那神王交谈,苏宇和旁边的人一同露出惊讶又钦佩的表情,头脑却在紧张地飞快运转。
怎么回事,为什么神王级别的强者会进来…但好像又没那么强,压制实力就能通过死灵通道吗?这种事不知老周他们有没有做过安排…苏宇思绪不断变换,战无双那边则已经迅速交流好情况,由两人带领聚集此处的各族天骄一同赶往七层夺取九叶天莲,天地间却忽而一阵动荡,冰封神王与战无双对视一眼,面色终于凝重起来:“有仙王陨落了,果然人族也不都是傻子。”
苏宇在下头听了,也不知道该喜该忧,每次明争暗斗最后都会演变成最高层次的对决,人族虽然都略有小胜,却也经不起与诸天万族比消耗,在没有绝对碾压级实力强者的情况下,人族经不起任何一位强者的损失。
该走了。苏宇下定决心,抬头看了上方两人一眼,正作打算拼一把再俘虏战无双一次,战无双却反倒更焦急一般频频扫视过来。
“这样吧大人,此次仙族损失不小,您先赶过去支援,我带着这些人随后就到。”
听了战无双的建议,冰封神王也有些心动,却不放心地看向战无双:“但我此次主要目标还是保护你…”
战无双笑容都有些扭曲,终于压制不住风度地传音讽刺道:“您不是相信苏宇没有进来吗?这六层还有人能伤到我不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冰封神王脸色一变,显然没想到战无双会突然对自己发难,正欲开口呵斥,视线又瞥到底下目光炯炯盯着自己二人的各族青年,最终强行吞下这口气,目光狠狠剜了战无双一刀,一言不发拂袖而去。
战无双却好似松了一口气似的,重新笑着向众人开口:“接下来路途危险,我用神族密法带诸位赶路,请大家暂时封闭六识。”
其他人不知道神王去哪了,纵有些许怀疑最终也还是选择了相信,待所有人都封闭六识静立不动了,战无双才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苏宇,你走吧,人族战事想必也不轻松,别浪费时间杀他们。”
人群中一袭白衣的苏宇笑吟吟走出,颇感兴趣地看向一脸“我就知道”无奈表情的战无双:“你怎么就非笃定我在这里?还敢支走你最大的靠山…”
“直觉罢了,他那样大意的状态,我怀疑从你手下活不下来,神族受不起仙族那样的损失。”战无双苦笑地看着苏宇若无其事收回身后不断跃动闪烁的神文,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如何,看在这次我帮你减少了不必要的麻烦,就放这些无足轻重的家伙一马…”
“他们无足轻重,你可不是。”苏宇笑容灿烂,手中图册放着金光,“我赶时间,快选吧,是你自己进来,还是我亲自来收你的意志海?对了,我要是亲自动手,你谈判的前提条件可就不存在了哦…”
战无双叹息一声,也没有多作挣扎,自行迈步走入那金色书册,在重重镇压中盘腿坐下。
苏宇大笑一声,没有再理会一旁万族所谓天骄,朝大战的方向冷冰冰看了一眼,却是腾空往七层通道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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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皇府邸最下层死灵通道中,星月皱着眉头看向眼前的死灵大军,身后披风猎猎作响:“拓伐,万族贼心猖狂妄图谋逆,你也要助纣为虐吗?”
对面为首的几位死灵君主僵硬地笑起来:“星月殿下,我们往日看在你兄长的份声尊你一声殿下,你还真当自己是死灵界的人皇了不成?入主生灵界是所有死灵共同的目标,万族能帮忙,我们何乐而不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月身边只有廖廖几位人族转化的死灵君主,都龇牙咧嘴生怕星月脖子一梗要他们几人阻拦万族强者与死灵大军,所幸星月也知道实力差距悬殊,只眼神冰冷地注视着拓伐哈哈大笑带着死灵不断打开通道,将混入其中一脸墨黑死气的万族强者一个接一个送入府邸。
看着死灵通道逐渐扩张,星月忽然传音道:“河图,我知你对当年之事心有怨怼,但如今事关人族生死存亡,你作为恭王之子应当记得昔年文王托付于你父亲的九叶天莲在哪里吧?”
“当年老乌龟镇杀我的时候可没念我是恭王之子…”河图一脸不爽嘟囔了一句,还是点点头,“就种在七层武皇屁股墩正中间呢,好好的花都给糟蹋了。”
星月闻言莫名不爽,眼瞅着死灵通道已经扩张到六层,身上死气不断被苏宇吸走,一咬牙最后深深看了得意洋洋的拓伐一眼,转头拽着河图等人先一步冲出通道:“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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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等人与不断扩张的死灵通道前后脚赶到时战斗已经白热化,先前跨越死灵通道的强者比苏宇预想的更多,人族这边虽然也混进来了秦镇朱天方等人,数量上终究抵不过万族同盟,正人手好几个被围着打,不一会儿就满身鲜血滴落。
苏宇实力尚未到达可以参与这等层次混战的地步,但他的神文对人族强者的加持同样不容小觑,即使神文使用过度以至于意志海都在不断动荡,身边不时有万族侵扰,苏宇却还在勉强支撑着,白袍一次次染上鲜血,他有太多办法逃离这个战场,但他没有,只因为四周那些他熟悉或不熟悉的人,有他的同学师长,有他从小到大的兄弟玩伴,有那些会捏着他的脸打趣的长辈们仅存的后代。
大秦王说他是人族天骄之首,所以这些人他带进来了,就要完好无损地带回去。
“苏宇!别傻撑着,我们比你强多了,去杀万族那些杂种!”秦镇被围攻得满脑袋血,还要分出力气朝苏宇大喊,苏宇咬牙切齿又吞下一口燃烧的精血,边破口大骂:“你特么有这力气叫还不如多戳敌人几枪,一圈老二就你最废物!”
“你大爷!”秦镇被戳中痛处骂了一句,却再没说话地不停挥舞长枪,他们每个人都已经到了极限,任何一丝外力都有可能导致全盘皆崩。
然而天不遂人愿,混沌的死灵通道一阵翻腾,又有几尊强大的身影闯入,直奔苏宇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宇感受到袭来的气息,暗骂了一句却无可奈何,就在头脑飞速转动之际寒光已经来到眼前,苏宇咬紧牙关正准备硬抗这一下,一道黑影却挡在了他的面前。
一声飘渺的叹息随着枪影挥出,三十六枚耀眼的守王令牌在其身后排列成一圈,此时此刻再没有人关注瞬间湮灭的那几人,所有人都震惊地将目光从苏宇转移到此人身上。
“大秦王!”仙界之中,天古悚然从王座上站起,惊讶过后眼中尽是狂喜之色,几乎就要抑制不住亲自进入府邸灭杀此人的冲动,然而一声冷哼在耳边响起,天古面色变了又变,厌恶地瞪了人境门口悠然踱出的男人一眼,又满目不甘地坐了回去。
那边的大周王果真是假身…不过没关系,天古心中不停对自己说,现在已经进去了那么多强者,哪怕是大秦王也不可能从这样的围攻中活下来,而大周王再强,大秦王一死,他这个叛徒之身也不可能稳住人族。
这么一想,天古又迅速镇定下来,轻蔑地朝大周王笑了笑便再无动作。
显然这个道理所有人都明白,秦镇的脸色比被围殴时还难看,哽咽着喊了声爹,却无力得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苏宇则毫不留情地破口大骂:“秦叔你是追我爹追傻了吗!你要是死在这里,我们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大秦王脸上黑影退去显出面容来,意味深长地瞥了苏宇一眼没有说话,声名赫赫的秦枪一转,瞬间扫清了不少人面前的强敌,而在场万族强者则不约而同放弃了眼前目标,带着狂热的神色攻向大秦王,那道顶在人族最前方数十载的身影顷刻间淹没在攻击中。
必须做点什么,能比秦叔的身份更加引人注目的东西…苏宇咬咬牙,眼神最终停留在下方还在与几尊仙王缠斗的死灵君主身上。
即使对方是为了帮助苏宇才出现在此地,即使苏宇并不清楚人皇的妹妹这一身份对如今万族的吸引力到底有多少,更没有弄清楚她与自己母亲究竟有什么关系,星月曾说死灵都是笨蛋,因为只有聪明人才能活下去,那时苏宇沉默了许久,说那样的聪明人不当也罢,但此时此刻又好像一切都可以舍弃,唯独大秦王不能死在这里、死在今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宇。”不等苏宇开口,大秦王平静的声音却先一步传出,像是知道苏宇想法一般恰到好处地将其打断,“别忘了你的任务是什么。”
听起来大秦王在这样的围攻下似乎也算游刃有余,显然有令牌在身不会如偷渡而来的万族一样受到压制,苏宇才略有些心惊地反应过来自己方才的想法有多冷酷、多令曾经的自己厌恶,复杂地看了那身影一眼,大喊一声“那您可别死了”便调转方向朝已经无人关注的莲花飞去。
在各族无数强者的鲜血浇灌下,那莲花一瓣接着一瓣缓缓打开,终于到第九瓣也一点点绽放时,苏宇看见了花蕊中一团微光,摩多那的传送神文直接爆开,苏宇身形闪现在水池上方,在所有人发现之前直接把整朵花一把薅了下来塞进图册之中。
几位强者发现这边的动静想腾出手来,苏宇迅速一声“太山”震动得整个空间都在摇晃,趁此机会大秦王又连伤数人,自身的伤痕却也越来越多,流出的血液源源不断染红了一片天空。
“到手了!快撤!”苏宇大吼着让人族强者撤离,但所有人面面相觑,攻击不敢有一丝减弱,秦镇哭丧着脸朝苏宇喊:“可我爹…”
“让你们撤!大秦王还需要你们救吗!”苏宇骂骂咧咧把人往界壁方向踹,自己却燃烧着精血朝大秦王的方向冲去,所有窍穴全力运转,任何能用上的东西纷纷浮现,一枚又一枚神文烟花一样接连爆发出刺眼的光芒。
眼看着苏宇就要冲入万族强者的攻击范围,“大秦王”忽然似笑非笑轻叹一声:“你啊,就从来没听过我的话…”
苏宇瞳孔一缩,腰间忽被一股力道缠住,整个人被重重朝界壁方向甩去,界壁中白枫等人正手忙脚乱地将受伤的人族强者接入细胞空间,见苏宇倒飞而来伸手要去接,眼前忽然铺天盖地亮起一片白光,年轻人前所未有的凄厉音调刺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膜: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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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王在府邸内现身,大周王留守人境,那么人皇府邸前的“周天”自然是别人,天古倚在王座上微微眯起眼,不动声色地以仙族密术传音人皇府邸门口的仙王:“可杀!”
接到命令的仙王眼神一冷,不着痕迹朝四周使了个眼色,隐蔽于小界内的各族强者便同时向大夏王与“大周王”发难袭去,然而随着一声冷哼,长枪带着锐利的劲风一击刺穿了数道身影,夏刀与秦枪并肩,呼吸间就在围攻下占据了上风。
“什么!”天古面色再变,难以置信地朝人境看去,那道神色淡漠的身影手中阵法浮动,衣诀飘飘好似才刚刚出现在此处,接着就传来内部空虚的各族界域被人族强者屠戮的消息。
“好啊,好啊,好一招偷梁换柱李代桃僵…”天古气息浮动怒目圆睁,几乎要咬碎一口白牙,转念又挂上一个扭曲的笑容,“真是巧妙,牺牲一个叛徒换来全局大胜,的确是周天那家伙惯用的伎俩,我承认这次是我输了,但你们人族最优秀的天才苏宇会怎么想?他会认同你们牺牲他的父亲换取的战果吗?”
“大周王”闭上眼睛不说话,天古大笑着站起身:“哈哈,我很期待啊,朱地主,秦广,你们今日一通算计,待到未来苏宇叛出人族之日,我仙族愿邀他为入幕之宾…”
话音未落,远方一道无比威严的气息骤然荡开,天古话说到一半,一下子被掐住脖子般张着嘴没了声音,画面滑稽无比,所有人却都不由自主瞬间跪倒在地。
“人皇…不是,不可能…不可能…”明里暗里无数存在既不敢相信又惊恐万状,膝盖抖得站不起来,天古仿佛又回到了随师父入宫递交降书的那一天,还是少年的他就是如此战战兢兢跪伏在地全程不敢抬头,直到那气息又如同其突然出现一般突兀消散,天古才发现自己浑身已经被冷汗浸透。
“不,不可能是人皇,只是一道气息,只是气息…”混沌虚空中书生模样的存在恐惧地抓得脸上一道道血痕,却全然不知地自言自语般喃喃,眼神始终惊惧地紧盯着气息出现的那一处。
而一切的始作俑者却不知自己这一瞬间在诸天万界闹出了多大的动静,苏宇只觉得万般情绪之下胸口烫得像要被烙出一个洞来,刹那万事万物仿佛都陷入了绝对的静止,而天地间的一切都由苏宇掌控。
于是顺着这股掌控万物的意念,苏宇看见自己以无比缓慢的速度抬起手,指尖隔空轻轻一点,一尊仙王就毫无反抗地直接从意志海最深处炸裂开来。
就这么一下,苏宇仿佛被掏空般直挺挺一头栽下,若非后头白枫等人及时接住,可能就直直坠入死灵之中去,但苏宇的头脑却是极度清醒的,他眼见即使那股意志迅速退去,半空中那些围攻“大秦王”的万族强者也像没有反应过来似地僵硬着没有动作,连耳边本来愈发狂躁的武皇声音都多了几分理智,甚至试探着问了句:“…人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宇大脑飞快整理着面前一切,很快了然,眼神一亮仿佛抓住了最后一丝生机,以挂在白枫胳膊上的狼狈姿势大喊一声:“武皇何在!”
其余人被苏宇突然发疯的举动吓得一愣,空中却真应声浮现出一张巨大的人脸,雷鸣一般的声音轰然响起:“我没有杀人…我是冤枉的,人皇,是太山…我是冤枉的…”
“住口!”苏宇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大喝一声,对着呆住的万族强者一指,“你若是冤枉,怎会在此处出现如此多的万族叛逆!怎会出现万族袭击人族守王之事!”
那张人脸一愣,看见呆立的万族后愈发痛苦扭曲:“冤枉,我是冤枉的…该死,太山,万族,你们都想害我…啊!该死的虫子!”
周天脸上还挂着血,目瞪口呆看着武皇被苏宇一通忽悠,竟当真怒吼着震荡起整个空间,死灵们早就飞快地默默退去,余下的万族则无论强弱都像纸片一样一个接着一个被撕碎,很快整个府邸中就只剩下人族和早早躲进界壁的九月等少数几位盟友。
苏宇转头又骂:“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
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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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天崩地裂生灵涂炭,界壁中周天盘腿而坐,一时间有些无言的尴尬。
苏宇带着众人进血池泡澡疗伤顺便修炼,只是这些奖赏年轻天才的东西对于周天没有太大作用,况且苏宇还在一言不发地生着他的闷气,他过去了也只是给众人徒增拘束,可独自在这边坐着,又显得他过分特立独行了些。
好在周天早就习惯了这种格格不入感,理了理衣袍就闭上眼睛运转气息开始疗伤,那边苏宇也仿佛没看见周天的存在似的,懒洋洋躺在血池中,被半空接二连三落下的人皇嘉奖浇个满头,等恢复得七七八八,又在一旁安排众人分头前往八层寻找各自的机缘,其余人目光在两人之间诡异地转了转,皆是干笑着应声离开。
“现在你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宇忽然开口,周天抬眼看去,年轻人赤裸着上半身从血池中走出,血红的水珠沿着棱角分明的肌肉滚落,勾勒得青年衣袍中看似纤细的身材蕴满了精干的爆发力,周天有些感慨地恍了下神,交易后仅剩的几片九叶天莲就递到他面前,苏宇移开眼神,故作不在乎地撇撇嘴:“喏,快点恢复好,既然都进来了,就一起上去看看。”
周天笑了笑,轻飘飘推回苏宇的手:“你留着吧,对我无用。”
苏宇轻啧一声将花瓣收回,翻手又拿出一堆奇奇怪怪的花草虫石,周天却摇摇头撑着膝盖起身,道:“随我来吧,第八层应该能给你一些答案。”
“一些…”苏宇牙根磨了磨,“究竟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
周天已经迈步向前,让苏宇无法看见他的表情:“…你总会知道的。”
“你总把我当小孩子,我可是刚刚才救了你们。”苏宇掏出一套崭新的白袍穿上,嘟嘟囔囔跟上去,此时带着身份的人都已经从门扉进入,周天却去往了另一个方向,手中出现一道漆黑的令牌,苏宇偷摸着暼了一眼,发现上面的花纹似乎不同于任何守王令。
随着令牌出现,面前平平无奇的空间忽然荡漾起微不可查的波纹,苏宇只觉得眼前一花,奇异的拉扯感传来,还在八层中徘徊的一众人接连从眼前闪过,周天轻车熟路朝某处一点,两人的身影便悄无声息从街道的阴影下浮现。
“一点职位之便罢了。”察觉到苏宇微妙的眼神,周天轻咳着解释了一句,有些怀念地摩挲了一下便将令牌收起,这块暗卫令本只是人皇打造着玩送给他的东西,除却仅次于文王的权限外还添加了不少试炼之地单独的传送通道,可惜落在周天手上就成了多余的摆设,现在倒是省了他带着苏宇与通天门那张大嘴巴打交道的麻烦。
“话说这地方是?”苏宇努力忽视殿宇群上方神文与人影磅礴的压迫感,朝四周张望了下,这里几乎已经到了最中心的位置,正对面就是中央殿宇大门,没见着其他人,周天笑笑:“八层说是府邸,实则是诸王传承之地,按被考验者权限等级划分九十九个区域,此处乃是二极权限区域,其他人过不来的。”
苏宇眨眨眼:“这不会是您老的地盘吧?”
周天无奈摇摇头:“我此前并未封号,如何会在这里有府邸。”说着在苏宇后脑勺轻抚一下,苏宇收在意志海上方的白玉碑就缓缓飘出,在苏宇震惊的注视下,沉重的大门轰鸣着缓缓打开。
“这是陛下为文王殿下立的墓,也叫文墓碑,当年叶霸天从文王故居带出来的。”不等苏宇发问,周天就开口解释,苏宇眨眨眼,忽略了那个针扎般的名字问道:“文王的墓碑?可我记得之前打人祖的时候文王还出现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天掩嘴干咳一声,带着苏宇迈步走入:“当初文王殿下失踪日久,陛下忧心其传承,才先以此法烙印保存…”
其实就是偷跑的报复吧。苏宇有些好笑,心想堂堂人皇也幼稚得很,指不定天天怎么吐槽文王的,周天却在正厅门前停下了脚步:“我就不进去了,他素来不欢迎我。”
“你们这些恩怨…”苏宇翻了个白眼却也没再说什么,自己推门向屋内走去,刚进门眼前景色就一变,小小的庭院里花草茂盛,秋千轻微摇晃着,仿佛上面的人才刚刚离去,有虚幻的人影自远方缓缓浮现。
“能到达此地的试炼者,你…嗯?”那虚幻的人影本是一袭白袍背对着来人,淡然高远的气质却只停留了片刻就忽然消失无踪,苏宇只觉得被一股力道一下子拉到人影跟前,那人缓缓转过身来,似真似幻的雾气随之散去,那逐渐清晰起来的俊美面容凑到苏宇面前,上头一对桃花眼盈盈眯起:“你…是何人?”
苏宇忙弯腰行了一礼:“晚辈苏宇,大夏文明学府多神文一脉弟子,见过文王前辈。”
“是吗,姓苏,还是我的徒子徒孙啊…”文王虚影摸了摸下巴,带着意味深长的情绪深深看了眼苏宇脖颈处,“接下来的问题可能比较冒昧,不过你的母亲是谁?”
苏宇一惊,再顾不得更多地抬起头看向文王虚影:“我也尚且不知,文王前辈难道知道什么吗?”
“我都离开了那么久,哪能跟得上你们的情况,我可比任何人都好奇呢…”文王虚影笑着耸耸肩,“究竟什么样的人能动摇那家伙啊…”
“既然您也不知道,比起那个…”苏宇只当是文王习惯性挤兑周天,翻手现出那本来历不明的书册默默转移开话题,自从感悟出书册上头的“文明”二字,他就对这东西的来源有了一定的猜测,此时信心满满看向文王虚影双眼求证,“这是前辈您的东西吗?”
文王虚影眉头一跳:“这东西怎么到你手里了?”
“我还想问呢,莫名其妙钻进了我的脑袋里,可给我吃了不少苦头。”苏宇撇撇嘴,“果然您就是时光师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王虚影背负双手,高深莫测地笑笑:“是,也不是。”
苏宇翻了个白眼扭头就要走,文王虚影连忙开口:“不是等等,你好不容易来到这里,就没有什么想向我讨要的?”
苏宇无语地看向故作高深的虚影:“我所追寻的不过一个真相,可您现在一问三不知的状态可给不了我。”顿了顿又补充道:“再说我原本的目标也不是来这里,谈不上什么好不容易。”
文王虚影恼羞成怒地哼哼一声:“小家伙,可不要死鸭子嘴硬,想获得进入我这里的权限可不容易,不然你以为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有人得到过我的传承,总不能你是冲着大哥…人皇的传承去吧?”
“您或许有所不知…”苏宇也学着对方的样子夸张地耸耸肩,“人皇陛下当您死了,还给您立了碑,您的传承大都在里面任人观赏了,更别说拿着它随随便便就能进来。”
文王虚影如遭雷劈,僵住半天不动,就在苏宇开始怀疑是不是什么程序bug时对方忽然哀嚎一声捂住脸:“这不是非常生气吗,可当时明明说好了啊究竟发生了什么过了多久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变故…对了苏宇是吧,你知道的吧,我离开以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苏宇眼中透出些遮掩不住的嫌弃:“您就一道虚影,知道了又能怎样?”
“…也是。”文王认命地叹息,瞥见年轻人的眼神又不甘示弱哼笑一声,“本来还打算用点好东西和你交换情报,这么看来也不需要了。”
苏宇立刻端正了脸色,眼角余光已经蠢蠢欲动地为房间中的摆设估起了价:“好东西还是可以有的嘛,毕竟您总要给到达此地的试炼者一点奖品不是吗?”
“可不是那些凡尘俗物。”文王虚影终于骄傲地抱着胳膊扬起头,“作为一个文明师,你应当听说过在下区区不才征伐天下的笔墨纸砚四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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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周天百无聊赖地等着,不多会儿就听见里头乒乒乓乓开始不断传出搬东西的声音,干脆流着冷汗开始眼观鼻鼻观心默默疗伤,过了许久苏宇才探出脑袋来,笑嘻嘻地说我帮文王前辈翻新翻新,等回去就给您老换个书柜茶几还有桌椅板凳锅碗瓢盆什么的。
周天张了张嘴,最终也没开口阻止苏宇的抄家行为。反正东西放在这里就是给后来人拿的,周天心想,不承认自己究竟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思。
“有取得什么吗?”看年轻人一副收获颇丰的得意模样,周天问道,他知道文王必然可以轻易看出苏宇身上人皇的血脉,但那人究竟会如何反应,他也有些好奇。
苏宇却摇摇头一脸嫌弃:“堂堂文王只会画饼,什么好东西都没留下。”
周天讶然:“怎么可能?”
“是啊,虽然传说中的大道很好,可都不在这里,拿不到手上的东西可没有意义。”苏宇坏笑着朝空空如也的房间内努努嘴,“所以我把能拿到手的都拿了。”
“你啊…”周天无奈失笑,苏宇则抬头看向上方依旧巍然不动的身影:“所以我们还要上去吗?”
“不…暂时不需要。”周天低着头不去看那熟悉的背影,只拍拍苏宇后背,“你确定拿到花里面的钥匙了,对吧?”
苏宇点点头,正想把东西掏出来让人鉴别一番,手臂就被周天按住:“不用拿出来,你收好就行,还有不到半天时间大门就会关闭,到时候你还是随崔浪他们一起出去…”
听出话语中另一层意思,苏宇皱起眉头:“那你呢?”
“我既然有办法进来,自然有办法出去。”周天没有再多说,守王令再次浮现于身后,正要离开,手腕却忽然被一把抓住,视线顺着看过去,苏宇自己也一愣,顿了顿缓缓松开手:“…小心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天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收回手干巴巴应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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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府年轻一代惊魂未定地走出府邸时,门外战斗也已经结束,大秦王与大夏王联手面对这些小族强者本就没有什么压力,加上得知大周王就在府邸之中,并不团结的联盟更是一下子溃散开去。
天古面色阴沉地出现,接走了察觉不妙而早早捏碎令牌逃出的几根独苗苗,眼神冰冷地扫过人群,不等他找到苏宇的踪迹,大秦王的身影就挡在了前面。
“怎么,天古,还没闹够吗?”大秦王还顶着周天的脸,习惯性绷紧的眉头和嘴角仿佛是被强行嵌在男人素来淡漠的五官上,旁边大夏王看了别扭得直咧嘴。
苏宇又换回了最开始的装扮,大摇大摆拽着崔浪从大夏府队伍里走出,星宏当即将圣城转移而来,刘洪扮作的苏宇则一身白衣站在城头,挥手表示受伤的人族可以进城主府疗伤,苏宇城主愿为各位优秀的青年才俊提供充足的后勤保障。
白枫等人互相使了个眼色,纷纷腾空朝圣城飞去,苏宇也扯着蔫头耷脑的崔浪混入人群,反过来咬牙切齿朝天古比划:“居然还让万族跑了那么多,可恶啊可恶…”
其他人都装作没有听见这比卖弄更卖弄的抱怨,闲聊两句就各自干各自的事去了,苏宇瞥了眼一脸生无可恋的崔浪,无趣地转身走进城主府,卸下伪装后抬手一招就进了封印战无双的那一页书册。
金发神族盘腿闭目,像是全然没有感觉到苏宇的到来,苏宇也不恼,背着胳膊慢悠悠踱了几步,笑吟吟开口:“第三次了,战无双,我这里就这么舒服?还是说你爱上了我…主动投怀送抱来呢?”
战无双依旧懒得搭理,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宛若雕塑,苏宇又道:“不过一码归一码,上次赎身的精血还没补齐,这回你们神族死得干干净净,你可别说我骗你,着实是不可抗力。”
“你!”战无双终于睁开眼,恼怒地看向苏宇,苏宇却已经舒舒服服摆出沙发靠坐着,笑眯眯朝战无双勾勾手:“知道自己什么价钱吧?”
战无双咬咬牙,一时间无数纠结从面上闪过,最终还是自暴自弃地垮了肩,抬手脱下外袍。与仙族飘然却层层叠叠让人看不真切的服饰不同,神族素来不吝于展现肉体的线条,黑色软甲贴身裹住要害的同时也印出底下肌肉的纹理,其余部位则见缝插针地暴露在布料间隙,无论是修长白皙的脖颈和手臂,还是被紧紧包裹却又漏出一截的小腿与脚踝,都让苏宇想起曾经来大周府交换学习的神族学生,在舞会上蛇一样肆意扭动的身体和随之不断飞扬的衣摆勾得多少年轻人荷尔蒙乱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随着宽大的外袍落在战无双脚边,神族天骄的身体便以更甚的情色姿态展现在苏宇面前,胸部被挤压出青涩柔软的弧度,尖端小巧而圆润地挺立着,两侧却突起几块不规则的花纹。
“你还真时刻戴着呢?”苏宇好笑地眯起眼,指甲刮过软甲下突起的纹路,这是他上次突发奇想仿照手边饰品打造的乳钉,对上头金色的梅花纹样颇为满意,顺手就给送上门的战无双刺了个孔戴上,想着对方回去就会用尽手段地取下来,没想到今天还能再见到。
战无双肩膀颤了颤,脸上泄出羞恼的红,他对铸造没什么心得,试了几次反而将那小巧的机关越弄越紧,更拉不下脸向其他人求助,充血肿胀的乳尖在衣物上磨得生疼,只能靠软甲紧紧勒住,本以为已经习惯胸部若有若无的胀痛,此刻被苏宇一碰却像全身有电流打过,后穴一下子就湿润地开合起来。
苏宇懒洋洋半倚着,任由战无双跪伏下身拉下自己的裤子,阴茎却同样懒洋洋耷拉着,全然没有先前折磨人的精神,见战无双余光试探地朝自己暼,没好气地把那金晃晃的脑袋往下一按:“想要就自己弄起来,连摩多那都比你会讨人喜欢。”
突然施加在脑后的力道让战无双脸一下子撞到年轻人胯间,湿润的鼻息轻轻扑打,听了苏宇的话仿佛一下子都能闻到魔族老对头未散尽的性爱气息,带着某种微妙的心情,战无双默默张开嘴,无师自通地用嘴唇裹住牙齿,将面前阴茎含入小半个柱头,一边吸吮一边吞吐着深入,苏宇略带惊奇地挑了挑眉头,松开手让对方自行发挥。
战无双从没有这样的经验,也不知道怎样更能让人舒服,只凭着本能努力将阴茎往深处吞,舌头沿着冠状的顶部舔过柱体表面经络,曾经不断从身下将自己贯穿的性器形状在口中被细细描摹,战无双忍不住夹紧双腿,既为这被轻易唤醒欲望的身体感到羞耻,却又伸手探进身后湿润的穴口搅动出细小水声,苏宇将一切尽收眼底,神情却像在观察实验的进程,除了缓慢立起的阴茎外没有任何额外的反应。
“别只顾着自己玩,动作快点,我外头还有事呢。”终于在又一根手指插入时,苏宇抬脚踩在战无双跪坐的大腿上,战无双回过神来,停下无意识晃动的细腰,委屈地湿着眉眼抬眼看向苏宇,腮帮被塞得鼓鼓囊囊说不了话,就用鼻音哼哼着作回答,喉头软肉一紧就被深埋其中的柱头顶得收缩干呕,正想退出来些,忽然被苏宇扯着头发压下,半勃的阴茎一下子狠狠操进纤细的喉咙里。
口腔被阴茎粗暴地抽插操干,战无双有些慌乱地想要挣扎,然而俘虏的身体对胜利者这番毫无怜悯的姿态隐秘地兴奋着,苏宇只顾着往喉咙深处顶弄,战无双就顶着副被操到一塌糊涂的少年面孔双目失神地射了出来,后头的水多到几乎要顺着大腿流出,穴口湿漉漉反射着艳情的水光。
“这都能射,真是变态。”苏宇轻笑一声抽出挺立的阴茎,柱头在被摩擦得发红的柔软嘴唇上蹭了蹭,带出几道银丝,“勉强及格,继续往后做吧。”
战无双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方才不过是个开头,只得摇摇晃晃撑起身体,气喘吁吁往苏宇身上爬,好不容易扶着铁棍一样的性器找准位置往下坐,苏宇却忽然直起身,也不帮满头大汗的战无双半点忙,只将紧致勾勒少年腰身线条的软甲掀起到胸部上方的位置,从微张的嘴里扯出嫣红的舌头,示意战无双咬住下摆,自己靠回去好欣赏底下白玉般的皮肤上红云流转的景色。
确实是一番美景。苏宇心想,神族白腻的皮肤上挂着细密的汗珠,随着战无双努力吞下阴茎的动作,灿金的发丝不时从身前拂过,新生蓓蕾般挺翘的胸部轻微抖动起伏着,雪白小丘的顶端,两颗圆润的茱萸被金丝勾成的梅花穿透而充血胀大了一圈,却恰到好处地缀成雪地上嫣红的花蕊,蕴着饱满的欲望鲜艳欲泣地绽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饶是苏宇也坦然承认,异族身体总是带有某种独特的风情,与魔族傲慢的狂野不同,与仙族骄矜的超然也不同,眼前的神族天然就满溢着纯真的欲望,不仅仅是性爱方面的天赋异禀,对爱、对美、对性,神族本能中坦然地追逐着能带来快乐的一切,而这样纯真的欲望在自己有意锻造下更将成为极致美艳的珍宝,年轻的铸造师对此无比得意,抬手在柔软的臀肉上一按,仿佛铸造时锤子落在被炙烤到通红的金属表面,掌下的成果立刻颤抖着发出愉悦的嗡鸣。
太差劲了。战无双想,苏宇的动作打乱了他好不容易适应的节奏,但他此刻连生气的力气也没有,几次交合让未经人事的隐秘处食髓知味地变成了放荡的果实,湿软的甬道迫不及待将阴茎严丝合缝包裹,殷切蠕动着吸吮,很快就将看起来过分粗长的阴茎全部吞入,腹腔被撑起诡异的充实感,战无双觉得自己几乎成了苏宇专属的鸡巴套子,内里自上而下全然是那阴茎的形状和气味,仅仅被触碰就无法自制地在情欲中瘫软,他的理智虽厌弃地想要摆脱,身体却耽溺在本能的欢愉中无法自拔,头脑中的冲突化作泪水从眼眶中涌出,底下潮水泛滥更甚,分明上下都已经哭得一塌糊涂,战无双却还老老实实咬着软甲下摆,无法吞咽的口水将其浸湿了大片,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哀喘。
但情事尚不会在此结束,战无双双手颤巍巍撑在苏宇小腹上,虽然已经尽力扭动着腰将体内的阴茎吞吐,这样缓慢的节奏却始终无法从那铃口逼出精液来,在战无双感知中仿佛已经度过无比漫长的岁月,年轻人的性器却只是变得更硬了几分。
“要我帮你吗?”苏宇笑容不变,嗓音却带上了些情欲的嘶哑,瞧着少年湿漉漉的碧绿色眸子迷茫而渴求地看来,便也没有多卖关子,抬手掐在蛇一般缠人的细腰两侧,粗暴地将那柔软的身体拔起又重重按下,甬道内的软肉被凶蛮地扯出又翻卷着顶回,柱头次次撞在最深处肠口,平坦的小腹被不断顶出柱头的形状,沿脊柱攀升的疼和麻最终都在大脑皮层转化成无比的快感,战无双失神地两眼翻白,双手无力地在苏宇钢铁一样钳制于腰间的手臂上抓挠,随着后穴潮吹般喷涌的爱液,阴茎再一次颤抖着射在两人之间。
苏宇却没有在意神族身体的又一次高潮,掐着还在余韵中战栗的身体继续大开大合操干,战无双仍紧紧咬着衣摆,用力到全身肌肉都随着顶弄一下下收缩,苏宇又一次顶开绞紧的穴肉后终于顿了顿,从战无双口中扯出饱受摧残的软甲失笑道:“傻子,想叫可以叫出来。”
响亮的噗嗤水声中,战无双当即发出高亢的呻吟,他混沌的头脑已经不足以维持那点可怜的尊严,身体随着扣在腰间的力道无力晃动,带着哭腔胡乱喊着苏宇的名字求饶,却又因此被操干得更狠,当熟烂的肉壁终于被精液喷吐冲刷时,战无双心底竟生出些许得偿所愿的满足感,昏昏沉沉抬手在鼓起的小腹轻轻摸了摸,眼前一花又被苏宇按倒,没有丝毫疲软的阴茎再度毫不留情抽送起来。
之后的过程战无双不知道自己失去了意识多少次,最后一次醒过来时两人已经滚到了地上,战无双被掐着一片青紫的腰如同雌兽一样跪趴在地,高高翘起的臀肉被撞得红肿,软烂的穴口随着阴茎进出而麻木地开合,战无双是被胸口尖锐的刺痛唤醒的,苏宇捏着梅花形状的乳钉拉扯,那已经麻木的软肉就激灵着一缩,吸得那阴茎又喷出烫人的精液来。
射精结束后两人仍维持着野兽交合的姿势,战无双试着挣了挣,忽然感觉苏宇按在自己后腰那块神族多出来的脊骨上,从暧昧的轻抚逐渐开始用力,指尖一点点没入皮肉,挑开经络,最后指甲轻轻刮过骨骼,咔哒一声轻响,细小的金属环牢牢扣住那一块骨节,只是个并没有特别功能的小玩意儿,战无双若是想,自然可以轻易将之取出,然而两人莫名就是清楚,自此以后,这个平平无奇的金属环将比任何项圈更加永久地把猎物套在主人掌中。
苏宇甩甩手上的血站起身,看着瘫软的神族随肉体迅速愈合而重新挺立的阴茎,少有地露出个符合自己年纪的灿烂笑容:“小心些,下一次再被我抓到可就不知道要在哪里再穿环了。”
战无双趴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钻心剜骨的疼痛与伤口愈合时的酥麻瘙痒皆被混沌中的感知扭曲成了过分强烈的快感,后腰骨肉间的异物感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的归属权,而苏宇却已经满不在乎地转身离开书册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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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王闭关疗伤谢绝探访,消失前只吩咐将大周府事务全权交由苏宇处理,可当周天元来到圣城找自家便宜侄子时,却得知苏宇同样不知所踪。
“您与各位镇守大人先前如此照顾我,小小城主自然铭感五内,在这里先敬您一杯。”某个精巧的庭院内,一身干净白袍的苏宇笑着举杯,高台上的青年便缓缓睁开眼睛,懒洋洋朝这边一勾手指,桌上另一盏酒杯就晃晃悠悠落入手中。
“苏城主此时过来,怕不是单纯找我这个闲人喝酒的吧?”鸿蒙把手中酒杯转了转,看着液面下转出的小小漩涡,视线再不似上次的温和随性,反而带上了警惕的审视。
“自然,我可是很忙的。”苏宇咧咧嘴,手中神文一闪,半片残破的虚幻神文跃动着浮现,连带着两人之间的空间都像掺了杂音的老旧显示屏一样闪烁,隐约可以看出其中一道同样身着白袍、书生打扮的男人正与过去的鸿蒙交谈,身前半张金色书页闪动着仿佛在跨过时空与苏宇手中的神文遥相呼应,随着谈话进行男人变得有些歇斯底里,却在某一瞬间突然停住,满目惊恐地转头看来。
苏宇也没有冒险继续,手掌一握停止了对过去的窥探,抬头看向面色淡然的鸿蒙:“此人是谁?现在在哪里?”
鸿蒙眼神动了动,倒也没有隐瞒的意思:“监天侯,猎天阁的掌控者,传说是隶属于文王殿下、代人皇行使监天之责的人,我了解的也不多。”
“看来他做得可不怎么样。”苏宇轻嗤一声,摸了摸下巴道,“他的实力如何?”
鸿蒙坦言:“现在的你打不过。”
“那总也得打。”苏宇抱着胳膊耸耸肩,“他背叛了文王,还拿了我的东西,我要抢回来。”
鸿蒙终于忍不住发问:“你在人皇府邸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苏宇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您说什么呢?我一直在城中休养,什么时候进去过人皇府邸?”
鸿蒙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懒得陪苏宇演戏,继续道:“监天侯虽算得上是严重失职,可如今也尚未真正做出背叛人族的行为,本身实力不弱,还有这么多年掌控监天榜的经验,你想拿到另一半碎片,难度不小。”
“我又没进府邸,可没听说过什么碎片。”苏宇继续提醒,看鸿蒙有些恼了,才重新举起酒杯咧咧嘴笑道,“之后还得仰仗镇灵将军和各位镇守大人了。”
“依照规则,圣城不能参与到…”
“至于将军以权谋私之事…”苏宇笑着打断了老乌龟的长篇阔论,眯起眼看向青年身下安静的死灵通道,“到时候我会向文王与人皇阐明情况,那时局势混乱,出现些许纰漏也是在所难免的,是吧?”
“你最好清楚你在说什么,苏宇。”鸿蒙一下子冷了声调,“我的错误并不能成为你威胁我等镇守的资本,届时陛下回归,我自会亲自请罪。”
“但据我所知,想要将死灵复活,即使是人皇陛下似乎也力有不逮?”苏宇丝毫不在乎对面压迫而来的震慑,轻飘飘地勾起嘴角笑笑,“好巧不巧,我不知听谁说过,猎天榜有创造新生之道…”
鸿蒙嘴唇抖了抖,终于沉下声音:“若是当真能做到…我以我个人的名义,为你出手一次。”
“一次可不够。”苏宇却不在乎对方好不容易才下定的决心,手指挑起青年自发间垂落的发带,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人族有句话叫一命抵一命,将军大人,我救活你的小情人,你为我卖命,很公平吧?”
“胡言乱语!”鸿蒙眼神一凌,张开嘴还想说什么,脖颈皮肤却被指尖扫过,不自觉一抖,苏宇则笑容不减:“别这种眼神,大家都是给人皇陛下效力,我又不会做坏事。”
“是吗?”鸿蒙嗤笑一声,由着苏宇手指作怪,两眼像要把人洞穿一般细细端详着苏宇的神情,“既然如此,我按人皇规则行事,你又何必用那么大的筹码要挟于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我还挺喜欢你的?”苏宇笑着收回摩挲在对方唇边的手指,像是触动了某些不愉快的回忆,眼神又由轻佻变得冰冷,“将军不觉得万族作为苍蝇…已经足够恼人了吗?人皇陛下留下了包括各位在内的那么多后手,可不是为了让我们浪费时间在这些喽啰上。”
说罢苏宇带着灿烂的笑容站起身,拍了拍一尘不染的白色衣摆,语气诚恳得不似在威胁:“经过这几次的教训,我深刻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不能彻底掌控的东西最好就尽早消除掉,而各位镇守大人对我有恩,如果不能为此目标所用…我也是会很痛心的。”
看着年轻人身影就要消失在眼前,鸿蒙终于忍不住低声喝道:“傲慢足以招致毁灭,苏宇,你难道认为自己有这样的能力吗!”
苏宇头也不回,摆摆手带动白色袖袍浪潮一样涌动:“怀疑的家伙,尽可以来试试。”
51.5
鸿蒙是最早开始镇守死灵通道的,后来的同伴们没多少年就厌倦了日复一日毫无变化的生活,但对他而言,确实没有比待在一个地方不用动弹更合心意的工作了。
舒服的好日子一直持续到某天被上司敲响龟壳,恭王笑吟吟拎着一壶酒跨入:“鸿蒙老弟,你可醒着?”
这语气显然是没安好心,鸿蒙缩着脑袋不想出声,怎料对方从身后牵出个半大小子,二话不说就指使着叫人跪拜。
“这如何使得?”这下鸿蒙不得不现出身形,轻柔的力道将老实屈膝的年轻人托起,那双与恭王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眼睛便带着好奇看过来。
“你我兄弟一场,我家的孩子向你拜一拜又怎么了?”恭王满不在乎地笑笑,却也没有继续把年轻人的脑袋往下按,自己先在鸿蒙精心布置出的小院里大咧咧坐下,添好了酒才对一旁大眼瞪小眼的两人招招手,“河图,别傻站着了,过来坐吧。”
起初鸿蒙只当上司闲来无事带着不知第几代的小孙子与下属增进一番感情,又或者是被儿女拜托了却懒得带孩子就跑来找老朋友摸鱼,可这样的事多几次就觉出了味来,终于在恭王暗示着想将河图送来做城主时,素来懒得理会麻烦事的鸿蒙也皱起了眉头:“究竟出什么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什么事了…能出什么事?小孩总归是要离开大人成长的嘛。”恭王心不在焉地应着,不一会儿就喝得满脸通红,半个身子攀在鸿蒙身上,勾着鸿蒙的脖子说些醉鬼的胡话,鸿蒙便只能无奈地将一滩烂醉的上司抱起,两手规规矩矩托在肩膀和膝窝上,把人送进城主府平日就备着的客房安顿好,回来才瞧见那小子还安安静静坐在原地,视线好奇地在鸿蒙身上打转:“您与先祖大人是朋友吗?”
鸿蒙一愣,本能点点头又忽地摇头,年轻人便乖巧地没再多问,然而就那么一瞬间,鸿蒙感到连后生也能轻易看出自己想方设法隐藏的私欲。
此前恭王也私底下来过几次,却从不带别人,次次都喝到大醉,借着酒气告诉鸿蒙些隐秘的消息,他虽也是追随人皇平定天下的老臣,却偏偏与文王总不对付。“他以为用这封号揶揄我我不知道?真是个老王八蛋!”恭王抓着鸿蒙的衣领骂骂咧咧,眼底却是浓重的失落,“镇守之位劳苦功高,我本想为你也请个封号侯的,可看看现在,狱王走了,文王走了,武王也走了,偌大一个人境,却不是挨不住外人的打,反倒是从内里叫自己人给拆散去…”
“您喝醉了。”鸿蒙及时止住上司的危险发言,扶着胳膊想带人回去休息,眼前一花却被扯着衣襟滚进一旁水池里,水花惊走了方才围上来的鱼群,鸿蒙茫然而震惊地躺在水中,视线因穿过水面而扭曲,恭王则浑身湿漉漉地坐在鸿蒙腿上,笑了笑忽然俯身压下来,与鸿蒙一同淹没在水下,仿佛如此就不为人知地激烈亲吻。
之后的发展顺理成章,有着上司先打着酒后乱性的借口,鸿蒙自然也就没有理由拒绝,虽然到这个实力已经不需要空气,人类在水中还是本能地闭上眼屏住呼吸,于是轻易便被鸿蒙打破攻势,唇舌软绵绵顺从着被勾动,就着水流和柱体表面的黏液,过分灼热的身体紧密而热烈地一点点将鸿蒙全部接纳,恭王半眯着眼轻声呻吟,叫人分不清将那眉眼浸湿的是水还是某种虚幻的情感。
“鸿蒙…”男人嘶哑着嗓子轻轻催促一声,鸿蒙就托着腰将人带出水面,猝然涌入的空气让人沉醉地大口喘息,紧接着便被顺势顶入更深处的柱头带来窒息一般的快感,搭在鸿蒙后背的脚掌不自觉蜷缩又颤抖着绷紧,穴肉渴求地贴上不断抽动的阴茎收缩吮吸,鸿蒙咬牙拉开那双紧紧缠在自己腰侧的长腿,压下身体顶着柔软的臀肉射进最深处。
之后这样的关系两人断断续续延续了近千年,有时是在亭下衣袍交错温情缠绵,有时又在镇压死灵通道的高台上野兽一样撕咬着交媾,有时一连做上好几天,更多的时候却还是一如既往漫长而孤独的枯坐,鸿蒙总是体贴地不问也不说,顺其自然地接受着一切走向。
然而这一次待河图也耐不住单调无聊的棋局睡下后,鸿蒙难得僭越地来到恭王床前,沉默半晌后却是醉倒的人先笑着开口:“何事?”
鸿蒙有些尴尬地挠挠头:“所以河图是…”
“当然是我家的孩子,是人类。”恭王撑起头,意味深长看向终于没了平日那处变不惊懒散模样的下属,“莫非你有什么不同的猜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敢。”鸿蒙忙低下头,心底不知是轻松还是失望,恭王又笑起来,朝呆站在床边的鸿蒙招招手,手掌扣在鸿蒙伸出的掌心,鸿蒙只感觉手中一沉,却没来得及抓住那只手,打开手掌只剩下一只石刻的小乌龟雕像。
恭王整理着衣袍从床上起身,与呆愣的鸿蒙错身而过:“这是我凝聚的大道之力,未来你们若是有人撑不住了,捏碎它,虽然可能会有些难受,但我的石化之法总归是能抵消些死气的侵蚀。”
鸿蒙心头没来由地觉得有什么要发生了,他觉得自己该试着挽留一下,甚至失敬地去抓那人手腕也是可以被原谅的,但鸿蒙最终什么也没做,只点头称是,然后远远看着男人的背影离去直至消失。
事实证明,活过了足够漫长的年头后,直觉一类的东西总会变得格外准确,人皇宫发生的一系列变故对鸿蒙来说太快太遥远,他是自睡梦中被升龙鼓急切的声音唤醒的,九下沉重敲击凄厉地震荡在整个人境上空久久不散,河图满脸泪痕与血迹地跪伏在高台之下,说是人境失守恭王失踪生死不明,他已是恭王留存于世的唯一血脉。
于是鸿蒙终究率先违背了自己订下的行为准则,高高在上的巨龟闭上眼,任由河图将上一任城主斩杀取代,任由河图与镇守通道中的死灵君主暗中联系,任由河图集结无数死灵杀回战场,却终还是在生死平衡即将被破坏的前一瞬睁开眼,冷漠而坚决地出手将河图诛杀,偏偏又带着不清不楚的感情将只剩下仇恨的死灵留下,任由河图愤怒的诘问与诅咒久久盘旋在耳边。
“你这逆臣!叛徒!”那双与恭王相似的眼睛带着刻骨的仇恨刺在鸿蒙心头,生机却在其中一点点流逝,“你效忠的陛下出事时你在哪里?你辅佐的恭王出事时你在哪里?我们全家都战死于人境时你又在哪里?现在人皇都消失了,你却要审判我吗?”
“鸿蒙…”直到光芒彻底散去前的最后一刻,那双眼睛也直勾勾看着鸿蒙,他说:“我不会原谅你的。”
“我知道。”鸿蒙这一次却没有再闭上眼,他沉默而肃然地注视着早已看过无数遍的死亡演化,年轻城主的身体尚未完全倒下,周身缭绕的浓重黑雾就如污泥一般将其覆盖,发出血肉被腐蚀的滋啦声,只消瞬息——与过去的每一任城主没什么不同,世间就再不会有河图此人的影子。
我是知道的。鸿蒙想,但他已经先于理智地伸出手去,在奉命镇守生死边界数万年后,他第一次出手干涉了死灵界规则的运转,没有人知晓那时发生了什么,只道是鸿蒙圣城受损严重,为防止死灵界把其当作薄弱点攻破,圣城自此彻底封锁,自镇于星辰海最深处,却无人看见那庞大的巨龟虚影下,一道新生的死灵如影随形,空洞的意识日复一日找寻着杀死镇守者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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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宇一走出鸿蒙圣城,迎面就看见早已等待在外不知把玩着什么的周天元,不免好奇地打量一番,上次不过是大战中隔空匆匆一瞥,现在面对面看起来…“和老周一点也不像呢。”
周天元眉头一扬,毫不犹豫地反击:“苏城主看起来与我们兄弟二人也都不像。”
“我像我妈。”苏宇随意敷衍一句,“所以您找到这里来是有什么事吗?”
“大哥说他疗伤去了,让你来管事。”周天元手指一翻,随手丢来一块令牌,正是府邸中围绕在周天身后三十六守王令的其中之一,繁复的花纹簇拥着阳刻的“周”字,没少给小时候的苏宇啃着玩,苏宇皱起眉头接过:“他受伤很重?”
“谁知道呢,可能很重,也可能压根没受伤…你亲自探查过他的伤势吗?亲眼看见他离开府邸吗?当然,就算那样也不一定可信就是了…”周天元笑了笑,带着与周天截然不同的狡黠,抬手想摸苏宇的头,被不动声色躲开又收回手摸摸下巴,“我回来了才见着,他自那之后是真的完全不一样了,难怪你对他本来的样子一点不了解,可我思来想去…他这样的变化恐怕只能是因为你,苏城主,苏宇,你究竟是何方神圣呢?”
苏宇被问得烦了,没好气地送去个白眼:“他要是能有你这么多话,我现在说不定就能回答这个问题了。”
“过奖过奖。”周天元却颇为自得地笑笑,“作为你的顶头上司,总归是想多了解下属一点的,你说是吧,玄九?”
一套攻防打下来,苏宇当即明白对方不是自己擅长应付的类型,一时又有些心累,飘着思绪想这姓周的家伙一开口都好似是与自己有仇,唯独老周总像是欠了自己什么,要是照此一滑坡,说不定他也是因为与自己有仇才变成如今兄弟看了都陌生的样子?
想到这里苏宇只觉得好笑,摇摇头不愿继续深想下去,而就这点时间,周天元已经絮絮叨叨念到了猎天阁阁主老叫人加班还不给涨工资,苏宇无语地斜睨一眼:“还有事?”
“算有也不算有…”周天元还想东拉西扯一会儿,见苏宇不耐烦转身要走,这才耸耸肩端正了脸色,“我只是想提醒一句,监天侯那边,先不要动。”
苏宇脚步一顿,意味深长地拉长了调子转过头来:“哦?您这是确信我都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天元眯起眼笑笑:“知道什么?”
老狐狸烦死了。苏宇没心情继续打太极,他自认在府邸中的异象与文墓碑的力量脱不开关系,自然没理由放着其它好东西不用,何况这些东西都是文王亲口许的,换句话说他就是文王在这天底下最名正言顺的继承者,哪需要听这些一肚子坏水的老家伙有的没的。
而周天元说完,看苏宇不搭理也不急,上前勾住年轻人的脖子亲在脸侧,对着瞪过来的目光扬起嘴角:“不然我们都坦诚一点,先来几次肉体上的交流?”
苏宇厌恶地躲开,丝毫不掩饰脸上嫌弃的表情:“谁想和你这老家伙搞肉体交流。”
“是吗?我看你挺喜欢这样的沟通方式呢。”周天元弯起眉眼笑笑,“我想想你喜欢的类型,战无双,摩多那,圣城的镇守们,甚至万府长家的小子和我那可怜的侄子…哎呀,别这么看我,作为曾经情报组织的一员想知道这些东西还是很轻松的,你父亲搜集信息的能力可比我强多了,他都不管,我这个做叔叔的当然不会多嘴…”
“你究竟想说什么?该不会觉得能用这种事威胁我吧?”苏宇不耐烦地嗤笑一声,周天元却满面无辜地眨眨眼:“你这孩子怎么思想那么黑暗呢?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了,单纯建议你先别动监天侯而已,他那儿的碎片也只有三分之一,而且现在肯定已经不在他手上了,剩下的三分之一才是重点…”
苏宇一愣:“那剩下三分之一在哪?”
周天元像只终于得逞的狐狸,两眼眯眯弯成了月牙:“人境,大夏府。”
苏宇猝不及防被噎得无语,翻了个白眼看向周天元:“这也是猎天阁打探到的?”
“哪能呢,”周天元笑容满面按下苏宇攥紧的拳头,“这是你爹让我告诉你的第二件事,他喊我来给你带路来着。”
苏宇:“…你特么是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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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境上空寻常人看不见处,一青一白两道身影一前一后掠过,周天元走走停停一脸轻松,不时还转过脸朝年轻人传音:“怎么样,还飞得动吗?真不需要我带你?实在不行我抱着你飞?”
苏宇一声不吭,只默默催动神文又加快了速度,周天元轻笑一声,依旧不紧不慢让苏宇缀着,直到来到山脉交错迭起之间才猛然停下,苏宇猝不及防一下子撞在男人后背上。
没有在意年轻人的骂骂咧咧,周天元难得露出认真的神色,回身拉起苏宇的手缓缓道:“应该就是这里,我只能送你一段,接下来的东西,靠你自己用心感受。”
男人掌心的触感让苏宇顿了顿,闻言也迅速端正了姿态,还没来得及开口,周身就传出一阵拉扯感,却是与府邸中绝对的掌控感不同,苏宇只觉得四面八方一切都在往来时的方向退去,隐约中仿佛有流淌的水声响起。
这是什么?苏宇眼皮沉沉地往下坠,脑中有某种虚幻的概念就要脱口而出,却总像蒙了一层薄纱似地不真切,就在意识不受控地坠落时胸口熟悉的温热再度传出,一声轻笑轻飘飘掠过,苏宇一激灵睁开眼,耳边重新响起周天元的叮嘱,深吸一口气后手中书册艰难浮现,封面大字金光微微闪烁,眼前仿佛迷雾吹散帷幔掀开,所有景色豁然开朗。
那是一条奔腾永不止息的长河,看不见来处也看不见去向,可若特意寻着某处去瞧,一切却又是全然凝固静止的,而就在苏宇眼前,一所庭院极其违反常识地立在那里。
虽然理论上已经无比熟悉,苏宇还是第一次真切见识到传说中的时光长河,当即运转窍穴感受,一边小心翼翼挪到庭院小木门前轻轻敲响。
周天元抬起头,看向上空不断波动的时光长河虚影,忽然一道白色身影由虚变实落下,掉到周天元面前时才仿佛被一股力道强行止住了惯性,苏宇堪堪停在周天元面前,怀中探出一只小白狗的脑袋,偏着头好奇地与苏宇一同看向周天元。
“怎么?你不会在期待我接住你吧?”周天元迎着苏宇视线故作惊讶地瞪圆了那双狐狸眼,“我以为我们的关系还没发展到这一步。”
苏宇视线从男人沾满鲜血的双手滑落,默默扫过四周堆积的各族尸体,尸体脸上都戴着相同式样的面具,眉头不禁一挑:“人境之中还有这么多猎天阁?”
周天元甩甩手,满不在乎地笑笑:“所幸像你这么优秀的下属确实不多见呢。”
苏宇怀中的小白狗却一脸惊悚:“人境居然会被攻破?人皇陛下去哪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说来话长了。”苏宇摸了摸小白狗的头顶,哄小孩似地拖着调子,“肥球前辈可要记好了,戴这种面具的组织就是背叛文王前辈那家伙创建的,文王前辈的传承也是他们弄坏的,里面的高层都是坏东西…”
周天元没有在意苏宇的指桑骂槐,只朝小白狗微微点点头:“好久不见,肥球阁下。”
肥球哼哼两声缩回苏宇衣领中:“主人不让我跟你们家的人说话。”
周天元笑眯眯勾过苏宇肩膀:“可这位就是我的亲侄子,肥球阁下如何区别对待呢?”
“他不一样…”小白狗脸都纠结成了一团,苏宇嫌弃地拍开肩膀上的手:“少装了,这里头的碎片就是你送进来的吧?老周到底计划着什么?”
“我也只是个听命行事的工具人而已。”周天元耸耸肩,“现在大周府是你管事,接下来怎么做我当然也是听你的。”
“你早就知道了吧。”苏宇冷笑一声,手中浮现出一张破损的纸片,正中的空洞上浮现出一处幽暗的宫殿,周天元摸摸下巴:“果然放在天渊了,那接下来就是咱们的老本行…”
苏宇手一合:“好,那接下来就先踏平天渊。”
周天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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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天渊?”秦广眉头紧皱,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眉心,“这是老周…大周王的意思吗?”
“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确实是我的想法。反正你们还没决定从哪里开始不是吗?”苏宇一脸无辜地眨眨眼,忽然反应过来自己才被周天元这个表情恶心过,忙干咳一声端正脸色,“首先您看啊,这天渊界域离死灵界最近,此次阴谋定然与他们脱不了关系,再者万族对死灵界的干预正是圣城最大的牵制,若是平定这一入口,解放出来的各位镇守也是一大战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议室正中间苏宇头头是道讲完,对面大秦王神色却丝毫不动:“这就是你近来让各城镇守大肆杀戮的理由?”
苏宇耸耸肩:“您也知道非常时期非常待遇嘛,如今万族反叛侵扰不断,圣城本就是人皇陛下亲封的势力,各大城主自然一致同意非人族无准许不得进入圣城方圆百里内,我也提前通知过,偏有人不长眼,若不杀鸡儆猴,日后麻烦事才多呢。”
大秦王一手轻搭在眉边,视线充满森然的审视:“那这决定攻打天渊界…难道不是为了给你凑齐监天榜?你可明白人族不是你周家一家的人族,天渊不强,却也不弱,种族之战更不可能为了这种利益之争轻易开启,苏宇,你是否有些贪心了?”
“是,我是很贪心的,大秦王阁下,这是人之常情。”面对如此严厉的指控,苏宇却一脸坦然,“但同时这也是最好的选择,此战能带来的战果绝非有益于任何一人或一家,至于种族之战更是早已开启,不是人类彻底镇压万族,就是万族推翻消灭人类,三万年来的和平靠的是人皇与诸王,可现在万族虽也势不如前,却有胆子向人族举起叛旗,而我们却要在这里讨论去攻伐一族的理由,恕我无礼,在座各位当真不感到羞愧吗?”
守王中有人正欲呵斥,却被大秦王抬手按下,苏宇笑了笑继续道:“当然,我也时常痛恨于自身的弱小,所以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变强,以二十岁的年纪到达如今的层次,想来能更多获得一点支持也是理所应当…”
此话一出,方才的嘈杂声忽被某种诡异的默契生生截断,四面接连投来微妙的视线,苏宇几乎能看见寂静的空气中不断飘荡着“叶霸天”的名字,幽灵一样盘踞在所有人记忆中,大秦王却抚掌大笑一声:“好啊,既然如此,我们似乎也没有理由不把第一个战场放在天渊了,诸位应当没有异议吧?”
其余人来回对视一番,忽然传出几声轻笑,大明王无奈笑道:“老秦啊,我们本来也是听你指哪就打哪的,明明是你非要试试这小子,可不要自己装完红脸就拉大家唱白脸啊,这小子进步快又记仇得很,我可不想日后被敲闷棍穿小鞋啊。”
大秦王轻哼一声,无视了此起彼伏表分割的声音,视线重新落在正中间的苏宇身上:“那就这么定了,大周王疗伤未出,你既接了他的令牌,此次便也随大明王一道吧。”
“当然,不胜荣幸。”苏宇笑容愈发灿烂地点点头,“待我父亲出关,您今日的思虑我也会转达给他的。”
大秦王:“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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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宇大步推门而入时周天元还没来得及穿回上衣,肩膀与后背上深可见骨的伤口中,一枚神文正牵引着血肉迅速蠕动愈合,苏宇扬扬下巴朝周遭使了个眼色,其余人便低下头恭敬地退去,离去前还不忘帮屋里两人把房门顺手带上。
“伤得不轻啊,叔叔,看起来您的战斗力也比不上我父亲嘛。”苏宇解气似地哼笑一声,手却拿过一旁的药膏,挖出一大块拍在伤口处,冰凉粘稠的触感让周天元浑身一颤,倒吸一口凉气后龇牙咧嘴转头看来:“如果你不是来向我这老人家赔礼道歉的,那就恕我不留客了。”
“我道歉?为什么?”苏宇压低了声调,笑眯眯不断用力按在伤口处,“我倒是想来问问我亲爱的叔叔,莫不是对猎天阁还有余情未了啊?”
周天元疼得发抖,眉间都渗出细密的薄汗,却咧嘴嗤笑一声不说话,一避不避任由苏宇作弄,苏宇也就没了兴趣,收回手想了想,凑到周天元肩头朗声道:“那就来做爱吧。”
话题的跳跃度让周天元一愣,苏宇的手就已经越过侧腰探向男人胯间,周天元忙抓住年轻人手腕干笑起来:“你小子不是说对我没兴趣吗?”
“那我现在有兴趣了,如何?”苏宇双手被抓着动弹不得,便偏过头不轻不重咬在男人脖颈皮肤上,还不忘伸出舌头一舔,感受到对方动摇后笑道:“反正你在随便勾搭人的时候就应该能想到会有这样的结局吧?增进肉体关系后再谈事情,这个提议确实不错…”
“别,我开玩笑的,真这么乱搞你爹出来能撕了我。”周天元手忙脚乱推开几乎挂到自己身上的年轻人,手腕衣摆落下,露出大明王亲手设下的禁制,把随意披散在身前的长发撩回脑后,拉起衣襟转身看向苏宇,“我坦白行了吧,监天侯本身的确不属于战场上任何一个种族,而是如今王朝全人境气运凝聚而成的运灵,你有法子引出他来还能针对他确实超出了我的预料,但若就这么杀了他,人族自身也会出问题,这个弱点不能暴露,情急之下我不得已只能为他挡下攻击放跑了他,向人皇陛下起誓我对人族绝无二心,这下你满意了吗?”
周天元倒苦水似地一股脑坦白让苏宇无语得直翻白眼,好气又好笑地凑上前一把扯开松垮垮的衣领,露出男人胸口仍血肉模糊的贯穿伤:“说真的,您这话痨性子挺好的,干嘛学我爹那总藏着掖着,非得受今天这份罪吗?”
这是能随便说的吗?这发展是正常人能想到的吗?周天元几度张嘴想骂,终于还是翻了个白眼懒得再辩解,苏宇得了答案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顺势在肩头一推,穿着那在周天元后背糊了半身血的白袍就跨坐到男人腿上,手法熟练地开始解腰带,周天元这才反应过来要抓苏宇的手,却被反扣住手腕按在头顶,年轻人抬起两人都极为熟悉的无辜眼神看过来:“我可没要您坦白,我也说了,现在的我只对和您做爱有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周天元再次开口前,苏宇就俯身压在那张嘴上,比起亲吻更像是终于逮着机会报复的啃咬,周天元只条件反射挣了一下,很快乖乖伸出舌头回应苏宇的纠缠,正当房间内气氛在唇舌交错的水声中逐渐暧昧,周天元舌尖却猛地一痛,缩回口腔后满嘴浓郁的血腥味。
“…”周天元抿着嘴,一脸无语地看向苏宇,苏宇则偏头吐出一口血沫,咧开嘴露出挂着血丝的白牙:“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拒绝的话我也不想听见第二次,您的口才应当发挥在更适合的地方,我说明白了吗?”
“…当然。”胸口和后背的伤口还在作痛,周天元眯起的狐狸眼中却闪过一丝狂热的痴迷,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这侄子可耻地硬了,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周天元不着痕迹地舔了下嘴唇,心想不愧是那家伙的儿子。
苏宇似是对这样的表态十分满意,松开钳制男人的手直起身,趾高气昂地下命令:“把腿打开。”
周天元便蹬掉已经被褪到一半的裤子,顺从地抱着膝盖朝年轻人分开腿,带着水汽的狐狸眼一转,可怜兮兮地抬眼看过来:“我伤还没好呢,你可要温柔些…”
“关我什么事?”苏宇却不吃这套,手上沾了大块药膏就往紧缩的小口中插,许是受伤的缘故,周天元身体有些发烫,冰冷的药膏激得穴肉一缩,很快便被融化成半透明的黏液,随着苏宇手指的抽插打湿了甬道,还有少量从穴口被挤出,黏糊糊发出交融的响亮水声。
“哼嗯…慢些…”周天元毫不遮掩地带着情欲喘息,两腿将中间的年轻人一拢,牵过苏宇空余的手掌按在立起的乳尖,“过来,多摸摸我。”
苏宇眉头一挑,没有将手收回却也没有更多动作,只继续往底下多塞进一根手指,饶有兴趣地观察男人情欲难忍的表情,周天元便迎合地眯起眼,手覆在年轻人手背带动着揉捏,苏宇微一用力就能感受到饱满的乳肉在掌心流动,手背少有人触碰的皮肤则被带着薄茧的软肉搔痒似地刮蹭,年轻人的性器默默又硬了几分。
察觉到男人调笑的眼神,苏宇指尖一勾按在凸起的软肉上,周天元就呻吟着弓起腰,涨红的阴茎顶端冒出几滴透明的前液,上挑的眼尾蔓延开湿润的红,苏宇嗤笑一声,不顾紧缩着挽留的穴肉抽出手指,指尖拉出一道挽留的白丝又很快断开,指腹按在空虚开合的穴口打转:“未免也太快了吧,亲爱的叔叔,你的身体可比我想象的淫荡太多。”
周天元同样不屑地轻笑一声:“哈,这就要问你爹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未说完苏宇就沉下了脸,手掌合拢捏得掌下乳肉发白,阴茎刀一样劈开推拒的穴肉直直捅入甬道,周天元痛苦地扬起头,又被捏着脸颊强行掰回,年轻人语调却带着轻佻的笑意:“这么说你和我爹也有一腿?”
“当然是、哈啊,我变成这样,全都多亏了他…啊…”周天元疼得全身都在冒冷汗,偏偏嘴上还不愿停,带着支离破碎的呻吟几个词几个词都要往外蹦,“怎么,这就、啊、生气了?哈,想象不出来?帮我、唔、揉揉另一边,我就、呃、告诉你,他怎么操人…”
苏宇眯了眯眼,抬手一巴掌重重抽在高高挺起的另一侧乳肉上,留下一道发白的掌印,周天元又颤了颤,浊白的精液悉数落在抽搐的小腹上,穴肉高潮一般紧紧绞住体内粗暴的闯入者吸吮。
“我现在觉得,你还是不用说话了。”苏宇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气音,在被对方听见前又挺动着腰把人操得失神,手掌慢悠悠从胸膛撕裂的伤口抚过,沿着肌肉的纹理一路滑过小腹,在发泄过后有些疲软的柱头套弄两下,那沾了药膏、血污和精液的手指就猛地捅进那喋喋不休的嘴里,捏着舌头两指性交一样往喉管里抽插,周天元生理反射地想要呕吐,却被顺势顶开喉头软肉,脸颊微微朝内缩,无法吞咽的口水狼狈地从嘴角流到床上,上下一齐被贯穿得除了放浪的呻吟再说不出话来。
不应期的身体很快被操乱了节奏,周天元全身肌肉都在又痛又爽地痉挛,窒息感让那双狡黠的眼睛一并失去了聚焦,湿漉漉地不停流眼泪,倒映在其中的苏宇却没什么表情,轻蹙着眉头埋进这具过分适应性爱的身体挺动,阴茎被湿热而殷切地拥裹住,烂熟的穴肉柔顺地变换着角度来接纳一切粗鲁的操干,好几次吸得年轻人差点直接射在里面。
好热…苏宇有些厌烦了,想抬手擦擦额角滑落的汗,却反应过来自己两只手正将男人死死钉在身下,而像感受到了压制者抽离的意图,男人软绵绵的手战栗着再度握上年轻人覆在胸前的手背,苏宇一愣,松开被捏得通红的舌尖抽出手指:“怎么?”
终于得以喘息的周天元干呕两声,不停咳着嗽抬眼看向苏宇:“背…疼…”
“我还以为你就喜欢这种呢。”苏宇撇撇嘴,托着男人后颈将人扶起,果然看见身下床铺大片暗红痕迹,连同原本柔顺归拢的长发都乱糟糟沾上了血块,显然方才两人激烈的动作把本就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再度扯破,“那还要继续吗?”
“废话…唔、好深,就这样…”周天元顺势跨坐在苏宇腿上,挺立的阴茎一下子进得极深,跳动的柱头重重撞在结肠口,周天元后腰一抖,难耐地扭着腰抱住苏宇肩头,“啊,再快一点,那里、很舒服…”
苏宇猝不及防被搂住,偏过头近在咫尺的就是男人意乱情迷的脸,潮湿的热气扑在耳边,心情莫名地皱了皱鼻子,张嘴狠狠咬在周天元颈侧,哼哼道:“下去,太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周天元还没反应过来,眼一花就被翻了个身按回,阴茎在肚子里头绞着穴肉转了一圈,于是周天元当即垮了腰,有气无力地顺着苏宇的摆弄翘起屁股,撞得红肿的臀肉被掰开露出嫣红的穴口,连同翻卷的媚肉将阴茎又吞入一截,连年轻人鼓鼓的囊袋都抵在了穴口,苏宇一动就发出受不住地高亢呻吟。
“忍忍吧,谁让你你现在哪都是伤。”苏宇抹了把脸上沾到的血,掐着周天元腰侧凸起的胯骨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挺动,周天元起初还能迎合着年轻人的节奏收缩穴肉,在又一次被硬生生操射后终于有些崩溃地带上了鼻音:“你怎么、啊、还不射?不、慢点,受不了了…”
“或许是您上了年纪,射得太快了呢?”苏宇轻笑一声,俯身捞回挣扎着向前想逃离的男人,手掌与手掌十指交叠,牵着周天元的手去抚慰乳头和刚刚发泄过的阴茎,两个人的身体严丝合缝贴合在一起,肉与肉碰撞挤压出粘腻的水声,周天元只觉得眼前金星直冒,从后背到胸口烫得仿佛再次被贯穿,此时全身软得只靠身后不断进出的阴茎支撑着,除了呻吟和破碎的哀求早已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不得不说现在的姿势更方便阴茎捣进肉穴深处,苏宇咬着男人的肩膀终于射了一次,但两人身体的节奏耦合得非常糟糕,周天元几乎说不清自己感受到的痛苦和快感究竟何者更多,甚至反应了好一会儿才从腹腔的鼓胀感得知苏宇射在了里面,背德的撕裂感让手中刺痛的阴茎又一次颤抖着立起。
“我们俩还真是从头到尾都合不来。”苏宇在身后嘟囔一句,周天元极为认同地在心里默默点头,然而就在他以为这场灾难般别扭的性事终于可以结束时,年轻人拔出半截的阴茎又毫无疲软地捅进来,顶得周天元整个人往前耸了耸,又被扯着手腕按回,周天元听见耳边像有什么动物在哀鸣,眨眨眼看见眼前床单滴落的水渍才发现是自己在哭,年轻人既像安抚又像威胁地在男人后颈磨了磨牙尖,手掌握得周天元生疼:“我父亲也这样操哭过你吗,叔叔?”
大明王来给周天元解除禁制时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说大周府的处境也说苏宇的脾气,说你离开人境久了大家体谅你下次不要再这么鲁莽,又说此次苏宇在大秦王面前帮你说了话你也别记这个仇,年轻人性子就那样一家人用不着说两家话,说得口干舌燥了才反应过来周天元这家伙居然全程老老实实一声不吭,惊得就要去扒周天元的嘴看看他是不是被苏宇动私刑割了舌头。
周天元无语地偏头躲开老伙计大惊小怪的爪子,闷闷开口道:“没什么,我怎么可能记那小子的仇,只是不知道大哥出关要怎么向他交代。”
“你们叔侄不要闹矛盾就好,老周也知道这事的难处,不会太怪罪你的。”大明王这才拍拍胸口松了口气,又继续安慰看起来有些蔫头耷脑的周天元,“伤口还好吧?我这禁制应该不会有太大影响,但之前苏宇来看说还是流了很多血,是不是说话不方便?要不要我再给你看看?”
周天元身体一僵,半晌才勉强扯出一个干笑:“不,没事,我很好,真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天与周天元并非亲兄弟,这是人族高层内部公开的秘密,但真相的揭露是在不久前的动荡中,更久远以前的日子里,两人都是作为与往昔星家齐名的周姓世家主脉最后的幸存者行走在人皇麾下,似乎从来没有人对此提出过质疑。
而周天元作为参演者理所当然知晓一切,虽然他自觉并没有因此多了解那人分毫。过去再庞大的家族在乱世中倒塌也如鱼惊鸟散,至于那是谁的手笔对周天元来说毫不重要,倒塌的屋脊恰到好处地避开了他所在的角落,是周天一袭青衫分开火焰来到周天元面前,向废墟中的少年伸出手,燃烧的天际映在那双不似活人的眼中。
就和现在的眼神一模一样。周天元赤裸着上身跪在地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心思却还转得飞快,想到这里低头掩去没来由上扬的嘴角,昏暗的禁闭室没有窗户,唯一的光源在周天手边摇曳着暖黄的火苗,却无法给那张脸上带去丝毫温度。
“看起来我还是放任你太久了。”周天的语调总是带着轻飘飘的叹息,像夜风扫过枯木,表情看不出喜怒,手中的鞭子却带着呼啸落在周天元脖颈上,皮肉从年轻人故意留下的牙印中间绽开,艳红的血液一下子盖住了其间暧昧的痕迹,事实上这样的痕迹在其它伤口愈合前就该消失无踪,但在周天出关见过苏宇后,年轻人就不知发什么疯地跑来拉着周天元再次大干了一场,这对周天元来说几乎等同于在兄长眼皮子底下偷情,可他没来由就顺着年轻人做了下去,比之前更为激烈的情事刚结束,周天便适时向名义上的兄弟传来讯息,周天元进门时颤抖的腿间甚至还含着自家侄子射在里面的东西,更不用提想得起来消除身上的痕迹,周天默默注视着周天元一点点把刚穿上的衣服又脱下,“你不该忘了自己的身份。”
周天元低着头没有出声,他虽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疼痛,却不代表他喜欢疼痛,周天自然也是清楚这一点才没有改变惩戒的方式,多年的经验让周天元能从男人死板的表情下察觉出丝许怒意。这可糟糕了,周天元略带紧张地握了握拳头,看起来这一次没那么容易过去。
周天却微微挑眉,两指掀开嘴唇轻轻一拽,周天元就乖乖伸出舌头,淡红的舌苔上灿金色的神文光华流转。“这孩子…”阴影中传出一声像是被极力拉扯过的轻笑,“我会管教他的。”
应该算不上孩子了吧…周天元心想但凡他能说话一定会把这句喊出来,再大骂一声笨蛋家长,但他只能卷卷舌头,抬起眼皮委屈地看向周天。沉默间训斥没有继续,又是数道鞭痕重重烙上周天元肩头和胸口,每一下都精准抽打在苏宇留有痕迹处,尖锐的刺痛蛇一样在粘连的皮肉之间蔓延,周天元额头开始冒汗,呼吸微微急促,他的身体已经先一步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无论重复多少次都无法克制来自本能深处的恐惧,与之相伴的却是更为扭曲的快感。
周天冷眼看着周天元胯间仿佛全然没经历过方才年轻人折腾一般逐渐鼓起,手上动作没有半点停顿,又一鞭抽在周天元腰侧发青的手印上,周天元脸边却一辣,血从狭长的伤口流出,这是对控制一向精准的男人前所未有的失误,周天元惊讶地抬头看去,只见男人握住长鞭的手背青筋跳动,手臂竟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颤抖着。
没有理会周天元讶异的目光,周天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说话的声音带着些许微不可查的嘶哑:“站起来,转过去。”
周天元还没从男人反常的表现回过神来,只有本能顺从着对方的命令艰难调动起僵直的肌肉,他两手还被牢牢绑着,但那只是最普通不过的麻绳,除了粗糙的纤维刺挠得皮肤发痒外,周天元还得时时刻刻分出一些注意不让自己把绳子扯断,这样的姿势显然难以体面地完成指令,于是周天元自暴自弃地往地上一磕,用额头作支点撑起腰,再靠腰发力拧回上半身,总算是摇摇晃晃站稳了脚步,动作间伤口被挤出的血淅淅沥沥落了满地。
禁闭室不仅昏暗,视野空间也很狭窄,周天元一转身,鼻尖几乎就贴上了墙,黑乎乎的墙面比凶兽更叫人胆寒,周天元打小就害怕进这个屋,但他也确实打小就管不住天生旺盛的好奇心,加上那人本就浑身秘密,刚被周天捡回来那阵少年人常常自作聪明地偷摸着打探,很快就被拎进来抽得上窜下跳,那时的周天更冷漠些,从不克制手中的力道,脸上偏还要带着假兮兮的笑,看得周天元总觉得自己不过是玻璃缸中一条随时可以被替换的观赏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也没什么不好,周天元对此接受迅速,心想当观赏鱼总比当死鱼强,他虽是周家嫡系,作为次子的处境却相当尴尬,原来那位多疑的大哥时时刻刻的提防几度想让他殒命,而救了他的是周天,所以就算周天要去把天捅个窟窿,他觉得自己也只能舍命陪君子…君子是不一定了,但哪怕能分担点骂名也没差。
然而周天连这个机会也没给他,在那场变故发生前周天元就被派去了猎天阁,那几乎是个全然作壁上观的位置,周天元没有天真到以为这是男人善心大发给所谓兄弟留的活路,可他也看不明白自己能做什么,看不明白周天究竟要自己站在哪一边,只得边收集情报边无所事事地与上级下属随意厮混,直到后来眼睁睁瞧着同僚的天部部长发了疯,在星辰海上头自己与自己对打了几天几夜,他才明白周天大概也差不多如此。
早在更久以前,某一刻隐约察觉到古井无波的深潭产生动摇时,周天元也试着爬过周天的床,说不出带有几分爱意,更像是出于好奇心的一场试验,结果可以说相当惨烈,周天元第一次见识到世人仅仅为了性交这种破事可以发明多少形态各异功能齐全的道具,或者说周天此人恶劣又扭曲的性格,整个过程两人几乎没有任何触碰,周天居高临下审视着周天元从刻意呻吟到哭喊求饶,当时周天元的头脑已经炸成一片空白的烟花,崩溃地胡乱拼凑着词语,却偏偏无法遗忘说出将枯木点燃的那个词语时人偶空腔之中一闪而过的灵魂。
这该叫作…英雄难过美人关?周天元有些漫无边际地想着,他实在是累了,靠额头抵在墙上才撑住身体不至于摇晃,迟迟没有痛感传来让他的身体开始倦怠,连头脑都模模糊糊像坠入云海,为了保持清醒周天元开始肆意放飞思绪,突如其来的回忆穿透眼前男人莫名失控的怒火,一丝可怖的猜疑猛然钻进周天元脑中。
“收敛心神。”周天的声音打断了周天元的胡思乱想,周天元一个激灵,忽然感觉到大腿一凉,裤子被褪下堆叠在脚踝,腿间皮肤上斑驳交错的指印和精斑一下子暴露出来,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周天元在那道视线中还是瑟缩了一下,小孩子一样徒劳地闭上眼来驱赶恐惧,又忍不住夸张地想象着会有什么刑具施加上来,却在被触碰的一瞬间惊慌失措地弹起来。
“乖一些,别乱动。”周天听起来对掌下的反抗略有不满,更快一步按住了周天元后脑勺,周天元额头在墙上撞了一下,晕乎乎地从下方看去,视野中是自己高高翘起的阴茎,落满指印的两腿间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修长的两指带着粗糙的茧刺入腿间,里头尚未凝固的浊白精液顺着那只手往下淌。
这却比任何刑具都叫周天元意外和恐慌,周天扭曲的偏执还体现在他几乎不与任何活人产生肢体接触,那双手更是总掩在宽大的袖袍下,充作过分精致的艺术品,哪怕是周天元也很难幻想被它触碰或爱抚,现在竟撑开湿软的穴肉,一点点抠挖出里头的精液。
不、不要这样,周天元说不出话,有些慌张地扭动身体试图摆脱,紧张收缩的穴肉反将入侵者吞得更深,然而周天按在周天元后脑勺的手毫不留情,周天元只能无力地感受着肉壁被修剪得光滑圆润的指甲刮过,指腹压在跳动的敏感处,轻轻一按就挤出咕啾水声。
羞耻、疼痛以及莫名其妙的不安搅乱了周天元的头脑,身体反而更敏感地反馈着身后的触感,苏宇总是射得很深,上一次清理花了周天元不少功夫,周天却极有耐心地一点点抠挖着,不在乎由推拒变为挽留的软肉或周天元只能发出的嗯啊声,指节像是设定好的程序一样适时屈起,撑开肉壁,带出精块,仅仅如此周天元两腿已经颤抖得仿佛再支撑不住身体。
“嗯、哈啊…啊…”周天元再怎么努力也只能从喉咙发出这样单调无意义的音节,随着周天的触碰转成或短促或叹谓的调子,终于在到达某个点时音节颤抖着破碎,有些稀薄的白精洒落在身前地上,周天只淡淡瞥了一眼,就继续自己的事情去,周天元瘪瘪嘴,忽然耸着肩膀有眼泪砸在地面。
周天像是叹了口气,松开按在周天元后脑勺的手,抓住肩膀把人转过身来,周天元额头青了一块,眼眶又红又肿,眼泪口水狼狈地流了满脸,没了支撑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见周天蹲下身面无表情看过来,又抿着嘴吸了吸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能说话就这么委屈你?”周天没好气白了对面一眼,这家伙从小最会在别人面前装可怜,现在看起来是在苏宇面前没讨着好,到自己这告状来了,“舌头伸出来。”
周天元乖乖张开嘴,也不介意周天怼过来的手指上还挂着精液,伸出被年轻人粗暴禁锢的舌头,轻轻舔掉那指尖的白浊,却被周天一把扯住舌头,慢吞吞又研究了一阵子,才破开上头金色的神文。
“让你好好修炼你不听,现在连年轻一代都比不过了吧。”周天捏了捏手中的舌头,看周天元合不上嘴又可怜巴巴朝自己使眼色才若无其事松开,周天元舌头还没捋利索,闻言就不满地反驳:“不是吧大哥,苏宇那种人多少年才出一个,要我说过不了多久你怕是也要被他揍了…”
“他还揍你了?看起来你们之间的差距比我想的还大些。”周天看起来却不在乎那样的结果,只轻飘飘一挑眉,眼神打量得周天元背靠着墙面直缩脖子,声音一下子没了底气,嘟嘟囔囔想要转移话题,却被周天不容拒绝地分开腿,就要继续朝红肿的穴口探去,才慌慌忙忙试图并拢双腿:“不用了大哥,这种事我自己能处理,我又不会怀孕你这慢腾腾搞得我更难受…”
周天抬眼暼了下周天元慌乱的面色,就又面无表情垂下眼去:“看来你还是没有反省,你也不是小孩了,想去找谁我不会管你,但只有苏宇不行,明白了吗?”
周天元像被戳中了痛处似地猛缩一下,直到周天沉下声又问一遍才不情不愿嘟囔:“明白了…”
接下来一切都在沉默而尴尬的气氛中进行着,周天再三确认清理干净了便擦擦手站起身,周天元忽然道:“那苏宇从小到大,你有几次牵过他的手?”
周天身形一顿,扫了眼气哼哼软在墙根的人一眼,默不作声地拂袖离去,周天元双手还被绑着,整个人在地上软绵绵瘫成一团,却好似胜利了一局般笑起来,回想起每次苏宇执念一样扣住自己的手掌,嘴角又垮了下去。
我就不该掺和到这两人中间来,让他们互相别扭去吧。周天元躺在地面无力耷拉着脑袋,甩甩头将那个不能言说的猜测丢到脑后,重新立起的性器在地面蹭了蹭,心想不知道现在去找监天侯那小心眼的家伙来一发会不会被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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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族大殿中,一身白衣狼狈凌乱的监天侯冷冷朝前方看去:“看起来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了,天古,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那点小聪明,这次天渊被灭人族居然几乎毫无损失,我看这个联盟根本就是个笑话。”
对面天古状似无辜地弯下眉梢笑了笑:“我事先已经告诫过诸位万不可对苏宇掉以轻心,难道不是可惜你猎天阁无人,当初那么高的悬赏都除不掉一个初出茅庐的学生,让他发展到现在差点就能杀掉你,可不能单算是我一个的错。”
“在推卸责任之前,先想想怎么办吧。”一旁魔跃皱着眉头开口,作为各族领袖中最年轻的一位他本就缺少很多信息,加上魔族一直以来的不顺也一点点消磨着他的耐心,此刻又转头看向监天侯:“还有你,之前那是玄部部长,或者说大周王的弟弟吧,人族强者为何拼了命也要救你?还有苏宇身上的种种不寻常不也是自加入你们猎天阁开始的吗?监天,你究竟是不是真的背叛了文王?”
监天侯一愣,紧接着就被气笑了:“你们不会真没认出来那条狗吧?苏宇连文王传承都拿到了,我要愿意继续追随文王,那现在是吃饱了撑的跟你们在这喝西北风?”
“好了,事情都到了这关头,先别急着内乱。”神族领袖寂无终于慢悠悠开口劝阻,“天古,如果你有其它想法,还是在士气丢掉前说出来吧。”
天古这才抬眼环视一周,抬了抬下巴扬起嘴角轻笑一声:“人族得了天渊界就一定能够获益吗?苏宇终归只是个毛头小子,拿到手里的东西就不会轻易放开,而接下来…就是各位死灵君主继续履行契约后半段内容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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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宇看着眼前合而为一的监天榜,自此纸砚二道都到了他手中,刘洪偷偷摸摸没了踪影大概就是去寻那墨道,而笔道虽已经隐约有了雏形,想要完全修成尚需些时日,他缺少的只有时间,而万族同样清楚,不能再给他任何更多的时间。
于是得知死灵大军即将进攻作为生死两界边境刚刚被自己带人打下来的天渊界时,苏宇丝毫不惊讶,只漫不经心感叹一声万族的斤斤计较,引得一旁肥球眼神古怪地瞥了一眼。
大秦王等人显然已经商讨了有一段时间,听见苏宇的动静齐齐看来,大周王不在,随着几次大胜,诸王合议的重心隐隐约约向苏宇这么个年轻人偏移,大秦王揉了揉额角开口:“你觉得接下来要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打呗,一次性把万族打服了,打灭了,也就再没有后顾之忧了。”苏宇耸耸肩,看有人皱起眉头又想说什么,扬扬下巴继续道,“天渊这种要地必然是要来回抢夺的,但终究也只是作为一个前哨站,诸位也别太舍不得。”
“倒不是我们舍不得,只是这夺一地不定有功…失一地可就是大罪。”有人苦笑着摇摇头,苏宇有些不耐烦:“如此徘徊不前,那就看等人皇陛下回归时,失一地和失人族的罪哪个更大些吧。”
“你…”
“伐天渊之前我就说过,天渊比邻死灵界,这也是我们其中的一个目标,既然此前万族叛逆就与死灵联手,我们又岂会料不到如今局势。”苏宇懒得理会,负手站在如今人族权力的最中心侃侃而谈,“人族既以王道御天下,对待叛逆必须动如雷火,露不得分毫怯势,万族想杀我们,那就杀万族,死灵界要杀我们,自然也逃不脱人族的雷霆之怒。”
说罢不等面色各异的诸王开口,苏宇轻飘飘一个响指,笑容满面看向面无表情的大秦王:“想必大秦王阁下的谋略,此时的人族大军已然将死灵的反扑压在边界线之外了吧?”
“自然。”大秦王微微颔首,“但死灵难以杀灭,人类却终有疲乏,苏宇,你若是有了更好的办法就快点说出来,少跟大家卖弄。”
苏宇干笑两声:“倒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法子,我只是在想,既然在这边杀不干净,那到另一边去,不仅可以斩草除根了吗?”
大秦王微微皱眉:“死灵界的环境恶劣,一般将士恐怕撑不住。”
“但对死灵和半死灵却刚刚好。”苏宇得意地笑笑,恭恭敬敬一拱手,“苏宇愿带人深入死灵界执行斩首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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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刘洪左看看满目宠溺的南王,右看看一脸无辜摇尾巴的小白狗,再看看四周乌泱泱的死灵王侯们,干笑着往苏宇身边凑了凑,“恭祝苏宇大人征伐大捷?”
苏宇微笑着摆摆手屏退众人,眯起眼看向刘洪:“刘老师,你我之间就不用那套了,我不是那种大公无私的人,你知道,我的来意,你当然也知道。”
“哎呦,别提了。”刘洪立马垮下脸,屁股往地上一坐,仿佛就要将自己的哀怨唱出个五六七八来,“文王殿下开这道怕是坑人用的,谁家开道往死灵大道上开啊?怎么修炼?像死灵一样互相啃吗…”
话没说完忽然惊悚地收了口,眼前苏宇意味深长地笑着摸摸下巴:“是吗?”
也可以不是…刘洪敏锐的危机预感已经在头脑中炸成防空警报,却在反应过来之前就被按倒在地,刘洪嘴上絮叨着唉呀大白天的这样不好吧那么多人还在外面等着呢年轻人要节制点,身体已经熟门熟路向人敞开,两人在学府时没少彼此“请教”,到了圣城中闲来无事也乐得相互消遣,对方一脱裤子就知道要用什么姿势。
然而此刻同出一脉的半死灵肌肤相贴,死气纠缠着翻涌,下腹自内而外被阴茎摩擦得发烫,刘洪只感觉大脑都在沸腾,冰冷的火焰熊熊燃烧,嘴唇真真切切被啃了几下,苏宇忽然抬起头一挑眉:“有那么久没做吗?”
刘洪知道对方嫌自己紧了,这很没道理,毕竟最没经验的嫖客都知道挑紧些的,在他这儿反倒要被嫌弃,但苏宇从来就不是个讲道理的人,第一次应了邀过来,就狠心砍价砍到只剩区区几句无关紧要的情报,还得刘洪自己准备好了送货上门,许是这样开了个坏头,之后便成了惯例,刘洪咬咬牙,觉得理当让对方认识到自己的付出。
“还不是、啊…”刘洪刚做好心理建设愤愤开口,身下忽然就被猛地一顶,思量好的话被婉转的呻吟打断,一下子就软了气势,“不是没想到在这儿也能遇上苏城主嘛…”
“看来刘老师还是棋差一筹了。”苏宇丝毫听不出其中埋怨似地咧咧嘴,掐了把浑圆的臀肉让人再把腰抬高点,虽然不那么重要的初夜成了与周明仁的交易,他最初的技巧却可以说都是那之后在刘洪身上练的,对彼此身体的过度熟悉不免少了几分探索的乐趣,于是如今发现不同寻常一下子让年轻人起了兴致。
刘洪乖乖抬起腰,讨好地迎着阴茎进出的节奏扭动,眼角漫上懒散的情欲,两条腿却紧紧缠在苏宇腰上借力,凭着一股子不想在对方面前失态的劲儿,好不容易抑制住体内升腾的火焰,苏宇只抬手在那艳红的乳珠上一捻,刘洪就像被灼痛般一颤,紧绷的穴肉又将昂扬的柱头吞进一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松些,刘老师,你不是要速战速决吗。”苏宇轻笑一声,扯开缠在腰上的双腿,在丰腴的大腿内侧掐出几道指印,俯身迫使刘洪腿根分开到了极限,不由分说顶开瑟缩的穴肉将性器整根埋入,脸又埋在饱满的胸口啃了两下才慢悠悠开口,“看来刘老师的身体想极了学生。”
“啊、哈啊,苏宇,啊嗯…苏城主,轻些…”刘洪象征性挣扎了下,就拖着调子软绵绵假意讨饶,手臂勾上年轻人脖颈,挺起腰配合地把胸口往苏宇面前送,苏宇也不留情,牙尖稍用力就留下一圈冒血的清晰牙印。
刘洪确实感觉自己要被吞吃殆尽了,身体里交融着死气的生机如水雾一样源源不断往外流,被苏宇抽插着、啃噬着,忽然发自内心感到一阵彻骨的恐惧。
刘洪在大夏文明学府风评并不好,那些被他嗤之以鼻的老学究看不上他无所不为的钻营,倒是总说着与他不对付的白枫收完好处还能不时聊几句无关的风月,他的老师闭入死关前曾无奈又悲悯地拍拍他的脑门,说以后的路一个人走不易,我不会说你应当如何,但不要丢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
除了命,哪还有谈得上珍贵的东西?刘洪当时一声不吭地心想,没多久就与苏宇滚上了床,年轻人技术令人发指,独独精力旺盛得不行,且在床上比在床下更求知若渴,刘洪花了一番心思去教,很快就被年轻人举一反三用在自己身上,时常在事后软绵绵瘫成一条,心想不知日后便宜哪个小子,反正从没想过这段关系能长久。
后来果不其然,潜龙不在渊,年轻人总归是要去干一干大事的,刘洪起初只是把那些大闹万族的传说当乐子听,直到大乱之后听说苏宇把文王传承揣着跑了,一下子痛心疾首跳起来,收拾了包袱头也不回直奔圣城。
被转化成半死灵的过程刘洪不愿去回忆,说是硬生生丢掉半条命也不为过,最后一次醒过来看苏宇的眼神都带上了真切的畏惧,小心翼翼问:“是所有半死灵都要如此转化吗?”
苏宇正一圈圈系着腰带,闻言笑容灿烂地看过来:“哪能呢,这可是刘老师您专属的待遇,这样灌输的死气啊,最扎实。”
刘洪艰难地咧嘴一笑,心底里连骂人的念头都不敢有。
而现在苏宇嘴角扬起的弧度与那时一模一样,到不了眼底的笑意看得刘洪下腹一抖,穴肉紧缩了下又被生生顶开,苏宇把身下的人当作橡皮泥一样任意揉圆搓方,手指在腿根掐出一连串饱满葡萄似的红白印记,看刘洪神色清醒了些,挑动着翘起的乳尖又送去几缕沸腾的死气,刘洪面色一白,身体再次软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要,不要了…苏宇…苏城主…”刘洪从来没什么硬骨头,当下警告的意味也容不得他思考还要保留几分脸面,眼泪不要钱地流,可怜兮兮地带着哭腔哀求,头胡乱摇成拨浪鼓,腰却扭得愈发放浪谄媚,穴肉贪婪地吞吃着偾张滚烫的阴茎不肯松口,“真不行…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哪那么容易死。”苏宇低低笑了一声,手上动作丝毫不停,刘洪像被放在煎锅上两面来回颠,浑身被那双手拨弄得滚烫,冰冷的死气一入体就像冷油下锅,滋啦啦炸开一大片,裹挟着情欲在血脉中东游西撞,撞得刘洪两眼直冒白光,张着嘴既说不出话也喘不上气,呼吸开始不畅,胸膛剧烈起伏,像被人扼住了脖子,窒息感中肌肉绷紧小腹痉挛,拼尽全力的求生欲只把罪魁祸首吸得更紧。
大概不过一瞬间,在刘洪感知中却是无比漫长的一段走马灯,记忆里的自己也在被苏宇拉着腿按在办公桌上操,年轻人在自己的指引中不断变换着角度,终于压过某处肿胀,刘洪后腰猛地弹了一下,哀喘着弄脏桌面上的学生名册。
那时候苏宇还是多神文系中赫赫有名的刺头,两人私底下交易,苏宇只知道咬着牙憋着一股劲儿操他,净把些无由的委屈发泄在他身上,所以当亲吻的触感落在嘴唇上时刘洪就知道是假的,重新聚起失焦的双眼,看见成熟了不少的年轻人正饶有兴致地盯着自己看,才反应过来刚刚是被自己学生干晕了过去。
饶是刘洪也不免有些尴尬,气喘吁吁湿着眼扭过头去,苏宇倒是笑得很开心,又掐着刘洪的屁股在一片湿软中动了动:“那么舒服啊,刘老师?”
“舒、呃、舒服…你先别…”淋漓尽致的高潮后过分敏感的身体受不了苏宇的挑拨,刘洪软着腰求饶,苏宇手指轻飘飘在不停抽搐的小腹上画了几个圈,一副苦心相劝的腔调:“别只顾着爽,刘老师,用心感受,记住我是怎么做的。”
刘洪听得又是穴肉一紧,这是当初他手把手教苏宇操自己时说的话,如今被原模原样奉还实在叫人臊得慌,哼哼两声正要反唇相讥两句挽回那可怜的一点点尊严,身体里沉重的死气却忽然按着某种轨迹缓缓流淌起来。
刘洪一愣,旋即惊讶地瞪大眼睛看向苏宇,大腿内侧滑腻的软肉被咬了一口,年轻人满不在乎地笑笑:“记不住也没什么,学生愿意助刘老师修炼,总不能让刘老师真去啃别的死灵嘛。”
假惺惺。刘洪忍不住在心中暗暗翻了个白眼,算是明白小混蛋这是拿自己当文王墨道的培养皿了,但刘洪一向乐于接受小恩小惠的交易,抬腿缠上苏宇的腰,极尽缠绵地压低声音轻笑一声:“那就有劳苏城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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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万族与人族开战以来,各族界域大多隔绝了与外界的联系,尤其听闻苏宇在外头杀得天翻地覆,更是瑟瑟发抖不敢出门。
浮土灵死里逃生了几回,自信再没几个人能像他一样充分见识过苏宇的阴险狡诈,巴不得不用出门次次撞苏宇手底下,在五行界家里蹲得心安理得,任五行老祖们怎么紧张得团团转都不去理会。
又一次送走上门讨论僵持局面下如何选择立场的长老,浮土灵撇撇嘴:跳反又不肯,爬墙怕不稳,说到底还不是想让自己站出来背锅,去和苏宇那家伙交涉,生怕自己死慢了吧。
正想卧回自己的土坑里放松一下,身体却忽然被按倒在地,浮土灵惊慌失措地想变回元素体逃脱,力量运转却被压制得动弹不得,立马就从这熟悉的感觉反应过来,愈发瞠目结舌不可置信:“苏宇?你不是在死灵界吗?”
“哟,这消息够灵通的啊。”苏宇笑眯眯坐在浮土灵身上,手掌不安分地上下摸索,浮土灵对几大天骄的受害早就有所耳闻,当即吓得一激灵:“苏苏苏苏苏城主,冒昧问一句,您这是怎么进来的…”
苏宇想了想最近在死灵界忙活着给个小界定位的工作,险些把刘洪给榨干,笑了笑耸耸肩:“找准位置,挺简单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嘛。”
浮土灵一下子品出了味儿来,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也就是说…您现在想进哪个界域都和现在一样…悄无声息?”
“当然。”苏宇笑容灿烂,浮土灵却瘆得浑身发凉,心知这下长老们不用犹豫了,正想着一咬牙舍身为种族地应下来,苏宇却一翻身跳下来,嫌弃地看了看土元素搭出来的房间,自己掏出来个沙发坐下,“你们五行族我看着有点儿意思,咱俩也算有过过命的交情,所以事先来问一声,你们想怎么选?”
浮土灵干笑两声爬起来:“您这都进来了…我们这也没得选吧?”
“当然有得选,我也不是强人所难的人。”苏宇笑着摆摆手,手掌搭上浮土灵肩头,“我当然希望你做对选择,不过做错了也不会要你马上死的,前面排着好几个呢,你们可有足够的时间考虑。”
“别别别,放心吧苏宇,我知道该怎么选。”浮土灵连忙拉住作势要起身的苏宇,又迟疑着开口,“那你这…为什么偏偏找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宇奇怪地瞥了浮土灵一眼:“我就认识你呗,怎么,你不乐意?”
“没有没有,乐意之至。”浮土灵松了口气连连摇头,苏宇却意味深长眯起了眼睛:“既然如此…那我走了?”
浮土灵连忙起身:“我送您啊。”
“说起来…”苏宇却又坐了回去,偏过头笑吟吟看得浮土灵冒冷汗,“听说你们元素生命没有性别?”
浮土灵有点后悔多了那一句嘴,虽然他知道只要苏宇想总能找着理由,或者没有理由其实也没什么影响,但复盘一下方才的对话,浮土灵总感觉是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
但此时再怎么反思都已经没用了,浮土灵紧紧闭着眼睛一脸认命,苏宇似乎笑了一声,手下动作温柔得让浮土灵感觉到几分嘲讽,只轻轻一拉,浮土灵就毫无抵抗地打开了双腿。
一切顺利得让苏宇感到无趣,于是心思更多花在了研究底下独特的身体结构上,不同于神魔仙等明显看得出以人族为基底的种族,纯粹的元素生命似乎只是为了迎合最强大的种族而为自己打造了一具外壳,到了如今万族异心,便连躯壳都捏得随便起来,苏宇轻松掀了那几乎是真空上阵的袍子,往底下皮肤摸索了一会儿就发现,虽然此处外表看起来与人类无异,实际上内里只搭建了土灵族修炼所需要的几条脉络,其余地方空空荡荡,还是在苏宇的凝视中,空无一物的两腿间才不情不愿现分出一条缝来。
“你们五行族是怎么繁衍的?”苏宇好奇地开口,手指不紧不慢地在新生的狭缝里开拓着,浮土灵作为元素生命并没有生理上的欲望,自然没有任何快感一类的反应,只有身体内部被翻搅的怪异感,被弄得有些无聊,闻言懒洋洋回答:“都是天生地长,某处纯粹的元素到了一定浓度,自然而然就会萌生灵智,大多时候都是在五行界域内部,长老们就会把新生儿带回去教养…”
苏宇轻佻地咧咧嘴,打趣似地笑:“所以你们没有性别,也没有类似交配的活动吗?总不能连恋爱也不会谈吧?”
浮土灵没来由紧张起来,深谙苏宇危险性的本能发出强烈警告,浮土灵却被那双微微眯起的眼睛盯得无法不回答,只得带上几分含糊不清地嗫喏:“也不是,若是彼此交好,会将元素力量相互融合…”
“哦…”苏宇若有所思地抽出手指,浮土灵明知不可能却还是小小祈祷了一下苏宇会就此厌倦,却见年轻人手中神文翻转,手掌携着与自己相似的力量一下子刺进腹腔,看过来时神色认真得像是求知的学生,“这样?”
浮土灵一颤,元素生命的交合更多是精神上的共振,在情绪与思想的共鸣中示爱,但苏宇只是单纯地凝聚出一团元素力量,空洞地迎合着浮土灵的频率跃动,以浮土灵对人族文化的了解来类比,就像是被冰冷的情趣用品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宇却可以借此感受到浮土灵的情绪,了然地变化起掌中元素跳动的频率,反过来带动起浮土灵,然而其中人类的情欲对元素生命过于复杂而浓烈,浮土灵一下子红了眼眶,条件反射抓住了苏宇的胳膊,又在那眼神下无措地松开手,原本不以为意的声音带上了些许颤抖:“你、你怎么会…”
“很简单啊,多亏了你给我的五行族修炼法,让我发现了有趣的东西。”苏宇慢慢从下腹抚上胸膛,浮土灵颤抖得愈发激烈,喉间挤出生涩的喘息,元素生命对陌生的情欲只有束手无策的恐惧,浮土灵退缩了一下想逃离,却被苏宇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苏宇居高临下像是在审视一场无足轻重的实验,终于在浮土灵顺从本能地选择挺起腰、将身体送进掌中寻求安抚时轻笑一声,“要我帮你吗?”
虽然浮土灵对于事情演变成现在这样早有预料,但苏宇单方面传过来的人类情绪让他既渴望又羞耻,支支吾吾嗯了两声,苏宇却拖长了调子凑过来:“啊?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这没什么可羞耻的,人族都是这么做的。浮土灵心想,表现出来却像个要被强取豪夺抢走初夜的小媳妇,脸一路红到脖子也不知道遮掩,眼神湿漉漉游移半天,最后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似地掀起眼皮:“帮帮我…苏宇…”
可惜浮土灵在这边犹豫半天,实际上苏宇早就开始自顾自研究起元素变化,手中原本严丝合缝镶嵌在一起的土元素一转成了锐利的金元素,浮土灵几乎立刻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猛地向上一弹,仿佛被自内而外生生剖开,又有什么奇特的感觉在体内蔓生。
凭借着对人体构造和各路功法的熟悉,苏宇果断趁此机会开始实践自己的想法,依照五行相生的顺序一点点变换着,半途被叫得烦了,直接抬起空闲的另一只手按在不住呻吟的嘴上,全然不在乎这名义上的临时床伴怨怼的眼神。
起初浮土灵还以为苏宇终于要灭自己的口了,闭上眼引颈就戮,奇特的力量在体内横冲直撞了一会儿,察觉不对的浮土灵才反应过来,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看向苏宇。
蔓延的金撑开坚硬的骨骼,蓬勃的木延伸出细密的经络,炙热的火和生生不息的水充盈在每一处组织,最后又回归至作为脏腑承载一切的土,浮土灵从来没感觉过身体如此沉重充实,被苏宇按压的口鼻开始因为窒息而不自觉张大,无处安放的情欲开始化为热流朝下腹聚去。
察觉浮土灵震惊的注视,苏宇得意地抬起头笑笑:“还记得你告诉过我的五行族传说吗?恭喜你,成为了第一个完整的五行族…”说着俯身咬上浮土灵耳垂,低笑呼出的灼热气流却让浮土灵脊背一阵发凉,“…也就是…人啊。”
胡说八道!虽然不似老一辈们一样怀抱着对传说中五行族荣光的痴迷狂热,浮土灵依然本能地抗拒着这个答案,唤起周身熟悉的土元素想要放弃躯体逃离,然而元素生命如呼吸一般简单的化形能力却在此刻失去了反应,苏宇笑吟吟看着试验品可怜而无用的挣扎,手指重新往下探去,指甲轻轻刮过小腹,不轻不重按在紧闭的细缝口,简单的触碰却给浮土灵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冲击,皮肤过分敏感地反馈着每一寸压下的力道,这一切都是元素生命未曾感受过的,浮土灵慌乱地蹬腿,被苏宇轻轻松松压下了膝弯。
作为难得的实验,苏宇构造这副身体时极尽精细,摸到元素生命干干净净的下半身时却偏偏选择了维持现状,两指轻轻撑开那条简单的细缝,粘腻的淫水一下就流了半掌。
“猜猜看,这是哪里流出来的?”苏宇饶有兴趣地探进两根手指,立马就被瑟缩的软肉紧紧夹住,又作剪刀状把绞紧的肉壁强行撑开,浮土灵抖了一下,双手拉扯着苏宇捂住自己口鼻的手掌,胸腔短促地起伏着泄出缠绵的气音,两腿被苏宇压住无法合拢,只能绷紧身体试图抑制住新生地带过分敏感的反馈,底下的水却越流越多,被苏宇覆着薄茧的掌心悉数揉在了臀肉上,细腻的皮肤一片艳红,湿漉漉反着水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苏、唔…嗯…”浮土灵感觉自己已经融化在了体内前所未有的高温下,眼神都有些失焦,腰腹不时紧绷着弹起又软绵绵垮下,苏宇没什么扩张的耐心,手指很快加到四根,撑得周围皮肉发白,苏宇随意抽插几下就抽出手指,在浮土灵悚然的注视下将阴茎抵上尚未合拢的小口。
其他种族是怎么吞下这东西的…浮土灵冷汗直冒,挣扎着还想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说点什么,苏宇却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把浮土灵脑袋按下,眯起眼轻笑一声:“别怕,你会习惯的。”
下一秒无定形态的元素生命就第一次感受到被撕裂一般的痛楚,脑袋里除了肉体细密反馈的触感外仅剩的想法就是怒斥苏宇嘴里没半句真话,那铁杵一样的阴茎与手指全然不是一个规模,毫不留情地破开新生的甬道挤开柔软的穴肉撞进来,浮土灵喉咙挤出一声尖锐的气音,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可惜苏宇从不对万族展现怜悯,一手按着浮土灵的嘴,一手提着浮土灵的腰,像张弓拉弦一样把身下的身体随心所欲摆弄成最适合的姿态,就着湿滑的淫水不断微微抽出又更用力地挺进,柱头很快就推开软肉热情的拥簇,不轻不重撞上深处紧紧闭合的肉口。
浮土灵在混乱的陌生情欲中几乎只剩下本能,摆动着双腿挣扎着想向后退缩,却被苏宇掐着腰更用力地按回体内深钉的肉棒上,浮土灵被一下顶得两眼有些翻白,被捂住的嘴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咽。
“别急着睡,”苏宇却拍了拍浮土灵的脸颊,拉回已经快要离体的意识,拇指插进浮土灵口中压住退缩的舌头,挺直了身子让浮土灵清楚地看见两人交合的位置和被顶起阴茎形状的小腹,“好好感受,复兴五行族的大任就交给你了。”
浮土灵宕机的大脑没能理解这句话,只像被操傻了一样呆呆看着苏宇,这别无思考的注视让苏宇很受用,挺动着在瑟缩的肉口磨蹭了两下,那处新生的秘地就顺从地被顶开一条缝,像热情的小嘴一样殷切地开口将柱头湿漉漉含住。
“真乖。”苏宇的轻笑传进浮土灵的耳朵,本该成为敌人的身体却为这句话没来由地感到兴奋,浮土灵失焦的眼珠动了动,驯服地放松身体打开双腿,迫不及待地迎接创造者粗暴的征服。
此时连撕裂的疼痛也成为了一种使人上瘾的快感,浮土灵绷紧了腰,却阻拦不住深处的淫水源源不绝流出,扑打在滚烫的柱头上,就着这股潮水,苏宇却放缓了动作慢慢挺身,让浮土灵有足够的时间在脑中反馈身体被一点点打开的形状,最终挺进那小小的腔室时,最后的理智也骤然绷断。
“唔、啊…啊…”呻吟被压回喉咙,蜷缩的身体被强行拉开,浮土灵唯一能做的就是一遍遍描摹不断进出身体的阴茎的形状,回馈以一次次高潮的痉挛,最后苏宇将那小小的腔室灌得满满当当时,瘫软的身体也只微微一颤,在阴茎退出时本能地缩紧挽留,被带出翻卷的粉色穴肉和小股黏腻的精液。
回过神时苏宇已经离开,浮土灵茫然地抬手抚上鼓胀的小腹,微微用力一按,腿间就像失禁一样滑出半凝固的白浊,浮土灵面红耳赤地深吸一口气,最后只能咬牙切齿地重新打开腿,默念着那恶魔般的名字将手指探入,在不断抠挖出体内的残留中一不小心就将敏感的身体送上又一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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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宇带领镇守和一路收编的死灵大军,在南王的支持下很快一路打到了西王门前,然而这位昔日与南王交好、共同效力于文王的死灵封王却紧闭城门不出。
“身体抱恙,拒不见客…是吗?”苏宇漫不经心摩挲着手中守王令上的“周”字,抬眼轻飘飘瞥向浑身颤抖的使者,再不理会一旁南王为西王开脱的说辞,略一扬下巴,刘洪就恭恭敬敬捧上一个小匣子,匣子表面没有然后封印或禁制,却没有任何人胆敢打探。
“把这东西给你主子带回去。”苏宇收起守王令,视线投向森严紧闭的城墙之后,“我的时间不多,他最好快点决定。”
“他是这么说的?”殿内侍从战战兢兢跪倒一片,西王面色不愉地看向面前平平无奇的小匣子,“镇守死灵界劳苦功高,就是守王亲临也要对我们恭恭敬敬,他以为还是人族威震诸天、一言九鼎的日子吗?”
身旁一面容清秀的男人却轻笑一声:“听说来的是大周王的独子,难免年轻气盛了些,不妨打开看看。”
西王却意味深长瞥了眼此人,冷笑着开口:“之前的死灵动乱,北王兄可没有明确表态,就不怕被发现与我私联,招来人族的误会?”
北王笑眯眯摆摆手:“举旗反叛的是东王,西王弟你可是旗帜鲜明地站在人族一边,有什么可担忧的。”
西王嗤笑着不再理会,他相信自己的小动作瞒不过这些同僚的心眼儿,也只有南王那一心向文王的傻子才会老老实实听人族命令行事…想到那凌空而现的一袭白袍,西王的眼神又暗了暗,有些不耐烦地掀开盖子,在场的人却都呼吸一滞。
“这是…”北王一瞬也没了笑容,西王长长呼出一口气:“…东王印。”
昔日承载一切地位、力量与荣光的小小印章安静地躺在匣子底部,碎裂成两半的模样宣告着一位封王的陨落,北王不可置信地喃喃:“怎么可能,那可是文王所赐…如今的人族是谁有这样的力量…”
“苏宇。”西王轻轻合上匣子,眼神冰冷,“这是他最后的警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北王神色微妙,挑眉看向西王:“那你的意思是?”
此时正常人的想法也该到了投诚那一步,实在不行把人请将来虚与委蛇一番探探底也不赖,西王却把匣子随手往北王手上一丢,语气深沉而幽怨:“那就迎战便是。”
北王也没太意料之外,只耸耸肩把匣子往怀里一揣起身就要走,又想起什么似地回头笑笑:“可别让其他人知道我来过。”
“麻烦的家伙。”西王没好气唾了一口,瑟瑟发抖的侍从们就被涌进来的死灵军队吞没。
“我实在很好奇,”苏宇龇牙咧嘴笑着,配上满脸伤痕血迹仿佛地狱爬出来的恶鬼——虽然他们已然身处地狱,“此前南王一直在为你辩解,她相信你对文王的忠心,说你在诸天都怀疑文王已死的那段时间都未曾言想过背叛,甚至提出你被狱王残党蛊惑的可能性,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西王此时死灵之身已经四分五裂,全凭苏宇手中令牌吊着一口气,面色却全无祈求之意,冷冷瞥了年轻人一眼,闭上眼不愿理睬。
苏宇也不恼,只眯起眼笑着看向一旁面露悲伤的南王:“看吧,南王前辈,我早说过,他与文王不过一面之缘,只会尾在强者身后捡食腐食的豺狗之辈,能有什么忠诚可言。”
西王不屑一顾地报以嗤笑:“你这小鬼又能懂他什么…”
“哦?你是说文王吗?”苏宇抹了把脸上的血,笑吟吟抬手现出书册,几条大道流转,“区区不才,也就偶然得到了文王传承,又有幸与他的投影有过几番亲切友好的交流吧。”
说罢在南王与西王呆愣的注视下直接敲了敲其中一条大道:“文王前辈,能听见吗?没在忙吧?”
对面很快传来懒洋洋的答复:“在呢,你觉得我孤零零一个投影还能忙什么?你是找到我大哥还是见着我本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宇瞥了咬牙切齿满目怨恨的西王一眼,轻笑着故意压低声音而带上些许暧昧:“哪能那么快,不如我接您屈尊出来走走,帮我们加快一下进度,我们还能彼此…熟悉熟悉。”
文王顿了顿,也传来模糊的轻佻笑声:“我可没法出来,不过…我们确实可以好好熟悉熟悉,无论何时,你都可以来找我。”
“殿下!您忘记您所立下的誓言了吗!”像是被打破了最后的防线,西王忽然挣开几位死灵侯的压制起身扑近,声嘶力竭地向那虚无缥缈的身影呐喊,“是您亲口对我说的!要让人族永不失败!永不臣服!您说我们是您的枪!您的盾!我的一切都是为了您!我明明是如何在这死亡的地狱忍受着永恒的煎熬!”
“可为何…”死灵一片片碎裂剥离的脸颊撕扯着悲泣,空洞的眼中却没有泪水可流淌,“为何您会失败!为什么你还能够容忍失败后抛下你的君、你的臣继续活着!”
“文道!你为什么不死!”
周遭一片死寂,饶是苏宇也有些惊讶地挑眉:“又是你的粉丝?”
文王的投影却全不在意的笑笑:“应该是吧,你没有体会过吗?人太受欢迎的话这样的苦恼只会越来越多呢。”
苏宇迅速不屑道:“哦,我当然有所体会,这样的爱慕者确实很让人烦恼啊…”
“不对!我才是特别的!”西王不甘地咆哮,“你亲口说过,你是为了来见我…才落入这片死亡,让那双鞋沾染了尘土…对!那双鞋!你允许我为你去履,让我亲吻你的脚背…”
“停停停,这里还有我这个年轻人呢。”南王尖叫一声捂着耳朵跑开,苏宇才慢悠悠咧嘴叫停,声音却带着抑制不住的调笑:“如何啊,文王前辈?这应该不是污蔑吧?”
对面的声音依旧轻飘飘的:“唔…那么久远的事,不太记得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下西王整个死灵都变得摇摇欲坠,从嗓子里拉扯出绝望的喉音:“你是说…你不记得了…”
文王爽朗地哈哈笑了两声:“毕竟实在太多人爱我了,你应该也不是什么重要角色吧?还是说,你居然对这一点没有丝毫自知之明,不是对于能够接受这份荣幸感恩戴德,反而自以为是独特的吗?”
在死灵破碎的最后一刻,耳边文王的声音依旧如记忆中最鲜亮的那一天一般温润清亮,带着不属于世俗的飘渺笑意:“那还真是愚蠢啊。”
“真是太可怕了。”一旁目睹全程的刘洪瑟瑟发抖地捂住眼睛,默默把文王和苏宇一同排到了最不能招惹的名单最顶端,甚至对那差点让己方全军覆没的死灵封王产生了一丝同情,在苏宇看来时又及时露出满脸义愤填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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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西王被斩,南王就变得有些郁郁寡欢,苏宇对此表示理解,毕竟谁也不能很快接受自己同事对大家共同的上司怀抱如此沉重的感情…
“才不是!”南王悲愤地打断苏宇对其他人的解释,袖袍被拉扯得扭曲,甚至沾染着几点潮湿的痕迹,“为什么我没有得到文王殿下的…那个什么,恩赐!是我做的不够好吗?还是我不够狂热?殿下原来喜欢那样的类型吗…”
“呃…”苏宇干笑两声,连忙把南王的思路往回掰,“但文王压根没记住他,所以这条路行不通不是吗?前辈您要换个角度想想,也许文王只是喜欢做承受方,享受别人的服侍呢?”
一通劝说过后,苏宇毫无心理负担地送走若有所思的南王,面对刘洪复杂的眼神耸耸肩:“只能希望下一个北王别再那么劲爆了。”
我看你分明就期待得很。刘洪腹诽,却连连点头称是。
“啊,我那愚蠢又可怜的兄弟同僚,”北王倒是大大方方把苏宇邀入府邸,假模假样抹了下不存在的泪水,“当然,我一直是忠于陛下、忠于人族的,只是您也看见这个职场氛围了,在人族天兵降临之前,我也实在不便表露这份忠诚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吗,”苏宇微笑着把玩手里精美的茶具,“既然你不便表露,那我也实在不便理解啊,你要怎么让我能够相信你的忠诚呢?”
“这是自然。”北王笑眯眯招招手,死灵侍从就缓缓搬出一箱又一箱奇珍异宝,苏宇却收敛了笑容,露出兴趣缺缺的神色:“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些?”
“就算您不需要,人族也总有人缺少这些吧。”北王又召出一队死灵将领,“当然,接下来我们也会派出力量支援人族,绝不会让前车之鉴重蹈覆辙。”
苏宇百无聊赖地玩起了手指头:“可我看,死灵界中没了东西二王,你的收益可远远超出这些。”
北王眼皮一跳,端庄的笑容变得僵硬:“您的意思是…”
“东西和这些家伙都留下,封王的名头和封地我都会上请议会不作收回,”苏宇站起身,居高临下朝北王一指,“你,跟我走。”
北王面色愕然,嘴唇开合半晌,只微弱地作出最后的反抗:“您知道…我们是不能离开死灵界的…”话未说完就被苏宇微笑着捏住了嘴。
“你需要学会的第一件事,”苏宇笑容灿烂语气温和,却听得北王汗毛倒立,“听我的命令,不需要思考,只需要去做。”
北王咬牙:“我身为封王,也并非没有为尊严一战之力…”
“尊严?”苏宇像听到了最可笑的笑话,“你若是有那种东西,就不会坐视唯一能够和你联手的西王被我们围殴至死,更不会有脸拿些俗物试图贿赂我,北王,你哪还有脸面谈论尊严?”
“我…”“够了,跪下。”苏宇眼神一凛,额间白玉般的天门微微开启,腰间北王印嗡鸣着就要挣脱,慑人的压力就让北王呼吸一滞,难以置信地看向高高在上的年轻人,顿时有些明悟其他同僚为何会如此惨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北王最终还是屈膝,恭敬地伏身于苏宇面前:“…北王遵令。”
上方威严的声音却忽然变为轻佻:“你当真会遵守?”
北王心底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却也只能老老实实低头:“是。”
“那行,”苏宇轻笑一声坐了回去,如北王方才使唤下仆一样招招手,“爬过来。”
北王惊恐地抬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苏宇却眯起眼:“还要我再说一遍吗?”
北王深吸一口气,垮下肩膀干涩道:“喏。”
苏宇半倚在宽敞的座椅上,饶有兴致地看着称霸一方的死灵封王一点点挪动着膝盖,跪趴到自己跟前,扬了扬下巴示意对方继续,在刹那的轰鸣声中朗声笑起来,爆炸的烟尘散去,彻底碎裂的东王印化作细碎的砂石滚落,北王则已经狼狈地被苏宇按在身下,华贵的衣袍皱巴巴在地上堆叠成一团。
“不错,看起来也不是完全没了骨气,我就知道你也是会藏拙的老阴货。”苏宇笑得好像不是自己逼迫对方一般,在北王眼中浮现出一丝希冀时又眯起眼桀桀一笑,“这样操起来才有意思。”
北王最后的希望在北王印和腰带一起被苏宇轻易扯下丢开时彻底破灭,只能哀求地摇着头看向苏宇:“不要…”
“看在你曾经帮过南王的份上提醒你,”苏宇俯身咬在北王耳边,“不要在被分开腿以后说不要。”
“唔…啊、别…轻点…苏宇…”低沉压抑的喘息忽然拔高了音调,北王无力地顺着头顶的力道抬起头,显露的本体部分被苏宇兴致勃勃握在手中把玩,来自生命力量的温度隔着坚硬的角质都要将他灼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北王来自龙族,从他麾下大量龙裔死灵侯就可窥见一番,但当庞大的龙尾在身下随着自己的顶撞扫动、手中如握住缰绳般牵着盘屈的龙角时,苏宇还是不免愈发兴奋。
“你整天端得那么精致,我还以为你会是那些娇滴滴的种族,”身下操干得得趣,苏宇那惹得万族绝望生厌的嘴上还不忘打趣,“不过我也是第一次操龙,北王大人可要多多包涵。”
北王却已经被不断进出带动得穴肉翻卷的粗大柱头干得说不出话来,满脑子只有奔腾的情欲和尖叫,虽然龙族性情并不冷淡,自身的条件也称得上优渥,对于雄性而言后方的快感终究还是过于陌生和激烈,覆着鳞甲的大尾巴也轻易就被苏宇抓住,指尖挑开坚硬锋利的鳞片刮蹭底下柔嫩敏感的白肉,逼得那副低沉的嗓子发出一声又一声淫乱的浪叫。
“你现在比起龙族,更像只发情的大蜥蜴。”苏宇抱住胡乱甩动的尾巴嗤笑,龙族都喜欢亮晶晶的珍宝,北王身上也免不了各种精致的小挂饰,随着苏宇每挺动一下就叮铃当啷清脆作响,苏宇一开始还挺喜欢,做久了就开始厌烦,粗暴地把那些精心打理的挂饰一股脑扯下丢开,只剩下男人长发间嵌着宝石的黑曜石冠冕在犄角下摇摇欲坠又被苏宇好心地扶正,“别担心,小公主,你跟着我,这样的宝石想要多少有多少。”
过去从未被人用这样轻佻的口吻冒犯,北王不满地挣了一下,却被苏宇抓住尾巴用力一扯,疼痛伴随着奇特的酸麻拉扯感迅速攀上脊柱,龙族的脊刺颤抖着冒出,苏宇被骤然绞紧的穴肉吸得正爽,见此眼睛又是一亮,手指像拨弄某种珍贵的乐器一样滑过他的脊骨。
骨骼自内而外被抚摸过的触感轻轻搔刮着北王的神经,下身穴肉又被强行撑开,往日精明的头脑中像是放起了烟花,自尾尖鳞片开始如花朵绽放般打开,却在抵达高潮的前一刻,苏宇抬手按在前端马眼上。
北王一激灵回过神,迷茫而愤怒地瞪过去,金色的竖瞳在眼中收缩成尖锐的一条线,却因满溢的水光失了几分底气。
“别着急,忍着点。”苏宇轻笑着俯身,阴茎顺势顶得更深,柱头几乎撞上最后一节尾骨,顶得北王腹腔一阵波翻浪涌,年轻人湿滑的舌头舔过龙族后颈那泛着金属色光泽的特殊鳞片,北王心头一紧,张开嘴正想说什么,苏宇就已经咬了上去,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将鳞片连着血肉撕下。
在钻心的疼痛中,苏宇终于好心地松开手,还体贴地撸动两下因疼痛而萎靡的性器让北王释放出来,舔了舔龙族后颈下力量浓郁的精血,此时北王已经再生不出任何多余的心思,像个被粗暴弄坏的布娃娃一样挂着满脸狼狈的泪水瘫软下去,又被苏宇强行扯着角拽起来,随着身下毫无怜悯的顶弄发出可怜的细碎呻吟。
后续的记忆都变得模糊,再睁开眼的瞬间北王只希望是一个噩梦的结束,然而很快后颈的疼痛与腹腔内滚热的鼓胀就打破了这一幻想,脚步声从一侧接近,年轻人轻快的笑声先一步响起:“醒了?那就快收拾起来,准备动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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