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叔慈侄孝)老狐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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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宇一走出鸿蒙圣城,迎面就看见早已等待在外不知把玩着什么的周天元,不免好奇地打量一番,上次不过是大战中隔空匆匆一瞥,现在面对面看起来…“和老周一点也不像呢。”
周天元眉头一扬,毫不犹豫地反击:“苏城主看起来与我们兄弟二人也都不像。”
“我像我妈。”苏宇随意敷衍一句,“所以您找到这里来是有什么事吗?”
“大哥说他疗伤去了,让你来管事。”周天元手指一翻,随手丢来一块令牌,正是府邸中围绕在周天身后三十六守王令的其中之一,繁复的花纹簇拥着阳刻的“周”字,没少给小时候的苏宇啃着玩,苏宇皱起眉头接过:“他受伤很重?”
“谁知道呢,可能很重,也可能压根没受伤…你亲自探查过他的伤势吗?亲眼看见他离开府邸吗?当然,就算那样也不一定可信就是了…”周天元笑了笑,带着与周天截然不同的狡黠,抬手想摸苏宇的头,被不动声色躲开又收回手摸摸下巴,“我回来了才见着,他自那之后是真的完全不一样了,难怪你对他本来的样子一点不了解,可我思来想去…他这样的变化恐怕只能是因为你,苏城主,苏宇,你究竟是何方神圣呢?”
苏宇被问得烦了,没好气地送去个白眼:“他要是能有你这么多话,我现在说不定就能回答这个问题了。”
“过奖过奖。”周天元却颇为自得地笑笑,“作为你的顶头上司,总归是想多了解下属一点的,你说是吧,玄九?”
一套攻防打下来,苏宇当即明白对方不是自己擅长应付的类型,一时又有些心累,飘着思绪想这姓周的家伙一开口都好似是与自己有仇,唯独老周总像是欠了自己什么,要是照此一滑坡,说不定他也是因为与自己有仇才变成如今兄弟看了都陌生的样子?
想到这里苏宇只觉得好笑,摇摇头不愿继续深想下去,而就这点时间,周天元已经絮絮叨叨念到了猎天阁阁主老叫人加班还不给涨工资,苏宇无语地斜睨一眼:“还有事?”
“算有也不算有…”周天元还想东拉西扯一会儿,见苏宇不耐烦转身要走,这才耸耸肩端正了脸色,“我只是想提醒一句,监天侯那边,先不要动。”
苏宇脚步一顿,意味深长地拉长了调子转过头来:“哦?您这是确信我都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天元眯起眼笑笑:“知道什么?”
老狐狸烦死了。苏宇没心情继续打太极,他自认在府邸中的异象与文墓碑的力量脱不开关系,自然没理由放着其它好东西不用,何况这些东西都是文王亲口许的,换句话说他就是文王在这天底下最名正言顺的继承者,哪需要听这些一肚子坏水的老家伙有的没的。
而周天元说完,看苏宇不搭理也不急,上前勾住年轻人的脖子亲在脸侧,对着瞪过来的目光扬起嘴角:“不然我们都坦诚一点,先来几次肉体上的交流?”
苏宇厌恶地躲开,丝毫不掩饰脸上嫌弃的表情:“谁想和你这老家伙搞肉体交流。”
“是吗?我看你挺喜欢这样的沟通方式呢。”周天元弯起眉眼笑笑,“我想想你喜欢的类型,战无双,摩多那,圣城的镇守们,甚至万府长家的小子和我那可怜的侄子…哎呀,别这么看我,作为曾经情报组织的一员想知道这些东西还是很轻松的,你父亲搜集信息的能力可比我强多了,他都不管,我这个做叔叔的当然不会多嘴…”
“你究竟想说什么?该不会觉得能用这种事威胁我吧?”苏宇不耐烦地嗤笑一声,周天元却满面无辜地眨眨眼:“你这孩子怎么思想那么黑暗呢?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了,单纯建议你先别动监天侯而已,他那儿的碎片也只有三分之一,而且现在肯定已经不在他手上了,剩下的三分之一才是重点…”
苏宇一愣:“那剩下三分之一在哪?”
周天元像只终于得逞的狐狸,两眼眯眯弯成了月牙:“人境,大夏府。”
苏宇猝不及防被噎得无语,翻了个白眼看向周天元:“这也是猎天阁打探到的?”
“哪能呢,”周天元笑容满面按下苏宇攥紧的拳头,“这是你爹让我告诉你的第二件事,他喊我来给你带路来着。”
苏宇:“…你特么是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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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境上空寻常人看不见处,一青一白两道身影一前一后掠过,周天元走走停停一脸轻松,不时还转过脸朝年轻人传音:“怎么样,还飞得动吗?真不需要我带你?实在不行我抱着你飞?”
苏宇一声不吭,只默默催动神文又加快了速度,周天元轻笑一声,依旧不紧不慢让苏宇缀着,直到来到山脉交错迭起之间才猛然停下,苏宇猝不及防一下子撞在男人后背上。
没有在意年轻人的骂骂咧咧,周天元难得露出认真的神色,回身拉起苏宇的手缓缓道:“应该就是这里,我只能送你一段,接下来的东西,靠你自己用心感受。”
男人掌心的触感让苏宇顿了顿,闻言也迅速端正了姿态,还没来得及开口,周身就传出一阵拉扯感,却是与府邸中绝对的掌控感不同,苏宇只觉得四面八方一切都在往来时的方向退去,隐约中仿佛有流淌的水声响起。
这是什么?苏宇眼皮沉沉地往下坠,脑中有某种虚幻的概念就要脱口而出,却总像蒙了一层薄纱似地不真切,就在意识不受控地坠落时胸口熟悉的温热再度传出,一声轻笑轻飘飘掠过,苏宇一激灵睁开眼,耳边重新响起周天元的叮嘱,深吸一口气后手中书册艰难浮现,封面大字金光微微闪烁,眼前仿佛迷雾吹散帷幔掀开,所有景色豁然开朗。
那是一条奔腾永不止息的长河,看不见来处也看不见去向,可若特意寻着某处去瞧,一切却又是全然凝固静止的,而就在苏宇眼前,一所庭院极其违反常识地立在那里。
虽然理论上已经无比熟悉,苏宇还是第一次真切见识到传说中的时光长河,当即运转窍穴感受,一边小心翼翼挪到庭院小木门前轻轻敲响。
周天元抬起头,看向上空不断波动的时光长河虚影,忽然一道白色身影由虚变实落下,掉到周天元面前时才仿佛被一股力道强行止住了惯性,苏宇堪堪停在周天元面前,怀中探出一只小白狗的脑袋,偏着头好奇地与苏宇一同看向周天元。
“怎么?你不会在期待我接住你吧?”周天元迎着苏宇视线故作惊讶地瞪圆了那双狐狸眼,“我以为我们的关系还没发展到这一步。”
苏宇视线从男人沾满鲜血的双手滑落,默默扫过四周堆积的各族尸体,尸体脸上都戴着相同式样的面具,眉头不禁一挑:“人境之中还有这么多猎天阁?”
周天元甩甩手,满不在乎地笑笑:“所幸像你这么优秀的下属确实不多见呢。”
苏宇怀中的小白狗却一脸惊悚:“人境居然会被攻破?人皇陛下去哪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说来话长了。”苏宇摸了摸小白狗的头顶,哄小孩似地拖着调子,“肥球前辈可要记好了,戴这种面具的组织就是背叛文王前辈那家伙创建的,文王前辈的传承也是他们弄坏的,里面的高层都是坏东西…”
周天元没有在意苏宇的指桑骂槐,只朝小白狗微微点点头:“好久不见,肥球阁下。”
肥球哼哼两声缩回苏宇衣领中:“主人不让我跟你们家的人说话。”
周天元笑眯眯勾过苏宇肩膀:“可这位就是我的亲侄子,肥球阁下如何区别对待呢?”
“他不一样…”小白狗脸都纠结成了一团,苏宇嫌弃地拍开肩膀上的手:“少装了,这里头的碎片就是你送进来的吧?老周到底计划着什么?”
“我也只是个听命行事的工具人而已。”周天元耸耸肩,“现在大周府是你管事,接下来怎么做我当然也是听你的。”
“你早就知道了吧。”苏宇冷笑一声,手中浮现出一张破损的纸片,正中的空洞上浮现出一处幽暗的宫殿,周天元摸摸下巴:“果然放在天渊了,那接下来就是咱们的老本行…”
苏宇手一合:“好,那接下来就先踏平天渊。”
周天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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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天渊?”秦广眉头紧皱,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眉心,“这是老周…大周王的意思吗?”
“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确实是我的想法。反正你们还没决定从哪里开始不是吗?”苏宇一脸无辜地眨眨眼,忽然反应过来自己才被周天元这个表情恶心过,忙干咳一声端正脸色,“首先您看啊,这天渊界域离死灵界最近,此次阴谋定然与他们脱不了关系,再者万族对死灵界的干预正是圣城最大的牵制,若是平定这一入口,解放出来的各位镇守也是一大战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议室正中间苏宇头头是道讲完,对面大秦王神色却丝毫不动:“这就是你近来让各城镇守大肆杀戮的理由?”
苏宇耸耸肩:“您也知道非常时期非常待遇嘛,如今万族反叛侵扰不断,圣城本就是人皇陛下亲封的势力,各大城主自然一致同意非人族无准许不得进入圣城方圆百里内,我也提前通知过,偏有人不长眼,若不杀鸡儆猴,日后麻烦事才多呢。”
大秦王一手轻搭在眉边,视线充满森然的审视:“那这决定攻打天渊界…难道不是为了给你凑齐监天榜?你可明白人族不是你周家一家的人族,天渊不强,却也不弱,种族之战更不可能为了这种利益之争轻易开启,苏宇,你是否有些贪心了?”
“是,我是很贪心的,大秦王阁下,这是人之常情。”面对如此严厉的指控,苏宇却一脸坦然,“但同时这也是最好的选择,此战能带来的战果绝非有益于任何一人或一家,至于种族之战更是早已开启,不是人类彻底镇压万族,就是万族推翻消灭人类,三万年来的和平靠的是人皇与诸王,可现在万族虽也势不如前,却有胆子向人族举起叛旗,而我们却要在这里讨论去攻伐一族的理由,恕我无礼,在座各位当真不感到羞愧吗?”
守王中有人正欲呵斥,却被大秦王抬手按下,苏宇笑了笑继续道:“当然,我也时常痛恨于自身的弱小,所以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变强,以二十岁的年纪到达如今的层次,想来能更多获得一点支持也是理所应当…”
此话一出,方才的嘈杂声忽被某种诡异的默契生生截断,四面接连投来微妙的视线,苏宇几乎能看见寂静的空气中不断飘荡着“叶霸天”的名字,幽灵一样盘踞在所有人记忆中,大秦王却抚掌大笑一声:“好啊,既然如此,我们似乎也没有理由不把第一个战场放在天渊了,诸位应当没有异议吧?”
其余人来回对视一番,忽然传出几声轻笑,大明王无奈笑道:“老秦啊,我们本来也是听你指哪就打哪的,明明是你非要试试这小子,可不要自己装完红脸就拉大家唱白脸啊,这小子进步快又记仇得很,我可不想日后被敲闷棍穿小鞋啊。”
大秦王轻哼一声,无视了此起彼伏表分割的声音,视线重新落在正中间的苏宇身上:“那就这么定了,大周王疗伤未出,你既接了他的令牌,此次便也随大明王一道吧。”
“当然,不胜荣幸。”苏宇笑容愈发灿烂地点点头,“待我父亲出关,您今日的思虑我也会转达给他的。”
大秦王:“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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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宇大步推门而入时周天元还没来得及穿回上衣,肩膀与后背上深可见骨的伤口中,一枚神文正牵引着血肉迅速蠕动愈合,苏宇扬扬下巴朝周遭使了个眼色,其余人便低下头恭敬地退去,离去前还不忘帮屋里两人把房门顺手带上。
“伤得不轻啊,叔叔,看起来您的战斗力也比不上我父亲嘛。”苏宇解气似地哼笑一声,手却拿过一旁的药膏,挖出一大块拍在伤口处,冰凉粘稠的触感让周天元浑身一颤,倒吸一口凉气后龇牙咧嘴转头看来:“如果你不是来向我这老人家赔礼道歉的,那就恕我不留客了。”
“我道歉?为什么?”苏宇压低了声调,笑眯眯不断用力按在伤口处,“我倒是想来问问我亲爱的叔叔,莫不是对猎天阁还有余情未了啊?”
周天元疼得发抖,眉间都渗出细密的薄汗,却咧嘴嗤笑一声不说话,一避不避任由苏宇作弄,苏宇也就没了兴趣,收回手想了想,凑到周天元肩头朗声道:“那就来做爱吧。”
话题的跳跃度让周天元一愣,苏宇的手就已经越过侧腰探向男人胯间,周天元忙抓住年轻人手腕干笑起来:“你小子不是说对我没兴趣吗?”
“那我现在有兴趣了,如何?”苏宇双手被抓着动弹不得,便偏过头不轻不重咬在男人脖颈皮肤上,还不忘伸出舌头一舔,感受到对方动摇后笑道:“反正你在随便勾搭人的时候就应该能想到会有这样的结局吧?增进肉体关系后再谈事情,这个提议确实不错…”
“别,我开玩笑的,真这么乱搞你爹出来能撕了我。”周天元手忙脚乱推开几乎挂到自己身上的年轻人,手腕衣摆落下,露出大明王亲手设下的禁制,把随意披散在身前的长发撩回脑后,拉起衣襟转身看向苏宇,“我坦白行了吧,监天侯本身的确不属于战场上任何一个种族,而是如今王朝全人境气运凝聚而成的运灵,你有法子引出他来还能针对他确实超出了我的预料,但若就这么杀了他,人族自身也会出问题,这个弱点不能暴露,情急之下我不得已只能为他挡下攻击放跑了他,向人皇陛下起誓我对人族绝无二心,这下你满意了吗?”
周天元倒苦水似地一股脑坦白让苏宇无语得直翻白眼,好气又好笑地凑上前一把扯开松垮垮的衣领,露出男人胸口仍血肉模糊的贯穿伤:“说真的,您这话痨性子挺好的,干嘛学我爹那总藏着掖着,非得受今天这份罪吗?”
这是能随便说的吗?这发展是正常人能想到的吗?周天元几度张嘴想骂,终于还是翻了个白眼懒得再辩解,苏宇得了答案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顺势在肩头一推,穿着那在周天元后背糊了半身血的白袍就跨坐到男人腿上,手法熟练地开始解腰带,周天元这才反应过来要抓苏宇的手,却被反扣住手腕按在头顶,年轻人抬起两人都极为熟悉的无辜眼神看过来:“我可没要您坦白,我也说了,现在的我只对和您做爱有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周天元再次开口前,苏宇就俯身压在那张嘴上,比起亲吻更像是终于逮着机会报复的啃咬,周天元只条件反射挣了一下,很快乖乖伸出舌头回应苏宇的纠缠,正当房间内气氛在唇舌交错的水声中逐渐暧昧,周天元舌尖却猛地一痛,缩回口腔后满嘴浓郁的血腥味。
“…”周天元抿着嘴,一脸无语地看向苏宇,苏宇则偏头吐出一口血沫,咧开嘴露出挂着血丝的白牙:“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拒绝的话我也不想听见第二次,您的口才应当发挥在更适合的地方,我说明白了吗?”
“…当然。”胸口和后背的伤口还在作痛,周天元眯起的狐狸眼中却闪过一丝狂热的痴迷,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这侄子可耻地硬了,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周天元不着痕迹地舔了下嘴唇,心想不愧是那家伙的儿子。
苏宇似是对这样的表态十分满意,松开钳制男人的手直起身,趾高气昂地下命令:“把腿打开。”
周天元便蹬掉已经被褪到一半的裤子,顺从地抱着膝盖朝年轻人分开腿,带着水汽的狐狸眼一转,可怜兮兮地抬眼看过来:“我伤还没好呢,你可要温柔些…”
“关我什么事?”苏宇却不吃这套,手上沾了大块药膏就往紧缩的小口中插,许是受伤的缘故,周天元身体有些发烫,冰冷的药膏激得穴肉一缩,很快便被融化成半透明的黏液,随着苏宇手指的抽插打湿了甬道,还有少量从穴口被挤出,黏糊糊发出交融的响亮水声。
“哼嗯…慢些…”周天元毫不遮掩地带着情欲喘息,两腿将中间的年轻人一拢,牵过苏宇空余的手掌按在立起的乳尖,“过来,多摸摸我。”
苏宇眉头一挑,没有将手收回却也没有更多动作,只继续往底下多塞进一根手指,饶有兴趣地观察男人情欲难忍的表情,周天元便迎合地眯起眼,手覆在年轻人手背带动着揉捏,苏宇微一用力就能感受到饱满的乳肉在掌心流动,手背少有人触碰的皮肤则被带着薄茧的软肉搔痒似地刮蹭,年轻人的性器默默又硬了几分。
察觉到男人调笑的眼神,苏宇指尖一勾按在凸起的软肉上,周天元就呻吟着弓起腰,涨红的阴茎顶端冒出几滴透明的前液,上挑的眼尾蔓延开湿润的红,苏宇嗤笑一声,不顾紧缩着挽留的穴肉抽出手指,指尖拉出一道挽留的白丝又很快断开,指腹按在空虚开合的穴口打转:“未免也太快了吧,亲爱的叔叔,你的身体可比我想象的淫荡太多。”
周天元同样不屑地轻笑一声:“哈,这就要问你爹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未说完苏宇就沉下了脸,手掌合拢捏得掌下乳肉发白,阴茎刀一样劈开推拒的穴肉直直捅入甬道,周天元痛苦地扬起头,又被捏着脸颊强行掰回,年轻人语调却带着轻佻的笑意:“这么说你和我爹也有一腿?”
“当然是、哈啊,我变成这样,全都多亏了他…啊…”周天元疼得全身都在冒冷汗,偏偏嘴上还不愿停,带着支离破碎的呻吟几个词几个词都要往外蹦,“怎么,这就、啊、生气了?哈,想象不出来?帮我、唔、揉揉另一边,我就、呃、告诉你,他怎么操人…”
苏宇眯了眯眼,抬手一巴掌重重抽在高高挺起的另一侧乳肉上,留下一道发白的掌印,周天元又颤了颤,浊白的精液悉数落在抽搐的小腹上,穴肉高潮一般紧紧绞住体内粗暴的闯入者吸吮。
“我现在觉得,你还是不用说话了。”苏宇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气音,在被对方听见前又挺动着腰把人操得失神,手掌慢悠悠从胸膛撕裂的伤口抚过,沿着肌肉的纹理一路滑过小腹,在发泄过后有些疲软的柱头套弄两下,那沾了药膏、血污和精液的手指就猛地捅进那喋喋不休的嘴里,捏着舌头两指性交一样往喉管里抽插,周天元生理反射地想要呕吐,却被顺势顶开喉头软肉,脸颊微微朝内缩,无法吞咽的口水狼狈地从嘴角流到床上,上下一齐被贯穿得除了放浪的呻吟再说不出话来。
不应期的身体很快被操乱了节奏,周天元全身肌肉都在又痛又爽地痉挛,窒息感让那双狡黠的眼睛一并失去了聚焦,湿漉漉地不停流眼泪,倒映在其中的苏宇却没什么表情,轻蹙着眉头埋进这具过分适应性爱的身体挺动,阴茎被湿热而殷切地拥裹住,烂熟的穴肉柔顺地变换着角度来接纳一切粗鲁的操干,好几次吸得年轻人差点直接射在里面。
好热…苏宇有些厌烦了,想抬手擦擦额角滑落的汗,却反应过来自己两只手正将男人死死钉在身下,而像感受到了压制者抽离的意图,男人软绵绵的手战栗着再度握上年轻人覆在胸前的手背,苏宇一愣,松开被捏得通红的舌尖抽出手指:“怎么?”
终于得以喘息的周天元干呕两声,不停咳着嗽抬眼看向苏宇:“背…疼…”
“我还以为你就喜欢这种呢。”苏宇撇撇嘴,托着男人后颈将人扶起,果然看见身下床铺大片暗红痕迹,连同原本柔顺归拢的长发都乱糟糟沾上了血块,显然方才两人激烈的动作把本就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再度扯破,“那还要继续吗?”
“废话…唔、好深,就这样…”周天元顺势跨坐在苏宇腿上,挺立的阴茎一下子进得极深,跳动的柱头重重撞在结肠口,周天元后腰一抖,难耐地扭着腰抱住苏宇肩头,“啊,再快一点,那里、很舒服…”
苏宇猝不及防被搂住,偏过头近在咫尺的就是男人意乱情迷的脸,潮湿的热气扑在耳边,心情莫名地皱了皱鼻子,张嘴狠狠咬在周天元颈侧,哼哼道:“下去,太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周天元还没反应过来,眼一花就被翻了个身按回,阴茎在肚子里头绞着穴肉转了一圈,于是周天元当即垮了腰,有气无力地顺着苏宇的摆弄翘起屁股,撞得红肿的臀肉被掰开露出嫣红的穴口,连同翻卷的媚肉将阴茎又吞入一截,连年轻人鼓鼓的囊袋都抵在了穴口,苏宇一动就发出受不住地高亢呻吟。
“忍忍吧,谁让你你现在哪都是伤。”苏宇抹了把脸上沾到的血,掐着周天元腰侧凸起的胯骨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挺动,周天元起初还能迎合着年轻人的节奏收缩穴肉,在又一次被硬生生操射后终于有些崩溃地带上了鼻音:“你怎么、啊、还不射?不、慢点,受不了了…”
“或许是您上了年纪,射得太快了呢?”苏宇轻笑一声,俯身捞回挣扎着向前想逃离的男人,手掌与手掌十指交叠,牵着周天元的手去抚慰乳头和刚刚发泄过的阴茎,两个人的身体严丝合缝贴合在一起,肉与肉碰撞挤压出粘腻的水声,周天元只觉得眼前金星直冒,从后背到胸口烫得仿佛再次被贯穿,此时全身软得只靠身后不断进出的阴茎支撑着,除了呻吟和破碎的哀求早已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不得不说现在的姿势更方便阴茎捣进肉穴深处,苏宇咬着男人的肩膀终于射了一次,但两人身体的节奏耦合得非常糟糕,周天元几乎说不清自己感受到的痛苦和快感究竟何者更多,甚至反应了好一会儿才从腹腔的鼓胀感得知苏宇射在了里面,背德的撕裂感让手中刺痛的阴茎又一次颤抖着立起。
“我们俩还真是从头到尾都合不来。”苏宇在身后嘟囔一句,周天元极为认同地在心里默默点头,然而就在他以为这场灾难般别扭的性事终于可以结束时,年轻人拔出半截的阴茎又毫无疲软地捅进来,顶得周天元整个人往前耸了耸,又被扯着手腕按回,周天元听见耳边像有什么动物在哀鸣,眨眨眼看见眼前床单滴落的水渍才发现是自己在哭,年轻人既像安抚又像威胁地在男人后颈磨了磨牙尖,手掌握得周天元生疼:“我父亲也这样操哭过你吗,叔叔?”
大明王来给周天元解除禁制时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说大周府的处境也说苏宇的脾气,说你离开人境久了大家体谅你下次不要再这么鲁莽,又说此次苏宇在大秦王面前帮你说了话你也别记这个仇,年轻人性子就那样一家人用不着说两家话,说得口干舌燥了才反应过来周天元这家伙居然全程老老实实一声不吭,惊得就要去扒周天元的嘴看看他是不是被苏宇动私刑割了舌头。
周天元无语地偏头躲开老伙计大惊小怪的爪子,闷闷开口道:“没什么,我怎么可能记那小子的仇,只是不知道大哥出关要怎么向他交代。”
“你们叔侄不要闹矛盾就好,老周也知道这事的难处,不会太怪罪你的。”大明王这才拍拍胸口松了口气,又继续安慰看起来有些蔫头耷脑的周天元,“伤口还好吧?我这禁制应该不会有太大影响,但之前苏宇来看说还是流了很多血,是不是说话不方便?要不要我再给你看看?”
周天元身体一僵,半晌才勉强扯出一个干笑:“不,没事,我很好,真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天与周天元并非亲兄弟,这是人族高层内部公开的秘密,但真相的揭露是在不久前的动荡中,更久远以前的日子里,两人都是作为与往昔星家齐名的周姓世家主脉最后的幸存者行走在人皇麾下,似乎从来没有人对此提出过质疑。
而周天元作为参演者理所当然知晓一切,虽然他自觉并没有因此多了解那人分毫。过去再庞大的家族在乱世中倒塌也如鱼惊鸟散,至于那是谁的手笔对周天元来说毫不重要,倒塌的屋脊恰到好处地避开了他所在的角落,是周天一袭青衫分开火焰来到周天元面前,向废墟中的少年伸出手,燃烧的天际映在那双不似活人的眼中。
就和现在的眼神一模一样。周天元赤裸着上身跪在地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心思却还转得飞快,想到这里低头掩去没来由上扬的嘴角,昏暗的禁闭室没有窗户,唯一的光源在周天手边摇曳着暖黄的火苗,却无法给那张脸上带去丝毫温度。
“看起来我还是放任你太久了。”周天的语调总是带着轻飘飘的叹息,像夜风扫过枯木,表情看不出喜怒,手中的鞭子却带着呼啸落在周天元脖颈上,皮肉从年轻人故意留下的牙印中间绽开,艳红的血液一下子盖住了其间暧昧的痕迹,事实上这样的痕迹在其它伤口愈合前就该消失无踪,但在周天出关见过苏宇后,年轻人就不知发什么疯地跑来拉着周天元再次大干了一场,这对周天元来说几乎等同于在兄长眼皮子底下偷情,可他没来由就顺着年轻人做了下去,比之前更为激烈的情事刚结束,周天便适时向名义上的兄弟传来讯息,周天元进门时颤抖的腿间甚至还含着自家侄子射在里面的东西,更不用提想得起来消除身上的痕迹,周天默默注视着周天元一点点把刚穿上的衣服又脱下,“你不该忘了自己的身份。”
周天元低着头没有出声,他虽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疼痛,却不代表他喜欢疼痛,周天自然也是清楚这一点才没有改变惩戒的方式,多年的经验让周天元能从男人死板的表情下察觉出丝许怒意。这可糟糕了,周天元略带紧张地握了握拳头,看起来这一次没那么容易过去。
周天却微微挑眉,两指掀开嘴唇轻轻一拽,周天元就乖乖伸出舌头,淡红的舌苔上灿金色的神文光华流转。“这孩子…”阴影中传出一声像是被极力拉扯过的轻笑,“我会管教他的。”
应该算不上孩子了吧…周天元心想但凡他能说话一定会把这句喊出来,再大骂一声笨蛋家长,但他只能卷卷舌头,抬起眼皮委屈地看向周天。沉默间训斥没有继续,又是数道鞭痕重重烙上周天元肩头和胸口,每一下都精准抽打在苏宇留有痕迹处,尖锐的刺痛蛇一样在粘连的皮肉之间蔓延,周天元额头开始冒汗,呼吸微微急促,他的身体已经先一步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无论重复多少次都无法克制来自本能深处的恐惧,与之相伴的却是更为扭曲的快感。
周天冷眼看着周天元胯间仿佛全然没经历过方才年轻人折腾一般逐渐鼓起,手上动作没有半点停顿,又一鞭抽在周天元腰侧发青的手印上,周天元脸边却一辣,血从狭长的伤口流出,这是对控制一向精准的男人前所未有的失误,周天元惊讶地抬头看去,只见男人握住长鞭的手背青筋跳动,手臂竟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颤抖着。
没有理会周天元讶异的目光,周天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说话的声音带着些许微不可查的嘶哑:“站起来,转过去。”
周天元还没从男人反常的表现回过神来,只有本能顺从着对方的命令艰难调动起僵直的肌肉,他两手还被牢牢绑着,但那只是最普通不过的麻绳,除了粗糙的纤维刺挠得皮肤发痒外,周天元还得时时刻刻分出一些注意不让自己把绳子扯断,这样的姿势显然难以体面地完成指令,于是周天元自暴自弃地往地上一磕,用额头作支点撑起腰,再靠腰发力拧回上半身,总算是摇摇晃晃站稳了脚步,动作间伤口被挤出的血淅淅沥沥落了满地。
禁闭室不仅昏暗,视野空间也很狭窄,周天元一转身,鼻尖几乎就贴上了墙,黑乎乎的墙面比凶兽更叫人胆寒,周天元打小就害怕进这个屋,但他也确实打小就管不住天生旺盛的好奇心,加上那人本就浑身秘密,刚被周天捡回来那阵少年人常常自作聪明地偷摸着打探,很快就被拎进来抽得上窜下跳,那时的周天更冷漠些,从不克制手中的力道,脸上偏还要带着假兮兮的笑,看得周天元总觉得自己不过是玻璃缸中一条随时可以被替换的观赏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也没什么不好,周天元对此接受迅速,心想当观赏鱼总比当死鱼强,他虽是周家嫡系,作为次子的处境却相当尴尬,原来那位多疑的大哥时时刻刻的提防几度想让他殒命,而救了他的是周天,所以就算周天要去把天捅个窟窿,他觉得自己也只能舍命陪君子…君子是不一定了,但哪怕能分担点骂名也没差。
然而周天连这个机会也没给他,在那场变故发生前周天元就被派去了猎天阁,那几乎是个全然作壁上观的位置,周天元没有天真到以为这是男人善心大发给所谓兄弟留的活路,可他也看不明白自己能做什么,看不明白周天究竟要自己站在哪一边,只得边收集情报边无所事事地与上级下属随意厮混,直到后来眼睁睁瞧着同僚的天部部长发了疯,在星辰海上头自己与自己对打了几天几夜,他才明白周天大概也差不多如此。
早在更久以前,某一刻隐约察觉到古井无波的深潭产生动摇时,周天元也试着爬过周天的床,说不出带有几分爱意,更像是出于好奇心的一场试验,结果可以说相当惨烈,周天元第一次见识到世人仅仅为了性交这种破事可以发明多少形态各异功能齐全的道具,或者说周天此人恶劣又扭曲的性格,整个过程两人几乎没有任何触碰,周天居高临下审视着周天元从刻意呻吟到哭喊求饶,当时周天元的头脑已经炸成一片空白的烟花,崩溃地胡乱拼凑着词语,却偏偏无法遗忘说出将枯木点燃的那个词语时人偶空腔之中一闪而过的灵魂。
这该叫作…英雄难过美人关?周天元有些漫无边际地想着,他实在是累了,靠额头抵在墙上才撑住身体不至于摇晃,迟迟没有痛感传来让他的身体开始倦怠,连头脑都模模糊糊像坠入云海,为了保持清醒周天元开始肆意放飞思绪,突如其来的回忆穿透眼前男人莫名失控的怒火,一丝可怖的猜疑猛然钻进周天元脑中。
“收敛心神。”周天的声音打断了周天元的胡思乱想,周天元一个激灵,忽然感觉到大腿一凉,裤子被褪下堆叠在脚踝,腿间皮肤上斑驳交错的指印和精斑一下子暴露出来,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周天元在那道视线中还是瑟缩了一下,小孩子一样徒劳地闭上眼来驱赶恐惧,又忍不住夸张地想象着会有什么刑具施加上来,却在被触碰的一瞬间惊慌失措地弹起来。
“乖一些,别乱动。”周天听起来对掌下的反抗略有不满,更快一步按住了周天元后脑勺,周天元额头在墙上撞了一下,晕乎乎地从下方看去,视野中是自己高高翘起的阴茎,落满指印的两腿间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修长的两指带着粗糙的茧刺入腿间,里头尚未凝固的浊白精液顺着那只手往下淌。
这却比任何刑具都叫周天元意外和恐慌,周天扭曲的偏执还体现在他几乎不与任何活人产生肢体接触,那双手更是总掩在宽大的袖袍下,充作过分精致的艺术品,哪怕是周天元也很难幻想被它触碰或爱抚,现在竟撑开湿软的穴肉,一点点抠挖出里头的精液。
不、不要这样,周天元说不出话,有些慌张地扭动身体试图摆脱,紧张收缩的穴肉反将入侵者吞得更深,然而周天按在周天元后脑勺的手毫不留情,周天元只能无力地感受着肉壁被修剪得光滑圆润的指甲刮过,指腹压在跳动的敏感处,轻轻一按就挤出咕啾水声。
羞耻、疼痛以及莫名其妙的不安搅乱了周天元的头脑,身体反而更敏感地反馈着身后的触感,苏宇总是射得很深,上一次清理花了周天元不少功夫,周天却极有耐心地一点点抠挖着,不在乎由推拒变为挽留的软肉或周天元只能发出的嗯啊声,指节像是设定好的程序一样适时屈起,撑开肉壁,带出精块,仅仅如此周天元两腿已经颤抖得仿佛再支撑不住身体。
“嗯、哈啊…啊…”周天元再怎么努力也只能从喉咙发出这样单调无意义的音节,随着周天的触碰转成或短促或叹谓的调子,终于在到达某个点时音节颤抖着破碎,有些稀薄的白精洒落在身前地上,周天只淡淡瞥了一眼,就继续自己的事情去,周天元瘪瘪嘴,忽然耸着肩膀有眼泪砸在地面。
周天像是叹了口气,松开按在周天元后脑勺的手,抓住肩膀把人转过身来,周天元额头青了一块,眼眶又红又肿,眼泪口水狼狈地流了满脸,没了支撑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见周天蹲下身面无表情看过来,又抿着嘴吸了吸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能说话就这么委屈你?”周天没好气白了对面一眼,这家伙从小最会在别人面前装可怜,现在看起来是在苏宇面前没讨着好,到自己这告状来了,“舌头伸出来。”
周天元乖乖张开嘴,也不介意周天怼过来的手指上还挂着精液,伸出被年轻人粗暴禁锢的舌头,轻轻舔掉那指尖的白浊,却被周天一把扯住舌头,慢吞吞又研究了一阵子,才破开上头金色的神文。
“让你好好修炼你不听,现在连年轻一代都比不过了吧。”周天捏了捏手中的舌头,看周天元合不上嘴又可怜巴巴朝自己使眼色才若无其事松开,周天元舌头还没捋利索,闻言就不满地反驳:“不是吧大哥,苏宇那种人多少年才出一个,要我说过不了多久你怕是也要被他揍了…”
“他还揍你了?看起来你们之间的差距比我想的还大些。”周天看起来却不在乎那样的结果,只轻飘飘一挑眉,眼神打量得周天元背靠着墙面直缩脖子,声音一下子没了底气,嘟嘟囔囔想要转移话题,却被周天不容拒绝地分开腿,就要继续朝红肿的穴口探去,才慌慌忙忙试图并拢双腿:“不用了大哥,这种事我自己能处理,我又不会怀孕你这慢腾腾搞得我更难受…”
周天抬眼暼了下周天元慌乱的面色,就又面无表情垂下眼去:“看来你还是没有反省,你也不是小孩了,想去找谁我不会管你,但只有苏宇不行,明白了吗?”
周天元像被戳中了痛处似地猛缩一下,直到周天沉下声又问一遍才不情不愿嘟囔:“明白了…”
接下来一切都在沉默而尴尬的气氛中进行着,周天再三确认清理干净了便擦擦手站起身,周天元忽然道:“那苏宇从小到大,你有几次牵过他的手?”
周天身形一顿,扫了眼气哼哼软在墙根的人一眼,默不作声地拂袖离去,周天元双手还被绑着,整个人在地上软绵绵瘫成一团,却好似胜利了一局般笑起来,回想起每次苏宇执念一样扣住自己的手掌,嘴角又垮了下去。
我就不该掺和到这两人中间来,让他们互相别扭去吧。周天元躺在地面无力耷拉着脑袋,甩甩头将那个不能言说的猜测丢到脑后,重新立起的性器在地面蹭了蹭,心想不知道现在去找监天侯那小心眼的家伙来一发会不会被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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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族大殿中,一身白衣狼狈凌乱的监天侯冷冷朝前方看去:“看起来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了,天古,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那点小聪明,这次天渊被灭人族居然几乎毫无损失,我看这个联盟根本就是个笑话。”
对面天古状似无辜地弯下眉梢笑了笑:“我事先已经告诫过诸位万不可对苏宇掉以轻心,难道不是可惜你猎天阁无人,当初那么高的悬赏都除不掉一个初出茅庐的学生,让他发展到现在差点就能杀掉你,可不能单算是我一个的错。”
“在推卸责任之前,先想想怎么办吧。”一旁魔跃皱着眉头开口,作为各族领袖中最年轻的一位他本就缺少很多信息,加上魔族一直以来的不顺也一点点消磨着他的耐心,此刻又转头看向监天侯:“还有你,之前那是玄部部长,或者说大周王的弟弟吧,人族强者为何拼了命也要救你?还有苏宇身上的种种不寻常不也是自加入你们猎天阁开始的吗?监天,你究竟是不是真的背叛了文王?”
监天侯一愣,紧接着就被气笑了:“你们不会真没认出来那条狗吧?苏宇连文王传承都拿到了,我要愿意继续追随文王,那现在是吃饱了撑的跟你们在这喝西北风?”
“好了,事情都到了这关头,先别急着内乱。”神族领袖寂无终于慢悠悠开口劝阻,“天古,如果你有其它想法,还是在士气丢掉前说出来吧。”
天古这才抬眼环视一周,抬了抬下巴扬起嘴角轻笑一声:“人族得了天渊界就一定能够获益吗?苏宇终归只是个毛头小子,拿到手里的东西就不会轻易放开,而接下来…就是各位死灵君主继续履行契约后半段内容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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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宇看着眼前合而为一的监天榜,自此纸砚二道都到了他手中,刘洪偷偷摸摸没了踪影大概就是去寻那墨道,而笔道虽已经隐约有了雏形,想要完全修成尚需些时日,他缺少的只有时间,而万族同样清楚,不能再给他任何更多的时间。
于是得知死灵大军即将进攻作为生死两界边境刚刚被自己带人打下来的天渊界时,苏宇丝毫不惊讶,只漫不经心感叹一声万族的斤斤计较,引得一旁肥球眼神古怪地瞥了一眼。
大秦王等人显然已经商讨了有一段时间,听见苏宇的动静齐齐看来,大周王不在,随着几次大胜,诸王合议的重心隐隐约约向苏宇这么个年轻人偏移,大秦王揉了揉额角开口:“你觉得接下来要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打呗,一次性把万族打服了,打灭了,也就再没有后顾之忧了。”苏宇耸耸肩,看有人皱起眉头又想说什么,扬扬下巴继续道,“天渊这种要地必然是要来回抢夺的,但终究也只是作为一个前哨站,诸位也别太舍不得。”
“倒不是我们舍不得,只是这夺一地不定有功…失一地可就是大罪。”有人苦笑着摇摇头,苏宇有些不耐烦:“如此徘徊不前,那就看等人皇陛下回归时,失一地和失人族的罪哪个更大些吧。”
“你…”
“伐天渊之前我就说过,天渊比邻死灵界,这也是我们其中的一个目标,既然此前万族叛逆就与死灵联手,我们又岂会料不到如今局势。”苏宇懒得理会,负手站在如今人族权力的最中心侃侃而谈,“人族既以王道御天下,对待叛逆必须动如雷火,露不得分毫怯势,万族想杀我们,那就杀万族,死灵界要杀我们,自然也逃不脱人族的雷霆之怒。”
说罢不等面色各异的诸王开口,苏宇轻飘飘一个响指,笑容满面看向面无表情的大秦王:“想必大秦王阁下的谋略,此时的人族大军已然将死灵的反扑压在边界线之外了吧?”
“自然。”大秦王微微颔首,“但死灵难以杀灭,人类却终有疲乏,苏宇,你若是有了更好的办法就快点说出来,少跟大家卖弄。”
苏宇干笑两声:“倒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法子,我只是在想,既然在这边杀不干净,那到另一边去,不仅可以斩草除根了吗?”
大秦王微微皱眉:“死灵界的环境恶劣,一般将士恐怕撑不住。”
“但对死灵和半死灵却刚刚好。”苏宇得意地笑笑,恭恭敬敬一拱手,“苏宇愿带人深入死灵界执行斩首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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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刘洪左看看满目宠溺的南王,右看看一脸无辜摇尾巴的小白狗,再看看四周乌泱泱的死灵王侯们,干笑着往苏宇身边凑了凑,“恭祝苏宇大人征伐大捷?”
苏宇微笑着摆摆手屏退众人,眯起眼看向刘洪:“刘老师,你我之间就不用那套了,我不是那种大公无私的人,你知道,我的来意,你当然也知道。”
“哎呦,别提了。”刘洪立马垮下脸,屁股往地上一坐,仿佛就要将自己的哀怨唱出个五六七八来,“文王殿下开这道怕是坑人用的,谁家开道往死灵大道上开啊?怎么修炼?像死灵一样互相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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