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灌肠阉割(1 / 2)
('天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条狭长的光带。光带中细小的灰尘,在空气中缓慢地舞动着,依稀可见。
卧室里弥漫着一股汗味、精液味以及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异常难闻。
许梵像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蝴蝶,赤裸地趴在柔软的床上,失去了往日的活力。
他原本是有生物钟的,到了该上学的点,不用闹钟就会醒来。
但此刻他陷入了沉睡,对外界的一切毫无察觉。
「吱呀——」
随着一声轻响,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戴维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了进来,黑色的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响。
他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一丝不挂沉睡的许梵。眉头不悦地皱了起来,深邃的黑色眼眸中闪过一丝厌恶。
“5204,醒醒!”
戴维不耐烦地走到许梵身边,蹲下身,粗暴地拍了拍他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不舒服地嘤咛了一声,浓密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双眼。
眼前的景象一片模糊,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逐渐看清眼前站着的戴维。
“好痛······”许梵忍不住低声呻吟了一句。他的四肢百骸感觉没有一处是安好的。每一寸筋骨都像被车轱辘碾过一遍。
身体的疼痛先不论,他更是感觉头痛欲裂,像是有人拿着锤子,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他的脑袋。太阳穴更是突突直跳,一阵比一阵剧烈。
“5204,你该起来了。”
戴维不耐烦地催促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许梵咬紧牙关,强忍着身体的剧烈疼痛,缓缓地撑起身体,试图坐起来。
他撑着打颤的手臂支撑着身体,摇摇晃晃地坐了起来。
然而,他的动作牵动了后穴的伤口,钻心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黑,险些再次跌倒在地。
他无力地靠在床头,一只手紧紧地捂住额头,试图缓解那让人难以忍受的疼痛:“我的头好晕好痛······”
“没什么大不了的,吃完ErosAwake【爱神觉醒】第二天都这样,多喝点水就代谢掉了。”戴维不以为然地说道,似乎对许梵的痛苦毫不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说的是,这淫药虽然对身体没有什么副作用,吃多了却容易上瘾。
“ErosAwake?”
许梵迷茫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脑海中闪过一些零碎的画面。
他想起来了。
昨晚,黎轻舟逼他吃下了一片粉红色的药丸。
那种药丸,应该就叫做ErosAwake。
昨晚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那些疯狂的画面,让他忍不住感到一阵恶心。
他当时以为,昨晚和他在一起的人是沈星凝。
但现在他清醒了,就明白那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与他共度一夜的人,根本就不是沈星凝,而是黎轻舟!
戴维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坐在地上的许梵,眼神冰冷而无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磨叽了,你该灌肠排泄进食了。”
戴维不耐烦地催促道,说着,他抬起脚,用尖头的皮鞋,不轻不重地踢了踢许梵的腿。
听到「进食」两个字,许梵的肚子顿时不争气地「咕噜噜」叫了起来。
声音之大,让戴维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他有气无力想要站起来,却被戴维一脚踹在了腿窝上,膝盖「咚」得一声双双撞在手工地毯上,连带着身体失去平衡,他用双手撑着地毯跪坐下去,总算没有头着地。
幸亏身下有地毯,否则搞不好一双膝盖骨都要撞碎了。
“犬奴不可站立,若敢再犯,别怪我罚你,我可不仅仅只有电击一种手段。”戴维的语气相当严厉,咄咄逼人的命令道:“爬到浴室里去,给自己灌肠!”
每一个字都像是尖锐的冰锥,狠狠地刺进许梵的耳膜。
许梵摔在地上,紧紧咬着牙关,戴维的话语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在他心头烙下屈辱的印记。
他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试图用疼痛来压制住内心翻涌的怒火。
他知道,反抗只会招致更残酷的对待,他现在能做的,只有忍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缓缓低下头,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翻滚的恨意,像一头被迫臣服的野兽,收敛起所有的利爪。
他撑着地面,屈辱地将膝盖弯曲,跪了下去。
冰冷坚硬的地板刺痛了他的膝盖,但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只是机械地模仿着曾经见过的那些犬奴少女,四肢着地,朝着浴室的方向爬去。
每爬一步,他的自尊就被践踏一分,屈辱感像潮水般将他淹没。
浴室的灯光冰冷刺眼,将他的影子拉得格外瘦长。
浴室一整面墙的镜子。他抬头看向镜子,镜子里的自己,再也没有了往日的从容淡定和少年气,陌生的好像另一个人。
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空洞的眼神里满是麻木和绝望。
脖颈间的金属项圈冰冷地贴着肌肤,像是一道枷锁,将他牢牢禁锢。
项圈上的数字牌「5204」格外刺眼,提醒着他如今的身份——一个卑贱的玩物,一件没有尊严的物品,一条低贱犬奴。
项圈周围,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紫红色吻痕,如同盛开的罂粟花,妖冶而危险,无声地诉说着昨晚的荒唐与凌虐。
他曾经引以为傲的从容和自信,在此刻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无力和绝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缓慢地挪动着僵硬的身体,来到浴室门边的矮柜前。
矮柜上,各种瓶瓶罐罐和浣肠工具摆放得整整齐齐,散发着冰冷的光泽,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他的无助和脆弱。戴维拿起灌肠工具,粗暴地塞到许梵手中,冷酷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召唤:“速战速决,塞进去!”
许梵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翻涌的情绪,他缓缓张开双腿。
镜子里,他看到自己红肿的小穴,如同被肆意蹂躏的花朵,脆弱而不堪一击。
他颤抖着手,艰难地将手指伸向那个令他感到羞耻的地方,一点一点地将小穴撑开,露出里面红肿的嫩肉。
他强忍着泪水,将灌肠的导管对准自己的后穴,缓缓地塞了进去。
冰冷的导管每深入一分,他的身体就忍不住颤抖一下,屈辱和痛苦交织在一起,几乎将他逼疯。
“怎么磨磨唧唧的,动作快一点!”戴维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粗声催促道:“我可没时间陪你慢慢玩。”
戴维不耐烦地取来橡胶手套,给自己带上。他粗鲁地一把挥开许梵颤抖的手,冰凉的指尖划过他敏感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他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撸起袖子,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上面纹着一只狰狞的蝎子,仿佛在宣告着他的残暴。
他带着压迫感逼近,带着凉意的阴影笼罩在许梵赤裸的躯体上,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眼前这个瑟瑟发抖的猎物,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接着,他粗暴地分开许梵的双腿,膝盖顶住他的大腿内侧,迫使他打开到一个羞耻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难以忍受这种屈辱的姿势,拼命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戴维强硬地压制住。
他绝望地闭上眼睛,眼角溢出一滴屈辱的泪水。
戴维没有理会他的挣扎,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抓住已经放了一半的灌肠导管,带着惩罚的意味,毫不留情地朝着那处粉嫩的穴口捅去。
“啊!”突如其来的剧痛让许梵忍不住仰头惨叫一声,撕裂般的痛楚让他眼前一黑,豆大的泪珠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瞬间蒙上一层水雾,世界变得模糊不清。
戴维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变态的快感,他打开灌肠阀门,冰冷的液体带着屈辱的味道,毫无阻碍地通过导管,直直地灌进许梵的肠道深处。冰冷的液体在体内横冲直撞,难以描述的异样感夹杂着强烈的便意油然而生,令他难以忍受,恨不得立刻冲进厕所释放。
腹部内被灌进去的液体越来越多,越来越涨,仿佛要将他的肚子撑爆。
带着膨胀的痛感,肚子吹气球似的,肉眼可见的逐渐隆起,像一个怀胎三月的孕妇。
白皙的皮肤被撑得发亮,青色的血管在皮肤下若隐若现,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
后穴不断收缩排斥着异物,他难耐的青筋暴起,死死地咬住下唇,几乎要咬破自己的嘴唇,腥甜的味道在口腔蔓延开来,但他依然倔强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痛苦呻吟只会成为戴维的乐趣。
戴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欣赏着他痛苦不堪的表情,仿佛在欣赏一件得意的作品。
终于,他像是玩腻了一般,拔出导管,带着厌恶地甩到一旁,不耐地吩咐道:“喷出来,我可没时间陪你慢慢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许梵不是第一次经历灌肠,但此刻的他依然感到万分羞耻和难堪,根本没有办法在戴维面前坦然地喷出来,他只能死死地咬着嘴唇,试图抵抗着身体的本能。
戴维见惯了新人的扭扭捏捏,也不多废话,冷笑一声,抬脚一脚踩在了许梵的肚子上。
“啊——”
戴维的脚重重地碾压在腹部,剧烈的疼痛让许梵眼前一黑,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他痛苦地蜷缩着身体,却无法摆脱戴维脚的压制。
与此同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感涌上心头,后穴的括约肌彻底失控,浑浊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弄脏了身下的瓷砖。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羞耻和绝望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咬紧牙关,试图抵抗着身体的本能,却徒劳无功。
淡黄色的尿液也从前端溢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湿漉漉的触感让他感到无比恶心。
戴维嫌弃地皱起眉头,目光厌恶地扫过许梵失禁的身体和瓷砖上那刺眼的污渍。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出言嘲讽,但最终还是忍住了。许梵毕竟是新来的,对于这种训练方式的不适应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许梵喷完后,后穴又被戴维塞入导管,反复数次,直到从导管里流出的水变得清澈干净,戴维才拔出导管,随手扔在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挣扎着爬起来,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浴室。热水冲刷着他的身体,也冲刷着他内心的屈辱和绝望。他胡乱地擦干身体,爬出了浴室。
房间的角落里,出现了一只不锈钢的狗盆,里面盛着不明的糊状物,散发着奇怪的味道,旁边还有一只装着清水的狗盆。
看到这一幕,许梵的瞳孔猛地一缩,神色震惊而屈辱,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三观一次又一次被他们刷新。
戴维斜靠在墙边,抱着双臂,戏谑地提醒道:“犬奴一日二食。你可以选择不吃,反正饿死了直接丢海里喂鱼。在安葬这一块,我们天堂岛特别注重环保。”
戴维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仿佛在看一场有趣的好戏。
许梵知道戴维说的是事实。落在这群恶魔手中是没有尊严可言的。
他们视人命为草芥,自己真死在这里,也没有人会知道。惹怒他们,甚至可能会连累家人。
他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必须去吃,只有保持体力,才有机会逃离这个地狱般的地方。
而用狗盆吃饭,不代表自己是狗!他绝不会就此被这群恶魔洗脑。
他慢慢地蹲下身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盆糊糊,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里,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胃中的反胃感,颤抖着手撑着身体,闭上眼睛,将头埋进盆中,勉强吞咽了几口。
第一次这样跪着去舔盆中的食物,很难掌控技巧,粘稠的糊糊沾满了他的鼻子和嘴巴,让他感到无比恶心。
他胡乱地抹了一把脸,继续狼吞虎咽地吃着,直到将盆里的食物全部吃光。
艰难得吃完一顿饭,果然恢复了不少体力。
戴维带着许梵来到庄园的另外一个房间,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让他感到一阵不适。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特制的妇科检查椅,冰冷的金属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看到这冰冷的器具,许梵的脸上血色全无,双腿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但无可奈何,他只能磨磨蹭蹭地爬到检查椅旁,躺了上去。
戴维拿起一旁的绑带,将许梵的四肢和躯干都牢牢地固定在检查椅上,冰冷的触感让许梵感到一阵绝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许梵急促的呼吸声。
约莫十来分钟后,房门被推开,黎轻舟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银色的金属工具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总。”戴维低头恭敬得打了一个招呼。
黎轻舟神色散漫,进屋也没有一句废话,径直走到房间角落的架子旁,将工具箱轻轻地放在上面,然后转过身,开始准备工作。
他熟练地打开工具箱,从里面拿出一副无菌手套戴上,然后拿起一瓶消毒酒精和一包医用棉球,走到许梵身边。
他粗暴地抓住许梵胯下软塌塌的阴茎,用蘸满酒精的棉球开始为整个胯间三角区消毒。
冰冷的酒精刺激着许梵敏感的皮肤,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消毒完毕,黎轻舟将用过的棉球扔进一旁的垃圾桶,然后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小刀,在许梵的眼前晃了晃,然后开始在他软塌塌的阴茎上细细来回摩擦。
冰凉的刀锋划过皮肤,许梵顿时觉得胯下一凉,他猛地睁开眼睛,看到那把锋利的小刀正近距离地接触着自己的命根子,瞬间吓得魂飞魄散,全身的汗毛都在一瞬间全部竖起来了。
“姓黎的!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我不要当太监,求你们放开我!”
许梵失声尖叫,用尽吃奶的劲开始挣扎,试图夹紧双腿却没有任何作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黎轻舟的话就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宴云生的头上。
他脸上的神色僵住了,嘴角不自然地抽动了两下,原本红润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成了惨白,像一张被抽走了所有血色的白纸。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想反驳,却又找不到任何理由,只能无力地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却细弱蚊蝇,支支吾吾地说道:“黎哥,我······真的只是好奇,所以想玩玩。我还在读书,学业重,没法天天翘课来天堂岛玩。你把这个犬奴送给我,我在自己家玩他,不是更方便。”
黎轻舟嗤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他毫不留情地拆穿宴云生的伪装:“得了吧,你刚才还一哭二闹三上吊,都快以死相逼了。”他微微眯起眼,目光锐利地扫过宴云生脸上慌乱的神色,仿佛看透了他拙劣的演技,语气更加不耐烦:“他不能跟你走,送你在天堂岛玩几天就行了。记住,犬奴只是淫器,只能玩玩。你要是敢真心待他,我立马将你赶出天堂岛,并将这件事捅到宴老爷子跟前。”
宴云生顿时慌了神,他嘴唇颤抖着,想要辩解,却又无力反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黎轻舟作势要走。绝望之下,带着哭腔哀求道:“黎哥,求求你了!让我带他走吧!”
“就这样决定了!”黎轻舟眉宇间的不悦更加明显,他不再理会宴云生的苦苦哀求,转身朝门口走去,高大的身影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走到门口时,他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我还有事,就不招呼你了。你让戴维陪你玩去吧······”
宴云生的目光追随着黎轻舟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视线中,才无力地垂下头。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悲伤和绝望,转头看向怀里的许梵,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柔声安慰道:“小梵,你别急,我好好求一求黎哥,他一定会答应我带你走的。我绝不离开你,你不走,我也绝不离开天堂岛。”
他轻轻抚摸着许梵的头发,语气温柔而坚定,仿佛在许下承诺。
可是,说着说着,他的眼眶又红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垂下头,自责和无力感像潮水般将他淹没:“都是我太没用了,人微言轻,黎哥根本没将我放在眼里。我要是有哥哥一半的本事和手段,也不至于连你也保护不了周全。”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语气兴奋地说道:“对了,哥哥最疼我了,我去找他撒撒娇,只要他开口,我不信黎哥不放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看着眼前这个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情绪波动剧烈的少年,心中五味杂陈,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
他一切噩梦的开端就是宴观南,将他掳来天堂岛的就是宴观南的狗腿子方谨。
宴云生却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颓然地放下了手,失落地低下了头。他用力地咬着下唇,唇瓣逐渐泛白,眼眶也渐渐泛红,低声喃喃道:“可是哥哥也不会同意我和你在一起的······”
许梵从宴云生颤抖的声音和沮丧的神情中,看懂了他的无力和无奈。
宴云生宴氏集团二少爷的身份,就像一件华丽的袍子,将他包裹其中,看似尊贵,实则空有其表,没有实权。
至少,在黎轻舟面前,他还不够格,没办法强行带自己离开。
这残酷的现实,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许梵淹没。他感到彻骨的寒冷和绝望,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无法呼吸。他勉强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安慰道:“云生,能在这里看见你,我已经很高兴了。”
不等宴云生回答,站在一旁的戴维突然开口了,他语气冰冷,不容置疑:“云生少爷,请你将5204号放在地上。”
“怎么了?”宴云生不解地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戴维,眼神中充满了不解和疑惑。
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缓缓地将许梵放在冰冷的地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戴维没有理会宴云生的疑问,他面无表情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一个应用程序。
下一秒,许梵脖颈间的金属项圈突然闪耀起刺眼的光芒,伴随着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电流声,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传遍他的全身,剧烈的疼痛如同翻江倒海般袭来,让他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许梵痛苦地在地上蜷缩成一团,脸色苍白如纸,冷汗涔涔,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他想要伸手去触碰脖颈上的项圈,想要阻止这股电流的肆虐,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任由这股剧痛肆意地折磨着自己的身体。
“啊······”许梵痛苦地嘶吼一声,喉咙里发出如同野兽般痛苦的哀鸣。他的眼睛瞪得老大,眼球布满了血丝,眼白几乎占据了整个眼眶,看起来异常恐怖。
他张大嘴巴,想要呼吸,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呼吸,只能发出「嗬嗬」的喘息声。
宴云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苍白,他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小梵!”他惊唤一声,不顾一切想要冲过去,却被戴维一把拦腰抱住阻拦。
“狗东西!放开小爷!”宴云生怒吼一声,翻身一拳打向戴维。
两人纠缠间,10秒的时间过去,电流声戛然而止,房间里重新回归寂静。
许梵瘫软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拉扯着声带,发出破碎的呜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梵!”宴云生顾不得其他,猛地推开戴维,冲到许梵身边:“你还好吗?”
“宴少爷,无规矩不成方圆。”戴维踉跄了几步,捂着脸,眼里闪过一丝阴狠,但碍于宴云生的身份,只能强压着怒火:“5204被黎先生送给了您,您便是他的主人。身为卑贱的犬奴,却直呼您的名讳,我身为他的调教师,如果不做惩罚,被黎先生知道,我被斥责无能就算了。但您坏了天堂岛的名声,恐怕,黎先生也不敢再让你登岛了。”
宴云生闻言,猛地抬起头,怒视着戴维,眼里仿佛燃烧着一团怒火。
戴维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的怒火,他沉默了,他知道戴维说得没错,在天堂岛,规矩就是一切。
他被教训得哑口无言,咬着唇抱着许梵一言不发。
戴维看到宴云生沉默,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他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他被宴云生打了一拳,咽不下这口气,宴云生高高在上,自己拿他没有办法,收拾许梵还不是易如反掌。
戴维冷哼一声,转身离开房间,去而复返时手里握着一根长鞭,鞭身由不知名的金属丝线混合皮革编制而成,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他逼近许梵,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和压迫感,厉声质问道:“5204,知错了没?”
许梵瑟缩在宴云生怀里,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他惊恐地看着戴维手中的长鞭,眼神绝望而无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说话,就是不知道自己错了。”戴维冷笑着,一步步逼近,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如同盯上猎物的毒蛇,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看来,10秒的电击还是远远不够的。”
恐惧和绝望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许梵紧紧包裹,他眼中蓄满了眼泪,生怕戴维再来一次电击。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认错:“我知道错了······”
“既然知错了,那就好办了。”戴维慢条斯理地说着,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手中的鞭子,漆黑的皮质在他指腹摩挲下泛起冷冷的光,仿佛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戴维微微侧过脸,用眼角玩味地瞥了宴云生一眼,语气里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宴少爷,我要开始惩罚5204号了。我劝您离远一些,要是被黎先生看见您这幅袒护犬奴的模样,您恐怕立刻就要被请出天堂岛了。”
“戴维,住手!”宴云生几乎是下意识地喊了出来,声音因为焦急而微微颤抖。他上前一步,试图阻止即将发生的一切,却在戴维冰冷的眼神下停住了脚步。
“宴少爷,我住手也行,那就换您这个主人来惩罚。”戴维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他自顾自地说着,仿佛根本不在乎宴云生的意见:“念他是触犯,就10鞭吧。”
宴云生低头看着手里的鞭子,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鞭子很长,黑色的皮革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光,鞭柄处雕刻着繁复的花纹,触感冰冷而坚硬。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拿起鞭子去打人,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许梵。
但戴维的话又在他耳边回响,他知道如果自己不答应,戴维一定会下更狠的手。
宴云生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恐惧和不安,他缓缓抬起头,看向跪在地上的许梵,目光复杂,最终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好,就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跪在地上,双腿与肩平行,屁股撅高,腰塌下去······”戴维走到许梵身边,粗暴地将他按倒在地,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像是在指挥一件物品。许梵的身体随着戴维的动作不断变化着姿势,每一下都牵动着他身上的伤口,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戴维对许梵的反应毫不在意,他满意地看着许梵摆出羞耻的姿势,这个跪姿,将他的股缝大开,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下。
调整好许梵的姿势,戴维伸手抓住他身后毛茸茸的尾巴,用力一拔,拔下了许梵的大尾巴肛塞。
“唔······”许梵闷哼一声,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而轻颤。红艳艳的后穴顿时落入宴云生的眼中,像一朵盛开的玫瑰,娇艳欲滴。硕大的肛塞刚被取下,穴口一时闭合不了,随着呼吸一翁一张,里面的甬道都清晰可见,还残留着些许润滑液的光泽。
后穴前端的阴囊沉坠坠的,形状像一个漂亮的桃子,随着呼吸轻轻晃动。粉嫩的阴茎随着他的呼吸来回轻微摆动,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阴茎环上的铃铛是特制的,随着许梵一点点细微的动作,都能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像是情人间的低语,撩拨着人的心弦。
他这个模样简直像一条发情的母狗,摇着屁股邀请身后人野合。
心上人摆出这样的姿势,宴云生只看一眼,顿时觉得口舌干燥,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裤裆立马被撑出鼓鼓囊囊的曲线。
他慌忙移开视线,试图转移注意力,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目光,总是忍不住偷偷地往许梵那边瞟。
戴维看着宴云生这副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满意地回到燕云生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宴少爷,可以了,开始吧。”
宴云生红着脸深呼一口气,努力赶走脑中的邪念。他颤抖着手握住鞭子,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他对鞭子的使用不熟练,迟疑了半天,才缓缓扬起手,轻轻打了一鞭。鞭子落在许梵屁股上,甚至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连点声响都没发出。
戴维看着宴云生这副畏缩不决的样子,忍不住嗤笑出声,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宴少爷,我总算知道太平洋怎么来的了,合计全是您放的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带着讥讽的笑容,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宴云生身边,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把握住宴云生的手,调整着握鞭子的姿势,一边讲解着:“鞭刑就是为了听个响,如果没有破空声都没,就不算。”
说着,他握着宴云生的手,毫不犹豫地扬起鞭子,猛地一挥。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发出尖锐的破空声,宛如毒蛇吐信,接着便是一声沉闷的撞击声,狠狠地抽在了许梵的背上。
许梵的喉咙深处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如同困兽般绝望而痛苦。
他的背部像被烙铁狠狠地烫了一下,瞬间皮开肉绽,一道血痕狰狞地浮现,剧烈的疼痛如同锋利的刀刃,狠狠地刺入骨髓,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的身体因为剧痛而剧烈地颤抖,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绝望地挣扎着。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不断滚落,打湿了他的头发,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因为疼痛而被咬破,渗出点点血迹。
他死死咬住牙关,不愿再发出一点声音,但那种被撕裂、被灼烧的痛苦却让他几近崩溃,意识逐渐模糊。
“小梵!”宴云生心疼地惊呼出声,想要上前查看许梵的伤势。
戴维眼疾手快,猛地伸手抓住宴云生的肩膀,强硬地将他按在原地,不让他动弹。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阴狠毒辣,带着警告的意味,冷冷地开口威胁道:“宴少爷,你再这样一幅伉俪情深的模样,我可就不能再手下留情,只能如实向黎先生禀报了。”
宴云生深知戴维的手段,更知道黎先生的残酷无情,他不敢拿许梵的性命冒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任由戴维摆布。他无力地垂下眼眸,掩盖住眼底翻涌的怒火和悲伤,拳头紧紧地攥着,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留下几道月牙形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宴云生这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戴维心中升起一股变态的快感,他很享受这种掌控他人的感觉,尤其是像宴云生这样身份尊贵的人。他紧紧地握着宴云生的手,将鞭子塞进他的手里,强迫他与自己一同用力,一下又一下地挥舞着手中的皮鞭,狠狠地落在许梵的身上。
每一鞭下去,都伴随着清脆的破空声和沉闷的撞击声,许梵的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背上的血痕也越来越多,纵横交错,触目惊心,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狰狞可怖。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终于,在鞭子落下第十次的时候,戴维终于停下了手。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奄奄一息的许梵,眼神冰冷无情,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冷冷地开口警告道:“5204,记住今天的教训,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
说完,他便松开了钳制着宴云生的手,将鞭子随意地扔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轻响。
宴云生不顾一切地冲到许梵身边,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眼神里充满了心疼和自责。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滴落在许梵伤痕累累的背上。他恨自己无能为力,恨自己不能保护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受尽折磨。
他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许梵的脸颊,声音沙哑,带着哭腔,低声安慰道:“小梵,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的,我一定会带你离开……”
许梵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但他还是努力地想要给宴云生一个安慰的笑容。他虚弱地扯了扯嘴角,气若游丝,断断续续地说道:“别哭······”
宴云生命庄园里的女仆喊来医生,给许梵上药包扎。医生熟练地清理着许梵背部的伤口,血腥味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宴云生坐在床边,一言不发,只是紧紧地握着许梵的手,目光一刻也不愿离开他。
医生临走看着宴云生忧心忡忡的模样,笑着安慰道:“宴少爷,别担心。戴经理是天堂岛的金字招牌,玩鞭子出神入化。5204号的伤看起来可怕,其实连皮都没破,瘀血都在皮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医生的话完全没有安慰到燕云生,他脸上的担忧都快化成实质。
四下只有自己和燕云生,许梵也不敢造次,努力地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哼:“主人······”
“······”宴云生面对这陌生的称呼一愣,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涌起的复杂情绪,坐到床边,轻声问道:“怎么了?”
“黎轻······咳咳咳······”他意识到自己差点又犯了禁忌,连忙停下来。
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才继续说道:“黎总有句话说的在理。您对我越好,您的家人就越是视我为祸水。黎总就越发不会放我走。”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恳求:“所以······就算你同情我的处境,起码明面上,不要看起来那么在意我。甚至······你可以对我坏一点,让黎先生觉得我无足轻重,也许,他才能让你带我走······”
“······”宴云生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和苦涩:“我明白了。还是小梵你聪明,我差点好心办坏事了。”
此时,一阵敲门声响起,一名身穿制服的女佣走了进来,恭敬地鞠了一躬,说道:“宴少爷,午餐已经备好,请您入席。”
“小梵,你也饿了吧,我们去吃饭。”宴云生站起身,走到许梵身边,正准备伸手将他抱起来,却突然想起了许梵刚才的话,动作一顿,尴尬地收回了手。
他清了清嗓子,掩饰自己的失态,换了一种称呼,说道:“小狗,跟我去客厅吃饭。”
说罢,他转身跟着女仆走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看着宴云生离开的背影,眼神黯淡下来。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跟在宴云生身后,朝着餐厅爬去。
由于背上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他每走一步都牵动着伤口,钻心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等到来到餐厅,许梵疼的鬓边的碎发都被汗水浸湿了。
餐厅里,一张可以容纳十人的圆桌摆满了丰盛的菜肴,散发着诱人的香味。戴维已经等候在餐厅里,看见宴云生进来,连忙上前一步,拉开椅子,恭敬地说道:“宴少爷,请您入席。”
宴云生点了点头,径直走到餐桌旁,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然后拍了拍身旁的座位,招呼许梵:“小狗,坐我旁边。”
戴维见状,脸色微变,连忙上前一步,阻止道:“宴少爷,犬奴卑贱,上不了台面,不得上桌与主人同食。”
宴云生这才看见餐桌旁的地上,还放着狗盆。里面盛着一团糊糊和清水。
他顿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这······这是泔水吧!你们不会让他吃这个吧?这怎么吃得下去!”
“宴少爷,犬奴卑贱,自上岛一直吃这种特制的狗粮。”戴维说着,眼睛却死死地盯着许梵,眼神阴鸷,仿佛一条毒蛇盯上了自己的猎物,让人不寒而栗:“您放心,他每次都吃得很欢,不信您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戴维冰冷的眼神像毒蛇一样紧紧地盯着许梵,让他感觉浑身发冷,头皮一阵阵发麻。他害怕极了,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只能手脚并用地爬到狗盆前。
恐惧和屈辱让他几乎喘不过气,但他还是努力克制着,战战兢兢地低下头,像狗一样开始吃盆里的东西,生怕自己一个做得不好就会惹怒戴维,招来更可怕的惩罚。
这团黏糊糊的东西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他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想它的味道,机械地吞咽着,感觉就像在嚼一块难以下咽的蜡,恶心得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仿佛吞了一只苍蝇般恶心。
这时,戴维带着戏弄的语气走到宴云生身边,指着正在进食的许梵说道:“宴少爷,您看我说得没错吧。犬奴天生卑贱,你看他吃的多香。”
说着,他又斜着眼睛,用一种挑剔和不满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许梵,刻薄地批评道:“跪在地上时,双腿与肩平行,屁股要撅高,腰塌下去!这么简单的跪姿,学了那么久还是学不会。另外,你的吃相也太差了,狗粮怎么总是弄得满脸都是,你怎么这么笨!”
听到戴维的训斥,许梵伸出舌头舔舐狗粮的动作停滞了一下。他堂堂一个省状元,从小到大,聪明伶俐,从没被人说过笨,如今竟沦落到像狗一样被呼来喝去,还被训斥笨,心中顿时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揪紧,一阵酸楚和屈辱涌上心头。
他愣了几秒钟,突然听见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惊恐地抬起头,只见戴维手里拿着一根绿油油的黄瓜,正朝着自己走过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戴维就猛地用黄瓜对准他的后穴狠狠地塞了进去。
“啊!”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
这根黄瓜表面凹凸不平,又长又硬又粗,粗暴地塞进他的后穴,疼得他几乎合不拢腿。
幸好来之前,戴维逼迫他灌肠扩张和润滑,否则就凭戴维这一下,他的后穴估计都会被撕裂。
戴维看着自己的「杰作」,得意洋洋地拍了拍手,然后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地上痛苦不堪的许梵,用一种戏谑的语气说道:“我看你后穴骚得不行,特意也让它吃顿饱饭。你不要辜负我的好意,夹紧了,要是掉出来,哼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戴维没有把话说完,但威胁的意味已经十分明显。许梵被他吓得胆战心惊,不敢怒也不敢言,只能死死地夹紧双腿,收缩着后穴,低着头一声不吭,默默忍受着屈辱。
戴维怎么会轻易放过他,他走到许梵面前,抬起脚尖轻轻踢了踢许梵的屁股,继续大放厥词:“怎么一点家教都没,我好心请你饥渴的后穴吃黄瓜,你连道谢都不会吗?”
许梵心中虽然充满了愤怒和屈辱,但为了生存,他只能强忍着恶心,低声下气地说了一句:“谢谢······”
“不对!”戴维提高了音量,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话都不会说,要说——谢谢戴经理请骚母狗的骚穴吃饭!”
他一字一句,如同敲打在许梵心头上的重锤。
“······”许梵只觉得一阵晕眩,眼前的世界仿佛都失去了色彩,耳边嗡嗡作响,只剩下戴维那恶毒的声音在回荡。
羞辱感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穿了他的心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戴维不耐烦地皱起眉头,锐利的目光如同鹰隼般盯着许梵,仿佛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他慢条斯理地从裤兜里掏出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轻点几下,嘴角的笑意愈发变态。
许梵的瞳孔猛地缩紧,恐惧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清晰地记得,上一次戴维拿出手机,就是用手机控制了他脖颈上的金属项圈,对他进行了惨无人道的电击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属项圈冰冷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他的皮肤上,电流带来的剧烈疼痛更是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求生的本能让他顾不得其他,他猛地扑倒在地,双手紧紧抱住戴维的小腿,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不要!求你不要电击!”他带着哭腔,声音嘶哑而绝望,卑微地哀求着:“谢谢戴经理请骚母狗的骚穴吃饭······”
他艰难地吐出这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充满了屈辱和苦涩。
许梵卑微的姿态取悦了戴维,他满意地勾起嘴角,用手机轻轻拍了拍许梵的脸颊,如同对待一只卑贱的宠物。
“现在,自慰给你的主人看。”戴维的声音带着一丝邪魅,如同毒蛇吐出的信子,让人不寒而栗:“让他看看,你是多少的饥渴,多少的风骚,多么的淫荡。”
“······”他虽然身体已经发育成熟,但一直洁身自好,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学习上,很少发泄欲望。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迫在别人面前做这种事情。
他转头,眼神绝望的看着宴云生。
宴云生坐在椅子上,身体微微前倾,脸上满是焦急和担忧,却始终没有开口说话。
或许是因为顾忌着刚刚许梵提出的请求,也或许是害怕激怒戴维,给许梵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许梵心中苦笑,如果不是宴云生的出现,让他看到一丝逃离这里的希望,此刻面对戴维如此羞辱人的命令,他恐怕早已选择自我了断,也不愿再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住,无论多么艰难,都要活着离开这个人间地狱!总有一天,他要让这些羞辱他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屈辱和绝望,缓缓躺在地上,双腿微微分开。他颤抖着手伸向自己的阴茎,指尖还没触碰到,手腕就被戴维一脚踩住。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5204,你又错了。”戴维居高临下地看着许梵,眼中满是嘲讽和戏谑:“你是一条骚母狗,你这根鸡巴,这辈子也就只能当装饰,派不上用场了。再敢想着撸管,我就真把你阉了!”
戴维说着,抬起脚,用皮鞋的脚尖轻轻踢了踢外露在许梵后穴外的一小截黄瓜,不容置疑地说道:“骚母狗只能在主人的允许下用后穴高潮,用这根黄瓜自慰!”
“······”许梵的眼眶瞬间湿润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被他强忍着没有流下来。他不想在戴维面前表现出丝毫的脆弱,即使他现在的样子卑微如尘埃。
他死死咬着牙,颤抖着手抓住后穴处黄瓜的顶端,机械地开始做着活塞运动,一下又一下,毫无章法可言。
或许是因为许梵是直男,此时心里过于憋屈,黄瓜的尺寸又过于可怕,他手里的动作生硬更是毫无技巧可言,许梵没有感到一丝快感。
戴维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脸上带着猫戏老鼠般的戏谑。阴茎软趴趴纹丝不动,一点都没要抬头的迹象,戴维嗤笑一声:“5204号,你不会阳痿吧?果然是天生的骚母狗圣体。”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片粉色的药丸,捏住许梵的下巴,粗暴地塞进他嘴里。
塞药片时,不小心碰到了许梵的舌头,指尖粘上了些许许梵的涎液,他不由嫌恶得皱眉,将涎液擦在了许梵白皙的腮边。
他顺势带着羞辱意味拍了拍许梵的脸,脸上带着恶意的笑,催促道:“摸什么鱼!肏快一点!你不会想让我帮你吧。要是轮到我出手,我能把你的骚穴捅烂捅穿!你可能不知道,肠瘘的人,终身只能挂人工粪袋。那就好玩了,十里之外的人都能闻到你身上的骚屎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戴维的恐吓像一盆冰水浇灭了许梵心中残存的侥幸,他瑟缩了一下,不敢再有任何反抗的念头。
戴维的警告言犹在耳,肠瘘,人工粪袋,这些词语像毒蛇一样缠绕着他的神经,让他不寒而栗。
为了避免遭受更可怕的折磨,许梵颤抖着手握住黄瓜,粗糙的触感摩擦着掌心,带来一阵异样的刺激。他闭上眼,咬紧下唇,忍着身体和心理的双重煎熬,用力将黄瓜捅进自己的身体。
嘴里化开的「爱神降临」药力发挥得很快。他很快从自慰中品出乐趣,不由双腿打颤,后腰发软,软趴趴的阴茎也颤颤巍巍开始勃起。
原本的疼痛和屈辱被奇异的快感所取代。他感到一阵阵酥麻的电流从体内流过,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更多,更猛烈的刺激。他双腿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后腰也变得酸软无力。
原本软趴趴的阴茎也开始慢慢抬头,充血勃起,青筋毕露,昭示着他的兴奋。
黄瓜每一次进出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冲击着他的理智。
他沉浸在这种矛盾的快感中,渐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本能地追逐着更强烈的刺激。
动作越来越放肆,越来越狂野,像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在欲望的泥潭中越陷越深。
他瘫软在地上,汗水浸透了额前的碎发,背部的鞭痕摩擦着冰冷的地板,火辣辣的疼痛却因为药效的催化变成了另一种扭曲的快感。
腰肢难耐地扭动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迷乱中,他张开双腿,渴望得到更深,更猛烈的入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像一朵在暴风雨中摇曳的花,脆弱而又疯狂。
嘴唇半张着,断断续续地呻吟变成了高亢的叫喊,乳夹和阴茎环上的铃铛,响声越来越急,叮叮当当就像急雨敲窗,和着淫靡的喘息,在空旷的餐厅里回荡。
胯间的阴茎已经勃起到了极致,粉色的龟头不断涌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将耻毛都打湿了。
就在他即将攀上高潮的巅峰时,一只大手猛地握住了他的阴茎,将他从即将喷发的边缘一把拉了回来。
戴维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他身边,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将一根黑色的绸带绑在他的阴茎根部,阻断了即将喷涌而出的快感。
他捆绑的技艺高超。即确保阴茎血液流畅,这样捆上一夜,阴茎也不会缺血坏死。也让被捆绑者无法成功射精。
“啊······”
高潮被硬生生打断,让许梵痛苦地呻吟出声。他迷茫地睁开双眼,看到戴维正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痛苦的表情。
戴维拍了拍手,两个身穿黑白制服的女仆应声而入,训练有素地将桌上精致的餐盘和未动的刀叉撤下,空气中还残留着食物的香气,但此刻却无人关注。
戴维弯下身,一把将瘫软的许梵从地上抱起,将许梵轻轻放在餐桌上,
许梵的上半身趴伏在桌上,光滑的桌面与他细腻的肌肤接触,激起一阵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戴维让许梵雪白的双腿以大张的姿态分开,夹着黄瓜的后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又从口袋里掏出两根黑色的绸缎,熟练地将许梵的双腿分别绑在桌子两边的桌腿上,然后又将他的双手以同样的方式绑住。
许梵能感觉到绸缎摩擦过肌肤的触感,以及束缚带来的轻微疼痛。
戴维的动作熟练而优雅,仿佛在进行一场精心设计的艺术创作。
他的捆绑极富技巧,让许梵的身体呈现出一个更加撩人的曲线,将许梵挺拔的腰肢,和诱人的脊骨弧度展现的淋漓尽致。
因刚才戴维蹂躏,许梵白皙的雪背上此刻布满了深紫色交错的鞭痕,带着一股破碎的凄美感。
美背下浑圆的屁股朝天翘着,弧度令人遐想翩翩,中央深邃的屁股缝里,油光水滑的绿黄瓜随着他的呼吸一颤一颤的。
戴维反手将黄瓜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许梵的后穴被黄瓜操透了,留下一个合不拢的洞,始终一翁一张,露出里面晶莹嫩红的甬道,肉欲十足。
做完这一切,戴维后退一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用黄瓜指着许梵淫艳的后穴,邀请道:“宴少爷,请享用您正式的午餐。”
谁能看心上人这幅模样还不硬,恐怕圣人也做不到。更何况宴云生还不是圣人。
他裤兜里的阴茎早就硬得发疼,恨不得立刻扑上去狠狠占有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戴维还在旁边,他只能强忍着欲望,手指隔着布料一下下地抚摸自己胀痛的阴茎。他猛地抬头,语气不耐烦:“你怎么还不走?”
“宴少爷,如您所愿,我这就走。”戴维转身想走,走了两步,突然想起手里还拿着那根沾着许梵体液的黄瓜。
他嫌恶地皱了皱眉,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垃圾桶。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像个玩具娃娃一样被摆弄的许梵身上。
戴维走到许梵跟前,修长的手指捏住许梵的下巴,迫使他微微张开嘴。他将黄瓜在许梵唇边比划了一下,发出一声轻笑,然后「咔嚓」一声,将黄瓜折断,只留下三分之一的长度。
戴维将手中带着清新黄瓜味的断裂黄瓜,毫不留情地塞进了许梵的嘴里。
许梵的脖子顿时粗了一圈。纵然被【爱神降临】的药力侵蚀,导致他意识混沌,求生的条件反射还是有的,本能下意识想要干呕,却被戴维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
“不许吐!”戴维语气不容置疑。他从兜里又拿出一条干净的黑色绸缎,将许梵的下半张脸一圈圈缠绕起来,只留下两个鼻孔供他呼吸。
毕竟那黄瓜是从许梵的后穴拿出来的,宴云生心里有些膈应,瞪大眼不满的抗议:“你这是干什么,你这样我还怎么亲他!”
“哈······”戴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语气轻蔑:“宴少爷说笑了,您身份尊贵,怎么能亲一个低贱犬奴的骚嘴呢。他的嘴,只适合好好调教,好为您口交。或者······”戴维顿了顿,语气阴狠:“拿来当作一个便器,日日让他跪在厕所张大嘴巴,求您尿进去。”
戴维嬉笑着说,看着宴云生鼓鼓囊囊的裤裆,识趣的低头告辞:“祝您玩得愉快,再见······”
戴维一走,宴云生便感到一股压抑不住的燥热从心底窜起,他喉结滚动,眼神贪婪地扫视着许梵赤裸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白皙的肌肤上布满着触目惊心的鞭痕,可这鞭痕非但没有减少他的魅力,反而为他增添了一丝破碎的美感,如同凋零在寒冬腊月中的红梅,凄艳而动人。
宴云生只觉得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将这朵带刺的玫瑰揉碎、吞入腹中。
裤子拉链被他粗暴地扯住,金属的拉链头在他急切的动作下「啪」的一声断裂,飞了出去,在光洁的地板上弹跳了几下,最终无力地躺倒在地。
他看都没看一眼,三两下扒下裤子,粗壮的阴茎顿时弹跳而出,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淫靡的弧度。
宴云生迫不及待地分开许梵浑圆的臀瓣,对准那处蜜穴,猛地一挺身,狠狠地贯穿了进去。
宴云生的阴茎比起那根黄瓜,简直粗壮得不像话,硬邦邦地顶进许梵的后穴。
被这样撑开的感觉,让许梵觉得自己仿佛要被撕裂成两半,像是童话里的人鱼公主,被人用利刃活生生地劈开了鱼尾,剧痛无比。
然而,这痛楚之中,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让他难以招架。
他难耐地弓起腰身,雪白的背脊绷得笔直,被迫仰起头,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侵袭。
"呜·······他想要呻吟,却被塞在嘴里的黄瓜堵住了声音,只能发出破碎而模糊的呜咽。
宴云生年轻气盛,常年打篮球锻炼出的腰力更是惊人,此刻他正紧紧扣住许梵纤细的腰肢,疯狂地摆动着胯部,一下一下地操弄着身下的躯体,肆意驰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动作凶猛,大开大合,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许梵的身体。
许梵的两条腿早就被情潮淹没,酸软无力,全靠着身下这张桌子支撑着身体,才不至于瘫软下去。
这张桌子是意大利顶级工匠花费一年时间手工打造的,用料考究,坚固耐用,据说能用上二十年都不会坏。
可此时此刻,在宴云生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这张桌子也开始摇摇晃晃,不断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一般。
随着宴云生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许梵浑圆的屁股也随之剧烈地晃动着,发出「啪啪」的声响,像是要跟桌子比赛,看谁浪叫得更响。
他原本白皙如雪的肌肤,此刻已经被撞得通红一片,像两团燃烧的火焰,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随着宴云生动作越来越快,那两团火焰也燃烧得越发旺盛,肿胀得厉害,像是两个圆滚滚的发面馒头,看起来更加挺翘诱人。
许梵被撞得七荤八素,只能随着宴云生的动作无力地摇晃着脑袋,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将遮住他双眼的黑色绸带浸湿了一大片。透过被泪水打湿的绸带,可以隐约看到他那双失神的眼眸,眼白翻涌,瞳孔涣散,仿佛随时都会晕厥过去。
“骚母狗······我喜欢你······好喜欢你·······”宴云生情到浓时,忍不住喘着粗气,对着身下的人儿表白,他眼神虔诚,仿佛在仰望着自己的神明,满腔的爱意浓烈得几乎要化作实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埋藏在许梵体内的阴茎猛然膨胀,滚烫的精液如岩浆般喷涌而出,烫得他一阵痉挛。
大量的精液加埋在许梵身体深处粗长的阴茎,使得许梵平坦的腹部微微凸起,看起来像被操怀孕了。
宴云生的汗水浸透了发丝,他瘫软趴在许梵身上哭泣,爽的泪流不止,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许梵汗湿的后背上。
缓了一会儿,他撑起身子,他缓缓拔出依然勃发的巨物。
许梵还昏昏沉沉的趴在桌子上,被操得合不拢的后穴里,浓稠的精液顺着他发红的腿根流淌下来,在地面上汇聚成一滩淫靡的水洼。
宴云生拿起一旁的黑色绸带,将绸带塞入他翕张的后穴中,堵住不断涌出的精液。
他解开绑缚住许梵手脚的绸带,目光落在他被绸带绑住的嘴唇上,想起戴维的建议,心中一动。
隔着绸带,他的指腹轻轻描摹着许梵唇瓣的轮廓,想象着将自己的阴茎彻底灌注其中的场景。
只是想一想这个场景,宴云生的后腰顿时一酥,刚刚射过的阴茎瞬间又硬了。
他胡乱地套上内裤和裤子,却发现拉链已经被自己粗暴的动作扯坏,只好扯下一条黑色绸带充当腰带,将裤子勉强系住。
他俯下身,将瘫软在桌上的许梵抱起,走向二楼的客房。
客房浴室内,一个巨大的下沉式浴缸正冒着腾腾热气spa,24小时不间断地循环着温水。
宴云生抱着许梵走进浴缸,温热的水流包裹住两人汗湿的身体,洗去一身的疲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脱下衣物,轻柔地为许梵清洗着身体,然后将他抱出浴缸,用柔软的毛巾擦干他身上的水珠,最后用吹风机吹干他湿漉漉的头发,抱着他来到柔软的大床边,将他轻轻放在床上。
许梵仰面躺在床上,双腿大张,姿态撩人。被黑色绸带束缚的阴茎,此刻已经硬挺挺地立了起来,憋成了紫红色,像一颗熟透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宴云生贪婪的目光扫过那处,喉结上下滚动,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哎·····老婆都还没射,老公却先射了······我的错·····”他叹息着,带着歉意地低头吻了吻许梵的额头。随后,他伸手扯开许梵阴茎上的黑色绸带,随手丢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接着,他又去解开许梵后穴上湿透了的黑色绸带,一只手轻轻拉扯着绸带,另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抚摸上自己已经半硬的阴茎。
他满眼爱慕的欣赏着许梵双腿大张的淫靡动作,低声呢喃:“一定要让老婆爽呢·····要让老婆高潮才行······”
宴云生迫不及待地想要「喂饱」他的「老婆」,他跪坐在床上,将许梵白皙笔直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健壮的双臂肌肉紧绷,青筋暴起。
他低头,用自己的下体轻轻摩擦着许梵的后穴入口,感受着那里的湿润和温热。粗大狰狞的阴茎缓慢地探入,撑开柔软的肠壁,一点一点地深入到最深处,将刚才射在许梵体内的精液尽数堵住。
许梵被进入的快感刺激得想要呻吟出声,却被口中的黄瓜堵住了声音,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漂亮的躯干被顶成了一座拱桥。
宴云生血气方刚,腰力着实可怕,腰臀像电动小马达一样不断抽插,速度又重又急。
他每一次挺动都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许梵的体内。
纵然许梵有【爱神降临】的加持,也有些承受不住。他摇着脑袋,下意识扭动身躯想要逃离侵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云生爽得头皮发麻,正在兴头上,哪里能这么轻易放过许梵。
他的手在许梵光裸的躯体上游走,恰巧摸到许梵阴茎上的金属圆环,便伸出一根食指轻巧的勾住圆环。
许梵一扭动身体就会扯到敏感的部位,他痛得全身一僵,嘴里顿时呜咽不止,只能放弃了挣扎。
就像给倔强的野马按上了马嚼子,宴云生找到了让许梵乖乖就范的妙招,他扯着阴茎环开始驰骋鞭挞,一次又一次精准鞭笞他敏感的前列腺。
他的性经验不像戴维那样老道,指尖扯住阴茎环的力道有时没轻没重的,惹得许梵一阵又一阵的颤抖。
许梵每被宴云生抽插一下敏感点,柔弱的阴茎就会被重重扯动一次。
他一边觉得痛苦难堪,同时又觉得异常欢愉。痛楚与欢愉的交织几乎令他崩溃。
他像个哑巴一样,声带不断发出意义不明模糊的声音,说不清是痛呼还是呻吟。
眼角晶莹的泪珠不断淌落,说不清是痛哭落泪还是喜极而泣。
礼教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宴云生仿佛退化成了野兽,神色几近癫狂,眸光野性难驯,动作越发的狂野。
许梵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眼神越发迷离失神,身体开始剧烈颤抖。
宴云生意识到许梵要射,穿过阴茎环的指尖按住了许梵突突的马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梵,等等我······”宴云生呢喃着闭上眼加快了冲刺。
他抽插百余下,直到感到后腰一阵酥麻。
“射给你······都射给你······老婆给老公生个孩子吧······”宴云生难耐地低吼一声,下腹猛地一收,一股股灼热的精液便喷涌而出,尽数灌进了许梵敏感的肠壁上,他才松了堵住许梵马眼的手。
许梵的高潮一次又一次被打断,两条泛着红潮的腿抖得跟秋风中的落叶一样,无力地抓着身下的床单。
宴云生一松手,许梵怒张的阴茎便迫不及待地吐出一股又一股稀薄的精液,温热的液体喷溅而出,弄脏了宴云生的手。
两个人几乎在同一时刻同步高潮。
宴云生眼前一阵阵的发白,耳边是许梵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他什么也听不见了,只能感觉到自己抱着许梵,胸腔里心脏跳动的声音震耳欲聋。
“呜呜······”宴云生再一次爽哭了,他红着眼睛,眼泪不受控制地一颗颗滚落下来,滴落在许梵汗湿的腹部。他俯下身,紧紧地抱住了许梵,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对方的额头上,带着浓重的哭腔,断断续续地告白道:“呜呜·····好爽······老婆······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汗水混着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一颗一颗地滴落在封住许梵嘴巴的黑色绸带上,与其中许梵的眼泪混在一起。
床单早就被体液与汗渍弄得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精液混杂在一起的特殊气味。
许梵瘫在床上如同水面上一片落叶,在高潮的余波中微微颤抖,意识混沌的他,分不清自己究竟在哭还是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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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天崩地裂,高楼大厦像积木般坍塌,烟尘滚滚中,他被压在沉重的水泥板下,眼前一片黑暗,恐惧像毒蛇般缠绕着他的心脏。
他拼尽全力挣扎、呼喊,声音却像被困在密闭的牢笼中,无人回应,只有无尽的绝望将他吞噬。
漫长的黑夜终于过去,清脆的鸟鸣声穿透了梦境的阴霾,将许梵从噩梦中拉扯出来。
他猛地睁开双眼,浓密的睫毛还挂着干涸的泪痕,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刚从窒息中逃脱。
他无力地趴在床上,转头看向窗外,几只麻雀在枝头跳跃嬉戏打闹,叽叽喳喳地唱着歌,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中,自由而快乐。
它们轻盈地拍打着翅膀,从一根树枝飞到另一根树枝,偶尔低头啄啄羽毛,无忧无虑。
清脆的鸟鸣声如同欢快的乐曲,时而婉转悠扬,时而欢快跳跃,在耳边回荡,与梦里的死寂形成鲜明对比。
看着窗外生机勃勃的景象,许梵的心却更加沉重。
梦境虽然可怕,但终究会过去,而他如今的处境,却比噩梦更加令人绝望,无处可逃。
他艰难地动了动酸痛的身体,试图起身,却发现脸颊和嘴角一片麻木,像是戴上了僵硬的面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晚被塞了一整夜的黄瓜,让他原本清秀的脸庞此刻显得有些肿胀变形,像个怪异的小丑。
他口干舌燥,喉咙火辣辣地疼,仿佛被人用砂纸狠狠打磨过。
黄瓜本是大自然的馈赠,在邪恶的魔鬼手中,竟然变成了一种淫器。
他伸手胡乱扯掉脸上横七竖八的黑色绸带,迫不及待地想要摆脱那根折磨了他一整晚的东西。
他干呕着,费力地将嘴里的黄瓜吐出来,黄瓜连带着一条晶莹的透明丝线,无力地垂落,最后「啪嗒」一声掉在地板上,断成两截。
被他吐出来的黄瓜早已失去了原本新鲜翠绿的颜色,变得湿滑粘腻,头部更是被挤压变形,破裂不堪,散发着一股怪异的味道。
许梵厌恶地别过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却又吐不出更多东西。
他整张脸和脖子都失去了知觉,嘴巴无力地张开着,无法合拢。
泛滥的口水混杂着黄瓜的汁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淌下来,在下巴和脖颈处留下湿漉漉的痕迹,浸湿了身下的床单,形成一片片青绿色的水渍。
曾经令他感到清爽宜人的蔬果清香,此刻却变得无比恶心,像毒药般侵蚀着他的感官,让他作呕。
若不是自己的腿直打颤,软得不成样子,他恨不得立刻飞奔去厕所刷三次牙,把这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彻底冲刷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感觉背上压了一座大山,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拉风箱般费力,空气艰难地挤进挤出他的肺部,发出「呼哧呼哧」的粗重声响。
费力地偏过头,映入眼帘的是宴云生放大的睡颜。对方几乎整个人都趴伏在他身上,像一只树懒般紧紧缠绕着,手臂像铁箍般环绕在他的腰间,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一条手臂环绕在他的腰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而另一条手臂则随意地搭在他的胸膛上,指尖触碰着他红肿的乳头。
更让他感到羞耻的是,宴云生半软的阴茎还插在他的后穴里,随着呼吸微微颤动,昭示着昨晚的疯狂。
宴云生睡得很沉,他均匀的呼吸声就在耳边响起,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像两排整齐排列的小扇子。
他白皙的脸颊上泛着健康的红晕,柔软的嘴唇微微嘟起,似乎在梦里品尝着什么甜蜜的滋味。
对此刻的许梵来说,仅仅是偏过头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像是进行了一场马拉松比赛般耗尽了他的力气。
他感到浑身酸痛,尤其是被宴云生进入的后穴,更是火辣辣地疼,像是被撕裂又重新缝合起来一般。
胸口上的乳头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疼痛,他这才想起昨晚被戴维用乳夹夹住的事情。
一个乳夹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了,另一个还牢牢地夹在他的乳头上,已经勒出了一道深深的红痕。
他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将乳夹取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夹了一夜的乳头已经肿胀得像两颗熟透的樱桃,鲜红欲滴,轻轻一碰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他无力地垂下手臂,解开身上装饰用的细铁链,然后咬牙挪动着僵硬的身体,试图摆脱宴云生的钳制。
他像一条被渔网困住的鱼般挣扎着,终于将宴云生的阴茎从自己的后穴里挤了出来。
被他的体温捂了一夜的阴茎已经发白,表面还皱巴巴的,上面沾满了黏腻的液体,看起来有些恶心。
宴云生感觉自己的阴茎离开了许梵温热的后穴,睡梦中连眼睛都没睁开,伸手扶着自己软塌塌的阴茎就想往许梵的后穴里塞,恨不得把阴囊都塞进去。
许梵挣扎着翻了个身躲了过去,宴云生这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睡眼惺忪地看着他,像一只被人打扰了美梦的小狐狸。
他一向有起床气,刚睡醒的时候总是带着几分起床气,眼神清澈却又带着几分恼怒。
但睁眼看见许梵,眉间的皱纹就像被熨斗熨烫平整了。
等察觉许梵审视自己的眼神,宴云生的手指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他感觉到对方的目光像一把冰凉的刀片,轻轻地划过他的皮肤,让他原本因为睡意而温暖的身体,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想要缓解这种尴尬的气氛,于是努力扯出一个自认为温柔的笑容,试图蒙混过关:“小梵,你醒了呀,早上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刚睡醒的沙哑,以及掩饰不住的慌乱。
许梵并没有因为他的问候而放松,他只是微微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他眼中复杂的情绪。
他动了动干燥的嘴唇,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干涩的音节:“早······”
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见,像是两片枯叶摩擦发出的沙沙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许梵的态度不冷不热,让宴云生心里七上八下,完全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宴云生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凉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他深知许梵的性格,看似温顺无害,实则内心十分坚定。
担心许梵会因为昨晚的事情生气,于是连忙伸手将许梵揽进自己的怀里,仿佛这样就能消除两人之间的隔阂。
将下巴轻轻地抵在许梵的肩膀上,语气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小梵,你别生气······昨晚······昨晚是戴维在一旁虎视眈眈,而且······你昨天那个样子······我真的太喜欢你了······我不是柳下惠,怎么可能忍得住。其实我也是想帮你,想让你舒服,所以才会和你······才会和你······”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蚊呐一般,不敢去看许梵的眼睛。
许梵的身体微微一僵,他知道宴云生没有说谎,昨天晚上迷乱的画面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
药物的作用下,他失去了理智,任由欲望支配着自己的身体,在宴云生面前展现出最羞耻的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里,许梵的心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一阵阵的绞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偏过头去躲避宴云生灼热的视线,低声说道:“我吃了药,什么都不记得了。”
试图用这种方式来逃避现实,逃避内心深处涌起的羞羞耻感。
宴云生听到这句话,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遗憾,他伸出手指轻轻摩挲着许梵的侧脸,语气中带着几分惋惜:“昨晚你和我都爽翻天了,结果你都不记得了?真可惜······不过没关系,以后我们做的时候,你统统都别吃药了,就会记得我们做爱的细节了。”
“宴······云生······”许梵猛地睁开双眼,眼眶中瞬间蓄满了泪水,他颤抖着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脸,泣音破碎,哽咽着开口:“能不能······求你别再碰我了······”
他一直把宴云生当成是自己的朋友,是救命恩人,他真的不希望和宴云生之间再发生任何肉体关系。
如果离开天堂岛的前提条件,是将自己的肉体献给宴云生取乐,那就算回到H市,又比留在天堂岛好多少呢?
不过是五十步与百步的区别罢了。
听到许梵带着哭腔的拒绝,宴云生心如刀绞。他捧起许梵的脸,凝视着眼前这张梨花带雨的面容,眼中满是心疼和怜惜。他放柔了声音,轻声细语地安慰道:“小梵,你在说什么傻话。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会负责到底的。让我好好对你,好好爱你。”
他说话的语调很慢,很柔,像是三月江南的杨柳随风轻拂,每一个字都像是裹了蜜糖,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在他的耳边留下浅浅的印记。
心心念念的人,好不容易抓在手里,宴云生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看着宴云生深情款款的模样,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放软了语气,语重心长地劝道:“云生,我视你为挚友,才不想欺骗你。我喜欢女孩子,不可能会喜欢你。不要在我身上投入更多感情,省得将来彼此痛苦。”
许梵的声音很轻,却像是带着千钧之力,每一个字都重重地砸在宴云生的心上,让他如遭雷击。
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死寂,静得仿佛一根针掉落都能听见,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像是两条交错又渐行渐远的平行线。
窗外,翠绿的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像是在低声哭泣,为这悲伤的氛围更添一抹哀伤。
许梵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如此直白决绝,宴云生就算再自欺欺人,也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从小到大,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宴氏二少爷,呼风唤雨,要什么有什么,何曾被人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拒绝过。
巨大的落差感,像是一盆冰水,兜头浇下,瞬间浇灭了他心中最后一丝希望的火苗。
宴云生的眼眶瞬间被刺激的红了,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一颗颗滚落下来,在白皙的脸上留下清晰的泪痕。
他有些懊恼又有些难堪地抬手揉了揉眼睛,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却无意间将眼角揉得更红了。
沉默了许久,他才抬起头,略带沙哑却异常执拗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你现在不喜欢我,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喜欢上我的······”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像是许下了一个郑重的承诺。许梵看着宴云生这副模样,心中五味杂陈,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让他清醒。毕竟,没人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空气中仿佛凝结了一层厚厚的霜寒,沉闷而压抑。
许梵的心情复杂难言,既有对宴云生一厢情愿的无奈,也有对未来的担忧。
宴云生率先开口打破僵局,刻意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转移话题问道:“我身上黏糊糊的,想去洗个澡。要不要一起?”
随着宴云生故作轻松的话语,房间里紧张压抑的气氛似乎也跟着缓和了一些,但两人都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这份尴尬与压抑并没有真正消散,而是会像隐藏在暗处的幽灵,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继续发酵,等待着下一次爆发。
许梵自然不想和他一同洗澡,他疲惫得很,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待一会儿。
他倦怠地倚在床头,轻轻摇了摇头,拒绝了宴云生的提议。
宴云生并没有强求,他转身走向浴室,宽大的浴袍从他身上滑落,露出线条流畅的肌肉线条。
他常年坚持运动,身体健硕,在柔和的朝阳下显得更加健美。
可惜许梵不是同性恋,面对如此美好的肉体,他也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也许会欣赏羡慕,却丝毫不会心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云生洗完澡,用酒店的吹风机吹干头发,随意地披了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离开了浴室。
他走到房间的写字台前,拿起座机打了一通电话。原来是浴室里的牙膏不是他平时惯用的品牌,娇生惯养的宴氏二少爷用不习惯。
天堂岛的服务没的说,各种品牌的高端洗护用品都备齐了。提供服务得品牌里还真有宴云生说得牌子。
他放下电话没有多久,门铃就响了。宴云生去开门,发现送牙膏的竟然是戴维。
“宴少爷,昨夜睡得怎么样?我们天堂岛的犬奴服务得怎么样?”戴维站在门口,脸上带着标准的职业微笑,语气恭敬而谦卑。
许梵缩在床上隐隐听见戴维的声音就开始全身发僵,心中隐隐期待宴云生能将他赶走。
宴云生住的是套房,卧室和门口之间还隔着一个面积宽敞的客厅。
戴维与宴云生在门口闲谈了几句,声音太低,叫许梵竖起耳朵也听不清楚。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门口的谈话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许梵的心跳骤然加速,他紧张地盯着卧室的门,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下一秒,卧室的门被推开了,宴云生手里拿着牙膏回浴室洗漱。
西装革履的戴维跟着走了进来,他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大部分光线,在许梵面前投下一片阴影,压迫感十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主人都起床了,身为卑贱的犬奴,竟然还赖在床上,简直成何体统!你是筋骨痒得不行,想受罚了?”戴维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许梵的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戴维之前对他施加的电击酷刑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恐惧像毒蛇般缠绕着他的心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不敢再耽搁,强忍着身体的酸痛,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跪倒在戴维面前,低垂着头,像一只等待主人惩罚的狗。
“对不起,戴经理,下次不会了。”他低声下气地道歉,声音颤抖着,带着明显的恐惧。
戴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用命令的语气说道:“张开腿让我看看,你的骚穴昨晚有没有好好侍奉宴少爷。”
听到这句话,许梵的脸上血色尽失,羞耻感像火烧般灼痛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但他不敢反抗,只能咬紧牙关,颤抖着手撑住地面,缓缓地分开双腿,坐在地上,任由戴维检查。
他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紫交错的吻痕,大腿内侧的皮肉红肿不堪,上面还残留着干涸的白色精斑,无一不在诉说着昨晚的疯狂。
但戴维似乎并不满意,他皱起眉头,语气严厉地说道:“我看不见你的骚穴,抱住自己的大腿,用手分开股缝,把屁股往上挺。”
许梵的身体僵住了,这个姿势对他来说太过羞耻,但他更害怕戴维的惩罚,只能强迫自己按照他的指示去做。他深吸一口气,为难得做出这个姿势,像翻盖手机一样几乎将自己对折了。颤抖着手抱住自己的大腿,用力分开股缝,将自己的后穴完全暴露在戴维的视线中。
这时,宴云生洗漱完毕,走出浴室,一眼就看见许梵摆出如此淫乱的姿势,将自己红肿的后穴完全暴露出来,他浴袍下的阴茎不受控制地跳动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戴维得意洋洋地向宴云生邀功:“宴少爷,5204真是天生的犬奴圣体,天生筋骨柔软。很多学过瑜伽的女人都比不上他,可以轻易摆出各种高难度的姿势,方便您亵玩。”
宴云生没有回答,视线却没有离开过许梵。
他看见许梵低着头,脸上和脖颈处泛起羞耻的红晕,像一朵在暴风雨中摇曳的白莲花,脆弱又诱人。
不由喉结滚动了一下,似乎还能嗅到空气中残留的情欲气息,那是属于他和许梵的味道。
许梵感受到宴云生侵略性的目光,羞耻感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把头垂得更低,几乎埋进了胸膛里,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戴维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谄媚的讨好:“宴少爷没有见过犬奴做排泄灌肠扩张和润滑吧,这是每天早晚2次都必须做的四件套。您有兴趣的话,一起?”
许梵希望宴云生能拒绝。
然而,宴云生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便迈开长腿,一步步朝他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尖上,让他感到窒息般的压迫感。他听到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越来越近,混合着淡淡的木质柑橘味香气,让他无处可逃。
许梵闭了闭眼,一颗心不住往下坠落深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堂岛每一个套房都极尽奢华,由一间卧室、一间客厅和两个浴室组成。
其中一个浴室,则是专门为犬奴进行灌肠和排泄训练准备的。
许梵怀着沉重的心情,跟在戴维身后走进了这间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浴室。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得厉害,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样。
戴维指了指浴室墙边,用命令的语气说道:“母狗撒尿见过吧,爬到墙边,把一只脚抬起来,像母狗那样撒尿!”
“······”许梵听到戴维的命令,顿时惊呆了愣在原地。他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向戴维,慌忙开口道:“之前您也没有让我这样做啊······”
“5204,不要挑战我的命令!你可以选择照做,或者让我用电击让你直接失禁!”戴维冷冷地打断了他,神情漠然,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可以选择照做,或者让我用电击让你直接失禁!”
许梵一听到「电击」两个字,浑身跟着一抖。脑海中浮现出被电击棒击打时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他恐惧地低下了头,不敢再有任何反抗。他艰难地抬起一只脚,试图按照戴维的命令去做。
这样屈辱的姿势,还要在熟悉的宴云生面前展示,他感到无地自容。
他的腿抬了半天,却怎么也尿不出来,羞耻感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5204,我再给你10秒钟,再不尿出来,我会命人堵上你的尿道,在你肚子上开个口,给你挂个人工尿袋!你这辈子就不用再尿了。10,9,8······”戴维不耐烦地抬起了手腕,看着上面的腕表开始倒数,他的神情意味深长,似乎在期待着许梵违抗他的命令,这样他就能「名正言顺」地对许梵做出更加残忍的事情。
戴维的恐吓让许梵感到不寒而栗,他知道,对于这群恶魔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们做不出来的。恐惧和羞耻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崩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跪在地上的那条腿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摇摇欲坠,几乎要支撑不住他的身体。他咬紧牙关,集中所有的精神去控制自己的肌肉,终于在戴维的倒计时结束之前,逼迫自己尿了出来。淡黄色的尿液从他的阴茎里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洒在光洁的瓷砖墙壁上。
尿液顺着墙壁缓缓流下,在地板上蔓延开来,弄湿了他的小腿、膝盖,还有支撑着身体的两只手掌。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即使浴室里昂贵的熏香也无法完全掩盖。
意识到自己真的像一条母狗一样,跪在地上抬起一条腿撒尿,许梵感到无比羞耻。
他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平静,不让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但他的耳根却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骚母狗,记住了,以后这就是你标准的撒尿姿势!”戴维说着,走到浴室柜前,取出一套灌肠用具,撕开包装,随手丢在地上,发出「刺啦」一声响。
许梵睫毛轻轻颤了两颤,神情麻木的坐在自己的尿渍上,他机械地从地上捡起那根沾染了尿液的导管,眼神空洞,没有一丝焦距。
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感涌上心头,让他几乎想要呕吐。但他只能死死咬住下唇,将这股冲动压抑下去。
冰凉的瓷砖贴着他的肌肤,让他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忽略掉身上散发出的难闻气味,缓缓地分开双腿,将那根冰冷的导管插入自己体内开始灌肠。
灌肠液冰冷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肠道被撑满的胀痛感,让他感到一阵阵恶心。
伴随着戴维“喷!”的一声命令,黄色泡沫混杂着排泄物,从他身体里喷涌而出,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在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滩浑浊的液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用力闭上眼睛,不去看那滩在自己身下蔓延开来的污浊液体,不去想自己此刻有多么卑微和肮脏。
他唯一庆幸的是,宴云生和戴维站的远,他没有将脏水喷到他们两个身上。
肉体和精神,总有一边会被折磨。而今天明显是一场关于精神的摧残。
许梵只有卑贱的越像一条真正的狗,才能逃过戴维肉体上的折磨。
没有光了,许梵眼中最后一丝光也没了。
他失神地独坐在自己的屎尿脏水中垂眸,神情像是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但内心深处却一遍遍告诉自己,记住当下的一切羞辱,将来一定要让这群恶魔百倍千倍还回来!
宴云生从没见过这样的许梵。他在宴云生心里,一直是站在云端上清冷学神的形象。
以往高傲如花的少年,如今花枝散落,身披浊泥。
心里所有往日神圣的印象,不堪一击全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一遍遍做着灌肠,直到流出的液体清澈干净,他颤抖着手将导管拔出,任由残留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滩水洼。他撑着地面,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拖着灌满了液体的沉重身体,一步一步挪到淋浴喷头下。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却怎么也洗刷不掉他内心深处的屈辱和绝望。
他草草地洗漱完毕,用毛巾胡乱擦干身体,然后裹着浴袍,像一只丧家犬一样,爬出浴室。
房间的地面铺着厚实的地毯,跪在上面柔软舒适。
他爬着离开浴室,坐在床旁边的地毯上。
现在轮到他为自己做扩张和润滑。毕竟犬奴要保证自己的后穴始终处于松软湿滑的状态,方便主人随时随地可以使用。
扩张时,戴维一向不允许他使用润滑剂。
许梵做出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来掩盖自己的羞耻,按部就班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将自己的手指头添湿,一根一根插入自己的小穴抽插。
昨晚被过分使用的后穴,还没有彻底恢复到之前的紧致,不一会儿就扩张到位了。
戴维丢给他一瓶红色的小铁罐,上面写着英文「SoulReaper」【销魂凝露】。
许梵一眼就认出这不是平时使用的普通润滑剂。不过,这又有什么区别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毫无异议地打开了那瓶红色小铁罐,一股刺鼻的香气扑面而来,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膏体是半透明的,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许梵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抠出一团膏体,缓缓地塞进自己的后穴。
他的肠道在一阵痉挛后慢慢放松下来,那种被撑开的感觉让他难堪地咬住下唇。
他闭上眼睛,不去看自己的动作,只是机械地用手指在甬道里来回涂抹,一下,两下,三下……
小心翼翼在甬道里绕了几个圈,确保每个地方都涂到了,动作熟练的让人心酸。
当他终于抽出沾满膏体的手指时,连指尖都变得油光水滑。
戴维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这可是高级货,一般犬奴我都不想给他用,往你的骚鸡巴,阴囊和骚奶头上也涂抹均匀。”
许梵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然后缓缓抬起头,看向戴维的眼睛。
戴维脸上的笑容充满了戏谑和嘲弄,仿佛在欣赏一件供他玩乐的玩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的心脏一阵抽痛,但他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他垂下眼眸,掩盖住眼底的屈辱和绝望,拿起那瓶膏体,颤抖着手,一点一点地涂抹在自己的阴茎、阴囊和奶头上。
膏体带来的热热触感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他还是强迫自己完成了这个动作。
“这款产品是食用级别,把手指头也舔干净,别浪费了。”戴维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传入许梵的耳中,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尖刺,刺痛着他的神经。
他的命令一次比一次过分,简直是在挑战许梵的忍受极限。
许梵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胃里一阵翻涌,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
他看着自己油亮亮的手指头,指尖还残留着润滑剂的触感,仿佛还能感受到后穴内部的褶皱,一想到手指刚刚伸进去过自己的后穴,就算他知道肠道浣洗得很彻底,也难以忍受。
没人能心安理得地用马桶吃饭,哪怕是新的。
他紧紧咬住下唇,牙关打颤,拼命的忍耐才不至于失态呻吟。戴维不耐烦地皱了皱眉,锐利的目光如同刀锋般扫过许梵颤抖的身体,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许梵深吸一口气,屈辱和绝望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但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他颤抖着手,缓缓抬起,指尖触碰到湿润的嘴唇,带着屈辱和苦涩,张嘴含糊得舔了舔手指头,试图用舌头的触感抹去那令人作呕的记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指尖残留的润滑剂带着一丝甜腻的味道,让他忍不住干呕起来。
戴维看到他这副模样,厌恶地皱了皱眉,但也没有再说什么。
他转头看向宴云生,恭敬地问道:“宴少爷,早餐已经备好,您是在餐厅入席还是送上房间。”
“去餐厅吧。”宴云生淡淡地说着,没有注意到许梵的异样。
戴维点点头,转身向房间外走去,宴云生紧随其后。
许梵像一条丧家之犬般,低着头,拖着沉重的步伐跟在两人身后来到走廊。
房间的木门在身后关上,阻隔了最后一丝光亮,也将他推向了更深的深渊。
戴维走在最前面,宴云生跟在戴维身后,他微微低着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修长的双腿迈着优雅的步伐,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贵气。
许梵像一条丧家之犬般,低着头,四肢着地,拖着沉重的步伐跟在两人身后,穿过铺着柔软地毯的长廊。
没爬几步,他就觉得不对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润滑的【销魂凝露】在体温的作用下渐渐融化,药效渗透进皮肤,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体内升腾起来。
后穴,阴囊,阴茎和奶头火辣辣地快烧起来了,像是有无数只小蚂蚁在啃噬着他的皮肤,又麻又痒,让他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抓挠。
后穴不知不觉间自行开始收缩,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袭来,让他忍不住想要寻找什么东西来填满。
爬行的双腿越来越软,腿根来回爬行总是蹭到阴囊和阴茎,软趴趴的阴茎被刺激得逐渐勃起,在两腿之间晃荡着,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擦着。
连心脏都开始跳动得异常急促,扑通扑通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仿佛是在提醒着他身体的异样。
他意识到那些药膏不仅仅是带来烧灼感,还有不受控制的发情。
他紧紧咬住下唇,拼命的忍耐才不至于失态呻吟。
他偷偷地抬头看了一眼戴维和宴云生,见两人仍在专心致志地交谈着,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他开始不受控制的夹腿爬行,用自己柔软的大腿内侧不断来回磨蹭已经勃起的阴茎,试图用这种方式来缓解体内不断升腾的燥热。
餐厅在一楼,穿过看不见尽头的长走廊,三人来到旋转楼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梯上铺着手工编织的地毯,棕色的地毯上点缀着金色的花纹,看起来奢华而又典雅。
许梵向下爬下楼梯时,敏感的龟头一不小心蹭到楼梯上铺的手工地毯,每次轻微的摩擦都像是用凸起的小刷子,不断剐蹭尿道口,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许梵头皮发麻,爽得一时连腰都快挺不直了。
他控制不住自己,爬行时越发张开自己的腿,将自己的屁股压得低一点,更低一点,只为向下爬行时,能让地毯多蹭一蹭阴茎。
抵达最后一阶台阶,他甚至恋恋不舍起来,恨不得就这样一直爬下去,永远也不要停下来。
抬头见戴维和宴云生没有往回看,那种来自灵魂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用阴茎对着台阶的菱角摩擦,摩擦,再摩擦,恨不得将自己发骚的龟头磨烂才能罢休。
他带着红潮的面容上冒出了薄薄的汗珠,感到汗水黏腻腻地糊在滚烫的皮肤上,难受极了,他抹了把脸上的汗。
戴维和宴云生已经走到前面拐角处,马上就要消失在他的视野里了。
他可不想再尝一次皮肉之苦了。于是,他强忍着身体的异样,手脚并用地朝前爬去。
餐厅内,他看到餐厅里的桌子已经换了新的,不再是昨天那张摇摇欲坠的桌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新换的圆桌上铺着精致的手工蕾丝桌布,雪白的颜色衬托着上面栩栩如生花团蕾丝的图案,更显华贵。
桌中央,一只剔透的艺术花瓶里,粉色的玫瑰娇艳欲滴,花瓣上还带着晶莹剔透的露珠,在晨光的照耀下,散发出柔和的光晕。
他看到宴云生专属的座椅上,已经摆放好了餐具。座椅旁边,放着一只狗盆。
戴维为他拉开椅子,宴云生优雅地走到桌边,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族气质。
四个年轻貌美的小女仆鱼贯而入,她们穿着统一的黑白女仆装,胸前的饱满呼之欲出。
她们有的为宴云生布菜,有的为他倒牛奶,训练有素,动作轻柔,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她们的动作轻柔而优雅,仿佛在对待一位尊贵的国王。
许梵的目光从女仆们白皙修长的腿上扫过,内心毫无波澜。
这些日子,他在天堂岛,早已对各种香艳场面见怪不怪。
他也知道,这里的女人,对于赤身裸体的男人也是见怪不怪了。
他努力控制着颤抖的双腿,艰难地爬向属于自己的「餐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双腿打颤,艰难的爬向狗盆,夹紧双腿,撅起屁股,开始进食。
他强忍着恶心,一口一口地吞咽下去。
他知道,这是戴维特意为他准备的「美食」。
糊糊还没吃完,药效却开始发作了。
他感到一阵强烈的瘙痒从体内升腾而起,直冲脑门。
他的肩膀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后穴更是奇痒难忍,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一般。
他忍不住夹紧双腿,想要缓解这种难以言喻的折磨。
昨天在餐厅里的一幕突然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那时,戴维也是在这里,当着宴云生的面,将一根硕大的黄瓜塞进了他的后穴······
想到这里,他竟然有些期待,期待戴维今天也能用同样的方式「惩罚」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脑海里忍不住开始回忆,黄瓜进入自己身体时的感觉。
他甚至不受控制地想要扭动自己的屁股,去迎接那根并不存在的黄瓜。
「我在想什么啊!」他被自己脑海里荒唐的想法吓了一跳。
意识到自己的骚浪,他赶紧压制住自己乱蹭的腿,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一遍又一遍提醒自己清醒一点。
他用力地摇了摇头,想要将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从脑海中驱赶出去。
他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要清醒,要克制。
可是,他越是想要克制,身体的反应就越是强烈。
“嗬······”许梵夹着腿不住地低喘,感觉自己快被欲望折磨疯了。
他忍不住用余光偷偷地瞟了一眼戴维。
戴维正站在宴云生身边,为他介绍着每一道菜肴的来历和典故。并没有注意到许梵的异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只是戴维,餐厅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宴云生身上,丝毫没有人注意到地上卑躬屈膝的他。
宴云生正优雅地享用着面前的鱼子酱和全麦面包,也根本没有注意到他。
许梵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心里一阵狂喜:「太好了,没有人注意到我!」
他头脑发昏,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着手,将一根手指探进了自己那火烧火燎的后穴里,试图缓解如蚁噬一般的奇痒。
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瞬间传遍他的全身,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他爽得一激灵,也清醒过来,赶忙将手指从后穴中拔了出来。
这时,他才回想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疯狂。
“嗬······”他夹紧双腿,不住地喘着粗气,抑制着自己自慰的冲动,感觉自己快要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快感逼疯了。
“小梵,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宴云生终于注意到许梵状态不太对,神色带着关心询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戴维步伐匆匆地走出了餐厅,皮鞋敲击着地板,发出急促的「哒哒」声,宴云生目送着他离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才收回目光。他转头看向侍立在一旁的女仆们,微微颔首示意:“你们也下去吧。”
女仆低眉顺眼地应了一声,转身离开,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
餐厅里只剩下宴云生和许梵两个人,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轻微的呼吸声和窗外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宴云生拉过一把椅子,在许梵身边坐下,然后俯下身,凑到他的耳边,温言细语:“小梵,现在不是和戴维翻脸的时候,你姑且忍耐。等我将来有一天大权在握,一定把戴维送到你面前,任你处置。”
宴云生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安抚人心的力量。他的气息拂过许梵的耳廓,带来一阵温热,驱散了许梵心中的一部分恐惧和绝望,像是在给许梵在茫茫黑暗中亮起了一道光。
这句承诺虽然简单,却像是在许梵心中点亮了一盏希望的灯火,照亮了他原本灰暗的世界。他一直强忍着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一颗颗滚烫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宴云生走秀款卫衣的衣襟。
后穴不断震动的按摩棒似乎也没有那么难耐不堪。卡在喉管的橡胶鸡巴似乎也没有那么令人作呕。
他猛地扑进宴云生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肩窝里,低声啜泣起来。
压抑许久的痛苦和委屈,在这一刻得到了宣泄,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寻求着片刻的庇护。
宴云生感受着许梵的依赖和信任,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他轻轻拍打着许梵的后背,就像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柔声安慰道:“别怕,我在呢。我一定带你离开!”
十几分钟后,餐厅的门被推开,戴维去而复返,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悦,快步走到桌边,兴奋地宣布:“恭喜宴少爷,黎先生同意了,你们可以乘坐明天的船一同离开。”
听到这个消息,宴云生和许梵同时抬起头,四目相对,眼中都充满了惊喜和难以置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很快,他的笑容就收敛了几分,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不过,黎先生对您有要求。”
“什么要求?”
“我身为骚母狗的调教师,需要一同住进您家继续调教他,并且时时监控您对他的使用情况。一旦发现您不再将他当做淫器,而是付出真心,黎先生一定会命我将他带回天堂岛。”戴维解释道,目光在宴云生和许梵之间来回扫视,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
能离开天堂岛,虽然还有条条框框,但总算能让许梵看见活下去的希望了。
“当然,我当然是将骚母狗当做淫器使用的!你放心吧!”宴云生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生怕戴维反悔。
“希望您真的将你的保证贯彻到底。”戴维看着宴云生一副配合到底的模样,满意地点点头,恢复了之前那副好客的样子:“明天您就要走了,我带您去逛逛天堂岛吧。”
宴云生急切地想要离开这个地方,他猛地站起身,语气急促地说:“我们今天就走,家里有直升飞机,我喊机长来接我们就是了,不用等你们的船。”
戴维听完,不慌不忙地解释道:“听说宴老爷子身体抱恙,正在瑞士疗养。您这样大张旗鼓地从天堂岛带一条骚母狗回H市,万一被他老人家知道了,出了什么事,天堂岛真的担待不起啊。到时候,这条骚母狗恐怕就要变成死母狗了。”
“······”宴云生瞬间被戴维说服了,无奈地叹了口气,应声道:“你说的有道理,那就等到明天吧。今天没什么事情,就听你的安排,一起逛逛天堂岛吧。”
宴云生的衣服被许梵的精液弄脏,他换上了一套干净的卫衣和运动裤。
戴维从抽屉里拿出两个银色的面具,一个递给宴云生,另一个自己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他拿起挂在墙上的狗绳,走到许梵身边,将挂钩稳稳地扣在许梵的金属项圈上,再把狗绳递给宴云生。
外面的路不像庄园的大理石地板那样光滑,犬奴又不能直立行走。宴云生担心坚硬的小石头会划破许梵的手掌和膝盖,便松开了手中的狗绳,将许梵打横抱起。
许梵的身体很轻,像一片羽毛,被他轻松地抱了起来。宴云生抱着许梵,大步走向门外,将他一路抱上了停在门口的观光车。
观光车载着三人,沿着蜿蜒的道路,很快来到另外一座更加宏伟的庄园。
还没等车子停稳,许梵就透过观光车的车窗,远远地看见庄园一侧的门口,摆着一个巨大的木架,一个伤痕累累的赤裸犬奴,闭着眼,面容麻木地被绑在上面。
他被吊得很高,脚尖必须尽力向下够着地面才能勉强保持平衡,被吊起的手臂明显已经脱臼了,无力地垂在头顶。
少年的嘴里被塞着一个巨大的口枷,嘴巴被迫张开,口水顺着嘴角不断流下。
他的阴茎底端带着金属圆环,马眼里还插着阴茎针,全方位地防止他射精。胯间的阴茎红肿发紫,看颜色就感觉已经组织坏死。
而此时,一个面色阴沉的男人走过来,手上一用力,猛地扯下自己的裤腰带,皮带甩动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他伸手扶住少年的腰部,将少年的一条腿毫不客气地抬起,少年的臀部顿时高高翘起。
男人粗糙的手指在少年的股缝摸索到后穴,他随即用手掌撸动了两下自己那已经半勃起的阴茎,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盯着少年,然后毫不留情地将那坚硬的阴茎猛地插进少年的后穴开始快速抽插。每一下都用足了力量,仿佛要将少年的身体撕裂般,肉体碰撞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五分钟,男人的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奋力抽插的频率逐渐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
他骤然一挺,伴随着一声低吼,射了出来。
但他并没有立刻拔出阴茎,而是继续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伴随着少年的一声微弱的哀鸣,将一泡黄尿毫无预兆地撒进了少年的甬道。
刺鼻的氨味立刻弥漫在空气中。尿水和精液混合着,从少年犬奴的腿根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淌,蜿蜒出脏污的痕迹。
无数人在这里留下的黄尿,让他脚下的地板湿漉漉的,不断在干与湿之间循环,一圈又一圈,像是残忍的刑具,把他的绝望一点一点地刻画出来。
这场景看得许梵心里如坠冰窖,咯噔一声,浑身不自在。
“这是什么情况?”宴云生皱了皱眉,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不忍,问出了许梵的心声。
戴维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仿佛在驱赶一只烦人的苍蝇,解释道:“这是不服管教的犬奴,已经被调教师彻底放弃。他唯一的下场就是像个便器一样被路人轮奸致死,最后丢进海里喂鱼。”
“······”听到这残忍的解释,宴云生和许梵都不由得沉默了,心中五味杂陈。
此时观光车停稳了,戴维率先下车,神色未改;宴云生默不作声,将许梵小心翼翼地抱起来,走向庄园。许梵缩在宴云生怀里,不敢再看那赤裸的少年。
没到庄园门口,里面便传来男男女女各种不堪入耳的呻吟声,如鬼哭狼嚎般惨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厅里面积宽敞,天花板高挑,中央悬挂着的一盏晶莹剔透的水晶吊灯在灯光下显得奢华无比。地面铺着厚实的地毯,脚踩上去柔软舒适。四周墙壁上挂着数幅油画装饰,内容无一不露骨大胆,画作中的人物多为赤裸。
沙发区是整个客厅的核心,正中央有调教师和犬奴在众调,即兴SM表演。
客人们和调教师都带着颜色不同的面具,有一个客人面露兴奋之色,对调教表现出浓厚兴趣,他直接走到中央,迫不及待地从调教师手中接过皮鞭,脸上挂着狂热的笑容,开始胡乱抽打跪在地上的犬奴。
皮鞭每挥一下,肉体撞击声和惨叫便回荡在宽敞的大厅内,犬奴被打得惨叫连连,口中的痛苦喘息更添一分阴冷的气息。
环绕着中央表演区,几组颜色深沉的真皮沙发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形,为客人们提供了一个绝佳的观赏视角。
沙发触感柔软,散发着淡淡的皮革香气,与空气中弥漫的香水味和汗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特的催情气息。
每张沙发旁都摆放着一张大理石茶几,上面整齐地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避孕套,药物,跳蛋,按摩棒等等。应有尽有,方便客人们随时取用,尽情享受肉欲的狂欢。
带着面具的客人们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目光贪婪地在表演区和周围的犬奴身上游移,寻找着能够满足他们欲望的目标。他们时而低声交谈,时而发出兴奋的低吼,还有人直接伸手,粗暴地将看中的犬奴拉到身边,肆意抚摸。
一旦来了兴致,他们便会毫不犹豫地带着挑选好的猎物,前往楼上的房间,或者直接在大厅的角落里开始一场原始的肉体交媾。到处弥漫着一股奢靡而堕落的气息。
大厅左侧墙壁上嵌入了一个酒柜,里面陈列着各种名贵的酒品,供客人随时享用,晶莹剔透的玻璃瓶身反射着奢靡的灯光。
酒柜前,一个身材魁梧客人粗暴地将一瓶未开封的红酒塞入犬奴的后穴,猩红的血液顺着雪白的瓶身流淌下来,将原本白色的标签染成刺目的红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酒气和血腥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园依山傍海而建,大厅的尽头是一整面的落地窗,窗外是天堂岛迷人的景色。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将蔚蓝的海水、金色的沙滩和远处郁郁葱葱的树林映照得格外美丽,与大厅内的景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个全身赤裸,只在关键部位戴着装饰品的犬奴,正被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按在落地窗前肆意抽插。犬奴白皙的皮肤和男人油腻的肚腩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他不堪受辱地仰起头,发出痛苦的呻吟。
大厅右侧有一架钢琴。黑白相间的琴键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雅致,与周围奢靡的景象格格不入。
摆放钢琴的位置再过去,就是向上的楼梯。
整个大客装修的既有现代的奢华感,又处处透着一股淫靡的氛围。
一个浑身赤裸的女性犬奴正翘着屁股跪坐在琴凳上,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弹奏出一曲舒缓的音乐,似乎想要用琴声来掩盖大厅里的淫乱不堪。
一个客人站在她身后,两只手抓着她的腰,正从后面操弄他的阴道,抽插急如雨,快如风。
男人粗暴的动作让她眉头紧皱,痛苦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但她依然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她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律动剧烈颤抖,但她仍然保持着最大的克制,指尖小心翼翼的在黑白琴键上舞蹈,不让美妙的音符出现一丝错乱。
她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舞动,仿佛在波光粼粼的水面弹奏着一曲生命的赞歌。清澈的琴声如山泉般流淌,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生命力,在空气中跳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而轻快活泼的音符,像一群小鸟儿在茂密的树林间自由穿梭,欢快地歌唱;
时而悠扬婉转的旋律,如恋人在耳边呢喃细语,诉说着无尽的爱意。
每一个音符都仿佛一颗颗被精心雕琢的珍珠,圆润饱满,闪耀着迷人的光泽,串联在一起,构成了一支无与伦比的绝美乐章。
琴声仿佛独立于喧嚣之外,与大厅里其他地方传来的迷乱呻吟形成鲜明对比,宛如一股清流,创造出一片纯粹的音乐世界。
一曲终了,身后的客人发出满足的叹息,将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的体内。
女性犬奴忍着身体的不适,缓缓爬下琴凳,跪趴在地上,虔诚地磕头致谢:“谢客人赏赐贱奴精液,请问是否允许贱奴避孕。”
原来是这个客人使用这个女性犬奴时,没有使用安全套,所以女性犬奴才会发问。
客人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4278,射精后的慵懒和恶意在他眼中交织:“不用避孕,怀上了大着肚子继续接客,不是更有趣吗?过来,用嘴帮我舔干净。”
女性犬奴顺从地跪行到客人身前,直起身体,仰起头,张开红润的嘴唇,伸出柔软的舌头,细细地帮客人舔干净残留的精液。
她抬起头的一瞬间,许梵一眼就认出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张美丽的脸庞,带着一丝倔强和不屈,正是几天前帮自己口出来,获得一周离岛机会——4278号。
客人被舔干净精液就转身离开了。
客人心满意足地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离开了。
这时,另一个中年男人被美妙的琴声吸引而来,他站在一旁,沉浸在音乐中,仿佛置身于浩瀚的海洋,尽情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你很有弹钢琴的天赋,对音感把握得非常准确。”他忍不住开口赞叹道:“你的指法也很娴熟,看得出来你经过了长年累月的艰苦训练。”
4278站起身,扬起标准的甜美微笑,柔声回答:“谢谢您的赞扬,贱奴曾经是H市音乐学院的学生,钢琴曾经是贱奴毕生追求的梦想。”
“怪不得你弹得这么好。H市音乐学院只招收极有天赋的学生。”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让我们一起探讨一下音乐吧,看我能不能用这段旋律来操你。”
文质彬彬的男人说着,粗暴地将赤裸的4278抱起来,放在了钢琴的琴键上。
4278浑圆的屁股压在琴键上,钢琴发出一声重重的杂音,引得大厅里其他客人频频侧目。
客人解开裤子拉链,已经勃起的阴茎狠狠插进少女的阴道。他按照刚才少女弹奏的旋律抽插着阴道,逐渐兴奋起来:“我也射给你,等你怀孕,让天堂岛知会我一声。我看看是我的精子厉害,还是他的精子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剧烈的疼痛让4278眼前一阵阵发黑,她浑身颤抖得更加厉害,却不得不勉强撑起一抹笑容,点头迎合着男人的话语,同时伸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像一只受伤的小猫一样发出细微的呻吟。
就在这时,4278眼角的余光不经意地扫过大厅,突然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许梵正跪在不远处的地上,痴痴地望着这边。虽然许梵的脸被橡胶鸡巴撑得有些变形,脸上还缠着绑带,但4278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4278的心脏猛地一颤。
她下意识地想要躲避许梵的目光,像一只鸵鸟一样,慌乱地将头埋进男人的肩膀上,不敢再去看他。
“都不知道扯一扯自己的骚奶头吗?”男人一边喘息着抽动身体,一边抱怨道。
“对不起,贱奴立马扯!”4278害怕激怒男人,也顾不上躲避许梵的目光了。她绝望地大张着双腿瘫软在钢琴上,忍着身体和心灵的双重痛苦,用力将自己的乳头扯开,将乳房拉扯到一个夸张的长度。
宴云生站在一旁,看着许梵的目光一直停留在4278身上,心中升起一股无名之火。他知道许梵是直男,此刻见他如此专注地盯着一个女人,心中更加不快。他用力扯了扯手中的狗绳,语气不耐烦地催促道:“骚母狗看什么呢?这么聚精会神,还不跟我去楼上。”
许梵感觉到脖子上的项圈猛地一紧,一股窒息感传来。
他这才回过神来,收回视线,低垂着头,像一条丧家之犬一样,默默地跟着宴云生爬过钢琴旁。
就在与4278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间,他似乎感觉到了一道复杂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但他没有勇气抬头去看,只能低着头,任由宴云生拉着他,一步一步地走上楼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戴维优雅地引领着宴云生和许梵拾级而上,二楼是一间间奢华的套房。通往三楼的楼梯口,一扇雕花大门赫然耸立,旁边是闪烁着幽幽蓝光的刷卡器。
“三楼是贵宾专属区域,闲杂人等免入。”戴维说着,刷卡打开了大门,做了个「请」的手势:“宴少爷,请。”
刚踏上最后一级台阶,一股令人作呕的浓重气味便席卷而来,像是血腥与消毒水的诡异混合。
宴云生本能地蹙眉,用手掩住口鼻。而许梵则脸色苍白,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
三楼楼梯口旁是一个不大的会客厅,装修风格奢华却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
正中间的高台上,铺着一块黑色的绒布,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形物体被随意地摆放在上面,四肢被齐根切除,只留下四个碗口大的瘢痕,深可见骨,依稀可见纱布正在往外渗着血水。
许梵强忍着胃里的翻滚,定睛一看,只见那人双眼的眼皮已经被割去,两个空洞的眼眶里只剩下干涸的血迹,令人不寒而栗。他的鼻子被削掉了一半,只剩下两个黑洞洞的鼻腔,不断地往外渗着血水和脓液。耳朵也被割去了耳廓,只剩下两个血肉模糊的洞,令人作呕。他的嘴巴微微张开,露出被拔掉牙齿后的牙床,和里面被剪断的舌根,连接下巴的骨头似乎错位了,永远保持着微微张嘴的动作,口水顺着嘴角不断地往下滴落,仿佛在无声地哀嚎。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的阴茎被一根粗大的阴茎针穿入,连接着一个不停震动的金属球,肛门也被一个巨大的肛塞塞住,平坦的腹部凸起一块还在颤抖,想必体内还有一个正在震动的按摩棒。
他的脖子被一根皮带紧紧地勒住,固定在高台的边缘。努力地想要发出声音,却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嗬嗬」的气音,像一只濒死的野兽。
许梵一看见这个场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他强忍着恶心,僵硬地站在原地,目光死死地黏在高台上的人体上,无法移开。
宴云生也算见过世面,但也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强忍着不适,指着高台上的人体,声音颤抖地问道:“人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戴维听到宴云生的问题,脸上露出一个自豪的笑容,走到高台边,用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人体的脸颊,语气中带着一丝炫耀:“是的,不过在天堂岛,我们称之为「人豚」。黎先生对这类人体艺术品情有独钟,已经制作了好多个,但很可惜,因为制作工艺太过复杂,死亡率很高,目前只有这一个成功存活了下来。”
戴维的语气惋惜:“制作一个合格的人豚太不容易了。除了切除四肢,还需要用激光照瞎眼睛,刺穿鼓膜,拔下所有的牙齿,破坏声带。”
说着,戴维用两根手指捏住人豚柔软湿润的半截舌头,轻轻拉扯,回头对宴云生介绍道:“其实人的食道天生有唾液润滑,比肠道更适合性交。这个人豚的口腔调教是由我亲自负责的,他现在已经完全丧失了吞咽功能,以您的性器长度,操起来可以完全顶进食道,那种感觉,绝对能让您终身难忘。”
戴维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蛊惑的微笑:“宴少爷,您要不要亲自体验一下?”
宴云生听完戴维的介绍,强忍着不适摇了摇头,但出于好奇他还是开口问道:“不会吞咽的话,那他平时怎么进食?不会饿死吗?”
“人豚一日一食,将管道直接插进食道伸到胃里,营养液会直接灌进胃里。所以放心吧,不会饿死的。”戴维的笑容依然标准,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般,他停顿了片刻,突然眉头一皱,询问道:“宴少爷,人有三急,介意我撒个尿吗?”
“啊?”宴云生一愣,无所谓的摆摆手:“你去吧,不用管我。”
宴云生和许梵都以为戴维要去厕所解决,却没想到,他竟然直接解开了皮带,伴随着「刺啦」一声拉链的金属摩擦声,他扯下了内裤,动作粗暴地将阴茎塞进了人豚的嘴里。
不愧是天堂岛的金字招牌之一,他连阴茎都比常人长出一截,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粗长,就算没有勃起,都可以轻易抵达人豚的食道深处。
戴维的尿道口一张一合,一股带着浓烈骚臭味的金黄色液体便急促地射了出来,顺着人豚的食道,一路灌进了胃里。他的膀胱似乎容量很大,尿液持续不断地排出,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而人豚的嘴巴就像一个被人随意丢弃的容器,盛装着戴维的排泄物,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宴云生和许梵还年轻,从未见过如此羞辱人的场景,顿时傻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场景看得宴云生胃里都是一阵翻涌,他捂着嘴巴像是要吐,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
戴维的脸上始终保持着一种既职业又邪恶的微笑,排尿的过程持续了一分多钟,终于,他长舒了一口气,抖动着阴茎,将最后几滴尿液甩出,这才慢条斯理地将阴茎从人豚的嘴里拔了出来。
他拔出阴茎后,直接用人豚的脸颊擦拭着阴茎上残留的尿渍和口水,黏腻的液体混合在一起,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
一时间,三楼的空间里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尿骚味,那是扭曲人性和邪恶欲望的味道,令人窒息。
戴维拉好拉链,系好皮带,整理了一下衣服,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
若无其事地走了过来,仿佛他刚才做的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日常小事,对着震惊到失语的宴云生淡淡开口:“宴少爷,不瞒您说,他其实曾是我的爱人,却背叛了我。您其实可以考虑将骚母狗也改造成人豚,你就可以永远拥有他······”
戴维的话语轻描淡写,却如同惊雷一般在许梵的脑海中炸开,使得他的惊恐达到了顶点。
他脸色瞬间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瞳孔急剧收缩,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瘫软得几乎失去了控制,无力地软软跪坐在了地上,两只手撑着冰冷的地板。
一想到自己也要变成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人豚」,他的整个世界仿佛在这一刻轰然崩塌,只剩下本能的恐惧,将他彻底淹没。
胃其实是一个情绪器官。许梵的胃部因为恐惧开始剧烈痉挛,翻江倒海般,一股强烈的反胃感直冲喉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痛苦地弓起身子,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
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开,酸苦的胃液混杂着尚未消化的食物残渣,争先恐后地涌上来,食道却被粗大的橡胶阴茎堵住了。
他绝望地挣扎着,想要呼吸,想要咳嗽,却什么也做不到,只能任凭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
胃液顺着食道缝隙流进了气管,火辣辣的灼烧感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惊恐地意识到自己快要窒息了,求生的本能让他拼命地挣扎起来,双手胡乱地挥舞着,想要扯开脸上束缚的塑封绑带,却因为过度惊恐而失去了准头,越急就越是解不开。
眼前的世界开始变得模糊,耳边响起嗡嗡的轰鸣声,意识逐渐陷入一片混沌。
就在这时,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他胡乱挥舞的手臂,宴云生焦急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小梵,你怎么了?”
许梵努力想要开口说话,被橡胶阴茎堵住的喉管,却只能发出“嗬嗬”的破碎音节。
宴云生察觉到了他的异样,迅速伸手撕开了他脸上的绑带,一把拔出了堵住他喉咙的橡胶阴茎。
新鲜的空气涌入,许梵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胃里的翻涌却更加剧烈,大量的呕吐物不受控制地从他口中喷涌而出,“哇”地一声,吐了宴云生一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昂贵的白色限量款球鞋上,白色的走秀款运动裤脚上,到处都是他吐出来的污秽物。
宴云生顾不得身上的污秽,一把将他搂进怀里,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焦急地问道:“好点了吗?要不要喝点水?”
许梵虚弱地摇了摇头,他无力地瘫软在宴云生的怀里,像是风雨中飘摇的小船终于找到了停泊的港湾。
他紧紧地抓着宴云生的手臂,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他绝望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宴云生,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
窗外,是波涛汹涌的大海和嶙峋的悬崖,如果宴云生也赞同戴维将自己做成人豚的想法,他决定立刻从这里跳下去,结束这屈辱的生命。
这一刻,父母、沈星凝,所有的一切都被他抛在了脑后,他只想要维护最后一丝尊严。
宴云生低头看着怀里的少年,他能感受到少年剧烈的颤抖,像是秋日里被狂风吹落的枯叶,脆弱而无助。
他那双清澈的眼中,此刻盛满了绝望和恐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宴云生顾不得他身上沾染的污秽,轻轻地将他抱起来,放在沙发上,然后用自己昂贵走秀款卫衣的袖口,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嘴角残留的污秽,柔声安慰道:“别怕,你不会变成人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这句话,许梵原本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他紧紧地抱着宴云生的脖子,就像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木,寻求一丝生的希望。
宴云生紧紧地回抱着他,给他力量和安全感。他很享受许梵这种全然的依赖,这让他有一种掌控一切的成就感。
他抬起头,与站在一旁的戴维交换了一个眼神。
戴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识趣地转身离开了房间。
许梵对宴云生的依赖,在经历了人豚事件后,到达了顶峰。他就像宴云生的影子,亦步亦趋,寸步不离。
甚至宴云生起身去往洗手间,他也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生怕一眨眼,宴云生就会消失不见。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戴维驾驶着观光车,载着宴云生和许梵驶离庄园。车子先抵达了小岛中央,这里是黎轻舟的主庄园,也是宴云生的住所。
“那我先回去了!晚安!”宴云生轻快地跳下车,回首告别。
许梵也跟着准备下车,却被戴维一把拉住,他深邃的眸子带着一丝戏谑:“宴少爷今晚想好好休息,骚母狗别发骚,你的狗窝不在这,和我回去。”
他的手凉凉的,抓住许梵手腕,许梵只觉得是被毒蛇的尾巴缠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眼眶瞬间泛红,绝望的看着宴云生,带着哭腔卑微的祈求:“带我走!带我走!”
宴云生带着一副无可奈何的宠溺表情走过来,将许梵抱了起来。
许梵顺势张开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像一个无尾熊一样抱着他,不肯再下来。
宴云生望着许梵这般依赖的模样,眼中宠溺满满。他微微一笑,拿自己的鼻子轻轻刮了一下许梵的鼻子,语气温柔:“我血气方刚,你躺我身边我肯定受不了。不想挨肏j就乖乖回去睡好吗?”
许梵闻言,身体猛地一颤,他抬起头,惊恐地看着宴云生,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生怕自己一松手就会被戴维拖入地狱。
宴云生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他再次问道:“那你告诉我·····是想留下和我做爱吗?”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许梵的身体忍不住轻颤了一下,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宴云生勾着嘴唇一笑,开口时语气中的宠溺仿佛可以跨越时光,永恒不变,叫人沉溺其中:“是因为喜欢我才想和我做爱的吗?”
许梵微微瞪大双眼看着宴云生,眼中有迟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那以后不许再拒绝我了······”宴云生说着,抱着许梵轻车熟路地回庄园,穿过走廊,来到二楼自己的卧室,轻轻把许梵放在柔软的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许梵的贞操锁,金属钥匙冰冷的触感让许梵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许梵的后穴因为长时间佩戴着震动棒,此时正处于一种异常敏感的状态,前列腺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让他双腿发软。
他难堪地看了一眼自己疲软的阴茎,因为长时间的充血,此时正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紫红色。
“我先去洗澡啦!”宴云生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揉了揉许梵的头发,转身走进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很快响起。
许梵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拖着灌了铅一样沉重的双腿,爬进属于他的那间犬奴专用浴室。
体内的尿意一阵阵袭来,他本想见戴维不在,直接站在马桶前解决,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戴维早上命令他用母狗的姿势撒尿的画面。
戴维冰冷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像一根根尖锐的钢针刺痛着他的神经。
许梵苦涩地想:犬奴没有人权,更没有隐私。
他跪在地上慢慢抬起头,看向浴室雪白的天花板,果然在角落里找到了一个闪烁着微光的摄像头。
“明天就回H市了,不要节外生枝······”许梵低声喃喃自语,仿佛要给自己打气一般,重复了好几遍,才终于下定决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弯下腰,双腿分开与肩同宽,颤抖着抬起一条腿,努力模仿着早上戴维教他的姿势,将淡黄色的尿液排泄在墙壁上。
尿骚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许梵却像是感觉不到一般,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眼角的泪水无声滑落。
他从后穴中取出震动了一天的电动按摩棒,机械地给自己灌肠。水流冲刷着肠道,却没有办法带走他心中半分的屈辱和难堪。
他环顾四周,浴室里除了早上用过的沐浴露和洗发水之外,就只剩下一个红色小铁罐【销魂凝露】——那是戴维给他准备的,膏体状的,效果强劲到变态的润滑剂。
仅仅是早上使用过一次,就让他一整天都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控制不住地想要被进入,想要被狠狠地肏干。
如果现在再一次在他的后穴涂上它……
许梵不敢再想下去,拼命地想要将脑海中那些淫秽画面驱赶出去,可是越是这样,那些画面就越是清晰地浮现在他的眼前,如影随形。
有什么办法呢,这就是戴维想要的。戴维要把他调教成一个对着地毯,对着楼梯,甚至是对着一根黄瓜都能发浪的娼妓。
许梵痛苦地闭上眼睛,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任何选择。
不做润滑,先别提戴维明天百分之一百会刁难自己。单论眼下,宴云生那根粗大的阴茎,他已经见识过那令人恐惧的尺寸,至今想起,仍然后怕不已。不做润滑直接插进来,他毫不怀疑自己的后穴会被瞬间撕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里,他伸手拿过柜子上的【销魂凝露】。冰凉的金属管身让他微微一颤,但他还是咬着牙打开了盖子。
“你不是骚母狗!永远不是!”许梵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眼神却逐渐暗淡下来。
他明白,在戴维的魔爪下,他迟早会变成他最厌恶的那种淫秽的人。
“破茧成蝶吧,快一点长大吧······”许梵的声音越来越低,最终变成了无声的叹息。
他无力地流下一滴眼泪,扣了一坨膏体探进自己的后穴。
膏体的凉意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他还是强忍着不适,一点一点地将润滑剂涂抹均匀,将甬道来来回回彻底润滑。
扩张的感觉并不好受,但他好像已经开始习惯这种屈辱和痛苦。
许梵洗完澡,热气蒸腾的浴室里氤氲着沐浴露的香气,他赤裸着爬向卧室。
卧室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光线暧昧不明。
宴云生已经洗完澡了,懒洋洋地斜倚在床头,松松垮垮地穿着一件白色的真丝睡袍,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胸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睡袍下摆随意地搭在腿上,露出结实的小腿。身后靠着两个柔软的枕头,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宴云生抬眼将赤裸着爬上床的许梵,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个遍。
许梵肩膀不宽但也不显得柔弱,腰肢纤细紧致,臀部是恰到好处的翘度,一双腿比芭蕾演员更加修长笔直,胯间的阴茎粉粉嫩嫩的颜色很是可爱。
“今晚你不能再射精了,我怕你肾亏。”宴云生一副为他着想的模样,说着冠冕堂皇的理由,一句话轻易决定了他的身体。
许梵的视线不自觉地顺着他的目光,落在了床尾放着的贞操锁上。那冰冷的金属散发着幽幽的光芒,仿佛是在嘲笑他的无力和绝望。
他深吸了一口气,爬到床尾,拿起那个象征着屈辱和禁锢的枷锁,将它牢牢地锁在阴茎和阴囊上,金属的触感冰冷刺骨,仿佛在提醒着他即将到来的屈辱和折磨。
宴云生突然开口,语气轻佻,却带着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暗示:“戴维说食道比肠道更适合做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许梵的心猛地一沉,像是坠入了无底深渊,冰冷彻骨。但他明白,想要得到宴云生的庇护,总要付出一点代价。
“······”许梵闭了闭眼,乖顺得爬了过去将宴云生的腿微微分开。
他生涩地张开嘴唇,将宴云生的阴茎含入口中。他闭上眼睛,鼻息间是淡淡的柑橘木质香气,混杂着情欲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心甘情愿为他口交,这让他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由于毫无经验,许梵只是僵硬地用嘴唇轻轻触碰了一下,便惹得宴云生低笑一声。
宴云生的大手轻轻摩挲着他的下巴,耐心地引导着,示意他放松。强迫他将嘴张得更开,好让自己的阴茎能更加深入地被包裹。
“哈······真是青涩的反应啊······”宴云生舒服地叹息一声,他能感受到许梵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的欲望,那柔软湿润的触感让他更加兴奋:“就这样含着可不行,要用你的舌头,好好伺候老公的大鸡巴。”
宴云生的指尖插进他柔软的发丝间,教导道:“用舌尖轻扫龟头,嘴唇收紧,让口腔里处于真空状态,然后吸一吸······”
在宴云生的引导下,许梵试探着用舌尖描摹着对方阴茎的轮廓,从顶端到根部,一遍又一遍。他能够感受到那勃发的力量,滚烫而坚硬,像一杆准备进入战场的枪。
许梵乖顺的吮吸,逐渐掌握技巧发出轻微的水声。他很快尝到了嘴里淡淡微咸的腥味,那是宴云生前列腺液的味道。
房间内弥漫开淡淡的柑橘木质香气和欲望的气息。
宴云生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许梵青涩的技术虽然让他心理享受满足。但他身体对性爱的阈值很高,很坚挺。这么慢的舔舐速度,远远不能满足他此刻的欲望。
他想要更多,更深,更强烈的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猛地睁开双眼,视线掠过许梵因为情欲而微微颤抖的睫毛,最终落在他泛着水光的嘴唇。心中一动,他伸手捏住许梵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老婆······”宴云生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浓的情欲:“这样太慢了,换个姿势,好不好?”
他说着,伸手抚摸着许梵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挲着他柔软的嘴唇。
许梵回忆着戴维在人豚嘴里撒尿的姿势,顿时心跳骤然加速,他知道宴云生想要什么,也知道自己无力拒绝。
他顺从地松开了嘴唇,湿热的口腔里还残留着宴云生的味道,混合着淡淡的腥咸。
“去床边。”宴云生命令道,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许梵深吸一口气,撑着身体从宴云生双腿间挪开。他的膝盖有些发软,眼前还残留着戴维撒尿的画面,让他一阵眩晕。他扶着床沿,慢慢地躺了下去,然后按照宴云生的指示,将上半身探出床外。
庄园里的床垫都是定制的,比一般的床要高出许多。许梵将头探出去,几乎与床沿齐平。
这样一来,他一张嘴,喉咙完全暴露在宴云生面前,毫无遮挡。
宴云生站在床边,双腿分开,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自己能更好地进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着许梵仰起的脖颈,纤细脆弱,仿佛一只等待着吞噬的猎物。
他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握住自己早已勃发的阴茎,对准那张开着的小嘴,缓缓地推了进去。
“唔······”许梵发出一声闷哼,双手下意识地抓住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
巨大的尺寸撑开他的口腔,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肿胀感,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努力克制着想要呕吐的生理反应,放松喉咙肌肉,试图去适应这巨大的入侵。
宴云生低头看着身下的人,许梵因为缺氧而涨红的脸庞,迷离的眼神,以及从喉咙深处溢出的轻微呜咽,都让他体内的欲望更加热烈。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每一次挺动,都深深地触碰到许梵的喉咙深处,那柔软湿热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而许梵,则只能被迫承受着这一切,他的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身体随着宴云生的动作不断地颤抖。
宴云生抽插的越来越急,越来越快,将许梵的口腔和喉管彻底当成了一个鸡巴套子。
许梵感觉宴云生粗长的阴茎,还在自己的喉管里越发勃起,变粗变长变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的喉咙不断被扩张,被填充。从外面看,连脖子都大了一圈。
粗长的阴茎在许梵口腔中进出,每一次抽插都带动着唾液的分泌,如同搅动着一片粘稠的海水,翻涌起一阵阵浪潮。
许梵的嘴角不断有晶莹的口水溢出,顺着下颚滑落,在床单上晕染出一片湿痕。
宴云生能感受到身下人喉头的蠕动,每一次吞咽喉管收缩紧紧包裹自己的阴茎,都让他呼吸为之一滞,下腹的火热也越烧越旺。
他粗重的喘息声在许梵耳边回荡,双手如同铁钳一般固定住他的头部,不给他任何躲闪的机会。
他挺胯的动作越来越快,一下下凶狠地顶弄着,每一次都像是要撞碎许梵的喉咙。
许梵被顶得眼前发黑,感觉自己的喉咙仿佛要被撕裂一般,眼球不由凸起,眼白上布满了血丝。胃里一阵翻涌,几乎要将早饭都吐出来。
窒息的压迫感让他几乎喘不过气,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极致的快感让宴云生发出一声低吼,他猛地一挺腰,硕大的龟头狠狠地卡在了许梵的喉咙深处,几乎要将他的喉管完全撑裂。
让许梵连发出一声呜咽都变成了一种奢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宴云生喉结滚动,难耐地闷哼一声,爽的忍不住流下滚烫的眼泪。也将炽热的精液尽数射进了许梵的喉咙深处。
许梵的喉咙被灼热的精液烫得一阵痉挛,眼角不受控制地溢出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尾滑落到枕头上,洇出一小片水渍。
宴云生边射精低头看着身下的人,他注意到许梵此时的眼神虽然依旧空洞麻木,但却没有了之前的抗拒和挣扎,乖顺地张着嘴,放松喉咙,任由他肆意妄为。
这在以前是宴云生想都不敢想的画面,他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感,甚至开始在心里感谢起天堂岛对许梵的「调教」。
宴云生这次的高潮来得异常猛烈,持续时间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久,他仿佛要把所有的精液都倾注到许梵的体内。
精液一波接着一波地射入,几乎要将许梵呛死。终于,这波汹涌的浪潮逐渐平息,宴云生也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他擦了擦眼泪,缓缓将阴茎从许梵的口中拔出,龟头上还沾着些许白色的液体。
年轻人学东西总是很快,他学着戴维的样子,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龟头,将残留的精液和唾液一起抹到许梵白皙的脸颊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松开手,摸了摸许梵柔顺的头发,用一种近乎宠溺的语气夸奖道:“真乖······”
那语气,仿佛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小狗。
没了异物的阻塞,许梵难受地咳嗽了两声,喉咙里火辣辣的,带着一股腥甜的味道。
他无力地抬手,用手背胡乱地擦了擦嘴角残留的液体和脸上的精液,垂着眼帘,大口地喘息着,努力平复着自己被迫扩张的喉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已经没有心情,也没有力气再去回应宴云生的话了。
宴云生虽然年轻气盛,精力旺盛,但昨天晚上他已经射精三次,今天晚上又来了一发,这会儿也觉得有些疲惫了。
他打了个哈欠,含糊不清地说:“睡吧,困了。”
说着,便侧过身躺倒在床上,然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许梵也上来。
许梵顺从地爬到他身边,枕着他的胳膊躺下。宴云生的手随意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带着倦意闭上了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只有许梵,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用淫药润滑过的后穴,没有经过性交,一直维持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瘙痒和灼热。
这种瘙痒不仅仅是肌肤的触感,更像是一种深埋心底的渴望,逐渐侵蚀他的意识。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带上急迫,空气中似乎弥漫着诱惑的气息,让他难以自持。
他的眼神不再清明,神情流露出难掩的情欲,透露出内心的煎熬。
宴云生是黎轻舟的表弟,许梵想他的房间和浴室应该是没有监控的。
他咬着下唇,极力压制住即将溢出的呻吟,赤裸的双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悄无声息地站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房间,他的身体在月色下仿佛镀上了一层银辉,显得格外苍白瘦削。
他光着脚,轻手轻脚地走向宴云生的浴室,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仿佛怕惊扰了睡梦中的宴云生。
轻轻扭动门把手,浴室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他闪身进去,反手关上了门。
他背靠着冰冷的瓷砖墙,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胸膛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
浴室的灯光很亮,将整个空间照得如同白昼。他抬起头,看向面前那面巨大的镜子。
镜子里的自己,眼角还残留着被情欲折磨出的泪痕,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眼神迷离,看起来既陌生又熟悉。
他无力地滑坐在地板上,冰凉的瓷砖让他微微颤抖了一下。
双腿不受控制地分开,摆出一个大张的羞耻姿势,他强迫自己低下头,去观察自己的身体。
因为事先涂抹了大量的淫药膏体,他的后穴此时正湿润不堪。药力随着体温的升高逐渐渗透,原本就敏感的后穴变得更加一碰就颤栗,仿佛带上了自己的意识一般,正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渴望着什么东西填满它。
多余的膏体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在瓷砖上积成一小滩水渍,让他的后穴看起来像女人的阴道一样,止不住地在流骚水。
这样寂静的夜晚,身体的渴望被无限放大,理智却像是在坠落的深渊中苦苦挣扎,却抓不住任何救命稻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宴云生在他身上肆虐的画面,身体的本能战胜了最后一丝理智。
他颤抖着手伸出修长的手指,缓缓靠近那个让他羞耻痛恨的地方。
指尖触碰到湿润的后穴口,一股酥麻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他咬紧牙关,才没有让自己发出更大的声音。中指试探着缓缓进入,被充分扩张的后穴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阻碍。
温热的肠肉包裹着他的手指,每一次抽动都像是电流穿过身体,让他忍不住轻颤。
下身被飞机杯形贞操锁牢牢锁住的阴茎,此时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勃起。坚硬的欲望顶撞着小号飞机杯的内壁,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胀痛。
他多想伸手去抚慰一下自己的阴茎,只可惜被金属完整的包裹着。
被圆环束缚的阴囊也因为刺激而变得充血肿胀,像两只被吹大的气球,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
空闲的左手不受控制地伸向身下,轻轻抚摸着胀痛的阴囊,试图缓解那股令人发疯的快感。
然而,一根手指带来的快感远远不够。他难耐地喘息着,迫切地想要更多。
于是,他颤抖着伸出另外三根手指,慢慢地插入已经一片湿滑的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根手指聚拢成塔,在狭窄的后穴中不断进出,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理智早已被他抛诸脑后,他现在只想发泄,只想被填满。
可是,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填补内心深处那份空虚和渴望。
许梵不知道那个膏体到底是什么,淫药?又或者毒品?无论是什么,都实在太可怕了。
他被药力催生的欲望折磨得快疯魔了,几乎完全丧失理智。
剧烈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许梵的神经,他难耐地扭动着腰肢,想要寻求更强烈的刺激,可是四根手指的轮番进出根本无法填满他空虚的欲望沟壑,反而更像是隔靴搔痒,让他更加心痒难耐。
他咬紧牙关,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怒吼:不够!还不够!远远不够!
他渴望一根滚烫坚硬的肉刃,狠狠地贯穿他,劈开他,最好将他发骚的肠道肏烂捅穿才行!
他焦躁地挺起胸膛,手指更加用力地往甬道深处探去,试图触碰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敏感点,却一次又一次地无功而返,擦肩而过。
他无力地垂下眼皮,视线模糊地扫过镜子,镜中映射出的画面让他心惊。
镜子里的自己,双眼迷离,面色潮红,汗水顺着鬓角滑落,在锁骨处积蓄成暧昧的水光。
他看起来如此淫靡,如此放荡,像个等待被操的娼妓。这副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往日清高孤傲的影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欲望支配,几乎丧失了自我的放荡骚母狗。
“许梵,你在干什么……”
他听见自己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的自问,声音沙哑得厉害,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般。
他的大脑在理智和欲望之间来回拉扯,试图命令自己停下来,可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他的手指依然机械地操弄着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探进那片湿热的泥泞,带出一连串淫靡的水声。
“啊哈······啊······”他仰起头,难耐地喘息着,破碎的呻吟声从他翕张的唇瓣间溢出,在空旷的浴室里回荡,仿佛是在邀请谁来将他彻底占有。突然,浴室的门被人粗暴地撞开,巨大的声响打断了许梵的动作,也将他从情欲的深渊里拉了回来。
许梵吓得浑身一颤,赶忙从骚穴里抽回了自己的手,夹紧了自己的双腿。手上来不及擦干的肠液,粼粼像璀璨钻石,昭告着他在自慰的事实。
宴云生推着门站在门口,看向许梵的眼神充满了惊讶。
看着许梵满身的斑斑吻痕,脸上的春潮和手中的水光,他嘴角挂上一丝嘲弄的笑意。
“就这么饥渴?”他开口时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还真雌堕成一条骚母狗了。知不知道犬奴的高潮,只能属于主人,谁允许你自慰的?”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慌乱地低下头,不敢去看宴云生的眼睛,滚烫的耳根暴露了他此刻的难堪。
“嗬······”宴云生低笑一声,带着几分调侃和戏谑:“骚穴发骚的话,骚母狗只要告诉主人,我无论如何都会满足你。”
他说着,他慢条斯理撸了撸自己逐渐勃起的阴茎,一步步朝许梵逼近。
宴云生猛地将许梵从地上捞起,将他抵在冰凉的镜面上,一只手粗暴地抬起他雪白的右腿,另一只手握住自己滚烫坚硬的阴茎,对准那处不断翕张的穴口,狠狠地挺了进去。
“啊哈······”许梵甬道里藏得很深的前列腺,他自己的中指碰不到,却被宴云生的阴茎轻而易举碾到,他爽的立刻扬起脑袋呻吟出声。
羞耻感像火一样灼烧着许梵的脸颊,他感到自己的血液都集中到了脸上,滚烫的温度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然而,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地背叛了他的意志。
为了迎合身后男人粗暴的进入,他本能地踮起脚尖,绷直了双腿。
掌心里的镜子依旧冰冷,但许梵的体温却在一点一点攀升,全身的皮肤像喝了酒一样泛起红潮。挺翘的臀部随着宴云生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扭动,像是在无声地渴求着更深、更猛烈的撞击。同时,他的掌心紧紧贴着冰凉的镜子,仿佛那是他此刻唯一的依靠。然而,身体的温度却在节节攀升,体内仿佛燃起了一团火,烧得他口干舌燥,皮肤泛起一层诱人的潮红。
原本清冷的脸上,此刻染上了情欲的色彩,媚眼如丝,双唇微张,喘息着,呻吟着,如同堕入凡尘的谪仙,在欲望的泥沼中沉沦。
宴云生猛地一把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直视着镜子中正在上演的淫靡画面:“看着!好好看看你这副浪荡的样子!看清楚主人是怎么肏骚母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被迫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自己无比陌生的放荡姿态。
镜子忠实地映照出他被进入时的画面,宴云生汗湿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后背,每一次挺动都伴随着肌肉的起伏,仿佛一头凶猛的野兽正在享用自己的猎物。
他看到自己的后穴随着男人的抽插贪婪地开合,粉红色的嫩肉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像是在渴求着更多。
每一次,当宴云生的阴茎即将抽出时,他都会本能地收缩肌肉,试图挽留那令人沉醉的快感。
他的腹部随着男人的动作一起一伏,仿佛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却又在下一秒被粗暴地贯穿。
宴云生眼中闪烁着兽性的光芒,他像一头狩猎成功的雄狮,带着势在必得的占有欲,贪婪地欣赏着许梵此刻的放浪形骸。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微笑,将许梵脸上每一个放浪形骸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享受着他的臣服和失控。
镜子里的一切都赤裸裸地展现在眼前,将许梵的羞耻和情欲无限放大。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剥光了衣服任人观赏的玩物,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他羞耻地想要闭上眼睛,却在淫药的侵蚀中,抵挡不住内心深处那股想要被注视、被占有的渴望。身后男人猛烈的撞击一次又一次地将他推向欲望的巅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绝望地挣扎着,想要摆脱这具被情欲控制的身体,却徒劳无功。
他只能无助地仰起头,眼泪从他潮红的脸颊滑落,在浴室的灯光下泛着微光,最终在镜子上滑落,拖出一条长长的湿痕。
在这片情欲的海洋中沉浮,他的大脑逐渐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呻吟和喘息。
“啊哈······啊······”
破碎的呻吟声从他喉咙深处溢出,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在空气中荡漾开来,显得格外淫靡放荡。
被禁锢在飞机杯里的阴茎早已肿胀到发疼,他渴望释放,渴望被触摸,渴望更强烈的刺激来平息这股折磨人的快感。
隔着飞机杯,他无法触碰自己,只能徒劳地伸手握住杯身,一下一下地上下摇晃,试图缓解那令人难耐的肿胀和疼痛。
“啊······我要射······让我射······”情欲的折磨让他语无伦次,只能无助地重复着这几个字,像是在祈求,又像是在哀求。他徒劳地想要伸手去触碰被束缚的阴茎,却发现自己根本无能为力。绝望之下,他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宴云生,带着哭腔哀求道:“求求你解开这个玩意,让我射······”
宴云生并没有因为他的哀求而心软,反而带着戏谑的笑意,俯下身,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边,用一种近乎残忍的语气问道:“解开什么玩意?嗯?骚母狗怎么不说清楚。”
热气喷洒在耳廓,让许梵感到一阵酥麻,可耻的快感让他更加难堪,也更加渴望解脱。‘贞操锁’三个字在往日里简直烫嘴,此时却也管不了那么多,不住哀求道:“啊······是贞操锁,求求你解开贞操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说出了这句话。
“骚屁眼可以帮你止止痒,骚鸡巴就别想了。”宴云生粗暴地打断了他,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忘了你的高潮吧,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再允许射精。”他说着,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冷笑,像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玩具:“这就是对你偷偷自慰的惩罚!”
宴云生的话语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许梵的心上。他绝望地闭上眼睛,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在白洁的瓷砖溅起细小的水花。
他无力地垂下脑袋,任由自己被情欲和绝望吞噬。
宴云生的话语,像是一道不可逾越的禁令,将他牢牢地束缚在欲望的深渊之中。他的心瞬间沉到谷底,原本单脚站立就颇为艰难,此时更是摇摇欲坠,几乎站都站不住。
淫药让宴云生对许梵后穴的每一次抽插,都给许梵带来既痛苦又快乐的折磨,每一个感官细节都被放大。
每一次宴云生公狗似的挺腰猛烈挺进,都让他剧烈颤抖的身体陷入更深的痛苦与渴望之中。体内的欲望如潮水般涌动,却无法找到宣泄的出口。
不能彻底勃起,不能射精,使得这一场性交的每一次抽插对许梵来讲,都像是在弹奏一首专属于他的鞭挞惩罚之曲。
他的身体在高潮和欲望间来回摆荡,却永远无法抵达尽头。
许梵绝望地闭上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他的呻吟已经变了腔调,带上了痛苦的哭腔。
宴云生透过镜子看着许梵,欣赏他因无法射精而略微扭曲的表情。
这样的惩罚,不仅是对许梵身体的折磨,更是对他心灵的桎梏。
无论是衣食住行,还是排泄和高潮。宴云生能将许梵的一切如此轻而易举掌控在手中,彻底征服,使得他心理产生了极大的主宰感。
他开始理解,为什么黎轻舟会沉溺SM,甚至为此重金打造一座天堂岛。
他腰窝一酸,阴茎突突抖动,将精液一股一股全部射进许梵的肠道深处。
高潮让他爽到眯起眼睛,神情餍足。他的阴茎堵住许梵的穴眼不让精液流出,就着这个姿势,他一只手扶着许梵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探进许梵的嘴里,揉搓着他的舌头,声音低沉的出言羞辱:“骚母狗的叫床声真浪······难道单单主人还不够满足你?你是想勾引附近多少野男人来操你?你怎么这么贱,24小时不停地发情······”
他的淫言浪语让许梵羞愧地更加紧紧闭上眼,却被迫吐出柔软的舌头供对方的亵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玩弄了许梵的舌头一会儿,宴云生感到一股尿意涌上来,这才想起自己是被夜尿憋醒的。
结果却被身下这浪荡的骚母狗勾得忘了正事。
想到这里,宴云生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眼中闪过一丝恶作剧的光芒。他把玩着许梵舌头的手指抽了出来。
宴云生故意装作要再次冲刺的样子,抽插了两下挺起腰,将一股滚烫的尿液注入许梵的肠道。
被淫药浸透的肠道壁本就敏感异常,突如其来的热流像水枪一样冲刷着肠壁,带来一阵阵异样的刺激和兴奋。
许梵误以为宴云生又一次射精,难耐地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这独特的快感,身体也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抖起来。
就连被贞操锁束缚的阴茎,也在胯下不安分地跳动着。
他的灵魂在禁欲的牢笼里痛苦地挣扎,还未抵达高潮,渴望着一场酣畅淋漓的释放。
直到小腹越来越胀,沉甸甸的仿佛怀胎三月,远超射精时长的异样感觉才让他意识到,宴云生这是在往他身体里尿尿!
“啊······不要······不要尿在我肚子里······”许梵的精神终于崩溃,带着哭腔哀求着,想要扭动屁股躲开。
他每挪动一步,宴云生就欺身上前,「啪」地一巴掌打在他雪白的屁股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啪啪——」浑圆的屁股上顿时浮现出一片刺眼的掌印。
“下贱的骚母狗,主人还没尿完,不许动,不然就肏烂你!”
听到宴云生恶狠狠的威胁,许梵只能强忍着屈辱,咬牙承受着。
宴云生将许梵当成了一个容器,尽情释放着体内的尿液。一直等到将对方整个肠道都灌得满满当当,才终于停止了动作,心满意足地长舒一口气。
他反手又是一巴掌打在许梵的屁股上,带着施舍的语气说道:“给骚母狗一个将主人的精液和尿液夹紧的机会。”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戏谑和嘲讽,仿佛在对待一只卑微的母狗。
晏云生收回手,许梵臀部Q弹的触感让他回味无穷。他反手又是一巴掌狠狠地甩在许梵的屁股上,又是一声脆响在浴室里回荡。
许梵的身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般颤抖着。臀部肌肉一阵痉挛,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白皙的臀部上瞬间浮现出一道鲜红的五指印,伴随着火辣辣的痛感。
晏云生不依不饶,又是一巴掌重重地在臀部落下,打得许梵发出一声闷哼。
他咬牙切齿地承受着这羞辱性的惩罚,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难以言喻的痛苦和屈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云生带着戏谑的眼神,看着在他身下瑟瑟发抖的许梵,心中升起一股变态的快感。
他再次高高扬起手,又是一巴掌重重地落在同一个位置,鲜红的掌印叠加在一起,显得触目惊心。
剧烈的疼痛让许梵眼前一阵发黑,他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出卖了他的忍耐,每一次巴掌落下,都像是在他心上狠狠地烙下一个印记,疼痛占据了他的意识,羞耻感将他淹没。
药物的作用下,他的身体对这种疼痛和羞辱产生了异样的反应,两种极端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他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兴奋和刺激。
晏云生残忍地享受着这种施虐的快感,一下又一下地落在许梵的臀肉上,直到白皙的屁股高高的肿了起来,变得红肿不堪。
终于,晏云生厌倦了这场施虐的游戏。他彻底拔出阴茎时带出了些许的精液和尿液,上面还沾着晶莹的水光,
下一秒,许梵如他所愿,后穴瞬间缩紧,粉红的洞口紧紧闭合着,企图紧紧锁着精液和尿像只贪吃的嘴。
晏云生随手将带着尿液和精液的阴茎甩了甩,然后不耐烦地拍了拍许梵的脸颊:“骚母狗,转过来跪下。”
许梵无力地转身滑落双膝跪在瓷砖上,他低垂着头,不敢去看晏云生的眼睛,凌乱的头发遮住了他泛红的眼角。
晏云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戏谑和嘲讽,他伸出手指,强迫许梵抬起头,看着他:“张嘴!”
羞辱感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进许梵的心脏,他紧咬着嘴唇,不愿屈服,但对人豚的恐惧让他无法抗拒晏云生的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颤抖着,缓缓张开嘴巴,内心深处的羞辱和屈辱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闭上眼睛,无法仰视宴云生噙着戏谑笑容的脸。
晏云生用许梵的唇舌弄干净阴茎上残留的精液和尿液。又用他白洁的脸擦干上面的唾液。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羞辱和玩弄的意味。
许梵再也承受不住这种屈辱,呜咽不止,任由眼泪决堤般夺眶而出,不断流下,冲刷着脸上的精液与屈辱,滴落在冰凉的瓷砖上。
他瘫坐在地上呜咽不止,身体因为极度的屈辱和悲伤而颤抖,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哭得一张脸涨红成番茄,几乎上气不接下气。
双腿也跟着发软,后穴都夹不紧,肚子里的尿液和精液也控制不住地喷涌而出,在地板上汇聚成一片水渍。
“让你夹着,怎么喷出来了。”晏云生看着眼前这一幕,非但没有停止嘲讽,反而更加兴奋,他轻佻地笑着:“你看看你,下面喷了这么多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女人,在潮吹呢。”
刺耳的嘲讽声在耳边回荡,许梵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意识都逐渐模糊。
晏云生看着许梵哭的摇摇欲坠的模样,终于意识到自己做得有些过火。
“哭什么哭,谁让你不听话,背着我自慰呢······”他心中闪过一丝不忍,伸手擦去许梵脸上的泪水,语气也软了下来:“你难道不知道,你的眼泪对我来讲,就是春药吗?怎么,又想勾引我,再来一炮?”
他半哄半威胁地将许梵抱起,走进下沉式SPA浴缸,将两人都清洗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云生帮许梵清理身体,逐渐发现自己不受控制地再次勃起,对许梵的欲望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更加强烈。
就如同他自己所说,许梵对他而言,就是致命的春药。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将许梵从浴缸里抱起来,嘴里喃喃自语:“妈的,小爷迟早被你这条骚母狗干得精尽人亡!”
他温柔地将许梵擦干身体,抱到床上,扶着他躺好。
许梵躺在床上,还在低声抽泣,一双漂亮的琉璃眼哭得像两颗核桃一样红肿。
晏云生看着心疼,不由自主地伸手,轻轻地为他擦拭着眼泪。
可是,许梵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越擦越多,他只好放下身段,柔声哄道:“回H市后,有什么想要得吗?跑车,名表,球鞋,模型,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我统统都给你买。”
绝望的情绪像冰冷的海水,瞬间将许梵吞没。他用力地捂住自己的脸,试图阻止眼泪汹涌而出,却徒劳无功。
滚烫的泪水从指缝间溢出,在手背上留下蜿蜒的泪痕。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让他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哽咽声,每一个音节都浸透着痛苦和绝望。他颤抖着嘴唇,艰难地祈求:“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再也不给我用淫药,可以吗?我真的受不了了······”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完全被绝望的哭腔所取代:“我要疯了······”
晏云生见状,立刻换上一副无辜的表情,他将责任全部推卸到戴维身上,仿佛所有的事情都与他无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口时语气里充满了无辜和关切:“别冤枉我啊,我从来没有给你用什么淫药啊!是戴维又欺负你了对吧?”
他伸手轻轻地抚摸着许梵光滑的背,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好了······我都知道了,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和他说,以后都不用药了好不好,你别哭了······”
许梵不是傻子,相反,他的智商在同龄人中属于佼佼者。
他并没有被晏云生拙劣的演技所蒙蔽,逐渐从崩溃的情绪中冷静下来,大脑开始飞速运转,分析着最近发生的一切。
戴维对他使用各种淫药,最终获益的永远是晏云生,并且戴维似乎对自己有着某种刻意的避讳,甚至从未真正地触碰享用过自己的身体。
仔细回想每一次被下药后的场景。每一次,都是戴维对他施暴,而晏云生在一旁冷眼旁观。直到他药效发作,失去理智,晏云生才会像救世主一样出现,对他温柔备至,企图俘获他的心。
种种迹象让他不打不怀疑,晏云生或许并没有他表现出的那么无辜,他更像是一个隐藏在幕后的操控者。
许梵越想越觉得可怕,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意识到也许戴维和晏云生根本就是一伙的!
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联手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这个念头像一颗炸弹在许梵心中引爆,炸毁了他最后一丝希望。
尽管内心充满了怀疑和恐惧,但听到晏云生承诺不再用药,许梵心中还是燃起了一丝希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慢慢停止了哭泣,泪水也渐渐止住,只剩下脸上湿漉漉的泪痕,无声地诉说着他所遭受的委屈和痛苦。
他停止了哭泣,不是因为相信了晏云生的鬼话,而是因为他意识到,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廉价的东西,除了让自己更加软弱之外,毫无用处。
“好了,睡吧。”晏云生见许梵不再哭泣,便将他搂进怀里,伸手关掉了床头的灯。
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只有窗外微弱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进来,照亮了晏云生天真无暇的睡颜。
许梵转头看着身边熟睡的少年,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晏云生说的话是真是假,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逃脱这场噩梦。
眼睛哭完后又干又涩,眼皮沉重得像是挂了千斤重担,但他却不敢闭上眼睛,因为他害怕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那些不堪回首的画面。
他知道,等待着自己的将是一个漫长而煎熬的夜晚。
他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蜷缩在晏云生怀里,感受着来自对方身上炽热的温度,心里却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温暖。
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成为了宴云生恣意玩弄的禁脔,任他摆布的玩物。
绝望和无力感像潮水般涌上心头,将他淹没。他多想逃离这个噩梦般的地方,逃离晏云生如同恶魔般的掌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他能逃到哪里去呢?
回到H市,那是宴氏集团的天下。不过是从一个深渊坠入另一个地狱罢了。
绝望和恐惧如同附骨之蛆,啃噬着许梵的内心。
他无力地翻过身,将脸埋进自己的臂弯里,任凭泪水无声地滑落,在枕头上晕染出一圈又一圈深色的痕迹。
他的内心在在绝望中挣扎徘徊。
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屈服,不能任由晏云生肆意践踏自己的尊严。
可是,对方是高高在上宴氏集团的二少爷,他一个弱小的少年,毫无背景,又能做些什么呢?
他究竟该如何自救?
许梵就这样在痛苦和绝望中煎熬了一夜,几乎彻夜未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新的一天来临了,朝阳冉冉升起东方,仿佛寓意着新生。
今天是许梵离开天堂岛的日子。
他在戴维的视线中,做好日常排泄灌肠扩张润滑四件套后。
戴维将许梵金属项圈上的数字牌取下来,却没有摘除项圈。
所幸金属项圈很薄,钛合金的材质看起来也很高级。比起刑具,它看起来更像一个时尚单品。
“这种飞机杯贞操锁太大了,穿不进裤子里。我给他准备了另一种贞操锁。”戴维说着让许梵双腿大张坐在床上,取来一根U型阴茎针,将U的一端做好润滑。
他撸了一下许梵的阴茎,让他保持微微勃起的状态,方便阴茎针的插入。
然后将U的另一端,和锁着阴囊的铁环,用小锁固定住。
U型阴茎针就五六厘米那么长,确保许梵无法彻底勃起。
这种U型贞操锁甚至比飞机杯贞操锁更加恶毒。
阴茎针尖端有一个微微凸起的小球死死卡住尿道,许梵就算膀胱爆掉,不解开的话也无法排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是因为许梵很快要上船出现在人前,而船上并不百分百全是天堂岛的人,他被戴维允许站立。
不再是屈辱的跪爬,而是可以挺直腰杆,像个正常人顶天立地一样站着。
这本应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可对于许梵而言,却久远的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脚底站立在坚实地面上,地毯上得粗毛有点扎脚,让人觉得痒痒得。
他的站立不仅是身体上的位置变化,更是一种心灵的觉醒。
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自脚底油然而生,支撑着许梵继续前行,纵然前路依旧荆棘密布。
他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心情,不由舒展开腰背,站姿笔挺如旗帜。
晏云生给许梵准备了很多顶级奢牌的成衣。
他从中挑了一件白衬衫,为许梵穿上,一颗一颗系好所有的纽扣。
系好最上面的纽扣后,领口可以勉强遮盖项圈,不会展露人前。
薄薄的衬衫仿佛一层盔甲,给了许梵满满的安全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久压抑的心情,在此刻似乎也有了松动的迹象。
晏云生极有眼光,许梵特别适合白衬衫。
洁白的衬衫如同初雪一般纯净,将他的皮肤映衬得更加白皙透亮。
略微修身的剪裁将他清瘦而结实的身材衬托得愈发俊美。
袖口刚好可以露出他精致的腕部,腕骨分明。宴云生取来一只江诗丹顿的腕表给他戴上。
许梵好久没有戴表,觉得有些不适应,抬手调整袖口的位置。
细腻的布料贴合在他身上,勾勒出他紧致的线条,既不显得臃肿也不过分修饰,恰到好处地展示了他的好身材。
自从登岛,他就没有穿过衣服。不由得细细去感受柔软的布料与身体间细腻的摩擦。
不去看他裸露的雪白双腿,和衬衫下摆堪堪遮住一半的贞操锁和阴茎。
单单只看上半身的话,这身衬衫干净利落,又不失优雅。
比起穿着休闲运动服的晏云生,他更像名门贵公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一如既往地吸引着晏云生的目光。
“真好看······”晏云生由衷赞叹,眼中满是迷恋,也不管戴维还在,忍不住搂着许梵来了一次法式深吻,他感觉自己又要勃起了。
许梵神情麻木,顺从地微微张开嘴,任由晏云生的舌头探入,与自己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温度和唾液。
宴云生裤裆上逐渐鼓鼓囊囊起来,他吻着许梵有些难耐得开口:“你的骚喉咙再给我插一下,我真是太喜欢你这张小骚嘴了。”
戴维在一旁听了,淫邪一笑:“宴少爷,临走我再送您一份礼物吧。这样你肯定会更喜欢5204号的骚喉咙。”
“是吗?”宴云生知道他花样多,双眼顿时一亮。
“请允许我将5204号带离一会儿。”戴维极有礼貌地说,用眼神示意许梵跟自己离开。
许梵心中踌躇,却还是咬牙跟了上去。
戴维半个多小时后回来,请宴云生跟自己去隔壁的房间。
他为宴云生推开双开门,宴云生的大长腿跨入房间,只见许梵只穿着一件白衬衫孱弱无力得躺在床尾,一条红艳的绸缎像是血红的锁链,绕着脑袋横着绑了一圈,最终在嘴巴上绑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蝴蝶结被唾液浸透,色泽暗沉,像是血液般触目惊心,更像是从嘴里长出了一朵淫靡的罂粟。
宴云生走近,看到许梵身上原本熨烫平整的白衬衫皱得像张揉烂的纸,身躯微微颤抖。
额前的几缕碎发垂下,显得孤寂又脆弱。
脸色苍白如霜,沉郁之色凝结于眉眼。眉毛紧拧在一起,死死闭着眼。
原本出尘清雅的脸显得异常痛苦,像一件历经摧残的琉璃玉器,好似轻轻一碰就要碎了,有一种说不出的破碎感。
“宴少爷,您可以拆开您的礼物了······”
宴云生不解的拉住蝴蝶结的两边抽开,绸缎落在床单上。
许梵苍白的嘴唇颤抖几瞬,看起来除了嘴角有微微的血迹,与往日并无任何的不同。
正当宴云生疑惑地看向戴维,戴维微微一笑,走过来拍了拍许梵的脸,命令道:“5204,别装死,把你的骚舌头吐出来。”
许梵浓密且黑的睫毛根根分明,不住轻颤。紧闭的眼缓缓张开,双眼通红,明明氤氲着水汽,却又像浓郁的雾霭遮挡其中,古井无波。那眼神空洞的,仿佛灵魂已经被掏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同时张开了自己的嘴,红艳艳的舌头,颤巍巍伸了出来,略微凹陷的舌头中央,新植入的舌钉露出一个金属小球,混杂着血丝与唾液,在温和的灯光中,泛着盈盈的光。
一想到在操弄许梵柔软的喉管时,这枚唇钉会怎么样与自己的阴茎纠缠摩擦,宴云生原本半勃起的阴茎瞬间勃起,顶在了裤裆上。
戴维的微笑依旧,冷漠而残酷,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他眼角的余光瞥见宴云生的裤裆,识趣得离开了房间,贴心的关上了门等在门口。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撒落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窗外草坪上叶片清晨的露珠,在渐强的阳光下渐渐蒸发,楼房的影子也逐渐缩短。
戴维抬手看表,才发现在无聊得等待中,竟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他对宴云生的强悍和坚挺,有了新的认知,不由硬着头皮敲了敲门,轻咳一声提醒道:“晏少爷,我们得快一点了,船要启航了。”
房内久久没有传来动静,戴维又等了十来分钟,宴云生才打开了门,靠在门上神色慵懒带着餍足。
随着门的打开,空气中弥漫开来一股浓郁的腥味,超越了常规的麝香和汗水的混合。
戴维对于这个味道自然熟悉,与宴云生心领神会的相视一笑。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宴云生和戴维三人乘坐观光车。
远远就看见码头上停靠着一艘豪华邮轮。
邮轮如同漂浮在一座碧蓝海水上的宫殿,在阳光的照射下光泽熠熠,格外壮观。
海浪轻轻拍打着船身,涛声如歌,低沉回响,仿佛是许梵内心涌动的波澜。
他站在最高的甲板,混杂着海盐和微微鱼腥味的海风迎面拂来,短发随风起舞。
他刚刚还苍白如霜的唇色,此刻却比往日更红。
薄薄的唇瓣不受控制微微颤抖着,仿佛在诉说无尽的痛苦与屈辱。
一边的嘴角被撕裂,带着一丝血干涸的痕迹,犹如在嘴角盛开了一朵罂粟花,显得格外妖艳。
邮轮迎着风起航,缓缓离开了天堂岛的港湾。
天堂岛逐渐行远,郁郁葱葱的植被让它像一块帝王绿的翡翠。每一朵浪花都在金色沙滩投下白泡,就如珍珠撒在深蓝色的丝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切景色都美的难以描述,任谁也想不到里面藏着多少肮脏的欲望。
岛上的每一声侮辱,和每一段痛苦不堪的回忆,都在许梵心中犹如刻画在腐朽的木板上,难以抹去。
但此刻,看着天堂岛逐渐缩小,最终化为海天一色的渺茫一点,他感到了一种迷茫。
他原本以为宴云生是自己的新生与救赎,他会带离自己逃离天堂岛恢复往日宁静的生活。随着时间的流逝,所有的痛苦的记忆都会翻篇,就如眼前的海景,广阔无垠,足以容纳下所有的过往。
但他此刻已经清醒,如果不做任何的努力,回到H市的自己,与在天堂岛上并无二异。
决不能这样任人鱼肉,他必须展开自救!
许梵的目光逐渐越发坚定,他望着远方的天际线,暗下决心:他不会只是任人摆布的玩物,他要成为自己命运的主宰。
他的决心就如那愈发汹涌的海浪,带着不屈的力量拍打着游轮的船身。
游轮穿行在广阔的海洋上,仿佛引领着他驶向命运的下一个未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夕阳西下,暗黑的夜幕笼罩着H市,一辆迈巴赫在别墅的地下车库停稳。
“终于到家了。”宴云生兴奋的率先跳下车,伸了一个懒腰。
他带着许梵和戴维径直上了三楼,挥手遣走所有佣人保姆。
三楼整层都是宴云生的专属地盘,由房间,浴室,会客厅和书房组成。
宴云生与戴维目光交错。戴维微微一笑,开口时声音低沉而冰冷:“5204,以后在宴少爷的家里,你需要保持在天堂岛的犬奴状态。不可直立,保持赤裸。现在,脱下所有的衣物,跪下!”
“······”许梵一愣,却赌气似的没有立刻服从命令。他的心噗通噗通狂跳起来,深呼一口气,看向宴云生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他秀气的眉毛牵动出一个脆弱又隐忍的弧度,带着几分我见犹怜的味道。
舌头刚刚打了舌钉,一开口就会扯动伤口,他忍着痛开口问道:“你想要的,究竟是一个随时张开双腿供你取乐的玩物。还是一个可以互相扶持,互相依偎,互相成长,互相坦诚的恋人呢。”
“······”
这问题像一记重锤击中宴云生,使他短暂地失语。
互相扶持,互相依偎,互相成长,互相坦诚的恋人······
多美好的描述,那温暖的愿景让宴云生心生向往,他不假思索道:“那当然是恋人。”
“阿生,那就让无关的人退场吧。恋人之间的私密空间,不应有第三者在这制造规则。”许梵似乎瞬间进入到恋人的状态,声音渐渐温柔,连称呼也更加亲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戴维的脸色一沉,惊疑不定:“宴少爷!”
但显然宴云生心里跃跃欲试,想看看许梵究竟想干什么,淡淡回道:“戴维,你先回房吧,你的客房在二楼。”
“······”戴维眉头微微一簇,虽心有不甘,却还是只能无奈离开。
许梵步伐不停,每一步都像想要逼近宴云生的心。他假装痴迷的看着宴云生:“阿生,其实我很喜欢你的身体,强壮,充满了力量感。如果你现在能脱下所有的衣服让我欣赏,我会很开心。”
宴云生对上许梵清澈的眸子,明明他经过了许多,那双眼睛仍然如同山间的泉水,没有一丝浑浊。漆黑明亮的眼眸,倒映出自己的身影。
空气中有暧味的蔓延,宴云生感受着许梵的主动,只觉得心跳如同击鼓,呼吸微微加速。他不假思索脱下了衣裤,露出线条漂亮的腹肌和人鱼线,穿着袜子站在地毯上。
见宴云生乖乖照做,许梵的薄唇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把袜子也脱了,躺在床上来。”
宴云生听令脱掉了袜子,乖乖躺在床上。
如今赤身裸体的人变成了宴云生。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许梵和衣爬上床,靠在宴云生的肩膀上,一只手揽着他的脖子,温声问:“阿生,能和我说说你的事情吗?我想知道你所有的事情。”
“宝贝,什么意思,衣服都脱了,我们不做吗?”宴云生瞥了一眼自己的阴茎,它兴奋的都半勃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眨眨眼睛,凝视着他,认真的回答:“我真的好想知道你的过去呀。我现在对你还一无所知。恋人之间不应该互相了解彼此,分享所有不开心的过往,然后并肩面对未来吗?我好希望能成为你的灵魂伴侣。”
“······”宴云生沉默良久,长长吐出一口气,一副认命的样子开口:“那我就和宝贝你说说过去的事情吧。”
他双眼失神陷入回忆里,脑中回想起那些被时光掩埋的片段。
宴云生的话匣子一打开,便仿佛止不住的流水,绵延不绝地倾泻出来。他的语速不快,每个字却都带着沉甸甸的重量,像是要在这一刻,把积压多年的苦闷一次性倾诉出来。
“像你们肯定没有三四岁时的回忆了吧,但我清楚的记得,那一年,哥哥高考完了,报考了科技大学,爸爸妈妈却要他去国外留学报考商学院。哥哥一直很出色,也很听话,却和爸爸妈妈大吵一架,甚至离家出走了。但他最终还是妥协了,去了爸爸妈妈决定的大学。他永远都是笑眯眯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发那么大的火,也没有见过他这么难过。”
“爸爸妈妈和爷爷都好忙啊,我小时候明明和他们一起住,但有时候,我甚至一两周也见不到他们。爸爸和爷爷永远在加班,在出差。妈妈明明几乎每天都在家,却要不停接待一波又一波客人。什么市长夫人啦,什么省长千金啦。我感觉家里更像是麻将馆,乌烟瘴气,人来人往······”
“我还记得有一次我生病啦,我一直哭啊哭,闹着让管家请妈妈过来。但妈妈在接待京城来的重要客人,等我哭着睡着了,妈妈还是没有出现在我面前。”
“本来宴氏集团爷爷生病退下来去瑞士疗养后,掌权人应该是爸爸,哥哥也不知道做了什么,越过爸爸变成了掌权人。爸爸一气之下也去瑞士照顾爷爷了,好几年都不回来。爸爸还说,哥哥是读书读傻了,所以才不再听他们的话······”
“我从小读的都是最顶级的学校,学校里的同学都很优秀,每天卷生卷死,下了课还要参加各种补习班。我实在跟不上班里的进度,老师建议妈妈给我请个家教补习,妈妈却说,宴氏集团有哥哥了,我不需要那么优秀,做个富贵公子哥就好了,反正家里的钱已经花不完了。”
“可······我小时候也希望自己很优秀。”
“我后来问她,为什么要捐一栋楼,让我读什么重点学校。我完全可以去读一个普通的学校,这样起码课堂上我能听得懂。但她又说,宴氏的少爷,肯定要读最好的学校。我有时候觉得妈妈好不讲道理······”
“其实我知道,她是怕如果我变得很优秀,就会变得很有野心,去和哥哥争夺宴氏。因为爸爸就是为了掌权人的位置,和二叔斗了一辈子。结果机关算尽,竹篮打水,反而被自己的儿子赢了过去,败北去了瑞士。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青出于蓝胜于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家里的那些保姆,管家,司机,我感觉爸爸有时候很信任他们,有时候又完全不信任。他和妈妈在家里总是很警惕,还反复告诉我们,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家里的事情,所有的话都有可能成为日后被人攻击的把柄。”
“我其实很羡慕你,我看过记者采访你的报道。你从小,妈妈再忙也会回家帮你辅导学业,爸爸每天都给你做很多好吃的。你好像比我过的快乐很多,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不像我,言行举止必须得体,免得丢了宴氏的脸,被狗仔拍到登上新闻影响股价。”
宴云生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有些缥缈。敞开心扉后,他真的觉得离许梵更近了。这种灵魂的靠近,是肉体纠缠多少次都无法触及的感觉。
许梵是个很好的听众,他静静地听着,感受到宴云生内心深处的不安。他的一生,看似被无尽的财富和光环所包裹,却比任何人都要孤独。
想到这,许梵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了,他缓缓开口,清冷的声音似乎能很好的安抚人心:“阿生,你在天堂岛对我所做的种种,其实是源于内心深处的自卑。你希望我落入尘埃里,看起来变得卑贱不堪,这样你就能俯视我,掌控我。但你们所做的种种,对我永远无效。我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源于药物。我也许会为我的欲望感觉到羞耻崩溃,但我有我的骄傲,再怎么跌落泥潭,我永远不会觉得自己低人一等,是一个卑贱的人······”
“······”宴云生定定地看着他,忽然伸手轻轻抓住了许梵的手腕,力道不大,但足以让许梵感受到他手心的冰冷。
“宝贝,我·······”他张了张嘴,嗓音干涩,发现自己无法再说出任何为自己辩解的话语。
“阿生,人与野兽最大的不同之一,就是人有同理心。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你自己想一想,如果别人那么对你,你自己是否能够承受。如果你真的喜欢我,那就即不要神化我,觉得我遥不可及。也不要贬低我,觉得我卑贱不堪。应该把我放在平等的位置相处。如果你真心对我,我并非无情草木,我能感觉到,我也会心甘情愿留在你的身边······”许梵哄骗道。
那独特的清冷嗓音仿佛一阵微风,轻拂过耳畔,给人的心灵带来一丝宁静与温柔。
宴云生的眼中涌现一丝深沉的愧疚,所有的倨傲与高高在上,如同薄冰般碎裂。
他沉默许久,房间内的气氛越发凝固,只有墙上的时钟在不知疲倦地嘀嗒作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最终,宴云生低声道歉,语气里满是未曾有过的诚挚与自责:“我······是不是很过分······对不起······我一开始是想对你好的,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一定是天堂岛那个地方太淫邪了······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身边,我愿意弥补一切······”
宴云生将所有的过错,推到天堂岛身上。
已经造成的伤痛,能用什么去弥补呢?
他猛然起身,跳下床去裤子兜里找到一枚钥匙。
“我帮你打开贞操锁!”他急匆匆说着回到床上,解开许梵的腰带和裤子拉链,露出漂亮又脆弱的阴茎。
阴茎粉粉嫩嫩缩成一团,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宴云生喉咙一动,打开许梵的贞操锁。他还准备取下许梵顶端的阴茎环,但就算把许梵的阴茎扯痛了,也取不下来。
“啊······疼!别取了,这玩意的接口好像是强磁的,需要用特定的机器去磁才能解开。”许梵痛的去推宴云生的手。
宴云生这才作罢,他看着手里粉嫩嫩的阴茎,神情变得五迷三道,捏着许梵软塌塌的阴茎,张嘴连带阴茎环一同含在嘴里,卖力地用舌头逗弄着龟头。
“啊······别······”
许梵只觉得后腰都开始发酸了,不由音色暗哑的惊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云生像是在品尝珍馐美味,嘴里不断分泌唾液,透明的涎液与许梵马眼处的前列腺液,不断顺着阴茎淌落,将许梵整个阴囊都弄得湿漉漉的。
唇舌百忙之中还要一遍遍复述自己的心意:“宝贝,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他看到许梵已经彻底勃起,分开许梵的双腿,身躯前压,撑着床低头慢慢地亲吻他。
宴云生今日的吻不同于以往狗啃式的狂热,而是带着一丝柔情与歉意。他的唇瓣用极细极慢的幅度摩挲着许梵微微撕裂的嘴角,仿佛在试探,又像是在安抚。那温柔的触感如同羽毛轻拂,带着细腻的温度。
他慢慢加深这个吻,舌尖轻柔地探入许梵的口中,扫过舌头中央的舌钉,与他的舌头轻轻纠缠在一起。
每一次唇齿相依,都是一次无声的道歉,许梵能感受到宴云生的深情和悔意。
宴云生的手温柔地抚摸着许梵的脸颊,指尖轻轻滑过他的耳垂,带来阵阵酥麻的感觉。
当宴云生终于放开许梵的唇时,他已经被勾的情欲翻涌,呼吸都有些急促。
他伸手去脱许梵衬衫的纽扣,却被许梵一把抓住了手腕。
许梵垂下眼眸祈求道:“别脱我上衣,光着身子会让我很没有安全感,就脱裤子吧······”
看着许梵没有安全感的样子,宴云生心里泛起心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褪下许梵的裤子,抬起他雪白的腿放在自己肩上,将怒张的阴茎对准许梵的后穴。正准备插进去,想了想,还是哑着嗓子,开口提前通报了一声:“宝贝,我要进来了。”
许梵瘫在床上,闭着眼并没有表现任何的抗拒,像是默许了。
宴云生当他在害羞,腰上一使劲,将整根阴茎慢慢推入许梵的体内。
宴云生的阴茎太粗太硬太长,像一把肉刃。哪怕他的动作已经十分温柔,哪怕今日做好了润滑和扩张。
但没有了淫药的加持,神智清醒的许梵还是觉得难耐与屈辱,完全没有一丝快感。
他紧紧咬着牙,白皙的脸蛋一下子疼的涨红起来,额间瞬间渗出薄汗。
紧紧抓着身下床单的双手,一下子更加收拢,连骨节都泛上青色。
宴云生却觉得他脸上的潮红像是情动,为他更添一抹艳色。
他挺腰一次又一次碾过许梵甬道里的前列腺,可直到自己都想射精了,许梵还是没有丝毫要射精的迹象。
宴云生手心满是汗水,咬紧牙关,强忍住射精欲望停了下来。他平缓了一会儿自己的呼吸,开始自我反省:“宝贝,是我插的角度不对吗,还是我插的太急了?”
“······”许梵睁开眼,看着他额间星星汗意,闪着钻石般璀璀的光,他不忍说自己没有快感,垂下眼低声回道:“是我的问题。最近射得太多,可能没有精水了。也可能是淫药用多了,射精的阈值变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天,带宝贝去医院做个检查。”宴云生的神情有些落寞,有些执拗的又开口道:“我们再试试。”
今晚,他就是想用这场性爱讨好许梵,他的神色中透露出一丝孤注一掷的虔诚。
他从许梵的后穴里拔出自己的阴茎,拿来贞操锁上原本拿来扣住许梵阴囊的圆环,扣在自己的阴茎底部来阻止自己射精。
这才跪坐着又对着许梵的后穴插了进去,他这次的动作更加缓慢,力度也更加温柔。
只是抓着许梵腰上的两只手却收得很紧,推动着许梵前后摇摆。像是保护着一只易碎品,虔诚而珍重。
许梵闭着眼,任由宴云生发泄自己的欲望,大腿根早就濡染上了宴云生的汗水,空旷的房间里只剩下碰撞时产生的啪啪的声和喘息声。
许梵的肠道摩擦得太久,没有一开始那么紧了,体温也比人体其他部位更高,里面又软又烫。
他都不清楚宴云生究竟抽插了多少下,怕再没完没了下去,肠道都要给宴云生的肉刃刺穿了。
许梵照着记忆里高潮的感觉张开嘴,夹着嗓子哼了两声,低喘道:“我要射了······”便探手摸上自己的阴茎,上下快速撸动。
没几下,他弓着的背绷紧的都像要断了,阴囊绷紧连青筋都隐约可见,薄薄的白雾漫上他的眼眸。一股股白浆便从马眼争先恐后射出,几乎都射在了宴云生的腹肌上。
宴云生见他射了,准备拔出阴茎取下锁精环。阴茎刚拔出穴口,紧绷的精关忍不住一松,阴囊和阴茎突突抖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控制射精的肌肉极为有力,精液竟冲破阴茎底部的锁精环禁锢,水枪一样一股股从马眼中射了出来,悉数射在许梵平坦的小腹上,与许梵刚才射出的白浊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嗬······宝贝,我好爽。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宴云生捧着许梵的脸又吻了下去······
···················
许梵趴在床上酣睡,卷翘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小阴影。雪白的脊背上蔓延点点紫红的吻痕,似乎在透露昨夜经历了一场怎么激烈的性事。
宴云生的皮肤则是漂亮的小麦色,与之对比明显。
他强壮有力的臂弯轻轻环绕在许梵的腰背上,看起来格外温柔。
仿佛一切痛苦和纠葛,都只剩下此刻短暂的安宁。
宴云生心里记挂着带许梵去医院做一个全面体检的事,一向嗜睡赖床的他,竟醒的比许梵还早。
他睁眼抬手顺着许梵的脊背抚上他的脸颊,搭着嗓子慵懒低哑,却温柔得似能掐出蜜来:“小梵,醒醒,该起床了。”
许梵睁眼,秀气的眉宇间有睡意散不去的朦胧,他揉了揉眼睛,抬头见窗外天还未破晓。
黎明前的黑暗就像是一块巨大的幕布,遮盖着整个天空。仅有几颗残余的星星在天际若隐若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一心记挂着学习的事,又揉了揉惺忪的眼,疑惑得开口:“这么早?学校都还没开门吧······”
宴云生的手指插进许梵的发丝,在他发顶停下,轻轻地摩挲着,柔情开口:“明天我们再一起去学校,今天我带宝贝去医院做个检查。”
“哦。”许梵乖顺地点了点头。
宴氏私人医院里,许梵做了一系列的检查,便坐在走廊里,等和医生在办公室闲谈的宴云生出来。
“具体的要等体检报告出来。初步来看,病人的身体应该没有大的问题。但我个人建议······宴少爷拿到体检报告之后,带病人挂一个精神科。术业有专攻,我不是特别确认,但我感觉病人有抑郁症前期的症状。”
宴云生说话的声音瞬间弱了下去。他们谈了十来分钟,宴云生推开办公室的门,与医生告别,走到许梵跟前。
许梵见状站了起来。
宴云生亲昵地抚着许梵的额头,将他的刘海撩起到一边。望着许梵的眼神,溢满了宠溺和爱意,仿佛能将世间最坚硬的石头化为最柔情的水,宽慰道:“你没什么问题,一切等体检报告出来再说。被抽了那么多血检验,也累了吧,我们先回家休息。”
他嘴里的每一个字都像是被温暖的春风吹拂过耳畔,轻柔而又甜蜜。
许梵试图从宴云生黝黑的眼睛里寻找什么,却什么也没找到。
他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我失踪快一个月,我妈妈肯定急疯了,这里离妈妈的医院不远,我想去找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该的,我陪你去。”
“·······”许梵沉默了,斟酌着话语开口:“阿生,我父母都很传统保守,我才15岁,谈恋爱已经属于大逆不道,贸贸然还带个男朋友出现在她面前,能把她活活气死。让我一个人去,可以吗?求你了······”
宴云生神色一僵,想了想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将心比心,他也不敢把两人的纠葛捅到父母和爷爷跟前,这才无可奈何故作大方道:“那我送你去,我就在医院停车场等你,咋们一起回家。”
“嗯,好。”
宴云生先命人送了一部最新款手机过来递给许梵,才命司机开车去许梵妈妈的医院。
许梵下车后将手机踹进兜里。
宴云生跟着下车,捧着他的脸,依依不舍的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口,叮嘱道:“宝贝早去早回,好了给我打电话,我在车里等你。”
“嗯。”许梵与他挥手道别。
他轻车熟路穿过医院大厅,径直走到妈妈的办公室。
他推门前检查了一下自己衬衫的纽扣,确认已经系到最后一颗,遮住了所有的吻痕。
想到宴云生与自己分别时那依依不舍的吻,忍不住皱起眉头,拿手背轻轻擦了一下嘴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推门,他就见妈妈正在电脑前办公,妈妈抬头看见许梵一怔,赶忙起身小跑而来,咆哮着斥责道:“小梵!为什么那么久不给家里打电话!你知道我快急死了吗?我前几天都去报警了!”
许梵知道,妈妈的语气有多凶,就有多担心自己。
“妈咪,对不起!”许梵再也没忍住,泪水夺眶而出。一把抱住妈妈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我也很想你。”
妈咪看见许梵的眼泪冷静下来,赶忙将许梵揽进怀里安抚,用指腹轻轻擦拭眼泪,忧心忡忡道:“小梵,别哭了,你告诉妈妈你最近到底去哪了。妈妈没有找到任何比赛,是需要去封闭集训那么久的。到底怎么回事?”
许梵止住抽泣环顾办公室,除了他们两母子并无他人。他回身将办公室的门反锁上,谎言不打草稿张口就来:“妈妈,我其实不是在集训,而是在参与一项国家绝密级的研究。研究期间禁止使用手机与外界联系,所以没法联系你。我这次回来,也随时可能再次被征调,所以万一你发现我再次消失了,请你不用担心。”
“国家绝密级研究?”妈妈重复了一遍,她震惊的嘴巴张大可以塞下一颗鸡蛋,她一连三问:“什么研究需要找一个15岁的未成年?危险吗?研究院在哪?”
许梵说的煞有其事,一本正经回道:“保密协议的关系,我不能和您透露很多。您放心,实验本身一点都不危险,我负责在研究院计算一些数值而已。绝不会发生爆炸之类可怕的事情。”
一听只是计算数据,妈妈悬着的心放下了。
妈妈也是高知女性,他知道数学这门学科特别看重天赋。而自己儿子在数学上的天赋有目共睹。他甚至去年还拿了一块全国奥数的金牌。
也是出于对许梵的信任,她彻底相信了这番说辞,欣慰的看着他笑道:“好吧,既然是为国争光,你就好好努力去做。妈妈也不用再担心你了。”
许梵又追问:“妈咪,爸爸最近有联系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曾经众人艳羡的神仙眷侣,在十多年的光阴蹉跎中最终沦为怨偶,终日争吵不休,两人于年初已经离婚。
“突然提他干什么!”妈妈的脸色顿时一沉。
“哎······”许梵叹了一口气,眨眨眼睛俏皮得试探:“妈咪,也许是我谍战片看多了。我脑海里总萦绕一个画面,别国的特务抓住你们两个,逼我将研究院的数据偷出来。自古忠义难两全,妈咪,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抉择。你和爸爸商量商量,你们一起神不知鬼不觉出国好不好。这样,就没人威胁我了。”
许梵一直希望父母复婚,总是为之暗暗努力。
妈妈自然知道他的心思,笑骂了一句:“臭小子,你电视看多了吧,你估计也就是外围负责计算的,外国间谍要抓也该去抓大教授的家属。再说,我们两个都出国了,那你怎么办?”
“当然是等实验结束后,就追随你们的脚步了。你也知道,高中的课程我都自学完了。我不想在高中上浪费时间了,想尽快去国外读大学。所以才想问问你们两个,要不要去国外陪读。”
“清大的数学系全球顶尖,这不是你的梦想吗?怎么突然又想出国了?”妈妈的神色疑惑。
“妈妈······”许梵开口时,眼中有难掩的淡淡忧伤:“人总是会变的······我改变主意了,不想读清大了。······有些时候,梦想没有现实重要。”
妈妈总是特别容易为许梵妥协,摸了摸许梵柔软的头发,温声开口:“好吧,你从小就是个有主见的人,妈妈无条件支持你所有的决定。如果你真的想出国,妈妈就去陪读。至于你爸,我帮你问问。爸爸妈妈虽然感情破裂离婚了,并不代表不爱你了。我知道他依旧很爱你,一定也会全力支持的。”
许梵得到妈妈的承诺,松了一口气:“好的,你和爸爸尽快咨询一下移民的事情,我这几天也研究一下学校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宴云生还在停车场等自己,许梵也不敢和妈妈聊太久,免得他生气又找借口在床上折腾自己。他拥抱了一下妈咪,拿出兜里新的手机,将号码告诉妈妈,与她依依不舍告别。
从妈妈的办公室走出来,他心情依旧沉重。谎话虽圆,但总有被揭穿的一天。
他沿着医院的走廊缓缓前行,来到停车场。宴云生的迈巴赫还在静静等着。
许梵一上车,就见宴云生望过来的视线眸色沉沉,心里总隐隐不安。
“宝贝,愣着干什么,关上门,系好安全带,我们要回家了。”幸好宴云生的声音如常,许梵稍稍安心下来,坐在位置上。
刚系好安全带,车门咔嗒一声被锁上了,车启动缓缓驶离医院。
宴云生放下耳朵上的蓝牙耳机,冲许梵笑得云淡风轻:“宝贝,你能和我说说,最近在哪个研究院计算数值吗?我怎么都不知道?”
这一句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许梵头上,让他瞬间愣在当场。他脑中一片混乱,心口顿时一紧。
宴云生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和妈妈说了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梵抬手看着手里握着的新手机,好像知道了问题的答案。
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但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加速,略微有些底气不足的开口:“阿生,恋人间应该保持最基础的信任,你不能在送我的手机里安装监听软件······”
宴云生突然拉住许梵纤细苍白的手腕,手指逐渐收拢收紧,像是要捏碎他的骨头一样。开口时语气亲昵得很,神色却让人毛骨悚然:“那宝贝你就可以计划离开我,送走父母,然后出国读书了,是吗?”
他嘴角的笑容逐渐收起,让许梵感到丝丝寒意,话里最后两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蹦出来的。
“阿生你抓疼我了······”许梵感觉自己的手腕要碎了,脸上浮现一抹痛楚,眼中被硬生生逼出眼泪。他挣扎着,试图将手腕挣脱出来。
他努力保持镇定,眼角的余光不自觉地瞟向车门,车已经驶上高架桥,他脑中一边疯狂计算跳车的存活率和残疾率,一边急速运转去想接下来的说辞。
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慌张,拖延着时间:“阿生,你误会我了······放开我的手,听我把话说完······”
“好,我给你狡辩的机会。看你这张谎话连篇的骚嘴,如何舌灿莲花来欺骗我!”宴云生重重放下许梵的手。
许梵捂着手腕,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宴云生都不会再相信自己了。
宴云生的别墅明里暗里保镖很多,一旦回到那,他恐怕再也没有机会逃走了。他孤注一掷,当机立断按下安全带的按钮,伴随着安全带滑动的声响,他的手去拉车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车门的开启按钮被他拉动好几下,车门却纹丝不动,完全没有打开的迹象。他才反应过来,他这边的门被上了儿童锁。
一瞬间,冷汗几乎湿透了他衬衫的后背。
身后,宴云生锋利如隼的眸底里,神色逐渐癫狂。他怒极反笑,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冷笑,反问道:“所以,宝贝你的回答,是宁可跳车死掉,也不想和我在一起,对吗?”
那声音冷得不带一丝感情,仿佛是来自幽暗地狱的死神镰刀。
许梵打了一个冷颤,心脏几乎跳出来了,吓得手脚发软,瘫软匐在座位上绝望的闭上眼,根本就没有转身去面对宴云生的勇气。
宴云生突然松快地笑起来,好像对许梵的欺骗已经释然,说出来的话却格外残忍:“我不会再给你机会欺骗我了。骚母狗,你还是更适合当一个24小时发情的玩物······”
··························
嘈杂纷乱的菜市场门口有一条十字街,正值居民买菜的黄金时间,人来人往,人流仿佛是一条涌动的江水。人们肩挨肩,脚踩脚,叫卖声此起彼伏,讨价还价的对话声充斥着空气。
一辆崭新的迈巴赫在人流中逆流而来,缓缓停在马路牙子上。穿着高档笔挺西装,戴着白手套的司机下车,站在车的不远处。他站时腰背笔直,像一棵挺拔的小白杨,一看就是军中呆过的。
这样的豪车,这样的司机,出现在污水横流的老旧菜市场前,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路过居民忍不住纷纷侧目,有甚者掏出手机与车合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自来熟的好事者,掏出烟和司机套起近乎:“哥们,你在这干什么呀?”
司机婉拒了眼,笑眯眯回道:“主家让下车,我就下车了呗。”
好事者惊呼:“那你主家还在车上?车挡板都升起来了,不会是在车震吧。”
司机没有接话,但男人和男人之间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心里全明白了。
周围人一听车震两字,顿时议论纷纷,心中腹诽世风日下。
有胆大者甚至凑近,趴在车窗上企图窥视里面的场景。
按照宴云生的要求,许梵将衣服一件件脱下,赤身裸体坐在后座上低垂着睫毛,大张着自己的雪白双腿。打开红色的小铁罐,抠了一坨膏体,将粘在手指上的淫药,极度缓慢的往后穴推进,直到给自己的后穴都涂抹上淫药。又将自己的阴囊用金属圆环锁好。
做完这一切,他紧张的心跳声早就如雷霆般轰轰作响。
隔着一扇车窗,马路上人来人往,众目睽睽。
就算心里知道车窗玻璃贴了防窥膜,但许梵还是本能的惊恐,生怕被外面的人发现了自己这幅不体面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取来U形贞操锁往自己的马眼处扎进去,正往深处扎着,眼角的余光下意识地往车窗外瞟了一眼,只见一张胡子拉碴的大叔脸突然放大,贴在车窗上近在咫尺,许梵甚至能看清对方的鼻毛。
他吓了一跳,捏着阴茎针的手一抖,阴茎里尖锐的疼痛一路从下腹部蔓延至全身。他的身体禁不住抖了抖,慌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尖叫出声被人听见。
而宴云生衣裳完整,靠在椅背上气定神闲的欣赏他的窘迫与羞耻,他拿限量款球鞋的鞋尖踢了踢许梵的小腿,催促道:“骚母狗磨叽什么,赶紧锁好,把钥匙给我。”
许梵咬了咬牙,忍着疼继续将阴茎针往马眼里扎。锁好后,他伸手将钥匙递给了宴云生。
车上的淫具有限,宴云生只好丢来一只签字用的钢笔。
许梵的手颤颤巍巍接过,将冷冰冰的钢笔往自己炽热的后穴插入。
钢笔抽插间,淫药渗入皮肤开始发挥药效。
后穴传来一股难以忍受的酥麻感和灼热感。它饥渴难耐,就像干旱已久的庄稼土地,迫切想要粗壮鸡巴的播种和精液的滋养。
钢笔细细一只,就像隔靴搔痒,完全止不住痒意,还将欲望推的更深。他的后穴不受控制地松弛,渴求能有更多东西插入。
宴云生突然将手伸向按钮,将车窗放下一条拇指粗细的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了这条缝隙,路人就能窥视许梵赤身裸体自慰的样子。
许梵骇得四肢百骸都在颤抖,一想到自己淫荡的样子就这样被陌生人看见了,他顾不上自慰,尖叫一声,仓皇地将身子蜷缩成一团,环保住自己,只恨不得原地死去。
他眼睁睁看着宴云生抬手一扔,贞操锁的钥匙从自己眼前划过,准确从缝隙中被丢出车外。
幸好宴云生扔完钥匙后,将车窗又升上。许梵见此,顿时松了一口气。
但这口气还没彻底吐完,就听宴云生带着讽刺语气开口:“骚母狗真是被玩烂的命,就是为了被肏才诞生的吧。小小的钢笔怎么能满足你。这样吧,哪个野男人捡起你的钥匙,就让司机将人请上车,肏你一次。肏完再把钥匙扔出去,你说你的骚屁眼,能坚持接待几个路人?”
这句话如炸弹般在许梵耳边炸开。他被吓得脑袋轰鸣,森冷的寒意从脊背袭来。他瞪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宴云生。他不住颤抖着,像个濒死的老人般吐着气,声音透着颤抖与无助:“不······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做·······”
“就这么决定吧!”宴云生勾起一抹揶揄的笑拍板决定,他努努嘴,示意许梵看窗外:“你看,一个老乞丐朝钥匙走来了。”
许梵急的扒着窗户,将视线望向车外。
路上人来人往依旧繁忙,完全无人察觉到车内的这场淫秽戏码。
银色的钥匙孤零零躺在地上,闪着微微的寒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满脸风霜的老乞丐穿的衣衫褴褛,步履阑珊得走来。幸好他看起来眼神不好,踩着钥匙就走过去了。
又过了2分钟,一个小女孩经过,看见了钥匙就捡了起来。她环顾四周,似乎在找失主,见无人在意,便握在手里,背着书包一蹦一跳离开了。
宴云生以一副旁观者的姿态靠在椅背上,神情戏谑地看着窗外,眼中带着一丝冷酷的玩味:“骚母狗,你也看见了,戴维就给了我这么一把钥匙。也许天堂岛有备用钥匙,但我不可能为了你去取一趟。既然被小女孩捡到了,你就下车索要回来。否则,从此你的骚鸡巴就不用排泄了。我让人给你造一个人工尿袋吧。”
许梵一听急了,赶忙弯腰伸手去捡裤子,准备穿好衣服去追小女孩,生怕她走远了。
宴云生却抬脚,限量款的球鞋踩在他白皙的手背上。直到把许梵的手背都碾出鞋底的纹路和红痕,才施施然移开脚。
他看着许梵赤身裸体,骚穴夹着钢笔,鸡巴锁着贞操锁,羞辱道:“骚母狗穿什么衣服啊,就这样下车去取吧。”
直愣愣的钢笔时不时在后穴里搅动一下,带来无尽的羞辱感。许梵觉得自己的情绪逐渐麻木,他抽回自己的手,端坐在位置上擦了擦手背上的鞋印,漠然开口拒绝:“钥匙不要了,我们走吧······”
许梵的神情异常的平静,宴云生从没见过许梵这种反应,一时气得心跳都慢了一拍,火冒三丈道:“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我说给你造人工尿袋,就真的会这么做······”
“我知道······宴氏集团的二少爷,什么事做不出来?”许梵不为所动,声音依旧波澜不惊,表情呆滞麻木的接过话:“宴云生,随便你对我做什么吧·······什么都可以······我累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又是崭新的一天。
许梵跪坐在浴室里,张开腿熟练的给自己做日常四件套。
不,准确地说,今天只需要做三件事。堵着阴茎的阴茎针钥匙丢了,他没法排泄出来。
几乎一日一夜没有撒尿,让他的肚子异常膨胀,鼓鼓囊囊的像三个月的孕妇。
他挺着水肚,赤裸着身体爬到三楼会客厅门口,已经有佣人给狗盆里投喂了狗粮和牛奶。
是真正的顶级进口狗粮,狗粮颗粒饱满,连空气里都散发着淡淡的肉香和谷物的甘甜。
许梵垂下眼,将脑袋埋入狗粮中吃了几口,保证自己最低的食物需求。至于牛奶,揣着这样的水肚,他则是碰都不敢碰的。
衣帽间的衣服琳琅满目。宴云生正在穿戴服饰。
许梵吃完朝着衣帽间爬了过去,最终跪坐在宴云生跟前。
他欲言又止,半晌才开口:“您······昨天说过,今天会让我去学校的······”
“我?”宴云生转过身在许梵跟前站定,一只手抬起许梵的下巴,挑眉道:“骚母狗该用什么自称,说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母狗······”许梵的脸色愈发苍白,苍白的嘴唇抖动,艰难得重复了一遍:“您昨天说过,今天会让骚母狗去学校的······”
让许梵去学校的话,宴云生昨天的确说过。
但昨天许梵是座上宾,是被捧在宴云生心口的心肝宝贝。如今已经恢复到玩物犬奴的身份,自然今时不同往日。
宴云生瞥了一眼地上未动的牛奶,开口一副逗弄的神情摸着许梵的头发,开口道:“骚母狗怎么都不喝主人给你的牛奶?不喜欢吗?让我想想,骚母狗会喜欢什么······我知道了,骚母狗一定饥渴难耐,是想喝主人的晨尿了吧······”
许梵跪在地上,全身都在发抖。他知道宴云生已经开出了让他去学校的条件。
他知道宴云生想听什么,闭了闭眼,艰难得开口:“骚母狗······想喝······主人的晨尿,求主人喂骚母狗喝······”
宴云生轻轻一笑,拍了拍许梵白皙的脸:“那骚母狗还不快张嘴······吐出舌头来······”
许梵乖乖照做,张嘴吐出了舌头,舌头中央的金属舌钉被唾液浸染的亮晶晶。
宴云生退了一步,掏出阴茎,金黄的尿液从他的阴茎中蓬勃喷涌而出,带着一股温热的骚气,淋在许梵的脸上。
尿液的冲击力让许梵的脸微微后仰,但他依旧保持着张嘴的姿态,任由宴云生的尿液时不时流进他的嘴里。
温热的液体沿着许梵的额头滑落,流进嘴巴,又顺着下巴滴落在地上。他的舌头被尿液灼烧般的感觉所充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宴云生满意地看着许梵乖顺的表现,尿液源源不断地喷洒在他的脸上,直到他感觉到尿意渐消。他低头看着已经被尿液浸湿的许梵,眼中闪过一丝满足和快意。
“真是一条乖巧的骚母狗。”宴云生嘲弄地说道,然后将尿液尽数排完,才抖了抖阴茎,将阴茎收回裤子里。
许梵感受着脸上的湿热,他默默地闭上眼睛,任由泪水与尿液混合,一滴一滴地从脸颊滑落。
宴云生俯下身,低声道:“骚母狗,好好记住今天的感觉,这只是开始。”
许梵没有回应,只是更加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吞咽下嘴里的尿,任由泪水继续流淌。
许梵去浴室沐浴,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光溜溜的爬出浴室。
那漂亮又乌黑的瞳孔里水光潋滟,可怜兮兮得看着宴云生:“主人,能给骚母狗一套校服吗?”
为了陪许梵上学,宴云生已经重新换了一套校服。他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问:“我凭什么给你,骚母狗拿什么来换呢?”
“······”许梵哭丧着脸:“主人想要什么呢?”
宴云生将一罐全新的红色淫药扔在他面前,红色的小铁罐在地上滚了一圈,正正好停在许梵跟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云生的话轻飘飘的:“将一整罐的膏体全部涂在你的后穴里,我就赐你一套校服。”
只要一小坨淫药,就足够许梵失去理智,变成一条对着地毯和黄瓜都能发浪的骚母狗。这一整罐涂在后穴,许梵完全不敢去想自己会变成怎么样。
但这是许梵好不容易求来去学校的唯一机会。
只有找借口离开别墅,他才有更多的机遇,去想办法离开这里。
如果一辈子就这样被困在别墅里,那就真的完了。
许梵下定决心,将地上的淫药捡起来······
H市重点实验高中。
校园里的老梧桐树随风摇曳,时不时有落叶飘入教室,铺垫在过道上。
阳光穿透整洁的教室,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
课桌排列整齐,同学们都在认真听课。
讲台上,投影仪投射出的光影跳跃在幕布上,带着课程重点和难题的符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抵达班级时,班主任朱老师正挥洒汗水,讲着试卷中的重点。
许梵穿着明显有些偏大的运动校服,出现在班级门口,敲了敲敞开的门,低声道:“报告······”
朱老师扶了扶高度数的眼镜,当看见许梵出现在门口,神色有些惊讶,随即和颜悦色的开口:“是许梵啊?你销假了?快回到座位上去吧。”
许梵的神色勉强维持如常,脸上微微的红潮看起来有些发烧,双腿发软颤巍巍得朝着自己的座位走去。
座位上堆砌着小山一样的书,上面维持着许梵离开前的样子。
谁也不知道,清冷学神的运动裤下,赤裸裸的连内裤也没有穿。
后穴里过量的淫药膏体因体温融化,化成透明的肠液,从翕张的后穴流出,顺着腿根直向下流。
后穴里一个电动按摩棒,正顶着他的前列腺,兢兢业业得工作。
他挪步走到自己的位置,一坐下,感觉电动按摩棒又往甬道深处顶了顶,他腰一软,连忙捂住嘴巴,才没有呻吟出声。
那埋藏在心底最热烈,最狂野的情欲之火,令他双腿都在发颤,身体轻飘飘地,腰软得几乎都坐不稳了。
他忍得十分吃力,意志力几乎消耗殆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同桌沈星凝发现了他的异常。苦于上课不能开口说话,她写了一张小纸条递了过来。
沈星凝——小梵,没事吧?我看你的样子,不太对啊。你是不是在发烧?要不要我送你去校医室?
许梵看见纸条,拿来笔在纸上回道。
许梵——没事,别担心我。
许梵的字,是漂亮的瘦金体。一笔一划皆是笔锋犀利,犹如刀切一般,又似铜筋铁骨。字形挺拔硬朗,犹如楼宇耸立。
他的字如同他的人一样,暗藏锋芒。
句末,他还如同往常一样,在纸条上画了一个笑脸,安抚沈星凝的担忧。
沈星凝又将字条传了回来——这些日子你去哪了?我问老师,老师也不告诉我。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怎么也不知道也给我打个电话。
许梵——抱歉,让你担心了。家里有急事回老家处理去了,山里根本没有信号。事情还没彻底结束,我可能还要回去解决,如果我突然消失,别担心我。
沈星凝倒是听许梵说过,他父亲老家在山沟沟的山沟沟里面。那里甚至这两年才通马路,通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星凝——好吧,那加油哦!
沈星凝还在纸条的结尾,向往常一样画了一个可爱的爱心。
许梵和沈星凝因为身高的关系坐在最后一排。许梵看完纸条,对着沈星凝微微一笑,将纸条扔进身后的垃圾桶里。
沈星凝回头开始盯着黑板认真听课,不时奋笔疾书,埋头记录重点。
许梵却做不到,他已经被情欲快折磨疯了。
他咬紧牙关,感觉脸上发热,红潮都更深了几分。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不断沁出。
他强忍着内心的煎熬,抬头看向黑板,试图用学习来分散注意力。
电动按摩棒在体内的不断震动让他难以集中精神。原本轻而易举就能掌握的知识,此刻完全进不了脑子。
每一次按摩棒微微的颤动,都像是在他的神经上弹奏出一曲致命的乐章。
下课的铃声终于在空旷的教室中响起,划破了原本的宁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师一说下课,许梵颤巍巍起身就往外走去。
“小梵,你去哪?”沈星凝站起来高声问,她有好多话想和许梵说。
“我去趟厕所!”许梵话音未落,人已经急匆匆,从教室后门迫不及待离开。
许梵双腿打颤走到厕所,找了一个隔间锁好门,将马桶盖放下去。
他双腿发软的几乎是跪在马桶上的。慌乱之中,他摸索着解开腰带,拉下拉链。
他褪下运动裤,先用卫生纸将已经流到脚踝的肠液擦干净。
电动按摩棒卡得实在太深了,他跪在马桶盖上像一只发浪的母狗一样翘起屁股,将它稍微拔出来一点。
按摩棒被拔出,堪堪碾过前列腺。他几乎要浪叫出声,几乎将嘴唇咬破,才没有呻吟出声。
然而,还不等他有下一步动作,厕所隔间外就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和嬉笑声。
“快点撒尿,这节课是体育课,老巫婆要点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急什么,再等等,让我先爽一下...”
“卧槽,你小子又在厕所里看片?也不怕长针眼!”
“嘿嘿,这可是我珍藏的宝贝,高清无码,要不要一起欣赏欣赏?”
伴随着一阵猥琐的笑声,AV女优的呻吟声越来越近,只与许梵一门之隔。
他弓着腰,咬着牙,抓着按摩棒的一端开始往后穴里抽送剐蹭来自慰。
淫药让快感来得很容易,按摩棒不断的碾过前列腺,快感就如同浪潮一般一波一波地袭来。
迷乱之间,他扶着马桶的水箱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汗水一滴一滴,滴落在瓷砖上。
他感觉自己就是一个AV女优,一个下贱自慰的娼妓·······
他像个精神分裂的人一样,在自尊和欲望之间挣扎,心里传来疼痛和耻辱,却在淫药的影响下,一步又一步迈向深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直到上课铃响起,许梵才堪堪回神。他努力找回一点理智,半撑起身体,将按摩棒推进后穴,穿起裤子。
站起身时,他的双腿已经又麻又软。他满脸酡红,来到水池前洗了个手。双腿打着颤,扶着墙才能勉强离开厕所回教室上课。
一推开教室门,却发现同学们都不在,只有本该在自己班级上课的宴云生,一脸悠闲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他才堪堪想起,这一节课是体育课。
宴云生站起来,先顺手锁上了后门,一路走过来,拉好了教室的窗帘,走到许梵跟前,将前门也锁了。
许梵已经预感到大事不妙,原本就在打颤的双腿,抖得更凶了。他结结巴巴干涩的开口:“你······你干什么······这里是学校······”
宴云生将许梵额间散落的头发,向后撩,温情脉脉的开口问:“我想先问问,骚母狗到底去哪了?害主人等了那么久。”
“我······我······”许梵抖动着唇,几乎说不出话来。
宴云生气定神闲的催促道:“别企图骗我,快说!”
许梵自暴自弃得闭上眼,艰难得开口:“我······去······自慰了······”
“这么干扁的五个字,就想打发我?”宴云生抚摸着许梵的脸颊,猛然抬起他的下巴,逼着他直视自己,质问道:“骚母狗可是中考作文能拿满分的省状元。你不是一向出口成章,舌灿莲花,撒起谎来连草稿都不用打。不得用800个字阐述一下自慰的过程和感觉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许梵躲开宴云生的手,一副羞愤的捂着脸,抖动着肩说不出更多话来。
“主人有没有教过骚母狗,不可以自慰?”宴云生一副怜惜得模样看着他。
“对不起······对不起······”许梵不住的连连后退,不停道歉,直到退到讲台上。
宴云生走过来抱着他,小意温柔地诱哄:“来,自己脱裤子,爬到讲台上······”
许梵感觉自己被压垮了,再也承受不住。他眼含热泪不住得摇头,崩溃着咆哮:“宴云生,你疯了!这里是教室!是学习的地方!随时有同学有可能会回来!”
宴云生宴眸色不再清亮,更多了一些欲味,并且不再虚伪得克制自己的兽性,眼中有毫不遮掩自己对许梵近乎病态、疯狂的发泄欲。
他再一次催促道:“明明是骚母狗24小时发情欲求不满,还跑去厕所自慰,主人才想帮骚母狗啊。知道时间紧迫就快一点,你也知道主人一向坚挺,一节课的时间,我可能还不太能彻底尽兴。”
许梵不为所动,脸色苍白,摇着头僵持起来。
宴云生失去了耐心,一把扒下他的裤子,逼迫他抬脚取下裤腿。将下半身赤裸的许梵抱上讲台。
许梵跪在讲台上,对宴云生来讲有一点高,他逼着许梵将腿分开到极致,大腿的部分几乎成了一字马。
他拔出许梵后穴的电动按摩棒放在讲台一旁,扶着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云生的腰力恐怖,许梵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压着他的屁股和背,迫使他整个人前倾。
这个姿势,许梵的阴茎和鼓鼓囊囊的水肚,随着宴云生的力道,重重压在了讲台上。随着他的来回抽插,不断碾在讲台上。
他痛得头晕目眩,眼前一黑,没有忍住,隐忍得叫了一声。
许梵跪趴在讲台上,承受着宴云生的冲撞。
讲台吱嘎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塌了。
讲台下的每一张课桌,许梵都知道是哪一个同学的。
被操弄的恍惚间,他感觉底下所有的同学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忙着自己的事。
体育委员懒散地坐在课桌前,无所事事打着呵欠。
数学课代表在埋头苦干着未完的作业。
班长是个学霸,推了推厚重的眼镜,一副饶有兴致地表情在看。
后排的英语课代表带着蓝牙耳机,在复习英文听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靠窗的角落,沈星凝正透过窗户呆呆的看着走廊。紧蹙的眉毛,似乎在疑惑许梵这些天为什么没有来上课······
下一瞬,全班同学都坐在位置上,转过头来看着自己淫态百出的模样。
纵然被淫药操控,这一瞬间,他的羞耻心和背德感泛滥。他死命扭动屁股挣扎着,全身力气都用在了推开压着他的宴云生。却被身后的人轻而易举再一次压在身下。
宴云生咬着自己的校服衣摆,他的前胸贴着许梵的后背,常年打篮球的双臂,肱二头肌十分明显。两只手极为有力的禁锢着许梵纤细的腰肢。
他抽插的动作如野兽般原始而有力,将许梵一次又一次钉在讲台上。
两人的体温在不断攀升,汗水在他们的身体上涂上了一层光泽。
被淫药渗透的甬道早就极为敏感。许梵很快就不再挣扎。
随着宴云生的阴茎一下又一下重重捅进甬道深处。快感和痛感刺激得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开始得趣,欲望开始攀升,不由沉沦其中。
大滴大滴的汗水从他的脸颊滑过脖颈,最后消失在校服内。
泛白的手指紧紧抠着讲台,脸上的潮红蔓延到耳根。
眼神焦距逐渐散开,眼珠子不住往上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柔软的舌头微微耷拉在外面,来大口大口的喘气。舌头上面的舌钉亮闪闪的,一滴口水随着舌头的摇晃而滴落。
胯间企图勃起的阴茎被贞操针困住,贞操针几乎嵌进他的龟头里,将粉嫩的龟头压出一道深深的凹痕。
许梵被巨大的快感击溃了所有理智,摇着腰肢情迷意乱的胡乱喊道。
“啊······让我射······让我射······”
真正射的人却是宴云生,他将精液全部射进许梵的后穴,趴在许梵身上喘息。
他将唇瓣贴近许梵的耳边,提醒道:“清醒点,骚母狗,你忘了吗?贞操锁的钥匙已经丢了,以后骚母狗再也无法射精排泄了。”
绝望、窒息和背德的淫欲,潮水般向他涌来。许梵彻底崩溃了,双手一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瘫倒在了讲台上。
宴云生拔出自己的阴茎,将还在震动的电动按摩棒插入他的后穴,堵住了企图流出的精液。他替许梵穿好裤子,抱着他,让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不是喜欢来学校吗?让同学们看看你被操后的淫样吧。”宴云生摸了摸许梵的头发,勾着肆意的笑,打开后门离开了。
许梵软软得趴在桌子上,虚弱地闭着眼。
下课铃声响起,悠扬的铃音在空荡的教室里回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依旧趴在桌子上,身心俱疲,对下课的钟声毫无察觉。
“哈哈哈······”同学们上完体育课,嬉笑打闹,你追我赶从操场上回到教室。
众人一推前门,发现门纹丝不动。
同学们一同走到后门位置推开门,一股荷尔蒙混杂着精液的味道迎面而来。
走在最前面的文艺委员不由捂着鼻子抱怨了一句:“什么怪味!”
“许梵!”沈星凝率先发现趴在课桌上的许梵,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
许梵刚刚经过一场激烈的性事,满脸绯红,体温也比平常高一点。
沈星凝探手在他额头上一摸,赶忙指挥道:“许梵发烧了!班长,体育委员,你们两个搭把手,扶许梵去校医室。”
众人手忙脚乱地扶许梵去校医室,校医竟然不在。
此时,上课铃响了。众人只能先回教室,独留沈星凝一人在校医室守着许梵。
沈星凝坐在病床前,拖着下巴,仔细观察许梵的睡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秀气的眉毛微微蹙在一起,仿佛无声在述说自己的苦难和不幸。
殷红的嘴唇始终紧紧抿着,透出一种不屈对抗命运的意味。
就像是经历了一场又一场梦的航船,即使在睡梦中也难掩大海深处的风暴。
他的面庞带着一种坚韧的安详,沈星凝不禁想要伸手去触摸,却又不忍打扰这份宁静。
犹豫再三,她起身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顿时心中小鹿乱撞。不由弯腰对着许梵的眉心,轻轻落下一吻······
许梵昏昏沉沉间,闻到了熟悉的少女体香。
沈星凝的吻就像熨斗,轻轻熨平了许梵眉间皱起的纹路。
许梵的表情舒展开,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好似柔弱蝴蝶翅膀的颤动。他缓缓睁开眼,与沈星凝静静对视。四目相对,两人的视线缠绕于空中。
他们什么都没有说。但多年的默契,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校医终于回来了,给许梵做了基础检查,许梵只是有些疲倦,并不大碍,便让他们回教室去了。
两人回到教室,班级里的同学竟然在议论许梵。说许梵看起来清高的很,实际上沽名钓誉,连表都是戴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真的戴假表?”
“千真万确啊,我刚才抬他去校医室的时候看见了,百达翡丽呢!”说这话的男生叫吴浩,体育委员。
许梵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这只表是今早宴云生给他戴上的,他还真没有注意到是什么牌子。
他对外貌一向不在乎,对品牌也不了解,不知道这是多少价位的表。
沈星凝一张小脸顿时气得通红,不由分说走到吴浩跟前,尖声道:“许梵,你告诉他们!你才不是那种爱慕虚荣戴假表的人!”
吴浩不满的反驳:“沈星凝,许梵带的是百达翡丽,你究竟知不知道什么是百达翡丽!以他的家庭条件,不是假表是什么!”
沈星凝也对腕表没有了解,不知道什么是百达翡丽。
但她深知许梵的为人,不信他是个爱慕虚荣的人。
她听不得别人说他一句不好,所以当场就和吴浩理论起来。
两人争论半天,沈星凝越发气急败坏,急急催促着许梵道:“小梵,你说句话!你这表哪里买的!”
许梵能怎么说呢,说事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这块表是真的,说自己像被包养了,说是金主给他的?
许梵觉得讽刺又难堪。脸上血色尽失,他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中一片漠然:“表是我地摊买的。”
“哈哈哈······那肯定就是假表了!”吴浩笑的一脸得意。
吴浩的嘲笑化为了实质,像一座泰山一样压在了许梵的颈椎上,抬不起头来,连肩膀也微微塌下去了。
他整个人轻飘飘的好像踩在棉花上,身体摇摇欲坠,耳朵嗡嗡作响。
沈星凝突然抓住许梵的手,用手机的购物APP搜图功能搜索同款。
“小梵,你这只表还挺好看的,不介意我去网上买个同款吧。好看就行了,管他什么牌子。一个洋logo,真没想到还有那么多国人跪舔。”她一边说着,一边已经下了单。
吴浩听沈星凝冷嘲热讽,沉下脸来。
他不满道:“沈星凝!你喜欢许梵,也不用这样是非不分吧!他带假表还有理了!”
“无论我喜不喜欢他,我说的都是事实。许梵根本不在意手表上面的logo是什么。反而是你,买奢侈品一向买大logo。恨不得拿个喇叭昭告天下,自己身上穿的是大牌。吴浩,你才是真正的虚荣!”沈星凝反驳时,神情极为松弛,甚至没有正眼看吴浩。
“你一个女生,天天缠着许梵,给他买这买那,不停倒贴,女生的脸都给你丢光了。还好意思说我虚荣。”吴浩气得跳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给小梵买的礼物比较多,但他给我买的都是大件,比较贵。我们互相赠送礼物,关你什么事!”沈星凝与他舌枪唇剑,一副执掌大局的模样道:“再说,也没办法,许梵就是有这魅力让女生倒贴他。喜欢他的女生一辆火车都装不下。你吴浩倒是也想女生来倒贴你呀,你有吗?吴浩,你说丢人的到底是谁?”
“你!”吴浩富二代出生,所以认识顶级大牌。他从小就是爹妈骄纵长大的,哪里被人在众目睽睽下这般羞辱,气得涨红了脸,失去理智撸起衣袖走过来,一副要打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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