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1v3】 掰弯钢铁直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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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你还未成年·······还没有驾照啊!”司机吓得肝胆俱裂,赶忙不断拍打着车窗。

车子如离弦的箭般冲了出去,回应他的,只有刺耳的引擎轰鸣声,和远去的汽车尾灯。

方谨接到司机的电话,一向处事不惊的他脸色瞬间异常凝重。

挂断电话立刻给交通局局长打去电话,安排交警为宴云生一路开绿灯,监控路况。

宴云生紧紧握着方向盘,眼底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整个人散发着冰冷的戾气。

他早就该想到的,他再如何费尽心机,像许梵那样万众瞩目的人,怎么可能会乖乖地只属于他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愤怒、嫉妒、被背叛的耻辱感,如同岩浆般在胸腔内翻滚,灼烧着他的理智。

他要亲眼看看,许梵到底是怎么「自甘堕落」的!

尖锐的刹车声划破岩雪故居的夜空。

「砰」的一声巨响,宴云生一脚踹开小院的大门。

百年古宅的朱门被打坏了门栓,「轰隆」一声倒在尘土中,宴云生的限量版球鞋踩着门板径直而入。

“宴少爷!”保镖们听到巨响聚集在门口,挡在宴云生跟前:“您稍等片刻,容许我们去通报一下张先生和黎总。”

“滚!”宴云生怒吼一声,猛地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保镖,腥红的眼底满是疯狂。

他身形高大,常年运动肌肉也很发达,加上他宴氏二少爷的身份带来的压迫感,让保镖们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宴少爷,您这是做什么?”领头的保镖稳住身形,试图劝说宴云生:“您这样硬闯,会惊扰到张先生和黎总的。”

“惊扰?”宴云生冷笑一声,眼里满是嘲讽:“我就惊扰了,能奈我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少爷,您冷静一点!”保镖们意识到事情不妙,纷纷围了上来,试图拦住宴云生。

“都给我滚开!”宴云生怒火中烧,他将领头保镖狠狠地踹倒地上,又一脚踹开挡在他面前的另一个保镖,没有丝毫停留,大步流星地朝着主建筑走去。

领头保镖捂着胸口,血从嘴角涌出,却还是挣扎着爬起来,声嘶力竭地吼道:“别让他进去!”

现场简直混乱不堪。

“云生······”宴观南的声音很轻,却如同定身符一般,将宴云生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哥哥······”宴云生猛地回头,见哥哥闻讯而来,此刻就站在缺了门的门框里。

他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颤抖得不像话:“黎哥说的······许梵······爬上了张知亦的床······是真的吗······”

“都多大人了,还动不动哭鼻子。”宴观南走过来,抬手揉了揉宴云生的头发,像哄小孩一样:“刚好我也要拜访张先生,跟我一道进去吧······”

宴观南熟门熟路地上楼,一把推开房门,随手脱了西装外套扔在衣架上,转身慢悠悠坐在了罗汉榻上。

宴云生木然地跟了进去,眼前的一幕却让他如遭雷击:凌乱不堪的床铺,散落一地的衣物,空气中还残留着令人作呕的气息……床上那三具交缠在一起的赤裸身体,狠狠地刺痛了他的双眼,撕裂了他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在床上,听到门打开了声音,虚弱地往门口扫了一眼。却意外地撞进了宴云生冰冷的视线。

宴云生穿着干净的白色运动服,如同不谙世事的小王子。只是那双曾经清澈的眸子此刻却布满了寒霜,嘴角还带着一抹铺天盖地的怒意。

“哟,阿生回来了。”床上正埋首在许梵身上驰骋的黎轻舟,缓缓地拔出阴茎退了出来。看见宴云生,眼里非但没有丝毫的愧疚,反而笑得一脸灿烂,随手披了件浴袍,走下床,坐在了罗汉榻上,慢悠悠开口:“小别胜新婚,黎哥懂,不和你抢。”

说着,他点燃一根烟,吞云吐雾起来,姿态随意,神情轻佻,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张知亦正在和许梵接吻,见状也起身,披了件浴袍,坐了起来。

“这位就是宴少吧?”他在床上慢条斯理地系好浴袍的腰带,开口算和宴云生打了个招呼。然后下床拿来黎轻舟递过来的烟,点燃,深吸了一口。坐在了梳妆台前的圆凳上。

宴云生一步一步逼近床,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许梵的心尖上,让他无处可逃。

他猛地捏住许梵的下巴,逼迫他抬头,猩红的双眼端详许梵的神情。

许梵面对宴云生滔天的怒意,颤抖着仰视着宴云生,他害怕,他惶恐。

但他眼神清明,没有半分被药物控制的浑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他面对张知亦的侵犯,没有挣扎,没有呼喊······他是心甘情愿的······

宴云生看了心痛如绞,怒火滔天,一把将他甩回床上。

他居高临下地冷笑,抱着最后的希望,质问道:“你告诉我,他们今天给你用淫药了吗?”

他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这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冰。

“······”许梵苍白的唇瓣颤抖着,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好!很好!好样的!”宴云生怒极反笑,猛地将许梵推倒在床上,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他燃烧殆尽:“没想到老婆的逼这么骚,老公一个人喂不饱你······害你还要去爬别人的床!是我的错······”

宴云生一推,手触到许梵的胸膛,才发现颤栗的乳头上晃动着一双乳环,宴云生怒火更甚,破口大骂:“贱人!”

许梵颤抖着,想要解释,可迎接他的,却是一个响亮的巴掌。

「啪——」

这一巴掌,宴云生用尽了全力,将心中所有的愤怒、悲伤和绝望都倾注在了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被打得偏过头去,甚至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脸颊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嘴角紧接着渗出一丝血迹。

白皙的脸颊上,瞬间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如同盛开的红梅,触目惊心。

他捂着自己的脸,瞪大了眼睛仰视着宴云生,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却倔强地没有让它们流下来。

宴云生扬手又要打下来,张知亦猛地站了起来。

没想到宴观南的速度更快,他上前两步,轻飘飘的抓住了宴云生的手腕。

“哥!放手!”宴云生双眼猩红吼道。

“云生,再生气,也不能失了风度。”宴观南淡淡地瞥了一眼床上的人,火上浇油道:“毕竟······许梵现在也是张先生的人了······”

自己的老婆,如今也被冠上别人的名字。

“······”宴云生死死咬着牙,浑身颤抖,气得几乎要疯了。

好,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云生赤红着双眼,一把脱掉运动裤,掐着许梵的脸,狠狠地将自己的阴茎塞进他嘴里。

那动作粗暴而又残忍,就如其目的,是摧毁,是霸凌,是不折不扣的折磨。

“呜······”许梵被弄疼了,呜咽着,挣扎着,反抗着。

“刚才那么顺从,轮到我就不行了吗?”宴云生差点压不住他。他磨着牙,气急败坏道:“不是说要共享吗?黎哥,张先生,你们还在等什么?”

黎轻舟与张知亦对视一眼,两人几乎同时将手里的香烟在烟灰缸里掐灭。

浴袍滑落地板,露出两具壮硕的赤裸身体,两人几乎同时上了床。

百年雕花古床同时承受着四个男人的重量,不堪重负,随着轻微的动作都会吱嘎吱嘎作响。

张知亦将许梵一条腿抬起搭在自己肩上,挺身进入,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他的乳环。

许梵的臀浪随着他的撞击,一次又一次荡漾开。

黎轻舟的手指在许梵身下游走,不时捏一下扯一下阴茎环,逼迫他在痛苦和快感中挣扎。一次次挑战他的极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泪无声地从许梵眼角滑落,他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任由他们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

他们的每一声淫言浪语,每一下轻蔑的碰触,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像是锋利的刀片,在他心上刻下了一道道鲜血淋漓的痕迹。

他胸膛剧烈起伏,呼吸困难,却因嘴里塞着宴云生的阴茎,发不出半点声音,像一尾濒死的鱼。

许梵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无尽的折磨逼疯了,他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指尖泛白,青筋暴起。

「嘶啦——」细腻的床单在他手中如同纸片般脆弱,被撕了个口子。

他撕碎的哪里是床单,分明是他仅剩的自尊!

身体的痛苦,精神的折磨,交织在一起,将他推入无尽深渊。

他感觉自己就像个提线木偶,任人摆布,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牢笼里,一点点失去自我,直至心如死灰。

眼泪早已流干,只剩下满脸的绝望和痛楚。

他知道,无论他怎样无声哭泣,都不会有人来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那双眼睛,还残留着最后一丝光亮,倔强地盯着天花板,像是在无声控诉,又像是在绝望地祈求着谁。

宴观南抬眸,看着躺在床上被其他三个男人包围着的许梵,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心尖各种情绪在交织,难以分辨和抽离。眼底早就没有了往日的冷静。

他的手指轻轻叩打着茶几,毫无节奏可言。那分明是他凌乱不堪心跳的写照。

宴观南自嘲地笑了笑,他以为自己可以置身事外,像个局外人一样冷眼旁观。

可是他错了,许梵每一个眼神,每一次挣扎,都像烙印一样,深深地刻在他心上,让他无法忽视。

许梵的一切,早已在不经意间拨动了他的心弦。

宴观南金框眼睛下的目光,痴痴的没有移开。

他注视着许梵如何在风雨中保持最后一丝清明,如何在绝望中挣扎求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推开岩雪故居餐厅的门,许梵一眼就看到了他们。

可他只能强忍着心底翻涌的情绪,穿着张知亦送的那件鹅黄旗袍,一步一步走到他们面前。

鹅黄色的旗袍如同春日里初绽的迎春花,清新淡雅。用银线绣着精致的花卉图案,随着许梵的走动,银线绣的花都像活了一样,连空气中仿佛都有暗香浮动。

收腰的设计勾勒出他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丈量。裙摆处开着极高的叉,行走间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

耳垂上带着宴观南送的珍珠耳饰。野生珍珠来自南太平洋的海域,经过工匠数月的精心打磨,才得以呈现出如此完美的圆润形状和光泽。硕大的珍珠散发着柔和的莹白光芒,将他的肌肤衬托得更加如玉般无暇。

左手的手腕上,带着黎轻舟送的翡翠手镯。手镯晶莹剔透,翠色欲滴,仿佛凝聚了世间最纯粹的绿色。

右手的无名指,带着宴云生瑞士带回的一枚璀璨的钻石戒指。它并非传统意义上的鸽子蛋,而是精巧的群镶款式,碎钻簇拥着一颗爱心形状的钻石,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被群星环绕,闪耀夺目。戒圈纤细,衬得许梵的手指更加白皙修长。

太久没有理发,使得许梵的头发有些长,经常遮住视线,他不得不时常将头发往后拨。

“抱歉,来晚了。”许梵的声音很轻,像羽毛一样飘散在空气中。

张知亦温柔地笑着,替他拉开椅子:“没事,我们也刚到。”

许梵落座唯一空着的位置后,左手边依次坐着宴云生,宴观南。右手边坐着张知亦和黎轻舟。五人围成一圈刚好一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餐桌上镀金边的餐具闪闪发光,桌布洁白如雪,晚餐的菜肴奢华得令人目不暇接。

银色的器皿里装着冰镇的香槟,泛着诱人的泡沫。

新鲜的龙虾,鲍鱼,鳌虾,鱼子酱等等,摆放得错落有致。

每一道佳肴,都如同艺术品一般色香味俱全。

但许梵最近肠胃不适,几乎食不下咽,强忍着微微的生理性反胃,扒了几口米饭。

如果不是确认自己是个男人,他几乎以为自己怀孕了。

张知亦的手指不安分地在许梵腰上轻轻摩挲,隔着薄薄的衣料,摩挲着他瘦骨嶙峋的腰身。

许梵身体一僵,如坐针毡。他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了挪,企图躲开他的触碰。

“怎么瘦成这样?”张知亦心疼地皱起眉,夹了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到他碗里。

“是该多吃点······”宴云生皱着眉头跟着附和,夹起一块鱼肉,剔除鱼刺,跟着放到许梵的碟子里。

许梵闷不吭声吃着碗里的饭菜,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顿饭在诡异的氛围中接近尾声。

挨到快结束,眼看众人要离席,许梵紧紧握着筷子,欲言又止,最终虽声音颤抖,还是鼓起勇气开口:“快过年了……我……我妈妈会有假,我……我想回家看看……”

他这话一出,整个餐厅瞬间安静下来,落针可闻,气氛压抑得可怕。

“不行!”宴云生想也不想,火冒三丈,霸道地拒绝了他:“谁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这张嘴,谎话连篇。一离开这,指不定就跑了!”

“小梵梵习惯了哥哥们每晚陪你,回家只怕孤枕难眠吧。”黎轻舟语气一如既往的轻佻,字字诛心。

张知亦也附和道:“是啊。你放心吧,观南一句话的事情,你妈妈就能忙的团团转,也顾不上你了。”

许梵环顾四周,绝望地看向宴观南,如今,他是自己唯一的希望。

宴观南感受到他的目光,慢条斯理地放下筷子,优雅地擦了擦嘴角,缓缓开口:“离过年还有小一个月,如果这段时间小梵够乖,就让他回家一趟吧。毕竟,小梵也不是犯人,总不能一直关在岩雪故居,会把人憋坏的。”

听到「回家」两个字,许梵眼里终于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光。

但他明白,这希望,也像风中残烛,摇摇欲坠,微弱得随时都可能熄灭……

“哥哥,他要是跑了怎么办?”宴云生不满地嚷嚷,生怕许梵跑了,恨不得24小时,将人拴在自己得裤腰带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观南淡淡瞥了他一眼,没说话,自顾自地继续吃饭,好像压根没把这事放心上。

倒是黎轻舟笑着打圆场:“你还不了解你哥?放心吧,在H市,谁能从他眼皮子底下跑了去?”

宴云生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愤愤不平地摔了筷子,饭也不吃了,气鼓鼓地率先离席。

宴观南像是没看见似的,继续细嚼慢咽,吃到7分饱才放下筷子,语气淡淡:“吃撑了,小梵能陪我散散步,消消食吗?”

张知亦和黎轻舟飞快地交换了个眼神,像是提前说好似的,几乎同时起身:

“那我先回房了。”

“那我先回家了。”

许梵一声不吭地站了起来,低着头跟在宴观南身后。

他原本以为宴观南是要去花园,却没有想到,宴观南一路带他来到了地下车库。

方谨已经等候多时了,见宴观南来了,立刻为他打开了车门。

“我们去哪?”许梵坐上车,不安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观南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温声问道:“你晚上根本没吃什么,告诉我,你想吃什么?”

“不用了,我不饿······”

“乖,告诉我,你想吃什么······不要觉得麻烦我,我一点也不觉得麻烦······”

“······”许梵抬头看着宴观南,犹豫半天,声音细若蚊蝇:“那······我们能去夜市吗?我很久没有吃小龙虾了······”

“夜市?”宴观南明显愣了一下,他还真没去过这种地方。他放下隔板,吩咐司机:“去夜市。”

迈巴赫开进灯火通明的城市。

许梵好久没有离开岩雪故居,他扒着车窗,贪婪地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

车窗外如同一幅流动的画卷。明亮的路灯和五彩斑斓的霓虹灯交织在一起,将夜空映衬得如同繁星点点的织锦。

街道两旁的商铺和高楼大厦的玻璃幕墙反射着斑斓的光影,车辆穿梭在其间。

不时有汽车的喇叭声划破寂静的夜空,像是这个城市的脉搏在跳动。

偶尔,有摩托车的引擎声由远及近。路边的行人或悠闲自得,或行色匆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辆迈巴赫很快抵达夜市。

摊位上的灯光闪烁,各式小吃琳琅满目,人们围坐在桌旁,笑语喧哗。孩子们手中拿着棉花糖,蹦跳着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

夜市的烟火气与人声鼎沸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热闹非凡的夜景图。

宴观南出行的阵仗很大,保镖和助理,浩浩荡荡的一群人陪着许梵抵达小龙虾的摊位,摊位老板都看傻了。

许梵实际上爱吃甜,但架不住沈星凝爱吃辣。以前他总是陪着她来吃麻辣小龙虾。

许梵和沈星凝俊男靓女的组合,令老板印象深刻,哪怕许梵好几个月没有来了,哪怕许梵穿着旗袍,他竟还记得。

老板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问道:“哟,是你呀,好久不见了。还是老样子,一份麻辣小龙虾,一份五香小龙虾?”

“嗯。”许梵点点头,转头问宴观南:“宴先生你要什么?”

“一样。”宴观南语调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

许梵对老板说:“那就各两份!”

老板转身开始炒小龙虾,许梵坐在凳子上,等老板上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谨知道宴观南有轻微洁癖,看着泛着油光的凳子,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垫在椅子上,才请宴观南落座。

哪怕垫着干净的衣服,宴观南坐上去还是一副拘谨的样子,生怕自己的身体碰到椅背和桌子,仿佛那些油渍是洪水猛兽一般。

四盘小龙虾很快上桌,热气腾腾的香味弥漫开来。

许梵熟练地戴上一次性手套,又抽了一双手套递给手边的宴观南。

宴观南看着他,意味深长地笑着:“我不会剥,小梵为我剥一个。”

“啊?”许梵微微愣了一下,还是乖乖地剥了一个,递了过去。

许梵原本以为,宴观南会自己戴好桌子上的一次性手套,然后接过去。

宴观南却没有动,只是盯着那粉嫩的虾肉,目光深邃得可怕。

昏暗的灯光下,他缓缓开口,声音低哑:“小梵,不喂我吗?”

许梵身体一僵,还是乖乖将五香小龙虾喂到他嘴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观南一入嘴,就辣红了脸。

昏黄的灯光下,他弯着腰细细咳嗽,连咳嗽都是一副隐忍克制的模样,尽量不出声,仪态万千。

一旁的方谨知道宴观南不能吃辣,但没有想到连这么小一颗五香味的小龙虾肉他都受不了。

他顿时大惊失色,赶忙去宴观南他的背:“宴先生你没事吧!”

许梵摘了手套,立刻去冰箱里拿了一瓶矿泉水,拧开递给他:“来,喝水!”

宴观南接过水瓶,喝了一口水将小龙虾一并吞了下去,又猛灌几口水。

他吞下后缓了半天,眼角泛起水光,像是哭了,又带着几分茫然无措,和平日里从容淡定的模样判若两人。

许梵看他这样,心里发堵后怕:“你没事吧······”

宴观南声音都哑了,还在逞强:“没事······”

“你不用陪我吃这些……”许梵撇开眼,声音很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继续吃吧,我没事······”宴观南正襟危坐,恢复了往日从容的模样。

“哦·····”

餐桌上一片死寂,只剩下许梵剥小龙虾的声音。

每一颗小龙虾入嘴还是往日的味道,许梵却觉得,一切物事全非。

那熟悉的味道,每剥一只,就更像一把刀子在心里翻搅。

那时候,沈星凝笑得多甜,而自己总会把虾剥好,看着沈星凝一口一口吃掉。可现在,那些画面都变成了刻在他心上的刀痕。

许梵不敢提,也不敢想,把这份感情藏起来,就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这个夜是繁华的,缤纷的。小龙虾的味道在心间一点点蔓延,也暂时麻痹了他心里的痛,让他暂时忘却了全部的烦恼。

吃完,一行人沉默着上了车。

许梵却发现,这并不是去岩雪故居的路,而是通往郊区的宴观南庄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观南看出他脸上疑惑的神色,握住他的手,温柔地摩挲着他的指尖:“今天散步,还开心吗?”

那语气缱绻的像是在哄骗,也像是在试探。

“开心······”许梵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透着一丝不安。

“开心就好。”宴观南与许梵十指相扣,牢牢地禁锢住他的手:“那小梵愿意陪我······消消食吗?”

“消消食······”许梵呢喃着,眼里的光彩一点点暗淡下去。

他最近身经百战,几乎是秒懂了他的隐晦暗示······

连宴观南都要加入这场荒唐淫乱的游戏了吗?

他无力挣扎,却换来更紧的桎梏。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宴观南牵着许梵的手走进庄园,一同走进给许梵预留的房间。

他步步紧逼,直到把许梵抵在房间门上才停下。

手穿过许梵的腰侧,落在门锁上,门锁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像是宣告着什么。

他有些迫不及待的将许梵抵在门上亲吻。

唇上的吻温柔缱绻,给许梵一种是他掌中珍宝的错觉。

随着宴观南渐渐动情,他的吻越发强势,不容拒绝地撬开许梵的牙关,长驱直入。

舌尖灵巧地探寻着,勾勒着许梵口腔的每一处柔软,汲取着他口中气息,像是品尝最珍贵的宝物。

许梵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换来宴观南更紧的禁锢。他的双手被牢牢地固定在头顶,身体也被紧紧地压在门板上,动弹不得。

宴观南的气息喷薄在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一点点口香糖的薄荷辛辣。

许梵闭了闭眼。

是啊,他早就该想到的。像他这样的人,又有什么资格拒绝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像是大海中的一叶孤舟,只能任由着命运的摆布,随波逐流。

而宴观南,就是汪洋大海,就是海上的风暴。可以轻易地将他吞噬,将他撕碎,让他彻底地葬溺。

许梵无力地承受着宴观南的掠夺,被吻得几乎窒息,眼角忍不住泛起一丝苦涩。

宴观南一吻完毕,他的呼吸还带着一丝动情的急促。可当他睁眼望进许梵的眼底,却没在对方的脸上看见任何的情迷意乱。

那眼神,分明是不堪的,绝望的,甚至带着一丝厌弃······

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宴观南的心脏骤然收紧——原来,这段时间,自己的小意温柔根本没有俘获他的心,哪怕一点点。

这种认知让宴观南烦躁不已。

“怎么这副表情,不喜欢我吻你?”他语气强硬,却掩不住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许梵的脸颊,像是在安抚对方,又像是在自欺欺人。

宴观南那样的人,想要谁还不是手到擒来?他骨子里的高傲,让他不屑像黎轻舟他们一样强奸迷奸许梵。

所以上次之后,他再也没有碰许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更希望用自己的魅力去征服,让许梵心甘情愿雌伏在自己身下。

“宴先生,我知道我无力反抗,我不会挣扎的。你可以直接撕碎我的衣服,进入我的身体。不要再和我探讨喜不喜欢这样的问题了。太玷污······这个原本美好的词了······”许梵靠在门板上,绝望的闭上眼。

“······”宴观南黑眸里气息不定,猛地掐住他的下巴,逼他看着自己与自己对视,猩红着眼问:“这段时间,我们相处的很好。你就······一点也没喜欢过我?”

“谁会喜欢强奸自己的人?”许梵直直地望进他眼里,那眼神像把刀。

宴观南眼底有一瞬间的慌乱和懊恼,但他意识到,许梵不应该知道自己和黎轻舟他们狼狈为奸做下的事。

许梵恐怕是指第2次家教完的那次,他解释道:“你是指家教完吃饭那次?那晚不是我······是云生对你追求无果,心生执念,托我给你下药。我以为他得到你的身体后,就会消了执念,没想到······”

“所以······第一次,你为了亲情,把我送上晏云生的床。第二次为了商业利益,将我送给你的合作对象······”许梵神色淡漠的叙述:“宴观南,你是我一切噩梦的开端。你可以摧残我的灵魂,拥有我的身体。唯独我的喜欢,没人可以得到!你······更不配!”

“······”宴观南猛地甩开他,怒极反笑:“我以为你很聪明,原来是个不识时务的蠢货。惹怒我,没有我的庇护,你撑不过三天,就能被黎轻舟玩死!”

“死······”许梵惨然一笑,眼中有释然:“也许是一种解脱……”

“好······很好!”宴观南气得发抖,不复往日的从容:“希望你落在黎轻舟手中,也能继续硬气下去······”

宴观南拿出手机,面无表情给方谨打去电话:“立刻回来,把许梵送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谨正开车回家,赶忙一个急刹车,原地掉头。察觉到宴观南平静语气下的滔天怒意,他在电话里小心翼翼问道:“宴先生,把许梵送到哪?岩雪故居?”

“不·······”宴观南一字一句,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送到黎轻舟家!”

他放下手机靠近,几乎是贴着许梵的耳朵说的,语气冰冷,却又像是在逞强:“小梵,你怎么会蠢到以为,我会在意什么喜不喜欢。而你不过是我无聊人生里的一点点消遣,现在……”

他顿了顿,语气更加冷漠:“我玩腻了。”

黎轻舟的复式大平层位于H市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繁华夜景。

巨大的落地窗镶嵌在深色的墙面上,像一块块巨大的黑色水晶,反射着城市迷离的霓虹。

这栋豪宅里正上演着纸醉金迷的狂欢。

一打开电梯,许梵就听见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身后的方谨将许梵送到大平层的门口,他惴惴不安的独自跟着黎轻舟的佣人进入大门。

香槟的泡沫飞溅于空中,落在名贵的羊毛地毯上,转瞬消失不见。

空旷的客厅被各种酒瓶、抱枕和凌乱的衣物占据。衣着暴露甚至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在客厅中央贴身热舞,做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扭动着身体,暧昧的喘息和低吟混杂在一起,放肆地宣泄着欲望,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

黎轻舟斜靠在真皮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怀里抱着一个俊美的少年。

染成白色的头发遮盖不住他深邃的眸子,目光冷漠得扫视着眼前的男男女女。

这样的场景对他而言太司空见惯,他连眼皮都没多抬一下。

他甚至对这样的淫秽派对感到一丝无聊。

低沉的目光,像是淬了毒的冰,猛地扎在刚进门的许梵身上,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黎轻舟一把推开怀里的少年,朝许梵勾了勾手指,语气轻佻又残忍:“哟,这不是小梵梵嘛,过来······”

许梵浑身僵硬,却只能拖着步子,一点点挪到他面前,下一秒就被狠狠箍进怀里。

他的手像条吐着信子的毒蛇,顺着许梵的旗袍下摆,摩挲着许梵的大腿,又挑起蕾丝丁字裤,滑向他胯下的性器,一下一下地亵玩着阴茎环。

许梵忍受着在众人面前被黎轻舟肆意的玩弄,肌肉紧绷,一言不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点,你不该在宴哥的床上伺候吗?怎么像双没人要的破鞋似的,被送到我这?”黎轻舟挑眉问道,却根本没想从许梵嘴里得到答案,反而自顾自说下去。

“嘘——”他笑着将指尖恶劣地挤进许梵的唇齿间,搅弄他的舌头,猜测道:“让我猜猜,看来某个小蠢货,把宴哥惹怒了呢······”

“呜······”许梵呜咽着,泛滥的涎液从嘴角不断淌落,落在鹅黄旗袍的前襟上。

“黎哥哥把他们全部赶走,只陪你一个人玩好不好?”黎轻舟亲昵得拿鼻尖蹭了蹭许梵光洁的脸。

他将手指从许梵的嘴里伸出来时,带出一条很长的透明丝线。丝线断裂,顺着下巴落在胸襟上。

轰隆的音乐声戛然而止,原本狂欢的人群,在黎轻舟的示意下像潮水般退去,相继离场。

只剩下空荡荡的大厅和刺眼的水晶灯。

黎轻舟打开大厅一扇隐藏的门,露出通往二楼的楼梯。

他打横抱着许梵上楼。楼梯口佣人们恭敬地鞠躬,关门声在身后响起,像是隔绝了许梵所有的退路。

黎轻舟抱着许梵来到二楼,脱掉他全身的衣服,一步一步走向房间中间的架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被迫分开双手双脚站立,被绑成了一个「大」字。

水晶灯折射的光芒映在黎轻舟眼中,那里面的欲望毫不掩饰。许梵不由害怕的挣扎,手中的绳子却像毒蛇一样越收越紧,他颤着声音质问:“黎先生,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黎轻舟右手拖着许梵的下巴,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眸子里多了几分恶意,如同恶魔的低语:“做······让你快乐的事·····”

一席话声音并不大,却震得许梵耳膜生疼。

深知今日无论如何也是难逃虎口,许梵绝望地闭上眼睛。

黎轻舟将由电线连接的小夹子,夹到许梵的乳环和阴茎环上。

然后拿起架子旁的桌子上的一个遥控器,在许梵眼前晃了晃。

“知道这是什么吗?”他带着残忍的愉悦问道。

许梵惊恐地瞪大了双眼,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着。

“看来你是知道的……”黎轻舟低低地笑着,按下了按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流瞬间通过乳环和阴茎环贯穿许梵的身体,像是无数条毒蛇在他血管里乱窜,撕咬着他的神经。

牙关咬得太紧,口腔里弥漫开一股血腥味。

他痛苦地仰起头,脖子上青筋暴起,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却喊不出一个字。

他被牢牢地束缚在架子上,无处可逃,只能承受着这非人的折磨。

电流一波接着一波,无情地摧残着他的身体,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他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前只剩下跳跃的光点。

随着电流的持续折磨,许梵的身体在痛苦的扭曲中失去了控制。

一股羞耻的暖流自腹部涌起,不受抑制像是潮水一样顺着腿根的肌肤往下流,滴答滴答沿着踮起的脚后跟流到地上。

尽管他的意识有些模糊,但那股暖流所带来的感觉却异常鲜明。

他不想承认,但事实是在黎轻舟的肆意摧残之下,他像个婴儿一样失禁了。连最基本的尊严都失去了。

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无力抵抗,只能任由绝望吞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刻,许梵的内心宛如荒芜的战场,只剩下瓦砾和尘埃。

空气中弥漫着悲哀和耻辱的气息。

许梵受不住持续的电击,很快就翻起白眼。

而黎轻舟就在一旁,玩味地欣赏着这场肉体和精神上的崩溃。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黎轻舟施施然松开手中的按钮。

许梵瞬间无力地垂下了头,被汗水打湿的发丝遮掩他沾满泪水的脸庞。

就算电击停止,身体还在不断痉挛,全身的肌肉都僵硬麻木着。

他甚至合不拢嘴,嘴里的涎液混合着血丝淌落嘴角。

看着许梵嘴角的血迹,他伸出舌尖,舔舐着许梵嘴角的血迹,笑得残忍:“小梵梵,这才哪到哪啊?我还有更厉害的,可以慢慢让你享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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