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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还介怀着宗枭那句“泥鳅”便又道:“我想洗澡。”
宗枭刚想骂他胆比天高,居然敢把自己当奴隶使唤,结果明州又天真地补了一句,“不要烫水,会难受。”
宗枭:“......”
他实在想撬开鱼脑袋,看看他脑子里究竟装的什么东西。
明州的衣衫也在逃亡中被划破,露出的肌肤细腻光滑。
魔族之人向来随心,喜欢用点暴力手段让宠物屈服。
蛟龙更是重欲,明州的无意之举,在宗枭眼里便是赤裸裸的勾引。
他来了兴致,便想,总不能明州脏兮兮上自己的床。
到底是鱼,木桶太小,不合心,待会儿若是又张牙舞爪扑过来,那胸口上的手掌淤青都还没消,若是自己没控制住力道,这次便是真会死了。
为了能早点把鱼洗干净了睡,宗枭也没留神,便将他带来了独属于自己的冷泉。
明州毫无防备将原型大尾巴都露了出来,宗枭望着他,心说剩下的那点修为,只怕就能化形用了。
明州游了一会儿,突然又停了下来,小脸皱成一团,望向宗枭,“我尾巴好疼。”
宗枭环抱双臂,站在边上,表情依旧冷漠,并不理睬。
明州垂着脑袋自己研究,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喃喃道:“我鳞片掉了。”
受伤的脚化成尾巴那块的鳞片也掉了几片,秃了自然就疼了,明州抱着尾巴舔,似乎忘记了还留在旁边的宗枭。
“哗啦——”
水花四溅,回头便望见宗枭也下了水。
在南海的时候,族人们一起戏水也是常态,明州时常跟他在水里捉迷藏,如今回想起那段日子,也会感到快活。
但明州认为自己跟宗枭并未到这样亲密的关系,因此在宗枭下水后,便往旁边游,想与他保持距离。
那点小心思,宗枭怎么不知。
他低声呵斥道:“过来。”
明州摇头,谁过去谁傻子。
宗枭懒得同他废话周旋,水下化作的原型,瞬间快将整个冷泉占据,明州避无可避,被蛟龙的长尾一卷,顷刻间便落入了宗枭的怀里。
蛟龙尾巴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与蛇类也有共同之处,而明州恰巧最害怕。
蛟龙的鳞片粗糙而厚实,摸着都硌手,蛟的气息充斥在整个洞穴中,明州感觉本来就疼的尾巴,与他蹭在一起,只怕又要多掉几块鳞片。
“放开我......”真的很不喜长长的光溜溜尾巴的。
宗枭收着利爪,否则明州早就血肉模糊,他沉声警告,“不要乱动。”
明州没听,便摸到了带着倒勾的......棍子?
他本来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碰到的是什么,直到听见宗枭的呼吸加重,才暗暗明白。
他不敢再动,可惜已为时已晚。
宗枭伸手,摸着明州的大尾巴,低沉的嗓音充满着蛊惑,“你方才说尾巴疼,是哪?我帮你瞧瞧。”
谁信,谁蠢。
明州拨浪鼓般摇着头,腔调掩饰不住他的恐惧,“我、我现在又觉着不疼了。”
宗枭的手很大,也很冰。
鲛人的尾巴很敏感,宗枭只轻轻一碰,明州便忍不住地颤栗。
此番反应,像是甚得宗枭之心。
他变本加厉,吐着龙息道:“我听闻鲛人腹下有一鳞片,情动之时便会收起,露出藏着的密处,在哪?”
明州摇头,第一次的经历让他现在回想起都恐惧。
蛟龙的鳞片实在太硬,尾巴轻轻蹭一蹭明州都嫌疼。
宗枭抚摸着他的尾巴,加重了一点语气,“问你话。”
“我不要!”明州急了,甚至不顾疼想从他身上下来。
对方早已看穿他的心思,本来压住自己尾巴的还是人手,突然就化为了利爪,蓦然传来的疼,让明州恐惧地将脑袋埋进水里,看宗枭是不是把自己尾巴给扎破了。
疼归疼,但尾巴还好好的。
明州情绪一激动,胸腔又隐隐有灼烧感。
他特别害怕,却也清楚自己是真逃不过这一遭了。
明州颤着声同他商量,“不要用你的尾巴缠我,不要用......”
“你说什么?”宗枭听见了,却故意逼他再说一遍。
“用蛟龙的样子,我害怕!”明州破罐子破摔地说出口,宗枭却偏不如他的意。
宗枭并非难得如此有耐心,但总不至于做这档子事还回回见血吧。
他用还算温柔的声音诱哄着明州,“先把你的鳞片打开,待会儿我用强的,你会很疼。”
这句话果真起效果,明州极不情愿,却也还是向他展露。
娇嫩异常,宗枭的鳞片实在太硬。
明州的湿透的乌发贴在脖颈上,与极白的脖颈形成强烈的对比。
那脖颈下跳动的脉搏是脆弱的,明州拼命想躲开的模样,更加激起了宗枭内心的凌虐欲。
他甚至没允许明州化回双腿,就这样死死卡住他的尾巴,用自己的尾巴与之缠绕。
冷泉的水被搅弄出不小的动静。
明州被钳制着,眼泪已经不知掉了多少,洞穴里一直回响着他的哭泣声与痛叫声。
宗枭内心深处的欲望得到了强烈的满足。
在还未修炼成蛟龙时,他对阴沟里交尾的蛇感到恶心,如今自己体验了一番,才感受到其中奥妙。
可惜明州身为鲛人,性子又娇气得厉害,宗枭还不够尽兴。
他一边哭一边躲,趁着宗枭稍微松松的间隙,便摆着尾巴游到水底。
结果当然是无用的,宗枭轻而易举便将他抓回来,明州有些崩溃,“我真不行了......”
“好疼啊,真的疼......”
那玩意儿除了长得吓人,竟还长着倒钩。
不光如此,宗枭还一直用他的蛟龙尾巴缠自己的尾巴,他皮那么粗糙,是想将自己尾巴上的鳞片给磨秃吗?!
最让明州摸不着头脑的是,明明这么疼,却又有一种别样的,怪异的舒爽感,仿佛冰与火的碰撞,想要躲开,又莫名想要更多。
这实在太奇怪了,明州从前没尝过这种滋味,只当自己这是快死了。
他若是再任由宗枭胡来,这不是要自己鱼命吗!
尾巴火烧一般的疼,明州不能再这样任由对方缠尾巴,化成腿后,明显瞧见宗枭的脸跟黑沉了些。
本就是一张极其凶狠的长相,蹙着眉头,更是可怖。
明州两条腿不着寸缕,光溜溜的,却被磨红了,有的地方甚至磨破了皮。
双腿最是敏感怕疼,低头看见自己的凄惨样,明州更是控制不住眼泪,小珍珠掉到宗枭的身上,对方还嫌烦,直接将他压在了岸边。
明州被这一扑,撞在了石头上,他已顾不得疼了,拼了命想要回头。
“你、你不会是想......”
他被宗枭的利爪压住肩,强势的压迫,让明州不敢轻举妄动,只要不如他的意,宗枭的利爪便能随时取走自己的性命。
“不、啊——”他甚至来不及出声,宗枭的行动已然证实了他接下来的念头。
猝不及防的疼痛,仿佛将他撕裂成两半,眼前一黑,险些一口气提不上来。
方才觉出点儿味的舒爽,如今亦化作过往云烟,只剩下仿佛将五脏六腑都顶移位的煎熬。
第7章 化龙天劫
明州最后又是被干的无力到只能趴在宗枭身上。
宗枭觉得颇为好笑,忍不住揶揄道:“方才不是还一直躲,现在还挨蹭着我作甚?”
明州没动,还带着哭腔,“我好疼,又流血了......”
他才说完这一句话,便立马剧烈咳了起来,宗枭的手恰好放他后背上,见他神色痛苦,便施舍了他一点灵力。
经过一番调息,明州好受多了。
宗枭维持着这个姿势没动,只懒洋洋问了一句,“你还要这样趴多久?现在不嫌我皮糙了?”
明州感觉没那么难受了,顿时困意袭来,正要闭上眼时,正巧瞥见了宗枭的后肩处一道疤。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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