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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亭亭对林不渝等人作揖施礼,声音低沉:“不渝祖君,晚辈已从第一仙宗与天宗门听闻这事,不知您可认识郭庭彩这女子?”

林不渝:“未从听过。”

古亭亭鼓了鼓掌,命令道:“把郭姑娘请上来。”

众目睽睽之下,一个温婉可爱的女子款款施步而来,裙摆刺绣悠悠晃动,噙满了泪水,微微一笑,轻声施礼:“拜见诸位仙人。”

古亭亭:“郭姑娘,请你指认。”

郭庭彩细细扫过众人,一个个辨认,最终把目光定格在林不渝的身上。

她顿时吓破胆,往古婷婷的背后缩了缩,颤声道:“有点像……妾身需要他摘下面纱。”

江衡秋直接冲上来,破口大骂:“你个疯婆娘,你冤枉我师尊作甚?”

古亭亭拱手施礼:“还请前辈摘下面纱。”

林不渝的桃眸微微眇着,眸光里蕴涵着无尽的幽光,“我若是不摘呢?”

古亭亭站直身,冷然说:“前辈,莫糟蹋名声,您年事已高,道理比我们都懂。九重无极绝对不会冤枉任何人。”

郭庭彩说:“小女乃邳州北坪郡北坪山北边村之人。我与这位仙家确实无缘无分,可是——”说着,她忽然哭出声,用手绢擦拭眼泪,“这位仙家污我,就在,就在北坪镇往北边村的路上——”

“胡说!”江衡秋与王鉴缘异口同声,坚决维护林不渝。

“约摸着一个月前,现在我,”郭庭彩近身靠在古亭亭的耳边,说,“我月事迟迟不来……”

林不渝的听力敏感,闻言往后缩了缩。

古亭亭连忙请沐舒长老为郭庭彩把脉,众人大吃一惊,寂然面面相觑。

林不渝面不改色,道:“此事与我无关,不知姑娘出于什么目的如此冤枉我,郭姑娘,做人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沐舒长老面色难看,硬着头皮说:“确有身孕,但不渝长老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一个月前,那时候林不渝在小镇上偷东西,根本没有人见过他。

林不渝:“这算不得证据。”

“你怎么可以否认呢?”郭庭彩啜泣连连,“你糟蹋我,如今还不承认腹中子,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林不渝解释:“姑娘,一个月前,我在汀州西京镇上,不曾见过你。”

古亭亭继续问:“前辈去那里作甚?”

林不渝:“游山玩水,有何不妥?”

“可有证人?”

“无,我平时面纱不摘。”

梦晴接着指责林不渝:“衣冠禽兽,你到底糟蹋了多少女子?叫你摘面纱,脱衣服你通通拒绝,你做贼心虚。”

“我绝不承认。”

古亭亭的掌心幻出红色阵法,眼神里尽是冰雪,沉沉说:“亭亭将探入祖君的梦中,还望前辈见谅。”

探梦?那他做的坏事不就暴露了?

林不渝有些讪然,转而问:“你可先探入她们的梦?”

古亭亭道:“我早已探入,如今不渝长老不相信,我将二位姑娘的梦识给各位看看。”说着两个红衣弟子手捧出一面镂花镜子,红艳的灵力照耀在郭庭彩的身上。

画面一出来,林不渝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虚像中的他露出猥琐恶心的表情,差点让他当场晕倒过去。

这个长得跟他一样的男人正抓着郭庭彩,倒在床上……

梦晴娇喝一声:“就是他,就是他。”

林不渝:“够了,不许再放。”

古亭亭不便给在场之人看太多这种画面,立即撤去镜中幻影:“证据确凿。”

林不渝紧紧握住拳头,手心渗出丝丝冷汗,连他都想揍死镜子里的自己。“这人不过与我长得一样,若是某些特殊灵力者特意假扮呢?”

“禽兽,你糟蹋了我,反正我无路可走,我活不下去了,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你的!”郭庭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下一刻,一把小刀刺入了心口,鲜血喷涌而出。

众人惊恐万分,沐舒长老赶忙挥出一道灵力笼罩在郭庭彩的身上,止住血流。

林不渝没有想到这女子如此刚烈,会在众人面前自刎。若是死无对证,他有苦说不出。

“姑娘,你何必呢?我与你无冤无仇。”

众人轰然嘈杂,窃窃私语,谩骂林不渝的品行不端。

莫道玄大吼:“别吵了,救人要紧。”

“孩子就是你,我死不瞑目!”郭庭彩咬牙切齿,一双决然的眸子死死地瞪着林不渝,几乎快要凸出来,身上的血汩汩流出。

高峰峦厉喝一声:“林不渝,难道你想抵赖吗?她一口咬定是你杀的,铁证如山!”

梦晴颓然跪坐在地上,跟着哭喊:“就是他,他杀我一家,求求你们惩戒他吧。”

沐舒长老面露难色,收敛了灵力,无奈地摇头:“救不了。”

林不渝脑海中一片空白,双眼死死盯着郭庭彩,缓缓后退一步。

他不明白,这背后之人为何要栽赃陷害他,但让一个怀有身孕的女子甘愿赴死,这实在太残忍,太歹毒了。

古亭亭的红色阵法焕发出强烈的光,神色沉峻:“不渝长老,您必须接受我们查探。您放心,我只看您的色/欲之梦,其余不看。”

“行,其余不看,那好说。”林不渝走近古亭亭面前,瞄了一眼郭庭彩,眼里尽是悲悯,笃定说,“清者自清!”

古亭亭捻诀默念,绽放出红光,笼罩在林不渝的脑袋上。许久,她皱紧眉头,脸上多了几分诧异,因为镜子没有任何画面。

林不渝倒想有呀,可他练得的术法需要戒色。再有,他有生以来做过的情爱之事,顶多只有两次接吻。一次因为阿辽中媚毒,一次是阿辽病重期间。

哪来的色?

柳宗主伫立在林不渝身边:“师尊,彰绝对相信您。不渝长老,生性善良,在天宗山深居简出,柳彰在此保证,绝对不是长老所谓。”

王鉴缘和江衡秋则是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动静,握紧手中剑,随时准备保护林不渝。

探查罢,古亭亭望向林不渝,不可思议地说:“不可能,镜子里怎么一点都没有?”

高峰峦见状觉得很不对,“我看是找了仙术,把自己的记忆抹除了?”

古亭亭:“这也不是不可能?晚辈要探查其他的记忆。”

林不渝果断地拒绝:“不行,你只说探我的色/欲之梦!”

高峰峦:“看他,做贼心虚,定是用术法抹除自己的记忆。”

“前辈得罪了……”古亭亭的灵力正要笼罩在林不渝身上,天宗门见状众人连忙亮出剑气,直指古亭亭。

王鉴缘眼中杀机四溢,冷声道:“就凭你,也配窥探我师尊的记忆?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天宗门之人立马护住林不渝,而九重无极与第一仙宗形成站成一排,双方怒然对峙着。

莫道玄:“明明说好只探色/欲之梦,你们怎可出尔反尔?”

王鉴缘剑气焕发出青光,逼近古亭亭:“师尊,您先走,莫要理会这群忘恩负义之人。”

柳彰正义凛然,语气带了几分怒火:“尔等无理取闹,取不到长老的色/欲之梦,却如此侮辱不渝长老,当我们天宗山不存在吗?”

林不渝衣袖一振,言辞多了几分怒火:“我再说一次,不是我!你们若是冤枉我,我便毁了你们,省得你们叽叽喳喳。”

一声女声打破了双方的对峙,华梦道人震怒:“林不渝,好大的口气,当这世上的修士是废物吗?庭彩不明不白冤死,你必须给个交代。”

空气中弥漫出一股浓郁的花香气息,林不渝微微皱眉,知道这是华梦道人的术法。

“有毒,长老小心!”说着沐舒长老开出一道结界。

“华梦道人,你何故与我作对?”

“我生平最讨厌你这种男人,把女人当玩物,不负责任,今日开始,你便是与我为敌。”话罢,华梦道人的眼中闪过一抹浓烈的杀意,花香毒气倾倒而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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