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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整!”

“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林不渝咽气轻喘,平复自己害羞的心,低声认真说,“秦望,我喜欢你。”

“嗯,我也喜欢你。”秦望的眼睛里布满蜜情暖意,快把林不渝烧得红通。

柔眸情光交汇之处,两人噗嗤一声,忍不住想大笑出声。

“傻子,下次我不说,太丢人。”

秦望温声哄他:“怎么会丢人呢?我喜欢听。我只是没想到师尊如此害羞。我好喜欢你,什么样子都喜欢,生气的、耍无赖的、骗我的,我通通喜欢。”

“注意你的用词,你对我就不能用好点的词?”

“爱你,是世上最好的词语。”秦望眉眼间含笑,把头靠在林不渝的怀里,感觉心里很安心很踏实。“师尊,心里有个惦记的你,一想起来,心里很暖。我想平平淡淡,跟你安逸修仙,一起成神。”

“好,我们一起成神。”

作者有话说:

周四再发一章

第69章 完结

几个长老听闻林不渝归来的消息,纷纷想来一趟梨花山。

林不渝见秦望还在山上,不便让人发现,再加上夜里,没了情丝的秦望总会出现,他便提议前往飞天崖。

清晨醒来,腰肢上的手灼热而亲昵,他抬头,忍不住亲了秦望的嘴角一口。

“林不渝,是本座。”

林不渝一惊,正要往后退去,却被秦望一把拉近跟前:“你成天这般勾引本座,被本座弄了,能怪本座吗?”

“你闭嘴。”林不渝听到门口的脚步声,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上,用力推搡秦望。

“师尊,日上三竿,您醒来了吗?门怎么没锁?”柳问音敲了敲门,声音轻柔。

林不渝立即掀起被子,想把秦望藏起来。

一旁的秦望无动于衷,听到门口的声音,淡定地坐起身,满脸不屑:“本座不藏,躲躲藏藏,不是本座的作风。”

“等等……”林不渝手疾眼快,把秦望藏进被窝里,身体挡住他,挥手时素色床幔放下来。

“师尊,我进来了。”柳问音走进卧房,提着食盒,恭敬地向林不渝作揖,眼睛没敢看林不渝,“师尊,早膳冷却,您怎么越来越晚起了?”

“一大早有事吗?我稍后就去飞天崖。”林不渝感觉秦望在摸他的手,手背传来一阵湿漉漉的感觉。

这家伙,在添他的手背?

林不渝的身体猛地呆滞僵硬,大煺,又疼又麻。他慌忙伸手,用力捏住那张嘴巴,对柳问音说:“你先出去,我换个衣服,洗漱一下。”

柳问音:“师尊,我来服侍您!”

“不用……呃……先出去等我。”林不渝心里忍住想骂人的冲动,一大早发烧?

柳问音动动鼻子,闻了闻气味,迷惑说道:“师尊,房间里怎么有一股松木香?”

呵,你小师弟发癫的气味。

“可能是熏香,出去吧。”林不渝见柳问音走出去关门,直接一巴掌拍在秦望的肩膀上,怒喝道:“你不要脸,外人在呢。”

“这柳问音动不动跟你说话,本座看着不爽。”

“不爽?你俩这不爽是持续多少年了?”林不渝站起身,嘱咐道,“你吃早膳吧,吃完跟以前一样放外面石桌上,躲好了。”

“本座不躲。”

“行呀,你想光明正大也可以,到时候你被所有人攻击,我可不管你。”林不渝洗了洗手,手背上的咬痕特别深红,现在都有些酸疼。

“躲就躲。”秦望冷哼着,嫌弃的目光落在桌上的早饭,没了胃口,扭头朝林不渝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我想吃你。”

“你滚!”林不渝没好气地骂道,将手上的水珠喷在他的脸上。

林不渝穿着整洁大方,飘逸自在,一如往常的师尊模样。柳问音会心一笑:“师尊,好多年没有看您从留余堂走出来,怪想念的。”

“我还觉得你长高了许多。平日里,我看着你们你们修炼,这些年可认真?”

柳问音道:“自然认真,师尊您随时查验问音。”

天宗门重新整修,比以前气派许多。其他几位长老与王鉴缘、江衡秋都在场,林不渝到时,飞天崖顿时热闹起来。

一群五六十岁的老男人齐齐冲过来,对着还没来得及坐下的林不渝各种嘘寒问暖,弄得林不渝觉得不知所措,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林不渝微微一笑:“你们不必过分热情,我平安回来就行了。”

柳宗主捧着一盏长明灯,说:“长老,莫道玄当真有复活的可能,还好您当年将他的灵魂锁在灯中。”

其实这事并不是林不渝想做,而是那个“林不渝”拜托他所为。

既然莫道玄日后能活,他也放心了。

袁宝长老身躯又胖了一大圈,走到林不渝身侧,嗅了嗅气味:“您回来这事秦望知道吧?那秦望跟疯子似的,这些年来,没少折腾您吧,都瘦了。”

林不渝:“……”

沐舒:“那可不,修为大涨,平时没少双修。”

林不渝:“……”

好想逃,忘了沐舒在这里。

林不渝轻咳一声,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日后若无其他事情,我便归隐深山,诸位尽管在天宗门折腾。”

柳宗主:“啊?您又要外出?万一又出事。”

“不会,我出去向来小心翼翼,以后专心修炼,等待成神。”

一旁的王鉴缘与江衡秋诧异不已,相顾无言,睫毛低垂盖住眸光深处的灰暗。

林不渝跟着王鉴缘与江衡秋回梨花山,忍俊不禁,“你们喜欢梨花山吗?喜欢的话就留下来吧。”

反正,日后他应该很少回天宗门。

秦望身为魔修,留在这天宗,反而会连累所有人。

两个老头对视一眼,欣喜地点点头。

江衡秋说:“师尊,您是不是还生我跟师兄的气呀?当年是我无礼,我也辜负您对我殷切的期待。但是都这么多年了,您消消气吧。”

“师尊,弟子知错了,如今我们年岁已高,没您天赋异禀,无法能永葆青春,迟早归土。”王鉴缘惋惜道。

“日后,你们不许再吵架,更不许胡来。为师还是希望你们留在天宗门,莫道玄未活,宗门事务繁多,帮帮宗主。当然,你们要是想离开,为师也不强求。”

“师尊……”江衡秋与王鉴缘愣愣地看着林不渝良久,不自觉地笑出声,异口同声,“师尊,我们愿意留下。”

林不渝回留余堂时,峻山在帮他打扫起居卧房,吓得他赶忙跑进来看看,却找不到秦望。

“师尊,您怎么会有一件鸦青色长袍?这不是小师弟的衣服吗?”峻山提着手里的长袍,迷惑地问道。

“我觉得好看,跟他要的。”林不渝心虚地摸摸脖子,“你不用打扫,这里挺干净的,难为你每日打扫。日后我若不在天宗门,不必殷勤打扫。”

“是,师尊……”峻山抿抿嘴,有些不悦,“小师弟会回来吗?我挺想他的,虽然上次他发疯,打我,但是我不疼的。”

“他不能光明正大回来,日后风声好些,为师再带他回来。”

峻山走后,林不渝找了一圈,才发现秦望躲在地窖,蜷缩在阴暗晦昧的小角落,手里捧着一个小酒坛。

昏暗的灯光照在他的侧脸,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他闷哼几声,醉得不醒人事,莫名可爱。

窄小的角落里,尘埃飞扬,光影斑驳陆离。

林不渝将他抵在酒坛边,钳住他的下巴,舌尖在他嘴里辗转抵弄,感受这酒香缠绕鼻息。

秦望迷迷糊糊醒来,搂紧林不渝,贴近自己。木凳子“啪嗒”一声破裂开,两人狼狈地倒在地上。

嘴唇磕在秦望的牙齿上,林不渝痛得眉头紧蹙。

秦望朗朗大笑,伸手摸摸林不渝发红的嘴唇,轻手揉揉:“还疼吗?”

“疼。”林不渝摸摸他的脸,贴近秦望,深红的唇瓣在秦望鼻息逡巡,酒气绵长,荡在鼻息间,“你是哪个秦望?我开始分不清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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