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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彻勾勾手指,桃枝便听话地一爪子拍在回车键上,光屏上的图片变化,浮现出一个警员的个人档案。

长相、履历都平平无奇,但许知奚看到了标红的死亡时间。

这个警员居然死在了20号凌晨,死亡地点正是南区13号楼。

楚彻看着这张照片,回忆起钱畅告诉他的调查结果。

“这个人是那天值班去南区巡查的,是咱们警署的人,他在那天早上居然死了,可是我们根本没有任何出警记录、报警记录,20号一整天最早的出警记录停留在楚哥你上午处理的另一起爆炸案,我们根本不知道那天南区发生了什么事,最离奇的是,他的死讯从头到尾都没有传回警署。”

“咱们身上可是有警署的生命检测芯片的,人要是没了生命体征,就算不上报,系统内部也会立刻显示死亡状态,但这个人的生命状态竟然一直毫无异常,甚至……”

“甚至用虹膜打开了数据库的大门。”

这人的死亡讯息被强制阻断在半路,有人冒领了这个警员的身份借尸还魂,利用在编警员的身份,打开了数据库大门进行偷窃。

怎么办到的?

这个疑问同时出现在调查组每个人的心里。

硬要查自然也能顺着蛛丝马迹查下去,可警署内部有卧底这件事的发生就像一个巨大秒表高悬于每个人的头顶,在无知无觉里推着他们提速再提速,每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想——事不宜迟。

最快速的办法,恐怕只有在奇怪域里能得到答案了。

思及此,楚彻看向趴在他肩膀上光明正大看机密文件的许知奚。

许知奚感受到他的目光,理直气壮地看回去。

楚彻感觉有几分好笑,问他:“都记下来了吗?”

区区几页文件,有什么记不下来的。

但许知奚答非所问,凑近一些,状似无意地暗灭了光屏,另一只手也攀上楚彻的肩膀:“记它有什么意思。不是要纹身吗?手腕怎么样?”

作者有话说:

他俩都很清醒地享受这种畸形的爱,不喜欢这挂的朋友速退!下本有缘再见啦

第17章 纹身

许知奚简直明目张胆,把手腕凑到了楚彻的面前。

他一副天塌下来能奈我何的模样,又挨近一些,鼻尖碰着鼻尖。

楚彻的眼睛像一团冻出霜的冰潭,潭底却燃着一团火苗,火花被牢牢压制在黑暗里,只能看到被融化出的水珠浮在上面。

“为什么?”他问。

“所有人都可以看到啊。”许知奚答得也理直气壮,笑起来眉眼弯弯。

许知奚像曾经的桃汁一样喜欢逗弄人,一件事偏要推拉几个回合才能品出滋味,但楚彻不吃这套,他的手轻轻落在许知奚的脖子上,指腹摩挲着喉结,目光细细看过他的嘴唇、下巴。

总是这样,许知奚仿佛一片随风飘忽不定的羽毛,若即若离,搔得人心痒痒,明明一伸手就能抓住,却也一松手便能飞得遥远。

心痒难以纾解,楚彻的手指不自觉收紧,他看清了许知奚一瞬间的蹙眉。

这双手控制住他的呼吸,许知奚不得不随着手下力道的急缓而调整呼吸节奏。

“我要写我的名字。”楚彻简单而直白地说。

明明是两人都心知肚明的话,一语捅破,楚彻倒是坦然,许知奚却眸光动了动,收敛了些嚣张的气焰。

加速的心跳顺着颈动脉传递到楚彻的手心里,皮肤温度上升,楚彻看着觉得有意思,明明先提起这个话题的人是他,怎么不好意思的也是他?

“名字。”他又重复了一遍。

许知奚抿了抿唇角。

他对于把楚彻的名字纹在手腕上这种事无所谓,他不怕被别人看到,也不怕这段关系的公开。

但这样属实有些不方便,日后难免会有瞒着楚彻出去捅娄子的场合,他也没法每次都专门带个护腕,特征太过明显,简直是身份标识。

抿唇是许知奚在思考时的小动作,楚彻对此熟悉得很。

他没想到许知奚在这时候还能走神,不由得皱了皱眉,手臂发力,按着他的脖子将人掼倒在沙发上。

眼前光线忽地被遮住,许知奚立刻回神,却已经陷入柔软的沙发中,楚彻的膝盖顶在他的小腹上,是完全压制的姿态。

他感觉不能再这样下去,不然楚彻马上就能感受到同样有什么东西立起来顶回他的膝盖。

“换个地方吧。”许知奚又恢复了最初的神色,对着他笑起来,“胯骨怎么样?这样每次画完画,就像是落款一样。”

楚彻的手指终于放过了他的脖颈,只留下淡淡的红色指印,顺着衣服扣子一寸寸向下,最终停留在胯骨上。

他勾起裤腰向下扯,轻而易举便褪下去,露出了大片肌肤。

几道黑色的笔迹跃入眼帘,许知奚的腰间画着一张图。

经纬线横平竖直,其间用红笔标注着几个坐标点,那是寄生市的地图,红笔用线条勾连出与盗窃案相关联的几处重要地点,从警署到旧工厂,最后直直延伸向胸口的科研所。

那是楚彻在家梳理案情时画下来的。

警署的同事们谁也不知道他们的许医生身上带着这样一张地图,与他们一起坐在会议室里,看着楚队长把一模一样的图当众画在白板上,笔起笔落,而席间每个人都看似神色如常。

许知奚把这称之为私人癖好。

冰冷的棉签沾了酒精,落在皮肤上,冰得人一个瑟缩,偏偏皮肤又滚烫,许知奚打了个激灵,攥着桃汁的爪子,把脸埋在猫咪肚子里。

他耳朵有些发红。

好像起反应了,这样下去会出问题吧!

刺青需要用到的工具并不多,楚彻的公寓里有最先进的纹身仪器,他用一支笔签下自己的名字,送入仪器中。

“真漂亮。”

许知奚不知道他在夸什么,只从一片毛茸茸里露出一只眼睛,看到楚彻将那个魔方大小的仪器放置在他选定的位置上。

他刚要开口,便感觉到胯骨上一阵细密的刺痛,他手里不稳,桃汁一下子落下来跌在他身上。

许知奚别过脸去,面朝沙发平稳下来急促的呼吸,脑袋一阵发蒙。

楚彻将他下意识蜷起的腿按回去,按下后便没再挪开手掌。

许知奚想动一动腿,却挣不开他的力道,只好维持着这个不尴不尬的姿势,愤愤重新把桃汁盖在脸上。

起反应不丢人,差点被刺激出来也不丢人,被楚彻发现了按住不让动等着看笑话最丢人。

又密又快的针扎连成片,刺青仪器的效率很快,没多久便完成了割线与打雾,楚彻将仪器拿开,便见到小小一块保鲜膜覆在伤口上。

签名的图案字迹流畅,像是许多年前腕表的表带上那枚签名终于烙印在了皮肤上。

楚彻盯着这个签名看了许久。

“哥。”

楚彻闻言抬眸去看,没来得及收起眼里满溢的欲念,看得许知奚噤了声,头皮发麻。

“怎么了?”

许知奚直直看着他,很轻地动了动腿:“能放开我了吧。”

楚彻这才看清他通红的耳朵,他转而望向那块全程被顶起的裤子。

“哥。”许知奚也没想到纹个身会纹出火来,他一边忍疼一边憋着,难耐地呼出一口气,试图靠这招换楚彻放他一马。

但楚彻显然乐于看到如此场面,他慢条斯理地将仪器放回原处,把地上散落的棉签踢远,才俯下身,吻了吻他的眼睛,将手指探入他的裤子里。

胡闹一夜的下场是第二天一早没能爬起床。

许知奚在醒来的一瞬间理解了为何唐知措对上班深恶痛绝,他趴在枕头上,睡眼惺忪地看楚彻系皮带。

“不想去上班。”他嘟囔着说,“反正全勤也没有了……”

楚彻一言不发,把人从被子里揪出来,将他的警服往身上套。

许知奚举着胳膊,感觉眼睛一闭又是一觉。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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