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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款机甲其实并没有在联邦,它是由帝国的天才机甲设计师弗兰克设计的,名叫雪翼03。由于这款机甲的精美程度与实战强度都是最顶尖的,还是弗兰克最喜爱满意的一架,故而没有把使用权交给任何人,并且一直在寻找他认为最适合的雪翼主人,只不过至今还未找到,这款机甲也就没有出世的机会…”

“帝国设计师的机甲模型,怎么会流传到联邦?”艾望问出了他的疑惑。

工作人员尴尬地笑了笑,“这不是从帝国流传过来的,是我们照着弗兰克发布的视频里做出来的模型,精细程度跟细节肯定是不能完全复刻的…”

“原来如此。”但不得不说这台机甲确实很漂亮。

“喜欢?”傅月白问。

艾望点了点头。

这时候有个中年男人拿着酒杯朝艾望走过来打招呼:“你是萧先生的儿子吧?真是一表人才啊…”

“有没有兴趣来看看我设计的机甲?”他问。

艾望以为他是来拉投资的,刚想说自己不打算投资,就听面前的中年男人说:“只是去看看,不要求您做什么。”

艾望思考了一秒就答应了,去哪里看不是看。

“您身边这位怎么称呼?需要一起吗?”中年男人礼貌地问。

“我姓傅,一起去看看。”傅月白说。

三人朝另一边的展台走去,展台里展示着各式机甲模型。

中年男人兴奋地朝他们说着自己的设计理念,恰好这时有侍者从身边走过,中年男人拦住人示意侍者把托盘上的两杯酒留下。

他说:“怕你们口渴。”

暗红色的酒液安静地躺在杯底,艾望跟傅月白各拿了一杯。

中年男人的机甲设计理念听得艾望皱眉,这种一味追求强度而不在乎驾驶人死活的设计不会被接受的,他仰头喝了口酒。

傅月白似乎对中年男人的理念不感兴趣,酒也没喝多少。

中年男人见面前两人完全不把他的设计放在眼里,眼中闪过一丝阴郁。

但他还是赔笑道:“接下来那我就不打扰两位时间了。”

艾望点了点头,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空酒杯交还给过路的侍者。

交流会此时已经来了很多人,其中也有记者跟媒体人员,不知道是不是人多的缘故,艾望觉得身上有些热。

他蹙起眉,对傅月白说自己去一趟洗手间。

傅月白觉得有些不对,跟着艾望离开。去洗手机的路上傅月白脸色突然变了,走在前面的艾望脚步有些发软,浑身发热,傅月白的药效也发作了。

此时女洗手间里走出来两个打扮艳丽的女人,朝扶墙的艾望走去。

因为傅月白没有喝多少酒,摄入的药效不多,现在还能保持清醒,他眼神凌厉,上前把艾望搂进自己怀里。

女人们没想到这次被叫去服侍的是两个极品男人,脸上笑得更加妖艳了。

“很难受吧,没关系,姐姐们在这里…”她刚想上前抱住傅月白,就被狠力一把推开。

女人被推得跌坐地上,脸色一变,她大喊:“打人了救命啊!打人了快来人啊!”

傅月白没多理会他,他半扶半抱地想把艾望带进洗手间,没想到另一个女人紧步跟着他们,并扯开身上的衣服,露出白花花一大片肌肤。

地上的女人变换说辞开始喊:“来人啊我朋友要被强*了!救救她!他们进洗手间了!”

傅月白双目蒙上一层冷意,眉眼间具是阴沉冰冷,他用手掐上追上来的女人的脖子,女人浑身一僵,脖间慢慢收紧的大手让她彻底慌了。由于窒息她脸憋得通红,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疯狂扒拉着掐住她脖子的大手,对上傅月白冰冷的目光,女人的内心恐慌至极。

傅月白及时收了手,把她掼到地上,冰冷地吐出一个字:“滚!”说罢,半抱半扶地带艾望离开。

残留的窒息感觉让女人不敢再追上来,而这边的动静也很快被人注意到。交流会有媒体人员,敏锐的直觉让他们很快提着摄像机赶过来。

而此时傅月白已经把艾望带离事发地了,可惜他们还是没能离开这栋楼,因为艾望身上太热了,还在傅月白身上乱蹭,到最后走也走不动。

傅月白忍也很辛苦,恰好不远处这个楼层有一个新装修的公共厕所,门口还放着装修中,禁止入内的立牌。

洗手台放了一瓶柠檬洗手液,估计是装修工人放在这洗手的。

进隔间的时候傅月白顺手把柠檬洗手液顺进去了。

第26章

艾望已经意识不清了,身上的衣服被他扯开了。傅月白身上也热,两人贴着,拥挤狭小的隔间里热度攀升。

傅月白捧住艾望的脸让他看着自己,呼吸灼热,他声音低哑,道:“艾望,你愿意假戏真做吗?和我…”

最后两字落下,唇顺势贴上了面前人白皙的脖颈,艾望像是被烫到似的仰起头,喘了口气。

接下来发生的事,艾望难以言说。炙热的温度从傅月白身上传来,疼痛伴随的情人呢喃般的哄话,艾望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呼吸也不稳。

后面就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他不清楚自己口中被逼出了怎样诱人心魂的音节,也忘了眼角被刺激出的泪,只是五指无力地抓挠…

傅月白就要溺死之中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艾望身上的药效慢慢褪去,眼睫上沾的不知是泪还是汗,让他难以睁开眼睛。

他脱力地推了推傅月白,“走开…”

傅月白动作只顿了一下,又继续,他声音低沉,说:“我先帮你清理…”

艾望似乎是恢复了点力气,推开他,声音大了点,“别碰我。”

他没有看傅月白,把衣服穿好,越过人走出去。

交流会已经结束了,外面没什么人。傅月白亦步亦趋地跟着面前的人,直到看见人拦下一辆出租车离开,始终没有回头看一眼他。

傅月白站在原地,神情晦暗莫测。

艾望疲惫地靠在车上,浑身酸弱疼痛,难以启齿地地方更是…从那里离开已经耗尽了他所有力气。

他只能回到学校,想从人群稀少的林荫小道绕回宿舍,只是没走多久腿就彻底软了,脑袋一阵昏沉,他手扶着树努力支撑着身体,可最后还是失去了意识。

乔伊只是出来散散步,就遇见了晕倒的树下的人。

他推了推高挺鼻梁上的银边眼镜,镜片折射着冷色的光。

若是艾望此时见到他,一定会认出他是谁,因为刚转到军校那会两次去医务室都是他接的诊。

本着医生的职业素养,晕倒的艾望被乔伊带回医务室。

纯白的床上,艾望的脸已经有些红了。乔伊给他一量体温,低烧。普通的发烧不足以引起乔伊的关注,但他发现这位病人身上的衣服乱糟糟的,手还一直攥着衣领。

他拉开艾望的衣服,这一看乔伊有些愕然。白皙的胸膛上全是吻痕牙印,由此可见弄出这些痕迹的人多么用力,乔伊眉头拧起。

他戴上一次性手套,解开艾望的裤子,果然找到了发热的病因。

东西没有清理干净。

手刚碰上肌肤,艾望就下意识挣扎起来,昏迷中的人力气不大,乔伊很轻易就钳制住了艾望,他干脆把艾望按在自己怀里,手伸进去把东西清理出来。

医生神情正经认真,完全不觉得这是什么亲密的事。

处理好后,他给病人吊了瓶水,就坐在不远处看书。风吹起窗帘,一躺一坐,安静和谐。

艾望这一觉睡得很不安宁,梦魇一直缠着他,等到他醒来已经是晚上了。他慢慢睁开眼,被医务室的灯光刺了一下,即使睡了这么久身体还是很疲惫。

他缓了一下,手撑着坐了起来,脑子还有些混沌,这里是哪…

“你醒了,小同学…”似乎是看出了艾望的迷茫,一个穿着白大褂,头发有些秃的中年男人和蔼地对他说:“你晕倒了,乔医生把你带到医务室帮你检查了下,有些低烧但是问题不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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