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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临近中午,顾凌川打算先回左县令的府中找白宇轩,看他调查的如何了。
“白兄!”
顾凌川推开门,就看见白宇轩和左然喝的大醉,双双倒在桌上不省人事。
顾凌川:“……”
不是去查江桥的事情吗,这怎么还喝上了?!顾凌川走到白宇轩身后,一巴掌拍在白宇轩的后脑勺上。
“啊!谁啊?!”白宇轩摸着自己的后脑勺道,转头就看见顾凌川抱胸一脸没好气的看着自己。
“凌……凌川啊,你回来了。”白宇轩摸着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我不回来,你打算睡到几时?!”
“哎呦!这不是为了调查江桥的事情嘛!”
“调查需要喝成这样吗?!”顾凌川有些生气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酒后吐真言!我这不是怕左县令会有所隐瞒,所以才带着他来喝酒的!”白宇轩看了一眼睡着的左然,拉着顾凌川往外走去。
“我看左县令不像是会有所隐瞒的啊?!”顾凌川皱眉道。
“凌川你到底还是江湖经验少了!你难道不知道,有个词叫官官相护吗?!要知道,你看到的未必是真相,你听到的未必是事实!
别人所有对你说的话,你自己心中要有所考量,不要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多多思索一下他人的话,有时候他说这话是为了达成某种目的!”
白宇轩拍了拍顾凌川的肩,“别总是傻乎乎的,以后被人骗了还得帮人数钱!”
看着白宇轩远去的背影,顾凌川嘟囔道:“我哪有那么好骗?!”不过白宇轩说的不无道理,仔细想想,左县令之前的那番话好像确实有他的目的。
“等等!不对!白宇轩你还没跟我说你得到了什么信息?!”顾凌川反应过来,这人都没给他说他从左然那得到了什么信息,怎么就跑了!
白宇轩加快脚下步伐,高声喊道:“反正现在也无事,等我睡醒了再说,咱晚上还有其他活动呢!”
顾凌川咬牙,却也无可奈何。走着走着,不知为何就到了沈惊尘的住处。
已经两天没有看到教主了。
顾凌川伸手在门上轻轻敲了敲,“教主,你在吗?”
房间里没有回应,侧耳在门上听了听,好像确实不在。顾凌川有些失落的坐在沈惊尘的房门前的台阶上,靠着旁边的红柱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像,有点知道教主为什么生气了……”
沈惊尘从外面回来,就看见顾凌川靠在一根柱子旁睡着了,一片玉兰花瓣飘落在他的头上。
沈惊尘抬手带起一阵风,将顾凌川头上的花瓣打落,空中的寒风吹得少年鼻头通红,但少年仿佛不自知。好看的眉头微皱,看样子睡的并不安稳。
这么冷的天坐在外面,睡的好才怪!
“顾侍从?顾侍从?!”
顾凌川迷迷糊糊的睁眼,看见沈二一脸担忧,“顾侍从怎的睡这了?!”
顾凌川抬手正打算揉揉眼睛,才发现自己身上盖了一件厚厚的白锦狐毛斗篷。
自己睡着的时候好像没有这件斗篷吧?!
“我原本是想来找教主的,但是教主好像不在。”顾凌川抱着斗篷起身,抖了抖自己有些酸麻的腿。
“教主今日不在。”
“那教主干嘛去了,什么时候回来?”
沈二摇头,“我不知,今日沈一跟着教主,我刚换值过来就看见顾侍从你在这睡着了。”
“……”
顾凌川看了一眼身后紧闭的门,抱着斗篷沉默的离开了。看到沈惊尘从院外进来,沈二行礼道:“教主。”
“嗯。”
看到沈惊尘打算推门进入房间,沈二出声道:“教主!”
“何事?”沈惊尘微转头问道。
“……顾侍从他好像有事找教主,教主为何一直不肯见……”
“沈二。”沈惊尘冷冷开口,“你逾矩了。”
沈二立马单膝跪地,“抱歉教主!是属下逾矩了!”
“哼!沈二,这次就算了,下次再多言后果你是知道的!”
“是!属下知错!”
听着沈惊尘关门的声音,沈二才松了口气,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满身的汗。教主怎么一遇到顾侍从的事就如此生气?!早知道这样,自己就不应该多嘴。
“该。”沈二转头,就看见沈一非常装的靠在旁边的墙上。
“靠!什么意思?!想打架是不是?!”沈二挥了挥拳头道。
“谁让你触教主霉头的?!你这不是该是什么?你难道没看出来,教主冷落顾侍从的原因?”
“难道你就看出来了?!”沈二不服气道。
“这位左县令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当初虽说是为这沂安县的百姓,但是这话里话外都在逼迫教主应下这件事。你觉得教主能高兴吗?”
“……”
似乎,好像,确实是这样。
“教主这样,就是在给顾侍从一个教训,让他明白不是什么事都能随意应下的。”
沈一没好气的看了沈二一眼,“而且,你真当左然当初说的是真的吗?!”
“嗯?什么意思?”沈二疑惑道。
“这府中有多少下人?”沈一突然问了一句似乎不相关的话。
“大概几十个吧,有什么问题?”沈二想了想道。
“泥石滑坡已经是几天前的事情了,你觉得,清理路障需要很多天吗?”
第47章 白宇轩三踹院门
顾凌川抱着斗篷扑倒在床上。这上面有教主的味道,应当是教主给他盖上的。
唉,顾凌川长叹一口气,白宇轩那话虽然是一个借口溜走,但不得不承认,确实有道理,仔细想想,当初左县令的话好像都是在逼着教主应下这件事。
自己一时心软答应下来,教主不生气才怪。
顾凌川有些烦躁的抓抓头发,起身走到桌子旁打开包袱拿出在望江镇拿到的小木盒子。
当初他将这东西给沈惊尘,但是沈惊尘看了看又将这盒子随意丢在地上,“就是个空盒子,也没有什么生物气息。”
但顾凌川还是将它收了回来,虽然他相信教主的话这东西就是个普通的木盒子,但他总觉得这盒子有些不对劲,总感觉这盒子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味。
果然,这次又出现了这个木盒子,这东西肯定有古怪。顾凌川决定还是先自己查清楚这盒子,免得到时候有什么危险给教主带去麻烦就不好了。
傍晚时分,白宇轩主动来找顾凌川了,两人边走边相互交换得到了的信息。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左县令说他以前和江桥完全不认识,他说他原本是丞相门下的弟子,但丞相一直不重用他。如果不是江桥出了事,他压根不会过来这边。”
“只是有一点,他说他刚来沂安县的时候,这附近的百姓对于江桥的死一点都不伤心,我猜啊,这江桥肯定是做了什么缺德事,才这么不得民心!”
顾凌川听闻后微微一笑,“不愧是白兄,猜的不错。这江桥身为父母官,从不管辖这县的事,每次出了什么事,都是草草结案,有不服的,直接动用私刑!”
“草!那这人还真是死的不冤!”
“不仅如此,你听我说……”接着,顾凌川便向白宇轩讲了自己从那个老人听到的事情。
“啧!这个人渣!自己干的破事还好意思鬼拍门,那些枉死的人怎么不把他给撕了算了!”白宇轩听后有些气愤道。
两人到了江桥的院门,左然说拍门声是在午夜时分,现在时间还早。
两人看着紧闭的大门,一时之间都没有说话。白宇轩咽了咽口水,哐当一下将门给踹开了。
门后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顾凌川搓了搓手臂,和白宇轩对视一眼道:“那什么,白兄我觉得有些冷,要不我们……先回去加件衣服?”
白宇轩点头,“我也觉得有点冷,先回去加件衣服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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