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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恩:“……”

司焕:“还欠了多少情债要还?嗯?”

沈青恩含糊不清:“不是情债!”

……

浓稠的夜色下,清冷的月光洒在浴室里。

淅淅沥沥的漱口声不断。

司焕倚靠在浴室门口,单手撑着门。

沙哑的喉咙,让沈青恩薄唇翕动着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干振着声带。下颌肌肉发酸,连张合都疼。

嘴唇被撕裂,连喝水漱口时都觉得疼。

沈青恩只能将杯子抵在下唇上,努力的将水顺着微开的薄唇灌入,但总会有几滴水珠从唇角滑落,没入细颈,滴至锁骨。

沈青恩肤若冷瓷,他眼眶泛红,眼尾处的睫毛上沾染着湿意,紧黏着眼皮,脆弱易碎。

沈青恩望着镜子里的司焕,冷眸中透着浓郁的杀气。

司焕从背后圈住沈青恩,弯腰替他擦着唇角,细声道歉。

“实在是老婆太久没宠幸我了,稍微有点过度了……”

司焕的语气无辜透了。

有一种拳头砸在棉花上的既视感。

“老婆,疼……”

司焕把手递给沈青恩看,上面全是深浅不一的齿痕。

不仅是手,还是有胳膊和大腿。

都没好到哪去。

“老婆,是我让你难受了。”

司焕用猫耳轻轻地蹭蹭沈青恩的脖颈,“不然你打我吧。”

“不能打脸,我毁容你可就跟着别人跑了。”

司焕再次蹭蹭。

柔软的猫耳剐蹭过肌肤时,如羽毛拂过,酥酥麻麻的。

沈青恩冷着脸,掰开了腰上的手指,将人推开后兀自回了卧室。

司焕紧随其后。

砰!

终究还是慢了半步。

司焕被无情关在门外,吃了一夜的闭门羹。

第55章 药还有没有

……

次日。

吱呀——

沈青恩拉开房门,身着黑色丝绸质睡衣,单手揉着眉心,下滑的袖口露出一段清瘦的腕骨。

“早啊,老婆~”

一件宽厚的毛呢大衣盖在了他的肩上。

沈青恩薄唇微张,唇角撕裂着疼,扁桃体发炎,喉咙也干哑的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嗯……咳咳咳。”

沈青恩指骨抵在唇角,轻轻地摁着。

洗漱时,他望着镜里的自己。

唇瓣浮肿,唇角撕裂泛红,细颈上的红痕蔓开成紫,一路陷至锁骨。

沈青恩只觉得唇齿间的腥味仍在,他娴熟的用杯壁抵开下唇,不停地漱口。

司焕等他洗漱好后,优雅的伸手牵着沈青恩下楼。

到餐桌面前时,沈青恩看见桌上飘散着热气的牛奶,眸光骤冷。

他扭头就去倒了杯热咖啡,压味。

沈青恩的唇角裂开,说话都不方便,更别说用餐。

所以,司焕给他煮了小馄饨,一个一个的喂他。

司焕拉近椅子,膝盖抵靠在沈青恩的腿间,另一只徐徐的搭靠着沈青恩的右膝,强悍的上臂肌肉在捏着瓷勺时也可以很细致。

“老婆,啊~”

司焕琥珀色的瞳孔透亮异常。

沈青恩张唇配合着司焕的动作。

司焕像是哄孩子,吃几个还要夸一番,恨不得给沈青恩的额头上贴朵小红花,然后夸他:“老婆真棒~”

但这话听着过于阴阳怪气,容易挨打。

沈青恩吃完后起身去冰箱里取了一块食用冰,忍着痛含入唇中,将其咬碎消炎。

咔嚓的碎冰声中,一道嗓音飘来。

“沈爷,你身体好些了吗?”

一身黑衣的楚承正站在餐桌角,眼底满是血丝,黑眼圈都要挂到了腮上,看样子是彻夜没睡。

沈青恩望着楚承轻点了头,眼神如冰,却没有恨也没有怨,沉静无波。

浮肿的唇瓣在冷秀的脸上略显突兀,他朝楚承走来时,面若寒霜,看不见丝毫的情绪起伏。

自幼的生长环境,让沈青恩比常人还要冷傲沉静。他是凌驾于一切之上的Enigma,是四大远古血脉,他生来就注定要站在食物链的顶端。

他将任何人都当做浮萍从不在意,也未曾真的将谁放在眼中。

修斯有一句话说的对。

沈青恩没有感情。

人最大的软肋就是感情。

沈青恩没有感情,亦没有软肋。

“没事。”

沈青恩嚼碎冰块,艰难的从薄唇中吐出字来。

“沈爷,昨晚的事……”

楚承想道歉时,沈青恩眉间微蹙。

他并不想听。

错了就是错了。

那双想将他拖入泥潭的脏手已经裹满了罪恶,永远也无法洗涤。

司焕递来一块白色浸水的毛巾,轻压在他的唇上,为他冰敷。

沈青恩接过毛巾时触到了司焕冰凉的指腹,他近乎是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眼神中掀起一抹一闪而过的戾色。

是警惕的眼神……

司焕含笑着揽住沈青恩的脖颈,将手悬挂在沈青恩的胸膛前。

那双琥珀色的瞳孔不再清澈透亮,鼻尖红痣殷红像是沁了血一般,强烈的占有欲尽在司焕的臂弯中。

他轻捻着指腹,另一只手笑眯眯的托着下颚,饶有兴致:“兄弟,药还有没有?”

楚承错愕的望向司焕,眉头紧蹙。

“药效确实不错,嘶……就是有点伤身体,不过适量的话,有益于拉近夫妻之间的感情,我想买点。”

司焕一脸诚挚。

他将人往怀中揽紧了些,悬挂在沈青恩胸膛前的手也有了动作,轻扣着沈青恩的下颚。

楚承面色铁青,视线掠过司焕望向沈青恩。

棱角分明的侧脸在光影下眉目清绝,锐利的轮廓线条衬的冷厉,这种冷像是骨子里透出来的,疏冷的气息直逼而来。

让人自觉如泥,不敢触碰。

楚承不说话,沉默的将视线移到司焕半眯着的凤眸上。

黯然片刻,楚承离开了。

司焕挑眉看向沈青恩,似在邀功。

沈青恩眉间泛着冷意,敷衍的摸了摸司焕的猫耳。

二人隔着一层薄窗,谁也没捅破这层虚假的暧昧。

最后,司焕率先出声:“老婆,明天是我母亲的忌日。”

沈青恩将唇瓣上的毛巾取了下来,扯着声带发出沙哑的声音“明早让司机送你。”

沈青恩说的是你。

不是我们。

司焕不说话,只是冲他笑笑。

温和的笑容下一闪而过的失落被隐藏的极好。

嘟嘟嘟嘟——

白色大理石桌上的手机不合时宜的震动着。

司焕指节轻敲着桌面,若无其事的撞了一下沈青恩的膝盖,鞋尖一勾将沈青恩的椅子拉近。

他的膝盖直顶住了沈青恩的裤料。

“又是哪个没名分的前夫哥?”

司焕阴阳怪气的哂笑着。

沈青恩不说话淡淡看着他。

司焕拿过手机一看。

嗯……?

是他的手机。

陈严的电话。

“哦豁?这么大的误会呢?我冤枉你了老婆~来亲一口以表歉意。”

他揽住沈青恩的后颈就要吻上去,沈青恩快他一步用湿毛巾压着唇瓣,不给司焕丝毫可乘之机。

司焕温热的吻落在了沈青恩被湿毛巾冻红的指尖上。

他轻勾着沈青恩的下颚,用指尖轻轻地挑逗着,一边接起电话开了免提模式。

嘟——

“老婆,我和陈严真的清清白白!”

司焕在接通电话的那一刻发誓保证。

电话那头的陈严:“……”

此刻他成了情侣play中的一环。

他沉默了三秒。

陈严:“礼貌一问,二位没在做什么吧?”

司焕只手揽紧沈青恩的腰将人轻松的揽入怀中,旋即轻抵在餐桌上,沈青恩重心失稳,五指在大理石桌面上撑开,修长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沈青恩不满的“嗯?”了一声。

司焕站在沈青恩的腿间,将人往怀中压紧。

“在做*,有什么事吗?”

司焕淡淡道,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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