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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大结局二 审判的到来
一行人之后回到了古董店,陌严到厨房找了一块木头,然后又向扶竹借了些许鬼力,最后坐在大厅就这么开始雕刻。
开始还看不出形状,但慢慢地大家也都看出陌严是在雕刻陌归。
“陌严,你说你可以劝动奕权,这是真的吗?”饕餮坐在一个小板凳上,凑着脑袋好奇问。
“真的。”陌严拧了拧眉,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扶竹看出陌严的情况,笑了笑说:“你放心,不论你做了什么事情我都不怪你。”
他没说“我们”,而只是单说“我”,就是怕饕餮他们不想原谅陌严,虽然这种情况很小,但还是以防万一。
“我……”陌严放下木雕工具,望着木雕叹气。他此时已经把陌归的脸雕刻出来,栩栩如生,“我其实在医院时就和奕权合作了,他让我帮他除了戏殷。”
“奕权为什么想除掉戏殷?”饕餮天真问。
陌严摇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总之我答应了他,帮他伪造了不少戏殷的假证。除此之外就是……让帝髯魂飞魄散。”
“除掉戏殷我可以理解。”扶竹朝手哈了一口气,摸着通红的指关节回忆,“我记得戏殷说过奕权小气,不肯放权给他,因此我想他们俩的矛盾就在这里。”
“那害帝髯呢?”饕餮问。
“这个嘛,我想是因为帝髯借了他某样东西吧。”扶竹向帝髯眨眨眼,希望他亲自说出口。
帝髯心领神会,解释说:“我借了奕权的寿命,差不多有几百年吧。”
“奕权这个家伙也够小气的,当时玩狼人杀游戏时分明答应我一笔勾销,结果转头就使小手段。”扶竹的小脸皱了皱,指着地面骂道,“阴险!”
陌严看着扶竹几人,暗暗松了一口气。
幸好,他们没有怪他。
只是一次就让他如芒在背,而陌归为了自己承受过无数次这样的痛苦……
想到这里,他的眼眶又忍不住湿润。
“明天吧。”他打断扶竹几人的谈话,“明天就宣战吧。”
“好。”扶竹靠在帝髯肩头,看着手上的戒指,如释重负地喃喃,“终于要结束了。”
帝髯垂眸望着扶竹,门没有关,雪不知何时停了,月光洒在他的脸上,安静祥和。
他握住他的手,头微微倾斜:“扶扶,等事情解决,我们就开一家餐馆吧,饕餮负责当大厨,方倚负责传菜,叫睚眦也回来,当个算账的,而我负责每个人的工资。”
“那我呢?”
帝髯吻上扶竹的额头:“你是老板娘,你负责貌美如花,当我的镇店之宝。”
第二日午时——
现场环境是凄凉的,气氛是严肃的,而是人没齐的。
扶竹站在最前方抱着胳膊肘撇嘴,他怎么也没想到戏殷会一邀就出来,当时他自信满满地定了早上九点,没想到戏殷迫不及待八点就到了。
这已经是他们对峙的第四个小时了,他想如果不是帝髯有鬼差的身份,戏殷一定会大杀特杀。
“你们请我来就是为了斗嘴的?”戏殷也慢慢不耐烦,他在地牢受了刑,出来又被陌归暗算受了伤,出行都坐在轮椅上。
不过即便这样,他也硬生生熬了几小时没走,可谓“身残志坚”。
“你杀了我哥哥!”陌严几次想要冲上前,都被方倚精准按下,他握住鞭子恶狠狠瞪着戏殷,“我一定要杀了你,一定!”
“杀我可不是喊口号。”戏殷端过玉玄递过来的茶,抹了抹盖子,“你哥暗算我,他死有余辜。”
“我哥哥……”提起陌归,陌严心又是一阵刺痛,他握紧手中的鞭子,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才忍住打架的冲动,“我哥哥为什么会暗算你,你自己最清楚!”
戏殷朝天翻了一个白眼,冷笑道:“我还真不清楚。”
陌严咬紧牙,他看着旁边一脸担忧地扶竹,深吸一口气道:“戏殷,你嚣张不了多久了。”
“我上天时向命数阁询问过,他说我的前途不可估量,一生都是当王的命。”戏殷说这话时眼里是掩不住的得意,“所以你口中所谓的嚣张不了多久了,只是你可悲的臆想罢了。”
“一个破阁子说的话,你还信以为真了?”饕餮是听过命数阁的,一个专门掌管命数的阁子,听着高大上很厉害,但他亲眼看过阁主如何谎话连篇骗人钱。
毕竟命运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编的即使再不着边,也没人可以去探测它的真假。
两人争吵的功夫,扶竹在不断联络奕权。
两人差不多又僵持了半个小时,奕权才匆匆赶到现场,看着剑拔弩张的一群人,他笑意吟吟。
手中的折扇被他甩出残影,他悠哉地走到两拨人中间,不慌不忙问:“这是怎么了?”
“殿下你来的正好,帮我捉拿下这几个反贼!”戏殷恶人先告状,指着扶竹几人颠倒黑白,“他们以工作的名义约我出来,结果却是要杀害我!”
“哦~”奕权放缓扇子的速度,漫不经心拍着手腕,瞄着戏殷反问,“那你死了吗?”
“我……”戏殷被奕权的问题噎住,他从椅子上艰难站起,一瘸一拐来到奕权面前,半俯着身表达忠诚,“殿下,我兢兢业业在岗位上工作了这么多年,你不能向着这几个外人啊!”
“你也不算自己人。”奕权面不改色走到戏殷椅子前,一屁股坐了下去,扫视着问,“陌归呢,怎么没见着他人?”
陌严闭上眼别过头,没有回答的意思。
扶竹见此走上前,沉声解释:“他死了。”
“死了?”奕权惊讶地抬眸,停下手上扇扇子的动作,“他怎么死的?”
“因为戏殷把他杀了。”帝髯接话。
“啊,杀了……”奕权惆怅地放下扇子,眼睛眯成一条月牙,看向戏殷,“你杀人了?”
“我没有。”戏殷矢口否认,他面色如常,还正了正腰杆自诩正义说,“他放走妖怪后逃走,我的属下在执行任务中不小心伤了他。您相信我,现在他的通缉令还在,请殿下明鉴,不要放过罪人!”
“嗯。”戏殷说了一大通,奕权只抓住一个要点,“所以到底是死了还是伤了?”
戏殷表情一僵,维持假笑着回答:“我不清楚,我从始至终没有和陌严接触过一次。”
他的意思陌归是死是伤和他没关系,他前些日子坐牢去了,属下办的事和他这个上司没关系。
甩锅甩得干干净净,连扶竹都忍不住鼓掌。
“别乐呵了,人家有证据你也吗?”奕权回头瞥向扶竹,眼神犀利,压迫感十足地重复,“有吗?”
扶竹总觉得奕权在提醒他,他拿出陌归写的遗书,交到他手中。
奕权没有说话,他接过遗书一目十行地看了两眼,甩给戏殷:“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戏殷也没想到陌归会写遗书,他捡起地上的遗书看了看,苦着脸申冤:“这是他们要栽赃我,您看看我的腿,连站着都费劲,哪有力气和陌归打架啊!”
戏殷说的是事实,以他现在的身体和陌归打架简直就是找死,但是……
扶竹提出质疑:“谁知道你这伤是不是和陌归打架中受的!”
奕权斜视了扶竹一眼,从椅子上站起身,问玉玄:“戏殷回来时伤势就已经这么重了?”
所有人齐刷刷看向玉玄。
玉玄感受到压力以及戏殷威胁的视线,强颜欢笑着摇头:“我不清楚。”
“你怎么可能不清楚?”急的不是扶竹而是戏殷,他踉踉跄跄走到玉玄面前,抓住他的衣领,“你为什么要包庇扶竹他们?为什么!”
“够了!”奕权大手一挥,直接把戏殷击出十米开外,他疲累地闭了闭眼,问扶竹,“陌归真的放走了妖怪?”
扶竹微微点头:“嗯。”
这件事没得洗,陌归放走妖怪是板上钉钉的事,而且那日他在玉玄面前当面承认了,如果强行洗只会给戏殷提供翻盘的机会。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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