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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熟练到可以随时编造出前因后果了。

“不要叫我夫君。”季一粟继续不悦道, “你是男子,怎么给我当妻子。”

“没有别人了呜呜……”年渺哭得更伤心了,可怜兮兮转过身,主动去亲他,却被他躲开,顿时更加委屈, “男孩子也可以,可以伺候夫君呜……”

季一粟按捺着亢奋,故意问他: “怎么伺候?”

年渺抽泣着,乖乖靠着他,忍着羞耻心,主动引导对方欺负自己。

他的主动没有持续很久,对方就迫不及待地将他抱上了榻。

在泪眼迷蒙中,年渺看见了曾经熟悉的穹顶,横木,恍惚间似乎回到了十几岁的时候,他就在这张榻上,和季一粟躺在一起,悠闲地看着书,打发着大好的时光,彼时太过懵懂纯粹,根本不明白感情是什么,更看不清那模糊朦胧的崇拜和依赖的背后,是怎样的恋慕。

那时也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发生今天这样的场景。

好像时光就此停滞了一般,他一时间分不清自己是懵懂年少时就跟季一粟上了床,还是多年的隐忍压抑爆发后才发生的事。

然而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此刻都是喜悦的。

过去值得怀念,但未来更值得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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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意外的话明早九点还有qwq想固定一个正常的时间

抢自己的也算是抢。要是就这么结局该多好,嘤

第143章 迷情

雪不知什么时候停了,阳光泠泠照耀着,人间如同被包裹在一块明澈的琉璃之中,静谧而美好。

年渺躺在季一粟怀里,眼睛都不想睁,等脸上发痒时才睁开眼,看见对方在玩自己的头发,搔到脸上,便伸手也去抓对方的,懒懒散散玩闹着,直到两个人的头发缠绕在一起,分不清谁跟谁的了。

他静静地看着青丝缠绕,摸了摸自己的头顶,原本盘好的发髻早在缠绵中散乱下来,缨绳也不见了。

正摸索间,季一粟握住他的手,在他手心放了一条五彩线: “找这个?”

根本不需要说话,只一个眼神,他就知晓对方要什么。

年渺“嗯”一声,玩着缨绳,将两个人缠绕的青丝绑在一起,随即手中变出一把剪子来,把头发剪开。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这是明晚要做的事情,他还是心里悸动,忍不住提前结上了,又道: “晚上再结一次。”

季一粟笑: “好。”

“我编了新的剑穗。”年渺想起来,神识在“隐匿”中寻找, “本来想晚上给你的,现在就想给你。”

他说完又强调: “认真编的!不要笑!”

季一粟肃着脸: “好。”

年渺这才磨磨蹭蹭,拿出两个剑穗来,是用光华流转的鲛丝编织而成,能看出确实用了心,一个是雪花状,一个是火焰状,鲛丝没有赤红这样热烈的颜色,只有清冷的冰蓝,因此两个都是同样的颜色,缀着同色丝质流苏,颇为精致。

“这个给你。”年渺把火焰的递给他,没等他拿到手,就反悔收起来,换成雪花的, “不对,这个给你。”

他的心思很简单,要互相交换着。

季一粟看着他纠结的模样一直笑,还是收下了: “回去就挂上。”

“把头发也可以放进去。”年渺因为自己的奇思妙想而高兴,将才结好的发又剪成两端,在剑穗上一点点缠绕着,最后用了点小法术,细细将发丝和缨绳抹平隐匿起来,幻化成红绳,雪花和流苏之间,便有了一小节突兀的红。

这样看反而没有那么单调了。

他更加欢喜,觉得自己真是聪明。

外面平静无声,连雪落声都听不到,但透过门缝不断闪动的光影,不难发现有人在焦急地来回踱步着。

一定是见他迟迟没有动静,有人开始着急了。

年渺挣扎着,想要起身去开门,可是浑身酸软,带着事后的餍足和慵懒,挣扎了好几下还是失败了,只好愤愤地踢了一下身侧的人: “都怪你,真不要脸,哪有成亲前一天晚上来的,又不是洞房。”

“不是洞房,那就是偷,。情。”季一粟坦坦荡荡说出两个羞耻的字,字字都拖长了音,声音充满了慵懒散漫的磁性, “别管他们。”

“你还好意思说,怎么能把客人晾着。”年渺气哼哼道, “赶紧回去。”

他话音未落,便听见外面响起了轻微的谈话声。

“都快到中午了,年渺怎么还没有动静啊?”这是水神焦急的声音, “现在那边是什么时辰?”

“还剩四个时辰,倒来得及。”青容回答她, “就是不知道衣服到底送来了没。新魔有来过么?还是让谁来的?”

年渺骤然间有了力气,艰难地爬起身,开始慌慌张张穿衣服,心虚得好像真的在偷。,情一样。

“没听到有人来。”寄余生道, “不过我刚问了狐狸,说越沧海也没动静,他跟小山在那边干瞪眼。这两个人不知道在搞什么,成亲的不急,操心的反而是看戏的。”

月神愉悦道: “是不是私奔去了?”

短暂的沉默之后,水神试图跟她解释: “他们这个,不需要私奔了……”

“我知道了。”寄余生的声音凉飕飕的, “怕是昨晚越沧海来送衣服,直接留下来洞房了,人估计都在里面呢。”他恨恨地咬牙, “恬不知耻的老东西。”

再这么等着总不是个事儿,水神试探问: “要不,我们,提醒他们一下?”

众人同意了,朝她投去鼓励的目光。

水神惊恐: “什么意思?我去叫么?”

其他三人不约而同齐齐点头。

年渺更加慌乱了,怎么都穿不好自己的婚服,事实上,他自从十八岁时离开碧海门之后,几乎每次换裙子,都是季一粟亲力而为,这些年更是没有自己动过手,都快忘了裙子怎么穿的了,忙乱了半天还是穿得七扭八扭的。

他一边整理自己一边绝望地催促依旧躺着的季一粟: “啊啊啊你怎么还不动!快点走不然就要被发现了!”

马上外面的人进来,看见两个衣衫不整慌慌张张的人,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发生过什么。

这一刻,他莫名有种通。女,干被抓的羞耻和刺激感,尤其昨晚上季一粟还强迫他喊姐夫。

外面静默下来,季一粟这才起身,熟练地替他把衣服穿好,又从身后拥住他,亲亲他的后颈: “渺渺,衣服会变的,要不要试试?”

外面依旧沉默着,年渺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 “怎么变?”

他知道衣服是寻深子打造,就一定会是一件法宝,只不过昨晚都在浪荡,穿上也没察觉出来有什么异样。

季一粟拉着他的手,摸向他腰间那颗硕大晶亮的红宝石: “往这里注入灵气。”

年渺刚刚试探着注入一丝灵气,就感受到整套喜服都活了起来,不紧不慢地吸收着他的灵气,等吸饱了,绽放出耀眼的红光,随即一身华美精致的大红喜服,在盛光中渐渐淡去,由灼烧褪成了清冷,最后定成一件简单的冰蓝色长衫,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做的,看起来密不透风,仿佛是一整块柔软的薄冰一口气制成,仔细看会发现,冰蓝中隐隐泛着微不可见的红。

年渺嗅到了若隐若现的血腥味,然而血腥味消失得太快,以至于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应该不是幻觉,因为这两套喜服,就是用他和季一粟的血染成。

一个冰寒,一个火热,竟然能够顺利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它会保护你。”季一粟低声告诉他, “穿上后,没有人能再伤害到你。”

“年渺,你在么?”万般纠结之后,水神小心翼翼的询问声和叩门声一同响起, “新魔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原来是防御性法宝,年渺的心里正泛着甜,还想问他别的用途,根本忘了外面还有人,被水神的声音吓了一大跳,抬眼看见季一粟已经穿好了衣服,一身夺目的火红,让他完全舍不得移开眼,但还是得催: “真的要走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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