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子炮灰攻/温柔受/攻第一视角/攻死/be/(2 / 2)
地下室里常年阴暗,狭窄的甬道光线昏沉,气味沉闷潮湿。
“余梓晨,别装死,你以为人人跟你一样是龌龊之辈吗,吃我的住我的,好意思给我摆脸色看,肮脏的辣鸡。”
“我...对不起...”
余梓晨眼神渐渐迷蒙,像低贱的奴隶一样屈服,头颅紧挨着地面。
两条格外纤细瘦弱的腿笔直垂下,搭在谢芯恒日夜锻炼肌肉线条优美的肩上。
唾液不受控制从嘴中倾泻而出,沾湿了脸颊与干凅的头发,然后继续往下流。
长期被锁链锁住的手脚已经僵滞,肌肉收缩,变形。根本无法灵活地转动,在加上谢芯恒压着,欲坠欲掉,疼得几乎昏厥,脸色惨白,浑身是汗。
余梓晨张着嘴,似乎无法闭合在将嘴唇里唾沫抿进喉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芯恒性子阴晴不定,来得快去又快,刚才还一副癫狂病态的样子,现下眼神的癫狂渐渐取而代之是余梓晨最熟悉的光芒,情欲。
变成索取无度的疯子。
谢芯恒熟练地岔开他的大腿。脚踩在瘦骨嶙峋大腿肉,微微向前倾,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曼妙的身姿,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流露诱惑。
进行最原始动物交合。
余梓晨:“......”
瘦的没什么肉的背被沙粒磨得生疼,两颗紫肿乳头?被镶饰乳圈,垂挂在瘦弱的胸膛上,方才被粗暴扯拽冒血珠。
因长久没能得到充足的休息,以及极度缺乏水分,使得他唇上干涩起皮,看得出体力透支得厉害。下意识舔起外唇。
谢芯恒每次发力踩着他大腿肉,阵阵剧烈的绞痛袭击,俊脸皱巴成一团,他险些发出痛呼声惊扰到谢芯恒兴致。
谢芯恒上头咬着他的???乳??肉。上面有着非常明显齿痕还有血珠。
导致谢芯恒看见血兴奋得都有点儿神经质。
“一身骚味。”谢芯恒柳腰扭得更频繁,浑圆饱满的屁股起起伏伏?,肉缝?间的小洞隐隐约约可见在吞咽大物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梓晨皱着眉头忍受下体异常爽痛的反呕感,“哼嗯...啊...”细细的闷哼声不小心从牙齿缝隙泄露。
在努力耕耘的某人倒不爽喘起粗气,“谁让你爽的,你个贱人。”
放过他可怜的双腿,赤足拿起一侧挂着的拍板,用纸巾细细擦干净。
余梓晨看着那拍板,知道它的威力,能把块好好的肉拍成肉泥。腐烂、切割、新肉长出滋味并不好受,反反复复长出新肉在折磨。痛心入骨,心胆俱裂都不足以形容。
布满了各种红紫色划痕的手腕开始发抖,眼泪一个没忍住,滑落了眼眶。
Alpha体质较好,只要不是较重的伤第二天能恢复如初。
余梓晨凝视着对方忿恨的眼睛,仿佛谢芯恒对他的喜欢一切都是梦幻般的存在。感觉胃部疼隐隐作痛,他已经三天未进食了,目光悠远。
没有人比谢芯恒心狠。
看着对方扬起手中拍板,像被人使了定身咒那般僵在原地,动弹不得,余梓晨眼底爬上一层痛苦。
十几次过后,手臂肉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部分。
少许血液溅射到谢芯恒病态的脸庞上,衬得略显变态狰狞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周的墙壁斑驳一片,廉价营养舱布满蜘蛛网,中间摆满了阴森森的刑具,四周甚至刑具工具有着残留已久大量的锈红色痕迹。
“疼吗?”谢芯恒眉眼一片冰凉。
“……”余梓晨已经说不出话了,若蚊蝇般的苟延残喘轻飘飘飘进谢芯恒耳中。
谢芯恒敛眸,入目朴素戒指环绕在他中指上,把戒指衬倒是分外雍贵。掩去了眼底不忍,藏着轻柔。
指腹抹去余梓晨脸上残血,顺着他颧骨向下,紧接毫不留情给了面前人一拳。
余梓晨被迫趴着,在被强行摁爬时,吃痛闷哼。
顾随即,谢芯恒一把狠抓住后脑发丝,强迫他后仰起脖子,猛地逼近,唇瓣贴在他的耳边,声音透着愠怒,“我妹妹该有多疼,她一人多害怕。余梓晨,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为什么!”低微而阴沉的声音里蕴含着无比僧恨和渴血的欲望。
余梓晨猛烈咳嗽,咳出来都是血沬:“咳咳咳,你打死我,放过我父亲,血还咳咳..”语气轻飘如浮云,不断渗血的干瘪手臂怪异抵在额头,低垂的眉眼中透着几分认命,无端地让人觉得压郁。
但那人的脸上已然铁青,血鸽的艳丽也压不住他眼里迸射出仇恨的火花。
谢芯恒单手抱起他,将人就这么禁锢在怀里,并不放开。
“呵,想轻松摆脱这一切,我告诉你余梓晨,想的没。我要你跪在祠堂九九八十一天抄写佛经,一天都不能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日日夜夜索取。
抱着余梓晨,玩那对乳圈,空出只手将余梓晨粗硕的肉棒垂下,对准小穴吞咽进去。
那刻,一股细微的电流,流经四肢百骸。
满足感从脚底瞬间升天冲破了天灵盖。
他喜欢填满感觉。给余梓晨囊丸下面给上锁个铁圈,可以一直保持充血饱满无比状态。
纤细的腰身不盈一握,在余梓晨胯上扭来扭去像条白蛇,看似娇弱的身躯却蕴藏着让人恐惧的力量。
秋波潋滟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目光落在对方过瘦的俊颜上,腰肢脱缰的小野马似续续起伏吸取男人精液,让人难以抗拒。
余梓晨眼睛闭着。
为什么不看我。
长长的睫毛遮盖住谢芯恒眼底浓墨般深沉情愫,偏执压抑,如浪涛翻涌。
男人清凉的体温渗透进他灼热的肌肤,同时缓解了一阵阵钻心的快感,无法言喻的滋味一波波涌上心头,谢芯恒最后还是没能忍住,无法克制地红了眼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开眼睛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
手掌猛地拍在余梓晨脸颊上,眼神含雾佯装凶恶十杀瞪着他。眉眼天生带着煞气。
余梓晨只好听他的,乖乖掀开眸子。
谢芯恒眸中水光潋滟,氤氲着三千春水,勾魂夺魄,应当令人食欲大开,垂涎欲滴才是,可余梓晨却没胃口。
血液顺着肌肤落入他的眼睛里,又化作血泪划过清晰的下颌线,嗓子火烧般疼痛,止不住的一阵剧烈咳嗽,咳的他胸壁的挫伤一阵钻心钝痛。那是种如鲠在喉,心口绞痛,窒息感重重压来的感觉又来了。
难受想干脆死掉。
柔和的壁灯黄光下。
还真是惨不忍睹,全身没块好的,胸壁一片淤青发紫伤口,咳嗽牵动一下,胸壁处就会钝痛无比。
余梓晨手指绷紧泛白,却连虚弱的喘息都不被允许,腿被拉得很开,但谢芯恒仍嫌不够看,抓住两片臀肉用力一掰,畸足被扯得不成样子。
双腿软软地垂下,血水顺着他的裤腿,一滴一滴地往下坠,剧烈的疼痛在身体里炸开,抽搐过后便是一下一下的颤抖。
谢芯恒心跟铁塔似的,压根撼动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梓晨一时头昏眼花。
他在怎么是Alpha,恢复功能再怎么强,耐不住天天添新伤,用的营养液还是最劣质。
如今底子差是事实。
性器传来酥麻感,让他浑身似有电流流过,气若游丝凝视着谢芯恒,泪水划过眼角。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回荡个不停,谢芯恒埋在余梓晨的颈窝里,对着Alpha白嫩的颈肉又舔又咬。
速度也由慢变快,力道也越发地凶狠,每一次抽离只剩一小截,然后狠狠地全根没入,快速而激烈撞击胯部。
迷乱中。
谢芯恒扭着腰,肉棒在甬道内搅了搅,顶到那点突起时,呜咽骤然狂喷大量热液,软成了一汪春水。
余梓晨蜷缩了一整夜的身体僵硬滞涩,根本经不起如此剧烈的动作,身体一个踉跄,剧痛急促地颤了一下,他忍着疼,五指痉挛,酸软无力。
窒息直席大脑,这一瞬间,熟悉的致命触觉让他脸上一贯苍白的面容上,沾染上绯红,无法忘却奇妙快感毫无预警地汹涌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时间扑面蚀骨毒药一样渗入骨髓,笼罩四肢百骸而来,丝丝缕缕侵入他的生命和血液,融为一体。血色一点点褪去,恐惧地张了张嘴,下意识地想求救,又想到什么,轻轻合目,这下连视线都是模糊的,整个大脑都是空白,人也麻木。
无药可救。
这四个字像是他告诉自己。
谢芯恒两条腿微微发颤。一时竟有些受不住似的,表情忍不住阴沉了三分,颇为嫌弃还在纱布上其他还算干净的位置蹭干净手上血迹。
极为强势将自己的气息渡满余梓晨口中每一个角落。
满血液的地板上,余梓晨染上了落日似的黛红,发丝凌乱盖住了些许脸颊,却遮不住那半张脸的红。
鲜红的五指,可见掌掴者用力之大。
谢芯恒看着这一幕,整颗心仿佛被刀刺了一般的痛楚,
触电般甩开余梓晨,哪知情急之下使出力道太大。
余梓晨无比狼狈地摔倒在地上,手臂就像有几把刀使劲地剜着骨头,一阵阵尖锐的疼痛,却硬是咬着唇不敢吭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谢芯恒零距离地看着,安静垂落两侧的细软手臂,它已经成了类似肉团的红肉,单单挂在上面。清晰地看到白皙的肤肉上一大片红肿泛青发紫的伤。
谢芯恒淬寒潭的眸光正对上余梓晨麻木怯生生的瞳仁,眼神沉寂无光,整个人看上去死气沉沉的,没一点生气。
濒死的猫儿一般虚弱。涔涔,眼底有着褪不去的惊惶和不安。
谢芯恒纤长密集的睫毛扇动了两下。
强烈血腥味充斥整个鼻腔,无不提醒着他方才的杀戮。
不知哪个神经抽筋。
“余梓晨,我们还有未来吗?”
谢芯恒的声音带着些微不一样的沙哑。
他的眸光,带着迷茫。
余梓晨听到他的童言,也同时迷茫,他看着眼前的男人,久久未言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未来?
别说恢复往日那副跋扈的公子模样,只怕稍稍再说一句重话,余梓晨都无法承受。
脆弱敏感到了不堪一击的地步。
语言就像一柄锋利的刀,生生刺进了心脏,鲜血淋漓,疼得窒息。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安静得近乎死寂。
最后。
余梓晨望着他落荒而跑的背影,眸子平平淡淡,心里一圈圈的涟漪都没有。
谢芯恒,在你用伤害我的方式来强行压下你那些暴戾,把我们视若珍宝的礼物踩在脚上,把赤身裸体的我被扔进喧嚣的人群中,所有不堪一面都暴露在阳光之下。路人对我的指指点点,他们眼神鄙夷,面露嫌弃。
在你打击我父母,将我不堪照片寄给他们,美好回忆掐了个粉碎,我们早没有未来可言,仅存的希望亲手也是你画上句号,身为罪魁祸首的你。
我不恨你,我也不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希望你能放过我,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
两名佣人进来,低着头各干各的事,面对此场景,心头骇然,连呼吸声都极力小声。
宽敞昏暗的地下室安静得犹如死寂。
最后干完手中的事,两名佣人合力把余梓晨抬回营养舱,大气不敢乱喘。
放进去就不关她们的事了。
生怕沾上晦气,名叫小丽的佣人拍拍手,一个箭步头也不回说道:“剩下的你来收拾。”
“好。”
还有点良心的小美刚来不久,也好拿捏,眼下没人。在犹豫要不要给他添支营养液。毕竟庄园的主人在他没躺下多久,就拽他出来,撒了一地营养液。
但也知道庄园规矩,可男人太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其他佣人表情对他算不上友善,就能看出。
小美想想还是算了,不要惹祸上身。
弯腰拉上仓门准备合上。
营养舱不是高级货,没有自动关闭动能。
昏迷中男人警惕醒来,瞪着大眼。
像是濒临绝望的小兽,以冷漠的眼神审视这个世界,凉飕飕地渗人。
呵呵...吓死个人。
小美手脚僵硬拿支营养液,平稳扭开,倒完,面无表情合仓。
就只一次。他太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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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视角开墨白折攻祁温州受
秋天的气温总是格外的炙热,又闷又晒,晚上也散发股浓郁的热风,四处环绕京城最繁华靡乱地段。
“阿州,怎么回事,坐在角落发呆、还闷闷不乐的样子,有什么烦事?兄弟帮解决,嘿嘿。”
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微醺感,黄峋左环右抱着妹子,步伐摇摇晃晃,显然喝醉酒,脸颊还印着鲜红的大唇印,走到男人跟前。
祁温州双腿交叠着气场骇人,默默地瞥了眼他,没说什么。
旁边盯了男人好久的妹子适当递过烟。
男人接过,一口喝完眼前掺杂着高浓度的酒,把烟夹在薄唇中央。
喝得过急,酒从嘴角流淌过峰顶的喉结。
不得不说,真欲。
妹子咽了咽口水。
酒精麻痹神经,醉生梦死不过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收回视线,上前为男人点烟,她可没勇力去舔男人红润的唇,她爱钱也惜命。
黄峋弃掉身边的妹子,手搭在祁温州肩上:“你说说,兄弟我约了几次啦?好不容易把你约出来你还摆个臭脸,忘不掉你那个小情人?”
祁温州被戳中心事,眯着眼似笑非笑盯着黄峋,并未开口。
“……”
“错了哥,我自个扇嘴。”
黄峋说完重重扇自个巴掌。
黄峋这个人大大咧咧,又是重情义,丝毫不说什么丢面子。
祁温州收回视线起身。
“有事先走,你们慢慢玩,帐算我的。”
“喂喂喂,这么快走啊?”
黄峋肿着大胖脸追在后面喊道。
祁温州只留给黄岣款款而行的背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唉。”
黄峋对兄弟操碎了心,看透不说透。
京城的秋天很热,热风吹拂脸颊,仿佛那人还在耳垂边喃喃亲吻。
祁温州脚步顿住,掉头往某个方向走。
绚丽而潋滟的霓虹灯光汇成一道长河,在夜色下泛着幽光,他的身影被拉的很长。
逃离繁华地带来到充满人间烟火小吃街,行色匆匆的人群与孤寂的他形成鲜明对比。
他像是喝醉了,慢悠悠边走边看,眼尾霞红,本是斯文的俊脸无暇添几分媚意,路人几次三番回头偷看。
眼前的人脚步一顿,停在街角的咖啡馆。
这家咖啡馆开了40多年,家具装修都是欧美复古风,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也是墨白折最喜欢的地方……
祁温州安静地坐在角落,搅拌手中的咖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枯瘦的手伸出,紧紧环住祁温州的腰,脊背细颤,泣不成声:“祁温州,这里好黑,我好害怕,好疼…真的好疼…”
重复动作的男人蓦然松开勺子,掉落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男人闻言眼眶立即红涩,激动得直发抖。
“墨……”突然想到什么,话堵在嗓子眼儿,硬生生憋住。
似乎因为他的到来,廊内冒儿氤氲雾气,带丝丝凉意。
“祁温州,看看我,我好疼,你救救我,好不好?”逝去的墨白折像一条不容挣脱的锁链,一点点收紧祁温州呼吸管。
他所呼出的气顺着祁温州耳廓轻轻擦过。
冷,祁温州在这一刻感受到墨白折已经死了。
让人无法忽视的冰度透过布料传来。
两人僵持很久,没人应他。
死去的墨白折像活着时候耐心不足,声音逐渐变得尖锐,嘶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为什么不来救我,为什么为什么,我死了你很得意吗,你以为能跟你的绿茶叼毛一起双飞吗?祁温州我告诉你,我会纠缠到你死,永远都忘不了我!祁温州祁温州……”
祁温州听着这些话,觉得胸口越来越闷,直到透不过气,就像又一柄重锤毫不留情一下下击打。
尽管如此疼痛,他却丝毫不显任何痛苦,逼着白己坐在原地,看着眼前的玻璃。什么都没看见,又似乎看见什么,一动也不动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墨白折歇斯底里得不到男人的回应,跟疯子一般捶打男人削瘦的后背。
他没发现男人瘦了,短短半年连件定制的衣服都撑不起。
最后自己闹累了,整个身体如胶水般贴在男人脊椎,柔顺磨蹭几下,动作自然。
祁温州四肢百骸无一不冷,贪恋许久未见的怀抱。
“祁温州,我讨厌他,也讨厌锋利的东西。”
你当然讨厌他,你也讨厌我,讨厌锋利的东西,无非身体受不住控制拿刀割腕。祁温州默默着想。
“你总是和我吵架,甩门就走,根本不管灰头土脸的我!”
祁温州眼睫颤抖了下,高智商的大脑断机,是谁把刀架在脖子上逼人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温州面上露出罕见的颓废与愤懑,不容他多想。
半夜12点钟声准时敲响,沉重又压抑的钟响声。
“阿州,我要走了。”
伏在脖颈的人抬头,跟往常一样调皮在他敏感耳垂边吐气。
“好”
祁温州缓缓闭上眼睛。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后悔刚刚的决定。
等再睁眼时,双眼布满了血丝。
服务员在收桌,同时有对情侣进门,她直起身,提醒道:“亲爱的小姐先生,我们已经打烊了,不好意思。”
这家咖啡馆有个稳定的规定,12点过后必须打烊关店,不在迎客。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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