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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七亲着她的脸笑出了声,“你这个傻子又被谁给诓了,贺容不过是不愿做了驸马再不出仕,什么你情我爱。若是驸马能为官,他贺容巴不得娶十个公主罢。”
他又说:“你爹的事你可是忘了。”
贺元神色刹那清明起来,这般缘由,贺珍哪敢说出口。
她有些不服,“你别看我爹那样,我爹心里肯定是有着我娘的。”
不然为何要与贺家疏远。
“你说的对。”阮七敷衍道。
他盯着她的唇,又是哀求又是哄道:“让我亲亲,你总不让我亲,这好些日子没见,你得依我。”
贺元斜瞥他一眼,烦极了他般,点了点头。
阮七自是扑来,在那唇辗转不已,又往里探去。
亲得贺元气喘不已。
阮七就要解了她衣裳,贺元却阻他,她瞪他一眼,“你快些允了我贺容的事。”
阮七仔细看她几番,不满道:“你学坏了,还得和我光明正大讲起条件。”
不过是白氏所言,她既说她是那般女子,她何不就做个彻底。
阮七凑她耳边嘀咕,“你不晓得,你那二叔烦透了,我正想让他吃个教训。既你求我,那总得不能这般简单,就这般,我可吃了亏。”
贺家明明早垂垂老矣,贺英却不晓得教训,竟反起他扶持寒门之意。那贺容,也是蠢材,敢和书院的世家子一起搅和煽动。
可偏得怀里的娇娇尤物也姓了贺。
贺元皱了眉,“那你要如何。”
阮七立时扯了斗篷过来要与她披上,拉着她往外去,连轿也不坐,一路嬉笑打闹。
那日纷争仿佛又给忘了。
阮七不顾周遭宫人行色,他拉着她就去了。
那座假山。
“得在这处。”
贺元眼神迷茫,见这荒芜假山,跺起脚,“你疯了,这要冷死人。”
她半点也不记得。
阮七拉着她往里进,他对她耳垂吹气:“我让人给埋了暖玉,冷倒不是冷。”
贺元震惊看着他,“你是早想在此。”
她被推倒在假山里,立时就哭叫起来,“疼,我不要在这。”里面再多装改,却也是冷硬,抵得贺元生疼。
阮七狗一般抱着她蹭,“就要在这,你进了就不许跑。”
他又说:“你是忘了,八年前中秋,你吃了醉,就在此,你引诱了我。”
一提八年前的中秋,贺元脸色惨白。她模模糊糊记得她那时是喝了许多。
“你瞎说,那时你才多大。”
阮七腻着她,“十三岁,我偷偷跑出冷宫,遇着你,表姐你多坏,老是记不得。”
贺元不想听,她求道:“会有人来,别在这。”
阮七解着她的衣裳,“没人来,你信我。”
到底未全解,怕她冷得又哭起来。
阮七亲来蹭去,往了下,“我可是特意让奇工巧匠打造了此,可表姐太娇气。”
贺元阻止不了,只得拍他,连声娇骂。
最终,还是被得逞。
两人正兴起,突地传来声响,惊得贺元险些哭出来,阮七捂着她的嘴。
外边的声音从远处飘来。
“怎么,你不信?前几日圣上进了我的殿,亲口说的。”
这声响越发分明,是许贵妃。
贺元一口死命咬下阮七的手,阮七立即松开,他哑着嗓发誓,“只是进了殿,我没碰她。”
“圣上说,你这是怎么起的心思,怎会让她进了后宫,这般不伦不类。”
贺元脸上哪还有方才的意乱情迷。
另一人娇笑起,“妹妹就晓得,圣上是心里有姐姐的,那外边的人不过是尝尝新鲜。怕是那郡主不要脸皮,引了咱们圣上。”
那脚步声却往了远处去。
贺元拼力推着阮七,她脸色不堪,惨白渗着红,却是羞恼。
阮七还要拼命搂着她,他不停道:“这些嚼舌根的,你也信。”
他按着她亲,“表姐,你信我啊。”
信任,贺元信过阮三,也信过王良,如今阮七让她信他。
贺元笑了,她搂住阮七的脖颈,娇柔道:“我是想起了,就是那日我与阮三好的。”
阮七刹那收了哀求,他面无表情,往下却加大了力。
贺元不嫌疼,她笑得不停:“你猜,是你好用还是阮三,或是王良。”
阮七立时一口咬着她的脖颈,又死命弄她。
脖颈咬出了血,身下也撕裂开。
贺元真疼,她还要笑,“阮七,我可不敢信人。”
作者有话说:
真不是故意断更,卡文了,找基友理清了剧情熬夜赶的嘤嘤。
对不起等更的小天使。
明天开始日更,每晚11点半吧?希望不要打自己脸。
崔眉扔了1个地雷
读者“月亮弯弯绕”
读者“萌二”
比心小天使的地雷和营养液\ufeff
第49章 49、你打我
殿内空荡荡的。
刘安已经跪了好会儿, 膝盖发疼得厉害。
他今年不过三十来岁,一身的陈年老病。
外殿也不晓得是哪个太监当值,门没扣紧, 一溜儿的寒风刮来,刺得腿痛。
他漫不经心敲了敲腿。
阮七在内殿。
贺元是抱着回来, 她一身娇肉,那般折腾, 没两下就哭着晕了过去。
女医小心翼翼又将昏睡中的贺元诊治了一遍, 近日掀起后宫拨乱的妖妇安然躺在那,到今日她才明白这样的尤物哪里是能放得下手的。
她看着榻边面色阴沉的帝王,低声道:“郡主娇弱,身上的伤怕要好好养上时日。”
那处撕裂得厉害,更别说一身的青紫, 她在后宫还是头一次见此。
女官不禁对受宠两字惊疑。
阮七的眼没离开贺元, 那双和贺元相似的眸子里满是是他留下的伤痕以及开始结痂的脖颈,他修长的玉指轻微扫着那处疤痕, 他轻道:“若是这儿得留下痕迹。”
女官急道:“医属的药半点痕迹也不会留。”
她慌慌张张,因此错过阮七脸上一扫而过的遗憾, 他叹口气, “也罢,若真是如此, 定又要闹上一场。”
可惜没了被打记号的贺元。
贺元的眼紧紧闭着,唇微喃着什么。
阮七附耳去, 那张貌若好女的脸上刹那流露出狠厉,“你听见了吗。”
他突然看向女官, 女官“扑通”跪下, 抖声道:“臣并未。”
贺元的唇才被他亲得红肿, 色泽要人命。
此刻这张诱人的唇,却一下一下唤着。
“王良。”
阮七僵着脸色,他都觉得好笑。
“那臣给郡主上药。”女官颤巍道。
阮七伸出手,“朕来。”
女官递过药瓶,面色迟疑许久,最终羞红着脸道:“郡主这些时日怕是不宜房事。”
阮七点了点头。
女官这才退下,她从内殿走出时,一眼就看见把持宫务、连许贵妃都要好生讨好的大太监刘安直直跪在殿内。
刘安抬眸看来,女官浑身一抖忙疾步走出。
阮七一手拿着药瓶,一手却从伤疤处缓缓张开抓住贺元整个修长的脖颈。
他往里轻轻一收。
“真想,掐死你。”
阮七起身,走了出去。
刘安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腿,听见内里有脚步声响来,他忙收回了手,被走到面前的阮七尽收眼里。
“瞧你这作态。”
阮七立在那,手中把玩着药瓶,姣好眉眼间神色半似未动。
“奴才,奴才知错了。”刘安连声道。
那双绣着龙纹的靴子走近刘安眼下,刘安后悔极了似的半抬起头,看他的主子。
阮七生得好,瑞德帝与冷宫刘氏的好尽挑了去,就说如今那出尽好模样的贺氏,在刘安眼中也是不如阮七半分。
“你自小跟着母后,也是把朕带大。”阮七面无表情道。
刘安这番,无非是又不动声色摆出了冷宫吃得那些苦头。
这一声母后听得刘安几分迷惘,可惜刘氏生前未等到一句,她若是能听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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