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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少夫人说孩子到了启蒙的年纪,便想着教他数数,手边没有合适的东西,南宫静瑶便拿了一斛珍珠出来。

只因为珍珠颗颗圆润饱满,没有棱角,不会划伤孩子的手。

后来见季鸿玩的高兴,便让他带回将军府。

至于那珊瑚树和夜明珠,纯粹是因为孩子聪明上进,出色的完成了课业,是她给孩子的奖赏。

季鸿已是懂事的年纪,同他好好的说,他心里明白得很。

南宫静瑶素来不愿和季长风起什么争执,但不代表她可以接受这样的指控,“你是觉得,我将那珊瑚树和夜明珠给了鸿儿,就如当年给他珍珠一样?”

“臣不敢。”季长风的声音很冷静,“只是觉得那些礼物对于一个孩子而言太过于贵重。”

长此以往,对季鸿绝不是什么好事,“臣并未责怪公主,臣知公主爱护鸿儿,心中甚是感激…”

季长风之后又说了些什么,南宫静瑶也没有仔细的听,她只觉得心里一抽一抽的难受。

他认定自己给季鸿的那些礼物,是出于赏赐。

他似乎从未好好的去想过,她为什么要给季鸿那些。

其中的区别,季长风从未认真的去了解过,甚至都没有问过缘由。

但凡他来问一句,南宫静瑶都不会这般的难受。

可南宫静瑶却没有任何要解释的意思,她的心里难受极了,许久之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有些乏了,想要歇息,夫君自便吧。”

季长风今日过来,自然是想和南宫静瑶把话说清楚,尚不能接受这般的结局,“公主…臣…”

南宫静瑶只觉得这会儿连头都开始痛了,她心中乱的一塌糊涂,根本就不想再去体谅季长风,“便是要本宫给你个解释,还不能给本宫些时间吗?难道就非要这么迫不及待?”

季长风轻道不敢,再没有多言什么,躬身告退。

南宫静瑶原本极好的心情也在这个时候遭到了破坏,她的心中充斥着满满的无力感。

她难过季长风这般不分青红皂白的找她问责。

更痛苦的事她清楚的意识到,季长风从来不了解自己,但凡他对她有一丝一毫的了解,都问不出这样的话。

在季长风走了之后,南宫静瑶命春梅将卧房的门关上,春梅一句劝说的话都没曾说出口,便听见公主哽咽的声音传出来,“你出去吧,本宫要休息。”

而后春梅就眼睁睁的看着公主将自己整个儿蒙在被子里,缩成小小的一团,那模样看着可怜极了。

春梅细心的守在门外没让任何人靠近。

而另一边,季鸿还在兴奋的和父母说池塘里的泥鳅多么的肥美,献宝似得将背篓拿过来。

少夫人瞧着季鸿那满身的泥巴就恨不得将孩子结结实实的揍一顿,倒是季阳平,还有心思去瞧一瞧那背篓里的泥鳅。

别说,还真挺肥美,“托鸿儿的福,晚上可以加餐了。”

季阳平的话音刚落,就被妻子给瞪了一眼,逼得季将军硬生生的改口,“但,鸿儿也实在太过淘气,以后不可以了啊。”

说起这些季阳平便想到了今日的事,郑重其事的问儿子,“你要胡闹就胡闹,怎么将公主也给带上了?你知不知道,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就连你祖母都得受到牵连。”

季阳平的心中很是担忧,告诫儿子日后不能这么淘气。

季鸿这个年纪,已经能听得懂好赖话,听见父亲这般说心里不乐意极了,“怎么就不能和婶婶一起了?”

“你们都不陪我玩,只有婶婶陪我玩。”季鸿气呼呼的说道。

季阳平听见这话都有些懵了,求助的看着妻子,少夫人平素是一直站在丈夫这边的,但这话她实在是不想帮腔。

而且今日这事,当真不是什么大事。

“公主她有分寸,夫君就不要杞人忧天。”少夫人淡淡的开口,让季阳平莫要多事。

也告诉他这些话不要在公主的面前提及,免得寒了人家的心。

季阳平听到这里,只觉得莫名其妙,“夫人说的哪里话?我和公主,先不论君臣有别,就是退一万步说,那也是男女有别,我能和公主说什么?”

少夫人一想也的确是这么回事,遂而放下心来。

继续收拾身边的小皮猴。

少夫人本以为和季阳平把话说清楚之后便不会再生事端,可到晚膳时候,见南宫静瑶迟迟未曾出现,夏荷过来告诉他们公主身子不适的时候。

少夫人才知道,原是季长风,先一步去杞人忧天了。

第19章

原本一众人都在等南宫静瑶用晚膳,可左等右等,却只等来了夏荷。

听说是公主身子不适,少夫人明显着急起来,“怎么好端端的会身子不适?难道是因为今儿个受了凉?公主可还好?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

少夫人关切的声音响起,说话间就要去看看南宫静瑶。

季鸿的态度和他母亲是一样的,着急的看向夏荷,“婶婶怎么样?我能去看看婶婶吗?”

夏荷看着面前忧心忡忡的母子俩,心中总算还有一些安慰,轻声解释道,“劳少夫人挂心,公主她没有大碍,不用请大夫的。”

“那晚膳可要送去房里?”少夫人见状多问了一句。

但夏荷却摇了摇头,说公主这会没什么胃口,就不麻烦了。

“劳烦少夫人吩咐一句,在厨房留些食材就好,若公主晚些时候有胃口,奴婢会去准备的。”

夏荷将这事儿找了个由头推脱过去,也不是她们想要特立独行,而是实在没法子,要知道她其实连公主的面都没有见着。

公主的情况,统统都是春梅转述的。

若送晚膳过去,岂不是要瞒不住,若是弄的人仰马翻,公主只怕会不悦。

“还请夏荷姑娘好好照顾公主。”

夏荷忙道不敢,少夫人又问了几句话,夏荷一一作答,几句话的功夫,少夫人知晓南宫静瑶呜呜,稍稍的放心了一些,最终打消了去探望的念头。

倒是季鸿,根本不知道大人之间在打什么哑谜。

他虽担心却并未吵吵嚷嚷的,安静的跟在母亲的身边,只是那双眼睛一直盯着夏荷。

夏荷自然也发现了,对着季鸿轻声说道,“小少爷不用担心,公主并无大碍。”

季鸿整张小脸都苦苦的,眉头皱的老高,想问什么又不知道怎么问,但最终什么话都没说。

只是规规矩矩的行礼,让夏荷代为问安,“请婶婶保重身子。”

夏荷福了福身,后退了几步离去。

待夏荷离开之后,堂屋中一片寂静,鸦雀无声。

少夫人让人传膳,可菜上来之后,却没什么人动筷子。

明明方才等待的时候大家伙儿都饥肠辘辘,但这会儿好像在场的人都没有太多的胃口。

草草的用过晚膳之后,就各自离去。

季长风知道南宫静瑶此时不想见到自己,并未打算去卧房,径直去了书房。

只不过今晚注定不太平静,他拿出一本书想要看,却连扉页都没有翻开。

另一边,少夫人安抚了季鸿之后,便让孩子自己在房中看书,接着将丈夫叫到了一边,“夫君,你去找二弟问问,傍晚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何事。”

少夫人有些沉不住气,她总觉得今日这事透露着古怪,晚膳时候小叔的模样也有些怪。

但季将军对晚上那诡异的气氛一无所察,听见妻子这般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发生了何事?你有事要问长风?直接去问不就好了。”

少夫人听见这话没好气的瞪了季阳平一眼。

她是嫂嫂,和小叔子单独在一处说话,像什么样子?

惹得季阳平好生委屈,“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

季阳平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让小厮去将长风找过来。

而在书房中的季长风,好不容易翻开了一页书,谁知还没看两行字,外头就传来动静。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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