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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腔回响着心跳每一下的跳动声。
发出闷闷的沉重的声音。
每一下都在回应着辛晚。
他同样非常非常非常喜欢她。
烛火同样将他的眉眼照成温暖的颜色,好像还有些绯红的模样。
辛晚看到他嘴唇翕动,凑近去听他说了什么。
徐时瓒的耳尖红得好像要滴血,眼睫眨得频率前所未有得快。
这次是真的,不是装可怜。
他声音低低的,跟着复述了一遍:“烧退了。”
*
徐时瓒动作忽轻忽重,眨眼就在在她肩膀上留下一行齿印,泛起淡淡的粉色。
辛晚吸了口气,同样紧张,咽口水,手掌捧着他的脸,看徐时瓒瘦削漂亮的脸被挤出另一副表情,她一脸震惊:“你下午找既袆学这个?!”
徐时瓒飞快眨眼,蹙起眉,一只手的指尖沿着掌根与脸的间隙钻进去,与她扣在一起。
他满意地看着自己和对方贴近的巴掌——密不可分。徐时瓒早就想像这样,在她明晃晃的地方咬上一口,做上标记,把她划进自己的领地里。
“不是,”他红着耳朵去蹭她的脸,“•…••你别问了。”
魔域很冷,辛晚里面穿了棉质的里衣,摩擦在皮肤上不算难受,透过被掀起的衣摆,裸露皮肤下,她感受到徐时瓒的手指。常年练剑上面有一点茧,摩擦滑嫩皮肤时仿佛过了电。
徐时瓒的手绕到她后背,环住她整个身子听见她不稳的喘息声。
下一秒,头发被人拽了一下。
有些痛,但是快感更密密麻麻地涌上来。
徐时瓒心虚地不看人,呼吸也压得低,怕辛晚听了紧张。他向她索吻,被人密密麻麻地亲了全脸。
他眼睛雾蒙蒙的,蹙着眉低低地喘息,明明也不好受,却还伸出手去安抚辛晚。
辛晚后背□□,魔域严寒,她碰到床褥却觉得烫得不行,想缩又被徐时瓒拽一下脚踝拉过来。
他亲昵地蹭蹭人鼻尖,低声哄着。
长得漂亮的人做这种事很有优势。
徐时瓒的脸绯红一片,眼睑下的小痣,漂亮锋利的眉眼——总之每一寸五官都让情.欲的氛围不断攀升。
辛晚被他的话说得脑子晕乎乎,结果下一瞬腿心一酸。
她呜咽了下,忍不住要咬下唇,又被徐时瓒递上来的手腕挡住。
他示意她咬她。俯下身时耳坠靠在辛晚脸颊。
冰冰凉凉的。
徐时瓒给她顺着头发,亲昵地将吻从从她的眉眼落到锁骨。宝贝又虔诚,像对待神祇——倘若忽略掉以下犯上的动作的话。
辛晚抵着他的肩膀的手臂发颤,说不清楚到底是拒绝还是什么,松了又紧,最后没办法地往人怀里缩。
情.欲好像往两人之间的缝隙钻,最后露出一点粘稠。
徐时瓒身上的鸢尾把她包裹得严严实实。
木质调混入了一点鸢尾香。
在两个人的低低的喘息声中一同将房间的气息带的暧昧粘稠。
第74章 束发
辛晚中途迷迷瞪瞪醒来了一下, 是徐时瓒给人擦拭身子。
他头发全散了下来,想乌黑的绸缎,十分顺滑的模样, 和他整个人的气质相差甚远。
散下来的头发衬得徐时瓒神色别样温柔,他垂着眸, 一下下亲吻人的手指。
唇齿亲昵。让辛晚不免想到不久前他也这样亲过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忽然就有些不自在, 艰难地伸着手指压了一下人的脸。
徐时瓒这才发现她迷迷瞪瞪地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已经醒了, 凑上去亲亲人的鼻尖:“再睡一会。”
辛晚当然还要再睡一会,折腾了这么久, 手脚都酸软不已, 让她梦回刚入门时被师父按着练剑的日子。
然而眼下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她艰难地动弹了下手指, 伸手攥住徐时瓒的发丝。
徐时瓒一怔, 顺从地低下头,靠近她。
辛晚把他的头发绕啊绕,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声音小小声:
“只是可怜的话不会和你做这些的。”她撑起一点身子, 贴贴人的唇:“我真的喜欢你,嗯?”
辛晚太困了,所有动作都是下意识的温存,亲亲了人之后就困得打哈欠, 脑袋歪进枕头里睡了。
也不确定徐时瓒到底听到没。
徐时瓒听到了。
他怔忪片刻, 好像得到一块糖的小孩, 担心它化掉,甚至不敢捧在手心,只能找了很多地方, 可都无处安放。
因为是第一次得到全无保留的爱意、得到抵死纠缠的亲近,所以更弥足珍贵, 小心翼翼地收好,担心别人看不到,又担心别人觊觎。
最后,他只是对待什么珍宝似的,凑过去亲亲人的鼻子,怕把人吵醒了,只好动作很轻地让人窝进自己的怀里。
徐时瓒回答她,尽管她现在听不到:“我也很爱你。”
*
可能是中途醒来过一次,也有可能是做了个不太美妙的梦,辛晚第二天醒得早。
梦里,辛晚意外掉进一片湖泽,挣扎几番无果,好不容易看到有块突出的石头,可以着手,慌慌忙忙想要伸手去够,没想到手却被密密麻麻的海草束缚。
怎么也绕不开,叫她越来越烦,下一秒,身子被拖进湖泽,湖水冰冰凉凉的,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辛晚惊醒。
发现惹人烦的、缠绕自己的、恼人的海草原来是徐时瓒的一缕头发。
几乎是她刚一动,徐时瓒就有了反应,他低下头,朝她投过目光。
辛晚理不直气也壮:“你的头发,把我手指绕住了。”
因为在梦里的感受十分真切,叫辛晚和“海草”斗争得十分认真,这下子手指是真的和头发缠得死死的,密不可分。
她跟着揪几下,担心把徐时瓒弄痛,始终不敢用大力。
徐时瓒静静地垂眸,看她解了一会伸出手,化了道剑意,将那缕头发截断。
辛晚瞳孔放大,心疼地看着那缕漂亮的头发。
徐时瓒不觉得心疼,他屈着手指,耐心地给人解开绕在手上的头发。
出于某些叫人面红耳赤的记忆,辛晚只扫了一眼他的手指就匆匆移开视线,她攥着底下的床垫。望着徐时瓒的眼。
一下,两下,三四……
徐时瓒眨眼频率越来越高,手指忽然打滑似的,好几下也没能将结拆开。
猝不及防的,眼皮覆上一片温热。
辛晚眨几下眼,听到徐时瓒清润的、掺着一点无奈的语气:“师姐别这么看着我。”
“我没有看你。”辛晚摇头晃脑。
被人掰着头,然后,徐时瓒好像隔着手背,轻轻地亲吻了下她的眼睛。
因为鸢尾花的味道一下子浓烈起来。
但是又因为这一下的反应和动作实在太快,让辛晚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错觉。
“……看眼睛也不行。”
徐师弟硬声硬气地开口。
果然,没了辛晚的注视,徐时瓒很快地就解开那几缕绕得死死的头发。
他伸手,将头发全拢在手里,打算扔掉,又被辛晚急急喊住:“嗳,我送你的荷包呢,还在么?”
徐时瓒缓慢地点了下头,又问她怎么了。
辛晚不告诉他,从他手里拿回头发,摊开一只手,示意将荷包给她。
徐时瓒于是找了出来。
荷包被他严严实实地收进芥子袋里,芥子袋这东西,是修仙人的宝贝,只能由芥子袋的主人才能开,除非人死。
辛晚叹为观止,不解:“你知道荷包什么用的么?它是挂身上的,不用大包套小包的。”
绣得歪歪扭扭还有些丑的荷包到了辛晚手里,连它的主人都有些嫌弃。
辛晚最后下结论,她点几下头:“荷包都不知道怎么用,徐时瓒,你好笨啊。”
知道怎么用的笨蛋徐时瓒没有辩驳,看着人一下一下地点头,没忍住,凑过去亲。
辛晚推了一下。
他又用一双雾蒙蒙的眼看过来,像淋雨的小狗,但因为得到了足够的爱,说话比平日更像撒娇了:“不可以亲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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