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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怎么办?”陆晚菀叹了声气。
然后她眼珠子一转,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又凑得离谢衡更近些,呼吸都落到了他的脸颊上。
她问道:“那你让我进你的识海里去行不行?你教教我怎么进。”
谢衡没出声。
“我要怎么做,”陆晚菀催促道:“你教教我呀。”
谢衡依旧没说话,但是他伸手按住了陆晚菀的颈侧,轻轻摩挲了下,然后缓缓闭上了眼。
陆晚菀见状,也忙跟着闭上了眼。
下一刻,她便感觉到她的灵识被一股力量拽住了,一瞬间,那股力量便仿佛化作了无数的触手,将她的灵识牢牢按住了。
陆晚菀本能地往后退了退,可她非但没能退开,反而被按得更死了。
一股庞大且汹涌的力量一点点涌入,渐渐充盈了她的识海。
陆晚菀头皮发麻,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好像被那股力量给打开侵入了似的。
她轻轻地吐着气,不自觉地攀紧了谢衡的衣襟。
而谢衡的灵识在完全进入她识海的瞬间,突然变得狂暴了起来,它好似化作了化作高高的海浪,以一种难以遏制的汹涌姿态,将她携裹在他里面。
这般亲密的交融,也让方才还保有一丝理智的谢衡彻底失了控。
他喉间滚动着轻哼,搁在她颈侧得手掌稍一用力,将她压得更近。
然后他低头吻住了她,舌尖肆无忌惮地撬开她的唇齿。就像此时他的灵识在她识海中那般,用着近乎吞噬般的强悍力量攀咬住她。
身上累赘的繁琐衣袍就在他的弹指间自动剥离,其上绘制着的银丝擦过陆晚菀的皮肤,带起些微疼痛。
他丝毫未觉,只是狠狠地、横蛮地、毫不留情地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更遑论交缠着的攻势,同样不管不顾她能否承受。
陆晚菀此时被他吻得昏昏沉沉,更在他的撼动之下不能自已,她只能牢牢攀附他,随其浮沉,脑袋像锅糊粥,早就无法思考。
两人的衣衫因着她的跪坐姿势,裙摆堆叠于彼此身下,仅剩些微无可避免的暧昧声响,幽幽传出。
第41章 拜拜就拜拜
“谢衡……”
持续加剧的痛楚和炙热, 深入得教陆晚菀有些慌乱。
她整个人都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绷紧。
原来识海被他人探入,竟是这样的感受?
这种意识无法由自己操控,仿佛自己不再是这具身躯唯一主人的感觉, 实在是太陌生。
她应该要喊停,要推拒、要反抗、要逃离的。
可是没有用。
瘫软下去的身体,一次次被谢衡抬高, 尝试后退的灵识,被他愈发狂猛的灵识吞噬。
身体灼烫难耐, 脑门隐隐酥麻, 意识也糊成一团,她喉中难以抑制地溢出些许呜咽, 却是更加助长了焚身的火势。
谢衡也不是没想过要停下来, 抑或缓下动作,但他的灵识好似完全不由他控制, 也无法停止。血脉间流窜着的热意与贪婪,在此刻癫狂叫嚣着要她。
陆晚菀只能牢牢攀附他,十指几乎陷入结实后背, 恍惚听见嗓音无比沉哑的一句:
“我……停不下来。”
再一阵天翻地覆, 她已被他压进床榻。
***(真的已经删了,字数都不够了哇,微笑jpg.)
陆晚菀是在雾气升腾的灵池里清醒过来的。
池烟氤氨,蒙昧不清。
池中水温正好,温暖着她的身体和四肢,她脑袋瓜枕靠在谢衡胸前, 舒服得抻了抻腿脚。
(这里怎么了吗?我啥都没写啊?想破脑袋没想出来哪里不对……)
只是有一点让她在清醒过来后实在难以释怀, 她竟然——
晕过去了?!?
这在她有限的生命里绝对可以上升到奇耻大辱的等级。
怎么可能的?
然而此时,连手指尖都抬不起来的她, 别说洗刷耻辱了,就是连说话的声音都透着有气无力。
“禁制解开了吗?”她问道。
谢衡哑着声:“嗯,解开了。”
有吗?
陆晚菀蜷了蜷手指。
唔……没感觉到。
她又动了动上半身。
……还是没感觉到。
她忍不住抬头看他:“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她长发湿漉,犹在淌水,额前、面颊、下巴,挂满晶莹水珠。
“没有骗你。”谢衡屈起食指,替她一颗一颗,细心拭去:“禁制已解,日后你修炼起来自然事半功倍。”
啥玩愣儿?
还要修炼?
难道不是解开禁制就能大杀四方了?
“……”
他妈的!她被骗了!
被谢衡骗得底裤都不剩了!
陆晚菀蹭地一声直起腰,下一刻却又如同一滩烂泥滑了下去。
太酸了……
这一滑,身体的一些部位难以避免地碰到谢衡的。
感觉到有什么在变得不对劲,陆晚菀又是一僵。
谢衡同样抽了口气,但他努力压住了。
他取出衣衫将陆晚菀整个裹住,不费半分气力地抱起她,缓缓穿过波粼池水,步出灵池。
两人身上的湿意,在回程途中让谢衡用灵力烘了个干爽。
而且,烘得太过头了,由他身上传到她身上的,是近乎灼人的热度和硬度。
陆晚菀有些难以置信地揪住了谢衡的发梢。
不对吧,是有哪里不对吧?
她实在是难以将食髓知味,需索无度,不知节制……诸如此类词汇用到谢衡的身上。
但事实证明,她对谢衡的了解是不够的。
远远的不够。
等陆晚菀再次从床榻上下来,才算是彻底刷新了她对谢衡的认知。
什么高岭之花,什么清冷禁欲……都是不过他的伪装罢了!
私底下,他就是个需索无度不知餍足的老东西!
于是陆晚菀十分高冷地拒绝了谢衡的搀扶搂抱,自己拖着酸软双腿从房间出来。
坐到椅上时,她没忍住一声闷吭,引来福佑抬眸看她。
“小孩子不要问。”
她读出福佑眼里的好奇注视,立马开口阻止她的提问。
福佑愣了下,又偷眼去瞧跟在陆晚菀身后的谢衡。
只一眼,就觉得喉头发紧。
先头她第一回 来这里的时候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姑娘就被云镜给吸进去了。昨日那个叫星朗的说姑娘出来了,结果她才到门口,却是瞧见这个男人抱着生死不知姑娘从另一边水池子过来。
然后他冷酷地瞥了她和星朗眼,星朗便又立即带着她回去了。
足见这个男人有多可怕。
其实福佑是谢衡从那河蛟爪下救来的,准确来说谢衡才是她的救命恩人。
但此刻福佑是一点也没认出他来,反而觉得这个面上冷冰冰的男人实在是吓人。
而且他是穆云辞的师尊,那也就是她家姑娘的师尊。结果这个师尊他为老不尊,竟然干出这强取豪夺自己徒媳的事来……
瞧姑娘这副萎靡的样子,她这几日一定是遭了大罪了……
福佑越想越觉得害怕,万一哪天姑娘被他给折磨死了可怎么办?
这厢陆晚菀却是半点也没察觉到福佑的担忧,瞧见桌上已经摆满了,很是自觉地拿起碗筷,一点不客气地往嘴里塞。
没办法,体力耗损过度,必须得补补。
谢衡也跟着在她一旁的凳子上坐下了。
陆晚菀懒得管他,谁知还没吃几口,他便倏地弯了腰,一把捞了她放到自己腿上,低头去吃她手里的半块饼。
陆晚菀:“!!!”
她挣扎了下,显然没有效果,于是只能瞪着他,很不高兴地道:“你不是辟谷了吗?”
“嗯。”谢衡面不改色:“看你吃得好吃。”
陆晚菀:“……”
那厢福佑去外头端了米浆粥进来,一抬头,就看到那可怕的男人抢了陆晚菀的饼,还将她整个人都钳制住了。
这个可怕的男人,现在竟然连吃都不给姑娘吃了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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