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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御徽真要be了吗?【我哭了】【我装的】
35L【专业织云不接急单】
拜托,只是和朋友出去闲逛一圈,小狄人缘好众所周知,你没有朋友和你出去玩吗?社交圈也太窄了。
36L【明日阎王换我当】
说得对,同性之间就不能有纯友谊吗?
37L【持国】
据知情仙爆料,他俩前几日在蓬莱大吵一架,而后狄九徽不知所踪,楼上的楼上怎么解释?
38L【专业织云不接急单】
根本不用解释,先不说你这小道消息来源是否可靠,之前狄九徽三百年没露面,还有人说隐婚生子,可结果呢?
39L【代表作《素女经》】
隐婚不确定,但生子这种事希望大家能去做一下功课,我在这里郑重地说一句,男的生不了,望周知。
40L【天界金牌造鞋厂】
现在的小孩子太单纯了,三千六百岁在我们这些老家伙眼里仍是稚嫩啊。
41L【塔在人在】
赤脚大仙就别倚老卖老了,人家年纪比你小,但人家对象比你多。
42L【天界金牌造鞋厂】
李天王还活着呢?恭喜恭喜,有对象管什么用,还得儿子听话孝顺不是?
43L【对象不在家,加我偷偷聊】
感谢大家关心,哥哥人很好,性格也很幽默,和他在一起好开心哦。
44L【御皇大狄】
这名字像什么正人君子吗?披着光鲜亮丽的人皮,内里一团污秽。
45L【对象不在家,加我偷偷聊】
我名字不像正人君子,诸位名字也不像什么好东西。
46L【御皇大狄】
我掐指一算,你脚踏十八条船,小心劈了裆。
47L【对象不在家,加我偷偷聊】
无所谓,哥哥会心疼,不像你只会阴暗爬行无能狂怒。
48L【御皇大狄】
你也配叫哥哥?
49L【对象不在家,加我偷偷聊】
配不配也不是你说了算的,哥哥可是应咯。
50L【待君归来共还乡】
此情此景让我忍不住想到我与刘郎,只要彼此的心在一起,千山万水终有一日都会相逢。
51L【天庭老板直聘】
华山还有信号?还能用天书?
52L【小小的也很可爱】
天书信号覆盖三界,我出品你们放心。
53L【沉香姓杨】
幺妹儿,别恋爱脑了。
54L【是师徒五人】
二哥蜀地话都出来了,看来是意图用家乡话唤醒妹妹的亲情。
55L【待君归来共还乡】
二哥,纵使你是我的兄长,如父如母将我一手带大,但爱一个人是控制不了的,即使所有人都要拆散我和刘郎,可我爱他的心始终不变,我自愿镇守华山,为的就是刘郎说过会回来找我,不论轮回多少次。
56L【沉香姓杨】
……
57L【沉香姓杨】
我不识字,我瞎,三只眼都瞎了。
58L【对象不在家,加我偷偷聊】
多谢三圣母的指导,哥哥喜欢我,我亦喜欢哥哥,我们会好好相处,绝不会吵架,不会给外人一丝可乘之机。
59L【御皇大狄】
梦里的喜欢?麻烦看看自己什么货色。
60L【御皇大狄】
不是有个眼睛有张嘴就能叫个人。
61L【御皇大狄】
笑死,认识才多久啊,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
62L【天庭鲜花批发市场】
大粉今天火力全开啊……
63L【对象不在家,加我偷偷聊】
你好破防哦,嘻嘻。
64L【对象不在家,加我偷偷聊】
可是哥哥现在就在我身边,他觉得我说得很对怎么办?
狄九徽旁观苏亦汀发言,表情一言难尽:“你这……未免有点太招摇了。”
第54章 在乎
“可是这是我的真心话呢。”
苏亦汀合上天书,将对方的破防视若无物,他不再与御皇大狄对线,专注当下,笑盈盈道:“哥哥真的很特殊,和我之前认识的人都不一样,与众不同。”
“你对所有感兴趣的目标都是这种说辞?”狄九徽眉梢一挑,“你那些风流韵事我都听说过。”
“听说过是听说过,我打心底里喜欢哥哥也是不争的事实。”苏亦汀软声说,“哥哥肯定认为这是我对每个人通用的花言巧语,其实不然,曾经和我在一起的每一个,无论男女,我都喜欢过他们。”
苏亦汀长了副极好的皮囊,纵使是在以姿貌闻名的青丘狐之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他光凭着这张脸不用任何魅惑之术,稍微笑上一笑,便有大把大把的人为其前仆后继,再添上几句恬言柔舌,更是蒙蔽了心魂,叫人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只是这一伎俩在狄九徽这里遭遇了滑铁卢,他道:“喜欢过?”
苏亦汀笑道:“喜欢的时候是真喜欢啊。”
不喜欢的时候也是真不喜欢。
他倒坦坦荡荡。
“哥哥何不与我试试呢?我很乖很听话的,绝不会像闫御那样让哥哥烦忧伤心。”苏亦汀单手托着腮,一双似醉非醉的桃花眼含情脉脉地凝视着狄九徽,比四周的过耳春风还要温柔几分。
狄九徽摇摇头,拒绝得干脆,“我对你没这种想法。”
“哥哥是在乎闫御的感受?可他和潆溪当着哥哥的面乱搞,还遮遮掩掩躲着哥哥,视哥哥如贼,难道他会不知道哥哥因此难过吗?他知道,但他根本不在乎你。”苏亦汀不依不饶,以三寸不烂之舌挑拨离间,“即便是我,也不会做出这样过分这样残忍的事,我与他不同,不愿看着哥哥伤心。”
狄九徽深深看了他一眼。
苏亦汀藏在衣袖里的另一只手顺着平整的桌面,一点点接近同样搁在桌上的狄九徽的手,探出的食指轻浅暧昧又极具技巧地蹭了蹭他的尾指,一带而过,令人心底发痒。
狄九徽低眼看了看他的小动作,又看了看毫不收敛,肆意散发缠绵情意的苏亦汀,忽然扬起唇对他一笑,随之不退反进,主动握住了苏亦汀温热的手心。
胜券在握的喜色还未浮上眼眸,掌心猛然传来一阵不容忽视的痛意,苏亦汀立即抽回手倒吸了口凉气,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向狄九徽。
狄九徽淡定地端起茶盏,道:“清醒了吗?别拉踩。”
被看穿了呀。
狄九徽说:“你不愿让人伤心,那对夫妻蛇怎会沦落至此?他们因你道心不稳,千年修为一朝散尽。”
苏亦汀揉了揉又痛又麻的手心,眉眼尽是恣意妄为,“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应当对酒当歌及时行乐啊,今日好聚好散,明日彼此仍能相约同游,是他们非要钻牛角尖,妄图将一缕风锁在掌心,在一起时追寻一刹那的欢愉不就够了,何必许诺天长地久。”
“除了一时的快乐什么都给不了,你当真是渣得明明白白。”狄九徽看透他了。
“这世上有那么多快乐的事,有那么多姿色各异的人,偏偏大多数人都为着一庸庸碌碌的人,为一微不足道的事执而不化,若抬头看看,便发觉天地广阔世界浩大,是自己将自己困在原地。”苏亦汀行走世间也有千年,看多了在一棵树上吊死的人,对此种行为甚为不屑。
“闫御让哥哥如此怏怏不乐,久等多日也等不见他来寻你,那就不要管他了,同我在一起吧,风花雪月,我与哥哥共赏。”他再一次向狄九徽伸出手,言辞真挚殷切,“他能做到的我亦可以。”
“你不能。”狄九徽不曾有一丝犹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我虽然不赞成你的理论,不过有句话你倒点醒我了。”
苏亦汀笑道:“不知哪句胡言能入了哥哥的耳?”
狄九徽起身,倚栏眺望远处繁星灯火,“至今为止,我在青丘总共待了四天三夜,见了四次日升三次月落,昨日是十五,月华覆盖青丘的每一寸土地,万物霜白如同降了一场大雪,以往每到这种时候,我和闫御都会一起举杯邀月,把盏言欢,唯有昨夜天各一方无心欣赏,怅然若失之中白白浪费了这大好时光。”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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