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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兰生早就怀疑廖予辰目的不纯,听说贺兰雪和他走了,当下就急了。

赶紧让家里给他准备马车,一路跟去了城里。

他不想带贺兰语,奈何贺兰语说她知道贺兰雪住哪,这才让她上车。

因为和原房东约好明天才会搬过去,今晚贺兰雪和廖予辰继续住客栈。

从家里折腾来的东西都放在车上没有卸,连同马匹一起交给了店小二。

贺兰雪担心她的东西,虽然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买新的也要不少银子,特意嘱咐店小二看好了。

店小二让她尽管放心,少一件东西都算他的。

办理好住宿,贺兰雪不放心连翘,又去了一趟袁记烧鸡,找到机会和虞百灵通了话,并嘱咐他们两个尽快回来。

虞百灵让她放心,有她在呢,肯定不会出问题。

贺兰雪又买了一只烧鸡,回去和廖予辰分着吃了。

贺兰语和赵兰生乘坐马车进了城。

赵家在城里有生意,可赵兰生不愿意去,担心自己被束缚,干脆找了家客栈先住下。

说巧不巧的,正好是贺兰雪所住的客栈。

赵兰生一门心思寻找贺兰雪,问了几遍贺兰语她到底在哪,没得到答案就上楼了。

贺兰语却注意到了后院的马车,很确定就是贺兰雪乘坐的那辆。

她紧走几步追上赵兰生,想要告诉他贺兰雪就住这里。

可眼看着追上赵兰生的时候,她忽然改了主意。

“兰生,我想着小雪那么会过日子,不可能住这附近,我们要不要再找找别家?”

赵兰生意识到自己被贺兰语骗了,她根本不知道贺兰雪的下落。

心里憋闷,没好气地回道:“我就住这,哪都不去。”

贺兰雪晚上吃多了,打算下楼消消食,询问廖予辰去不去?

廖予辰从袖筒里变出一把箫来,很快悠扬动听的箫声便传了出来。

贺兰雪是个俗人,她满脑子都是怎么赚银子,看见廖予辰吹箫,赞服的心思一闪而过就打开了门。

“果然是富庶人家的小少爷,竟然还会吹箫。不像她这种没爹的乡下丫头,每天一睁眼就是今天还能用什么填饱肚子……”

贺兰雪从心里吐槽了一句,一只脚刚迈出去,就见赵兰生从楼下走了上来。

她吓得赶紧屏住呼吸,飞快地退回了屋。

不是她害怕赵兰生。

而是她和廖予辰只开了一间房,这要被人传回镇里,她自己倒不怕人骂,就怕母亲被人指点。

不过赵兰生怎么来了城里?

此刻他扭头和身后的人说着什么,并没有注意到她这边。

贺兰雪松了口气,悄悄地把门关上。

不放心外边的情况,又悄悄地把门打开一条缝,就见赵兰生进了隔壁。

贺兰雪心烦意乱地关好门,再也没有出门的心思了。

作者有话说:

前未婚夫住隔壁。

贺兰雪:我有一万句mmp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第25章 第 25 章

◎床塌了◎

贺兰雪受到的震惊远不止于此。

赵兰生身后跟着的贺兰语很快进入了她的眼帘。

贺兰雪先是一惊,随即忍不住骂道:“臭不要脸,两个人在镇上苟且还不够,竟然跑城里开房,他们可真够开放的。”

她还记得死而复生回到镇上的第二天早上,赵兰生跑去找她求原谅。

说什么喜欢她,不同意退婚。

现在小情人成双成对,她真想冲出去问问,那天他是怎么说出口的。

当然了,她现在出去,和廖予辰开房的事肯定瞒不住了,所以她说什么都不能出去。

再说骂归骂,他们两个毕竟解除婚约了。

别说赵兰生只带贺兰语开房,就算成亲,也不关她的事。

贺兰雪想明白这层关系后,彻底关上了门。

廖予辰一曲完毕,看见贺兰雪心不在焉地坐在窗口,问道:“不是去消食?怎么回来了?”

贺兰雪叹了口气:“忽然间不想去了。”

她勉强自己露出笑容,“主要是你的箫声太好听了,我想多听一会儿。”

廖予辰怀疑贺兰雪把他当成傻子糊弄。

隔壁有人住进来了,他又不是没听见。

不过他懒得戳穿,任由她糊弄下去了。

这个夜晚注定是不平常的。

贺兰雪从小和赵兰生定亲,自打有记忆起她就和赵兰生玩在一起。

可以说,她从来没想过这辈子还有别的可能。

两个人一起成长,到了年纪就成亲,顺其自然地要孩子,养育孩子,直到慢慢变老。

她的设想里,一直都有赵兰生的存在。

谁知道有一天,他竟然会背叛她,还是关系到生死的时候。

要说贺兰雪恨过吗?

那自然是恨的。

可恨过了又能怎么样。

日子还是要过。

贺兰雪心思纯净,睡眠一向很好,往常躺下都是十个数内就能睡着。

今天却失眠了。

前未婚夫和出轨的情人就在隔壁,谁还能睡得着,那心得多大。

贺兰雪倒不是难过,就是觉得自己好好的青春年华都喂了狗。

有种吞了苍蝇的感觉。

只可怜她爹过世得早,留下母亲和他们姐弟两个经常被人欺负。

如果爹还活着,肯定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贺父已经走了五六年了,贺兰雪有时候得仔细回忆才能想起父亲的样子。

印象里,父亲对她一向温柔,一向纵容,不管她犯了什么错,父亲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

都说人死后,会变成天上的星星,那她被族人扔下山的事情父亲也看见了?

一向疼爱的女儿被人欺负,他却再也不能守护,该多难过。

贺兰雪心里酸胀胀得难受,眼泪像是得到了什么召唤一般,稀里哗啦地落了下来。

廖予辰初次见到贺兰雪的时候就知道她是个小哭包。

可是自从回到赵家镇,还没见她哭过。

想来是隔壁的人惹到了她。

廖予辰暗运法力,顷刻间,隔壁的床铺就塌了。

随即传来某人撕心裂肺的喊声。

“哎吆,这什么破床,可摔死我了!”

虽然隔着墙壁,可赵兰生的喊声太大了。

贺兰雪听得清楚,眼泪收了回去,仔细听起了隔壁的动静。

赵兰生费劲巴力的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喊疼一边骂店家。

“好端端的,这床怎么会坏了,肯定是店家用了什么残次品。

来人——

来人——

哎吆,可摔死我了——”

毕竟隔着一面墙,有些话能听清,可有些得需要贺兰雪二次加工。

反正她得出的结论就是隔壁的床塌了,摔到了赵兰生。

她和赵兰生从小定亲,如果不是因为给大魔头当祭品的事,他们大概明年初就该成亲了。

贺母教过她一些成亲后怎么侍奉相公的事。

虽然当时羞涩难当,还是偷偷地了解了一些。

所以隔壁闹出这么大动静,会不会是两个人太激烈了?

贺兰雪想到这里整个人都不好了。

赵兰生可真是禽兽不如,竟然把人家客栈的床弄塌了。

真没看出来,明明书生气很浓的一个人,竟然还有这么疯狂的一面。

难怪贺兰语喜欢他。

贺兰雪在心里把人诅咒了一顿,希望以后两个人每次办事都会塌床,然后闭上了眼睛。

明天她还要去铺子收拾,可没精力管他们的破事。

贺兰雪很快睡着了。

廖予辰像往常一样,用法术把人挪到了床上。

他不明白,不就是赵兰生住过来了吗,她有什么好哭的。

他仔细观察了一下贺兰雪的小脸,注意到她眼角的泪痕,隔空轻轻地擦了下去。

刚才还哭得和泪人似的,这么快就睡了。

没心没肺!

廖予辰挨着贺兰雪躺下。

却不想,没一会贺兰雪搭过来一条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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