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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洱:“唔唔唔!”

顾明昼嗤笑:“更何况,你怎么证明这孩子是我的,性.乱.淫.靡的大邪我也并非没见过。”

沈洱:“?唔唔唔唔唔唔!”

顾明昼睨他一眼,松开了手。

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沈洱,一刻没有停歇,立刻开展了对顾明昼的猛烈输出:“你白天抱着本座又摸肚子又摸尾巴,现在想装傻不认账,提上裤子就不认人?我告诉你晚了,你要杀我可以,但本座肚子里的孩子有人类血脉,杀了人类你就是造孽!”

摸肚子,摸尾巴?

顾明昼将沈洱从上到下看了个遍,淡声道:“你哪来尾巴?”

输出了大半天,对方竟只轻飘飘地避而不谈,沈洱气得想咬死他,一跺脚,脚下立刻冒出一股青烟。

顾明昼以为沈洱想要借机逃脱,伸手去抓,却只抓到了一只毛绒绒的小团子。

柔软的触感令顾明昼当即愣在原地,下意识地揉了两把。

“你还敢摸!”

话音落下,一个兔子飞踢直朝顾明昼面门飞来。

顾明昼捉住兔子的脚,将兔子倒悬起来,无视掉兔子的怒骂,仔细端详半晌,忽地轻笑了声。

“原来如此。”

有只蠢兔子,以为被人摸一下就会怀孕,甚至觉得能借此蠢话威胁他啊。

沈洱被他抓得紧紧的,忍不住挣扎起来,嘴上还气势汹汹地道,“现在你知道了吧,只要摸过本座的原型兔子,本座就会怀你的孩子。你有本事就杀了本座,这孩子就会变成一个怨婴,永生永世地纠缠你……你、你要干嘛?”

那只手忽地换了方向,轻轻将兔子搁进手心,沈洱听到头顶传来道淡笑的声音,“不如,你现在再给我生一个看看?”

沈洱:?

“你什么意思?”

沈洱很快就明白了顾明昼的意思,那只微微沁凉的手,竟朝着他的小腹探去。

“别!”沈洱惊慌失措地想要躲开,可顾明昼的另一只手却完全不给他逃脱的机会。

手指在兔子的小肚皮上尽情肆意地撸起毛来,力道轻柔而熟练,轻轻摁住兔子的后颈,眼看就要滑到最敏感的尾巴处。

沈洱忍不住求饶,声音颤抖,欲哭无泪,“真的会怀上孩子的,滚开……”

顾明昼颇为无辜似的开口,“你不是要证明孩子是我的么,那便让我看看你究竟怎么怀。”

“你……”

沈洱眼眶红透,咬紧唇瓣,又找不出话反驳他,小小的身子窝在顾明昼宽大的手心,随着顾明昼的手,像在风雨飘摇的小船上摇晃,被人揉捏半晌,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

“顾明昼,你会遭报应的,本座诅咒你,诅咒你……”

还敢诅咒。

顾明昼唇角轻勾,指尖终是攥住了沈洱那小小一团的尾巴,缓缓蜷拢。

手感倒是不错。

被抓住尾巴,沈洱浑身一抖,泪水瞬间盈满眼眶,整只兔像滩水一样化在了顾明昼怀中。

顾明昼微微一愕,鼻尖嗅到了一丝自沈洱身上散发出来的甜腻香气,体内竟仿佛腾地燃起一把火似的,迅速滚烫起来。

他咬紧牙关,喉结却按耐不住,轻轻滚动了下。

——糟了。

这算……哪门子诅咒?

第4章 救驾

(四)

“本座诅咒你……”沈洱在顾明昼怀中挣扎着,腿上却没有力气,软得像煮熟的面条,越挣扎,反倒在对方手心和怀抱栽得更深。

顾明昼额头沁汗,没想到他竟因为夙冥是只蠢兔子便大意轻敌,大邪的诅咒多种多样,像夙冥这种极恶级别的大邪,诅咒更是强大难解,他若不是被诅咒了,怎会嗅到这样奇特的香气?

早知如此,他就不该一时犹豫心软,直接把夙冥抹除。

“别动。”顾明昼努力摁住怀里乱扑腾脚丫的兔子,心尖莫名开始酥痒难耐起来,他耐着性子道,“告诉我,你下的什么诅咒?”

沈洱哪里还听得进他的话,耳朵红得像熟透的樱桃,紧紧扒着顾明昼的肩膀,一口咬了上去:“告诉你?你真把我当傻子?!”

其实沈洱自己也不知道什么诅咒,他不过是随口一说,若他真会诅咒,被封印的三百年里顾明昼早被他诅咒到挫骨扬灰了。

身体热热的,好像是因为刚刚顾明昼揉了他的尾巴,然后就开始变成了这样。

“不说,那我可不客气了。”顾明昼眸光微沉,而后一把捏在了沈洱柔软的小尾巴上。

沈洱只觉尾尖像被顾明昼的手指电了一下,酥酥麻麻的电流,迅速流传到四肢百骸每个角落,他近乎崩溃地高喊,“不要!!”

话音落下,天地一片空白,飘朦的雨丝忽散,天边乌云消融,一缕月光洒落下来,世间仿佛只剩下了他们二人。沈洱用尽最后力气变回了人型,想逃脱顾明昼的魔爪。

就算打不过,他也再忍受不了这种屈辱,不演了,他要杀了顾明昼!

空气里的香气愈发浓郁,顾明昼的心脏剧烈颤动一下,一下,又一下……像是被数万只蚂蚁啃咬,那感受无比清晰,一定是诅咒的力量在渐渐控制他的身体,沈洱身上的甜腻香气就是诅咒的证明。

分明他什么都没做,只是抓了一下尾巴而已,究竟怎么中了诅咒?

他强行用清心咒遏制,却根本挡不住那股香气的侵袭,顾明昼身体热极,脸色难看凝眸看向怀里不知死活的兔子,深吸了一口气。

“到底说不说?”

“说你祖宗,本座今日便了结你!“沈洱毫不犹豫一脚踹过去,只听咔嚓一声,顾明昼持剑的右手腕骨当场骨折。

手腕的剧痛像浇在烈火上的热油,长剑猝然坠地,顾明昼脑海里最后一根弦也随之轰然崩裂。

他倏然露出让人琢摸不透的笑意,而后面无表情地把右手接好,捉住沈洱的雪白的脚踝,强拖到身下,“好,今日我便教教你,人类究竟如何生孩子。”

喜欢讹人,喜欢下咒?

那他,奉陪到底!

“你干什么?”沈洱吃了一惊,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还没来得及问清楚,整个人就被顾明昼狠狠攥着细瘦的腰际,拖进了山洞深处,手指还抠在地上,抠出十道长长的泥痕。

“救、救命啊!”

“来人救驾——”

……

细雨落了又停,繁星亮了又暗。

一番不可描述的酱酱酿酿后。

精疲力尽的一人一兔,终于结束了持久的战斗。

在话本子里,一般这种情况,某一方应该是要被淦晕过去,醒来之后天都亮了,另一方应该是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以此来避免和不熟的人做完这种事还要面对面的尴尬情节。

但很可惜,沈洱是上古大邪,不仅抗揍,还耐.草。

他没有晕,反而和已经冷静下来的顾明昼面面相觑。

山洞幽幽,熹微的晨光从洞外轻柔地投射进来,照在沈洱肩头被啃咬出的星星点点的痕迹上。

空气中的杀意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沈洱坚强了几分钟把顾明昼持剑的手腕打折,然后花了一晚上哭嚎求饶,现在想重新气势起来不可能了。

昨夜,像个噩梦。

堂堂上古大邪,差点被人类生吃了。

无数不堪入目的画面在脑海深处轮番播放,沈洱克制住发软的双腿,颤颤巍巍地起身,正对上一双正沉沉盯着他的眸子。

顾明昼,都是因为他!

望着兔子通红喷火的眼睛,顾明昼心底有些良心发现的歉意。一开始他的确怒火中烧,想着既然又被栽赃,又被诅咒,他便也不必顾及什么天理人伦,先让兔子好好吃个教训。

可后半夜,那诅咒基本被他清除的不剩多少,也不必再教训兔子,他却仍然没放过夙冥,食髓知味般拖着一个邪物来了一遍又一遍。

到底是初尝人事,夙冥偏又生得很漂亮,让他有点一发不可收拾。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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