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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他又又又崩人设了
作者:妙侃侃
简介:
顶流花瓶江景鸢外表姿容冠绝,温柔谦逊,堪称现代版世家清贵公子,个高腿长,顶着188的身高每天都在用脸霸凌世界。
对方长着一张秀雅谪仙脸,脱下衣服却是个双开门冰箱,用粉丝的话来说,看脸想弄哭他,看身材想被他弄哭。
可是顶流从来不哭,表情管理从来没有崩过,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淡定微笑,粉丝扬言,泰山崩于前也不能让他们小公子丢失分寸和仪态。
哪怕和恶名在外的总裁结了婚。
可是粉丝眼中的谦谦君子,却黑着脸推开裴氏会议室的大门,把文件从大佬手中直接抽出来扔掉,当着若干股东面就给扛走了。
“裴先生,您又不听话了,嗯?”
…
温和顶流白切黑攻vs笑面狐狸病弱大佬受,强强互宠(受虽然身体不好但绝对不弱),温馨日常纯爱党,微奇幻,有人死了之后会有灵魂去地府的设定。前世今生,前世虐。
第一章 温柔神明堕落
世事无常,伴随着a市进入深秋,房地产大亨江家一夕之间破产,欠下了上亿的债务,成为众人的谈资。
这件事还有一个关注点在于,江家的长子江景鸢是娱乐圈现任顶流,匠星娱乐的当红艺人。
对方靠脸和气质出的道,打造的是现代版豪门世家里饱读诗书策论的矜贵公子人设,温润如玉,肤白貌俊,还肩宽腿长,顶着一八八的身高,每天都在用脸霸凌世界。
对方被营销号称为娱乐圈白月光,万千少女的温柔神明。
他的人生太顺利,仿佛对方没有任何努力就达到今天的地位,这是令人嫉妒的。
所以都想看神明跌落神坛该是怎样凄惨的光景,想看对方被撕开虚伪的面孔,沦为资本的玩物。
而在所有人的翘首以盼中,江景鸢被a市老牌世家裴氏总裁包了的消息传了出来。
从不入流的豪门进了真豪门,果然靠脸吃饭的人最后也只能出卖他仅有的身体来苟延残喘。干净纯粹的白月光果然堕落了,黑粉拍手叫好,大肆宣传,对方就是个出卖身体的垃圾。
更加让他们高兴的是,这位豪门霸总声名狼藉,传言奇丑无比,身染恶疾,性格恶劣狠毒,是个有变态癖好的老头子。
对方包了各界小情人,但是无一例外,这些人要么事业完了,要么出车祸重伤,要么染上重大疾病…就是个煞星,克人。
这种玄之又玄的说法本来大家都当豪门秘闻听个一乐,结果江景鸢刚传出做了总裁玩物的第二天,就在拍戏的时候被掉下来的灯砸进了icu。
此后江景鸢淡音信全无,网上所有的黑料都被平台一删而空。黑粉想,对方果然真的完了。
…
“陨落了的”江景鸢出院后在一座苏州园林式的住宅养了接近半个月的身体,半个月里他大多时间都待在藏书阁,古今中外的典藏书籍都能找到。这座古朴雅致的宅子,仿佛精心为他定制的囚笼。
但是裴谨一直没有出现。
江景鸢的父母以死相逼他做了裴谨的情人,来换对方帮助江家还了上亿的债务。
裴谨的秘书却同他说的是对方嫁于他为妻。
江景鸢也没有因为这个说法太拿自己当回事,他并不认为对方一个身居高位的人这么大费周章是来嫁给他,以男人之躯在下面。
所以他早就做了充足的心理建设,只能等待着善变的人心,早早将他给腻了。
……
同裴谨见面的那一天很突然,正好a市降下初雪,江景鸢窝在房间里喝着小酒到微醺,管家忠叔过来敲门请他,到祠堂见对方。
江景鸢安静了片刻,说了声好,便跟着管家穿过回廊,到了幽静的祠堂。
夜里雪下大了,踩在上面嘎吱嘎吱的,裴宅安静,只有踩雪声,江景鸢分神想,对方应该不至于在自家祠堂面前荒唐。
忠叔敲了门,“先生,江少爷带到了。”
“好。”对方声音如琴弦轻鸣,对耳朵是挺友好的。听上去很年轻,不像传闻说的那样是个六十岁的老头。
忠叔等他进去后,便关上门,隔绝了门外的风雪声。
祠堂没有供奉裴家先祖,只有一尊金色的佛像,那人跪在佛像前,烛火轻晃,衬着穿唐装的男人背影清瘦,侧脸虔诚,仿佛所求之事,于他而言可用生命来换。
一瞬间,江景鸢脑海里响起了一首歌的歌词,”一刹那栩栩缕影浮光映宫阙,错问今夕是何年。
轻胡旋伎舞灯火在何处长眠,伴着繁星映诸天,雪浸染万千华光钟声塑佛龛,此去蒙尘饮乐宴“(出自张晓涵《壁上观》)
心口刺痛,呼吸间便仿佛过了百年。
“裴先生。”他收敛了情绪,本不信神佛的,还是走到对方身边对着佛像作揖行礼。
男人身体一颤,睁开眼仰头同他对视。
那是一副很俊美清冷的长相,轮廓冷冽,浓颜系的冷脸帅哥,身居高位威压,带着浑然天成的贵气。可是这样一个人,看着江景鸢时却是带着笑意的,温和得有种不符合年龄的天真。
江景鸢打量着对方,心里想,不丑,挺好看,年纪看上去最多三十出头,气质也很好,不像变态。是他比较中意的长相。
就是身体看上去确实比较差,哪怕是暖黄的烛火下,脸色苍白,暖不了的白。
江景鸢同对方注视片刻,眉微皱,他一边点香一边笑着道,“裴先生给我的感觉,好像以前在哪见过。”
这话说得挺像宝玉初次见黛玉那样,裴谨低头浅浅笑了笑,目光温软,细长苍白的手指摩挲着碧玉扳指,心在狂跳,他唾弃自己的紧张,悄悄地深呼吸几口气才平复了情绪,“可能我们上辈子也有降雨露的缘分吧。”声音都有些暗哑。
《红楼梦》中黛玉前世作为一株绛珠仙草,受赤瑕宫神瑛侍者(宝玉)日以甘露灌溉修成女体,由此有了前世的因缘。
这说法倒是有趣,是江景鸢没有想到的。他上了香,侧目瞧对方,肩颈僵硬,在紧张吗?
他紧张什么,该紧张的不是自己吗?江景鸢只觉得不解。
不过对方现在跪着,他站着,怎么都不合适,浴室正当他打算跪下之时,裴谨一双下三白的厌世眼微微圆睁着看向他,透露着尴尬,他向他伸出了手,手指修长,腕骨清俊,戴着碧玉扳指,说不出的好看,他抬唇,眸子里闪着柔和的光,仿佛隔着漫长的光阴在追溯着什么,“阿鸢,腿跪麻了,可以牵我起来吗?”
第一次见面用这么亲昵的称呼,江景鸢觉得不自在,嘴角微动,到底还是伸出牵起对方。好冷的手,冰的他起了鸡皮疙瘩。
对方一站起来,身形摇晃,便倒进了他的怀里,清苦的药香味钻进鼻尖,入目还是一截冷白细腻的脖子。
对方紧紧抓住他的手臂,轻声道:“抱歉,有些头晕。”
四周连个椅子都没有,江景鸢也只能半搂着人,谁家病人大半夜在这里跪着啊,“这里冷,您身体这样,不适合在这里的。”
“不在佛祖面前会太紧张。”其实只是怕自己太激动吓到你,“忠叔总说我还是得有个人管着。”
这总裁不太正经,一上来就说些意味不明的话调情。
“您还晕吗?”
裴谨没有生气,连忙按住太阳穴,“嗡嗡嗡的,头疼得厉害,我好像发热了。”说完还微微抬下头,一副你摸摸的样子。
他图我的脸,还馋我的身子。
“我扶您回去休息。”
“这宅子里就一间卧房。”
确实一点都不意外。
“不过你旁边的厢房也可以住的,就是地暖没装好,冷了些,潮了些,收拾收拾也可以住人。”裴谨一副很通情达理的样子,“就是忠叔年纪大了,得麻烦阿鸢同我一其收拾一下。不需要叫医生的,就一点低热,我习惯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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