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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却在一半时就被人打断了。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还有耿吉大大咧咧的声音:“开门,我知道你们两个在里面!”

自那天后还是耿吉第一次露面。

池礼吓得浑身一紧,他正站在书桌面前,差点腿一软摔倒,被身后的司谨严扶住了。

池礼回头紧张又可怜地看着司谨严。

司谨严草草结束。

门被打开时,耿吉看见了司谨严阴沉地一张脸,闻着空气中暗示味十足的信息素。

耿吉心想坏事了,“谁知道你们大白天的也这么忙啊...”

说着又把身边的人拉到身后藏起来,“不要带坏小孩。”

池礼把窗子拉开通风透气,转身时才注意到耿吉还带了一个人,模样看起来二十岁左右,和耿吉长得有点像,男孩很漂亮,有种瓷娃娃般精致感,身形也要比耿吉小得多,看起来应该是个omega,但池礼闻不到他的信息素。

耿吉把男孩拉过来:“介绍下,这是我弟,耿星。”

耿吉又对司谨严说:“我和他说你受伤了,他一定要来看看你。”

男孩冲着司谨严喊“哥哥”,面对池礼时有些拘谨。

司谨严揉了揉耿星的脑袋。

男孩看起来十分依赖耿吉,时刻都要跟着耿吉。

只有在看向耿星时,耿吉的眼神才温柔得似乎能融化人。

下午吃饭时,池礼看见耿吉把耿星抱在腿上,在喂耿星吃药,旁边还放着一块蛋糕,池礼心底闪过一丝怪异。

后来池礼才知道,耿星曾经遭遇过一场绑架,绑匪撕票,摘去了耿星的腺体,耿星昏迷了一个月,再醒来时记忆出了问题,智商也只有几岁的孩子大。

耿吉那段时间几乎快疯了,他把当初绑架耿星的那几个人一一折磨死了,状态才逐渐变得正常。

晚上,池礼和司谨严在楼下散步的时候,意外在林园的角落里看到两个熟悉模糊的身影。

池礼耳力极好,他听到了那断续哽咽的哭声,是耿星的。

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时,池礼眼睛都瞪大了。

正要再看看时,池礼的视线被遮住,司谨严手挡住了池礼的眼睛,掌心下的睫毛像把小扇子似的刮着池礼的掌心,司谨严带着股意味不明的不悦:“看得这么认真?”

池礼脸一红,又想到什么,语气惊讶中透着迟疑:“他们那是在?”

司谨严“嗯”了一声,就拉着池礼往回走。

池礼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就被司谨严拉去了另一片小树林里。

司谨严吻了他一下,池礼还在走神,司谨严不满,信息素也溢出来包裹着池礼:“用心,不准想别的人。”

第14章 易感

池礼被欺负得迷迷糊糊的,最后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在这里,我们回去...”

司谨严闻言直接把池礼横抱起,抱回了病房。

幸亏是晚上,医院内的人不多,然而以司谨严的身份,路过的人还是会放慢脚步,多看两眼。

池礼下来也不是,不下来也不是,只想打个地洞藏起来,最后只能使劲把头埋进司谨严的胸口。

回到病房,池礼累得睡过去两次,醒来时,发现司谨严还没有休息的意思。

空气中的檀木味信息素没有平静下去,甚至还有愈发激烈的趋势。

池礼意识到什么,愣了愣,抓住了司谨严的肩膀,想让司谨严先停下来,颤抖着问:“你的易感期到了吗?”

司谨严闻言动作一顿,因为信息素紊乱的原因,司谨严有段时间几乎每天都在过易感期,“应该是的。”

池礼有一瞬间的慌乱,想到什么,他几乎快哭出来地问:“可是我现在很累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好?”

司谨严眼底忽然染了些笑意,他温柔地吻了吻池礼的额头:“马上就休息。”

这一刻,池礼想,如果他真的是omega,一定会很讨厌alpha这种生物。

池礼再醒来时,已经回到了司谨严的府邸。

司谨严抱着他,他们刚到家。

池礼想起什么,警觉地往自己身上看了看,衣服穿得严严实实,他松了口气,全身都泛着酸痛与不适,他问司谨严:“你好点了吗?”

司谨严直接抱着池礼往卧室走:“没有,回家放心一点。”

alpha的易感期一般会持续一周左右。

说完,司谨严又吻了吻池礼的侧脸:“辛苦你了。”

不知道为什么,池礼的头也晕乎乎的,浑身除了酸痛,就是软绵得提不起劲,还有一些热,但这种不适的感觉靠近司谨严时会好一些。

没办法躲开,那就只能享受了,池礼想。

几天后,司谨严的状态好多了,基本度过了易感期。

然而池礼却蔫蔫的,司谨严在书房办公,池礼也跟了过去,司谨严没有让他出去,几次后,池礼也就不打招呼,只要见司谨严在书房,他就一声不吭地在旁边的小沙发坐下。

池礼躺在沙发里,打开光脑,懒洋洋地看着。

期间,邱锐打了一通电话过来,和司谨严汇报联姻的事。

司谨严没有避开池礼的意思,也没让池礼出去,于是池礼伸着耳朵正大光明地偷听。

邱锐大意是说,联姻的事,皇帝那边已经敲定下,皇室甚至已经打算将公主的嫁妆送到元帅府来了,问司谨严这边现在要怎么做。

这件事情上,司谨严一直没表态,没表态则意味着司谨严不愿意,但皇帝态度坚决,似乎就打定司谨严不会薄了他的面子。

司谨严沉默了片刻,说:“若是通过联姻,能让他们安分点,那就联吧。”

邱锐说了声“知道了”。

池礼听得心里咯噔一下,本以为司谨严会拒绝,然而想想也是,以司谨严的身份,的确正处于两难的境地。

这通电话结合之前的事,无疑证实了皇帝并不信任司谨严,两人之间确实存有间隙。

池礼一边记下这事,一边又出神地听着邱锐的话。

邱锐还在和司谨严汇报着联姻的相关事宜,池礼听着,一阵难言的酸胀感莫名充斥在胸口。

电话挂断后,司谨严余光注意到了池礼。

其实联姻的事情,司谨严并不在意,这对他来说这只是一件政事,一枚棋子。

知晓皇帝让他联姻的意图,无非怕他不忠心,想多一层枷锁,自从新皇帝上任后,新皇帝不信任司谨严,司谨严没少做出牺牲。

见司谨严正在看着他,池礼靠在沙发上,冲司谨严眨了眨眼,他陪司谨严度过易感期后,经常浑身乏力,整个人也精神恹恹的,犯困,然而距离打omega伪装剂也还有一段时间。

池礼想或许是帮司谨严度过易感期太累引起的。

司谨严也看出池礼没什么精神,于是问:“累了吗?”

池礼冲司谨严张开手,语气里透着一股子倦懒:“困了。”

司谨严:“要回房间睡觉吗?”

池礼懒洋洋地不想动:“不想睡。”

过去的那一周,怕池礼不适,司谨严一直断断续续地释放着安抚信息素,有司谨严的安抚,池礼确实会好受很多,易感期快结束的那几天里,池礼一度累得连说话、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难受了就哼哼唧唧,司谨严就抱着他哄他。

司谨严走去沙发,抱着池礼,又回到书桌旁。

池礼跨坐在司谨严的腿上,和司谨严面对面,池礼靠在司谨严肩上,环着司谨严的腰,闻着浅淡的檀木味安抚信息素。

片刻后,池礼脑袋反而越发昏沉,像灌了铅似得,昏沉的意识里倒是又浮现起司谨严刚才的话。

皇室的婚约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更何况是站在如今地位上的司谨严,不能毁约,不能离婚。

司谨严是否结婚和他池礼一点关系都没有,他迟早会离开,可此刻,池礼心里却有些酸胀的难受。

也许是高匹配的信息素原因,也许是因为司谨严救了他,让他不希望看见司谨严就这么轻易地和别人结婚。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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