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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alpha喜欢被标记,像omega一样被对待。

池礼被尾圈着,所处的视角,低头就能看见司谨严的脸,银黑色鳞片,长而有力的鱼尾,同时,不能否认的是,他亦是强大的,没有人可以驯服。池礼深知。

然他此刻跪在池礼面前,以臣服的姿态。

似乎是察觉到池礼的目光,司谨严抬起头,金色的眸子撞入池礼眼中,带着炽热直白强烈的情绪,令池礼心尖无端地一震。

司谨严似讨好又似安抚地蹭了蹭池礼,小池礼再次被卷入温润中。

这种事,往往是能填补某种征服的欲望的,又或许是因为接触了太多司谨严的易感信息素,一种隐秘的复杂的带着快.感的情绪逐渐充盈池礼的胸腔。

灼热的温度,迷惑的香气,冰冷的鳞片似乎开始隐隐发烫,灼烧着他的皮肤…

身为alpha,他或许始终难以接受司谨严曾对他做过的一些事情,但是抛却这些,只谈痛快,他不得不承认,这一刻,足以令他脊背发麻、意识颤抖。

自短暂的停顿后,再次临近终点,池礼起初还会注意那些监控,到最后干脆放弃,眸中出现了片刻的迷茫与空白。

司谨严将池礼搂人怀中,随着这个小海浪过去,他攥着池礼的下巴,吻了吻他的眼睫,“坏了,看不到了。”

·

几天前,积郁着的躁怒要将司谨严撕碎,疼痛来自每一处细胞,随着时间累积,组成他的气泡在一个个破碎,然而又会有无穷尽的气泡补上。

来自肉体与精神的折磨,没有尽头,令他本能地想破坏一切,包括他自己,似乎只能以这种方式,才能宣泄身上的痛苦。

不远处的那些人,他们带着熟悉又陌生的气味,站在外面,司谨严看不见他们,却能闻到他们的气味,混杂的,恶心的…

偶尔,脑中会有短暂的清明一闪而过,那一点亮光会告诉他,他是谁,他要做什么…转瞬即逝,他又被铺天盖地的痛苦和混沌淹没。

直到又有一道气息闯入领地,他是如此渺小、脆弱,娇弱的骨骼,只要他轻轻掐住,那纤细的脖颈将不堪一折。

甜腻的气息涌向他,这味道他感到熟悉,心脏不安地颤动,闻到过很多次,时间跨越,他想起一个并不清晰的画面,那是一个不成型的胚胎,隔着一层肚皮,他见证了这个气味的诞生。

这仿佛是他照看大的生命,亦或是他身体的另一部分。

他开始感到安心、舒适,但是安心过后更大的欲望被激起,令他忍不住想占有更多。

他甚至懊悔自己刚才怎么会有杀戮的想法。

他在遗传下的语言中,寻出了最适合池礼的名字。

珍宝。

他迫切地想让珍宝染上自己的气息,这是只属于他的珍宝。

·

池礼回过神,片刻后才意识到司谨严指的是监控坏了。

他不得不再次怀疑司谨严是否恢复意识了。

“你怎么知道?你做的?”

然而司谨严又不回答他了。

察觉到暗鳞下的...池礼眸子一颤,尽管做足了心理建设,然而再见时,还是令他头皮发麻。

一个回合还没结束,曾经历过无数场真实战斗的池礼,也有些吃不消,他懊恼地认识到,这对于司谨严而言,还仅仅只是个开始。

池礼不知道过了多久,再醒来时,他们换了一个场地,在舱内的唯一一口水池中,司谨严还在缠着他。

池礼自迷蒙中清醒,看着司谨严,想从瞳仁中分辨此刻司谨严的状态,忽然自小腹传来一阵坠痛。

第83章 珍珠

坠痛感愈发强烈,然痛感同时与另一股颤抖交织在一起,池礼如坠落于水深火热之中,灵魂被两股力道拉扯。

司谨严过于了解他的每个地方,无师自通。

池礼声音沙哑,随着海浪离去,痛感逐渐占了上风,且愈发强烈。

司谨严金色的眸子里只剩池礼的倒影,与欲望。

不加掩饰的。

毫无理智的。

痛,司谨严还在继续,池礼呼吸愈发困难,他隐隐察觉到不妙,于是制止司谨严:“司谨严!”

“停下。”

“放开我。”

池礼声音沙哑,然而这几个词不知道是触动了司谨严的哪个开关,下一秒,司谨严将他缠得更紧,除了尾巴,双臂也紧紧勒着池礼。

司谨严虽是停下了那些动作,但池礼被勒得生疼,未从余劲中缓过来的气息仿佛再次困难。

池礼知道为何而疼,在进来之前,陆久和他提到,池礼沉默了片刻,只道:“它本就不该存在。”

>陆久道:“我知道,总要通过更安全的办法解决...池礼,如果有问题就联系我,不可以硬撑。”

池礼等了片刻,司谨严又有要开始的趋势,池礼衡量了片刻,额头开始渗出因疼痛而起的汗珠,终是按动了手腕上的金属对接器。

办公室,陆久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下令给司谨严发射麻醉剂,同时赶去玻璃仓,准备将池礼接出来。

注射了麻醉,然而这仅仅只是限制了司谨严暂时的行动,不足以让他意识昏沉。

人身鱼尾的男人躺在水池旁,金色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池礼,以及将池礼带走的那些人。

空气中忽然充斥着大量的enigma信息素,带着池礼感受不到的威压降临在这群人身上。

陆久察觉不妙,“快出去!”

门被关上的一瞬,池礼听到巨大的撞击玻璃仓的声音,池礼熟悉,是鱼尾撞击玻璃仓的声音。

陆久神情紧绷,不容乐观,司谨严越来越危险了。

医疗室,池礼躺在检查的仪器上,发梢的水珠还未干透,遮蔽的毛毯换成了一件干净的长袍。

陆久之前就预料到,过于激烈,对此时的池礼来说可能会产生些不好的反应。

一番检查后,陆久看着显示屏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对池礼道:“你先好好休息下。”

痛感并没有平息多少,陆久的神色不对劲,池礼眉头一蹙:“告诉我结果。”

陆久坐在椅子上,支着下巴的手摩挲了片刻,左右思忖,最后终于决定开口:“它已经...”

距离上次给池礼检查,已经过了一段时间,它的成长速度始终令陆久惊讶。

最后一次检查时,它有了完整的轮廓,进入了比较稳定的生长阶段,听司谨严说,它甚至产生了自己的意识。

然而,现在,据陆久的推测,它大概已经进入成熟阶段。

如果强行取出,大概率......并不会影响它的生长。

仓促迎来的孵化期会是下一个成长阶段。

现在这么做,对它的影响并不是完全没有,但是相比起来,那些未来的影响在目前显得不值一提。

在陆久看来,它有太多出乎意料的地方,包括它蓬勃的生命力,与那些资料相比,更让陆久惊奇。

若池礼的本意不改,仍是想解决它...

陆久犹豫的片刻,池礼也眉头一紧,呼吸发窒,方才的痛感突然变得强烈。

池礼甚至仿佛感受到一阵慌张,不是来自他的——从他体内,痛感产生的地方来而。

一个荒唐的念头忽然窜入池礼脑中。

池礼来不及细究,甚至来不及低头看,医疗室的门突然被推开,研究员惊慌失措:“出事了...”

陆久眸子一震,立即往玻璃仓的方向赶,池礼也眉头一紧,紧跟上。

研究所笼罩在一层阴霾之下,池礼无端感到熟悉,他忆起,是那段录像,暴露司谨严身份的那段录像,其中的气氛与此刻,如出一辙,令人胆寒颤栗,为之震惊恐惧。

“笼”中的司谨严,彼时,宛如化身成为真正的地狱修罗,金色的眸子透着赤红,虬结的肌肉上布满森然鳞片,浑身伸张的鳍如利刃,长而有力的尾折射着森然光泽。

他在进行着巨大的破坏。锁链被他挣脱,墙壁延伸至他手腕处的铁链从中断开,玻璃仓面从中间产生裂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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