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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那几个小时里,池礼确实被折腾得不轻。

池礼疏解了无数遍。

然而司谨严却意志坚定,只磨着,到底是要护着它。

他肩膀上挂着一块毛巾,湿漉的发梢还挂着水珠。

池礼在窝前停下。

几个小时结束后,司谨严缠着池礼进了浴室,临末了,又被池礼赶出来,等司谨严离开后,池礼才安心地洗了个澡。

在池礼从浴室出来前,司谨严已经将他们的巢翻整了一遍,此刻司谨严抱着池礼的衣服,躺在充斥着池礼信息素的窝里。

待池礼一靠近,司谨严的尾巴就缠上他。

池礼仔细看了看,不知道司谨严是从哪儿扒来的几件他的衣服。

池礼有点印象,其中一件大概是他身份未暴露出前,在元帅府邸穿过的衣物,信息素的气息估计已经很淡了,还有一些大概是之后来到基地之后的,也在司谨严身下。

池礼少了一两件衣服,平时不会在意,何况着在司谨严家,都是由管家打理的,更不会在意。

他又检查司谨严的状态呢,司谨严失控状态下才会生长的鳞片虽然没有再继续增多,然而也未明显消退。

若继续如此,司谨严一直心有顾忌,只会让影响治疗恢复的速度。

池礼看着窝里的司谨严:“就这么在意它?”

司谨严闻言盯着池礼看了片刻,又看了看“它”所在的位置,闷闷的:“嗯。”

池礼盯着司谨严的眼睛,已经不去分辨司谨严此时是装的还是失控真傻了。

他起身走出卧室,坐在客厅的沙发旁,用着送过来的早餐。

司谨严也紧跟着他出来,在池礼面前坐下,鱼尾巴尖探过去,勾住池礼的脚踝。

池礼用完早餐,又在客厅坐了会,他看光脑,司谨严看他。

池礼忽然道:“我要去陆久那一趟,等会会回来,你就在这里等我。”

还未等司谨严拒绝,池礼又严肃道:“我过一会就会过来,你不能时时刻刻都跟着我。司谨严,你如果不听话地跟过来,我会不理你。”

池礼神情严肃,凝视着司谨严,也不知道是不是起了一点威慑的作用,司谨严攥着他的脚踝的尾巴松了松。

池礼趁机挣脱鱼尾,起身往门口走去,还把门带上了,将试图跟过来的司谨严隔绝在门内,池礼:“听话,别跟过来,我一会就回来。”

第89章 老婆(二更)

池礼去了陆久的办公室,陆久往池礼身后看了看:“司谨严没跟着你?”司谨严巴不得24h粘在池礼身上。

池礼:“嗯。”

陆久有些讶异地又往门口看了两眼,随后才和池礼道:“真的决定好了?”

无论如何,他不想再等下去了,这是池礼最后给陆久的答案,池礼:“你说过,这已经足够它活下去,以后会怎样,就看它自己了。”

听到这个结果,陆久并不太意外,反观,有这句话,陆久对司谨严和那个孩子的担忧少了几分。

池礼能说出这句话,陆久已经觉得,这对它而言,对司谨严而言,至少目前来说,是最好的结局。

他们掐着时间点,刚刚好,一切误打误撞让池礼“同意”留下它。

这其实是池礼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恢复记忆后,不管是痛苦的还是幸福的,那些记忆总被池礼拿来反复回忆。

他想起谨的“标记”——那段时间,他那未长成熟的x体上,常留下红色的痕迹,那时谨说了谎:“我没想标记你,是你睡觉睡红的。”这些话只有小池礼才会信。

幼年时的谨心思深,想要什么不会像孩子般喧之于口,而池礼是截然相反的没心思。

若不是因为司谨严,池礼也不会抽丝剥茧般从回忆里找细节,才会在某个时刻,忽然意识到,幼年时的某个时候起,谨对他的感情早已经不同了,而他那时候有没有伤害到谨,他已经无从得知。

想起司谨严后来的经历,池礼始终觉得对谨有所亏欠......

“那就三天后。”

陆久的话让池礼回过神。

池礼点头:“好。”

陆久提醒:“这件事处理起来需要一点时间。到时候司谨严要是发现你不见了,会不会失控,变得不好处理,很难说......并且打麻醉是个困难事,司谨严会不会配合不说,麻醉的剂量估计又要加大了,注射的过程也会更久。”

池礼沉默了片刻:“我会......”

池礼话还没说完,忽然敏锐地察觉到一道视线。

他转头看过去,只见未关严实的门口左边的地板上露出了一小截银黑色的鱼尾巴。

在池礼的目光落在那截尾巴上时,尾巴一溜烟地往左边缩了回去。

池礼后牙槽咬紧。

他无端觉得,以司谨严的性格,那截尾巴就是故意露出来给他看的。

“司谨严,出来。”

门口没有动静。

“我看到你了。”

门口还是没有动静。

“司谨严?!”

司谨严这才慢腾腾出来,先是从左边的墙后伸出半截尾巴,接着才露出一个脑袋,金色的眸子冲着池礼眨了眨,察觉到池礼面带怒色的脸,才迅速地探出整个身体。

陆久看热闹似地捧着茶杯喝了一口,这么一看,才觉得画面和谐了,这才正常嘛,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司谨严坚持了15分钟。

司谨严行至池礼跟前,这才看了陆久一眼,接着尾巴一伸,圈住池礼的腰,将池礼带过来了一些:“我想你了。”

池礼看向陆久:“他还没有恢复,真的不是装的?”

陆久耸耸肩:“我觉得不像是装的。”

池礼无言。

司谨严伸手揽住池礼的肩膀,毫无表情地看着陆久。

走之前,池礼对陆久道:“按照计划来,他的事我会处理的。”

回去的路上,池礼没有理司谨严,还禁止司谨严用尾巴缠着他。

池礼:“我和你说了什么?让你过来了吗?”

司谨严无措地摇了摇着尾巴,又要开始掉小珍珠,“老婆。”

池礼眼皮一跳,“你从哪里学的?”

司谨严嘴唇紧抿。

然而池礼刚问完这句话,就知道司谨严是从哪学来的了,路过一个吸烟室,其中一个研究员正在打电话,一口一个“老婆”,脸上神采飞逸。

司谨严看了池礼一眼,活学活用:“老婆。”

司谨严:“他们刚结婚,他‘老婆’很喜欢他这么称呼。”司谨严沾沾自喜,看池礼的表情,就好似他们也刚结婚,昨晚池礼睡他的窝,就仿佛他们也新婚洞房了一般。

池礼眉头一跳,“你怎么知道的?”

司谨严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能听得见。”

池礼知道司谨严听力异于常人,但是不该用在这种地方,他快步往司谨严的房间走去。

司谨严也紧跟上。

回到房间后,司谨严委屈地坐在地板上。

池礼坐在沙发上。

鱼尾巴尖和池礼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是在池礼命令禁止后才隔出来的距离。

司谨严:“想碰老婆。”

池礼:“别这么叫我,别碰我。”

池礼停顿了片刻,又道:“你不听话。”

司谨严:“我错了,老婆。”

池礼抬眸看向他,严肃:“你怎么称呼我的?”

司谨严闭嘴不答,委屈地摇了摇脑袋,“不叫了。”珍珠又一颗滚落在地。

池礼被那珍珠落地的声音震得心烦,又烦又酸,强压下那股劲儿。

池礼:“以后还听不听我的话了?”

司谨严:“听。”

司谨严在地板上坐了一下午,池礼本来是想让他跪着他,想了想还是狠了一点。

但是对司谨严来说,跪和坐没区别,不能碰池礼就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司谨严盯着池礼的脚踝看了两个个小时,期间时不时盯着池礼的脸看,最终池礼被他看得烦了,起身去了卧室,把司谨严关在门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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