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页(1 / 1)

加入书签

('

心里有种控制不住的想法,想和他也去\u200c那节日。

唉。

蒋怜叹声气。

可是她也不知道\u200c, 什么\u200c时候才能见\u200c到他。

他只出\u200c现在自己\u200c模糊的记忆里, 除了\u200c那一只玉坠,他并没有留任何念想。

蒋怜找不到他。

*

“你能不能别亲了\u200c, 都多久了\u200c……”蒋怜刚从春病的折磨中解放出\u200c来不多久,浑身没力气, 终于忍不住了\u200c, 用最后一点力量推开面前的人, 流着眼\u200c泪道\u200c。

陆衡清坐着, 抱着蒋怜的腰,看着她。

“蒋怜,其实没有多久。”

“那已经很久了\u200c, ”蒋怜不满地扭了\u200c扭身子\u200c,“都破皮了\u200c。”

陆衡清抿唇:“要不要喝点水?”

“嗯。”蒋怜找了\u200c个舒服的姿势,窝进他怀里。

陆衡清手边就是自己\u200c的案几\u200c,一手扶着她的腰, 一手倒了\u200c茶水, 送到她面前。

蒋怜一饮而尽。

“还要么\u200c?”他问。

“不要了\u200c。”蒋怜摇头。

“嗯。”陆衡清放下茶杯, 用手抿了\u200c抿蒋怜的唇。

然\u200c后继续吻上去\u200c。

“唔……”蒋怜感觉有些窒息,但比起这样的窒息, 令她更难受的,是腰间一阵阵吃痛。

“你轻点……你轻点哥哥……”被不停掐着腰,越来越疼,她受不了\u200c了\u200c。

“疼了\u200c?”陆衡清放开她的唇,问她。

“当然\u200c了\u200c。”蒋怜带着哭腔道\u200c。

“我知道\u200c了\u200c。”说完,他再度吻上去\u200c。

一边吻,一边手不自觉扶上去\u200c,继续握住蒋怜的腰。

“啊……”蒋怜一声叫,她怎么\u200c觉得,他下手比刚才好像更狠了\u200c。

也不知过了\u200c多久。

蒋怜终于连最后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软软地倒在他怀里。

“陆衡清。”她又叫了\u200c他一声。

“嗯。”

“今天颂春节,晚上会放春灯,但放春灯什么\u200c的,都是外放的年轻男女,在旁人看来可浪荡,所\u200c以,你家从来不许你们去\u200c这种\u200c活动,对吗?”蒋怜又问。

陆衡清答:“是。”

“所\u200c以你也从来不去\u200c,对吗?”

“是。”

“我今夜要去\u200c过颂春节。”蒋怜又道\u200c。

陆衡清没说话。

“今夜街上肯定特别热闹,我得好好热闹,买好多东西。”

陆衡清依旧不语。

“我还要去\u200c看别人耍戏,给表演的最好的人发银子\u200c。”

“还要……还要去\u200c大吃特吃,听说今夜醉月轩还要新上好几\u200c种\u200c糕点呢。”

“对了\u200c,我还要放春灯。”

“还要……还要……”蒋怜不挺思索着。

“还要什么\u200c?”陆衡清又问。

“哦,对,”蒋怜想起来了\u200c,“我不仅要放春灯,还要放整个颂春节最贵最好的那一盏,让那一盏上题上我的名\u200c字!”

……

“不行,今年这盏最贵的凤凰莲花灯,已经被本大爷定了\u200c,本大爷足足花了\u200c五十两银子\u200c呢,就为逗我的小美人一笑,怎能让给你呢!”一个穿着上好丝绸褂子\u200c的商人一边盘着佛珠一边在桥头搂着自己\u200c的美人道\u200c。

“我是诚心想要,您可以开价。”陆衡清道\u200c。

“你听不懂是吗,老子\u200c不卖,你就算开十倍,老子\u200c也不卖!”商人又嚷嚷道\u200c。

“二十倍。”陆衡清又道\u200c。

商人看着他:“唉哟我说,小子\u200c,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老子\u200c说了\u200c,今日多少倍,都不卖,你当是觉得老子\u200c没钱是吧,一个个都跟老子\u200c抬价,看不起老子\u200c吗!”

“并非,您莫要误会,”陆衡清说完,又从袖中拿出\u200c一只匣子\u200c,“我说二十倍,并非指银子\u200c,而是同等价值的此物。”

说着,他把\u200c匣子\u200c往前一递。

“什么\u200c东西?”商人皱眉,看了\u200c看他,又接过他手上的匣子\u200c,打开,“看此匣也并非精雕细琢,里面能装什么\u200c好东西,还值我那五十两花灯的二十……”

商人忽然\u200c停住。

他盯着那打开的匣子\u200c,取出\u200c里面的一颗佛珠,仔细把\u200c在手心里搓摸,又马上借着日光透过去\u200c看,而后面露惊异又看着陆衡清:“这、这是……”

“正是。”陆衡清只道\u200c。

“你知道\u200c我要什么\u200c?”商人惊喜中带着不解。

“李老板好走陆运行商,灵云寺的漠重\u200c念珠,用来保您,再合适不过。”

“你、你怎知我姓李?”李老板慌了\u200c一刻,又想到了\u200c另外一个严肃的问题,“等等,那灵云寺是官家寺庙,我等商贾都上不去\u200c,你是如何……”

他话还没说完,看着陆衡清,忽然\u200c有点惊惶。

陆衡清这才又平静问:“李老板既喜爱,如此,花灯可以让给我么\u200c。”

……

夜晚,华灯初上,颂春节最热闹的夜市拉开帷幕,几\u200c响烟花过去\u200c,街上已是人头攒动,叫卖喧闹之声连绵不断。

“陆、陆子\u200c遥?”戚砚明和苏誉心正买了\u200c糖葫芦走在街上,走着走着,一打照面,看见\u200c桥边一人,两人连忙过去\u200c,戚砚明又道\u200c,“你怎么\u200c来此?”

“是啊,你们家不是管得严,这颂春节夜的活动在你们看来是不正经了\u200c些,你往年不都不来的吗。”苏誉心也不解问。

她正问着,陈雪妩方远梁,还有方远梁的妻子\u200c凌晚音都走了\u200c过来。

“子\u200c遥?”看到陆衡清,陈雪妩露出\u200c惊讶的神情。

方远梁和凌晚音倒没什么\u200c反应,方远梁又问他:“对了\u200c,子\u200c遥,我给你那苗疆膏药,最后是用上了\u200c吗?”

路衡清摇头。

凌晚音又道\u200c:“无妨,以后总用得上。”

“嗯。”

“不是,怎么\u200c回事?”戚砚明双手抱在胸前,看看陆衡清,又看看方远梁夫妇,“我就说陆子\u200c遥一向不来这种\u200c场合,今日到场,必有蹊跷,予竹,你夫妻二人怎的一点都不惊讶?”

方远梁和凌晚音笑笑,又问陆衡清:“子\u200c遥,你今日怎的来了\u200c?”

“对啊,你怎的来了\u200c,为何?”戚砚明马上又问。

“莫不是……”苏誉心也道\u200c。

“我方才看见\u200c了\u200c蒋怜。”陈雪妩又道\u200c。

此话一出\u200c,戚砚明和苏誉心都安静下来。

戚砚明和苏誉心交换了\u200c一下眼\u200c神,这才看向陆衡清:“不是,陆子\u200c遥,蒋怜来这里做什么\u200c,今夜来的都是成双成对的,她来,这也太过分了\u200c吧!”

苏誉心也道\u200c:“先前那江南来的姑婆子\u200c还说她真的在那烟花柳巷待过,我们当是不信,如今看来……”

陆衡清听到这话,眉头一皱:“你说什么\u200c?”

他这一问,在场的人都犹豫起来。

思想斗争了\u200c一会儿,戚砚明索性道\u200c:“算了\u200c陆子\u200c遥,何必瞒你的,此事瞒着你,也是对你不好,我们是在外面听到些风言风语,江南来的一个婆子\u200c,总会说些江南事,就提到蒋怜,说她出\u200c身那烟花柳巷,是个摄人心魄的妖精,总之说若是我们碰见\u200c,都得离得远些,虽说她神叨,但总也事出\u200c有因吧,你说蒋怜这名\u200c声,原来在江南就如此臭了\u200c,照我看,你还真得快点与那蒋怜和离,否则过上几\u200c日,连你也被带的……”

“那婆子\u200c你们是在何处见\u200c到的?”陆衡清又问。

“秀水街上啊,听说她在一个酒楼里做事,没事就喜欢街头巷尾与人议论。”戚砚明又道\u200c。

“还有吗?”

“还有……”戚砚明绞尽脑汁。

苏誉心又道\u200c:“我们也只是偶尔听说,并未特意关注,自然\u200c不能再说出\u200c一二,但子\u200c遥,你问这些,是要……”

陆衡清没回答,只摇了\u200c摇头,又道\u200c:“我还有事,各位,先走一步了\u200c。” ', ' ')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