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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心疼娘亲喽~”看到爹爹帮娘亲拿糖葫芦,孩子高兴的拍手叫好。
男人轻轻敲了一下圆子的头:“我看你小子是有了娘忘了爹!”
我撞了一下他胳膊,疑惑道:“我什么时候成了他娘”
“在孩子面前能不能温柔点?”男人嬉皮笑脸,混不在意。
我从他怀里抽出一根糖葫芦,放在咬了一口,真是酸甜可口。
圆子忽然看着我,两只眼睛装满小星星,嘻嘻笑道:“娘喂一个给爹爹吃好不好呀。”
我假笑道:“你爹不爱吃。”
“不,我爱吃。”男人立刻把嘴凑过来,张嘴等我去喂。
圆子见我不太情愿,撇了撇嘴做出一副要哭的样子。
我的小祖宗唉,真是怕了你了!我最怕小孩子在我面前哭,愤愤的将糖葫芦送进男人的嘴里。
男人突然问我:“我叫陨天,你叫什么名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什么等等!陨天好熟悉的名字啊。我想想,原来是海国的海皇。那这个孩子便是他与凡人女子一起生的吧。
“因为你是孩子的娘。”
“又不是我生的。”
“反正孩子都这么叫了,你也答应了。”
这些帝王们都这般霸道的么我不服,那有这样强买强卖的。
我没好气道:“我有什么好处”
陨天道:“你想要什么好处。”
我灵机一动:“除非你送我一株不死草,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你。”
四海八荒谁不知道鲛人族海皇的糗事,本想捉弄一下他,让他难堪的,不料他却一口答应了。
“好,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送到你家里去。”
“无色山,夭二。”我将名字和地方告诉了他,心里却并不相信他会真的这么做。毕竟,上至九重天,下至十八层地狱,盘古开天辟地以来仅剩一棵而已。我不相信他会那么大方。
陨天点了点头:“夭二,原来是蛇人一族啊。略有耳闻。”陨天忽又问道,“你可有其它名字。”
我摇头:“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前面有处地方围满了人,小圆子搂着我,央求我带他过去看,走近去原是聚集在一起猜灯谜的人。
我忽想到一个谜语,对陨天道:“说一个谜,你且猜一猜”
“你说。”
“—画时圆,写时方,冬时短,夏时长。”
陨天立即脱口而出:“东海有条鱼,无头亦无尾,去掉脊梁骨,便是你的谜。”
众人齐声喝彩,以谜猜谜,真是新鲜啊!
小圆子点点头:“噢,我知道,是日。”
人群里有人赞叹道:“这一家子可不得了啊。”
我们才不是一家子!我气呼呼地拨开了人群,猜灯谜实属无聊。
一直逛到半夜,我说我要去找白泽。让圆子和他爹先回去。圆子不依不饶,非得搂着我。我开始后悔今天出来看灯会了。捡了一个大麻烦。
我说:“我要去青楼找人。”
陨天说:“你去干什么”
“找人啊。”我又说了一遍。
“不许去,女孩子家家的,多不安全。”陨天命令道。
我看你是平日里称王称霸惯了!我偏不听你的。
“我必须去。”我坚持道。
“找谁我帮你找”他软了几分
“白泽。”我说。
“男的啊,不找。”他摊摊手。
“不找就不找,我带你儿子一起去找。”
“别,我去还不行吗!”
第006章
陨天找遍了离国的青楼,结果在马路边捡到了被扒的只剩下一件衣服的醉醺醺的白泽。
原来这白泽去了青楼后,将银钱全换了酒。他喝得醉醺醺,也怪我大哥教坏了他,要老鸨给他找点乐子。男人嘛,到青楼找乐子无非就是找女人。老鸨看他出手阔绰,就找了楼里的花魁小阑珊陪他,小阑珊在他身上摸了半天,连个铜板都没摸到,当即叫了管事来,让人揍了一顿扒了衣服扔大街上去了。
我不忘借机教导圆子:“以后啊,你长大千万别学这位叔叔。日后去青楼一定要带足银子。”
圆子认真的点了点头,一副深信不疑的样子。
白泽醉成了这样子,我们也不方便回去,打算找个客栈住下,待明日白泽酒醒了再回无色山。
陨天非要死皮赖脸的带着圆子跟我们住一块儿。理由是圆子离不开我。我架不住耳根子软也就答应了。明日一早趁陨天他们父子俩还没醒我就带着白泽回去,一定要甩掉这两个人。
我与圆子住一起,白泽和陨天各睡一间房。陨天以不放心他儿子为由在我房打起了地铺,丝毫没把自己当外人。
因为逛了一晚上,圆子很快就睡着了,白泽更是醉的不省人事。
陨天睡的坦然,不一会儿就你听到极轻微的鼾声。我一直在等陨天睡着,好到他梦里吓一吓他。
头顶明月照耀着我,我赤着脚走在海面上,脚链上的银铃走一步便叮铃作响,与头顶上的潮水声夹在一起,空灵又遥远。
一身墨色长衫的男子领着我,一直走到海底的一座宫殿里。宫殿外设了一层结界,海底游鱼游到宫殿外头便会折回去。
“你是谁”
那男子转过头来,却并不说话。不知什么什么时候,他的手里多出一壶酒来。白瓷瓶里的酒香从木塞里钻出来,直钻进我的鼻子里。酒香绵纯,光是闻着便令人心旷神怡。我享受的叹了一口气,真是好酒啊。
我与他背靠背坐在珊瑚树底下,他自己倒了一小杯,便将酒壶扔给了我。我早已口渴难耐,拿起酒壶便往嘴里倒酒,果真是好酒,死海八荒怕是找不到这么好喝的酒了。入口绵长,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这酒叫什么名字”
“海上月。”
一坛酒喝完,胸口忽然感到一阵灼热,这灼热一直蔓延到全身。眼前绯色的珊瑚树,绯色的世界,让人目眩神迷。我扭动着身体,扯开半截衣领子,想驱散这燥热,身体越来越热,热的像要炸开一样。
男人冰凉的唇突然凑过来,吻在我的脸上,我将身体紧紧贴在男人身上。
“你想不想再凉快点儿”
“嗯?”
他的唇吻到了我的喉咙,忽然停止了动作。
宝贝,只能到这里了……
我拉住他的衣袖,带着他出了结界,冰冷的海水让我瞬间清醒过来。可心里的那团火仍是烧的滚烫,饶是我修行了千年,也无法用术法将这团火焰熄灭。我紧紧搂住他,不让他离开我半分。
我嗔道:“别丢下我~”
蛇人族女子都生的曼妙妖娆,善于魅惑,四海八荒的男子没有不向往的。
这时,他的唇再次覆上我的唇……
天空破晓,日头渐渐爬到海面,海里的五彩泡沫砰砰破碎了。
第二天早上我朦朦胧胧醒来,忆起昨晚的一片旖旎光景,不由得双颊微微发烫。这种梦还是第一次做。
趁陨天他们爷俩还没醒,我赶紧溜到隔壁唤醒白泽。
一路上听到了许多奇闻。
一说:“我今日上山砍柴,看到离山皇陵附近有只长毛的乌龟,再往前走,又发现草地上蹲了一只头上长角的兔子。”
乌龟长毛,兔子长角,莫非是无色山的小精灵们偷偷跑下山来吓人。爹娘临走前将族中事务交给我打理。若是放任他们跑下山来,爹娘定不会轻饶我。
一说:“昨日里下雪,都说是瑞雪兆丰年。我看未必。近日宫里巫祝大人夜观星象,占卜到了不祥之兆。事出反常必有妖,乌龟身上长毛,兔子头上长角,是战争即将发生的征召。大家赶紧避一避吧。”
我掐指一算,离国统治大荒已近千年。盛极必衰,万物皆如此。这二人说的也不无道理。
我与白泽去到离山皇陵,入山并未发现什么奇怪之事。白泽嗅觉灵敏,嗅到了山上的瘴气。难怪山上樵夫会产生错觉。
若说是皇陵,那必定要风水极好,才能安葬王室成员。离国倒好,大反其道,将皇陵置在一处乌烟瘴气之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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