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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如玉这个蠢货,把姊妹间私房话说出去。

试探着问;“我妹妹她,殿下见到了。”

顾如玉这么快就有行动了。

“本王命人把她抬回去了。”

顾如约从他怀里抬起头,“殿下把我妹妹怎么样了?”

姊妹没什么感情,顾如玉做了什么大胆的举动。

“本王没把她怎么样,是她自己跌倒崴了脚。”

顾如约清楚地看见萧逸脸上的讥讽。

暗骂,顾如玉你还能更蠢点吗?

怎么说是一家人,顾如玉没脸,她面上无光,顾如约懊恼,“我们姊妹蠢,殿下只当笑话看,不必当真。”

“谁说你蠢?本王看你聪明得紧。”

萧逸掐她脸颊。

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软绵绵的,极舒服。

顾如约惶急,抓住撕扯她衣裳的手,“殿下,不能在这里。”

“本王喜欢在这里。”

萧逸挑眉。

隔着一道门,外面站着太监丫鬟,走路的声音都能听见。

“求殿下。”顾如约低声下气地央求道。

“求我。怎么求?”

萧逸的手继续解她衣裳。

顾如约犹豫片刻,伸出手臂,搂住萧逸的脖颈,凑上去,探出舌尖,轻轻地舔舐他的薄唇。

正当萧逸沉迷之时,顾如约突然张嘴,不轻不重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没敢下口太重,重了激怒了萧逸,轻了不解气。

萧逸唇上刺疼,激出邪火来,“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捞起她,抱着朝里间走,踢开隔扇门。

白日,室内明亮,没拉上纱帐,正午的阳光照着床上褪去衣物的顾如约,通体雪白。

萧逸的小腹骤然收紧,沉黑的眸底被翻涌的情.欲席卷。

顾如约闭着眼,等了片刻,不见萧逸动作,悄悄地睁开眼,看见萧逸正盯着她身体看,目光灼热,顾如约顿时羞臊粉面通红。

难忍羞耻,低声说;“你还做不做呀?”

要做快做,不做我穿衣裳。

萧逸唇角微弯,“着急了?”

顾如约连耳根都红了,抬起手背挡住眼睛。

萧逸轻笑一声,拿开她的手臂,压上去。

一直到黄昏,萧逸从拥翠居出来,神清气爽。

沉香和桂香赶着进去服侍。

高升默默地跟在晋王身后,小心地问:“殿下,留吗?”

没听到萧逸的回答,高升心想,今日这碗药看样是用不上了。

过了一会,萧逸突然说:“药别喝了,总喝伤身体,用别的方法。”

看了高升一眼,“你去。”

高升是从宫里出来的太监,当即领会。

走到屋门口,轻咳了声,“奴才高升求见夫人。”

顾如约刚套上衣裳,听见高升的声音,纵然有心里准备,心还是颤了一下,整理一下衣裙,平静地道:“进来。”

高升躬身走进来,顾如约看他身后没有端着药碗的太监。

高升堆着笑脸,“晋王殿下吩咐,夫人腰酸,咱家给夫人按按,舒服点。”

顾如约当下便明白他的意思,皇帝临幸后宫女子,事后不留子嗣,除了药物之外,其中一种办法就是太监按其后股穴,龙精流出。

如果顾如约可以选,她宁可服汤药,保留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

这一世无论如何艰难,她都要咬牙活下去。

点了点头。

跪坐,双眸低垂,内心极大的屈辱,在中衣里的手冰凉,身体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声音勉强保持平静,对沉香和桂香说;“你们出去。”

两人懵懵懂懂,退出去。

高升恭敬地说:“夫人,老奴得罪了。”

高升做这种事习惯了,神情自然。

顾如约僵直地跪着,极度悲愤,低垂着头,掩饰眼中的情绪。

高升伸手,触碰到她身体时,感到她身体的颤抖,停住手,安抚道:“夫人别怕,老奴利索点。”

刚想动手,堂屋门扇嘭地一声响。

第19章

堂屋门扇嘭地一声响,高升停住动作,萧逸快步走了进来。

萧逸出现的那一刻起,目光一直锁在床上跪坐的顾如约身上,顾如约愕然抬起头,很快头又垂下。

一瞬间,萧逸看见顾如约的面色苍白如纸,乌黑眼眸一片冷寂,彻骨的悲凉,心刺疼了一下。

朝高升摆手,高升悄悄退出去。

顾如约仍跪坐着,低垂着头。

萧逸走到床边坐下,把她轻轻地揽入怀中,头按在自己胸前,低柔声,“别怕。”

顾如约侧脸贴着萧逸的心脏,急剧的心跳,仿佛要冲出胸膛,震得她脸发麻,她静静地靠在他怀里,温暖的怀抱,捂不热凉透了的心。

怀里被自己不久前百般疼爱过的温软的身体此刻微微颤抖,萧逸握住她的手,柔软的手像冰块一样凉,把她的手放在自己怀里暖。

安抚地摸着她乌黑顺华的秀发,这一刻顾如约的柔弱无助令萧逸的心从未有过的柔软。

两人都没再说话,室内极静,只有彼此的呼吸声,一沉一缓。

良久,萧逸放开她,顾如约的头仍旧低垂着,轻轻地问了句,“殿下为何去而复返?”

“有一句话我忘了告诉你。”萧逸的神情很温柔。

“什么话?”顾如约小声问。

“我没有你说的凉薄。”

说吧,萧逸站起身,朝外走,须臾,已经出了屋子,屋里就剩下顾如约一个人还跪坐着。

萧逸迈步出拥翠居,脚步没有停留,走出院门,高声带着两个太监紧随在身后。

离开拥翠居一段距离,高声悄声问;“殿下,顾夫人哪里万一……”

萧逸摆摆手,“哪里有那么凑巧,万一……”他顿了下,望着前方象征皇权绿琉璃瓦雪后闪着寒光,“不是有法子留不住。”

高升心里默默地想,但愿不用费二遍事。

萧逸脚步放慢,突然生出几分惆怅,眼前闪过进门时顾如约苍白的脸,乌黑冷彻的眸,绝望的悲凉,激得他心狠狠地一拧。

便再也狠不下心了。

甬道两侧青砖高墙冬季日落后冷冰冰的,一阵寒风吹过,萧逸身上的热气散尽,怀里残留那一缕淡香,心口是暖的。

晋王走后,沉香和桂香进屋里,

两个丫鬟懵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顾如约还坐在床上,面色很差,沉香小心地说:“主子,殿下已经走了。”

顾如约没什么反应。

“热水备好了,主子现在沐浴吗?”桂香问。

顾如约下地,桂香拿过绣鞋,两丫鬟一人一只替她穿上。

泡在热汤里,顾如约冰冷麻木的心缓缓地跳动。

清醒地意识到,今日萧逸去而复返,是暂时不忍,如果自己意外怀孕,萧逸不会手下留情。

顾如约悲哀地想,萧逸起初并不打算碰自己,却一再被自己引诱,心底是拒绝的。

如果怀孕,萧逸不喜欢或厌恶,进而厌烦自己。

只要前世的家人平安,她别无所求。

忍受被伤害,没自尊的屈辱,无非企图手上多一点筹码,为自己和家人多一份保证。

自己在王府如履薄冰,即便勉强留下个孩子,生为皇家子孙,并非是幸运。

沐浴出来后,顾如约走到书案前,提笔想了想,然后,极快地在宣纸上写了一个药方,看了一遍,确定无误,递给桂香,“你拿给青峰,让他照着这个方子抓药,现在就去。”

桂香接过方子,“夫人还要吃补药?”

顾如约嗯了一声,她不能跟两个丫鬟解释,这个方子是一个古方,长效的避子药方。

身心俱疲,纵是心百般不愿,身体却在萧逸身下臣服,取悦于他。

顾如约背靠一个大引枕,看窗外雪后的院子,一直坐了很久,久到腿已经麻木,草药味从廊下飘进屋。

桂香把小铜炉子搬到廊下煎药,看顾如约煎药,桂香很快学会了。

王府一座汉白玉堆砌的清泉池,蒸腾热气弥漫,萧逸背靠池壁坐着,水雾氤氲,眼前不时出现顾如约苍白的小脸,悲凉的眼神。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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