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破晓前码代码的gigi(38)(1 / 2)
为什么喜欢人要有理由?做阅读理解上瘾了吗?
看到她,有接吻的欲望,那就是了。
在窒息的前一秒被放开,宁清抱着他不肯放,赵昕远,暑假我也想亲到你。
我......应该有半个月回乡下的。
哦。有半个月能见到他也很开心了,我可以带你去钓小龙虾,那你剩下一个月就在城里吗?
我要去美国。
哇,好羡慕啊,去旅游吗?
对......
会去纽约吗?宁清抓着他问,她身边还没有人去过美国。更准确点说,是没有人出过国。
不知道。怎么了?
能拍张照片给我看吗?我超喜欢汤姆克鲁斯,他演的《西雅图夜未眠》,男女主就是在帝国大厦见面的!
宁清连省都没出过几次,对这个世界的认知,都来自电影和书。跟着电影看到了很多国际大都市,看中东史时,拿着地图对照着一个个小国家。虽然羡慕能出去旅游的人,但也并不觉得自己有多匮乏。
好。看到如此激动的宁清,赵昕远问了她,你想去吗?我带你一起去吧。
不要。我要去,肯定是自己能挣够钱的时候。看着自己的拒绝太过利索,他面色隐隐不虞时,宁清讨好地亲了他的下巴,那我今年问我爸爸多要点压岁钱,我们下个暑假就能出去玩了。
喂,你再不跟我说话,我就不理你了。
第45章
干燥皮肤上的汗毛迅速沾上了浴室细密的水雾。
热水冲刷过的身驱微微发烫,宽阔后背上的水滴落在了她的身体上,晕开后染湿了身子,接连而下的水珠又滑入了肌肤相连处。
前边的双手被花洒接连而下的水冲刷着,脸靠在他的背上,一如多年前那样,他就是她的。
她失去了所有抗拒内心声音的力气,只想任由自己放纵。想要他一个晚上,一个冬天,
往年里,知道来年便是春,会给自己定下很多目标,寒夜炉边读书学习,总会有许多憧憬。
这个冬天,异常难熬。对开春失去了期待,她迫不及待地想抓住剩余的每一分、每一秒。
这一刻,她不想管任何人了,只想要他。
他却没有动弹,水龙头依旧开着,从两人没有遮挡的身躯上冲刷而下。热水不断化为热气,并不用担心在这个狭小的地方受冻。
昕远,你还要我吗?
他依旧没有说话。
她的唇印在了他的背上,轻轻吮吸着水滴,要我好不好?
曾经放弃他,是个选择。她跟自己说过,做了决定,就不要后悔。
后悔吗?
谁心中没有过悔恨?只看藏得有多深。
清清,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
抱在他腰间的手并不安分,指腹滑过肚脐眼,往小腹处移去,可还没移动几公分,就被他抓住了手。男人力道之大,让她毫无动弹的能力。
手被桎梏住了,男人却没想到,这让她抱得更加紧,甚至在他背后有意无意地摩辈着,背上软绵的触感,让他在失控的边缘,他不耐地松开了她的手,拉着她远离了自己,他转了身子,面对了她,你想干嘛?
他的眼神都很乖,只盯着她的脸看,没有往下移。质问声时如此不耐烦,可那是对失去自我掌控感的无奈与怒火的交织。
她的昕远,对她其实很有耐心的。
她踮起脚尖,双手捧着他的脸,就将唇送了上去。
对接吻都生疏的两人,像是回到了第一次。
而他的反应并没有那么快,正为她唇的柔软而大脑停止思考了一秒时,她就已经将舌头送入,凭着往昔记忆,不甚熟练地想要缠绕。
可这些,当初都不必要她来,全由他引着她,她只需要跟随就好。
手绕过他的腹间,重新开了水龙头,剩余的一阵热水流完后,一股冷水激流而下,冻得她发抖,
感受到了怀中的顺抖,赵昕远都来不及躲兜头而
下的冷水,下意识地抱住了她,想推着她的肩让她远离时,此时再次烧开的热水再次流下,温度重新升腾而起。
抱着她光裸后背的手,却没有放下,带着一股怒意,把她推到了墙上,水只会流在自己身上,如果她痛过,是不是就能知道,自己有多痛。
后背是带着凉意的墙,她闻到了危险的味道,失去了所有掌控感,被动承受着他激烈到像带着恨意的吻。
他不复温柔,跟冒雪来给她送饼干守分寸到连门都没有进的风度翩翩截然相反,这不是一个亲吻。咬了她的唇舌,忽视了她的疼痛,将她剩余的所有气息掠夺。
宁清没有躲,也不敢挣扎,怕他再也不想亲她。
但溺粜的恐惧袭来时,忍不住推操着他的肩,但手却被他轻而易举地禁锢在墙上,知道她喘不过气,他极其吝惜地只让她喘一口气,便再次撕咬着她的唇。
她感受到了他的恨意。如果恨她,那还要爱她,好不好?
另一只未被他挟持的手轻柔地安抚着他的肩,试图抚平他的恨、焦躁与抗拒。
许久,赵昕远放开了她。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她的唇已经被他咬破,舌头舔到了血,一股铁锈味弥漫在口腔。
那你想要多久呢?就这一次吗?得到之后,就再跟我说一遍,你没有感觉吗?
看着沉默的她,赵昕远心已经彻底凉了,如果想跟他再次好好地在一起,她绝不应该这么做。
这是用献身来偿还他的恩情吗?
你凭什么觉得,只要你回头,我就一定会在原地等你。
宁清被他这句话刺伤,放开了他的手,她不能回答他想要多久,她已经不奢望永远了,
她也不想对自己认真了。只想要一个冬天的温暖。
再看这一片狼狈,自己这算怎么回事呢?用身体去吸引他吗?用一场欢爱来弥补这十年的差距吗?
对不起。
宁清逃出了浴室,关上了房门。看着床尾刚刚脱下的每一件衣服,简直是讽刺。
身体没有擦拭,水分被空调的热度蒸发,带来了冷意。她随手拿了浴袍套上,抽了纸巾将唇上的血印擦掉。
听到浴室的门再次开启时,宁清开了房门。看到他重新穿上了潮湿的衣服,头发擦的半干,看到她时也一怔,并未说话。
宁清向他笑了笑,仿佛刚刚无事发生,是个懂得迎送往来的主人,客气地招呼着要离去的客人。
她走上前拿过衣架上的大衣,递给了他,又从鞋柜底下找了把伞,外边还下着雪,车开慢点。
赵昕远接过伞,过两天我过来把伞还你。
不用了。宁清开了大门,寒风袭来,屋子里那么点热气都要被吹散,不要再特地过来了,我还有一把伞。
他看着她,并没有动弹。
她再次开了口,走吧,太晚了,路上小心。
雪已经很大了,赵昕远撑着伞,走在雪地里。
楼下有个简易车棚,她的车已经被维修了再加了个挡风罩送了回来。这是个老小区,并没有地下车库,私家车都停在了小区内道路边上。
与方才浴室的热意相比,简直是冰火两重天,混了的衣服裤子汲取着他的体温,冷风吹过手,骨节都冷的像在打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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