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帐暖小说(5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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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霍厌依旧行止轻柔,只叫她别紧张,指腹最后一次略过她的唇峰,他低语一声。

真美。

其实,世人不少都万般敬仰他,以战神之名,真的将他几分神化,认为霍将军少勇孤高,心力只在寒光刀甲、戾腥战场上,自不会被扰俗的女色误身。

加之他不苟言笑,周身素来透冷又难容人接近,于是很多他的崇拜者都把他视作最矜贵自持,也是最不容亵视的人物,在他们眼里,将军的孤冷凛漠是刻进骨的,哪是一般女子可融化?

可他们哪里知晓,藏在那副宠辱不惊,傲物居高的冷漠面容之下,正是多年情绪压抑积涌,无法对外释解舒放的恶。

只是他肩上压覆的担子实在太重,更有理智的强行干预收敛,于是这份期年积久的恶,如今几乎已全部转变成了腹下的奢欲,尤其见到施霓,便再忍不住。

霍厌叹了口气,略微自责,不管如何他的霓霓到底还是哭了,如冰莹的泪花连串地洒在他腿上,看得招人疼惜,都已经可怜成这样了,却还在一边低啜一边努力地帮着他愉悦。乖女孩啊。

他很想把人搂在怀里亲吻安抚,可此刻他真的什么都做不了,微仰着头,太阳穴狂跳,喉咙已干到极致,甚至连出声都已成了困难。

成佛成神,圣人的择选,可他今日却体会到了化仙的滋味。

满眼含雾时,他凶起来。那往日里被他细细啄吻的檀唇,快坏了呀。

第67章

净了口,施霓有点气闷闷的转身背对着霍厌,明显是不想理人的意思。

霍厌挑眉,单手将头撑起,而后伸手过去轻轻划过施霓耳垂的敏感地带,含笑逗撩。

还没几下,就引得施霓颤身躲避,霍厌又笑,顺势把手横过去,从后揽腰将其箍紧进怀里,低语着轻哄。

还难受?

因身背着,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施霓看不到他面上的表情,但是从语气中就可以听出,当下霍厌是带着明显的快意与餍足的。释那么久,自是满足,施霓烫脸着哼气。

将军还要再问吗?自己做的事自当知晓,哪能不难受。

她这几声抱怨不自觉带着嗔,叫霍厌听了没觉愧对,反而心更燥了。

他再往前挪了挪身,精实的胸膛贴紧她细腻的背脊,而后垂下眼,就见面前突出的一双蝴蝶骨对翼韵存,美得几不可方物,有点难忍,他喉结微滚地咬住,留下专属自己的印痕。

像是力证,她是他的。

施霓原本还在缓方才的劲,当下猝不及吃痛了下,声音没忍住地直接暧昧溢出,尾音拉得长长实在引人遐想,待回过神来时,人已完全陷进将军火热的怀里,而后,听他附耳压迫过来,沉沉问出那些不着调的浑话。

嗯,那是怎么个难受法?

揶揄的意味太明显了,施霓怎么会肯说,于是转身过来,带恼地伸手推了推他。

威胁道:将军若再问,以后便便不许抱我了。

这么严重?

霍厌蹙眉若有所思,疑问的口吻落下后,目光定在施霓肿红透艳的唇上,开始上下打量,很美,只是又隐隐带着些被欺透的凄楚,好不诱人的可怜模样。

很快收回眼,之后他没等施霓回话,便自顾自地点了下头,口吻平直地给出结论,确实严重,怪我不知节了,又

还有又?

施霓睁着明闪的美眸,神色复杂,当即无措又羞赧,实不知将军还会讲出什么招惹人的话来。

等了久久,可一直没有再听将军说什么,施霓暗暗松了口气,还以为将军终于知晓要收敛些许。

于是忙提议说:将军,时辰已经很晚了,明日将军还要早起监督兵士训练,我也要趁着天色早些低调返程,不如快些歇了吧。

我话没说完。

霍厌语气带厉,看向施霓的眼神也含带着几分危险的示意。

于是施霓只好硬着头皮,依着他问道,那将军方才所言,又又什么?

他面色不变,毫不遮饰,既尝到,还用得着我自己说?不管又什么,以后还是要伺候霓霓,给霓霓受用。

将军,不要说。

见施霓脸红地非要从他怀里挣出来,霍厌开怀一笑,手臂复拢,哪能那么轻易就把人放过。

两人的体型差实在明显,霍厌又是使坏故意困她,于是黝黑的肌理间隐现白皙的雪肤,施霓细胳膊细腿又没什么力气,当下只是被他随意横过一臂,便实实地被困束住其间,小可怜样,又纯又欲满满明靡。

霍厌依身形完全笼罩着她,看着她怯怯如幼兔的目光,怎会没有征服欲,于是声音磁沉,捏着她下巴眯眼启唇,不认吗?倒也无妨,以后总归有认的时候。

话落一顿,他却根本不给施霓片刻闪避的机会,追着热气吹拂耳廓,他紧接又说,可怜死了,乖,下回不猛冲了好不好,缓送,只伺候好霓霓。

拒绝的话没说出口,霍厌覆身却亲住她,率先扮起了可怜样,再等我几日,等我帮陛下办好这次遴选护卫的差事,回府便立刻践履诺言,到时,霓霓别再推阻了行不行,就当疼疼我。

施霓咬了咬唇,已经趁机把头蒙躲进被子里了,当下闻声回话,声音传出显得闷闷的。

将军命令,谁敢说个不字?这抱怨口吻还是明显。

霍厌却认真道,不是命令,是,请求。

这话他说出来,倒是没觉得有失男子汉大丈夫的面子,既是实话,便不觉耻口,色令智昏,也是事实。

当下他横臂抱着她,并没有多余的占有动作,更不追迫,算是给施霓足够的独思空间。

略微沉吟,施霓闷闷地启齿,将军这样,倒显得是我坏了。

霍厌扬唇笑了笑,实在是怕她再把自己蒙着会憋坏,于是试探性地帮她把被子扯开了些,见她并没有抗拒,这才敢做得完全。

果然视线扫过,就看她额头已经布出一层的细汗,他伸手帮她细致擦去,动作轻而缓。

不用现在就避着我,我不做什么了。他无奈叹了口气,伸指蹭了下施霓的鼻尖,将上面挂着的一滴不起眼的汗珠带了下去。

就是有些怕。施霓眼神水汪汪的,像是被热出了雾气,声音更是软柔得好听。

只是怕这个字眼,到底是引得了霍厌的重视,他接受不了施霓对自己生出这份情绪,于是几分无措,只好安抚地落掌在她背后,一下一下地轻拍。

霓霓,若真是不喜欢那些,咱们今后再不做就是了,忍这个又不会死人,若到时再把你弄哭,落几滴串珠沾我身上,我恐怕真要为你心疼死,又懊恼死自个。

这话把施霓逗得瞬间有点心间敞怀,印象里,将军从来没有退让到这种程度过。

尤其是关乎风月事,他完全主导,每次都很急,虽然过程里自己也很舒服,可那种被动感还是太突兀明显。

可后来不知道具体从什么时候开始,将军渐渐的越来越在意她的感受,也事事以她为先,即便到了最紧要的关头,若她说一个不字,将军也会硬着头皮忍下来哄人。

今夜,是这段时间以来,将军唯一失控的一回。

任她如何泣不成声,被欺得话都说不出来,却依旧如失了理智般肆意塞堵,像是意识消弭,其身已沦化为了邪魔。所以她才会觉得怕。

只是不得不承认,往日她面对着霍厌的强势霸道,已经一次次地降低原则,而今到了这一步,思想斗争其实做得并没有多久,便开始说服自己尝试接受,若不是霍厌实在太急,太过火,她也不会生出这般情绪。

却没想到,将军正视其这个问题,态度又如此鲜明。

她不喜的,便再不会试。将军明确是把她,放在了快意之先。

施霓后知后觉想明白了这一点,心头生出的那点委屈,随之便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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