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帐暖小说(7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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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稳稳抱上榻,他跟着翻上去拥搂住施霓的腰,而后又扯了床被子把两人一齐盖上蒙住。

施霓被他骤然贴过来的架势搞得有点懵,于是忙伸手去推他,眼神很是怨恼,你方才答应了,我那样做到就可以完事了的。

哪样?他痞痞坏笑了下,分明有种要耍无赖的架势。

施霓哼气瞥过眼,简直不想再理他。

方才是如何,他居然还厚脸皮地问得出口。他当时把自己洗得干净了,却唯独留了一处非要她来帮忙,最后甜言蜜语哄着,终于叫她勉强答应,可这时,他偏又坏心地告知了她一个不同寻常的洗法。

他说她全天下最干净,御着非要钻到她里面洗,当时听了这话,气得施霓两眼一白,简直恨不得立刻啐他一口,再骂他一声无赖登徒子!

霍厌一点不害臊,即便被拆穿染药的谎言,也可做到面不改色,甚至还诱着说,若她答应给自己洗,只一次就完事,之后再不闹了,而施霓就是太信任他,才落得现在的模样。

眼下,别说是根本没力气去算他方才故意哄骗的帐,就是把人推开的劲,她都虚虚弱弱地都丝毫使不上。于浴桶内半迫地帮忙,他根本不止洗了三回,冲刷着洗得彻彻底底,箍她的腰,他受着直通头顶的爽快。

现在才隔多久,她还痛呢,他便把自己说过的话当作了过耳风,手脚试探地开始不老实起来。

就是蛮牛也该歇歇劲的吧,施霓气不过得又剜过去一眼。

自北征回来,我哪怎么碰过你,方才是有些控制不住,这没准真是你们那西凉药的劲呢?霍厌一本正经地拉过她的手,直直往自己胸口上贴,又说,手心怎么凉着,我身上热,给你暖暖手。

不要。施霓倔强地抽回来,想着他的话,立刻便反驳道,才不是药效,你全程眼神都是清明的。而且演练场庆功宴那次,夫君喝醉酒后怎么对待我的,你是忘记了嘛,你碰的明明一点都不少。

霍厌忽的一笑,贴耳说:全程?霓霓受着力时居然还有心思盯我看啊。

我,我没。施霓微窘地躲避他的眼神,说着便想从他双臂间躲开。

可霍厌却不放人。

施霓被他桎梏地动弹不得,心想着自己拗不过他的意,不如另搬个救兵来。

于是开口寻说借口,方才散宴前母亲叫人来跟我说,卯时要我去东屋一起习做面食,今日全府上下一起吃顿面,夫君别叫我耽误了正事。

双手掰分着她的腿,霍厌闻言后并不以为意地勾唇道,子嗣传承不是正事?我霍家几代单脉相传,圆祖宗的愿,不比你吃顿面更正些?

他简直不知羞,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什么为了传承,根本就是他自己没吃够,为了自己那点贪靡,他居然还搬出霍家祖宗来了。

施霓嗔嗔地怨瞪,被逼得罕见伶牙俐齿了回,夫君不是一直拿嬷嬷当长辈亲人看待?待会我去东屋要做的可是长寿面,这事重不重要,夫君自己定夺吧。

霍厌蹙眉思寻了下,往上帖顶的动作也停了。

见状,施霓偷偷松了口气,心想这由头果然管用。

她伸手去推他的精实手臂,试探轻喃着,那,那夫君放我起来吧,我收拾收拾就要过去了。

什么时辰?他抓她的手。

看将军俊脸的脸色一下变得难看得紧,施霓歉意地冲他笑笑,觉得自己短暂能逃了,于是轻松如实地回,定的卯时。

沉吟了瞬,霍厌点漆的隼眸晦暗盯看过来。

保证卯时放你。

施霓一听,怔愣住。

留下最后沉沉一声,霍厌便不容置喙地压上她的腿,另一手直接掀起榻侧的一床被子将俩人严密蒙上。

施霓惊呼求饶的声音立刻含含糊糊地隔着被衾传出,只是没过一会,里面就只剩乱耳的唔唔接吻声了。

被衾高翻,施霓发嗲地低泣声不止,夫君,痛

给夫君亲亲,亲亲那就不痛了。

疯了的,他有没有够的时候!

东院,施霓站在厨房一角,帮忙看着厨娘做茶点。

这是她最擅长的手艺,若照平时,她是一定闲不住地想亲自去做,可今日她却站在旁处,慵懒地半步也不想往外迈。

阿降在旁伺候着,看着施霓的脸色不由担忧道:姑娘是不是挨着炉火太近了,怎脸颊这样映红?要不要往旁站站?

闻言,施霓轻咳了声,忙神色镇定如常地掩饰过去,无妨,母亲爱吃西凉风味的茶点,我在这指导着她们做。

阿降点点头,这才放心下来。

另一边,霍厌正在主堂和程夫人和方嬷嬷闲叙着话,期间说到何姑,程夫人便思寻着开口,一年多年没见着何兆了,还真有点想她。这次我进京她却不在,又不知去何处闲游了。

程夫人的这些昔年闺间好友,说来还真要数何兆最是恣意无束,为夫家生下了个儿子传宗,之后便毅然挣束和容太医和离,之后几年,算是游遍六国山水,更追寻自我做散医,扶危救弱的毕生理想。

闻言,霍厌回说,半年前我见过何姑一次,只是她老人家现在在故意躲我,我便也不知她去了何处。不过有容珩在京,说什么年前姑姑也会回京一次。

不止容珩。容太医她也牵挂着呢。方嬷嬷笑着插进来一语。

霍厌抬眼,不是已经和离?

程夫人却意味深深地笑笑,那为何容太医孤身一人,这么多年以来都未再续弦?不过是为爱放手,许她去放心追梦罢了。这世道女子成医万般受阻,与其让她困在京中久不得志,不如放手许她去外面闯一闯,只是当初容太医若知道何兆不久后会在民间名声大噪,甚至忙得真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他再做当初的决定,定会好好挣扎纠结一番。

霍厌却说:若真再来一次,叫何姑知晓现在容珩和她并不亲近,估计她自己也是难下抉择。

程夫人闻言叹了口气,有些事,哪容易两全。

对了,你方才说你半年前和她见过,半年前你那时不是正在西凉打仗,怎会遇了她?

那时正好知晓姑姑休于山中,便带了霓霓,特意去寻她问了回诊。霍厌如实答。

闻言,程夫人正色地立刻问,问诊?你媳妇怎么了?

说着,程夫人更是忍不住惊讶,心想原来两人在那时便已有了不寻常的接触,序淮的为人她最清楚,对不亲近的人向来寡漠冷淡,即便有接凉女回京的任务在身,他也不至于去管这等闲事。

怕是,他那会便已有了要人的心思。

真是胆大包天!那时的施霓可是明面要献给皇室的,序淮怎敢

这样忧思着,就听他率先开了口。

母亲莫担忧,霓霓没什么大碍,只是身子有些虚弱,何姑也诊说她是亏了气血,需要好好补。

气血亏了?

程夫人眉心一蹙,而后若有所思地看向方嬷嬷,两人面面相觑着,她又问,如此,是不是不易有孕?

方嬷嬷被问得也重视起来,女子最忌的就是亏气血啊。

好像是有这般的说法。嬷嬷道。

上次序淮北征前,我便想着他走这数月,回来时家中可能就添了喜事,怪不得

程夫人明显眉目间带了愁,心想霍家就序淮一个壮男,只要一日霍氏未传下血脉,她便不敢掉以轻心,不然百年后怎见得了霍家的祖宗。

若施霓真不能程夫人想着最坏的打算,心想若当真如此,那序淮娶正妻的事便要早日提上日程,即便施霓如今得了她喜欢,可子嗣之事不是儿戏。

其实施霓进府时原本的名分就是侧室,为序淮择选正妻本就合矩合规,只是序淮对她太过于偏宠,不管是尊荣富贵,还是偏一爱护,给的无一不是正妻的待遇。

这事,想想也是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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