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替身渣攻分手后,他疯了(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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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既锋今天没去集团上班,开车去了德煦疗养院,他爸严定平住在里面。

严定平虽然还挂着严家董事会主席的头衔,但3年前被严既锋送进了疗养院,没他的允许谁也见不着。

严既锋也不想见严定平,3年了他还是第一次来。

疗养院最高级的房间,充足的光线,温馨的布置,严既锋走进去,严定平正坐在轮椅上在窗边晒太阳,发现他脑袋不自然地偏过来定定地盯着他。

严既锋把医护都叫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了他和严定平。他缓步走到严定平面前,居高临下望着早已没了曾经气势的男人。

他和严越钦都像严定平,但又没那么像,反而他和严越钦明明不是一个妈生的,却像基因相撞了般像了七成,尤其眼睛几乎一模一样。

当年严定平有个在一起6年的女友,但女友家世普通,严家不同意,另外给他选了一个门当户对的未婚妻,也就是严既锋的母亲。

那个女人眼瞎耳聋,明知严定平完全不喜欢她还对严定平情有独钟,甚至答应了严家和严定平酒后有了一夜。

后来她怀了严既锋,悄悄去找严定平的女友,才知道严定平已经和女友有了一个2岁的儿子。

就在那天,严定平的女友车祸去世了。

严既锋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但严定平认定是他妈害死了女友,对他妈没有一个好脸,所有人都劝他妈打掉孩子解除婚约。

最后,很显然没有。

严定平把他所有的爱都给了女友留下的儿子,也就是严越钦。

而他是害死了严定平真爱的祸害,如果不是有了他严越钦的妈就不会死。

可严定平这种人的爱太廉价,最后不只为了得到严家和他妈结婚,还找了个像严越钦妈的女人出轨,生了一个私生子。

后来,严越钦离开了严家,严定平把他的父爱都转移给了私生子,却被私生子和情妇下了好几年的慢性毒,现在虽然毒清了,但几乎全身瘫痪,连话都不能说。

严既锋欣赏够严定平的惨样,往后退到沙发坐下,双腿随意地交叠在一起,扯开严定平最痛的伤。

严越钦有消息了,你不是一直心心念念要找你的宝贝儿子,你知道他离开严家这几年去干什么了吗?

严定平唯一能动地几根手指抖起来,脑袋不停地一晃一晃,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严既锋觉得他这个样子十分滑稽,毫不委婉地继续说:他去当了兵,还去卧底,所以你才找不到他。不过听说好几年前就失踪了,多半早已经死了。

啊嗯

严定平嘴里不停发出激动的声音,可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严既锋戳中了他的痛处,勾起了嘴角,你还记得当年严越钦看到你找了个和他妈那么像的女人,他的表情吗?

严定平嘶吼了一声,动作幅度比刚刚大了一些,轮椅也跟着晃起来。

严既锋欣赏地看着他,若不是你的所作所为,严越钦不会离开严家,也不会去当卧底,更不会死。你说,他的死是不是你的责任?

啊啊

严定平动不了,唯有眼泪不停落下来,严既锋满意地对他笑了,你是不是很后悔当初没弄死我?如今掌握严家的是你最厌恶的儿子,可惜你现在连骂我都不行!你最好乞求我还有点良知,不然我连严越钦的骨灰都给他扬了。

严既锋说完站起身不管严定平的反应,快步走出了房间。

连日的阴天难得出了太阳,严既锋走到了外面公园的湖边,看到湖面都闪烁着金光,他突然想到了姜钺的眼睛。

他好像有半月没见姜钺了。

第7章

案发地点在疗养院其中一栋病房,现场已经围起了警戒线,姜钺他们的车到时正好和赶来的刑侦队碰到一起,姜钺下车就对上了楚骁。

楚骁第一眼看到姜钺脚顿了一下,想起那天在会所,确实与现在的姜钺仿若两个人,他走过去正常地向姜钺打招呼。

姜钺,很高兴又跟你合作。

姜钺像是没有会所的事,如常地回答他,我也是,走吧。

麻烦让让。麻烦让让。楚骁走在前面挤开警戒线外围观的人,拉起警戒线回头对姜钺喊了一声。

姜钺。

姜钺借着楚骁的手钻过去,一眼就看到了在楼门前的严既锋,朝他这边侧过头来。

死者的坠楼点在楼的另外一边,这里的警戒线拉的是楼的出入口,大门前有先来的民警,还有疗养院的负责人,相关的医护人员和死者家属。

楚队,你们终于来了。

民警看到楚骁就跑过来,一旁的疗养院负责人见了也跟来和楚骁握手。

姜钺收回视线当作不认识严既锋,和疗养院负责人打招呼,听他说案件的情况。

严既锋突然朝他们这边走来,负责人见了连忙介绍地解释,这是我们严总,他今天是来看望他父亲严董的,只是听到声音过来问问情况。

严既锋无视负责人的专程为他撇清关系,视线扫过楚骁落在姜钺脸上,眼神仔细地打量着姜钺问:身体好了吗?

姜钺抬眼对上严既锋的视线,他望着严既锋的眼睛不自觉笑了一下,好像他们半个月各不联系没有发生。

不过只是一眼,他立即恢复了平时上班拒人于千里的表情,仿佛严既锋只是一个过来问路的路人,我很好,谢谢。

严既锋没被姜钺用这种态度对过,他余光瞥了瞥楚骁,手伸过去自然地搂住了姜钺的腰,语气暧昧地说:生气我没去看你吗?

周围都是和姜钺一起的同事,他们除了邢谌和楚骁没人知道他和严既锋有关系,此时都瞪起了眼直盯过来。

严既锋这个动作和说的话暗示得已经足够明显,何况他们都是搞刑侦的。

倒是疗养院的负责人一脸震惊地说:原来你就是那个严总的情

他意识到说错话连忙改口,姜先生,要不然到办公室坐下来聊

我正在上班。

姜钺推开了严既锋的手,像是没意识到他刚刚被出柜,退开一步拉开和严既锋的距离又说:我先上去了。

严既锋一把拉住了要走的姜钺,完了来找我。

姜钺沉了沉眼,盯着脚下的地面,好。

所有人都朝姜钺的背影看去,姜钺仿佛世界之外的独行者,谁也不能影响他的脚步。于是有人偷偷去瞟严既锋,发现严既锋的眼睛只盯着姜钺。

姜钺,你没事吧?

邢谌一直紧跟着姜钺,一路观察着姜钺。

姜钺反朝他一瞥,我有什么事。

他擅自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故意那样说!你也不生气?

邢谌已经替姜钺气死了,他早知道严既锋不是什么好人,但没想到严既锋会这么完全不顾姜钺的情况,当众公开。

现在虽然已经不是同性恋见不得人的年代,但也不是人人能做到尊重祝福,尤其姜钺还是公职人员,总会有人有偏见。

姜钺反倒安慰他一样若无其事地说:不生气,等我哪天看腻了他那张脸,我就甩了他。

邢谌完全不信姜钺这话,再好看的脸看3年也腻了,可他一点没看出姜钺有要甩了严既锋的意思。

这时楚骁走过来,邢谌也不好再说,姜钺就像刚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查案吧。

案件是今早8点27分,疗养院一名66岁的病人从4层坠楼,当场身亡。病房的监控正好在死者坠楼的时间故障了,死者家属坚持称死者不可能自杀,要找疗养院方要说法。

本来不是复杂的案子,但在警察到达现场时,家属和疗养院的医护人员在死者病房打了一架,把现场完全破坏了,瞬间案子变得难以定义。

姜钺戴上手套鞋套进了案发的病房,里面果然一片混乱,痕迹难以分辨哪些是案发前,哪些是案发后的,给刑侦的工作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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