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替身渣攻分手后,他疯了(13)(2 / 2)
姜钺微微张口,把严既锋的拇指咬进了嘴里,轻轻地磨了几下用舌头抵出来,湿漉漉地压在他嘴边,他搂住严既锋的脖子仰起下巴。
阿严,我想复职。
严既锋刚刚还带着一丝情迷的眼神倏地冷下来,你怕我养不起你?
姜钺观察一样望着严既锋的眼睛,过了好半晌反问他,那你会陪我到老吗?
严既锋觉得姜钺好像问过他这个问题,但已经忘了回答过什么。
他突然松了撑住身体的力道,身体跌在姜钺上面,用力把姜钺搂住,脸贴到了姜钺耳边。
还有几十年的时间我不能保证,但就算哪天我们分手,我也会给你足够的钱。你要是不放心,我现在就给你。
姜钺抱住严既锋的双手蓦地用力收紧,严既锋还在他耳边说:你要多少?我拿得出来的,都给你。
他轻声地回问:你是要包养我吗?
严既锋笑了姜钺耳畔一痒,然后听严既锋一本正经地告诉他,你一定要这么理解,我也不反驳。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包养别人,明白吗?
姜钺没有回答,脸贴在严既锋颈边用力吸气。
他明白,严既锋不可能是那个陪他到老的人。
严既锋半天没听到姜钺的回答,又撑起身去看姜钺。
姜钺眼眶微红,眼角沾着一抹说不出的意味,仿佛春日花季突然下起的雨,就和昨晚红着眼求他慢一点时一样又不同。
严既锋忍不住低下头吻在姜钺眼边,他说:姜钺,我从来不相信感情,感情是这世上最易变,最不值得信任的。
姜钺表情没有变化,他微顿了顿,像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对姜钺说这些,可开了口他忍不住说下去。
当年我妈、不顾一切嫁给严定平,她说她爱严定平,不在乎严定平爱不爱她。可是结婚后严定平无视她,羞辱她,她无法接受了。她白天说着我是她唯一的依靠,说她爱我。可是无数个夜晚,她在睡梦中梦游来我的房间,她想要杀了我。
姜钺的长睫毛微微一颤,严既锋忽地对他一笑,像是已经释怀了般接着说下去。
还有严定平说着爱严越钦他妈,把我们母子当成杀人凶手,把严越钦当成宝贝。结果没过几年,他就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那个女人和严越钦他妈像极了。
严定平说不爱她,爱的只有严越钦的妈,那女人只是替身。可爱一个人怎么可能和别人在一起,分明就是他的借口,分明就是他薄情。
姜钺。严既锋说着又贴下去抱紧了姜钺,咬着他的耳朵问他,你真的爱我吗?永远不会背叛我,不会离开我?
姜钺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再追问,他捧起姜钺的脸,望着姜钺的眼睛,然后深深地吻下去。
他和姜钺的吻向来都是带着欲望的,这是头一次纯粹的亲吻,他吻到姜钺微微喘气才放开了人,带着姜钺有些不明白的慎重警告姜钺。
不许忘了你说过的话。不要骗我。
姜钺抬起手摸着严既锋的脸,弯起眼笑了,说情话一样地回答:阿严,你不肯承诺我一辈子,又要我不许离开你。
严既锋莫名一颤,姜钺忽然翻身将他压在下面,像是接受了他的话,如同昨晚最迷离时的模样对着他。
那就只要现在,只要这一刻好了。
姜钺说着低下身去咬着严既锋的下巴,最后唇移到了严既锋耳边悄声说:阿严,你艹死我,我就永远不会离开你了。
严既锋的心跳猛然一突,他时常觉得姜钺好像比他还疯,他至少是不想死的,可姜钺有时仿佛有股随时要和他一起下地狱般的不顾一切。
他掐紧了姜钺的腰,喉结狠狠地滚了好几下,声音发哑地望着姜钺说:你真是想要我和你一起死在床上!
嗯、是。
今天正好是周末,严既锋的手机被打到没电也没人接,姜钺的手机早就关机,新手机只有周添一个人知道号码。他们就这样什么也不管,疯狂了整整两天,没有离开过房子,连何伯来做饭也被严既锋赶回去,让他周末都不用再过来。
到了周日的晚上,由于姜钺最近都按时吃饭,到点就条件反射感觉饿了。
他刚刚洗了一个澡出来,严既锋又将他按在客厅的沙发里,他伸手去推没有推开,就一脚踹在了严既锋肚子上。
严既锋后仰到了沙的一角,抓住姜钺还在肚子上的脚,眉头沉了沉。可低眼下去看到姜钺仰躺着向他瞥来的眉眼,他暗自勾了勾嘴角又凑过去,要笑不笑捏着姜钺的下巴。
姜钺,你现在是脾气越来越大了,还敢踹我。
姜钺的脚趾抓了抓他,没像以往他样贴过来勾引地哄他,只浅浅地笑了笑,我饿了。
严既锋一下把他拉起来,去做饭。
姜钺这个时候来勾引他了,咬着他的喉结说:我腰疼,累。
难道你要我去做?
严既锋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个可能,可姜钺定定地看着他仿佛在说「就是这个意思」,他觉得姜钺的脾气真变大了,没那么听话了,可这样也挺有趣。
他推开缠着他的人从沙发上起身,姜钺还躺着不动对他喊。
你真的要去做?
严既锋没有回答,上楼找了好半天才找出手机,重新充上电,没管开机不断冒出来的未接,他打了电话给何伯,让何伯过来做饭。
姜钺还睡在沙发上,严既锋下楼时还给他带了一套睡衣,是他之前新买的,还没穿过。
他不解地看过去,严既锋说:何伯等会儿过来,你想这样让他看?
姜钺觉得严既锋可能有什么喜欢烙印的癖好,他低眼往身上看了看,几乎没一处是完好的,当着严既锋的面把衣服穿成了跳脱衣舞般,又被严既锋按进了沙发里。
姜钺,你真是就这么欠、艹。
第19章
何伯进来时就看到客厅里沙发上的两人贴在一起,一时僵住了脚步。
这会儿天已经黑下来,灯光映得整个客厅都泛着暖色,两人在宽大的沙发里四肢相缠。这是他第一次在这个房子里看到这么温馨的画面。
或者说是他第一次在严既锋身上看到了温馨的感觉。
严既锋忽然回过头来,看到他说:何伯,做点清淡的。
哦,好的。何伯连忙答着话转去厨房,又忍不住惊奇地回头去看。
严既锋向来不挑食,他给严既锋做了多年的饭,严既锋还是第一次对他提出要求。
他的视线从严既锋看到了姜钺,他还是觉得姜钺像严既锋小时候的那个孩子。
严家在原籍乡下有栋祖宅,已经快200年的历史,时事变迁,宅子兜兜转转才回到严家,就请了他去看房子。
严家人除了过年去祭祖外,几乎没有人会回去宅子里看一眼,直到他看房子的第10个年头,10岁的严既锋被送去了宅子。
严既锋去的那天连着三辆豪车送他,车上却没有一个是严既锋的亲人。
他第一眼见到严既锋就觉得这孩子沉默得可怕,之后一连一个月他都没听严既锋说过一句话。
就算他一个乡下老头也明白,镇子上的一切都没法和大城市比,宅子里就他管一管严既锋的吃喝,再没人过问,严既锋被送去那种地方,基本就是被放弃了。
但才10岁的严既锋从始至终都没哭闹过,也没吵着回去过,沉默又老成仿佛不是一个10岁的孩子,让人心疼。
宅子所在的地方也是热闹的城市,但到了现代就是个镇子,落后、陈旧,连同当地人的思想也一样。
严既锋与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去了半个月镇上的小学,没有同龄人和他玩,大人们也拿着奇怪的眼神打量他,他就不去了。
严既锋不去上学那天第一次和他说话,让他给宅子里牵一条网线。
之后的时间严既锋总是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他大概知道是在学习,因为10岁的严既锋已经比他有知识多了。
就这样过了2年,严既锋12岁那年夏天,他叔叔带来了一个比他小了1岁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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