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替身渣攻分手后,他疯了(20)(1 / 2)
姜钺还穿着那件亮色的卫衣,他故意没脱,弄了半天故意问姜钺,刚才的假发呢?拿来戴上。
不要。
姜钺冷不防地推他,他在姜钺进酒店的一刻就确定会所里的人是姜钺,他故意地说:怎么不要?你不是还戴着去那种地方?你去做什么?那个周添和你什么关系?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严既锋一开口就发现自己有一堆的疑问,姜钺却一个也不回答,仍然手推在他身上。
他想到姜钺穿成这样去那种地方,心里的火又嗖地冒起来,抓住姜钺推他的手,猛然发现姜钺手里一直抓着东西。
拿了什么?
严既锋把姜钺的手抬起来,姜钺手捏得太紧,只能看到一点边角,他从轮廓猜到是打火机,眉头蓦地蹙起来。
他从来不抽烟,也不会带打火机这种东西,虽然他常逮到姜钺身上藏着烟,不过知道姜钺没有烟瘾,身上也不会带打火机。
所以,姜钺和他在床上还捏着不知是谁的打火机?
严既锋刚才的火没消下去,又添了新的,他气姜钺不说一声跑出国,气姜钺穿成那样去会所,气姜钺现在对他的态度。
他没法对姜钺怎么样,哪怕姜钺打了他最后没没舍得还手,他去掰姜钺的手想把打火机拿下来,姜钺不肯放,他就俯身下去弄到姜钺颤栗,不自禁发出声音,在姜钺最难耐的时候扣走了打火机。
还给我。
姜钺脱口而出,严既锋拿到打火机顿时表情完全沉下去。姜钺蹭起身他倏地把人又按回去,对着姜钺质问:这是从哪里来的?你为什么会有这个打火机?
还给我。
严既锋没还给姜钺,他一眼不眨望着姜钺,牙齿咬得一阵碎响。
最终,他又问了一遍,你为什么会有这个打火机?
还给我!
姜钺这一次喊得声音有些破音,严既锋还是不还给他,反手就把打火机扔出去,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重响。
他连忙下床去捡又被严既锋拖回来,严既锋抓住他的双手继续刚才的动作。他用力咬紧牙不发出声音,他明明已经决定离开严既锋了,为什么现在还在和严既锋做这种事!
许久后严既锋蹭上来,舔过嘴唇望着他,不知哪里忽然又不满意了,捏着他的嘴说:你这是什么反应?平时不是那么骚,那么会勾引我?现在你喜欢这种欲拒还迎?我成全你。
阿、阿严哥
姜钺最后发出了声音,严既锋一直望着他的脸,可他却越来越分不清看着他的是谁。
严既锋结束后侧身躺到姜钺旁边,像一起睡觉时那样抱住姜钺,咬着姜钺耳垂上的红痣。
温馨的气氛只持续了片刻,严既锋在姜钺耳边低声地说:姜钺,别闹了,跟我回去。
姜钺猛然掀开他起身,就这样下床去捡打火机。
那破打火机有那么重要!
严既锋那股不知是什么的火好不容易被姜钺败下去,又马上因姜钺冒起来,他没让姜钺捡到打火机,把人拽回来按进了床里。
他质问:姜钺,你和严肃鸣有什么关系?他现在在哪里?
姜钺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莫名地看着严既锋,谁?
你不认识他?那你怎么会拿着他的打火机?还
当成宝贝一样,和我在床上也不放。
严既锋说起来又气起来,严肃鸣是严定平的同胞弟弟,当年严肃鸣才是内定的继承人,克己复礼又不缺手腕,非常受他爷爷喜欢。
但因为不知什么原因,严肃鸣和严家闹翻,最后脱离了严家,所以才是严定平成了严家当家。
他之所以讨厌烟味,就是因为严肃鸣。
当年严肃鸣经常坐在严家老宅偏厅的窗前,手里拿着烟,看到他就叫他过去,用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对当时才只有四五岁的他说:总有一天、你爸或者你妈会弄死你的,你怕死吗?
类似这样的话严肃鸣和他说了很多次,每次都伴着严肃鸣身上的烟味。哪怕当时他还不那么明白,但也本能地对严肃鸣和那股烟味产生了厌恶,尤其是他妈第一次梦游进他房间想掐死他,他感觉仿佛被严肃鸣说中了般,更回厌恶了。
而他认得这个打火机,就是当年严肃鸣常拿在手里的,还听说过是专门定制的,全世界只有这一个。
姜钺。
严既锋慎重地叫了一声,然后问他,你真的不认识严肃鸣?
姜钺好半天终于回了他的话,我不认识,你可以走了。
听到不认识严既锋松了一口气,随即脑子里又冒出了疑惑,但全都被「你可以走了」淹没了。
你睡完我就赶我走?
是你睡我。
姜钺不着声调地回他,像他就是专门招来□□的般,他的声音缓缓从牙缝里挤出来,姜钺,我不想和你吵架,跟我回去。
又回到了这句话,姜钺仿佛早就到了临界点的气阀,轻轻一碰就彻底爆发。
他用力掀开严既锋,深吸起一口气对着严既锋吼出来。
我不会回去!不想回去!你不明白吗?我就是想离开那里,想离你远一点!
严既锋愣眼僵住,像是听不懂姜钺的话。
姜钺说想离他远一点?姜钺不是那么爱他,离不开他吗?姜钺不是说永远也不会离开他?
他蓦地抓住了退后的姜钺,将人抵到后面的墙壁上,认真地一点一点仔细打量姜钺,问他:什么叫想离我远一点?
你听不懂?
姜钺又解释了一遍,就是我不想看到你,不想和你睡,不想和你做,让我很难受!
严既锋更加不懂了,他不明白地问:什么叫让你很难受?和我在一起让你难受吗?你他妈勾引我的时候,叫我艹死你的时候怎么不说我让你难受了?
严既锋不自觉地吼出来,我他妈和你在一起3年,缠着我离不开我的人不是你?现在突然跟我说你和我在一起难受?姜钺,疯了吗?
是!
姜钺又一次推开严既锋,退到床尾把地上的打火机捡起来,像是打火机能给他什么力量一般,他紧抓在手里说:我就是疯了,不需要你了!你永远不会明白,也不会懂。
姜钺停顿了一直,终于说出了那句他想说的话。
严既锋,你谁也不是。
不是那个会陪他到老的人。
也不是会救他的那个人。
严既锋怔在原地,一动不动,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请你出去。
他还是没有动,姜钺就说:我走。
姜钺转身往门口走去,在门口的衣柜里拿了酒店的浴衣穿上。
严既锋转头看去,就见姜钺脚腕上有从上滑下来的东西,他开口嗓子颤了颤,然后才说:我走。你去洗澡。
严既锋说完这句姜钺不动了,也没有回头来看他,保持着在门前的动作。他迅速穿好衣服走过去,站到姜钺面前和他四目相对。
半晌之后,他们都没开口,严既锋沉默地出了房间。
姜钺看着门关上,默默走去浴室洗澡,洗完出来走到床边。
房间是标间,刚刚他和严既锋在靠墙的床,他故意走到外面靠窗的,可躺上去半天一点睡意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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