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替身渣攻分手后,他疯了(34)(1 / 2)
赵颖杰心里偷偷「啧」了两声,严既锋已经往外走出去,他忙跟上问:你去哪儿?
去找姜东鸣。
姜钺走出医院天已经大亮,他先打车去会所附近找到他的车,然后联系了阿昆,问昨天后来的情况。
阿昆听到姜钺的声音就后怕,他昨晚没睡的困意都瞬间全消失了,转去没人的地方劝说姜钺,你最近最好躲起来,昨晚你被带走后,阿曾哥发了好大的火,差点把整个会所都砸了,现在正到处找你们。
他们现在还在会所?
阿昆狠狠吸气,不是,你没听懂我的意思?昨晚他的人被打趴了一串,他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你要是被抓到同样不会放过。阿曾哥不是好惹的,弄死个人对他们来说根本不在意。
我知道了。
姜钺说完这句就挂了,阿昆盯着黑屏的手机想了半晌,终于确定姜钺根本没有知道了,是完全没听他的劝,打算自己送上门来。
他忍不住骂:这人是不是疯了!非要送死!
姜钺什么也没想,把车开到会所外面。大清早的会所没有了霓虹闪烁的外表,看起来普通了很多,整条街都静寂下来,像是熬了一整夜终于困得睡了,与晚上比起来冷清至极。
他把车停在会所大门外的路边,门口没像晚上有人守着,他下车直接走过去,门关着但没锁,他就推开自己往里进去。
一楼最热闹的大厅这会儿一片明亮安静,空旷得一个人也没有。
姜钺停在门口四周打量了一圈,缓缓往大厅中间走去。他才走没几步,前面就跑出来十几人堵在他面前,挑衅地打量着他。
没想到你真的回来了。
姜钺身后响起一个男声,是昨天晚上和阿曾哥一起的男人,他侧头看去,果然是男人,还是昨天那样不羁的表情,缓缓朝他走来。
他微微敛下了眼神,严肃地朝男人看去,昨晚的事有些误会,他是我的上一个情人,但他实际太差劲了,我不想跟他了,没想到他会跟来。
那你想跟谁?
男人走到了姜钺面前,打量地盯着他满眼玩味。
姜钺笃定地回答,我本来是冲着阿曾哥来的,但是现在,你还想带我走吗?
男人上前,指尖落在他眼角抹了抹,故意地说:我可不想又有别人不要命地杀出来。
我可以帮你得到你想要的。
姜钺的眼神瞬间没了刚才的暧昧,男人顿时警觉起来,他接着说:我知道你是胡差的儿子,你想顶替阿曾哥的位置。
胡差就是贩毒集团组织的老大,他来之前查了一下,男人是3年前才回的N国,是胡差十几个儿子中很普通的一个,但3年就在组织里前几的位置,绝对是个有野心的人。
男人猝然一笑,一手掐住了姜钺的脖子,威胁地说:你很大胆,不怕死?
姜钺语气如常地说:你知道姜朔东吗?我是他的儿子,13年前我爸被害,我查到是阿曾哥做的。我只想找他报仇,你帮我,我还可以把13年前阿曾哥想要的东西,给你。
男人静静地盯着他打量了半晌,最终松开了掐他的手,一下扣住了他的腰笑起来,你果然很对我胃口,我可以答应你,但我还想要别的。
姜钺知道男人接受他的提议了,无论有没有信他的话,对于一个有野心的人来说不确定的事才更刺激。只是男人另一层的意思很明显,手游在他的腰上一寸寸往下。
他一下抓住男人的手说:别在这里。
行,我喜欢挑战。
男人的手没再动,盯着姜钺又问:你叫什么?
阿钺。
我叫昂莱。
昂莱。姜钺叫了一声,昂莱十分满意地搂着他往外去,叫得不错,到床上再叫给我听听。
刚跑出来堵住姜钺路的十几人里有一人,看着昂莱和姜钺出去,立即拿起手机发信息。
已经走到门口的昂莱突然回头,从腰后掏出一把枪,对着他一枪。
嘭!
他的手机和胸口一起被打穿,两边的人连忙退,看着他倒下去,血缓缓地流出来浸了一地。
昂莱语气平淡地说:如果刚才的话传出去一个字,你们全都别想活。
姜钺往朝地上的人看去,登时一股寒气从脚底冒起来,昂莱无事般地对他笑了笑,别看了,死人有什么好看。
两人终于走出了会所,躲在楼上偷看的阿昆眉头都快皱粘起来,他对姜钺谈不上什么情义,但好歹算是同胞,看到姜钺竟然不要命地混进了毒窝,这一去多半是有去无回的。
他不知道姜钺是什么原因这么不要命,可是想起姜钺之前来找他时的眼神,决绝得像是早就不在乎生死了。
作为一个唯钱是从的人,阿昆最后的一点良心作祟,想到昨天的严老板,姜钺跟他肯定关系不一般,他决定悄悄去通知一声。
第40章
一辆改装过的高大越野车停在了海边的别墅前, 车门从里推开,严既锋的长腿从车里迈出来,往房子打量过去。
别墅已经有些年头了, 风格透着上世纪的繁复奢华,雕花的铁艺大门敞开, 林叔从里面走出来, 站到了严既锋面前,恭敬地垂下头说:严先生, 先生请你进去。
严既锋朝林叔瞥了一眼往里走去,身后的保镖紧随其后。房子里透着比外面更加浓重的陈旧感,甚至让人感觉有些压抑。
林叔跟在他旁边, 突然说了一句,小钺是在这里长大的。
严既锋下意识顿了顿脚步, 他不意外对方认识他, 他在调查姜东鸣,姜东鸣肯定也调查他, 他和姜钺的关系并不是秘密。
这时房子里面的通道开出来一辆轮椅,他转眼看去, 对上了姜东鸣的视线。
好久不见,既锋。
姜东鸣的轮椅停在严既锋面前, 打量着严既锋。
严既锋也打量着姜东鸣, 他最后一次见到姜东鸣是在他被送去乡下的老宅前, 他被送去的提议就是姜东鸣提的。
那时他妈的梦游症严重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无论他睡在哪里,他妈夜里总能找到他, 没有人知道他妈是怎么开锁进去的, 只知道他许多次都差点死在他妈手里。
第二天醒来, 他妈总是哭着说不是愿意的,甚至跪下求他原谅。
而严定平因为在外面有情妇,他妈又白天大多数时候是正常的,严定平不想被骂故意把原配妻子送去精神病院,所以听了姜东鸣的建议,把他送走了。
严既锋居高临下地看着姜东鸣,轻声一笑,二叔,你的腿怎么了?
废了。姜东鸣答得满不在意,真如见到了多年不见的侄子,露着亲切的笑说,马上中午了,一起吃饭,慢慢聊。
不必了。
严既锋眼神倏地冷下来,朝着姜东鸣走进了一步,房子里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像是怕他要对姜东鸣动手。
他把双手插进裤子口袋里,面不改色地俯视着姜东鸣说:去年那起案子,背后操作舆论的,是你。
姜东鸣坦然承认,我只是稍微推了一下。
严既锋倏地仿佛牙齿都咬出了火,质问姜东鸣,你想得到什么?让姜钺成为众矢之的,你很满足?
姜东鸣随意地看着他一笑,你是不是忘了,把他推上风口浪尖的人是你,让他失去工作的人也是你。
顿时,严既锋无法反驳,双眼几乎要烧起来一般瞪着姜东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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