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替身渣攻分手后,他疯了(40)(1 / 2)
严总到了。
瓦登略微可惜地看着严既锋,等到姜钺的声音在后面响起严既锋才下车。
走吧。
姜钺开口,视线随意地朝周围打量了一眼,车子最后一段路天窗的阳光消失了,这里应该是在地下。
地方看起来很破旧,没有一个透光的窗口,什么东西也没有,只停着车,大概是专门停车的地方。
严总,这边走。
瓦登往前一指,姜钺看去,是一扇铁门,整个空间就只有这一扇门。
从门进去就是像工厂车间一样的地方,一间套着一间的流水线,里面环境很差,泛着奇怪的味道,有人在这些流水线上操作。
姜钺注意到这些人身上都多多少少有伤,最严重的是残疾,而且感觉都不是同一个地方来的人,连肤色都差很多。
很可能这些人都是被骗来的,甚至可能是来N国的游客被抓来的。
瓦登走在前面领路和严既锋介绍工序和产量,还去看了库存的货。
看到成吨的货姜钺愣在了原地,这些东西要是都流了去不知道会祸害多少人。
严总这次相信了吧?无论你要多少货我都能保证,要不要试试这纯度?
瓦登随意指着一框成品,严既锋装着拈了一点到鼻间嗅了嗅,突然眼睛盯向了最里一个关起来的房间问:那是什么地方?
工人住的地方,原料仓库。
严既锋拍干净了手说:去看看。
那没什么可看的。
严既锋不管瓦登的话,已经朝门走去。
这里全是瓦登的人,也确实不是什么秘密的地方,瓦登就没有阻止。
有人打开了门,严既锋走进去,先是一间大的房间堆满了原料,再往里就是瓦登说的工人住的地方。
但其实是个山洞,非常潮湿,环境极其差,所谓住的都是搭在里的木板,还有人正在里面睡觉,见到他都奇怪地盯着他。
空气里湿气混着各种味道在一起难闻极了,看样子是工人的吃拉都在里面。
瓦登站在门都不愿进来,对着里面喊:严总,行了,走吧。
严既锋默默退出去对瓦登说:你现在的货我都要了,2天后交第一批。
瓦登没想到严既锋这么爽快,但想到严既锋之前上来就给钱,觉得这人大概是钱多到自负,立即就答应下来,没问题,2天后我通知你交易的地点。
他说完伸出手,严既锋却没看他的手一眼,转身搂住姜钺直接往外走,背对着他说:2天后见货见钱。
瓦登狠狠地骂了一句,还是跟着出去了。
他们就原路返回,回去的路上还是严既锋和姜钺在密封的车厢里,姜钺不用再盯着车顶的光影,靠着车椅不动,没片刻就倒向了严既锋那边睡着了。
在瓦登别墅里等的保镖和申叔,见到严既锋安全回来都松了一口气。
严既锋叫醒姜钺下车,和瓦登就在宅子前的广场上说:登爷,你是把他送给我了吧?
瓦登明白严既锋的意思,大方地说:严总喜欢就带走。他说着看向姜钺又叮嘱,阿钺,你可要好好陪严总,知道了吗?
这话的意味很明显,姜钺点下头回答,知道了。
阿钺,来一下。
昂莱叫了姜钺,瓦登不满地回头朝他瞪来,他说:我的人,我不能舍不得一下?
瓦登没有开口,姜钺不敢去看严既锋,垂着视线朝昂莱走去,昂莱拉他到了喷泉的背后问他,你真要跟他去?
可以用的人为什么不用。
昂莱的眼神忽然沉下来,打量着姜钺问:你是不是对他有感情?我看得出来他对你不是装的。
姜钺眼神微微一闪,不在意地回:我不需要那么虚无的东西,我信任你,也希望你能信任我,只要最后得到想要的,我不在意过程如何。
昂莱深沉地看着姜钺说,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当然。姜钺自信地一笑,我过两天就回来,到时一定是好消息。
我等你。
昂莱说完这句,姜钺已经走出去,他看着姜钺的背影捏紧了双拳,眼神狠下来,转眼看去冷不防地对上了严既锋的视线。
严既锋看到姜钺回来,自然地走过去把姜钺搂回了他的控制范围,朝昂莱的位置横眼看去,克制地维持着他没有表情的表情。
严总慢走。
瓦登一句话结束了这次合作谈判。
严既锋也不想多留,没回瓦登的话就目不斜视带姜钺一起上车,直到保镖把车开出瓦登的宅子,他才看向姜钺开口。
你和那个昂莱说了什么?
姜钺此时不用再伪装,神经放松下来开始犯困,到了再说好不好?
严既锋看姜钺累到不行的样子,怀疑这些天他根本没睡过觉,把心里的这样那样的火都忍下来,一下把人捞过来,按躺到他腿上,对开车的保镖说:开慢点。
姜钺大约是潜意识觉得自己到了安全的地方,加上长时间的失眠,这一次真的闭上眼就睡着了,再醒来时他已经在床上,时间已经过了凌晨。
他坐起来打量了一周,不是酒店,像是别墅里的一个房间。严既锋坐在对着床的沙发上直直地盯着他,由于只开了一盏夜灯,他看不清严既锋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严既锋仿佛将他捆住的视线。
饿了吗?过来吃点东西。
严既锋冷声地开口,姜钺下意识听话地从床上爬过去,才发现身上的衣服变成了浴袍,身上的伤都重新换了药。
沙发旁边的小桌子上是给他准备的粥,他下床走向严既锋,正要蹲下去却被严既锋一手拉到沙发上。
单人沙发不够坐两个男人,严既锋让到旁边的扶手上,侧身盯着他不说话。
姜钺领会到了严既锋的怒气,他默默地揭开桌上的砂锅,里面是温度刚刚好的肉粥。
上次认真吃饭是来N国前,这几天他几乎没吃什么,此时好像终于感觉到有一点饿了,直接用勺子在锅里吃起来。
你和那个昂莱最后说了什么?
严既锋忽然提问,姜钺喝着粥闲聊一样回答,他和阿曾哥演戏,借内乱干掉瓦登,吞并瓦登的工厂。昂莱再趁势干掉阿曾哥,成为老大。不过我另外和阿曾哥交易,找到工厂的位置,在瓦登倒下时,让他先占领工厂,再反过来干掉昂莱。
严既锋听着姜钺平静叙述的语气不禁冒起了冷汗,姜钺这玩的都不是火,是核弹。
他怎么敢一个人4方卧底,可能一个字说错就是粉身碎骨。
他跳下沙发转到姜钺面前半跪在地毯上,直瞪着姜钺说:你疯了,知道这有多危险?
姜钺放下勺子看向他,我没有。因为你的出现,瓦登和昂莱都想拿下你这只肥羊,让我跟你回来就是为了牵制你。只要你的钱够砸,他们就会留着我。
他说着笑了一下,不管他们怎么争,最后都是我们赢。
你还笑!
严既锋真气到了,姜钺说得没错,不管最后谁掌握了组织,只要内部分裂对他们都有利。可姜钺做到这种程度几乎是把命悬在线上,这几天不知道经历过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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