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少爷劝我放下铁拳(3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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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鸢飞冷笑:给他们带来压力的不是我,是那位。

她指了指旁边换好演出服但面对化妆品说出「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玩意离我远点」的祁津。

汪一旭:

他看了看祁津,又看了看别的同学们,做出了平生最理智的分析:是不能怪你,也不怪他们, 责任都是祁哥祁哥你去哪?

祁淮忽的起身离开。

礼堂挺大,学生也很多, 但大家都按照班级划分范围,规规矩矩待在自己班级的地方, 祁津能去哪?

可能是眼花了。

祁津总觉得刚才看见童凉飞快地弯腰穿过人群, 怀里抱着一团什么, 有点鬼鬼祟祟。

当然也完全可能是滤镜问题。

试衣间是简单的卡其色布帘, 童凉把练功服放在角落里的凳子上, 一边解校服马甲一边准备拉上布帘,倏地感觉到一股不怀好意的视线,抬头就对上祁津漆黑的双眸。

然后目光缓缓从他的脸,移动到他身后凳子上的一团白色不明物体上。

不可置信的、惊讶的。

童凉放在布帘上的那只手明显紧了紧,冷白色皮肤下青筋一抽,感觉所有秘密都被撞破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祁津:

这是要换衣服?

衣服颜色偏奶白,不像是什么正经能穿出来走在街上的衣服,上面甚至有复杂的花纹和盘扣。

祁津脑海里嗡了一声,有什么念头在乱窜,花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有演出服的同学几乎在下午就换好了,这个时间,试衣间只有他们两个人。

祁哥你知道童哥在哪吗?快开始了他怎么还不来,我打他电话汪一旭边说边大大咧咧地走进试衣间,声音越来越近。

童凉眼神倏地一黑,知道换练功服被看见的后果,他才偷溜过来。这要是被提前看见

祁津忽的一个健步走进来,唰的拉上布帘。

汪一旭在布帘外晃了两圈,十分纳闷:奇怪我明明看见祁哥进来了啊,去哪里了。

脚步声远了。

狭窄的试衣间内,四目相对。

童凉压低声音:你出去。

话音刚落,他放在一团衣服上的手机就屏幕就亮了,他接通电话:我已经在礼堂了,会准时上场,你们别担心。祁津?我怎么知道他在哪!

他挂断电话,瞪了眼一动没动的祁津,给了他一个「敢多说一个字就解皮带抽你」的眼神。

祁津是实在没想到小同学能可爱到这种地步。

咬死只穿校服,背地里偷偷摸摸准备好演出服。

又在演出前溜进换衣间,声音小小的,就怕被第三个发现,整个人就警惕得不行。

祁津几乎是飘出试衣间的,背对着布帘,听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试衣间就是用几块板子和布帘简单拼凑起来的,一半还堆了乱七八糟的杂物。

声音停了下来,布帘也迟迟没掀开。

又等了好一会儿,祁津终于确定

这是害羞了?

童凉?祁津敲了敲木板,什么时候出来,你总要见人的。

童凉恼羞成怒:闭嘴!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就换回去!

他甚至以为祁津会顺杆爬,毕竟这个人不达目的不罢休,但祁津并没有再说什么。

说了一句话后,祁津就沉默了。

反倒是童凉先忍不住,掀开布帘,探出半个身,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了?

祁津坐在隔壁试衣间的凳子上,看见一个白色的人影:陪你做心理准备。

童凉从不承认自己弱,做心理准备什么的,不应该出现在你童哥身上:做个屁,老子只是换衣服的动作慢了点。

说着他就走了出来,练功服设计得很好,领口和祁津的衣服几乎如出一辙,仔细看其实比照片上更贴身,勾勒出少年身上薄削的肌肉。

没有事先打过招呼,但两个人的衣服上半身款式一模一样,只是一个人穿的是袍子,一个人是长裤。

像师兄和师弟,像一对小竹马。

祁津点点头,是慢了点。

童凉莫名其妙,干脆走了出来:你怎么了?

祁津晃了晃手机:我能拍个照吗?

虽然待会儿上台肯定会被拍,童凉还是拒绝了:你可以出去。

祁津很失望。

作为整场校庆演出压轴的节目,祁津和童凉一直备受关注。

这两个人几乎一出试衣间,就受到所有人的注目礼。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两个明明不是一个班级的同学,开始形影不离地出现在校园里的每一个角落,加上他们是室友关系,还有四班女生信誓旦旦的举手发誓「童哥旁边谁坐谁死的座位只有祁津坐了后还好端端的活着」。

最近两人要同台演出,祁津甚至修好了音乐教室那台差点出现在二手市场的钢琴,而他的古装照片又已经在每个十三中的女孩子手中转了又转。

消息传出来后,绝大多数女生都把关注点从「童哥好帅,祁哥也好帅,怎么办,看不过来了」变成了「这两人帅的真般配,在一起吧」。

礼堂座位有限,学校原本就是给每个班分配好一定的名额,剩下同学在教室里看现场直播。直播在哪里都能看,不少女生决定抱着手机来后台,亲眼见证蒸主甜蜜细节。

童凉和祁津肩并肩走出试衣间,整个后台惊掉了一地下巴。

汪一旭幽灵似的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他两,这会儿又主动出现,他实在是大条,没发现童凉身上的衣服有什么:你们刚才躲到哪里去了?

柳鸢飞热泪盈眶:嘤嘤

汪一旭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柳鸢飞一巴掌拍开他:你别挡我的视线!

汪一旭:

童凉面无表情:我紧张,做心理准备去了。

祁津配合他:我也很紧张。

汪一旭满脸「两位大佬又耍我」的震惊。

演出正进行的火热,负责幕后工作的同学抓紧时间搬道具,下舞台的同学正好是三班的大合唱,忍不住:你们四班服化道也太绝了吧!难怪我无心演出。

这不是妥妥的第一?

怎么可以有老胡这么好的老师?为什么我们班主任弄不到这么好看的演出服?

苟绪平拍完两人合照,发给正在新高苦兮兮上晚自习的宋朗泽,顺便浏览了一下群聊:奇了怪了,为什么都在说六班赢定了?说什么我们童哥和祁哥一起上台都是谣言?童哥根本不会参加表演。

班长:??我们排练了那么多天,排练给一群瞎子看了?

我看看群里蹦跶的都是六班的,说什么其实是祁津的钢琴独奏?

那也很好看啊!

祁哥上场,或是祁哥和童哥一起上场,他们班不都是输?

不对,是输的非常惨和稍微很惨的区别。

四班人互相对视一眼,陷入无法理解的沉默。

就不是很能理解六班同学的奇葩脑回路。

芭蕾舞轻快的音乐结束,主持人正在台上报幕,阴影里,一台陈旧的钢琴被搬上舞台。

最后主持人高声宣布:接下来,让我们掌声欢迎高一一班的祁津同学和四班的童凉同学为我们带来精彩的表演。

掌声如雷,震耳欲聋。

台上最后一盏灯也熄灭了,主持人走下舞台。

阴影里隐约可以看见一台钢琴,还有钢琴前坐着的身形挺拔的男生。

整个礼堂才沉默两秒,就有女生忍不住尖叫:啊啊啊

四班和一班同学备受鼓舞,这是再加油呢,于是扯着嗓子:祁津童凉

这是事前约定好的,在一轮又一轮的石头剪刀布中脱颖而出,荣幸可以看现场的同学们责任重大,要给两位大佬做好气氛组工作,找准时机,非常有节奏的喊出两位大佬的名字。

然而女生们齐刷刷的:好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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