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少爷劝我放下铁拳(66)(2 / 2)
你拎什么包,妈妈跟人约了见面,你找个地方坐着去,我好了给你发消息。薛宛意没好气得说完,踩着镶钻的高跟鞋,蹬蹬蹬地走了。
童凉不敢跟过去,掏出手机搜哪里有好吃的,突然
童哥?
童凉吓得手机差点掉了,祁哥!
他蹦跶两步过去,毫不迟疑地张开胳膊,抱住了祁津。
祁津伸手拖住他,空闲的那只手安抚性地顺着他的后颈摸到后腰。
童凉:你怎么在这?
祁津解释:我妈约了你妈见面,我怕出事,就跟过来看看。但是她不让我看,让我到处转转。
童凉一愣:我妈也让我到处转转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
祁津:要不要偷听?
要吧。
夏瑶见到薛宛意的时候,觉得对方像一朵娇艳欲滴的鲜花,不愧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名媛,还出生艺术世家,举手投足都带着书香气,果然跟她不是一个世界里的。
薛宛意见到夏瑶的第一眼,差点退回去!夏瑶一身浅紫色套装,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紧绷的脸上散发精英阶级的干练和骄傲,不知道在商场上厮杀了多少年,浑身上下更是散发商人独有的杀人不见血的戾气
薛宛意不承认她有点害怕。
第72章
夏瑶款款起身:是薛小姐吧, 你好,我是夏瑶。
这语气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如沐春风,足以让所有陌生人对这位未语先笑的美人充满好感,也直截了当地堵死了薛宛意后退的路。
薛宛意虽然出生书香名第, 但出嫁前是父亲的掌上明珠, 出嫁后又是老公的心肝宝, 后来有了儿子,更是不得了, 见夏瑶一身精炼的职业装束,她就觉得不是一路人,本能地不想打交道。
她害怕。
阔太太逛逛街喝喝下午茶就行了,坚决不和精英人士打交道。
不过薛宛意到底没有落荒而逃, 她不动声色地深吸一口气,走过去, 伸出手:你好,夏小姐。
叫我夏瑶,或是小瑶都行。夏瑶亲切握着薛宛意的手,亲亲热热地摆出了她的第一招。
薛宛意:
刚才是谁先叫她薛小姐的?
夏瑶继续说:宛意啊,你想喝什么?这里的冻柠茶很正宗, 不知道你能不能喝凉的。
薛宛意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亲密称呼砰地击中,大脑里顿时嗡嗡嗡, 能喝。
夏瑶叫服务员过来,要了一杯冻柠茶, 又极周到的介绍了几款味道不错的点心, 建议薛宛意尝尝。
宛意妹, 你听我的建议, 准没错。
这一系列居家女主人的行为之后, 薛宛意被重击过的大脑也清明起来,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今天是来干什么的。
薛宛意清了清嗓子,决定装一回坏人:你不用这么叫我,我跟你不熟,而且我你比大。
提起年龄,几本就是不给面子,要开战了。
夏瑶温和地报出一个年份。
薛宛意吃惊,看着对方柔嫩的脸颊:啊?
夏瑶伸出一只做着精美法式美甲的手:是啊,我比你还大五岁呢。
薛宛意觉得自己是晚婚晚育,没想到夏瑶三十岁才要的祁津。她这两年就感觉皮肤状态急转直下,一次几百万的医美都拯救不了肉眼可见的胶原蛋白流失。
等再大五岁,她能像夏瑶这样吗?
夏瑶就说:我介绍我的医美医生给你认识,不过他在瑞士,过去有点麻烦。
就算再羡慕,薛宛意也不甘示弱,她不动声色地显摆:远点也没有关系,我有私人飞机,老公今年送我的。
哇!夏瑶露出羡慕的眼神,真棒,不过我老公只能买得起直升飞机,飞个短途没问题。
薛宛意不经意地皱了下眉,童凉找她帮忙时,她就把祁家那点破烂事调查得一清二楚,也正是知道这些豪门内部见不得人的肮脏,她才极力反抗童凉和祁津在一起。
现在叫老公还早了点,不过婚期定在明年。夏瑶拿出手机让她看相册,我们家祁津还没见过他,不过祁津说只要妈妈喜欢就好,如果他对我不好,让我尽管去找他,有儿子给他妈妈撑腰。
她轻描淡写地摆出第二招,果然听见薛宛意说:我儿子也给我撑腰。
不就是嫌弃祁津那个死鬼老爸么,夏瑶对薛宛意的心里动态一清二楚,那她就明晃晃地告诉薛宛意,不管有什么样的父亲,祁津都有一位好妈妈,也成长为顶天立地的男人。
好孩子不会因为生命中某个微不足道的岔路而长歪。
整整半小时,夏瑶喝了半杯冻柠檬,就展示了自己和祁津的优秀,她非常有分寸,大半时间都是在听薛宛意夸童凉,再附带一句「是么?我们家祁津也是」,润物细无声。
童凉和祁津趁两位妈妈不注意,弯腰溜到隔壁的包间里坐着,屏住呼吸偷听。
童凉:阿姨好厉害啊,我妈完全被带节奏了。
嗯。祁津笑笑,赶紧溜吧,再听下去就被发现了。
他们又弯腰溜出去。
祁津先接到夏瑶电话。
夏瑶:你这个丈母娘可以啊,真温柔,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气质的美人。
祁津笑了笑,对上童凉眼里的紧张,示意他靠近一起听,妈,童凉在我旁边。
我先声明我不知道啊。夏瑶说,你以后有福了,至少老丈人一家不难搞定。
这话童凉就听见了,不满地锤了一下祁津的胸膛。
祁津一笑置之:谈得怎么样?
夏瑶故意吊着他:我不知道,我总不能直接问她,你同意你儿子和我儿子的事了吗?那不是坏你的事吗?放心,你妈没那么蠢,你让你的小男朋友等着吧。
话音刚落,果然祁津又挨了一下,猫挠似的。
祁津笑着挂断电话,一把抓住见势不妙要跑的童凉,语气亲昵:打了我就想跑?过来,祁哥打回来。
手在他腰间一寸寸捏着,祁津颇感意外:是不是瘦了?
哪有几天就能瘦下来的?
童凉难得没有不好意思,许是一连分开几天,每天晚上都在做被棒打鸳鸯的噩梦,他脑袋一热,下意识顺着腰间不轻不重的力气靠近祁津,半张脸都埋在对方的肩头。
他瓮声瓮气地说:如果我妈不拆散我们两个,我今晚就让你打回来。
又直白又纯粹的勾引。
他感觉环住他腰间的双臂僵硬了。
祁津在他耳边低声笑:不行,你没成年呢,别玩火。
薛宛意的电话就这时候打过来的。
妈。童凉假装不知道,见完朋友了?去逛街吗?
薛宛意犹犹豫豫:妈问你,祁津对你好吗?
除了你们还有外公外婆师父,他是对我最好的人了。
这个排除法做的祁津舔了舔后槽牙,不愧是他教出来的。
那头薛宛意又沉默了。
童凉惴惴不安地看向祁津,眼里露出惊慌失措,感觉到祁津在他背后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拍着。
每每紧张的时候,他都会因为祁津的安抚平静下来。
祁津像个巨大的安抚抱枕,甚至会自动运转。
而今天祁津的安抚格外温柔,让童凉心跳速度非常快,在祁津怀里他本能得就容易紧张,现在几乎要招架不住了。
然后就听见薛宛意说:你搬出来,不许再跟他住在一起,想住外面的话,妈妈不是给你买过一套房子吗?别让我看见他住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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