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少爷劝我放下铁拳(6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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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朗泽:他这个小弟的待遇是越来越差了。

像汪一旭苟绪平他们倒是真觉得这栋豪宅是祁津的,反正都是这辈子没见过的,他们只有「卧槽祁哥对童哥真好竟然搞这么大排场」的惊讶,不玩个尽兴都对不起祁哥对童哥的好!

露天阳台外是城市绚烂的夜景,厨师点燃了烧烤炉。

连上天也为了小寿星庆祝生日,这天全市回温,烧烤滚烫的温度下,一点也不冷。

连柳鸢飞也只穿着长袖裙子,她端着鲜榨果汁,找到祁津,见周围没人注意,就说:童哥的房子?

她嘴很严实,是学校里第三个知道童凉身份的人,但她谁也没说。

嗯。祁津说,他妈妈觉得明年这个时候是高三,学习紧张,不方便,今年就想好好给他办一场。

柳鸢飞举着玻璃杯和他碰杯,还没认真谢谢你和童哥呢,如果不是你和童哥,那群人还不会那么快就落网,你和童哥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人。

祁津抿了一口香槟,淡淡地说:我倒是希望他没那么勇敢。

柳鸢飞疑惑:嗯?

祁津:没什么,我去找他了。

这个「他」是指谁不用说柳鸢飞也明白:童哥啊,我刚才来时看他和汪一旭他们打台球呢。

好。

吃饱了后,大家几乎都去了二楼,娱乐室和影院是连通的,连通门一打开,不亚于几十人的包厢。

各种酒都有,女生们还好点,不懂节制的男生们喝得东倒西歪。

有女生劝:悠着点,不然小心回家挨打。

反正有车啊是吧,祁哥。说话的男声醉得东倒西歪。

祁津正看着酣战了不知多少局台球的童凉,懒洋洋地回答:有。

祁哥牛逼!

看吧!专车接送!这服务,不愧是我祁哥!到位!

来!祁哥走一个!童哥走一个

祁津笑笑,和他碰了碰杯,男生醉得厉害,手上力道不稳,叮咚一声脆响。

男生一起哄,其余喝大的都要过来碰杯。

祝我们童哥十七岁生日快乐!年年十七!汪一旭是彻底喝高了,他喝高上脸,面红耳赤地就凑到台球桌边,非碰杯不可,感谢童哥的十七岁让我老汪也跟着豪了一回!

童凉心里有数,知道自己那点酒量,之前也就没喝,这时候不喝不行了,谁叫他是寿星。

祁津颇有点意外,因为他发现童凉喝酒前,是偷偷看了自己一眼,眼神里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我能喝吗?能?那好,我喝了。

祁津看着他喝酒。

汪一旭是一口闷,而童凉喝酒的速度不快,啤酒是冰镇过的,在杯壁凝成水珠,伴随喉咙吞咽动作,下颌至脖颈与锁骨的弧线崩得很紧,冰凉的水珠落在上面。

他知道喝酒不好,所以会主动征求意见。

他也知道必须喝,所以喝得很小心。

他知道分寸。

童凉比祁津心里所想的,更懂事,更明白如何保护好自己。

祁津心里一热。

汪一旭敬完酒,紧接着是一堆人要起哄敬酒。

童凉握着啤酒杯有点怂,他没那么大的酒量啊。

这场生日party是薛宛意请策划师一起准备的,白的啤的红的各种酒都特地选的最低度数,同时配备大量的美食,足以把同学们的注意力从酒上吸引过去。

这种情况下,童凉不至于一杯倒,但一轮酒喝下去也够呛。

祁津起身走到童凉身后:他的我替他喝。

他说话时离得太近,呼吸吐在童凉耳侧,让童凉耳根一热。

童凉转头看他。

祁津和他对视一眼,不由分说接过他手中的啤酒杯,和前来敬酒的男声一碰杯。

这个敬酒男生并不介意:童哥,我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祁哥!走一个!

倒是女生们嘿嘿直笑。

气氛彻底上来了,同学们玩得很尽兴。

童凉参加过不知多少次同学聚会,从来没见过哪一次像这样,气疯简直抵达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高度。

童凉不知道祁津喝了多少,但是所有敬酒的都被他拦了下来。

而童凉的生日宴上,除了童哥,大家最想敬的也就是祁哥了。

跟两位大佬喝酒,根本喝不够!

连童凉都发现不对劲了:祁哥,你喝醉了?

祁津喝醉的时候和他平时没什么两样,如果不是童凉很了解他,根本不会发现。

是醉了。祁津倒是很诚实,从后面圈住童凉,下巴搭在他肩头,你看出来了。

好在大家也玩得差不多了,几个女生家里管得紧,到时间就要走,他们一走,其他人也跟着走。

童凉作为东道主,想送大家回去,可是祁津却始终圈着他的腰无论如何都不撒手,他越劝,反倒被圈得更紧了。

司机他们都还在楼下候命,怎么送来的怎么送回去,不需要少爷操心。

送走最后一个同学,童凉才重重松了口气。

身后的人像哥不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做出更亲密的动作,童凉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不幸,毕竟刚才同学们都在的时候,祁津确实收敛多了。

这么想着,他就没有动。

祁津似乎是误会他想要挣脱了,突然抱得更紧,双臂交叉,紧紧圈住他的腰,咬着他的耳朵说:别走。

童凉:

他没走啊,这是醉成什么样了,出现幻觉了。

童凉真想不到人前总是完美无缺的祁津也有醉的一天。

他是不是该趁此机会,弄点祁津的什么糗事做证据,等祁津酒醒了嘲笑他?

然而只不过是想想罢了。

松手啊,祁哥,洗澡睡觉了,很晚了,明天还要陪我爸妈吃饭。童凉无奈,试图掰开他的手,洗洗睡吧。

祁津则捏住他的手:不想睡,怎么办。

精装修的房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和一片狼藉,明天才会有人来收拾。

童凉已经很困了,没心情再闹下去:可我要睡了。

祁津竟然没有继续纠缠,只是在他说完之后,松开手,去睡吧。

童凉疑惑地看着他,然而酒精上头,实在是受不了倦意,进浴室洗澡去了。

关上浴室门的时候,他听见另一扇门关上的声音,估摸着是祁津也去洗澡了。

这人醉没醉啊?

童凉心里无数个疑问略过,还是没有答案。

等他洗完澡吹好头发出来,见对面的浴室还有动静,实在是困得厉害,就径直去睡觉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旁的床垫陷了下去。

隔壁不是给你准备房间了吗。童凉迷迷瞪瞪地说,抬起胳膊肘戳了身后的人一下,去隔壁睡。

祁津懒洋洋道:头发没吹干就睡,不怕感冒吗?

呼吸一下下吹进他的发间,抱着他的人体温很高,在热闹刚结束的夜里,对他而言格外具有吸引力,童凉觉得痒,下意识想躲:不会感冒的。

祁津把他的被子掀开,挤了进去。

童凉:!!

对不起。祁津说着最柔软的话,双手上动作却前所未有的强硬,他的目光略过童凉单薄的脖颈,看见未吹干的头发在脖颈上留下水渍。

是我不好。

柠檬味的沐浴露味道飘来,融化进呼吸里,在脖间缱绻。

童凉一愣,才转头看他。

琥珀色和纯黑色的眸子相视,彼此眼底的情绪一清二楚。

不等童凉开口,祁津仿佛自言自语:是我不好,不该总是担心你,不该时时刻刻盯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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