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男配拿了女主剧本(穿书)(39)(1 / 2)
看来是想起来了啊。
头顶响起面具人的声音,他低头看着江叙怔愣的模样,心情很好的弯起眼睛,不过我很后悔,没在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让你想起来。
第一次见他?
可惜,那时候我很吃惊,,他的声音突然沉下来,几分莫名的悲渗透每一个字,落在江叙耳中,轻如叹息一般从微张的唇中流泻出来,叫他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想到你还活着啊,说完,又轻叹一声,不过你身上的气息太陌生了,,面具人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幽暗的光,声音哑下来,或许你并不是你。
江叙瞳孔微缩,猛地收回手,看着沾染了血迹的手掌,眼神怔怔的,我不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不那么卡文啦,开心耶
第61章 【61】
江叙瞳孔微缩,猛地收回手,看着沾染了血迹的手掌,眼神怔怔的,我不是我?。
时景玉急匆匆地一路问人,总算是有了找人的门道,路过那座夜里曾经去过的石桥时,脚步稍稍一顿,只这一瞬间,便看见一个清俊挺拔的背影,速度极快地从眼前掠过。
他一怔,再抬眼仔细去寻时,却是连一点儿影子也未看见,只当是自己看错了,便掠过那桥,继续去找江叙。
尚且流着血迹的手腕收回,面具人伸手碰上自己脸上的赤色面具,一双眼微眯起来,带着诱引似的,要看看我的脸吗?。
刻意隐藏起来的声线此刻全然松懈下来,江叙微微抬头,眼中闪过诧异,你是,话要出口时,又募地皱起眉头,自顾自否认道,怎么会,我与他根本没有关系。
面具人眼中翻腾起深沉的情绪,好像对他的话很不满意,你很讨厌他?。
自然不是,江叙只是不愿意去相信,如若真是他想的那个人,那过去发生的一切就完全不是他所能想象到的,就连之后会发生什么,或许也是个危险的未知数。
可若就是他想的人,那又该怎么办?他的记忆缺失,什么都想不起来。
江叙握紧手掌,感受着掌心尚且粘稠的血液,奇异般便有了勇气,他抬起头,紧盯着对方的眼睛,我要看。
当真?,那人眼中晦涩不明,声音却压着丝颤抖,你真的要。
师弟?,疑惑式的问句从身后传来,江叙身体一窒,偏过头,便看到时景玉站在不远处,皱着眉神色紧张地看着他。
他犹疑着叫了一声,师兄?,师兄怎么会来这里?
募地被人打断,看字生生被压在嗓子眼,面具人眼神倏地狠绝起来,看向江叙身后。
时景玉冷不丁感觉身体挨了一道寒冷刺骨的风,身体竟然下意识轻颤一下,抬头却又只能看见被风吹动的草叶和江叙的微微动着的衣袂,他稳稳心神,看向江叙,唇轻抿着,脸上表情和缓起来,师弟,回去吧。
这样不闻不问,实在不像大师兄的风格,江叙张了张嘴,看看时景玉,却又不可自制地放回到面具人身上,视线落在对方脸上的面具上,而对方也不言语,就那么站着,任由他盯着。
可眼神仿佛更沉了,那点晕染在瞳孔中央的墨绿色几乎要浸染整个眼睛。
两人互相望着,江叙心底涌现出越来越多奇怪的情绪,这样沉且深的目光,他曾经在哪里见过呢?
罢了,那人突然再次开口,声音混在风里,他微微垂了眼睫,目光深深落在江叙眼中,语调轻轻的,好似只说给他一人听,我们有的是时间。
江叙呼吸一窒,还要再说些什么,下一刻水波大动,风声呼啸起来,手中一沉,落下一个冰冰凉的东西,他低下头,看见了那人脸上戴过的、方才一直引着自己来这里的赤红色面具。
不知是出于何种原因,他并不想叫人知晓今日的事情,心中隐约觉得不安,在转身以前,用了些灵力,面具便霎时缩小许多,被他小心翼翼地收入袖中。
看了眼平静地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的水面,江叙在心底叹口气,脑袋突然刺痛一下,他揉了揉眼边穴位,转身时看见时景玉就站在离他十步之处望着他,见他看过来,露出一个清朗的笑来,眉目也舒展开了。
秋日渐进,到底不再是夏期,水面的风格外寒凉,他缩了缩肩膀,觉得师兄的笑容被这凉风吹得显得有几分苍白。
或许只是错觉,毕竟此处水雾漫漫,丛丛岸边的草遮挡着人视线,实在看不真切。
他在心底确认了,便两步并作一步,快步到他身边,正思索着要如何解释,便听对方略带责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已经入了秋,师弟要来看水,也该穿的厚些,若是再染了风寒,便又得难受几日。
江叙在心间斟酌着的一大堆话,尽数叫这几句给堵了回去,他微微瞪大了眼,犹豫片刻,师兄你方才难不成只看见这河面?。
时景玉看他一眼,不知为何他要这么问,身体却没来由地轻颤一下,心中便下意识想到刚刚无意中聚焦在身上的冷冰似的寒芒,莫非是有什么水鬼?,他压低声音,声音微小地倒是与他口中所要讲的事情相得益彰,当地百姓常说水中不太平,难不成师弟是指这个?。
身为大师兄,时景玉一向是众多弟子中最沉稳持重的一个,虽说年轻,可这样宁静稳重的性子,哪怕是放在凌云山中诸位峰主间也不遑多让,这还是江叙第一次看到对方孩子气的一面,他抬起手,刚要搭上对方肩膀时,看着白皙如旧的双手愣神片刻。
血迹消失了?
时景玉不解他意,开口唤他,师弟?怎么了?。
江叙回过神来,伸出的双手收回宽大袖口,面上状作无意笑道,没事,师兄说得对,这里这么凉,说不准真有水鬼也不一定呢。
冷月疏星方从漆黑夜色里冒了头,天地间万籁俱寂,街巷空荡荡,偶有野猫低叫,在幽深秋夜里拖着一道同样深沉色泽的影子跃过墙头枝梢。
江叙坐在屋中窗边,窗户大开着,凉风清透,他手里握着个橙黄的橘子,揉捏半天,皮都捂热了。
鼻尖萦着一点清香,这房中本是无香的,这气味清淡疏冷,叫人闻地再多也生不出腻来,只稍稍一想,就知道是温翮雪点的。
他依旧在想今天见的那个人,那人为什么要将面具留给他?是要自己去找他,还是说下次会再来这里?
江叙叹口气,将脑中的杂乱思绪暂且抛去,屋内的香本就偏向冷淡,混入室内的夜风,更显得冷寂,屋中静悄悄,一时间,唯有窗外的微弱几声虫鸣和烛火燃燃的声响。
师尊为何到现在也还没回来
他今天太执迷于那个面具人和自己的事情,本以为师尊只是出去一趟,可谁知现在还没回来。
风有些太凉,江叙缩缩肩膀,起身合上两扇木窗,转过身看着静悄悄的屋子,这才觉得不对劲往日里无论是去做什么,师尊总会同自己说一声,可今日却是一大早就没了影踪,连半点信息就未曾留下。
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情?他脑中一下子想出许多妖魔缠着师尊,张着血盆大口的模样,一想到温翮雪的战力,又将这些全部从脑中踢出去。
这要是换成自己这么久还不回来才该担心这些事情,对师尊来说,那些定然不会造成什么威胁,但如果现在出去找他,若是找不到人,再惹出些其他麻烦,倒是给师尊拖后腿了。
江叙稳了稳神思,强迫着自己坐下来,坐了还没有一会儿,便猛地站起来,两三步跑到门边,伸手拉开,还是去找找放心。
门一开,便一头撞上来人胸膛,他脑袋撞得发晕,晕乎乎地抬起头,便看见神色淡淡的温翮雪站在门口,低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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