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男配拿了女主剧本(穿书)(4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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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叙耸耸肩,顶开他的手,自己往前走,说说而已。

夜色深沉,江叙被褚卫凌在身后赶着往前走,不多时就到了。

他还是第一次来到符玉川的私人住处,不似温翮雪的月下庭那般僻静,这里同琉兰台建造的相似,一条长长的石桥横过水面,架在荷花丛上,走在上面能看见底下荷花荷叶亭亭玉立。

已经到了深秋,这里的荷花怎么还生的如此灿烂?

江叙盯着脚底下的荷花看了又看,半点儿枯黄的叶子也没有找到,褚卫凌看他四处乱转的目光,不耐烦地皱起眉,别这么多动作。

哦。

他慢吞吞收回视线,看了褚卫凌的侧脸一眼,这时候突然想起那日从时景玉那里问到的答案。

师尊当时救褚卫凌回来,现在看来当是无心之举,只是这人似乎知道的事情也不少,当时他还没死的时候,因为过去事情对温翮雪的态度恍若陌生人,更甚者是有时冷眼相加还加之言语嘲讽总之是怎么伤人怎么来。

不过既然是师尊救了褚卫凌,自然是被当做救命恩人看的,但若只是单单被带回来这么简单,还不至于让褚卫凌对师尊这样仰慕。

眼下他还不知晓褚卫凌是在何种境况下被救了回来带来凌云山,不过从这个方面来看这人倒是执着的可以。

不论是在对师尊的态度上,还是在对他的态度上。

江叙叹口气,记忆没回来的时候,他着实为猜测褚卫凌当时为何对自己这般态度费了不少脑筋,想不到有朝一日他全部知道了事情缘由,原因竟然如此简单。

站住,褚卫凌眉头微微皱着,推了他一把,他本就神思放在别处,脚下走的散漫,冷不丁被这么一推,差点儿跌倒,还好及时扶在身旁柱子上,才堪堪站住。

他皱起眉,眼神冷下来,师兄大可不必对这般对我动手动脚,他站直身体,直视着褚卫凌的阴狠目光,一字一句道,我有手有脚,还不至于需要你来推我走。

江叙记忆尽失以来,脸上表情多是鲜艳明朗的,几乎不得见沉郁的神色,可现下他一张唇抿直,下颌线的弧度也冷硬的同夜幕上高悬的冷月如钩,双目沉沉,恍惚间叫他想起那个手上已经染过血的江叙。

他曾经协助别人让江叙变成那样,谈不上后悔,甚至在江叙死后觉得窃喜。

这样师尊就可以多看自己一眼。

可惜最后事与愿违。

褚卫凌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猛然间惊醒,眉头皱的愈发紧,他执拗地盯着江叙,启唇,用不着你来说教,他伸手在门上轻敲几下,低声唤句师父,而后便转头对江叙道,进去。

江叙自然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变化,探究地与他直直对望,一会儿才随意点点头,道,知道了。

看来褚卫凌也知道不少事,但记忆里为何会鲜有自己和他的交集?

怪事太多,他叹口气,还是决定先做完眼前这事儿,只是不知道符玉川叫他是有什么事说。

咔哒一声,门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点短,滑跪

第73章 【73】

屋内装饰的肃穆,倒是有一派掌门威严之风,江叙合上门,缓步往前走,刚走一步,便嗅到一股酒香,眉头一皱。

他不喜欢酒。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他回头看一眼,看见映照在门上的人影,看来褚卫凌还未走。

有些年头的书桌上摆着厚重古典,毛笔搁在桌上,铺开的宣纸上一个一字,墨迹未干,显然是不久前才落的笔,旁边一盏冷酒,方才的酒香便是从这里传出来的只是桌前却没有人。

江叙站在书案前,低头看着那个一字,这字不可谓不潇洒飘逸,可叫他看却看的心里实在不舒服,还未等他搞清心头那点奇怪感觉,身后便缓缓响起符玉川的声音。

这一个字用了我不少时间。

他转过身,看见符玉川背着手站在他身后,见他转身,长眉微挑,露出一个长辈对后辈的笑来,他绕过江叙身旁,指指书案正对面多出的一个蒲团,道,坐吧。

江叙看着他坐下来,目光落在脚下蒲团上,也没和他客气,一掀衣摆便跪坐下来,率先开口,以前不知道掌门的字这般潇洒。

他这话当然没有要称赞的意思,充其量算是真情实感的表达,他以往是信奉人如其字的说法的,符玉川看起来不像是有这样气量的人。

符玉川这次倒是看起来沉稳的多,再没有前几次故意刁难时他时的不稳重,抬手摸了把长长的白胡子,摇摇头,语气感叹,你说得对,以前我也不知道这字还能这么写,他微眯了眼睛,看向江叙,虽是笑着的,可目光锐利,直往眼睛深处射,不过今日不说这个,看来下山一趟不错,你看起来和以前不太一样。

江叙干笑几声,心道当然不一样了,这次下山弟子跟着师兄磨砺,也学到了不少,他稍稍停顿一下,换做一副百般疑惑无辜的语气,掌门找弟子有什么要事吗?。

哦,符玉川神色松动几分,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白胡子颤动,若是忽略尖锐的目光,看起来倒真像个普通老头,没什么事,你刚刚回来,还没有去见过你师尊吧?。

江叙没想到他会和自己谈到温翮雪,一时不知他要干什么,怔愣一瞬,道,是不曾见过的。

符玉川点点头,想来也是,他放下酒杯,提起笔沾了墨,在纸上悬着,迟迟不落笔,长眉皱起,似乎很是纠结。

江叙不想与他这样耗着,看看快要滴在白纸上的一滴墨水,主动开口道,掌门是想问师尊的事情?。

不然为何会主动和他一个普通弟子提起温翮雪?

墨水最终还是掉了下去,刚好把写的利落地那一笔一给抹掉,墨汁晕染开,很快便把字给让圈进去,染成一团黑点,符玉川状似可惜地摇摇头,脸上满是遗憾之色,他放下笔,另一只手松开提着的宽袖,做完这一切才抬眼看着江叙。

我与你师尊交情匪浅,就是有事要问,也不该是问你,他的呼气还是平淡,可江叙莫名听出分掩饰滋味。

他沉默几秒,故意道,也是,师尊常和弟子说过去掌门的丰功伟绩。

江叙面上轻松的笑,眼中刻意带上了敬仰憧憬之色,连他自己都觉得虚伪过了头。

他都说什么了?,符玉川的眉头募地皱起,在看见江叙疑惑的表情后,很快松开,语气和缓下来,你师尊没说的太夸张吧?。

江叙面上不显,点头道,怎么会,师尊实事求是,说给弟子的都是事实,他笑眯眯地道,掌门别谦虚嘛。

符玉川伸手又端起酒杯,饮一口后放下来,手指却没从杯子上离开,轻轻摩挲杯壁,我这次找你,是想问一件事,方才一瞬的慌乱很快就别他压下去,若不是江叙真切地注意到,恐怕都要以为自己看错了。

他笑着应和,掌门说就是。

烛光跳动,将两人映照在身后屏风上的影子照的明明灭灭,像被风吹着。

符玉川一双眼被烛火照亮,你此次下山,遇到了魔尊白流?。

室内安静,一时只听得见烛火燃烧的声响,江叙脸上笑意凝住了。

再出来时已是很晚,月亮被堆在一起的层云遮掩,半遮半掩地露出几分。

他走在木桥上,低头望着水中倒影,沉默不语,脚下踩过木桥吱呀作响,才唤回些心思,一抬头,就看见褚卫凌站在不远处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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